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太后乖乖让朕爱第3部分阅读
小太后乖乖让朕爱 作者:肉肉屋
痕看向脸色苍白的楼翩翩,若有所指。
月天放看向楼翩翩,正待回话,只听赵德祥入得大殿,道是惠妃及玉妃一众妃嫔请求谨见,探视月天放。
月天放命赵德祥传诏。
很快一众风韵犹存的美人鱼贯而行,入得大殿,朝月天放行礼,而彻底漠视端坐一旁的楼翩翩。
月天放被众多莺莺燕燕包围,很多都是与他度过一些岁月的妃嫔,他自是开心。
他抽空瞟了一眼楼翩翩,说道:“皇后身子抱恙,尽管回凤仪宫休息,让太医为皇后看诊,去吧。”
“谢皇上恩典,臣妾告退!”楼翩翩自是满口应允。
身子原本就不舒服,看到一屋子的女人围着一个中年俊男撒娇,而且自己也是这个男人的妻子,这个事实令她晕眩。
她越过众人,悄悄退出承乾宫,往凤仪宫而去。
待回到凤仪宫,四下无人,她挺直的脊梁顿时垮下,有如被斗败的公鸡。不只是身子疲惫不堪,心也很累。
月天放醒了,他年届五十有余,楼翩翩却刚刚笈并,他的年纪整整是她的三倍,做她的父亲绰绰有余。
以前的楼翩翩怎会如此疯狂?为了爱一个男人,竟对皇帝下蛊,嫁给一个算她长辈的男人。
老天爷更疯狂,让她附身在这个莫明其妙的女人身上,把这盘残破的棋局扔给了她。
正当她倒在凤榻上胡思乱想之际,眼前的光明被人遮住。她迅速弹跳而起,以为是月无尘。
在看清男人的脸时,她松了一口气,原来是月无痕。
“你以为是太子?”月无痕一脸不善,自是看到楼翩翩一系列的动作表情。
“吴王光天化日之下擅闯凤仪宫,不怕人说嫌话,本宫怕!”楼翩翩错开月无痕的身体,离他较远的地方站定。后觉得不稳妥,便索性去至大殿。
今时不同往日,月天放清醒,让人知道有男人入她寝殿,定会闹丑闻,她玩不起这样的桃色绯闻。
“儿臣为母后送药,有名目,母后无需替儿臣担心!”月无痕不着痕迹地靠近楼翩翩,刚想摸上她的纤腰,她却像是背后长了眼睛,轻巧地避了开去。
---
嗷嗷,亲亲们热情点儿撒
母后的命令无效
楼翩翩回避的动作令月无痕不悦,他沉声道:“母后为了权势和地位,宁愿跟一个年过半百的老头子,也不愿给儿臣机会一亲芳泽?!”
楼翩翩端正颜色,一本正经地道:“吴王此言诧矣!作为人臣,你该谨遵礼法,作为儿子,你该尽孝道,而不是对父亲的女人存有歪念……”
“少跟儿臣说这些大道理!就不知换作是太子,母后是否舍得拒绝?”楼翩翩话未完,月无痕便打断了她的说教。
“换作是谁都一样。本宫只知自己是皇后,乃皇上的女人!吴王最好懂得避嫌,不要做出不好看的事情!”楼翩翩柳眉微竖,紧板的小脸竟也威严,她扬声道:“春风秋雨,送客!以后没本宫的允许,任何男子都不得入凤仪宫,否则本宫定向皇上禀告!”
“是,娘娘!”春风秋雨应声而出,走至月无痕跟前,异口同声地道:“王爷,请!”
月无痕何曾被人这般对待,更遑论说是女人。他脸面挂不住,瞪一眼楼翩翩后,他抛下一句话:“儿臣总有一日会让母后臣服在儿臣身下!”
语罢,他扬长而去。
楼翩翩轻叹一口气,心身俱疲的她躺回凤榻,任倦意袭遍全身,拉入昏沉。
也许是身子不舒适,也许只是想睡,她一觉睡到天黑。用膳洗漱后,她拾起书籍挑灯夜读,很快便被书籍吸引了全部的注意力。
全神贯注的她浑然不知时间悄然流逝,忘记身子不适,更不知有人悄无声息潜入她的寝殿,站在昏暗的一角偷窥她。
这个女人做任何事都容易全情投入。看书,雕刻,做粗使,服侍皇帝,唯独面对他时,她总是心不在焉。
他若不吱声,这个女人是不是将永远察觉不到他的存在?
月无尘倏地提起一盏宫灯,扔在地上,宫灯在地面翻滚几圈后,熊熊燃烧。
火光照亮了楼翩翩的美瞳,她眨了眨眼,思绪还有些混沌,看着火势加大。
须臾,她终于有正常反应,慌忙跳下凤榻,大叫道:“春风秋雨,失火啦--”
她的声音嘎然而止,循着跟前的长腿向上看。
看清来人阴冷的俊颜,他幽柔的眸光,她蹭蹭蹭地往后退,跌坐在凤榻上……
春风秋雨应声而入,月无尘挥了挥手,两个宫女又匆忙退下。
月无尘步近楼翩翩,楼翩翩利落地翻了个身,跳到凤榻里面,高高在上地俯视月无尘,声音有些不稳:“本宫命令你,不准再靠近!”
“母后的命令无效。”月无尘轻笑,笑意不曾达眼底。
他没有缓下脚步,欺身上前,完全不把楼翩翩的虚张声势放在眼中
宣战
眼见月无尘越靠越近,楼翩翩大声道:“停!!”
此次,月无尘果然顿住了身形。
楼翩翩见机会难得,打算晓之以理,动之以情:“我说太子,咱们井水不犯河水,各过各的好不好?”
“不好。”月无尘冷笑。
楼翩翩不死心,继续苦口婆心地劝道:“你是读过圣贤书的人,应该知道父亲妻,不可欺。太子是现在的储君,将来的皇帝。为了你的前程着想,多想想你尚未到手的皇位--”
“母后这是在威胁儿臣么?”月无尘薄唇勾出讥诮的弧度。
“答对了!本宫就是在威胁你。本宫承认,以前是自己不对,做的坏事太多,所以遭报应了。本宫打算以后吃斋念佛,为自己以前的所作所为消除虐障。只要太子能宽宏大量一些,本宫保证不生事。”楼翩翩只差没举手发誓,表示自己所言句句属实。
“母后水性/杨花,生性放/荡,不错过任何勾/引男人的机会,譬如,吴王……”月无尘若有所指,当然就是月无痕白天想调/戏她的那件事。
楼翩翩站在榻上,小脸绷得很紧,一字一顿地回道:“太子也知道,吴王野心不小,他接近本宫另有目的,本宫今日已将他打发。本宫今日就把话说白了。太子不要以为本宫是女人就好欺负。现在皇上醒了,本宫不怕你,你若敢对本宫不敬,本宫一定向皇上参太子一本--”
她话音未落,月无尘突然一把将她压在身下,掐着她纤细的颈子,眸色狰狞,狠声道:“别试着威胁儿臣,儿臣不吃这一套!”
楼翩翩呼吸困难,眼前的月无尘幻化成几个人影。
求生本能令楼翩翩使尽吃奶的力气,推开月无尘,她狼狈地滚下床榻,重重地摔倒在地,大口大口地呼吸。
“太子如果再纠缠不清,扰乱宫帏,本宫一定不会放过你!你要么现在把本宫杀了,要么以后别再来烦本宫,否则你总有一天会栽在本宫手上!”楼翩翩站直身子,优雅转身,直视眸色莫测的月无尘道。
从今往后,她不会再对月无尘示软。
她受够了陪这个变态男子玩这种暧昧不清的游戏。
无论如何,月天放醒了,她要好好抓住这块浮木,否则总有一天被这个男人玩死,还在傻傻地赔笑。
月无尘不怒反笑,朝楼翩翩步步逼近:“儿臣早就看出母后表面上温顺,实则浑身带刺。母后确定要跟儿臣作对么?告诉你,你不会是儿臣的对手。想跟儿臣玩,你会死得很惨!”
“是吗,这就要试过才知道了。”楼翩翩淡笑,扬声道:“春风秋雨,请太子殿下离开!”
赢他一局
两个宫女没有回应,月无尘讥诮地看着楼翩翩,存心看她的笑话。
楼翩翩秀眉微蹙。很好,连她的贴身宫女都不把她这个皇后放在眼中。
她几个跨步冲出寝殿,直到春风秋雨跟前方站定,沉声道:“本宫不养吃里扒外的东西!你们两个这么听太子的话,从今往后就是太子的人,别再出现在本宫跟前!”
春风秋雨眸中闪过一丝慌乱,看向随后而出的月无尘,月无尘淡声道:“本宫不收别人不要的东西,既然留着无用,就只有一条路,死!”
春风秋雨吓得“卟通”一声跪倒在楼翩翩跟前,异口同声地道:“求皇后娘娘饶命,奴婢以后再不敢了!”
“你们是死是活,与本宫何干?将心比心,你们可曾真心当本宫是主子?本宫要的很简单,可惜你们对本宫从未用心。”楼翩翩冷眼俯视跪倒在她足畔的两个宫女,没有丝毫动容。
这一瞬,春风秋雨被楼翩翩身上散发的威仪所折服,听出了她的话外音。
她们对视一眼,而后齐齐朝楼翩翩扣首,春风脆声道:“奴婢们从今往后誓死效忠皇后娘娘,若违此誓,天打雷劈!”
楼翩翩注视跪倒在她足畔的两个宫女良久才道:“机会本宫只给一次。若再有下回,本宫会亲手将你们毁了!”
“谢娘娘恩典。”春风秋雨齐声回道,再磕了三个响头。
她们起身,走至月无尘跟前,姿态恭敬:“太子殿下,慢走不送!”
月无尘僵着脸杵在原地,眸色不善。
本是孤军作战的楼翩翩以这种方式轻易收了两个为她效忠的宫女,她以这种方式赢他一局,到底是他小看了这个女人。
他知道,这不是好现象。
他推开两个宫女,走至楼翩翩跟前:“儿臣喜欢有挑战性的对手,这样游戏才好玩。母后,恭喜你有了两个喽罗可用。”
“谢太子夸奖。本宫将来会收更多可用的人才,最好是太子不屑的,本宫皆收为己用!本宫说了,无意惹是非。本宫的处事原则是,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不会手软!”楼翩翩坦然回视月无尘犀利的眸光。
她只是想过平静的日子,如果月无尘大发慈悲地能放她一马,她可以不必那么累。
要知道,月天放已经老了,而风月王朝需要新鲜的血液。依月无尘的能耐,他若愿意,风月王朝终有一天会落在他的手上。
她如果够明智,就不该激怒此人。
可惜的是,她别无选择。她早看清一个真像,月无尘不可能放过她。
---
嘿嘿,上班偷偷写了一章
母后的身子儿臣预定了
“儿臣知道母后在打父皇的主意。母后以为父皇醒了,有了靠山,就能够从父皇着手。儿臣今日来凤仪宫,是支会母后一声,以后离父皇远点。现在看来,母后不会听儿臣的劝。”月无尘不着痕迹地靠近楼翩翩一步,她便机灵地后撤一步。
这一现象,令月无尘沉声而笑。
他伸出长臂,拽上楼翩翩的纤腰,春风秋雨见状,同时上前道:“请太子殿下放开皇后娘娘!”
月无尘扫两个碍眼的宫女一眼,径自拿出一个香囊,放在楼翩翩的掌心:“顺便再送这个,御医说这东西能减缓月事时的疼痛……”
楼翩翩满眼错愕,不懂月无尘意欲何为。一时暴戾,一时温情,当她好玩耍吗?
她正想推开,月无尘又道:“儿臣送的东西母后必须收下,你若敢扔,儿臣要了你的身子。”
“你?!!”楼翩翩气结。
月无尘轻佻地在她粉颊摸了一把,附耳低喃:“最后一件事。母后的处子之身儿臣预定了,不能被其他男子捷足先登,母后要乖乖听话!”
他的长指准确无误地找到她朱砂痣所在的位置,轻抚而过,而后抛给她暧昧的一眼,扬长而去。
楼翩翩深深呼吸,强压下自己的怒气,打算折回殿内休息。
秋雨跟在楼翩翩身后进入殿内,脆声道:“娘娘,奴婢有些话不知当不当说。”
“不妨直说。”楼翩翩看向秋雨。
秋雨比较内向,瓜子小脸,平时不爱说话。春风性子相反,外向活泼,是男孩子性格。
“奴婢以为,皇上虽然醒了,却依然是太子殿下当政。娘娘今日太急进,不该逞一时威风……”秋雨小心观察楼翩翩的神情,怕她不悦。
楼翩翩没有不悦,笑意温婉:“秋雨,继续说。”
“太子殿下对娘娘爱恨不能,娘娘只要小心应对,奴婢以为以娘娘的聪慧不是大问题。在皇宫,多一个盟友,好过多一个敌人,娘娘以为呢?”秋雨小心翼翼地回道。
“太子对本宫只有恨,他见不得本宫过好日子。本宫并不想挑起是非,只是不愿陪太子玩暧昧不清的游戏,今日是被他逼急了才狗急跳墙。秋雨,你的意见很中肯,本宫听进去了。你们两个早点歇着,本宫会仔细想想以后的路要怎么走。”楼翩翩朝秋雨挥手。
“奴婢告退。”秋雨依言退下。
楼翩翩垂眸看向香囊,用力扔了出去。
她闭眼躺下,月无尘的声音毫无预警地响在耳畔:“……你若敢扔,儿臣要了你的身子。”
见鬼。
楼翩翩一跃而起,无奈地拾回香囊
皇后和太子的j/情(1)
楼翩翩这晚睡得不稳妥,在梦中,月无尘同样不放过她,追在她身后一时调笑,一时对她温柔,一时追在身后说要杀了她。
从噩梦中惊醒的她拾起书本挑灯夜读,直到凌晨时分才睡去。
本想睡懒觉的楼翩翩被春风秋雨合力拉起。赵德祥传月天放的口谕,召楼翩翩前往承乾宫。
闻言楼翩翩爬回床榻,睡眼惺忪地道:“我想睡觉,不去行不行?”
“那是圣旨,娘娘不去不行。”秋雨不容置疑地道。
她和春风都不明白昨晚那个雷厉风行的皇后到了哪里,怎么一觉睡醒,她们的皇后变得孩子气。
“被太子知道本宫去承乾宫‘勾搭’皇上,今晚他又会来找本宫的晦气。”楼翩翩抱着春风的大腿,继续打瞌睡。
“娘娘倒是很了解太子殿下。”春风失笑,第一次觉得楼翩翩不像传闻中的那么可怕,她只是一个可爱而又敏感的小女人罢了。
“就太子那一套,不过就是抓到了本宫的什么把柄,便来狠狠威胁本宫,再轻薄本宫一番。”楼翩翩强打起精神,跳下床榻,开始洗漱。
春风想要服侍,被楼翩翩笑着制止。
待楼翩翩去至承乾宫时,已是五刻钟过后。
她的姗姗来迟,并没有令月天放不悦。
“皇后站得那么远做什么,过来一些。”月天放身子虚弱,坐在龙椅上朝楼翩翩招手。
“是,皇上。”楼翩翩恭敬地回道,走近了两步便不再向前。
月天放注意到这个细节,他眸光一闪,状似不经意地问道:“皇后最近跟太子可有见面?”
楼翩翩心下暗惊,表面上却不动声色,月天放是不是听到了什么闲言碎语?
“自是有的,最近一次是在昨日。”楼翩翩轻声回道。
“朕昨日听闻了楼家一族灭门之事,有人说皇后为了讨好太子,亲自查案,揪出赈灾一案的幕后真像,更大义灭亲。皇后,是这样么?”月天放又问,笑容无害。
楼翩翩直视月天放的笑容,恍觉月天放是典型的笑面虎,也许月无尘的狡猾,正是源自眼前此人。
“太子对臣妾晓之以理,说出赈灾一案不只令老百姓处于水深火热,更令皇室蒙羞。臣妾觉得自己应该做点什么,便答应太子调查赈灾一案。臣妾料不到的是……”楼翩翩美眸一黯,粉唇有些哆嗦。
她倏地跪倒在地:“臣妾罪孽深重,自请废除皇后之位,打入冷宫--”
“皇后别说傻话。楼爱卿为朝廷效力多年,深得朕心,他误入歧途,也已得到应有的惩罚。皇后胸怀大义,朕相信你。”月天放扶起跪倒在地的楼翩翩。
---
昨天66抽得不轻,把两文弄混了,汗
皇后和太子的j/情(2)
“谢皇上恩典。”楼翩翩心无法着地,仍自忐忑。
昨日那么多妃嫔来看望月天放。月天放一醒,而她霸着皇后之位,一定有人想拉她下马,那些女人定在月天放跟前道了不少是非。
“朕一直在想,为何朕会不记得册封皇后的过程。昨日玉妃还笑着打趣,坊间有传言,只道皇后喜欢的是太子,为了接近太子才委屈自己嫁给了朕。”月天放笑看楼翩翩美丽的侧颜,细心留意她的神情。
只可惜,看不出究竟,他的小皇后很镇定。到底是她善于掩藏,还是她内心无愧?
“臣妾惶恐。臣妾一心只想侍奉皇上,并无它想。”楼翩翩手心在冒汗,有些茫然不知所措。
她不知道月天放的消息来源,更不知月天放知道了她的多少事,更不知楼翩翩对月无尘所做的那些事是否有人证物证。
如果有人指证她,现在她却说谎,她会死得很惨。
原以为月天放会是她的靠山,现在才发现他是定时炸弹,随时可能娶走她的小命,到底是她想得太天真。
月天放自是听出楼翩翩话中有所保留,半晌后,他敛眸沉声道:“过往种种朕不想再追究,毕竟那是遇到朕以前的事。既然皇后嫁给了朕为妻,心里只能有朕一人。朕最后再问你一个问题,皇后必须如实回答朕。”
“是,皇上。”楼翩翩不敢怠慢。
“皇后是否喜欢太子?”月天放紧盯楼翩翩,“看着朕的眼睛回话!”
楼翩翩依言抬眸,直直地回视,她正想回答,此时赵德祥在外道:“皇上,太子殿下来了。”
“宣!”月天放依然看着楼翩翩:“你的问题,待太子来了回答朕。”
“是。”楼翩翩退至一旁,静等月无尘入殿。
月天放真是一只狡猾的狐狸,居然让她当着月无尘的面回答这个问题,是给她警告,同时也是给月无尘下马威。这两父子都不是善类,得罪了哪一个都不会有好日子过。
“儿臣参见父皇,参见皇后娘娘!”月无尘入内,朝月天放和楼翩翩行礼。
“太子来得正好。朕方才在问皇后一个有趣的问题,太子一起听皇后的答案。”月天放笑容和煦,重复方才的问题道:“朕问皇后是否喜欢太子。”
只见月无尘眸中闪过错愕,而后哑然失笑:“父皇的问题确实有意思,儿臣也想知道皇后的答案。”
而月无尘的反应,令月天放很满意。
楼翩翩清澈的美眸直视月天放,淡笑回道:“臣妾钦佩太子的处变能力及为人,在皇上卧病在榻的这段时间,太子临危不乱,担起朝纲重任。臣妾钦佩太子,但也仅此而已,臣妾对太子并无男女之情。”
承乾宫绯闻
月天放识人无数,他在楼翩翩眸中看到了真诚,这个女人并没有说谎。
月无尘也听出楼翩翩并未说谎,就是说,那个曾为了他不顾一切的楼翩翩已不复存在。这个认知,竟令他愤怒。
月天放上前,牵起楼翩翩的小手,搁在他的掌心,柔声道:“皇后今日开始搬进承乾宫,服侍朕的生活起居。”
“是,皇上。”楼翩翩垂眸回道。
“太子。”月天放转而看向月无尘。
“儿臣在。”月无尘沉声应道,他眼角的余光定格在交握在一起的双手。
“朕昨儿个听到了不少闲话,你生性不羁,平日里招蜂引蝶也就作罢,朕可以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但你不能招惹皇后。她是一国之母,你父皇的女人,你就该懂得分寸礼数,听明白了么?!”月天放俊脸微沉,尊贵之气凛然,令人不敢直视。
“是,儿臣遵旨。”月无尘垂眸应道。
“退下吧,朕乏了。”月天放挥了挥手,示意月无尘退下。
月无尘应声而退,头也不回地大踏步离去。
待回到太子殿,月无尘很快变脸,他一掌击在木桌上:“该死的女人!想摆脱本宫,本宫偏不如你所愿!”
“冬梅!”月无尘沉声道。
“奴婢在。”
“今日开始,本宫要掌握承乾宫的动静,尤其是父皇和那个女人的一举一动。记得要做得隐秘,若被父皇知道,无论是谁,杀无赦!”月无尘眸色阴冷,薄唇掀出一丝诡谲的笑意。
----
楼翩翩搬进承乾宫的第一日。
服侍月天放洗漱更衣宽衣,搀扶月天放在承乾宫大殿走动约一个时辰,一起用膳,二人姿态亲密,有说有笑。
第二日。
楼翩翩不知说了什么笑话,月天放朗声大笑,据说是守在宫殿外的侍卫们都能听到月天放爽朗的笑声。
第三日。
在楼翩翩尽心照顾下,月天放能下地走路。他兴致高昂,命楼翩翩为他舞一曲。
据说楼翩翩舞姿轻盈,绝美如仙子,月天放欢喜之下,赏赐她锦缎珠宝,金银玉器。
第四日。
月天放开心之余,赏赐楼翩翩一个亲吻--
冬梅话音未落,月无尘剑指冬梅的咽喉:“想个办法,本宫今晚要见她!”
“可是娘娘在承乾宫,太子殿下再忍忍,皇上只是亲吻皇后的脸--”在月无尘狠戾的眸光之下,冬梅话音渐隐。
“本宫说了,今晚要见她!”月无尘眸中闪过一道精光:“若再不给她一点教训,她将忘了本宫预订了她的身子。”
隔离
“殿下请三思。若被皇上知道殿下阴奉阳违,后果不堪设想。殿下为了一个女人冒此风险,值得么?”冬梅想阻止月无尘的任意妄为。
“你再敢多嚼舌根,本宫杀了你!”月无尘冷声道。
冬梅自知无法改变月无尘的决定,领命而去。
承乾宫。
“御医说,皇上的身子再调养半月便能复原--”楼翩翩话未说完,月天放已握住她的小手。
“翩翩……”
楼翩翩看出月天放的欲言又止,不解地道:“皇上有什么事不妨直说。”
“翩翩,你很好,朕很喜欢你。有你在身旁,朕觉得自己年轻了。若朕说,要召你侍寝,你愿不愿意?”月天放直视楼翩翩,在她眸中,他看到迷茫。
“臣,臣妾是皇上的女人,侍寝是应该的。”楼翩翩嗫嚅道,心下忐忑。
侍寝的这一天终于要来了吗?她早知月天放的身子好了,侍寝是迟早的事,即便如此,她还是尽心服侍月天放。
月天放是一个好皇帝,也是一个不错的男子,即便他青春不再,依然无损他的男性魅力。或许这样安慰自己,她就能认命侍寝吧?
月天放听出了楼翩翩的答案,轻拍她的手背道:“朕知道了,你还没准备好。待你准备好后再侍寝,朕对你有耐心。”
“谢皇上恩典。”楼翩翩心下感激,回月天放一个温婉的笑容。
正值此时,赵德祥在外殿道:“皇上,李太医有要事求见!”
“宣!”
李太医入殿朝月天放行礼后道:“方才传膳宫女秀儿昏厥,经微臣诊断,秀儿感染了霍乱,微臣特来请旨,与秀儿有过接触的宫女内侍一律隔离,以免病疫在皇宫扩散。”
闻言楼翩翩白了小脸,她忙退离月天放身旁:“今儿早上臣妾还跟秀儿有接触,会不会祸及皇上?”
月天放示意楼翩翩稍安勿噪,沉声道:“勿慌乱,待由爱卿检查后便知有无感染。李爱卿,你带皇后到隔间看诊。”
李太医应声而去,不多久,楼翩翩开始腹泻,诊断结果表明楼翩翩得了霍乱,需要及时隔离。
楼翩翩被紧急送到离皇宫最远的一座荒废宫殿,送她入内后,殿门应声而闭。
楼翩翩身子虚软无力,找到寝殿,爬到床榻休息,睡得昏昏沉沉。
直到夜色昏黄,有脚步声临近,楼翩翩睁开干涩的双眼,借着来人提来的宫灯看清他挂着阴险笑容的脸。
“太子,怎么是你?”楼翩翩挣扎着起身,看着月无尘朝床榻走来。
月无尘在床沿坐下,掠过楼翩翩凌乱的青丝,哑声道:“几日不见,母后可有想儿臣?”
屑小太子偷窥
楼翩翩倏地想起自己的病会传染,慌忙推开月无尘,“太子别靠近本宫,本宫的病会传染。你刚才碰了本宫,赶紧去洗手。你身份矜贵,若是感染这病就不好了。”
借着昏暗的灯火,月无尘清楚看到楼翩翩脸上的忧色。
他邪恶的笑容渐渐隐去,似真似假地道:“他们知道母后患了霍乱,都不敢靠近母后,儿臣担心母后的身子,特意过来看看。”
“不过来是对的,霍乱可大可小,如果在皇宫漫延开来后果不堪设想。太子你也回去吧,本宫无大碍,每日按时吃药,很快会好起来。”楼翩翩不疑有它,暗道月无尘也不是她想的那么坏。
月无尘眸色渐深沉。本以为这个女人聪慧,孰知笨得可以。他说是担心她才来看她,她轻易便相信,或许把她卖了她还会帮他数银子。
“母后出了一身虚汗,儿臣去给母后准备沐浴事宜,洗了后身子爽快,病自然也好得快。”月无尘转身,薄唇掀出不怀好意的笑容。
“太子,不用了……”楼翩翩来不及阻止月无尘,月无尘几个大跨步便走出了寝殿。
一刻钟后,月无尘将一切准备妥当,他折回榻边,欲抱起楼翩翩,楼翩翩忙道:“我自己来,病会传染……”
月无尘不容置疑地将她抱起,放在浴桶边,想帮她宽衣,此次楼翩翩用力扣紧他的手:“本宫自己来。”
“母后生病没力气,儿臣愿意为母后效劳。”月无尘笑容温柔无害,眸光如水。
“谢谢太子的好意,本宫自己来就可以。”楼翩翩直视月无尘,更希望他赶紧离开。
“也罢,毕竟男女授受不亲,母后洗好了支会一声,儿臣等在外殿。”月无尘再抛给楼翩翩一个温柔的笑容,便迈着优雅的脚步头也不回走离了楼翩翩的视线。
月无尘也懂得男女授受不亲的道理?!
楼翩翩不放心地跟上几步,确定月无尘走远,这才折回,脱衣洗浴。
水温刚刚好,她舒服地轻阖美眸,擦拭身子,浑然不知月无尘悄然折回,躲在暗处偷窥她沐浴。
昏暗的灯光下,楼翩翩长颈纤细,雪白娇美的身子晶莹剔透,光滑如玉。她酥/胸半露,胸形小巧却完美,水珠顿在她胸房顶端的粉嫩,似在诱人采撷。
月无尘看得目不转睛,呼吸顿止,心如火烧,下腹更是肿/胀得厉害。
第一次有女人只是露出身子便可轻易挑起他的晴欲,令他像毛头小子那般噪动不安。
真怀疑楼翩翩知道他在偷看,故意诱/惑他。
月无尘不敢再偷窥,他匆忙远离内殿,怕自己失控,中了楼翩翩所设的桃/色陷阱
吃人的眼神
银白的月华借过窗棂的漏隙切入,将月无尘圈在其中,朦胧了他的身影。
楼翩翩呆怔地看着男人惑人的背影,脑海一片空白。
本想出来叫他,见他在想心事,一时间不知要不要惊醒他的思绪。她悄然折回,身后却传来月无尘柔情似水的声音:“母后洗完了?”
背对着他的女人柔美得不真切,似一触碰便将化无虚有。
她的青丝长及腰间,发梢沾染了湿气,月牙白长裙裹着她纤细的声段,有着女儿家特有的娇俏与柔媚。
迷梦的光晕,拉长了她纤细的身形,摇摇晃晃的,仿佛随着飘摇的影幻,她将羽化而去。
“我搬不动浴桶。”楼翩翩回眸转身,素手不自在地交握在一起,美眸无辜。
她本想自力更生,发现自己使不出力气。
月无尘缓缓朝她步近,他什么都没做,随意的步伐却令她呼吸一窒,紧得被一种莫明的暧昧氛围圈素其中。
她垂眸,长发翩然滑落于颊畔,她置于耳畔,别开视线,转移自己的注意力。
月无尘走至她跟前,将她打横抱起,她双足齐晃,嗫嚅道:“别这样,我自己会走。”
“你是病人,病人就该听话。”月无尘的挺鼻与她的亲昵相抵,幽黯的瞳眸讳莫若深,闪着一小簇火花。
楼翩翩努力维持镇静,不知月无尘为什么要用这种吃人的眼神看她。
她自是不知,月无尘看着她,却在想象她不着寸缕的性/感模样。
楼翩翩已经有了打算,如果月无尘碰她,她要誓死反抗,将他的命根子踢没……
结果,月无尘很规矩,规矩得不似他平常的狂浪。
他将她置于榻间,替她拉好被子,柔声道:“母后闭上眼睛,乖乖睡觉,儿臣会在这里陪着你。”
楼翩翩没敢有意见,忙闭上眼。身畔的压力顿解,之后是月无尘忙碌的声音。她悄悄睁开一只眼,只见月无尘提着浴桶出了内殿。
很快传来他轻快的脚步声,她忙闭眼假寐,不敢动弹分毫。
接着床畔传来奚奚梭梭的脱衣声,楼翩翩紧张得握紧粉拳,如果他敢对她用强,她要誓死反抗……
久等的恶狼扑羊没来,楼翩翩疑惑地睁开一只美眸,却见月无尘就地躺在他的衣袍上,正看着她发呆。
见她睁眼,他哂然一笑,白晃晃的牙齿在夜中略显森冷:“母后不乖,被儿臣抓到了。”
楼翩翩有被抓个正着的窘意,她懊恼地转身,背对着月无尘睡觉。
月无尘离她这么近,一定要被感染了吧?
----
昨天外出没能更新,今天两更哈
没良心的女人
楼翩翩的病在夜里开始反复,继续腹泻兼呕吐不止。
一室的脏臭,意识模糊的她都闻到了。是月无尘在她耳畔昵喃:“儿臣会一直陪着你母后……”
他没有离开,说着挺一挺就会过去。
到了次日清晨,折腾了整夜的楼翩翩病情终于有所稳定,不再腹泻,人的意识陷入昏乱。
持续了大约两天,她的意识渐渐清明,睁眼便见趴在床头的月无尘。他满脸胡渣,像是流浪汉,面容憔悴,却无损他的俊美。
是他在她最痛苦的时候一直陪在她的身旁,不离不弃。如果没有他,也许她已经死了。为什么月无尘讨厌她,还要不眠不休地照顾她?
“醒了?”月无尘睁开双眼,嘎声问道。
“你的身体有没有异状,会不会传染我的病--”
“儿臣率先服食了药,不会有大碍。再好好养几日,应该就能好了,儿臣去传膳。”月无尘抚上楼翩翩瘦削的面容:“现在的母后,丑死了。”
他淡然一笑,迈着优雅的步伐离去。
楼翩翩挣扎着起身,看向铜镜中的自己,差点认不出自己。
她双眸凹陷,颧骨凸出,整张脸只剩皮包骨,肌肤黯哑无光泽,像是难民。
她正看得恍神时,月无尘去而复返,手上端着一碗瘦肉粥。
他理所当然地将她提在手上,搁在榻沿上:“在儿臣眼中,母后丑的时候也不碍眼。来,吃稀饭。”
“我自己来就好了……”楼翩翩嗫嚅道,想接过碗。
“病人就该听话,还是睡着的时候乖巧。”月无尘不敢苟同的眼神令楼翩翩缩了手。
无论何时,月无尘的强势霸道都令她无所适从。
月无尘吹凉稀饭,再一口一口地喂食楼翩翩。用膳后,在月无尘的命令下,楼翩翩再躺下睡觉。
到了晚上,楼翩翩洗浴之后被月无尘抱上了床榻。
他没有离开,闭上双眼的楼翩翩感觉到他专注的眸光。男人的存在感很强烈,让她无法忽视。
“母后为何不像其他女人一样对儿臣撒娇?病人就该有病人的样子。”月无尘的声音飘进楼翩翩的耳中。
楼翩翩听而不闻,悄悄转了个身子,背对月无尘。
许久后,月无尘躺回了地上,看着楼翩翩的背影发呆。
最后他一跃而起,跳上床榻,自女人背后拥她入怀,笨重的头压在她的颈项间,深嗅她身上的药香,不满地嘟哝:“你个没良心的女人,儿臣每日睡地板睡得腰酸背痛……”
楼翩翩身子一僵,月无尘这是在对她撒娇?!
不能以身相许
楼翩翩心下忐忑,此时月无尘的手悄悄摸上她不盈一握的纤腰:“母后太瘦了,以后得补回来。”
楼翩翩僵直了身子,不敢动弹,她声音微颤:“太,太子别这样……”
月无尘放肆的手却没缓下,继续上攻,堪堪罩在她的胸前,摸了又摸。
楼翩翩顿住呼吸,小脸迅速充血,就连脖子也迅速泛红,月无尘眼角的余光瞟到,沉声而笑:“母后真可爱,不知身子是不是也红了,让儿臣检查检查……”
他说着,就想来解楼翩翩的单衣,吓得她用力抓住他的手,尖叫:“太子,不可以!!”
月无尘及时捂住她的小嘴:“母后你是不是想天下人都知道你我同床共榻,知道儿臣是你的j/夫?!”
楼翩翩用力晃头,月无尘捂住了她的嘴巴鼻子,让她无法畅快呼吸。她就像要溺水的人,反应激烈,在月无尘怀中奋力挣扎。
月无尘却将她压在身下,眸中有毫不掩饰的激/情花火,直勾勾地看着她因为挣扎而剧烈起伏的胸口:“为了报答儿臣的救命之恩,母后应该怎么做?”
楼翩翩惊惶地瞪大美眸,瞳孔中是月无尘不断放大的邪恶笑容。
她一脚狠狠踹向月无尘的腹部,趁他吃痛连滚带爬地滚到床角,张惶地道:“我不能以身相许!!”
她的回答,再次取悦了月无尘。
他放声大笑,笑得花枝乱颤,倾国倾城,眉目妖娆……
该死的妖孽,楼翩翩双手圈紧自己的胸,仿佛这样就能抵挡月无尘如狼似虎的眸光。
她就知道,月无尘对她好有目的。
除了大病初始的力不从心,她时时刻刻不敢放松警惕,就怕被月无尘煎皮拆骨还不知怎么回事。
“儿臣就知道母后聪慧,连儿臣想要什么都知道。”月无尘伸出长臂,轻易便将缩成一团的小女人拧在手中。
看着她惊惶的样子,这令他愉悦。
楼翩翩基本上能轻易激发他体内的某种劣根性,就是喜欢看她被自己欺压而走投无路的可怜模样。
“太子想清楚,如果被人知道本宫的清白没了,皇上一定不会放过本宫。本宫死了,一定会供出你这个罪魁祸首。”楼翩翩推开月无尘越靠越近的脸,连声道。
“看来母后很喜欢儿臣,希望和儿臣同生共死。”月无尘笑意不减,根本不将楼翩翩的威胁放在眼中,认真地脱她身上仅着的单衣……
好不容易脱下楼翩翩的单衣,在看到单衣里面还有一件单衣时,月无尘傻了眼:“母后果然了解儿臣,更知道怎么挑战儿臣的耐性……”
皇帝深夜造访
楼翩翩苦笑,她这是不得已而为知。
毕竟月无尘看她的眼神,让她不得不多长个心眼儿。就月无尘如此精明的人,怎会被她这样的女色所惑?
“太子,本宫说真的。如果本宫因失贞丧命,本宫一定不忘供你出来!太子想要本宫报恩,方法有很多,何必自讨苦吃?毕竟太子不缺女人。”楼翩翩见月无尘欲发狠,忙制止他的动作,一字一顿地道。
可惜,月无尘不甩她。
他邪佞一笑,她仅着的单衣便被他撕成碎片。
楼翩翩脸上的血色迅速褪去,与她娇美的身子形成的对比。
月无尘眸色一黯,直勾勾地看着楼翩翩的身子,将她扑倒在身下。
他才吻上她的胸前,腰间的玉玲突然微震,他的动作一顿,在她耳畔悄声附语:“有人来了!”
他寻找能藏身之处,一时不知藏哪里。
楼翩翩第一时间反应过来,将被他撕裂的单衣迅速塞进月无尘的怀中,不顾自己赤果着上身,将他推往屏风后。
她将屏风推偏四十五度,那里有一个角落,勉强能藏一个人,她压低声音道:“忍忍,千万别出声……”
见月无尘色胆包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