贤妻良母第5部分阅读
贤妻良母 作者:肉文屋
神不变不浊,就连体温的变化时间都没改过。
不管你是生病还是不舒服,他都照工作不误,不管你有没有满足有没有吃饱,他也照停不误,d是人吗!
据说他到别的夫人那也这样,她就怀疑这样一个木头人,有什么好喜欢的,就算长的那个点,也不能这么变态吧!
“被别人发现怎么办。”
幻惜自信的丢开昏睡的小蓝猫:“如果能被发现我还混什么!”二十一世界第一暗杀高手,会被古人发现吗,机光束当年都没打中她,何谈你们的小宇宙。
当北方降下最后一场雪,冬姑娘快要隐退时。徐幻惜终于顺利的从陇墓山庄跑了出来。
“啊!--我解放了!--”切!还抗日了呢!
龙归一的后悔的看着乱跑的疯子:“你别跑。”要是被人发现他把主母带出来他就死定了。
徐幻惜的突然出现他面前:“你担心什么,谁会相信我是龙家主母。”
龙归一怒火高高的看着他:“你还说!”他都快要后悔死了。
“ok,不说。”孩子都受不了刺激!
此时徐幻惜穿着一身灰布破棉袄,带着一双黑布烂手套,束着书童发誓,踩着露脚趾的破棉鞋,谁会怀疑她是富甲中原的龙家主母。
其实她本不必这么寒酸,怎么说她也是从龙家出来的规格及书童,但是谁让她“主子”是穷光蛋呢,如果她太富裕了肯定被人怀疑。
徐幻惜快乐的在雪地上踩着小脚丫:“少爷,你学校在哪呀?”
龙归一不好意思的看向他处。
徐幻惜惊奇道:“小子!你不会贪污上学的钱吧!”
见被说中心事,龙归一的脸色更红了:“没有,我就是………就是……换了个便宜点的。”
“哦?”
龙归一避开她探求的目光,觉强道:“去了你就知道了。”
徐幻惜无所谓的踢踢脚下的雪,管你念哪,不成才最好:“啊--北方啊--啊大雪呀--啊--首都呀--银装素裹!广袤千里!长城内外!惟余莽莽!”
幻惜兴奋的靠近低头走路的龙归一:“宝贝,我给你念首诗吧!”
龙归一立即像被猜到耗子尾巴一样尖叫:“不要那样叫我!”
幻惜不客气的给他一下:“臭小子我是你娘!”
龙归一气氛的摸摸脑袋,鹰眼毫不退让的喷着火瞪着她。
幻惜语重心长的教育道:“宝贝,想想那些钱,你会发现这称呼是多么的美妙!哦!ygod!我是创造之神!”
龙归一对这她乱跑的背影道:“我讨厌你!”
“你要爱上我就是不伦之恋!--啊!--上学喽!”看我三百六十度全体倒空翻!ok落地,简直是个人体操界的冠军。
前堂飞烟 第二十章
龙归一气鼓鼓的看着她:“你要是被发现了,我就……我就……”
“你就说不认识我。”再来一个三百六度侧体空翻!一百八十度双腿平展,ok活动完毕。
龙归一看她那么“活跃”纳闷道:“你到底担不担心。”
徐幻惜活动一下脖子走他身后:“你记住,如果有人问你我是谁,你就说雪地里拣的,就算是被人看到也没人怀疑我是凤凰,当然你爸除外。”
龙归一不信任的看着她:“这么自信?你打的赢侍护卫吗?”在他心里龙倾侍就很厉害。
徐幻惜看他一眼,不屑的抓起一把冰雪,随手一掷--敲落了树上的冰锥。
龙归一立即睁大鹰眼,不敢置信的看着她,瞬间这个小女人在他眼里成了江湖英雄:“教我,你教我好不好。”
徐幻惜捏捏他急切的的小脸:“教你也行,不过你要称呼我什么?”
“师傅,徒儿拜见师傅。”
“no,我不当师傅好多年,就是还没有当过娘亲。”
龙归一立即苦下脸,面前的人怎么看不该有他怎么大的孩子。
幻惜无所谓的抛高一个雪团顺势道:“你不同意我也不勉强,就是可怜我这独步天下的武学失传,哎--”
龙归一急忙道:“不,我学,我学。”
“那你叫我……”
龙归一一咬牙一狠心,决定为武学献身:“母亲。”
“亲切点。”
“娘亲。”
“ok乖宝贝,让我亲一口。”幻惜抱着他在他脸上啃一口:“娘亲一定会像疼亲儿子一样疼你。”
龙归一厌恶的擦擦脸,俊俏的摸样可爱极了。“你什么时候教我武功。”
“有空了。”
……走到龙归一的学校,幻惜啧啧有声的看着眼前破旧的小草屋,无限同情道:“宝贝,这学校很贵吧。”再下一场雪就塌方啦!
龙归一瞪她一眼,很威严的道:“不准啰嗦,你是我书童。”
“好吧,老板是流氓俺就是盲流。”幻惜深吸一口气,不怕死的陪着龙归一踏入了他的破学校。
虽然是破学校,但是也有十间小草屋,一片小空地,虽然她们出来的比较早但此时已有好几个孩子搓着手抱着肩来上学了,当然有几个同样有破败小书童的“款爷”,幻惜笑道:“大家好可怜哦。”
龙归一瞥她一眼,有点埋怨:“不要乱说话。”
“是,莘莘学子。”
“我今天上半天课,下午去工作。”
“恩。”徐幻惜坐进教室,东张西望的打量他的同窗,看看有没有资优潜力股被她发掘。
教室的座椅是天然的树木圆敦,最前方空出一块空地留给老师讲课,四周破败的窗子挡不住呼啸的冷风,里面哆嗦的学生演绎着一场苦难历险记。
徐幻惜窝龙归一身后学着大家搓手剁脚。
龙归一看她一眼,关心道:“你先回去吧。”
“不用,体验生活。”
班级的人渐渐坐满,空位慢慢减少,等大家都到了教室,她随后看到的一切将改变她的一生:
那是一个男人,穿着一身蓝衣,那么平静的走过来。
长风起,吹尽枝头昨日香;飞雪飘,能染浮萍数凄凉。
他微微的对大家笑,没看到谁,也没忽略谁:那一笑,清风伴他太多愁,那一笑,辞海欠他百阙词。
幻惜痴愣的看着他,他微微施礼,阳光映着雪色照耀在他的脸上,炼化成烟,疑似是丹。
幻惜看傻了,这种安静,这种飘然,似乎来自她梦中的等待和思念,似乎飘自千年的遗忘和救赎;她醒了,这个男子用他的存在唤醒着她沉睡的记忆;她梦了,这个男人用传说打造了不可能的可能。
日暮丹霞染作烟,东山恰有月冷然。竟然可以是一个男人,说的不是长相是气质的相近。
他翻开一本线装书籍:“今天讲的是--经学史的基础经学史研究,经学史是一门很偏的学问,百年来治经学史的大家不会超过五个,至今还在做的也就三四个人……”
声音伴着冷风回荡,就像摈弃了寒冷送来了温暖。
“还原历史真相,是治经学史之必需……”
龙归一推推她,她又笑了,笑的一样好看,笑的一样自信,笑的同样危险,因为这次她的笑容有了一个目标,一个大大的目标,而身为这个目标的男人会很可怜……下课,幻惜迫不及待的抄起龙归一的经史书,冲出教室,奔向目标,高喊道:“夫子,我想问你个问题。”
男子打量她片刻:“你是……”
“我是未来的四有新人,是那种雪地里读书,抓萤火虫苦学的良民。”
男子似懂非懂的点点头:“什么问题吗?”这个学生他好像没见过。
幻惜着迷的摊开书,没话找话道:“这书是谁写的呀?”
男子轻轻一笑,笑的幻惜找不到了太阳。“在下不才,这本书是在下编撰的。”
“哇!--我说写的怎么那么好呢,我说怎么让我看了就忍不住引起共鸣呢,我说怎么就想夏天喝了王老吉呢,原来是你写了这本书呀,我感觉我昨晚好像吃了一顿考红薯,太美了。”
男子轻笑的接受,举手投足间的魅力简直穿透了时空飞到了二十一世纪,难道她这次穿越是为了认识这个男人,难道所有的以前都是错误,难道她们有千年约定!徐幻惜无限的幻想着,越想越真切,越想越坚信。
男子看着她温柔道:“有什么指教吗?”
幻惜还在幻想,想着他们缘定三生,想着她们被人无情拆散。
“学子,有什么指教吗?”
幻惜收起yy,发现他笑的还是那么开心:“指教?不敢,有一个字,好,两个字,很好,我太崇拜你了,你能给我签个名吗。”
龙归一突然出现在两人中间,夺下她手里的书,恭敬的向男子行礼:“夫子,打扰您了,再不走你就赶不上此节课了。”
男子对二人微笑,也没有推辞,因为他感觉这个同学怪怪的:“下次见。”
说完,蓝衣划出一道闪闪的弧线优美的飞了。
幻惜眼冒桃心的看着他的背影,看起来就像一匹没有吃饱的恶狼。
龙归一瞪着眼看着着她:“你想……”
“我想恨不相逢未嫁时。”
“你--”
“我就是那飞蛾,但不打算扑向火。”
“我给你告……”
幻惜突然捂住他的小嘴:“别告,我不给你爹带帽子,有贼心也没贼胆。”
龙归一不相信的歪着头,幻惜站直身体露着两个脚指道:“不要质疑我的人品,我是坚定的组织路线者,不过他叫什么名字呀?”
龙归一机警道:“你真的……”
“真的,我都是你爸的人了,我能逃去哪呀。”
龙归一舒口气,他现在越来越后悔把她带出来了:“他是闻中尘,我们学院向其他学院借的夫子。”
“借的?就是说不能天天看到。”
“三天就会有闻夫子一节课。”
失望。
“走吧,我们该走了。”
徐幻惜无言的背起招牌书童工具,跟着“儿子”走了,走两步还不忘回头看一下,哎--男儿姿色害死人。
徐幻惜第一次见到龙归一工作的地方,不快的皱皱眉,再皱皱眉,这里的环境暂且不提,但这里的人就不得不说了,竟然还有一个主事的拿着鞭子抽人,这是什么世道,以为建长城金字塔吗!
幻惜看着他偶然落下的鞭子,打出一声声震响,不自觉的往后退了退,不经历苦难就别想成|人,想当年她为了生存手里还不是手刃过许多无辜的生命,咱谁也别同情谁,谁也别埋怨谁,个人命个人走,走好了你是老大,走残了你就是孙子!
龙归一收好钱,摸摸脸上的污渍,原本俊秀的外表现在脏污一片,却显得活力十足:“走,师……娘……”
“叫大哥。”什么时候成师娘了。
“哦。”
幻惜背着“书包”跟着龙归一跑路。
忽然路上到跑出一群人来,拿着棒子吼道:“钱留下。”
幻惜立即躲龙归一身后,龙归一条件反射的护住她。谁让她实际年龄才有十四岁,比龙归一只大了六一。
“上次给过了。”
“这次还要。”这话说的也不脸红。
龙归一愤然道:“不行。”钱是弟弟的,谁也不能要。
“兄弟上!”
谈判破裂,两军以悬殊的兵力开战,而反方获得压倒性胜利,幻惜卸下“书包”,甸甸手里的棒子,大喝道:“住手!我要代表地球消灭你!”
人起棒飞,身姿急转如电,三下五除二,三六二十七,顷刻间把人打残了!
幻惜拍拍手:“nngjd不禁打。”(nngjd注:奶奶个卷的)龙归一满脸青紫的从地上爬起来,愉快的看着幻惜傻笑,没被抢钱就是大事,保护了他的钱就是自己人,此刻他认同了幻惜,此刻他走入了她的生活,此刻他把自己的信任给了她。
但就是这种难言的信任,未来他被她教育成了史学家最不好下笔的伟人。
“傻笑什么,搜他们身上有没有铜板。”
龙归一,积极的开始搜身,不觉得有什么不妥。托她的福、受她的不良影响,他养成了打赢后洗劫的习惯,以至于他率大军压境时,胜利的结果就是洗劫人家国库,然后上交老大金币。
前堂飞烟 第二十一章
徐幻惜顺利的潜了回来,能顺利潜回还要感谢陇墓堡的布局,陇墓堡共分三个部分,也有三扇大门,六扇小门,第一部分是潜龙居,龙潜远的私人院落,里面占地面积是整个陇墓堡最大的,假山流风奇花异草,样样不少。
第二部分是东房院,就是幻惜的后方管辖范围,这里比潜龙局要小,但也没小到哪去,这么多女人和孩子能有多小,但好在东院有自己独立的大门还有两扇小门,只要你水平不是很低出去一趟再回来很正常。
剩下的那一部分是食客轩,据说里面养了一堆闲人,她也就当你面是闲人吧。
偷偷摸进东院最大的建筑,徐幻惜松了口气,翻身起跃,进门换衣。
等幻惜装备整齐,梳理干净,醉眼朦胧的抱着小蓝猫取暖时。
是儿哀怨的走她身边,眼角带泪道:“主母,您以后千万不能再出去了,是儿好怕……”说完还掉了颗金豆子印景。
幻惜两只眼睛展开一条缝,看一眼哭啼的是儿,摸摸蓝猫的“秀发”:“谁找你麻烦了。”脸都成那样了,这不是想杀鸡儆猴吗!就算想收拾她的婢女不会找个看不见的地方打吗,打在脸上就是让她看吗!考!老虎不动动当她是蚯蚓了。
是儿瞥开头,脸上的伤好死不死的对这幻惜,却装委屈道:“是奴婢……”
“别废话,说重点。”好的不学,天天学不好的。
是儿低下头,更加委屈道:“西房的柯姨娘的婢女。”
幻惜惊道:“被一个同级给黑了!”
是儿埋怨的看眼幻惜,无比委屈道:“是儿不敢嘛!是儿没有主母压阵动都不敢动。”
“你的意思是怪我喽。”
是儿撇开头,含泪的看着火炉,摆明是委屈给她看。
幻惜站起来缕缕胸前所剩不多的发丝,抱着她的小蓝猫,系条雪白的狐毛围巾,决定为了婢女努力奋斗:“走,去看看谁这么牛把你给打了。”
是儿开心道:“是。”
耶,你也太兴奋了吧。
二十分钟后--幻惜带着她的大批人马站在了西房的柯小妾的绕梁阁门口,守卫见是主母,立即行礼:“参见主母,主母福康。”
幻惜看也没看她们一眼,对着是儿道:“让那个打你的出来。”
是儿此刻紧张的望着幻惜:“不好吧。”
“快去。”有贼心没贼胆。
是儿闻言有点窃喜有点胆怯有点扬眉吐气,必定老大带着她找场子,很有面子的,她跑进西房的绕梁阁。不一会里面出来一群颜色鲜艳的女子。
是儿低着头乖巧的站幻惜身后,康儿福儿莫名其妙的看着她。
为首的女儿展颜一笑,谈不上好看,谈不上难看,一双桃花眼有点不像好女人,但声音很好听,还很刺耳:“绕绕给主母请安,主母福康。”
幻惜点点头:“咳咳,打扰你了真不好意思,处理点孩子们的小事。”
柯绕绕看她一眼奇怪这个染病在家,足不出院的小主母,今天怎么出来了,莫非……但那又如何,整个龙家现在还是她姐姐司徒做主,而她和司徒关系最好,难道怕一个小孩子不成:“主母能想到我这小地方是绕绕福气。”
幻惜打量她一眼就评估好了对手,不屑道:“恩,让你的人出来吧,咳--咳。”
是儿赶紧狗腿的帮幻惜拍拍背:“主母,小心身体。”
绕绕寒光一闪,对幻惜让她交出人不满:“主母身体不好何须出来,有什么事让绕绕过去,或者交给司徒姐姐不好吗。”
哦!提醒她别找麻烦呀!nnd是个和尚都说自己是国师了。“让人出来,我问她点事。”
不傻的柯绕绕当然知道她说的是谁,这事是她授意要打的,目的就是看看她的忍性,探探她的老底,她不信她敢和后院这么多女人为敌,自信道:“让小同出来。”
一位身穿鹅黄|色小棉袄的少女走了出来,有主子鼓励她毫不胆怯,也不退缩,几近挑衅的行礼:“小同见过主母,主母万寿。”
呵呵,更绝,提醒她要死了。“咳咳。”幻惜虚弱的靠着康儿,缓缓道:
“小同吧,我听说你看我家是儿不顺眼,给了她点颜色看看,如此跨区域性劳作,脖子很酸吧,工资不高吧,当然,有些人就是有大无畏的牺牲精神,做些得理不讨好的事,也让我敬仰万分,这不,为了报答你的辛劳,我又把不争气的是儿带来了,你要是还想打呢,就打个痛快,俗话说你不尽兴就是我照顾不周,在我的地盘我怎能让你委屈了。我在此代表陇墓堡的全体仆人感谢你的教育,感谢你的付出。你打吧,尽情的打吧,是儿,出去,让她打!”
是儿不明就里,但还是相信自家小姐的走了出来。
小同却茫然的看看自家主子,有些额角冒汗。
幻惜靠着康儿,玩味的注视着她们。
柯绕绕眉头紧皱,有些警告的上前道:“主母说笑,下人们的事怎敢劳烦你出手,让管……”
“打不打。”不打她可打。
柯绕绕碍于身份悬殊,狠狠的解释道:“主母,当时的情况不是你……”
“就是不打啦,不打我就要礼尚往来了,咳,咳”
柯绕绕皱着眉,明白她今天来是找麻烦,挺身道:“主母,想怎样?一切后果绕绕担着……”
幻惜宽容的上前握住她的手:“妹妹,你是金贵之躯,怎能和下人相提并论,就算妹妹不为自己着想,姐姐也跟着心疼呀。”
“你。”
“好了,没你事了,一边去。”幻惜也不管她想说什么,“费力的”走近跪着骄傲丫头,叹口女儿气:“当时你用手打的是吧,很疼吧,你主子真不会心疼人,我告诉你,力的作用是相互的,打击面积越大你越疼,所以为了让你不疼我准备了个面积小的。”她温柔的把藏在背后的鞭子抽出来,顺便甩了两下听响,吓的强装镇定的丫头,立即要爬向旁边的靠山,幻惜眼疾手快的拦住她,把长鞭递给康儿:“康儿!动手!”
康儿毫不含糊的上前,貌似摩擦带掌就等这一天。
--啪--小同惊叫。
柯绕绕变脸。
幻惜不忍的摇摇头。
柯绕绕卸下笑容厉声道:“主母,注意你的身份。”
“我的身份就是当家主母,咋啦。打,我不说停就一直打。”
--啪--啪--是儿更加殷勤的帮幻惜捶背,这小丫头有点唯恐天下不乱了。
柯绕绕看情况不对赶紧对身边的丫头耳语几句,小丫头跑开。
幻惜摸着小蓝猫当没看见。“喵--”
“乖--”
雪地上渐染红色时。
幻惜摆手道:“算了,我就不忍看到血腥,柯姨娘,有空再聊。”
救兵?她可不稀罕!正面交锋要让她换身漂亮衣服,现在只能杀只窝边草。
前堂飞烟 第二十二章
“我们走!”
“是,主母。”
五个丫头围成一个圈,护着她们娇柔的主母离开。
康儿与福儿暗自揣测着互相打探,盘算着这样的主母跟随的价值。
幻惜突然道:“白捡便宜的事绝对没有,付出多少我就给你多少。”
两个如玻璃般透亮的人立即下跪道:“福儿,效忠主母。”
“康儿,效忠主母。”
幻惜嘴角上扬,揉着怀里的小猫、高傲的走在雪地里,无比肆意:“走吧,回去应付将要上门的大神。”她料定了许多人会来看她,看她不安分的原因,探她实力的老底。而她,也为她们准备好了满清酷刑。
天姿阁:
柯绕绕带着满身是伤的小同候在房门外,气火火的道:“你放心,我定让司徒姐姐还你个公道。”
小同托着伤带着血感激涕零的哭:“谢夫人,谢夫人。”
此时梳着两个可爱发髻的小女孩,恬静的从里面走出来,微微俯身:“夫人请柯姨娘进去。”
柯绕绕扫开小同捉她衣襟的手,独自一人气愤难平的进了天姿阁。
说什么为民伸冤,其实就是自己面子上挂不住,请人去报仇。
天姿阁的一切都透着雅致,即便是地上绣着的一朵小花也是千奇百态,娇艳欲滴。
这些都是追求完美的司徒雨昕的用意,她出自官宦世家,能在争权逐势的龙家东院拥有和慕谣竹抗衡的实力,那因为她的爷爷是当朝太傅,而她是官家子女。
“夫人,柯姨娘到了。”
司徒雨昕停下拨弄花瓣的素手,笑意颜颜:“妹妹怎么有空过来了。”
柯绕绕刚进来就开始酝酿要哭的表情:“绕绕给姐姐请安,姐姐安好。”
“虚礼就省了,你我都是为了相公,也算姐妹一场。”
柯绕绕闻言,立即“忍不住”哭道:“绕绕今天受了千万的委屈,还请姐姐做主。”
“怎么了?”如果还是那些芝麻绿豆的小事,她真不想管。
柯绕绕闻言哭的畅快、哭的断肠道:“刚刚主母带着一帮人进了我的绕梁阁,二话不说就打人,就算绕绕是妾室,也不该被人这么欺负呀。”柯绕绕擦着泪,偷瞄向司徒雨昕。
司徒雨昕轻轻蹙眉,关心道:“打谁了?严重吗?”
柯绕绕来劲道:“她打了绕绕的贴人女婢,欺负了我的人不说,还把小同打的皮肉开绽,这让绕绕以后在龙家如何是好。”
“主母?”司徒雨昕的秀眉皱的稍深:主母打人?铁树开花吧,自从小主母嫁进龙家就没见她出过东房怎么可能……柯绕绕哭的更大声,唱作俱佳道:“姐姐不信可以去外面看看,问问房里的下人,真的是主母打人,如果不是主母干的,我有十条小命也不敢冤枉她呀。”
司徒的眼睛不经意的露出一丝阴狠:“真的?”
但这抹厉光并没落入柯绕绕眼里。“真的。”
司徒雨昕貌似因为她肯定的语气,落出了更夺目的笑脸:“起因。”她要知道具体情况。
柯绕绕立即含糊道:“这……这……这……”
司徒雨昕引诱她道:“说。”
柯绕绕噗通跪在地上不敢隐瞒:“我中午想吃海鱼,但今天我那没有这道菜,于是我就想起主母,鬼使神差的就让小同……”她自动省去了被发现后,和是儿起冲突的事。“可她也不能那样打人呀,如果以后她掌权了还不威胁姐姐吗。”
“闭嘴!”
柯绕绕吓的禁言:“有些话你就不该说。”
“绕绕错了。”
雨昕默默的看着手下茂盛的海棠春,阴测测的扯动嘴角:想掌权是吗?很好,这样才有十足的理由除掉你。
司徒转身恢复微笑,雅丽淡然的样子就像一株不然纤尘的仙草,她指着手下的簇簇海棠,突然道::“你看,这本是春季的花朵,但它如今依然开的热闹。”
柯绕绕擦擦刚才吓出的冷汗,把雨昕的归为不想参与争斗的平淡,但不懂得看着这个漂亮的玉人,点头装蒜道:“是!是!姐姐巧手,枯木亦逢春。”
“妹妹玩笑,姐姐换身衣服陪妹妹去东房看看,如果是主母过分了也该给妹妹个交代。”
“谢谢姐姐,谢谢姐姐。”
东房,权利的栖息地,引诱无数女子折腰向往。东房亦是奢华之地,因为它如今的主子换了个俗人。
她在昭告天下她是俗人:现今的东房,金毯开路,珠玉为屏,如今的东房,珠光宝气,耀照苍穹。今天的东房,扑朔迷离,鬼使神差。四大丫头分列在幻惜两侧。
幻惜穿着一身兽皮拨弄着她的小猫,巴掌大的小家伙好似能感觉到活物的势气,不停的鸣叫。幻惜呵呵的笑着,唯恐别人不知道她身上的皮有多贵,还把每块小兽皮中用金线绣上皮质的名称,就像个显摆富裕的土地主。
虽然房间温暖如春,她还是围上她那条据说独一无二的狐狸围巾,椅子上还垫了块雪豹的外衣。
前堂飞烟 第二十三章
小景一蹦六尺高的跑进,贼贼的道:“主母,人来了。”
幻惜娇嗔:“没礼貌。”
小景调皮的吐吐舌头,小声道:“奴婢急着回来见主母嘛。”
幻惜精神抖擞的站起,把兽皮的名字弄到显眼的位置,让狐狸皮上的小眼睛看向大众,眼珠滴溜溜转了两圈:“走--接客--锵锵锵--嘿!”
“是!”
走到门口某人因为太兴奋--啪--摔地上了:“呜呜呜--呜呜--呜呜--”
司徒雨昕远远的走过来,看到的就是主母趴在地上抽噎,一群小丫头七手八脚的帮她整装。
雨昕看向柯绕绕。
柯绕绕有理难辨的指指幻惜:“她……她……”
“好了,来都来了。”
等幻惜委屈的站起来,几人行至她面前,微微屈身道:“昕夫人见过主母,主母康福。”
“绕绕见过主母,主母康福。”
“奴婢们见过主母,主母康寿。”
“都免了。”幻惜看看自己,有些埋怨第一次亮相竟然失败,什么心情也没了,她委屈的摆正自己的小白狐貂毛,不痛快道:“有事吗!”没事赶紧滚!她现在不想玩了。
雨昕眼中骤现不满,但还是虚笑着上前想安慰她:“主母怎么了?疼不疼。”她应该就是个小孩子,摔疼还哭鼻子的小孩子,有必要担心吗!看来还是自己小心过渡了。
幻惜躲开她想触碰的手,无限怜惜的一根一根的竖起倒了的貂毛:“呜呜--你好可怜呀,摔了一跤就成东方不败了”
雨昕的手停在半空,面容僵硬。
幻惜置若罔闻的可怜兮兮道:“你要是有个三长两短让我怎么活呀。”
雨昕收起心思,挂上惯有的笑脸:“主母,一条围巾而已。”
幻惜抬起眼天真的看着她:“但是,貂毛放在脖子上最拉风呀。”
雨昕愕然:“拉风?”那是什么?
柯绕绕也无知的摇摇头。
幻惜怜悯道:“你们这些老女人怎么会懂流行用语呢,只有我这种年轻时尚又嫩嫩的小孩子才懂。”
柯绕绕火气顿起,有失身份的指着她:“你!--”
司徒雨昕赶紧按住她,圆场道:“雨昕相信主母不是那个意思。”
幻惜解下这条不拉风的围巾,相当不爽,干脆道:“就是那意思,难道人老了理解能力也会出问题。”
这下司徒雨昕笑不出来了,柯绕绕剁着脚要和她理论:“凭什么说我们老!”
“啊!太监还有问下面是什么的嘛?”
“你--”
雨昕这次使劲按住冲动的柯绕绕,放弃微笑,端庄这看着摆弄“徽章”的小人:“我们确实不如主母年轻,但我们不会莽撞。”
莽撞对你不敬吗,切:“只有不漂亮的人才会说自己有气质。”
“至少相公欣赏有内涵的女子。”
“他没吃过荔枝当然说葡萄还可以。”
“您别忘了我们都有过十三四岁的年纪。”
“过程都一样,阶段不见得一样,橘子到老都舒展不开她那张皮,哦。”
柯绕绕气的张牙舞爪的推开雨昕,很想撕烂幻惜那张嘴,幻惜不知从哪抽出一条鞭子--啪--的一声力响。
柯绕绕老实了。
雨昕的眼光寒冷了,幻惜的小脸更粉了:“哎呦,抱歉,一时失手,没伤到各位老姐姐吧。”
柯绕绕的脸色难看到了极点,五个看戏的小丫头低头偷笑。
雨昕无惧的站幻惜面前;“主母,家以和为贵。”
“朋友,民以食为天。”
“主母,人不自重不当家。”
“朋友,君不小人不成器。”
“主母,女子德行浮四方。”
幻惜惊呼道:“啊,请问阁下是天地会哪位朋友,连我教暗号都背的如此熟悉。”
雨昕瞪着她,差点没气晕过去:“主母,请注意你的身份,您将来是要当家的。”
“哎,八零后就会说九零后不稳重,熟不知人家再过两年就是中流砥柱,到时后就算是把你玩残,你也只能干瞪眼。”
雨昕脸色愠然:“你以为你有那个实力平安的登上龙家掌权的舞台。”
幻惜不屑的翻个白眼:“你以为小的长不大,老的就能得天下!”
雨昕看着她目中无人的样子,气氛的指这她:“你!--实在太过分了。”
幻惜快速的拍开她的手,一片红紫在雨昕白皙的手臂上浮现:“我告诉你,老娘最大的敌人是零零后!可惜才九岁没成气候,哈哈!”
雨昕阴狠的盯着仰天大笑的疯子,彻底放弃和她交好,甩下句:“当出门遇狗,走!”
幻惜对着这一群人的背影大喊:“哇噻!你们老乡见老乡耶!”
前堂飞烟 第二十四章
雨昕身姿不稳,书儿上前搀扶。
柯绕绕还想回来给她两下,被丫头拦着才退了出去。
幻惜平静的看着她们走远,狐狸皮扔地上踩两脚,潇洒的甩甩漂亮的头发:“出发--朝夕院。”
康儿闻言,脑袋一懵,担心的追上她的脚步,劝解道:“主母,不好吧。”
“有什么不好。”
“那……那……”
“我去看看我克死的人生出来的宝宝,怎么了?”
康儿不敢有意见,但还是有些不放心,其实各院有个莫须有的规定就是不过问朝夕院的孩子,可如今:“主母,会给你招惹麻烦的。”
幻惜好笑的看她一眼:“你看我现在不麻烦的起来吗。”她都要上树了撤梯子也没用呀。
康儿乖顺的跟着她,还是有点担心,纳闷的瞎琢磨:她感觉主母很有问题,不胆怯了本是好事,但也称不上沉稳智慧,更谈不上大家气度,行为也不得体。如果幻惜不是当家主母,走在路上遇见了,她肯定要说句:什么人嘛!
小景欢快的在前面蹦着,她没什么好担心的,也没有派别的认识,她只要服侍好主母就行,况且主母有这么多人服侍,她快乐的轻松。
幻惜嫉妒的盯着左蹦右跳的小景,巴不得拿条绳把她绑起来捆了,她最讨厌有人看起来比她逍遥,或者说她被宠坏了,心里大大的有问题。
但某人还不知死活的蹦幻惜面前:“主母,你刚刚好神气呀!”
“皮都没了,有什么好神气的。”不过这话听着很入耳,她最喜欢别人夸她了,她趾高气昂的挺起胸,自大道:“什么都是练出来的。”
五大丫头立即符合:“是。”
幻惜得意的翘翘尾巴,昂首阔步走进新时代。
朝夕院:
这里的摆设谈不上品味,也说不是大气,也看不出名门豪情,据说这里以前很安逸的,但自从龙归一长大后,这里的奇珍越来越少,摆设越来越差,品味越来越低,到了后来这里的地盘彻底成了贫民区,孩子变为新型乞丐全体。
(注:龙家发放银两是固定的,每月支付朝夕院五百两,供仆人和四个孩子生活。)幻惜捏着鼻子进来,当家主母意外降临,让老管家急忙招出院子里的孩子,齐齐跪在雪地里慌张的迎接眼睛看天的女子。
“见过主母。”
“参见母亲。”
幻惜闻言立即沉脸:她最讨厌别人把她喊老了,当然逗龙归一的时候不算。
她不爽的低下高贵的头,院子里的孩子们惊恐的睁着怕生的小眼睛看着她。
幻惜目不斜视的越过他们,走近龙归一身边也没停下来。
龙归一低着头也当不认识她。
她踩着猫步走到老管家面前,把兽皮大衣在人家面前显摆一圈,开口道:“你这是不是来了两个小鬼。”
老管家诚惶诚恐的下跪:“主母是指小少爷和小小姐吗。”
“不清楚,就是死了娘亲的那两。”
管家擦擦老汗:主母怎么这么说话:“小少爷和小小姐在里面。”
“抱出来。”
不一会两个裹着大红毛毯睡的香香小家伙被抱了出来。
幻惜看也没看直接挥手道:“接了。”
“是。”
康儿和福儿上前,一人抱起一个站幻惜身后。
老管家不懂的看着她。
幻惜道:“这两孩子我带走了,话说我克死了人家娘,总该赔人家一个吧,正好我也闲,带着玩了。”
老管家闻言,睁着大眼吓的不轻:“主……主母……这……”这怎么能玩呢。
幻惜道:“就这么定了,奶妈也带上。”
老管家留恋的看向两孩子,张张嘴不敢造次的俯身道:“小的这就去把奶妈叫来。”
是儿和非儿好奇的巴着头,瞧看着两个吃着手指睡的甜甜的小家伙,眼睛顿时冒出无数桃心异口同声道:“好可爱哦。”
“就是,皮肤好白哦。”
“睫毛也很长呢。”
“不知道眼睛是不是一样好看。”
幻惜没兴趣的四下打量,就算那孩子长成天仙她也当是天线。幻惜无聊的瞎瞄,见一群小家伙因为她的注视悄悄后退时,她诡笑的翘起嘴角,故意抬高头,翘着脚,猜着模特步穿着兽皮衣,晃悠到他们中间:有种显富的心态。
几个孩子不自觉的吓的抱成一团,感觉她的样子就像一只行动的猛兽。
他们这些孩子虽然不至于受欺负但是并没什么优越感,见姨娘的时候都少,更何况主母呼。
平日没有大节日他们是不被允许出去的,因为她们的母亲大多出生卑贱,有的甚至没有名份,从小衣食无忧是对他们最好的照顾,乖巧早熟的他们其实很怕生,在加上中间还夹杂着几个穷光蛋,互相打架斗殴练的也胆小了。
她故意翘首,停在上次偷拿她钱的孩子面前,恍然大悟的一双猫眼一眨不眨的看着他,嘴角不断的上扬、上扬再上扬。
那白净的孩子因为她诡异的样子,吓得躲龙归一身后,头也不敢抬。
龙归一皱着眉头不解的看着她:警告她不要乱来。
幻惜看他们莫名其妙的兄弟情深样,噗嗤一笑,故意往他们跟前走走,低头小声道:“一般偷本小姐东西的人都会万箭穿心。”
龙再一怕怕的打个激灵,吓的脸色惨白,他其实很后悔当时的举动但是他想为哥哥和弟弟做点什么,所以才鬼使神差的下手了,他回来后也很后悔,但他胆小什么也不敢说。
幻惜看看他的样子更得意了,妩媚的摸着手指道:“本小姐很记仇哦。”敢偷她的钱,不管什么理由,简直就是找死。
龙再一闻言,身体颤抖嘴唇苍白,龙归一见再一受委屈赶紧护住他,双眼快喷火的死盯着幻惜。
幻惜有意搓搓中指和拇指,意思是说:你敢上前,银子就飞。
龙归一压下火气,拍拍再一的后背,无声的安慰胆小的弟弟。
幻惜摇着头,甜甜的笑了:“钱哦,真是个好东西。”再傲气的人也会低下他“高贵”的头颅。“嘻嘻。”
龙归一见她得逞的贼笑,恨不的扒了她那层兽皮。
眼尖的是儿见龙归一受欺负,马上跑过来,嘟着嘴埋怨道:“主母,奶妈来了。”
幻惜高贵的打个响指:“我们走。”
一群丫头护着一个尊贵的小丫头,告别乱了一时的朝夕院,带着两个沉睡的孩子,进了她纸醉金迷、乱人眼眸的的东房大院……
前堂飞烟 第二十五章
“主母,她们长的好可爱呀。”
“恩。”小的时候很可爱,长大了肯定是祸害。
“主母,你说她们谁大一点呢。”
“又不是我生的。”知道就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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