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看妃乱第12部分阅读
笑看妃乱 作者:未知
见状吓得直想把她踢出去重造,可毕竟是自己爱的妹妹不能随便踢,萧书岩赶紧站出来求情:“王爷,萧侍人不是有意冲撞,她还是个孩子,请王爷见谅。 ”就当没听见丫头那句‘主子在盘发吧’。
萧染歪头看着萧书岩,突然嘴角带笑的享受着来自哥哥的关心:“二哥,你有力气过来给我剥下虾吧。”
萧书岩刚想斥责妹妹几句,凤君天先一步的道:“萧爱卿入坐吧,尝尝染儿配的菜合不合你的口味。”他当然懂书岩的忌讳,但殊不知他的妹妹并不需要他这般保护。
萧书岩见状还想说些什么,但是凤君天已经入坐,他也只要跟近,虽然想偷偷提醒妹妹注意礼节,但是以为坐的太远他没有那么长的传递能力。
丫头们迅速摆上最后的餐具,恭敬的候在一边。
萧染拨了拨那盘蔬菜,咬了几口菜叶又扔了回去,不如她想象中好吃,她喜欢入口即可下肚的青菜。
萧书岩见她把菜扔回主盘又是一阵心惊肉跳,赶紧不嫌妹妹脏的挑到自己碗中,怕王爷误食。
萧染筷子停在半空看着他,惊讶的想,那是她的菜,就算不吃了一会、也可以沾上其他的辅料,呜呜,不厚道的哥哥。
凤君天好笑的拉回她的手,用心的挑了几片鲜嫩的叶子放她碗里,示意她继续。
萧染不悦的嘟嘟嘴,目光哀怨的盯着二哥碗里的残缺蔬菜。
凤君天看着她孩子气的举动,实难把她跟白小鼠想成一个人,可看着如今粉雕玉琢的小脸,他觉得还是她如今的姿态更有吸引了。
萧书岩不明所以的垂头吃饭,不敢跃过了界限,不敢在餐桌上说话。
萧染自在很,这里是她的地盘,凤君天也无权干涉她在染香阁的举动:“二哥,你不是喜欢吃这道‘芙蓉出水’吗,放你面前好了。”
萧书岩立即惊慌的道:“不敢,娘娘记错了,微臣没有偏好。”
“你一惊一乍的干嘛,坐下,这道‘芙蓉出水’可好吃了,不信你尝尝。”说着萧染端着盘子拿着碗勾着椅子就往二哥身边挪。
环儿赶紧上前伺候。
凤君天也帮着把萧染爱吃的几道菜移动到两兄妹的身边:“你看你,勾着座椅成何体统。”
“别念了,你已经念我一天。”萧染开心的把目光转向萧书岩:“尝尝看,这里面可加了一味我喜欢的辅料,绝对跟你以前吃的口味不一样。”
萧书岩不赞成的看着妹妹的举动,但碍于她的身份还不能不吃,可王爷还没吃呢,他怎么敢下嘴。
萧染一人独大的包揽道:“他不喜欢吃,都是你的。”
萧书岩怎么敢信,他汗颜的看眼主位上的主子有为妹妹的不懂事求情之意。
凤君天一阵苦笑,他可无权惹这位几大公子碰灰的人物:“吃吧,说了是家宴,萧爱卿随意即可。”
萧书岩闻言感激的抿紧下唇,王爷如此厚爱萧家,实乃萧家三生有幸,自家妹妹虽然不懂事,但萧家一定不会让王爷失望!
萧染瞅着两人暗中的波动,顿觉无聊的吃饭,无乱从前还是如今她都无法理解臣子对君王的衷心,依如她不明白,风扬尊敬他的上司胜过关爱自己,好吧,她承认风扬自始自终就没关心过自己,他比较关心自己会不会破坏国土完整:“都吃吧,看不饱的。”
萧书岩赶紧坐下就餐,不管上位者怎么提醒让他轻松,他都浑身难受的吃着这顿饭,还要时不时的忍着自家妹妹找死的举动,就怕王爷一个不小心让自家妹妹的小脑袋搬了家。
萧染擦擦嘴角忽略小黑传来的消息,表示自己饱了:“二哥,我姐还好吧。”
萧书岩赶紧放下碗退了一步的恭敬道:“回娘娘,七妹很好。”
“我又不是你主子,你躲什么,算了,不说了,你先吃。”扫兴,迂腐的爹教出来的迂腐儿子!看来她还是消息比较好免得二哥消化不良:“我再去睡会,二哥,你如果晚上不走一起吃晚饭。”
萧书岩又想起身答话。
萧染赶紧按住他,提醒他不用了:“我先走了,你们慢慢吃。”
萧书岩恭敬的送妹妹离开后,猛然看到还在吃的正主吓得顿时脑子发懵,她竟敢在王爷没退席时离开!简直 简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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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与家之间 第58章
“吃吧习惯就好。”凤君天给他夹份菜,不认为自己在这里能得到什么尊重。
“她经常这样吗?”要死了,竟然有这样的妹妹。
“偶尔。”凤君天看眼萧书岩的表情装似不经意的问:“染儿她以前也这样吗?她很聪明,你该庆幸自己有个这样的妹妹。”
萧书岩冷汗直冒的赶紧放下碗下跪:“王爷赎罪,萧侍人年纪还小,她有什么做错的地方请王爷海涵。”
“哈哈,放心,本王没有暗藏杀机,坐下吃,吃完了跟本王去兵部一趟。”
“是,王爷。”萧书岩两腿打颤的坐回去,发誓以后再也不在这里吃饭了。
雨在傍晚时渐渐变小,阴冷的凉风吹动干枯的枝叶吱吱作响,灰暗的天气依旧黑压压的慎人,除了必要的走动,很多人都选择了躲在房间里避寒。
一排排的灯笼在冷风中走来,讲究的轿子闪着珠光宝气的华贵向染香阁行进,一行行的侍从低眉顺眼的跟谁,轻松且急迫的脚步声迅速走过一道道门槛。
——慕容夫人到——
——慕容夫人到——浑厚的声音在染香阁的屋顶响起,一浪高过一浪的向内阁递。
小黑抱起坚果快速躲回自己洞里。
早已恭候的丫头们,按队形站开,毕恭毕敬的向四夫人之一问安:“恭迎慕容夫人,夫人福如东海、祥和千载。”
白如凝脂的小手从轿帘中探出来,优雅的搭上贴身丫头的臂弯,一张素颜在稀疏的夜雨中如一颗流行绽放在无边的黑暗,她行动缓慢的从轿子里出来,不急不慢的耐性十足。
众人齐齐垂下头,不敢冲撞了主子的威仪。
慕容烟雅致的一笑,名门出身的她做什么都相得益彰的规矩,虽然下轿时没有看到该见的人,她依然维持着该有的笑容,优雅的进行着属于她的舞步。
环儿赶紧上前拘礼,目光低垂在四十五度之内:“奴婢给慕容夫人请安,夫人福泽,萧侍人在里面等娘娘呢,娘娘请。”
慕容烟慢慢地抬起头,低调的示意她前面的带路,头上的朱钗在她一步一步间映着烛光的晶莹在夜色中栩栩生辉,她是奉如夫人之命来会会这位萧侍人,希望她不会令自己失望。
“慕容夫人到了,萧侍人一直等着夫人,夫人请,奴婢去给夫人上茶。”
萧染抬头看她一眼,不动的坐在软塌上指指身边位置:“坐。”
慕容烟含笑的点头,身姿如柳的踏上染香阁的软塌,身体微微侧倾,丝质手帕自然的交叠在两手间,规矩的好似黄金比例,声音往常般缓慢柔软:“妹妹好雅致,这是在读什么书?”
萧染看眼书皮,不避讳的道:“《智慧与谋略》,说的挺像那么一回事就拿来打发时间了。”
环儿敬上茶,沉默的退到了萧染身后伺候。
慕容烟端着茶,秀气的吹开上面的叶子,似提醒的道:“木系国规定女子不得读《治》,不知萧侍人看的那本算不算在《治》学的范畴呢,就是不知萧侍人是明知故犯还是恃宠而骄。”
萧染瞥眼她,不忌讳的翻过一页,对她们不直接出手的行为没什么耐性:“这么大的帽子扣给我,是想在我老大那里领赏呢,还是想在不自量力的名单里添上一笔。”
“你——”慕容烟立即恢复微笑,她在勇定王府呆了这么多年,还怕一个锋芒毕露的小不点吗,不怕她狐假虎威就怕她按兵不动,看她此刻嚣张的脸也不是难对付的主:“小妹妹,人无知而无畏,姐姐还真羡慕你呢,不过妹妹你要记得,后院所有有封号的小主子们都曾经风光过看,只不过终究都是万紫千红中的一朵总开败的时候,何必不给自己留条后路。”
“姐姐一定是有后路了,你就好好走吧,妹妹只知道能行乐、有便宜就沾,哪天也沦落到你的地步了,自然是羞愧的撞墙,何必沾沾自喜的当是过来人的指导别人,还不够丢人呢。”
“你说谁呢?”慕容烟含笑的望着萧染。
萧染盯着书本,她家老大先挑衅的,她就不能反击两声吗:“说谁你不清楚吗,还是没读过《治》脑子有些退化了。”
慕容烟脸色微僵,恨不得现在就让她知道什么是事态贤良,但想到上面的意思,她懒得跟她一般见识的收敛脾气道:“本夫人的脑子怎样,不牢你来操心,但是萧侍人,你不过是位侍人,在这后院之中不是只有姿色就能往上爬的,你既然读了那么都书想来也是聪明人,云阁的主子可是王爷的心头肉,你何必跟她过不去呢。”
萧染看她一眼,总算有句顺眼的,知道搬出她背后的大老板吓人:“你用错词了,我没让她过不去,反而是她沉不住的让你们来试探我,如果她真那么有自信,完全不用把我当盘菜,何必含沙射影的让你们来捉我点把柄,你回去告诉她,大家井水不犯河水,能过且过就行。”
慕容烟讽刺的嘴角微翘:“你知道你在跟谁说话吗?或许你动了我或者后院的任何一位,你依然可以嚣张,但是姐姐提醒你句,这后院是云阁的主子一手建立的,她风光无限的时候,你还不知道在哪吃奶,只要云姐姐一句话,你以为你还能出现在勇定王府的后院吗?”
“能不能等她说了不就知道了吗。”
“你别不识好歹,云姐姐也是你可以随便说的吗!”
萧染好笑看她一眼:“怎么,难不成你还指望我对我的情敌和颜悦色吗,她那么受王爷疼爱,我嫉妒的骂她两句很正常吧,你还指望我当圣人,对她三叩九拜!你别逗了,我不拿个小人扎她就是我仁德,还指望女人的嫉妒不冒头简直是笑话!”
慕容烟顿时垭口的看着她,想说什么却又不知道能说什么:“那你也可以收敛一下吧。”呸!说什么呢!云姐姐才不需要外人的收敛。
萧染无辜的摊摊手:“我已经够意思了,她占她的地盘我看我的地头,绝对没主动挑衅过她,现在是你家姐姐小气巴巴的要找我麻烦,你瞅瞅,是你站在我的地盘上,不是我家环儿去砸她的场子吗。”
慕容烟顷刻间站起来,首次动怒的望着她:“你当你谁!在这王府后院还没有人敢不尊敬云姐姐。”
“尊敬个鬼,我活了这么多年就没见过共侍一夫的有谁心甘情愿的给大老婆卖命,不整死对方就好了,装什么装,比我还虚伪。”
“你——!”
“别你了,回去让你的姐姐好好练练,下次不要弄些不上档次的小鱼小虾开道,有什么话直接找我谈就行,至于她的王爷,我还真不稀罕,不过我管不住他的腿,如果她老人家真国色天香,麻烦让她把男人管好了,不送。”
“你会后悔的!”慕容烟怒身而起!
萧染重新拿起书,闲闲的道:“等我后悔了再来嘲笑。”
“雅儿!走!”
“是,夫人。”
萧染笑着扬扬手:“不送。”
一句话让环儿本想送送的脚收了回来,看着慕容烟带着下人们离开,心想算了,主子说不送就不送,但是
萧染瞧她一眼,觉得这个丫头总是怪怪的:“怎么了?你看起来心事重重的,跟着我不愉快吗?”
环儿赶紧俯身道:“不敢,奴婢能追随娘娘是奴婢的荣幸,只是有句话奴婢不知该不该说。”
“随便,你想说就该说,不想说就不说,没人对你说话有意见。”
环儿闻言,毅然的站出来道:“娘娘,您是聪明人,应该知道云夫人在勇定王府的地位,为何你还你还”
“挑衅她。”
“嗯。”环儿怯怯的点点头,眼睛却不热同的盯着她名不副实的主子。
萧染摸摸下巴,思索着该怎么回答,其实这也不算什么事,她只是实话实说:“我没想过跟云阁的那位怎么样,但是你也看到了,她既然想给我个下马威,我自然就有权利反击。”
“可王爷他真的很宠云阁的娘娘,萧侍人,很多事也许您不知道,昨天云夫人不见王爷在后院大发雷霆,后来云夫人回来,王爷连指责都没有,赶紧给云夫人请大夫和御医,唯恐夫人伤着了,或许王爷现在是喜欢娘娘的,但是娘娘,您和王爷之间还没有深厚的感情,也不适合如此早的向云阁摊牌。”
萧染摇头轻笑,很自然的把书放下喝了口茶:“你想多了,柳云和我不存在相同矛盾,我也没兴趣对她做什么,是她这次对我有别意思,我才回了几句,如果只是争风吃醋我才懒得理她的,不过,她真想传闻中那么好吗。”
“娘娘想听实话。”
“你有必要骗我吗?”古怪的丫头。
环儿想了想,微微的行礼道:“对没有危险人大度一点,是云阁一贯的作为,云阁的娘娘不单对后院的夫人们很好,还主动让王爷拥有他认为新鲜的东西,可云夫人之所以敢这样,是因为她永远没有对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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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与家之间 第59章
“哦?”很聪明吗,就是总板着一张脸。
环儿皱着眉担忧道:“但云夫人又若她表现一般自傲,这次对萧侍人的事虽然有些急迫,可能是她一时无法接受王爷的行为,等她心思平静了,云夫人的手段也不是平常人能应付的。”
“你担心?”
环儿看眼这张稚气的脸,真心的道:“奴婢是担心娘娘,娘娘初来乍到行为多有不变,奴婢斗胆建议娘娘还是避其锋芒比较好。”
萧染笑着收回目光,捧起书来继续翻页,环儿的心意她收到了,谢谢。
环儿见主子不再说话,也不敢出声打扰,虽然来这里伺候时向着凭自己的机警和主子的美貌,就算得不到王爷的欢心也可以在后院平安无事,可是一切早已超出她的认知,主子并不如表面可欺负,甚至有些环儿落寞的低下头,不得不承认在染香阁中她没什么用处,或者说谁都没有用处,虽然主子和下人们不交心,但还是希望她不要在这次交手中发生意外。
拱形的最大院落内,如海的繁花在雨中低迷,叶子粘着水汽落在积水里,巡逻的侍卫不惧风雨整齐的走过院落的南端。
此刻,柳云听完丫头的话,本低垂的眉毛轻轻上调,绣着褥面的手却没有离线:“她真的那么说。”
“奴婢不敢有半句谎话,如夫人让奴婢问问您的意思。”
柳云捻着秀针,头微微的抬起:“让如夫人看着办。”
“是。”烟儿领命退下。
柳云思索的望向窗外,心里总觉得不踏实,成亲这么多年,王爷第一次为了女人没遵守每月十五来她房里的约定,甚至总是往染香阁跑,似乎每次都很急,为什么呢?
烟儿走进来,拘礼道:“如夫人已经走了。”
“你去查查,萧侍人每次侍寝完有没有服用药物。”
“是。”
柳云放下针线,看着鸳鸯戏水的图样,突然觉得有些可笑,鸳鸯?又能怎样,还不是无法忠诚,本已求得不多,但如果不多都不存在了,她还有什么意义?难道等着她的云阁没必要存在,凤君天一手再捧起另一个女人嘛!可惜,她已经爱了,她决不允许有人再她的地方碰她的东西!看来,明日她该让王爷陪她去祈福了,进入冬季总该为来年求神。
迂回的走廊内,一行女眷慢慢的向如阁走着,为首的是如夫人和她的贴身侍女。
雾儿跟了主子十年,帮云夫人铲除无数异己,更是一手帮主子把后院搭理的井井有条,无论遇到什么困难,主子总能掌控全局,这次只不过是一个小小的萧侍人,为什么云夫人要让主子亲自过问呢?而主子似乎有些犹豫,很难吗?
柳如玉慢慢的走着,从十四岁时的懵懂到现在二十岁的茫然,她越来越找不到自己的位置,以前为了妹妹她可以不顾一切,让云儿嫁给王爷,帮她搭理后院,让云儿如愿以偿的成了众人口中的云姐姐,但是自己呢,自己的位置在哪里,她甚至看不到希望的路,不知道自己在忙碌什么。
夜雨淅沥沥的下着,下完这一场也许再见就是今年的第一场雪,不知不觉又过了一年,除了年龄的增长和岁月留在脸上的流年她得到了什么!柳如玉望着廊外的细雨,平淡的容颜下是平淡的表情,因为爱着所以愿意忍受,帮云儿也好,私心也罢,她已入局,就没了要公平的资格,这次也一样,只要是云儿想除掉的她一样会竭尽所能:“走吧,去慕容院坐坐。”
“是娘娘。”雾儿偷看眼主子坚定的目光,心里终于松了口气,刚才看主子满脸茫然,她真有些不适应,不过,主子就是主子,虽然在后院掌权多年也有云夫人撑腰,但娘娘从不焦躁,对每个对手也不轻视。她常说‘女人都是危险的,重视一些总不会错’,所以多年来她不认为有主子摆不平的女人,这次的萧侍人肯定也一样。
“大哥,大哥,小鼠怎么没有来呢,大哥,大哥,大哥。”林飞楚阴魂不散缠着林飞叶,不明白他的夫子为什么没有出现。
一身白衫的林飞叶笑着把三弟从空中拉下来,耐心的哄道:“大哥没说他今天来,况且今天下雨了你忍心白夫子淋湿吗?”
林飞楚委屈的看着大哥,水漾漾的眼睛比外面的雨景更加诱人:“可是人家想早点看到小鼠,大哥,大哥,你让小鼠现在就来讲学,现在就来吗,大哥,大哥。”
林飞叶为难的看着撒娇的弟弟,这事她在呢么能做主,可是望着弟弟可怜巴巴的小脸,他也恨不得让白小鼠现在就过来哄他弟弟:“飞楚乖,白公子一定会来的,明天大哥再帮你看看去行吗?”
林飞楚眼睛亮亮的嘟着嘴道:“可还是想现在看到小鼠,大哥,你想想办法吗。”林飞楚撒娇的粘着他哥哥,说什么都像今天见到大哥给承诺给他的夫子。
林飞叶为难的挠挠头,他怎么好意思雨天去打扰人家,何况说好了几天后过来,今天去不太好:“大哥现在陪你读书好不好。”
“不好。”林飞楚不依的拽着飞叶的胳膊,可怜巴巴的晃着他大哥:“哥哥,要现在啦,哥哥,哥哥。”
“你们在干什么!”林国安突然皱着眉头走过来,眼神不悦地瞅着被弟弟求的哥哥。
林飞叶赶紧后退一步行礼,父如山,他对林国安敬重多余不满:“儿臣,见过爹爹。”
“小楚,来爹爹这边。”林国安跃过他直接看向爱子。
林飞楚立即甩脾气道:“不要,我要哥哥,哥哥会找小鼠陪我念书。”
林国安慈爱的瞅着脚不着地的三儿子:“小楚要念书呀,爹爹可以陪你。”林国安最疼的就是这个小儿子,那张柔和了江南灵秀的小脸一直是他的骄傲。
“不要,哥哥会给我找小鼠,你不会。”
林国安慈爱的笑了,疼儿子是做父亲的本能:“但他现在没有小鼠,爹爹陪你也一样。”
林飞叶眼里闪过一丝落寞,可他没有落寞的资格不是吗?
“才不,我多求求大哥,大哥就会帮我去找,如果我求你,你又不会去。”
林国安闻言立即不高兴的看向大儿子,声音生硬的道:“怎么,你做了什么了不起的事还让你三弟求你,飞楚要什么,你去找就是,如果你觉得飞楚请不动你,用不用我这把老骨头也求求你!”
“儿臣不敢,儿臣不是那个意思,实在是”
飞楚护在大哥身前抱怨的看着父亲:“大哥才不是不帮我,大哥只是”
林国安不等儿子说完,笑着抱过儿子问:“小楚是不是很想见那个白什么的公子?”
“是白小鼠啦。”
“是,是,父亲糊涂,小楚很想见他吗?”
“嗯。”林飞楚利落的点着他的小脑袋,显得分外可爱。
林国安揉揉他的头发疼爱的道:“其实你大哥可以去给你请回来,他刚才只不过是跟你闹着玩呢,不信你问你大哥。”说完警告的看着大儿子。
林飞楚眨巴着兔子一样的眼睛看向被他磨了一天的大哥。
林飞叶想说些什么,但收到父亲警告的眼神后又咽了回去:“是,儿臣这就去办。”
林飞楚立即拽住大哥的衣角,小声的道:“大哥,你刚才说很为难的,不去也没关系。”
林国安把儿子拉回来:“不为难,不信你再问问他。”
林飞叶压下苦涩,疼惜的看眼三弟:“大哥跟你闹着玩着,你现在回去休息不要吹风,大哥给你去请白公子。”
林飞楚的眼睛瞬间大亮,极力隐藏下一抹不舍但是最终没有叫住哥哥转身的脚步。
“来人,扶三少爷回房。”
“可是”林飞楚想说什么,但精致的小脸最后皱了皱什么都没说的转身飘走。
林国安迅速对身后的人道:“告诉林飞叶,如果他带不回该带的人,他也不用回来了。”
“是。”
林飞叶打着伞走在雨中,银白的长衫在夜幕下飒然的孤寂,同色系的玉带飘荡在雨里没了依附的方向,绑在腰间此等白玉此刻闪着清冷的月光,如同他的主人般毫无价值,林飞叶自嘲的一笑,勉强的打起精神,又不是第一次了,于其自怜,不让想象白公子会不会见他。
夜雨让空气更加阴冷了,凄清的街道已没有什么路人,打更的开始转街,路旁的商店已经关门,林飞叶没有任何怨言的向前,为了飞楚什么都值得。
突然一阵急迫的敲门声让他瞬间驻足,一名女子身体半湿的敲打着胭脂楼的大门,一张不算绝色的脸上,有着浓浓的书卷气,她身后跪着十几个奴仆,脸色坚定的跪着,为首的女子没有任何雨具执着着拍打着大门,林飞叶的心猛然一滞,瞬间狂跳的让他心惊——安忆词,京城第一才女,秋游会上一首绝妙的好琴,震撼了不懂五弦乐的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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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与家之间 第60章
林飞叶羞愧的后退一步,有种人他一辈子无法企及,联想都是对对方的亵渎。
门不期然的打开,一名老者为难的走出来,两人商讨了很久后,一个无奈一个笑了的走进京城最大的胭脂楼。
明天是安夫人的寿辰,安忆词是来求胭脂楼给她个方便让她亲手为母亲做一盒胭脂。
林飞叶看着走进去的队伍,目光迟迟落在安忆词站过的地方没有移动。
雨越来越小,淅淅沥沥的打在街道上清冷的空旷,路面上的积水流进,湿滑的地面变得漆黑,林飞叶收回目光,转身向百里胡同走去。
威严的勇定王府内,小黑传递出林飞叶要主子的消失后疲倦的舒展下潮湿的毛发窝回狭窄的小屋里睡觉。
本想睡了的萧染又坐了起来,飞叶找她干嘛?唉,下着雨不在家呆着跑出来感冒吗,去看看吧:“小黑要不要一起。”
——不要,外面下雨——
“那我自己去了。”虽然今天拒绝元夕夜他们,但却对跟某人相似的脸有些于心不忍。、
小黑见自家主子真走了,小眼睛眨了两下冷哼了句偏心,钻进入睡。
林飞叶踌躇的在门外徘徊,想敲门又怕打扰了对方休息,但想到等着的飞楚又不忍心让他失望,飞楚虽然任性,可如果不是真的喜欢也不会总缠着自己。
林飞楚为难站在门外,以他智商不高的脑子想不出能两全其美的办法。
在林飞叶到达白家时,元家的护卫已经报告了他的所在。
元夕夜躺在金色的浴池里,不在意的表示知道,小鼠今天明显不见客,去了也白去,挡了他和慕容尊不说连吴一剑都拒绝了,就凭一个林飞叶还不够水平。
但百里胡同的门却在元夕夜讥讽的表情下不期然的开了,白小鼠虽然不情愿但是却实实在在的出现在门外:“你怎么子这?”
林飞叶惊讶站直:“白公子?”
唉,在风扬了脸上看不见的不好意思,在林飞叶这就根不要钱一样:“进来吧,别淋湿了。”
飞叶不好意思的挠挠头:“打扰了,这么晚还来找你,不好意思。”
“没事,反正还没睡?”
林飞叶看着他的背影,突然觉得白小鼠是个很好相处的人,性格也好,人也和气,虽然学富五车,却平易近人,和高高在上的元夕夜比白小鼠就是亲民派代表。
“喝点什么?”
“不,不用了,我我有件事情想请白公子帮忙,不知白公子有没有时间。”
“怎么了?”出来时没问小黑,还真不知道飞叶找她干嘛。
林飞叶不知道该怎么开口,这么晚了打扰他,他会跟自己走吗:“我三弟他他想见你。”
白小鼠为他倒杯茶,没觉得有什么不妥:“有什么想见的,何况他想来就来,也没人拦着。”
林飞叶不好意思的道:“可三弟现在想见你,但因为下雨,父亲不让他出门,能不能麻烦你去一趟林府,你放心,林家会奉你如上宾的。
”
“就这事?”还以为怎么了呢,白来了,都怪自己对风扬的脸执着过度,白小鼠自嘲的一笑,不是说好各自救一次就互不相欠吗?还是说来了这个地方后,对熟悉的脸有些仁慈。
“不好意思,如果你不方便就当我没说。”大不了今晚不回去。
“不必,反正也出来了,去也无所谓,但有个条件!”
“什么条件!?”只要能哄三弟开心什么都行。
“板着脸对我说一句,‘你在触犯法律’。”
“这算什么条件?”
“如果不说我可并不去哦。”
“说,我说。”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但并不难。
白小鼠看着熟悉的脸,听着熟悉的音声,望着熟悉的动作,突然有些想家,风扬还好吗?妈妈和弟弟如何呢,以风扬的个性,就算自己失踪了,他也会帮自己照顾父母吧,说不定此刻正站在国徽下向父母宣誓一定好好照顾他们,那个白痴。
“你笑什么,我说错了吗?”飞叶无措的检讨自己的行为,对刚才说的话有些不好意思。
“没有,走吧,要不然天更晚了。”
林飞叶看这他心事重重的脸,不再说话的跟着出门,他觉的刚才白公子看他的目光很古怪,但怪在哪?他也说不清楚。
“你说什么!”金光闪耀的元家府邸内,元夕夜气的一掌劈跑了自家宠物,连唇语都忘了的喊出声音。
宋顾跪在下位畏缩着承受着小主子的杀气。
——他真的跟林飞叶走了!——(唇语)
“是。”
可恶!不见他们却跟无关紧要的人走,简直不把自己放在眼里——查到白小鼠的身份了吗?——
“回主子,没有,另外白公子是在林飞叶到达百里胡同时出现在白家院的,似乎就是在等他。”
元夕夜压下心里的怒火,心里冷笑连连,姓白的最好忘了谁才是这篇领土的主人——备车,去林府——既然对方不找他,他主动去见就行了,他到要听听白小鼠又什么了不得的理由拒绝见他。
“是。”
半夜,林家的大门豁然而开,身穿铠甲的侍卫依次排出,林国安亲自出迎,给予没有身份的白小鼠一定的尊重。
林飞楚听到消息兴奋的挣脱仆人的束缚,高兴的向门口冲去:“小鼠!小鼠!”
林国安宠溺的看着儿子:“慢点,没人跟你抢!小心树!”
林飞楚一把抱住白小鼠,磨蹭的在他周围飘荡:“小鼠,你真的来了,太好了!太好了!小鼠,爹让厨房给我做了酥饼,我请你吃。”林飞楚说完拉着白小鼠就往里院飘。
白小鼠无趣的跟进,飘就飘吧,省的打招呼。
林飞楚紧跟其后,因为三弟开心而高兴。
看着装修奢华的三公子住处,白小鼠真的兴趣缺缺,虽然那张脸值得多看但还不至于看得忘我。
“好吃吗?”林飞楚飘在半空期待的看着白小鼠。
白小鼠无聊的扫眼角落的林飞叶,自然的递出盘子:“你也尝尝。”早知道不来了,唉。
林飞叶一惊:“我?”不行,三弟的食物和用具不能随意碰触,何况没有这种先例。
白小鼠拿起一块,随意的放他嘴里:“吃吧,又不会死人,感觉不错吧,酥软甜脆。”
“根本就是好吃。”林飞叶咽下去很忠心的赞美。
“那是你没吃过好的,再尝尝这块,豆沙味的。”
“不要,太甜。”
“试这块,好像是咸的。”
林飞楚看着两人,漂亮的眼睛带着不懂得询问,他们的关系很好吗?为什么:“大哥,你如果累了就去睡吧,今天麻烦你了。”
没等飞叶开口,白小鼠先一步道:“说到困我也累了,明天再说吧,飞叶,不介意分我一半床吧。”
“当然不,但是”飞叶心疼的看眼不笑的三弟。
白小鼠当没看见的开门走人:“喂,你快点,房间怎么走。”
“哦。”林飞叶急忙跟出,觉得三弟似乎生气了,但想想又不太可能,飞楚性格软弱,心肠很好。
“快点!”
“来了!”
林飞楚看着消失的两人,骤然掀翻了面前的桌子!
元夕夜无声的推开了他的房门,幸灾乐祸的站在金色手帕上:“怎么样?输给你大哥的感觉如何。”
“我大哥根本不可能认识他!”
“这么说来你还是袒护他。”碍眼的东西也配吃酥饼!
林飞楚立即否认元夕夜过分多疑的揣测:“大哥很少出门,根本不可能认识白小鼠。”
“你的意思是白小鼠闲着无聊主动接近你大哥了。”
“也有可能。”
“荒谬,你大哥有什么让白小鼠惦记的,倒不如说,林飞叶的行为是你们林家授意了什么!”
林飞楚瞬间盯向他,元夕夜这句话可大可小:“你什么意思。”
“没什么意思,只是觉得想袒护你大哥的话,最好让他老实点。”
“用不着你提醒。”
“最好不过,我先把小鼠带走了,明天给你送回来。”
“不送。”但白小鼠为什么对大哥那么好,他怎么看也不像热心的人。
元夕夜屈尊降贵的出现在林飞叶的房里,嫌弃的连脚都不愿意落地。
宋顾第一时间点了林飞叶哑|岤。
元夕夜‘不情愿’的给他盖层金纱,‘勉强’的抱起白小鼠,‘不乐意’的把他往怀里揽了一下——走——
白小鼠懒得睁眼的任他抱着,这么冷的天,鬼才愿意跟一个路人甲废话。
元夕夜‘委曲求全’的奉献着自己的力气,怀里的人不睁开眼,他也从容当他睡着了。
“少主,西院有空房。”
“不用了,你可以退下了。”
宋顾怔了一下立即消失,少主对这位白公子似乎关心过度了,但身为少主的侍卫,他有权不对本家报备,睁只眼闭只眼耶。
元夕夜把人放在床上,嫌弃的用金帕擦擦手掌,顺便拉响了屋内的仆铃。、
一位妇人穿着金色的绣鞋卑谦的行礼:“少主,有何吩咐?”
“给他洗澡,换身让本少爷不恶心的衣服。”
白小鼠闻言赶紧拽过被子蒙自己头上,虽然洗澡不完全会穿帮,但也没必要冒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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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与家之间61
元夕夜捏起被子一角,厌恶灰尘就如有人抢了他的金子:“不行!你必须洗!”
白小鼠瘫软的拽着被子:“你还是把我扔出去吧,或者让我跟那个婆婆一起睡更现实。”
“不行!”
白小鼠不合作的钻进去,他就不洗,不服就把她赶出去,反正他的房间也不舒服。
老嚒为难的看眼主子,恭敬的提醒道:“少主……”
“出去!”不洗就算了,回头把他扔出去!
“老奴告退。”嚒嚒小心的从金院出来,年迈的心脏终于松口气,但还是免不了惊讶不信,少主竟然让人留宿,不如说她今年十八更有可信性。
宋顾突然从出现在她身后,声音冷硬的道:“还不离开。”
“奴婢告退。”
宋顾看着她消失后,也消失在夜幕下。
清晨的冷空气爬上枯萎的枝干,地上的绿色因为昨天的雨大面积消减,丰收的秋季终于过去,冬季正式光临。
白小鼠伸伸懒腰,接过元夕夜手里的毛巾准备洗沫:“你的床硬死了。”
“这是基本的生存之道。”元夕夜一身金衣,不介意的帮白小鼠托起过长的头发,但还没忘了在手下垫一方金色的手帕:“你昨天在干什么?我们找了你一整天你都没出来。”小鼠的头发出奇的柔软。
白小鼠擦擦脸:“应付女人。”
元夕夜才不信他:“什么女人用的着你应付一整天?下次说谎挑个高明的。”
白小鼠把毛巾扔他肩上,头发顺利的从他手里挣脱:“没骗你的必要,家里的女人吵不完的麻烦。”
元夕夜嘲弄的看眼空了青丝:“说的跟成家的男人一样,请问白公子是不是被夫人和小妾烦的一个头两个大。”
“猜对了,所以晚上出来透透气,你家的梳子呢?”
“你说什么!”
“要死啦!你叫什么!你家的梳子呢!?”
元夕夜盯着他目光陡然犀利:“你成家了?!”
“唉,别盯着我吓死人了,对啊。”白小鼠转过身去找梳子。
元夕夜愣住!好似受了刺激一样的傻看着他,他成家了!太荒谬了,他宁愿相信木系国被凤君天占领了!
“喂,你家的梳子藏哪了?”
“啊?……梳子?……”元夕夜头脑转不过来的傻住,耳边还回响着他荒谬的娶亲话题。
“傻啦,算了,我自己找。”
“你真的……娶亲了!?”说不清为什么只觉的荒谬!必要的话还想把他撕碎了看看什么无聊女人嫁给了这个脑子不正常的小男人。
“没什么好惊讶的,十三四岁成家很正常,我又不是你没必要为了衡量娶谁想个十年八年,你家的金梳子啊,金梳子,快点出来吧,我想要你啊。
元夕夜僵直嘴角抽噎,动作也变的不听使唤,就连语言都开始僵直……
“梳子在床头的玉盒里。”
“你不早说。”
元夕夜还是不能接受的反应不过来,在他心里,白小鼠虽然算不上完美,但是也该圣洁高尚,拥有不世才学,人也那么机灵,他的人生至少应该像慕容尊一样,失败和成功都该成为话题,为什么他就跟人一样竟然还成家了!简直就是就是……
白小鼠慢慢的梳理着的头发,金色的梳子放在黑色的头发上异常显眼: “你僵尸啊!怎么一怔一怔的。”
元夕夜愣愣的看着他,一头乌黑的头发长到脚踝,如果身为男子而言他的头发过长,但披上他身上却相得益彰,不可否认此刻的小鼠非常漂亮,如果不是知道他是男人,估计他更愿意相信他是女人,可就是这个不男不女的男人竟然成家了!简直就是笑话!
白小鼠把头发竖起,一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