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孽夫,桃花妻 老郭家的饼饼第26部分阅读
妖孽夫 桃花妻 老郭家的饼饼 作者:rouwenwu
样不成。
桃花笑了笑,道:“你倒是信得过我。只看了我一招就跟见了亲娘一样扑了上来!”
霍小诺抿抿嘴,道:“师姐,你别不信,我手上这兵器,对弄玉心法的人感应可强烈了。”说罢从腰间掏出一把拂尘。手轻轻一拉一套,竟然多了一把手柄是清澈透明的粉翠竹子的拂尘。
跟着妖孽久了,桃花的眼界自然不低。弄玉道长的武器她也曾听妖孽描述过,与此时霍小诺手中的拂尘一般无二。
桃花心下更是欢喜了几分,不由得嗔骂道:“你一个小妮子,穿着一身道袍,怎的身后还跟着这些个汉子。”
霍小诺委屈地低头道:“师姐,别以为我看不出来,我和你一样是俗家弟子。换了这身衣裳,也是图个方便。跟着我的都是一些强盗劫匪,被我打怕了没办法才跟着我混日子,少说都有几百口人。可惜哪,跟着我,别说逛个窑子啥的,连肉都没得吃。我看着离世仙宫排场挺大的,定是有钱的主,还打算下手狠捞一把。还好,还好碰到师姐,不然,就凭我们几个,这块骨头还真啃不下去!”
桃花听了不禁失笑出声,这丫头竟然独身闯荡江湖,学人家收编绿林好汉,还胆敢把主意打到离世仙宫的头上。
桃花从身上掏出一张银票,递给霍小诺,道了句:“得,你少在姐面前一脸可怜的模样,以后跟了姐,肉,想吃多少有多少,窑子嘛,咱就不逛了,一人给讨个媳妇,花一次钱,办一辈子的床事,划算点,划算点。”
可怜一直注意这边动静的蓝老头,被这一句话,又生生呛了一回。
霍小诺把手下众人给遣回去了,一心要跟着桃花。对她来说,从小一直随师傅在山里修炼,师傅仙逝之后,弄玉决一脉就只有她一人孤身闯荡。这两年来她摸爬滚打,也干不上半件正经的事。如今碰到了同样一手娴熟弄玉决的桃花,就算是坏人,她霍小诺也跟定了。何况桃花为人处事,简直让她霍小诺惊为天人,一时间唯桃花马首是瞻,跟狗皮膏药一样甩也甩不开。
当天夜里,四人寻了个客栈住下。夜深人静,桃花却换上了一身蒙面黑衣,轻巧地越过窗户,朝一个方向飞奔而去。孰不料,她刚离开,一胖一小两个身影也先后跃了出来,朝她的方向追去。
在桃花融解银子的时候,她实际上已经添加了一种追踪所用的药粉。一碗银水泼去的时候,明眼看到都是朝水年若而去,实际上,桃花却在中途用上了弄玉决的分花拂柳,让银水四溅,目的就是为了不着痕迹地溅上其中一位长老的衣角。像水年若这样养尊处优的少宫主,定是要每日更换衣裳,其他人却不然。这样便能追踪到离世仙宫的去向。
只是此刻的桃花很是奇怪,她所追踪到的方向不是人烟密集的住店客战,却是村郊的一片密林。
桃花猛地一驻身。身子很有技巧地隐匿起来,看向前方却是一脸的惊讶。原因无它,她看到了那被小诺一招击退的长老,可站在那长老对面的人,熟悉的侧脸让桃花一眼就能判断出,容天南!
只听得容天南清亮的声音道:“三长老,祖师婆婆答应天南的事,不知道作何答复?”
三长老微微摇头,叹了一声,道:“天南,不是祖师婆婆不愿帮你,虽然云横熙确实受伤,但与年若的双修却依旧被他拒绝。离世仙宫一无所获,还丢了面子。祖师婆婆早已羞怒难当。而今云朝与沁勒交战在即,若是把九黎鞭交与你,以后难免落入他人口舌。婆婆要我转告与你,往日的恩怨,该放下便要放下,云朝如今二王爷身在敌营,生死不明,三王爷如此英雄人物,更是烟消云灭。什么样的恩怨,也算还清了。我等同为云朝中人,还是要以我云朝安危为重啊!”
这番话,虽没有说得明了,却如同一块大石投入湖面,在桃花的心中激起惊涛骇浪。妖孽的受伤难道是容天南背后操作,而离世仙宫却是知情不报!桃花没有想到今夜无心跟来,却听到这样一个惊天动地的秘密。看向场中两人的眼光,更是怒意渐盛。
一个不察觉,身边却多了两人,正是霍小诺和蓝老头。
场中的容天南眼里闪过一丝怒意,却又很快掩饰下来,笑一声,道:“天南受教了!”
就在此时,水年若的声音也响起,“天南哥哥!”
三长老叹了一声,道:“你们多日不见,暂且聊聊。”说罢自己便转身离去。
桃花一见水年若出现,便传言给蓝老头,“老蓝,搞两根毒针给我!”
蓝老头顿了顿,他的银针喂了多种毒,王妃到底要哪种?看了场中的一男一女,想起水年若曾经觊觎王爷的身子,蓝老头有了主意,掏出了两根银针递给了桃花。
桃花看着渐行渐近的水年若,右掌把两根银针往地面上一按。随着她的动作,身边的两人能够很清楚地通过桃花的动作,两根银针已经藏于水年若前面的那堆枯叶之中。
随着水年若踏上那堆枯叶,桃花的手掌往地上再次一按,两根银针瞬间化为不可见的银水。水年若似乎微微一皱眉头,眼睛望脚底一看,便不疑其他,继续走向容天南。霍小诺咧嘴一笑,竖起了大拇指。
容天南笑着走向前,一脸专注地看着水年若,淡淡道了一句:“若儿,你受委屈了!”
水年若闻言心中一震一酸,想起那个对她严词拒绝的男子,想到他如今已如传言般葬身火海,只感觉百感交集,一时间竟无言以对。
可就在这几个瞬息之间,水年若突然猛地抬头,脸色骤然变得潮红,身子似乎有点站立不稳。
容天南走上去一把搀住她,问道:“若儿,你这是怎么了?”
水年若只感觉内里犹如千百只蚂蚁在挠心挠肺一般焚热难当,容天南突然的靠近,那股清晰的男儿气息,让她的心猛地紊乱起来。
看着水年若的反应,桃花愣了愣,传言蓝老头:“老蓝,你这针喂的是啥毒?”
蓝老头j笑一声,传音道:“回王妃,孤男寡女,老奴用的自然是烈性蝽药枯木逢春!”
场中的水年若脸色红如染血,可见这药性之烈,竟然连她的功力都毫无抵挡的时间,水年若颤颤悠悠地道:“定是今日那恶尼下的毒手。都怪我一时不察!”只是她话还没说完,整个人嘤咛一声,向容天南的怀里钻去,双手也顺势环住了容天南的脖颈。
容天南的眼神一暗,手中温香暖玉抱满怀,水年若的呻吟声愈加渴求。容天南的心里却冷静无比,以他的功力,封住水年若的|岤位再寻求解药,还是能拖上一时半刻。
可是,既然离世仙宫不守当日的诺言,更是想着要与他划清界线,既是如此,容天南心中冷笑一声,他又何必做那谦谦君子,趁此机会变成一家人,或者光明正大拿到九黎鞭的机会更大。
美人在怀,又有几个能抵挡得住,他容天南也是情之所致,为救水年若而不得已而为之。
这番想着,容天南的声音愈加柔和,“若儿,莫怕!”头轻轻俯下,一把擒住了水年若的双唇。
顷刻间场中的气氛猛地升温,桃花看的瞠目结舌,霍小诺这个黄花大闺女,竟然看得鼻间出现了可疑的红色。只有蓝老头一脸的视若无睹,面不改色。
水年若只感觉容天南的手如同那清凉的泉水,在她身上慢慢流淌,每流经一个地方,都带来莫名的舒服和颤栗。
两人的衣裳已经脱下,即使是在裸裎相对的时候,容天南的眼神依旧清冷之极。轻轻地托起水年若的双腿,环在他的腰上,俯□子咬住了水年若胸前的樱红,让水年若不禁弓起了身子,失声轻叫了一下。
水年若身下的清流已经濡湿了垫在底下的衣裳。容天南似乎不愿再浪费丝毫时间,身子一挺,在水年若低声地惊呼中已经没入了她的身子,缓缓动作起来。
桃花咂咂嘴,比起她家的妖孽宁死不失身,容天南这趁人之危的货简直就叫桃花打从心底更为不齿。转头看到那鼻血直流的霍小诺,桃花才醒觉这丫头竟然一声不吭在这看起活色生香的春宫戏。
桃花用手肘蹭了蹭霍小诺,传言道:“师妹,姐吩咐你做件事!”
这些龌龊事,霍小诺其实也不算是一窍不通,跟着那帮匪人久了,什么没听过,没瞧见。只是今日这俊男美女,说多养眼有多养眼,说多好看又多好看。听到桃花的传言,才猛地回过神来,“姐,你有啥吩咐?”
桃花阴阴一笑,传言给两人道:“听说这男人做到兴头上,若是被打断了,这缩阳功,一辈子可就算练定了。小诺啊,你去把那刚离开的长老给引回来。有好戏,咱不能光顾着自个看!”
霍小诺擦擦嘴,笑了笑,嗖的一下,人已经消失了。
不到片刻,容天南突然脸色一变,不顾依旧在呻吟索求的水年若,抽身出来,一撂起长衫,盖在自己和水年若的身上。
可就在这时,一个嚣张的声音已经响起:“呦,还说不是窑子里出来的小娘子,以天为被,以地为床,好一对野鸳鸯,好兴致,好兴致啊!”正是霍小诺。
随后而来的三长老,却也被眼前的一幕吓呆了。水年若脸色酡红,明显有异,而她离开之时,水年若还完好无恙。三长老不由怒喝一声:“容天南,你竟敢做下这等低劣之事!”
而桃花三人,却已经趁乱逃走,反正接下来就免不了一番解释,哭泣甚至是打斗,他们三人,还是尽早离开为妙。
此事过后,他们一行三人便顺顺利利赶到了边境军营。蓝老头凭借着手中的令牌,见到了陆将军。
陆将军颇为意外,拱手问道:“蓝总管不远千里而来,所为何事?”
蓝老头看了看身边换成普通侍卫服装的桃花,道:“王爷的军帐何在?”
陆将军一脸为难,道:“王爷一直隐藏身份于军中,就连他住的地方也只有在下知晓。这,”
蓝老头一瞪眼,道:“陆将军,老奴持令牌不远千里而来,定是有要事上禀,再说了,”军营之中,自是不便把王妃的性别身份说出,蓝老头撇撇嘴,“老奴带来的可是天大的好事,你若是耽搁了,明日里王爷若不把你往死里整,老奴就不姓蓝!”
陆将俊皱皱眉,回头一想,这蓝总管的身份不容置疑,说与不说最后他还是要知道,指不定还要怎么闹腾,于是便附耳过去,轻轻道了几句!
于是,当天晚上,桃花便来到了这军营人烟罕至,相对僻静的一处储粮之地。据陆将军说,妖孽便在这其中的一座帐中,而且这处地方早就吩咐下去,白天有几个士兵装模作样守卫,到了晚上,一般便都撤离。
就如福泉说的,有王爷的地方,方圆百米之内,能活着的东西很少。
桃花寻遍了所有的大帐,就算是其中住人的大帐里,似乎也找不到关于妖孽的气息。
桃花行至偏离大帐几十米处的地方,才发现那竟然有条小溪流,溪水清澈。可最为重要的是,桃花看到了一个熟悉的小身影。
而这个小身影,一见到桃花,嗖的一下便窜到了她的肩膀,吱吱呀呀比划个不停,正是小金刚。
桃花抱着小金刚亲了几口,道:”小猴子,那混蛋留下你一人守着这,自个风流快活去了吧,得,既然你在这守着,姐姐我就先泡个澡,连日里赶路,累死我了!“
桃花从陆将军的口中知道,妖孽的这个处所营内向来禁行,而且又有金刚在这。放下心来,除下易容的东西,桃花脱下衣裳,直接泡进了水里。
月光下,绿色的清波荡漾着莹白如玉的身子,墨黑的长发甩起了晶莹透澈的水珠,一片静幽幽的地方,只有那轻轻的泼水声,一下一下,也拨动了此刻悄无声息出现的一个一身墨黑长袍男子的心。
云横熙一步一步,走至溪水旁边方才站定。
彼此望着水中的倒影,此刻的云王爷,似乎所有的呼吸,都瞬间凝滞!
如梦,似幻!
半晌,只听到一个清脆的声音:“妖孽,还不赶紧地把衣裳给我拿来。”
第七十八回
桃花笑嘻嘻地说完,乐滋滋地等着妖孽一脸苦情样地仰天吆喝一声我的娘子哪,为夫终于盼到你醒来了!然后在一个漂亮的空中旋转三周半自由落体,紧接着色鬼扑上色狼,脸贴脸,嘴对嘴,手脚并用!
哎,最重要的是大鸟归巢,暖玉生烟!呦,桃花的小脸一红,就差哼个小曲儿:妹妹你坐水中,哥哥在岸上瞅,恩恩爱爱湖水荡悠悠。
可云王爷就站在那里,呼吸就在那一滞之间又恢复了正常。无奈地摇摇头,云王爷举步转身,还轻言轻语地道:“老子才喝了不到三坛碧泉春,怎的偏偏今个儿就有点犯晕了。”
云王爷举步往前走,似乎周遭的一切都不在他的眼底停留多片刻。
桃花愣了,吞了吞口水,喊了一句:“云横熙,我跋山涉水,今个儿可累坏了,人家的小腿儿走路都走得发颤了,赶紧地,把姐背回被窝里躺会!”
云王爷脚步稍微一顿,叹了一口气,自言自语道:“看来我还真如酒楼里说书所讲的,所谓思念成疾,日有所想,夜有所见。若伏在为夫的后背,能让娘子记起我,就算让我上天入地,踩着刀尖,顶着箭雨,为夫也甘之如饴啊!”云王爷依旧不为所动,还自嘲一笑,继续朝前。
桃花有点儿急了,莫不是她这自我封闭把运妖孽也传染了个十足十。如今妖孽也是把她记在心里头,眼前却成幻影一片。大半个身子浸在水中的桃花,原本一想起妖孽还浑身不由自主地发烫,如今可好,仿佛落入冰水里,由头凉透到脚底下,连心窝处,也泛着凉意。
杏眼圆瞪,桃花一反方才叫嚣着的语气,声音温柔得几乎可以掐出水来,道:“相公,你都有两个月未曾亲近妾身了,太医说了,生产之后,过了四十天便又可以,混蛋,真是的,非得让人家说出来不成么!哼,”
桃花感觉这番欲语还休的话语,肉麻得她自个鸡皮疙瘩都倒立了。可她设想的那能把人融化了的激|情场面依旧渺无声息。
云王爷脚步一顿,抚额叹道:“完了完了,老子今日里是怎么了,心魔,绝对是心魔,憋久了,确实不是个事啊。老子练了二十几年的武功,未曾走火入魔过,如今功力已达化境,境界上去了,却是有苦难言哪!雷炎功法,至刚至烈,还是血气方刚的年纪哪,娘子啊,你好歹可怜可怜为夫终日里一柱擎天撑破的裤子比为夫哪会练功烧坏的还要多。难道,老子下半辈子就是福泉的命!”
云王爷长叹一声,叹得方才抿嘴笑起来的桃花心中一暖一动。她的妖孽,孤独还是孤独得那么有个性,自嘲还是自嘲得那般叫人哭笑不得,她的妖孽,这世上完完整整属于她向桃花的独一无二的男人。桃花看着他缓缓踱步的身影,一时间,竟然有点痴了,忘记自己今夜里是为寻夫而来。
怔忪之间,桃花的口中自然而然地道:“孩子他爹,我抛下火儿,炎儿,焱儿来了,你倒好,站在那半天不搭理人。你那画本上说了要让孩子们知道,你家娘子我亏欠你良多,得把下辈子也搭上。你若再不回头看看我,别说下辈子,这下半辈子孩子他娘我可就坚决不与你同榻而眠!”
夜晚的那束清亮的月光,透过婆娑的树叶,静静落在这一片空地上,荡漾在溪面上,让这静谧的一刻,让这情人间的话语,刹那间鲜活起来。
云王爷的脚步再次一顿,身子因为情绪波动而有些轻微的颤动,他缓缓地回过头来,很慢很慢,似乎生怕这一回头,看到的却是溪水边的幻影,山林中的妖精。
两双眼睛互相凝望的这一刻,时间仿佛就此停留。
离别的时候,才知道思念有多深;相见的时候,才知道眷恋有多重,而拥抱的时候,才知道,一辈子,因为有了这个怀抱,这一生,不再有遗憾!
这就是桃花此时此刻的感觉。只是一个眨眼的瞬间,妖孽已然出现在她的面前,一样没入了水中。
没有丝毫的犹豫,他紧紧抱住了她,他的手,从她那已经染湿的发端渐渐往下,在她的后背轻轻摩挲,就像抱着自己珍爱多年失而复得的宝贝,感受着它的温度,感受着它的存在。
桃花的手自然而然环住了妖孽那坚实的腰部,头搁在了他宽厚的肩膀上,眯上眼睛,这种感觉,连日里的赶路,每次入眠之时,都是她心心念念想要得到的。如今,一切不在梦中,就在眼前。
妖孽沙哑的声音传来:“你刚唤我什么,再说一次给为夫听听!”
桃花嘴角一翘,趴在他的肩上开始数落:“妖孽,云横熙,相公,孩子他爹,杀千刀的,最欠扁的大混蛋,”
还未说完,她柔软如蜜的双唇已被猝不及防地攫住。
桃花所有的心神都被妖孽这突如其来的一举给得溃不成军。妖孽把她纤细的腰部霸道地钳锁在自己的臂弯里,舌尖灵活地钻了进去,贪婪地吸吮着她双唇之间的蜜津,强有力地大掌,有意无意的摩挲过桃花传着肚兜那□出来的凝脂般的肌肤。
桃花的脸颊难掩一抹羞红,水眸中掠过淡淡迷离的光彩。攀着妖孽的脖颈,水底下踮起了足尖,一反平日里欲迎还拒的姿态,此刻的桃花,火热地迎合着妖孽的每一个动作。
把妖孽的舌尖含在口中深深地吮吸,舌尖轻巧地越过他双唇的屏障,如同采蜜的蝶儿,嬉戏在那强有力的唇舌之间。那包裹住的温暖如春的感觉,让云王爷的身子微不可见地一颤,握紧桃花腰间的手钳得愈加的紧。
突然间,云王爷的眼睛一睁,闪过一抹寒光,轻轻举起右手,高举过头,朝自己身后一点一弹。
以桃花的功力,只听得轻轻的一声痛呼,那是霍小诺的声音,紧接着便是一声重物落地的声响。
云王爷颇为气恼,与自家娘子你侬我侬之时,竟然有不长眼的东西躲在那边偷窥,就云王爷此刻的心情,这家伙,死定了,还要是化成灰,谁也认不得!
一只手依旧揽住桃花的腰身,眼睛森寒一片,右手正要抬起,一直心跳如小鹿乱撞的桃花方才稳住气息,忙道:“妖孽,别,这是我弄玉决一脉的小师妹,她一路随着我来,没有恶意!”
霍小诺本来是想问师姐的去处,哪知道这蓝老头老是顾左右而言他,搞得她心底委实好奇得很。师姐稍微提过她是寻找夫君而来,当日见过师姐真正的样貌之后她霍小诺就心痒难耐了,能让师姐这样武功高深,又长的这般好看的女子牵肠挂肚,日思夜想的男人,该是何等的英雄盖世,举世无双。
但霍小诺此时出现在这里完全是巧合,她被小金刚的吱叫声吸引。对她这个从小在山里野谷长大的弄玉决一脉的后裔,对于世间的奇兽,自然熟识。可她没料到,这一来便看到了溪水中火热的一幕,其中的女子,还是自己的师姐!
霍小诺方才愣的是乐不可支,没想到前几日密林里看了一场活色生香的春宫戏,才这么几天,又上演一场。当然啦,她霍小诺也不是那种猥琐好色之人,都说非礼勿视,何况又是自家师姐的春宫戏,她就是琢磨着好歹看了姐夫的正面,也就心满意足悄悄离去,让师姐好好腾云驾雾一番!
可霍小诺没有料到,她一直自恃拔尖的隐匿之法,还有比师姐熟练几分的弄玉决轻功,竟然连半晌的时光都没有争取到。眼睛只是从小金刚转到师姐身上的那一刻,就感觉一股让她首次心惊胆战的气息传来,紧接着自己的四肢突然莫名其妙如坠火中,痛苦难言的一阵赤痛,整个人便直接摔倒在地。
霍小诺的心底涌起一股寒意,连一丝一毫反抗的勇气都尽被压制,这种无能为力的感觉,就连当初师傅对自己全力施为加以施压的时候也没有出现过。由此可见,此人的功力不知比自己一直尊敬的师傅还要高上多少。师傅说过,俗世之下,武林之中,三强之内,必定有她。师傅能够位居三强之内,那此人,
霍小诺心疑不定,就听到耳边一声冷冷的声音传来:“看在你师姐的份上,老子就不追究了,再有下次,你连坑都不用挖,老子直接把你埋了!”
话音刚落,霍小诺身子突然一个下陷。霍小诺自然往下一看,自己所站的地方,直径半米,生生往下陷地一尺有余。霍小诺张大嘴巴,惊吓过度,正要嚎叫一声,还好被一只肉乎乎的手给捂住了。此人一把扛上她,呼呼几个起落,跑出了这个营地。
待到停下,霍小诺定眼一看,发现正是蓝老头。
还未出声,蓝老头胖胖的脑袋瓜子直摇头,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模样,道:“说了你多少次,到了军营里,千万别再跟着你家师姐了。从今天起,你家师姐方圆半米之内,只能有一个人,那就是你姐夫,方圆两米之内,可以有女人,男人嘛,一般就得老头我这个岁数的才过得了关。还好主子认出了你的声音,不然,今个儿你死得连把骨灰也留不住。别以为老头我夸大其词,得罪皇上也别得罪你家姐夫,要是得罪了,宁可自己挖坑把自个给活埋了,也比你家姐夫出手来得舒坦。老头我话说到这,你再给老头我添乱,我先把你拾掇了再说!”
蓝老头这语重心长的一番话,加上刚才那震撼的一幕,从此,可怜的霍小诺,心底有了一个重重的叫做对某人极端害怕的阴影。以至于后来,这甚至成为霍小诺在床上被人重振夫纲的把柄,因为某人时不时来上这么一句:“从不从呀娘子,再不从,明日里我就邀那妖孽夫妻过来聚上几天。”
这是后话,暂且不提。
话说被霍小诺这么一打断,桃花终于还是有点不好意思。
轻轻揪着云王爷的衣裳,原本想要说着还是回到营帐中再诉离情,还未开口,就听的云妖孽那揶揄讨厌的声音响起:“呦,我说娘子还是这般的心急难耐,为夫才打发走那无知小儿,娘子就迫不及待为为夫宽衣解带,甚得我心,甚得我心哪。”
原本揪着衣裳的手指加重了力度,想要往深入一点揪上肉,岂料妖孽的胸膛坚硬如铁,连皮都拿捏不起,凑巧之余倒是揪住了某人胸前那微微的凸起。
桃花恨恨的声音传来:“好你个妖孽,几个月里我与你不言不语,你这口舌上的功夫,不见半分生疏,依旧溜滑得很嘛,莫不是这边境的青楼春苑里,你处处留情,遍地开花!”
云王爷脸色一正,义正言辞地道:“娘子此言差矣,为夫日盼夜盼,都盼着娘子能早日醒来,为夫满腔满肚的情话,唯恐到时生疏了不讨娘子喜欢,这些个日子里,为夫对影自说自唱,用膳如厕,哪时哪刻敢落下半分,不信,问问小金刚,他寸步不离我身,瞧他那猴呆样,绝无半点说谎的能耐!”
金刚蹦在树上,吱唔了几声,只是神情幽怨,一脸的不忿。
桃花忍不住咧嘴而笑,却感到胸口处一重,云王爷的声音蛊惑般传来:“娘子说的也是,为夫口舌上的功夫,绝对不见半分生疏,今天夜里,娘子当要好好体会比对一番!”
黑夜中的云王爷长发闲散地散开,不知何时,他已经松开了腰带,赤/裸壮实的胸膛叫人目眩神迷,还有那从肩膀上延伸到手臂处的纹身,栩栩如生,泛着淡淡的热气和力量,让他整个人如同一头魅惑中隐隐欺近的狮子,叫人心颤,却又抗拒不得。
一层薄薄的红色染上了桃花的双颊,桃花的身子微微往后一倾,半倚靠在妖孽身侧。
云妖孽的手隔着衣裳覆住桃花那饱满□的柔软,微微的托起,恣意地揉捻,不经意的轻轻揪起那娇嫩的蕊儿,在桃花耳侧的气息愈加的浓重,那气息在桃花的耳廓间回转,勾起桃花身子阵阵的酥麻,连带声音,也犹如那初生的猫儿一样,“妖孽,不要在这里,我们先,回去!”
云王爷的双唇一点一点舔过桃花的发鬓,耳沿,耳垂,轻轻探出舌头在桃花的耳蜗里呼气旋转。
今夜,原以为是贪杯后的幻象,原以为是思念过重的忧伤,他踱步向前,她声声叫唤,往日里她嗔骂撒娇对他的称呼,一声声,一句句,萦绕在他的耳边。
直到此时此刻,他依旧难以相信,他的桃花儿,就这样出现在他的面前,靠进了他的怀抱。大起大落的情绪,让云王爷,只想着用最原始最简单的方式,来纾解自己压抑多日的情感。
这具身体,靠在他的身侧,依旧是这般的熟悉契合。只有他自己知晓,他对这具身体的渴望到何程度,身下那早已喷张的欲望,让浸在水中的他,额头依旧铺上一层薄薄的细汗。背后的双翼图腾的纹身,因为他这遏制不止的渴望而隐隐泛出热气,他身上的每一寸肌肤,都在叫嚣着这个女人,专属于他云横熙的女人。
桃花的身子已经无力站直,生产后的身子愈加的敏感,耳蜗里那暖暖的热气,那属于她男人身上霸道而阳刚十足的气息,似乎从耳际窜入了心窝,痒痒的,酥酥的,麻麻的,一直往下,双腿间似乎有种叫做欲/望的东西,破茧而出,愈发的强烈难耐。
辗转舔吮着桃花的耳侧肩窝,云王爷的声音满是魅惑的传来:“娘子,长夜漫漫,既是天时地利人和,不若就先鸳鸯戏水一番,待回到帐内,只要娘子想要,为夫一定孜孜不倦,只求娘子心满意足。”当然,云王爷心里加多了一句:即使娘子不想要,为夫也一定软磨硬泡,但凡名器,不大战个三百回合,岂能痛快!
桃花半眯着眼,嘟起的嘴想要表达自己的不愿之情,奈何云王爷已经扯下了她肚兜上的系绳,单薄的布料落入水中,胸前的春光一览无遗。
第七十九回
溪水并不深,只是没及云王爷的双跨,淹至桃花的腹部。桃花方才一直背靠着溪岸边的一块光滑的岩石而坐,此刻妖孽把她整个人揽入怀中,大半个身子自然露了出来。此刻胸前的肚兜儿被妖孽这么一扯,胸前的大片春光自然一览无遗。
云王爷感觉喉结一紧,深深凝视着眼前的日思夜想的人儿,那双闪动着诡异紫芒的黑瞳中按潮汹涌,狂热的欲潮弥漫。
娇颜赧然,长长翘翘眼睫下的双眸似乎蒙上了一层水雾,迷离又叫人不禁深溺其中。凝脂般粉嫩软腻的肌肤在月光的披洒下光泽流转,还有那挺立着的两颗娇艳动人的玛瑙,只教云王爷的鼻息愈加的重。
轻轻把桃花的背靠在溪岸边的那光滑的石头上,抱起她的双腿盘在自己的腰间。云王爷半俯□子,一眼不眨地凝视着桃花,轻叹了一声:“娘子很美!”
笑哼了一声,指尖轻轻滑过桃花胸前的沟壑,勾勒着那完美的轮廓,出其不意之间整个手掌将其覆盖,力道渐渐加深,一揉一捏,云王爷俯首将一颗玛瑙含入口中,濡湿的舌头巧妙地侍弄吸吮。这美妙的味道,比那醇厚甘冽的美酒还要叫人沉醉其中。
桃花全身乏了力气。她的下半身没在水中,上半身因为微微后仰,半躺在溪岸边的水草上,胸口处那不厌其烦的重重逗弄吸吮带来的微微刺痛的快感,化为一股热流,缓缓流淌到腹部,热烫的感觉让她悬空的双腿完全酥软,腿间的幽径处渗出了异样的热潮,心窝处的火苗也随之窜起,呼吸也渐渐急促,从鼻子里哼出的低吟声带着魅惑和难耐,在这寂静的夜晚里显得尤其生动多情。
桃花只感觉突然一痛,云妖孽在她那早已红潮斑斓的胸前嘶咬了一口,紧接着钳住她纤腰的大掌突然下滑,把她紧俏的臀瓣往上一托,抵住了他那早已嚣张的昂扬,火热,硬挺!
云妖孽的腰肢似乎在不经意地摆动,身下的那充满威胁的滚烫,也随之时不时地阵阵律动,在她的双股间研磨试探,无不宣告着它正期望着择人而噬。
周围的水波也开始晃动起来,时而覆上桃花的胸前,时而退至桃花的双跨,那荡漾的凉意,温柔的包裹,让桃花的身子感觉犹如无物一般轻飘飘而无所着力。
云妖孽的眼睛泛着笑意:“娘子,为夫有多想你,你可感觉得到?”
桃花伸出舌尖舔过自己的双唇,双手渐渐往上攀起,在妖孽的胸膛上若有若无地抚弄,出其不意揪住了妖孽胸前的凸起,媚眼如丝,异于平时的柔腻声音道:“想得不够深,不够重,不够多,不够令叫我满意!”
云妖孽笑得很灿烂,很危险,重重俯□子,壮实而火烫的胸膛与桃花耸起的柔软紧紧贴和在一起,慢慢地磨擦。双唇凑近桃花那雪白的脖颈上,宣泄般地啃咬吸吮,烙出一个个暧昧的红印,继而往上,咬住了桃花的耳垂,低沉浑厚的声音道:“娘子这样说,为夫很是开怀哪。自我受伤上了雷炎山脉至今,八十九个日夜,打从今夜起,我们夫妻二人可就要齐心协力,日出而作,日没不息。娘子,辛苦你了!”说罢,舌尖往桃花的耳蜗处一勾一转,带起桃花一阵难耐的战栗。
桃花心中警钟长鸣,按着家伙说的,莫不是今夜要大战到天明,而且还不是就此消停,八十九个日夜,这妖孽倒是掐得准,选个住所还是在粮仓里,口粮都准备好了,敢情打的都是持久战的准备!
可不容某人樱唇微张,急于开口的抗议。云王爷的手已经往下一探。
有力的手掌轻轻一扯,那薄如蝉翼的亵裤已经化为虚无。修长的指节轻轻拂过那柔软的萋萋芳草,沾上了幽径处那湿腻的滑液,拨弄着娇嫩的花瓣,一下子揉按在那脆弱的蕊心处。
一股急促的热流一涌而上,桃花的身子一挺,头微微仰起,如墨的长发飘飞起来,如小猫般呜咽了一声:“妖孽,不要!”生产后的身子,敏感得经不起丝毫的逗弄。胸前的肆虐,那酥麻的快感已经一波波窜过她贴着石壁那清凉的背脊。而此刻,那种心痒难耐的渴求更是遍布四肢百骸,连玉足那娇小的脚趾头,也蜷缩在了一起。
云妖孽的双唇狠狠吻住桃花,恣意地吞噬她甜美的香津,蹂躏着那早已红如泣血的唇瓣。他的头缓缓下移,猛地含住她胸前的玛瑙,灵活的舌尖在她的雪||乳|上用力吸吮,留下浅浅的齿痕和红印。而身下的那有力的指节,也顺势挤进了那温暖如春的幽泉之中。
桃花难耐的想要扭动,可身上的男人那铁钳般的手臂,那霸道十足的身躯却将她牢牢控制在怀中,微颤的玛瑙嫣红的叫人目眩神迷,在夜晚微凉的空气中轻俏地绷起,紧致而蛊惑。
耳边云妖孽那低沉而沙哑的声音又再次响起:“娘子曾对为夫的敦敦教诲,为夫可是一直牢记在心。娘子说过,调情之时,最爱口是心非,娘子让我走,我要留,娘子说讨厌我,那是娘子看得起我,如今,娘子说不要,为夫懂,娘子是想要得更多。娘子可要好好感受一番,为夫做得可对,可好,可还让娘子满意!”
此刻的桃花已经无力反驳,云妖孽的长指在她的幽径中快速地扯动进出,较之女子粗糙的拇指捏按在她此刻那肿胀而娇嫩的花蕊上。从未如此这般煎熬的快感在她的身体里奔腾乱窜,如此的灼热,如此的强烈。
脸上的红晕彩艳如霞,被云妖孽肆虐过的双唇微微发肿发红,沾着不知是溪水还是泪水的睫毛微微发颤,她就如一朵盛开的冶艳的桃花,铺躺在这绿莹莹的水草中,迫切地等待心爱之人的采摘。
云妖孽明显已经不满足此刻的一切了,那嚣张的昂扬一下一下捶打在她的大腿内侧柔嫩的肌肤上,随着他手指的退却,慢慢移至向往已久的密幽之地,研磨着那敏感的蕊心,浅浅地试探。
云妖孽再次俯下头,轻轻啄吻着桃花的发鬓,鼻尖,唇瓣,低笑一声,道:“娘子,要,还是不要?”
桃花不得不佩服自己与妖孽斗,其乐无穷的特点。迷蒙之中还嘟着嘴,柔腻腻地道:“这一次,你可听清楚了,我要!”
云妖孽笑开了:“很好,娘子,如你所愿!”
桃花难耐地拱起身子,逞强地道:“混蛋,你说的,女人这个时候是口是心非!我都说要了,你怎的还,”
话未说完,云妖孽的身下又是浅浅一顶,引起桃花一声低呼,一脸邪气地道:“娘子,你怎的又忘了,调情之时是口是心非,激|情之刻那便是表里如一,言行一致。“
云王爷站起身子,双手紧紧扣住桃花的腰肢,按下了她的臀瓣,胯部一送,那亢奋的昂扬已经在那湿润之地一没而入。
桃花胸前的雪白,随着云妖孽有力的动作,摇荡出一个目眩神迷的晃动。两人不约而同都低呼了一声。
霸道的昂扬撑开了那蠕动的紧致,深深埋在桃花的泉眼里,云妖孽没有动,那一如既往的火热,那层层叠叠包裹住的诱惑,让他那不宣不快的感觉迸发而出。连后背那神秘的图腾纹身,也不仅泛起一抹红光。
桃花感觉那包裹住的昂扬又挺大了几分,难耐地晃动着双腿,轻声地低呼着妖孽。
云妖孽双掌托起了桃花的娇臀,开始一下一下地进出。柔美的蕊心随着那昂扬深深浅浅的动作,愈发的红艳娇嫩,沾染上了丝丝点点莹白如||乳|的汁液,又在水中消散化开。
桃花的双腿紧紧夹住了妖孽的窄臀,甩乱了一头的青丝,忘情地低声呼喊着相公,迎合着妖孽每一次力道十足的律动。水波在她身上荡漾,她的力量,与妖孽相比,实在差别太大,只能任由妖孽恣意地在她的泉眼中捣动戏弄,一次次的挺进,一下下的戳击,越来越快,越来越用力。
欲/望燎原般地袭来,潮汐般的快感完全吞噬了她的每一次呼吸,每一次心跳。
他动情地大掌继续揉弄着她胸前的雪白,揪扯着那娇艳的茱萸,一遍又一遍地舔遍她上身的每一寸肌肤,忘情地与她相吻,所有曾经离别的情衷,在这一刻,渐渐完整。
她欢愉地抱住他那宽厚的肩膀,摸索着那光滑厚实的背部,一次又一次地吞吐他游戏在她口唇之间的舌头,放肆地与他相拥,所有曾经相爱的回忆,在这一刻,缓缓圆满。
小金刚一早就捂住了自己的双眼,几个跳窜,躲在了远远的一棵树上。自家主人的脾性,它可清楚得很,再呆多片刻,瞧上一会,手起根断,它下半辈子估计连个开荤的能耐都给剥夺了。
桃花不知道自己在水中荡漾了多久,只知道在她一次次忘情呼喊战栗之后,云妖孽还是不知餍足的继续横冲直撞,驰骋纵横。
等到桃花醒来的时候,已是第二日的清晨。睡在厚厚的被褥中,眯眼中的桃花感觉胸口处有一丝凉意,还有那一次次的吸吮。还未清醒的桃花笑着拍了拍伏在她胸口的脑袋,道了句:‘宝宝,今天这么早就饿了,娘亲!“
话还没说完,桃花的手动了动,什么时候自家的娃头发这么浓密了。桃花睁眼一看,云王爷正咂咂嘴,一脸揶揄笑意地望着自家的娘子。
桃花往下一看,自己胸口那红樱处还渗出那可疑的||乳|白色的液体。想到自己离开孩子的这些天,胸口一直胀痛难当,断奶还未成功,妖孽就在添乱。
桃花啪的一下拢起衣裳,抓起被子捂住胸口坐了起来,口中噼里啪啦数落:”云妖孽,你猥琐,下流,无耻,你,你偷吃,还偷自家孩儿的奶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