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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凤权皇后第32部分阅读

      重生:凤权皇后 作者:yuwangwen

    害。

    拓跋辰逸看着想自己走来的秦晓默,唇角微微勾起……应该是幻觉吧!眼下……最重要的是把自己的女人带回去!即便是不想承认……但是,在以为她死了的时候,自己的心……疼得无法负荷,那一刻开始他不在计较秦晓默当初嫁给自己的目的!

    骗也好……哄也罢!她心里有别的男人也好,该恨的也恨了……恨了了,自己的心里……剩下的却是……

    “啪——”

    拓跋辰逸一怔,这个女人……秦晓默居然走到他面前反手就是一个耳光!

    从来……从来还没有人敢打过自己的耳光:“你……”

    秦晓默反手又是一个耳光:“你好大的胆子!”

    拓跋辰逸做梦都没有想到秦晓默会一连给自两个耳光,那双瞳仁骤然沉了下来。

    秦晓默那双眼睛阴沉的像是来自地狱的宝石,再次扬手……

    拓跋辰逸眼眸一沉,一把扣住了秦晓默的手腕,一手狠狠捏住了秦晓默的下颚,三步并作两步快速的将秦晓默逼到了墙边。

    脊背撞在墙上疼得秦晓默倒吸一口凉气,可是她却紧咬着唇不吭声,那双眸子和拓跋辰逸的一样阴沉。

    侍卫们大惊拿着长毛将拓跋辰逸围在了墙边。

    楚弦歌眸子一沉,几乎是一瞬间出现在了拓跋辰逸的面前,手中泛着阴冷寒光的长剑已经抵在了拓跋辰逸的下颚。

    拓跋辰逸似乎根本不在意,那双宛如千年冰山的眸子里只有秦晓默那张倾城绝世的面容,他扣紧了秦晓默的下颚缓缓逼近了秦晓默的面颊,楚弦歌手一颤,他清楚的看见拓跋辰逸的颈脖越发靠近自己的长剑,颈脖上沁出一道长长的血痕。

    “女人……你敢打朕巴掌!”拓跋辰逸一字一句,声音极其的低,只有离得最近的楚弦歌一人听到而已。

    “本宫打你又如何!”秦晓默唇角浅浅的勾了起来,双眸阴沉到了极致,声音却带着浅淡的笑意轻的诡异:“本宫……要你国破家亡,死无葬身之地……啊,对了……本宫要毁了你心头所爱,让你也尝尝这万箭穿心之痛。”

    拓跋辰逸那双瞳仁骤然一紧,良久……却突然笑开来:“哈哈……哈哈……”

    秦晓默凤眸狠狠一沉。

    拓跋辰逸靠近了秦晓默的唇,声音低沉:“郁久雨晴……你不愧……是朕的女人!”

    秦晓默笑容越发的明丽,那双眸子里丝毫没有惧意,反倒是那几分决绝和坚定让拓跋辰逸佩服,秦晓默浅淡的开口,宛如花瓣一般娇美的唇细微的和拓跋辰逸的薄唇摩擦着:“楚弦歌……还愣着干什么,给本宫把他抓起来!”

    忘了这名,了解这段缘(三十九)

    楚弦歌得到命令一把扣住了拓跋辰逸的肩头将他拉开,拓跋辰逸也没有反抗只是浅笑着看着秦晓默,那双眸子异常的明亮。

    “皇后娘娘……”凝芷轻呼了一声,毕竟……拓跋辰逸是北魏的皇帝,公主是不是应该放了,毕竟要是在这里杀了北魏的皇帝恐怕会引起两国的战争,虽然说……所有人都以为南疆是个传说也找不到南疆,但是皇上能找来,那就是说北魏能找来,这样是不是不太好……

    “主子……该如何处置?”楚弦歌低声问道。

    “依律该如何处置呢?”秦晓默那双清冽的眸子和拓跋辰逸四目相对。

    “回娘娘……凌迟!”

    “是吗?”秦晓默轻笑着问道。

    “主子!”聂晚笑看了眼拓跋辰逸,对着秦晓默跪了下来,“主子饶了他吧……”

    皇兄的转世……也逃不脱路夜鸾的魔咒见了这张面孔居然也是这个样子!

    倒是楚弦歌挑起了眉:“一向孤傲的聂晚笑这是怎么了?居然下跪了……这么多年了自从血族没落了之后我还是第一次见啊!”

    秦晓默下眼脸微微一眯,侧眸看着垂着头的聂晚笑,姿态……竟然是那样的谦卑,秦晓默……没有见过这样的聂晚笑,还记的初见时,他那份与生俱来的傲气让秦晓默佩服,可是聂晚笑……你现在是怎么了!你聂晚笑这样的一个男人,我以为你是一个就算是一座山压在你身上也不会屈服的男人,仙子啊……竟然跪在了我的面前,请求我绕过一个素不相识的人!

    而……那晚……当我对你投去期盼的目光,你却避开了……聂晚笑,你口口声声叫我主子主子……可是对你来说我还不如拓跋辰逸这个陌生人吧!

    拓跋辰逸……你的命果然比我秦晓默要好!我秦晓默走到哪里对别人的价值都是死,而你……却能让素不相识的人救你,你告诉我……是我秦晓默上辈子作孽太多,还是我天生命该如此!

    血族……拓跋辰逸瞳仁一紧!

    “你们血族……是肮脏的存在,有着人类的皮囊却以吸食人类鲜血,掠夺他人性命为生,你们……该死!你们……根本就不应该存在在这个世界上!”

    刚才的话骤然出现在自己的脑子里!

    拓跋辰逸侧眸看向了那个垂头对秦晓默跪着的男人。

    “凌迟……是不是有些太便宜他了呢?”秦晓默从聂晚笑的身上收回了目光唇角缓缓勾起,“我记得北魏有所谓的十八大刑法吧?”

    拓跋辰逸抬眸看向了秦晓默:“想要试试?”

    “是啊……想要试试!”秦晓默轻笑了一声,开口道,“关进地牢!”

    “是!”

    以你拓跋辰逸应该可以逃走吧!秦晓默转过身看着拓跋辰逸被押走的背影……为什么不逃呢?拓跋辰逸……你在计划着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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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聂晚容?”渊无疆从软榻上坐了起来,那张苍白无力的面颊上突然就布满了愁云。

    “是……”涵曦一字一句的回答道,“属下绝不会看错的……是晚容陛……晚容大人!”

    涵曦差点将晚容陛下四个字说出口,到最后生生的咽了回去改成了大人二字。

    渊无疆握着椅座扶手的手骤然一紧,聂晚容……晚容……是……你的转世回来了!

    “朕……知道了……”渊无疆垂下了那双漂亮的眸子,声音淡漠,“你下去吧……这件事皇后想怎么处理就怎么处理,不必再来报了。”

    “是!”

    晚容……渊无疆微微瞌起眸子,上次强忍着……没有去见你的转世,你的转世,现在……好像爱上了我的皇后,那就好……那就好……只要不是夜鸾,谁都可以!

    只是……现在恐怕不能让你带她走,等到一切都结束之后,我一定把她交给你,一定!

    魅连若现在……恐怕已经去找他的那一缕魂魄了吧!

    这就是暴风雨来的最后安宁吧,夜鸾啊……这次,我到底守不守得住你呢?

    如果……你出来了!你真的被魅连若救出来了!

    渊无疆狠狠的握紧了扶手,猛然张开了一那双血红色的瞳仁,我一定会履行我们之间的承诺,一定会……杀了你!将你的……灵魂打散!

    “砰……砰……砰……”

    突然,那摆设在殿内的几个巨型花瓶砰然碎裂,碎片居然成了细碎的冰渣子,而后被凭空冒出的火苗收拾的干干净净。

    渊无疆皱紧了眉头,抬手按着太阳|岤,头疼得就像是要炸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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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公主……”凝芷端着热茶递给了秦晓默,“那……陛下……您要一直关着么?”

    秦晓默轻抿了一口茶,没有回答。

    “主子……”楚弦歌走了进来将一个常常的盒子放在了秦晓默的面前,“您要的东西……”

    “嗯……”秦晓默放下了茶杯,将盒子打开来。

    里面横躺着一把长剑还有一把精致的短匕首。

    “公主……”凝芷看着锦盒里的东西,眉头一紧。

    “主子……聂晚笑已经在外面候着了。”楚弦歌垂头低声说道。

    秦晓默拔出了长剑,阳光下剑刃泛着凌厉的光芒,秦晓默轻笑了一声开口道:“让他进来!”

    忘了这名,了解这段缘(四十)

    “是!”楚弦歌转身走到殿外对着聂晚笑做了一个请的姿势。

    聂晚笑从殿外走了进来,低垂着眉眼:“参见皇后娘娘……”

    “聂晚笑……”秦晓默猛然将剑插进了剑鞘里,款款踱着步子走到了聂晚笑的面前。

    “属下在……”聂晚笑一字一句,全然没有了往日的高贵和孤傲,此刻谦卑的就像是一个下属一般。

    是为了……拓跋辰逸么,秦晓默站在他的面前居然沉默了,她深吸了一口气撇开头:“你想救那个男人……本宫给你一个机会!”

    聂晚笑抬起头看着秦晓默。

    “桌上的那两样东西,本宫要你来教我,教会了……用那两样可以在战场上自保,你可以做到本宫就放了他!”秦晓默看向了聂晚笑,眸子微微有些温润。

    聂晚笑抿了抿干涩的唇,良久开口:“是!”

    “出去吧!”秦晓默拂袖走到了桌前,将锦盒的盖子扣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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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把门打开……”

    听到秦晓默的声音,拓跋辰逸转过身看向了门口,唇角带着浅淡的笑意。

    秦晓默一踏进牢房,看着负手而立站在牢房中央的拓跋辰逸,眸子扫了眼那铁链,唇角勾了起来:“是狱卒疏忽……还是你自己挣脱了呢?”

    “你因为……凭那锁链可以锁住朕?”拓跋辰逸唇角提了起来。

    “朕?”秦晓默挑眉轻笑了一声,侧眸看着拓跋辰逸,“阶下之囚……还敢自称……朕!”

    秦晓默余音未落,拓跋辰逸已经一把将秦晓默反箍在怀里,右手扼住了秦晓默的颈脖:“这样的话……要出去易如反掌。”

    “你大可试试!”

    拓跋辰逸箍在秦晓默要紧的手一紧,将秦晓默的后背紧贴向自己的胸膛,声音带着几不可闻的颤抖低沉沙哑的在秦晓默耳边响起:“和朕……回去吧!”

    “南疆皇后我不做……和你回去当一个受尽欺凌的废弃皇贵妃?”秦晓默轻笑着侧眸睨向了身后的拓跋辰逸,“拓跋辰逸是你有病,还是我有病?”

    拓跋辰逸扼着秦晓默颈脖的手骤然一紧,秦晓默连呼吸都困难了起来。

    良久,拓跋辰逸那双深邃瞳仁里复杂的神色一扫而光,坚定无比的在秦晓默耳边开口:“如果你要皇后之位……朕,给你!”

    秦晓默眉头一紧,心里越发的疑惑。

    “我要的是你的命,要的是毁了你心头所爱!你……能给吗?”秦晓默扫向拓跋辰逸的眸子越发的冷清。

    拓跋辰逸手一紧,抿唇不语。

    “拓跋辰逸……你以为在你杀了我的母后,害死我的孩子之后,我还会和你回去吗?你是不是太高看你自己了!”秦晓默一字一句,“我会回去……一定会回去!等我回去的时候……就是你拓跋辰逸国破家亡的时候!”

    “你杀了朕和芠媚的孩子……朕……只是一报还一报!”

    是啊……一报还一报,可是为什么连拓跋辰逸自己都觉得自己说的这么的没有底气,难道是因为自己心中的那份恨意……已经荡然无存的缘故吗?

    秦晓默眸子狠狠一沉冷笑一声,藏在袖中的匕首骤然而出,带着凌厉的寒光直袭拓跋辰逸的腰部。

    拓跋辰逸大惊,就在锋利的匕首紧贴着皮肉的那一刻死死抓住了秦晓默紧握匕首的手。

    “你当真想要朕的命!”

    “想……但是不是现在!”秦晓默轻笑,“五年……五年后,我定会踏上你北魏国土,到时候……我会亲手杀了你!”

    拓跋辰逸宛如阴鸷的眸子越发的深沉,他紧扣着秦晓默的手腕,死死的扣着。

    “你走吧……我答应了别人放你走。”秦晓默睨了眼拓跋辰逸还扣在自己颈脖上的手,声音寒凉:“你的手再不拿开,就别怪我食言了。”

    拓跋辰逸依旧没有松手的意思,只是那只手像是失去了力气,良久才缓缓的移到了秦晓默肩头,紧扣着让她离自己越发的近,声音低沉嘶哑:“你说……你想要亲手杀我……”

    秦晓默没有吭声。

    “凭你……恐怕不是我的对手,既然是这样……我教你如何!”拓跋辰逸那双眸子阴沉的可怕。

    秦晓默眉头一挑:“你?”

    “只有朕!只有我拓跋辰逸……才能交给你这样的本事!”拓跋辰逸一字一句,“这个世界没有人杀得了我,除非……我自己想死!”

    “哦?”秦晓默唇角的笑容越发的冷淡,“你的意思是……你不想活了?”

    “那倒不是……”拓跋辰逸轻笑着靠近了秦晓默,在她的耳边低声耳语,“我只是怕你从别人那里学到不入流的东西,和我还没有过两招就死了,那多没有意思!那……又怎么称得上是我拓跋辰逸的女人……”

    秦晓默拳头一紧,侧眸却只能看到拓跋辰逸那垂在她肩上的墨发,这个男人……到底在打什么主意!

    “怎么……你不敢?”拓跋辰逸见秦晓默良久没有回答,低声笑着问道,“难道害怕朕中途杀了你,还是……觉得朕这个老师不会好好的教你?”

    “你不会吗?”

    “既然不信……试试可好?”

    试试……秦晓默眸子紧紧的眯着,抬手将拓跋辰逸扣在自己肩头和腰间的手剥离:“那就试试……”

    忘了这名,了解这段缘(四十一)

    “但是……”秦晓默转过身冷眼看着拓跋辰逸,语气里带着轻笑,不紧不慢的开口,“下次……你这个老师的手要是敢碰本宫一根头发丝,本宫就剁了它喂狗,这样……您觉得还可以吗?”

    拓跋辰逸的唇角提了起来:“首先……朕要教你的是……”

    秦晓默眸子一眯静候拓跋辰逸接下来的话,谁知拓跋辰逸猛然抬眸,一把将秦晓默以刚才的姿势拽进了怀里。

    “拓跋辰逸!”秦晓默咬紧了牙,恨不得将拓跋辰逸撕成两半。

    “皇后娘娘别急啊……”拓跋辰逸轻笑,“刚才朕以这种姿势困住你……右手扣住你的肩头,左手环在你的腰间,照人一般的习惯,用右手……你又背对着我,你的匕首只能刺向我的左边,可是你忘了……我的左手……就护在右侧腰部,你向这边刺……我是可以护得住的!”

    拓跋辰逸声音刚一落,只感觉左侧腰部一凉,垂眸时却发现秦晓默的匕首已经抵在了那里,唇角的笑容越发的狂肆:“娘娘果然聪明……一点就透!”

    “本宫说……你的手要是再敢碰本宫一根头发丝,本宫就剁了它喂狗,你当本宫在和你开玩笑么!”秦晓默声音不大,却让这原本就有些阴冷的地牢更加的凉气森森。

    “那么……不碰娘娘该怎么教娘娘呢,照娘娘说的……五年后,可能我们就要这样对战呢!”拓跋辰逸轻笑着将唇靠近秦晓默,“或者……娘娘是害羞了?”

    “害羞倒不是……就怕会害死你!”秦晓默手中的匕首向着拓跋辰逸猛地一刺。

    拓跋辰逸一个翻身躲开,站在远处轻笑,这个女人果然刺得下去……果然是想要自己的命啊!

    “听说……娘娘可是南疆妖后,为了得到权力不惜和国舅还有侍卫有染,再多一个老师也无妨,娘娘说是不是?”拓跋辰逸眸子微沉,唇角却在笑。

    “那么你能给我什么?”秦晓默冷笑,“这里不是北魏,在这泱泱南疆……你什么也给不了,多一个你……对我来说是耻辱!”

    “郁久雨晴……”

    “本宫叫秦晓默!”秦晓默冷冷的打断了拓跋辰逸的话,“你……必须恭敬的唤本宫一声皇后娘娘,不然……你的日子会很不好过!”

    秦晓默说完拂袖正要走出地牢。

    “朕问你一件事!”拓跋辰逸叫住了秦晓默。

    秦晓默并未转身只是淡淡的侧眸。

    “听说……你为皇上产下一子,那个孩子……是不是朕的!”拓跋辰逸的眸子沉了下来。

    秦晓默藏在袖中的手沁出了一层细细密密的汗珠,她轻笑了一声:“天底下有哪个男人愿意替别人养儿子?更何况……还是委以天下储君的重位,拓跋辰逸……是你,你会吗?”

    拓跋辰逸拳头一紧,握的“咯噔咯噔”直响:“那么……朕的孩子……”

    “没有了,被你亲手杀死的,你忘了么……这个孩子是本宫和陛下的孩子,名字叫做渊麒涟!”

    秦晓默转过头,拓跋辰逸原以为她的眸子里会是一片湿濡胀红,可是秦晓默的唇角带着淡笑,那双眸子居然平淡的像是在说别人的事情。

    “那个孩子不管怎么算……”

    “那就真不好意思了……”秦晓默冷笑,“那个孩子是本宫走路不小心摔倒了之后……早产而得!”

    “你骗朕!朕……已经问过稳婆了!”

    “啊……”秦晓默轻笑了一声,斜眼睨向了拓跋辰逸,“你觉得皇上想要封我们的孩子为太子,能告诉天下人,这孩子不足月出生……想要我座上这皇后之位……能告诉天下人,这孩子是因为本宫失误而让龙子先天不足?”

    秦晓默看着拓跋辰逸冷笑了一声,拂袖走出了地牢。

    拓跋辰逸站在原地定定的看着秦晓默走远,心里……像是被挖空了一个洞,她……到底是变了……不再是以前那个温软恬静的郁久雨晴,不再是……以前那个打落牙齿或血吞,唇角还带着温柔笑意的郁久雨晴了……

    那么那个孩子……真的不是自己的么?

    秦晓默啊!拓跋辰逸转身仰头看着那小小的窗口,唇角勾了起来,不论是秦晓默还是郁久雨晴……不论你是不是和别的男人生下了孩子,你都只能是朕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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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主子……您不是答应我放了他么!”聂晚笑跟在秦晓默的身后焦急的问道。

    “本宫改主意了!”秦晓默没有停下步子,直径朝着凤仪宫走去。

    “主子!”聂晚笑一把扣住了秦晓默的手腕,瞳仁轻颤着,满满的全是担忧。

    秦晓默拳头一紧并没有回头,拓跋辰逸到底是什么地方……让你这么上心!

    “本宫不会伤害他,只是要他教本宫武功而已。”秦晓默说完猛地抽回了自己的手。

    “主子由我教就够了,主子放了他吧!”

    “聂晚笑!”秦晓默微微垂下眸,声音寒凉的像是千年冰山,“你要是在多一句废话,本宫立马斩了他!”

    聂晚笑抬头,怔怔的看着秦晓默僵直的脊背:“主……”

    秦晓默不再理聂晚笑抬脚走进了凤仪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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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忘了这名,了解这段缘(四十二)

    “公主……你可回来了!”凝芷一看到秦晓默,就像是看到了救星一样,抱着哭闹不断的麒涟跑了过去,“小殿下不知道怎么了……一直哭个不停啊!”

    秦晓默那颗刚才还挺着让它发硬的心一下子就软了下来,她从凝芷的怀里接过了小麒涟,看着她那粉雕玉琢的小脸上满满全是泪水,心一下子就紧了。

    “怎么了……”秦晓默温软的笑着抱着小麒涟坐在了软榻旁,抬手拭去了小麒涟睫毛上的泪水。

    说来也奇怪,小麒涟果真就不哭了,那双水汪汪的大眼睛一瞬不瞬的看着秦晓默,良久……唇角居然露出了笑意。

    “我说怎了呢!原来是想娘亲了……”凝芷站在一旁笑盈盈的开口。

    秦晓默抿唇轻笑了一声,吻了吻小麒涟的面颊和小手,紧紧地将小麒涟抱在怀里,妈妈知道……妈妈知道你也不想让妈妈见那个男人是不是!

    “啊呀一……”小麒涟小手乱舞着,那双水汪汪的眸子眯成了一条细缝。

    “这是什么?”凝芷突然扫到了小麒涟手中上下挥舞着的小虎头帽,惊讶的喊了一声。

    “嗯?”秦晓默侧头看着小麒涟手中紧紧拽着的小虎头帽,一怔……

    这不是……这不是自己之前在洛城的时候看到的小虎头帽子,本来要买但是后来看到了拓跋辰逸就赶紧走了,怎么会在这里?

    “娘娘果然聪明……一点就透!”

    拓跋辰逸的话骤然就窜进了秦晓默的脑子中,好像就是在那个时候……他塞进了自己的袖中!

    这个帽子……

    “公主?”凝芷看着愣神的秦晓默轻唤了一声。

    “嗯……”秦晓默回过神,从小麒涟的手中拿过了帽子,深深的看了小麒涟一眼将帽子递给了凝芷,“把这个帽子拿出去丢了……丢得越远越好!”

    “公主……”凝芷看着自己手中可爱的小帽子,不理解秦晓默为什么要丢了。

    “这个帽子乃是寻常人家的物件,怎么能配得上南疆太子殿下!”秦晓默咬紧了牙,垂头看着麒涟,眉头拧的像是个麻花。

    “是……”凝芷垂头应了一声没有多言,捧着帽子向外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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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主子……今晚我们就在这家客栈休息吧!”笙歌对着马车内的魅连若低声说道。

    躺在马车内半瞌着眸子的魅连若睫毛微微一颤,缓缓张开那双灿若星辰琉璃的金色眸子,声音淡漠:“这是到哪了?”

    “回主子……刚出南疆都城不久。”

    “是吗……”魅连若转眸看向了安静的坐在一旁,目光一片死寂的路夜鸾,缓缓垂下了瞳仁,低声道:“不必休息了……走吧!去北魏!”

    笙歌的拳头狠狠一紧,一跃上了马车,又向着北魏的方向行驶而去。

    昨晚,他陪着魅连若去了冥界,渡魂人说……主子的那一缕魂魄在北魏。

    北魏……

    笙歌知道为什么殿下没有一下子就去北魏,而是选择了这种马车而行的方式,因为主子……也在犹豫,倒不是担心自己会灰飞烟灭……而是,秦姑娘的孩子!

    明明……主子和秦姑娘两个人,明明……是相爱的,为什么……偏偏中间阻隔着这么多!

    如果没有路夜鸾多好啊!如果没有她……现在的南疆或许还是和以前一样繁荣昌盛,如果没有她……大殿下也不会成了那个样子,如果没有她……主子不会被陛下和皇后讨厌,如果没有她……主子不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如果没有她……主子或许会和秦姑娘有一个好结果!

    路夜鸾啊路夜鸾……你就不该出现啊!

    “驾!”

    笙歌用力的握紧了缰绳,一声后……马儿飞快的向前奔跑着。

    或许这次……殿下还要为了路夜鸾灰飞烟灭,被秦姑娘憎恨……

    笙歌手背的青筋都爆了起来,良久,笙歌终于一咬牙,猛地勒住了缰绳:“吁……”

    “嘶……”

    马儿一声嘶鸣,停了下来,来回的踱着步子。

    “怎么了……”

    马车内传来魅连若微微有些不悦的声音。

    “主子!”笙歌喊了一声,郑重的跪在了地上,低垂着头,“主子……请您,放弃路夜鸾吧!您明明已经爱上秦姑娘了,属下看的出来,秦姑娘和主子是相爱的!主子……难道就不能忘了路夜鸾好好的和秦姑娘在一起么!秦姑娘已经说了……为了主子愿意放弃报仇,和主子一起到天涯海角去,这难道还不够么!这样的情谊难道还比不上她一个路夜鸾么!”

    魅连若静静的听着,没有应声,那双金色的瞳仁里居然是氤氲的雾气。

    良久……魅连若的唇角提起了一个笑意,比得上……小东西……当然比得上!只是……

    魅连若看向了丝毫没有生气的路夜鸾,眸子微红……只是,我欠她的太多太多!我居然……被一个相识不到多久的小东西,撼动了……我对夜鸾一千多年不变的心!

    “呵呵……”魅连若低笑了一声垂下眸,晶莹的液体顺着高挺的鼻梁坠下。

    这样的小东西……怎么能说比不上夜鸾呢!

    “笙歌……”魅连若低低的唤了一声,“走吧……”

    忘了这名,了解这段缘(四十三)

    仇不忘躺在床上虚弱的连一点力气都没有了,一张小脸煞白。

    这个男人……简直是……难道以前都没有女人么!

    仇不忘艰难的半撑起自己的身子,这一阵子因为郁久景文一直欲求不满仇不忘一直在使用幻术,自己本来就有伤在身,再这样下去,不用等秦晓默给自己喂得毒药发作,就已经先气绝身亡了!

    已经来到柔然快六天了,半个月内要把这柔然弄得怨声载道……该怎么入手呢?

    “爱妃……爱妃……”

    仇不忘被郁久景文焦急的喊声拉回了神,眉头皱的越发的紧,又来了……如果可以真的想一巴掌拍死这个男人!

    “皇上!皇上……”郁久景文身后的太监捧着顶冠一路小步追随。

    “爱妃……”郁久景文撩开了纱帐,映入眼帘的是仇不忘一张惨白的不像样子的小脸,心骤然揪紧在一起,坐在床边将仇不忘拥进了怀里,“爱妃……你这是怎么了?”

    仇不忘眉头一紧,抬手轻轻抵在了郁久景文的胸前声音柔软无力:“陛下这么这个时候来了……不是该早朝了么?”

    “朕听说你病了……就赶紧赶过来了,怎么会这样……朕只是一个晚上没有过来陪你,怎么脸色就惨败成了这样!”郁久景文撩开纱帐对着太监宫女怒吼,“还愣着干什么……还不快去传太医!”

    你少来几次……我就不会是这个样子了!仇不忘窝在郁久景文的怀里白了他一眼,可是那声音却是那样的柔情四溢:“陛下……这怎么成呢,要是百官知道皇上因为臣妾病了,就不去早朝了,别人会说臣妾闲话的……”

    “有朕在!我看谁敢!”郁久景文紧紧握住了仇不忘抵在自己胸前的小手,轻轻的揉捏着,吻了吻她的额头,“你对朕来说才是最重要的,除非你不想和朕在一起……不然,朕半步都不想要离开你!”

    “可是……您是皇上!”仇不忘抬起头,居然用一双泪意莹莹的眼睛看着郁久景文,“不是臣妾一个人的皇上,臣妾恨不得时时刻刻都和陛下在一起,可是……您要早朝,要批阅奏章……就像昨晚……咳咳……咳咳……”

    “爱妃!”郁久景文轻拍着仇不忘的脊背,紧张的喊道,“太医来了没有!”

    “回陛下已经差人去请了!”太监小心翼翼的回答道。

    “再派再派……快点,去告诉那些老匹夫,要是爱妃有什么事情朕要他们的脑袋!”郁久景文暴怒的吼声响彻了整个大殿。

    “陛下!”仇不忘轻靠在郁久景文的怀里,一字一句竟是那样的情真意切,“不碍的……不碍的,只要臣妾能和陛下时时刻刻在一起,这病……就会不药而愈了!”

    郁久景文听的胸口也是一暖,他垂下眸握紧了仇不忘的手,声音低沉有力,那字字句句像是承诺一般郑重的说了出来:“朕……一定时时刻刻都陪在你的身边!”

    “呵呵……”仇不忘虚弱的笑了一声,“陛下又哄臣妾开心了……陛下是皇上,是柔然的皇上,怎么可能时时刻刻刻的陪在臣妾的身旁呢,不过……有陛下这句话,臣妾……也就心满意足了!”

    说实在的……仇不忘说这些话,连自己听着都觉得别扭,可是……这些都是之前看着父皇的那些妃嫔之类经常说的话,他还记得……这些话总能惹的父皇眼眶温润。

    “朕答应了爱妃的就一定会做到!”郁久景文抬起那双坚定的眸子。

    “老臣参见陛下……参见娘娘!”太医颤颤巍巍的跪在了大殿中央,鞋子跑掉了一只都没有注意到。

    “快给朕看看娘娘怎么了!”郁久景文吼道。

    “是是是是……微臣这就诊治!”太医上前了几步,轻轻的按住了仇不忘纤细的手腕,认真的研究着。

    良久,太医对着郁久景文一躬身:“启禀陛下……娘娘这是因为劳累过度加上感染风寒,所以才会如此虚弱,只要臣开一副药,服下即可痊愈。”

    “那还愣着干什么!”

    “是是是……微臣这就去煎药。”

    “陛下……”仇不忘抬头看着郁久景文,“太医都说了臣妾没有什么大碍了,您快去早朝吧,别让众臣久等了。”

    “今日免朝了……朕答应你会时时刻刻陪着你!”郁久景文深情的拥紧了仇不忘。

    仇不忘眉头微微一跳,唇角略微扬起一个诡异的弧度,那双水莹莹的眸子再次看向了郁久景文:“陛下真会开玩笑……就算是今日不早朝陛下陪着臣妾,明日……还是要早朝的啊!如果陛下因为臣妾不早朝了,那天下人岂不是要骂臣妾妖女了!”

    郁久景文眉头紧紧地皱着,越发用力的拥进了仇不忘,良久开口道:“即使如此……那么,朕就带你一起早朝,这样……我们就永远不会分开了!”

    “陛下……”仇不忘故作差异的看着郁久景文。

    “就这么定了!”郁久景文回过头对着自己的贴身太监说道,“去在龙椅前立一道屏风,以后……贵妃娘娘和朕同朝!”

    太监被郁久景文的话吓了一大跳,直愣愣的看着郁久景文半天没有缓过神。

    “还愣着干什么!”郁久景文一声吼。

    “是……奴才这就去办!”

    仇不忘的唇角扬了起来……半个月,秦晓默你等着吧……我一定要你看到一个乱七八糟的柔然满足了你的心愿!

    忘了这名,了解这段缘(四十四)

    “皇上……何大人求见……”宫外传来了太监软软的声音。

    郁久景文皱紧了眉头开口道:“告诉何大人今日朕不早朝了!”

    “陛下!”何文硕听到郁久景文的话大惊上前了一步走到了殿门口俯首叩拜喊道,“陛下……陛下切不可因为女色而耽误国政啊!”

    “混账!”郁久景文火气直冲头顶,“你敢说……”

    “陛下!”仇不忘拽紧了郁久景文胸前的衣裳,“陛下莫要生气……何大人也是因为担心陛下啊!陛下……还是去早朝吧!”

    郁久景文心疼的看着怀里的仇不忘,居然用自己的龙袍将仇不忘裹了起来打横抱起!

    “陛下!”仇不忘大惊。

    “朕答应了你……会时时刻刻和你在一起,既然朕要早朝,朕就带你一起去!”说完郁久景文抱起了仇不忘坚定的向外迈着步子。

    “陛……”何文硕看向了抱着仇不忘出来的郁久景文大惊,“陛下……怎么能让娘娘身披您的龙袍呢!”

    郁久景文冷睨了何文硕一眼:“要不是爱妃求情……朕,一定赏你一百大板!何文硕你最好记住你的身份,朕的家务事还轮不到你来管!来人……收了何文硕的令牌,以后禁止他随便出入后宫!”

    “是!”

    “陛下!”何文硕猛然抬头惊恐的看着郁久景文,这么久以来……从来……何文硕从来还没有受到过这样的对待!

    何文硕注视着郁久景文抱的瞳仁剧烈的颤抖着,眼睁睁的看着郁久景文抱着仇不忘从自己身边走过张大了嘴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窝在郁久景文画里的仇不忘轻笑着回过头,那双狭长的凤眸睨向了刚转过身有些呆滞的何文硕,苍白的面颊上居然扬起一个嘲讽似的笑容,这样何文硕像是被人狠狠的抽了一巴掌,那个女人……那个女人!

    何文硕眸子狠狠一沉,起身拦在了郁久景文的面前:“陛下……难道是这个妖女蛊惑您带她去上朝么!”

    “陛下……”仇不忘身体猛然一僵,紧紧的抓住了郁久景文胸前的衣裳,那双颤抖的瞳仁居然掉下了眼泪,看着何文硕的样子像是受到了惊吓一样。

    看着受惊不小的仇不忘郁久景文的心都揪了起来,愤怒的看着何文硕一声怒吼:“何文硕!你好大的胆子……竟然敢对贵妃娘娘不敬!来人……把何文硕拉下去给他一百军棍!”

    “是!”

    “陛下!”何文硕一脸的忠臣正气,一字一句,“陛下……你想想我们这江山得来的多不容易,这些年……陛下一直都是勤政爱民的,要是因为这一个来历不明的妖女让陛下背上昏君的名声,那陛下如何面对祖宗啊!”

    “混账!”郁久景文那一双眸子爆红,怒吼,“给朕打他两百军棍!”

    躲在一旁本来要来催促的何文华隐在柱子后,眉头收紧再收紧,现在出去求情不合适……可是那个女人!

    刚才分明就看到那个女人用笑容挑衅文硕!那个女人……一定是有阴谋的!文硕太冲动了!何文华抬起头那双深邃的眸子阴沉,绝不能让她得逞,和我们何氏兄弟斗……我让你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

    何文华赶紧向着议政殿跑去,必须连合起文武百官一起逼陛下就范!

    “陛下……妖女祸国啊!前朝先例那么多,万望请陛下三思啊!”已经快要被侍卫拉走的何文硕歇斯底里的喊着,可是丝毫没有动摇郁久景文的心。

    “陛下……”

    “你放心……万事,有朕在!”

    议政殿。

    原本百官只是在疑惑这搁在龙椅前的屏障是怎么回事,何文华便将百官集合了起来,商讨这什么,还没有商讨完太监的声音就已经响起了。

    “皇上驾到……贵妃娘娘驾到……”

    “贵妃娘娘……”

    “这议政殿,贵妃娘娘怎么可以来!”

    就在大家疑惑间,只见郁久景文抱着身披龙袍的仇不忘一步一步跨上了台阶……

    众臣大惊失色。

    “小心点……”郁久景文小心翼翼的将仇不忘放在自己的龙椅上。

    “有本早奏……无事退朝……”太监尖锐的声音再次响起。

    “陛下……臣有本要奏!”何文华上前了一步跪下,抬眸扫了眼那屏风,声音低沉,“陛下……贵妃娘娘身穿龙袍犯了死罪,请陛下赐死……”

    郁久景文一听怒火就直冲头顶,那声音震得整个议政殿直颤:“是朕披在贵妃身上的……何爱卿是不是连朕也要一起处死啊!”

    “陛下……后宫不得干政,先皇早有圣旨,凡后宫女眷踏入议政殿者,立斩无赦,娘娘随同陛下一起来议政殿已经是死罪了!”另一大臣躬身说道。

    “是啊……陛下,娘娘连犯两条死罪,请陛下赐死……”

    “陛下……”仇不忘泪意莹莹的看着郁久景文。

    “怎么……你们这是要反!”郁久景文握紧了仇不忘冷汗涟涟的小手,一脚踹翻了挡在面前的屏风,冷冽的眸子扫过了朝堂下的所有大臣。

    “臣等不敢!”所有大臣都跪了下来。

    “陛下……娘娘玷污龙椅,这……还是一条死罪!”何文华垂头一字一句,“请陛下赐死!”

    赐死……郁久景文唇角阴凉的勾了起来:“这要是说……不呢!”

    “请陛下赐死……”整个朝堂所有的大臣齐齐叩首,要求杀了仇不忘。

    忘了这名,了解这段缘(四十五)

    “你们!”郁久景文看着满堂全体跪下的官员,气的手都在颤抖。

    “陛下……”

    突然那个柔柔软软的声音响,何文华抬头睨向了龙椅上楚楚可怜的仇不忘,不得不承认……初次见到这个女人的时候,亦是惊为天人,从未见过如此美丽的女子,宛如雪山之巅的九尾白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