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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初就该抱住你 作者:湛夏
姜郁攀附着他,抱紧了他宽阔温暖的后背,迷蒙的眼里充满了紧张,唇瓣翕动,被他找准机会攻进来,攫取了大半氧气。
唇齿相依。
他猝不及防地进来,姜郁疼得呜咽,声音却被他堵在嘴里。
他缓缓扒开她汗湿的头发,埋头亲吻她的耳垂,姜郁敏感地打了个颤,腿一蹬,让他完整地嵌进了身体里。
两人难舍难分地缠绕在一起,像湖面上颠簸的船。潮起时席漠燃扣住她的手,一寸一寸感受着她手心的纹路。
寂静中她忽然出声,难为情地躲闪着他的视线,急促喘息。
没有想象中的疼,她用大腿蹭着他精壮的腰。
渐入佳境。
事后姜郁精疲力竭地瘫软在床上,席漠燃伺候着她穿好衣服:“为什么不吭声?”
完整的是:疼为什么不说。
姜郁误会了他的意思:“难听啊。”
席漠燃送她回去拿户口本,她顺便换了双鞋。
关于鞋是怎么坏掉的,姜郁疑惑了一路。
但是席漠燃的表情太难看,她没问。
两人又重新办理了结婚手续。
下午席漠燃把姜郁的都搬了过来,精神抖擞地拉了好几趟,勤劳地把家里打扫干净,欢迎她回家,谁也没提扫兴的事。
傍晚席漠燃和她逛超市,单手推车,左手牵着她。
相处的状态可不是新婚吗?
晚上席漠燃下厨,腌了两条鱼晾到阳台上晒,切了新鲜鸡肉煲汤。
佐料撒了,冬笋放了,还加了几段山药。
临盖锅姜郁又往里“扑通扑通”投了两颗枣儿:“今晚好晚才能开饭了。”
电视机打开着,正在放新闻联播,是很晚了。
席漠燃摸摸她的肚皮,随口一问:“你饿吗?”
肢体触碰等于挑衅,姜郁反应强烈:“不饿。”
席漠燃懵了一瞬,反应过来,乐不可支地刮她的鼻头:“想什么呢你。”
第20章 第二十章
晚饭做得晚,当夜宵吃的,洗碗洗锅洗盘子,弄完都已经九点多钟了,姜郁搬家搬出一身灰,非要冲个澡才舒服依。
浴室里哗啦啦的,席漠燃心猿意马地帮她装写字台,拧完螺丝轻松把桌子抱进了书房。
姜郁的东西又多又杂,光衣服就一大堆。
七八件羽绒服,二十几件大衣,黑色打底裤竟然有五条一模一样的。
什么针织衫啊,羊绒衫啊,毛衣啊,装了六个整理箱。
这还只是冬天的。
姜郁收拾完当季的衣服,又从衣橱里叮铃咣铛卸下一排衣架,挂的全是吊带,塞他怀里:“别给我揉坏了,都是真丝的。”
接着是鞋,及膝的长靴、短靴、运动鞋、板鞋、皮鞋、高跟凉鞋,鞋柜塞得满满当当,连起来可绕客厅一圈。
包和首饰不用说,估计这一年除了吃饭,把钱全用在穿上了。
浴室的水声停了下来,姜郁洗完澡,在浴室里用风筒吹头发。
席漠燃敲门进来,给她披了条新浴巾,接过她的吹风机,抓起一撮毛帮她吹。
镜子上全是雾气,姜郁拿了张化妆棉擦出一小片,静静看着镜子里的他,镜子里的他也看着她。
她等他很多年了,如今再结婚,也算是如愿以偿。
家里有男人还是不一样,干不动的力气活可以交给他,东西坏了可以让他修理,再也不用怕半夜有人敲门,清冷的房子里有了人气和烟火味,不想操心,可以无所顾忌地把挑子撂给他,心慌意乱的时候,可以让他替自己做决定。
哪怕在外早已能独当一面,也希望有一个避风的海港,能够容许她暂时软弱,有一个粗壮的枝头,能够供她片刻栖息。
席漠燃素来强势,可她偏就喜欢他的强势,当初嫁给她也多少带着幕强的心理。
倘若席漠燃真的卑躬屈膝,对她行三拜九叩之礼,她才真的会头也不回地转身就走。
她爱席漠燃一颗赤胆坦坦荡荡,爱他威风凛凛贫贱不移。
她想独占他,和他朝暮与共、长相厮守。
席漠燃也在看她,看他没能照顾周全的妻子。
人人都觉得他是慨她以慷慨,可说到底,他是把她当成自己人看,未必就是为了那份大义才委屈了她,是他先选择了部队才和她偶然重逢,时间错了。
军人以服从命令为天职,上峰的命令不能违抗,任务不能不出,也不能随心所欲地请假,连出趟门都要打报告,是真的身不由己,也是真的不会安慰人,让她心里不舒服了。
可他能怎么办?谁也不是天生的王者,就算他是席振群的儿子,也要凭自己的本事办事。
本事是天长日久磨练来的,他年轻没资历,怎么就能算他无能。
这次他掏空心思做功课。
网友说要想让女孩子感动,就要记得所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