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太后乖乖让朕爱第6部分阅读
小太后乖乖让朕爱 作者:肉肉屋
?怎么浑身没劲儿?”楼翩翩挣扎着起身,却无力地倒回了床榻。
春风性子急,张开小嘴就是一连串:“皇宫出了大事。娘娘昏睡两日了,太子殿下昨儿个已清醒,尹公子前日便已清醒,皇上却至今未醒。据说是全部人中了毒,那毒是从尹公子身上传出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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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腥:他有多变态
整理好春风所说的一切,楼翩翩大致理清楚头绪。
原来尹子卿所中的毒霸道而邪门。
那种毒未必致命,却能从第一个中毒之人的身体借由空气传播,所以那晚与尹子卿有过近距离接触的人都中了毒。此毒类似于现代的呼吸疾病,发作的速度很快。
尹子卿在昨儿清晨已然清醒,已为众人解毒。中毒深的人沉睡的时间较长,包括她和月天放,还有几个太医待的时间较长,中毒也很深,至今未醒。
楼翩翩醒后的两天时间内,中毒的太医及宫女先后清醒,只是神智不清。
月天放的病情最重,最后一个清醒,能说话,神智还算清楚,身子却动弹不得。
月天放卧病在榻,月无尘瞒着月天放,就尹子卿的中毒事件做文章,将楼翩翩拿下,锁进了天牢。
楼翩翩知道自己不会死,毕竟月无尘不可能轻易要了她的小命。
只可惜她才想对月天放好一点,以为自己有了个依靠,老天爷却在此时跟她开了一个大大的玩笑,令她名义上的丈夫遭受无妄之灾。
只是这一切,是不是太巧了?
从她侍寝的那晚开始,事态的发展令所有人措手不及。
楼翩翩在天牢并未遭受什么非人刑罚,每天有刽子手进大牢对她“严刑逼供”,那也只是做做样子。大牢里发出的凄惨叫声出自其他犯人,并不是她。
即便如此,她也不好受。
她必须眼睁睁地看着那些替罪羔羊遭受非人折磨,直到断了最后一口气。
每当她看得疲累,不忍再看惨剧,刽子手就会想尽办法“请”她把一出悲惨的闹剧看完整。
第三天,天牢又上演了同样的戏码。
身才高大、满脸横肉的刽子手拖着一个女人进了大牢。
刽子手此次想到了最新的酷刑对付女犯。他拉扯女犯肢离破碎的囚衣,三两下将女犯人剥得精光,便开始动手脱自己的裤子……
身心俱疲的楼翩翩闻声睁开干涩的双眼,入目的便是刽子手欲侵犯女犯的一幕。
她正对上女犯空洞的双眼,那里没有焦距,没有希望,只有死灰般的木然。
楼翩翩挣扎着站起来,拖着沉重的脚步走至刽子手身后,哑声道:“放开她!”
“皇后娘娘醒了最好,不需要卑职再费神叫醒。太子爷特别交待,定要皇后娘娘在天牢每日过得精彩。卑职负责表演节目,今日卑职想到了更好的方法令皇后娘娘开心……”刽子手笑容猥琐,放肆的眼神上下打量楼翩翩。
是人都知月无尘与楼翩翩不和,欲致楼翩翩于死地。即便楼翩翩是皇后,没有了月天放的保护,沦为阶下囚的楼翩翩便什么也不是。
更何况月无尘把楼翩翩扔进天牢,只说要让她不痛快,不能在身体上折磨她。
身为皇后的这个女人,倒也有些姿色,不能在身体上触碰她,便在精神上滛/秽她,这是他能想到的最好方法。
好像有楼翩翩在一旁观看他占有其他女人,他就像是占有了楼翩翩……
“你尽管试试在本宫跟前动她,本宫定要你生不如死!”楼翩翩距刽子手又近了一步,神色漠然,自有一股不能亵渎的凛然气势。
刽子手小退了一步,被楼翩翩的威仪震赦。
他转念一想,楼翩翩不过是过气的皇后,迟早会死在月无尘手中。月无尘现在是朝中的主事者,他由月无尘授命,怕一个没有威胁的女人作甚?!
“皇后娘娘自身难保,卑职可不是吓大的。皇后娘娘还是在一旁乖乖地看卑职与女人行/房,听说皇后娘娘还是处/子,学这个有用--”
刽子手话未说完,便被楼翩翩狠狠甩了一掌。
刽子手在天牢就是大爷,何曾被人这般掌掴,他怒极之下,忘了自己的身份,用力扣住楼翩翩的手腕,肥厚的身体将她压在了身下……
“你敢碰本宫的身体,告诉你,你会死得很惨,月无尘会将你千刀万剐!”楼翩翩不退不避,冷笑直视刽子手。
刽子手被楼翩翩诡异的眼神看得发毛,下意识地松开了对楼翩翩的箝制,只可惜,已然太迟。
牢门被人一脚踹开,月无尘迈着优雅的步伐进入天牢,有如猎豹,散发致命的冷然气息。
他脸上却带着笑容,清俊而出尘。
楼翩翩从来不知道,月无尘也会有出尘的时候,一如此刻。
“刚才你碰了母后的身子。”月无尘薄唇轻启,淡笑依旧,对刽子手陈述一个既定的事实。
刽子手悦人无数,突然发现自己犯了一个致命的错误。他不该和众生犯同一个错误,误以为月无尘恨不能致楼翩翩于死地。实则,他低估了楼翩翩在月无尘心中的地位。
“太,太子殿下,卑,卑职可以解释,不,不不不是故意要冒冒犯皇后娘娘,求太子爷饶小的一命,小的小的再也不敢了,不敢了……”刽子手跪倒在地,像是一条狗,匍匐前行,拉着月无尘的裤管求饶。
他曾经见识过月无尘狠辣的手段,从不敢忘记谁都能招惹,就是不能招惹月无尘。
“本宫见你用你的这双眼睛侵犯了母后,你还用你的脏手碰了母后,你说,你该怎么做呢?”月无尘垂眸俯视地上的刽子手,笑意厣厣。
他眸光流转,光彩四溢,像是上等的彩石,散发耀目的光芒。
他脸上的笑意却冷得噬骨,令人不寒而栗。
楼翩翩不觉退后,直到抵在墙背之上,才顿下脚步。
她知道,月无尘够狠够毒,她以为自己见识过的已经够狠。现在才知道,那并不是她所知的全部。
月无尘的狠,埋在他阴冷的骨血,藏在他好看的皮囊之下。有幸真正见识他狠的人,也许都已经死了。
刽子手无力地坐倒在地。他知道,该剁了自己的双手,在剁自己双手之前,该将自己的双眼挖出来,平息月无尘的怒气。
可是,他做不到,他没有这个勇气。
月无尘笑容依旧拂春风,慵懒地抬手一挥:“来人,给本宫好好伺候这位尽忠职守的好部下。”
四个刽子手应声而入,更有人抬了一张桌子进来,上面摆放各式时令水果。
月无尘甩袖坐下,朝楼翩翩伸手。
楼翩翩不敢有异议,乖巧地到了月无尘跟前,将手放在他冰冷的掌心。
月无尘握着她的小手,微一用力,她便跌坐在月无尘的怀中。
月无尘目中无人,不管不顾有人在场,在她的小嘴重咬一记:“母后了解儿臣,知道儿臣会将他千刀万剐。母后看清楚,儿臣是怎么将他千刀再万剐,还死不去……”
楼翩翩的身子绷得很紧,男人惨烈的叫声传进她的耳膜,血腥味很快传遍整座牢房。
她没看,月无尘却将行刑的过程详尽地叙述予她听。
他说,那人的手指被一一拔除,再将其手指剁成一截一截。剁完手指,便是他的手臂。
他说,先将那人的眼部肌肤一块块切除,再生生将那人的眼珠子剜出。
他说能让那人全身的肉被一一削去,心脏仍可跳得欢快。
他说这就是所谓的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他说自己杀人时一是给对方痛快,二是会让对方死得很不痛快。
楼翩翩终于知道,所谓的人间炼狱,其实不过如此。
她在半梦半醒之间被月无尘抱着起身,耳畔还听得那个刽子手气若游丝的呻/吟。她眼角的余光看到一块模糊的血肉,一时头晕目眩,心跳顿止。
楼翩翩圈紧月无尘的腰,乖巧地偎在他的怀中,哑声道:“消了你心中的气,给他一个痛快吧。那个女人,不管她犯了什么十恶不赦的大罪,都放她出宫,还她自由……”
“只要是母后的要求,儿臣都答应。母后要是一直都这么与儿臣亲近,儿臣什么气都没了。”月无尘的声音柔得能滴出水来,他在她微湿的鬓角轻轻印下一吻。
楼翩翩躲进他的怀中,她眼角的余光看到许多人垂眸而立。在众目睽睽之下,月无尘亲自抱着她出了天牢,再将她抱进了步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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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掌接一掌:下/践!
楼翩翩高高在上,月无尘步行跟随。众多宫女和侍卫在旁相迎,仿佛她是天,是神,无人能出其右。
回到凤仪宫,楼翩翩才明白月无尘为什么对她恭敬有加,把她当神一样供奉。只因月天放得知她入了天牢,下了口谕,命赵德祥颁下一道圣旨,由她暂代朝政,任何人见到她,有如见皇帝亲临,必须行君臣之礼。
回到凤仪宫,楼翩翩洗浴之后,休息了一回,这才前往承乾宫看望月天放。
她去到之时,月天放在沉睡。
李太医说,月天放旧疾复发,犯了嗜睡的毛病,以后清醒的时候少,昏睡的时候多。长此以往,总有一日将一睡不醒。
“皇上,是我害了你。”楼翩翩握紧月天放的手,无声低喃。
她总是太天真,以为找到像月天放这样的靠山就能有恃无恐,结果月天放因为她再次倒下。这次之后,月天放只恐再无机会了吧?
楼翩翩在承乾宫逗留许久,叨叨絮絮说了许多,尽是些琐碎事情。
似是受不了她的叨絮,月天放醒了,眼睁睁地看着她,眸色有些混沌。
“翩翩,朕遇到你的时候,太迟了。”好半晌,月天放轻声道。
“不迟,皇上会好起来的,臣妾刚刚才喜欢上皇上,皇上一定要养好身子,让臣妾有机会认识皇上的全部。”楼翩翩握住月天放冰冷的手,柔声道。
“你是个善良的孩子。朕能给你的不多,太子看你不顺眼,朕能想到的方法就是让你执政。在此前,朕或许能为你想一个脱身的办法。”月天放声音沙哑,他想反握楼翩翩的手,却力不从心。
经此一役,他的大限恐将到了。
楼翩翩摇头,努力稳定自己的情绪:“臣妾只想要皇上好起来。都是臣妾不好,是臣妾害了皇上……”
“方才就听到你说傻话,现在又在说胡话了。不是你的错,是朕贪心,不顾你的意愿想要得到你。老天爷站在你这边,所以它惩罚朕……傻孩子,怎么哭了?”楼翩翩冰冷的泪水滴落在他明显削瘦的脸庞,他心里不好受。
楼翩翩胡乱地抹去眼泪,哽声道:“皇上以后少睡点儿,病自然好得快。皇上是臣妾的保护神,可不能有事……”
她叨叨絮絮,不多久,月天放还是陷入昏沉,再次睡去。
楼翩翩叮嘱赵德祥好生看守月天放,她则往太子殿而去。也许月天放还有机会,只要月无尘肯大发慈悲,月天放就能好起来。
楼翩翩的突然来到,令太子殿的宫女内侍跪了一地。
今时不同往日,楼翩翩手中有玉玺,凤月王朝第一位亲政的皇后,今日月无尘更是亲迎她出天牢,地位显赫,身份尊贵。
楼翩翩在首座坐下,淡声道:“免礼。太子在哪里,找他来见本宫!”
“是,皇后娘娘。”冬梅应声而去。
不多久,月无尘匆匆赶回太子殿,走至楼翩翩跟前行礼:“参见皇后娘娘!”
“你们都退下。”楼翩翩转而对众人道。
没人敢抗命,依次退出大殿。
楼翩翩依然端坐在首座,月无尘见四下无人,方才的恭敬全无,他走至楼翩翩跟前,才碰到她的小手,便被她甩开:“太子请自重。”
月无尘笑意厣厣,并不懊恼,“不知母后来我太子殿有何贵干。”
“他是你父皇,你若还有点良心,就不该对他下毒手。本宫命你替他解毒,你要对付本宫,冲本宫来即可。”楼翩翩淡扫一眼月无尘,索性起了身。
与月无尘平起平站,在气势上她才不至于输给他。
“儿臣不知母后说什么。”月无尘笑容邪肆,赤果果的目光定格在楼翩翩的胸前。
楼翩翩极力维持原来的表情,假装看不到月无尘吃人的眼神。她悄然转身,压低声音道:“太子做的事,老天爷在看。从本宫侍寝那晚开始,所有的剧情都按照太子预定的路线在走--”
她话未说完,便被月无尘连拖带拽地拉往寝殿。
“放开本宫,否则本宫要了你的小命!!”楼翩翩气极败坏,朝月无尘怒声咆哮,小脸涨得通红。
月无尘飞快地在她嫣红的唇瓣轻啄一记,笑得很坏:“若能死在母后的手上,那是儿臣的幸运。”
楼翩翩一愣,月无尘趁机又在她的小嘴吻了一记。此次楼翩翩快速反应,一掌扇向月无尘的脸。月无尘着迷于楼翩翩迷人的气息,心跳紊乱,注意力不集中,被楼翩翩甩了个正着。
“你?!!”月无尘气结,惊诧地看着楼翩翩。
这个女人有问题,总喜欢往他脸上甩耳光。他睡着了如此,他偷香亦是如此。奇怪的是,他并不生气,仿佛被一个女人掌掴几回问题不大,只要她开心就好……
恍觉自己在想什么,月无尘暗啐自己没用,他松开楼翩翩,看向被他抓红的皓腕问道:“疼不疼?”
楼翩翩被月无尘温柔的语气弄得心烦气躁,用力推开他道:“不需要你假好心!本宫问你,要怎么样你才愿意放他一马?!他是你父皇,疼你爱你二十余年,你竟对他做这种事,就不怕遭天打雷劈吗?!!”
“为了母后,儿臣做任何事都觉无所谓。儿臣没办法眼睁睁地看着母后投入另一个男人的怀抱,躺在另一个男人身下娇/吟。母后的身子只能给儿臣看,只能躺在儿臣身下……”
楼翩翩的脸再次变得通红,她又羞又恼,一掌又甩向月无尘的脸。
此次月无尘有闪避的机会,他却硬生生接下她一掌。
楼翩翩下手的力道很大,清脆的掌掴声在殿内不断留有余响。他俊美的脸迅速泛起掌印,眸光灼/热,直勾勾地看着楼翩翩,仿佛欲将她烧死……
“母后的小嘴,母后的身子,母后的||乳|……”
楼翩翩又一掌狠狠甩向月无尘,朝他怒吼:“月无尘,你不要脸,无耻,下/贱!!”
她推开僵在原地的月无尘,转身想跑,月无尘却从她身后将她抱紧。他灼/热的的体温烫伤了她的,他紊乱的呼吸就在她的颈项间,搅得她心乱如麻。
男人不规矩的手罩在她的胸前,轻揉慢捻,她的身子微颤,忘记了呼吸。
“母后分明也渴望儿臣,你的身体骗不了人。儿臣承认,是儿臣默许了那一切的发生。儿臣要子卿想个办法阻止母后侍寝,子卿问儿臣,是不是什么方法都可以,是不是可以不择手段,即便有违道德常伦。试想想,自从遇见了母后,儿臣做的哪件事合乎道德伦/理?既然儿臣不想回头,就遇神杀神,遇佛杀佛!父皇必须死,又不能让天下人知道,子卿的办法最好……”
楼翩翩用力推开月无尘,冷声道:“趁还来得及,给他解药。不能一错再错,多想想他对你的好,他对你的栽培,想想你们多年来的父子之情!”
“父子之情?!你以为,父皇待儿臣真有那么好?!儿臣在宫中如履薄冰,不敢行差踏错。走错一步,就会万劫不复。母后不懂,在深宫之中,所谓的真情真有几分,情又有几分。父皇若知道儿臣对母后有非分之想,一定会毫不心慈手软将儿臣除去。儿臣不过是先下手为强,不以为自己有错!”月无尘眸光幽柔,有如暗夜里模糊的深潭,窥不见底。
“对自己的亲生父亲下毒手,你还说自己没错!月无尘,你没救了!!”楼翩翩气急败坏,恨不能看看此人脑子里装着什么。
弑父还能说出一堆道理,言之凿凿,道理都到了他这边,这种人没人性!
“有母后在,儿臣还有救。以后还要请母后多多指教,教儿臣‘做人’的道理。”月无尘启齿浅笑,暧昧至极,故意加重“做人”二字。
他的视线从她的红唇一路往下,定格在她的胸房。
楼翩翩差点抱住自己的胸前,以此遮挡他放肆的眸光。她假装若无其事地转身道:“你不是想要皇位吗?不如我们来个交易--”
“母后的心里有儿臣……”月无尘自顾自地道。
“只要你答应放他一马。”楼翩翩深吸一口气,将自己的意思表达完整。
“儿臣时时刻刻与母后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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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两更哈。
第一次亲密接触
“月无尘,本宫在跟你说正事!!”楼翩翩回眸怒视月无尘。
她说东,他就说西,纯粹跟她过不去!
她承认,自己的修养始终敌不过变态的月无尘,她不是他的对手,从来都不是。
“儿臣也在跟母后说正事。”月无尘几个踏步到了楼翩翩跟前,双手拉着她的衣襟,用力撕扯,很快露出她胸口的烙印:“看,儿臣说了,儿臣时时刻刻与母后在一起,贴在母后的胸口,亲吻母后,爱/抚--”
楼翩翩气得身子发抖,发痒的手又一掌甩向月无尘,打了个正着。
月无尘顶着红肿的脸却对她笑得灿烂:“只有母后能打儿臣,这证明母后在儿臣心中不同于其他女人。换作其他女人,早已死了千百次,生不如死。”
“我跟你无话可说!”楼翩翩转身就要离开。
月无尘迅速挡在她的跟前,轻抚她胸前裸/露的烙印:“母后想这样就出去?!”
楼翩翩拍开他不规矩的手,这才想起自己的衣衫被月无尘撕烂。她这样出去,只会让人看笑话,所有人都将知道她与月无尘之间有暧昧。
“你陪父皇两个时辰,就得陪儿臣四个时辰,最好是在太子殿留宿一宿,与儿臣同床共榻。”月无尘嘻笑着凑到了楼翩翩跟前,薄唇勾出邪恶的弧度,狭长的眸子却笑意滟潋,流荡一弯迷人风情。
楼翩翩一声低咒。
她敢肯定,月无尘是故意在她跟前卖弄美色,以为这样就能把她迷得七荤八素,她可不是花痴。
“你命人拿一套同款式的衣裳过来,本宫还有政事要处理,不能在此耽搁。”楼翩翩板着小脸离月无尘远些,对笑容恶劣的男子道。
“儿臣希望母后能在此多逗留。以后母后陪父皇多少时间,就要花双倍的时间陪儿臣。”月无尘完全不把楼翩翩当回事,自说自话。
“太子请适可而止!玉玺在本宫手上,若让人知道太子对本宫不敬,本宫会毫不留情地将你办了!”楼翩翩厉声道,再次挥开月无尘搁在自己身上不规矩的手。
月无尘笑容依旧,仿佛听不到她的恐吓之词,自顾自地在她身上抚/摸……
楼翩翩闭上干涩的双眼,长睫微颤,像是被蜘蛛网黏的飞虫,突然有一种被圈禁了的莫明悲伤。她无声低喃:“月无尘,是不是因为得不到,你才想渴望我的身体?”
月无尘住了手,看着她灰霾阴影之下明灭交错的小脸,压她在墙角上:“是啊,渴望。我从未如此渴望一个女人,许是得不到,所以在渴望……”
他话音未落,女人冰冷得没有温度的香唇便堵上了他的唇,刚好契合,那般合衬。她的冷漠,自她没有温度的吻传至他的五脏六腑,又是莫明的悸动与触恸,那么陌生的情感,令他慌乱。
楼翩翩胡乱地吻着月无尘,毫无章法,没有情调。她生来就木讷,不苛言笑,她喜欢安静,不喜欢爱情这东西,她以为她的生命中不会有爱情,因此她抗拒。
自然,她与月无尘之间若有似无的牵引不会是爱情。他是因为得不到,因为狩猎心起,才想得到她。她是不了解雄性这种动物,更不了解月无尘复杂的人性,这令她惶然不知所措。
既然只有腻烦了才能休止,不如让她开始这一切。
她认真地将自己破裂的衣裙脱下,眼角的余光是裙裾上淡黄|色的野菊花。它不起眼,平淡而无光华,人们看一眼就会忘记它的存在,她却喜欢这样的小平凡。
月无尘循着楼翩翩呆怔的眸光看去,也入了神,轻笑:“你像它,既不美丽又无趣。”
楼翩翩僵硬的手指继续拉扯自己肢离破碎的衣裙,包括遮体的小衣,一并退除。
最后一件里衣缓缓自她洁白无暇的身子滑落,褪在她的双足旁,像是未曾绽放便已凋零枯萎的那果雏菊,印衬她并不前凸也不后翘的女性躯体,平凡却又让人移不开视线。
月无尘的呼吸瞬间加重。
他见过的女人身子不在少数,美艳的,丰/满的,修/长的,或许哪一个都比眼前这个女人的要美。只是,从来没有女人能让他瞬间情潮涌动,恨不能一口将她吞噬入腹。
楼翩翩对月无尘放肆的眸光视若无睹,她自动自觉地上了榻,躺下,张开双腿,像是要受刑的犯人,认命地等待即将来临的一切。
月无尘跟上,覆在她的身子上,品尝她冰冷的双唇,极尽缠/绵。他使尽浑身解数,想要令她反应,只可惜身下的女人像是没有感情的尸首,没有半点回应。
他没有泄气,唇自她的颈项一路往下,在她的胸前挑/逗,半晌无果。
他再接再励,不信自己无法令这个女人有半点反应。
他邪恶的唇舌最终停在女人的隐秘部位。
他很努力,很投入,甚至轻易达到了从未有过的高/潮。
可惜的是,只有他一个人动了情。
楼翩翩全身僵硬,令他没有征服的快/感。
他的唇定格在她胸前的烙印,吻上他的名字,她的肌肤。
最终,他趴在她的胸口喘/息:“今日母后算是乖巧,以后就要这样。有一日儿臣腻了母后,或许能给母后一个痛快。”
他的手掌,理所当然地搁放在她的胸部,并没有多余的动作,他哂笑,自说自话:“感觉这样,像是真的只是母后的乖儿子,母后让儿臣发现自己真的不太正常。”
楼翩翩垂眸,只看到一颗黑色头颅趴在自己的胸口位置。他浓密的墨发洒在她的身体两侧,微痒难耐。从今往后,她和他再回不去了吧?他们已做了最亲密的接触,只差没到最后一步。
“你还记得吗?你曾经很恨我。”楼翩翩轻抚上月无尘的墨发,感觉它如丝般柔软的触感。
“不大记得了。儿臣只记得母后嫌恶的眼神,每回母后看到儿臣,清冷的眼神像是看到了什么脏东西。也许是那时开始,儿臣想要征服母后,让母后以儿臣为荣。”月无尘自楼翩翩身上下来。
经历了一番情缠,他依然衣衫齐整,甚至无一丝褶皱,只有眸中沾染了喜悦的笑意。
他走至衣柜旁,找到一件一样的碎菊花长裙,款式一样,颜色一样,就连绣花的位置,都一样。
他拿着衣裙打算替楼翩翩穿上,被楼翩翩拒绝:“我自己来。”
月无尘淡扫她一眼,她推拒的双手无奈地放下,便由着他替自己更衣。从里到外,他拙笨地替她一件一件穿好,其间没少摸她亲她。
足足有一刻钟,月无尘才忙好。
楼翩翩伸手抹去额头的细汗,她这个被服侍的人,很累。几乎在同时,月无尘也深吁一口气,展露了愉悦的笑容:“原来为女人穿衣这么累。母后,以后少穿点儿,儿臣脱起来没这么累,穿起来也会轻松许多。”
楼翩翩却像是听不到他的话,径自走到衣柜前,细看里面摆放的衣裙。
最左边的一条宫裙,是她进天牢之前一天穿的。第二条衣裙,是她昏睡之前穿的。依此类推,这些衣裙都是她所穿过的衣裙。
准确来说,是她穿过衣裙的同款。
她回眸瞟一眼月无尘,讥诮地道:“千万别告诉我,因为迷恋我,所以你每晚抱着这些裙子睡觉。”
“儿臣没这么变态。儿臣只是找了一些女人试这些衣裙,却没人能穿出母后的神韵。”月无尘笑嘻嘻地道,自她身后摸上她不盈一握的纤腰,将她揽进怀中。
她娇软的身子与他的刚好楔好,这个认知令他愉悦。
他唇角飞扬,眼眸含笑,吻上她香馨的发鬓:“母后用了什么香料,好香。”
“不知道。”楼翩翩想了想,摇头:“大概就和宫里所有女人用的香料一样。”
她这是拐着弯说月无尘说谎不打草稿,或许他自己也用了同一种香料。至于洗发,无非就是皂角,在古代社会,难不成指望能用上洗发露不成?
月无尘专注地打量楼翩翩认真严肃的小脸,轻佻地轻抚而过,笑容可掬:“儿臣是在对母后说甜言蜜语,对其他女人儿臣从不说这些,她们已经迫不及待地取悦儿臣。母后真不可爱,儿臣怎么会喜欢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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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情游戏:她只是玩弄的对象
楼翩翩冷笑:“我不可爱不是一两天的事。”本想再加一句,别拿她与其他任何女人相比较,却还是作罢。
对于这个人,她无话可说。
“就算母后不可爱,儿臣还是喜欢。”月无尘的手在楼翩翩的纤腰抚/摸,眉目绽放妖绕的风情,他薄唇抵在她的唇间低喃:“这腰,这眉眼,这身子,都达不到儿臣心中的美人标准,可搁在儿臣跟前,就是好看。”
楼翩翩清澈的眸子回视他的,一贯的冷情,仿佛他说什么,她都不会动容。
“这种时刻,你应该娇笑着躲进儿臣的怀中,轻斥一句‘讨厌’,对儿臣撒撒娇,可爱的女人一般都是这样。”月无尘认真地道。
他神情不变,可是心里在冒火。
该死的女人,他对她宠爱有加,为什么这个女人半点回应都没有?
楼翩翩绝对是一个非正常的女人!
“太子,考虑考虑本宫的建议。弑父有违天理,会遭报应,得饶人处且饶人!”楼翩翩从月无尘怀中走出,往外殿而去,没有半点留恋。
看着楼翩翩娉娉婷婷、婀娜多姿的背影,看着她扭腰又摆臀,月无尘拧紧了眉心,紧抿了薄唇,身子莫明又有了反应。
他别开视线,却又跟在了女人的身后,亦步亦趋,冲着女人的背影道:“母后,不打算留在太子殿陪儿臣用晚膳么?”
楼翩翩如他所愿,顿下脚步,却是看向那站在殿门口另一个悠闲自在洒脱的白衣男子。
“尹子卿,出来送本宫一程。”楼翩翩看向眉清目雅的男人,直接下了命令。
尹子卿似笑非笑地瞟一眼脸色不好看的月无尘,拱手回道:“是,皇后娘娘!”
楼翩翩走在前面,尹子卿跟在楼翩翩的身后,两人依次出了太子殿。
月无尘提起脚步,刚想跟在他们身后,以防他们做出苟且之事。
楼翩翩头也不回,开了尊口:“来人,拦住太子,好生看着他,半个时辰内不准离开太子殿半步!”
侍卫们面面相觑,进退不是。
楼翩翩淡笑着扫视众人:“怎么,想抗旨不遵?!”
“臣不敢!”侍卫们齐齐应道,忙上前将月无尘围在其中。
楼翩翩亲政,她的话就是月天放的话,开了口就是圣旨,抗旨不遵的下场就是死罪。就算月无尘一手遮天,也还是要看楼翩翩的脸色行事!
被众人包围在其中的月无尘只能眼睁睁地看着楼翩翩与尹子卿相携离去。
这厢,尹子卿不紧不慢地跟在楼翩翩的身后,失神地看着女人飞扬的裙裾在风中凌乱出迷乱的弧度。
她青丝随风飘扬,午后的阳光密密麻麻洒在她的头顶,圈出一抹抹宝蓝色的光晕。
宫女侍卫不紧不慢地跟在他们身后,楼翩翩由始至终都不说话,仿佛纯粹只想让他送她一程。
承乾宫在望,楼翩翩还没有开口的打算。
尹子聊打定了主意,楼翩翩若不开口,他便不问,仿佛先问了,便代表他输了。可是,一向耐性很好的他变得焦虑,他顿下脚步,扬声道:“你是否有话要说?”
楼翩翩回眸浅笑,昏黄|色的余晖照亮了她清丽的小脸。
尹子卿的胸口划过一阵暖流,为这美丽而动人的景致。
也许,世间最美的风景也不过如此罢?
“只是想问尹公子,人命在你眼里算什么。这点,本宫始终是想不透彻的。尹公子是修道之人,懂的比本宫多,悟性也比本宫好。”楼翩翩清润的声音宛若黄莺脆鸣,字字敲打在尹子卿的心间。
“一个生命的终结,代表另一个生命的诞生,也许这样想,你会更开心。我和无尘都是不达目标不罢休的人,风月王朝需要更好的帝王来统治,例外的是你出现了,加速了这一切的发展。或许,这就是所谓的宿命。”尹子卿温雅的眸中柔光缱绻,清透的双眸直视女人一样清澈的眸子。
在她身上,她的眸底,他仿佛看到了曾经的自己,她唤醒了他身上仅剩的一点良知。
“送到这里即可,你回去吧。”楼翩翩红唇轻抿。
也许,尹子卿说得在理。
当他们要取走一个人性命的时候,能把话说得理所当然,她也该顺应趋势的走向,不是吗?
她轻灵地往承乾宫而去,侍卫宫女们依次跟上,将她窈窕的背影遮挡开来。
尹子卿久久凝望,有人站在他身旁,紧绷的声音透着明显的不悦:“那个妖女不美也不媚,不合你的胃口,跟你也不相衬。”
“跟我不相衬,跟你就相衬?”尹子卿看向月无尘,讥诮地反讽。
“她嫁给一个老头子,有夫之妇,配不上本宫!”月无尘大言不惭,拽着尹子卿的手臂往回路走:“子卿,你老实告诉我,是不是被她迷上了?方才我看你灵魂出窍,像是被她迷得神魂颠倒。”
“如果我说是,你会否将她让给我,与我春风一度?”尹子聊淡笑反问,听不出话中真意。
“你说真还是说假?”月无尘探测的目光在尹子聊清俊的脸上游移。
仔细一看,尹子卿倒也是个人物。
出尘拔萃,气质独特,五官清俊,尤其是那眉眼,端的让人移不开视线。
尹子卿好看得让人想把他的脸给毁了。
“我说真的。”尹子卿浅笑,有着和楼翩翩一样的气韵。
“我玩腻了再把她给你。”月无尘想了许久,才回了这么一句。
他们是好朋友,尹子卿对女人又挑,好不容易看上一个,却让他抢在了前头,他只是有点同情尹子卿罢了,谁让他们是很好的朋友?
“你这答案真高。若你一辈子不腻,我要和她春风一度,岂不是等到白发苍苍也无望?”尹子卿哑然失笑,这像是月无尘的答案。
还好月无尘没有为了一个女人要将他杀了灭口,还算是有点理智,没完全被楼翩翩迷失了本性。
月无尘不置可否地笑了笑:“放心吧,我就是跟那个女人玩玩,什么喜欢都是骗她的。你不知道,刚才她在榻上就像是僵尸,身子不好看,胸不像胸,触感不好。为了把戏演得逼真,我很痛苦……”
“是么?”尹子卿率先走向前。
“当然。像她那种姿色的女子,皇宫随便抓就是一把。我要女人,随时可以挑一个也比她强千百倍。”月无尘毫不犹豫地回道。
“那日听到她要侍寝,你不择手段对皇上下手,千万别告诉我,不是为了她。”尹子卿笑看月无尘,眸中隐隐闪烁疑惑。
月无尘说要做皇帝,要他想办法。于是他想出了那个万无一失的方法,月无尘想也没想就答应了,似乎从未想过,月天放是他的生父。
楼翩翩说得对,弑父始终有违天理,老天将一切看在眼里。
“我想做皇帝,顺便再让她误以为是为了她,一举两得。她看到我寝殿里满柜子都是她衣裙的时候,虽然什么也没说,可我知道,她被我感动了。女人不外如是,哄一哄,宠一宠,以为自己就是独一无二。我的游戏里,只有我才是赢家,她楼翩翩只是被我戏弄的对象。”月无尘眉心舒展,脸上是得意的笑容:“你不知道,我为了对她做戏下了多少功夫,想到自己要为一个女人收集衣裙,做那些蠢事……”
“你为什么要为她大费周章?”尹子卿冷不丁地打断了月无尘的话,眸中有更深的不解。
现在他看出来了,月无尘不是在开玩笑。
他一直以为,楼翩翩把月无尘迷得团团转。到底是月无尘的演技太好,还是他的观察力不够,才会误以为月无尘对楼翩翩动了真情?
“很简单,我要她爱上我,没有我活不下去!”月无尘眸光闪烁,狩猎的兴奋之色隐隐可见。
“那你得到了她的爱之后,预备怎么办?”尹子卿笑问,纯粹的好奇。
“当然是弃之若蔽,将她从云端摔下,摔得体无完肤,粉身碎骨。”月无尘朗声而笑:“我很期待那一天的到来!”
“你就这么恨她?”尹子卿失笑。
他以为自己很了解月无尘,此刻才发觉,对月无尘的了解不够深。为了狩猎一个女人,他竟然发费这么多的心思。
她的榻,不设妨
“以前或许恨,现在有那么一点欣赏她。我只是日子过得太无聊,在登上皇位之前,我最主要的目标就是对付她。她让我挫败,我就要拔了她的刺,让她变得最平凡,平凡到我不愿再多瞧一眼。”提起楼翩翩,月无尘咬牙切齿。
“这么说,你是因为无聊,刚好她就手,所以拿来玩玩?你有没有想过,她真的爱上了你,你却非真心实意,她伤心了……”尹子卿欲言又止,想象冷漠孤傲的楼翩翩为情所伤的模样。
“她伤心的样子会不会很美?”月无尘自言自语,无法想象那样的情景。
“你只要知道,到时她伤心了,我会及时安慰,趁机跟她春风一度,”尹子卿揽上月无尘的肩膀:“现在,我们去喝酒,找美人。”
“喝酒可以,但不能找美人。”月无尘端正颜色回道,难得严肃。
“别告诉我,是为了楼翩翩那个女人。”尹子卿再次失笑。
“当然。我为要她守身如玉,让她以为我没她活不下去。对付那种老古板的女人,要绝对痴情,才能让她更快对我动心。”月无尘启齿而笑,自有一套。
“你有多久没碰女人了?你经常换女人,风/流成性,怎么忍的?”尹子卿狐疑地看向月无尘的下/身,有点不相信月无尘为了演戏能牺牲自己的心头好,还有身体的自然需求。
“好像有些日子了。”月无尘眉心蹙成山峦,狭长深邃的眼眸闪过一丝不确定。
似乎是某一天,他突然记住了楼翩翩,便没再对其他女人多看一眼。
怎么忍?这根本不是问题,毕竟他看到其他女人不会动情,没有浴望,这好像有点不妥……
尹子卿不再说话,拉着月无尘回到太子殿。他拿起毛笔,飞速写下一张字据,递到月无尘跟前道:“你签字吧。”
月无尘迅速浏览一遍,抓住宣纸的手不断用力,手指关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