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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富且安第13部分阅读

      小富且安 作者:肉色屋

    不住笑出声音,拿过手绢帮她擦干净。“看你这模样,那里像似当家的做派。”

    “我不当家了,我就做你小媳妇还不行吗?”若嬨娇滴滴望着他纤长的俊眸,眼神中已回归从前噙满怜爱,焦虑的心情终于舒缓,“良沐不要离开我,你若是不喜欢林白,我再也不去见他。你若是不喜欢秦夫人,我也不去见她,你若是想回村里,我便陪着你,不再镇里住着。”

    温热的大掌,拭去她满脸泪痕,“莫要再哭了,眼睛都肿了。”

    “丑吗?”

    “不丑。”

    那温热的手掌,流连在她柔嫩的面颊,扫起一阵温红。

    “不丑,那你亲亲我?”说完,若嬨羞得面若酒红,微微仰着头,眼中的泪水还未干,一滴滑过,落入他温润的唇瓣。

    轻吻如蜻蜓点水一般,落在她娇嫩的面颊,泛起阵阵涟漪,让人心猿意马。若嬨羞涩的回应,更是激荡着他此刻跳跃的心弦,忍不住将她抱入怀中,直奔床前,当两人毫无戒备赤条条拥进彼此,若嬨的心忽然有些慌乱,忍不住低声询问:“良沐,莫要负我?”

    良沐竟坏笑反调戏:“应该我说,若嬨莫要负我。”一吻深深吻定,香舌纠缠让人迷惘,感受着他点点深入,痛并快乐着。转眼间红纱暗帐,桃花无限满室璇旎。

    嘤嘤如呜咽的声音与厚重的喘息声交融,床板很不雅的咿呀着。

    “相公,羞死人了,床总是响动。”

    “无妨,你叫的声音大些,就无人听见它的响声了。”

    许久,久的不知几时,只觉得屋中光线暗淡。刚要起身,便有一股股夜风往被窝里钻,吹的挺翘的双峰,瞬感冰寒,忙不迭将被子掩盖。

    一双火热如火的大掌,竟如蛇般缠绕,牢牢固定在他胸前,“不要啊!放手。”若嬨温怒,推着他的手掌,却更加不安分的向下摩挲。

    “你干嘛?”若嬨真的恼了。

    良沐却是满眼无辜,“憋了我这么久,一次还不给吃饱,想让我生病啊?”

    若嬨娇笑,转身挽住他的脖颈,“是不是要生绵羊的尾巴,还有早上的螃蟹的病啊?”

    “什么尾巴,螃蟹的。”良沐皱着眉头,一心埋怨她的刻薄,得寸进尺的靠前,“娘子,我不知道尾巴和螃蟹,但我听说过一夜七次郎,你要不要试试?”

    “七次,要死啦!”若嬨登时羞得面色酡红,指着门外,“你去书房睡。”

    “想得美,来吧你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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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四十一章 姑姐送人换秘方

    人性,人性,有人就必须有性。

    感性,感性,有感情必须有性的支持。

    真是缺一不可,次日两人就好得跟调了蜜似得,眉来眼去好不温存,私底下摸着手掌,都感觉身体某处神经在激荡。

    良凤看在眼里,喜在心头,一家人和和美美吃过早餐,良沐要去庄上打点,若嬨便要去店里,正呢喃着不想分手,良凤忙开腔,“你们那里也莫去,安心在家呆着,我还缺个侄子呢!车兰不争气,若嬨可要争气些。”

    “姐,说什么呢?”若嬨羞得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舅母,我也想要小弟弟。”王丘天真地眨巴着眼睛,笑眯眯地看着她。

    良沐那里想为她解围,反而逗着王丘,“丘儿想不想要妹妹呢?”

    王丘笑着点头,“想,那舅母就生几个弟弟,妹妹,良丘帮你看管着。”

    若嬨捶着良沐的胸口,忽然转头看向良凤,“姐,你给王丘改名啦?”

    良凤摇头,看向儿子,“他自己改的。”王丘才八岁竟然有这份心劲,让人佩服又心疼。王丘忙看向良沐和若嬨,“我想姓良,不姓王了,爹爹待我不好,还不如舅舅和舅母,你们不要嫌弃我好不好?”

    一句话不仅说哭了良凤,连若嬨也暗自垂泪,拉着王丘,哄着:“好,好,我们姓良,明个舅母就去给你取身份文牒,咱们要去镇上私塾进学,要考状元,舅母要喝丘儿的成名酒。”

    良丘笑的直拍手,欢呼起来,“哦!舅母真好,要让我上学喽,真好。”

    良凤双眸满含感激,却又担心,“若是真送了去,怕是被王家半路劫走。”

    若嬨却是无所谓的笑,“姐姐糊涂了,镇上何来好学府,要进伧图才有呢!”

    “啥?那要多少银子?”良凤惊呼出声,要知道伧图的学府可是个顶个的昂贵,供王丘一年,岂不是要花上五十两上下。若嬨推着良凤出门,“这些姐姐莫要管,您在铺上尽心,我还能屈了你家丘儿。”

    听她的帖己话,良凤又忍不住抹上眼泪,点了点头便带着王丘出去交给小厮,带着去玩,自己去了店面。

    见四下无人,良沐忍不住狠狠香了她一口,“媳妇真好。”

    “向着你家人就贴心了?”若嬨白了他一眼,她拉拢良凤,那是因为良凤真的尽心,当她是亲人,而且有些人,还等着良凤秉公处理呢!

    几日不到良凤便有了动静,先是夺了良田的管账权利,给他设个空位,又觉得不妥,便来找若嬨商量,说要为良家村造福,多种植些药草,花卉之类,但是没有个稳妥的管事,想要调离良田。

    若嬨听的心中畅快,面上却是为难,“姐姐,也知道娘的脾气,怕是会埋怨我的。”

    “怕啥,有大姑姐给你顶着呢!再说家里娘跟爹年岁都不小了,大的不在家,二的不是顶事的,三弟明理,就当回去照应着家中老小。”良凤说的无所谓,将手中针线活递给若嬨,“看着针码如何?”

    “姐姐做的就是好,比我的毛糙女红不知强多少倍呢!”若嬨拿过来端详,是件娃娃穿的小袄子,“咋的?车兰又有了?”良凤摇头,“她那不争气的肚皮,那里这么快,是你二姐,刚怀上的。”

    若嬨忍不住伸手摸摸自己肚皮,自己这个算不算不争气的肚皮,跟良沐在一起半月有余了,一点动静都没有。

    良凤最懂女人心,怎会不知道她的心思,“傻呀,你才多大,要那么早生孩子,岂不丢了半条命。对了,我听着些法子,具是防着怀上的,赶明给你拿来瞧瞧,等你年岁大些了,再要,不着急,不然身子骨累坏了,可养不好。”

    通情达理的见过不少,那里有一个能与良凤比拟,让若嬨感动的想流泪,“你那里是我大姑姐啊!明明就是我亲娘。”

    “去你的。”良凤被她逗得哈哈大笑,见她温红的眼,又忍不住心疼,“没事,姐早就给你预备了些小子的袄子,就算是有了,也不抓瞎。”

    “什么啊!人家才没有呢!”若嬨羞红了脸,忙不迭装着看账本。“对了,听家人传信,你二姐过些日子来坐坐。”良凤咬断了线,将小袄收好。

    若嬨抬头,紧张道:“啥时候的事情,我赶紧的收拾收拾去。”

    良凤也是摇头,“谁知道,就是这几日的事情吧!再说家里管事的那么多,用你做啥,交给她们办理就是了。”若嬨点头,应下了。心中暗自盘算着,这个苛刻的二姑姐来,可不能马虎,她最是能调理见怪的,秉性像足了戴氏。

    九月底,良彩便带着使唤丫头,几个婆姨登了家门。若嬨正忙蛋糕铺子,教导五个娘子该如何打蛋,和面,家中传信的小厮火急火燎报信,若嬨忙不迭将剩下的事情交给彩云照应着,自己坐上马车赶了回去。

    刚进门就见良彩挺着根本看不清动向的肚皮,在院子里面晃荡,口中振振有词的品头论足。若嬨忙捋了捋头上的发,笑眯滋过去,“二姐来了,怎么不提前打声招呼,我好在家中侯着你。”

    良凤笑道:“都是自家人,何来招呼,来了就是自己家。”还是姐俩亲,良彩笑着点头,“大姐说的对,都是一家的,说那么客套,难不成将我和大姐看成两样。”

    知道她是逗自己,若嬨娇笑,拉着她的手,摸了摸肚子,“二姐,几个月了?这回必定是个小子。”良彩伸手摸摸肚皮,有些木然,她家都生了两个丫头了,这个若再不是小子,那在婆家何来脸面。

    见她面露郁色,良凤皱着眉问道:“咋的,莫不是吵架了,才出来散心?”

    良彩一手拉着良凤和若嬨,往屋里走,“没有吵架,现如今就是想吵架,也没有那机会了,我家爷们外面养了个野老婆,若是这个还是女娃,婆家就准备抬进来了。”

    男人都一样,有个正妻摆设,下面几个小妾陪衬,还觉得不过瘾,就去外面养着个野的。兰若嬨对这种男人,自是嗤之以鼻,对良彩更多了几分怜惜。

    良沐得知二姐来住,自是喜得不行,忙不迭从庄上赶回来,还带回好些新鲜果蔬,刚进门还没跟若嬨亲热,便交代这些东西具是给良彩尝尝鲜。

    若嬨见他如此,酸水直冒,脸一拉便逗他,“满心思都是姊妹兄弟,何时有过我这个外人?”

    听若嬨这般埋怨,良沐可不干,为了还他清白,忙拉着若嬨回了自家院子,空档的院子里,凭空多出一口大瓷白盆子,里面满是七彩锦鲤。

    喜得若嬨直拍手,问他那里寻的,良沐拉着她的手,一阵唉声叹气,:“这是我托人从远场运回的,费了不少力气,明明等着晚上说来讨你欢心,你倒是埋怨我心里没有你?”

    见他这般认真,若嬨只得使出独家秘籍,狠狠咬了他耳垂两下,良沐顿时似冲了电一般,若不是青天白日的担心外人,定将她就地正/法。

    两人刚刚温存一阵,良凤带着良彩,身后跟着一众丫头,如蝴蝶般涌入。良沐拉着若嬨小手,嘀咕:“看见没有,这才是大家夫人的模样,你那里有样子,身边就只有一个彩云。明个再去买几个回来,冲冲脸面。”

    “我不!”若嬨甩开他的手,心中自是有盘算,这男人啊!有钱就学坏,特别是时下里对正妻丝毫没有保护,随意纳妾,抬房,如是招进来个小贱人,那良沐岂不是成了羊入狼口。

    “姐姐们去那里耍了?”若嬨小跑迎过去,良沐紧随其后,亲亲唤了声姐姐,喜得良彩拉着他上看下看,“我家大弟弟真是变了模样,俊的很,就是配上官家女也行。”

    这话是给若嬨听的,以前大伙具是说他不配,如今倒是登对了,若嬨撇嘴撒娇:“二姐,你是不是说弟媳现在配不上良沐了。”

    良彩捏了她的面颊一把,“你那里都好,就是这张嘴,娘都俱了你。”

    “可别,娘知道了,还不骂死我。”若嬨假装恐慌,惹得大伙捂嘴笑不停。

    良沐她们姐弟三人在前厅聊天,若嬨亲自下厨,当然她不会做饭,指点也是种尊敬的方式,一厨房的人见若嬨说的花俏菜式,皆是惊叹不已,赞自家夫人心思玲珑,见多识广。

    忙碌了一阵,端上去六荤五素一道汤,这是她努力的最大范畴,觉得还是不甚满意,怕良家姑姐说小气,没辙之时彩云跟着蛋糕店管事的任桐,提着糕点回来。

    若嬨忙接过糕点盒子,夸道:“还是彩云懂事,知道帮着我分忧。”彩云被夸得羞红了脸,忙让任桐放下蛋糕回铺上盯着。任桐恭敬向若嬨作揖,二话不说便退了下去。

    见这两个人眉来眼去的模样,若嬨心里有个八成,用手痒她咯吱,“怎的,现在语气比夫人都硬气了,怎么调教的?”

    彩云被她这么问,登时红了脸,急的跺脚,“人家同任管事可是清白着呢,夫人莫要冤枉我。”

    “哦!冤枉啦?真是遗憾,那还是让我亲自给最疼惜的丫头选夫君吧!”若嬨无所谓地说着,哗啦着没有灰尘的大衣,命媳妇子们布菜,上糕点。

    彩云见她那模样,恨不得咬掉舌头,又不能说什么,只得忍着。自己的丫头,她何尝不知,彩云是个耿直的,啥事都藏不住,但却是聪明的,看人也有一套,所有人都轻视林白,唯她说林白好话。

    若嬨心里这么想着,打定主意明个去蛋糕铺上,好生瞧瞧这个任管事,若是真稳妥合拍,便将彩云嫁过去,将来做个媳妇子,更能为自己照看铺子了。

    进了厅堂,若嬨本想着坐在良沐身侧,却发现没了位置,恰巧良凤和良彩中间有个位置,笑盈盈走过去,坐下,笑道:“还是大姐二姐疼惜我。”

    满桌上就良彩笑得欢,剩下的两姐弟具是满含心事。特别是良沐,脸冷的可以做冰粥。若嬨亲自为两位姑姐布菜,刚要夹颗鱼丸放入良沐碗中,却发现同样有双筷子,竟夹了东西放入良沐碗中。

    仰头一看,是站在良沐身后的丫头,这丫头若嬨记得,是良彩亲自带来的,模样生的俏,面上白净身段也好,如今正站在良沐身后,为其布菜,那模样像极了一样,小妾。

    良沐为何冷着脸,若嬨似乎明白过来,感情良彩来不仅是串门,还有塞人这项任务。该怎么说她呢!可悲的女人就见不得别人好吗?若嬨将火窝在心中,忙着帮两位姐姐布菜。

    “二姐可是满意?”若嬨见良彩吃的开心,问道。良彩点头,“妹妹手艺地道,菜式又新颖,真是好得没话说。”良凤也是同样点头,“可不是,若嬨里外都是一把好手,比那些呆在家中的贵妇不知强多少倍。”

    “是啊!真是累了妹妹。”良彩放下筷子,看向良沐身后的人儿,满是喜欢。良沐则是脸色持续僵硬,处于暴走阶段,一口菜未动。

    良彩见兄弟这般,难免蹙眉,给他送妾乃是好心,怎就这个弟弟不吃趣,偏偏大姐也不同意,憋着她送妾,就跟求她们似得。

    其实她这次来不仅是塞人,还接了家中的耳提面命,目的只有一个,讨要蛋糕方子,和精油皂的方子。

    她刚才出去,便借口去了女人养生会馆,舒服了阵子,便旁敲侧击良凤口风,哪知道大姐比她还精,就是打马虎眼。其实良彩是不知,她连自己弟弟都能赶出去,岂能帮她个外人。

    “呦,良沐怎就不吃?”良彩大惊小怪,仰头看向那俏丫头,温怒:“没用的,怎么布个菜都不会,养你何用?”若嬨抛向良沐一个媚眼,看得良沐一阵欢喜。

    若嬨忙起身,扶着良彩后背顺气,“二姐就为这点小事,生啥子气?我家良沐就这点坏脾气,就喜欢我为他夹菜,跟主子似得,都让我给惯坏了。”

    一席话说的众人都是掩着嘴乐。良凤自是帮衬着造假,“可不是,吃顿饭,光看她们夫妻俩眉来眼去的,腻的饭都吃不下。”

    见若嬨笑的面如春花,红颜娇嫩,良沐那里受得了,伸手将她拉了过来,“明知道我有这个怪癖,偏偏不坐我身边,想饿死夫君不成?”

    这夫唱妇随的模样,委实让人羡慕。若嬨忙落座他身侧,那后面的丫头见插不上杠,往后靠几步,若嬨岂会让她如愿,伸手拉到身边,指着远些的蜜饯团子,“我喜欢吃那个!”

    良沐为媳妇夹菜惯了,刚要动,忽然脚上吃疼,才反映过来,喜滋滋看着那俏丫头为若嬨布菜,而她则为着良沐布菜,时不时甜甜询问,想吃些什么。

    想良沐娶妻月余,何来这种享受,美得人都飘飘然。一顿饭每人都是各怀心思吃完,良彩称累,早早让良凤送厢房歇着,那俏丫头却很不解风情,跟着若嬨和良沐,一步不离来到内院。

    若嬨倒是一番看好戏的模样,也不说话,可良沐受不了啊!他此去庄上几日,日日想着与娘子温存,却遇见个挡道的,没赏一脚踹出去,都是便宜了。

    “你不去夫人那里服侍,跟着我们做啥?”良沐忍不住发威,那丫头吓得一愣,噗通跪在地上叩头。

    颤巍巍道:“求老爷和夫人给口饭吃,不然此次回去,定是要配个看门的二麻子。”

    二麻子?顾名思义就是得了天花,大难不死却烙下一脸疤,想象下都慎得慌,良彩真是宅斗多了,也变得如此恨,竟已毁人姑娘家前程为要挟。

    若嬨顿起怜惜之意,伸手扶她起来:“这么俊俏的丫头,配个麻子还真是可惜。”说着笑嘻嘻看向良沐,良沐心头微颤,这笑不怀好意,忙摆手,“当我家是什么地方,哪有闲钱养丫头,一个彩云我还想嫁出去呢!”

    没钱养丫头,谁信?但想把彩云嫁了,倒是真。还不是彩云总是缠着若嬨,让他行闺房趣事,打情骂俏都要谨慎而为,早巴不得将她嫁出去,可彩云跟着主子久了,都变得挑剔起来,什么张三李四的,具不入眼,气得良沐没辙。

    若嬨知他心思,就是想气他,拉着那俏丫头不撒手,“我就是喜欢她,想给她个好归宿。”见若嬨这般,气得良沐脸色都变了,一挥袖子进了屋。

    真是不识逗的,这样就气了,若嬨暗自嘟囔,放了那丫头的手,“你先回去吧!明个我会讨了你来,放心跟着你家主子一段时间吧!”

    那丫头还以为这主子是懦弱,好揉捏的,为自己刚才的灵机一动暗自窃喜,忙不迭回去报信,良彩听了她的话,整颗心算是舒缓许多,便又打起下个主意,若是成事了,纵使家中小妾再多,夫君还不是要敬着自己。

    想想都美得很,良彩拿了几样戴头,送与良凤,想着姐俩聊知心嗑,能透漏一二,哪成想良凤就是油盐不进,任你怎么问法,她具是一概不知,听她说若嬨竟要收下那丫头,更是急的头大,暗自埋怨若嬨心善的不是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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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四十二章 妾风消过逢人欢

    正忙活着人伦之乐的若嬨,忍不住打了喷嚏,埋怨良沐太卖力,骨头散架不说,还不给自己盖被子,这秋下的,都冻坏了。良沐则是一副嬉皮笑脸,抱着她纤细柔软的小蛮腰,对着后背亲个不停,美其名曰取暖。

    这暖取得好,一直到日晒三杆都没起。良彩在门口绕了几圈子,都不见里面有动静,然良凤都习以为常了,拉着她的手就要吃早饭,

    良彩怎么肯,埋怨:“都说男人十七八,阳气最重的,没有个降阳气的怎样行,我看弟妹怕是撑不住的,还不如让贞子早些过来,也算是缓解一二。”

    贞子就是那个俏丫头,跟在良彩身后,笑脸红的似要滴血,那眼神不时往那屋里瞟。就着放浪的眼神,气得彩云手脚发抖,恨不得冲过去扇她两个耳刮子。

    良凤见她说的如此透骨,难免皱眉:“当着丫头婆子的面,竟说些有的没得,岂不失了身份。”良彩忙笑着点头,“姐姐说的既是,贞子过去叫老爷夫人起床,这些琐事以后便是你该做的。”贞子得命,笑盈盈走过去。

    彩云在此,那里能让她放肆,猛地扑过去,挡在那贱人面前,“我家的主子,起床气重的很,可是你们能叫的。”

    张婆子见彩云出头,早就忍无可忍,冲过去骂道:“谁家的婢子,竟这般无理,敢扰了主子清梦,做奴才的岂能依你。”

    贞子得了良彩的令,怎会怕她们几个奴才,将来自己可是被抬成姨奶奶的人,现在何不立立威风,这么想着的贞子,疾步上前推了彩云一把,“难怪你这辈子都是做奴才的命,就是个没有眼力见的。”

    彩云也不是吃素的,伸手反推了她一把,“我做奴才,也比想爬上主子床的贱人强。”贞子因生的俏,奴才间私底下都骂她是贱人,彩云一句话搓中痛楚,贞子忍不住两个人转眼便掐在一起。

    良凤两面说不得,又见良彩一副坐山观虎斗的模样,气急转身带着良丘就要走,良丘和彩云关系好,那里见得她受气,挣开她的手腕,跑过去帮着彩云挠她。

    一时间后院风声水起,鸡鸣狗叫好不热闹。若嬨昨夜里累的慌,恍恍忽忽起身,就听见女人家嘶喊打斗的声音,迷惑着揉揉眼,推了良沐一把,“喂,你听听外面有声音?”

    良沐懒得动,挥手将若嬨抱个满怀,按在身下就亲,若嬨在他腰间狠狠捏了一把,良沐吃痛,在她红唇上咬了一口,想继续,却听外面吵闹越发严重,隐约间竟有人喊救命。

    “一群刁奴。”良沐愤恨挥手,无奈起身穿好衣服,怒着脸推门出去,就见自家婆娘媳妇子将打架二人围成一圈,挡住那些想要拉架的良彩家的奴仆。

    彩云和良丘将那俏丫头,骑在身上连锤代打,好不痛快。而那贞子,那里还是俏丫头,明明变成了疯婆娘。刚才还故作镇定的良彩,如今见筹码被回了容,却帮不得忙,气得手捂肚子直喊痛,骂着彩云和良丘。

    良凤被闹得头大,安抚她往外拉她却丝毫不动,连哭带嚎的,闹得良沐一个头两个大,忙过去撤了彩云,良丘“带着个孩子打架,你真是能耐,真给你家主子丢脸。”

    彩云就劲起身,很不好意思地看着良丘:“小孩子却是不该打架,丘儿跟你娘过去。”良丘更是仗义,拗着头就是不走,“我不,彩云姐姐好,我要帮你打死她。”

    “丘儿。”良凤大喝一声,良丘被吼得红了眼,倔强站在那里,他虽小但是心思细腻着呢!自二姨母来,娘亲便日日叹气,夜不能寐,他又怎会不知其中道理,只是不说而已。

    见个几岁小娃,都这般仗义,彩云气得流着泪,看着良沐:“孩子都知道谁带她好,怎就老爷不知,任人欺负了夫人去。”

    良沐更是冤枉,这些事情又与他何干?气得在地上转圈。若嬨先看会子热闹,不急不缓往外踱步,“彩云,放肆了。”彩云见她出来忙过去扶着,几个婆子忙奉上凳子,主母架势十足。

    若嬨懒得坐,走到良彩身旁,满含担心看着她的肚子:“姐姐莫要气恼,伤了胎气,弟妹可担待不起?”向良凤使个眼色,良凤帮衬道:“可不是,你个做姐姐的,还让弟妹操心,快跟我回去。”

    良彩见良沐不为自己说话,那个王牌俏丫头,被打的破了相,没有半点优越,只得跟着良凤走了,还不忘讹诈若嬨,让她给个交待。

    自那日后,良彩便不时的来找若嬨要交待,并又带着一个环肥丫头送到良沐跟前看看,吓得良沐见到良彩,就跟老鼠见猫似得,不是去花店里面与二狗子研究花草,就是跑去蛋糕店蹭点点心吃,不到晚上都躲着不敢出来。

    倒是将那任管事看个通透,日日夜里回来都说那任管事,人聪明还会办事,店铺交给他管理很好,顺带哄着若嬨,赞她眼睛毒,一眼就能看出什么人好,什么人孬。

    这点若嬨倒觉得无可厚非,当时遇见任管事,是在蛋糕铺竞选掌柜的。满屋子都是竞选蛋糕店掌柜的一职,且多是婆娘,兀自夸着自己会做蛋糕,只有他个男人,显得异类。

    打眼一看便是个落魄的书生,却不似那些书生般腐朽,穿着洗到发白的灰色袍子,头上盘髻木钗头,整洁的一个人,模样生的清秀也不呆板,是个有主意的。

    说的话更是鹤立鸡群。“我不会做蛋糕,也不会厨艺,但这里是竞选管事的,所以我便来了。不过我会尽力去学,决不让主家失望。”

    这话很是实在,若嬨感觉眼前一亮,他见主家不回话,忙补充:“前两个月,我可以不要工钱,主家觉得可以便留,若是不妥,我便走。”

    听了这话,那几个婆娘不干了,忙冲过来跟若嬨抢着说,这个不要三月的工钱,那个不要半年的,具是怕失了管事一职,吵得她太阳|岤疼,晃了晃手,“就他了,今个就上任。”

    任桐就这么被选上了,他还真不是盖得,短短一个月蛋糕店进入正规,当然这与若嬨的美味蛋糕脱不了关系,不过任桐的举一反三,新推出的甜点款式,更是让若嬨称奇,旁敲侧击几次,才确定他不是穿越来的。

    听着良沐说着任桐的好,若嬨忽然心生一计,忙拉过他耳朵,柔声细语:“二姐让我给她个交待,我想出来是什么了。”被她那迷情动作一勾引,良沐哪能听见她说的什么,一把将她抱坐在怀里,“娘子说什么,就是什么。”

    说的乖巧,那手却是不老实的,隔着衣服料子上下乱摸,羞得若嬨忍不住打了他几巴掌,坏笑道:“我的主意便是收了她送来的妾,让你天天去揉捏她去。”

    良沐吓得一愣,却见她挑眉坏笑,便知被她耍了,“好你个毒妇,看我怎么收拾你。”良沐将她按在怀里,开始挠痒痒,乐得若嬨眼泪都流出来,他才罢手,粉嫩的舌头在她面上一舔,“真是妖精,眼泪都是甜的。”

    “呸,没个正行,我给你说正经事呢!任管事这么好得人,年纪也大了,明个去给他提亲,让他在院子里的丫头中选一个,看他怎么回话。”若嬨的命令,良沐满口答应,却一点不上心的模样,害的若嬨耳提面命的一阵。

    他依旧老样子,将她扔到床上,狠狠香了几口,要求:“你若是伺候好我,我啥事都应了你。”他的胃口大着呢!那里填的饱,想起那日起来,对上良彩的诡异眼神,整个人羞得不知道往那里躲。

    良沐第二日精神抖擞去找了任管事,并将若嬨交代的说了一遍,那任管事登时红了脸,怯怯问:“看上谁都行?”良沐吓得一愣,这小子不会狮子大开口,都要了去吧?

    这么想着,眼色不由得冷厉,“你且先说说。”

    任管事见他严肃,又不甘心就此放手,稳了几次心神,一口气道:“我看上夫人身边的彩云。”

    “哦!”良沐大笑,真与若嬨说的相同,大手一挥,“回去准备娶媳妇吧!”任管事喜得一愣,当反映过了,良沐早早回去找娘子邀功去了。

    良彩这头也有了交代,若嬨说将彩云那丫头卖了,良彩笑的没话说,当时就给她送来两个容貌好得丫头,若嬨笑着接了,准备就等那个管事的出色,做个顺水人情送人也不错,省的买人了。

    见目的达成,良彩也不多耽搁了,带着一众丫头回了婆家,就等着这两个丫头给她捎去好消息,哪成想刚进来两日的丫头,一个因为偷偷去了蛋糕制作间,被人当作贼,送了官衙。

    另一个更惨,想去精油皂的制作间,初来乍到的也没有找到,误入了沐浴间,见着满屋子的雾气,兀自往下走,竟一脚将曲夫人的脚踩坏了,登时气得曲夫人暴跳如雷,狠狠给了她几个耳刮子,扔到若嬨那里兴师问罪。

    若嬨先是赔了不是,又送了礼物哄得曲夫人开开心心,已然不想计较,但是若嬨怎会放过这种机会,一并将这丫头也送给了她,让她回去服侍着曲夫人的脚伤。

    谁人不知道曲夫人的儿子,各个色魔,进去个如花似玉的姑娘,还想着回来,没两日便做了通房,曲夫人觉得对不起若嬨,亲自上门送了丰厚的聘礼,乐得若嬨的小算盘噼啪作响。

    彩云这头是被卖了的,卖身契当然要给任家的。只是见过卖人的,就是没有见过这么隆重的,就跟良民家送闺女似得,若嬨亲手为彩云穿上大红嫁衣,备下近五百贯的陪嫁,喜得任家直赞夫人心善如菩萨。

    这么大手笔还不是为了让彩云这个正妻在家中有脸面,现下做人家正妻的,若是没有好陪嫁,过了门都不得好脸色看。彩云知主子疼她,临出门子,哭的跟个泪人似得,磕头行礼样样满含感激,闹得若嬨也摸了一阵的眼泪。

    任桐得了可心的娘子,又得了银钱,在铺上做事更加卖力,彩云在家中坐不住,但毕竟是个媳妇子,不能近身服侍,只能在园中和蛋糕铺上管事。

    若嬨身边又添了四个丫头,具是良凤从人牙子那里甄选出来的,面向一般却很水灵,性感互补各有各的长处,若嬨便以春夏秋冬为她们赏了名。

    时近秋尾,大伙都抢着秋膘,城中猪肉价格飞涨,若嬨则是笑的,因她家的庄上,养了几百头的肥猪,正赶上这个时节,大赚一笔,自是无可厚非的。

    而且庄上的几十亩晚秋菜,也在此时上市,备了整整三库房的新鲜果蔬,没到两日便销售一空,正愁着接下来卖什么!林白庄上管事的送来几筐的莲蓬,据说是听了若嬨的建议,前几月种下的,没指望成事,哪成想活了不说,还接了好些莲蓬,便拿了来给她们两口子解馋。

    自从上次撞见若嬨和林白,良沐总是心有余悸,虽是嘴上不说,心里的咯噔却是解不开,若嬨自是心里清楚,近些时日都没有去过林白那里,就连秦夫人和玉兰那里都是少走动。

    秦夫人自然知道为何,可是玉兰却是生了她的气,正巧有林白的莲蓬,便取了半筐送与玉兰,让她也尝尝鲜。

    玉兰见了若嬨先是骂,又是打。心疼的良沐跟什么似得,想去拦着,却又不好意思。玉兰怎会看不出来,冷冷瞪了他两眼:“现在知道心疼,早干嘛去了,别以为若嬨不来,就没人告诉我你们家的事,我且告诉你,若是我家妹子再受了屈,我第一个不饶你。”

    良沐满含委屈垂首,“玉兰姐,这事真的与我无关的。”

    “哼,最好如此,不然小心我的棍子。”玉兰说着,竟真的从墙角拿出一根粗棍子,而且上面摸得澄亮,想来是经常操练的。

    石青竹最见不得她这般,忙拉着良沐下去吃酒聊天,让她们姐妹可劲聊天,见人走远,玉兰又开始埋怨若嬨:“都让你惯的,竟然闹到家中塞人,气得秦夫人一日没有吃下东西,若不是良凤过去那里赔了不是,定是要闹到家中,赶了良彩那怨妇。”

    听说秦夫人也知晓,若嬨脸色愈发难看:“都是我自己的错,竟连累的干娘也闹心。”

    “说啥呢?我们可是亲人呢!”玉兰握着她的手,那句亲人一直暖到若嬨心中。玉兰见她温红的眼,又开始劝慰,说良家总体都是不错的,良沐憨厚老实,良凤又极护着她,还有什么不知足。

    说着说着,又开始讨伐自己家的男人,竟又挥动那棍子,在若嬨面前晃了下,那棍风吓了她一哆嗦,玉兰哈哈大笑起来,说石青竹,见了它也是这般模样。

    若嬨心中犯嘀咕,这玉兰看着挺温婉的,成了亲咋变成这般?玉兰怎会不知自己变化,可她也是事出有因。流着眼泪说起了前些日子的事情,原来石青竹归了趟家,回来时竟然带过来个表妹,说是她家穷的没有粮吃,想来这里讨口饭。

    王玉兰向来不吝啬,自是满口答应,可是过了没几日就看出些门道,这表妹总是向着表哥眉来眼去,虽然石青竹没甚反映,但总感觉怪怪的。

    夜入闺房中,玉兰也会旁敲侧击石青竹一阵,见他起誓发怨了阵子,最后只得选择相信,也不再多管,然那表妹似得了首肯,越发的放肆,有一次趁着玉兰不留意,竟偷着钻进了石青竹的浴房。

    玉兰说到这里,脸色红着定住了,若嬨想听下面重要的忙问:“姐夫怎样了?”回想起来,王玉兰就忍不住哈哈大笑,面上更红的似能滴血:“还好石青竹不好这口,当时就吓得大叫一声,昏死过去了。”

    “啊?”若嬨瞪大了眼,趴在炕上笑得捧腹,“见过女子被吓晕了,竟没有想到姐夫会晕死过去。”

    “可不是,若不是我进去及时,怕是他呛水也得淹死。”玉兰虽是笑的,眼泪又流了下来,双手用力搅着帕子。

    “他表妹怎么处理了?”若嬨想起那几日的添堵事情,也笑不出来,具是叹气。

    她叹了口气,“还能怎样?我说送回去老家,你姐夫不依。”他不依?若嬨心中有了想法,“他怕家中父母知晓,还会送来一个填房?”

    王玉兰点头,帕子擦了两滴泪水,“他就是这么说的,让我看兄弟间有要妾的吗,送了去,也算给她一口饭吃。”

    “人都走了,姐夫又待你真心,还哭他作甚,对了,跟我说说这棍子的用处吧?”若嬨笑着从她手中躲了过来。玉兰顿时羞红了脸,“能有啥用处,还不是吓唬吓唬他,现在都舍不得用了。”

    “瞧你们这两个丫头,都是没出息的,让我没事就操心。”秦夫人的丫头掀了帘子,秦夫人大笑着走了进来,看来刚才的话她也听去大半。

    若嬨忙扑过去,抱着秦夫人的脖子,“干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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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四十三章 各谋财路忙思己

    秦夫人腻了她一眼,“现在想起我来了,受欺负的时候,怎么没有想到我这个娘家?”若嬨陪着笑脸,说怕累到干娘,又说她可是干娘的闺女,若是这点小事都解决不了,岂不丢了干娘的脸面。

    听她说的既是,秦夫人称赞着点头,拉着两个丫头说了一会子话,时过中午,玉兰让她们母女俩聊着,她下去准备午饭,今个就在此处用餐,说着又派人去邀请林白过来。

    她兀自说完,又担心林白前来会引起尴尬,忙看向若嬨的脸色,用眼神瞟向门外,示意良沐那头允不允?若嬨笑着点头,如今身子与心都给他了,他还有什么不放心的。

    见若嬨允了,玉兰也不耽误,忙下去准备。秦夫人这次来找玉兰是有目的,想着跟她联合开个成衣铺子,若嬨一听也来了性质,央着秦夫人带她一个。

    秦夫人怎会不肯,再说这事她本就想先跟玉兰谈布料,然后找若嬨商议店铺的,没成想竟然都聚到一起了。

    林白得了玉兰的信,听说若嬨也在,高兴则乱,竟忘记换衣服就往外跑。林童正为他去取正装,回转主子竟然跑了,吓得林童在后面追。林白这才恍然大悟,忙不跌回去换了正装。

    待林白来时,饭以上桌就差他一人。良沐虽心里不爽,面上极客气,拉着他坐在自己身边,敬酒添菜彬彬有礼,只不过那眼神从未离开过林白,让林白更是不敢错开眼,去看朝思暮想的人儿。

    若嬨又怎会不知他吃飞醋的本事,暗自叹气。玉兰则是憋着笑与秦夫人眉来眼去,聊了有一阵,便谈及合伙做成衣生意的事情,顿时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在无心顾及什么。

    秦夫人说的门门是道,她自己提供了店铺位置,和皮毛底料。分配了各家的分工,玉兰供给布匹料子,林白则负责设计款式,若嬨与贵妇接触最为密切,所以销售非她莫属。

    就连细致处的安排,都做到最稳妥的规划,听得众人不仅敬佩,暗赞做生意姜还是老的辣,听到满意处良沐也少有的赞了几句,乐得秦夫人见齿不见眼。

    餐宴间其乐融融,大伙都是对新店面各抒己见,都恨不得马上去布局,属玉兰最迫不及待,想着自己下批该近些什么料子,激动的手握紧若嬨,低声嘟囔:“等俺家爹爹回来了,定说给他听着乐呵。”

    若嬨不解问道:“王家老爹又出门了?”

    玉兰点头,满脸不忍:“我也劝过他老人家,让石青竹代劳,但他太过仔细,信不过啊!”

    可怜天下父母心,王家老爹虽对玉兰照顾不到,但对她却是实打实的好,将来这些家财也定是她的,所以很是上心,但难免年岁以高,有碍身体的。

    若嬨点头称是,劝慰:“既然他不放心,就让他先做着,不过姐夫却是要跟着照应着,以备不时之需吧!”

    九月中旬许,若嬨与秦夫人,王玉兰合营的成衣铺隆重开张,当日里为了吸引众人眼球,身兼策划的兰若嬨,特意请了镇上最有名的说唱班子,穿上本店新制的成|人衣服,走在t型台上展示。

    林白为了烘托场面,亲自登台为众人抚琴一曲,艳慕的那些未出阁的小姐,丫头们,直往台上扔鲜花锦帕,林白本就面子矮,易羞涩,羞得个大红脸,草草收场。

    临图这种小地方何尝有过这等热闹,喜得家家户户的姑娘,小媳妇都来凑热闹,当日里便卖出数件短袄大裙,披肩长袍,累的秦夫人数钱到手软,笑的嘴角都抽筋。

    终是熬过去繁忙的一日,进夜了若嬨还没有闲着,将那些姑娘小姐们,预定的款式交由林白那里。手握着数张草图,若嬨禁不住赞叹,林白的想法很前卫,服侍设计上既不保守,也不放浪,性感的恰到好处。

    走到店铺后的湘院,东侧是灯火通明,正抓紧时间赶工的娘子们,西侧则是管账房,和林白专用的设计房,若嬨迈着小碎步急急走过去,轻叩数下,林童便来开门,一见是若嬨,忙招呼进来,便跑开去备茶水。

    画案上油灯点点,清风拂过升起一缕青烟,林白微弯着腰,手握毛笔,正认真画着什么,“给。”若嬨将那几张草稿放到他身侧,“这些款式,都很好,有几位富家的竟都要了。”

    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