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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狼王的烙印第13部分阅读

      御狼王的烙印 作者:

    自己竟然恶狼扑羊一样将独孤恒压在身下,两片嘴唇还紧紧的粘在一起。

    “啊……”她终于忍不住放声大哭起来。

    棋玄拉起她,再将摔得够呛的独孤恒扶了起来,“皇上,您还好吗?”

    “朕没事,快去马场,快……”独孤恒和棋玄展开轻功,“留下两人照顾绾鸥。”

    怎么办?怎么办?

    她扑倒了独孤恒,她有没有做出比亲吻更出格的事情啊?

    将整个人埋在雪地里,她哭得肝肠寸断,独孤恒是好人,她怎么可以只顾自己的。

    一阵冷一阵热,原来自己练习烈火玄冰掌就是这个味吧,绾鸥在火一层冰一层里煎熬,可药效却丝毫不褪,反而有越来越厉害的趋势。

    雪地里有一串血印,在积雪满地的风雪之夜触目惊心。那个像魔鬼一样的男人,走了过来,抱住了她。

    绾鸥连睁开眼睛的勇气都没有了,可两只手却不由控制的缠了上去,谁能救她出苦海,谁能安抚她出火热的身躯,让风雪来得更猛烈一些吧,这样将她冻成一个冰雕,作为来年春天展览会上的第一个模特。

    “不……皇上,你不要过来……”绾鸥哭喊道,“我抗拒不了……你别管我,快去救独孤掠……”

    来人沉默了片刻,缓缓的开口:“小玩偶,我是独孤掠。”

    声音冷酷得像冰雪,这声音确实不像是独孤恒的声音,独孤恒的声音优雅而动听,而独孤掠的声音总是像从地狱里传出来的吼叫,野蛮而粗暴。

    努力睁开烧得发红的眼睛,看着眼前的人,那头发是一头眩目的银白色还是黑得像丝绸般顺滑?为什么想看却又看不清啊?

    像受伤的小野兽,她敲打着自己的头:“我看不清你……独孤掠真的已经救出来了吗?

    鞭你又怎样(十)

    来人冷酷的皱起了眉头,为她的举动似是不耐烦,他一手粗暴的托起她的下巴,沉声喝道:“仔细看看,本王是谁?”

    被他吓得一抖,也清醒了不少,绾鸥想躲避开他的大手,无奈却靠得更近了些,他的大手很粗糙,每次都将她的身体抚遍,每次都让她痛苦得半死,每次都让她忘不了冲向巅峰的感觉。w5ye8o

    这是那双拿剑的手吗?他拿了那么多年的剑,早已经磨起了老茧,所以滑过她的皮肤时就刻下了他专有的烙印。睁开黑钻似的眼眸,全然没了焦距,“我要看你的眼睛是不是绿色的……”那双绿得要吃人的眼睛,真的是他!

    他伸手将她从雪地里拽了起来,她冻得浑身发抖,可还在哆嗦着说道:“等一下……独孤掠受了重伤……皇上,快找军医给他治疗……我不要他死掉……”

    “口是心非的小东西!”他的声音突然变得暗哑,在她耳垂轻咬:“小玩偶……你等着求我饶了你吧……”

    真的是独孤掠,真好!

    他没有死掉,绾鸥钻进他的怀里。

    将她抱离了雪地,他在耳边嘶咬:“小玩偶……我说过,我会要你求我……看我怎么收拾你……”

    这种话只有独孤掠那个恶魔才说得出来,绾鸥长长的舒了一口气,她母亲是信佛教的,她也不乱杀生的,当听到这个恶魔并没有死掉,整个人都轻松了起来。“好好好……只要你没死什么都好说……你让我去解毒吧,解完毒再说好不好?”

    她才没有那笨,谁说春药只有用男女结合这种解法,那些都是书里写出来骗人的,她是医药销售代表,她是相信科学的社会主义新生力量。

    “你知道怎么解吗?”他似乎有点恼怒。

    绾鸥轻笑道:“不知道,但绝不利用男人来做解药。”

    “为什么?为什么不用男人?”他的声音既是期待又失望。

    她摩挲着他胸前的伤痕,“不为什么。代我向皇上道歉!”

    “为什么不向我道歉?”受伤的人是他呢,关皇兄什么事。

    她晕沉沉的闭上眼睛:“你是罪有应得,可皇上是好人,我……我没能控制住自己……我吻了他……”

    “皇兄当你的解药人,你也不愿意吗?”他的声音似有苦涩。

    “不愿意,独孤掠……为什么,我在吻他的时候,满脑子想的都是你……想你会死……”没有说完,她又呜呜的哭了起来。

    沉默在风雪之中,过了一阵后,才又说道:“为什么会想到我?”

    “不知道……独孤掠,我头痛……我脸也痛……我全身都在痛……”她闭着眼睛仰起那张脸。

    “好丑,小玩偶……丑得我没有欲望了……”他抱着她感叹,手却抚上她被塔巴甩了一巴掌而肿起来的脸,那种粗糙的感觉又回来了,霸道而蛮横,一如他的气息。

    再次确认是独孤掠之后,绾鸥忍不住哭起来,不顾一切的抱紧了他,“谢谢你没有死……”

    ※※※※※※※※※※※※※※※※※※※※

    再次醒来时,绾鸥慢慢的转动眼睛,她全身赤果的躺在陌生的床上,房间里有一张地图和一把悬起的剑,其它什么都没有。

    难道……

    她又穿越来到哪个不知名的朝代了,还是非常流行的裸穿。

    抬手腕看,却看不到钟表,没能穿越回去,也不知道是几点,只是几缕阳光照了进来。

    坐起身,疼得厉害!

    从头到脚趾头都像被鞭打了一样,一动也不能动。

    鞭打?

    好像被鞭打的人是独孤掠啊!

    怎么她会全身都痛呢,她只是被塔巴打了一巴掌呀!

    塔巴?独孤掠?

    难道她被塔巴强暴了吗?掀开被子,全是比被鞭打还要厉害的伤痕,天呀,她还要活人吗?

    记得独孤掠说过:“如果你敢让其他男人碰你,要么你自杀,要么来替我收尸!”

    对独孤掠的印象是他被她绑在牢房里,而且被塔巴刺了一剑,他……死了吗?

    她现在该怎么办?是自杀还是去替独孤掠收尸?

    不管怎么样,先穿上衣服再说,拿起床头的衣衫套在身上,都可以当袍子来穿了,这根本就是男人的衣服,唉!权当遮羞布了。

    努力回忆着昨晚的事情,好像是独孤恒从塔巴手上救了她,那么,她没有被塔巴施暴了,她……不用自杀了吧!

    可是,这身上欢爱过的痕迹是哪里来的,这不是她的第一次,她当然身上的伤痕是怎么回事,难道她和独孤恒发生了……

    天啊,她记得她将独孤恒拉下马掀翻在地,而且,她还吻……了他……将他当作是独孤掠了……

    这可怎么办?

    绾鸥从此以后无脸见人了!

    她鞭打了独孤掠,以独孤掠报复的个性,她一定会被他整得生不如死。

    现在还搞不清楚是她上了独孤恒,还是被独孤掠顺手牵羊给吃掉了!

    独孤恒在她心中像天神一样完美,她亵渎了天神,她还是人么?

    独孤掠是个恶魔一样的男人,他野蛮而刚硬的个性,会放她一条生路么?

    想着想着,眼泪就掉了下来……

    这时,一个高大的身影走了进来,透过泪眼朦胧的目光,她看到了是独孤掠。

    他的白发凌乱,瞳眸却依旧幽绿依旧不羁。他向她轻叹道:“身上的毒解完了,看来解药很有效嘛!”他的脸色很苍白,也很虚弱。

    绾鸥怔住了,眼泪不由自主的喷涌而出。

    昨晚是他!

    他没有死!

    “刚打完这场仗,准备启程回家。”他端起茶杯喝了一口。

    绾鸥仰望着他:“你刚打完仗,那君岫寒呢!”

    昨晚他说君岫寒会趁势反扑破釜成舟,而且独孤恒都被他的另一支军队引开了,这场仗,他们是赢了吗?

    “怎么,总是在我面前提别的男人,想他赢是不是?”独孤掠沉声说道。

    妖孽的陷阱(一)

    绾鸥生气的说道:“你胡说什么,我见都没见过他,君岫寒是哪路大神?”

    可当她的黑眸看着他胸前的血渍时,又忍不住责怪自己,他本就是喜怒不定、占有欲极强的男人,何况,他是因为她的任性才受伤差点死掉,跟他掰什么掰!

    在他的绿眸里,她看着自己勇敢的走了过去:“我是关心你,可我不会说话。”

    独孤掠扭头向她勾起唇角,俊美如阿波罗的面颊依旧寒冷,因为笑容并未到达眼底,然后那朵笑容,却含着邪恶与魅惑的毒汁。“你是关心昨天被谁解了毒吧!”

    绾鸥看着他,隐忍着没有发火,也没有说话,不是她不想骂他,而是总觉得自己做错了事,才害得他受伤。“谢谢你没有死。”

    “哼!”独孤掠的脸如同大理石的雕刻品,俊美的无一丝瑕疵。双眸如同绿晶,闪着幽暗的光点。他站在她面前,高大挺拔的身体高出她许多,眼睛也一眨不眨盯着她看。

    她当然知道他在生气,可是祸已闯下,绾鸥轻声细语:“军医怎么说?伤口碍不碍事?”

    “小玩偶,记不记得你昨晚说什么?”独孤掠给了他一个邪恶而冰冷的坏笑。

    他根本就不在乎她的关心她的心疼,绾鸥也不再继续伤口与医生的话题,而是顺着他回答:“什么?”

    独孤掠绿眸缩紧,又开始恼怒:“你求我进入!”

    老天!

    水撒了一地,绾鸥端着水杯的手颤抖了起来,赶忙找布,羞愧的驳斥他:“才不会呢!我只说过如果你自愿献身的话我就勉为其难的接受。”

    一脸冷漠的将茶杯里的水喝下,才打量着她:“你看,明明记得嘛!又开始学狐狸玩花样。”

    “我哪有!”绾鸥委屈的说道:“如果是你被人劫持强行下药,看你能不能清醒。”

    “可是,有人不知足的还没有感谢我这个解药人呢!”独孤掠挺拔俊美的如同童话里的天使,却又充满一种原始的恶魔之美。

    绾鸥喘息着,心头砰砰直跳,奶白色的小脸又是惊惶又是被控制不住的红潮。“那个……谢谢你……”虽然她很想抗拒他作为药引,虽然她极度主张用草药来解,虽然她一点也不讨厌他昨晚的卖力演出。

    “为什么?”独孤掠一双绿琥珀般邪魅的眸子一眨不眨地盯着她看。

    “什么为什么?”绾鸥躲避着他的视线。

    霸道如独孤掠哪容她逃避,一双邪美的眸子盯着绾鸥薄染桃花的小脸:“为什么要我给你解毒?”

    优秀产品,品质保证,用过了才知道好。绾鸥深情的望着他:“因为我喜欢上了你!”

    房间一时变得压抑和沉闷,她别开脸还是映着独孤掠的侧脸,即使透过折射的阴影,依然冷酷得像恶魔。

    如果这句谎言能令独孤掠忘记昨天那顿鞭子的话,她说一千次一万次都没有关系。

    她不是个滥情的人,也是个珍惜身体的人,当然不会让别的男人碰她的身体。可是,独孤掠不同?从某种意义上来说,他是她的男人,虽然是在她不甘愿的情况下他强要了她。

    难道就是为上下五千年封建思想的荼毒,因为你交出了身体给他,然后是他的人!

    no!no!no!

    她绾鸥是新时代的社会精英,受了一百多年先进思想的教育,怎么可能还有这么可笑的想法?

    难道是独孤掠坚强不屈、冷酷冰冷的魅力征服了她?

    她有这么欠扁吗?她永远也忘不了他将她捆在囚牢里虐待她的感觉,这样一个无情无义、残酷绝决的人,他的所作所为,只是为了满足自己极强的占有欲罢了,他像钢铁般坚毅又像野蛮人一样的坏,这种阻挡不住的邪恶魅力,连眼高于顶的七公主都被他迷惑,那么,她也会为之倾心吗?

    他只不过是迷恋她水晶般独一无二的身体罢了,如果有一天,他遇见一个比她更漂亮、比她更年轻、比她更水晶的女孩,怕也是恶狼扑羊般将人家吃干抹净罢了!

    所以,权当是产品销售钱权交易吧!

    但是,在上一次苍涛阁囚牢里,让绾鸥吃尽了苦头,她决定以退为进,用“情网”缠住独孤掠,再行试探怎么前进。

    “我真的喜欢你,从你在皇陵里救我在皇角山瀑布救我的时候,我就有一点喜欢你了。”绾鸥见他的侧边的眉毛扬了扬,这么个细小的动作让她决定乘胜追击,再接再励说谎话。

    独孤掠绿眸里盛满了疑问,可看到绾鸥羞红的脸颊和不知所措的小手时,他并没有作声。

    心里“砰砰”跳,她一狠心抱住了他的腰,然后仰起小女生膜拜的神色:“我真的很喜欢你,你呢?有没有一点点喜欢我?”

    她的黑眸里印着他的冷酷,独孤掠轻叹一声,“我当然喜欢,小玩偶。”

    “真的?”绾鸥惊讶极了,难道独孤掠也在演戏。

    “当然是真的,小东西……”独孤掠再次叹息:“如果不是喜欢你,昨晚怎么会救你……”

    “谢谢你……”绾鸥感动的想要哭泣,如果她没穿越,一定去tvb演戏,就算不作小旦也能撑得台面。

    “傻东西,你休息一下,我去处理战场。”深情的凝视了她一眼,独孤掠转身离开。

    他并没有意想中针对她,这让绾鸥多多少少有点意外,但她还是要小心一点,必竟像独孤掠这样的人,会放过她……真的很难。

    不过,经历过生死劫难之后,绾鸥也平静了许多。

    静下心来将长长的衣衫剪短,她猜想这应该是独孤掠的衣衫,这是军营,没有女衫给她换也属正常。

    妖孽的陷阱(二)

    衣衫上霸道的气息一如那个霸道的恶魔包围着她,这间房里也没有一丝柔和的气氛,全是他浓浓的男性味道。o

    没来由得一阵窃喜,将他的衣衫粗略的裁剪成她娇小的身材能穿的样子,总算能出去见人了。

    淡淡的阳光穿透阴寒的薄云,穿透空中飘浮的雪末,照在茫茫的乾闼上,暴风雪狂肆的刮了一天一夜之后,空气里还有微余的雪片和风沙。

    高空之上,还有几只老鹰在云层里展翅盘旋,不屑一顾于秃鹫瞄准沙场上的尸体一举啄之。在逐渐晴朗的天空下,一片片青黑色的剪影消失不见,白得令人睁不开眼的雪山依然巍峨屹立。

    当看到战场上还没打扫完的血腥场面时,绾鸥忍不住呕了起来,手脚冰冷,透心彻骨的寒冷。

    晦涩的色调与天空的景象形成了绝对鲜明的对比,被黑色基调笼罩在无边的死亡之中。

    漫漫风沙飘浮,瑟瑟腥风吹过,卷起一片尘土,欲掩盖满山的横尸遍野。

    枯枝尖锐的刺向夜空,雪上散乱的血迹,流成一条条蜿蜒的小溪,凌乱到不堪入目的杀戮残局,周围都是残肢断骸,将纯白的世界染成刺目的鲜红。

    这就是昨晚的战场!

    独孤掠从马场赶回来之后,果然与君岫寒的大军正面相遇,米寿领导着军队拼死抵抗,终于支撑着最后一口气等待独孤掠的回来。

    帝王独孤恒也是浴血奋战,为了御凰国在五国之中的声望,为了御凰国不被外敌欺侮,为了御凰国成为中原的霸主。

    那独孤掠呢!

    他明明是受了重伤,就算绾鸥不懂功夫,可也知道一剑刺中心脏,那也是非死即伤,但愿他没有与君岫寒正面交锋吧,只是棋玄去了吧,他只是在后方督阵吧,他只是安排如何排兵布阵吧,他只是一直陪着她吧,他只是……

    为什么她对昨晚的战争没有一点印象呢!

    那杀声震天的吼声,那血与雪交融的残酷,那你死我活的争斗,为什么她却能睡得像一头猪呢!

    绾鸥觉得自己罪孽深重,如果她放开独孤掠,是不是这一切就可以避免;如果她不那么想报复,是不是他就不会受重伤;如果不是她执著于恨他,是不是他就可以所向披靡!

    她蹲在地上,将脸埋入双膝间,她从来不知道自己的任性会带来这么严重的后果,她从来不知道战争就是流血牺牲的辉煌史诗,她从来不知道自己会这么在意那个欺负她的恶魔的性命。

    “你是新来的吧,快那边需要帮忙。”一个士兵按在了绾鸥肩头,“别哭了,男子汉大丈夫,王爷说宁可流血不可流泪。”

    绾鸥抬起头看他,这是一张纯真的像是高中生男生的脸,被风雪侵蚀了也被历练过的一张比实际年龄稍年长的脸,他比她年轻,但比她勇敢。“好!”

    抹干眼泪,她跟在他的身后。“我叫杨勤,你呢!”|他露出好看地的整齐的牙齿。

    “哦……我叫绾鸥。”她轻轻的说,跟着他颤抖着心痛着将受伤的士兵抬到担架上,一路小跑着向医疗帐房奔去。

    受伤的士兵排在了空旷的房间,房间里升起暖暖的火堆,他们的脸上没有丝毫悲伤,反而是为了胜仗而充满欣喜的神色,那些轻伤的士兵在帮助重伤卧床的将士们洗伤口聊家事,肃穆中又透着轻松祥和的气氛。

    绾鸥静静的放下担架,在其他士兵的帮助下抬下了一个受伤的士兵。“绾鸥,你个子太小,你留在这里照顾其它兄弟吧。”杨勤说完拍拍她的肩转身叫了另外一个士兵。您下载的文件由2 7t x tc o  (爱 去 小 说 网)免费提供!更多好看小说哦!

    她从小就怕进医院,受不了刺鼻的消毒水味道,也受不了那从里到外一层不染的洁白,可是,命运偏偏就是这样,她却做了保健药品销售代表。

    此时,她跟在一个军医的后面,递着需要用到的工具,并倒下烈酒来消毒,看着那些受伤士兵忍着痛苦,她不禁泪流满面。为自己的一点小自私羞愧,而且还为了躲避独孤掠的报复编造了喜欢他的谎言。

    “你是新来的?”军医程洛一看她的样子,小声问道。

    绾鸥急忙抹干眼泪:“我会做这些的,我会做的……”她急切的想解释,却更加不小碰翻了罐子等器具。“对不起……对不起……”

    一双温暖的手伸了过来,安抚着她激动的情绪,她不敢再看任何人,她想帮忙,她真的只想帮帮忙,减轻他们的痛苦。

    “米寿,我要动手了,你要坚持住啊!”程洛的声音有一丝颤抖。

    绾鸥抬起头,是米寿吗?他现在在昏迷中也不忘安抚战士,都是因为她,米寿才会抵抗得艰难,才会差点全军覆没。

    “来,小兵蛋子,你拿块毛巾来,我要取走米将军身上的毒箭了。”程洛凝视着绾鸥。

    古代那时候还没有麻醉药,他们都是靠自身的力量坚持下来,绾鸥不禁捏了一把汗,紧张的站在米寿面前。

    “米寿现在情况怎么样?”来人声音很低沉。

    程洛一抬头:“王爷,米寿的情况不乐观。”

    独孤掠来了,绾鸥悄悄的缩在角落里,虽然刚才是骗人,可现在她真的没脸见他。

    “米寿,你要是撑不过这一关,就当从来没有跟过我独孤掠。”他就算安慰人激励人,都是这么恶的口气,绾鸥捂住了嘴巴,他总是越凶恶就越在乎那个人。

    他对自己的部下是这样,他对女人也是这样吗?

    米寿在昏迷中也感觉到了他家王爷的召唤,伸出手比了个一定能行的手势,现场冷凝的气氛顿时轻松了一瞬间。

    “你怎么来了这里?”独孤掠一把抓着她来到了米寿的床前。

    妖孽的陷阱(三)

    她低垂着头,“我只是想帮帮忙……”

    “王爷,他是新来的……”程洛从来没有见过王爷此时的怒气,从不迁怒于部下的王爷怎么对一个小小的新兵动手。

    绾鸥阻止了他继续说下去:“我们赶快开始吧,毒气攻心就完了!”既然塔巴是用毒的高手,那么作为炎纹国的太子,君岫寒想必也是个更卑鄙更厉害的角色。

    迅速用干净毛巾抹去米寿胸膛上的污渍,在火上取来消过毒的手术刀,再将烈酒倒在毒箭的周围。

    痛,让米寿哼出了声。

    “让米寿咬着东西!”程洛已经开始拔箭,绾鸥找不到任何可以咬着的东西,忽然手一扬,伸进了米寿的嘴里。

    虽然有独孤掠送的兵符手镯挡着,可就快被咬断手腕的痛楚还是一分一秒的传了过来。绾鸥咬紧牙关,她能想象到米寿此时有多痛,若能减轻米寿的痛,她再痛一点又算什么。

    “快!止血……”箭被拔出,血也喷涌而出,绾鸥惊呆了,昨天独孤掠伤在心脏部位,他被拔出剑时也是像现在这样吗?她抬头凝望他,他只是关注着米寿的伤情,那双噬血的绿眸里盛满了对部下的关心。

    她无法想象独孤掠是怎么忍下来的,但是,她知道,绝对是她忍受不了的。

    空气渐渐的缓和了过来,米寿也有了平稳的呼吸,所有的人都长长的松了一口气。

    而她,被米寿咬在嘴里的手臂却完全失却知觉,只是呆呆的看着站在他面前高大的男人,男人至始至终都没有看她一眼,他可以不在乎她的疼,但他一定要在乎部下的命。

    “王爷,米寿的伤口已经控制,但必须马上送回宫里,继续观察,以免落下病根。”程洛也忙得全身是汗,在零下几十度的温度下,汗湿了整个衣衫。

    独孤掠唇抿成一线,眉头轻压,双眸低沉。“棋玄护送皇上和米寿等重伤士兵马上回宫。”

    “王爷,你的伤必须马上回宫医治……”程洛焦急的拦着他。

    独孤掠一冷:“程洛,竭尽全力救还有生命气息的兄弟们,本王没事。今晚启程,所有弟兄全部回国。”

    当程洛橇开米寿的嘴将绾鸥的手取出来时,手镯已经变形,深深地陷进雪白的几肤,但他依然能一眼认出那是王爷的信物,来不及思考,他也依稀明白了向分:“快,王爷再强壮也不能苦撑,无论你用什么办法,都要让王爷敷药休息。

    “他……很严重是不是……”绾鸥拿着手上的药瓶,颤抖着问道。

    程洛没有说话,他最敬重的王爷啊,心里只有他们士兵的安危,总是将自己排在最后。微微定了定神:“快去!”

    绾鸥被他低声一叱,赶忙站起身跑了出去,可是独孤掠已经不见身影。

    整个战场也慢慢安静下来,受伤的士兵基本上都得到了医治,那些为国捐躯的士兵都被登记在册,然后厚葬。

    雪,还在轻轻的落下。

    看着独孤恒和棋玄他们护送着一批重症的士兵离开乾闼,仿佛出征前的一幕又浮现在眼前,那时,独孤恒一身戎装为他送行,而现在,独孤掠站在雪地里不负众望的送他们回国。

    绾鸥静静的跟在他的身后,不敢说话。

    冷凝的气氛一如飘雪的天气,冻得人开不了口。

    那个男人更是像一具冰柱,整个场地都被他的寒气所笼罩。

    “请你回房,我帮你擦药好吗?”绾鸥鼓足十二分的勇气才开口道。

    独孤掠并没有回头,也没有说话,雪地里照映着他高大的身影,也传达出他如胡杨一般的冷漠。

    他不想和她说话,这是绾鸥得出的结论。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两人就这样在雪地里不知道站了多久,如果依平时的个性,绾鸥马上掉头就走,可大夫程洛的话又回响在脑海:“无论你用什么办法,都要让王爷敷药休息。”

    放下尊严,她拖着沉重的脚步走到他的身边,从后面抱住了他的腰,低低地、急切地说道:“求你了……不要让将士们担心好不好……”

    身子在她瘦小的胳膊里微微一震,很轻微很轻微,但是绾鸥还是感觉到了,她马上乘胜追击:“米寿还等你回去,棋玄也担心你,程洛也是,你知道吗?还有一个人,他最是担心你,我从来没有见到他慌乱的样子。”

    独孤掠闭上了眼睛,她很懂得利用心理战术,她的心思并不是如水晶身体那般单纯,双手环胸,他冰冷如常。

    “皇上是天下最爱你的人,如果皇上知道你不肯擦药,他一定会生气的,说不定就不肯回宫了,你也知道,宋辉煌还在虎视眈眈……”绾鸥从亲情和皇位对他进行迂回包抄,这世界上没有人能降服得了独孤掠,可割舍不下的兄弟情绝对可以,他可以为了保护兄长的皇位出生入死,那么兄长为了他……

    豁然转身,他怒瞪着她,脸上有着浓浓的冷淡,虽然仍有一丝丝的霸气围绕,但已经没了初见时的凶狠。

    绾鸥知道他在生气,可如果生气能令他敷药:“皇上能不能掰倒宋辉煌,还得靠你能不能镇住其它四国,如果你想内外兼乱的话,就站在雪地里等着伤口恶化吧!看着君岫寒教唆其它四国领兵攻打御凰国吧,等着皇位是姓宋而不是姓独孤吧!”

    独孤掠俊美冰酷的面颊是那样淡然若定,忽然,他伸出了手,不着痕迹的推开了她,跟着拍了拍手:“这正是你想要的结果吧!”

    “……”被独孤掠反咬一口,绾鸥不敢相信的看着他,她是这样的人吗?

    妖孽的陷阱(四)

    看着她咬住手指,极力忍住眼中的泪水,委屈、惶然涌上她的心头。独孤掠根本不为所动,转身就走,看见她,他不知道怎么去面对流血流汗的部下。

    绾鸥明白了:他厌烦她,他污蔑她,他冷淡她。

    他再也不会将她囚在身边了,这不正是她想要的生活吗!

    绾鸥任含着血腥的风吹干自己脸上的泪水,她一直都很讨厌他,憎恨他,现在他讨厌她,憎恨她,这是一个多么好的离开的理由啊!

    手里捏着药瓶,她走到程洛的身边:“我没有办法让他敷药休息,对不起……”

    程洛正在为士兵消毒拔出刀剑之伤,根本就听不到她在说什么,吩咐将房间的火再升大一点,让温度升高一点,而每个人都在忙碌,静静的躺着没有动作的都是些重伤员,她站在这里,格格不入。

    那就离开吧!

    绾鸥望了望天空,天快晴了,又恢复了往日的宁静。

    那么她的生活,在经历了荒唐与劫难之后,也应该平凡似尘了吧。

    将药瓶放在独孤掠的桌子上,她转身离开。

    “过来,敷药!”一个高大的身影坐在了椅子上。

    他在叫她吗?

    她望了过去,他却是闭上了眼睛,他已经四天四夜没有闭眼休息了,她真的狠得下心一走了之吗?

    但是,这是最好的机会,走了,散了,然后就再也不会纠缠了。

    可是,脚底像有强力胶粘住一样,她挪不开步子。

    两颗滚烫的泪水滑水脸颊,她明白了,她是在担心他的伤,她并不能做到挥一挥衣袖不带走一片云彩。

    见他像睡着了一般,微弱的光线透过暗窗的格子折射到他的脸上,丝毫不减他的霸气和野性,没有了那双能穿透她身体的绿眸盯着她,她似乎胆子大了很多。

    颤抖着解开他的衣衫,那些纵横交错的伤痕仿佛在提醒她,提醒着她的任性、她的荒唐。

    心口那一剑,才是他的致命伤。她纤白的手指不敢乱动,轻轻的洒下药粉,偶尔会触碰到他的肌肤。她呼吸格外轻,仿佛害怕呼吸重些就会妨碍到他的伤口。

    还好,她为他上完了药他还在沉睡。

    绾鸥静静的打量着他,阴柔邪美的俊脸掩盖不住他暴戾的因子,即使他们已经几肤纠缠好几次了,这还是她第一次近距离的看着他,如果他没有那么野蛮和粗暴,他们是不是就能和平共处。

    第一次见他,就给她留下了霸道嚣张的坏印象,可能从那时起,他们之间的就埋下战争了吧!

    原以为,他受制于五国的实力,娶了七公主会收敛,没想到,更是变本加利的将她的心也抢了去。

    没有,我还没有失心,我只不过是逢场做戏逃避他的惩罚罢了,绾鸥告诉自己。

    独孤掠一睁开眼睛就看到她在发呆,她很少安静,安静起来很乖。“舍不得起身?”语声冰冷。

    绾鸥才惊觉她爬在他的胸膛,赶忙站起身,退后一步。“怎么不多睡会儿?”

    “你以为人人都睡得像猪一样。”幽暗的眸子却盯着她的脸颊。

    知道他是拐着弯骂她,她低了低头,不作声。如果不是看在他伤了的面子上,绾鸥想一拳捶扁他,那么欠抽的人,她凭什么要担心他。

    “抬起头来!”冷酷的声音却杂着低低的躁动自独孤掠口中抑出。

    她抬头迎上,黑眸里没有一丝胆怯,她是做错事,可她也会承担后果。

    他俯下身,修长的手指轻抚她纤细雪白的脖颈,拿过她手里的药瓶,轻轻的擦在她的脸上,清清的、凉凉的感觉在他粗糙的指尖下飞舞,可他依然没有任何表情,她想从中找出一点一滴的异样都没有。

    这让绾鸥有一点挫败感,或许是自己毁了容的缘故吧!

    “转过身,脱下衣服。”他说话如吃饭一样平常,却有着不容人抗拒的意思。

    不!绾鸥不服输的看着他,直接用眼神坚决的拒绝了他。

    他的冰眸里的是一丝讥笑,“昨夜是谁在我怀里热情的绽放,怎么,享受完了又像个被强暴的小处女般装矜持?”

    天神,赐予我力量吧!绾鸥现在最想做的事情就是一拳扁晕他,她实在是扮不了受尽委屈还要千方百计讨好他的小女人。

    那一丝讥笑,冲垮了绾鸥所有的防线,也让她清醒的认识到,独孤掠正在发火,他的火会将她燃烧成灰烬,她不是凤凰不会浴火重生,为了小命要紧,她故意另找话题:“银狼王不知道搜救到了没?”

    反正,塔巴在他面前也抖出了银狼王和她缠绵过的事实,“银狼王送的粮食棋玄安置了吗?这样一个好人,你说怎么就没好报呢!”

    一提到银狼王,独孤掠气得半晌没有说话。

    这让绾鸥猜不透他的想法,很让她为难,忽然听到杨勤在外面喊:“快来人啊,这里还有一个兄弟活着的……”

    救人!绾鸥终于找到最好的藉口逃离开他的五指山。

    独孤掠望着她急急逃走的背影冷笑道:“程洛的这支药是消除伤痕的特效药,既然你喜欢身上留疤,本王就送给别人了。”

    这个超级腹黑的妖孽男人!

    就算是被捅了一剑也总是欺负她为荣,可绾鸥已经转身,敷药就敷药嘛,为什么非要搞得她心神不宁。

    明明就是他没有说清楚,现在却要笑话她想歪了去,她宁愿身上留疤,也不能让这个男人看笑话。

    “超过十二个时辰,就是神仙水也救不了你水晶般的几肤。”独孤掠唇角带着一抹邪恶的轻笑。

    救不了就救不了!

    绾鸥没有回头,她已经输掉了身体,她不想输掉志气。

    妖孽的陷阱(五)

    该死的!独孤掠眼睁睁的看着她走后骂出了声,突然怀念起昨晚被下了药的女人来,她的热情、她的眼泪、她的纯真,难道人在半梦半醒之间才是真的吗?为什么一旦清醒这人就变得现实和虚伪了呢!

    击退敌国精兵都是易如反掌,难道撕开这个女人的面具有那么难吗?

    “程洛,报告伤病情况,马上启程回家。”独孤掠走入军队,在部下的欢呼声中挥动旌旗,告别大半个月的守护边关之行。

    伤病员都安置在马车内,让他们少受一点风雪,生还的希望就大一些。

    独孤掠骑在他的黑马上:“程洛,安排大夫轮流在马车里当值,一有情况即时处理。”

    绾鸥跟在程洛的身边,还没等他安排,已经快速的跳进了一辆马车,她虽然不是专业医护人员,可作为保健药品的销售人员,多多少少还是懂一些常识。

    马车开始在雪面上移动,绾鸥长长的呼了一口气,这辆车放了很多药品,她猜应该是程洛的“专车”,既然到了这专车,还怕找不到消除疤痕的药吗?

    对于这部马车里只放了药品没有伤员,绾鸥没有发觉到有什么不同,反正是看不到那个恶魔就好了。一个一个瓶子的找,认真识别瓶子上刻的字,一边咕噜着:“我才不要靠你独孤掠,也能找到消除伤疤的办法。是这个……还是这一个……”

    十二个时辰,相当于二十四小时,绾鸥计算着昨夜被鞭的时间,也记不清楚是啥时候了,反正就是天黑了不久,现在已经黑了,再不敷药,真的留下一条鞭子在身上多丑啊!

    “啊……找到了……”绾鸥摸着这个瓶子和独孤掠的一模一样,打开一闻,连味道都是一模一样。总算找到了!

    可这个……在背后怎么擦……绾鸥解开了第一颗扣子后,才发觉遭遇了前所未有的尴尬事。

    而且……这是在半路上,万一有人闯进来怎么办?

    在狭小的空间里为难,绾鸥本就是爱美好强的女子,容不得美好的东西有半点瑕疵,如果这条疤从此以后烙在她的身体上,像蛇一样蜿蜒爬行,别说男人看到吓跑,就连自己也提不起想看的兴趣。

    不管不顾了,时间在一分一秒的流逝。绾鸥起身从马车里面反扣好门,检查了确实如果有人呼叫她,她也有足够的时间穿上衣衫,整理好药瓶。

    褪去身上的衣衫,绾鸥不敢正视自己的身体,不仅仅是背后的鞭痕,还有前面与独孤掠一夜放纵的欢爱后的痕迹,让自己恨的人去解毒,难道他没享受到吗!

    “有人这么快就想销毁一夜恩爱的证据了!”低沉而暗哑的声音传了过来。

    绾鸥瞬间吓得魂飞魄散,她明明检查了马车里没有人,那个恶魔几时钻了进来,而且人悠闲的半躺在马车内欣赏着她的身体。

    当看到他的一双绿眸慢慢染上暗红的欲望时,绾鸥才惊觉要拾起衣衫,可此时手忙脚乱的她却将药瓶踢翻,呈一条完美的抛物线飞向了独孤掠的角落。

    “快接住!”绾鸥顾不得被他看光了身体,飞身也扑了过去,却被他恶劣的出脚一勾,药瓶飞出了马车外,她只能爬在窗口干瞪眼。

    “你为什么不接住?”她回头责怪道。

    独孤掠懒懒的眯眼:“你也知道我受伤了用不上力。”

    “你去打了一晚上的仗怎么不说用不上力?”绾鸥气呼呼的说道。

    他望了望窗外,“马车跑得不快,你可以去拣啊!”

    她的上身已经完全暴露在空气里,她怎么去拣,雪白的积雪上,让所有人参观她。“你故意的?”

    听到她的控诉,他微微一翘,薄唇一勾:“本王怀里这瓶好像没有送出去。”

    让她去主动摸他吃豆腐啊,“貌似本姑娘没有这种嗜好。”绾鸥双手环胸。

    “哦……”独孤掠挑高了眉毛:“昨天晚上像八爪鱼一样缠着本王不放的人是谁?”

    绾鸥恨恨的瞪他:“那是个意外。”不过她很好奇,昨晚上他不是在打仗吗?

    “本王怎么会有空与你欢好,你很疑惑是不是?小玩偶。”独孤掠安然的躺下,戏谑的问道。

    确实,她只是问不出口而已,哪像眼前这个男人,将欢情欢爱说得跟吃饭洗手一样稀松平常,绾鸥脸顿时爆红,像是蕃茄瞬间被催熟。

    独孤掠望了望窗外:“子时快到了,你好像昨天晚上也是这个时候鞭本王是不是?”

    用你提醒吗?绾鸥敢怒不敢言,她当然知道他醉翁之意不在酒,说她鞭他是假,告诉她药效已过是真,还有就是时刻警告她,他一不高兴就会想起来报复。

    怎么办?

    那个恶魔总是说到做到,他说他怀里有药,就肯定有,但是她要怎么样才能拿得到。“我明明是关好车门,你怎么进来的?”

    “程洛没有告诉你,这辆车是本王专用的。”独孤掠无辜的耸耸肩,看似无害的说道:“他一直夸你聪明伶俐呢!”

    鬼才信他说的话呢!如果她真够聪明伶俐就不会傻乎乎的钻进独孤掠布下的陷阱了。

    不说拉倒!绾鸥不知道他几时潜伏了进来,那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