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看妃乱第13部分阅读
笑看妃乱 作者:未知
起,一半的长度被消减,余下的部分披散在肩上:“你怎么了?反应迟钝一拍,如果你不留我吃早饭,我可要走了,家里还有事。 ”
“等等,在这里吃。”元夕夜回过神,目光在他身上扫了几圈后吩咐厨房备餐。
金钱豹悠闲的在花园里散步,额头高傲的抬起又垂下,它的地位跟它的主人一样金光闪闪。
元夕夜始终有些介怀白小鼠,虽然不该把自己的想象强行的加入在小鼠身上,但也不该一下拍死他所有的认知,白小鼠这种人就不该成家,更不该为鸡毛蒜皮的小事伤脑筋,最好现在就写修书,以后无牵无挂的跟着自己闯出他的天下。
“你怎么又发呆?”成家而已用的着想这么长时间吗!不过他家饭菜很好吃。
元夕夜放下金色的筷子,严肃的看着吃的开心的男人:“你对木系国怎么看?”如果有看法就该修妇,然后一心扑在家国上。
“没看法,你不吃啦,不吃给我吧。”白小鼠拿过他的羹,全数倒进自己碗里。
“你怎么能没看法!这是家国大事!木系如果换主,你以为你还能骗钱批字!”
“不能就换呀。”糕点真好吃。
没追求!元夕夜极度不赞成的恼火:“你就不想想你的夫人和小妾!甚至你的父母!万一新君加重赋税,你以为你能太平!”
白小鼠咬口糕点,勉强有些认同,这确实是个问题,箫卫国可是要当烈士的,白小鼠立即赔笑的看向元夕夜:“元爷,给条生路吧,我爹那人钻牛角尖,你要是把他逼急了跟我闹就不好了,元哥哥、元善人,发句话吧,全木系国人民都会感谢你滴。”
“闭嘴!”越看越没出息,真怀疑那些见解和字画都是他剽窃的,不过就算剽窃,也不得不承认他剽窃的高嘲,一流的分析力和洞察里就是不是普通人能有的,不能被他这没出息的样子骗了,元夕夜不情愿转向他:“你爹比较希望木系国存在?”
白小鼠扫口饭,忠肯的点点头。
元夕也猛然惊道:“这么说来,你是木系国的人!你真是木系国的人!”
“咳咳!你别吼,我在吃饭。”
元夕夜又陷入了呆滞中,擅自被他神话的白小鼠既然带着七情六欲出现在他面前让他有些不愿接受,这就好比一直崇拜的一个伟人,突然告诉他,自己入厕的细节一样不能接受:“你真是木系国的人!?”
“没什么可怀疑的吧。”
元夕夜深思的看着他,这位一点点走进现实有父有母的孩子突然之间没那么高不可攀了,虽然他还是一副事不关己的姿态,眼里一样有对自己的嘲弄,但就是可亲多了,似乎也是他能对付的:“我以为你不是木系国的人,最不济也该是十大世家派来的j细,这样也有点神秘感!不对!”元夕夜猛然惊醒:“你说过你的国家叫中国,你的民族和文化差异跟我们很大!你现在怎么又变卦!是不是想骗我!”
“拜托!你坐下,别一惊一乍的!”
“你是不是在骗我!”竟然被一个小不点愚弄!不过……这样是不是说明他成亲的事也是假的?
“你又不是风扬我有骗你的必要吗。”
“风扬是谁?你为什么前后说的都不一样!你哪句才是真的!”可恶!
白小鼠吃完最后一块糕点,优雅的擦擦嘴:“哪句都不是假的,我确实是中国公民,给你的名片上写着在国内六所住宅的地址,我跟你说我爹是木系国的人也是真的,你还不允许我有两个爹吗?”
“这……”元夕夜辩不过他,但就是觉的不对,他元夕夜也不是个摆设:“你爹性什么?”
这个?白小鼠为难了,虽然她一贯秉持说真话的方针,但这次如果也老实交代自己的老窝肯定能被他挖出来,不过!自己姓白吧,于是某人善意的一笑,厚着脸皮道:“跟我一样。”
“白家?”元夕夜老实巴交的开始想木系国哪个大户人家姓白。
“想吧折磨死你的脑子,几时了,我先回家一趟。”吃饱喝足当散步了。
“等一下,你什么时候去林家,我答应飞楚把你送过去。”
“中午吧,答应那群女人回去,不回去会很麻烦,先走一步,对了,以后没事别在我家门外放几个白痴,虽然我不介意被人保护,但是天天在监视着我,比较讨厌。”
“你根本不住那里!”
“竟说废话,拜拜。”白小鼠踏出金色的阁楼,正式走进元家府邸,虽然是临时住所,但当白小鼠踏入时顿时觉得心旷神怡、清新雅致,各种名贵的鲜花在冰冷的季节里绽放,庭院的植物按风水结构依次排列,地上的沙土和动人的花瓣都讲究的一致,巡逻的侍卫不要交手都能感觉出气流的涌动,家仆、丫头看起来都不是柔弱的凡人,估计她错走一步,这些人也能把她扫地出门,真不愧是元家啊,此等整容估计能不费吹灰之力的击败皇室和林家。
“白公司,老奴送您出去。”
“恩。”再漂亮也没什么兴趣,何况住在这里的主人也很破坏美感,如果换成一个老谋深算的老者,或许更有意境。
宋管家恭敬的带路,此次是他自作主张相送,一个让少主留宿的人他多多少少有些在意,查不出这个人的出身是对少爷最大的威胁,但私自动少爷的人也等同犯上,他现在能做的就是沉默:“这边请。”
萧染昨晚没有回府,凤君天躺在床上任大夫处理背上的伤痕,脑子里快速闪过萧染可能去的地方,明明说不出去,为什么又走了?还没带小黑?
老太医收起纱布,眼睛低垂事物不清:“王爷,药换好了。”
“下去吧。”
“是。 ”
凤君天披上外衣,皱着眉头想萧染的动向,萧染一向懒散,她说不出去就不会出去,就算是那些王孙少主请她,她也不会屈就,这次到奇了,能让睡下她起床,一定是很重要的人或事,但木系国存在比元夕夜更重要的事吗?“谁!”
凤君蓝探出头,淡蓝的发带垂在肩上:“十哥。”
“十七?进来,外面冷别染了风寒。”
凤君蓝看着凤君天,总觉的欠了他什么,可是他不想介入皇室,甚至不介意木系国异主,但这些话不能说:“父皇今天伤了你。”
凤君天躲开凤君蓝的触碰,轻描淡写的避开这个话题:“没事,今天怎么过来了,侍卫呢?”
“你不生父皇的气?”
凤君天招呼他坐下,对印象不多的弟弟,他记住的无非就是太子的称号,如果不是自己无意于皇位,恐怕第一个要杀的就是十七弟:“你怎么知道了。”
凤君蓝低下头,却没有撒谎:“当时我在。”
“哦?”凤君天惊讶的看他一眼,却没有再继续这个问题:“你昨晚见萧染了吗?”
“没有。”昨天很难受,一直没有离开房间。
没去找十七?她去见了谁:“你脸色不好,多注意休息,让丫头给你炖点汤。”
“谢谢十哥。”如果他站出来,十哥是不是就不这么烦了:“萧染没在府里吗?”很久没有联系是不是也把自己忘了,凤君蓝垂下头,昨晚的不适还没有调整过来。
“如果没事我让求影送你回去。”凤君天走过去,觉的他好像有心事,但很多事却不能多问,凤君天伸出手想安抚他的无措。
凤君蓝慌忙避开:“不用了,我自己能走。”
凤君天看着落空的手,不在意的收回,也许在十七心里,他是最碍眼的霸权者,可如果他放手,现在的十七能撑起木系国吗。
凤君蓝懊恼的咬牙,他没有别的意思,因为昨天服侍他的丫鬟死了,他不想让十哥发生意外:“对不起,我先走了。”凤君蓝一跃而出,淡蓝的身影以诡异的速度消失在凤君天的视线。
凤君天望着窗口,欣慰的一笑,也许十七不如表现般柔弱,希望他早日强大,强大到可以保家卫国。
“去哪?”萧染刚到家就好巧不巧的看到慕容夫人的丫头跟她院里的人商量什么,顺便还瞅见了一脸哀怨相的凤君蓝,还别说如果不是凤君蓝出现,她对这个人快没印象了,唉,强悍的让人淡忘能力。
“萧染?我以为你不在。”
“刚才出去了?进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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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与家之间62
小黑懒洋洋的趴在染香阁的门梁,看到主子进门后,又懒洋洋的钻了回去。
小白战战兢兢的跟在老大身后,敏感的察觉出老大心情不爽,但为什么心情不爽呢,它还没有那么大的智慧解读,但是好在它保持了老鼠的本性,那就是小心的伺候着,况且都说主子心灵脆弱的时候最时候产生亲信,它一定要成为主子的亲信不能让别的老鼠捷足先登,一定要看准时间帮老大办一件私事成为老大的心腹,小白是神气的暗自发誓,却身形猥琐的两腿发颤的跟在老大身后。
“怎么了,看起来不太高兴。”萧染请他进来纳闷凤君蓝出自不存在的悲哀外还能有什么烦恼:“吃早饭了吗?”
“吃了,我刚才来过你没在,你晚上没回来吗?”凤君蓝问的小心翼翼,言辞间变的谨慎自卑。
萧染看着他,更不解了,这孩子虽然孤僻但皇家的目中无人也学了几成,今天他是怎么了,一会一定要找小黑问问:“昨天有点事,我一会还要出去,如果你没事也可以跟着,不方便就算了。”
“我……”
——十王爷到——
传话刚落,凤君天已经心急火燎的闯了进来。
环儿赶紧领着丫头们见礼:“参见十王爷,王爷康寿。”
“见过箫侍人,箫侍人福禄。”
凤君天看到凤君蓝诧异了一下,随后就释怀了,他找萧染也不是一次了,但是如次明目张胆未免太不把勇定王府放在眼里了,虽然自己不介意,但不可否认的凤君蓝的行为触犯了凤君天的领地,可看在他还是个孩子份上,凤君天并没有计较:“你还没走?”
凤君蓝不好意思的撇开目光,少见的羞涩点头,他如一夜间长大的孩子的一样,对他的所作所为了有了最浅显的认识,比如此刻的他知道,他不该出入十哥家的后院,但是他想见萧染。
萧染没看凤君蓝,叫过环儿查问她不在时的情况。
环儿自然知道萧染的意思,如夫人和慕容夫人对萧侍人不满她会多注意两阁的情况,但是当着王爷的面好吗?
“没事,又不是说云夫人。”
凤君天听到柳云的称谓,反射性的警觉道:“怎么了?云儿跟你说了什么吗?还是有什么人跟你们说云儿的坏话。”
萧染好笑看着他神质的疑问,不过他的每个问句都反射性的袒护了他的人:“乱问什么?是慕容夫人,一些后院的小事,不用你参与。”
凤君天猛然间想到了事情的可能性,他早已警告过后院,任何人不得以任何形式在染香阁闹事,但是他近日频繁出入染香阁,不乏想找萧染麻烦的人,但萧染这个女人是不能被找麻烦:“我来处理。”
萧染喝口茶,不在意的道:“女人的事,你就管了,这种事都要你出手真当我是白痴,再说了只是一些生活无聊的女子而已,不找点事玩玩还想闷死她们吗。”
凤君天闻言茫然的不知该如何应对,这种事可大可小,当初云儿也险些出了意外,所谓明建议多暗箭难防,她就不怕有什么意外,凤君天认真的看着她脸上的表情,不相信她真能轻描淡写的带过。
萧染看向环儿,神色淡然眼神无垢:“说吧,你就当王爷听不见。”
环儿尴尬的上前,见过各式各样的生存之道,还是第一有主子当着男主人的面,肆无忌惮的讨论干掉他另一个小妾的情况,环儿战栗的上前,选择相信主子的开口。
凤君天听着环儿的话,看着萧染喝水翻书的举动顿时觉的此人就不是人,就算是调皮的云儿也不会当着他的面肆无忌蝉的讨论这些东西。
凤君天苦笑的看着汇报的环儿,再看看萧染问砒霜放在茶里还是糕点里的成功率高时,顿时觉的自己的存在如此的薄弱,如今回忆下云儿半真半假的跟他说讨厌某些女子时时如此的单纯。
“箫侍人,奴婢觉的慕容夫人已经知道您昨晚不在府内的消息了,奴婢担心她会以此大做文章。”
“知道她派来探消息的是谁吗?”
“知道,是慕容阁的二把手,化师傅,他是慕容夫人娘家跟来的武师。
“哦,那你找个人挖个坑把他倒着埋了,记得露出一双脚,顺便上面插个牌子,上面写上——擅入染香阁下一个埋他旁边。”
环儿不自在的看勇定王一眼,心想主子不介意王爷对她的看法吗?女子善良才是应修的品德:“这样不太好吧。”
“没事。”
“但……化师傅武功很高,咱院里没有……”
“跟管家借,回头让王爷给你批个条,你拿着条在府里挑,挑中谁让他帮你把化师傅埋了。”
环儿怯怯的看勇定王一眼,就怕勇定王下一秒翻脸把她先杀了:“奴婢怀疑,慕容夫人的所为是如夫人授意的。”她这句话是在试探凤君天。
凤君天闻言眼神明显一变,柳如玉很好过问后院的事,如果她动,必是大事,甚至有些是云儿授意的,这次呢?云儿参与了多少?凤君天在意的看向环儿。
环儿瑟缩了一下,向萧染传递着王爷的心绪变化,以及他能接受的底线。
萧染微微一笑,知道环儿的好意,她却避开了这个问题看向凤君蓝:“你怎么了?安静的不像你。”
凤君蓝眼睛微亮的抬起,片刻后又心神不宁的垂下,她们刚才说的话,他一点不知情,也不知道她们在商谈什么,这里始终是十哥家,他只是个外人,更不该以十七皇子的身份出入十哥的府邸:“没事,昨天着凉了,回去喝点姜汤就行。”或许他该离开。
“信你就怪了,你不会被人刺激了吧,君天,你知道他怎么了吗?”
“啊?!”凤君天赶紧转回脑子,顺着萧染的视线看眼凤君蓝,他猛然一怔,似乎才看到凤君蓝在这!但却存在的理所当然,凤君天诧异的警觉,或许有什么是他不知道的,凤君天努力搜索着关于他的记忆,平和的道:“十七知道一些事,也许对他压力太大了,慢慢就好了。”
“你不帮他处理吗?”不是好哥哥形象深入人心吗?
凤君天摇摇头:“你们先下去,没有我的命令任何人不能进来。”
“是。”环儿和管家带着各自的人手离开。
“等一下。”凤君天看向众人,警告的开口:“刚才在这里听到的话,谁敢泄露出去本王灭三族!”
众人瞬间下跪,心里都蒙上一层阴影:“奴婢、奴才不敢!”这种秘密在听到的一刻就知道生命会被威胁,但是显然这染香阁的主子,根本就没把自己等人的安危考虑在内,这句话语气在警告所有人,不如说只是警告勇定王带来的人,也让这些王爷们的心腹知道,染香阁不是没有依仗!
环儿安心站起来,随着大众向外走去。
萧染看看时间,不好意思的提醒:“我没什么时间,一会还要出去。”
环儿关门的手一颤,心里汗颜的为主子捏把汗,这种时候怎么说这种话,纵使她有七窍心也不知道这个主子哪来这么大胆,看来主子真没用的着她的地方,这份胆量就不是普通人能具备的。
凤君天微微皱眉:“你又出去?不是刚回来吗?”
“答应了林飞楚过去顺便问他点事,我以后可能会是他的夫子,怎么样要不要我传授他点玩乐之道,让他以后都满脑子浆糊。”
凤君天眉头锁的跟紧了,林飞楚什么意思,让萧染做他的夫子,不要说他们摸不清萧染的身份,就算外表而言林家也不该请萧染:“飞楚不是傻子。”
凤君蓝也赞成的点头,他见过林飞楚很多次,虽然每次都是他一个人,可感觉不会骗人。
“那叫我去岂不是居心叵测,不过管他呢,但是给我银子吧!”不给银子可不干。
凤君天好笑的摸摸她的头:“当然了,还随便你要价,我就是担心他让你过去,有其他的意思,林家和元家一项较好,元夕夜绝对不会容忍在他的领土内出现他无法掌控的事,恐怕他们的最终目的还是查出你是谁。”
萧染天真的眨眨眼:“查出来怎么样?”
凤君天闻言抚开她额前的头发,笑着弹弹她的额头:“如果他们知道你没有靠山,不管你的脑子多好使,也可以随意的被他们揉捏,你以为他们盯你那么紧,会轻易的放过你吗?”
萧染揉揉额头,把拨开的头发孩子气的拨回,:“我看起来像没反抗力的人吗!”
凤君蓝黯然的看着脚尖,首次羡慕十哥的名正言顺。
凤君天会心的一笑,他也是男人有些话不用点那么明了,虽然此时他们都不会意识到这一点,但是等再过几年,伦理无法束缚高人一等的他们时,小鼠的危机才会开始,何况小鼠的男子扮相也出奇的俊秀,凤君天此时不禁想,也许江山沦陷之后,白小鼠也厌倦了尘世,他可以带走萧染,继续此刻平静的生活,纵使那些天之骄子挖地三尺也找不到他吧。
“想什么呢?”
“没事。”她还小,有权享受此刻的安静:“刚才你问我为什么不帮君蓝,君蓝已经大了,家国天下是一个男人的责任,他差不多也该站出来承担他的责任,我想冬祭时让他主持。”
小黑探出脑袋,不情愿的看了主子一眼,抬抬爪子表示在外面等她。
萧染瞅着它不情愿的样子,趁换衣服的空挡使劲回想到底是哪得罪了这个祖宗。
小黑趴在白家井台上心情不怎样的晒着没有光的太阳。
白小鼠从屋内走出来,讨好的靠近不理她的小黑,这个小家伙什么时候都这么帅气:“怎么了,想冬眠吗?”
小黑扭过头不理她。
白小鼠把它放在怀里轻轻捋顺他黑亮的毛发:“真生气啦,我昨晚有事不让你跟着是怕你冷。”
小黑不语,两眼无神的与主子对抗。
白小鼠抱着它向林家走去:“我知道你气什么,对不起啦,别小心眼,本来是想回去可想想你也知道我在哪里又没有意外,就忘了嘛。”
小黑抓乱自己的毛发,不接受她没诚意的道歉。
“我答应你下次不会了。”
小黑依然沉默着,本以为多晚都会回来的主子没有出现时,它首先的反应是怕,在它模糊的记忆,主子每次失约都为了同一张脸,可是结果不是对方死就是主子开始郁郁寡欢,失去的多了它开始恐惧主子没有理由的消失,那往往意味着一个轮回的结束,而后就是它自己无尽的等待。
白小鼠探揉它的小脑袋,真诚的道歉:“下次一定先告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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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与家之间63
最好不要有下次,小黑舔舔她的手背,脆弱的鼠心很怕重复以往的记忆,它瞅着主子不变的面容,小心的在她心里打上一行字林飞叶不是风扬——
白小鼠轻抚它的脊背,用温度传递着自己的歉意,这个小东西,自己活了三十多年什么不了解,是它太敏感了:“放心,风扬在有白小染的地方等我着,而白小染喜欢的是为了家国六亲不认的傻小子。”
——吱——小黑抬起小脑袋看着主子。
白小鼠弹弹它的脑袋笑着把它举到眼前:“风扬不是谁都能代替的。”那个男人启是那么容易找到,长的像的多了,不见的都是她爱的,那个午后那次相遇是独一无二的。
小黑委屈的眨眨鼠眼——可你去见他了——
“嘻嘻,偶然也会想看同一张脸吗,是你自己太小气,明知道我在元家过夜,还疑神疑鬼的吓人。”
——哼——小黑倔强撇开头,趴在主子手上算是不服气的服软,幸好主子选择是元家,也幸好这里的林飞叶没有足以吸引她的能力。
白小鼠好笑的抱着它踏进了林家的门槛,她虽然不明白小黑在计较什么,但她不会让它的担心变成现实,毕竟自己就够累赘了,再加个累赘不是她的作风。
“白公子,您来了,三少爷在后院的书房等你,请。”
“恩。”上完课就走,下午还有慕容烟的事要处理。
岩石铺成的小路在绿灰间蔓延,两旁的香兰和白芷在初冬中绽放,树丛深处的朱亭落下昨夜的积水,冷风吹动吱呀的树干渡人走向更深处的院落。
林府的景致并不能吸引小鼠,也许是宰相府邸的原因,这里尚没有勇定王府讲究,更不能跟元家相比。
“小鼠!小鼠!”林飞楚高兴的向白小鼠飘去。
林飞叶跟着出来,疼爱的看着自家三弟,飞楚很喜欢白公子是事实,今天早上飞楚早早的起来等白公子,甚至没让自己帮他梳洗,飞楚已经准备整齐。
白小鼠巧妙的闪过,没让飞楚扑到她身上:“林公子好。”跟他们打交道纯属浪费时间:“飞叶好。”
林飞楚有些小小的失望,小鼠抱起来很柔软,可他似乎不怎么乐意。
林飞叶点头示意:“书房已经空出来了,白公子可以在那里授课。”
林飞楚一扫落寞,牵住白小鼠的胳膊,没心没肺的笑着:“走吧,书房里还有你的字画呢,夫子,你平时喜欢看什么书?”林飞楚推开书房的木门,献宝的展示他的珍藏。
白小鼠和林飞叶跟后,本不在意的目光,在看到庞大的书库时愣了一下,还好她是进过国图的人没被它的规模镇住:“没有固定的,比较常看看杂志和报纸。”
林飞楚眼里精光一闪,嬉笑的道:“什么是杂志,什么是报纸?”
林飞叶也感兴趣的探出头,虽然父亲禁止他旁听,但他们还没有开课: “以前没有听说过?”
白小鼠扫过一眼书类,从顶部的磨损猜测出这里的书大部分有人翻阅过:“杂志是把很多作品整合再按年月日出版刊定的读物,比如《世界军事》和《尤物》。”不知这两本读物出到那一期了,唉,说给他们听也没人分享!扫兴,最扫兴的是明明已经看完这么多部书了还让自己当夫子,纯粹脑残。
“《军事》大概知道,《尤物》是什么?”
“尤物你都不知道?!”白看这么多书了:“尤物就是女子的感情啊、床后感想啊、婚后生活啊、私事大皆秘啊,超好看的,无乱是文笔和情节都超一流的小资忧伤。”白小鼠看着他们茫然的表情又开始哀叹没人懂的悲哀:“这么说吧,尤物,就好比一位高贵典雅的夫人走出浴室后对你羞涩的一笑。 ”
林飞楚、林飞叶闻言脸噌的红了,他们大概懂了,禁书,是夫子和父母后成家后洞房时才能看的书籍。
林飞楚更是拘谨的垂下头,似乎没料到白小鼠会看那种书:“白公子真会说笑。”
又来了,每次她说的都是实话但是都会被误会,还有,脸红的很假啊,受不了装的人:“坐吧,从《木史》还是《泛论》开始。”《泛论》有些黄道的思想,类似老子庄子派的就是不知道他们是怎么解读的。”
“夫子更喜欢哪本?”
白小鼠拿起《泛论》,她比较支持先修身,史学更适合智者,但哪本对这个学生都一样,白小鼠随便翻了一页念道:“宠辱若惊,贵大患若身,何谓宠辱若惊,宠为下,得之若惊,失之若惊,是伪宠辱若惊,何谓……”
“……夫……夫子……你念错了,《泛论》上是“宠得当道,以供庙堂之高,辱则隐之……”
找到的挺快的吗,竟然知道这本书上没有这段话:“把我刚才念的话抄录下来,对着看。”最烦背书了,难得自己还记得《老子》的此章节,只是懂的有局限性。
林飞叶见他们开始讲学,转身准备离开。
“你也坐下来,所有的话抄一遍。”还是心软了,对那张脸的抵抗力稍微低了点。
小黑就知如此的叹口气,还好不是本人,如果是本人估计她还能干出求婚的事。
林飞叶指指自己?有些为难的看向林飞楚。
林飞楚瞬间回他个笑脸,隐天盾地的容颜晃晕了所有的人的眼睛。
白小鼠不自在的咳嗽声撇开头,心里不禁赞叹此人的绝色,加以时日定倾一方家国:“没问题的话抄吧,抄了拿出注解看一遍就可。”
林飞叶不自在的入座,不善书画的他对着笔也有些发颤。
白小鼠瞄他一眼大概能猜出他在家里的地位,如果把他换成飞楚是不是就会看到另一个风扬,风扬有一流的家世,人人称羡的靠山,偏偏自己找虐从军,整天严肃的像一台样板机器,古怪的家伙。
林飞楚不解的看发呆白小鼠一眼,就这样吗?他不该讲解一下,然后举实例说明,再加以教导吗?
白小鼠当没注意到他的视线,有些话不是说了就该死记的,虽然自己是该讲解一下,可悲是她自己也弄不懂自己理解的对不对,什么都可以解释,怎么解释都不对的语论是最不好把握的,反正林飞楚也不傻自己去悟吧,悟到那一层算哪一层。
林飞叶虔城的在宣纸上抄写,如所有没习过字的孩子一样倍加珍惜第一次握笔的喜悦。
林飞楚又看了白小鼠好几眼,不解她真的就这么结束了吗,明显在欺骗小孩子:“夫子,你刚才念的那句话出自哪本书。”
“《老子》感觉跟你们《泛论》上的类似就让你对比这看了,你结合《泛论》上的内容能翻泽出刚才那句话的意思。”白小鼠兴趣不高的剔着牙,既然飞楚装白痴,她就装无知!要是慕容尊在就好了,他应该不用看就能自己揣测出后面内容。
林飞楚收回目光,在心里整合着小鼠从进门到现在漫不经心,他是在怀疑什么?还是真的把小孩哄?林飞楚看眼大哥,心里慢慢的趋于安静,元夕夜说以他们现在的能力跟白小鼠过招有些太早,难道是他低估了白小鼠什么!但除了元夕夜没人知道他在做什么,元夕夜绝对不会出卖他,那么白小鼠到底是什么意思?
白小鼠逗逗小黑,抵着下巴消磨时间,她不喜欢跟遮遮掩掩的人相处,累不说还猜来猜去的,过多的时间浪费在不必要的揣测上不是她的人生观,还是办点感兴趣的事吧。
白小鼠用中指抬起小黑的前爪,用英文道:“凤君蓝怎么了?”
——昨夜毒魂觉醒,第03978号说,服侍十七皇子的人都死了,院落也荒废了一半,然后他就像变了一个人样开始有些落寞,后来看到凤渊打凤君天,不知道到怎么了,就跟了回去,一直都那个样——
“什么是毒魂?”(英文)
——第03978号说是一种武学,相当于吴家的《千里决》和元家的《通罩决》不同于十大世家但在公国有一定的势力
“能偷来吗?”(法文)她也想瞅瞅,毒魂应该是拥毒吧,也许会有意思?
小黑摇摇头——是传承武学,没有文字记载,类似遗传——
白小鼠挠挠头:“遗传?”凤家能遗传听起来很有名的武学吗?“他看起来心情不好?”(英文)
——恩,但不知道怎么了,突然之间醒来就这样了——
白小鼠掂量着小黑的话,它只能看到发生的,对心理的揣测并不在行,凤卷蓝应该是受了刺激让他突然之间重视被他忽略的东西,看来小孩子在慢慢的长大,也难怪君蓝如此小心,他从小到大就没跟人接触过,应该无措多过考量吧,晚上了去看看他吧,白小鼠逗着小黑,食指捏着它头顶的黑毛轻轻疏理。
林飞楚突然冒出来的道:“夫子,你又自言自语?”
白小鼠一点没被抓包的无措,反而理直气壮的回视:“怎么了?抄完了吗?完了再抄一遍。”
“啊?”再抄一遍?林飞楚看他一眼,没脾气的绕回去,但心理却在琢磨他刚才在说什么,听她的语气和速度应该是在对话,但这里没有人,而且她说的语音,慕容尊说查不到,慕容尊甚至传给了大哥一部分,大哥也说不明白,他到底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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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与家之间64
元夕夜看着宋顾送来的白家资料,询问的转向面慕容尊:“你怎么看?”
“他没必要骗你。”慕容尊摩擦着手里的方盒似乎心不在焉。
“但我查过所有的资料不觉的有谁家可疑。”
慕容尊平静抬起头,看眼堆积成山的资料,如果是从前他的桌上一定也摆了一份,慕容尊看眼元夕夜,揣测的道:“也许他也不姓白。”
“什么意思!?”名字也是假的?“但他不像说谎!”
慕容尊重新把目光移向方盒:“他是没有说谎,可两个都是真的也有可能。”慕容尊不禁好奇他真的是木系国的人吗,对国家政治如此漠然,对元夕夜也不上心,他似乎并不在意他的国家有谁掌权。
元夕夜扫开桌前的资料,金色的外衣在冬日里依然熠熠生辉:“你的意思是我们的方向错了,但是木系国合适有如此厉害的人物。”
慕容尊面无表情的拂过方盒,突然提醒道:“别忘了,他参加过秋游。”
元夕夜豁然开朗:“我怎么忘了这么重要的事,只要查…不对!他不可能留有记录!”元夕夜疑惑的看向慕容尊:“也许他那次去之是探探我们的虚实。”
慕容尊漫不经心的道:“秋游尚没有那么大的吸引力,如果他是木系国的人,我更倾向于他是迫于某种理由或者目的而去。”
“但木系国没有人认识他。”
慕容尊的手一停,目光涣散的看向窗外:“易容。”
“你说什么!”
慕容尊不理会他的怪叫,自顾自的道:“这就可以解释他真多不合理的举动,就如他说他有两个国家一样,他也可以有两个身份,一个是遥远的中国,一个是木系国,两个身份都是真的,两个人也都存在。”
元夕夜荒谬的看着他:“怎么可能!?”太荒谬了!
慕容尊平静的看向他:“为什么不可能,他是白小鼠,能让你如此在意,难道没点本事。”
元夕夜不好意思的挠挠头,也不是没有这种可能总之弱者都有保护自己的手段,也许双重身份也是他生存的筹码,但不得不说他的筹码让他震惊,查无所获的线索成了一个个解不开的谜题,就连一个纸条从哪里开始传递都很难查出来:“他说他成亲了是真的吗?”
“哦?”慕容尊疑惑的皱眉:“他说的?”
“恩。”至今想来让都觉的不可思议:“简直是史上最大的笑话。”
慕容尊眉头皱的更深了”确实荒谬!但如裸是小鼠说的及有可能是真的,十三岁成家?不是太穷就是太富,慕容尊觉的放在小鼠身上哪种都适用:“他身上没有合融过的气息!”
元夕夜瞬间看向慕容尊”眼睛紧紧的盯着他:“什么意思!?”
慕容尊放下方盒不舍的推到元夕夜面前:“你没察觉吗,他的气息很单一、频率控制在少年的水平,死气多余活气,就算他真的成亲了,应该还没有行房。”
“真的?”元夕夜不知为什么竟然松了口气:“我就说他才多点大,学什么别人成家!纯粹耽误女人的幸福,二哥,你的感知还是如此灵敏。”
慕容尊移开目光,心里的苦涩只有自己知道:“这是你要的东西,可以装在大哥的座椅上,启动钥匙的部分就可发射。”
元夕夜看了一眼用方金色的手帕收起来,顺便问了一句:“白小鼠连名字都是假的吗。”
慕容尊想了一下摇摇头:“不知道,看他的表情不像。”就是不像才难办,但是……慕容尊不感兴趣带看着金色的地面,重要吗?小鼠是谁他又能做什么,元夕夜可以迫切的查找,因为他站在了绝对有优势的高度,自己何必参与:“听说,他昨晚在你这里过夜。”
元夕夜难得不好意思的挠挠头:“恩,但那个可气的家伙敢说我的床不舒服!”
慕容尊没有雅兴听他继续:“他去了哪里了?”
“林家,你也去吗?”元夕夜看着他,总觉的他这两天很奇怪,或许那天不该当着他的面跟吴一剑打斗。
“走吧,闲着也是闲着。”去看看他,几天不见,心里呼之欲出的文字痒痒的。
林飞叶模拟字体的速度很慢,他一笔一划的书写,大致描绘成书上原本的样子却不理解里面的内容。
白小鼠走过去,看了林飞叶扭曲的字体一眼,突然想起风扬刚硬的笔风,口气柔和了几分道:“懂吗?”
林飞楚抬起头刚想说不懂才发现他问的并不是自己。
林飞叶不好意思握着笔,白小鼠站立的位置刚好挡住了他目视林飞楚的可能。
“不……不懂。”林飞叶不好意思的垂下头,很多字他也认不全,意思勉强能理解表面。
白小鼠拿起书,翻到他不懂的部分:“宠辱若惊,贵大患若身”这一部分有两个解释,其一是,大智者,他们可以在得势时做到不骄纵,失势时不气馁,终会追求他们要的生活,另一种是凡人,在有成就时会奢侈享受,没有时缩紧度日,这两种人都很好,没什么不对,只要别得势时谋害他人,失势时怨天尤人就行,其实也没别的意思。”
林飞叶茫然的看着他:“这么简单。”
白小鼠一笑,就是这么简单,只要你中有了一个标准,就算解释成,我今天吃了一碗红烧肉也没人管你。
林飞楚微微皱眉,秀气的眉毛含蓄的委屈,无关风月也可让人心旷神怡。
白小鼠看他一眼,心里属于母性的光辉看着可爱的林飞楚,这个孩子,一颦一笑都让人讨厌不起来,白小鼠本能的揉揉他的头发触感依如夕阳般洞彻人心:“有了追求,一切宠辱都是对的,有了目标,在高低的交叠中死亡也无憾终身。”
林飞楚茫然,但随后不好意思的垂下眼,慌乱的整整自己的头发,他竟然被一个比自己小的人当孩子一样摸了。
白小鼠没觉的不妥,他们在她眼里都太小了:“抄吧,不愿意写了就休息会。”反正你也不需要:“飞叶不能休息,我一会检查你自己解出来的翻译。”
林飞叶惊讶的看向白小鼠:“自己解的?”
“不难,你继续。”白小鼠看眼飞楚写的字,不禁惊讶于竟然有人可以把字体写的如此飘逸,很漂亮,如一副清淡的字画般赏心悦目,如果不是他太爱装,估计自己会欣赏这个孩子:“飞楚,我饿了,你去厨房找点吃的。”
林飞叶赶紧站起来“我去。”
白小鼠冷淡的回视:“我叫你了吗!”
林飞楚赶紧站起来:“我去,大哥你继续吧。”林飞楚说完就飘了出去。
林飞叶担心的看着他,不放心的看向白小鼠:“白公子,三弟从来没有进过厨房,万一他……”
“那是他的事,跟你有关吗?”
林飞叶顿时哑口,可照顾林飞楚已经成为一种习惯,他还是有些不放心,但想想那个孩子虽然迷糊紧要关头还知道喊人的机警也没那么担心了,还不如把精力放在他难得的课业上。
林飞楚不自在缕缕头发,暖暖的触感在留着他手心的温度,林飞楚抱怨的缕着束:“我又不是小孩子。”
“谁说我们唐唐的林三少爷是小孩子。”金色的身影在一片金光的拥簇下炫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