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太后乖乖让朕爱第4部分阅读
小太后乖乖让朕爱 作者:肉肉屋
,还瞅着她胸前的风景目不转睛,她用力将他推了进去,再将屏风回复原状。她迅速再穿好单衣躺回床榻,动作一气。
脚步声越来越近,楼翩翩侧耳细听,人好像不少,难道是月天放派人来抓/j?!
她心一凛,更不敢大意,细心检查,发现床榻上落了一块细碎的白布,本想塞在床单下,她急中生智,将碎布塞进了胸前。
才做好这一动作,已有人进入内殿,她下了床榻,呆怔地看着来人走向自己:“皇,皇上?”
直到月天放到了自己跟前,楼翩翩才省起向他行礼:“臣妾扣见皇上……”
“翩翩,不必多礼。朕现在才来看你,你不会怪朕吧?”月天放笑意温柔,专注地看着楼翩翩明显削瘦的小脸:“你瘦了。”
“臣妾不妨事,皇上能来看臣妾,臣妾已觉龙恩浩荡。”楼翩翩朝月天放绽放真心笑厣。
“你的病已痊愈,尽快搬回凤仪宫,有宫女的照顾,你的身子才好得快。近几日是哪个宫女在照顾你,朕有重赏。”月天放牵着楼翩翩的手走至榻边,让她坐下。
“臣妾也不知道。臣妾每日在外殿拿到药膳,也有宫人准备好沐浴事宜,并未曾见到本人。”楼翩翩听出月天放在试探,小声回道。
月天放贵为一国之尊,深夜造访,来到也未通禀,有问题!
或者是月无尘的人出卖了他,月天放听到风声才来个出其不意,想抓/j成双?!
刺客入侵
“尽心照顾爱妃的宫女都有重赏。依朕看,这里太过简陋,现在朕接你回凤仪宫好好养身子,如何?”月天放的视线胶着在楼翩翩的小脸,问道。
“一切听皇上的意思。”楼翩翩回以一笑,不敢说不。
楼翩翩慢条丝理地穿上宫裙,想拖延时间。
月天放虽然脸带笑意,周身却透着森寒之意,来者不善。只怕她一走,月天放便命人搜宫殿。
如此,月无尘踪迹定会败露。月无尘和她就是绑着一条绳上的蚱蚂,谁出事,谁都脱不了干系……
“走吧,朕送爱妃回凤仪宫。”月天放耐心地等楼翩翩穿戴整齐,牵着她的小手走离了宫殿。
月天放走出宫殿的一瞬,大手一扬,便有侍卫侍卫入殿,搜寻宫殿。
楼翩翩维持笑容,心下却忐忑不安,怕月无尘被侍卫搜出。
这厢月天放和楼翩翩上了步辇,走离宫殿不久,宫殿突然起火,原因不明。本在搜寻宫殿的侍卫们忙着扑火,现场一片混乱。
几乎在宫殿失火的同一时间,太子殿那厢被刺客袭击,事发突然。
月天放在去往凤仪宫的半路收到月无尘遇袭,危在旦夕的消息。月天放忙命车辇绕道,去往太子殿。
太子殿血流成河,到处是受伤的侍卫,还有侍卫搬出宫女的尸首。
月天放无暇细看,他冲进寝殿,朝忙作一团的御医们一声怒吼:“怎么回事?太子现在如何?!!”
李太医正在忙着给月无尘医治,另一太医柳堂忙朝月天放禀告:“刺客击中殿下要害,殿下身中多剑,失血过多,李大人正在给殿下医治,殿下尚未脱离危险。”
“太子殿戒备森严,怎会有刺客入侵?侍卫们都做什么去了?!!”月天放一掌拍在桌子上,龙颜大怒。
身受重伤的夏兰跪倒在月天放跟前:“当时情况混乱,奴婢只见有一批训练有素的黑衣蒙面人冲进太子殿,见人就杀。奴,奴婢想救殿下力不从心,只能眼睁睁地看着殿下被黑衣人围攻,身中多剑而无能为力,奴婢该死!!”
“太子性命若不保,你们都得陪葬!!”月天放沉声道,眸色狠戾。
楼翩翩挽扶起夏兰,说道:“你也受了伤,现在自责无用。太子有李大人医治,一定会没事。”
她命人带走夏兰,走至月天放跟前道:“皇上息怒,现在生气无益,太子吉人自有天像,会没事的。”
看得出,月天放很在意月无尘这个皇子。关心则乱,若月天放知道她养病的宫殿失火,不知会作何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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性命堪虞
楼翩翩以为,月无尘很快渡过危险期,但她发现太子殿凝重的气氛不减反增,所有御医神情严肃,不时有宫女端出血水,便知此次情况不妙。
时间过得缓慢,直到天蒙蒙亮,月无尘还未从昏迷中清醒。
直到李太医从寝殿走出,月天放一跃而起,急步走至他跟前问道:“爱卿,无尘怎样了?”
李太医摇头:“呼吸沉细凝窒,情况不妙,微臣已经尽力了。殿下是否能醒,端看自己的毅力,及老天爷的意思。”
月天放晃了晃身子,差点摔倒,还好楼翩翩及时扶住。
“爱卿一定要救他,他不能有事。”月天放在楼翩翩的搀扶下在太师椅上坐下,沉声道。
“未来三日是关键。殿下若能醒,便是化险为夷,若醒不了,只恐……”李太医欲言又止,大家自是知道他话中的意思。
室内一片沉寂,所有人神情凝重,不敢喘大气。
楼翩翩掀帘看向寝殿,只见宫女御医站了一屋子,她扬声轻快地道:“给太子留点空间能够顺畅呼吸。大家要有信心,太子一定能够醒过来的。”
所有人站着不动,明显不把她这个皇后放在眼中。
楼翩翩不以为意,转身对月天放道:“皇上一宿未眠,太子昏迷未醒,皇上的身子不能垮了。赵德祥,陪皇上回承乾宫休息一回,若无大事,莫去叨扰皇上。”
“是,皇后娘娘。”赵德祥始终是宫里的老人,识人颇深,即便楼翩翩年纪小,在后宫没有树立威信,依然对她心存敬意。
有些人,永远不可小觑,比如像能搏得皇帝喜爱的女子。
月天放朝楼翩翩伸手,她走至他跟前,手搁在他温暖的掌心,轻声道:“臣妾留在这里照看太子,定尽全力唤醒太子的意识。皇上放心吧,太子舍不得抛下皇上这个父亲。”
月天放轻拍楼翩翩的手背,点头道:“朕对你一直有种莫明的信任感。翩翩,你大病初愈,辛苦你了。”
“皇上言重。”楼翩翩笑意温柔,退开一步,目送月天放踽踽离去。
这一刻,她发现一个事实,月天放到底是老了,他斗不过月无尘这个儿子,远远没有月无尘心狠手辣。
逐一遣退众人,只剩下夏兰冬梅守在内殿门外,楼翩翩才坐在榻前,看着浑身是伤的月无尘。
他脸色苍白,性/感的薄唇微抿,安睡的样子像是没有烦恼的纯良孩子。
“你是笃定老天爷不收你,还是笃定自己的命够硬,玩这么大,就不怕失手吗?”她握上他冰冷的手掌,抚上他修长的手指:“别睡太久,记得醒过来。”
小女子的小心眼儿
月无尘没有回应,他依旧昏沉。脉象不稳,时断时续,像是随时会断了呼吸。
楼翩翩叨叨絮絮说了许多,口干舌噪,月无尘却没有半点反应,这令楼翩翩有些气馁:“我想把你唤醒,算是报答你的救命之恩。是你自己不醒,怨不得我。告诉你吧,我觉得你这种人死了倒也清静,世上少一个祸害!”
末了,她见四下无人,在他脸上狠狠扇了两掌。他醒的时候她没有还手之力,在他没醒时,她当然是抓紧机会报被他轻薄的仇。
不多一会儿,夏兰入得殿内,在看到月无尘泛红的脸时:“殿下的脸怎么了?”像是被人打过似的。
她狐疑地看向楼翩翩,该不会是被楼翩翩打成这般吧?
楼翩翩笑容温婉,凑上前细看,轻声细气地道:“会不会是病情有所好转?脸色红润,是好现象。”
夏兰闻言一喜:“奴婢去叫李大人过来看看。”
李太医很快进入内殿,查看的结果是夏兰白高兴一场,情况不容乐观。
就这样,时间缓缓流逝。
楼翩翩揽下照顾月无尘的“重任”,无非就是趁没人的时候糟踏月无尘的脸。她有一种预感,月无尘这样的妖孽不可能让自己挂了。
如果这是月无尘自己设的一个局,相信他有办法让自己清醒吧?
“无尘是不是醒了?”这日月天放来到太子殿,见楼翩翩正在外殿悠哉地看书,惊喜地问道。
楼翩翩忙收起了书,回道:“太子没有清醒的迹象,李大人说情况不容乐观,太子这辈子可能都醒不了了。”
“这可怎生是好?”月天放轻叹,不敢苟同这种时刻楼翩翩还有心做其它事。
原本他相信了谗言,认定楼翩翩和月无尘之间有j/情。玉妃言之凿凿,还有人证,说楼翩翩爱慕月无尘。月无尘对楼翩翩也有意,甚至在楼翩翩感染霍乱的几日,两人都在做苟且之事。
他闻言大怒,前往抓/j,不料月无尘却在同时遭遇刺客袭击。
反观楼翩翩的态度,若她真心爱慕月无尘,怎可能在这种时候还能静心看书?
到底是他老糊涂了,竟信了玉妃的一派胡言。
“启禀皇上,尹公子昨日回到了京城,他医术高超,可否请尹公子进宫为殿下看诊?!”此时夏兰去至月天放跟前,脆声道。
闻言,月天放脸上有掩饰不住的惊喜:“子卿回来了怎么不早说?夏兰,即刻派人接子卿进宫!”
“是,皇上!”夏兰应声而去。
夏兰办事速度可观,不多久,楼翩翩便见到了令月天放推崇的人物--尹子卿
尹子卿
男子背光而来,全身上下笼罩一层浅薄昏黄的光晕。他白衣似雪,衣袂翩跹,墨发长及腰间。
楼翩翩看着男子朝他们步近,眸光专注。
尹子卿清冷的眸光掠过她,朝月天放和她行礼:“草民扣见皇上,皇后娘娘!”
“子卿免了这些虚礼,赶紧为无尘看诊。”月天放免了尹子卿的礼,命他前往内殿为月无尘看诊。
尹子卿上前为月无尘把脉,半晌后才道:“无尘死不了,皇上放心吧。”
他的这句话,令月天放松了一口气:“朕就知道你这孩子医术高超,有办法。”
尹子卿回以一笑,笑容略显冰冷,他的视线若有似无地再掠过一直以探测的眼神看他的楼翩翩。
楼翩翩不再打量尹子卿,静站在一旁看尹子卿为月无尘针灸。
或许尹子卿的医术确实厉害,不过一盏香的功夫,令御医们束手无策的病症便迎难而解。
月无尘吐出一大口乌血,自昏迷中清醒。
月天放惊喜地上前,宫女们也欢声雀跃,御医们也抹了把冷汗。
楼翩翩见没自己什么事,便悄悄出了太子殿,往凤仪宫方向而去。
“皇后娘娘,请留步。”身后传来尹子卿清润的声音。
楼翩翩翩然回首,静等尹子卿跟上来。
尹子卿到了楼翩翩跟前,只是冷冷地看她,却不说话。
“尹公子有什么事不妨直说。”楼翩翩笑容婉约,一贯的沉静。
“无尘他该有更好的前程,最近他为你颇费思量,这不好。此次他铤而走险,你该知道,是为你而起。”尹子卿回以清冷的笑容,他墨玉般的瞳眸与他雪白的衣裳形成鲜明的对比。
“恕本宫愚昧,本宫不知道尹公子在说什么。”楼翩翩浅笑依旧,纯净的眸子直视尹子卿。
“我不是无尘,你没必要诱/惑我。”尹子卿声音温柔,却透着丝丝冷意。
“是公子多虑了,本宫姿容一般,才疏学浅,没有狐媚人的本领。”楼翩翩别开了视线,转身欲离去。
“都说皇后娘娘爱无尘胜过爱自己,看来传闻有出处。皇后娘娘没必要在我跟前装糊涂,我只是作为无尘最好的朋友给你忠告,别挡着他前进的路。此次皇上前往欲抓/j,若非他事先知道此事,他早已被你给毁了……”
“是以你们联手上演了一出好戏。他事先知道皇上那晚有行动,却依然出现在我寝殿,再上演一出苦肉计,不过是为了将皇上心中怀疑的种子连根拔除。他不会打把握的仗,一定知道你有办法让他起死回生,他才这么玩命吧?!”楼翩翩淡声打断了尹子卿的长篇大论
又一只披着羊皮的狼
“我就说,皇后看得透彻。”尹子卿侧身,眼角的余光瞟到有一个宫女缓缓朝他们步近,他薄唇掀出一抹清冷的笑意,又道:“无尘身上的每一剑都是我所刺,我拿捏好了分寸,不会要他的命。之所以沉睡不醒,是因为我给他下了一种药,制造病危的假象。我早在半月前便回到京城,为了配合无尘演好这出戏,让人误以为我昨日才回京……”
宫女已步近,听到了尹子卿的话,她脸色苍白,惊惶地看着尹子卿。
楼翩翩恍觉气氛不对,倏然转身,这才看到他们身后不远处站着一个宫女。
正值此时,尹子卿长袖一挥,突然出手。
宫女只觉一道锋芒袭向面门,来不及闪避,那枚银针便已没入她的眉心--
尹子卿笑容可掬,眉目清冷,看着宫女缓缓倒下。
“皇后若敢阻无尘前路,我会像杀她一样把你也杀了。或许,我会有更痛苦的方法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尹子卿回眸看向脸色苍白的楼翩翩,薄唇掀出诡谲的笑意。
好半晌,楼翩翩才找到自己的声音,力持镇静:“本宫以为,尹公子行事低调点对太子会更好。”
语罢,她转身翩然离去。
身后尹子卿阴冷的视线如影随形,刺得她全身冰冷。
“娘娘回来了?”楼翩翩才回到凤仪宫,春风秋雨便惊喜地迎上前来。
“秋雨,给本宫沏一壶热茶。春风,你告诉本宫那尹子卿是什么样的人物!”楼翩翩躺在贵妃榻上,用被子裹紧自己冰冷的身子,还未从噬骨的冷意中回神。
秋雨领命而去,春风则把自己所知道的都告之楼翩翩。春风说不出究竟,只能从她模糊的语意中知道,尹子卿行踪飘忽,处事莫测,是月无尘的知己,没人知道他的来历。
听了关于尹子卿的事,楼翩翩无法展颜,发现自己的位置很尴尬。
作为皇后,却和月无尘纠缠不清,而这令尹子聊很不满。月无尘如果真喜欢她倒也罢,这样她手中会有筹码,偏生月无尘把她当成游戏的棋子玩耍,令尹子卿产生误会,弄得她里外不是人。
最重要的是,尹子卿杀人如切菜,今天他故意露的一手,足以把她吓坏。
“娘娘莫再叹气了,是尹公子令娘娘烦恼么?”秋雨沏茶回来,就听楼翩翩哀声叹气,愁眉不展。
“是这座皇宫令本宫烦恼。”楼翩翩强牵出笑容。
照她说,只有离开这个是非之地自己才有一线生机,否则总有一天会被这些人玩死。
偏生作为皇后,就算月天放退位,她也要升级成为太后,还是在这座后宫,直到她老死或被人玩死的那一天
欲加之罪
月无尘清醒后,楼翩翩没敢在皇宫到处晃悠,就怕招惹上麻烦。
她躲在凤仪宫过日子,躲一天算一天。
不过两天时间,听说就被月天放处理了一些人。以玉妃为首的一批妃嫔受到惩罚,玉妃被罚禁足半年,不得擅出宫殿,否则打入冷宫。
她养病的宫殿烧得面目全非,谣言四起,说是有人见她占着皇后之位眼红,欲置她于死地。
至于到底是谁这么恶毒,因为没有证据,便成无头公案。
春风秋雨不时把打探到的消息告之楼翩翩,楼翩翩只当听小人书,听过便忘了。
这日,赵德祥应旨传诏,请楼翩翩参加月天放所设的家宴。
楼翩翩不能抗旨不遵,唯有参加所谓的家宴。
在席的除了月天放,便是他的几个皇子。首当其冲自然就是月无尘,而后是吴王月无痕,另两位分别是清王月无风及最小的皇子月无影。
月无风是一清朗男子,笑容爽朗,看到楼翩翩,笑得没心没肺,及时朝楼翩翩行礼,中规中矩。
至于月无影,不过十四,只是一个半大的孩子,笑容略显羞涩。他未成年,尚住在宫里,楼翩翩却是第一次得见,据说平日里不得月天放的宠爱。
另有一位男子,楼翩翩自是认得,他就是尹子卿。
他与月无尘有说有笑,其他人皆向楼翩翩行礼,唯独那二人,狂傲自大,将她视为空气,直到她坐下,也未曾瞟她一眼。
“翩翩,身子好些了没有?”月天放柔声问道。
他的视线自楼翩翩入殿后便未曾从她的小脸上移开。
她不过略施薄粉,小脸粉嫩,眸若秋水,不算是绝美的女子。但她清丽的姿容,总是令他这个见惯美人的皇帝移不开视线。
“臣妾好多了,谢皇上关心。”楼翩翩抿唇浅笑,美目盈盈,自有一股慵懒的惑人风情。
月天放心旌微荡,动情之下不顾众人在场,握住楼翩翩的小手。
她的手很小,只有他的一半大,柔若无骨,他很喜欢。
月天放不觉加大了力道,失态地看着侧颜微褚的楼翩翩目不转睛,这个小女人是为了他脸红么?
其实楼翩翩是觉得尴尬。
在场人多,有几个都是月天放的子嗣,在月天放牵她手的一瞬,所有人的视线都悄悄定格在了他们交握的双手,就连尹子卿也不例外。
月无尘终于正眼瞧楼翩翩,看着那个含羞答答、该死的女人当着他的面与月天放眉来眼去,他妒火攻心,冷不丁地道:“父皇,儿臣听闻是皇后自己纵火,欲嫁祸给玉妃娘娘,除去自己的对手!”
栽赃陷害
因为月无尘突如其来的指控,令楼翩翩有一瞬的无措。
她下意识地看向月天放,只见他脸上的笑意全无,同时松开她的手,沉声问道:“皇后,你怎么说?!”
“臣妾自问无愧,没做过这种事。臣妾染病在先,被人隔离,不知太子为何会针对臣妾。”楼翩翩力持镇静,坦然回视月天放。
“无尘,如果这只是传闻,便不足取信。翩翩到底是皇后,此事若张扬出去,有损我朝声誉。”月天放端正颜色,看向大伤初愈、脸色仍有些苍白的月无尘道。
月无尘恭敬地回道:“若没有证据,儿臣不敢说出口。皇后不只陷害玉妃,更对儿臣怀恨在心,因为儿臣是令她楼氏一家灭门的罪魁祸首--”
“太子,你有证据拿出来!本宫行事光明,不怕你栽赃陷害!”楼翩翩厉声打断了月无尘的话,怒视月无尘,美眸喷火。
以月无尘的阴险狡猾程度,他的突然指控定是早有预谋。
月无尘薄唇掀出讥诮的笑意,他轻轻击掌,便有一个年约十五上下的娇小宫女从人群中出来,跪倒在地。
“翠儿,把你知道的事都说出来!”月无尘朝小宫女道。
“奴婢是负责为皇后娘娘传膳的宫女。那日奴婢正欲入内殿送膳,突然听得娘娘对一个宫女交待,娘娘是这么说的:‘三日后子时动手,只许成功不许失败……’当时奴婢不知什么意思,待到殿下遭遇刺客袭击,宫殿失火,奴婢才惊觉刚好是娘娘那日所说的时间。奴婢左思右想,还是决定把这事说出来……”翠儿身子趴在地上,声音微颤,身子哆嗦。
楼翩翩冷眼看小宫女自说自唱,这个小宫女的演技还不错。
若不是她在生病期间根本不曾见过什么宫女,自己是当事人,她都会相信了小宫女的证词,更何况是在座的这些人?
月无尘此时接话:“这只是你的片面之词。你所说的宫女在哪个宫殿当值?你可认得?!”
“奴婢记得宫女的声音,与她打过交道。她是储秀宫的宫女,名为丽儿。”翠儿颤颤微微地回道。
“传朕旨意,将丽儿带过来,朕要亲自审她!”月天放利眼扫向神色木然的楼翩翩,声音透着噬骨的寒意。
赵德祥应声而去,所有人依然僵坐在餐桌旁,各怀心事。
楼翩翩淡扫一眼众人,索性拿起筷子吃将起来。
众人面面相觑,所有人的视线都集中在楼翩翩身上,看不明白这个女人。
楼翩翩优雅地用膳,启齿浅笑:“待会儿也许要坐牢,没好吃的,趁现在多吃点儿,做个饱死鬼。”
父子不和
月无痕脸上浮现一抹笑意,他也拿起筷子吃将起来:“儿臣也饿了,既是家宴,儿臣就不客气了。”
其他人神色各异,年纪最小的月无影则一脸傻愣,楼翩翩的视线定格在他清秀的脸上,她挟了一筷子菜放在他的碗中,笑道:“你也吃点儿,还在长个儿呢。”
“谢娘娘。”月无影脸色微褚,嗫嚅道。
他不敢像月无痕那般放肆,未经月天放允许就用膳,呆怔地看着旁若无人用膳的楼翩翩和月无痕。
待赵德祥回到膳间,楼翩翩已吃饱喝足。
“启禀皇上,储秀宫的主事说丽儿已失踪好几日。”赵德祥去至月天放跟前禀告实情。
闻言,月天放的脸色又黑了三分,他沉声道:“既然丽儿失踪,翠儿的说词不足取信,除非还有其它罪证,否则不足以指证皇后。此事暂且搁置,用膳!”
“是啊,或许丽儿被人灭口,父皇也能视而不见。”月天放明显的偏袒,令月无尘出言讽刺。
“无尘,朕体谅你大伤初愈,你该适可而止!”月天放端出皇帝的架子,利眼扫向月无尘。
月无尘还想说什么,尹子聊见情形不对,忙插话道:“如皇上所说,这些都只是丽儿的片面之词。既然没有其它人证物证,就不能证明是皇后娘娘欲致无尘你于死地。”
“有这个女人在,这顿饭儿臣吃不下!”月无尘抛下碗筷,甩袖而去。
“皇上,我去劝劝他。”尹子卿也起了身,对月天放一掬礼,追了出去。
月天放初见楼翩翩的好心情也消散无踪,他没胃口用膳,搁下碗筷道:“皇后,你随朕来!”
楼翩翩应声跟上,随月天放去至承乾宫,等候训话。
月天放摒退众人,端坐在龙椅上,沉声道:“朕只要你的一句话,是不是你在背后做了许多事?!”
“臣妾只想安稳度日,不会多惹事端,臣妾什么事也没做。”楼翩翩美眸清澈见底,她心中坦荡。
“若你没做,就是无尘陷害你?!”月天放神色没有缓下,又道。
“臣妾不知道。太子素来看臣妾不顺眼,就算陷害臣妾……”楼翩翩打住了话头,想起月天放是月无尘的父亲,他们父子感情一向不错。
她这样“挑拨离间”,不知月天放会作何感想。
月天放握住楼翩翩的小手,轻声叹息:“朕的儿子朕最了解,若他看一个人不顺眼,定会想方设法除去而后快。你与他相比,朕更相信你不会做这种事。你以后少惹他,朕现在还能护你,以后朕若不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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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忙了,刚刚才写了一章。亲亲们好懒啊,都米人说话,活人都到哪儿去了
比太子那个小人帅多了
“皇上长命百岁,会永远保护臣妾。”楼翩翩情急,不禁红了眼眶。
虽然与月天放相处的时间不长,月天放比她年长许多,可她挺喜欢这个皇帝。他分明喜欢她,却从不对她动手动脚,因为他知道,她对他并没有男女之情。
之于一个强势霸道、美人如云的皇帝来说,这难能可贵。
“看看,这就要哭了,真是一个傻孩子。有时朕希望自己能够年轻一点,能配得上我的翩翩……”月天放对楼翩翩笑得宠溺,轻握她的小手。
他这一生从未对一个女人有过这种砰然心动的感觉,本以为一辈子不会有,却不料在他大病一场后,会喜欢上一个比他女儿还要小的小女人。
“皇上一定要好好的,后宫中,也只有皇上真心待臣妾好了。”楼翩翩主动偎进月天放的怀抱,圈上他的腰。
月天放惊喜莫明。
这是楼翩翩第一次主动与他亲近,她是纯粹想找依靠,还是慢慢对他有一点喜欢?
“翩翩,你不嫌弃朕比你老许多么?”月天放推开楼翩翩,视线定格在她沉静如水的小脸。
楼翩翩笑容婉约,坦然回视:“不瞒皇上说,以前是有点嫌皇上,大病后倒是发现皇上就算七老八十,也是很有魅力的男子。最起码,皇上比太子那个小人帅多了。”
月天放沉声而笑,轻捏她的俏鼻道:“也只有你敢在朕的跟前说实话。朕那个儿子,确实小肚鸡肠,偏生朕所有皇子之中,朕最喜欢他,因为他的脾性合朕的胃口,他真心喜欢朕这个父亲。而且……”
“而且他适合做皇帝,是吧?”楼翩翩笑着接下月天放的话道。
“是啊,再找不到另一个皇子比无尘更适合做皇帝。本以为无尘与你之间有男女情愫,如今看来,刚好相反,你不喜欢他,他更想致你于死地。”月天放沉声而笑。
“既然皇上喜欢他,那臣妾就让着他点好了,以后臣妾看到他绕道走。要不皇上在凤仪宫加派些侍卫,没事臣妾不出门,这样如何?”楼翩翩美眸满是期待。
“他不至于这么大胆,派人直接把你给杀了吧?”月天放失笑,听出楼翩翩不是在说笑。
“太子横竖看臣妾不顺眼,臣妾为了保住自己的小命,当然小心谨慎为好。皇上就答应臣妾这个小小的要求,好不好?”楼翩翩凑近月天放,让月天放看清楚自己的担忧。
“好好,你是朕喜欢的女人,你想要什么朕都给你。”月天放失笑,无法抗拒楼翩翩的要求,欣然应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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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厢楼翩翩和月天放在承乾宫“你侬我侬”,那厢早有人将承乾宫两人的对话和情景绘声绘色地朝月无尘描述一遍。
在复述楼翩翩那句“皇上比太子那个小人帅多了”时,月无尘唇角明显抽搐,尹子卿眸中掠过一丝笑意,很快回复常态。
再仔细盘问细节,月无尘才摒退宫人。他眸色阴冷,俊颜笼罩一抹森寒气息。
见状尹子卿淡声道:“你做了这许多事,彻底消除了皇上对你的猜忌,应该高兴才是。”
月无尘埋头喝了一口闷酒,酒味苦而涩,难喝。
“子卿,父皇比我好看么?”月无尘抬眸看向对面的尹子卿。
“或许吧。”尹子卿淡笑回道,温雅无害的眸子却闪过一丝锋芒。
月无尘胸口燃烧着一团无名火,越烧越旺,烧得他双眸通红。他拿起一埕酒,三两下仰头喝完,狠将酒埕摔成碎片。
他眸中凝聚厚重的戾气,沉声道:“冬梅!”
“奴婢在!”冬梅应声而出。
“以本宫的名讳打造一个铁制印章,形状要好看,必须精致小巧,照这个花样做成铁烙,本宫下午要拿到!”月无尘拿出楼翩翩所刻的木雕,对冬梅道。
他俊颜轻染冰冷的笑意,薄唇掀出邪恶的孤度。
冬梅领命而去。
尹子卿仔细消化月无尘话中的意思,不敢置信地道:“无尘,你疯了!”
“我没玩腻的东西,任何人不得染指,父皇也不能!”月无尘邪恶的笑容不断放大:“这是她自找的,怨不得我下手狠毒!我会让她清楚忆起一个事实,她的身子被我预定!!”
“你费尽思量,才打消皇上的疑虑,如今却自掘坟墓,当初我就不该帮你!你竟然为了一个女人枉顾自己的前程,这还是我认得的月无尘么?!”尹子卿清韵的眸子染上一丝怒意,无法再假装风清云淡。
“我自会护好我的前程,那个女人只是一件打发无聊的玩具,你没必要大惊小怪!”月无尘扫向尹子卿,轻笑:“子卿,你也该找个女人了。清心寡欲有什么意思,女人这东西有时很管用,你要什么样的,我帮你找。有了女人,你就不会反对我找女人,找乐子。”
“我对女人这东西不感兴趣!”尹子卿搁下酒杯,径自入得寝殿,理所当然地躺在了月无尘的榻上。
月无尘对楼翩翩的兴趣过于浓厚,这种现象越来越严重,这不好。
他得想个法子去除楼翩翩这个祸害,任何人休想阻挡月无尘的似锦前程。
月无尘他该往自己预定的目标前行,楼翩翩不该招惹风/流成性的月无尘,吸引他的注意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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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夜,凤仪宫。
楼翩翩以为凤仪宫加派了众多侍卫,可以摆脱月无尘睡个安稳觉。心情舒畅的她拾起自己喜爱的书本挑灯夜读,直到有了睡意,才躺下休息。
她睡意朦胧间,只觉有人站在榻前,高高在上地俯视她。
这种让她不爽快的感觉……
她倏地睁大美眸,正对上月无尘阴冷邪肆的眸子。
楼翩翩弹跳而跳,第一时间躲到了榻间里侧,“你,你是怎么进来的?!”
月天放不是在凤仪宫安放了许多侍卫吗?那些人都做什么去了,居然任由月无尘把凤仪宫当成太子殿自由出入?
“母后知道儿臣此次来意不善吧?虽然儿臣睡着了,却记得很清楚,有人趁儿臣昏睡时掌掴儿臣的脸。从小到大没人敢动儿臣的脸,更遑论说是女人。”月无尘邪恶的笑容在楼翩翩跟前不断放大。
他欺近楼翩翩,轻易地拧她在手,与自己平视:“所以,儿臣来报母后的‘大恩大德’。”
楼翩翩没敢忽视月无尘眸中噬骨的冷意,他说了,此次是来报仇的,他要折磨她?!
“本宫是皇后,若让皇上知道--”
“母后若再提起父皇,儿臣不介意直接将母后挫骨扬灰!”月无尘不耐烦地打断楼翩翩欲出口的威胁。
从未试过哪一刻,他这般讨厌月天放,讨厌月天放是皇帝,是楼翩翩名正言顺的男人。
他却得偷鸡摸狗,做不能见光的鼠辈。
原本觉得这样也挺刺激,可现在,他不爽快。他若不痛快,一定要拉个人陪他一起不痛快,那人自然就是楼翩翩。
楼翩翩在月无尘手上徒劳挣扎,月无尘却拧着她到了烧红的炭火前,里面搁放着一块烧红的小铁烙。
她看了冷汗直冒,不是吧?月无尘要对她施予私刑?!
月无尘很满意楼翩翩的反应,他性感的薄唇勾出冷酷的笑意:“儿臣为母后准备的大礼,母后还喜欢么?!”
“不喜欢,太子,咱们有话好好说,千万别动粗,否则被皇上--”在看到月无尘瞬间冷却的神情,楼翩翩忙改口:“我,我是说,被任何一个宫女看到,这都不好,会引来不必要的误会。”
“母后不乖,儿臣说过的话总是记得不牢。所以儿臣想了这个方法,提醒母后,儿臣早已预定了你的身子,任何人不能碰,包括父皇在内。”月无尘将楼翩翩扔在地上,将她的手脚束在一起,在她的小嘴塞了布团,长指抚过她柔嫩的玉颊,拭去她的冷汗,柔声道:“待会儿会很疼,忍着点,很快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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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更奉上,嘿嘿
烙下他的印记(下)
楼翩翩用力摇头,那块烧红的烙铁照亮她紧缩的瞳孔。
她想放声尖叫,却只能发出“呜呜呜”的单字音。
月无尘撕扯楼翩翩的亵衣,她小巧精致的美丽胸房弹跳而出,他眸色一黯,轻声赞叹:“真美……”
他伸手罩住,够他一手掌握,刚刚好。
她胸房的滑腻触感令他邪眸半眯,情潮涌动,很想将他身下挣扎的女子撕成碎片。
他轻佻地吻上她的雪颈,变态地伸舌舔去她颈畔的汗水,哑声道:“小妖女,你生来就是让男人疯狂的妖精……”
他不敢太用力,就怕在她的粉嫩玉肌上留下暧昧的痕迹。
一直不敢忘记一个事实,这个女人的贞洁必须留着,因为她是他父皇的皇后,是他不能触碰的禁忌。
她越来越不受控制,有了月天放的保护,他不能近她身畔。若他再不采取行动,这个女人迟早将成为月天放的女人。
没他的允许,这个女人不准被其他男人碰,不准被其他男人看,更不准成为其他男人的女人。
只有烙上他的印记,才能让她深刻体会这个铁一般的事实。
“呜呜……”
不要……
楼翩翩发出呜咽声,为什么没人来救她?春风秋雨在哪里?月天放说过要保护她,他又在哪里?!
她就像是猎人手中垂死挣扎的猎物,长发凌乱地披曳于雪白的肩胛,属于她特有的凄楚绝美令月无尘停止了张狂的侵犯。
他在她的胸口轻咬一记,引来她身子的微颤,这令他满意。
“母后,就把它烙在你的胸口如何?你每日洗浴时便能看到儿臣,这样儿臣即便不能和你见面,也能和你一起鸳鸯浴……”月无尘笑容张狂,兴奋之余他的俊颜狰狞而扭曲。
在楼翩翩不断睁大的惊惶美瞳中,烧红的铁烙烙在楼翩翩的胸口。
奋力挣扎的楼翩翩在烙铁烙在她胸口的一瞬停止了所有的动作,她的惨叫声被男人尽数吻去。
她不知何时自己嘴里的布团被拿走,更不知何时月无尘吻上了她充血的红唇。
只有撕心裂肺的疼痛在她的骨髓里漫延,她大口大口地喘气,汗如雨下……
月无尘尝够了楼翩翩的甜美,依依不舍地缠着她的舌/尖吮/吻了好一会儿,才稍移她的唇畔,便听楼翩翩哑声道:“月无尘,我恨你!”
他一愣,蹙紧眉头:“疼一次,便能记着一世,儿臣是为你好。母后,别恨儿臣,儿臣要你的爱。就像你以前爱儿臣那般,如痴亦如狂……”
他不需要这个女人的恨,听她说恨他,他的心隐隐生出疼痛
险恶用心
楼翩翩淡漠地别开视线,轻阖美眸,疲累不堪。
她全身的力气都被抽光,胸口的疼痛还在无休止地漫延至她的中枢神经。
“母后,还疼么……”月无尘温柔的声音仿佛来至遥远的天际。
她想睁眼,却有心无力。原来她之所以在烙刑后还能保持清醒的意识,不过是为了对他说恨他。
她螓首无力地垂下,彻底被黑暗吞噬了意识。
楼翩翩清醒,已临近次日午时。
“娘娘醒了?”春风惊喜地瞪大眼,凑到楼翩翩的跟前,圆润的小脸激动得泛红。
“春风……”楼翩翩张嘴,发现自己嗓子干得不像话。
秋雨闻声而入,忙给楼翩翩斟了茶水,递到她唇畔:“娘娘喝了水会好点儿。”
楼翩翩一口气喝完一杯水,这才缓过神。
她垂眸看向自己的胸口,竟再无疼痛感。昨晚只是做了一场噩梦吗?
她小心翼翼地解开自己的单衣,在看到那枚花朵般的烙印时,红了眼眶。
“娘娘还疼么?”春风小声问道。
楼翩翩摇头,深吸鼻子,“不疼了。”
她终于明白月无尘为什么说他每日将陪着她,是因为在那朵烙印之中印着“无尘”二字。该死的混蛋,竟在她的胸口烙上这种印记,她以后要如何见人?
只要有人看到她的身子,就能看到这无耻的烙印,如果让月天放看到……
楼翩翩不敢再细想,不能让月天放有机会看到,她不能再跟月天放有进一步的接触,否则她的小命不保。
这就是月无尘的险恶用心吧?
有了这个印记,她不能做月天放的女人。原本她打算真心待月天放好,试着喜欢他,可现在,她不能再这样。
终她一生,她都要带着这个耻辱的印记过日子。
“皇上驾到!!”正在楼翩翩胡思乱想之际,外殿响起赵德祥尖细的嗓音。
楼翩翩迅速穿好亵衣,再套上外裙,还未能整理妥当,月天放已经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