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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京官难为(BG) 作者:祝禺

    后听他二人说完,忙喊道:“覃儿,本宫不吃药,本宫没病,别听他们胡说。”

    母子连心,小皇帝听到娘亲凄惶的哭声,心里难受,面上也迟疑不决。

    御医看一眼江崖柏,后者出言道:“皇上,药到方能病除,讳疾忌医伤身。”

    小皇帝适才拿定主意,让出身后端着药汤的宫人,又叮嘱道:“母后喝完药,记得两颗梅子,她跟朕一样怕苦得厉害。”

    宫人躬身道:“奴婢谨记。”守门将士将门打开一条缝,趁屋中众人未反应过来,将宫人放进去。

    不多时,殿中响起碗勺落地的清脆声,几道尖细的哭声。那宫人身形强壮如男子,专治些不服管的病人。

    江崖柏见小皇帝面色挣扎,适时解围:“皇上,谢太傅已在长宁殿候下,您该去上早课了。”

    小皇帝也不愿再听母后揪心的哭声,他紧紧咬了咬下唇,甩袖小跑而去,芳灯连忙跟了上去。

    傍晚三春采买回宫,拜见江崖柏时,忽记起晨间那事,问道:“主子,虽说户部管俸禄,不过人家太医在民间私下也赚不少吧,只靠朝廷那点子俸禄一家人在煜京买块地都不够,要说受户部掣肘,奴婢真想不通。”

    江崖柏合上奏折,抬头剪了剪灯芯:“这有什么想不通的,太医院那些老大夫底下儿子在朝为官不少,也不尽是行医,三春,你知道这朝廷命官的仕途在谁手里?”

    三春恍然大悟:“吏部。赵侍卫的父亲不就是吏部侍郎,奴婢真是糊涂了。”

    江崖柏见他醒悟也不多言,翻过一页奏章继续看起来。

    ☆、第 42 章

    临行前,桑宁拿来一套与她族人身上相似的短袍毛领让舒渝换上,以便伪装成辽金远来马贩,混淆追兵耳目,随民众入城。

    守城将士果不其然将马队拦下,举着舒渝两兄妹的画像,按图索骥,挨个勘察面目。

    舒渝面上被桑宁涂了一大块红斑,就是她自己照镜子也不大认得出镜中人是自己,更别说守卫了。

    一行人顺利从守城将士眼皮底下过去,当夜宿在库县,不几日便是每月互市的日子,桑宁托人买来互市过城必须的勘文,每人一本。

    舒渝捏着豆腐块大小的勘文端详半天,对面桌前舒筠见她不动筷,面上略有不满:“吃饭时别三心二意。”

    舒渝将勘文向空中抛起,又抓入掌心,似百玩不厌:“二哥,这勘文为何得来如此容易?”

    “库县民风彪悍,官员也尽是京中左迁而来的,自矜自持,除与辽金纠纷外,不愿多管事,这勘文涂掉名字另填一名便可二次用,价自然高不起来。”

    “原来如此。”舒渝若有所思点头。

    舒筠夹起一块奶糕放到她碟中:“多多少少吃点,现在挑食,出了塞外可就只能喝西北风。”

    舒渝有些哭笑不得:“哪是挑食啊,我那是路上吃饱了。”她递个眼神给陆丛,“是不是?”

    陆丛从善如流正道:“对。”

    “陆丛你就跟你就跟你家大人一块糊弄我是吧?”舒筠把矛头对准出陆丛。

    后者手忙脚乱想解释,舒渝拉了他一把,下巴朝舒筠点了点:“二哥,咱们不欺负老实人,是不是”

    舒筠看者她生机勃勃的样子,不由摇头笑了笑。

    “横竖你有理。”

    库县位于大昭西北方向,七保县往西,除了第一晚宿在村中,而后几日几夜,桑宁命令一行人彻夜赶路,到一座城便换马,不过那匹白马倒是一直留着。

    有回舒渝路过马厩,听到桑宁颇为亲昵地叫那匹白马巴乌,舒渝默念两遍,回去问她哥,舒筠放下正在制作的箭翎解释道:“巴乌是英雄的意思。”

    舒渝这才明白过来。

    辽金人惯用的武器与中原不同,便是弓箭也不一样,舒筠的长箭都是自己亲手做的,考虑到路途艰险,他还额外给舒渝准备了一副袖珍弓箭,舒渝笑着推拒了:“二哥,我用不着。”

    好的不灵坏的灵,当日午间,客栈来了一旅官兵要搜查逃犯,舒渝来不及离开客房,只得苦哈哈地往房顶上躲,没想到在那碰到也蹲在屋顶的桑宁,她只穿着单衣,抱住双膝赤着脚,面色青白,天上飘着牛针般的雨丝,冬日里的库县寒气渗人。

    舒渝穿得厚实得多,想把兔毛围领给她挡挡风又怕人家不接受,犹豫半晌,想到自己迟早要带走人家的巴乌逃跑还是把毛领解下递给桑宁:“戴上。”

    桑宁生硬地拒绝:“我不冷。”

    舒渝把兔毛围领不由分说塞进她怀里,沿街忽远忽近响起货郎沿街卖灶糖的吆喝声,客栈里官兵还没走。

    桑宁固执道:“都说我不冷。”

    “什么味,好香啊,去买两块灶糖解解馋。”舒渝佯装没听见桑宁的声音,深吸口气,将外袍一把拉过头顶,越过房顶跳到附近巷子民居楼顶,脚步轻盈,倏忽间便不见了身影。

    桑宁握着那截暖烘烘地毛领,奇怪地看向舒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