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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太后乖乖让朕爱第44部分阅读

      小太后乖乖让朕爱 作者:肉肉屋

    见皇后娘娘,那要怎么办?”

    “他要见翩翩,朕就准了吗?笑话,在朕的地盘上,一切由朕说了算。 就算朕要取他的性命,他也没有还手之力!”月霁冷笑,加紧脚步往宫门而去。

    原本南北朝自立为皇就等于是造反,月无尘身为风月王朝的帝王却不计前嫌前来结交,南朝若是避而不见,不只成为天下谈资,更从此在天下间无法立足,他这个皇帝就显得更加小器了。

    该死的月无尘,真知道怎么给他出难题。

    心思百转间,月霁迅速去至宫门,果见一袭便服的月无尘等在宫门之外。他身后只带了两个人。一个是月无尘走到哪便带到哪的钟南,另一个是毫不起眼的小青年,年仅弱冠,看起来毫无特色,

    罗敷有夫(26)

    月霁的视线频频在小青年的脸上停留,总觉得此人看似平凡,却是深藏不露的高人。

    月无尘是风月王朝的帝王,他若没有准备,准会轻易踏入他南朝的心脏地带?

    “果然是无尘兄,朕有失远迎,还望恕罪!”月霁堆上笑脸,迎上前拱手相迎。

    月无尘薄唇微掀,轻挑凤眉,淡笑应对:“朕还道桃花公子不欢迎朕来这边做客,欲拒朕于门外。”

    “无尘兄说笑了。我朝这样的僻攘之地能有像无尘兄这样的贵客降临,实乃我朝的福份,没有人会将福份拒之门外。无尘兄,这边请!”月霁假笑回道,言不由衷。

    月无尘只是微笑,在月无尘的带领下,进入皇宫。

    “对了,凤仪宫往哪边走?”走着走着,月无尘突然顿下脚步问道。

    月霁差点当场翻脸。

    这该死的月无尘刚进宫就直奔主题,到底是哪个混账东西走漏了楼翩翩的消息?若不然,为何月无尘才进宫,便直指楼翩翩?

    “桃花公子若不想说,朕找个人问问便知。”月无尘看向神色不善的月霁,唇畔掀出讥诮的弧度。

    月霁扫向候在他们身后的锦儿,锦儿接收到月霁眸中传达的信息,悄然离去。

    月无尘则对钟南使了个眼色,钟南便悄悄跟在锦儿身后,亦步亦趋。

    月霁脸色剧变,沉声道:“月无尘,这是南朝皇宫重地,不是任何人都能在皇宫周遭乱晃。”

    月无尘轻拍月霁的肩膀,轻声而笑:“钟南方才便在内急,一直想找如厕的地方。霁兄该不会不准人在皇宫如厕吧?”

    两个男人这一对话间,锦儿与钟南已走远了。

    “不如,我们走这边。”月无尘说着便往钟南离开的方向而去。

    月霁紧随其后,冷声道:“月无尘,你来我南朝究竟有何目的?”

    “就是四处走走,游历一番,想看看这块土壤的人们怎么生活。既然来了,总不可能不打个照面便离开,于是朕进皇宫来看看你这个故人。”月无尘加紧脚步,欲追上钟南。

    此时月霁瞬间到了他跟前,拦着他的去路:“凤仪宫在那边!”

    月霁随意指了一个方向,打算先把月无尘带到另一处再作打算。

    月无尘突然来访,令他措手不及。也只有见到了楼翩翩,方知要将她藏在什么地方。

    “朕以为,你会迫不及待地在朕跟前炫耀你的皇后!上回你不是说了么,这世间有朕得不到的美人,却有你能得到的绝世佳人。朕也是风月场所的常客,对美人一向感兴趣。实话说吧,此次朕就是特意来看看你后宫藏的绝世佳人到底有多美!”月无尘不再玩你猜我度的游戏,索性把话挑明。

    月霁顿了顿身子,表情有点僵硬,方知引月无尘来南朝皇宫的人,是他自己。

    是啊,既然他故意向月无尘挑衅,为何时至今日,不趁机在他跟前炫耀一番?让月无尘也尝尝痛彻心扉的滋味?

    想必是因为,在伤月无尘与失去楼翩翩之间的衡量,最终是后者占据了份量。

    他不想冒着失去楼翩翩的危险。

    “凤仪宫,往这边。”犹豫片刻,月霁端正了颜色,引领月无尘往凤仪宫的正确方向而去。

    其实他也想知道,楼翩翩在看到月无尘突然出现时会有什么样的表情出现。到底是惊大于喜,还是喜大于惊,他更想知道,楼翩翩对月无尘是否还有情。

    两个男人默不作声地往凤仪宫而去,却见前面的锦儿与钟南早已打在了一起,直到他们各自喝退对方的人,彼此才罢手。

    凤仪宫内,楼翩翩斜倚在凤榻上看书,正看得津津有味,眼前的光明却被人遮住。

    她头也不抬,错开一点位置,借着光线好的地方继续看。

    有时她觉得,哑巴有哑巴的好处,只用肢体语言便可让对方了解自己的心情。

    对方再次挡住了她的视线,她便索性起了身,下了椅榻,往光线好的地方走去。

    在经过对方身旁时,她微垂的眸光定格在对方的长腿,一时间,握书的手,力道一紧。

    不过是一瞬的错愕,她垂眸继续向前走,却被对方拉住她的手:“告诉朕,你到底是谁!”

    楼翩翩无奈地抬眸,看向对方复杂的双眼。那其中,有失望,有痛心,还有,悲伤。

    她无神的眸子错开他的视线,看向站在光明处的红衣男子,唇畔掠过一丝浅笑:“使君有妇,罗敷有夫,我再也不是当初风月王朝的那个太后了。”

    没有意外,他能在第一眼便认出她,她也能在看到他的双腿时便能认出他。

    可是这又如何?楼翩翩死了,她糊里糊涂地成为了他人的妻子,是南朝的皇后。更甚者,她其实还欠了许多人的情。

    她的命运,早已不在自己手中了。

    “你既已改嫁他人,为何还要出现在朕的跟前,让朕认出你?楼翩翩,你到底安的什么心?!”月无尘更用力地握住楼翩翩的手臂,恨不能捏碎这个女人!

    这个女人给了他希望,却又给他一记当头重磅,令他如梦初醒。

    “所以望川说得对,我就是有目的地接近你。我想让你知道尝尝当初我痛彻心扉的滋味,当初你拥着其他女人时的我的感觉,如今让你感同身受,”楼翩翩无神的眸子闪过兴奋的光芒,她款款走至月霁身旁,挽上他的手臂,亲昵地与他站在一起:“当初你不能给我的,月霁都能给我。我要什么,他便给我什么,就连这个皇后之位,我也不费吹灰之力便得到了。月无尘,你现在知道什么叫错过一时,便是错过一生了吗?”

    月无尘神色木然地站在原地,冷意袭遍全身,无法畅快呼吸。

    原来她的出现,只是为了报复他。她要将她以前承受的痛苦,如数奉还给他。

    “你又如何确定我会来到南朝。若我不来,你的心机岂不是白废?”半晌,月无尘才找到自己的声音,哑声问道。

    他始终不愿相信楼翩翩有目的地在报复他。

    “你来不来,并不重要。重要的是让你知道我还活着,而你却得不到我。我没去算计那么多,你来南朝,是一个意外,却也是惊喜。不然你以为,我‘死’了五年,为何还暴露在你跟前,自掘坟墓?你不会傻到以为,我心里还有你吧?”楼翩翩讥诮地看向月无尘,美眸冷若冰霜。

    月无尘无力地退后几步,身子微晃,他急忙想找件东西搀扶,却扑了个空。

    而后,身体便不受控制地退了数步方狼狈地站定。

    “皇上!”钟南见情势不对,忙冲上前扶住身形不稳的月无尘。

    “朕没事。”月无尘推开钟南,混沌的眸子看向楼翩翩,只能见着她模糊的讥诮笑意。

    什么时候开始,这个女人变得如此无情残忍?

    “朕还有最后一个问题。你嫁给月霁,到底是真心喜欢他,还是因为存心报复我?”月无尘直直地走到楼翩翩跟前,直视她的双眼问道。

    楼翩翩看向身畔的月霁,月霁及时回她一个鼓励的笑容。

    她启齿淡笑:“刚开始是存心报复,后来愧对于他,才离开王府。这些年来四处流浪,还是觉得有个家更好,月霁是一个好丈夫,一个好男人,想不喜欢都难。”

    “我记得秋雨曾对我说过,你的信念是一生只爱一次,一颗心只能装下一人。”月无尘仍不死心,沉声问道。

    “我都不记得自己曾说过这样的话。那时的我还小,才十五,有这样的美好愿望不足为奇。第一次爱的人不好,于是我把自己的心清空了,干干净净,再满满地装下另一个人,这样我的人生就圆满了。”楼翩翩说着轻声叹息:“若今日你不来,我就无法这般确定自己心里是有月霁的,他百般宠我,讨我欢心……”

    看向身畔妖邪冷艳的男子,楼翩翩踮起脚尖,轻轻吻上他的薄唇。

    月霁适时把握机会,狂炽地反吻上楼翩翩的双唇,却也得到楼翩翩不紧不慢地回应……

    前夫的蛮横(1)(三更合一起,8千字)

    待到月无尘举步走远,楼翩翩才推开霁月,呆怔地看向月无尘步履蹒跚的寂寥背影。

    一时间,往日的爱恨情仇全都涌了上来,仿佛昨日不曾走远。

    “伤了他,你开心吗?”月霁的声音惊醒楼翩翩的思绪。

    她猝然回神,若无其事地回道:“谈不上开不开心。以前倒是很想让他体会我曾有过的感觉,现在又觉得这一切没有意义。”

    “虽然我喜欢被你这般利用,但我还是想知道,你为何要这般刺激他。到底是为了赶走他,报复他,还是其它原因?”月霁情不自禁地想牵上女人的柔荑,却被她一掌大力甩了开去。

    这样,让他很没面子。

    “方才你还主动对我投怀送抱,送上香吻,这会儿将我利用完了,便过河拆桥,会不会太绝情?”月霁嗔怪地瞪着楼翩翩,却也没有怒意。

    毕竟刚刚才赶走月无尘,他高兴都来不及。

    “你知道方才我是在利用你就好。”楼翩翩眉冷眼冷,看月霁的眼神没有半点温度。

    月霁却爱极了她这副表情,觉得比任何女人都要来得好看。或许是太喜欢她,以至于她的任何表情他都爱死了。

    “翩翩,别这样,来,笑一个。虽然你现在也好看,可我更喜欢你笑起来的样子。若是你以前的脸还在,不知是怎样的倾城呢。”月霁说着,露出神往的神情。

    楼翩翩冷笑轻哼:“月霁,我只能说,你有病,而且病得不轻。”

    “爱美之心人皆有之,我喜欢你以前的脸,怎么就被你说成有病了?你这个女人的话,让人理解不透。”月霁叨叨不休。

    楼翩翩闭了嘴。她之所以说月霁有病,是因为他竟觉得现在的她好看。就她现在这张脸,她自己都不愿多看一眼。

    不过,她识趣地没有多言。

    与月霁相处,她宁愿自己是哑巴,这样看他一个人怎么自说自唱。

    这回月无尘应该会离开了吧?毕竟她把话说死了,他心气那么高,哪曾受过女人的这等闲气,理应离开属于月霁的国土……

    “女人,你到底是在看书还是想心事?这一页,你看了一刻钟了。”月霁打趣的声音惊醒楼翩翩的思绪。

    她回神,想将注意力集中在书本。

    无奈力不从心。原本打算看书的她,频频走神,就这样到了用晚膳的时辰。

    宫女们正要掌灯,楼翩翩见了,淡声道:“我来吧。”

    宫女们依言将火种给了她,她便逐一将凤仪宫的宫灯全部点燃。

    她喜欢在这样的夜里,点燃在夜中燃烧的那点光芒,就仿佛在点燃希望的微光,冲散黑夜漫漫。

    最后她手执火种,去到殿檐前,逐步将宫灯都点燃。在最后一盏高高悬挂的宫灯前,她踮起脚尖也未能如愿,直到有人接过她手里的宫灯,掌心故意在她手背摩梭了一番,才将最后一盏宫灯点燃。

    她身体微微僵硬,正想错开他的身体,他却故意将她圈在他的怀中。

    左退右避依然未能走出他的掌控范围,楼翩翩火了,朝他喝道:“月无尘,请你自重!!”

    “朕为什么要自重?朕就是想要你的身体,想偷香窃玉,朕顺从自己心里的念想,你管得着么?”月无尘冷声道,用力掐紧她的雪腭,左看右看,频频摇头:“这月霁的眼光确实不怎样,对着这样的你,竟能下得了手!”

    楼翩翩蹙紧秀眉,正欲反驳,却不料月无尘的吻突然落下,狠狠咬上她的下唇。她吃痛间张开小嘴,他便趁隙而入,卷起她的辗转吸/吮。

    楼翩翩哪肯就这样被他轻薄,恼羞成怒之下,她狠狠咬上他的舌/尖,以为这样就能逼退他。他却似没有痛感,兀自紧缠着她的,榨取她的所有甜蜜……

    “月无尘!!”月霁赶到的时候,入目便是月无尘亲吻楼翩翩的一幕。

    他拔剑刺向月无尘,月无尘不闪不避,楼翩翩眼尖地看到,心跳顿时停止,瞪大美眸看着月霁的剑刺向月无尘的背部。

    她以为,月无尘避不开这一剑。

    却不料最后关头,有一人从黑暗中冲出,轻易便隔开月霁的剑锋。

    那人的速度快如闪电,月霁不过与他对了一招,心下便大骇。

    他的武功自是不弱,可这人竟能在一招之内拆解他的杀招,此人的武功竟如此高深莫测。

    待那人退回原地,月霁便看清来人,正是月无尘带过来的那个相貌平平的年轻人。

    月无尘避过一劫,楼翩翩这才自惊愕中回神。她一掌狠狠甩向月无尘的脸,不余遗力。

    月无尘淡扫她一眼,冷声道:“人长得丑,脾气也大,吃起来索然无味。月霁,你对这样的女人竟也下得了手。你拣朕不要的女人,不觉得自己很窝囊么?”

    月霁冲到楼翩翩跟前,紧张地问道:“翩翩,你怎么样?”

    楼翩翩偎进他的怀中,以躲避月无尘毒辣的眸光。原以为,以月无尘的骄傲自负,会一气之下离开南朝皇宫。却不想他不只留下来,还故意给月霁难堪,这点是她始料未及的。

    “月无尘,你有什么事冲着我来,强迫一个女人,算什么真男人?”月霁想起方才自己的女人被其他男人亲吻,顿时妒火攻心。

    他与楼翩翩成亲这些年,就亲过她一回。

    月无尘倒好,今日才来到南朝,第一天便亲到了这个女人,怎不教他恨?!

    “那你可错了。你以为朕想亲这个丑女人么?朕是看她饥/渴的样子,勉强亲了她一回。方才你也看到了,她喜欢朕的亲吻。月霁,这你就要好好检讨自己一番了!”月无尘说着,自顾自地进入凤仪宫,好像这是他的地盘,可自由出入。

    月霁看了火冒三丈,沉声喝道:“来人,拦住月无尘--”

    月无尘却在此时回眸,淡笑勾唇:“月霁,你身为南朝帝王,肚量就只有这点?朕不过是来凤仪宫蹭顿饭吃,你便出手相阻,朕对你有点失望。就不知道此事传到坊间,世人会怎么看你这个桃花公子。也许人们会说,桃花公子出身江湖,只沾染了江湖人士喊打喊杀的恶习,却没学会怎么做一个受万民敬仰的皇帝!”

    “好你个月无尘,以为用激将法朕便不敢对你怎么样吗?朕告诉你,今日你不准踏入凤仪宫半步!”月霁朝月无尘吼道,情绪失控。

    竟敢跑到他的地盘上对他说教,月无尘真以为他不敢杀人?

    月无尘却充耳不闻,径自在凤仪宫闲适地踱步,漫不经心地应道:“你忘了,朕已经身在凤仪宫了。”说着,他径自往寝殿而去。

    就在月霁及楼翩翩目瞪口呆地注视下,月无尘旁若无人地入内,在凤榻上躺下--

    月霁与楼翩翩对视一眼,眸中表达着相同的讯息,那就是--月无尘是个疯子。

    “月霁,你女人的床榻很臭。”躺了一会儿,月无尘拿起一个棉花枕头闻嗅一番,嫌恶地扔在了地上。

    楼翩翩心疼地看着自己的小枕头。月无尘真知道怎么甩东西,偏甩她最喜欢的。他为什么不扔其它枕头?月无尘还嫌不够,下了凤榻,一脚狠狠踩在绵花枕上,边踩边笑:“这样的破东西,朕踩一脚都觉脏。”楼翩翩紧抿红唇,双拳紧握,告诉自己要冷静。

    如果她生气,就是着了这个臭男人的道。

    “翩翩,无妨,下回朕再给你做个更好的软枕。一个不够,就做一百个,一百个不够,做一千个,做到你满意为止。”月霁自然知道楼翩翩的喜好,把她所有表情收入眼底,忙着向她赔笑。

    楼翩翩僵硬地点头,出了寝殿。

    在看到寝殿的众多美人时,楼翩翩再次愕然。

    她下意识地回头看向慵懒地倚立在珠帘前的月无尘。不作他想,肯定又是月无尘搞的鬼。

    “月霁,真不是朕说你。朕好歹是风月王朝的皇帝,朕堂堂一国之君,你没有派人大张旗鼓地欢迎朕倒也罢了,竟连欢迎朕的晚宴也给省了。难道你南朝这样的穷乡僻壤,真穷成了这般?看看这些舞姬,没一个像样。其实也对,一个丑八怪都能当上皇后,其他女人能好到哪里去?”月无尘又是一番毫不留情的奚落,完全不给月霁面子。

    “月无尘,你别太过分!”月霁咬牙切齿地道。

    “好说。朕还没说,你这个皇位是怎么得来。凭你一个江湖采花贼,凭南朝这样的穷乡僻壤,以为就能养出一个皇帝么?”月无尘继续往月霁身上戳刺,笑容张狂而不怀好意。

    月霁脸色不好看,楼翩翩轻拉他的衣袖,对他摇头道:“月霁,别跟他一般见识,为这样的人恼怒,不值。不如我们腾地儿给他,就让他住在凤仪宫好了。”

    月霁摇头,压低声音回道:“荒唐,凤仪宫是皇后的寝宫,怎能让他在此留宿--”

    “女人不只长得丑,人也笨,还是月霁更聪明。朕不怕告诉你们,你们若走了,朕今晚在凤仪宫留宿的消息便会传遍天下。月霁,朕会告诉全天下人,你的皇后不守妇道,乃滛/娃荡/妇。你满足不了她的需求,她便对朕下手,把朕睡了……”月无尘说完,放声大笑,笑得花枝乱颤。

    “变态!”楼翩翩忍不住一声轻斥,恼羞至极。

    就没见过比月无尘更变态的男人。

    以前她是月天放的皇后时,他就喜欢跟她玩暧昧。如今好了,她好歹是月霁的挂名皇后,他还是不放过她,在口头上占尽她的便宜。

    这人无耻的程度,让人叹为观止。

    偏生他还真说对了,月霁丢不起这个人,更何况,她也不能让月霁这么丢人。

    毕竟这件事始作恿者是她。

    解铃还须系铃人。若不是她激怒了月无尘,他又怎会这么变态地强加刁难?

    只要把月无尘赶走了,她就能回复往日的清静,也能令月霁的名声不至于受损。

    “以前你可是很喜欢朕的变态,母--后--”月无尘故意说得暧昧,再令楼翩翩变了脸色。

    月霁也是恨得牙痒痒。

    月无尘居然在他的地盘,踩在他的头上,无论如何,他都要想个办法把这个人办了。

    “丑陋的母后,过来,陪朕喝一杯。”月无尘大刺刺地在楼翩翩的凤椅坐下,翘起二郎腿,好不自在的模样。

    “月无尘,翩翩不是青楼女子,不陪酒不陪笑!”月霁真想拉着楼翩翩一走了之。

    偏生月无尘说对了,不能让他在凤仪宫留宿,更不能让南朝成为天下人的笑柄。

    更令他郁闷的是,他居然让月无尘牵着他的鼻子走。

    “在朕的眼中,母后连卖笑的女子都比不上。母后,过来吧,你早点过来,朕就早点离去,否则朕晚就在此留宿,就躺在母后睡的凤榻上歇着。”月无尘眉眼轻吊,邪肆风/流,薄唇勾出邪佞的笑意,此言暧昧之极。

    想了想,楼翩翩还是举步向前,接过月无尘递过来的酒,一饮而尽。

    “等等--”月无尘这二字在她喝酒的同时吐出,已晚了一步。

    他状似扼惋地摇头叹息:“母后就是急性子,未等儿臣把说完便把酒喝了。朕想说,这酒是给自己喝的,下了一点助性药……”

    他笑得很坏,手指在场众多衣着暴露的舞姬:“朕原本是想有酒助性,与她们好生玩乐一番。可酒让母后喝了,这可怎生是好?难不成要朕解母后的酒性?”

    楼翩翩的酒量本就不好,这会儿头有些晕,脸色发烫,身子好热。她失态地冲上前,揪着月无尘的衣领大吼:“月无尘,你这卑鄙无耻的混蛋!”

    月无尘却轻佻地摸上她的手背:“朕喜欢这个称号,这样朕做坏事的时候,更可以无所顾忌了!”

    月霁见情势不对,忙上前拉住楼翩翩,只触到她火热的脸颊。

    “该死,月无尘,给朕解药!”月霁朝月无尘怒吼道。

    月无尘眸色一闪,锋芒毕露,唇畔掀出一抹了然的笑意,却没有道破。

    “朕为什么要给你解药?是她自己犯傻,把朕的酒给喝了,朕还没兴师问罪!”月无尘似笑非笑地道,目光灼灼地看着春意萌动的楼翩翩。

    月霁将楼翩翩带入怀中,楼翩翩便虚软无力地偎进他的怀中,一时间,他竟动了邪念。

    这是月无尘下的药,他何不趁机将这个女人吃干抹净?这可是难得的契机。

    楼翩翩清醒时总是拒他于千里之外,这个时候,难得这么乖巧地倚在他怀中娇/喘……

    这个念头乍起,越来越强烈,令月霁身体紧绷,感觉自己也像是吃了媚/药。

    还有一丝理智的楼翩翩却在此时用力推开月霁,往殿外而去。浑身酥软无力,热得发烫,她得用冷水浇醒自己才行。

    结果她才走至殿门口,身子一软,便倒在了地上。

    月霁忙上前搀扶起楼翩翩,却见她脸色潮红,双唇娇艳欲滴,满眼媚态地瞅着他,令他下腹一紧,欲/望来得快而猛疾。

    正在他心猿意马之际,有一人拉住楼翩翩的一只手臂,用力一带,便将楼翩翩夺到了他的怀中。

    他掏出药丸,给楼翩翩服下,一边道:“女人哪,都这样,什么贞洁烈女都是屁话。”

    他好笑地瞅着药效未退的女人在他的胸口蹭了蹭,头也不回地对月霁道:“看到了吗?她在向朕求欢呢。朕的自制力素来不怎样……”

    说着他用力在楼翩翩的红唇亲了一回,在月霁发难前,他将楼翩翩推回月霁的怀中。

    这一来一回,楼翩翩所中的媚/药药效渐散,神色回复清明。

    只是头还有点昏沉,不在状态,她眨了眨双眼,看看月霁,又看看月无尘,小声问月霁道:“刚才我有没有做什么丢人的事?”

    “有我在,你怎么可能做丢脸的事?”月霁板着脸回道,下腹还绷得很紧。

    这个女人轻易挑起了他的火,她自己的媚/药解了,可苦了他,比中了药物还惨。

    楼翩翩浑然不知月霁忍了一身的火,才对他浅笑,却被他用力扣紧她的手腕。她不解地看向月霁,眸中询问为什么。

    月霁才觉自己失态。

    他要怎么告诉这个女人,身为男人,生理欲/望是一道难过的关口。他每日面对自己心爱的女人,只能看不能碰,这已是一种煎熬,更何况还有--

    月霁这才想起还有一个月无尘,思及此,便正对上月无尘似笑非笑的神情,好像是在嘲笑他,连自己心爱的女人都不能碰。

    “母后,过来,陪朕赏赏南朝的艳舞。”月无尘开了尊口,看向不在状态的楼翩翩道。

    傻子也看得出月霁对楼翩翩有着深浓的欲/望,只是楼翩翩凡事精明,但在情事上……

    思及此,他笑意加深,朝楼翩翩招手,柔声道:“过来呀,母后,朕又不会吃了你。”

    楼翩翩还在犹豫,月无尘见状,便索性上前,一把将她用力拉往自己的怀中。

    楼翩翩差点跌会在他的大腿,她忙不迭地站端正,抽回自己的手,站在月无尘的身畔看向殿中正欲跳舞的舞姬们。

    月霁怕楼翩翩吃亏,站在她身畔,仿佛这样能给她鼓励。突然感觉,自己做个皇帝怎么就这么窝囊?竟被月无尘踩在他头上,还不如让他做桃花公子自在……

    恍觉自己在想什么,月霁狠狠唾弃了自己一番。

    这时月无尘又发话了,淡声道:“母后忘恩负义,这点不大好。”

    楼翩翩不想接话,权当自己耳背,任由月无尘自说自话。

    “方才若不是朕大发慈悲,给了母后解药,月霁早就对你下手了。朕看母后饥/渴的模样,就知道月霁一人是满足不了你的,也许还需要朕的帮忙。若是这般,情景倒是好看了。”月无尘极为无耻地调笑,气得楼翩翩板紧了小脸。

    她告诉自己别气,生气就着了这个死男人的道了。

    只是她腮帮子还是鼓起,粉拳紧握,呼吸也在加重。

    月无尘似笑非笑地看向旁边的女人,看见她生气的傻样,笑意不觉加深。突然间觉得,人生很美好。

    他过得不快活,定是会拉一个人垫背,让别人过得比他更不快活。

    “怎么,朕戳到了母后的痛处,所以母后生气了?其实也对,毕竟事实的真像总是让人难以接受。”月无尘说着起了身,往貌美如花的舞姬冲去,对跳舞的舞姬们调笑,这个摸一回,那个亲一下,风/流浪荡公子哥儿的欠扁模样。

    在美人堆里玩了好一会儿,月无尘朝楼翩翩招手:“母后,过来学学她们,怎么做一个人见人爱的女人。既然先天不足,就该后天补上。月霁后宫美人这么多,母后若没有一点姿本,要怎么留住你的男人?”

    楼翩翩绷紧小脸,目不斜视,完全无视月无尘的调笑。

    月无尘见了,并不打算放过楼翩翩,飞身到了楼翩翩跟前,刚欲对她动手动脚。

    月霁见情势不对,快速挡在楼翩翩跟前道:“时辰不早了。月无尘,你是时候离开凤仪宫了。”

    “朕还未尽兴,不急着离开。”月无尘不置可否地道,穿过月霁的肩膀,看向被他挡在身后的女人,放肆地瞅着她高耸的胸部位置。

    “下/流!”楼翩翩从齿缝中吐出这两字儿,为避开他放肆的眸光,索性背转了身子。

    月无尘颇觉冤枉:“朕可没对母后做什么,母后既然觉得朕下/流,那朕就下/流给母后看……”

    他说着,随手捞起一个美人在怀,就要亲上。

    只是眼前美人的唇看是好看,就是让他亲不下嘴。

    他眼角的余光看到楼翩翩,却见她根本不看他一眼,他演了也白演。

    给自己找了个理由,月无尘将眼冒红星的美人推开,“这个女人就是你们南朝的美人么?长得真难看!”

    不料美人却缠上他了,才刚推开又往他怀里钻,他嫌恶地避开,美人娇嗔地对他抛媚眼:“让奴家好好服侍皇上,一定让皇上称心如意。”

    “不知死活的东西!”月无尘冷笑,一脚便将美人狠狠踹飞。

    美人的身子摔倒在地,口吐鲜血,伤得不清,好不狼狈。

    楼翩翩看了,心一跳,下意识地就想上前搀扶。

    待感觉到月无尘不怀好意的视线,她硬生生顿下脚步。

    月无尘是存心不让她好过,连讽带刺地道:“好一个善良的母后啊。对一个陌生人尚且存有一丝怜悯,为何独独对……”

    恍觉自己在说什么,月无尘顿住话头。

    月霁感觉到楼翩翩与月无尘之间的暗潮汹涌,只觉自己是多余的一个。

    可他分明是楼翩翩的夫君,凭什么任由月无尘欺负他的女人?

    “月无尘,你有什么事冲着朕来即可,何必欺负一个女人?!”月霁冲到月无尘跟前,神情难得严肃一回。

    “还真让你说对了,朕就爱欺负女人,尤其是这个女人,朕看着就好欺负。”月无尘伸手指向楼翩翩,阴邪的眉目间带着肃杀之气。

    “翩翩,你去我宫殿歇着,这里有我应付。”月霁朝僵站在一旁的楼翩翩道。

    楼翩翩点头,想要离开凤仪宫。

    月无尘哪容得自己的猎物逃跑?这个女人走了,这出戏就没味道了。

    “母后尽管离开试试。你若一走,关于你勾/引朕的消息便会传遍天下。朕会让全天下人都知道,是你看上了朕,对朕下药,把朕睡了!”最后四个字,月无尘加重语气。

    “月无尘,你无耻!”楼翩翩回眸狠狠瞪向月无尘,一声怒斥。

    “好说,朕无耻又不是一两天的事,母后无须时刻提醒朕!”月无尘邪肆魅笑,张狂而跋扈。

    “月无尘,你就不怕朕对你痛下杀手?!”月霁的脸也跟着黑了。

    现在的他和楼翩翩被月无尘捏在手掌心,两夫妻联手居然还斗不过一个恶霸,岂有此理。

    月无尘哑然失笑,薄唇掀出讥诮的弧度:“你时时刻刻都想要朕的命,朕今日送上门任你宰割。莫说朕不怕你的下三滥伎俩,就算朕栽在你手里,关于楼翩翩不守妇道的消息也一样将传遍天下。朕若有个不测,关于母后不守妇道的消息又是另一种说法了。人们只道你月霁怕家丑外扬,所以杀朕灭口!”

    “你这样的人,死不足惜!”月霁冷声道。

    “月霁,你又错了。朕不过是受人陷害就要死,那像你这样的乱臣贼子,岂不是要不得好死?!”月无尘冷眼睨向月霁,冷声反讽。

    “你?!!”月霁顿时语塞。

    “你荒/滛无道,卑鄙下作,风月王朝民不聊生--”

    “你何须找这样的借口为自己开脱?据朕所知,风月王朝的子民安居乐业,若不是你们为了自己的野心,风月王朝何至于四分五裂?你所谓的民不聊生,不妨举个例子,好让朕心服口服。”月无尘不客气地打断了月霁的话。

    月霁再次语塞。

    传闻中月无尘确实荒/滛无道,引得朝臣怨声载道。但在坊间来说,百姓过着的却是富庶日子。这点,却是事实。

    “朕也知道你们两夫妻不好客,不欢迎朕。好吧,朕再玩一小会儿就回去歇着了,”说及此,月无尘话音一顿:“前提是,母后单独送朕回宫歇着。”

    “朕来送你!”月霁接话道。

    月无尘似笑非笑地看向被月霁挡在身后的女人:“朕喜欢被丑女人送一程。月霁,你放心,朕不会吃了你的丑皇后。看着她的那张脸,已经让朕倒尽胃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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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3更合一起了,补上上星期欠大家的加更。最近66忙得抽筋,所以未能及时回留言,但有在看的,亲亲们见谅。

    前夫的蛮横(2)(三更合一起,8千字)

    月霁回眸看一眼楼翩翩。

    若是月无尘真觉楼翩翩倒尽胃口倒也好,但他们都知道,月无尘就是瞅中了楼翩翩,想要欺侮她。他的女人,轮不到其他男人来轻薄。

    “无妨,就让我送他一程吧。”沉默良久的楼翩翩终于开了口。

    还是那句话,解铃还须系铃人。她若不站出来,赶走月无尘,这个男人一定不会善罢甘休。

    “不行,我不能让你与他单独相处。”月霁不容置疑地否决楼翩翩的决定。

    “这样耗着不是办法,让我来试试。”楼翩翩淡扫一眼站在旁边看热闹的月无尘:“睿宗皇帝,请,容本宫送你一程!”

    一直占据上风的月无尘在听楼翩翩提到“睿宗皇帝”四个字时,有所动容。

    这个女人真懂得怎么打击他,竟与他如此客套。既如此,他何需对她手下留情?

    若说真要对付一个人,他有的是龌龊手段,今日尽管让这个女人看看他手段的厉害。

    月无尘率先出了凤仪宫,楼翩翩正要跟上,月霁不放心地上前一步道:“翩翩--”

    “放心,我不会有事。”楼翩翩回眸一笑,还想说什么,前面的月无尘不耐烦地连讽带刺:“又不是生离死别,需要在朕跟前炫耀你们夫妻有多恩爱么?”

    “我送他回寝宫休息,你明日还要早朝,今晚在此担搁的时间太长了,早点歇着。”楼翩翩怕月霁担心她,在此等她,匆匆抛下这一句,便头也不回地跟在月无尘身后出了凤仪宫。

    月霁怔在原地良久,只觉心里空荡荡的。

    就像是楼翩翩将一去不回的感觉。只是,楼翩翩何曾真正属于过他?

    她心如磐石,从来没有多余的地方放下他月霁。

    月霁发出一声轻叹,突然觉得很寂寞。

    若他爱上的女人心里也有他,那该多好?

    那厢月无尘与楼翩翩一前一后地走在寂静无声的宫道之上。

    南朝皇宫没有风月王朝那般华丽,却也非同一般。宏伟壮观的皇室建筑,有着南方建筑的秀丽静美,少了一点风月皇宫的粗犷豪迈,却依然让人肃然起敬。

    宫道两旁种植的一种名为六月花的树种。所以叫六月花,是因为它在六月开花,花开一月便败了。这若是再过些日子,花期一过,落英缤纷,便是一种极美的情境了。

    楼翩翩美眸半眯,想起在几年前,也是在这样的时节,她曾在这里待过三个月。

    后来,她还是离开了。

    在这里没有归属感,她也本不属于这里。该离开时,就必须离开,她不会有半点不舍。

    “你在朕这里,还在想月霁?”不知何时,月无尘就站在她跟前,垂眸看着她,眸色专注地问道。

    他眸中有她看不懂的情绪,他曾经,很好懂的。

    “只是想起和他以前的一些过往。”楼翩翩退开两步,不想跟月无尘太过亲近。

    “那你可曾想起过与朕以前的过往?”看到楼翩翩特意的回避动作时,月无尘邪眸危险地微眯,薄唇微掀,声音渐冷。

    “我们的那些过往不足一提,都已经化为灰烬,何必再想?”楼翩翩不紧不慢地回道,眸色清冷,没有半点温度。

    “朕却不时想起,总想起那时母后躺在朕身下滛/荡的模样--”

    说及此,月无尘话音一顿。

    在微微的灯火下,依稀见到她眉间凝聚了怒意,他笑了:“想必月霁是满足不了母后对男人的强烈需求的。若不然,母后几年前放着皇后不做,为何要逃离当初的雍容王府?无外乎,是想在外面打野食!”

    “月无尘,请你放尊重点!本宫的事与你有何干系?就算是本宫饥/渴,也轮不到你来说三道四。不怕告诉你,本宫三年前之所以跑,是因为月霁太缠人。他太爱本宫,而本宫不够爱他,令本宫愧对于他。分开的这些年,本宫也看过了不少人事,突然就想明白了,世间难得有情郎。告诉你吧,本宫是特意放出自己的消息给月霁,给彼此一个台阶下,好重拾往日冤情。你如今这样纠缠不清,对本宫死缠烂打,只让本宫瞧不起你!你有种,就滚出我和月霁两夫妻的地盘--”

    楼翩翩的长篇大论未能说完,月无尘狠狠掐上她的颈子,眸中闪过嗜血的锋芒:“你可以再多说一个字试试,朕不介意现在就将你挫骨扬灰!”

    “你的纠缠不清,令本宫很困扰!月无尘,麻烦你高抬贵手,放过我们两夫妻!”楼翩翩一字一顿,没有丝毫退缩。

    月无尘死死地盯着眼前的女人,是不是换了一张脸,连带她的心也被一起换走了?

    若不然,她怎会如此狠心绝情?

    他的双眸迅速充血,腥红似烧热的铁。

    “朕应该将你给肢解了,方能消解心头之恨!”月无尘咬牙切齿地道。

    他觉得,自己的反应应该更激烈,直接给这个女人几大掌,将她扇死,如此看她还怎么气他。

    “要肢解趁现在。若没其它事,本宫送你到这里,回了!”楼翩翩用力挥开月无尘的手。

    知道这个男人在盛怒之下还是控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