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凤权皇后第31部分阅读
重生:凤权皇后 作者:yuwangwen
都先回去吧,本宫要去珍宝阁看看。”秦晓默说罢就要抬脚。
“皇后娘娘,魅姬贵妃曾经下了命令,说珍宝阁是禁地……他人不得……”
那宫婢还没有说完便被另一个宫婢狠狠抓住了手。
忘了这名,了解这段缘(三十一)
“银蓝你好大的胆子,竟然在皇后娘娘面前说贵妃下令什么……皇后大还是贵妃大啊!”苏嬷嬷从远处走来,怒喝过后福身向秦晓默行礼,“奴婢参见皇后娘娘。”
见秦晓默还是没有开口,苏嬷嬷将头垂的更低开口道:“请娘娘恕罪,魅姬贵妃专横跋扈不似娘娘菩萨心肠,银蓝这孩子在魅姬贵妃手下没有少吃苦头害怕惯了……这不,娘娘一往珍宝阁方向去这孩子吓得就口无遮拦了,还请娘娘念在这孩子可怜饶了她吧!”
秦晓默眉头一挑,好一个苏嬷嬷……
“皇后娘娘恕罪,银蓝失言了!”银蓝赶紧跪了下来。
秦晓默轻笑了一声,不紧不慢的开口道:“起来吧,既然苏嬷嬷求情,本宫也就饶了你的死罪。”
“多谢娘娘……多谢娘娘!”银蓝赶紧叩首谢恩。
“多谢娘娘!”苏嬷嬷头越发的垂的低。
“但是……”秦晓默浅笑着弓腰,精致的食指从宽大的衣袖中伸出勾起了银蓝的下颚,笑容温软,“为了让银蓝以后长个记性,这罚……还是要受的!”
苏嬷嬷叠合在腰间的手骤然一紧。
银蓝惊恐的看着秦晓默,那双眸子霎时被水汽氤氲。
“既然是嘴闯的祸……那就罚这张嘴吧!”秦晓默直起身,唇挑微凉的睨向了苏嬷嬷,“苏嬷嬷……那就由你来吧!”
苏嬷嬷眉头越发的皱的紧,却只能躬身开口:“是……”
“苏……苏嬷嬷……”银蓝吓得不轻,那双清澈的瞳仁颤抖着用求救的眼神看着苏嬷嬷。
“就打到……”秦晓默抬起头看向了天空中的那一轮新月,唇角越发的上扬,“太阳和月亮交替的时候吧!”
“娘娘!”苏嬷嬷一怔抬头看着秦晓默,声音几不可闻……
“苏嬷嬷还愣着干什么?还不开始?”秦晓默笑容温软。
苏嬷嬷眉头一紧,扬手一巴掌打在了银蓝白皙的小脸上,霎时一个红彤彤的五指印就出现在了她精致的小脸上。
银蓝紧咬着牙,泪水淌了出来。
“苏嬷嬷可不能护短啊……要是苏嬷嬷力气不够的话,本宫还是叫几个侍卫来好了!”秦晓默瞳仁微微一沉。
几个侍卫……那着一晚上下来,银蓝这孩子岂不是要没命了!
苏嬷嬷的眸子骤然一红,扬手本想要重重的打在银莲的脸上,可是手到半空,看到银蓝因为害怕紧闭着眸子泪水还不断的沁出来,手……还是停了下来。
这个……可是自己的孩子啊!虽然是瞒着的……这个可是自己的孩子啊!让自己怎么下得下去手!
秦晓默扫过了苏嬷嬷微红的眸子,轻唤了一声:“苏嬷嬷……”
“啪……啪……啪……”
那啪啪的声音果断的在走廊里响了起来。
打了她总比让她死了好,在这皇宫里嬷嬷偷偷和侍卫生下孩子……可是死罪啊!不仅仅是我,最重要的……这个孩子就……
秦晓默转身向着珍宝阁走去,那月光将她的身影拉的老长老长。
珍宝阁……
秦晓默站在台阶下抬起头看向了那三个字。
仰头……这珍宝阁有十几层楼那么高,从秦晓默站立的角度看上去好像看不到头直插云霄一般。
良久,她提起了衣裳的下摆抬脚向着台阶上走去。
凤兮宫顶端,那双金色的瞳仁中只容着那个提裙正踏上珍宝阁台阶的身影,他紧紧地抿着唇,表情竟是那样的悲伤。
看着秦晓默抬手推开了大殿的门,那金色的瞳仁缓缓的攀上了笑意,可是却掩藏不知他瞳仁深处那最仓皇的痛,他苍白的薄唇缓缓张开,声音略微有些颤抖:“笙歌……我们走吧。”
笙歌扶着路夜鸾就站在离魅连若不远处,他扫了一眼秦晓默浅淡的开口:“主子……不和皇后娘娘说一声么?”
魅连若垂下头金色的眸子里是让人看不懂的神色,纤长细密的睫毛微微的颤动了几下在脸颊上刷出两道扇形,柔和的月色勾勒出他高挺的鼻梁,他精薄的嘴唇抿了抿抬头看向了秦晓默,发出一阵轻微的笑声:“不见了吧……她恐怕这辈子都不想再见到我了。”
笙歌紧抿唇,垂下了眸子。
“走吧……”魅连若勾起唇,从笙歌怀里接过了路夜鸾,紧紧的抱着,消失在了南疆皇宫的上方。
月光随着秦晓默的踏入泄进了珍宝阁……依旧只是那些画,
没有灯火……秦晓默只能接着月色看着,隐隐忽忽的看不清楚。
一阵风吹了进来,画轴由下至上丁玲咣啷的响成了一团,秦晓默抬起头,瞳仁一颤……没有想到这多大的珍宝阁里藏的居然全是画卷!十几层楼高的珍宝阁里……满满当当的整个墙壁……全部都是!
秦晓默瞳仁轻颤着在这珍宝阁内转着圈打量!
突然,秦晓默的目光落在了上次自己看到的那副卷上,就是魅姬旁边的那幅画,画里的男子温润如玉和三生并无两样,只是……这次有些不同了,是哪里不同了呢?
秦晓默不由自主的走到了那幅画的面前,眉头一紧,这个男子的笑容……为何和上次不同了,上次干净清澈的宛如三生,这次……倒像是楚弦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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忘了这名,了解这段缘(三十二)
秦晓默拳头一紧,侧眸看向了魅姬的那幅画……越过了那两个白衣婢女和两个双胞胎孩子,目光落在了路夜鸾的画卷上。
那画卷里……路夜鸾依旧是那样的浅笑嫣然,高贵端庄……仪态万千。
那是什么?秦晓默仔细的盯着路夜鸾的眼睛,有淡蓝色盈盈的光芒……像是泪珠子一样。
那是……正在秦晓默疑惑的时候,那盈盈的淡蓝色光芒宛如泪珠顺着路夜鸾的面颊滑落,脱离了画卷像是蓝色的萤火,在空中莹莹起舞,在秦晓默的眼前晃了晃,然后向着殿外飘去。
秦晓默眉头一紧,脚下的步子不由的跟上了那淡蓝色的光芒。
微弱的蓝光,一路飘荡着……带着秦晓默走出了珍宝阁,来到了透着诡异气息的树林。
秦晓默越走却觉得前面越明亮,不一会就看到了那泛着浓烈蓝色光芒的地方。
“你是想要带我来这里吗?”秦晓默抬手,那蓝色的微光落在了她的手心中,然后又再次飞起,向着前方飞去。
秦晓默走到跟前才发现,这里是一口被封印的古井,古井旁围绕着四个小的圆形凹槽,里面刻着复杂南边的图腾,凹槽里已经全都是锈迹斑斑了,可是其中的一个却泛着翠绿如玉的光芒和这蓝光融为一体。
这难道就是……秦晓默蹲下了身子,精致白皙的小手轻轻抚摸着井盖上的图腾。
蓝色的光芒像是可以侵透秦晓默的肌肤,让她的手指都染上了蓝色的光芒,秦晓默抬手……看着自己的手上的光芒,有些诧异。
那带着她来这里的微弱蓝光在秦晓默的面前晃了晃,然后缓缓飘到离秦晓默不远处的一个类似于祭台的地方。
秦晓默起身跟着蓝光来到了祭台前。
这祭台的中央插着一把剑,外面被一层厚厚的铁锈包裹着连接着祭台。
蓝光落在了剑柄上然后就消失不见了。
秦晓默皱紧了眉头,抬手想要去触摸那把剑。
指尖上的蓝光好像和这剑发生了共鸣一样,指尖上的光芒越发的强烈……刺得秦晓默有些张不开眼……连剑都开始抖动着,秦晓默正要一把抓住颤抖的剑柄……
“主子!”
只听闻一声巨吼之后,秦晓默感觉一阵天旋地转……狠狠的摔倒在地上飞出去好远,可是并没有感觉到疼痛。
“主子……你没事吧!”楚弦歌惊恐扶起秦晓默询问道。
“我没事……你这是干什么!”秦晓默揉着自己刚才抵在楚弦歌胸前的手,差点折了。
“主子……那把剑不能砰!”楚弦歌郑重其事的对着秦晓默开口,“主子……那把剑是不祥之物,您绝对不能碰……”
“碰了会怎么样?”秦晓默眉头紧皱。
楚弦歌侧眸看向了那把已经安静下来的剑,咬紧了牙关:“会发生可怕的事情,主子看这里就知道了……这里是封印着路夜鸾的地方,主子也不想让殿下出事吧!”
“嗯?”秦晓默看着楚弦歌,发出疑惑。
“这把剑……是路夜鸾当年的剑,也是这古井封印的支撑,倘若主子拔了这把剑,这古井就会坍塌,这四把锁也就会不存在,那么……钥匙也会灰飞烟灭!”楚弦歌不是胡说……可是,楚弦歌只说了一半,并未说完全。
秦晓默看着自己手指上的蓝光渐渐消散,眉头皱在了一起:“你没有骗我?”
“弦歌绝对不敢骗主子!”楚弦歌单膝跪了下来。
良久,秦晓默拂袖淡漠的开口道:“本宫就信你这一回……”
“多谢主子!”楚弦歌等到秦晓默从自己身边离开向着森林外走去,才缓缓站起身,冷眼斜向了那把宝剑,瞳仁狠狠一眯,怎么……你也感受到了,你的主子回来了!
你想要召唤你的主子……可是现在还不行,现在……还不到时候!
楚弦歌握紧了腰间的长剑,抬脚跟上了秦晓默的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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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皇上……”高永川捧着画卷急急忙忙的冲进了拓跋辰逸的寝宫,“皇上……找到了!找到了!”
正在宽衣的拓跋辰逸一听找到了三个字,连腰带都没有束一把掀开了纱帐冲出来:“在哪?”
“皇上!”高永川将手中的画卷其中一副递给了拓跋辰逸。
拓跋辰逸疑惑的看了高永川一眼打开……抓着画轴的手猛然一紧。
是她!是她!
画面里是一个女子纱巾被风落……来的太突然,有些差异的抬手想要抓住纱巾,可是纱巾却落在了坐在銮驾里的帝王手里!
而画面里的帝王,他也认识……是郁久景文!
拓跋辰逸那双宛如阴鸷的眸子狠狠一沉,将画卷丢在了地上,粗暴的从高永川的怀里又抽出了一副打开。
这幅画卷里,是帝王将纱巾送还给女子。
“啪……”
画卷又被扔在了地上。
拓跋辰逸再次抽出了一副,这幅……画面里女子浅笑嫣然的看着帝王下了銮驾向着自己走来。
高永川抱来的画卷全部被拓拔辰逸看完丢在了地上。
“皇上……这是我们自从悬赏十万两黄金寻找这位姑娘以来最大的收获了。”高永川激动的开口。
忘了这名,了解这段缘(三十三)【道具加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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忘了这名,了解这段缘(三十四)
“主子……”李贵赶紧迎了上去,不敢有太大的动作对着拓跋辰逸一躬身。
拓跋辰逸皱紧了眉头四处打量着南疆都城,拳头一紧……这南疆……果真是存在的!
“主子……”李贵低声在拓跋辰逸的耳旁开口,“奴才已经试过了……南疆皇宫守卫十分紧密,而且……侍卫大多都非凡人肉身,想要进去恐比登天还难,就算是进去了恐怕也见不到皇后。”
比登天还难?拓跋辰逸瞳仁狠狠的眯在一起,来都来了……就算是比登天还要难也一定要见到郁久雨晴那个女人!
“朕就不信……你李贵一点办法都没有了?”拓跋辰逸侧眸冷眼睨着李贵。
李贵赶紧垂头,低声说道:“属下买通了宫内的一个太监,得到消息说南疆的那位皇后突然要学骑马,但是在御马间没有挑中一批合适的,也没有人敢去教皇后,据说南疆皇帝下旨,让身边的贴身太监出宫为皇后挑选,臣认为……这是一个机会。”
拓跋辰逸唇角一勾,他就知道……李贵一定是有办法的。
“李贵,朕命你把那个南疆皇帝的贴身太监给朕弄过来,朕要亲自见见……”拓跋辰逸瞳仁狠狠的沉了下来,转眸看向了那南疆皇室威严高耸的宫墙,宏伟的宫门……
“是……主子在客栈稍做休息,属下这就去安排!”李贵对着拓跋辰逸一躬身,小心翼翼的对着拓跋辰逸做了一个请的姿势。
那朱红色的大门白色的宫墙、还有那从外望不到尽头的阶梯上面雕刻着飞龙栩栩如生,最上面……大殿仿佛直插云霄,仙气氤氲!金色的琉璃瓦红色的宫墙白色的阶梯在这初晨最为耀眼的太阳照射下,闪耀着夺目的光芒,气势宏伟堪比天宫。
这南疆……果然是不可比拟的,我北魏万万不及其一分,就算是这样……我还是会走进去,站在你郁久雨晴的面前。
拓跋辰逸勾起唇,几乎已经迫不及待的等待着郁久雨晴看到自己是那惊讶的眼神了……
良久,拓跋辰逸才随李贵踏入可客栈。
下午,李贵果然将渊无疆派来处理秦晓默骑马事件的太监韩念成请到了客栈,但是……此太监并非是像自己说的那样是渊无疆的贴身太监。
“韩大人请……”李贵浅笑着将韩念成请进了拓跋辰逸的房间。
韩念成一进去,微微一错愕,房间收古朴奢华甚至收拾的一尘不染……氤氲着龙涎香的香气,龙涎香……只有皇室才可以用的香料啊!他看向了那纱帐后的身影。
隐约只能看到一个修长健硕的身影,站在窗前……垂眸看着什么,有些出神。
那细密纤长的睫毛掩住了瞳仁里的神色,可是却能明显看到拓跋辰逸的唇角是上扬的,看上去心情非常的好。
“主子……韩大人请来了。”李贵轻唤了一声。
韩念成斜眼看了态度恭谨的李贵一眼,心里暗自打鼓,至少……那纱帐后的人来头不小,韩念成刚进来时那气焰灭下去不少。
“你……就是韩念成?”拓跋辰逸转过身,走至案台前为自己斟了一杯茶,却没有抬头。
那声音不温不火透着淡淡的疏离,可是却是让韩念成不由自主的有些害怕,态度骤然恭谨了起来:“小人……正是。”
“马……已经准备好了,教皇后的人……也准备好了可以进宫了吗?”拓跋辰逸抬起头,那双宛如阴鸷的眸子看向了韩念成。
韩念成脊背骤然一凉,明明隔着纱帐,可是韩念成还是感受到了那逼人的霸气。
“这……”韩念成轻笑了一声,“这……小人还没有看过,进宫恐怕有些草率了,小人不敢擅自做主啊……”
拓跋辰逸轻笑了一声:“放心吧,要是出了问题,由我一力承担。”
“虽然话是这么说……”
“韩大人……这我家主子难道您还不放心么?”李贵赶紧打断了韩念成的话,从袖中掏出了银票塞进了韩念成的手心中,轻笑,“放心吧……就算是出了事,也绝不给韩大人添麻烦。”
韩念成紧握着手中的银票抬头看了眼纱帐后的拓跋辰逸,犹豫了一会开口道:“那……我试试安排看!试试……”
“那就有劳韩大人……您请!”李贵将韩念成送出去后,赶紧回到了房中,皱紧了眉头开口道,“主子……咱们刚到南疆,南疆皇后对御马间的马都不满意咱们怎么能挑到皇后满意的马呢?”
拓跋辰逸轻笑了一声,端起了杯子走到窗前,以刚才的姿势站立着,唇角抬起:“朕……已经找到了!”
拓跋辰逸的目光盯紧了一匹在马圈里来回踱着步子的白色马儿,一身纯白的毛发迎风撩动着,根根不向粘连,像是一望无际的白色草坪赶紧的不沾染一丝杂质,姿态高傲像是蔑视世间的一切一般不可一世。
那双宛如黑色宝石一般的眸子在这阳光下竟然是那样的璀璨。
南疆妖后啊……拓跋辰逸唇角越发的上扬,他到现在还记的秦晓默被楚弦歌带着飞起来时看着他的眼神,还有她唇角的笑容……那般高傲,这马儿……倒是和郁久雨晴的气质相符,这样的马……郁久雨晴应该会喜欢吧!
“嗯?”李贵有些疑惑的抬头看着拓跋辰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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忘了这名,了解这段缘(三十五)
“李贵……朕,要那匹马!”拓跋辰逸笑容明媚,郁久雨晴……那匹马将是朕送给你的见面礼,不知道……你会不会喜欢!
一想到今天就要和秦晓默见面,拓跋辰逸那愉悦的心情掩都掩不住。
李贵不知拓跋辰逸指的是什么大着胆子走到了纱帐后,顺着拓跋辰逸的目光看了过去,一惊!
从未见过如此干净纯美的不夹杂一丝白色的骏马,陛下的眼光果然一流。
“属下这就去!”李贵应了一声,便下楼去找马的主人买马了。
拓跋辰逸就站在窗前,看着李贵找到了马的主人,可是两人在那里争辩了半天,主人一直摇头。
最后主人和李贵说了什么,李贵抬脚还没跨上马便被一脚踢飞,主人忙去扶起了李贵说着什么。
拓跋辰逸宛如阴鸷的眸子一眯,猛地将茶杯放在床边点脚一跃……
“主子!”
刚被马主人扶起的李贵惊呼了一声,只见拓跋辰逸已经跨坐在了马背上。
“嘶——”马儿一声长鸣,狂躁的跳跃着想要把拓跋辰逸甩下来。
“主子!”
拓跋辰逸瞳仁一沉,勒紧了缰绳,任由那匹马怎么跳跃折腾却在它身上坐的稳稳的,看的那马匹的主人也是目瞪口呆。
要是连你都驯不服,我还是拓跋辰逸么!
拓跋辰逸唇角勾起一个冷笑,猛地一拉缰绳。
“嘶——”
“主子!”
眼看着马儿前蹄抬起快成九十度,可是拓跋辰逸就是死死的拽着缰绳不放。
终于,那马儿落地之后……好像温顺了起来,来回踱着步子……不再像刚才那样狂躁。
拓跋辰逸唇角露出了笑容,轻轻的抚着马脖子,从马背上一跃而下:“你就是这马的主人?”
“是……是……”那马儿的主人连忙点头。
“这匹马我要了……李贵!”拓跋辰逸轻笑着看着那匹骏马,唇角露出浅淡的笑容,与马儿四目相对。
“是!”李贵忙从袖口掏出了银子递给马儿的主人。
那马儿就像是看到了主人一样,居然伸出了舌头舔了舔拓跋辰逸的手。
马儿的主人大惊,笑道:“这落雪还从来没有让别人骑过她呢,连喂了它几十年的我都不让骑,没想到今个好像是遇到真的主人了……”
“几十年?”拓跋辰逸看着落雪,这马看上去正是壮年不过十五六岁而已。
“我这落雪,可是正宗的龙马,现在整个南疆唯一的一匹龙马,当年是爷爷将它从崖底救了回来一直养到现在,本来我还打算将这马放生了去,可是没想到她今天居然让人骑了,既然落雪和你有缘,那我就卖给你了……”落雪的主人笑着接过了李贵手中的银子,笑盈盈的看着。
南疆……龙马!拓跋辰逸的眸子眯了起来,这就是龙马……以前只是听说过,原来还真的有!传说龙马是当年南疆皇室的御用马,之后因为一场大战而灭绝了。
“行……那你们先看着,我去忙了……”马的主人笑盈盈的走开去照顾其他的马儿了。
李贵看着轻抚马脖的拓跋辰逸犹豫了良久上前一步开口:“主子,要不然还是奴才进宫吧,您乃一国之君……让您以马夫的身份进宫教那个南疆妖后骑马是不是有些……”
“不碍……”拓跋辰逸唇角勾了起来,当下……想要见到郁久雨晴的心情,比什么都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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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主……您为什么要学马上用剑啊!”凝芷替秦晓默穿着骑马装,有些担忧的看着秦晓默,“您会骑马就可以了啊,用剑……是不是太危险了?”
“想要学……自然是为了应对危险。”秦晓默唇角提了起来,她到现在还没有告诉凝芷,自己恐怕要亲自去柔然,这份仇秦晓默更想要的是自己亲手报。
“公主在这皇宫里有什么危险呢!”凝芷替秦晓默系好腰带,嘴厥得老高。
“好了好了……你帮我好好照顾麒涟,我会自己照顾自己的!”秦晓默轻轻拍了拍凝芷的面颊,转身向着殿外走去。
想要学……是因为想要自己有能力保护自己在意的人,保护自己……因为秦晓默不是每一次都能等到别人将自己救出危险中,不是每一次都可以在危险中脱困,有些东西只有自己掌握了,命运才不会控制在别人的手中。
“娘娘……”韩念成弓着身子跟随在秦晓默的身侧。
“选得人叫什么名字?”秦晓默问道。
“这……”韩念成一脑门子的汗,名字……自己当时吓得忘了问了。
“嗯?”秦晓默停下了步子转头看着韩念成。
韩念成一个激灵,赶紧跪了下来:“回娘娘……这是一个朋友介绍的人,名字奴才还不知道……听说骑术了得,娘娘催得急,奴才没办法就先让朋友带过来了,娘娘一会看着要是觉得不成,奴才就立刻让他们走。”
秦晓默唇角勾起了一抹冷笑:“韩公公……拿了人家……多少好处?”
韩念成脊背都僵直了,瞳仁颤抖着:“娘娘……奴才该死,请娘娘恕罪……”
“主子……要是您想要学马上用剑,属下就可以教您,为何要让这些奴才去外面找呢?”楚弦歌轻笑着在秦晓默耳边说道。
忘了这名,了解这段缘(三十六)
“啊……”秦晓默轻笑了一声,“本宫本是说宫里的马本宫一匹都看不上想要出宫去找,可是皇上却下令去宫外找马和教本宫骑马的人,既然是皇上的心意,本宫总不能抗旨吧!”
楚弦歌抿唇轻笑看向了跪在地上的韩念成:“那……这个奴才怎么处置?”
“娘娘……娘娘您饶了奴才吧,奴才就这一次……娘娘奴才下次再也不敢了!”韩念成抬起头颤巍巍的看着秦晓默,声音颤抖的不成样子,一想到上次皇后娘娘让苏嬷嬷把一个宫女掌掴了一夜,他就害怕。
“本宫最不喜……”秦晓默看向韩念成的眸子骤然一紧,“别人在本宫这打小算盘,更不喜……明知有错还要求饶!”
韩念成一下子就收了声,害怕的身体颤抖的不像样子。
“既然是这一双手收了人家的好处……那就罚这一双手吧!”秦晓默说完向着前方走去,两侧的宫婢太监见到秦晓默无一不颤抖跪地叩首。
“是……”楚弦歌应了一声,寒光一闪,韩念成还没有来得及反映,楚弦歌已经收了剑跟上了秦晓默的脚步。
“啊……”
而后传来一声凄厉的喊叫声,鲜血如注溅的那朱红色的柱子满满都是!
聂晚笑站在不远处看的清清楚楚,心里……空荡荡了一片,他认识的那个善良的秦晓默……变了,果真是……变了!
那晚的事情……看来对她的伤害……太重了!
“主子……聂晚笑……”楚弦歌声音低沉。
“让他跟着吧……”秦晓默唇角浅浅的勾起,头也不回的向着前方走去。
驯马场。
秦晓默站在高阶之上看着空空荡荡的驯马场上只有一个身形修长的男子在轻抚着一匹白马的颈脖。
“那匹马……”楚弦歌瞳仁一颤,拳头猛然一紧,居然是……龙马!而且……好像是……聂晚容的血樱杀!
“那匹马?”秦晓默回过头看着楚弦歌,“那匹马怎么了?”
楚弦歌死死盯着那匹马,不知道那男子对着马儿说了什么,马儿嘶鸣了一声抬起前蹄,开始在驯马场上狂奔了起来!
“果然是!”楚弦歌惊得说出了口,果然是血樱杀!刚才马蹄抬起的那一瞬间,楚弦歌清清楚楚看到了接近马蹄处那纯白的毛发下隐藏着血红的颜色!
“楚弦歌?”秦晓默抬起了眉头。
“那马……是龙马!”楚弦歌的眸子移不开血樱杀矫健的身躯,瞳仁微颤着……他还记得当年路夜鸾亲自开了城门迎南疆兵士进城时,聂晚容就骑得这匹马,那马蹄散发着血色的光芒,杀死了不少南疆兵士,后来……虽然路夜鸾极力阻止,可是这血樱杀为了给聂晚容拖延时间逃走,硬是冲向了魅连若,被魅连若打落山崖!那时楚弦歌一直以为这血樱杀已经死了!
秦晓默转头居高临下的看向了站立在驯马场中央的男子,那身影……很熟悉!
秦晓默眯起了眼。
只见那男子缓缓地转身,浑身都散发着逼人的霸气,轻摇折扇转过身,一双宛如阴鸷的眸子直直的袭向了秦晓默,唇角扬起一抹淡漠的笑意,负手而立气度足矣睨视天下。
秦晓默瞳仁狠狠一颤!居然是……
连楚弦歌紧握着腰间长剑的手都猛然一紧,聂晚容的转世……
楚弦歌侧眸看向了秦晓默,要紧牙关,那晚带着主子去北魏的时候就知道,聂晚容的来世和主子纠缠着,可是那天就以为缘已经尽了,这……是代表其实一切还都没有结束么?
秦晓默浑身都僵直着!他怎么找到了这里?
你……果然是郁久雨晴吗?秦晓默眼中的诧异还有一闪而过的慌张,都没有逃过拓跋辰逸的眼,他轻笑着,踱步向着秦晓默的方向走去。
“皇后娘娘……”凝芷气喘吁吁的追了过来,带着秦晓默的马鞭,“娘娘……您忘了马鞭!”
凝芷……拓跋辰逸唇角的笑容越发的明媚,转眸死死的盯着秦晓默……果然是啊!你果然没死!郁久雨晴……这下……你该怎么解释呢?
拓跋辰逸一步一步踏上了阶梯,一如以前一样用目光凌迟着秦晓默。
秦晓默紧眯着眸子,到如今这样的目光……还是会让秦晓默手心里有细汗,可是现在的秦晓默……已经不是以前的秦晓默了,现在的秦晓默无心……不知何为怕!更何况面对的是自己的仇人,秦晓默唇角居然缓缓的勾了起来,就算你拓跋辰逸现在找到我了又如何呢?而进……我是南疆权倾天下的皇后,你……既然是以奴才的身份进来,进到……我的底盘来!如果不好好的招待你,岂不是有违地主之谊?
又是那个笑容!拓跋辰逸脚下的步子微微一顿接着向前走着,那笑容……让拓跋辰逸的心没有底,甚至带着丝丝的凉意。
凝芷见秦晓默冷笑不回答,顺着秦晓默的目光看了过去,瞳仁里倒影出拓跋辰逸的容颜,马鞭从手中骤然滑落,脚下的步子微微向后一错:“皇……”
秦晓默一把拽住了凝芷,侧头……那双眸子里寒凉的目光是凝芷从来没有见过的,看的然心里直发毛:“你怕什么?”
“公……皇后娘娘……”凝芷瞳仁颤抖着。
“怕了……你可以跟他回去!”秦晓默唇角的笑容越发的阴沉让人心里寒意具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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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两人要见面了……哈哈,撒花……
忘了这名,了解这段缘(三十七)
凝芷紧咬着牙,甚至接受不了秦晓默一下子神情变得这么冷酷这么嗜血!
太阳骤然被隐在了云后,大片的暗淡从拓跋辰逸走来的地方向着秦晓默的方向逼来,让人的心不由的颤抖。
“要是想要留在我的身边……姿态就要像是一个皇后的贴身侍婢,给我挺起腰来!”秦晓默死死的捏着凝芷的手腕,捏的骨节都泛白了,目光坚定的像是一座山。
凝芷死死的看着秦晓默的眼,似乎被秦晓默眼里暗流的火团感染,浑身的毛孔全部打开,从脚到头发稍,郑重的回答道:“是!”
拓跋辰逸轻笑着,虽然听不清楚她们再说什么……可是拓跋辰逸猜测应该是怎么糊弄自己的话吧!
秦晓默对着凝芷露出了一个坚定阴凉的笑意,拂袖……转过头居高临下的看着正在一步一步踏上阶梯的拓跋辰逸,像是看着被自己踩在脚下的那些奴才一般。
凝芷藏在袖中的拳头狠狠的握紧再握紧,自己没有本事没有办法给公主帮忙,那么至少要让自己变的坚强起来,就算是比不上公主,也要坚强的不给公主拖后腿,凝芷咬紧了牙,抬脚上前了一步,就站在秦晓默的右侧,抬眸……
哦?拓跋辰逸眸子眯了起来,连那个一向温顺的凝芷……眼神都变了!
拓跋辰逸浅笑着停在里秦晓默还有三阶台阶的地方,浅笑嫣然的看着秦晓默,良久,微微一躬身:“参见……皇后娘娘!”
秦晓默轻笑了一声,抬脚不紧不慢的走下了一个台阶,让自己和拓跋辰逸目光向平,声音淡漠寒凉:“即知是皇后……为何不跪?”
拓跋辰逸唇角笑容越发明媚,不紧不慢的用折扇敲了敲腿,一字一句:“小人双膝有顽疾……跪不得!”
“哦?”秦晓默轻笑着再次走下了一个台阶……与拓跋辰逸几乎面颊相贴只有一指之隔,“既有顽疾……还如何教本宫骑马?你不怕本宫治你一个欺君之罪!”
秦晓默的声音低沉却掷地有声,那双宛如宝石的眸子狠狠的盯着拓跋辰逸。
太阳从云朵之后透了出来,那一抹金色的光芒直射秦晓默和拓跋辰逸面颊中间一指的缝隙。
秦晓默看的清楚,拓跋辰逸那细密纤长的睫毛微微一颤,唇角勾了起来:“能不能教……试试不就知道了!”
拓跋辰逸话音一落,转头一声哨响……
血樱杀像是接到了命令,急速的向着这个方向本来宛如疾风……硬是模糊了雪白的身影,脚下像是踩着红色的流云而来!
就在秦晓默抬头看着那匹白色骏马时,知觉腰间一紧拓跋辰逸低沉邪佞的声音便在她的耳边响起:“抓紧了!”
一阵天旋地转袭来,秦晓默撞进了一个坚实的怀抱中,被那股子熟悉的霸道的气息所包围,在晃过神时……竟然已经被拓跋辰逸抱着坐在了血樱杀的背上,以急速狂奔着!
“皇后娘娘!”凝芷喊了一声。
“拓跋辰逸!”
秦晓默眸子一沉低吼一声,手肘一曲向着背后的拓跋辰逸袭去却被拓跋辰逸稳稳的接住。
“认识我……”拓跋辰逸垂头靠近了秦晓默的右耳,呼吸的热气喷薄在秦晓默的耳朵上,声音带着低笑,“郁久雨晴……为夫来接你回去了!”
“拓跋辰逸你好大的胆子!你可知道这是南疆!”秦晓默咬紧了牙想要抽回自己的手臂,却被拓跋辰逸死死的扣紧就是不松手。
“呵呵……”拓跋辰逸轻笑了一声,眸子猛然一沉看向了前方,“坐好了……”
血樱杀竟然猛然一跃……跳过了圈着驯马场的栅栏……向外跑去!
“皇后娘娘!”凝芷惊呼了一声抬脚就要追过去。
楚弦歌一把拦住了凝芷,还没来得及点脚追,只觉得耳边一阵冷风飞过……带起了自己的长袍和长发……
聂晚笑!
聂晚笑那双眸子变成了血红色,凌空拔剑,狠狠的向着拓跋辰逸的脊背刺去。
拓跋辰逸感到了背后直逼过来的凉意,猛然拔出腰间的长剑,转身……狠狠向后刺去。
聂晚笑目光在触及到拓跋辰逸转过来那张冷峻的面容时,瞳仁间流淌的红色流光骤然的消失不见,猛然一个翻身收回了剑,可是拓跋辰逸的长剑却狠狠的刺进了聂晚笑的肩胛中!
“皇……皇兄……”聂晚笑那双眸子悲伤的情绪竟然直直的侵透了拓跋辰逸的心脏,让拓跋辰逸一瞬间竟然不知如何反映!
他叫自己……皇兄?拓跋辰逸不知道何时……自己竟然有一个这样的弟弟!
“皇兄……要走我们一起走!”拓跋辰逸的脑子里骤然出现了这么一句话!
让拓跋辰逸紧握着剑的手骤然一紧。
恍惚中有一个身影看不清楚,可是明显能感觉到他的狼狈不堪和颤抖,居然是那样坚决的说:“我绝对不会丢下你的!”
秦晓默在疾风中猛然抽回了自己的手肘,狠狠的袭向了拓跋辰逸的胸口!
“呃……”拓跋辰逸一声闷哼。
聂晚笑来不及多想,一把握住长剑,一咬牙……折断,扑向了拓跋辰逸前方的秦晓默,将她护在怀里两人坠地……跌落了好远好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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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拓拔够给力吧……以来就抢人!哈哈……
忘了这名,了解这段缘(三十八)
聂晚笑死死的抱住秦晓默用自己的将秦晓默护在中间,停不下来!
“噗……”聂晚笑的脊背狠狠的撞在城墙上,猛然喷出一口鲜血……
“呃……”秦晓默疼得浑身都像是散架了一样,她强撑起身子惊讶的看着聂晚笑,“晚笑……”
拓跋辰逸猛地勒马,掉头……
血樱杀嘶吼了一声缓缓停了下来,就在离秦晓默不足三步的地方。
拓跋辰逸的目光看向了秦晓默和聂晚笑,瞳仁里满满的全都是不可思议,刚才出现在脑子里的画面是什么东西!
拓跋辰逸的面色一片惨白,记忆里……
最清楚的……不过是郁久雨晴现在的这张面容!
“你们血族……是肮脏的存在,有着人类的皮囊却以吸食人类鲜血,掠夺他人性命为生,你们……该死!你们……根本就不应该存在在这个世界上!”
那股子悲愤……那股子想要喷薄却压抑着不能爆发……不能杀的感情!一下子涌上了拓跋辰逸的头顶!
“我娶你回来,如此爱了你五百年……却换来你覆灭我血族,杀我家人,呵呵……路夜鸾你当真是……没有心啊!”
“路夜鸾……今日我聂晚容无能,不能护我父母兄妹,今日……我以血族之王的名义起誓,他朝轮回……我定要你让你饱尝失去所有亲人之痛!折磨你至神不如死!”
“呃……”拓跋辰逸紧紧的捂着胸口……这是什么!
“来人把他给我围起来!”
楚弦歌持剑而来,一声低吼,侍卫们举着长矛已经将马上的拓跋辰逸围了一个透彻!长矛直直拓跋辰逸!
秦晓默眉头紧紧的皱着看着狼狈不堪的聂晚笑,抿唇不语……
“皇后娘娘!”凝芷失魂落魄跑了过去,仔细的检查着秦晓默,“娘娘……您没有事吧!”
“你看着他……”秦晓默沉着眸子说了一句,款款的起身。
“主子……”聂晚笑突然开口,“请……主子……饶了……”
“饶不饶……由不得你求情!”秦晓默冷睨了聂晚笑一眼,拂袖转过身,看向了那双宛如阴鸷的眼眸。
拓跋辰逸冷眼从马背上下来,死死的看着秦晓默,路夜鸾……路夜鸾……谁是路夜鸾?郁久雨晴?
难道自己产生幻觉了!
“娘娘……此人该如何处置?”楚弦歌对着秦晓默一躬身,问道。
“娘娘……”聂晚笑声音有些微颤,那个……是他转世的大哥!是那个……护他爱他,为了他……甘愿一死的大哥啊!
秦晓默款款的向着拓跋辰逸走去,那双眸子阴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