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闲妻当家(全文+番外)第4部分阅读

      闲妻当家(全文+番外) 作者:肉肉屋

    ,她家夫人在说什么呢?什么乱七八糟的?于是,自动过滤,道“夫人,殷夫人……”

    还没等她说完,七娴便打断:“有孕了嘛,我知道。”

    乐儿接着道:“爷很是高兴,赏赐了殷夫人许多东西。”

    高兴?那个面瘫能够晓得高兴是个什么样的表情吗?七娴撇嘴。

    只听乐儿又道:“其余各房夫人都有备礼祝贺,夫人,咱们要备上吗?”

    “备上!咱们吸取经验,跟随大部队的步伐!”七娴道,她可是从家宴事件中吸取了沉痛的教训,之后便派了丫头们专门打探后院的情报,以使她不做这个院中的特殊,随时与大众保持密切联系。

    “从爷赐的珠宝中挑一些就行。”七娴又吩咐道。反正是战笙歌的东西,她顺手拿来做人情好了。而且别人的东西花了也不心疼。

    当夜,战笙歌在一个完全不恰当的日子居然出现在了七娴的院落。

    七娴愕然,抬头望天,今晚正常着呢啊,挂着的是月亮,并不是太阳啊。可是,这个大爷怎么跟个大太阳一样照耀着她的院落呢?

    前天的事她能够理解,自己在家宴上大出了一番“风头“,虽然并不是自己本意,但总归是达到了吸引战笙歌的效果。

    今日又是怎么一回事?不是那个二十四房已然怀孕了吗?他应该出现在殷夫人的院落,去慰问那殷夫人才对吧,而非到她这里,然后两人大眼瞪小眼吧。

    “爷,您是不是走错路了?”七娴终于忍不住,怀疑地问出了口。

    “爷认得路。”战笙歌淡淡开口。

    哦哦,知道他只是面障,不是路痴。七娴撇嘴。可是她想问的不是这个啦。

    “爷,殷夫人怀孕了。”七娴又道。

    “我知道。”战笙歌答。

    他什么意思?一句“我知道”也是说得不咸不淡。可是他的行动完全没有诠释出他知道后应有的反应啊!

    当下,七娴也不拐弯:“爷,您今晚应该去殷夫人那处!”

    “爷去哪儿不用向你报备。”战笙歌看了看她,道。

    七娴怨念。是!他大爷爱去哪儿去哪儿,当然不用向她报备。只是,他能不能不要跑到她这儿来啊?

    她已经成了后院众矢之的了,她可不想第二天被那殷夫人射出的冷箭杀死。然后新闻头条就会报道说,姬家小妾二十五因后院争宠于正值二八年华芬芳时丧命。这该是多么讽刺的一件事,她这两世英明岂不是就要毁于这一旦?

    正文 第十八章 若水到访

    战笙歌盯了七娴一阵子,似乎想要从中看出些什么。

    看得七娴一阵浑身发毛,摸不着头脑。这个男人今天到底怎么回事?

    七娴低眉侍在一侧,偷觑战笙歌。接触到战笙歌深沉的视线后又赶紧低下了头,乖巧柔顺样。

    战笙歌终于开了口:“虽然我觉得你爱我无可厚非,也是你应该做的。但是,不能以你的性命为赌注,做要挟。你放心,以后即使二十四有了孩子,我也会记得你的,也会经常到你这儿走走。”

    啊?七娴心下一阵恶寒。这男人到底发什么神经?什么爱他是应该的?什么性命为赌注?她可是非常珍惜自己的生命的!怎么会拿自己的生命开玩笑?这个男人是不是自我感觉太良好了?

    这男人头一次说那么长的话,难道是神经错乱了?

    当下七娴说话更加温柔:“贱妾不明白爷的话。请爷明示。”

    战笙歌倒是不再说了,只道:“就寝吧。”

    嗬!这男人果然有问题!今日晚上居然没有工作,要知道,上次他来可是折腾到大半夜才许她睡觉的。这回来却只说了堆莫名其妙的话语。若说这算奖励的话,也该是奖二十四房的吧。

    七娴是怎样都琢磨不透啊,这里头,到底是个什么事情啊?

    帐内,无边绮色。男的努力耕耘,女的满腹狐疑。真真是同床共枕却异梦!

    第二日,战笙歌依旧很早就不见了踪影。七娴睡到大中午的才想到要起来吃饭。

    毫无意外,那个男人仍然那般精力充沛,七娴倒没有继续丢脸。大概是慢慢适应了那个男人高效率的节奏,七娴居然没有再昏过去。

    下午的时候,怜柔苑却是迎来了一个不速之客。

    战若水一脸好笑地望着姬七娴。

    七娴一阵发虚。又是这种眼神!昨儿个他主子已经跑来发了一晚上的神经。怎地,这个狐狸管家连这都要学他主子?

    不管这男人,自己喝茶好了。

    七娴捧起茶杯,细细品起茶来。虽然七娴对茶不甚了解,但对着这茶总比对着一肚子坏水的狐狸好。

    只听战若水突然几声笑出了声:“若水没想到夫人爱爷那么深……”

    “噗”的一身,七娴一个没忍得住,水直直地就喷了出去,向对座的战若水脸面而去。

    战若水头微微一偏,闪了开去,滴水未沾,依旧一副优雅的姿态。

    “那个……战管家,真的对不住……”七娴嘴角不停地抽搐,谁让他突然说出这样一句惊爆的话?昨儿个,他家主子也是莫名其妙。今日,他更是语不惊人死不休!

    他家主子自恋,他也恋他主子不成?

    他说什么来着?她姬七娴爱那个洁癖变态面痴加面障的男人?还那么深?说梦话呢吧!

    她自己都不知道自己爱那个男人,这主仆两个怎能就那么肯定?

    况且,这个皇朝就那么开放吗?整日将爱挂在嘴边?

    当下,七娴忍住抽搐的脸皮:“请问,大管家,你怎么知道……呃……贱妾……爱爷?”真是说不出口啊!

    战若水道:“昨日,夫人的丫头去了爷的书房。”

    七娴心下“咯噔”一下。喜儿!那神经大条的丫头做了什么?

    战若水接着说道:“那个丫头倒也衷心。居然去为夫人叫起屈来。说夫人没了爷会活不了,爷就是夫人活下去的动力。夫人真心对爷,爱爷,爷千万不能忘了夫人……”

    接下去的,七娴已经听不到了。只听脑子“轰”地一声炸开!

    强!太强悍了!

    她终于能够理解昨天那大爷说的那番话是什么意思了。本来她就只想安安生生地过完余生就好。没想到她家丫头嫌她的日子太过安生舒适了,没事给她找出堆事来。并且是那样赤条条的告白!连她这个当事人听了都不禁冒汗,不忍心再听下去,天知道战笙歌那个男人是怎样听完的!

    虽然说这话的不是自己,可是由贴身丫头口中说出,那就与自己无异。

    平日里看不出来啊,喜儿那丫头居然能做出那么勇敢的事,竟然跑到战笙歌书房去闹腾。

    好!真是太好了!

    不仅叫人看了笑话,成了笑料,并且以后在这个后院里,她就等着被人冷冻死吧!家宴得赏在前,在二十四房有孕时又抢宠在后。

    好!很好!

    她的安生日子算是到头了!

    果然,战若水似乎还嫌不够乱,来了一句:“其实,若水对夫人也是佩服得紧,这么多年敢如此对爷说话的也就只夫人一房了。这事儿后院都已传开了,各位夫人都直夸夫人你勇敢呢!”

    七娴黑线。后院全都知道了,怎么偏偏她这个当事人还蒙在鼓里?夸?心里估计已经把她诅咒死了吧!勇敢?苍天可证,勇敢的那个人绝对不是她!是她家丫头!

    这时,只见那罪魁祸首正笑眯眯地捧着一壶新茶走了进来。

    七娴狠狠地盯住喜儿,咬牙切齿。让她处于这样尴尬的境地中,这丫头真是“功不可没”啊。

    喜儿浑身打了一个冷颤:“夫人,您看喜儿做什么?”

    战若水一脸笑意道:“你家夫人刚知道了昨日你的英勇行为,正感动呢。”

    感动?这战若水还真敢说!她感动的是她怎么就有这么一个让她想掐死的丫头。

    喜儿倒是喜滋滋的,有点不好意思地摸了摸鼻子:“夫人,喜儿这样做是应该的。只要夫人开心就好!”

    开心?她现在想哭好不好!七娴真真是欲哭无泪啊。要责备喜儿吧,人家也不过是好心,能够为她姬七娴做到这个地步真是衷心可嘉;就这样让这事过去吧,她心里不甘那!她家丫头私下里做出的事,为什么顶的是她的名啊?不带这样冤枉人的!

    “夫人。”七娴正痛定思痛中,只听战若水喊道。

    七娴抬眼,咧了咧嘴:“战管家还有事?”

    此时,战若水倒是收起了笑脸:“夫人,您知道这么多年未有人对爷说过那样的话意味着什么吗?”

    意味着什么?她怎么知道!她只知道这话从她这房流了出去就意味着她离死期不远了!

    战若水却是一脸深意地望着她。

    七娴道:“还请管家明言!”

    战若水直直望向七娴:“夫人是第一个对爷说爱的人。”顿了一下,“夫人该知道这是什么意思吧?”

    七娴只觉头疼,第一个说爱?那么多女人难道没人跟他说过这个字眼?

    不过想想也是,谁会对着一根木头说这么个字?况且也没人敢对他说吧。就他整天毫无表情的面孔,女人见了虽然倾心也不敢告诉他吧。

    这回完了,自己居然成了第一个吃螃蟹的人!虽然准确地来说,不是自己!但肯定的是,战若水对这件事那么认真绝对不是没有道理的。

    正文 第十九章 殷氏寻衅

    战若水接着说道:“爷对人也许冷漠,但是如果真心待爷,爷也必会倾心相对。爷最容许不了的就是背叛,尤其是自己人。”

    七娴垂眼。他的意思是自己因了喜儿这一闹腾成了战笙歌自己人了?看样子会很麻烦啊!

    战若水看看七娴,起身道:“夫人,若水言尽于此。望夫人能够好好思量若水的话。若水就先告退了。”

    七娴随意挥了挥手,她还沉浸在“自己人”这句话的考量中。

    战若水笑笑,倒也不在意。

    到得院门转角处,却不经意地撞上了一个人。战若水眼疾手快,飞速稳住对方的身子。

    只听对方“啊”的一声尖叫,然后是一阵尖利的喝声:“你怜柔苑不要欺人太甚……”声音却是突然戛然而止。

    七娴这才抬起了头,只见一橙衣女子正怒目圆瞪,与对面只半步之遥的战若水两两相望中。

    好!这后院中终于有个女人敢对狐狸管家怒颜以对了!七娴就差鼓掌叫好了。

    却见那女人神色极其扭曲中。一阵红绿纠结后,面部线条终于柔和了下来,一副贤淑贞良的模样:“原来战管家在这儿呢!四娘失礼了!”

    那翻脸的速度登时叫七娴傻了眼。

    倒是战若水抱了抱拳:“若水冒犯殷夫人了,还请殷夫人见谅。殷夫人现在身子金贵,还请好好保重。爷可是很关心呢!”

    那殷夫人眼中顿时放出了光:“爷真的担心妾身吗?”

    战若水道:“那是自然,爷怎能不关心自己的子嗣?”

    殷夫人似是想起了什么似的,哀怨道:“可是爷……”

    本来她心里也是有怨的。原本以为院里进了一个姬五娆,但却是个没长开的丫头,必是没有担心的价值。

    确实初初的一段日子,爷从来没有关注过姬五娆这个人。但是只一次家宴,姬五娆便吸引住了爷的目光。那姬五娆必是心机深沉,心计颇深之人。

    她心里便焦虑起来。她没有冷夫人、连夫人那样傲人的家世,甚至出身只能算是低贱。这样的她被爷看中,接进府里,更是宠幸有加。虽然她承认,她是耍了些手段。可是在这样的大家族中,她这样身份的人若是没些手段又怎能生存得了?

    这样的好日子也不过才几月,她怎能就这样被人比下去!

    她昨日故意叫丫鬟传出有孕的消息,倒真的得了爷的许多赏赐。她满心欢喜地以为爷当晚一定会到她的伊伶苑。却没想到,昨日,爷居然又到了她怜柔苑。

    更气人的是,这姬五娆居然指使自己的丫头去向爷说那样的话。偏偏挑在昨天那个日子,很明显是跟她过不去。

    战若水看了看她,道:“殷夫人多想了。殷夫人这是来怜柔苑做什么?”

    殷夫人换上一副和蔼可亲的神情:“战管家问的是什么话?四娘听说娆妹妹身体不好,特来看望。”

    战若水深深地看了她几眼,叫殷夫人浑身不自在起来。

    战若水这才又道:“那若水就不打扰两位夫人联络感情了。若水告退。”

    殷夫人深深地吁出了口气。

    渐渐走远的战若水眼底一片阴沉。又是空欢喜一场么?

    他刚刚扶住殷夫人的时候把到了她的脉,根本不是喜脉!这后院中,什么时候连这事都敢作假了!

    七娴很想大呼一声,别走!她没有什么时候比此刻更需要这只狐狸。她可不想一个人与那殷夫人相对。

    听他们的对话,很明显,这个女人就是昨日传出喜讯的二十四房殷四娘。

    看着一步一步逼近的殷四娘,温良的表情瞬间变成了一副夜叉脸。七娴不禁感叹,这女人不去唱戏表演脸谱,真是戏曲界的一大损失。

    七娴真想嚎几声,今天她这个院子来的都是些大人物啊,之前是个大管家,这回又是个未来主母。可不可以不要这样照顾她,她只想当个小人物而已。

    七娴认命地起身:“妹妹见过殷姐姐。”

    殷四娘扫她一眼:“哟,客气了。我可当不起您这声姐姐。”声调阴阳怪气。

    七娴撇撇嘴,她不乐意听,自己还不乐意叫呢。当下垂眉道:“妹妹做错什么了,姐姐如此生气?”

    殷四娘狠狠盯住七娴:“你自己做出的事自己心里清楚。”

    “妹妹愚钝……”七娴轻道。她当然清楚,争宠的又不是她。这女人要兴师问罪也不该找她才对吧。不清楚的是这女人才是。

    殷四娘冷哼一声:“你到底也是大户人家的小姐,却是叫丫鬟公然做出那样的事来,真是不知廉耻。”

    七娴嘴角抽搐了下。不知廉耻?这女人才是不知所谓吧!不要说这事件她完全没参与,就算是她叫喜儿去的,甚至是自己亲自出马,去对战笙歌示爱,都不算什么耻辱的事吧。

    毕竟,算起来,这战笙歌还是她姬七娴的夫君,不是吗?

    就算不是夫妻,男欢女爱的事也从来不算羞耻吧。

    当下,七娴嚅嚅开口:“妹妹没有……”她确实没有!

    殷四娘道:“你倒是会狡辩。真是一点规矩都没有了!”

    狡辩?她说的是实话!这年头,实话就是不吃香。

    殷四娘见七娴不答话,怒气更盛。“刷刷”走近几步,停在了七娴面前。

    看着眼前瞬间放大了的一张胭脂脸,刺鼻的脂粉味冲鼻而来。七娴脸皮抽了抽,不自觉地向后退了一步。

    殷四娘见七娴居然敢避开,火气更是“蹭蹭”地往上冒,冷声道:“你真是太放肆了,眼里还有我们这些做姐姐的吗?我今天就要代替爷教训你。”

    七娴皱眉,是这女人自己说不要做她姐姐的吧,怎么现在又怪她眼里没有她们那些姐姐?

    替爷教训?这还没当主母呢,那举手投足间就将主母的气魄完全体现了出来。

    这女人果然有做当家主母的潜质。七娴暗自评价道。

    七娴正在自己的思量中,却见殷四娘高高举起了右手,涂着绿色眼影的眸子睁得大大的。七娴甚至能够听到眼前像恶鬼似的女人嘴里的磨牙声。

    正文 第二十章 七娴蒙冤

    只见殷四娘那右手从高处狠狠落下,眼见就要落到七娴脸上。

    七娴一个闪身,避开了去。她又不傻,怎可能乖乖待在那里让殷四娘打?

    殷四娘一个虚空打下来,居然上身不稳,整个身子向前倾去。随着“啊”的一声,殷四娘居然自己摔到了地上。

    七娴不禁后怕地摸摸自己的脸。殷四娘这一巴掌够狠的啊,真要招呼到自己脸上,估计自己这脸就不是婴儿肥,而成猪八戒了。

    殷四娘趴在地上好半天没吱声。七娴微弱地喊了声:“姐姐,你……”不会摔死了吧。

    这时,随殷四娘同来的小丫头猛地推开七娴,冲到殷四娘身边,带着哭腔喊道:“夫人,您没事吧?小少爷没事吧?”

    小少爷?是哪个?七娴这才想起殷四娘肚里还有一个。这丫头怎就一口咬定那是个小少爷,万一是个小小姐呢?

    不过看殷四娘跌倒的姿势,那是肚子先着地啊。啧啧,够呛啊。这孩子不掉都得死半成了。

    原来摔死的不是这女人,而是肚里的那一个啊。七娴不是圣母,自然不会关心别人的生死,尤其是跟她没有交集的人。只是,若是死在自己的院落里,那还是太触她霉头了。

    此时,却听殷四娘极其痛苦地“哎呦”了一声,手抚上了自己的肚子,尖利地喊了一声:“我的孩子!”

    好像是呼应她的叫声似的,殷四娘下体此时股股地涌出了赤红的鲜血。殷四娘回头看了一眼,又是一声极长的撕心裂肺的叫喊:“啊——”然后居然华丽丽地晕了过去。

    七娴皱眉。她经过的是白家精英训练,人血与鸡血她又怎么分辨不出来?这殷四娘下体流出的哪里是人血,分明是鸡血才对。难道这殷四娘怀的不是人,而是鸡?

    不管她怀的是哪样,哪怕是猪是乌龟都行,在她的院里表演了这一出,估计自己是怎样都牵扯不清了。

    小丫头更是惊恐的叫喊:“夫人,夫人!来人啊,快来人啊!”

    似乎是为了呼应小丫头的喊声,一群女人居然涌了进来。花花绿绿的衣裳,不是后院那群又是哪些?

    七娴眼角不禁抽搐了一下,这些女人是商量好的吧,怎么那么巧,偏偏在这个时候过来?

    看到屋内的情景,女人们一个个花容失色,“啊——”“啊——”的惊叫声不绝于耳。

    七娴很想捂住自己的耳朵。这些女人怎么回事?跑她院里来比谁的分贝高不成?

    突然,有人像是想起了什么似的:“快去禀报爷!”说着,就有人匆匆地去了。

    七娴黑线。这些女人的反应还真是有趣。一般来说,看到这样的情景不是应该先找大夫吗?她们倒好,居然先找的是战笙歌!果然,个个心思难测啊!

    “这是怎么回事?”

    “说,是不是你干的?”

    “没想到你这女人如此歹毒,霸了爷的宠不说,连爷的孩子都不放过!”

    ……

    一群女人围住七娴,叽叽喳喳地炸开了锅。仿佛七娴就是那个杀了殷四娘孩子的罪人一般。一个个凶神恶煞地不给七娴说话的机会。

    七娴咧嘴。这些女人排练过吧,说得那么顺溜那么肯定,把自己当做福尔摩斯了吧,好像自己就在现场看到了似的。

    “怎么回事?”战笙歌淡淡的声音传了进来。

    女人们立刻乖巧地站到了一边,与刚刚对七娴的咄咄逼人样完全不同。

    七娴挑眉。这后院的女人一个个都能去唱大戏了吧,个个都是变脸的个中高手啊!

    战笙歌走了进来,扫了一眼昏倒在地上的殷四娘,再看一眼七娴,问道:“到底怎么回事?”

    不待七娴答话,一声虚弱的“爷”传入了众人耳际——躺倒在地上的殷四娘幽幽转醒。

    七娴不禁暗自好笑。这醒的也真是及时。早不醒晚不醒,偏偏在战笙歌问话的时候醒。高招!那这话在她这个受害人嘴里说出来,怎么说都成。

    果然,不出七娴所料。殷四娘躺在小丫头的怀中,梨花带雨:“爷,咱们的孩子没了……”哭了几声,她突然抬头,恶狠狠地看向七娴,指道:“是她,便是她那个贱人容不得我们母子,故意将我绊倒……可怜我的孩儿,还没见到自己的爹爹娘亲,就……就……”一时间,殷四娘似是极其悲痛,抽泣了起来。

    七娴嘴角开始不停抽搐。诬陷!绝对是赤条条的诬陷!

    这时,七娴才明了。这女人装着鸡血到她院里,原来打的是这个主意啊。可是,这会不会太老套了些?

    此时,其他女人纷纷开口,似是为殷四娘抱不平。

    “爷,您一定要为殷夫人做主!”

    “爷,怎可轻易放了这扰乱后院的女人!”

    “爷,平日里这女人便恃宠而骄,在后院中作威作福。今日,更是做出这般害人之事。留着这样的人在后院中,叫我们怎能安心?”

    ……

    一个个倒是愤慨激昂,什么恃宠而骄,扰乱后院,说得比真的还真。

    七娴挑眉。高,实在是太高了!先是殷四娘颠倒黑白,再是后院集体控诉,生生是要将她一下子打入地狱不让她翻身那。

    战笙歌看向七娴,幽深的眸子里看不出什么情绪:“你怎么说?”

    “贱妾无话可说。”七娴垂眼。要她在这儿反驳这一大群女人的指控,还真的是比较困难的事。况且,她从来都相信,行动比说话来得有力得多!

    战笙歌转开眼去:“来人,把二十五夫人带下去,日后再行发落!”

    七娴撇嘴。这就是战若水口中的“自己人”的待遇么?

    想想也是,自己现在算是“杀”了他孩子的嫌疑人,他没当场将自己碎尸万段,大概已经算是网开一面了吧。自己不过也只是战笙歌的一个小妾而已,就算因了喜儿的一番胡闹被误以为了那所谓的“自己人”,又能指望他为自己做到什么地步呢?

    倒是喜儿一下子急了,冲了出来,跪在了战笙歌面前:“爷,这真的不关夫人的事。是殷夫人自己摔下来的。殷夫人想要打我们夫人,没想到自己先倒了下来。爷,您不能怪我们夫人……”

    这时,一个青衣女子几步上前:“你这丫头,狡辩些什么?我看有什么样的主子,就有什么样的奴才!你这丫头也是欠教训!“说着,便举起了右手,要向喜儿脸上招呼去。

    突的,一只细手抓住了她的手腕,叫她怎样都挥不下去。青衣女子抬头,却见七娴立于自己面前,一瞬不瞬地盯着她。那眼底的狠绝,叫青衣女子不禁浑身一个哆嗦。

    笑话!她姬七娴的人什么时候轮到别人动手了?

    “闹够了没?”战笙歌沉声开口。

    青衣女子急忙甩开七娴,喏喏地退了下去。

    “喜儿,你不要担心。我没事的。”七娴安慰着急得快哭的喜儿。

    再扫一眼殷四娘,那女人脸上正是一闪而过的窃喜。

    七娴冷哼,这女人会不会高兴得太早了?

    正文 第二十一章 深夜越狱

    暮色沉沉,月上梢头,万籁俱静。

    尤其是今日的战家,更是比往日更加寂静。二十四房夫人小产,二十五房夫人下狱,当家的脸色比往日更沉。各院落的自然不敢在这个时候做出什么出格的事,虽然各个心里都是窃喜不已。

    二十四房进门以来仗着自己的媚色,成天迷惑爷,那叫个真真不把她们这些女人放在眼里。这回又传出有孕消息,她们一个个怎能不着急?就单说二十四房的出身,若是让她当上了主母,把她们这些大家闺秀小家碧玉的全压在了底下,岂不叫人笑话?

    这二十五房也不是什么好放心的主。本来倒也没在意这个人,却从那场家宴起,不知怎的就引起了爷的注意,不仅大量赏赐,更是荣宠有加。

    现在,居然有了这样一出。二十四房的孩子没了,二十五房又成了嫌疑人。以爷对孩子的看重来看,那殷四娘没了孩子自然没了当主母的资本,姬五娆更加不会再有什么竞争力,能不能继续待在这个后院中都是个未知数。

    不管事实真相如何,就这样乱搅和一场就能一下子解决掉两个障碍,怎能不叫人欢欣鼓舞?

    却是又不能表现出来,一个个必须得配合着当家失子的心情,一副痛心欲绝的神色,不叫内心里的喜悦外泄。只得早早地闭上了院门,自己在里头,不知道要狂笑上多少声才能诉尽心内的畅快。

    偏偏有个不安生的主,在这个极其沉闷的院子里上下翻飞着。娇小诡异的身形,迅疾轻盈的步法,趁着蒙蒙夜色,衣袂纷飞,倒像是月下的小妖精。

    此人不是越狱而出的七娴又是何人?

    虽然说是下狱,但到底七娴还是个女人。不仅是个女人,还是个孱弱的女人。守卫自然不会派上许多。七娴又是解锁脱困的高手。作为白家精英,这种东西在他们童年时自然是训练过的。

    她深信,行动比说话有力。既然她不是会乖乖受害的性格,那她自然是兵来将挡、水来土掩了,并且她还要让那兵有来无回!

    她本想安生过日子,偏偏那殷小妾嫌大家日子都太舒坦了,将她扯了进去。既然是那殷小妾先挑起的头,就不能怪她阴损了。

    七娴内心里也是埋怨战笙歌的。这事,从根本上就是他的错。若他洁身自爱些,少些小老婆,就不会有这般的麻烦事。

    七娴想不明白的是,像战笙歌那样洁癖到变态的家伙怎么在自身作风问题上就没有洁癖了呢?不觉得一个插头对上二十五个插座实在是太脏了吗?

    而且,前一日两人还是夫妻,今日里却是将她打下了监狱。前日里还说什么即使有了孩子也不会忘了她云云,虽然那只是个误会,但这话从惜字如金并且认真谨慎的战笙歌嘴里说出,那必是真心的。今日他却当她成了“杀”他孩儿的仇人。

    七娴不觉好笑,这么明显的把戏怎么能在战家后院中存活?并且居然还成功地陷害了她!难道是战笙歌这男人太傻?

    若说他傻,又怎能年纪轻轻就崛起一个皇朝第一门庭?

    这样的人,必是心思精绝的,却还是毫无异议地接受了那殷小妾完全漏洞的说法。只能说这男人太不信任她了。

    夜色中,七娴撇嘴。她在黑道上都能叱咤风云那么多年,什么样的人物没有接触过没有斗过,又怎会轻易输给一个整日只知争宠的女人?

    人不犯她,自然大家都好过;若是犯她,她必叫他天翻地覆。

    她的回击,那殷小妾自是首位。始作俑者站大爷自然也要负些连带责任,最起码要让他晓得有那么多小妾是不安全的,迟早是要出事的。

    黑夜,街道上已然冷冷清清,时不时有几个醉鬼闹哄哄地走过。街角处,是几个乞丐歪歪斜斜的躺着。

    这样的夜色中,一着碎花素衣的女子慢悠悠地走在如此的街道中,显得格外地不协调。

    女子边走边嘟囔:“怡园,怡园,到底怎么走啊……”

    这女子,正是从战家出来的七娴。

    七娴再一次怪起平日里自己的偷闲来,连这里的街都没来过一次。到了关键时候,果然就没辙了。

    突然,拐角处走出一着藏蓝色衣裳的男子,背着七娴,向前走去。看那背影,倒是风度翩翩。

    七娴心下一动,只要是男人,便该知道怡园这样的地方所在吧。

    当下疾步走上前去:“大哥……”

    一句“大哥”却愣是在男子转过头来的刹那硬生生地哽住了声音。

    这是个怎样绝色的男人那。一双媚眼眸若清波,唇不妆点自成粉色,尤其是额间的一点朱砂痣,更是让整个人美得不似凡人。

    男人头戴玉冠,站在月光之下,如同谪仙降临。

    七娴本来以为她三姐已经够美了,她五姐已经够媚了,没想到这天下间还有比她三姐更美比她五姐更媚的人存在。

    即使是见过两世美人的七娴也不得不为眼前这人惊艳。

    但也止于惊艳而已。所谓美到极致便是祸事,何况还是一个男人!

    男人嘛,就该长得像战笙歌那样才是,儒雅与刚硬并存。

    “姑娘,有事吗?”男人轻启双唇,道。彬彬有礼。

    姑娘?七娴黑线。她都嫁人那么长时间了,说不定这次都要离婚了,这人居然还叫自己姑娘?

    当下,七娴收起失态:“大哥……”应该没叫错吧。可是叫这样一个仙人般的人物为大哥,是不是太显俗气了点?七娴也不管这么多,正事要紧!“请问,怡园怎么走?”七娴接着开口。

    男人微微惊诧:“姑娘……要去那个地方作甚?”似是有些不好意思启齿。

    切!那么虚伪做什么?不就是妓院嘛?敢做还不敢说吗?

    当下,七娴戚戚然开口:“这位大哥有所不知。妾身已是有夫之人。本来我们夫妻两个倒也是相敬如宾,恩爱有加。哪料近日,我夫却是迷上怡园内一花魁。至今已有半月不着家。贱妾实是无可奈何,只得亲自去得怡园,希望能以往日恩爱换得夫君回头。”说着,还真作古人状拎起袖子十分秀气地擦了擦眼角。真是做戏做到全套!

    男人拱手道:“原来已是夫人。在下冒昧了。”然后似是有些于心不忍,“那种地方毕竟不是好人家的女子该去的地方。夫人去了恐怕有辱名声。”

    虽然这男人是好心为她着想,七娴还是不屑地撇嘴。现在倒是说得好听,自己多么高风亮节似的。不是好人家的女子该去的地方?那男人们去又是作甚?大家都是靠体力劳动挣钱,只不过方式不同罢了。况且若不是这些男人们有这方面的需求,又怎会出现这样的职业?

    七娴叹口气,幽幽然道:“妾身已是顾不上那么多了,只希望夫君能看在往日恩情的份上随我回家。还请大哥行个方便,告诉妾身那怡园所在。”

    男人看劝不住,只得指了指前头的巷子,道:“穿过那条巷道,夫人便能找到怡园了。”顿了顿,男人又关切地问道,“夫人需要在下陪同吗?夫人一介女流进去那种地方总是不方便。”

    不方便?他陪同着去,那她才真正的是不方便。

    当下,七娴道:“妾身怎敢麻烦大哥。况且妾身不想夫君误会……”说着,轻掩起了唇。

    她都说得这样明显了,这男人不会那般不识趣吧?

    果然,男人似是想到了什么似的,低头:“是在下考虑失当了。还请夫人莫怪。那么,就此别过。祝夫人能够寻回夫君,白头共老。”

    七娴轻福身:“谢大哥吉言。”

    当下,两人别过。男人继续散他的步;七娴有了正确的目标,脚下愈发地急促起来。

    正文 第二十二章 戴个绿帽

    红墙绿瓦,灯红酒绿,歌舞升平,极尽奢靡。

    穿过巷道,整条街都显示出一副繁荣的景象,歌舞声,欢笑声,酒杯碰撞声,完全昭显着极为糜烂的夜生活。

    其中,以怡园最甚。

    “蹭”地一下,一条娇小的身影飞上了屋顶,如履平地地在上头走了起来。

    揭开瓦片,七娴从上头俯视下去。

    里头,正在上演活春宫。

    女子衣衫半退,男子欲火难耐。半推半就之间,已然在床上打起滚来。只听到床“吱吱呀呀”的摇晃声与女子“嗯嗯啊啊”的轻吟声。

    再揭几片瓦,七娴轻松地从屋顶跃进了屋去。

    屋内激|情高涨的两人完全没有察觉。

    越过满地的狼藉,七娴走到床边,大方地欣赏起来。啧啧,这个姿势还真是高难度呢。亏这两人能做得出来。看他们闭眼享受的那副欢愉样,自己现在打断他们是不是太缺德了?

    想了想,七娴决定立即动手。反正自己又不是好人,缺德的事又不是没干过。

    当下一个手刀下去,劈在了男子的颈脖间,男子立刻失去了知觉,趴在了女人的胸前,不再动弹。身下的女子似是感觉到了男子的瘫软,不满足地皱了皱眉,睁眼。只见一只指头迅疾地点了她额头一下。她也是头一歪,昏了过去。

    七娴随手捡起一件衣裳,裹住男子的身体。正欲提起来时,才发现那男子还在女子体内。七娴嘴角抽搐地厉害,自己果然是太不道德了。

    提起男子,七娴扫过一角的梳妆台。香坛中,一缕绿烟正冉地欢腾。

    七娴露出一丝诡笑,既然做了就做到彻底。走过去,将散落在旁边的几柱香塞进了怀中。

    提气,冲上了屋顶。

    身影在茫茫夜色中,又是一阵迅疾。

    第二日天刚亮,战若水便来到了七娴所在的牢中。

    七娴正睡得欢,前一日折腾到大半夜,觉自然是要补回来的。

    “夫人!”战若水轻唤一声。

    七娴不耐地睁眼,却还是一副惊慌的神色:“大管家怎么来了?是不是……爷不要我了?”现在这时间,该是案发了吧。

    战若水满是深意地盯了她一阵子,道:“爷请夫人到大堂去。”

    七娴战战兢兢地起身,跟在战若水身后去了。

    战家大堂。

    一干女人整齐地立在一旁,上座坐着面色深沉的战笙歌。底下跪着的,是一对衣裳不整的男女。

    气氛紧张严肃。

    七娴进门,看到的便是这样的景象。

    女的正抽泣地厉害:“爷,妾身根本不认识这人。妾身是冤枉的,妾身是被人陷害的……”正是殷四娘。此时的殷四娘早没了之前的意气风发,一副弱势的小媳妇样。

    七娴撇嘴,她当然是被陷害的。陷害的人不就是自己么?冤枉,那可是说错了。自己在这女人屋里燃了那么多的催|情香,即使是圣人都会把持不住。何况是她这样一个小女人乎?昨日,她不也很是享受着吗?况且,那可是铁铮铮的事实。j夫,不就跪在她身侧吗?那满身的红印不就是昨日疯狂欢爱的证据吗?

    七娴上前,福身:“爷!”

    战笙歌点头,示意七娴起身。

    “你认识她吗?”战笙歌望向男子,沉沉开口。

    “不认识……”男子一身的脂粉味,嗫嗫开口,瞥了瞥立在他身侧像两大金刚一样的战家护卫,不禁吞了吞口水。

    他才真的是很委屈,本来是到怡园作乐来着。怎知道,一觉醒来,竟是躺在殷四娘身侧。一夜欢好的竟是她殷四娘!这殷四娘是第一门庭战家新娶的二十四房小妾,这是谁都知道的事。就算他胆子再大,也不敢打战家人的主意。

    “不认识?”战笙歌问道。虽是没有什么神色,语气中的压迫感却是不容忽视。

    男子浑身打了个哆嗦,似是被战笙歌吓到。当下翻了供词:“认识。我认识。她原是怡园花魁殷四娘。但是,站当家的,这件事,真的不我的事。我只不过到怡园寻欢……”顿了顿,男子突然抬手,指向殷四娘,道:“一定是这个女人!这女人未嫁进战家时,曾不止一次向我示好,要我娶她进门。但我一直没同意。一定是这女人到现在还不死心,才把我掳来。”

    七娴不觉好笑,没想到自己随手抓来的男人还是殷四娘的老相好。这回就更加有力了。这男人也是有意思,殷四娘都已嫁到战家,比他的家世不知好了多少倍,怎还会对他不死心?真真是为了脱罪,什么理由都想得出来啊。

    殷四娘瞪圆眼睛,看向那男子:“你……你胡说!”很是震惊。怎能在这个时候让爷知道这些过往,那不是罪上加罪?当下凄惨惨道:“爷,这男人分明是个采花大盗。昨日潜入妾身的房间。妾身以为……以为是爷……这种小贼的话又怎能信?爷可要为妾身做主啊!”说着,又哭了起来。身子颤抖着,惹人怜爱。

    确实,大半夜的,有哪个男人敢闯进战家女人的屋子?也就只战家当家一个男人了吧。

    “你胡说!殷四娘,你敢对天发誓你不认识我?”男子叫嚷起来。

    “你这采花贼,休得胡言!”殷四娘也怒目圆瞪,不甘示弱。

    两人各执一词,不相上下。

    七娴偷觑上座的男人,依旧一副深沉的神色,看不出在想什么。七娴撇撇嘴,面瘫就是有这样一个好处,永远给人一种高深莫测的感觉。

    倒是下方的女人们憋不住了,纷纷指责起来。

    “真是不知廉耻!”

    “勾搭男人居然勾搭到我们院里来了,太不把战家放在眼里了!”

    “真是把爷的脸都丢光了!”

    ……

    七娴不觉好笑。这些女人可真是会落井下石。昨日还是跟这殷四娘同仇敌忾对付自己来着,今日却又这般对付殷四娘。

    把爷的脸丢光?她就是要这样的效果!战家二十四房耐不住寂寞,半夜私会旧情人。这要是传出去,该是多么讽刺啊!皇朝第一门庭的战当家居然被硬生生地冠了顶绿帽子,该会成为人们很久的饭后笑料吧。

    她就是要让战笙歌知道,小老婆多了绝对是要出问题的。她就是要让战笙歌反省自己的作风建设。

    七娴瞅瞅时机差不多了,这才开口:“原来殷姐姐还有其他男人那!我昨日还在纳闷,怎么殷姐姐流出的是鸡血?”声音柔弱却足够令全场所有人都听得清清楚楚。

    正文 第二十三章 甄选主母

    七娴虚弱地轻咳几声,接着疑惑道:“爷的孩儿怎可能是鸡,莫不是……”说着七娴忙捂住了自己的嘴,轻道几声:“不可说,不可说……”

    倒是下面的女人悟性很高,有几个听了七娴的话,冲口而出。

    “那个孩子是爷的吗?”

    “难道不是爷的孩子?”

    “鸡血?啊!怎会是……”

    议论声戛然而止。

    很好!她需要的就是这些女人来渲染添色。有些事情往往只说一半才更能说?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