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狼王的烙印第6部分阅读
御狼王的烙印 作者:
今天的柳烟这么主动,但多年的宿愿就是能得到柳烟妹妹的爱,虽然迟了,但总比不来要好。
“只喜欢烟儿一个?”软言细语却又装得楚楚可怜,一缕青丝从他肩上滑下。
脚步声越来越近,独孤掠一抹嘲笑溢上唇角,映在绾鸥的黑眸里。
“兰——简——明——”措手不及的将他们推倒,绾鸥被悍妇推倒在了独孤掠的怀里,而兰简明则被她逼向墙角。“你还没有对她死心,兰简明,就算她失身于一头狼了,你还会喜欢她吗?别忘记了,你已经是我的人了。”
“来人,将她拖起来脱光,看看银狼在她身上留下什么烙印?”兰夫人不给兰简明开口说话的机会,吩咐仆人去拖绾鸥。
像一只尊贵的狮子,独孤掠只是优雅的喝着酒,对于硬闯进他怀里的女人,她的小把戏都落在他的绿眸里,毫不怜惜的推倒在地。
“没有风度的恶魔!”绾鸥坐在地上极小声的骂道。
邪肆而俊俏的脸庞上,他的双瞳充满魔性的绿色,威霸天下的王者气概,微微上扬的唇角看起来非常的无情,可最讨厌的是他的冷漠,他避若蛇蝎的漠然。
依偎在独孤掠的脚边,绾鸥像一只楚楚可怜的小狗,无比凄清的望着满脸愤怒的兰简明,“兰表哥,我没有……我真的没有被银狼……”
兰简明并没有武功,此时被兰夫人控制在手里,但儒雅的脸上也为之变色。“夫人,你不准动烟儿,你若敢动烟儿,我……”
“你……你怎么样……休了我……我可是当今丞相之女,你们兰家担得起这个责任吗?”兰夫人咄咄逼人。
握着酒杯的手微微一晃,独孤掠深沉的绿眸射了过去,如此悍妇,难怪当年皇兄宁愿得罪丞相也不允许纳她为妃。
冷漠的敷衍(十)
“兰表哥,我知道你一直喜欢烟儿,可烟儿已经是别人的人了。”绾鸥见兰简明和悍妇已经开始吵架了,紧紧抱着独孤掠的腿掐着。
两夫妻正在为彼此的家势相斗,没有想到忽然被绾鸥一瓢冷水泼下,兰简明一掌推开夫人,不顾凌乱的衣衫撑在桌旁。“我不在意,烟儿,柳家将你送入狼口的时候,我就发过誓,只要你能从狼口脱生,我会照顾你一辈子……”
“谢谢你的好意,兰表哥,烟儿此生有你这样的表哥真是开心!”说完望向孤傲的独孤掠,欲语泪洗流,“虐哥哥,我已经是你的人了,可是你还是对我这么冷漠,我用兰表哥来激你,你还是一点也不在乎,虐哥哥,你从来没有喜欢过我是吗?我的心好痛,我痛恨你……痛恨你的冷漠……你连假装敷衍一下我都不肯……”
慢慢的离开独孤掠的身边,绾鸥走向窗口,“与其被世人唾骂,我还是死了算了吧!”
“烟儿别……”兰简明想冲了过来,可兰夫人拦住了他,她虽然没有见过独孤掠,可一看这人就有宫廷贵族的气势,柳烟为他寻死正合了她的心意。
“掠兄救烟儿啊!”看着独孤掠一动也不动的举杯饮酒,根本不为柳烟从窗口跳下所动,兰简明发了疯一般撞开家仆,冲向窗口就跳。
长剑出鞘,刷的划过窗框,独孤掠站起身。“兰兄眼光如此之差,掠某没有做生意的愿望了,告辞!”
也只有兰简明才相信这个女人的话,不得不头痛她的一石三鸟之计,惹得兰简明痴迷她再唤来他夫人破坏两人感情,可他独孤掠不明白,他们素昧平生,怎么要将他也拖下水?
整个御凰城里都在传当今御狼王的“暴行”:对女人冷漠,甚至残暴,还虐待她们,简直胜过传说中的银狼王!
是她!水晶娃娃。
你敢逃?
御凰城里一间店铺里,柳烟还在为今天绾鸥的惊险之举抚胸叹息,出了一口恶气的绾鸥,已经交待她怎么样来打理这间店铺了。“你是柳家的千金,耳濡目染了生意场上的经验,这家当铺,是我的心血。从今以后,我们姐妹俩共同经营,一定会活得风生水起,就算没有家族背景,没有男人撑腰。”
“姐姐你好厉害!”柳烟赞叹道。
她当然不知道现代穿越而来的绾鸥,绝对不会甘心在独孤掠和银狼王的囚禁下过一辈子,她要拥有自己产业和人生,要随时扳道那个恶魔一样的男人和残暴的银狼。
今天晚上宣扬独孤掠的“美德”,这只是个开始!
“这位爷,请问您当什么?”一号当铺的伙计小松热情的迎了上去。
第八章 残酷的报复(一)
“这位爷,请问您当什么?”一号当铺的伙计小松热情的迎了上去。
此时已经接近亥时,街上的其它店铺已经全部打佯,一号当铺里还闪着亮光。这是绾鸥穿越之后的第一笔财富,为独孤掠盛大的婚宴策划所得酬劳,古代开当铺只赚不赔,于是找到被她救过的小松做伙计,在御凰城里的第一家当铺就此开张。
“你出得起价吗”冷漠孤傲的话语吓得小松腿一软,黑色的披风下是高大威猛的强健身躯,那双在黑夜里散发着绿油油光芒的眼睛像是幽冥殿中的阎王。
“那要看是什么东西了?”门帘一挑,住进柳烟身体里的绾鸥走了出来,当看到满脸煞气的独孤掠双手环胸站在店铺门口。
“柳小姐,夜深了你快休息吧!”对于老板亲笔书信写给他要照顾好这个端庄文雅的柳烟姑娘时,小松可不敢出了什么岔子。
刀刻般锋利的脸上看上去是非常的愤怒,独孤掠绿眸锁住她:“我道是谁在造谣,原来是一号当铺的老板!”
绾鸥吓得一跳,莫非独孤掠已经知道这是她开的当铺了吗?这恶魔虽然权倾天下,可也是刚从皇陵里爬出来的呀。“御狼王,你仗着权势欺压老百姓啊!”
在一旁关门的小松一听来人名号,吓得手一颤,呆呆的望着勇猛非凡、百战百胜的战争之狼,“王爷,老板不在……”
霸王般狂傲无比的气息笼罩在小小的当铺内,大手一挥,小松已经像断了线的风筝飞了出去。“小松……”绾鸥跑过去扶起他,“恶魔、混蛋,你超级王八蛋……下十八层地狱的魔鬼……”
天下敢这样骂他的人只有一个,长腿一伸迈向她来,这个陌生的女人身上为何会有她的影子!
长袖一挥,动作迅速而华丽,宛如熟练的飞天舞正在以极限的速度进行表演,速度中又不失舞蹈的优美与高贵,但隐藏在袖中锋利的刃气在空气中留下黑色的轨迹。
“小玩偶……我的小玩偶……”眼前一花,剑影叠起,独孤掠手中之剑化出一层层赤红炽烈的剑芒,轻轻松松斩断她抛出来的盈袖。
漫天飞舞的盈袖飘落在地时候,只剩下小松不敢置信的望着消失了的两个身影,老板娘推荐来的这个柳小姐,是什么身份,竟然惹到了当今威震天下的御狼王。
温淡的月色下,一抹娇柔的身影倒在了窄窄的巷子里。绾鸥跑不动了,柳烟的身体非常弱,不像是“铿”的身体强壮而功力高强。看着缓缓逼近的高大黑影,她索性眼睛一闭装晕了。
“小玩偶,你以为换个身份就认不出你来了,那么你太小看我独孤掠了。”
残酷的报复(二)
一只手将她提了起来,独孤掠绿幽幽的双眸冷酷的照咪着她,逼得她睁开眼睛来。
“独孤掠,你想怎么样?”被他揭穿身份,绾鸥气呼呼的嚷道。
他的大手顺着雪颈一直往下,滑过精致的锁骨,一手扯开她的衣衫,露出雪白而光泽的肌肤。
这可是柳烟的身体,饶是绾鸥计谋甚多,也迫于他的盛气凌人和寒冰般的凛冽,他高傲的像是至尊,却又无情的像个野兽。
“恶魔,你不可以这样对柳烟……”急中失智的绾鸥慌了,柳烟虽然柔情似水却刚烈似火。
强烈的摧毁欲望蔓延在那张狂的脸上,这不是她的身体,不是水晶般灿烂而迷人的身体,可是她的灵魂却在躯壳里燃烧,一想到这,独孤掠两道目光像寒冰咪出:“你就那么喜欢勾搭男人?不惜附在她的身体里去勾引兰简明?”
“天下没有谁不为我的魅力而倾倒,怎么样?我不只你一个裙下之臣……”
“你……”大大的巴掌高高的扬起,可最终没有落下,没有落在她雪白而高傲的脸上。
见他气得七窍生烟,绾鸥笑得更得意了,“我说过,我不会让你好过,你在强占我的那一刻,我就警告过你,独孤掠,我恨你!”
“你以为勾引男人就可以报复我,小玩偶,你错了,我会让你知道你错得有多离谱。”怒气在迷雾之中喷洒开来,独孤掠剥去她身上残留的碎片。
绾鸥一惊,暴虐的独孤掠她曾经见识过,可是。“独孤掠,你不能这么对待柳烟。”
“就是要让你的柳烟妹妹代替你来受辱,你才会学乖。”独孤掠深谙人心,她虽然倔强似火却非常重义气,手指轻轻一点,唤醒了沉睡的柳烟。“你柳烟妹妹的身体比你丰盈很多,手感很好……”
他一边说还一边掐在颤抖的雪颈上,醒来的柳烟吓得大惊失色,这个人……要杀她……他是姐姐的仇人,无助的求助:“王爷,您别杀姐姐……”
“不准求他!”骄傲的绾鸥呵斥道。抿紧了嘴唇,满腔恨意的望着独孤掠,她有今天,全是这个男人害的。
柳烟摇着头:“王爷,姐姐是好人……姐姐从银狼王手里救下我,破坏了兰表哥夫妻感情为我报仇雪恨,还安排一号当铺为我做安身的地方……姐姐有什么冒犯了您,求你高抬贵手……”
“柳烟!”绾鸥心里一横,“我最看不起的就是跪着生活的灵魂,若你再这样,从此以后我都不理你了。”
“姐姐……”柳烟泪流满面,“我不想姐姐被杀死……”
绾鸥一愣,独孤掠会杀了她吗?
残酷的报复(三)
柳烟忽然伸出手抱住了独孤掠的脖子。“王爷,你别动怒啊,等姐姐回到身体后,柳烟愿意代替姐姐接受王爷的惩罚……”
独孤掠冷冷的皱了皱眉,软玉温香在怀,却丝毫没有欲望。
可是绾鸥不知道独孤掠的表情,她只得冷冷的说着违心的话:“柳烟,我根本就不是好人,我做任何一件事都是有目的的,钻进你的身体里只是为了摆脱独孤恒控制我,救你安排你到一号当铺是看中了你能为我赚钱的本事,破坏兰简明是因为我恨他记不得我了,将独孤掠拖下水是因为我恨他,不计一切代价的让他去死,让他受天下人的唾骂。我没有资格做你的姐姐,我就是这么一个算计利益权衡得失的坏女人!”
“姐姐,我知道你不是这样的人……”
“独孤掠,带我回宫,换回我的身体……”
“姐姐,你就和我住一起,我们每天打理一号当铺……”
“我只喜欢我的身体,水晶般透明,令天下男人神魂颠倒,柳烟,我说过,我只是利用你,你不必感怀。换回身体之后,我们互不相欠。”
恢复了冷漠的绾鸥执意拂去柳烟的柔情,既然她已经沦为独孤掠的玩物了,地狱之中何必又再添一个美如轻柳如烟似雾的女子!
“独孤掠,你走不走?好像我记得你皇兄的眼神快要吃了你的水晶娃娃啊!你回宫迟了,我可又多了一个裙下之臣!”
煽风点火再狠狠的捅独孤掠一刀,绾鸥扯过他身上的披风将果露的身体裹起来,头也不回的朝皇宫的方向走去。
皇宫里。
灯火通明。
独孤恒望着沉睡的绾鸥,所有的御医都说她只是在昏睡,可为什么还不醒来。
“全都给我下去!”完全浸染在愤怒中的独孤恒是优雅的,那紧握的拳头却泄露了内心的愤恨。
“皇兄,我回来了!”
来人不用通报直接进入仙绮殿,将手上的女人直接丢在了地上。
“掠,好样的,朕的好弟弟!”独孤恒将紧握的拳头击在了独孤掠的肩头,闪亮的黑眸里生出霞光,沉闷的房间顿时如锦鳞绸缎般铺展开来,金色满地。
回到皇宫,绾鸥用意念之术回到自己的身体里,冷漠的听着那两兄弟的谈话,任柳烟在旁边温柔的看着自己。
“我已经将身体还给你了,你走吧!”语气不善的下了逐客令之后,绾鸥站起身来。
“姐姐,你不要赶我走,天下之大,根本就没有我的容身之处……”柳烟泪眼婆娑。
独孤恒度步到她们面前,“掠,这是怎么回事?”
“她在皇陵里学会了附身的巫术!”不过还是骗不过他独孤掠的火眼金睛,看他怎么惩罚这个拈花惹草的小东西!
残酷的报复(四)
看着这两个女人,独孤恒明白的点了点头,可还是不太置信。“奇妙!真是奇妙!”略一沉吟,话锋一转:“绾鸥、柳烟二人可知罪?”
“绾鸥知罪,可不关柳烟的事!”抢先一步跪倒在地,绾鸥将柳烟推了开来。
“皇上,姐姐是好人,您不要治姐姐的罪好不好?”柳烟也盈盈跪到,翦水的眸子里满是求情。
独孤掠高深莫测的望了望两人,转身问道:“皇兄,你说该怎么惩罚她们呢?”
两个天神一样的男人站立在殿中,一个阴柔俊美,像天使。一个冷酷暴戾,像撒旦。作为御凰国的最高统治者,他们掌握着所有人的生杀大权。
“国有国法,家有家归。”独孤恒说道。
独孤掠的绿眸里浮上了丝狡猾的笑意,“先治家再治国,臣弟正有此意!”
说完拖着绾鸥就走出宫门,绾鸥叫道:“皇上,皇上救命啊!”
被独孤掠拖回王府,她哪里还能死里逃生,可独孤恒就不一样了,他是勤政天下的君王,爱民如子。
“你是不是想你的柳烟妹妹代你受罚?”独孤掠绿眸里咪出冰冷的寒芒,大手箍紧她的柳腰低声说道。
绾鸥望向跪在地上楚楚可怜的柳烟,心里一软,她已经被家人抛弃了,如果她这个姐妹再陷她于不义,那么她真的是穷途末路了。狠狠地瞪独孤掠一眼:“你……卑鄙……”
此时独孤恒也望向了他们:“掠……”
“再不惩罚她,她就要掀掉整个皇宫了。”独孤掠截断他的话。
绾鸥大叫道:“皇上,皇上明天没有见到绾鸥,绾鸥肯定已经被御狼王整死了,你可一定要照顾好柳烟妹妹啊……”
话还没有说完,已经被独孤掠纵身提气飞回了王府。
黑暗的囚牢里,阴沉的月光透过尺许的窗口洒在地上,映着绾鸥被铁链锁住的双脚,双手被反锁在背后,悲哀的被绑在又冷又湿的牢房。
“绾鸥之罪一:擅闯皇陵,毁坏陵墓;”
“绾鸥之罪二:追捕路上,变身逃亡;”
“绾鸥之罪三:欺君扰民,集结狼群。”
“见于三大罪状每一条都是重罪,收押天牢,交御狼王审理定罪!”
他独孤掠暴口一开,她绾鸥就都是重罪在身,想着以前看电视剧集时,就算不是死罪也是要重判数年囚刑,那她绾鸥的当铺连锁店从此夭折吗?
她没有宏图霸业,只是想继续过一个白骨精在职场的日子罢了,被囚禁在天牢里不可动弹时,才明白曾经的日子多么的美好。沦为囚犯的唯一缘由,只是那个恶魔般的男人。
深沉的宁静里,蝙蝠飞腾,狂肆的划过夜空,弥漫在夜色里,妖眸乍现,如血红的火焰。
残酷的报复(五)
片刻之后,寂静的囚牢里,来了一位尊贵无比的“客人”,也可以说是这次的主审官,夜风中传来一声低吼,红翼骤然腾起,尖骨嶙峋,仿若血红的魔窟,隐隐泛起血光。
看着被牢牢绑在囚房里的女人,没有一丝绝望,反而是一腔倔强铺满整个房间。独孤薄唇轻启:“住的满意吗?”
“你住一晚上试试?”绾鸥抬高头颅,愤怒的仰视着这个囚禁她身体的恶魔。
独孤掠一身白衣胜雪,还有那头刚刚洗过的银白色的长发,散发着淡淡的清香,这个地狱的撒旦,该死的,穿上这一身后,简直就是天使的化身。
可是,他真的只是恶魔!
绿眸里漾起嘲笑,看着她挣扎着想要逃离铁链的枷锁,“小玩偶,这是千年玄铁所铸,别费力气了!”
“你要怎么处置我?”绾鸥选择相信他的话,她已经用尽全身的巫术,根本就像蚂蚁在撼树——纹丝不动。
冷漠的扫视周遭,微翘的嘴边再次浮起玩世不恭的浅笑,墨黑的夜里,轻风吹拂着他的发丝,绿幽幽的眸子被埋进银白色的发丝,深不可测的目光若隐若现。
“我是做什么的?”
“王爷!”残酷暴虐的王爷。
“还有的身份呢?”
“领兵打仗的!”专门破坏世界和平的战争机器。
“我给你的感觉呢?”
“……”无语了,任是绾鸥是销售冠军,也想不出如何“恭维”这个恶魔。
修长的手指拂开脸颊的长发,笑意更深。“怎么?说不出来?”
对于残酷暴虐的独孤掠,绾鸥反而是深恶痛绝,可此时笑起来胜过春风雨露无数的独孤掠,她拿不定主意,因为,她看不穿他玩什么游戏。
看着她拿捏不定的表情,独孤掠薄唇呼出的气息拂在她脸上,温热如沐春风,可男人的语气却冰冷酷绝。“说——”
突然而来的咆哮吓得绾鸥一哆嗦,“你是恶魔,只会欺负我的坏蛋,你限制我的人生自由,你是个十恶不赦的撒旦,你是个只用下半身思考的野兽,你是个强抢民女的恶霸,你是个乱用私法的贪官,你是个草菅人命的昏王……总之,你就是个恶贯满盈无恶不作人人得而诛之的大魔头!”
反正他也不会放过凌辱自己,绾鸥索性一口气骂个痛快!
瞬间的静寂,气氛显得紧张。
“随便你怎么样对我,我都不怕你!”绾鸥倔强的与他凌厉的目光短兵相接,他是有备而来,那她也并不会逆来顺受。
漫不经心扬了扬手指,独孤掠冰冷的绿眸穿透她的身体。绾鸥身上的碎布在他修长的指下像漫天的雪花飞了起来,她的腰间又被绑多了一条铁链,冰冷的金属紧贴着她赤果的肌肤,寒意从皮肤直窜到心底。
“知道在军营里,是怎么对待不听话的军妓吗?”
残酷的报复(六)
该死的恶魔竟然用对付军姬的方法来对待她?如果眼睛可以杀人,他早已被射杀得千沧百孔。
他似乎喜欢看她惊恐的表情,“已经想通了?”独孤掠的绿眸带着危险的警告。
凄凉的一笑,她乖巧的仰望着俊美如天神却邪恶如撒旦的他,“是啊,我已经想通了,如何我怎么样做都只会让你凌辱我,怕你,岂不是让你更加猖狂,独孤掠,对于你欺负女人的暴力手段,我不屑一顾,那是最没品德最没教养最没人性的男人才做得出来。”
“看来,如果今晚我不欺负你,岂不是让你失望了?”他的话很轻但却很冷。
绾鸥还没有反应过来,独孤掠的脸上立刻布满阴云,双手紧紧抓住铁架,连青筋都突了起来。
没有给她适应的时间,独孤掠已经双手抓着铁链向两边拉,绾鸥紧紧并拢的双腿随着他的拉动向两边分开。
“不……独孤掠……”手脚上的铁链被他控制在房间的四角,她连挣扎的机会都没有。
满意的看着她屈辱的姿势,他在黑暗里打了个响指。
“在军营里,就是这样对待不听话的军姬。”他的绿眸看到水晶般透明的身体完美的展现在他面前时,微微的闪烁之后是噬血的冷酷。
“啊……痛……”双腿传来被撕裂的疼痛,她的两根大腿已经被拉到不可能的角度。“你这个被诅咒的恶魔……放开我……”
“受诅咒的恶魔?多好听的名字,小东西,我不会让你失望的,我会把你吃的一点骨头都不剩。”独孤掠的脸上浮现一丝扭曲的笑意,双掌一拍,黑暗的房间刹那之间亮若白昼。
“不……”绾鸥无声的哭泣,如果在黑夜里的凌辱,这会让她好受一些,可在好似聚光灯的镁光下,让她的尊严荡然无存。
血脉贲张的姿势跳入独孤掠的眼帘,他知道要怎么样做,才会将她驯服得像乖巧的猫咪,她越是骄傲,他越是贱踏她的傲气。
纤巧轻盈的骨架,却融入了透明的血肉,散发着水晶般光芒的身体,在苍白的光线下,引人睱思,因气愤不已而高低起伏的胸脯展现在诱人的波浪,盈盈一握的腰肢被金属链紧紧的扣着。
看着他轻舔自己的肌肤,她紧握双拳。“独孤掠,我诅咒你下地狱……”
“我下地狱,你亦同行!”邪恶的大手抚上她颤抖的身躯,留下一串串火热的符号,拼命想将她点燃,带着她不停的燃烧,直至毁灭。
面对他火热的大掌,敏感的娇躯泛上一层漂亮的粉红色,绾鸥气馁的咬紧嘴唇,麻木的闭上眼睛,可那绝情的粗糙触感无法消除身上那炙热的折磨。
灿若粉红水晶的身子无助地随着那一双大手的动作来回的晃动,那双犀利的绿眸却冷冷地看着她倔强的灵魂输给了忠实的身体。
冷,从心底渗出!
揪着她凌乱的黑发,洁白无睱的透明锁骨上是两个洞,那是被咬过的痕迹,深深的恐怖的丑陋的一目了然的浮现在独孤掠的绿眸里。
狭长的绿眸完全被嫉恨充盈,俊脸上的表情变得阴森可怕,修长的手指不自觉地捏紧,指关节由于太用力变成青白色。
“啊……”绾鸥痛叫出声,她的下巴好像就快被捏碎了。
“说!”独孤掠突然像狮子一样低吼,俊美的脸因为愤怒变得有点狰狞恐怖。
绾鸥还未从他的火热中喘过气,就看到他要吃了自己的样子,紧紧地缩起身子看着面前正被怒火燃烧的绿眸。
“说!是哪个男人在你身上留下的烙印?”独孤掠一双狭长邪美的眼眸盯住她,那双眼让她觉得和以前不一样了,里面正滴着妒忌的毒汁,染成了妖魅的绿色。
她觉得自己在炼狱里受苦,穿越来到,就被一只野兽之王银狼狠狠的霸占,第二次相见时,它咬穿了她的锁骨刻下了它的烙印,恨,像一张弥天大网,将她越缠越紧。
恨一只狼已经够了,可是这个恶魔却肆意凌辱她。再增加一个,还是恨。
因为完全的恐惧和恨意,她颤抖着、痉挛着,几乎无法说出话来的嘴唇还是轻而坚定地吐出。
“有什么……好说的……我有很多男人……”他想听的答案,她偏不给。
他想她像贞节烈女一样全盘否认,她偏就要捏造出像荡妇一样裙下之臣多过三千。
“咚”一声巨响,绾鸥偏过头去,她以为那只铁拳会打在自己身上,可是没有。拳头重重地击在了坚硬的地面上,她几乎听到骨头碎裂的声音。
惊愕地看向独孤掠的手,那双手有血流出来,她本没有血色的嘴唇变得更加苍白,整张倾城的小脸几乎像纸片一样。
独孤掠看着她,幸感的薄唇抿成一条线,刚刚还在喷火的狭眸已在瞬间冻结。
“你这个妖女,我说过什么,你这具身体是我的,从今往后都是我的,哪个男人敢碰你我就让他生不如死!”独孤掠的声音比冰还冷。
“别人的死活与我无关!”跟一个无情无心的人较量,只有比他更绝情绝心,绾鸥轻轻的说,声音清脆而动听。“我只管我自己快活!”
独孤掠手上的血顺着她的雪颈蜿蜒而下,流进了锁骨的烙印里,渲染成一朵夺命的罂粟花,触目惊心,渐次滴落在红若樱桃似的饱满上。
真想就这样掐死她,绿眸眯起,似要穿透她水晶般的身体。“给你最后一次机会,你和哪个男人春风一度?还让他在此烙印。”
颤抖着等待窒息的那一刻,绾鸥闭上眼睛期望再次穿越就能够回到现代。
残酷的报复(七)
狂傲男人眼睛里燃着忌恨和嗜血的火焰,独孤掠绝望的放开了她,默然无声的退后,触动墙边的机关,按动上边可以控制水流的按钮,一股凌利的水柱“嗡”地喷出来,由于极大的压力,水柱射出很远,直至唯一的窗口。
“你太脏了,要将你洗干将!”调整了角度,让细长的水柱在绾鸥水晶般的身体上游移着。
强劲的水柱喷出来后却变成一把把透明凌利的长剑,带着冰冷的温度持续地射在绾鸥柔嫩的身体上,她感觉到一股难以忍受的寒意浸入到身体表皮直至内脏,而比寒意还要难以忍受的是水柱击在身体上的疼痛,它像一把钝刀,不会带来鲜血,甚至不会有伤口,却比尖刀还更让人难以忍受。
这是在寒冷的冬天,独孤掠存心要用冰水将她折磨至死。
“啊……啊……”水柱所到之处,引来绾鸥身体的一阵阵痉挛。独孤掠冷酷的站在她的正对面,薄唇紧抿,狭长的绿眸一直看着她,听到她一声接一声的惨叫,他的眉一点点蹙起,冰眸里则不带一丝感情,反而移动着水柱,无情地将一股股暗含内力更加冰冻的水柱喷在毫无遮挡的女体上。
“好冷……”水柱移到了绾鸥的锁骨上,强大的水柱听命于独孤掠,将印着烙印的锁骨冲刷得“啪啪”作响。尖细的水流一直往下,雪白的浑圆不断晃动着……
冰冷和压力的刺激让她挣扎着想要逃离,无法承受的痛楚几乎要涨裂开来,拉成一条直线的美腿像两根玉葱展开来的画卷。
疼痛、冰冷、颤栗,让她一遍又一遍的重复着痛苦,在炼狱的焚化炉前徘徊往返。
两颗泪珠从她面颊上滑落,静静哭泣的她美的令人心痛。
关掉水源,独孤掠来到她面前时,手顿了一刻,黑眸滑过一丝复杂情绪,才用长年练武而粗糙的手指摩挲着她纤幼的锁骨,冻得发抖的身躯在他粗暴而火热的大掌下很快觉醒。
所有的感官刺激一遍遍地折磨着绾鸥,她抽泣着,下意识地挺起了身子。
她需要温暖的怀抱,在快要被这个绝情的男人折磨到冻死的时候。每一丝黑发都饱含着对他的恨,为何这具身体会在他的掌下靠近他,如若这是人求生的本能,那么,头可断血可流的骨气在哪里呢?
“你的身体背叛了你的心!”独孤掠狠狠的咬着她的耳垂。
她已经叫不出声音来,只能倔强的狠狠的注视着他,拼命想逃离与他的“亲密”接触中,他只穿了一件洁白的单衣,还被她身上的水珠染湿了。
他的胸膛似火,撩拨着她的每一根敏感的神经末梢,若有若无的碰撞,令她低低的压抑的像小猫一样的叫唤。
“这只是人类求生的本能!”她凝眸,一汪翦水处,是悲哀到极点的无助。
“都冲洗干净了吧!”像是自言自语,独孤掠的眉头始终没有展开。
牙齿在打着颤,可身体里却渴望他给予的微温,这种鄙夷的施舍更令绾鸥恼怒。“你能冲洗干净我的身体,但你洗刷不了我的灵魂。”
是的,她的灵魂是自由的!
即使他在寒冷的冬天,用快接近冰冻之水喷在她的身上。
无情的水可以浇伤她的身体,却淋不湿她倔强的高傲的精神。
暴虐的独孤掠可以冲洗她的身体,却永远永远也洗不去她心底里的灵魂所受的伤痕。
“你总是能激起我的野性!”独孤掠三军统率威震天下,征无不克战无不胜,今天却对一个自己想要得到手的女人无可奈何。
真的无可奈何吗?
对于习惯了只会服从于他,而从来没有谁敢背叛他,残酷的手段自是应有尽有。
压抑的囚房里,是随时都处于临界点的生死界限。
用非人的手段折磨她,绾鸥还是不会屈服,明知激怒他后会有更严重的后果,可是,人活一口气,这口气,她要争。
明明想折磨快点结束,只有臣服于他,可小嘴里跳出来的话语却是不羁之极。“因为你是野兽啊!你和那些受诅咒的狼有什么区别!行尸走肉,战争机器。”
她轻视的话和讥讽的笑声,像是缭绕在囚牢里的罂粟,散发出摧毁一切的毒汁。这种表情,最能引发嗜血动物的兽性,让独孤掠身体里充满暴虐的血液沸腾起来。
“没有一个女人敢背叛我,即使背叛,也是被强迫的,并非她们自愿,可是即使这样也会受到我的惩罚,而你竟然敢挑战我的极限,主动去勾引天下的男人。”独孤掠脸上闪过冷笑,他轻轻说出口的话却让人听来心惊胆颤。他贴近她的脸,绿眸近距离地盯视着她,“我不会再给你背叛的机会!”说完,挺身刺入。
封闭的室内,传来一拨拨清脆的令人心驰神往的声音,空气中散发着女人蜜汁的甜香,而室内的景象更加抢眼到了极点。
被四条铁链锁住的女子,她不住的颤抖,无助的承受着高大威猛的男子,从正面的进入。
“你出去……”她感觉到他羞辱的律动,而且脚踝处的铃铛又唱起了一串串进行曲,跟着他的节奏响遍整个囚牢。
独孤掠冷冷一笑,抓起她的湿漉的黑发,强迫她的脸面对自己。“从今以后,这里就是你住的地方。”
“不,我要离开……”她无法承受他野兽般的攻击,揪成一团的小脸上泪痕横流。
疼痛,钻心的疼痛进入五脏六俯,紧咬着嘴唇,她不屑于他的的暴虐。绾鸥将脸撇向一边,可小嘴里仍不断发出申吟声,她的嘴角已经又有新鲜的血流出来。
独孤掠停了下来,捏住她的下巴,让她的小脸抬起来。绿眸里闪过一丝心疼,拇指擦过鲜红血迹,“想叫就叫,干嘛这么虐待自己?”
残酷的报复(八)
“啊……”大掌上雪白的小脸皱成一团,小嘴里发出痛苦的申吟声,可身体却不由自主的贴近他。
终于,残酷的惩罚接近尾声,铁链被解开,独孤掠将瘫软的绾鸥抱起来,轻轻拥入怀中。
她像是睡着了,静静的倦在他温暖却又残暴的怀里。“你应该知道了,背叛我的下场。”独孤掠用拇指轻轻擦拭着她沾着血痕的苍白唇瓣。
乖巧而听话,一动也不动,没有张牙舞爪,没有倔强激烈,只有在她睡着了的时候才会这么安静。
独孤掠已经用热毛巾为她擦试身体的痕迹,看着被铁链磨破的渗血的肌肤,他拉起她一根脚踝,用干净的毛巾擦着洁白的脚腕处,被磨得血肉模糊的肌肉,也证明了她挣扎的决心。
仰躺在宽大的怀里,被折磨得睡着了的女子,任由噬血的男人摆弄着她的身体。
“以后就把你关在这儿,一步都不许出去。”独孤掠将她收拾干凈,站起身开动暗门,将她轻轻的抱了进去。
※※※※※※※※※※※※※※※※※※※※
独孤掠踏雪而行,脚下发出“簌簌”的声音,冷风拂起他银白色的长发,在清寂的月光下,他的五官刀锋般凌厉,即使是世界上最高超的工匠,也雕刻不出如此完美的容貌。
皇家庭院里,纷纷扬扬的雪花飘下来,是一种接近完美的冰景。
屋外冰雪依旧纷纷,屋内炭火正热,一室的暖意。
熊熊燃烧的炭火旁,独孤恒优雅的坐在龙椅上,手里拿着一本书,思绪游走在冰雪与暖意之间,他的意识悠悠荡荡、浮浮沉沉。
天气越来越冷,园里的百花也渐渐凋零,飘落在地上,化为明年的春泥。独孤掠落寞地漫步在小径上,缓缓而行,望尽天下百花艳丽多姿,可看在他眼里,唯独带刺的野花是高不可攀。
仙绮殿,被雪花包围的宫阙。
身材高颀魁梧的男人进来后,独孤恒仰着头望他,黑眸美丽得像无光的黑钻,温柔无比。
尽管独孤掠掩藏了心底的怒气和满腹的心事,可知心的独孤恒还是感觉了出来,轻轻的拍拍他宽大的龙椅。“来,陪皇兄喝一杯!”
对于这个威震天下的弟弟,温柔得依旧不再是高高在上的帝王,而是为他遮挡风吹雨淋的兄长。温沉圆润的声音再次响起:“掠,过来!”
默默的接过独孤恒手上的酒杯,独孤掠一饮而尽,他的人生里是无止尽的奋斗,无尽头的拼搏,无限的壮大御凰国,而在这个下着雪的冬夜,为什么有一丝丝特别的情愫滋生呢!
“今年的雪来得特别早!”独孤恒拍了拍他冰冷的手背。“所有的战事都会推迟,你也不用急着准备。”
在冰天雪地里作战,无疑是自找死路,被大雪封住了道路,粮草运输出现问题,任前线的骑士们勇猛非凡,也斗不过老天爷这一场早来的大雪。
红红燃烧的炭火温暖不了白衣如雪的男人,银白色的长发自然的垂落在独孤恒的书旁,“皇兄,你冷过吗?”
独孤恒微微一笑,“冷过!”
绿眸里茫然的凝望着他,独孤掠又听到他继续说道:“在你还没有长大的时候。”
父皇驾崩,丞相掌权,独孤恒作为弱冠少年登基为皇,他要承受邻国的鄙视和欺负,还要周旋于内政的窜权和架空,而当时的独孤掠还只是个孩子。
“从今往后,掠不会让哥哥再冷。”即使他自己冷得无法言喻。
相对于手握兵权冷酷九鼎的独孤掠,十年并不天下太平的帝王生涯,让温淡如月的独孤恒脸上有抹不去的睿智和成熟,两兄弟相视一笑后,从对方的眼睛里传递着信心和温暖。
压抑而冰冷的空气渐渐冲淡,御凰国最尊贵的两个男人俊美如天神,柔和的眼神融入冷凝的气氛。
“身份查清了吗?”独孤恒拨弄着盆里的炭火,不经意的问道。
独孤掠一怔,连日来他都只是去到囚牢里羞辱她、占有她、掠夺她,而她那仇恨和气愤的眼神却深深的烙在他的脑海里,根本忘了去调查她身份一事。对于这个谜一样的女人,他告诉自己,无论她是敌是友,他都只是贪恋她水晶般独一无二的身体罢了。
但是,那噬血时的吻痕,铁链下的娇躯,喘息间的申吟,是他从未体验过的感官感受。
无论她有多么倔强的灵魂和高傲的气质,却让他不自觉的沉沦。
“柳烟是御凰国首富的孙女,这次的失踪事件在国内掀起轩然大波,暂将她隐藏在皇宫,迟一点才向柳家谈条件。”作为三军统率,独孤掠当然知道财力是决定胜负的关键因素。
柔和的黑眸里暗藏隐忍的光芒,“柳家的财富势力已经根深蒂固的进入朝廷,还有那权倾满朝的丞相大人,也是该时候让他告老还乡了。”独孤恒抚了抚眉,雪来得太早,这个冬天似乎很长,可也有很多事情要做。
“攘外必先抚内,臣弟也正有此意。”目睹了兰夫人借着丞相之名欺压兰简明后,长期在外征战的独孤掠也觉得该是时候肃清内政了。
两人聊着聊着气氛也渐渐暖和了起来。
“听说,御狼王调教不了自己的女人,可有此事?”难得独孤恒会用这么戏谑的口吻来说话。
“怎么可能?”独孤掠跳了起来,被兄长揭短可不是一件荣耀的事。
细雪纷纷落下,那对黑钻石一样的眼眸也溢满了久违的笑容。“身份还没确定之前,你可别摧毁了她?”
“皇兄心疼了?”独孤掠酷酷的说。
而龙椅上的独孤恒优雅地斜侧着,皎洁的下弦月眷恋着他的美貌,黑色的发丝在清风中飞扬。
残酷的报复(九)
而他却根本不知道自己是如此的美丽,美丽的似不属于尘世,美丽的像个幻影。独孤恒弯着唇角,狭长的眼眸瞄向独孤掠,眼睛像星子一样闪亮,似在看一出最精彩的戏码。
对于他在囚牢里的暴行,独孤恒也是略知一二,虽然知道弟弟已经长大,而且越来越强大,可他的个性强硬无比,征服心欲来欲浓,对于他一眼看过去有好感的女子施暴,确实不是一件好事情。
相对于独孤恒的优雅和漂亮,独孤掠则浑身散发着高贵与冷酷的气息。他向帝王挤挤眼:“皇兄要不要试试?”
独孤恒挑高了眉,“你舍得吗?”
“她只是我的玩偶。”冷酷中带着致命的不屑。
※※※※※※※※※※※※※※※※※※※※
今晚的脚步姗姗来迟,感觉已是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