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公太坏谁之过第28部分阅读
相公太坏谁之过 作者:
,我就指着这一半脸也能迷惑万千女人的心。”北辰澈语气坚定。
“我,可惜,我不是那万千之一。”焱儿惋惜的看着北辰澈。
“我也很可惜,迷恋我的那万千都不是我要的。我要的偏偏不在这万千之内。”他说完努努嘴,示意焱儿继续喂他。
“对了,在火场内,你说过,拿我当亲人的,究竟是什么亲人啊?”北辰澈期待的看着焱儿,很想从她口中听到诸如相公啊、夫君啊之类的称呼。
“我马上就要是你的师父了啊!”焱儿说着从怀中掏出令牌在北辰澈眼前晃了晃。
“这……这算什么狗屁亲人?”北辰澈蹭的坐了起来,气的直跳脚。
“你没听说过吗,一日为师,终生为父。你说呢?我不只是你的亲人,还是长辈!”焱儿说着敲了下北辰澈的脑袋,起身,神情变得严肃起来。
“乖乖徒弟,你现在好好的回答师傅我的问题先。”
“且!”北辰澈撇撇嘴,“你是跟冷唯在一起时间长了吧,这么喜欢装老!”
“奥,看来你不想说。本来嘛,我还要求冷唯让我跟你一起回邪庄的,现在看来,我还是……”
“你看看我这张嘴啊,其实我一向是知无不言,言无不尽的,只不过一时不能适应你的新身份罢了……”
北辰澈急忙打着哈哈,在天师门那鱼龙混杂的帮派里面呆久了,见风使舵的本事他还是游刃有余的。
“你是想问我被谁打晕的吧!我正准备跟你商议这件事情呢。”北辰澈说出焱儿心中疑惑。
“你没告诉冷唯吗?”焱儿听他的口气,好像只准备告诉自己一个人。
“他本事那么大,让他自己查去。”北辰澈撇撇嘴,不料正好牵扯到自己受伤的左边面颊,登时痛的低呼起来。
“哎呀!那个放火的小贱人!要是让我遇到她,一定将她扔下那悬崖!”北辰澈捂着脸,气愤的说道。
“打晕你的人是女的?”焱儿眸光一亮,她记得在她背后动手的人身形娇小,应该也是个女子。
“是啊。当时我见你跟冷唯走了,也跟着离开了,后来我逛了一圈实在无趣,便想回去看看你在不在里面,我才刚刚进去就发现里面的池水上面漂浮了一层火油,我觉得诧异,凑过去看,却被人从身后打晕了,因为我当时正在看水面,所以从倒影的水光中看到了是一个穿着桃红色衣服的女人,只是容貌没看清楚。”北辰澈将自己看到的一切告诉了焱儿。
“桃红色衣服?”焱儿不觉联想到一个人,只是,如果她能想到是谁的话,冷唯也应该知道。
他之所以一直按兵不动,恐怕并非什么都不知道,他只是想要钓出那个女人背后的指使者。
“对了,小焱,你现在能告诉我,你在浴池内怎么知道我的身份的?”北辰澈讨好似地看着焱儿,狗腿的给她剥了个橘子。
焱儿接过来,唇边一抹闲适的笑意。
“你的破绽大多了,首先,你有和怪物一样的淡紫色眼睛,而且怪物哪里都大,就那双眼猜有些小,跟全身不成比例,再者,你中箭以后没有伤疤,皮毛上就像是衣服破了几个洞而已,最后,还是你的眼神,如果是怪物的话,不过是普通的动物,它的眼神很多时候是茫然和直接的,而你的眼神,有太多情绪和波动,并且太明亮了,怎能不让人生疑!”焱儿说完,看着北辰澈若有所思的面容,抬手轻敲了一下他的脑袋。
“好了,别胡思乱想了,准备准备明天就出发去邪庄吧。”焱儿起身,信心满满。
终于可以离开这个地方了。
有些人和事,虽然只是告一段落了,但是她更愿意往前看。
……
三日后
焱儿怎么也没想到,冷唯会对她这么的没有信心,竟然亲自护送她和北辰澈回去,将他急着要办的事情全部押后了。
一路上,三辆马车,她,冷唯,北辰澈一辆,后面紧跟着是蛋腚的马车,焱儿被救出来以后一直没去看他,只知道他伤的不轻,冷唯带他回邪庄,听说是袁天逸的主意,而第三辆马车内便是袁天逸和一众女眷,其中,云弯弯也在内。
对于这个袁天逸,焱儿一直没有得见。每次都是她上了马车袁天逸才出来,或是她下车以后,袁天逸还在车上。
马车行进了三天,焱儿不觉有些憋闷,古代的这些个交通工具,实在让她忍受不了,停车的时候她忍不住下车透透气,却见第二辆马车的车帘忽然掀了起来,一双幽绿的瞳仁映入她的眼帘,继而,是一张恐怖的面容。
第七十一章 老牛吃嫩草
马车的车帘被瑟瑟冷风吹了起来,一双幽绿的瞳仁漠然的看着外面,眼神之中的萧寒冰冷非常人所能具备。倏忽,他的眸子碰触到了走下马车的焱儿,便定定的落在她的身上,再也移不开了。
车帘被蛋腚掀了起来,那双媚惑人心的绿眸之下,整张面颊被黑色的面巾罩住,看不清他的脸究竟伤成何样。
“言焱儿!”他开口叫着。
熟悉的声音,陌生的称呼。
焱儿余光扫了一眼他的马车,便移开了视线,眸中淡漠疏离蓦然间刺痛他的心。
曾经,他跟姐姐并肩作战、同床共枕,他是她最亲密和信赖的人。可如今,他们之间竟然连一个多余的眼神都没有。他看着她哪怕千万次,也得不到她的一点回应。
这种感觉,让他觉得自己的心都要撕碎一般。
蛋腚抓着车帘的手握得发白,瞳仁之中迸射出丝丝不甘。
“言焱儿。”他又叫了一声,这称呼与他而言实在是别扭,可是他心知肚明,以后,他们就只能是这般漠然的关系了。
焱儿掀了掀眼皮,黑瞳明亮,视线依旧在别处。她不想看他,也不想再跟他有任何纠葛,媚药之痛已经深深烙在心头,如何也磨灭不了。
昔日,纯真如曦、简单执着的蛋腚已经不见,现在面前的少年对于她来说,才是真正的至尊蛇王。
“你要跟我一起回邪庄吗?”蛋腚轻声开口,语气却有些冲,他还有作为蛇王的尊严和骄傲,在她面前,他痛苦的保留着最后的底线。
“焱儿要去哪里与你无关,你回邪庄以后就只会见到袁天逸!”
身后响起冷唯冰冷的声音,焱儿还未回头,便被他拥入怀中,他的心跳有些快,似乎走过来的时候很匆忙。
蛋腚不说话,绿瞳闪烁着阴霾的光芒,他的手指关节愈发的苍白,慢慢的放下手中的帘子。
此时,一阵冷风呼啸而过,极其巧合的将蛋腚脸上的面巾吹起,那面巾飞扬着,虽说只一瞬间的功夫,可焱儿还是看到了蛋腚毁掉的那张脸。
她终是明白,为什么说北辰澈的脸还有救,而蛋腚的却是无药可医了。只因北辰澈面部所受的伤都是烧伤,虽有疤痕,却没伤到肉里,而蛋腚的脸被坠下的房梁划伤,那燃着火焰的房梁将他的两边面颊都砸伤了,根本看不出本来面目。
这样一副容颜,根本没有任何医治的可能。
蛋腚慌乱的抬手,想要捂住,已经晚了。他看着焱儿,眼底划过铮铮的血痕。
无奈、失落、痛苦,爬上他的眼眸。他咬着牙强笑着,却在眼中溢满哀怨和不甘。
刷的一声,他手指僵硬的放下了车帘。
身子重重的靠在椅背上,他孤独的蜷缩起身子,将脑袋埋在两腿间,就如同当初他在石头里面的样子,人类最原始的动作,也是此刻唯一能给他安全的动作。
眼角落下泪来,他抬头,透过车帘的缝隙看出去,冷唯搂着姐姐越走越远。
他咬破了下唇,嘴里发出低沉的呜咽声。
就因为他强行带走了姐姐,姐姐就不要他了吗?就因为他为姐姐解了媚药,姐姐就要恨他一辈子吗?
他开始后悔了,后悔当初自己装的那么坚强,没有告诉姐姐,其实,他本来是想把姐姐给冷唯的,他是想要冷唯给姐姐解了媚药的。
只可惜,冷唯不是童子身,而他是,所以,他那么做了,没有解释,反而装的理所当然一般,他以为自己是蛇,所以冷血对他来说不算什么,可是他忘了,自己是人和蛇共同孕育的蛇王,他的体内,有热血。
所以,他才会爱的这么痛苦。
……
“焱儿,我一早已经告诉袁天逸了,不许蛋腚接近你一分,你放心吧。”冷唯捧着焱儿面颊,声音轻柔,染了柔情的黑瞳看起来那么澄净明亮。
“嗯。”焱儿点点头,却有几分疑问一直没有机会说出来。
“袁天逸为何一定要带蛋腚回邪庄?你不是说过他从不做赔本的买卖吗?”
“他跟蛋腚之间是有什么交易,我也不清楚,对于这些事情我向来不做打听,我现在最关心的还是查出在浴池放火的人。”冷唯说着,眸光森然严肃起来。
“你……应该想到是谁了吧。”焱儿迟疑了一下,开口道。
“对。只是现在还不方便把她揪出来,她既然能易容冒充云弯弯混到我的身边,自然是要做大事的。我只想揪出她背后的人。”冷唯说完观察了下四周的环境,见并没有人偷听,于是拉着焱儿上了马车。
“云弯弯?易容?”
马车上,焱儿惊讶的瞪着冷唯,她也是如冷唯一般怀疑过云弯弯的,可后来听北辰澈说云弯弯是袁天逸派来的人,既然袁天逸当初肯为冷唯冶病,又怎会派人害他,这不是多此一举吗!
这点让焱儿一直想不通,只是,若原来的云弯弯已经死了,现在的是假冒的话,那么就容易解释的多了。
“那她放火的目的是什么?她的本意最先不是要烧死我跟北辰澈的,我们只不过是误打误撞上了。”焱儿回想着火灾那天的点点滴滴,蓦然发现,这场大火引发的阴谋是越来越大。
“她放火的目的是想找出另一个通往崖底的密道。”冷唯一句道破玄机。
“还有一条密道吗?可你是怎么知道的?”焱儿越来越震惊了,悬崖底的秘密远没有结束啊。
冷唯摸了摸焱儿青丝,犹豫着不知道应不应该告诉她这么多,毕竟,他不希望她卷入这些纷繁复杂中来,可见她如此好奇和激动,冷唯也就心软了。
“我能发现第一条密道纯属意外,那日,暗流的人一直在山崖附近巡视,因僵尸都是在夜间行动,即使没有灯火也可以行动自如,那严大飞眼见四周黑漆漆的一片,就以为没有人跟踪,便从密道下去,暗流看见后,觉得他行踪可疑,本想追踪而去,怎奈那机关又从里面关闭了,只有马上通知我,我本是一直守在那里的,可叔叔突然让我即刻回去,这也让我错过了抓住言裴墨的机会。”
冷唯如是说,焱儿愣愣的看着他,慢慢的消化着他的一字一句。
“那另一条密道呢?难递这密道也跟墓|岤一样,有子母道?” 焱儿眼睛一亮,顿时为自己想到的兴奋不已。她就是这样,只要一提到才关于盗墓的事情,她便会变得不一样。
“这个……”冷唯又一次犹豫了,心下有种怪怪的感觉。他尸冷王的女人竟然是个盗墓的?这要是传出去,外面的人一定万分震惊的,都会诧异他这个尸冷王就不怕哪天被自己的娘子给掘了祖坟?
其实,他和焱儿初次相遇的当日,他若能早一点看出她是因为盗墓误闯入水晶棺之中,也不会轻易的放她走了,也就不会造成后面一连串的磨难。
冷唯想到这里,莫名的就觉得愧疚起来,他将焱儿紧紧的拥在怀中,俯身吻住了她的红唇,大手还不老实在她颈间游移,修长的大腿轻柔的磨蹭着焱儿膝盖,马车内,温度顿时升高。
“你干什么啊!还没说完正事儿呢!”焱儿不乐意的戳着他的胸膛,这个动作却不是在灭火,而是火上浇油。
冷唯邪邪的笑着,胸口那里传来的酥麻炙热感觉让他难耐的想要冲破她身上碍眼的衣服,与她紧紧地结合在一起。
“焱儿,我是在补偿你啊,我以前多次疏忽,害你与我擦肩而过,现在想起来真是愧疚万分……所以……”
冷唯低沉沙哑的声音慢慢消失在焱儿颈间。他唇边扬起媚惑的笑容,大手已经探入焱儿衣襟内。
“所以你就用自己的身体偿还你欠她的那些疏忽?”
蓦然响起的声音俏皮清朗。快被冷唯压在马车座上的焱儿猛地弹了起来,面颊绯红的看着说话的北辰澈。
北辰澈不知何时掀起了车帘,一身湖蓝色的长袍衬得他黝黑钝净的眸子更加的柔润细腻,脸上虽然带了一块同色系的面巾,却不妨碍他那双眸子所带来的吸引,单看他那双眼睛,就能让你瞬间坠了进去,有北辰澈的存在,任何少年都会光华暗淡,无法与之比拟。
哪怕他现在容颜有了瑕疵,他的气质和那双瞳仁也是足可以胜过任何人的。
“你不是去找袁天逸了吗?”冷唯黑着脸,冷着声,一腔的杀伐之气。
呵呵,焱儿心底甜甜一笑,冷大叔又欲求不满了。
人有时候就是这样,心里想着什么,嘴巴就会很犯贱的说出来。
“冷大叔,我们换个地方继续说吧。”
“什么?”冷唯又被秒杀了。
焱儿:“……”
北辰澈看着脸色一红一白的二人,幸灾乐祸的声音响起,
“我可以当你们不存在啊!我只是看看,不会发表任何评论。”北辰澈忍住笑,强装的认真看起来有那么些猥琐的感觉。
焱儿捂着自己惹事的嘴巴,不知该如何是好,她看着冷唯脸上的情绪变了好几次,一次比一次难看和复杂。
天!冷大叔会不会真的生气了?一个男人被自己喜欢的女人叫叔叔,还当着疑似情敌的面叫的,这一刻,焱儿真是死的心都有了。狭小的马车内,她避无可避,躲也没地方躲,只能将求救的目光投给北辰澈。
北辰澈很认真的看着焱儿,那眼神分明在说,我不是一个见死不救的人。
焱儿心宽了宽,却觉得北辰澈不像是雪中送炭的人,那么他会……
果真,北辰澈一句话同时秒杀了焱儿和冷唯。
“其实,老牛吃嫩草这种事情到处都有,你们不用这么在意的。”
碰的一脚,忍无可忍的冷唯将北辰澈踹离了马车二十米远的距离。
“送他去后面那辆马车,这辆车上,没我的允许,任何人不得上来!”
“启程!!”
伴随着北辰澈身子重重的坠地,冷唯铿锵有力的话语也告一段落。焱儿此时讨好的看着他,很狗腿的说道,
“对对对!他真是活该,我一路上都看他不顺眼了,这下子你……”
“唔!”
焱儿话未说完,红唇便被冷唯深深吸住,他低沉沙哑的声音在她耳边说道,
“现在让你见识一下我究竟老不老?!”冷唯说着刷的撕开了焱儿的衣服,灵滑的大手如水一般探入她腰间,在她身上留下一个个温柔的触摸。
“嗯……这里是车上,还是白天,而且……隔音效果这么差……”焱儿哭也不是,笑也不是,身体因冷唯的触摸有了真实的反应,酥麻的感觉传遍全身,她本能的夹紧了双腿,却被冷唯大手巧妙地分开。
他的指尖微凉,带着刺激性的感觉隔着亵裤触摸她的敏感,觉察到她体内的炙热正在火热的燃烧,冷唯低吼一声,迅速褪去了自己的衣衫。
精壮的身子是那种好看的古铜色,如墨青丝缓缓垂下,落在她的胸前,跟她的发丝缠绕在了一起,分不清谁是谁的,那妖艳的黑,和她玲珑身段那如瓷的白交织在一起,说不出的迷醉诱人。
“从来不知道,白天看你的身体也这么勾人……”冷唯嗓音紧绷低沉,暗哑磁性的声音将周遭的气氛渲染沉迷斐然。
焱儿微眯着瞳仁,感受着马车颠簸的频率,轻咬着唇,疼惜的抚摸着冷唯面颊。
“我也不知道,白天看你是这么憔悴……”葇夷顺着他紧锁的眉心,温润的眼角,一路滑下去,直到落到他性感的喉结,焱儿觉得,他身体的每一处肌肤都在诉说他的紧张和疲惫。
冷唯感受着焱儿纤纤玉指的洗礼,身子再次悸动的无以复加。
“焱儿,你是嫌弃我老了吗?”冷唯微醺着开门,低头,啃咬着她胸前的柔软。
“哪有……我只是心疼你送我回去以后,还要马不停蹄的赶去大漠,我不会过问你究竟要做些什么,但我会为你担心……”焱儿说着,轻轻叹了口气,像只慵懒的小猫一般偎依在他的胸前,身子柔柔的,神情充满了依赖和温顺。
冷唯欲火难耐,大手抄起她的腰身,极其轻柔的进入……
“嗯……”焱儿娇吟着,微眯着美瞳深深地凝望他。
“焱儿,等我回来,我会将所有事情告诉你……现在……”
他低吼一声,开始在她身上驰骋着,颠簸的马车让他们的交合起伏有致,忽紧忽松,忽快忽慢,似是狂风暴雨,又像是三月春风剪剪吹过。
狭小逼仄的马车内,他痛快淋漓的在她身上纵横驰骋,他不知,过了今日,下一次与她如此的肌肤之亲将是什么时候?
千年前的他,从不知道什么家族使命,亦不需要担负任何的责任,而现在,为了父亲的遗愿,为了让他唯一敬重的人泉下才知,他必须完成他的遗愿,注定了,这段时间他是要远离她了……
觉察到冷唯的出神,焱儿在他肩头狠狠地咬下。
冷难回过神来,并不气恼,身子一推,更加深的冲入焱儿身体,只不过,他虽然深入,动作却极其小心有数,让焱儿在他身下灼热的点燃……
第二辆马车内,蛋腚并不知前面发生了什么,却忽然才种怪异的感觉,他呆呆地看着前面的马车,忽然很想冲下去,掀开车帘看一看,他的焱儿姐姐正跟冷唯在做什么?
他想告诉她,他的心,在痛……
……
马车又行进了五天才到达邪庄,这五天的时间,冷唯天天将焱儿‘禁锢’在车上,方便他‘老牛吃嫩草’。
五天的时间,冷唯过足了瘾,只要一看到焱儿醒来或是吃完了饭,便两眼放光,搞的焱儿甚至以为他狼妖附身。
而北辰澈,自从被冷唯一脚踹了出去以后,堵着气,也不跟蛋腚一辆马车,要了一匹马独自骑着,一路上,他虽带着墨绿的面巾,但那双澄澈明媚的瞳仁还是俘获了众多少妇的心,一时间,马车后追随者无数。
焱儿现在才知道,原来包二爷在古代也有。
面对诸多要将北辰澈带回去金屋藏鸭的贵妇,焱儿好脾气的跟她们搭讪,似是寻到了一条发财致富的道路。
她一一留下了贵妇的住址,告诉她们以后会登门拜访的,而且还会带上北辰澈,诸多贵妇眼冒桃花,连连点头。
……
回到邪庄后,冷唯简单的给焱儿收拾了一下东西,就要走了。看着冷唯矛盾的眼神,焱儿笑着安慰他,开玩笑道,
“冷唯,你去了大漠可不准给我戴绿帽子,知道吗?我已经让暗流监视你了!”焱儿看似严肃的捏了一下他的鼻子。
“呵呵……暗流是我的人,有什么事的话只会给我瞒着。”冷唯好笑的说道。
“是吗?如果我告诉他你说的那些武功秘诀我都知道呢?他是不是会对我刮目相看一点呢?”
“武功秘籍?那……那还不都是因为你!”冷唯立时拉下了脸,心想着自己以后真的不能将糗事告诉焱儿,这都是前几日意乱情迷之时,焱儿逼着他讲笑话。
笑话!他尸冷王哪里会讲笑话,憋了半天,想起那天告诉暗流的‘屁也是感觉!’是武学秘籍,让焱儿笑了一晚上。
谁知,这鬼丫头……当时他就觉得她笑过之后神情鬼鬼的,原来竟是算计上他了。
“傻丫头,你还不放心我吗?倒是你,小心那个袁天逸啊!”冷唯开始小心眼起来,他跟袁天逸虽是好友,但那家伙向来来者不拒,只要有女人投怀送抱,他就来者不拒。
虽然焱儿不会看上他,但是难保他不会突然改变自己的策略,突然发神经的打他焱儿的主意。
看着冷唯酸酸的表情,焱儿想笑,却被离别的愁绪所感染,最终撅着嘴巴,不舍得跟冷唯道别。
眼见冷唯离开了邪庄,焱儿站在那里沉默了片刻,旋即旋风般回房,找来了屁颠屁颠的北辰澈。
“带我去天师门!我要肃清门户!”焱儿高举手中令牌,顿时才种号令天下,唯我独尊的感觉。
虽然天师门是个烂摊子,但是有她在,一定能化腐为奇,让朽木变成和田玉!!
只是焱儿跟北辰澈还没出大门,就被袁天逸的人拦了下来。
“姑娘,庄主有请!”来人面无表情的说道。
焱儿和北辰澈互相看了一眼,虽然有些诧异,但也巧,这些天来她跟北辰澈都是没见过这个袁天逸,既然他主动找来了,她们也想看看邪庄庄主究竟是什么样子。
传闻他龙章凤姿,纨绔桀骜,
传闻他夜夜笙歌,阅女无数,
传闻他最喜欢跟女子打财,若是他输了,整个邪庄奉上,若是跟他打赌的女子输了,便要心甘情愿的为他暖床,不过,因为打赌输给他而为他暖床的女子,大都在次日被他换了东西了,有时候是一壶美酒,才时候是一块美玉,总之,他对女人的兴趣,只不过一夜。
终究,一切都只是传闻,焱儿更相信眼见为实。
焱儿立刻回房换了一身衣服,待出门之后,低头看到衣服的颜色,身子猛地一震,立刻又折了回去,换下身上穿的那套鹅黄|色轻纱长裙,换了一身桃红色的叠彩长裙,可腰间还是缀着那条米色的珍珠链子。
她记得,耶律拓说过,不许她再穿鹅黄|色的衣服。焱儿虽然不懂他什么意思,但是男人的心思,总离不了独占和不能分享性,不管耶律拓是何意,焱儿此刻就是很想为他做点什么,哪怕这点事情微不足道。
即使他不在他,她也会为他做。
心情蓦然沉重起来,因为突然想到了那个深情且认真的男人。
……
邪庄别院,院中凉亭内
宝蓝色的锻锦长衫镶了挑丝的金边,青丝飞展,不加任何的束缚,在背后上下翻飞,狂舞着,如同一副桀骜的水墨画,笔触冯脱飘逸,修长的身躯挺拔傲慢,带着一股油然而生的贵气。
凉亭内坐了一男一女,正在对弈。
男子手上捻着一粒黑棋,眉眼松松的动了动,落下棋子。
在他对面,白衣飘飘的女子呆愣的看着他落下的棋子,目瞪口呆之后,脸颊飞闪了两抹红晕,旋即施施然起身。
“公子,小女子输了,愿意陪公子一夜。”
女子低眉顺目,眸光含情,那一双瞳仁含着剪剪秋水,似要将袁天逸融化其中。
袁天逸不语,薄唇傲慢的瞥瞥,扭头对身边的管家道,
“先送房间去。”他说的很随意,仿似那不过是一件物品而已,并非有生命的人。
对面的美人脸色一变,尴尬之后依旧是羞涩怯松。
“公子,还是让小女子陪您在这里坐坐吧。”女子不死心,虽然人输了,但她不能就这么简单的被他送回房间,她还想多陪他一些时间,虽说这邪庄庄主是出了名的浪子,但就有女人不甘心的想要浪子回头。
袁天逸狭长的凤眸之中闪过一丝嘲笑,继而便是凉薄无情的话语传来,
“你是给我暖床的,你的位置自然只是在床上。这院子里走来走去的可都是穿了衣服的,你配吗?”他说完,扭头,神情懒散的看着走过来的焱儿。
焱儿挑眉,似笑非笑的迎上他探寻趣味的眼神,刚刚的一幕她都看到了,原来,袁天逸竟是这样一号人物。
不得不说,焱儿对他的轻狂和傲慢有另一种理解。
那就是,这个男人欠调教!!
“找我何事?”既然知道他是个什么货色了,焱儿也没必要装淑女了。
袁天逸探寻的目光一直没才离开焱儿,他抬手示意管家带那女子下去,凤眸浅笑,修长的手指毫无征兆的抬起焱儿的下巴。
“找你来,做我的原配!”
他说的很自然,脸上也看不出任何情绪。
焱儿一怔,旋即道,“我是冷唯的人,你不知道?”
“但你还没嫁给他!”
袁天逸说着,唇角勾起的笑意竟有一丝不察觉的萌动。
第七十二章 你会叫床吗?
袁天逸含笑看着焱儿,眸光肆意而张狂,他再次好奇,这就是让冷唯神魂颠倒不顾一切的那个女子吗?她究竟有什么能耐可以让冷唯ihe蛇王都对她情有独钟?
其实,他早已不止一次的暗中观察过她,实在没看出什么特别来,如果要说长处,他袁天逸身边的女人哪一个都比她墙上百倍千倍,他不会琴棋书画,不会诗词歌赋,也不懂如何取悦男人,可那些身份越是高高在上的男子,对她,愈加的情不自禁。
焱儿此刻眸光盈动,看着表情玩味且不可一世的袁天逸,心中闪过诸多疑问,他看自己的眼神,很复杂,带着探寻和挖掘。如果焱儿的感觉没错的话,这个袁天逸是要跟自己进一步接触了。
果真……
袁天逸浅笑,继而挑起焱儿一缕青丝,拿在手中嗅了嗅,琥珀色的瞳仁闪过一抹狡黠的光芒。
“我要你做一个月的原配,等冷唯回来,你还是你,怎样?”
他说得云淡风情,就想喝杯酒那么简单,酒杯空了,就等着人来斟酒。
他现在就一副闲适的样子等待焱儿答复。
原配?焱儿诧异。
“且!这年头都流行老牛吃嫩草!”北辰澈不甘寂寞的声音传来,他撇撇嘴,从焱儿身后走出来,径直坐在刚才那个女人坐下的位置下。
他修长冰润的手指执起白子,唇际弯起,慢慢落下一子。
“也不是死局嘛,只能怪那个女人太蠢了。”北辰澈眸光灵动,俏皮的看了眼焱儿,继而有挑衅的看向袁天逸。
“在我这里,即使棋盘能活,她们的心,也一早注定是死的。”袁天逸小小,手臂一挥,将焱儿摁坐在椅子上,只不过,在焱儿屁屁落在椅子上之前,他已经快一步坐了下来。
所以……焱儿屁屁最先接触的不是椅子,而是袁天逸的大腿。
“你……轻薄!”焱儿白了袁天逸一眼,眼神示意北辰车帮忙。
北辰澈眼睛一瞪,义愤填膺的起身,只是,他的伸张正义只维持了一秒钟的时间。
下一刻,他盯着袁天逸刚刚放在桌子上的一个瓷瓶,双眼放光。
“新鲜的,必须尽快使用。”袁天逸淡淡说着,眸光流转之间落在了焱儿颈间。
那上面布满了细细密密的吻痕,昭示着冷唯这几日的疯狂。呵……袁天逸不觉更加好奇,怀中的身子除了清幽淡雅一点,真的能让男人发狂了吗?他沾染了太多的嫩花野草,对于女人的味道早已麻木,归根结底,无怪乎那破身之时的血腥味道而已,而已……
只是,抱着焱儿的身子,突然有了一丝悸动,说不清是什么感觉。
想要,却不能要的矛盾,他第一次尝到。
此时的北辰澈狗腿的拿起那个瓷瓶,倏忽,跑开了。
焱儿眼巴巴的看着他的背影,没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
“他拿走的东西是治疗他脸上烫伤的良药,必须在最短的时间涂抹,否则就没效果了。”袁天逸懒懒的解释着,眼眸淡淡的扫了一眼北辰澈离去的身影。
“那个麻烦走了,只剩下你我了。”他看着焱儿,没有无关紧要的人在场,他反而不知该怎么开口了。
“我也可以走了吗?”焱儿秀眉轻蹙,想要起身。
“你每天到我刚才的话吗?让你做的我的原配,只一个月的时间,而已。”
“那就是契约原配咯?”焱儿挑眉,算是有点明白了。
“算是吧。”袁天逸点点头,讲话从不拖泥带水的他,竟有些不确定。
“为什么要我做你的原配?你跟冷唯有矛盾?你又不是不知道我跟冷唯的关系。”焱儿眸中飞闪过一抹寒气,任何能伤寒到冷唯的人和事,她都不允许。
袁天逸但笑不语,只是搂着焱儿的手臂更加紧了一分,莫名的,听到她对冷唯的关心,他心中会有异样的感觉。心底,竟有些渴望,也有一个女人会如此的在意他,而不只是因为他的身份和地位。
他有无数个女人,可有谁会想着时刻要维护他,挂念他。
呵,他开始嫉妒冷唯了。
“我的母亲要回来了,你做我的夫人,镇住她。”
“呃?我的母亲?我镇住?”焱儿惊诧之余,趁机挣脱袁天逸的怀抱。
“是,而且是有偿的。”袁天逸又补充了一句,浅笑依旧。
“你为什么就看中我了?刚才那个楚楚动人的不好吗?”焱儿不觉更加的诧异,心中思忖着那元老夫人不是个母夜叉,就是个事儿妈。
“她太虚伪做作了,挡不住我母亲几招就会败下阵来。”袁天逸耸耸肩,眸光松散的看着她。
“那我就能扛过她的招数?”焱儿反问,不得不说,她对这件事情到有些兴趣了。
关键是,报酬。
“你能降服冷唯和蛇王,想必,光是这份胆识和无畏就够了,我母亲虽然强悍,但我更期盼看到强强相碰的激烈场面!”袁天逸说完从怀中掏出一张银票。
“这是一万两。以后每天给你一张,三十天就是三十万两,只是……”
“只是什么?还有违约金不成?”焱儿看着那银票,眼中精光一闪。
袁天逸笑笑,她够聪明。
“如果中途你耍赖的话,十倍偿还!”袁天逸说着将银票塞到焱儿手中。
“哼。”焱儿冷哼一声,却是很没品的收下了银票,反正也没有什么协议,到时候她真的毁约了,他还能杀了自己不成?天大的事情有冷唯给她顶着呢。
“你千万别动毁约的念头,这亭子四周都是我的暗卫,他们已经将你刚才的话记了下来,并且你的一举一动和神态都记住了,到时候演给冷唯看,你猜会是多生动和有趣。”袁天逸看着焱儿,一盆冷水泼了下来。
“你、”焱儿咋舌,四下看着,那有什么鬼影子。
“你别咋胡我,我不是被吓大的!”焱儿说了一句经久不衰的话,不过在她的印象中,说这句话的人,最后通常是吃瘪的那一只。
袁天逸看出焱儿不见棺材不掉泪,心情很好的拍拍手,凉亭后年闪过一抹黑影。那黑影低着头,不说话,周身裹着寒霜一般。
“把你看到的重复一遍。”袁天逸坐了下来,拿起酒杯怡然自得的喝了一口。
“我的母亲要回来了,你做我的夫人,镇住她。”
“呃?我的母亲?我镇住?”
“你为什么就看中我了?刚才那个楚楚动人的不好吗?”
黑影开口,确实焱儿和袁天逸刚才的对话,只捕获,能说出对话不足为奇,为奇的是黑影可以一人分饰两种声音,焱儿听着他微妙微俏的模仿,顿时有种原音重现的感觉。
焱儿咬牙切齿,将银票掏了出来。
“怎么?现在后悔可完了!”袁天逸挑眉,好笑的看着焱儿,他拿出手的东西向来不收回。
“老娘不是后悔,只是天天跟在你这么一只腹黑大老虎的身边,一万银子不够!加倍!谁知道你那个娘是不是比你还要腹黑百倍呢!”焱儿说完,将银票重重的排在桌子上。
“哈哈哈哈哈哈!”袁天逸大笑,这个女人果真与众不同,看来他找对人了。
“我每天再给你加两万,就当万一你有个什么闪失,给你的棺材钱了。”袁天逸嘴巴不饶人的说着,挥挥手,凉亭后面又走出一个黑衣人,恭恭敬敬的递上两张银票。
袁天逸接过银票,塞到焱儿手中。
这时候,那个演双簧的暗影还在不知疲倦的重复着焱儿的那些话,“老娘不是后悔,只是天天跟在你这么一只腹黑大老虎的身边……”简直就是现场直播。
焱儿崩溃了。
“你可不可以让他停下!!”焱儿吼着,因那人学得太像,她简直是分不清那个是自己的声音了。
袁天逸懒懒地抬下手,那暗影一直喋喋不休的嘴巴终于闭上了。
……
“袁天逸,你怎么知道我会为了银票而答应你的要求?”焱儿看似随意的问着。
“我听冷唯说过,你拿了天师门的令牌想要执掌天师门,那个帮派是个烂摊子,没有银子能行吗?”
“哼,冷唯真是交友不慎。”焱儿低声嘟囔着,袁天逸听了,胸膛振动几下,笑得肆意张狂。
“做好准备,我母亲明日就来了。”袁天逸说完这话就准备走了,可心底却莫名想要多留下来一会,在跟她说会话,他是在跟别的女人太不一样了。
也只有不虚伪做作,有这般鬼灵精怪的女子才能镇住他的母亲。
“等一下!”焱儿此时突然叫住了他,袁天逸的心一动,脚步定在那里。
“你总要告诉我你母亲的喜好和性格吧。”
“她的喜好就是折磨未来儿媳妇,她的性格嘛,跟喜好成正比。”袁天逸说完,抬脚走了,唇角却有一丝趣味的笑意。
焱儿看着那三万银票,突然觉得一切跟做梦一般,冷唯才刚刚走,她就要红杏出墙了?还是跟他的朋友?
天!一边是银子,一边是冷大叔,她很没出息的告诉自己,冷大叔在意的是她的心,不是形式。
再说了,一切都是假的,不是吗?
一个月的时间而已,不就是人一个多事又有点腹黑的老太太嘛?难道他能吃了自己不成?
不就是婆媳大战?谁最后手拿胜利旗帜插遍邪庄众山头还不一定呢!!
……
夜晚,焱儿揣着三万银票狠狠地羞辱了北辰澈一番。
如今,她三万银票在手,马上就会有再有87万银票,如果她好好表现,袁天逸那么大方,说不定就给她凑个整,给她一百万,到时候,她就成为这个时代的百万富翁了。
北辰澈脸上的伤因药膏的关系,好了很多,虽说还有疤痕,但明显淡了很多,只要再过个三五天的,就能完全的康复了。
北辰澈此刻狗腿的讨好着焱儿,“小焱,你真的要给袁天逸做契约原配啊!”
“恩。”焱儿懒懒地应着,她可不会白白地把这么重要的消息告诉北辰澈,她是有目的的。
“小焱你对我真好,什么事情都告诉我!”北辰澈晓得谄媚,抬手就给焱儿倒了一杯茶。
“需要我帮忙吗?你也知道的,我这个人就是热心。”
焱儿斜睨了北辰澈一眼,嘴角一抹坏笑。当然要你帮忙了!!放着你这么个祸害不用,简直是暴殄天物。
“我需要你日夜守护在我的旁边,不能离开我的视线,我需要一个信得过的人供我差遣,你就做我的……”
“没问题!没问题!做什么都行!”北辰澈狗腿的打断焱儿的话。
“做丫鬟的能随便打断主人的话吗?”焱儿不悦的声音响起。
“不能不能!呃……丫鬟?”北辰澈愕然。
“对。”
“我是男的啊!”
“男扮女装!”
“哼!士可杀不可辱!!”
“我不会辱你,顶多是让袁天逸给你停药罢了。”焱儿喝光杯中的水,眼神示意北辰澈再倒一杯。
她的神情很自然,很理所当然。
北辰澈瘪嘴,深呼吸,再瘪嘴,再深呼吸。
“那男的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