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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富即安 虫碧 TXT第17部分阅读

      小富即安 虫碧 TXT 作者:御书文

    了,她一向是提倡小孩子多睡觉的。这样对脑部发育比较有利。听到唐丫丫这么分辨,笑着答应说。“好。好,丫丫每天都是按时起床地。丫丫能帮我搬木盆来,丫丫最厉害了。”

    小孩子都是很好哄的,唐丫丫被薛黎这么一夸,立马尾巴都翘上天了,高高心心的蹲在一旁看薛黎做什么。

    接下来薛黎要做地事就是浸种,这个惠云见过,倒是没怎么问。只是她看到薛黎把盆里倒满冷水之后就直接准备放种子进去,忙拦了薛黎,“嫂子你是不是搞错什么了,上次不是用的温水么,这次怎么直接就倒冷水去了。”

    “这个,”薛黎解释道“上次是为了催芽,所以才用地温水浸泡,这次不用了。并不是每种作物地种子都要浸种的,不同地物种要不同的对待。例如这个棉花种子吧,我们以前就试验过,温汤浸种一般不具备减轻苗期病害的作用,反而如果浸种时间太长,造成种子内养分外流太多,可能加重苗期病害的发生。所以,浸种的关键是掌握种子吸水不宜太多,一般以达种子本身风干重量的6070、种皮发软、子叶分层为宜。”

    “什么叫作物?什么叫物种?什么叫苗期?什么叫种皮?什么是百分之六十到七十?”旁边一大两小的人听到薛黎这么一讲,又问出了更多个为什么。

    “啊?”薛黎有点傻眼,这才意识到自己这不是跟同学们讨论问题呢,怎么一不留神冒出了这么多专业名字。默,怎么办?糊弄过去?看看旁边三张写满好奇的脸,薛黎心里一横,都是一家人我还怕个啥,我穿越都不怕(因为还没来的及怕),难道还怕解释几个生物名词?糊弄小孩子是不好的,要正确地建立起他们科学的世界观,嗯,是这样没错了。万一培养起他们对生物的兴趣,我以后也多几个伴啊。

    想到这里,薛黎脸上笑容更和蔼可亲了,招呼几个人过来,就着手上的种子,很是详细的介绍了一番种子的构造。什么种皮种、胚、胚||乳|。又嫌这种子太小了不过瘾,去厨房拿了十多颗黄豆,描述了一番它们泡水之后的变化,再把它发给两个小孩,让他们自己去做试验,观察一下种子的生长过程。呵呵,看着两个小孩儿听的满脸惊奇,小心翼翼的拿着种子去找碗和水的样子,想当年自己也是这样感受到生物奇妙的,不由得心里产生一种极大的满足感。

    至于惠云,她当然不会跟薛黎一样去跟孩子们疯了,在薛黎哄孩子们玩的时候,她早已利索的把一切做好了。

    “唉,”看着惠云泡好了种子就去做其他事,薛黎抱着头又为着肥料犯起难来。穿越过来什么都好,就是有一点,科技太落后了。默,无比想念试验室里那品种繁多的化肥,早知道要穿越,我一定带几吨化肥过来。这里别说那些稀有元素了,就是连最普通的尿素也没有,看来下一步的药剂拌种只能对付着过了,多菌灵可湿性粉剂、福美双可湿性粉剂、双可湿性粉剂,她从来都知道怎么用而不知道怎么制。贼老天,早知道我当初就多选修一门化工好了。

    都说农家肥好,可也不看看农家肥有多难收集。而且也不是万能的,紧急关头还是话化肥顶事,现代农业的进步很大一部分都是取决于化学的进步的。薛黎一边脑子里yy着制造化学肥料的可能性,一边在思索收集粪便的方法。自家的她早就建了蓄粪坑,连带关系好的几家都被她收集过了,实在是没多少存货的。再说,因为她那田里的庄稼长势好,她又大力宣传是施肥的功效,现在村里已经有不少人效法往田里浇粪了,那往日里人见人厌的脏东西现在都成了稀罕货呢。

    不过,薛黎脑子一转,村旁的那条大道上,每天人来人往倒是有不少牲口经过的,要不然,一个人蹲在那里摸摸下巴思索着,每天起早点去捡粪?

    想想自己一大早趁人少的时候去捡粪,薛黎的头上不禁出现几条看不见的黑线,那样子,实在是,太丢人了。要不,在村里修个公厕怎么样,想象又否决了,家里钱不多,仅有的一些还要盖房子,养孩子呢,可不能乱花了。

    就在薛黎胡思乱想的时候,虚掩的门又被推开了,进来的,当然是经常过来串门子的虎子嫂。

    又开始种田了。默,虫子吸取教训,对种田的既没有详些也没有略写,默,应该看起来不会很闷吧。

    ps:弱弱的求下个月的票,有好心人留几张给虫子吧。

    第八十五章 闲话家常

    春光融融,小小的院落里一堆女人拿着针线叽叽喳喳的说话。

    在农村,这种串门子的事很是常见。尤其是农村妇女见,这简直是日常生活的一部分,闲暇时间没有其它的娱乐,就是串门子说八卦了。对这种行为,薛黎也是入乡随俗的接受了,毕竟这也是交际的一部分。只是她一直秉承着少说多做的原则,默默地坐在一旁笑着做活计听她们闲聊,除非必要,一般都不插话。

    “苏家嫂子,你们家男人怎么没在家?这个时候也是该回来了。”一个媳妇坐在房檐下纳着鞋底,跟薛黎说着闲话,意外地没看到苏靖便开口问道。

    “嗯,靖哥和宋大哥一起去看水去了。这些天下了场小雨,他们去查查我们那里修个几个水窖有没有漏水。顺便加固一下,可能要晚一些才回来。”薛黎手上正拿着件小衣服缝着,这是她自己的一件衣服,正准备来改小了给唐丫丫穿。

    “是啊。今天阿靖吃了饭就来找的我们家掌柜的。”宋家嫂子应合道。

    “哦,还是你们家想的周到,连这都算准了。不过也真是的,今天的天气异常的很,真怕秧苗抽穗的时候老天爷不下雨,那可真真急死人了。”虎子嫂听了,也不免发出感慨。“村子旁不是还有条河么,就算天不下雨也不至于有多严重吧。”薛黎边咬断根线头边问道。

    “这可说不定了。”有人摇摇头,“我们村子上游还有个大村,人家有近万把人呢。这风调雨顺了还好,万一再天旱,他们也急着灌水。就会在上游筑起坝来,我们下游没有断流都算是好的了,哪儿有水来灌溉。”

    这个。薛黎缝线的手抖了一下,想起电视里常见的一种面对这个问题的解决方案。下意识问道“难道还会发生抢水?”

    几个年级大地媳妇倒是司空见惯的纳着鞋底说,“到那个时节抢水的事儿可多呢。只是我们村子小,打不过人家,倒也不严重。其它地地方,像我娘家那里。那时候可是全村出动的去抢水呢,出几条人命也是有地事。我们这里好多了”

    这个,也太野蛮了吧,薛黎在心里想。不过也不是不可能,她以前支农的时候就看到即使在21世纪,农民们因为争水争地的事大打出手也不是什么稀罕事,只是一个村子一个村子的火拼倒是不常见。薛黎边缝着衣服想到,唉,现在只有乞求不要来什么春旱了。她又不是什么女超人,万一火拼起来自己可是丝毫忙帮不上的,在这里住了这么久。慢慢地有了认同感,真不希望这些淳朴的邻居们发生什么不幸的事。

    除了这些话之外。虎子嫂倒是说了一件正事。就是卖纱的事。她们那些妇女们每晚在一起纺纱,谁也不肯被谁比下去。于是大家都存了较劲的心思,二十来天下来,比往常个把月纺的还多。

    按惯例是要自己留下来织布的,可是一来年刚过去不久,都不缺新衣。二来俗话说春种秋收,春天家家户户的空闲都不多,整天地里忙活,现在纺纱都是忙里偷闲了,哪还有闲功夫去纺布?堆在家里也不是办法,所以就寻思着去卖了。只是乡下妇女没见过什么世面,都不敢去卖。虎子嫂上次卖纱被人骗,更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所以就想到薛黎来了。

    “这个,”薛黎倒是为难,上次陪贾珍珠已经是耽误了不少功夫了,再跑几趟城里,那她的春种计划可就要搁置一大半了。无奈地放下手上的衣服说,“嫂子你看,也不是我不帮忙,只是我这里堆了太多的农活,我去年辛辛苦苦收集出来地种子还没种呢,你看看我那边泡的那些种子,就等着这几天没有倒春寒,阴雨过了好播种呢。还有家里又刚来了两个孩子,这要安排地事又是一堆一堆地,实在是没有空到城里去。”

    虎子嫂听了这话,显然也有些失望,只是看薛黎的为难也是真地,跟旁边相熟的递了个眼色,想想着有没有法子变通。眼睛扫过这么多人时,忽然有了主意“这样好了,我们几个来帮你种,人多总是快一点,提前种完了能不能你能不能抽空去一趟?”

    薛黎在心里算了一下,她本想把事情推后的,可是先不说那些天里的农作物要管理,她养的鸡鸭都到了差不多该进笼的时候,就是下个月打算盖房子这一项都会忙的她脚不沾地。想到这里她便点了点头,不过旋即又不好意思起来“我这帮大家一点忙还要大家这样为我,你们都还有自己的活要忙呢。”

    话没说完就被一个笑吟吟的农妇打断了“苏家嫂子来了可帮我们不少忙,我们做这点儿算什么!你在客气来客气去的就见外了。”

    其它几个人这么一说也都笑了起来,薛黎见状,只能笑着接受大家的好意了。

    “你是哪天开始播种?”有性急的人当场就问了日子。

    “如果不下雨的话,就明天吧。”薛黎看看天说到。

    “你要种什么种子?要怎么种?”有细心的人问道。

    薛黎招呼惠云拿了一把种子来给各个人看“就是这个,棉花。要点播,每一|岤放三四粒就足了,不过要深播。”

    “棉花,就是你上次画的那个花?”记性好的人竟然还记得薛黎上次的杰作,这次看到了实物,又发生了新的疑问“这花儿怎么要栽在田里?它有什么用。”

    “这个,”薛黎看着手中的种子散发出一种温柔的笑意“说用处它跟我们的关系可就大了。它可是用来织布的好材料。”

    “织布?也跟麻一样,先泡水沤水,然后撕皮、纺线吗?”薛黎一说是跟纺线有关,立马勾起在座的所有人兴趣,于是有人就问到比较深层的问题。

    薛黎解释这种的作物跟麻完全不一样,它用来纺纱的地方是花而不是杆,接着又解释了一通它的周身材料可以做什么什么用,其它人脸上都是一种不相信的表情。

    薛黎看到这里,不免有些泄气,但是人对于自己不认识的事物总是这样,薛黎倒也不怪她们,只是笑着说“这些,等我收了棉花再纺纱与你们看。”

    默。今天状态不好,默默地爬过。。

    第八十六章 靖哥的秘密

    “靖哥,你又要出门?要去地里?等等我跟你一起去。”薛黎看看苏靖早上回来吃完饭后又出了门,便阻拦道。

    “哦,我要去河那边的地里转一趟,你就不用跟去了,这个时候河水冷,过河不方便。你今天不是还要去城里,收拾一下快去吧。”苏靖回头很是温和的劝说。

    “河那边的荒地有什么好看的。”薛黎有点不明白。

    “你不是说河滩地荒地种枣正好,又不费神又挂果快。趁今天有空我去看看那地的状况怎么样,回来跟你说说。如果可以的话,趁现在手里还有点钱,跟里正讲一下盘下那块儿地,多一项收益也好。”苏靖不紧不慢的解释道,薛黎听听挺有道理的,便叮嘱了一声“路上小心”,自己也收拾了包袱准备去城里。

    苏靖出了门,大步而行,走的方向去不是南方的河对面滩涂,而是村子西边的小树林。

    “哈哈,让我捉到了吧!我就说你忍不住。”正当苏靖走进树林的时候,就听到旁边的灌木丛里传来一串大笑,接着一个人影跳了出来。

    “三哥,你在这里做什么。”苏靖有点无奈的看着忽然跳出来的候渊儒,“你在这里做什么?“我来打柴啊。”候渊儒得意的踢踢脚边散落的柴枝,一幅我没有说谎的样子。双眼兴奋的看着苏靖“我就说你忍不住要收拾王二棍那个痞子吧,你还不承认,说是要等过一段时间再说。别人不知道你地脾气我还不知道,会咬人的狗不叫。”

    “你才狗呢!”听他越说越离谱。苏靖没好气地回了一句,转身就走。

    “哎,哎。别走啊。都自己兄弟,寒碜你几句还不行?小气。好了好了。我不说了,别走别走,我老实承认,我是前几天在李庄看到你给卖酒的老孙头钱,我就知道你找到办法了。”侯渊儒见他要走。忙抱着自己砍地那几根可怜巴巴的柴火跟了出来。

    苏靖一听他说,停住了脚步,脸色变得凝重起来,“还有没有其他人看到?”

    “没有没有,我还是无意中看到地呢,如果不是太过于熟悉你,连我也认不出我是你呢。”候渊儒笑嘻嘻的追上苏靖的脚步,保证道“让我也一起去吧,多个人还能帮忙呢。”

    你一个书生肩不能抗手不能挑的能帮上什么忙!苏靖有些头疼的看着他。“我又不是做什么好事,你跟我干嘛。”

    被苏靖这么一说,候渊儒好像有点不好意思。但是毕竟是多年地兄弟了,那脸皮的厚度是不止一点的。答不出来就顾左右而言它。“你不让我去,我改天去你们家就顺道“不小心”告诉你媳妇。哼哼。你打算把这事儿当作你一个人秘密,不想让她知道吧。”

    苏靖默然,虽然嘴上没有说,可心里明显是承认了的。

    唉,苏靖心里叹了口气,本不想答应,但看着候渊儒一幅不达目的誓不罢休,你不带我去我就告密的样子,只得作罢,一手抓住他的衣服,腾空而起“你小心了。”

    “啊啊啊啊啊啊。。。。”候渊儒猛的被苏靖提起来,叫的那个是惊天动地,吓地林间的小鸟是扑腾扑腾的乱飞。

    苏靖见他狼狈地样子,心里才稍稍解了气,只是嘴上一本正经的说“好啊,我带你去就是,只是你这么走太慢了,我帮你一把。”

    “你,你是故意整我地。”等到侯渊儒叫到嗓子都有点嘶哑地时候,这才冷静下来,愤愤不平的指责苏靖,苏靖却是一脸正直地表情看着他叫,正直到侯渊儒自己也觉得他也许错怪苏靖了。

    也许,可能,大概,或许,肯定是想带他走快点的。

    都是自家兄弟,是不是?苏靖是从来不会整人的,是不是?候渊儒自我安慰道。

    因为苏靖来着这么一招,所以两人就格外快的到了苏靖预先想到的地方。苏靖把侯渊儒扔到树杈上让他熟悉环境,自己爬到树梢去查探情况了。

    王二棍今天心情不错。隔壁家邻居老爷子过寿,他跑去闹了一通,人家为了息事宁人,所以让他入了席,吃好之余还塞了几个铜板给他。这时候他正懒懒的躺在村头的草垛上睡觉。

    “奶奶的,肉吃多了咸的慌,这个时候要来个卖酒的,美美的小酒一喝,那可真叫酒足饭饱了。唉,可惜以前常来的几个卖酒郎被他吓跑了,现在想要喝酒可就难了。”

    王二棍正闭着眼睛做着美梦时,忽然问道一股酒香味儿。他开始还以为是自己做梦呢,只是那酒香越来越近,越来越浓,怎么也不像是梦里自己幻想出来的,于是懒懒的睁开眼,竟奇迹般的发现有一个老头正担着酒往村里走。

    “哎,那谁啊,给我站住,站住。”王二棍站起来指着那人扯着嗓门喊道。那老头好像早就看到他了,刚才就想偷偷摸摸的往村里跑呢,这下被他的凶样吓到,倒是停住了脚,只是含混不清的问道:“你是谁?”“你管我是谁!过来,卖酒的。你要我们村卖酒得先过我这关,让我来尝尝你这酒有没有坏掉,免得你坑我们。”王二棍边说边跺着步子走到他旁边,抓起旁边的瓢葫芦就舀了一瓢咕噜咕噜的喝了下去。

    “等等,你还没给钱呢。”老头看他吧唧吧唧的一瓢下去就有二两多的样子,咂咂嘴巴他竟然又要舀,忙拿桶盖来盖住了桶“不行不行,你要再喝就得给我钱,不给钱不许喝。”

    “你一边儿去!”王二棍把他一推,“你去打听打听,我王二棍在哪里吃东西付过钱。老东西,你再要钱老子就给你一棍子。”

    “你,你就是王二棍?”老头显然早听过他的恶名,一脸的惊讶。王二棍以为他被自己吓住了,从他手里抢过水瓢就再要去桶里舀酒。

    “哎呦呦,”王二棍一声呼痛,那老头不知着哪儿来的那么大劲儿,趁他弯腰去舀酒的时候猛的把他撞,撞翻在地之后,迅速的收拾了酒桶,兔子般的一溜烟往村外跑去,连酒瓢都落在了地上。

    “奶奶的!你这个老小子敢撞老子,你等着看,我不把你打断腿我不就不姓王。”王二棍从地上爬起了,噗嗤的一声把地上的水瓢踩的粉碎,骂骂咧咧的就朝着老头追去。继续没有状态的虫子爬过。。。。。星期天还要上课,果然是很郁闷的事情啊。。。。

    第八十七章 打人

    邪门,还真邪门!那老头,怎么还能跑的这么快!明明一把年纪还担着两桶酒,可跑起来那是一点都不比自己含糊的。王二棍边追边喘着粗气想,老头明明就在前面不远处,近的连他急促的喘息声都听到了,可是但那段短短的距离是怎么都缩短不了。等到王二棍泄气的不想追的时候,他又停在一旁闷声喘气,看上去比他还累,让他又不甘心这么放弃。

    两个人就这么追追跑跑的一路从东面的村口顺着河跑到了河对面西面的荒郊上,那老头好像终于撑不住了,一屁股坐了下去。

    “老小子,我叫你跑,跑啊,跑啊,你现在给我跑啊!”王二棍得意了,喘着粗气,一瘸一拐的走上去,抬脚就要望瘦骨嶙峋的老人身上踢去。

    “哎呦,谁,谁打我。给我出来!”不知哪里扔出来一颗小石子,正打到他伸出条腿上,疼的他打了个激灵,一个大马趴趴到了地上吃了一嘴的沙子,看的躺在他旁边的老头呵呵一阵大笑。

    王二棍叫嚣道,却只见得四周树影晃动,哪儿有人的样子。

    “你再给我笑一个试试?”王二棍回头看老头,厉声厉色的伸出了手想打他,却又有点顾及到刚才莫名飞出的那颗石子,于是手便诡异的停在了老头的头顶处。

    这里人少林黑的,谁知道会不会有什么不干净的东西出现呢,要不然,还是走了吧。想到这里,抢过老头身边的酒担便要走。

    “王二哥既然来了,何必不多呆一会儿?。”苏靖见状从树上跳下。一个手还抓着侯渊儒。看到地上的老者,很是恭敬的点了个头“有劳大叔了。”

    “呵呵,好说好说。人我帮你带到这儿了。我走了。小子,有空多来陪陪我喝喝几盅酒。”老头从地上站起来。笑眯眯地朝苏靖挥挥手,步伐轻快的挑起酒桶就走,完全没有刚才的颓态。

    “你,你,你。。。。。。你们”王二棍往后缩了缩。震惊地看着苏靖,明显自己是被骗了,他们都是合成一伙的。

    “要见你一面,还真不容易。”苏靖感慨道,语气跟平常在村里见到其他人一样温和,一点儿都看不出找麻烦来地。

    “你,你,”王二棍还在那里你你的纠结,候渊儒忍不住了。上去就瞅着他的眼揍了一拳,“你大爷的,我看你以后再欺负我们家妹子。”

    “你们家哪儿有妹子!”王二棍被他不明不白的打了一拳。想起来他家只有几个弟弟,不由地叫起怨来。扑过来就想打回去。

    “嘭”的一声。苏靖手里的一颗石子飞过来,打到他伸出的那只手肘上。他一阵呼痛,趁机被侯渊儒抓了手肘又趁机一顿饱打,边打边说“就是惠云妹子”。

    “那,那个狐狸精是她,她自己勾引我的。”王二棍想起那个前几天刚被自己调戏过的姑娘,长的像狐狸精一样勾魂,男人被她一看就酥了半边,肯定不是个好东西。谁叫她长那样,摆明就是送上来给自己摸的。可惜半夜没爬上她的床,估计那货色尝起来地味道肯定不差。看到侯渊儒被他气的黑了半边脸,涎笑道“既然你喜欢那个小娘皮,让你就好了,用的着这么脸红脖子粗么。怎么,看你这为她出力地劲儿,八成是吃过了,怎么样,滋味受用不?”

    侯渊儒一个读书人,哪跟人这么说过话,再加上他是喜欢惠云,但还没有人知道。现在却被王二棍说出来了,还说成这样,他怎么受的了,于是吼着一拳揍上他地另一个眼圈,“我叫你乱说,我叫你败坏她地名声!”

    王二棍捂着两个眼圈哀号着,苏靖看侯渊儒打的高兴,便也没有出手过,只是抛玩着手中几颗小石子,每次王二棍想要还手地时候就扔一个出去,不偏不倚的打到关节上,让他没有还手之力,最后只是抱着头哀号着任候渊儒打。

    候渊儒只是个书生,能有多大力气,一拳头下去,王二棍也只是叫的惊天动地,身上是不怎么疼的。候渊儒想想这家伙之前的恶形恶状,他就觉得现在打的是无比的顺气舒心。那天看到惠云哭成泪人般的样子,不由得更加快的抡起了拳头。

    惠云?苏靖靠着树想,回来的那天阿黎看到三哥来陪她,就说两个人看对了眼,看来阿黎说的还真不错。三哥人挺好的,除了打架不行还脾气火爆爱掺和之外好像没什么缺点,又老实又识字。家里虽说穷点,可惠云又勤快又能干,不是那种嫌贫爱富的人,肯定不会嫌弃这些。

    越想越觉得两个人很般配。

    就在苏靖胡思乱想的时候,候渊儒打人也打的累了。他毕竟是个书生,就是人家站着不动任他打他也打不了多久,朝苏靖努努嘴,揉揉酸痛的拳头站到一边儿去看戏去了,他可没忘记今天的主角是苏靖。显然王二棍也意识到了这一点,所以等候渊儒一停手,看苏靖再发呆,想着此时不走还待何时,立马撒腿就跑。

    苏靖回过神来,也不急,任他跑了一会,才开始动身。王二棍眼看自己就要跑出这片荒地时就发现苏靖站在后边拍拍自己的肩,还没等他回过神来就把他又带回刚才跑出去的地方扔下来。王二棍又试了几次,可每次都这般。一去二来的,最后他终于受不住了,一屁股坐下来一幅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你要打就打,要杀就杀,我看你能拿我怎么办!我告诉你,打人可是犯法的。”

    苏靖听到他这话,也不恼,只是蹲在他旁边,“这都乡里乡亲的,有什么过不去要打要杀的。没事,我今天只是来跟你算算账。”

    “算账?王二棍心里一想,我又没欠你什么,不就是调戏了一下他媳妇跟妹子么,连屁股都没摸到,这也不算犯着他啊?这么一想理所当然起来,横着脸说,“我哪儿有做过什么事!苏靖,我告诉你,你敢动我一根汗毛,我回去就告诉族长,让他敢你出去!”

    他这话说的也没错,族长是他叔,再怎么说胳膊肘也得往内拐。苏靖听了只是笑着一拳挥向他肚子,“你记不得不要紧,我慢慢帮你想起来。这第一桩就是你挡了我们家阿黎的道儿。这该打。”

    “哎呀呀,不得了,杀人了!!”王二棍立马在地上滚了起来,苏靖的那一拳看起来毫无花哨,可是比侯渊儒打的要重的多了,一拳下去王二棍就觉得肚子像被铁锤砸了一样,五脏六腑都移了位。可是这荒郊野外哪儿有人看他表演,他叫的时候苏靖的第二拳又下来了“这第二桩就是你想欺负她。”

    “我没有!”

    “第三桩就是你惹她不高兴了。”苏靖继续算自己的账。

    “我没有啊”

    “第四桩就是你害的她瞒了我这件事,我现在才知道。没有尽到保护她的责任。”

    “第五桩就是你害她对我们村有了误会,搞不好她认为我们村都是你这种人,不想在这里住了。”

    “第六桩就是你欺负惠云,她眼睛都哭的肿了。”

    “第七桩就是你欺负惠云还让阿黎知道,她又不高兴了。”

    “第八桩就是你败坏她们俩的名声。”

    “第九桩就是你无视我的存在。”

    苏靖打人打的很实在,想一个理由说一句打一拳,断断续续的打了王二棍十几拳。至于那些理由,听的侯渊儒在一旁都笑翻了,他还面不改色的扎扎实实一拳一拳的赠送给王二棍。他的拳头又不是侯渊儒那种书生的花拳绣腿,那可是实打实的功夫,虽然没有用到内力,可也让王二棍疼的生不如死。

    “你就像阿黎说的那种人,对了,叫什么“恬不知耻”。做了错事还不承认,欠打。”苏靖想起薛黎教的成语,很是高兴自己用对了一个,于是再附赠棍一拳。

    卖酒的老头把他引道这人迹罕至的地方,无论苏靖怎么收拾他也是引不来人旁观的。于是王二棍在地上滚了一阵子,能威胁能叫骂的都骂过了,见苏靖没有丝毫手软的迹象,于是就改为了求饶。求奶奶告爷爷的哭了一地,看的侯渊儒都有点心软了,不由得对苏靖说“教训到这样也就差不多了。”

    苏靖见也差不多了,就问“怎么样,这次长到记性没有?”

    “长了长了。苏大哥,苏大爷,你就饶了我吧,我也后再也不敢了。”王二棍在地上哭成一团,恨不得抱着苏靖的大腿来表示自己的决心。

    苏靖点点头,显然信了他,“那你走吧。下次你再敢惹我们家的人,我救就打死你。”

    王二棍听了这句话,忙爬起来屁滚尿流的跑走了,边走边看,生怕苏靖再来捉他回去。

    呵呵,今天在首页那个长条框框那里看到推荐了。y高兴的。唯一的遗憾就是,那个男,默,应该是靖哥吧,太小白脸了一点。。

    第八十八章 后续

    两个人看着王二棍走远,候渊儒觉得出了一口恶气,浑身舒泰,正想也跟着回村里去,却看到苏靖掉头朝林子深处走去。

    “阿靖,你这个是要做什么?”候渊儒跟在他后面,不解的看着他边走边察看,像是在找什么东西。

    苏靖没有答话,只是自顾自的走着,走了有三百步远的地方停下来,跳上一棵树,从树枝丫间摸出了两把斧头,对候渊儒亮亮斧头说“难得来一趟,当然要顺路带一点东西回去。你来的正好,一起帮帮忙。”

    “你这是?”候渊儒瞠目结舌的看着他抡着斧子砍树。

    “我们家打算盖房子,这里的树长的正好,砍几根回去做房梁。”苏靖不在意的说说,几声轰隆之后,看着那棵大树缓缓倒下。

    “啊,这么快就砍倒了?阿靖你还真厉害。”候渊儒看着那棵要一人合抱的树,惊讶的合不拢嘴。这就是再大力的人也不可能几斧子就砍倒它啊。

    苏靖一脸你是白痴的样子看着他“这么大的树当然不可能几斧子就砍倒的。我昨天来砍了半天,特地做下了记号,它看起来还是完好无损的,可实际上只剩几斧子就能砍倒。”苏靖一边拿斧子理着树梢的枝丫,一边解释道。

    “那为什么你昨天不砍倒它?”候渊儒不明白他为什么这么多此一举。

    “这个,这么做自然用用处。”苏靖憨憨的一笑,不知怎么回事,那笑容让候渊儒觉得有几分像薛黎算计人时的样子。难道说真的是近朱者赤,近墨者黑?没可能没可能。候渊儒摇摇头,八成是自己想多了。

    两个人很快打理好那棵树,树枝丫之类的跟候渊儒原来砍地柴一起捆了一大捆给他背着。树杆自然是苏靖一个人扛着的了。

    两人说说笑笑的往村里走去,一走到村头。就看到黑压压地站了一堆人。

    “他,就是他,就是苏靖打得我。叔,你看看他把我打的啊,叔啊。你可要给我做主啊。”王二棍一见苏靖来,就拉着站在前拍地老者哭诉起来了。

    那人便是王氏一族的族长,在村里说话的威望那可是比里正还重。他一脸的无奈,本来他就看不惯王二棍这个痞子,可是不管怎么说这也算是他们族里的人,他不能不管。私下械斗是违反族法地,所以说如果真的是苏靖打了王二棍,那他想不罚都不行。

    “苏靖,你们真的打了他?”族长很有威严的问到。

    “我们。”候渊儒刚想说话,就被苏靖一拉,示意他先安静下来。只见苏靖很正直、很无辜的问族长。“发什什么事了吗?”

    “这个,”族长碾捻捻胡子问道“二棍来报告。说你私下里打了他。是有这回事?你要知道,我们村里可是严禁私下里械斗的。”

    这个家伙。刚才还求饶,现在就跑回来告状,早知道就刚才打死他!候渊儒在心里愤愤地想着,恶狠狠的瞪了王二棍一眼。王二棍被他这么一看,还是有点害怕的,但想想自己站在族长身边,他又不敢把自己怎么样,于是又挺起了腰,示威般的看了他们一眼。

    相较于候渊儒地不满,苏靖的表现要平静的多。他有点不解地看着族长,神色显得有些迷茫,然后,说了一句差点让候渊儒吐血的话。

    “打人?什么打人?族长,我今天早上明明是跟三哥去林子里伐木地。你看看,”说着指指肩上地木头,很有说服力。

    天啊,什么叫说谎说的面不改色心不跳,候渊儒总算见识到了。如果不是今天早上跟他在一起,他八成也会相信苏靖地言词。毕竟看起来,苏靖说的话比王二棍可靠的多,而且他还有物证,没有人会认为那么大一棵树他可以在一刻钟之内砍完。

    在场的所有人显然都相信了苏靖的说辞,看着王二棍的眼神都有些鄙夷了,这混子不知去哪里惹事生非被人家打了,回来就诬陷别人。他跟苏靖有矛盾那又不是一天两天的事了,人尽皆知,他陷害苏靖那也是可以想象的。

    “他,他骗人!”王二棍指着那棵树,“这一定是他以前砍的!”

    族长派人检查,却发现根部都是新鲜的斧痕,枝丫也没有枯萎的痕迹,明显是新砍的。于是看着王二棍的眼神就带了恼怒,“你还有什么话说。”

    “叔,我真的被打了。不信你看我的背,都被这厮打的一片青肿了。”王二棍一看就慌了。觉得背后疼的利害,想必一定是伤痕累累,忙扒下衣服给众人看,想借此博得同情。苏靖看来是罚不了了,他可不想借此把自己套进去。

    没想到他脱了衣服之后,族长脸上的不悦之情更浓了,刚才还只是生气,现在就变得怒起来了。叫道:“你立马去给我在祠堂里跪着!天黑之前不许出来!”

    “叔,叔,”王二棍不明白为什么,刚刚还好好的,现在怎么忽然就怒了起来。

    族长在心里骂道“你这个混小子,一大早来烦我就罢了,还说些净没谱的事。你看看你那背,白白净净的可有一点伤痕,你让我在众人面前怎么下台!还不快给我滚到祠堂里去!我们王氏一族的脸都被你丢尽了。”

    对看上去一脸搞不清楚状况的苏靖,族长叹了一口气,勉强挤出个笑容安慰道,“靖儿,对不住,委屈你了。你先回去吧。”

    “哦,好。族长你要有什么问题,尽管再来问我吧。这是我应该做的。”苏靖扛着他的那棵大树很是老实的说,听的族长一阵舒心,看看,看看人家的孩子多懂事,为什么我们族就出了这么一个败坏门风的东西。

    王二棍被推推搡搡的押到了祠堂,他始终想不明白,为什么自己的背上火烧火燎的疼,可大家都说一点伤痕都没有呢?

    这个问题候渊儒也不明白,但众人都走近了,才小声的问到苏靖“我记得你也没有少打他,怎么一点伤痕也没有?”

    苏靖笑笑“这种打人的方法说了你也做不来,你没有内力使不出来的。不过若是练久了,就像衙门里打板子的那般,面皮上丝毫无损,里面却是伤痕累累,那也勉强算是跟我这种手法沾了边儿。”

    “你怎么知道他回来一定会告状?”想起刚才一堆人在村口的样子,候渊儒就觉得心里怕怕的,如果不是苏靖早有准备,肯定会被那王二棍算计到了。

    “阿黎常说,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那种阴险的人,总要防着一些,不准备完全怎么动手。”苏靖拍拍手上的树笑的很是得意。

    “没想到你说谎说的那么利落,眼不红心不跳,跟真的一样。”候渊儒想到苏靖刚才的表现感慨道“真是真人不露相啊!”

    “我也没有说我没有打,我只是问问什么打人。我本来就是为了砍树去的,打人只是顺道。”苏靖笑着说到。候渊儒看了一眼,确定自己是从那憨厚的笑容中看到了一种名为j诈的东西。

    这年头的人啊,候渊儒感慨道,果然,呆一起久了,不止有夫妻相,连忠厚男也会变的精明起来。

    不过,这样子好像也不坏。王二棍被他们这么一教训,肯定老实不少,只怕再也不敢招惹苏家的人了。

    靖哥,算腹黑咩?摸下巴,虫子觉得,我们靖哥又不是小白,这点智商是正常的。

    第八十九章 意外

    “老板,你看这些怎样?”薛黎忐忑不安的看着和气的老板检查着丝线。

    她带了那么一大包丝线来了之后,就犯了难。想来想去还是到了第一次卖皮毛的那家店,记得那个胖胖的老板很是和气,给的价格也很公道,所以薛黎就到这里来碰碰运气。也是她好运,老板的布店兼营收纱线项目,看她带的量大,所以很是和气的提出要验验货,薛黎现在就超级担心的等他的结果。

    “嗯,不错不错。你先等一等,”老板检查着,显然很是满意,将丝按照质量分了三类,报了个合适价钱给薛黎。双方谈拢了价钱后让薛黎先等一下,他把货入库了再付钱。

    薛黎这才放下心来,终于送了一口气,坐在椅子上喝水等着收钱。

    这个时候店里的人不多,薛黎听见几个小伙计一起在一旁聊闲话。

    “喂,你们听说没有那件事?”

    “哪件事啊?”

    “就是就是槐树里的那间铺子的事啊!前几天倒闭了呢?那间铺子跟我们一样也是布店呢。”

    槐树里,薛黎耳朵一下子竖起来了,这不是小石头打工的那间。

    “恩?你说哪家啊,怎么可能?我看生意还不是好好的么!虽然说那里的老板既刻薄又小气,把客人差不多都得罪完了,可是因为店的位置好,每个月总有几只肥羊给他宰的,那生意也还过去,怎么能说倒就倒呢!”另一个伙计显然不相信。

    “你不知道,我告诉你。他这次可是栽了!想骗人反而让别人耍了一遭,闹的破产呢!前几天不是都把铺子给转手出去了。”

    薛黎还想听的仔细一点地时候,老板出来了。吹着胡子看了一眼正在闲聊的伙计们一眼,伙计们一下子都一哄而散了。

    薛黎好奇那家店的现状。便装做不经意地问老板,“刚才他们说的那家店是怎么回事啊?”

    “那个?哦,你说是槐树里地那家店吧。唉,说起来我们也算是同行,这些话我本不该说。可是说句心里话,我也只能说那老板是罪有应得。”老板摇摇头,一脸唏嘘的样子。

    “哦?”薛黎装做不明白的样子,那老板见她好奇,便细细解释道,“那店铺的老板前些日子说是被人骗了。他先是在一天之内以高价进购了一批贵重的丝绸,然后又近了大量地劣质绸缎。当初他来我铺子要转货的时候,我见大家都是同行就劝过他,这时节积这么多布根本不是季节。卖不出去是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