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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男戏妃第33部分阅读

      邪男戏妃 作者:rousewu

    。“为什么不爱我?”

    “仙儿,我很疼你啊!”

    “你不爱我!”

    “我……”

    “你根本不爱我!”

    “仙儿,你醉了,胡说八道了。”花昊影无法跟她沟通,只觉说一句错两句,这小东西,醉了酒还蛮可爱,偶尔撒娇任性的模样,就像个平常女子。往日的她,太过清冷和完美,倒令他心疼……

    “为什么不爱我?”

    “仙儿,你喝醉了,我去给你倒杯茶。”花昊影刚欲起身,凤仙却把他压倒,铁了心要问出答案。她知道她醉了,而且醉的一塌糊涂,不然绝不会放下自尊,这般对他开口问。明知这是刁难,可她控制不住,仿佛身体中某个因子,在逼迫她开口。否则,或许将来,不会再有机会了……

    “为什么不爱我?”

    “我会越来越爱你……”

    “可我爱上你了,怎么办?”

    “仙儿……”

    “我爱你,怎么办?”凤仙摇晃着花昊影,一次次地摇着他的肩,一遍遍地问他,“怎么办?你告诉我怎么办?”她到底该怎么办?有什么办法,可以克制她的爱?有什么办法,可以让她少爱一点?

    见凤仙那般的疼痛地问他,花昊影的心便陷入腊月的冰湖中,极尽冰冷。这便是凤仙平日想开口,却从未道出的心里话吗?这便是他的好仙儿,心底诉不出的疼痛吗?他以为,娶了她,疼着她,便是对她好。孰料,他的仙儿,心里有这样苦?不知不觉的,凤仙的眼角飘下了泪珠。第一次,想落泪了,释放压抑太久的苦恋悲伤。这泪,不关醉与不醉……

    “仙儿别哭。”花昊影手忙脚乱地替凤仙拭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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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头好痛……”

    “见鬼!”他光着身子,不顾冷不冷,一把将风险打横抱起。小心翼翼放在榻上,倒了一杯茶,凤仙喝了,过了半晌,头痛才稍微减轻……

    夜愈深了,深的不知何时,凤仙才酒醒。翻了翻身,揉着太阳|岤,发现身子被裹入那副男性躯体中。侧过身,借着月光,凝视他的脸……其实她的影,长得很俊秀,眉目清秀,唇红齿白,骨子中便含有温柔。他的五官,长得很精致,不算独特,拼凑起来却是个美男。他的嘴唇很殷红,平日,便是从这里,蹦出一句句不正经,却逗她笑的话……

    酒醒了,可那一句句话她却没有忘。醒了,亦或是醉了,都不忘他心底那个最深的人,永远不是她!!!

    有多少次想开口,却始终没有勇气。而这一次,听不到他的回答,却也是最后一次机会。他们,是仇敌吗?他们之间,不可能吗?可是他,真的没有错……想要离开了,忽然间,不舍得了。一直有他陪她左右,冰山,雪山中穿梭,即便一直默默的暗恋,她却从不后悔。只要爱过了,不在乎有同样的回报,爱的里面,没有对错,更没有公平……

    只是,影,真的不能爱我吗?

    凤仙悄悄亲吻他的眼角,喃喃地问:“真的不能爱我吗?”

    为何,他爱的比她晚,却也比她少?

    为何,总是她的爱那么深,她的心那么伤,一点一点收不回?投入的太多,爱的好累,不知该如何回头?“影,你的心感觉到了吗?”她在心底呢喃,“我的心,收不回了,就这样封在你的心里。”凤仙将手按在心口,慢慢移向花昊影。闭上眼眸,停留片刻,她才悄然起身,穿好了衣衫……

    “仙儿……”花昊影忽然箍住她纤腰,“累了一晚上,你还要去哪?”他吹拂着气息,亲吻她颊边,“这句话,我只说一遍,小东西你听好了。我爱你……”他迷离盯着她,“爱你不止一点点,会由少变多,慢慢积累。最后,我向天发誓,我一定爱你爱的完完全全……”

    闻言,凤仙的泪,便在眼角旋转。过了半晌,她忽然“噗嗤”一笑,推开他的身子。“你也喝醉了?”

    “仙儿……”

    “好肉麻!”她耸了耸肩,翻然下床。

    “仙儿,你醉酒折腾我一晚上,不打算补偿补偿我?”花昊影轻佻的向她眨眼,眉目中尽是撩人之色。

    凤仙顺手塞过一颗枕头给他,“好了,补偿你,你搂着他睡吧!”

    “你去……茅房?”花昊影牵住她小手,侧眸戏谑道。

    “恩……”

    “用不用我陪?”

    “才不用!”

    “我可以帮你脱裤子,还有帮你吹口哨。还有……把你抱回来……”花昊影有在那不正经,见凤仙皱眉,才不得已松开了那只手,“好了,我不开玩笑了,仙儿你快去快回,千万别晕倒喽。”

    “影……”凤仙咬了咬嘴唇,暗夜中,强忍着眼泪不决堤。

    “怎么了?舍不得我?真要我陪你坐马桶?”花昊影戏谑着,躺回枕边,看着凤仙缓慢转过身,却快步离开……

    “小东西,那么急着上茅房,喝太多酒了吧?”他勾起邪恶的笑,嗅了嗅身体,似乎香喷喷的。躺在榻上,等待着,不知何时,就合上眼眸睡着了……

    回眸,看着华丽的皇宫,锦绣河山,华墙四壁,不知哪是真?哪是假?父皇病重,已不省人事,这个皇宫即将易主……

    她认定了十几年的太子哥哥,却忽然变成了仇人。她深爱的男人,却成了她最碰不得的毒药……最后回眸,看向紫砂宫,“影,我的心已经留在你心里了。”永远,永远都不要忘了,有一个仙儿,很爱很爱你……

    飞身一跃,跳出皇宫的高墙,消逝于夜色中……

    远处,戏风的身影,一直沉醉在夜色中。看着泪眼斑斑的凤仙,伸开双手,把她轻柔纳入怀中。“乖仙儿,有哥哥在你身边,不要哭。”

    “哥……”

    “对不起,把你牵扯了进来。”戏风轻拍着凤仙,满眸心疼。仙儿,让他想到瑾儿,同样是他最亲的人,他总是用他的胸膛,去包容她们。看着她们,为心爱的男人流泪,他却只能眼睁睁看着,心中,疼也不能喊疼……

    “仙儿,我告诉你真相!”戏风轻拍她纤肩,用手帕一点点擦干净她精致的小脸。瞥向她红肿的眸,“父皇疼爱的太子,你的太子哥哥花云泽,是萧王府推入皇宫的一颗棋子,是花老太子的幼孙,花昊月的八弟!”

    凤仙细细聆听着,这其中的故事……

    “爷爷那时的夺权,端木王府和萧王府合力抵制爷爷,甚至不惜毒瞎了爷爷的眼睛,让他登基后成为一代盲皇。再后来,端木王府意图举旗造反,爷爷才不得已灭了满门。而对待萧王府,却是重用,赏金封地,赐第一王府的荣耀。可花向云却不知感恩,在父皇刚登基,娘生下我时,狸猫换太子,把我和他对调……知道我们的亲生娘怎么死的吗?是她发现真相,却被生生掐死,而御医诊断的却是病故。当年舅舅为了调查真相,被花向云灭口,杀了满门一百八十几口。还有被砍断四肢的姑姑,被毒哑的奶娘……仙儿,凡是得知真相的人,只剩下姑姑深爱的男人,宝宝的爷爷,若不是他,我可能真的以为黑暗密室的我,是个罪无可恕的人物!!!

    “哥……”凤仙眨了眼眸,满身的冰冷。

    “5岁那年,我被关进很黑很黑的密室,眼睛也是瞎的!我不懂我犯了什么错,我以为我是个多余的人。我不该存在这个世上,我甚至没见过,太阳从哪边升起,不懂雨花打在身上的感觉……被囚禁了15年,眼睛偷偷恢复,脑海中也有支离破碎的片段,我开始怀疑,我是不是萧王府的八王爷花昊天?我猜,是我犯了什么错,才被推下山,变成一个瞎子,一个囚犯。只可惜……我不过是花向云换来的废物,来撑门面的八王爷。我的聪明,成了他眼中的刺,到了5岁,这根刺便得被剔除了。我去救他,他却活生生把我推下山,当树枝刮瞎我的眼睛,当我被谁用铁杵砸晕时,我才明白,他们想我死!将萧王府的子孙扶上皇位,让我们成为笑柄,成为垃圾……”戏风无助地攥紧手,迎着冷冷的晚风,桃眸中恨深不见底。凤仙握住了他颤抖的手。

    “所以我要报仇!”

    “哥……”

    “我要他们苦心经营的东西全成灰烬,我要夺回一切!!!”

    “以前都是你一个人,现在有我……”凤仙清冷一笑,抑制住戏风满身的颤抖。“我帮你,帮你夺回江山,帮你报仇!”

    晚风习习,吹落了树叶。猩红的眼眸,颠覆了天下,这一步跨出去,谁也不能回头。只怕,穷了西风,踏破铁鞋,却得不到一个句点……远处,花老太爷触目远望,步履飘轻,似能飞天遁地,捋着花白胡须浅叹……

    “哎!”

    叹一叹,愁一愁,多少的仇,终究还是要结!他嘴中的真相,不假!可这上一代的事,他却知之甚少。他不是为萧王府而争,他也不想做皇帝,只是为端木王府,为云泽那孩子,讨一个公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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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谁对谁错,谁也说不清了。看样,这俩小人儿,打算孤注一掷了。他只祈祷,找他一个报仇便好,不要连累他的乖孙儿们……

    碧波山庄中,木槿被花昊月强行扛了回来。扮什么怀孕,说什么可怜话,做的全是明抢的勾当。他这厚颜无耻的本事,已达到登峰造极!!!

    静坐在桌边,端起一杯茶,边抚着肚皮,边饮着这爽口的绿茶。瞥向小轩窗外,这山庄的景色倒是迷人,长烟一落划破天际,剩个尾在云层外。树木依依,柳絮飞满天,树虽黄了,花虽凋了,却有了新景攀上树梢。

    极目远眺,那鸟儿,纷纷扑腾扑腾飞到窗外跟她对望……“王妃,王妃,你开开门,王爷他、他、他……断腿了。”

    “你骗鬼呀!”这种下把戏,她见多了。那邪男小七,一定又故技重施,记得以前在王府那会儿,他骗她说中毒了,结果还不是把她给吃干抹净,再说“无辜”?

    “王妃,真的,真的不骗您。王爷刚刚爬山,去给您摘大夫说的那个治脸的药草,结果、结果不小心,从山上摔下来……摔断腿了。”

    “什么?”

    “不信王妃去看看,王爷他……”那丫鬟边说边哭,边哭边岔气,狠敲门板,生怕木槿听不到,“他真的断了一条腿!”

    “砰——”

    房门一下被撞开,木槿纵然飞奔出去……身后,那小丫鬟窃笑,“我就说吧,王妃心狠不下来的。”

    “你狠,你狠,又赢我二两银子,下次不跟你赌了。”另个小丫鬟不甘不愿地掏银子,一边还嘀咕着,“王爷请了满山庄的什么神医,也不知有没有那个老太爷说的那个?”

    “有小王爷顶着,不劳我们的。”

    “也对,也对,真是够难的。扮怀孕,还得扮瘸子,王爷真可怜。”俩丫鬟在那嘀咕着,山庄内堆得人山人海,挤破了庄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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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百零四章 绝配

    听闻花昊月的腿摔断了,木槿来不及再怀疑,一路狂奔向他厢房。即使身后的丫鬟,个个吓的面色惨白,追着劝她小心一点,别动了胎气,她亦根本听不进……

    碧波山庄中,清波荡凌,庄门堆砌一颗颗看热闹的人头。姣好的风景,亦吸不住她的眼球,唯有猛然推开门板,看到屏风内血淋淋的一幕。

    “王妃,王妃……”身后的丫鬟,气喘吁吁的追赶过来,满身的冷汗。“奴婢拉不住王妃,她跑的太快了。”

    “你下去吧!”一身紫黑色长衫,容易清秀,饶有俊模样,却冷咧严肃的囚挥挥衣袖,叫她们退下。转眸,瞥向那呆若木鸡的木槿,嘴角勾起一抹尴尬的笑……半响,酝酿好情绪,他一下扑上前,“扑通”下倒了地上,抓住木槿的大腿,眼泪便你瀑布般淅沥哗啦地向下滑落……

    “王妃……”他呢喃着,泪如泉涌,止亦止不住。见了木槿,那哭的更是惨,眼圈,鼻头似红辣椒。

    “小七呢?他怎么样?” |

    “王爷他、他去帮你采药草,到山顶摔了下来,右腿……废了!”囚哭的声泪俱下,泪水模糊俊脸,抱住木槿的腿,要死要活的,演的那般入戏。为了营造七王爷已断腿的氛围,他演练了好向遍,堂堂的御前大侍卫,好好的三品大员,两年前扮成老算命的,如今还得辛苦演戏……

    小王爷说了,王妃是个小蛮牛。她认定的,十头牛拉不回。不肯开口,不肯见他,不肯敞开心房。唯有一个办法,那便是以残缺治残缺……

    心病还需心药治,找不到治本法子,先治标打开她那道紧关的门。可却怕真瘸了,保护不了她。只要……

    演戏的辛苦,看戏的乐。瞧他演的这般投入,眼泪鼻涕一箩筐,可旁边的丫鬟,却个个低眉偷笑。听起来似啼哭声,可仔细一瞄,全笑的岔气。他这个第一侍卫的形象,彻底被毁的半点不剩。

    “王妃,王爷他都是为了你。”囚边哭边阐述,“为了给你采药,为了治好你的脸。因为他怕你自卑,怕你为了脸,而不跟他一起。他盼你盼的茶饭不思,而你却房门大关不肯开。王爷不得已才……”

    一把推开囚,木槿骤然扑向屏风,眼见榻上的他,锦被上残余的血渍触目惊心。锦被被撩开,他修长的腿平铺在瑰色的榻上。被褥中,鲜红的血,染成一朵朵红色芙蓉。花昊月闭紧了眼眸,眉梢蹙起,性感的薄唇苍白,右腿不停的流淌着血……

    “小七!”木槿一下捂住嘴,眼角的泪,一下便滑了下来。是怀孕了,所以敏感了,伤心了便控不住泪。渐渐走向榻上边,抚上他的腿,满手的血,那条腿便麻痹的在那搭架着。“小七……”哽咽着,眼泪一滴滴的淌,看着满手心的血,“啊——”一声尖叫,泪便狂乱地涌出……

    “小七!!!”她狠狠咬住嘴唇,蹲下身,摸着他冰冷的脸颊,满脸的泪痕无人来擦,沉睡的他,令她一点点的心碎。“你醒来,醒来跟我说,这不是真的!为什么要这样惩罚我?你这个傻瓜,为什么要这样折磨我?我活的还不够惨吗?我连死的资格都没有,活着你也要来招惹我,让我难过,让我痛苦,让我掉眼泪……”她的泪飙的更凶,见他躺在榻上,刹那间,天地全塌了……认识他之前,她从不知眼泪什么鬼东西。爱上他以后,她整天的哭。将所有的眼泪,全赔给了这个冤家……

    “小七……”她沙哑地扑入他怀中,痛的心碎成一片片。死,需要勇气。活,更需要勇气。她忍着,为了宝宝,为了他,每日不敢照镜子,不去看她恐怖的脸,攒够了勇气,坚强勇敢的活下去……“不要让我活不下去,老娘一直忍着不去哭,你为什么还不饶了我???”木槿跪倒他床头,哭的淅沥哗啦,一边的丫鬟由笑变成了泪眼汪汪,也不懂,这场戏演的是真还是假?

    木槿在床头哭着,花昊月的心也碎的零落不堪。他的槿儿一向那么坚强,强忍着眼泪不掉下,把最悲惨的事,当成风浪来经历。即使再痛,再苦,再挣扎,也笑脸迎着明天,不把疼痛当成借口,而他又能做什么?

    如何,才能袪除她心底的疤?如何,才能让她不再痛?悄悄坐起了身,伸出手扶起她的头,将她悄悄的纳入怀中。“槿儿,对不起。”忽然觉得,好无措!所有的气力,全被她的泪给抽空……

    “你这个坏人!”木槿狠锤了他两拳,见他睁开眼眸,哭的愈汹涌。不知憋了有多久,此时全部绝堤…… |

    “是,我坏,我是全天下最坏的男人!”让你痛了,让你哭了,却除了替你试泪,而不能挽回。花昊月咬住嘴唇,却不觉这是一场戏……

    “为什么要去山上采药?为什么是你去?”她抬起眼眸,疼痛看着他,抚上他的腿问道:“痛吗?”

    “不痛……”

    “流了好多血!”

    我是骗你的!花昊月在心里痛着,猛然觉得,他好幼稚。为了演个瘸腿的人,服了那草药,令她这般伤心。浑身软绵绵的,却草药的效力,催的浑身锥痛。草药属亦阴亦阳的东西,服多了,割开个小口,便流血不止。可血流多了,染红了被褥,却也痛的嗜睡……

    “该采草药的是我,该摔下来的也是我。我已经不怕了,摔断了腿也没关系。可你怎么办?月,你怎么办?你没腿怎么背我?怎么背宝宝?”木槿那般看着他,哭着,花昊月的心痛着,指腹抚过她眼角,替她擦着滚滚的泪珠。“乖,不哭!没有谁比我的槿儿更坚强,更勇敢了。只要你在我身边,我的腿就会好的!!!”

    木槿闭了闭眼,扯住黑纱说,“可我很丑,真的很丑……”

    “不怕,我的腿也废了,也不会有人再要我了。”他的手,渐渐的抚上木槿的黑纱,凝视她的眉目悄悄地说。

    “别摘,会吓坏你……”|

    “我不看,我只摸一摸。”花昊月将眼睛闭上,其他人乖乖的退出了房,只剩下他和木槿急促的喘息。闭上眼眸,脑子很沉,药草的药力令他失血过多,如风中残竹纤瘦而摇曳。拨开木槿的手,缓慢摘下那块黑纱……用手,去触摸她的脸颊,摸着那不平的伤痕,摸着那火中残余的烙印,摸着那一寸寸的,渐渐的睁开凤眸……

    “别看——”

    花昊月又温柔的拨开木槿挡着的手,看清那张不再美的脸。双手,依旧轻柔似水的抚着,嘴角勾起浅浅的笑,两个酒窝,镶嵌在嘴边,如宝石般璀璨,迷绚温暖了她的心田。半响,悄悄打开眼眸,他依旧在对她笑,他说:“亲爱的,比我想象的好看。”

    木槿的心更酸了,刚欲捂住脸……

    花昊月却一把将她搂住,将头枕在她肩上,悄悄在她耳边说:“不要紧,我永远记得我心中的槿儿,有什么样的美丽。别人看不到你的心,可我能,看到心里的你,谁再说不好看,我去扒他靴子!!!”

    “小七……”木槿哽咽着,同样枕着他的肩,“我真的很丑。”

    “不丑……”

    “全世界,就只有你会觉得我还好看。”心酸酸的,那所有的委屈都被勾勒起,再被他的温情深深的埋没。 |

    “还有我们的宝宝……”花昊月伸手抚了抚木槿圆滚的肚皮,魅惑笑道:“我觉得好看就是好看,是不是宝宝?”

    “你这个坏家伙!!!”木槿边哭着,边擦掉眼泪,见花昊月逗她笑,便扬开一抹比哭还难看的笑。老天爷为她关上一扇窗的同时,也为她同时找开另一扇窗。倘若这就是命,那她逆命而行,哭哭啼啼是一日,开怀大笑又是一日,她拼了……

    “槿儿怎么办?我的腿也断了,你会不会不要我?”花昊月摇着她的肩撒娇,彻底地瓦解了她的心房。

    “要!”

    “像我这样美的人,断了一条腿,正好和你绝配。完了,无论如何,槿儿人们都是绝配,你是逃不掉的。”他努去嘴,扮成可爱的模样,贴着木槿带有伤疤的脸摩挲着,即使没了美貌,他也不在乎。即使要扮瘸,他也不含糊。倘若能解开她的心结,就算真爬上山顶,向下纵然跳,他也能做到……

    “你还笑,这样你还笑的出来?”

    “能!”

    “你的心可真大……”

    “和你学的!”花昊月眨着丹凤眸,跟她一个劲撒娇。原本以为,男人撒娇很恶心,而他却叫她软了骨子,软下了心。既然他残了,没人要了,就让两个没人要的东西,再次凑在一起吧!

    “从今天开始,不要再紧关着门,不让我进去。”他开始跟她约法三章,木槿点了点头,痛快应允。

    “你不怕吓吖?”|

    “知道世上最危险的东西,是什么吗?”

    木槿皱了皱眉,花昊月忽然捧住她的脸,“啵”亲吻了下她哭红的鼻头。顺势,又咬了一小口,“是男人!”

    他顿了顿,凝视着木槿,拣起那块黑纱。在她眸前,将那块黑纱给撕成两半,木槿刚欲阻挡,他用手包裹住了她手掌,“从今以后,你不再需要这东西。因为,我会当你的纱,当你的保护伞,当你的避风港。相信我,我比它有用……”

    木槿听了,翻起白眼鄙视,嘴角却抑不住那幸福的笑。这个小她5岁的邪男,总是有办法,改变她的人生……

    在悲观的逆境中,他邪魅调皮的笑,刹那间洗尽了灼眼铅华。乌黑的和丝倾斜到肩头,压的他晃悠悠,宛如醉酒一般,一个劲向木槿的身上压……“过来,让我抱抱。”花昊月直白地邀请。

    木槿将身子凑过去,让他抱个满怀。枕着她柔软的胸脯,嗅着她淡淡的体香,血流那么多,却撑到现在才迷糊。“真香,我的爱……”他微微咬了一口她胸前,不正经的笑道:“晚上我还要抱!”

    “我们都活成这样了,你还能这么开心,真是够受了。我废了脸,你废了腿,还有更惨的吗?”

    “有!”

    “什么?”

    “我们不能洞房了!”

    木槿的手扬起来,却没有打下去,仅是戳了下他脑门,“某小七,我估计老天爷,都快被你给气瘸了。”

    “槿儿别怕。”花昊月忽而认真地在她耳边悄悄的吞吐,“有我在,一切都会好。你的脸会好,我的腿也会好,只要你好了,我就全好了。”

    “希望有那么一天!”

    “一定有的……”|

    “你说的算哦?”木槿翻了翻白眼,无奈拍着这个渴睡的家伙,枕在她胸前便那么的打起了小呼噜,她的抱着这个庞然大物,一动也不能动。好好的床不睡,偏要搂着她睡,真是个长不大的臭小子!!!不知为何,活的已够糟,她却很想笑。冲着天笑,拨开那薄雾,对着老天爷大喊:你还能怎么招?再不然,伸要手指头,把天戳个大窟窿,大家一起没的活……

    “槿儿……”花昊月在梦中呓语,“我会保护你……”

    木槿撇了撇嘴,替他拉起锦被盖在身上,囚叫她将他放回床榻,她却舍不得。她一动,他便拉紧她衣角,生怕她逃掉。这般的滋味,无法言语的疼痛,还有苦涩,另外一点点的舒心……

    一场戏落幕,演戏的人当成了真,看戏的人笑了又笑,哭了又哭,都成了傻子。原来,爱情这东西,果真是一枚酸甜果,一口酸,一口甜,却越咬越上瘾……

    半月后:

    碧波山庄中,依旧是热闹非凡,不过这次不是看戏,而是看诊。江湖上有名的大夫和宫廷的御医,纷纷来为木槿看脸。

    清晨,东方刚破晓,花昊月坐在特制轮椅上,被木槿推出了房。满屋子聚来了名医,何奇形状怪状的皆有,怀中的药箱,亦是千奇百怪。更有甚者,随身带毒蛇,毒蝎子,说是以毒攻毒……

    “不要吧?”木槿扯了扯花昊月的衣袖,嘴角跟着抽筋,在历经第不知多少个大夫摇头过后,看眼前那条大毒蛇,木槿便吞咽口水,“小七,咱不看了。”话落,推着轮椅便要走,花昊月用腿一支,笑嘻嘻地说:“叫毒蛇给你毁毁容,相当于整容了。”

    “花昊月,你皮子痒是吧?”

    “没有……我只是……”|

    “我不看脸了,你先看腿,你的腿更重要。”

    闻言,花昊月一慌,忙像囚使了求助的眼神。囚在一边,不待旁人回答,匆忙补一句,“不行,这些大夫都是看脸的,不能看腿,你们说,是吧?”那杀人般的视线投过去,谁敢说个“不”字?

    “胡扯!”木槿剜了剜眼眸,用那张脸吓死他们。“你以为这是现代呀?还分出个骨科和皮肤科?”

    “王妃,可他们擅长治脸……”

    “我没看出擅长来。”木槿撇了撇嘴,见一个打扮的古里古怪,浑身沙僧味儿的大夫,将他那毒蝎子拖起来,向她一步步靠近。木槿忙节节倒退,伸手喊停,“卡——我不看了,你别用那东西恶心我。”

    “王妃别怕,我不是要给你看病……”话补一半,他仔细端倪着木槿那块甚为遭心的伤疤,沉默了半响,忽然茅塞顿开,“哦,我知道了,你这个烧伤的脸,有一个人,估计能帮你医好。”

    “谁?”众人顿时瞪圆了眼眸,等待着……

    “就是江湖中已经到不能给他排名的神医金尔丹,不过他很难找,已经十几年没有人见过他了。”

    “他有什么特征?”花昊月忽然认真追问。

    “他啊,怪怪的,传言不好相处,杀人如麻,仇敌无数,亲人没一个。性子乖僻,阴晴不定,还有,胡须满是金色的!”

    “金胡子?”木槿忽然惊讶瞠眸,难道是给她卡片的那个神经质的金胡子?那老头儿,就是神医? |

    第一百零五章 亲一个,

    自古风雨欲来霜满天,楼上踏雪步步艰。祸不单行,怪事成双,边陲忽起纷乱,狼牙起兵马蹄踏进,大胆的不顾签下的和谐约,宫外又是阴云密布,造反的暴风,早吹过宫廷内苑的华丽墙······

    前日,老皇帝忽然驾崩,宫中封锁消息,秘密处置。如此两难境地,皇城内一阵风雨,便是翻江倒海······花云泽并未即使登基,而是为稳定政局,以太子的身份一如往常,私下却暗度陈仓······

    有宝宝这个军师在侧,花云泽也是宽心不少。她一挥笔,一幅画,一抚琴,一根发丝便是一计。那颗足智多谋的脑袋,如今派的上用场,一边替他稳固政局,一边飞鸽传书去召唤花昊月······

    晌午的风,懒懒地吹过树梢,将不安分的树叶,吹了了满地。踏过金色的林木地,腰上束的银色腰带,比瓦片愈明亮,配上脚上一双牛皮长靴,踏过林木,非但没有轰轰的气势,反而步履轻盈,若仙飘过。

    长长的睫毛唰过眼脸,狭长的美眸上挑,桃子绽放开光彩,那带电体天生的磁力,吸引的鸟儿为之尖叫。白皙柔嫩的脸颊,令月羞涩,令花低眉,令鸟羞赧,令天地为之动容的倾城容颜,一阵阵的拂过清风······如罂粟一般,危险却勾魂,刹那间,被他勾去,便别妄想再去遗忘······

    乌黑瀑布的长发,披散下来,额上一颗银石,代表龙鳞尊贵的象征。是宝石状,扣着宽带,将优质的发丝箍住,形成独特饶是韵味的装扮······勾起一抹魅惑的笑,绝代的风华如金子般闪满全身。

    他便像雍容的牡丹,开起艳美的花朵。却又有桃花的魅惑,无端的妖娆。不知觉,有是那圣洁的荷花,出淤泥而不染,即使乱世血腥亦是仙气脱俗。更是令人上瘾的罂粟,动辄迷惑众生······

    身子一跃,纵然抓起天上那只飞鸽,微扼,白鸽摔落地,用手打开那书信。手心悄然攥起,听的到骨骼的响动。“父皇······”他呢喃着,踏过树林,一遍遍叫着这个,他甚至连一眼,都没来得及看的父亲。这个被蒙在蛊中,不知真相的伟大男人,将他的父爱,全给了仇敌的后代······

    而他,长达15年的隔世,甚至连认贼作父的机会都没有。他被剥夺的不止是江山,还有被爱的权利。老天爷真的好公平,给他一张美丽的脸,给他一双敏锐的耳,给了他一颗聪明的头脑,却给了他全世界最深沉的——孤独······

    父皇走了,披麻戴孝的不是他。瑾儿走了,却不是走进他的臂膀。一步步的向前走,越来越孤独······越走路越窄,谁来带走他的孤独?除了树叶,没有谁听的到,他此刻的心声······像个无助的孩童,环抱着双臂,走过荆棘······

    ‘啪——’一片小树叶打过来,戏风轻松闪了开。眯起桃眸,瞥向前方那拎着酒壶,悠闲喝酒的慕容狄······

    “怎么?孤独了?”慕容狄轻松开口,酒液顺着嘴角滑下,一副慵懒不涉世的模样,却偏偏野心勃勃。明明忧郁迷人的美眸,令人心疼,却偏偏无情无心也无欲,那般恨的人牙根痒痒的······

    “我以为你早习惯了。”慕容狄的话,句句很欠扁。戏风忍了忍,‘咻’一片树叶抛过去,打碎了他酒壶,“你也该习惯,适当闭嘴······”戏风心情饶好的见慕容狄跟他挤眉瞪眼,叫他最爱的酒没得喝,看这酒鬼还如何说风凉话?

    “真龙天子殿下,我真会跟你翻脸的。”慕容狄咬了下嘴唇,从怀中掏出另一个酒壶,“幸好我有准备,不然真被你气死了。”

    “酒鬼,成的了大业?”

    “酒鬼才成的了大业,不怕孤独,不怕被骂,不怕天下人唾弃。你行吗?”慕容狄反问一句,仰头喝酒,顿了顿,将酒壶倒了倒,“没酒了······”

    “哈哈哈,活该!!!”戏风在那幸灾乐祸,擦过他的肩,眨了眨桃子眼。

    “我还真想和你翻脸。”慕容狄气的张了张嘴,又憋了回去。他的酒啊,没的喝,简直是他这个小王爷的命。和戏风合作,不止因为他才是真龙,而是因为他们同病相怜······他嗜酒,爱酒,痴酒,离不开酒,只是因为一个被吊死于午门前的女子······他想夺江山,想造反,也不过只想替那个被全家无辜被抄斩,他深爱的心都碎的了女人报仇。一样为报仇,一样心中有伤,一样的痛,才出了不一样的恨!!!“别孤独了,不就是没了一个冒牌瑾儿?美人儿有的是,等逼进宫,那些后妃娘娘全是你的囊中物。”

    戏风狠剜了他一眼,“什么也堵不上你的嘴!”

    “没有酒了,当然堵不住我的嘴。其实那个假宝宝,也不赖。虽然人粗鲁了些,暴躁了些,不像女人了些,容易被浸猪笼些,还是蛮有趣。请我吃了好几顿酒,全不是本王花钱,你说便宜不便宜?”

    “神经!”戏风落下一句,转身便离开。和这个酒鬼,话不投机半句多,他总选择性刺他最软那根肋,叫他血滴滴才开心······

    “真龙太子······”

    “离我远一点。”

    “本王给你送去几个绝色美人儿如何?保证让你彻夜销魂,忘了什么孤独······”

    “你要吗?”戏风转身,斜睨向他。他都不要的东西,敢向他怀中塞,果真胆大包天,酒大壮胆。

    “好,好,不要用你那勾魂的桃子眼瞪我,本王会误以为你想勾引我。你知道,我对你这样美的男人,向来没有抵抗力。”说了几句没正经话,才转化话题,“你父皇驾崩了,是时候逼供了本王已经买通朝中亲信势力,你又联合狼牙谈好了条件,是时候打开龙脉逼宫了······”

    “钥匙丢了。”

    “什么?”

    “龙脉钥匙丢了······”

    “你、说、什、么?”慕容狄目瞪口呆凝视戏风,不敢置信他能关键时刻掉链子。半响,戏风转过身,用手指推开他黏过来的肩膀,“我会找回来!”他清楚的记得,钥匙丢的时候,有谁在对他动“手脚”?

    这是不是上天注定,有了她,他的大事便不顺。而为了她,他一次次的想回头,甚至不顾伤不伤?痛不痛······

    ······

    “就是这儿了。”木槿用轮椅推着花昊月,一路的赶到了那卡片上的地方。眼前是一处荒芜之地,一个破茅屋,一处大院子。房屋木架起,破旧不堪,风一吹恐是极为危险。房顶堆满稻草,下雨时挡挡雨,不下雨时吹吹风,一根根吹满两侧,狼狈的景象令人怀疑这是否能住人?

    房屋前台阶有两阶,地势较高,不存雨以致十余年未被淹没。台阶上长满青苔,无人来打扫,堆砌的废物成了山,令人见了直咧嘴,心叹这是狗窝?还是猪圈?

    房前的大院很大,亦甚为凄凉。未犁地,满是荒草,也无人种些花果蔬菜。反而是扔了满地的骨头,许是吃剩的鸡,鸭,狗或者猪的骨头······

    “瑾儿,你确定你找的不是头猪,而是神医金尔丹?”花昊月亦开始怀疑,这是否能住下个人?半响,木槿揉了揉眼皮,任命地踢开碍脚物,推轮椅到了门前。扣响了房门,问道:“有人在吗?”

    “没人······”房中传来了金尔丹那沧桑古怪的声音······

    “那里面是鬼呀?”

    “对,死了,变成鬼了!”

    木槿撇了撇嘴,用手推了推门。门竟然未上锁,那般轻松推开,将轮椅提起跨过门槛,瞥向其中,床上躺着个老头儿。神经兮兮的头不枕枕头,脚丫子压着枕头,啃着鸡骨头,吃的满嘴溜油。见木槿进了,鸡骨头一下抛过来,花昊月用一挡,那骨头油腻腻的粘在墙上,滑到了门槛······

    “请问老前辈,您是神医金尔丹吗?”

    “早说他死了!”金尔丹斜睨眼前这俊美不凡,邪气尊贵的男子,一眼便瞧出他在那装残疾。那腿稳健有力,刚接骨头时,都沾地了,那傻丫头竟然浑然不知。若不是为了那死花老头儿,他铁定要拆穿他的卖乖······

    “睁着眼珠子说瞎话,那么大年龄了,也不怕招天打雷劈,五雷轰顶。”木槿在那翻白眼,将卡片递到他跟前,“你看,这是不是你给我,叫我来找你的东西?”

    “是啊······”

    “那还装死!!!”

    “你是来找我治脸才找来的吧?”金尔丹擦了擦嘴,不善地问。

    “对!”

    “你这死丫头是听说我是神医,才登门的,才不是为了赔我榴莲的钱。”金尔丹似乎很在乎这个,故意跟木槿找别扭,“你来晚了,过了我规定的期限,我不医!!!”

    “你有规定期限吗?你就说有空过来······我说你,我救你一命,不感激也罢了,还好意思跟我找茬?”

    “你这态度······我不医!”

    “瑾儿,消消气。”花昊月牵了牵她气哆嗦的小手,悄然温暖。抬头,丹凤眸中漾满光彩,他邪邪谄媚地诱惑,“金爷爷喜欢吃鸡屁股?”他眼尖底注意,那鸡骨头的位置,精准地拿捏道。

    “恩?喜欢不行?”

    “倘若你帮她治好脸,我供你一辈子的鸡屁股吃。”花昊月以丰厚的物质条件诱惑,见那金尔丹似乎轻为所动,小子,能抓住他弱点,逮住他胃口,行啊,花老头儿的孙子确不是个蠢冬瓜······

    “吃一辈子会吃腻的,况且我也没几年活了,不受诱惑。”

    “那给你宫廷进贡上好的金陵酒和血铁春如何?”他嗅到了空气中,那种浓郁的酒香。那敏锐的鼻,切到时机。

    “这都被你给闻到了?”

    “再者,我府上有个厨子,尤其会做宫爆鸡丁,做的是有滋有味,而且全天下只有他做的味道最正宗,我吃上一回念念不忘,真是人间美味。”花昊月在瞟向角落中那盘菜的碎屑,大概的猜测,极尽的诱惑。眼见金尔丹流口水,舔舌头的模样,嘴角的弧度逐渐上扬······“帮她治脸,我可以把那厨子给你,叫他帮你随时做······”

    “行了,别说了。”

    “哦?”

    “我帮你治!”一下子,边将金尔丹说动了。小样的,花老头的孙子真是个人精,才进房不到一会儿,抓住了他全部的弱点。宫爆鸡丁他的最爱,可惜总吃不到正宗,馋的他走遍江湖来寻。金陵酒味比兰陵好,血铁春天下罕见,寻都寻不到,可惜正对他胃口,有的话,他宁可抢······还有那鸡屁股,吃了一辈子,仍是吃不够。整日偷人鸡,再帮人治病,这买卖不值当······

    木槿弯下腰,勾住花昊月的肩,捧住他的脸‘啵’亲了一口,“小七,你真是个神仙!”不得不配合她男人的头脑,简直不是人!瞬间把那怪老头给拿了下,否则她和他唇枪舌剑,不知得打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