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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公全都很绝色第17部分阅读

      相公全都很绝色 作者:欲望社

    ,张云峰那张黑里泛红的滛邪面容已经暴露在二人面前。

    啪!纳兰婉婷抬手就甩给张云峰一巴掌。从小到大她何时被人这么调戏过?偏偏这里是御花园,不能带任何护卫!

    而婉秀一看到张云峰,就感觉后背阵阵发寒,这就是她日后要嫁的那个变态,她转身就想要逃离。

    “站住!婉秀妹妹都要是我的认了,你能逃到哪儿去?怎么,本公子就这么不入你的眼,只有冷凌夜才能满足你吗?本公子不介意今晚就给你开一苞!”张云峰说着就朝纳兰婉秀走去,一抬手卡住她的脖子将她拖到身前,粗糙的大手直接撕扯下她的亵裤,手指还快速朝她下身捅去。

    “不要”纳兰婉秀惊呼出声,下一刻在看到婉婷藏在袖中的匕首正在暗处泛出幽幽冷光的时候,她不觉恶毒一笑,就势弯腰,将张云峰朝纳兰婉婷那里推去。

    慌乱中,纳兰婉婷本能朝一边躲过去,婉秀趁势将她袖中匕首抽出。

    只听到嗤的一声,混沌昏暗之中,纳兰婉婷根本没看清什么情况,但见纳兰婉秀凄厉的喊了起来,

    “杀人了!婉婷杀人了!”

    “婉婷杀人了!”纳兰婉秀一边喊着,一边将匕首塞到婉婷。

    刚才情况混乱,婉婷根本没看到婉秀拔出了她贴身的匕首,她呆呆地站在原地,看到张云峰的身体突然朝她倒来,她尖叫一声,身子被张云峰崖底压倒,她啊的一声,本能挥舞手中匕首刺向张云峰手臂。

    奈何,张云峰却仿佛感觉不到痛意,身子重重的压住她。

    树林外面响起悉悉索索的脚步声,御林军匆匆赶来,还有衣衫不整的婉婉秀,以及纳兰府和丞相府众人。

    当御林军的灯笼罩在纳兰婉婷和张云峰身上的时候,丞相府夫人尖叫一声就晕了过去,张丞相则是瘫坐在地上,半天之后才抱着张云峰痛哭出声。

    只见一地鄙是鲜血,张云峰脖颈那里被划了一道深深地口子,半个脑袋都快掉下来了,胳膊上也有几道伤口,但是致命伤却是脖颈上这一刀。

    再看紧紧抓着匕首满脸是血的纳兰婉婷,张丞相嘶吼一声,

    “你还我儿来!”

    “张大人冷静一下!这事还要交由皇上定夺啊!”一同赶来的其他朝臣纷纷劝着。

    而纳兰轩则是面色灰白,站立不稳的看着自己的女儿。

    “我没有我没有我没有杀他!匕首是婉秀给我的!人也是她杀的!不是我干的!”婉婷回过神来,凄厉喊着,一旁纳兰婉秀却哭哭啼啼的开口,

    “刚才张公子在这片林子要跟我叙旧,我见太晚了,于是就要回去,张公子不让,还拦着我的去路,婉婷妹妹过来了就跟他吵起来了,最后还动手了,我只看到妹妹抽出袖子里的匕首就朝张公子刺过去,然后我就跑出来了。呜呜婉婷,是我害了你啊”

    婉秀哭得梨花带雨,身子瑟瑟发抖,怎么看都不像是在说谎的模样。

    就连纳兰轩一时都无法分辨哪个女儿说的是真话。

    张丞相抱着张云峰,眼神嗜血的瞪着婉婷,“这匕首上可刻着你的名字!匕首也在你身上!我们进来的时候也没有别人!你还我儿子命来!”

    张丞相此时杀气腾腾,哪里有昔日作为舅舅对婉婷的疼惜和照顾,此时是恨不得将她剥皮抽筋了。

    不远处,乐安眉头微蹙,冷眼看着树林内一幕

    张云峰是冷凌夜派人引过去的,目的是让纳兰婉秀下手对付张云峰,继而跟张家闹翻,但谁知,纳兰婉婷自认为打了个翻身仗,就跑去炫耀,结果反被纳兰婉秀利用了一番。

    虽然最终打击纳兰家的目的是达到了,但留下纳兰婉秀始终都会兴风作浪。

    御花园一时人声鼎沸,司徒彻并没有亲自前来,只是将这件事情交给近些年来没落的另一大世家轩辕世家处理。

    外人看来,司徒彻这是公正廉明,不去偏袒任何一方。

    但极少有人知道,轩辕世家跟丞相府早已是暗中勾结,这根本就是将纳兰轩逼上了绝路。加上纳兰子俊的越狱,纳兰世家一时间四面楚歌!

    次日一早,纳兰府的绝大多数产业已经被冻结了,而景辰在这之前已经暗中做足了手脚,提前三天就以冷家堡要处理很多铺子为由,将那些铺子低价卖给纳兰府,还约定了今早交款。

    因为当日抵押铺子价钱很低,所以纳兰家若是拿不出银子的违约将是一笔巨额资金。如此一来,纳兰家被冻结资产,拿不出银子交给景辰,冷凌夜和景辰就纷纷派人上门追讨银子,若是没有,则用纳兰家的其他铺子顶替。

    一时之间,纳兰家几十家铺子抵押给冷凌夜都不够还违约白银。

    等张丞相和轩辕世家的人后知后觉的赶来想要分一杯羹的时候,为时已晚。

    纳兰家大部分产业已经落入冷凌夜和景辰之手。

    当宫中的司徒彻得知这一消息,再将之前一切串联起来,隐约觉得乐安在其中起了重要作用,可若乐安插手的话,是不是证明司徒扬帆也会插手?

    司徒彻气急攻心,一口血喷了出来。

    本来,北国最大世家纳兰家倒台,他会成为最大的赢家。可如今,冷凌夜跟景辰平分秋色,景辰更是于今早宣布要在北国建立什么江山帝景!本该是没落的冷家堡,竟是凭借纳兰轩的倒台,重新崛起!

    司徒彻捂着胸口,眼底迸射丝丝阴郁寒光,跟凤鸾的合作势在必行了!不管是冷凌夜还是景辰,还有慕锦,都休想得到他的宝座!司徒彻狠狠一笑,挥手让人叫来了纳兰婉月。

    寿辰那天事情太多,他都忘了要折磨纳兰婉月了,如今正愁没处发泄怒火呢?既然她喜欢冷凌夜,那冷凌夜带给他的恨,就让她来承受!

    不一会,纳兰婉月脸色苍白的出现在书房内,一见司徒彻那阴阴之中带着笑意的眼神,她顿时感觉浑身发冷。

    她正想找机会离开,却见司徒彻快速从书桌下面抽出一条三四米长的锁链,一瞬甩了出来,缠住她的腰身。

    “啊皇上不要这样”纳兰婉月知道司徒彻喜欢听她乖乖求饶的声音,不觉放低了音量,苦苦哀求。

    司徒彻却是阴阴一笑,“朕还什么都没做你就这副模样!分明是想敷衍朕!看来朕真是太久没有疼你了,让你都忘了被朕疼惜的滋味是什么了!”

    司徒彻说着,甩手将纳兰婉月扔在了软榻上,将她手脚绑在软榻的暗格内,刺啦两声撕碎了纳兰婉月身上华丽的宫装。

    “你这一身高贵装扮都是朕给你的,去掉这身皮囊,你还不是跟花街柳巷那些贱人一样滛荡不堪?看朕今天又带给你什么新鲜花样!”

    司徒彻说着,从书桌那里拿过一个小瓶子,将里面的翠色液体全都倒在纳兰婉月的小腹上面,翠色液体沿着她小腹一路流淌到了大腿内侧最敏感的地方。

    不一会,纳兰婉月便觉得那里火烧火燎的难受着。她身子扭成一团苦苦哀求,奈何四肢都被锁链绑住,根本无法动弹,司徒彻还拿了一根羽毛在她那里来回拂动。

    “你们都进来。”

    司徒彻见时机差不多了,一挥手,将自己贴身的两个小太监叫了进来,纳兰婉月见此,哀求声都变了腔调,“皇上!您让他们出去啊,婉月不要啊”

    纳兰婉月怕极了,以前司徒彻再怎么玩也不会让别的那人看着,虽然是太监,但终究也是男人啊。她现在这种姿势被两个小太监看到,她以后如何做人?

    那两个太监一愣,目光在纳兰婉月身上来回游弋。这皇上最宠幸的妃子果真是不一样,瞧那皮肤光滑的就跟绸缎一样。

    司徒彻冷冷一笑,“朕知道你们不能人道!但是朕又想看太监跟朕最宠幸的妃子在一起是什么样子,你们一个一个上去,做给朕瞧瞧。”

    司徒彻说完,其中一个太监已经脱了衣服压在纳兰婉月身上。

    他是太监不能人道,但是这样蹭着摸着也算是过足了瘾。他跟在司徒彻身边多年,自然明白司徒彻外面儒雅温和,实则内里十足变态。

    另一个太监也紧跟着压在纳兰婉月身上。

    纳兰婉月强忍着不敢哭出声来,因为那样会让司徒彻生气,带给妞′更加无止境的折磨。

    司徒彻在一边看着,脸上露出嗜血的心满意足。

    与此同时,皇宫,扬帆阁

    乐安静静地陪在司徒扬帆身边,看他一个一个的剥着栗子,过了一会,他伸过手来,让乐安接住。

    乐安掌心上立刻多了七八个光滑圆润的栗子。

    “你自己吃行了,不用管我。”乐安淡淡开口,旋即拿起一个栗子塞给司徒扬帆。

    司徒扬帆张嘴咬下,舌尖似有似无的舔过乐安指尖。

    舌尖碰触的感觉轻柔湿滑,让他一贯沉稳如水的心,在此刻漾起层层涟漪。

    此时此刻,炙热骄阳,她在身边安静的陪着他,这般感觉,又能持续多久?

    哪怕只是一刻,也给了他天长地久的感觉一般。

    “下一步准备怎么走?”司徒扬帆淡淡开口,温润的眼底划过一抹精芒。深处北国这个漩涡,他怎能让乐安一个人独自面对。

    “你不要插手,安心养病就可以了。”乐安平静的回着他。

    下一步怎么走,他们彼此心知肚明。目标只能是慕锦。

    “慕锦知道你进宫还放心吗?”司徒扬帆推着轮椅,一边走着一边开口

    乐安起身推着轮椅的扶手,跟他一起去院子里晒太阳。

    “慕锦这个人一贯邪肆轻狂,但他心底却很豁达。当他决定要娶我的时候,他便已经决定放下昔日一切,他给我自由,也给我信任。他不会时刻都紧盯在我身后,看我有没有给他戴绿帽了,他是威震边关的三军大元帅,有时候,他的心很宽广,可以足够容纳我所有的背叛和伤害。

    但我怕,我一旦伤了他一次,便再也没有回头路。”

    乐安垂下的眸子隐隐划过一丝情动,看在司徒扬帆眼中却是黯然失落。

    “如果不是慕锦的过去一片空白无从调查,我会放手让你跟他走的。可是如今北国的天,已经是风云变幻,谁也说不准明天会是什么样子。”司徒扬帆语气淡淡的,眼底却是不经意泄了一丝凝重。

    “乐安,过来,让我抱抱你。”他突然伸开手臂,他留在世上的日子越来越少,能抱着她,便是最大的幸福。

    乐安眼神闪烁一下,不知为何,来到这里之后,总感觉跟他之间的距离越来越远,以前温馨的拥抱在这时候会有别扭的感觉。

    但她不想让他失望,于是弯腰,手臂轻轻地环住他的腰身,在日光如霁之下,两抹身影轻轻相拥,却是一番刻骨铭心的千年之恋,虽然现在还看不到结果,但曾经,他们的感情在心底留下了重要的位子。

    一声不可思议的低吼声猛然响起,乐安这个拥抱来的很不是时候,前一刻在她口中豁达心宽的慕锦,这时候就化身为魔,三两步来到她跟前,直接将她小身子提了起来。

    乐安鼻梁一瞬砸在慕锦胸前,鼻子酸酸的,下一刻,脑袋被他固定在身前,一轮狂热激|情的热吻铺天盖地而来。

    “唔唔慕锦你唔唔。”

    乐安挣扎着,奈何慕锦力气大的骇人,猛烈的一吻,让彼此牙齿唇瓣相互碰撞,疼痛的感觉在面颊上蔓延,唇齿之间拖拽出长长地暧昧银丝,慕锦眼底噙着傲然煞气,推着乐安的身子将她抵在一颗大树上。

    乐安原本以为这个吻已经结束了,慕锦竟是稍作休息卷土重来。

    第二波狂热的吻比之刚才还要猛烈,简直要把乐安胸腔和四周的空气全都掠夺干净,娇小的身子被他挤在树干上,他修长健硕的身躯带着巨大的占有欲,一瞬将她包裹其中。

    “唔!慕锦,好痛啊”乐安手腕被他掐的青紫,小身子都被被他挤扁了,他脐下三寸那里坚硬如铁,隔着亵裤摩擦她敏感柔软的幽谷,恨不得生生刺穿亵裤,就此攻城略地一般。

    一旁,司徒扬帆眸中星辉黯淡,虽然乐安一直在极力挣扎,但是慕锦在亲吻乐安的时候,乐安不由自主的攀上他脖颈的小动作,却在告诉他,乐安对于慕锦,绝不是简单的利用。

    也许,这丫头自己都不知道,她对慕锦现在是怎样的情愫!

    慕锦感觉到乐安小手搭在他脖颈上,不由邪邪一笑,本想着放过她的,可是一想到她刚才不怕死的拥抱了司徒扬帆,顿时气不打一出来,托着乐安的屁屁就将她顶在树干上。

    “臭丫头,还没进门呢,就让我跑来捉j!跟我去见皇帝!把亲事定下来!”慕锦的手掐着乐安腰身,她现在就像是挂在树上一样,不由抬腿狠狠地踢着慕锦,漂亮的眉毛微微调高,不屑的看着慕锦,

    “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为什么进宫?什么定亲事!我看你是找皇帝给纳兰子俊的罪行盖棺定论的吧!你要去处理公事不要牵扯上我,我可没空奉陪!”乐安说完,快速出手,闪电之势扣在慕锦虎口位置上。

    那次有一个|岤道,若是入肉三分,常人就不能承受,可对于慕锦来说,入肉七分他都未必松手,所以乐安将袖中银针毫不犹豫的入肉八分。

    “嘶。”慕锦吃痛,吃惊的看着乐安不知从哪儿拿来的银针。

    一旁司徒扬帆转动轮椅悠然开口,“我命人给妞′打造的防身暗器。我给它取了个名字防狼针。”

    天地良心,这名字时司徒扬帆看到慕锦受伤之后才想到的。

    司徒扬帆说完,乐安呵呵笑了起来,慕锦脸色一变,是那种恨不得掐死乐安的眼神。

    “在这里乖乖等我!如果再让我看到什么不该看到的场景,你就等着被我五花大绑的抬到边关吧!”

    慕锦说完,冷冷的看了眼司徒扬帆。

    这个司徒扬帆跟小顾之间的关系,绝对不是他说的只是将小顾当做昔日死去恋人那么简单。而小顾看司徒扬帆的眼神,更像是彼此认识了多年一般

    慕锦隐隐觉出二人之间是有秘密,但是小顾不说,他便不会去调查。

    他的性子向来如此,既然答应了要信任她,他有耐心等她将一切一一展现在他面前。

    慕锦进宫后,带来了将纳兰子俊被捕获的消息。

    其实纳兰子俊当日越狱那一出,也是出自景辰和冷凌夜之手,先在纳兰子俊的饭菜内下了迷|药,再弄晕了看守,中了迷|药的纳兰子俊就迷迷糊糊的跟着跑出来了,刚刚出了牢房,就被景辰埋伏在那里的人抓住。

    等了一天后,景辰再将迷|药药效已经解了的纳兰子俊放出来,正好就撞在慕锦的枪口上。

    如今,纳兰子俊临阵脱逃在前,越狱欺君在后,条条都是死罪!

    当天,司徒彻也下令将纳兰子俊推出午门斩首,至于纳兰婉婷杀害张云峰一案,也被轩辕世家定罪,秋后问斩!

    一时间,纳兰世家遭受重创。

    北国朝中局势重新洗牌分布。

    冷凌夜和景辰吸取了纳兰家的大部家产,在北国势力更是风生水起。而景辰也一瞬站在人前,一手打造江山帝景。

    这江山帝景甚是神秘,无人知晓究竟是做什么的。景辰放言需要两年时间打造成功,一时间,众人纷纷猜测,会不会是另一个冷家堡!或者比冷家堡更加奢华瑰丽。

    而失势的纳兰世家四面楚歌,纳兰轩在朝中形势举步维艰。

    张丞相也在暗中策划,将纳兰轩一举扳倒,要纳兰家所有人给他的独子张云峰血债血偿。

    昔日在朝廷上绑成一块的两家,如今,势同水火!

    而慕锦也在朝堂上提出七日后正式迎娶冷家堡的女奴小顾为正妻!

    这一消息传到牢中的纳兰婉婷耳中后,她疯了一样的撞着牢门,想要冲出去阻止一切,口中还疯狂喊着,

    “她不是什么女奴!她是贱人司徒乐安!她是故意接近慕锦的!”

    “你们放我出去,让我揭露她的真面目!我要出去!放我出去!我是被冤枉的!”

    纳兰婉婷的嘶吼换来牢头的一顿打骂,她趴在肮脏的地上,眼泪糊了一地,还在那里恶毒的喊着,“你们敢打我?!你们知道我是谁吗?我是纳兰世家最受宠的三小姐!你们这些狗奴才!竟然敢打我?!”

    纳兰婉婷的话招来牢头更加猛烈的拳打脚踢。

    “呸!什么纳兰世家!恐怕就快从北国消失了!你还当自己是世家小姐啊!也不撒泼尿照照你这个小要饭的模样!”牢头说完,色迷迷的眼睛在纳兰婉婷撕扯凌乱的衣襟上来回游弋。

    “兄弟们,想不想尝尝鲜!这可是咱做梦都碰不着的女人啊!”

    牢头眼中银光迸射,却见一旁的狱卒有些担忧的看着她,“大人,万一纳兰家知道了,那咱们岂不是”

    “我呸!她现在就是个死囚!任何人不得探望,而且纳兰轩现在自身难保,她都来这么长时间了,你看有人来看她吗?等着玩完了,就把她毒成哑巴,再挑断了手筋脚筋,就说是她自己自残的结果,现在谁还能顾上她?”

    牢头说完,朝自己手下使了个眼色。

    纳兰婉婷眼底惊惧连连,她尖叫着想要挣脱开四周抓她的人,奈何,她的身子很快被架了起来贴在墙上。

    “堵住她的嘴!”牢头一挥手,一块散发着恶臭味道的破布结结实实的堵住了纳兰婉婷的嘴巴。

    “唔唔!”她惊恐的摇头,身子郜像是被人钉在了墙上一般,根本不能动弹。

    刺啦一声,身上的衣服被狠狠撕碎,牢头见此,迫不及待的脱掉裤子,没有任何前戏就猛烈冲了进来。

    “老子赚了!这小贱人还是处子!”

    牢头心满意足的冲刺起来,其他狱卒见了也是跃跃欲试。

    一晚上的折磨之后,纳兰婉婷奄奄一息的躺在冰冷的地上,一动都动不了。胳膊已经骨折了,脚踝也被挑断了脚筋,喉咙里面火辣辣的疼着,类似于硫磺一类的腐蚀性液体灌入口中,她嘴巴试着张了张,却是一个字都发不出来。

    五天后,冷家堡后院

    乐安看着慕锦送来那山高的聘礼,不觉蹙眉,抬脚走出房间透透气。

    还有两天就要跟慕锦成亲了,这五天来慕锦送来的聘礼就没断过。

    这慕锦张狂惯了,送来东西从来不懂得低调,她这些日子都快被众人那或嫉妒或羡慕的眼神看穿后背了。

    不由想找个安静的地方一个人坐下来。

    这几日,慕锦都在忙着处理边关加急文书,他的副将已经带兵突袭失守城池,于两天前刚刚夺回城池。

    而景辰则是忙着打造关于江山帝景的事情。

    江山帝景是她的主意,其实是集齐了餐饮、娱乐、休闲、贸易于一体的一个综合区域,景辰从纳兰家那里得到的产业,以及景家原本的产业联合起来,方才有能力打造这一体化的江山帝景。

    而司徒彻那边这时候没有任何回应,哪怕朝中议论纷纷,都说景辰这江山帝景的名字取的,分明就是想取而代之。可司徒彻仍旧是一贯息事宁人的作风。内里,却早就开始部署了。要知道,咬人的狗可从不乱叫的。

    乐安之所以让景辰用江山帝景这个名字,就是要让景辰第一时间站在众人面前,现在不是隐藏实力的时候,北国局势内里早已是波涛暗涌,迟早都会出现三足鼎立的局面。

    景辰的横空出现,是为他在北国占据一席之地铺路。

    他在北国沉寂了太久,若要在短时间达到跟冷凌夜一样的高度,就要挑战代表最高权欲的人!司徒彻对冷凌夜和景辰动手是迟早的事情,他始终都在明处,他现在还掌握不住景辰暗处的势力,所以轻易不会动。

    未来两年内,景辰在北国都不会遇到太大的阻力,就看他后面一步步如何完美演绎了。

    乐安散步到冷家堡的后院,这里是冷家堡那场爆炸中唯一留下来的花园,乐安远远看到一抹火红艳丽的身影在院中来回踱步。

    她淡淡看了一眼,正想转身往回走。

    “谁?”一声低喝,冷冷响起。

    乐安清冷的眸子闪过一抹琉璃冷光,这声音,似曾相识。

    她转过身的时候,一柄长剑已经到了眼前,锋利寒芒闪烁杀伐寒气。乐安眸光淡淡的看向身前男子。

    平淡无奇的一张中年男子面容,修长身躯挺拔健硕,周身透着沉稳历练的气质,独独那双眸子,透着灼热的温度,似乎是要将她吞噬一般。

    “飞鹰,是谁?”高傲的声音挟裹着凤鸾那独有的犀利气息,一瞬到了乐安身前。

    “这位不是冷家堡的女奴小顾吗?”凤鸾勾唇,却不是笑,而是明显的嘲讽。

    她傲然看着乐安,一身华丽艳红的宫装在日光下是刺目耀眼的光芒,梳的高高的发髻上环佩叮咚,每一样珠宝都是价值连城。在北国这边被当做无价之宝的粉色珍珠,在她身上不过是用来镶嵌在衣服盘扣上的装饰。

    一颗闪烁璀璨光芒的硕一大粉色珍珠在一朵艳丽红花的映衬下,斜插在发髻一边,看起来艳俗不堪,偏偏这凤鸾并不觉得,还总认为自己这一身华贵装扮便是代表凤国的富庶奢华。

    乐安微眯着眼睛,就看到一团金光闪闪在眼前晃动,根本看不清凤鸾的模样。

    “不知女皇在此,小顾多有打扰,告辞。”乐安冷淡的开口,再继续待下去,眼睛都被晃晕了。

    “等等。传闻女奴小顾本事了得,让一众男子为你神魂颠倒朝思暮想,朕这一看,还真是一副狐媚子的模样,只可惜,以色示人,能长久吗?”凤鸾语气极尽嘲讽不屑。

    乐安挑眉,冷淡道,“小顾从不觉得自己有色。被女皇这么一说,莫不是女皇身边的手下都是金刚不坏之身吗?比如这个护卫小顾到很想试一试,看看他的定力有多好?”

    乐安说完,幽然一笑,抬手就勾住了那中年男子的脖颈。一抹琥珀色光辉在他眼底缓缓浮动。

    “不准碰他!拿下!”

    凤鸾见此瞬间变脸。一贯的盛气凌人,此时就像是一个被人夺走了心爱玩具的孩子,恨不得将乐安拆骨入腹。

    “姑娘,请自重哦!”男护卫神情突然恍惚一下,正要推开乐安,冷不丁胸前被她抚摸了一下,那柔弱无骨的小手迅速撩起爱欲无限,他的身子一瞬紧绷,有久违的火热在心底翻腾。

    禁不住,低吟出声。

    “哦”

    凤鸾脸色大变,笼罩在一身红衣中的面色顿时乌青发黑,透出丝丝狠戾杀气。

    “女皇,你刚才可听到了?这销魂'声音还真是悦耳,小顾听起来还有似曾相识的感觉。”

    乐安说完,清亮的眸子看向身侧男子,眼底一瞬琉璃冷光,乍暖还凉,男子眼中流淌出一丝异样神采,让凤鸾脸色更加难看。

    “女皇,何苦跟一个小女奴一般见识呢。您来不是还有要事找冷堡主呢?我们走吧。”男护卫说着,不着痕迹的松开揽在乐安腰身上的手。

    刚刚那一刻,当乐安勾住他脖子的时候,他便不由自主的抱住了她。像是很久以来,他们之间便是如此亲昵。

    凤鸾一挥宽大衣袖,一身华丽装扮环佩叮咚作响,带着一股子冲天怒火离去。

    男护卫护在她身后,沉稳的眸子看似不经意的看向乐安,这一眼芳华,他在乐安眼底看到了浓浓的挑衅还有嗜杀厉色。

    心底,蓦然一紧。

    一抹苦涩在心中翻涌。

    早就知道这丫头心思缜密,她一定是发现了什么吧?

    他匆匆避开她清冽双瞳,尽管很想再看一眼,但是身旁凤鸾的眼神已经如刀似箭的射了过来。

    当到了没人的暗处时,凤鸾让一众护卫退下,冷不丁回身揽着他的腰身,一个火热的吻就迫不及待的落在他的唇上。

    “女皇!请自重!”

    被唤作飞鹰的男子后退一步,出声沉稳历练。可唇瓣上还是染了凤鸾火红的朱砂,他抬手飞快抹去,眼底有一抹厌恶一闪而过。

    凤鸾双拳紧握,一贯是凌厉傲然的眸子,在此刻涌动愤慨不甘。

    “我这么亲你只换来你的请自重?刚才那小贱人不过摸你一下,你就叫出声?难道我高高在上的地位和我的容貌,还比不上那个小贱人吗?我就不能让你快乐吗?”

    凤鸾压低了声音质问飞鹰,装扮精致的面容在此刻有一瞬狰狞。

    她看到他不说话,于是再次上前,抬手勾住他的脖颈,学着刚才乐安的模样就要抚摸他结实的胸膛。沈欢亭眸色一暗,不等凤鸾的手贴在胸膛上,抬手迅速推开了她的手。

    继而微微垂下头,不动声色的开口,“陛下是不是累了?臣送陛下回宫

    看似是沉稳恭敬的语气,可眼神却是带着丝丝疏离冷漠。

    凤鸾一贯是高高在上手段强硬的性子,此时身子却踉跄一下,有些狼狈的后退了一步,眼底噙着怒火看向沈欢亭。

    “你现在是不是忘了?你已经回到凤国了!你的身份就是飞鹰!不再是沈欢亭了!从朕招你回来的时候就赐给了你新的名字!莫不是你还想以沈欢亭的名义继续留在司徒乐安身边?”

    凤鸾咄咄相逼,胸膛剧烈起伏着。

    在凤国众人面前一贯是盛气凌人的她,唯独在沈欢亭这里尝到的只有冷淡和挫败。

    沈欢亭后退一步,沉默不语。

    心底某处,因刚才看到的那抹身影而剧烈的波动着,但面上却不许自己露出分毫。凤鸾已经觉察到了他对司徒乐安异样的情感,若是任由这情感滋生蔓延下去,只会加快凤鸾对她动手!

    但那丫头刚才真是疯了,竟是当着凤鸾的面摸他,凤鸾对他的情,已经不是一朝一夕了。

    隐隐的,心底还是会为乐安担心。

    哪怕,他曾经背叛了她,还伤了她,注定无法得到她的原谅!

    凤鸾看到沈欢亭此时模样,心底翻涌滔天妒火,他又是在想司徒乐安那个小贱人了!

    凤鸾双手握拳,愤愤转身。

    “你只能是朕一个人的飞鹰!你是朕的奴才!朕让你往东,你不能往西!若你忘了自己的本分,朕会让你后悔今日所做一切!”

    凤鸾说完,恨恨的拂袖而去。那背影透着高傲凌然,还有层叠上涌的杀伐之气。

    沈欢亭静静地看着凤鸾身影消失在眼底,转而出了冷家堡,绝顶轻功飞檐走壁,只不过一盏茶的功夫便到了将军府的后院。

    他的轻功在这片大陆也是数一数二,能发现他的人寥寥无几,此时,他静静地坐在将军府的后院,不一会,便看到那抹娇小身影从容出入后院,大咧咧的冲进慕锦书房。

    “慕锦!你够了吧!再送聘礼过去的话我就休了你!”一声冷叱不带任何娇柔做作,是清新随意的感觉,沈欢亭唇角勾起一抹苦涩的弧度。

    曾经,她也这般古灵精怪的出现在他的身边。

    眼神一暗,从书房敞开的窗户看到她被慕锦拉到腿上坐下。

    曾经,他们还同床共枕过?还差一点就有了男女之事!

    往事层叠上涌,曾经的火热缠绵激|情碰撞,在此时想起来仍然是清晰在心,或者说,属于在猎场上被冷凌夜救回来的司徒乐安之后的一切,从未在他的心底被抹去过。

    书房内凌乱不堪,慕锦不分昼夜的忙了五天五夜,就为了能在成亲前将手头的事情都处理完毕,成亲后能有多点时间陪陪他的小顾丫头。看到乐安主动来了,慕锦邪邪一笑,揽着她柔软的腰肢就摁在了自己腿上。

    “过来让本将军好好看看。”慕锦说着,抬手挑起乐安下巴,旋即有些别扭的皱眉,

    “怎么五天不见又变丑了?我当初眼光怎么这么差?还真是有点后悔

    “那你现在就后悔啊!不过我可说明了,聘礼不退!”乐安瞪他一眼,抬手捶了下他胸膛。

    不知不觉的,已经习惯了这般跟他嬉笑怒骂的感觉。窝在他怀中的感觉也很安心,娇小的身躯寻了个舒服的位子,靠着他胸膛微微阖上眸子。

    “你就是让我追加十倍的聘礼,我也不会退婚!你这刁钻的脾气,似乎只跟本将军我对付。”慕锦自言自语的说着,低头看了眼乐安。

    看到她唇角扬起一抹不屑的弧度,慕锦不禁勾唇一笑,邪肆弧度在唇边缓缓漾开。

    小腹那里有火热猛烈跳动。

    真是该死,他这五天忍住不去看她,也是想要克制一下自己的欲火,可她偏偏找上门,还送到他鼻子底下,想不吃都难!

    “丫头,这几天有没有想我这里想还是这里想”

    慕锦一边说着,火热的唇瓣首先落在乐安高耸的胸部,被她推了一下,唇瓣又朝乐安耳朵那里游弋。

    乐安微眯着眸子,极不情愿的哼了一声,“谁会用耳朵想人?我是来告诉你,别再送聘礼了!将军你的诚意小奴我已经看到了!麻烦你低调一点成不成啊?”

    乐安揶揄的语气让慕锦邪肆一笑,继而起身快速将乐安娇躯压在书桌上,大手一挥,书桌上凌乱的公文全都被他划拉到了地上,本就乱糟糟的书房这会子更是一片狼藉。

    对面屋顶上,沈欢亭眸色一暗,修长身躯就好像被钉在了那里一般,动也不动。

    他看到乐安娇小玲珑的身子被慕锦压在宽大的褐色酸枝木书桌上,她一身鹅黄|色轻纱罗裙此时凌乱褶皱,如瀑青丝随意的散在桌面上,胸口那里被慕锦扯开,露出锁骨下面一道若隐若现的沟痕,透出白玉一般的光泽。

    沈欢亭觉得喉咙一紧,一股一样的情愫在心底缓缓升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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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题外话不算正文字数!)

    谢谢亲的礼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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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061合欢蛊毒(高)

    “慕锦你”乐安挣扎了一下,慕锦的吻已经落到她的脖颈上了,她突然发现,自己对于慕锦给予的亲吻和拥抱,不知从何时开始,竟是有些贪恋。

    贪恋的种子在心底滋生发芽,迅速便可渗透到四肢百骸每一处。

    “不是让你叫我阿锦吗?该打!”慕锦说着,托着乐安身子将她翻转过来,直接摁到了书桌上。

    乐安哼了一声,小身子趴在书桌上却是不紧不慢的开口,“你以为这样就能制服我吗?你又不是没见识到我的厉害!”

    “是啊,本将军当然知道你的威风了!不过如果这样呢?你还威风什么

    慕锦说完,眉眼飞扬一抹得意邪肆的笑容,大手刺啦一声撕碎了乐安亵裤,紧跟着,抬手掌风扫上了书房的窗户。

    目睹一切的沈欢亭黑瞳闪过阵阵阴郁,修长身躯蓦然站起,继而冷冷的转过身去,从他离开司徒乐安开始,他便告诉自己,从此以后,他跟她再无任何关系,可直到此刻,他突然尝到了一种好像是钝刀子一下下插在心头上的感觉。

    从来没有人可以在他心头留上伤痛。

    书房内,乐安怒吼一声,抬脚提到慕锦胸膛,慕锦闷哼一声,却是俯身贴在乐安身上。

    “慕锦,你敢撕碎我的衣服?”乐安气恼的挣扎,奈何慕锦一只手已经开始在她大腿内侧游弋,她的亵裤都被他撕碎了,自然那里也被他再次看光光了。

    “反正洞房的时候也会撕碎!现在让你适应一下!省的你到时候叫的震天响!”慕锦满不在乎的开口。

    “我打的你求饶的声音震天响!”乐安小拳头捶着桌面,本想借助书桌的力量撑起身子将慕锦掀翻在地上,哪知慕锦却是在她动手之前,低头,在她白嫩细滑的翘一臀上落下深深一吻。

    “啊!混蛋啊你!”乐安只觉得浑身莫名一颤,一股异样情愫在身体每一处疯狂涌动。

    他怎么亲她那里啊啊啊!

    慕锦自己也愣住了,刚才那个吻,没有任何犹豫就落在她可爱圆润的屁屁上了,只知道上次看到她这里的时候,就激动地厉害,今天一撕开她亵裤,所有冲动再次更加猛烈的袭来,很想尝尝属于她的味道。

    他觉得这一切是水到渠成,没有任何别扭的感觉。

    亲吻她可爱挺翘的屁屁,心底是说不出的满足。

    乐安此时有一瞬间呆愣,在现代的时候,她跟司徒扬帆的亲热也只停留在拥抱和蜻蜓点水一般的吻上,慕锦刚才那个疯狂举动,让她身体从未有如此刻一般的灼热过,竟是有些回味那个吻带给她身体震颤的感觉。

    慕锦趁着乐安发愣的功夫,俯身压住她柔软馨香的身子,大手从她腋下穿过,轻轻托起她紧致而充满弹性的柔软,轻轻在手心揉搓。他呼出的气息灼热猛烈,抵在乐安屁屁那里的火热,早已是坚硬如铁。

    他此时一切都准备就绪,蓄势待发。

    却害怕弄疼了乐安,只能是及其小心翼翼的磨蹭着,这般隐忍之下,那欲火更加昂扬,随时都一触即发。

    乐安娇小玲珑的身子被他包裹在身下,仿佛是化成了一滩水,等待他捧起之后,吞入腹中。

    慕锦从不知道女子的感觉是这般美好,以前他不对任何事情任何人动容,却在遇到她之后,很容易就被她牵着鼻子走了。

    此时,在男欢女爱上,他怎么也要掌握主动。

    他的邪肆和霸道在这时淋漓尽现,坚硬隔着亵裤上下摩擦乐安娇嫩的密林幽谷,托着她柔软的手开始加大了揉搓的力道,乐安被他压在身下,越是挣扎,彼此之间紧密贴合的越加密切。

    彼此身体都像是着了火一般,乐安不自觉的嘤咛一声。

    这一声却撞击到了慕锦心底最柔软的一面。

    “丫头,刚才那一声叫的很好听乖,再叫一声。”他第一次这么有耐心哄着别人,要知道他一贯是说一不二目中无人的性子。

    只因为乐安刚才那一声嘤咛,真真叫到他心底了,他是恨不得一直听她叫下去。

    “不叫!快放开我。”乐安压低了声音吼着,尽管,身体的感觉并非排斥,而是被他融化的甜蜜,但她从未经历过男女之事,根本不知道接下来应该怎么应对。

    昔日,沈子鹰对她是宠在了心尖上,护在了心坎上。沈子鹰是矛盾的,越加护着她,越是不肯伤害她一分,连男女之事都不认亵渎一分。他在对乐安的爱情中,已经迷失了他想要得到的以及该要付出的。

    而慕锦不同,他邪肆张扬的性子,在遇到乐安之后,彻底激发心底这些年来对所有一切的逃避。他一贯认准了自己是天煞孤星,却在跟乐安一次次并肩合作之中,被她爆发的能力所感染。

    她说的话,做的一切,都是北国其他人不会说的,也不会做的。

    开始,她的独特只换来他的冷嘲和不屑,可渐渐地,他才发现,她影响他的不只是她的特立独行,而是她具有能在人心底烙下深深烙印的能量。

    能让他的心,在不知不觉中改变。

    慕锦在乐安颈后落下一吻,细腻而绵柔,炙热的呼吸丝缕沁入乐安脖颈,他大手却是突然揉搓了一下,指尖捻着那红梅绽放的顶端,只一瞬,让乐安再次娇吟出声。

    “嗯”她娇吟的音清幽酥赈,让慕锦忍不住低吼一,再次▲她翘一臀落下深深一吻。

    乐安这次咬住了牙关才能不低吟出声,这种感觉,并非是身体在支配语言,而是灵肉合一的震颤酥骨。不带任何娇柔做作,浑然天成的迷醉微醺。

    却在此时,不合时宜的敲门声突然响起。

    “将军,边关送来密函。”大东憨厚沉稳的声音在门外响起。思维一贯慢半拍的他,此时还不知道里面正在发生什么事情,只知道,边关密函可不能耽误,他的尽忠职守在这时候给他带来了悲催的结果。

    “滚!!”

    慕锦一声狮子吼,连门窗都发颤。

    大东嘴巴长成了彳,呆呆的站在原地,半天没回过神来。

    他听错了吗?将军是让他滚?可是密函

    “再不滚!就去暴院领罚!”慕锦第二句话的语气只有乐安能听出来,明显的欲求不满借机发泄。

    大东这时候不敢再有任何犹豫,夹着密函一溜烟的冲出了院子。看到其他护卫都躲在拱门下优哉游哉的看戏,大东一头雾水,挠挠头道,

    “将军怎么了?”

    “小顾姑娘在里面。”其中一个护卫很沉稳的回道。

    “嗷。原来是小顾姑娘惹将军生气了啊!”大东完全没听出弦外之音。

    其他护卫都是摇摇头,一副活该他被骂的眼神。

    过了一会,书房里传出慕锦还算平静的声音,“大东。”

    大东急忙应了,拔腿就朝书房狂奔,其他护卫立刻散开,不想一会溅身上血。

    书房内,乐安被慕锦摁在腿上,他这书房内竟是有他给她准备的女装,好像他是料定了会在书房跟她发生什么似地,早早的备下了。

    乐安整理好衣服,脸色黑黑的,懒得看慕锦一眼,低头无聊的把玩书桌上的玉石纸镇。

    大东一进来看到满地狼藉,立刻夸张的大叫,“将军将军!您刚才跟姑娘在这里动手了吗?怎么这么乱?”

    慕锦抬眼狠狠地瞪了大东一眼,这一眼如刀似箭,带着凌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