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傲之穿越成林平之第11部分阅读
笑傲之穿越成林平之 作者:未知
自己身体的秘密,以致自己在他面前总是有种无所遁形的感觉,所以他才会不自觉地想离整个人远一点。
好容易他才将殷子涵的事情渐渐淡忘,谁料造化弄人,就在他快要忘记这个人和这件事时,殷子涵偏偏又冒了出来,而且还阴魂不散地缠上了自己,还说喜欢他。
真是开国际玩笑,殷子涵要真喜欢他,那天晚上还会半点好脸色也不给他,而且还故意整他?
“你不信?”殷子涵看到林平之脸上明确地写着‘我不相信’的表情,颇有点受伤的问。
自己活了二十几岁第一次向喜欢的人认真地表白,没想到对方竟然会是这幅表情,真是太打击他了。
林平之摇摇头。他始终觉得殷子涵是无聊得太厉害了故意来消遣他看他的笑话的。
所以他不但摇了摇头,而且还很认真地质问殷子涵为何要从左冷禅手里救出自己,还把自己带回武当山,难道他也在觊觎林家的辟邪剑谱?
看到林平之一脸认真地问他这些,殷子涵终于火大起来,忍不住一把将林平之抱住,俯首就堵上了那张仍旧在翕动着的淡色唇瓣,肆意啃咬蹂躏起来。
既然用说的对方不相信,那就用行动来表示好了。
他吻得那样炽热而激烈,仿佛要把胸腔中挤压了数月的思念和倾慕尽情地倾诉在这一吻中。
林平之被他这个突如其来的吻下了一跳,半天才反应过来,拼命地用手去推殷子涵的胸膛,却推之不动,反而牵动了自己的伤口,剧痛之下忍不住咿唔着低吟出声。
殷子涵这才想起林平之身上还有伤,立刻忙不迭地放开怀中人道:“平之,你没事吧?对不起,刚刚我太激动了。来,给我看看伤口碍不碍事。”
林平之伸手揉了揉自己被吻得有些红肿的嘴唇,冷着一张俊脸起身就往车厢外走。
殷子涵见势不对,连忙抬手拦住他问道:“平之,你要去哪里?”
“只要不在这里,到哪里都行。”林平之冷冷地说着,用力拨开殷子涵拦在自己前方的手。
他原以为这个殷子涵虽然傲了点看上去欠扁了点,不过总归还是个好人,没想到他竟然会对自己做出这等无礼的举止。真是是可忍孰不可忍。
如果自己再和他在一块儿待下去的话,天知道这小子还会做出什么样的抽风举止来,还不如尽早离他远远的比较好。
殷子涵见林平之脸色难看,显然是真的生气了,连忙边拼命地拦住人边道歉:“平之,刚才是我不好,你别真的走啊。我以后不经过你允许就不碰你还不行了么?”
林平之摇摇头道:“不只是因为这个。咱们俩交情不深,我跟着你只会给你和武当派带来麻烦,我们还是就此别过吧。”说完抬脚准备下车。
殷子涵挡在他面前,不死心地问道:“可是你身上的伤势还没有好转,如果就这么贸贸然走了,遇上华山派和嵩山派的人该如何是好?他们现在正恨不得杀你而后快呢。”
“这个不劳阁下操心。”林平之皱皱眉道:“我自己会应付。”说完一把推开面前的殷子涵刚准备跳下车,就感到背后某处被人轻戳了一下,然后身上一阵软麻,无力地倒回了身后的殷子涵怀中。
看到林平之张着一双黑白分明的凤眼怒视自己,一脸惊怒交加的表情落在殷子涵眼底竟是说不出的可爱,他忍不住伸手捏了捏林平之的鼻尖——这个举动立刻又换来对方一阵怒视——然后抱紧了怀中人把头贴在林平之颈窝里喃喃低语道:“平之,我不会放你离开我身边,更不会让你有任何闪失的,我生平第一次对一个人如此上心,怎么能这么轻易就放手呢。”
被殷子涵那宛如铁箍般的双臂紧紧拦在怀中,被迫与他肌肤相贴,感受着对方胸膛处传来的擂鼓般的心跳,林平之心中没来由地掠过一股烦躁和愤怒感。
他不知道殷子涵究竟想对他做什么,他只是想赶快逃开这个人身边,逃得远远的。
可惜殷子涵绝不会给林平之这个机会,他抬起头飞速在怀中人光洁的额头上轻啄了一下,然后顺手封了林平之的哑|岤,这才抱起他小心翼翼地放回车厢里的座位上,对着他柔声道:“平之,你先休息一会儿,很快就到武当山了。”说完退出车厢放下车帘继续赶车。
林平之|岤道被点,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他的身影消失在车帘之后,心中自然是忍不住把殷子涵的十九代祖先挨个问候了一遍。
无论如何他都不相信殷子涵真的喜欢自己,说不定对方是为了骗取他的辟邪剑谱这才在自己身上施展柔情策略,哼,没想到这小子表面上一副拽的二五八万,任何人都不放在眼里的模样,竟然也会觊觎其他门派的剑法,真是人不可貌相,自己以后还是警惕些,千万别被他用什么阴谋诡计给欺骗了才好。
武当之行
林平之气愤难平地坐在车里生闷气,直到过了大概半个时辰左右,马车才终于停了下来,原来已经到了武当山脚下。
殷子涵驾着马车在附近的据点处停下,小心翼翼地将林平之抱下马车,很快就有弟子迎了上来。
那些弟子看到殷子涵手中抱了一个容貌清丽的年轻男子,一个个不禁张大了双眼,不过这位小祖宗可是属螃蟹的,在武当山上向来都是横着走,全武当上下除了他那个久已不问世事的老子以外,从来都没有任何人——包括冲虚道长在内——敢试图干涉他做任何事,武当派的那些清规戒律对于他也是如同虚设,因此上那些弟子们心里虽然觉得诧异之极,面上的表情却仍旧是毕恭毕敬的,更没有人敢多嘴问半个字。
看到那些年轻的弟子一口一个恭恭敬敬地管殷子涵叫‘师叔祖’,林平之不由惊讶地扬起了半边俊眉,他原以为先前殷子涵所说乃是随口哄骗自己,没想到原来竟是真的,这殷子涵在武当派的辈分当真极高。也难怪他平时总是傲得尾巴恨不得翘上天,原来当真是大有身份之人。
殷子涵一见到那些武当派弟子,立刻恢复了严肃貌,一脸矜持地抱着林平之走进了那间古朴的小屋,立刻就有弟子毕恭毕敬地端茶倒水。
殷子涵先把林平之放在屋内的椅子上,从自己的包袱中翻出成瓶的伤药,然后又倒了杯水拿到林平之面前半胁迫他服下,林平之虽然心底抗拒,不过看到那些武当派弟子一个个都在偷眼瞧着自己,心知反抗无用的他,为了不让人看笑话只得乖乖地把药吃了,心里却在想着等自己暂且忍下这口气,等伤好了再来和殷子涵秋后算账也不晚。
见到林平之肯给面子把药喝下去,殷子涵顿时心情大好,自己也喝了些茶水后才吩咐那些弟子们准备滑竿将两人抬上山去。
那些弟子们唯唯诺诺地答应了,不过片刻就备好了滑竿来请两人过去。
林平之看着那两幅滑竿,怎么看怎么觉得像是旧社会里那些土匪头子譬如座山雕胡汉三才坐的交通工具,殷子涵倒是大大咧咧地就坐了上去,然后又让人把林平之扶上另一幅滑竿。
林平之虽然不惯被人伺候,不过此刻他|岤道被点,完全身不由己,只得被迫做了一次骑在穷苦大众头上的剥削阶级。
两人被弟子们抬上是武当山,一路上遇见不少或年轻或中年的道士,见了殷子涵无不恭恭敬敬地上来行礼,不是开口叫师叔便是叫师叔祖。
殷子涵自是摆足了长辈的架子一脸矜持地一一点头表示回礼,那张英俊已极的脸上还带着一抹虚伪到极点的笑容,那副貌似谦和实则倨傲的模样让林平之看了恨不得一脚踹到他脸上去。
两架滑竿很快就到了山顶,很快就有人通报上去,然后一个须发皆白的老道士迎了上来,对着殷子涵露出一个颇为慈祥的笑容道:“小师弟,数月不见你还好吧?”边说边看了一旁滑竿上的林平之,白眉微皱:“这位是?”
殷子涵满不在乎回道:“这是我新交的一个好朋友,我请他上山来小住几天,他身上有伤行动不便,我才叫人用滑竿抬他上来。掌门师兄呢?”
老道士听殷子涵这么说,也就没有疑心——或许他早已看出了实情绝对不是殷子涵说得那样,只是他为了避免惹上眼前这个混世魔王,所以才故意装着没有看出来,对着殷子涵道:“掌门师兄正在闭关练功呢,现在任何人都不能见他。小师弟你找掌门师兄有事?”
殷子涵连忙摇摇头道:“没有,我本来是想按规矩向他见礼,不过既然他闭关了,我就先回住处了。”说完挥挥手示意那些弟子将他们抬回后山自己的住处。
看着殷子涵一行人向后山走去,老道士不禁连连摇头叹息,这个小魔王不是说要下山历练,没有个三年五载绝对不会回来么?这么才几个月就去而复返了?!
武当山好容易才清净了几个月,恐怕很快又要被闹得鸡犬不宁了。
而此时,令狐冲正陪着岳灵珊以及华山派众弟子一起送岳不群的遗体回华山。
虽然岳不群生前已经宣布将令狐冲逐出门墙,他现在已经不是华山派弟子,不过令狐冲毕竟在华山派待了将近二十年,和众师兄弟的关系向来很融洽,他主动提出要护送师父的灵柩回华山,也就没有人反对。
而这时候华山派也派出人手四处去搜寻林平之的下落,毕竟那夜他被岳灵珊亲眼目睹弑师行径,这个弑师叛逃的罪名是坐实了,现在的他已经是全华山派乃至五岳剑派的公敌。
由于岳不群已死,华山派各项事宜均由他的二弟子劳德诺暂且代为处理,而劳德诺发出的第一个命令,就是下令所有能出动的弟子在江湖上大肆搜寻林平之的下落,并在江湖上放出话来,五岳剑派中如果有任何人能代为追捕到林平之——无论生死——,这个人都会成为整个华山派的大恩人,到时候无论他有任何要求,只要华山派能做到且不违背江湖道义的,那么华山派一定不会拒绝。
对于劳德诺的做法,令狐冲私底下很是反感,只是碍于他已经不再是华山派的弟子了,自然也没有干涉对方的权利。
事实上,那一夜林平之被他刺了一剑黯然离去后不久,渐渐冷静下来的令狐冲就发现事情好像并非自己先前猜测的那样,只因他发现岳不群的尸身上穿得乃是一件江湖中人在晚上出没时为了隐匿行迹方便时才会穿着的夜行衣,他身边不远处则丢着一块蒙面的黑巾,而后令狐冲仔细回忆了一下林平之的衣着,当时 林平之身上只穿着一件单衣,而且看起来好像还是匆忙间套上去的,也就是说,当时的情况应该是岳不群为了某种目的深更半夜潜入林平之的房间,而林平之却是慌忙间起身的。
换言之,很有可能是岳不群夜半时潜入林平之房间意图杀人灭口,而林平之可能只是为了不被他杀死才被迫反击。
而岳不群要杀林平之的原因,也很可能和那本辟邪剑谱有关。
令狐冲虽然有时候做事冲动,实际上却并非蠢人,脑海中联系将这些细节联系起来后,很轻易地就推测出事情的真相。
这时他的脑海中又出现林平之被他刺了一剑后,双眸中那伤痛交加的表情。心里不禁泛起一阵刺痛。
想到自己那夜情绪激动之下冤枉了林师弟,还不问青红皂白地就要杀他,令狐冲心中不禁有些自责。
当然,他对林平之杀死自己一直视为至亲的师父仍旧心存芥蒂,只是想到可能是师父有错在先,令狐冲心中对林平之那股浓郁的恨意就淡了许多。
只是有件事他还是不明白,为何林师弟的武功会忽然暴增,就连师父都不是他的对手?
是练了辟邪剑谱么?
……不可能,他明明记得师父只给了林师弟辟邪剑谱的第一层内功心法,所以林师弟根本不可能练成的,而且练那种邪门功夫还要自残身体,想来林师弟是不会去贸然尝试的,难道……他们林家还有其他威力极大的武功绝学?
令狐冲正漫无边际地想着,忽听身边一声熟悉的低吟,却是先前被林平之打晕的岳灵珊刚好在这个时候醒来了。
令狐冲心中正值满腹疑团,见到岳灵珊醒来,连忙扶起她追问事情起的真相,结果岳灵珊所知比他也多不了多少,她听到打斗声追过来时,刚好看见林平之一剑刺入岳不群的咽喉。
见到爹爹的尸体还躺在身边不远处,岳灵珊顿时想起自己昏迷前看见的场景,心中不由悲从中来,又想起杀死自己爹爹的人是自己最爱之人,一颗心更是疼得厉害,眼泪不由得簌簌而下。
令狐冲从小和岳灵珊一起长大,对这个青梅竹马的小师妹疼惜之极,哪里忍心看她受半点委屈,更何况是掉眼泪,当下自是慌忙过去手忙脚乱地哄人。
岳灵珊靠在令狐冲怀中足足哭了半柱香的时间才渐渐止住了抽噎,抬起一双哭得红肿的眸子看着令狐冲道:“大师兄,小林子杀了爹爹,他为什么要杀他?他们明明都是我最亲最爱的人,为什么一定要自相残杀?”
令狐冲看着岳灵珊那双含泪带悲的明眸,心里不禁一阵怜惜,自是不忍心将自己方才推测出来的情况告诉岳灵珊,只得转移话题道:“小师妹,我们先把师父的尸体带回去安置,其他的事情等师父的丧事办完再说,可好?”
岳灵珊此时已经是六神无主,只好听令狐冲的安排。
由于华山派掌门逝世,这五岳剑派的盛会自然就无法开下去了,华山派众弟子戚戚哀哀地携了岳不群的灵柩自回华山,其他几派也各自散去。
只有等华山派重新选好下一任掌门,五岳剑派才能再发起一次盛会。
在回华山的路上,令狐冲等到岳灵珊情绪稍稍稳定之后,才敢将自己那夜所下的判断告诉岳灵珊
岳灵珊虽然在感情上无法接受自己的父亲竟是那样的人,可是那夜她确实看到岳不群身上所穿的夜行衣,这个铁的事实她就算想不承认也不行。
更何况,岳灵珊自己心底其实也隐隐有个小小的期盼,期盼着她的小林子其实是无辜的,至少是有苦衷的,只有这样,她才能给自己一个原谅他的理由。
尽管岳灵珊自己绝对不会承认,可是,内心里,她仍然希望自己和林平之之间能够有转机,她实在太爱林平之了,根本一点儿也不想失去他。
当然,现在她的丧父之痛还很深切,深切到掩盖了心底这个小小的念头,而对林平之的的仇恨也暂时盖过了她对他的爱意。
就连岳灵珊自己都不知道,如果这个时候林平之现在出现在她面前,岳灵珊究竟会怎么做。
……是会扑上去刺他两剑好为自己的父亲报仇?还是扑进他怀里大哭一场,告诉他这几天自己心里有多痛苦、多煎熬?
岳灵珊这几天的痛苦和悲伤自然都落在令狐冲眼里,看到自己最疼爱的小师妹每日沉浸在丧父之痛当中,令狐冲心中自然也难受到了极点。
他觉得自己有责任查明真相,至少要搞清楚那天晚上究竟是怎么回事。
如果那夜确实是岳不群处心积虑要杀林平之,那么后来林平之的所作所为也算是情有可原,如果事情不是自己推测的那样的话,令狐冲就要为自己惨死的师父讨回公道了。
经过一番深思熟虑后,令狐冲终于还是决定,等到护送师父的灵柩回华山以后,他就立刻下山去找林平之,起码要在华山派弟子之前找到他,然后问明事情真相,给小师妹,也给整个华山派一个交代。
杨不悔
两架滑竿在一个看起来面积不小却布置精雅的院落前停下,殷子涵伸了个懒腰从滑竿上跳下来,然后走过去把仍旧被点|岤不能动弹的林平之也扶了下来,这才挥挥手将那些当了一天脚夫的可怜虫赶走。然后毫不客气地弯腰抱起林平之大步走进了院子里。
林平之忍不住抬起头狠狠地剜了殷子涵一眼,这个无赖打算要这样把自己抱来抱去到什么时候?!他不要脸自己可还要呢!
看到林平之瞪向自己的目光,殷子涵心中更加愉快,大步走到屋门前,也懒得伸手推门(而且他的双手还在抱着林平之呢),直接大脚一踹,两扇雕花木门应声而开,殷子涵就抱着林平之走了进去。
这时,房间内传来一个脆生生的女子声音道:“子涵,我都告诉你多少次了,门是用手开的,不是用脚踹的!还好你爹那个老古板不在,否则你又要挨顿教训了!”
林平之闻声抬头一看,只见一个年约四旬左右一身紫衣的美貌妇人从内室走了出来,这妇人长眉秀目,相貌明艳中又不失英气,想来应该就是殷子涵那位被他挂在嘴边上的母亲了。
殷子涵抬头看了他娘一眼,扬眉痞笑道:“我就是知道他不在,所以才敢用脚嘛!再说了,你没看见我的两只手都没闲着嘛!”
殷夫人这才看见被他抱在怀里的林平之,双眼蓦然一亮道:“呦,好俊俏的孩子,你从哪儿拐来的啊?来,让我仔细看看。”边说边凑上前来。
林平之闻言大窘,想躲又没办法躲,只好把头埋在殷子涵臂弯里,然后继续在心里腹诽殷子涵这个荒唐胡闹的混蛋。
“什么拐啊,说这么难听,”殷子涵剑眉微皱道:“平之是我新交的好朋友,因为受了伤我才带他回来的。”
“是么?”殷夫人挑眉笑道:“那你为何要把他的软麻|岤和哑|岤都点上了?”
“被你看出来了啊。”殷子涵闻言牵起嘴角一笑,半点都没有被人拆穿谎言的尴尬,谎言更是张口就来:“我今天不小心惹毛了他,他正和我闹别扭呢,我怕他一激动弄伤自己才点了他的|岤道的,没啥。”
殷夫人叹了口气道:“你这个孩子,简直比我年轻时更加无法无天,真不知道你爹那个老古板,怎么生得出你这样一个荒唐胡闹的儿子来。”
殷子涵把林平之安置在屋内的椅子上,然后凑过去腻在殷夫人身边笑道:“所谓有其母必有其子,我这还不都是跟你学的嘛。”
“少来这一套!”殷夫人狠瞪了自己的儿子一眼,心中暗悔都是自己平日里把他宠坏了,才会让他变成现在这个无法无天的样子:“你给我老实交代,这孩子到底是谁?你把人家弄到这里来,究竟有何目的?敢说半句瞎话,我马上飞鸽传书让你父亲回来,我不舍得整治你,就让他来好好管教你!”
“别啊,我说实话不就行了。”殷子涵连忙装出一副鹌鹑般诚恳乖巧的模样,这让以往见惯了他那副嚣张傲气目中无人表情的林平之不禁大跌眼镜,不过很快殷子涵就换了另一幅表情认真地讨价还价:“不过你得先答应我,我如果说了,你不准生气。”
殷夫人闻言又狠厉了他一眼,没好气道:“说吧!”
殷子涵看了看她不怎么好的脸色,颇不放心道:“你先答应我不生气我再说。”
下一秒,原本还一副端庄娴熟貌的殷夫人立刻变身喷火女暴龙,对着殷子涵怒吼:“你再不说我现在就生气了!”
“那我还是别说了!”殷子涵抛下这一句后就飞快跳起身子准备抓了林平之先跑路,可惜殷夫人比他更快,一把揪住殷子涵的衣领,用有些阴测测的口气道:“你是不是打算让我把你父亲找回来?他肯定有办法让你说实话!”
“好好好,”殷子涵投降地举起双手:“我说还不行嘛,你先放开我再说。”
殷夫人这才放开了双手,殷子涵转头看看旁边椅子上林平之那阴沉着的俊脸,又转头看向正等着他回话的老娘,终于还是不情不愿地道:“他是华山派的林平之,也是你未来的儿媳妇儿。”
“啊?”殷夫人闻言几乎跳了起来:“你说什么?什么儿媳妇儿?”
“你未来的儿媳妇儿。”殷子涵不怕死地又重复一遍:“你儿子我对平之一见钟情,准备征得你们同意后就娶他过门。”反正纸里注定包不住火,与其想方设法遮掩还不如早点坦白,他老娘向来疼他,说不定还真能答应了呢,只要能过了他娘这一关,父亲那里就好办了。谁让他父亲向来疼爱这位比自己小了近二十岁的夫人,什么事情都对她言听计从呢,到时候只要枕头风这么一吹……
殷子涵正在心里打着如意算盘,却见殷夫人脸色变得说不出的难看,火冒三丈地道:“你小子活得不耐烦了啊?竟敢给殷家弄个男儿媳妇回来?你想让殷家绝后吗?!你就不怕你爹扒了你的一层皮?”
“娘,你先冷静、冷静。”殷子涵连忙帮激动的殷夫人拍着背顺着气,同时不忘继续说服自己的老妈:“殷家怎么会绝后呢,不是还有子沐吗?至于爹爹那边,只要你肯去当说客,不怕他不答应。”
听殷子涵提起子沐,殷夫人的一张俏脸更是阴沉下来:“你还好意思提子沐!你要是有子沐一半乖巧懂事,我就省心多了!以前在武当山上带着一帮小辈胡作非为,天天被你掌门师兄来告状也就算了,现在居然还给我领个男人回来!这件事我不同意,你给我趁早打消了这个念头,乖乖地把人家从哪儿带回来的再送回哪儿去!”
殷子涵没想到他娘反对的态度竟然如此坚决,要知道以往无论他再怎么荒唐胡闹他娘都是向着他的,看来这件事比自己想象中要棘手。不过他已经下定了决心,自然不会因为殷夫人一句反对就退缩。
小心地看了殷夫人那不悦的脸色,殷子涵不死心地继续劝说:“娘,你不是说过不会干涉我们小一辈的事情么?想当年我爹要娶你过门的时候多少人反对,说你是魔教是妖女,师祖张真人不是还出面力挺了?如今平之不过就是个男子而已,又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你就不能学学师祖的大肚能容么?”
“那怎么能一样!”殷夫人啪地一拍桌子怒道:“如果你今天领回来的是魔教妖女,我一样高高兴兴地认这个儿媳妇,可是你现在给我领个男人回来,这让武当派的面子往哪儿放,让你爹的面子往哪儿放?!”最重要的是,她还等着子涵娶了媳妇后抱孙子呢,现在倒好,给她整个男儿媳妇回来,如果她同意了的话,那她还怎么抱孙子?从来没听说过男人能生孩子!
听到他们母子俩在那里你一言我一语地争辩,林平之顿时觉得气都不打一处来。
好歹他才是这件事的主角吧,怎么就没有人来问问他这个当事人是否同意,他们俩就先吵上了?!
武当派怎么说也是名门正派,怎么做起事情来竟然如此霸道?
林平之这么想着,一双凤眼不自觉地朝着事情的始作俑者瞪了过去。
终于,殷子涵好像察觉到了他的怨念,把头转过来看了林平之一眼,目光中流露出一丝得意和狡黠,还有志在必得的决心,林平之立刻不屑地转过头去假装眼前没有这个人。
殷子涵也不着恼,再度回过头去拉着他老娘的衣袖撒娇:“娘,武当派的面子和我的终身幸福哪件更重要?我长了这么大第一次有自己喜欢的人,而且我发誓我这一辈子除了平之不可能再爱上别人,你就忍心为了面子这种虚无的东西让你儿子痛失所爱吗?再说了,你也说过要让我给你找个天底下最漂亮的儿媳妇,我这不是给你找来了?你看看,你以前见过的人里,有谁比平之更好看的?”边说边拉着殷夫人的衣袖猛摇。
殷夫人不自觉地再看了林平之一眼,是很漂亮没错,绝对是符合自己审美观的俊美少年,放在平时自己肯定会很欢喜地拉着问东问西,可是要做儿媳妇就……她年轻时虽然也很叛逆不羁,最讨厌那些死板的规矩条框,可这并不代表她就能前卫到随随便便就接受个男子做自己儿媳妇的程度啊!
而且退一万步说,就算她同意了,子涵那个老古板的爹也不会同意,说不定他得到了消息后要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拔出剑砍死这个荒唐胡闹乱搞断袖还把男人领回家的不肖子。
见到殷夫人的眼神中掠过一丝犹豫,表情也好像有些松动,殷子涵心内大喜,也就没有逼得太紧,以退为进地道:“娘,我先和平之回住处了啊。这几天你也好好考虑一下这件事。我可是真心想和平之在一起,不是一时心血来潮瞎胡闹的。你没事了也常来找平之聊聊天,我保证等你们熟悉了,你一定会很喜欢他做你儿媳的!”
说完站起身子走到林平之身边,弯腰就去抱他。
林平之身上|岤道未解无法躲开他,只能狠狠地瞪着殷子涵,用眼神表示自己的愤怒和抗拒。
殷子涵只当看不见,一把将人抱紧怀里,然后转身朝着门外走去。
殷夫人这才想起了什么,在殷子涵身后叫道:“儿子,咱们俩在这里说了半天,好像人家孩子还没有说同意呢,你不会是……”
“这个娘你就放心好了,”殷子涵淡淡地截断了她的话,“他很快就会同意的。”
说完他的人就走出了门外,只留下殷夫人一个人在屋里若有所思。
……唉,真是儿大不由娘啊!
说起来这个孩子的脾气简直和自己年轻的时候一模一样,只要是自己喜欢的东西就一定要得到,只要是自己想做的事,就算是天皇老子反对也没有用,这个倔脾气还真让人头疼!
作者有话要说:殷夫人就是杨不悔,小殷子是她和殷六侠的儿子,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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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子涵把林平之带回了他所居住的院落,林平之看着他高高兴兴地把自己放在卧室的床上,心里憋着的火气越来越大。
这小子把自己当成死的物品了?只要抢回来就是他的?!
殷子涵自然没有放过林平之那阴沉的脸色,不过他丝毫不以为意,反而心情很好地凑过去在林平之耳边轻吻了一下,然后喜滋滋地将人搂进怀里:“平之你放心,我一定会说服我娘同意我们俩的婚事的,只要她同意了,我爹那边一定没问题。接下来你就擎等着做我的新娘吧!”
……可是我还没有同意!林平之仍旧毫不客气地怒视他。
殷子涵当然能看出林平之眼神所表达的意思,直到这时候他才想起解了林平之的哑|岤。
林平之一发觉自己能开口说话立刻毫不留情地道:“殷子涵,你别以为救了我两次,我就会感恩图报以身相许!这种烂俗戏码早已经过时了!还有,我是男人,绝对不可能做任何人的儿媳或者新娘!”
“如果只是这个问题的话,那就好办多了。”殷子涵痞痞一笑,抬起修长的手指勾起林平之的下巴,很认真地注视着他道:“你不做我的新娘,我做你的新娘还不行嘛!反正只要咱俩能做夫妻,其他一切都好商量!”
“想都别想!”林平之恼怒地瞪着眼前这个人,真没想到人居然能无赖到这种境界:“实话告诉你,我讨厌你!你休想强迫我做任何事,我死也不会同意的!”
“话不要说得这么绝对嘛,”殷子涵仍旧不气不恼,好脾气地对林平之循循善诱道:“虽然现在你可能不大喜欢我,说不定以后你会爱上我呢!再说了,我觉得你现在也不讨厌我,不如……”他脸上忽然缓缓绽放出一个坏笑来:“现在我们就先来做点让彼此高兴的事情?我保证我会让你很舒服的!”说完伸出一只手在林平之腰间敏感处暧昧地游移着。
林平之顿时吓得脸色一白,惊道:“你想干什么?”
看到林平之受到惊吓地睁大了那双黑白分明的漂亮凤眼,那副惊慌的表情要多可爱就有多可爱,殷子涵顿时心情大好,故意凑到林平之耳边轻轻吹着热气,眼看着那白皙的耳珠渐渐变得通红通红,声音也变得说不出的低沉暧昧:“你猜呢?”
感觉到对方灼热的气息轻轻吹拂在自己耳边,带来一阵酥麻的痒感,林平之心中顿时更加慌乱,连忙色厉内荏道:“殷子涵我警告你,你要是敢胡来的话,我一定会杀了你!一定会!”
见到林平之明明害怕得脸色发白,表面上还硬要装出凶狠的样子威胁自己,殷子涵的心情比刚才又更好了些,他忽然发觉偶尔逗弄一下这个可爱的人,看着他露出这种慌乱恐惧的表情也是件很不错的事情。
不过再玩下去的话就真的要过火了,因为自己身体某处此刻已经硬了起来,再玩下去的话最后难受的还是自己,毕竟他并没有真的想强要了怀中之人。
想到这里殷子涵终于大发慈悲地放开了早已犹如惊弓之鸟的林平之,边从怀里掏出早已准备好的金创药边对他邪邪一笑道:“平之你想到哪里去了?我说的‘让彼此高兴的事情’是指给你的伤口上药啦!只有你身上的伤好了,我才会高兴不是吗?放心,我不是田伯光那种滛贼,在你同意之前,我不会硬来的!”
林平之闻言松了口气,却忍不住在心底暗骂此人实在是恶劣,他分明就是故意戏弄自己嘛,不如怎么会故意做那么暧昧的动作,说那么暧昧的话。
而自己也实在呆得可以,竟然真的会上了他的当。
想到这里,林平之不由狠狠地瞪了殷子涵一眼,换来的却是一个没头没脑的深吻。
猝不及防之下被那人熟悉的气息覆盖,牙关也被对方霸道的舌头挑开,深入到口腔中肆意游走,那娴熟的技巧顿时使得林平之一阵腰酸腿软,心底却更加骂起此人的厚颜无耻来,明明说了不会碰自己,结果又……
殷子涵好容易逮到机会,自然吻了个够本才心满意足地放开林平之。他看着林平之的表情就知道对方肯定在心里暗骂自己,凑过去无赖地笑道:“平之,你生气了?我是答应你不会硬来,可是没有答应你不事先偷个香预支点福利啊!要怪只能怪你刚才的表情实在太诱人了,是个男人都忍不住的……我说你别瞪我了,不然我怕我真会控制不住要了你的……”
最后一句话倒是意外地收到成效,因为怕他真的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情,林平之吓得再也不敢瞪他,仍由对方的手伸过来解开了自己的衣襟,然后挑了伤药为自己上药。
林平之微皱着眉,尽量忽略对方温热的手指在胸前肌肤上抚过的异样感觉。
既然殷子涵说了,他只是给自己上药,不会做其他出格的事情,那自己就勉强忍耐一下好了。反正自己现在在他手上,除了忍耐之外也没有别的办法。
至于这轻薄自己之仇,也只好等他脱身后再来秋后算账了。
感觉着林平之异常乖顺地依偎在自己怀里,任由自己沾了药膏的手指在他胸膛上游移,身周的气氛竟然说不出的温馨暧昧,殷子涵心底也泛起一丝淡淡的满足。
无论如何,至少这人现在肯乖乖地呆在自己怀里,肯让自己和他如此亲密,这就代表着对方不算太讨厌自己,他仍旧还有机会。
而且,能借着上药的机会吃吃眼前这美人白白嫩嫩的小豆腐,也是件很不错的事情了。
之后的几天,林平之都不得不被困在武当山后山,殷子涵的住处。
他身上的剑伤说重不重,说轻也不算轻,好在没有刺伤肺部,不过伤口挺深,必须要好好休养一阵才能痊愈。
而殷子涵虽然给他提供了最好的伤药,并且无微不至地照顾他,却又相当卑鄙地封住了他的奇经八脉,使他不能运使内力,所以现在的林平之基本上就等于是一个失去内力的普通人。
林平之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后悔自己为何没有设法学会点|岤和解|岤,否则的话今天的事就不会发生了。
不过事到如今,他也只能走一步算一步了。
幸好殷子涵并没有对他做出什么过分的事情,当然口头上的调笑以及偶尔趁他不注意揩揩油是经常的事,不过也没有太出格,林平之虽然气恼却也不能真正拿他怎么样,只能忍下这口气,暗地里偷偷寻思着如何才能离开这里。否则万一哪天殷子涵这个混蛋忽然抽风,非要照他先前也不知道是开玩笑还是认真地说的那样,当真天下英雄的面堂堂正正地娶自己过门,那他林平之的脸可就丢大了。
林平之正在寻思着脱身之计,忽然觉得身后有个人贴了过来,一双骨节分明的大手老实不客气地紧紧环抱住他的腰身,除了殷子涵那个厚脸皮的无赖还能有谁?
林平之伸手抓住殷子涵那只在自己身上不安分地乱动的手,刚想用力摔出去,却听殷子涵那极富磁性的声音在耳边懒洋洋的响起:“平之,你刚才在想什么,是在想我吗?”
就知道这人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来,林平之没好气地摔开殷子涵的手,转过头狠瞪了他一眼道:“殷子涵,你到底怎么样才肯放我走?”
“怎么样都不行。”殷子涵笑得一脸狡黠,在林平之身边的椅子上坐下道:“我不是说过了嘛,我要让你做我们殷家的儿媳妇儿,堂堂正正地把你娶进家门。对了,告诉你个好消息,我娘已经被我说动,同意我们之间的事了。现在她正在下厨准备给咱俩做一桌好菜,呆会儿弄好就会来叫咱们了。”
林平之听他一口气说完,顿时觉得更加头大了,一双俊眉更是毫不掩饰地紧紧皱起。
有没有搞错,这么离谱的事情那位殷夫人竟然真的同意了?古代人的思想真的已经开放到能够接受个男人做儿媳的地步了?!
看到身边的殷子涵笑得一脸开心,林平之心里的气就更不打一处来,忍不住瞪了他一眼冷冷道:“殷子涵,拜托你不要这么一厢情愿好不好?我都跟你说过多少次了,我不喜欢你,你就别痴心妄想了!”
“不喜欢我,那你是喜欢你那位小师姐岳灵珊了?”殷子涵俊眉一挑,口气相当不以为然地道:“如果是这样,我劝你还不如死心,重新考虑考虑我好了。现在江湖上谁都知道,你那位亲亲小师姐正和你家大师兄卿卿我我打得火热呢!既然她都不要你了,你又何苦在一棵树上吊死?再说了,我的条件也不比那位岳小姐差嘛!起码我的武功好,可以保护你不受伤害,你说是不是?”
听到殷子涵说岳灵珊和令狐冲已经走在一起,林平之心中不禁一阵难过。
尽管他早已打定主意撮合岳灵珊和令狐冲两人,可是当着听到他们在一起的消息,林平之一时间还是有些无法接受。
只要一想到那个总是在自己身边笑得一脸阳光,看起来还有些呆气的俊朗男子终于还是和接受了岳灵珊,他的心就忍不住隐隐作痛。
尽管无数次在心底强迫自己忘记那个人,甚至还觉得他已经做到了,可是当真在听到令狐冲这个名字的时候,林平之才发现自己并不是真的忘记,而是将心底的思念埋藏得更深了。
也许,他比自己想象中的要更爱令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