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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穿就不怕遇阿哥第3部分阅读

      想穿就不怕遇阿哥 作者:御书文

    我觉得事情也许不会那么糟。没错,一定不会那么糟,一个女子跟众多的阿哥扯上关系,最后的结局肯定不会是嫁给他们任何一个,依老康的智商绝对不允许他的儿子们因为一个女人兄弟阋墙。

    不过,这样老娘的人身安全就是问题了,红颜祸水,一刀灭之,伸手抹抹脖子,生命可贵啊,我还是要用自己不大的脑容量思考一下日后的行动方向。

    总之,珍爱生命,远离皇子,八字方针永不动摇。在此基础上,还要稍微扩展一下具体行动方案。

    第 7 章

    当车帘掀开的时候,我惊讶了,我实在没想到来接我的人会是十三!

    “十三爷!”

    “上车吧。”

    “不是说去四爷府?”难道又临时改动了?

    “皇阿玛留四哥议事,我送你过去。”

    “奴婢惶恐,劳烦十三爷了。”惊悚啊,你说我一个宫女还劳动一个阿哥亲自接送,这面子真是给的够大,大的让我心理负担很重。

    由老康执导的这出戏真的是让我提心吊胆,这些配戏的阿哥们个个让我心惊胆战,如履薄冰,就怕他们别出心裁让剧情朝着不可预知的方向发展。

    生命是多么可贵的啊,为毛他们就不能尊重一下我的生命呢?再这么折腾下去,我就算当下不死,也得少活几十年。

    看我犹豫不决迟迟不肯上去,十三当机立断伸手将我强拉了上去。

    “十三爷——”我尴尬的从他怀里退出,“奴婢不是有意的。”

    “那是故意的?”

    我晕!

    “不知四爷让奴婢过府有什么事啊?”我试探着打听。

    “也没什么大事。”

    切,你们口中的小事也会要人命的了。

    “就是四嫂近来身子不太好,让你过府去陪陪说说话解解闷儿。”

    哦,我想起来了,好像老四的大儿子弘晖是年前没了的,也难怪四福晋伤心难过,她一辈子也就这一个儿子,就算后来母仪天下又能如何,丈夫是跟别人一块分享的,自己膝下又没个承欢的,着实的凄凉。

    “四福晋的病还没好吗?”

    “轻了许多。”这么说的时候十三的脸上闪过担忧。

    看来,没轻多少。这样看来这次接我去四爷府没什么太大的危机,还好还好,陪陪伤心过度的四福晋,这样的工作我不反感。也许老四只是认为我在宫里娱乐了许多人,是天生的开心果,这才想用我来帮助自己老婆走出丧子的悲痛。

    不过,我有点怀疑自己是否能完成这一神圣的使命,他们虽然都把我当开心果,可我其实真的没有啥喜剧天赋,只能说一切皆是阴差阳错的误会。

    雍正的府上会不会像许多小说里描述的那样规矩很大,气氛很冷?我开始为自己即将到来的处境担忧了,为什么偏偏是我接这个差事啊,为毛啊……

    “不用担心,你只要陪着四嫂说说话,散散心就好。”

    有这么简单就好啰,四福晋可是未来母仪天下的人,众多小说中端庄贤淑淡漠冷情的人,这样的人要让她敞开心怀不容易啊。

    大约是见我仍旧一脸的沮丧,十三伸手拍拍我的肩,“你现在这个样子,爷都快不认得你了。”

    我情愿你们都不认得我,本来我可以混到二十五平安出宫的,怨怼啊怨怼。

    “十三爷,四爷府里的规矩真的很大吗?”末了,我还是忍不住问出来,未来的雍正,出了名的冷面王,纵观那么多的清穿文中几乎一面倒的都是冷酷无情,突显老四铁汉柔情的文凤毛麟角,而且我总觉得一贯正直冷酷的人温柔起来是特让人浑身发毛的。

    据说老四的府上基本茹素,忍不住替自己的哀悼一下,没有肉的日子真清苦。没有肉吃,每天不但要守许多的规矩还要战战兢兢的服侍人,这种日子真是人神共愤啊……

    “要你守规矩有点强人所难。”老十三看着我一脸的悲天悯人。

    什么意思什么意思嘛,我怎么就是一没规矩的人了,我在乾清宫不是挺服从领导安排的吗?你家老爹都没嫌我咧,你敢嫌?

    “奴婢还是不要去了吧……”其实我知道这根本属于妄想,但话还是要说,这就叫不吐不快。

    “也不用太担心,四哥也知道你的性子,想来不会太约束你,要真是担心,大不了爷替你担待一二好了。”

    “谢谢十三爷。”我立马打蛇随棍上,狗腿的道谢。

    “你拿什么谢爷?”

    我悄悄腹诽一下,打哈哈说:“爷,瞧您这话生分的,所谓君子施恩不望报,更何况咱们是啥关系啊,是不是?”

    “啥关系?”十三笑着反问。

    这倒是问住我了,我也就随口这么一说,我跟他还真是没啥值得议论的关系,特纯洁。虽然被他偷吻了,但那个可以忽视。

    “十三爷,”我一本正经的看着他,“事物总是处在不断的变化当中,就算我们现在还没什么关系,可是谁也不能保证我们将来也一定没有关系,所以做人要有远见,是不是?”

    “你在提醒爷什么吗?”

    完蛋,我怎么又把自己所处的时代给忘了,眼前的人是谁呀,康熙的十三子胤祥同志啊,我怎么能用现代的思维方式跟他沟通呢,而且刚刚的话一回味真是暧昧的可以,有种挖坑埋自己的感觉。

    “爷,刚才的话请您务必当作什么都没听到,奴婢这张嘴老是出错,奴婢死的心都有了。”

    “味道还不错。”他意有所指的看着我的唇。

    我脸红了一下,你说那章咱揭过去成不,老这么提醒真不厚道!

    “怎么不说话了,哑巴了?”

    说多错多,我当哑巴总成了吧,果然沉默是金,老祖宗诚不欺我也。

    “怎么着,跟爷就这么没话说?爷有这么招人厌吗?”

    555555555555……这都什么人呐,我说也错,不说也是错,敢情我就是一罪人。

    “瞧把你给委屈的,不知道还以为爷怎么着你了呢?”

    “十三爷——”我憋屈的看着他,“您就别打趣奴婢了,奴婢现在一颗心七上八下的,就怕到四爷府上万一出什么错可怎么办好。”

    “说了有爷呢,你怕什么?”

    说说话谁不会啊,我现在要去的老四家又不是你府上,就算你有心兜着,出事时只怕也远水解不了近渴,最后还得我自己担待。

    “爷就这么不值得你信?”十三挑眉瞪我,我马上一个激灵,下意识缩了缩肩。

    “你怕爷?”

    “不怕。”那是假的,这可是皇权至上的时代,你又是皇子,随便一句话都能要了我的老命去,不怕那是没脑子。

    “假话。”他噗哧一声乐了,我一头雾水。

    “你一脸茫然的样子真可爱。”

    我脑后悄悄划下几根黑线,已经n年不曾被人说过可爱了,现在居然被一个比我实际年龄小的男人说可爱,我狂汗!

    “四嫂人很好,你不担心。”

    “噢。”我没精打采的应声,我没穿之前看了很多清穿文,总结下来四福晋人是不错,不过确实也是个深藏不露的厉害人物,那可是在康熙身边呆过的女官呢,据说也是老康下放到四儿子身边的一枚棋子,说白了就是一隐形间谍。想想真是不能不佩服老康,能把无间道做的如此有声有色形成规模真是了不起。

    可是,反过来却觉得这些阿哥贝勒们有点儿可怜,也许他们的枕边人都是别人的眼线,想想多可悲,真正的同床异梦。

    “爷有时真搞不懂你,说你胆大吧,处处谨慎,步步为营。说你胆小吧,你又常常在我们这些爷面前口出不逊行为跳脱。”

    “那是爷不跟奴婢计较。”

    “是吗?你怎么就知道爷不跟你计较?”

    “别的爷奴婢也许不知,可是,十三爷这样飒爽的男子,就像草原上的雄鹰有着最宽广的胸怀,断不会跟奴婢一个丫头计较的。”我先把高帽子给你戴上,你肯定就不好意思拿我说事,这叫先下手为强。

    “你这马屁倒是越拍越好了。”

    “全赖各位爷教导有方。”跟你们处的越久我不得越奴颜婢膝啊,要不脖子上这颗脑袋就会很不牢靠。

    “怎么爷就听这话这么的不顺耳呢?”

    “那是爷多心了。”我无比肯定的回答他。

    “是吗?”他微微扬高了音,表达了自己的质疑。

    “请看奴婢真诚的双眼,”我伸手指指自己的眼,“爷觉得这里面有虚假吗?”有,你也看不出来。

    十三看着我,认真的。

    不过,时间会不会久了点?侠王的眼神没听说有问题啊,我忍不住暗自嘀咕。

    他终于有了动作,朝我伸过手来,我微微后撤了一下,然后果断的停止后续动作,静观其变。

    “粉搽多了,眉毛都变白了。”

    我囧!

    “十三爷——”声音有点涩,有您这样的吗,啊?你说我冲着一个看不清人影的破铜镜化妆有点失误不人之常情么,更何况要不是倒霉的落到清朝,姐姐我肯定仍旧保持着素面朝天的习惯,至少不用提心毛孔堵塞了。

    平时,我也不化,顶多抿口唇纸,描下双眉了事,可是今儿阿玛死活要让丫环给我化妆,我怕万一整成日本艺妓妆不得已只好自己动手。在那丫环炯炯有神的监督下,我视死如归的搽了白粉,扑了胭脂,果然就出了岔子。

    十三伸手用指腹在我的眉上轻抹,心有一丝丝的失控。

    帅哥当前,还是自己曾经崇拜的侠王,我觉得心跳加速是正常的,就像追星的人看到自己喜爱的明星会尖叫一样。

    只是,他会不会擦的久了一点儿,再擦下去没准儿的眉毛就秃了,不得已,我只好自力救济,“爷,好了吧,奴婢好像也没搽太多粉。”

    “好了。”他收回手微微坐正身子,然后抽出一方手绢擦拭手指。

    我眼神微抽的看着那块宋氏手绢,暗自磨牙,这一个一个的都是狐狸,人人逮到机会就拿出老娘的“信物”招摇,搞的好像我跟他们各个都有jq似的,我一大好青年眼看就毁到这万恶的封建社会了。

    而且,这到四爷府的路是不是也太长了点,我跟十三这孤男寡女的乘坐一车,气氛有越来越暧昧的感觉。

    伸手掀开车帘朝外看去,冷水扑面而来,我忍不住打了个寒战。

    天灰蒙蒙的下着小雪,街上的行人很少。也是,这个季节应该窝在家里,围着暖暖的火盆看看书,吃吃点心啥的。可惜,我现在只是一个小宫女,不能有那样奢侈的生活,只能苦哈哈的去别人的府上伺候人。

    十三没有让我放下帘子,虽然吹进来的风真的很冷,他只是微微靠过身来跟我一齐看外面。

    接下来我们就这样一路无语的到了四爷的府上。

    第 8 章

    马车停稳的时候,十三先跳了下去。

    等我有样学样也想跳下去时,猛不防十三伸手将我抱了下去,我当时就蒙了。

    这……是在唱哪一出?现在的地方可是规矩比天大的四爷府门口啊,而且旁边的奴才下人这么多,他突然来这么一下是想做什么?宣告所有权,还是挑衅啊?

    “十……十三……爷……”我被他吓的有点口吃,伸手拍了自己的脸一下,恢复口齿正常,“奴婢谢十三爷。”然后非常正式的给他请安道谢,人多嘴杂的,能补救多少就补救多少,把自己个儿放到火上烤的事少做为妙。

    “起吧,爷没那么多规矩。”他一语双关。

    我充耳不闻,老实的跟在他身后进府。虽然好奇,但也没敢四处乱瞟,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我总觉得这座未来的雍和宫让我肃然起敬,有时候知道历史也并是件好事。好比现在我不敢行差踏错,唯恐壮烈成仁到这四贝勒府上。

    “十三弟来了。”

    “给四嫂请安了。”

    “奴婢给福晋请安,福晋吉祥。”我连人都没看清就忙着请安,只看到一角华丽的旗袍下摆与一双花盆底鞋,鞋面绣工很精致。

    “起吧。”

    我规矩的起身,站到一旁,低眉顺眼。

    “四嫂,我把人给你领来了,快看看吧。”我咋听着十三的口吻那么兴奋。

    “抬头让我看看。”

    你说女人看女人有啥好看,我一边腹诽一边听话的抬头,雍正爷的艳福不错,福晋果然端庄贤淑,是一位传统意义上的大美女,尤其有一种形诸于外的高雅气质。果然,从老康身边出来的人就是不一样。

    为嘛这样说,因为据说我现在似乎也被人归入了经过老康调教大有长进之人的行列。虽然我一个人对着模糊不清的镜子瞅了半天也没觉得哪不一样,但人人那么说,我都觉得我要再不相信就是我有病。

    好吧,我还是喜欢做一个健康的正常人的。

    “果然是挺标致的,难怪爷会念叨。”福晋用帕子掩嘴笑说。

    我的顿时“咯登”一下,被一个号称活动冷气制造机的人念叨,那是一种多么可怕的景象。我快速的回忆,想要在脑海中找出我几时曾得罪过雍正这位大老爷,也不知现在补救还来不来得及?

    “韵竹,给爷把茶端过来。”

    “是。”我乖乖的从婢女的手里接过刚端来的茶,递到十三的手上。

    然而,我没想到十三的手一滑,茶水顿时洒到了他身上,好在冬天穿的厚实,可是即使这样我的罪过也大了。也顾不得别的了,急急的从腑下抽了帕子帮他擦试,一边擦一边请罪,“对不起十三爷,是奴婢不小心,奴婢有罪……”这是个什么社会啊,明明就不是我的错,我还得上赶着请罪,郁闷死。

    我过于专心擦拭他身上的茶渍,却忽略了泼溅的部位,等我发现时他已经一把抓住了我的手,而我的脸已经红透。

    好歹,咱也是接受了现代性教育的新时代女性,对于男人的某部分生理反应那还是有相当认识的。就像俗话说的,没吃过猪肉,也见过猪跑,更何况偶其实也算不上太cj,也曾经在网上下载过gv进行过人体欣赏。

    “不用了。”十三有点咬牙切齿的瞪我。

    我红着脸特无辜的看他,我又不是故意的,我再傻也不会去挑逗你们爱新觉罗家的男人啊,那简直就是跟我自己过不去嘛。

    “来人,快带十三爷下去换件衣裳,可别着凉了。”

    我有些黑线,四福晋,您也忒小题大做了吧,就那么一杯茶,大冬天的还真能把十三这样一个大男人给浇感冒啰?太扯了。

    “陪爷换衣服去。”

    我还没反应过来,就被鸭霸的十三给拉出了客厅,忍不住回头看了一眼,对上了四福晋若有所思的表情。

    惨!我似乎被某人给算计了。

    皇子果然没有一个吃素,即使是后世素有侠王之称的十三胤祥同志也不例外。也是啊,他能让生性多疑的雍正推心置腹的对待,又能在康熙众多的儿子得宠多年,怎么可能太单纯。

    明显是我太单纯了,简单的蠢死!

    这也更加坚定了我“远离皇子,珍爱生命”的信念。

    “你们都下去,让她服侍就好。”

    我有些不爽的看着十三把其他人都赶出屋去,老娘就天生是服侍人的吗?想归想,可是我还是连个屁都不敢放。形势比人强时,该低头就别撑着,小心被整歪脖后悔就晚了。

    帮他把衣服一件一件的脱掉,我很平静,这就是经历过现代社会灯红酒绿各色文化薰陶过后的好处,落红千丈后的淡定。

    我拿过里衣帮他穿,刚穿进一进袖子,就听到他的低笑声,我泰然自若的继续把他另一条胳膊塞进去。

    “刚刚脸那么红,现在全看到了反而这么平静,爷真是越来越看不透你了。”

    我嘴角忍不住抽了抽,丫的,你就嚣张吧,我也就是没穿越成你祖奶奶孝庄皇太后,否则我整死你们这一票阿哥,我在心里发狠的想。

    手探到他身后将腰带拉过来,正调整位置时猛不防被人拦腰抱住,我差一点儿就尖声惊叫。

    “十三爷,您干什么?”

    “跟了爷怎么样?”

    我眨眼,这是什么情况?他是在跟我表白么?

    “爷跟你对脾气。”

    哼哼,我还跟你不对脾气呢。

    “十三爷,您先放手,咱们有话好好说成吗?”

    “你会好好跟爷说吗?”

    “为什么不会?”我敢么?

    “你平时滑的像泥鳅。”

    “那是爷的错觉。”我怎么就觉着自己笨的像头猪呢。

    “你打算一直这么在我们兄弟间这么打混?”他挑眉。

    我也挑回去,“奴婢是服侍爷们的下人,怎么敢打混呢?”

    “还不混,连精明的九哥都占不了你多少便宜去。”

    明明就是我被小九子占足了便宜,这世界真是黑白不分。

    “那其实跟奴婢并没多少关系。”我忍不住咕哝了一句。

    “还说不滑头,明明就什么都猜到了。”

    哪是我猜到的,我这都是多年混晋江看清穿文得来的宝贵经验,所以说读书使人进步,读书是进步的阶梯,读书是保命的良方……读书真好!

    “爷,还是让奴婢先帮您把衣服穿好吧,真着凉了就不好了。”

    “真病了就要你过去伺候。”

    我脑后滑落无数根黑线,不知道该用什么来表示自己的感慨。

    “怎么,不乐意?”

    “奴婢倒宁愿爷永远健健康康的。”我想到日后他因操劳国事而英年早逝不由有些心疼,这孩子娘死的早,再过几年爹又不疼了,圈了十年才放出来,人生不可谓不坎坷。

    “心疼爷了?”他不但没放手,反而搂的更紧,甚至低头在我脸上亲了下去。

    “爷,这是四爷府。”我一边扭脸躲开,一边提醒他。

    “又怎样?”

    还真敢问,我压下火气,翁声翁气地道:“先穿好衣服奴婢再回答爷的问题。”

    他笑了起来,终于松开手,我赶忙快手快脚地帮他穿妥衣服。虽说屋里有火盆,可到底比不得现代的暖气空调,尤其古代一个感冒都能把人挂掉,我可不想对未来的历史不负责任。

    侠王,后世影视小说中那个让众狼女母性泛滥,花痴无限的怡亲王,要是因为我这个不合时宜的穿越女搞没了,我就是历史的罪人。最关键的是,一旦历史改变没准儿也就没了后世的我,我怎么能容忍这样的事情发生呢?

    这是坚决不行的。

    我非常后悔帮穿好衣服后为什么要鸡婆的探一下他的手是否冰凉,结果被会错意的十三抓到怀里低头就吻上来。

    我挣扎他制止,赶在情况更加恶化之前我终于成功的推开了他,但两个人的衣物都有些散乱了。要是有人此时推门进来就是一现成的j情现场。

    呸呸……我跟他才没j情。

    “十三爷,奴婢虽然是个下人,可是您也不能这样随便。”我用手小心地揉着嘴,这家伙属狼的哦,又啃又咬的,估计有点破皮,待儿出门可得注意不能抬头,否则糗大了。

    “爷不是随便的人。”

    “那是,您随便起来不是人。”我很顺口的就跟了句。

    “……”

    我马上就后悔了,这实在不能怪我啊,“我不是随便的人,我随便起来不是人”这话忒熟了,我甚至拿着当了很久的qq签名呢。

    我以为他要发飙的时候,他却只是伸手在我脸上掐了几下,笑着说道:“真不知道你到底是什么变的,总是这么让爷吃惊。”

    我穿越来的,我很想这么说。

    “走吧,再不出去四嫂还以为我把你这丫头给吃了呢?”

    难道你没吃吗?我特鄙视的白他一眼,老娘的嘴都破皮了,这就是铁证。

    十三哈哈一笑,当先撩开门帘走了出去。

    我郁闷的跟上去。

    第 9 章

    晚上四爷回来的时候,十三还没走,我看他就一典型蹭吃蹭喝的主儿。

    不过,我不理解的是,这两位爷要去书房谈事,非扯我过去做什么啊。你说万一你们那腹黑的老爹非要我说出你们两只在书房密谋些啥,我说是不说呢。

    答案当然是说,谁能确定老康在这里的眼线有多少,我敢隐瞒不报下场铁定凄惨。所以说为了我日后能继续混的逍遥自在,实在不想搅和到他们那些有的没的事中。明哲保身在这个时代是很重要的,我身边都是些吃人不吐骨头的皇子啊。

    叹气。

    我现在后悔死当初留宫的决定了,瞧瞧我现在的境况,整天干的都是伺候人的事。端茶递水,还得时不时提供按摩服务,再这样下去,哪天我要能穿回去立马可以开一按摩房挂牌营业。

    “左边用力一点,爷的脖子都僵了。”某个人一边喝着我刚沏好的茶,一边懒散的吩咐。

    我无言的加大左手的力度,真是挂羊头卖狗肉,说是让我来陪他老婆,结果我进府到现在就没机会留在福晋的身边,先是十三,现在是他,我决定鄙视他们。

    感觉有些异样,我抬头就看到十三似笑非笑的脸,这人不地道,幸灾乐祸。

    “四哥,今天八哥他们没跟你抬杠啊?”

    多云淡风轻的口吻啊,前提是他没有诡异的眼神瞄我的话,十三你个坏东西,想干吗?

    “他们还不是想着两淮盐道的肥缺么。”四爷的声音一如既往的冷清。

    我决定当聋子,这个话题不能听,几年后两淮的事闹的沸沸扬扬的,死了不少人,好像李卫当官里是有这一出,貌似雍正王朝里也有牵到江南官场的案子。

    早知道有穿越到清朝的一天,我当年拼死也要学好清朝历史,也不到于现在啥事都只是一知半解,还大多是从影视剧作与文学作品中得来的信息。

    是戏说还是正史,无从考究啊,还真让郁闷。

    眼角余光瞥到十三手里的茶喝的差不多了,我表现的极有眼色的走过去给他续杯,心里暗暗的说,让你喝,呆会儿非得让你跟茅厕培养一下感情不可。

    接下来的时间,我专心的盯十三手里的茶碗,总是第一时间就给他续满,保证他有茶可饮。

    刚开始,兄弟俩没察觉,后来,是四爷先察觉了。他先是若有所悟的看了我一眼,然后又扫了他兄弟一眼,但非常够意思的什么也没说。

    够哥们,不枉我刚才帮你按摩。

    “韵竹,你怎么老给爷续杯,想撑死爷我吗?”十三终于也发现了不对头,恨恨的将手里的茶碗放到了身边的小桌上。

    我特委屈的看着他,一脸惶恐,“奴婢怕爷渴着,而且爷也没说不让添,所以奴婢以为……”我最后给他来个无声的回答。

    他的眼睛在扫过我的嘴时勾起一个诡异的弧度,无声的笑了,挥了挥手,“算了,爷不跟你一般见识。”

    我怒,我当然明白他什么意思,我的嘴破皮了,罪魁祸首可不就是他么。

    蓦地收到两束冷光,我心头一凛,抬头就跟四爷冰冷的眼神打了个照面,好冷!我没惹他啊,我明明一直在陷害十三,他刚才不是也暗地里做了一回帮凶,现在是怎样,后悔了?

    低头,识相的跟十三拉开几步距离。别瞪了,我离你宝贝弟弟远点儿还不成么。我又不是什么洪水猛兽,至于吗?

    “爷还吃了你不成,跑那么远做什么?”

    得,我还成夹心饼干了,一个警告我离远点,一个暗示我识相点,我到底招谁惹谁了我?

    我暗自目测了一下距离,把五步的距离拉成二步半,我中立行了吧。

    结果,我被两个人四只眼睛瞪了。

    还让不让人活了,再用目光跟老娘心灵沟通,老娘就罢工,爱咋咋地。

    “四哥,我出去一下。”

    我一看情形就乐了,茶水攻势起作用了,哇咔咔。

    十三一离开,我突然觉得书房有点儿冷肃,下意识的朝四四看去。

    四四仍旧是那副喜怒不形于色的表情,我心说:难怪人家说你面瘫,还真贴切。他的手有一下没一下的摸着桌上的一方镇尺,颇有些缠绵的味道。

    我被自己的想法给囧到了,摸个镇尺我也能想到缠绵,真是大脑短路了。

    “是十三弟?”

    呃,跟我说话的吗?我愣愣的看过去。

    四四伸手指了指他自己的嘴。

    我大脑灵光一闪,恍然大悟,为时已晚的捂住嘴,刚才只顾着报复十三,就忘了低头藏秘密了。到底还是让眼尖的四四给发现了。不过,你说古时这么昏暗的灯光他也能看清,真是好视力。

    我低头不说话,这事怎么说啊,一笔烂账,祸源是小九子,但是四四同学也在这场灾祸中起到了不可磨灭的作用(让大家把答案写纸上就是他提议的),我敢找小九子泄愤,但却不太敢捋四四的虎须,人家是未来的雍正啊。

    真tnnd,还不如不知道历史呢,至少让我先把仇给报了。

    我为什么不否认,想也知道在四四如炬的目光下诋赖是不明智的,还不如默认。

    “过来。”

    我乖乖的走过去,人要识时务。但我痛恨识时务,这表示我毫无反击的能力。

    四四伸指勾起我的下巴,端详着我嘴上的伤,手上的力道加重,就在我以为自己的下巴要脱臼的时候他松了手。

    什么意思啊。

    十三很快就一身轻爽的回来了,我忍不住又弯了唇线,报复成功的感觉真好。

    “天晚路滑,十三弟打算如何?”

    十三扫了我一眼,似乎对我这么快就重新选择墙头很不满。

    靠,老娘要不做墙头草,早被灭一万次了,我有强烈的愿望想穿成孝庄皇太后。

    “今儿就在四哥这里借宿一晚好了。”

    蹭吃蹭喝还蹭床睡,十三的人品有待商榷。记得有清穿文里说老十三为人豪爽,常常是大笔收银子,更大笔的出银子,最后就常常入不敷出,让他那可怜的福晋后面给他拆东墙补西墙,忙得焦头烂额。

    我同情那还没嫁的准十三福晋。

    “韵竹,去跟福晋说帮你十三爷收拾间屋子。”

    虽然知道他这是想支开我,但我巴不得赶紧离开,当下美滋滋的出去了。

    出了书房走了没多远我就有点傻了,我对古代这些建筑真的很头大啊,这廊绕廊屋环屋的,一不小心就会迷路。

    不得已,我在看到一个小太监路过的时候,犹如抓到救命稻草一般扑上去。

    “公公,带我去见福晋吧,我今天刚来,路不熟。”

    “韵竹姑姑跟奴才来。”

    啊……我有这么出名么?连人家四四府上一个小太监也认识,背有点凉。

    默默地跟在小太监的身后,我的思绪有些发散,看人家这奴才当的多敬业,哪像我至今对宫里有些主子还分不清。

    不能怪我了,个个打扮的花枝招展的,光旗头上那些琳琅满目种类繁多的饰品就晃花了我的眼,我哪还记得光闪闪的旗头下那张脸长啥德性。

    在转过一个拐弯的地方,我还没反应过来,小太监就利索的甩袖子请安了,“奴才给年主子请安,年主子吉祥。”

    年主子!

    年羹尧的妹妹,传说中有说得宠,有说假得宠,有说有外遇,有说……的年妃!

    我顿时精神一振,当然我也没忘赶紧请安,“奴婢给年主子请安,年主子吉祥。”

    “是宫里来的韵竹妹妹吧。”

    我黑线,我咋成妹妹了,你家四四可没收我的打算,您也别硬把狐狸精的帽子扣给我,咱不爱戴。

    “主子说笑了,主子跟奴婢身份有别,奴婢怎敢与主子姐妹相称,没的折煞了奴婢。”

    “妹妹才是说笑,赶紧起吧。”

    站起身,我偷偷打量年侧福晋——闭月羞花之貌,沉鱼落雁之容,果然不亏是传说中的年妃。我身体里的八卦血液沸腾了起来,也许我在四四府上的日子可以探听到雍正与年妃之间不为人知的秘密,嚯嚯。

    “妹妹这是要去哪儿?”

    “回主子话,十三爷今晚留宿,四爷让奴婢去告知福晋准备客房。”也许没准还准备个侍寝的,我有些阴暗的想。

    “那你去吧。”

    “是。”

    我跟着小太监继续往前走,强忍住自己想一步三回头的欲望,美女啊,我在现代就狂迷古装美女,如今这可是正版的古代美人啊,看一眼少一眼啊(回了宫我还看个屁)。

    我内心经受着煎熬终于见到了四福晋,把事情跟她报备了一下。

    四福晋便指派了自己身边的大丫环去处理,而我则被留了下来。

    呼呼,总算可以不去伺候四四和十三了,太消耗脑细胞了。

    灯光下,我悄悄打量这位未来的大清国母,不知道是不是灯光的关系,我总觉得现在的她似乎比白天多了些哀伤。

    也对,弘晖是年前没的,她丧子之痛尤新,却又身处权利交错的内院,既要打量家事,还要帮四四分担一些外在的关系网,甚至还可能得向老康汇报工作,一个字“累”。

    “在看什么?”

    “福晋真好看。”我由衷的说,所谓美貌不单指外貌,还关乎一举手一投足之间流露的气韵,而这位未来的国母就是有一种让人舒服却又下意识敬畏的气势。

    她淡淡的笑了笑,眉梢掠过的分明是忧伤。美丽又能如何,左不过新人换旧人,身为皇家媳的是最清梦不过的。那一刻,我替她心痛。

    母仪天下也代替不了她想要的温情,这就是她最大的悲剧吧。

    第 10 章

    晚上,我在福晋的房里陪睡。

    不要想歪了,我在外间打地铺,不过,因为里面睡的是未来的国母,我睡地铺睡的很美。

    但是,很快我就美不起来了。

    正睡的迷迷糊糊的时候,外面有人敲门。

    谁呀,大半夜的不睡敢来打扰当家主母休息,我朝里看了看,很不爽的从暖烘烘的被窝里钻出来披衣去开门。

    “爷让姑姑去伺候起身。”

    他母亲的,我到底是来陪他老婆的还是来给他做牛做马的啊,这死雍正。

    等我一边打着呵欠,一边梦游一样跟着那个太监来到书房的时候,我的精神顿时旺盛。

    四四跟十三竟然在书房同榻而卧,好萌啊,果然有jq。

    我兴奋的两眼放光,以着前所未有的热情服侍两个人起身,又帮他们端水递茶,表现了一个宫女良好的职业修养。

    “天冷,去给爷跟你十三爷弄点热汤来。”

    也是,上朝前吃点热呼的东西,才有体力去应付腹黑无极限的老康。

    “奴婢的手艺不太好。”可是该拒绝还是要尝试一下,我毕竟不是专业厨娘,万一把这些尊贵的阿哥贝勒吃出点好歹来,小命总玩完。

    “快点,爷的时间不多。”四四给我一记冷光。

    我立马乖乖的下去张罗,又是以失败告终,为毛我不是穿成他们的祖奶奶孝庄,为毛啊……我在心里嘶吼着,站在暖烘烘的炉灶前做饭兼取暖。

    冬天,非常适合做厨师这一行业,既冻不着,又饿不着,两全其美。

    做了我最拿手的疙瘩汤,配上大厨的一盘点心,我眼含热泪的离了后厨——外面冷啊,厨房若是天堂,外面就是地狱,离开天堂进地狱是人就得泪。

    我把饭端进去的时候,四四跟十三的头已经被两个麻利的小太监打理好了,那叫一个油亮锃亮,尤其脑门,晚上完全不必点灯。

    老实说,我唯一对清朝不满的就是这半瓣发型,生生的把众多帅哥给埋汰了,人生不幸莫过于此啊。

    幸好,还有顶帽子能遮遮,阿弥陀佛。

    皇子也辛苦啊,天天得早班,寅时就得到午门外候着他们家老头,做为皇帝老康比他们幸福点,卯时才起床。不过,批奏章的时候老康就不幸福了。自打我在乾清宫混日子后,我就再也不羡慕那些皇帝好命了,当然前提是那皇帝不是昏君。

    敢情,人昏君的小日子过的美啊,不用上朝,不用理政,整天花天酒地,抱着后宫的大批美女爽了又爽,换我也宁愿当昏君。当然,这种理念,我小学的时候就知道绝对不能告诉老师和家长。

    早熟啊!

    我老妈常说我是基因突变,她跟我老爸两个忒勤快的人就愣是生了一个忒懒惰的我出来。我常常在心里哼哼,就是因为嫩们太勤快了,我这才被养懒了,不懂得从自身找原因,愣抱怨我基因突,真没道理。

    有点儿想爸妈了,人果然在委屈的时候就容易想家。我因为不能窝在暖暖的被窝睡懒觉,还得七早八早的起来伺候人而愈发的怀念我那对勤快的父母。如果他们知道我这么没良心的话,肯定连枝香都懒的去给我烧了。

    “啊……”我发出一声惨叫,眼泪汪汪的看着凶手,“十三爷,您咬奴婢做什么?”我这是手又不是猪蹄,就算您不怕得口蹄疫,我还怕得疯狗病呢。

    “爷发现你很爱走神,你在乾清宫也这样整天魂不守舍的?”他的眉挑的高高的看我。

    “奴婢很爱惜自己个儿的脑袋。”我很肯定的回答他。

    “皇阿玛竟然也容得你。”他啧啧称奇。

    “……”我基本不怎么到嫩们老爹面前晃,所以谈不上容不容得。反而是嫩们的老爹时不时就会搞个突然袭击出现在我面前,让我很是容忍不了。

    我难道就真那么长的像笑话吗?要是一天看三次,就能演“三笑”了。

    丫丫个呸的。

    “在家陪着福晋散散心,别惹事。”

    我除了像笑话还像惹祸精?这现任皇帝和后任皇帝对我的个人评价都很差呢。

    把两个人送出府,送上车,我站在四贝勒府门口吹着小冷风,看着雪花飘啊飘,心里那个凉啊。为毛我除了伺候他们起身,给他们做饭,还得扮回祝英台来场“相送”的戏码。人家梁祝分手的时候是鸟语花香,气候宜人的季节好不好,瞧现在这冷风吹的,多适合唱《白毛女》啊,北风那个吹……

    于是,我又伤感了。

    在九九的府上我被养懒了,今天猛不丁的起个大早我有点撑不住,陪着四福晋在花园散步的时候头就忍不住开始小鸡啄米了。

    这种天气,在花园散步纯属找冻啊,知道您心里难过,可是难过的时候再搭上这萧条的景色,心情好得起来才怪。

    “咱们到亭子里坐会吧。”

    我马上伸手扶着她往亭子走。

    到了亭子,早有婢女准备了热茶跟点心。

    四福晋双手拢着一杯热茶,眼睛幽幽的看着园子一角,仿佛在另一个世界。

    我猜大概是弘晖曾经在那个地方玩耍过,好多清穿文都写过小弘晖,印象中是一个很可爱的孩子,可惜死的太早。

    “福晋,奴婢给您讲个故事吧。”

    “讲什么?”

    “一个小故事。”也不知道能不能逗笑您,不过好歹也试试吧。

    “说吧,爷和十三弟他们总说你是个开心果,让我也瞧瞧是不是真的像他们说的。”

    我悄悄黑线了一下,然后定定神,开讲。

    “话说,有一个人到西南边去做生意,偏巧赶上了那边一个少数民族的节日,满大街的人都拿着水桶互相泼。”

    “啊……”

    “那人不幸也被泼了,于是他大怒:谁泼老子。旁边有人听到他说粗话,忙解释说,现在是泼水节他们泼你水是表示祝福的意思,不是坏心。不料,那人更怒,谁泼我开水。”

    “噗。”四福晋刚喝到嘴里的茶喷了,呛的她直咳嗽,一边捶自个儿的胸,一手指着我不住抖。

    “你这丫头成心要害我呛着,哈……”四福晋边骂边笑,旁边服侍的下人也个个掩嘴偷笑。

    我暗自呼了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