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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堂王妃值千金第27部分阅读

      下堂王妃值千金 作者:未知

    ,虽不是千军万马,但有时候却胜过千军万马,所以切记不可小看。”钟离良继续又道。“还有上次耀王被刺一案,你还有什么疑点未曾和爷爷说呢?”

    钟离良落了一子,然后冲着钟离颂笑笑,吃了五子。

    “爷爷你……”钟离颂吃惊地看着棋盘,不明白转眼间就已经被吃了这么多。而且刚刚爷爷的话,好像是话中有话,好像是暗指着他隐瞒的那一点。

    “你以为你的那点几俩,我会看不出,颂儿你是爷爷带出来的,如果这点东西都逃出了爷爷的眼睛,你是觉得你太厉害,还是爷爷老了呢?”钟离良不以为然地一笑,那个案子牵强的说法显然被更改过,他还想这么简单就骗人?不过他也是从这点上,才发现了端倪,也才决定和幕后的暗卫见面。

    “爷爷,你早就知道,却不说出来,这是看孙儿的笑话吗?”钟离颂一阵尴尬,当时他没有说出来,就是怕被人发现而已。而且也不知道爷爷想什么,便暂时藏着没说,哪里想到爷爷老早就发现。这一回被人当场揭发,还要是他一直以为隐瞒的很好的事,才觉得有些无地自容。

    真是什么都逃不过爷爷的法眼。

    “哼,不过你倒是没让爷爷失望。而这次爷爷没有拒绝出征,就是为了招人耳目,你留在皇都,京畿处的兵力都是由你控制,耀王就要靠你辅助了,千万别让爷爷失望!”说完,才一落子,便大杀三方,逼得钟离颂算是没路可走。

    虽然自己的孙子不是笨蛋,可是聪颖之余欠缺冷静还有经验,战场不一定是真刀真枪才算凶险,杀人于无形才是让人害怕的。

    “爷爷,你这是……”钟离颂一看,几子是全局覆没,他这回可是输惨了。而且爷爷明明在跟他说话,说了一通话来引开他的注意力,却把他的子吃的干干净净的。

    “战场无父子,而且早就教你切忌心静,你自己不能心静,怪得了谁?颂儿这只是棋局,可是现在的局势,可是要比战场上还要凶狠的多,留在皇都里也不是一个安全的地方。没形的刀剑,才是最厉害的!”钟离良最后吩咐着,便离开了书房,独留钟离颂一人,看着一个凋零的输局。

    爷爷这是在提醒他吗?而且刚刚的话,爷爷也已经知道耀王是伪装的?难道爷爷已经和王爷见过面?但是这些他居然一无所知?

    死生契阔 与子成说 【69】谋划

    三日之后,退隐多年的钟离良带兵出征,望江楼上,曜曜玉笙还有钟离颂夫如一起看着沿江而走的兵马,各人不知如何心思。

    “殿下似乎并不担心?”钟离颂凝着剑眉,只觉得果真如爷爷所料,他并未够沉稳冷静。而耀王却正是泰山崩于前而不乱,难怪爷爷要将他留在皇城。

    “担心什么?老侯爷征战多年,不会这么容易被打倒,而且夏侯凛还有很多地方仰仗他,调他离开不过就是为了切断他和本王的联系而已,倒是不会伤害老侯爷分毫。毕竟钟离家的兵权,从夏侯开国开始,就已经在钟离家世袭,违反者如叛国同罪,所以老侯爷有事,于夏侯凛并无好处,他不会这么笨根石头砸自己的脚。”曜曜负手站在围栏前,看着浩浩荡荡的兵马,双眸远眺,墨发随风而动,勾起几缕清逸的弧度,

    然而有些话他却并没有和钟离颂说,夏侯凛虽然不会伤害老侯爷,却难保幕后黑手不会。对方手持墨萧,而且藏在暗处,实力深不可测。最为不解的便是他的心思,让人无法猜透。

    “爷爷跟我说过,王爷的信物遗失一半,如果起事所需的费用,岂不是无法调动出来?”对于信物的作用,钟离颂还是有所了解,如果无法找到一条合适的经费来源,即使他们有兵力,也无法维持下去。

    这一点,曜曜也曾想过,目前百花宫的资金还是充足的,可是却不能大规模去调动,不然绝对会引起夏侯凛的注意。所以,费用这方面,还是得另想他法。

    “当今夏侯乃至中原各国,最为富足的,应该首选第一财阀容阀,如果能够让他们源源不断的提供金钱,那样就不怕军费不足了。”玉笙启声,容家生意囊扩了各个层面,从衣食住行,还有娱乐行业,容家都有涉足,如果从这两方面入手,从中只需提成一二,那些资金也足以够筹募军费一年了。毕竟每年容家上缴国库的税收,也不过总收入的百分之几而已。

    “王妃所说,倒是可行。只是用什么样的理由让他们加入我们?”和容彻交易一二或者还行,可是让容家支持,那可是得让容家知道他们现在所要做的事。

    曜曜也觉得为难,能够让容家支持固然是好,但是这样一来,风险便大了很多。经过了凤绝一事,他们要拉拢,也得暗中来,不能明目张胆,不然容家就是第二个凤家。

    “我没说让容家加入我们,只是从容家里面收取红利提成而已。”玉笙狡黠一笑,容彻倒是个可以入手的对像,看来她得到容家走一遭了。

    “不加入?还能让他们分给我们红利提成?王妃莫不是有什么巧计?”钟离颂惊讶,却百思也无法想到有什么方法,能让向来有吝啬之称的容家,做出这般没利可图之事。

    “笙笙,难道你已经有计划了?”曜曜转身凝视着她,眼里露出好奇。

    “这事嘛,暂时保密。不过且需要大姐夫推荐一二!”玉笙买了个小关子,唇际上扬,露出一个诡异莫侧的弧度。

    “这事三妹说了,就必然能够成功!”玉筝也只是笑笑,虽然她也想不到玉笙会有什么好法子,可是既然她说了,就必然会成功。正如上次牡丹宴一般,不也是大获全胜?

    玉笙只是笑笑,便抬首,只是看着滚滚的江水。

    夏侯的第一财阀容家,乃是四大家之首,财力雄厚,乃是天下首富。而容家经营的生意囊扩了衣、金、住、行、乐五大方面。霓裳阁的衣物每年都是京城销售之首,而且连宫中也是指定专用衣物布料。而上一回七夕节的花灯,也是每年皇宫大量进购的,全国冠有容阀二宇的容栈大大小小不下千家,堵场妓院更是多不胜数,全成了容家收敛财务的工具。

    这天,玉笙一身男儿打扮,因为隐藏身份而改头换面,以云轻之名出现在香满楼之前。

    “你约了容彻来香满楼?”玉笙冲着旁边的钟离颂问道,她现在是钟离颂的远房亲戚,而曜曜一定要跟来,便代替了心潭的位置,成了小厮。

    “香满桂其实就是容家在皇都的一家容栈,在皇都之中,也算是数一数二,今日听闻容彻要来香满楼看账,所以便和他约在这里,就是未知他此刻得空了没!”钟离颂点点头,和玉笙解释着。

    “没空就等等便是。”说完,率先走了进去。

    香满桂中不少人都是认识钟离颂的,纷纷对他点头行礼,然后带他到指定的厢房里面。“钟离少爷,三少爷还在账房,小的这就去告诉他一声。”

    钟离颂和容彻是表兄弟,钟离颂的姑姑便是容彻的母亲,所以两人从小关系便好,几乎是从小时候便一起玩到大。只是容彻从商,而钟离颂从军,两人的关系还一如从前。

    钟离颂点点头,伸手便要为两人斟茶,却被玉笙打断了,“这事让我们家的小厮做便好,来阿耀倒茶!”

    冲着曜曜瞪了一眼,谁叫他无事一定要跟来,就让他好好当当小厮罗。

    曜曜无语,便只好随着她去,她说什么是什么。

    钟离颂看着两人,却没有真的敢喝茶,只是在那边坐着,把话题转移开来。

    “不知道王妃有何方法,能让容彻同意让你入股?”钟离颂对玉笙的方法只知道其一,当时他听到玉笙想要入股容家,也大吃一惊,向来这些商人生意,便不会和外人联手,她这般想要入股,倒是让他也觉得不大可能。

    “容家虽然财作势大,但是很多东西历经百年,已经没有了新意,即使容彻才华无双,但看到想到的东西,也仅限于前人或者现今所看到的,我敢说,如果他不让我入股,外面多得是财团愿意和我朕手!”玉笙自视甚高地说着,一番话虽然是事实,却让刚要进来的容彻给听到了,立刻沉下了一张脸,大步地迈进。

    “云公子侧是口气不小,未知云公子有什么本事能让容彻开开眼界?既然云公子眼界如此之高,何至于找到容家这样的小地方?”容彻从外间进来,目光一瞬不瞬地盯着玉笙,上下打量着,眼底透着怒意。

    这个小子,居然敢在香满桂这里出言不逊,当真仗着自己有几分才华,就在这里叫嚣?当他们容家真是没人吗,岂容他在这里放肆。

    “阿颂,你这表弟是哪里冒出来的,一点礼仪都不懂!”转而容彻又转脸对着钟离颂指责道。

    钟离颂脸上一阵尴尬,不知道说什么好。容彻自小便是聪颖过人,在经商方面还有式样等的设计都能让人大开眼界,不然容家如何能够在皇都保持着龙头大哥的位置?而刚才王妃那番话,的确有点儿太过小瞧容家的意思。

    把容家和外面一般的财团相提并论,容彻自当会生气。

    “原来是容三公子,容阀是中原第一大财阀,云某想要在商界发展,自然要找一个有足够实力的财阀。但这样非必然需要容家,只是表哥说了可以帮云某引荐,便自然是想到了容阀!”玉笙也没有给好脸色,容彻现在是了不起,但是等下难保要掉转头来求她。

    曜曜听着玉笙的话,只在旁边抿嘴微笑着,敢瞧不起笙笙,等下有他容彻好看。

    “阿彻你稍安勿躁,我表弟他说话直来直往,没有什么瞧不起你容家的意思,不如我们谈谈正事,谈谈正事。”钟离颂只觉得头大,王妃刚刚那话,是想让他也被容彻冷扁吗?把他也抬出来,这真是……

    容彻手紧握着拳头,他若非因为钟离颂的关系,回来见一见这个狂妄自大的云轻?真是可笑!而且看他的样子,也就是刚刚成年,真是||乳|臭味干的臭小子,居然还敢在他面前一而再地叫嚣?他倒要看看他有何本事。

    “说说你的目的或者有什么本事,让本公子问意你的入股吧!”容彻放松了手,慢悠悠地拿起一杯茶,轻轻地浅酌了一口,目光却看向别处,一点和玉笙谈的意思也没有。

    “听说容家霓灯阁霓裳阁都是皇都出了名的御用店铺,可是听说这一次牡丹宴花后所夺的那盏七夕牡丹花灯,容三公子却苦苦研究了五年之久,才有七夕那般惊艳。虽然好物必然是要花费时间的,但是不觉得有些太过浪费资源吗?”玉笙语带嘲意,眼珠子盯着容彻看,里面透着鄙视之意。

    “听闻容家是以竟裳阁而发展到今时今日的首富,不如我们就从霓裳阁开始吧,不知道容三公子有没有兴趣走一遭?”玉笙率先起来,走到容彻跟前,居高临下地俯视着他。

    刚刚的狂妄,不过就是为了激怒容彻,现在他已经有了心思,自然就要转换方式。不知道玉笙葫芦里面卖什么药,但是容彻还是点点头,起身和她一起离开香满楼。

    而钟离颂颇为惧恼地望了曜曜一眼,也一同和他下去。

    霓裳阁是全园乃至中原六国都很出名的服装店,从夏侯建园下来,从小店铺发展到现在商铺遍布全国各地。而且,竟裳阁乃是第一世家容家的产业。

    也是容家能挤身第一世家的主要支柱。容家能够发展成现在这个规模,竟裳阁可谓是老功臣。

    而她也听闻容家有一个专门的为衣服纹样,造型设计的部门。可惜古人的一些思维局限了,百年下来,进步的空间变得很小。而现在容家未来的当家就是容彻就不断专研着外形和样式,一直没有什么突破。

    而她准备的这几件式样,就是最好的能让容彻心动的见面礼。

    边想着,已经来到了竟裳阁的门前。

    玉笙站在门外,竟裳闹三个大字乃金漆装饰而成。而竟裳阁一个商铺,就占据了整条街的三分之一。同时竟裳用还分成第一层是衣物布料展示挑选,但是位置摆放却不合理。大多都是放了布料,成品的展示不多。所以总体吸引力不够,而二楼就是一个个单独的雅间,专供一些大官贵族小姐挑选式样的地方,这一点倒是又想头,算是贵宾室的类型吧!

    环顾了一周,霓裳阁毕竟是竟裳阁,这里的料子真是应有尽有,而且花样繁多,却不算新颖,都是一系列的,却绣出不同形状的纹样。

    这样说来,容家要发展,还是有很大改造空间的。

    继而玉笙捎了一捎竟裳阁拐放的布料,其实说真的,就算是她现在这个身份用的布料,也并非真的上乘,在现代也顶多算是千把块的层次。那么去到了皇宫级的人物,他们所用的,也可以请想好不到哪里去。

    那么布料上,还能改进呢。

    于是,她扫了一眼周围林立的商品,继而走到其中一个款式之前,瞄了几眼货物,脸上拐出颇为不满的神情。

    容彻看着,剑眉一皱,大步上前走去。

    “可惜了可惜了!”玉笙站在其中一个成品前,左右打量着,嘴里还是颇为惋惜地感叹着。声音不大不小,却刚刚好,能让走过来的容彻听见。

    不出她所料,容彻果然是按捺不住的。

    “敢问云公子,这件衣物有什么缺点,既然邀容某过来,不如就解释一二吧!你不喜欢敝店的这件衣服,还有很多的花款。只是可惜,是可惜在哪里呢?”容彻立在玉笙的对面,看着玉笙手中的衣服,在霓裳阁能够摆在店面的衣物,都是本月最新推出的,他这样的意思,明显是说不满意,既然不满意,他倒是要知道个所以然。

    玉笙抬眼看着一身浅白亮面丝绸外袍的容彻,虽然身上只是一身的素服,可是一块碧玉的流苏坠子却让整个人的气质都提升了一大截,此人还是有些个眼介的。

    “缺点倒是没有,也就是一件寻常衣服,不穿不烂的,还是全新的,能有什么缺点呢?不过相比起我想的那些,款式上可就差了那么一点两点吧。“玉笙也没有说出什么不好的,面容淡淡,神色无常,说出来的话却让人又是生气,有无法生气。

    他说的话,就是想要抬高自己贬低他们的东西吗?容彻青筋微微的突着,暗自压着自己的怒意。不过就是一个||乳|臭味干的臭小子,他没有必要和他计较。

    钟离颂感觉他脸上有种火辣辣的感觉,王妃说这么多,到底想要做什么?他可是不想以后见了容彻都要调转头绕开。

    而曜曜只是在旁边看着,脸上的微笑一直持续着。

    “你的款式?这不过就是你自己说的,我可是没有看到过!这是任你怎么说的天花乱坠都行。”容彻薄唇微勾,露出一丝讥诮,他说得再好,也是说,有本事拿出真材实料来。

    他都怀疑,他是不是脑子有问题,空口白话的就在他的竟裳阁里面想要叫嚣?

    “霓裳闹的衣服,无论是从衣料,款式都是上乘的,但是这仅仅是在皇都,或者夏侯,更或者是整个中原六国。可是容三公子只是满足于这钟现状吗?俗话说不比别人,就和自己比,容三公子觉得百年来到底有多少进步的地方?”玉笙也没有和容彻争论,只是一改刚刚的轻他散满,忽然变得一脸的认真,反问着容彻。

    容彻一愣,忽然被玉笙的这句话反问到了。的确如果不比别人,只是和自己比的话,容家霓裳阁的东西,是一年不如一年,如果不是强行花费大量的时间金钱,还有竟裳阁的老字号挡着,也绝对有可能被别人超越。

    见到容彻被唬住,钟离颂忽然松了口气,王妃这是终于开始认真做事了。

    “莫非你有更好的高见?”容彻失了一些底气,口气便变得轻缓了许多,话语里倒是有着询问之意。

    而目光也慢慢地收了起来,神色变得认真,视线落在神情淡然的玉笙脸上,看着不过相貌平平的人,衣着也很普通,唯一有些个持别的就是一双琥珀色的眼珠子,在乌溜溜的透着灵气,脸上带着自信的笑容。

    他又有什么高见,能让他信服呢?

    虽然,他的确比起一般想要和容家合作的人多了几分狂妄架势,但是这不见得是本事。

    “不如就从竟裳阁整体的情况说起来吧!”玉笙眉角一挑,眼里闪露一抹精光,

    “竟裳闹是百年的老字号,光是名宇,就是质量的保证,可是,正因为上百年了,却很多东西都没有改进,显得有些不思进取。从店面的情况来看,继续保持是没问题,但是要继续在行业里稳保龙头大哥这个位置,却远远不够!

    第一,店面是专营上等,最差的也是中上等的布料,这样失去了中等以下的消费群体。

    第二,从成品上看来,都不过以华贵为主,款式却不新颖。

    第三,虽然你们努力的从纹样款式上去改变,但很多都是从原本的稍加改动,并没有太大的提升。”

    “未知这几点,我说的对不对呢?”说完,到玉笙反问着容彻。不过者到容彻一直没有出声,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玉笙心里便知道,容彻对自己的话,信服了不少。

    他虽然看起来年纪很轻,可是却说的没错,眼光倒也很准。这的确是霓裳阁的内部存在的问题。现在同行竟争很激烈,他们霓裳阁继续下去,短时间是没问题,但是时间一长,就说不准了。

    “那你既然看出来了,又有什么法子能够改变这一情况?”容彻继续问着,态度一改先前的冷硬,倒是和蔼了不少。

    这回到玉笙轻笑,他倒是会乘着竹竿往上爬,可是她是那么蠢的人吗?

    “我是说了,但是没有说要帮容三公子解决问题!想要得到解决的方法,还是得付出些代价才行。”玉笙淡笑,随即变得爱理不理的态度,这回是容彻要求她,而不是她求他了。

    而旁边的钟离颂看着两人,怎么这么快就改变了情况?刚刚还怒目相对,剑拔努张的两人,现在倒是有商有量了。而且他也不觉得王妃说了什么,但为什么容彻的态度就改变得这么快呢?

    “那你有什么目的,不妨我们商量商量!”说罢,容彻作了一个请的动作,让玉笙他们随他走进内堂。

    一桌三人,容彻静静地看着玉笙,等待着他提出的条件。

    只是站着的曜曜却隐隐忍着怒意,想过去挖了容彻看着她的眼睛。

    “条件很简单,就是我可以帮你稳保着容家第一首富的位置,但是我要加入容家,从霓裳阁开始,凡事我加入的生意,盈利我需要分到三成!”

    玉笙的话,别说容彻,就连钟离颂也大吃一惊。三成?容家光是霓裳阁的盈利就是惊人的,她居然要分到三成?这怎么可能!

    容彻脸色再次沉了下来,他居然敢开出这样的条件?当真是以为自己的建议有这么厉害吗?在容彻正要发作的时候,玉笙却在袖口里面抽出一张纸

    “容三公子暂时先不要生气,且先看看这个,再决定我们的交易到底是做不做。”玉笙将已经画好的目纸递给容彻,脸上依旧挂着自信的笑容,对容彻的怒意视若无睹。

    容彻一阵狐疑,但是还是接过图纸,慢慢地翻开来,在看到第一眼的时侯,就已经不由地吃惊,转而只是一瞬不瞬地盯着画有图样的纸张看。

    蓝白色印花裹胸长裙,领边是绣线绣成的淡粉色牡丹花花瓣纹样,底纹是紫蓝色,裹胸也是对应的花纹,再配上一条天蓝色的纱质披肩。这钟式样,的确是他从来未曾见过,虽然和寻常衣物差不多,可是整一个画面效果,整一个气质出来,就是给人请新端庄,华贵不俗的感觉。

    容彻这一回真的是觉得既惊讶有不敢置信,他怎么就随随便能够拿出这样一套设计出来?

    “三公子看了,觉得怎么样呢?我还有一连串的设计,还有不同的改革方案,你是想我和你合作,又或者是和别的财团合作呢?其实三成也并不多,小财不出大财不进,将来的盈利可不仅仅是这么三成的!”玉笙出言,让容彻权衡着。反正东西摆在这,就让他自个儿好好权衡得了。

    容彻自然知道过中的意思,三成看起来不算占容家生意上的全部,可是作为商家合作上看来,云轻这家伙叫价也太狠了些。他至是提供图样,然后再出来表面上说一些东西,就想要他付出三成,可不是一般的狮子开大口。只是,云轻已经讲到明白,他不合作,他便去和别的商家合作。虽然云轻的东西不过是没有什么实质上的,但是却足以撼动整个皇都各条商业链上不同地位的商家,就连容家也会被这一巨浪给冲击。

    这样,倒是让他为难了。

    玉笙也不着急,容彻是聪明人,他会知道要做出怎样的选择。而且她也没有多大的谋利。只不过是需要一些资金,如果他会想的话,自然知道三五年时间里,他们就足以能够掌握她所讲的东西。

    钟离颂好奇地看着两人,好像情况变得不一样了。王妃真的这么厉害,能够让容彻动容?钟离颂好奇地看着架面上放着的一张纸,这样的东西就能换容阀的三成盈利?也太过轻飘飘了吧?

    “好,我答应你,但这个合作,应该不算是永久性的吧?”容彻忽然想到一个地方,如果这样,也并非无利可图。

    “很好,那是自然,这个合作我们先是五年,一个季度我给你推出一款的衣物图样,一年四款。而五年后到底是我另立门户,还是我们改变利率继续合作,那就是五年后的事情了!”五年的时间,也足够时间他们改变很多东西了。

    和曜曜对视一眼,两人眼底流过一阵柔意,相互间流过的是信赖和支持。

    有了容阀这三成资金,他们也不用在担心经费的来源了。而且容彻还是个正人君子,这一方面会出现什么太大的危险。

    合约签署,玉笙同时也把准备好改草方案拿给容彻作出整改,其后的事情便是让钟离颂去和他交涉了。只是离开了竟裳阁,钟离颂还是没能相信自己看到的一切,就这么简单就谋得了容阀的盈利,也太过虚幻了。不得不说,不但王爷深藏不露,这位王妃也太多让人吃惊的地方。

    想当初夏侯君烯放弃了她,还真不是一个小损失。

    “大姐夫这是在想什么呢?”一出门,玉笙正和曜曜交谈着,这边便看到钟离颂一个人在旁边发呆。

    “没有,现在看王妃便想起当初烯王悔婚,如果不是他悔婚了,今日得到三成盈利的……”只是钟离颂的话还没说完,便被曜曜冷冷地打断了。

    “没有如果,夏侯君烯还不配和本王争!”说完,拉着玉笙,几步上了马车,完会没有理会还站在街上的钟离颂。

    看来,他刚刚好像说了不该说的话……

    “王爷啊,你刚刚那个神情,我能不能认以为是你在吃醋呢?”被塞进马车的玉笙,看着这个沉着脸,面色如黑锅的曜曜,忍不住粉唇上扬,挑出一个月牙儿般的弧度。

    不过就是随便说了句话嘛,他居然还真发起脾气来,而且那句话也没有什么歧义啊!玉笙只觉得钟离颂这回惨了,踩中了某人的软肋了。

    “我不叫王爷,你再敢叫我王爷,看我怎么罚你!”曜曜没好气地瞪了她一眼,明知道不喜欢提夏侯君烯那个人,她居然还提,分明是想要气他!

    “噗……你能怎么惩罚我,我就要叫,王爷王爷王爷王爷……”长长的话音没完,便一阵天旋地转,刺下的话全部被吞进某人的唇瓣里。

    这就是惩罚,看来夏侯君烯还是有点儿用处的……

    要说兵力,他们现在也就只是和夏侯凛互相制衡。而财力,他们未来一年内应该能够敛下大笔资金。只是,资金兵力充足,但是他们还需要天时。才能有兴兵或者讨伐的理由。

    是夜,书房的密室中,曜曜正和几个被夏侯凛当初除去的先帝旧部在商议着。

    而玉笙坐在密室连着的小厅中,缩着身子听着他们在商议。虽然周围都放着炭炉,可是毕竟是密室,不能够放太多,所以玉笙只觉得一阵阵的阴风刺进她的骨头中。

    而那边,几人还在面色凝重严肃地商议着,让她想走,却又很是不好意思。

    先帝旧部中,很多人都知道玉笙的身份,但是对她是相府女儿的身份还是颇为介怀。如若不是先前曜曜甩袖离去,还有玉笙用计寻来了经费,他们依旧是不愿意接纳。

    “现在正是多事之秋,老侯爷的兵马被调去了边疆,如果贸然兴兵,只会让夏侯陷入内乱,更是让别人有机可趁!”前尚书大人王安略为顾忌地说道。

    “只是现在情况,皇上显然有所发现,如若时间长了,怕是会对王爷不利!”幕僚程元也同样顾虑地出言。

    现在情况,倒是进退艰难,保持原状不妥。动手的话,也不妥。

    “难道皇上真的敢明目张胆地动手?”钟离颂还是觉得夏侯凛要走强行动手不大可能,“如果是来暗的,我们倒是可以防范于未然。”

    京畿处的侍卫还在王府外面镇守,而且王爷手中的玄衣暗卫也都是一等一的好手,并不怕他们真的又派来杀手。

    “世子莫要忘了,其实夏侯凛还有一条底线,如果到了这条底线,他更强更狠的手段还有!”王安若有所指地看着耀王,为今之计或者可以选择置之死地而后生。

    “底线?”钟离颂倒是不明白所谓的底线,难道夏侯凛现在不动手,是在等待什么?

    “便是王爷的病还有相士的性命。”程元有所明示,让钟离颂立刻明白是什么意思。现在王爷的身体并非像外界传言的那样,可是二十二岁的期限即将到来。如果王爷无事,那么夏侯凛他们便不会坐视不管,那样的话就果真是对王爷不利了。

    “那按照两位的想法,本王是应该如何去做?”其实曜曜已经想到他们想说的话,只是这个办法……”曜曜的目光落在玉笙的身上,眼里闪过无奈。

    死生契阔 与子成说 【70】生变

    “俗话说置之死地而后生,王爷不妨效仿一下‘明修栈道,暗度陈仓’!”程元和王安对视一眼,接着才道。

    只是这事还是得周密暗中的处理,不然稍有不慎就会牵一发而动全身,所有的计划都成了泡影。

    “程先生说的是……”钟离颂想了一下,随即恍然,不由地惊讶道。

    “佛曰:不可说,不可说!”程元摸摸胡子,笑得恍如一只狐狸般,眼角挑起,分外精明。

    曜曜沉默着,眉间蹙起,那颗妖娩的朱矽痣仿佛被聚拢淹没了一般。

    议事完后,曜曜折回密室,正看到玉笙已经昏昏沉沉的在桌子上瞌睡着。曜曜心里一紧,大步上去,将人搂在怀里。心下百转着,一阵一阵的惧意在心上徘徊,凝聚不散。

    “怎么了,都谈好了?”玉笙揉揉眼睛,迷糊地问着。她居然连自己什么时候睡着了都不知道!不过既然谈好了,那他们也该回去睡了。

    “笙笙,我们会在一起的,一定会在一起,一辈子在一起的!”临睡前,将怀里的人拥紧,在玉笙耳边一次又一次地重复着同样一句话。玉笙蹙眉,几次想要睁开眼睛,却被困意击败,只知道耳边一直围饶着一阵哀凉悲伤的声音。

    转眼,又到了一年的尽头,无论是现代还是古代,只要是华夏后人,都会有过纯洁的习惯。府里由着春梅等人准备着,院子里面的花草也换成了有寓意吉样的植物。到处粘满了年画,看起来还真是有些新年的味道在里面。

    而在除夕前的十天,玉笙便接到宫里来的消息,说宫里举行宫宴,特邀耀王和她一共进宫。玉笙问了春梅才知道,原来宫里的确每年都会举办春节的宫宴了,而他们算是不能不去了。只是要进宫还是颇为担心,里面的人不是虎豹,便是豺狼,都恨不得将他们生吞活剥。

    而同时,已经接照他们计划所走的,夏侯澈已经逐步地重新踏入朝堂,同时暗中利用各种手段收买各方的官员,无论大小,只求让夏侯君烯和夏侯君风失去平衡,将事态拉成三局的局面。因此,朝中仿佛平静的海面,刮进了一道飓风,将海面上的平静打翻。

    “小耀,年末的宫宴,你也要进宫?”对于这个,夏侯澈还是不怎么同意,虽然夏侯凛不会有明目张胆的动作,可是要是又是来什么暗招,可是防不胜防的。

    “九王叔,俗话说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明枪暗箭他们都使了,我们也不在乎这个宫宴上他们还会使出什么来了!”玉笙不以为然地说道。反正他们已经是在弦上的弓,总不能还拿下来。

    “笙笙说的没错,与其让他们有借口兴师问罪,不如堂而皇之地出现,也好让他们心里更加的躁乱不安。”曜曜分析着,而眼底却更加的深沉难辨,看不出底下更深的思量。

    见他们都这样说,夏侯澈也不能说些什么,只能点点头,到时候见步行步便是。

    除夕那天,整个皇都大雪纷飞,满天的白雪,给皇都裹上了一层银装,似乎给这个新年添上了一件新衣。

    马车滚滚的在大街上,落下两道不深不浅的车印子。马车上玉笙不停地呵气,她还真是不能适应这样的寒冬。

    “笙笙,再过一段日子,就不用担心冬天了。”曜曜见状,继而连着貂袍将畏寒的玉笙再裹紧了一下。再过些日子,也应该处理完这些事情了。

    “现在都快春天了,当然不担心!”玉笙没听懂曜曜的话,只想到即使是冬天,化雪的时候也是冷得很。

    来到宫门的时候,夏侯澈已经在等着他们。见到瑟缩着的玉笙,立刻调笑。

    “没想到你也有怕的时候,哈哈哈,这样子到像是个生活在南蛮那边的人!”夏侯澈在不停地揶揄着。接着便看到钟离颂夫如也来了,因为钟离家也算是皇家姻亲,也因为钟离良现在还在边疆,夏侯凛特意安抚钟离家,让钟离颂他们也进宫参加宫宴。

    “九王爷,耀王爷,耀王妃。”钟离颂两人行礼着,接着便欲和三人一同进宫。

    “原来是九王叔和耀王兄,真是凑巧,连大姐和三妹都在呢!”又是一辆马车停下,便听到有人打断他们的脚步。

    “二妹已经嫁入皇家,就莫要乱了身份,不然让人家笑话相府没家教!王妃,我们这就进去。”说完,便拉着玉笙的手,头也不回地进宫。每次都要来挑衅一下,真不懂她是什么心理。

    玉笙只是冲着玉筝微笑一下,大姐有时候还是挺泼辣的。尤其是当了侯爷的孙媳妇儿,越加有大家夫人的风范了。不像她,整天懒惰,把所有事情都丢给春梅去了。

    明玉芋气得牙痒痒,而夏侯君烯却没有理会她,径自走到钟离颂和夏侯澈之间,试图拉近关系。

    “耀王兄最近的身体如何,听闻已经大好了,看来东太后所说的那个相士还真有几分真材实料。”夏侯君烯看了一眼曜曜和玉笙两人,越看就觉得他们之间有一种刺目的光芒流窜着,让人忍不住想要打破这种和谐。小时候,他还是太子的时候,他也不过初初懂事,看到的也是先帝和先皇后对太子的极尽宠爱,那种宠爱不是物质上的,而是一种让人羡慕的亲情在里面。

    “关你什么事!”曜曜斜觑了一眼夏侯君烯,然后别过脸,他的目光太过讨厌,他讨厌他一直看着笙笙。带着玉笙快步疏离着夏侯君烯,不愿意和那种人有过多的接近。

    “烯王,耀王既然不高兴,你还是莫要太过。”钟离颂留下来拦住夏侯君烯,他的为人他已经清楚,不过就是不择手段之流,现在的示好或者有更大的阴谋。

    “颂,你我现在也是一家人,我和耀王兄更是,你这么说是什么意思?”夏侯君烯微微的皱眉,据他所接到的消息,钟离颂现在更加的勤奋走动耀王,明着是因为查上次的刺杀案,但实际是如何,就有待考究。而且钟离良和澈王走动的频密,或者钟离颂就是借着明玉筝和明玉笙的关系,和他们的图的一样。

    “王爷,钟离颂没有什么意思,是什么意思,你也自当明白!”说完,抱手行了告别礼,便大步离去。

    “哼,看来澈王居然也有心思想要争个一二!”明玉芋走上来,斜觑了一眼夏侯君烯,然后又将目光扫向玉笙他们离开的方向,耀王这么喜欢明玉笙是吗?看他能喜欢的多久!

    “澈王不过就是先帝次子,他还没有资格争。”不过澈王这段时间倒是频繁上朝,而且还有笼络朝中大臣的意思,而也因为他,朝中的情况变得不大一样。

    “有没有资格不是看身份的,父皇不也当上了吗?人家不但有钟离良支持,还貌似能够拉拢耀王,光从这方面看,就已经更胜一筹了!”明玉芋不以为然地嘲道。当初皇上怎么登上皇帝,这里面有多少名正言顺,大家心知肚明了。

    “而且父皇好像也没有嫡子,这么说来,反到又是耀王更有身份了!”明玉芋继而冷声道既然她嫁给了夏侯君烯,他就要成为皇帝,她才能成为皇后。

    夏侯君烯变得沉默,明玉芋说的没错。他们的身份都不是正统血脉,除了耀王。可是耀王是不可能可以有机会争夺,倒是澈王,他又有什么资本相争呢?太后给他赐的两个侧妃,明着是想掣肘着明玉芋,实际上是为了给他拉拢朝中的人。那两个侧妃,分别是振国将军的女儿和太尉的千金。这也看出来,太后是站在他这一边。

    “那你的意思是,你有办法?”夏侯君烯扫了一眼明玉芋,她说了这么多,难道是有了应对的方法?

    “耀王现在的支柱就是明玉笙,而如果……”明玉芋挑眉,接下来的话并没有继续说下去。

    夏侯君烯看着面前这个人,忽然觉得相府家的三姐妹,都是同一个父亲,但是差别实在太大了。

    掌灯时分,宫宴总算开始,玉笙和曜曜坐在离主位边远的地方,并不想和前面的官员有太多的交集。只是夏侯澈却因为最近的拉拢,和各个官员相处的十分的融洽,仿佛比夏侯君烯两兄弟还要顺畅。

    场面异常的诡异,各个派结各自在搞着小动作,俨然好像旁若无人一样。夏侯凛处在高位,一边和着太后敬酒着,一边和各位妃嫔谈笑风生,也好像丝毫不受旁边的人干扰。

    这边,明玉芋却忽然一改原来态度地,来到玉笙他们桌前,就往着玉笙位置上面挤了一下。

    “三妹,现在是我们几姐妹私自聊聊,放开身份,就我们姐妹三谈谈心,现在我不经站,你不会介意,让二姐占半个位置吧?”明玉芋看看玉笙临桌的玉筝,然后继续套着关系热乎地问道。

    玉笙瞄了一眼明玉芋,再和玉筝对视一眼,这个女人突然反常,算是什么意思?她们什么时候是好姐妹,可以到了谈心这个地步了?而旁边的曜曜看了一眼,眼底迸着怒意,将玉笙一把扯过坐在他的腿上。

    “来人,给本王格一张椅子过来!”曜曜粗声粗气地命令着,可是语气暗暗夹着冷厉。

    明玉芋的脸色一阵僵硬,耀王这算是什么意思,她坐过就要换一张椅子?再看看他当着这么多人就让明玉笙坐在他怀里的宠溺样,真真是气煞她了。而且,现在看来,她还愈发的滋润了。满身都是昂贵的纯貉毛披风,发间的朱钗翠玉虽然不多,可样样精致,一个没钱没权的耀王府,倒是有钱。

    猛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