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看天下(女尊)第9部分阅读
笑看天下(女尊) 作者:未知
颤发抖。
“喂,那位二皇女的亲戚,你说我们要怎么惩罚你呢?”夕上前走了两步,眼神冰冷无比。然而那个马车中没有丝毫的动静,她皱皱眉,伸出软剑将马车的门帘刺开,一张惨白的胖脸便暴露在空气中,惊恐的双眼睁得老大。夕转身,无奈的耸耸肩:“你瞧,她可是被吓死的,我没动手哦,大家都看到了,对吧。”声音一下子变得冰冷。
“对,对,她是被吓死的,与大侠无关。”奴隶们齐声附和着,生怕惹怒这几个人。
“是谁?”月如安上前,脸色未变,只是有些发白,淡淡的开口。然身边的秦风一见到地上的尸体,脸色一下子变的惨白,俯下身图个不停,如玉般的脸上苍白一片。
“二皇女的姑姑,听说她还是一个县城的知县,不过这人,贪生怕死,常常压榨百姓,简直是无恶不作。”夕沉声说道,脸上的杀气尚未退却,整个人显得邪恶无比。术立在一旁擦拭着自己的剑,颜则悠闲的望望四周,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沉默的气氛让那些奴隶更加使大气也不敢喘一口,脑袋埋的很低,似乎恨不得地上有一个洞能够让她们钻进去
“哦?”月如安唇角一挑“你怎么知道这些的?”这个夕不简单呢!
夕的眉角一跳,垂下眼睑,说道:“那时以前随师父出山,走多了的缘故,况且这些贪官的名字只要稍稍打听便能知道个大概,这不是什么本事。”
月如安了然一笑:“既然这样,那我们是不是应该帮助朝廷除去这个蛀虫,知道怎么做吗?这件事可是不能传出去的,我可是最讨厌麻烦的事呢。”
月如安含笑的言语让蹲在地上呕吐的秦风禁不住又是一颤,有一丝苦涩在喉咙口蔓延着。
“主子,我知道。”颜垂下头,掩住眼中泛起的血腥“那这些人怎么办?买她们的主子死了,她们都已经相当在这个世界除名了,在也没有人会收留她们,主子…”
月如安扫了扫跪在地上的人,轻轻地叹了一口气:“给她们一些钱让她们自己去创造生活吧。”挥一挥手,转身去扶瘫在地上的秦风,入手的温度却是冰凉无比。
“安安…”秦风低低的唤道,身子依旧在不断的颤抖着,眼中有一丝未来得及眼去的惶恐。
月如安没有应声,她知道自己现在是不能去安慰秦风的,因为自己也不知道要怎样才能去安慰,秦风太善良了,有时让人成长的最快办法就是教会她残忍,这是夫子告诉她的。她却不知道自己这样对秦风到底是对还是错,秦风,他还有很多的地方是自己所不明白的,那么这样真的能让他明白这个世界的残酷吗?也或许他早已经明白了。月如安苦笑着。
“我们回去吧。”小心的扶好有些虚弱的秦风,月如安轻轻淡淡的说道。
“是。”身后的三人皆有默契的应道。
“小姐请留步。”正在这时突兀的声音插了进来,秦风不禁又是一阵颤抖,月如安没有回头,眉头却是皱了起来,术的眼中开始泛起杀意。
救人(二)
“这位小姐,请你,救救我们。”这时一个奴隶站了起来,满脸的鲜血,但那双眼中却透着不屈与怨恨,她恨命运的不公,却也不想永远臣服命运,所以现在她想拯救自己和同伴。
月如安回头轻淡一笑:“我为什么要救你们,更何况,我也不想救。”她已经说了要放她们离开,这难道不算救吗?还是她误会了什么,让他们把她当成救世主吗?
“不,你会救我们的,因为,你是好人。”那人神情倔强的看着眼前的女孩。
月如安眉一挑,刚才怎么没有发现这样一个人,能够在别人杀了人后还能勇敢说她们是好人,这个人是脑子进水了吗?不怕才逃离狼窝又进入虎|岤?她邪魅的笑着:“我可从不认为自己是个好人,不是吗?术。”
术望向月如安,眼中闪过一丝笑意。颜满脸无奈的摇摇头,夕则一脸戏谑的看着这一群人,只有秦风在月如安说出那句话时不由的紧紧拉住她的手。
“不,你是好人。”那人并没有因为月如安的拒绝而退缩,坚决的向前移了两步,然而术的剑已经横在她的脖子上,似乎只要她再上前一步,便会血溅当场。剑上映上那人苍白而又决绝的脸庞,即使这样她依旧目光坚定的看着月如安。
“你这样放我们离开,还不如就此杀了我们,反正我们也活不过明天。”那人语含颤栗的开口,脸色也在剑气的胁迫下变得更加苍白了。
颜俯身在月如安耳边轻声道:“这些奴隶一旦被卖出便没有了自由,而且买主为了防止她们叛乱或逃跑,给她们下了一种药,只有每天服用解药才能避免痛苦。”
月如安的脸色微微一沉,然而她却在一瞬间又笑了,笑的风清云淡:“那就你们自己在这儿呆到明天吧,我不奉陪了。”
月如安的话不禁让那些奴隶一个个变了色,连术三人皆是惊愕不已,秦风更是将自己的指甲狠狠的刺进了月如安的手心,她依旧眉头也没皱一下。
“主子…”术想上前却被月如安似不经意飘过来的眼神给止住了,她知道,主子在警告她,那么主子真的要让她们自生自灭吗?不,不会的。
“你…”那人料不到月如安会说出这样的话来,眼睛开始愤怒,然而她却依旧坦声说道:“小姐,请你收下我们吧。”她看出了月如安不愿出手,遂单膝跪了下来,声音因长久没有进水而显得有些嘶哑,但说出的话却依旧坚定。在这个朝代,单膝向人下跪,便是表示自己甘愿做那人的仆人,并且永远不得背叛,否则将会在下世进不了轮回隧道,所以除非是自己自愿,否则的话宁可死也不会向人单膝跪下。
术等三人自是知道这个江湖上的风气,当时便吓了一跳,更多的则赞叹那人的勇气,要知道单膝向人跪下不仅要自己对那人忠心,也是勇气的一种表现。然这些月如安是不知道的。
“小姐,请你救救我们,…”身后的奴隶见那人又跪下,便全都俯在地上,周边开始弥漫起悲伤与绝望的气息,沉重的压着人说不出话来。
“安安…”秦风拉拉不为所动的月如安,有些迟疑的开口,即使那张脸上依旧苍白一片,即使把双眼依旧不敢看向地上的尸体,他还是开口了。
月如安没有看他,抽出自己的手,才感觉从手心传来的一阵阵刺痛感,她微皱眉头,轻轻地走上前,单手掐住那人纤细的脖子,迫使她不得不抬起头来,月如安盯着她,一字一顿的说道:“要我救你,可以,但你能给与我什么?嗯?”她说过她不喜欢麻烦的,竟然要她救她们,那么她们是不是应该拿出点诚意来,让她知道救了她们不是个麻烦。
那人脸上的惊慌一闪即逝,坚决的说:“我把我所有的一切,连带着生命全都交给你,只求小姐救下我们,让我们有一个温暖的地方。”她的眼睛一眨不眨的望着月如安。
月如安定定的看着她,周身散发出浓浓的杀气,连眼睛也开始变得阴狠起来,然那人却依旧倔强的跪在那里,任自己脆弱的地方被人掐住。
有勇气!月如安低下头,直视她的眼冷冷的开口:“好,我救你们。你们给我绝对的忠诚,我给与你们自由和尊严,这笔交易如何?”
那人神情一愣,随即一抹笑悄悄在唇角绽开:“多谢小姐救命之恩,我罗冰用自己的生命起誓此生决不背叛小姐,否则在我死后让我的灵魂每日受烈火焚烧。”
月如安放开她的脖子,负手而立,依旧冷冷的说道:“你最好记住今天说的话,要不然我也不知道自己会怎样去对付一个背叛我的人。”后面的话虽说的很是轻松,然而说这话时月如安身上所散发出来阴狠的气势足以让人想象背叛的后果。
“我等誓死效忠小姐,如违此誓,必遭天谴。”罗冰信誓旦旦的开口,身后的奴隶们亦是一脸忠诚的跪在那里,要问她们为什么会愿意效忠于一个小孩,只能说刚才月如安身上无形中散发出来的王者气势让她们屈服与敬畏。
“主子。”术和颜此时亦是单膝跪在地上,眼中是满满的坚决。夕倒有些不知所措了,她看着充满霸气的月如安,低下头沉思着。
“术,颜,她们就交给你们了。”月如安收起阴狠的目光淡淡的开口,周围的气氛一下子便轻松起来,再也没有了原来的那种压迫感。
可是这时一旁的夕却有些不乐意了,她不满的开口:“主子,为什么我没有份呢?刚刚我可是也立了大功呢?主子可不能偏心。”
术和颜听到夕叫的一声“主子”后大吃一惊,心里皆是疑惑不已,夕前后的变化太大了。
月如安闻言诧异的挑挑眉,似笑非笑的说:“夕,我从来就不是你的主子,所以不要叫错。当然,如果她们愿意跟着你,我自是没话说。”
夕一下子语塞,垂下头,似是下定某种决心一般,单膝跪在月如安面前,坚定的开口道:“夕在此向主子誓忠,希望主子收下夕,不要嫌弃夕才好。”
月如安一阵错愕,说真的,她从来没有想过夕会认她做主子,毕竟在她有了术和颜之后,她就觉得老天真是眷顾她,给她送来了她们,她也不认为还会有谁愿意跟在一个几岁的小孩后面,可是现在这么一个强大若术和颜的夕竟也要认她做主子吗?
“主子,既然你收了她们,那么多收我一个又如何,主子,这是不愿意吗?”夕原本光亮的一下子黯淡下去,有些伤心的说道。
“不,夕,我答应你。”月如安轻轻一笑。是她自私吧,为了以后不能预料的事而要委屈她们把她们留在身边,这样的自己又怎么有资格成为她们的主子呢?
“真的?”夕的眼中绽放出异样的光彩,她起身走到颜身边,锤了一下颜的肩膀:“颜师妹,我终于明白为什么你会这样了。”因为在月如安身上有一股让人不由自主臣服的气息,那是王者之势,让人甘愿为她奉出生命与忠诚
第一次颜没有和她针锋相对,朝她友好一笑,又转头看着眼中含笑的术,她们自是知道颜指的是什么,只是有时候,不需言语,只要一个眼神,便能明白彼此的意思。
“大家听着,无论你们以前是做什么的,只要记住从今天起,你们不再是任何人的奴隶,你们也将不再是为了任何人而活,而是为自己而活,所以在我们之间只有姐妹之称,没有主仆之分。为了我们有更好的未来,奋斗吧,各位姐姐们!”见三人全都立在她身后,月如安面对那些被解救出的人大声喊道,脸上洋溢着发自内心的微笑,如果你们给与我真心,我自会将我的真心也交给你们,即使这次解救有一半是出于自己的私心,但她也真心希望她们能过的好,所以姐姐们,我给你们机会,以后便是看你们自己了。
术眼中闪过一阵热流,她别过脸去,余光中却发现其他人亦是与她一样…是感动吧。在这个身份地位有着明显差异的国度,月如安说出这句话怕是最让人感动的,尤其是在这些遭受了非人待遇的她们面前,月如安无疑是给了她们梦寐以求的…尊严。
秦风看向此时充满自信与霸气的月如安,心下一阵安慰又是一阵失落:月如安,无论她今天的举动有着什么意义,她终究是一个不平凡的人啊!
“好了,现在各位姐姐各自选择自己钟意的队长,以后你们便跟着她们学习本领,从此以后,解救同样受苦难的姐妹,但是只有一点我要强调”月如安此时敛起笑,严肃的说道“我希望,我们手上不沾无辜人的血,我们队伍中不出现背叛组织的人,我们大家以后便是一家人,便是好姐妹,行吗?”轻轻淡淡的声音响遍在每个人耳边,激荡着人的心灵。
“行!”一阵高喊声喊出了大家的心声。她们知道,从今以后自己不再是谁的奴隶了,即使现在她们把自己全都交给了眼前这个人,她却依旧给了她们选择的权利,这样一个能温暖人心的人,她们甘愿为这人付出生命,因为在她们都将要绝望的时候她出现了,她还给了她们一直渴望的自由与尊严,也给了她们不曾奢望的保护与情感,所以她们愿意用自己的生命去守护这个人。
术,颜和夕三人相视一笑,皆将视线看着此时迎风而立的白衣少女,这个人,将是她们以后要守护的人,是给与自己温暖的人呢!
救赎
“好了,我们现在回家吧。”月如安淡淡的笑着,开口说道。她现在要考虑的是怎么解决这一号人的生存问题,但这又是一个麻烦事呢。
“嗯,回家。”听闻“家”众人不禁又是一阵暖流流过心房。
“师父,你有钱吗?可不可以先借我一点?”走了几步后,月如安猛然转头问似乎在发呆的秦风,眼中快速闪过一丝异光。
“有,可是安安你要钱干什么?”秦风回过神来,有些疑惑的问,顺着月如安的视线,他一下子明白过来,也便不再问了,说道“先去我家吧,我拿给你,我不带在身上的。”
月如安低头沉思一下,然后轻声道:“好,我们先去师父那,然后再回王府。”抬头看看天,似乎自己出来够久了,月如尚应该回来了吧,还是早点回去的好。
“颜,夕,拿着这些银子先带她们找一间客栈住下来,然后每人买上一套衣服,有什么事情我明天便会告诉你们。”出了秦风的府门口,月如安对着颜和夕说道,将银子交到她们手上。本来自己就没有钱财的来源,借秦风的也不能太多,所以先将就着吧。
“是,主子,那我们先走了。”颜接过银子便和夕领着众人离开了。
“
“好。”术唇角有些苍白的点点头,眼神依旧坚定的看着身前的人。
“安安,你回来啦,我刚才去找你,可是香香姐姐说你不在,你去哪里了?”才到王府门口,便见月如尚飞过来,拉着月如安的手委屈的说道。
月如安轻柔的抚着他的发,笑道:“我今天刚好放假,你又要上课,所以我只是出去逛逛,现在不是回来了吗?这里风大,我们进去吧,嗯?”
“好吧,可是安安”月如尚仰起头,双眼亮亮的看着她“以后出去带上我好不好?”
看着充满希冀的明亮双眸,月如安点了一下他的鼻头,宠溺的说:“好,带上你。”
“真的吗?”月如尚这时低下头,身子却越发向月如安靠近,语气中有着遮掩不住的高兴。
“恩,真的,比珍珠还真。”没办法,只能搂着他向里面走去,他可真是越来越依赖她了。“今天在宫里没有什么不开心的事吧。”
“没有啊,水儿还给我带了一些宫里的糕点呢,可是安安,我把它全吃了。”月如尚撇撇嘴神情由刚才兴奋一下子变得有些歉意“我本来想拿回来给你吃的。”
月如安失笑道:“没事,哥哥喜欢吃就当是我把我那份也给你啊,不要自责哦。”还真是小孩子呢,这么的可爱,这么的单纯。
“安安不生气吗?”见月如安笑着点点头,月如尚也弯唇笑了“以后我一定带回来给你。”
将月如尚送回他房间之后,月如安回到自己的房间,推开门,由于窗户没有全开,隐隐有一股兰花香扑面而来。她皱皱眉,总感觉这里来过了除王府之外的人,一个她熟悉的人。
“香香,今天有人来我房间了吗?”月如安坐下来,倒了一杯茶,慢条斯理的问着休假回来的香香,然而,眼神却是锐利的看着香香的每一个神情。
香香走进来,眼神有丝慌乱,一下子便又镇定起来,低声说:“没有啊,只有我来打扫而已,小姐为什么问这个啊?”小姐她,是知道了些什么吗?
“我的院子里没有兰花吧,”月如安抿了一口茶,不急不缓的说着,见香香疑惑的点点头,她冷笑道:“可是我的房间中却有兰花的香味,香香你说,这是怎么回事呢?”
感觉到从月如安身上散发出的巨大压力,香香垂下头,咬着下唇不说话,这是第一次,她没有听小姐的话,可是一想到那个悲伤的女子,她压下心中的愧疚。
“怎么了?有什么是我不能知道的吗?”眼神渐渐冰冷,月如安轻轻的敲着桌面,无形中散发出的压迫感让下面的香香额头开始出现汗滴,沿着面颊流了下来。
兰花吗?是谁身上有着淡淡的兰花香,夹着淡淡的忧郁,在她房间里似乎还有一丝哀伤的味道,到底是真的,还是只是今天的她太伤感,怎么会感觉出哀伤呢?她自嘲的笑着。蓦然间,一双清冷中带着淡淡忧郁的眼睛进入脑海中,让月如安不由一怔。
“是三皇女吗?”月如安明显看到在她说出这句话时,香香的身子轻微的颤动了一下,她叹口气,轻声问道“她,说了什么吗,才让你这般的不愿告诉我?”
“小姐…”香香有些讶异的抬起头,看着月如安有些伤感的眼,她心里一阵苦涩,小姐她,和三皇女之间的感情是不是很好?如果这样,自己瞒着三皇女来过的事,不是会伤了小姐的心吗?对不起三皇女,我答应你的事可能不能办到了,因为我不想让小姐难过。想到此,香香狠下心,开口道:“小姐,三皇女要我不要告诉你她来找过你,而且…”
香香的欲言又止让月如安的心也不由提了起来,焦急的问:“而且什么。”
“而且三皇女的神情看起来很是悲伤,似乎有些不对劲,小姐你,要不要去看看她?”香香有些沉重的说,眼中隐隐有一丝担忧和…期盼。
月如安抬眸看着有些昏暗的天,心里迷惑不已。清,为什么要隐瞒她来过的事,还是说…望着还在看她的香香月如安低低的开口:“香香,我会考虑的,你先回去吧。”
香香本想说些什么,可是最终动动唇角,退了下去。
在椅子上呆坐了一会儿,一声轻微的叹息融入微风中。月如安起身,朝书桌走去,背影隐隐透着一丝落寞与伤感,让人觉得异常压抑。
待天空接近黑暗时,月如安才从书桌上抬起头来,看着自己手上的一沓纸,脸上有了一丝丝的笑意。这下她们不用再担心没有钱花了。
“术”一声轻呼,便见黑影从窗口闪了进来,月如安将手中的纸交给她,吩咐道:“将这些一人发给两张,让她们务必在今天晚上把东西熟记,并且烧毁,明天再去赤州城的各个客栈,酒楼,青楼,无论她们用什么方法,一定要让那些客栈等用上这些,但是不要做出伤害人的事情,可以吗?”月如安看着术有些疑惑的眼,进而解释道“我们先用这些东西充实我们的财库,到时再建立自己的事业,现在可以吗?”
“好。”纵然心里有千万个疑问,但术还是选择相信她,毕竟她总是出人意料。
“放心,这是上好的食物,绝对会让她们喜红眼的。”月如安自信的笑了。开玩笑,这些都是现代受人推从的绝佳食物,怎么会不受欢迎呢,除非他们味觉有问题。
黑影一闪,房间又恢复了安静。空旷的房间里只听见月如安自己的心跳声。刚刚兴奋的神经一下子松懈下来后,深深地恐惧再次袭向她。即使术告诉她那些人是该死的,可是毕竟自己真的杀人了,无论对与错,她都无法让自己释怀。
全身颤抖的缩成一团,紧紧地抱住自己,白日激烈的战斗,让她有些筋疲力尽了,月如安在彷徨不安中渐渐的睡了过去,眉头依旧纠结在一起。
“术,这些真的有用吗?”客栈中颜看着手上的精美食品,有些怀疑的问。
“明天试试不就知道了吗?而且,我看啊,这些东西一定会有出路的,呵呵。”夕笑嘻嘻的把纸张看来看去,皱着眉说到“要不我们先把这些做一便,明天带过去?”
术沉思一会儿,便说道:“夕说的有理,这样的话,明天的胜算就更大一点了。那么现在,我们分工行动吧。”术的眼中闪出异样的光彩,明天,将是大家都期待的好日子。
“安儿,今天多穿点衣服,可能会冷。”一大早美人爹爹便走了进来,小心的叮嘱着,脸上有着明显的担忧,连眉头也皱了起来。
月如安俏皮的一笑:“是,我一定多穿一点,现在,爹爹该放心了吧。”
“王妃,小姐,王爷在侧堂等你们。”沈管家走了进来,轻声开口道。
“爹爹,走吧,娘在催我们了,再不走可能会发脾气噢。”月如安轻笑的牵着美人爹爹的手走向侧堂,带笑的脸上却显出一丝不易察觉的苍白。
“娘,哥哥,对不起,让你们久等了。”月如安拉着美人爹爹走到王爷娘身边,自己便也坐到了月如尚旁边,看着闪亮着眼望向她的月如尚。
“安儿,娘昨天看你气色不好,近日特意为你做了补汤,你多吃点,不要让我们担心。”王爷娘担忧的说道,啪啪手,便见仆人端着汤放在月如安面前。
“谢谢娘。”月如安甜甜一笑,拿起汤勺搅拌着,本来是清香的汤中却隐隐散发出淡淡的腥味,这时月如安感觉胸口一阵呕心,放下汤勺俯在地上开始呕起来,可是却什么也吐不出来,那股难受的感觉依旧没有退去。
“安儿,你怎么了?”王爷娘有些惊慌的离开座位,拍着月如安的背,焦急的问。“快把大夫找来。”然而这时自己的手被一双小手拉住,低下头,是月如安苍白的脸。
“娘,我没事,可能是不太习惯早上闻到这么油腻的东西,不要担心。”月如安颤抖着唇,惨白的唇角微微牵起一抹让人心疼的笑。
“安儿真的没事吗?你不要骗娘啊,有什么一定要说出来。”王爷娘还是有些不相信,英挺的眉深深的皱起。月如安无奈:“娘真的没事,现在好多了。”强忍住还在作怪的呕心感,月如安伸手抚平王爷娘那纠结的眉头。
“安安,你可吓坏爹爹了。”美人爹爹拉着她的手,眼泪一下子止不住的往下流。
“爹爹,对不起,又让你担心了。是安儿不对。”月如安扑进美人爹爹的怀抱,低声说道。伸出手抓住旁边一样在哭泣的月如尚“哥哥,不要哭。”
于是那天早上,月如安在美人爹爹千叮咛万嘱咐的担忧目光中和月如尚走向了皇宫。
拒绝
“哥哥,下课了等我,我们一起回去。”站在门口,月如安伸手将月如尚额前的发拢了拢,轻声说道,眉宇间有一丝不易察觉的深思。
月如尚先是呆愣然后狂喜的点点头,像是怕她反悔似的:“好,安安一定要来接我哦。”真的好想念以前安安接他的日子,好久好久呢,她都让苏悦姐姐送他回去,他还以为安安以后都不会再和他一起回家了,他知道她很忙,可是一想起自己和她在一起的时间越来越短,他就觉得委屈极了。
面对月如尚灿若星辰的双眼,月如安心里一阵愧疚,这是对他的补偿吗?不!她知道这次要他等她只不过是想找月如清的,可是面对如此纯真的月如尚,她竟是说不出原来的目的来,心里隐隐的有一种犯罪感。
“恩,我会的。”扬起微笑,月如安拍拍他的头“去吧,别让夫子等久了。”
“好。”月如尚甜甜一笑,转身离开,却在走了几步后又回头,看见月如安还在原地,马上又掉转头快速的朝屋里跑去。
月如安微微眯了一下眼,亦转身走向御才殿。
“安安,下课了,你在想什么?”一边收拾着今天刚讲的一边问着神思有些恍惚的月如安,月如苑低沉的声音传入了月如安的耳中。
“哦,没什么,太女姐姐我先走了。”迅速眼去眼中一闪而逝的恍惚,月如安微笑着起身。
月如苑没有再出声,只是若有所思的看着走出门的月如安。
待走到御华殿时,才发现他们还没有下课。月如安便靠在外边的栏杆上,轻轻的抿起唇。这时从左侧出来两人。当前一人正是当今女皇,跟在她后面的月如安却是没有见过,然她却看见了她眼中一闪而过,快的让人抓不住的精光。
“二皇姨。”月如安走向女皇,微微福身向女皇请安。
“安儿,在这里等尚儿吗?”女皇满脸喜悦的开口,这时见月如安的目光似乎落在了她的身后,她笑道“这是我国的镇国将军,慕容涵。”
月如安轻轻一笑,微微颔首,表示向她打招呼。直觉的让她不想和这个人多接触。
慕容涵的嘴角扬起一抹意味不明的笑,暗哑的声音说道:“早听闻太女太傅的事迹,便想着要见一面,今日一见,算是满足了我的好奇心了。”
女皇哈哈一笑:“让慕容将军好奇的人可是不多啊,朕还真是替安儿高兴。”又转头对月如安说道“安儿,皇姨还有事,以后有时间再找你聊天。”说罢,笑着离开了。
月如安垂下眼睑,思索着慕容涵离去时向她投来的一瞥目光,似笑非笑,似嘲非嘲,隐隐还有一丝玩味。这个慕容涵她确定自己是第一次见她,那么她眼中的兴味又是怎么回事。
“安安。”正在沉思时,月如尚略带兴奋的声音将她唤醒,而此时她看见那个青衫的身影在听到月如尚的话时,身子不经意的颤动了一下。
“安安姐姐。”月如水眨着明亮的双眼看着月如安,笑意盈盈的走了上来。
“水儿,好久不见了。”月如安笑着,双眼紧紧的盯着欲悄悄离开的月如清,眼中闪过一丝阴霾“清,你要走吗?我找你有事。”
水儿正欲说的话一下子憋在了喉咙口,眼泪涌上了眼眶,本来刚才就被她的好久不见给伤了心,现在眼前日思夜想的人却不理他而叫着另一个人,这让他一下子委屈顿生。
相对于月如水的伤心,月如清却是全身狠狠的一颤,好久好久,她才转过身来,生硬的扯出一抹笑:“安安,你找我有事?可是…”
还未等她说完,便见月静雪心疼的声音:“水儿,你怎么哭了?”月静雪小心翼翼的想擦去月如水终于忍不住的泪,却被月如水避闪开,他的眼直直的望着月如安。
“月如安,你怎么能又让水儿哭,你说话啊。”月静雪气愤的挡在欲上前的月如安面前,指着她大喊,一手已经抓住她的衣领。
月如安一愣,回头看见泪光盈盈的月如水,怜惜一闪而过,微微一皱眉,冷声说:“放手。”
月静雪这时已经被月如水的眼泪气的有些发狂了,现在又听闻月如安如此冷漠的声音。不禁怒火中烧:“你以为你是谁,你凭什么让水儿天天惦记着还这样对她,月如安你说啊。”
月如安掀掀懒散的眼皮,抬手将月静雪的手从她衣领上拿下来,冷冷的开口:“小心你的手。”这夹着威胁的冷语让月静雪打了一个寒颤。月如安走向月如水,轻轻的拭去他脸上的泪水,先前的冷漠已不复存在,她柔声却略带歉意的说道:“水儿,对不起,我不能。”
月如水明亮的双眼一下子暗淡下去,脸色一下子惨白,有一种哀伤在他身上慢慢的延伸开来,他颤动着嘴唇:“安安姐姐,是不是…水儿那里做错了,你说出来,我…我一定改过来的,可是请你…请你不要说对不起,不要。”他听不到,听不到。
月如安叹息一声:“我是你的姐姐,你,明白吗?”她不是傻子怎么会看不出月如水对自己有着不一般的感情,可是他还小,不明白自己真正想要的,而且自己也不可能。
月如水悲伤的拼命摇头,拭去的眼泪再次落下,他的语气哀怨:“安安姐姐,我不管,我只想让自己呆在你身边而已,你怎么能跟我说对不起,怎么能…”
“总有一天,你会明白自己的心的,不要这么的执着好吗?你永远都是我最疼的弟弟。”月如安轻声说,她无法给与他想要的,那么一定要趁早说清。
月如水定定的看着她,身子踉跄着忍不住朝后退后两步,眼泪依旧不停的流下来,从眼角一直流到他心里,凉凉的将他的心不断的冲击,心口传来一阵阵麻痛似要将自己吞噬般,他有些悲切的笑了:“安安姐姐,我不会的,不会的。”说完后不待大家反映过来便转身捂着嘴快速逃离了这个会让他窒息的地方,徒留下一串串伤心的脚印。
月静雪狠狠地将双手握住,眼中隐隐有泪光闪动,她走到月如安面前,悲声道:“为什么,他那么在乎你,你怎么能这么伤他的心,如果他想不开,你…”
月如安平静的开口说道:“他不会,而且,我和他本来就只能是姐弟,除此之外不可能有其他的感情。”她的声音坚决而又残忍,让月静雪双唇紧颤。
月如尚的脸在听到月如安的话时,脸色一下子变白。他低下头,遮住眼中的酸涩,可是…他却止不住那越来越痛的感觉,他紧紧握住双拳,不让自己哭出声来。
“姐弟吗?”月静雪喃喃自语,有些失魂落魄的转身离开,背影无比的悲伤与无奈。
月静洁看了一眼月如安,微颤了一下眼角,扶住身形不稳的月静雪,意味深长的扫了扫一旁双肩不断颤动的月如尚,想对月如安说什么,却终究什么也没说,离开了。
月如安看着月如水消失的方向,眼中有一丝迷雾,让人看不清她在想什么,她猛的转身,搜索着那一抹青衫,却发现原来的地方早已没有了她的身影。月如安的眼微微眯了起来,手在背后悄悄握紧,脸色也一下子阴了下去。
“走吧。”月如静轻轻的开口对身后的两人说,又看了一眼立于原地不动的月如安,唇角挂起一抹意味不明的笑,与身旁的月如琅对视一眼,便转身。
晚风吹过不小心垂下来的发丝,月如安这才惊醒过来,看着在自己两步之远的月如尚在风中颤颤发抖,她阴霾的眼神一下子淡去,轻轻的在心里叹了一口气,她承认刚才对月如水的一番话,也是对自己和月如尚说的,可是现在他是在哭泣吗?
慢慢的走过去,伸手将他的头抬起来,果不其然,那双含泪的双眼带着委屈,伤心看着她,拭去他的泪,月如安将他抱在怀里,低声说:“我们回家吧。”今日她算是真的当了一回大灰狼了,伤了这个,又伤了那个。
月如尚在她怀里挣扎着,眼泪不断落下,声音也连带着嘶哑:“你放开我,我不要你抱着,放开我。”他知道她刚才话里的意思,可是现在她为什么又要这样?
“好。”月如安听话的放手,风钻入空虚的怀抱,让她打了一个冷颤“回去吧。”
月如尚的眼更加酸涩了,她,真的放手了,自己为什么还要这么的失落,伤心。可是她怎么能真的放开他,他只是想要她的解释,想要她告诉自己她也那般的在乎着自己。现在她这样,是说明她没有他在乎她那么在乎他吗?是这样吗,安安?
月如安站在那里看着月如尚颤动的双肩,以及那诉控的眼,叹息一声,重新将他抱在怀里,朝宫门口走去,柔声骂着说:“傻瓜。”她是那么不想他哭泣,又不想自己的温柔会使他对自己更加的依赖,矛盾紧紧捉住她,最后还是输在他委屈的目光中,舍不得啊!
紧紧的抓着月如安胸前的衣服,月如尚将头埋在她胸前,狠狠的哭着,似要将心中的悲伤,委屈全都哭出来。安安,你是在在乎我的对不对,对不对?
得与失
是夜,月如安披上外套走出房间来到落痕居。晚上的风还是有些凉意的,挂在她脸上也带出一丝疼痛,眼神迷离的看着在风中摇曳的各类草药。术,颜,夕,被她派去当师父了,她说了给她们五年的时间,而这五年中自己也要逃离皇宫,那个吃人不吐骨头的地方,她不可能永远的让它困住她,今天的事,让她的决心更加坚定了。
微弱的烛光照在药草地上某一处,那地方此时却散出异光。月如安疑惑上前,小心翼翼的拔起它走入房中,在烛光下仔细观察。
那是一株紫色的药,叶片皆是尖形,在叶片的中央开了一朵红色的小花,在烛光的照射下竟显得有些诡异与妖媚。月如安皱皱眉,以前自己怎么没有看见这个,难道是这几日秦风种上的吗?照例,她摘下一片叶子放入口中,慢慢的咀嚼,却觉口中无味,肚里倒是有一股清凉之感,这下子眼睛更加迷惑了,真的从来没有听说过。正想着,突然觉得腹中一阵阵火热,那股清凉感早已消失的无影无踪,取而代之的是不断涌上来的剧痛。她强自镇定下来,想运功来抵抗,却发现自己无论如何也不能运气一下,那股热气似乎不断的在吸收着自己的内力。剧痛一波接着一波,月如安趴在桌上,紧咬着唇,脸色越来越黑,唇也被她咬的开始出血,从胸口猛然间吐出一口黑血,将紫色的花全部浸染,终是眼前一黑,晕了过去。然此时那朵花竟将她的血全都吸收,不多时便将血全都吸尽此时更是妖艳,有一种嗜血的诡异。
次日清晨,秦风踏着晨光走进落痕居,在药草地中巡视一周,却发现几日前栽种的青宿草不见了。说起这青宿草,是一种似毒非毒的药草,对普通人有治病愈人的效果,然对于有内力的人却是禁忌,内力越深厚,则中毒越深。轻则失去内力,重则丢掉性命。然听人说这青萝草却还有一个功效,那和它对有内力的有毒是有矛盾的,那就是它还可以增强那个人的内力两倍,不过这种机会是少之又少,因为要有和它相刺激的东西,曾无数武林人想着一夜变成大侠,便试着去找与它相刺激的任何东西,却不断被人发现了她们的尸体。这种药草急难寻,也很难生存,他好不容易才在一个农妇手中找到一棵,还没来的及和月如安打声招呼,却发现它不见了。他匆匆的走进屋,却发现在桌上趴着的月如安,而那朵青萝草也静静的躺在桌上,只是此时它已经枯萎了,中间的花朵却红的似乎能滴出血来。
秦风无奈的叹口气,月如安最近经常在落痕居睡觉,这样睡在桌上,门也不关也不怕着凉。走过去,正欲扶起她去床边,却碰到了她滚烫滚烫的皮肤与那渐渐有些黑色的肤色。他心下一惊,这怎么可能是风寒,目光落在桌上依旧红艳欲滴的花蕊,想到前几日月如安为保护他而使出了功夫,他的脸色一下子变得惨白。把着脉,却由于心里慌乱无比,一时竟什么也把不出来。当下再也顾不得了背上她气喘喘嘘嘘的朝外走去。
“秦师父,安儿怎么了?”由侍卫通知,睿亲王一脸急色的走了出去,身后是担忧的王妃。睿亲王一挥手,便有人接过秦风背上的月如安。秦风喘了一口气,将事情的大概说了一遍。
“你是说安儿有内力?”睿亲王听后脸色铁青,只因秦风说的那句“内力越深,越危险”,那么现在安儿的内力连她都没有发现,她到底深到什么程度,睿亲王不敢想象。
“是。”秦风肯定却又担心的说道。睿亲王见他肯定,心又往下沉了沉,吩咐几句便急急的走出门口。睿亲王妃整张脸惨白惨白,虚弱的躺在椅上,眼中悲伤一片,他的安儿啊,怎么老是受这样的苦,她还那么小啊,以后还有那么漫长,怎么能…
“王妃,安安会没事的,您别担心。”秦风安慰着失魂的王妃,声音亦有些悲伤。
睿亲王妃抬起朦胧的双眼,泣声说道:“秦师父,你又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