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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爬墙头,先爬树第8部分阅读

      为爬墙头 先爬树 作者:rouwenwu

    …她爹是个招财娃娃?!唉……所以才会怎么懂做生意啊!

    “……呃……我……小婿有礼了……”面对单继伟和蔼的面容温和的笑容,周树更加的无措,。仿佛一个受惊了的孩子,慌张的施了个礼,周树无辜的望向单继伟。单继伟因为面容可爱,笑容温文,所以会被很多人误以为是个好脾气的主儿。

    “什么礼不礼的?都是一家人!”单继伟豪爽的一笑,缓和了周围紧张的气氛。

    “单家老爷子这句话,我爱听!什么礼不礼的?那都是狗屁!”栓好马匹的铁榔头,风风火火的走了过来,哈哈一笑的拍了拍单继伟的肩膀,而后者也不怪他,依旧一派温和的微笑。

    “诶,你们都饿了吧?看我这脑子,饭菜都准备好了。快进去吧……都等着你们呢……”凤姐一边抹着眼泪,一边嗔怒着自己,一边扯着合不上的嘴角轻笑。

    “对对对……饿了……快快……吃吧……”单继伟因为凤姐嗔怒的眼神一愣,随即也跟着张罗,不似一般大家族的繁琐复杂,只是一般女儿回娘家一样的热络温情。面对这样的家人,这样的情景,魔玺玺突然觉得鼻子一酸,原本对于怕被怀疑不是单子墨的估计,也随之烟消云散了。前世从没有享受过如此温情的魔玺玺,突然有一种想要永远霸占单子墨身体的冲动。

    “老头儿,我喜欢你!哈哈哈!”搂着单继伟的肩膀,铁榔头一副哥俩好的表情。而单继伟也不生气,给周树一个眼神儿,招呼大伙儿往府内走,一点儿大家老爷的架子都没有,仿佛就是一个在普通不过的中年老头,招呼自己的女儿女婿亲朋好友回家吃饭。

    从头到尾,没有人搭理过西门,仿佛他是一阵空气,没人看得见。只是,因为忌惮曾经对单继伟的誓言,西门也就只是默默的跟在大伙儿的身后,也踏进了单家大院儿。

    单家大院儿很大,装潢设计业异常的奢华美丽,九曲回环的长廊小道以各种珍奇的花树分割成不同的部分,灯火通明,流光溢彩,宁静的黑夜中,显得异常的瑰丽。

    家宴在单府大厅进餐,全部白玉质地黄金点缀的餐盘摆设,给人一种身处皇家宴会的错觉,不,可能皇家宴会也没有这样奢华的牌场。且,皇家宴会更不会有如此随便热络的就餐环境。席间,单继伟一如既往的温和宁静,只是,一双又大又圆的杏目,几次三番的流连自己女儿的餐碗以及她爱吃的菜色,凤姐心领神会,只要是单继伟目光扫过的菜色她都会帮着魔玺玺夹上几筷子,且不忘多说几个笑话奇闻等活络现场气氛。

    开始的时候,魔玺玺专注于吃喝,因为她怕一开口,就会露馅,虽然单继伟很爱单子墨,但是,难保不会因爱成恨,以借尸还魂为由,将自己给活化了。而周树,自己是更不能指望了,这家伙的心思难测,在马车上还一副冷冽邪肆的样子,一下马车就变成超级乖宝宝了?

    不过,随着进程,随着气氛的越来越活跃,随着一杯接一杯的水果酒的进肚,魔玺玺也开始丑态百出,吃饭吧唧嘴儿,喜欢拨弄菜,甚至是开始哼歌吐泡泡……

    魔玺玺身边的周树,望着魔玺玺越发放肆的表情动作,脸色一直在变,千言万语,最终只化为一声叹息,换了魔玺玺手上的水果酒,一点点的给魔玺玺夹菜,偶尔拿出洁白的手帕,帮着魔玺玺擦拭满是菜渍残渣的嘴角,魔玺玺因为周树一系列的温柔动作,更加的猖狂了,甚至开始公然的往周树碗里面吐口水,并逼迫周树吃掉,望着周树越发泛黑的脸,魔玺玺咯咯咯的笑了起来。

    交换了一下目光,桌上的几人别有深意的望向此刻玩儿的正欢腾的魔玺玺和明显要爆发的周树。

    “吃了……咯咯咯……吃了哦……”一边吐着口水,一边把碗推给周树。咬着牙,周树早已忘记了伪装,恶狠狠的瞪着魔玺玺。见周树眼中熊熊燃烧的怒火,魔玺玺竟然扁了扁嘴儿,嚎啕大哭起来……一边哭一边叫还一只手捧着酒杯一只手扯着周树衣角……

    “呜呜呜……呜呜呜呜……我好可怜……呜呜呜……”扯着周树的衣袖,魔玺玺不顾形象的大哭特哭,黑着脸任由魔玺玺扯着自己的衣袖,周树发誓,以后魔玺玺若再喝酒,自己绝对要有多远躲多远。

    “呜呜呜……呜呜呜……我好可怜……他欺负我呜呜呜……呜呜呜……周树那个混蛋欺负我……呜呜呜……”听着魔玺玺的哭诉,周树的眼神更冷,脸色更黑了。而周遭的气氛也一瞬间的降了下来,一双萎靡不振的眼当听到这句话的时候,明显变得兴奋刚要开口,却再触及到一双冷冽的杏目后变得安静。

    “呜呜呜呜……他是个大混蛋他欺负我……呜呜呜……他不让我爬墙……呜呜呜……”满脑袋挂着黑线,周树觉得自己要崩溃了,而原本对周树怒目而视的凤姐却在听到魔玺玺的话后出现一瞬间的呆滞,望着凤姐呆滞的脸,小翠儿轻轻的吐了一句震惊全场的话,‘习惯就好了,小姐经常这样。’

    “呜呜呜呜……我好可怜啊……他那么坏……他把我可爱的小树弄丢了……呜呜呜……我要小树小树啦……呜呜呜……”无奈的叹了口气,轻轻接下魔玺玺手中的酒杯,揽过魔玺玺的身子,以另一只手轻拭魔玺玺的眼角。

    “恩恩恩,周树是个……混蛋,不哭了……”前所未有的温柔嗓音,带着浓浓的谴责,很难想象他是在说自己,错愕的张着大嘴,铁榔头一只手拿着筷子,一只手握着酒杯,筷子上夹着的牛肉噗的一下掉在桌面上,铁榔头也没有反应,只是一瞬不瞬的望着正在任由怀中女子摆弄小拳头轻轻敲打自己胸膛的男子。

    “呜呜呜呜……对……周树是大坏蛋……大混蛋……呜呜呜……帮我打他……呜呜呜……”扑在周树怀中,魔玺玺扭动着小拳头轻打他的胸膛。

    “恩恩恩,周树是大坏蛋,我帮你打他。”周树突然发现,温柔的话说过一次,便不会觉得再有多尴尬。一边搂着魔玺玺,一边轻轻抚弄魔玺玺的后背。

    “不要!你不准打他!只有我!只有我可以欺负他!知道吗?只有我可以!别人都不可以!”推开周树的胸膛,魔玺玺煞有其事的对周树认真的说道,修长的手指抚过魔玺玺湿润的眼角,扯动嘴角,露出一记温和的笑,周树轻轻向在座的几人点头后,抱起魔玺玺向外走去。接到凤姐的目光,小翠儿利落的跑到周树前面为其领路。而至始至终,铁榔头的嘴巴一直是大张着,目光一直是错愕的。

    “老爷……”凤姐轻轻开口,忘记单继伟那双闪烁着笑意的美丽杏目,脸颊难掩的羞红。

    这一夜,周树以前所未有的温柔呵护了一个醉鬼一夜。这一夜,魔玺玺以前所未有的霸道,嚣张了一夜,而这一夜在两个人心中却同时留下了些什么,只是,至今无人发觉罢了……

    次日,清晨。

    魔玺玺头疼欲裂,口干舌燥,缓缓的睁开眼,突然浑身一震,她……她竟然躺在周树的怀里?!昨夜的点滴记忆突然如潮水回笼,魔玺玺的心脏猛地开始剧烈跳动……望着敞露胸襟,异常妖媚诱惑的男子,魔玺玺艰难的移开眼,吞了吞口水,突然……那双狭长的妖冶眸子渐渐的挣了开来……望着魔玺玺的面容,那双狭长的眼有些迷茫,有些朦胧……

    “额……”见周树表情朦胧迷茫,魔玺玺心中有些疑惑,皱着眉毛,缓缓的伸出两根手指头,比量一个v字,在周树眼前晃悠,试探性的问道,“这是几?”

    猛地翻了个白眼,周树没有好气的大叫,“这是你!”

    休妻之名(上)

    休妻之名

    要是在以前,和魔玺玺说,醉酒之后的人,什么都不知道什么都不记得的话,魔玺玺或许会相信。可是,自从经历过昨夜之后,打死魔玺玺,魔玺玺也不信了。所谓耍酒疯,根本就是在意识极度清醒的情况下发生的!魔玺玺相信,喝酒壮胆这句话。因为,她昨夜的一系列行为,在不喝醉的情况下,是绝对不会发生的,因为她不敢。唉……一定是这几天周树对她的压迫太过严重,导致她心理负担过重,无从发泄,以至于昨夜醉酒后终于爆发!恩恩恩,怎么想怎么象!一定是这样的,没错,都怨周树!

    哀怨的瞪了眼正在动手整理着装的周树,呃……他可不可以不要什么时候都这么妖娆?!墨黑的长发似绸缎一般顺滑柔亮的披散在腰际,一袭月白长衫,领口斜过胸前,袖口延伸至肘部,都是由银丝线绣着繁琐复杂的古老图腾,一株水墨凤尾竹跃然于随着走路的动作而迎风飘起的衣摆上,看上去既奢华高贵,又优雅不俗。周树此刻,正微垂着头,系着锦缎白玉带,长发散落至肩膀,勾勒出他刀削般俊美的侧脸,狭目微垂,睫毛浓密卷翘,俊秀高挺的鼻子下,一双粉嫩的薄唇紧抿,好看的眉头微皱,好似一个正在和自己闹别扭的孩童,让魔玺玺觉得好笑。其实,魔玺玺一直弄不懂,为何周树不喜欢被侍女奴婢侍候着穿戴,毕竟对于一个出身王府的世子来说,饭来张口,衣来伸手的日子才是最正常的日子。只是……周树……看着他熟练无比的动作,魔玺玺不知不觉有些痴傻……

    “头发……”狭目微挑,一把翠玉梳子突然被丢到魔玺玺胸前,胸口处突然传来的冰凉触感,使得魔玺玺的俏脸突然一红,猛地回身,望着那双戏谑的狭目,魔玺玺直觉的心里有气,无处发泄,魔玺玺也不知道自己在恼什么,反正,她就是恼怒!就是想爆发!

    “头发!”望着魔玺玺冒火的双眼,周树一边摆弄自己墨黑的长发,一边以眼神示意魔玺玺手中的梳子,并不忘挑衅的扬起下巴。周树是标准的瓜子脸,只不过,下巴处有一个窝,看上去更添了几分男人味儿。突然,魔玺玺发现,周树和一个记忆中的人很相似,只是,她是怎么也想不起来那个人到底是谁了……是谁呢?

    “给我梳头!”见魔玺玺竟然神游,周树的声音又冷了几分。

    “你没手啊?还是你肢体麻木,生活不能自理?”话一出口,魔玺玺就后悔了,周树再也不是那个可以任她捏圆搓扁的小树了……连忙捂住了嘴巴,一双大大的杏目写满悔恨的望着周树,希望他能偶尔失聪,没有听到她刚刚的大胆言论。而周树却没什么太大反应,仅是用一双狭长的眸子,一瞬不瞬的望着可怜兮兮的魔玺玺,忽的,周树微微勾起嘴角,露出一记邪魅的笑容。望着周树那妖媚邪肆的笑容,魔玺玺突然打了个寒颤,杏目满是戒备,魔玺玺告诉自己,一定要提高警觉。就这样,两人四目相交,一瞬不瞬。渐渐的,魔玺玺在对视中败下阵来,忽的,就在魔玺玺精神紧绷的快要崩溃的时候,周树竟然痴痴的笑出了声。

    “夫人,可是觉得为夫的昨夜不够努力?让夫人不甚满意?“狭长的黑眸中闪着邪邪的光芒,暧昧的目光放肆的在魔玺玺胸口腰间浮动,羞红了俏脸,就在魔玺玺准备反唇相讥的时候,只见周树一个箭步竟然穿到了床前,来不及反应,一双冰凉的唇瓣猛地含住了魔玺玺嫣红的小嘴儿,轻轻的舔弄,放肆的吸允,丰润的樱唇突然一痛,不由得微启唇瓣,借此机会,长舌直入,不断的在娇嫩的口腔中翻滚吸允啃食,无比霸道的攻城掠地,偶尔勾引着丁香小蛇一同交融舞动,不留一丝空隙。

    突地,魔玺玺只觉得胸口一凉,胸||乳|上竟然有只大掌在揉弄,而魔玺玺此时却无法反抗,浑身无力的靠在硕壮的男性身体之上,||乳|尖一痛,房门,猛地被推开……

    一抹光亮快速闪过狭目,勾起嘴角,浮现出一记邪魅的笑,周树整理了一下魔玺玺的衣着,换上阳光般的笑脸,转身回头。

    “呃……”这是怎么个情况?何时门外竟然排满了人?带头的是脸色微红的小翠儿,当魔玺玺触及到凤姐那别有深意的暧昧目光,魔玺玺恨不得找块豆腐一头撞死。

    “是……是……是老爷……老爷说……你……老爷……让我过来看……看看……”羞红着脸,小翠儿明显有些磕巴,说的是什么意思云里雾里的,魔玺玺也没听清楚。只是,一度用哀怨的眼神看着小翠儿。

    “小姐……我不是故意打扰你们的……”呜呜呜,她真的不是故意的啦!可小姐……小姐也没必要这么痛恨自己吧?难道说,这就是传说中的……欲求不满?!

    “你、说、什、么?”魔玺玺咬牙切齿。之所以如此哀怨,是因为她怪小翠儿带了这么多人进来,她的一世英名……她以后怎么爬墙?!魔玺玺这个恨啊!不过,她更恨的还是那个罪魁祸首——周树,他竟然可以挂上一副儒笑容看着自己的窘迫?!

    “小姐……呜呜呜……我知道你欲求不满啦……可是我不是故意……”一定是这样啦!呜呜呜……她家小姐一定是欲求不满啦!你看,她那脸都青了!一定是憋的!据说,这种事儿,憋起来很难受的呢~!呜呜呜……

    “单翠儿!”她见鬼的欲求不满!?魔玺玺突然觉得,自己快被神情如此之大条的女人给折磨疯了!可是她却不知道,某人对她也是如此想滴!

    “好了,好了,不要闹了……”凤姐终于忍不住开口,为魔玺玺说话,也轻松的打破了刚刚那几位尴尬的局面,只不过,至始至终凤姐那一双妩媚的凤眼,都没有离开过魔玺玺凌乱的前胸,白玉娇嫩,丰润挺翘,微红的痕迹暧昧的躺在上面,隔着淡紫色的纱衣,若隐若现,极为诱惑……顺着凤姐的眼神望去,狭长的美目微眯,似有意若无意的轻微移动身子,挡住了门外视线。

    “呃……”见周树如此,凤姐突然轻笑出声,更加暧昧的看了下两人,道了声‘在外面等你们,快点’,便带着眼睛瞪得滚圆的小翠儿等人,快步离开了房间。离开前,不忘似笑非笑的看了魔玺玺两下。

    “你挡住我的视线啦!”从凤姐出现到离开,周树这个混蛋一直挡在她身前,害得她都看不到她的表情了!

    “你大可以把胸口扯得更开,站在门口往外望。”戏谑的看着魔玺玺通红的脸蛋儿,好笑的动作,嘲弄的扯动嘴角,周树轻嗤道。

    “该死的,要不是你揉我胸口那么大力,我会这样?!”捂着胸口,魔玺玺大吼,吱嘎,房门再次被推开……门外的小翠儿满脸通红表情极其尴尬无措的站在那里……

    “额……凤姐说,万三千在大厅……”说罢,小翠儿头也不敢回的掉头就跑,好似身后有什么可怕的东西在追她一样……一边跑还一边嘟囔‘欲求不满的人会愤怒的杀人的……’

    “呃……”望着一阵风一样消失在门前的小翠儿,魔玺玺只觉得,自己此刻即便的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而周树,却依旧挂着刺目的笑容,没心没肺的摆弄自己墨黑的发梢,笑得无比风马蚤。

    白色的梨花瓣随着清风,荡着娴熟的舞步,缓缓谢幕,红日当空,白云浮动,碧蓝的天际,如浩海若明镜,在无比炎热的夏季,给人一种清凉之感。仿佛,可以渗进心灵深处的清凉碧透。

    雕梁画栋,荡气回肠,白玉为梯,金砖镶壁,百折千回,九曲回环。单府的气派,即便是皇家大院,也是望尘莫及。

    “奇怪哦……小姐好像……”头顶两团小包包的瘦弱女孩儿,一边移动着莲步,一边兀自叹息。

    “小姐怎么了?”另一个略微丰腴的女子,仰着精描细抹的美丽脸庞,接着问道。

    “你不觉得小姐很奇怪吗?”瘦弱的女孩儿突然停下了脚步,很是凝重的看着身前明艳的女子,犹豫了一会儿,终于似下定了什么决心一般,将嘴巴凑到明艳的女子耳畔。轻轻嘟囔了几句,只见那明艳女子,双目由微眯到陡然睁大,再到无以克制的浑身颤抖。

    “借尸还魂?!”明艳女子突然大叫出声,并不自觉的退后两步,忽的,什么东西接住了明艳女子的身子,哦不,是明艳女子撞到了什么东西,不自觉的回头一看,明艳女子无措的跌跪在地上,而那个瘦弱的少女亦然。

    “凤姐……”望着凤姐苍白的俏脸,跟着凤姐身后的几个丫鬟,无一不神经紧绷,浑身颤抖。

    “你还和谁说过这样的话?”微微扯动嘴角,凤姐笑得温和,只是那双妩媚的凤眸中,暗流汹涌。

    金丝楠木,白玉椅,名家书法,皇家字。

    今日的单府大厅,早已失去了昨日的温馨舒暖,而多了紧绷的压抑之感。暗潮汹涌,暗礁纵横,剑拔弩张。

    单继伟坐于嵌金白玉台的左侧白玉椅上,持着沈万三赠送的梨花白玉杯,啄饮。单继伟左手边,第一张金丝楠木椅子上面,坐着的是一直沉思的铁榔头,而铁榔头左手边则坐落着一个一身金灿灿的金丝长衫金马靴,头戴宝珠金丝冠的男子,而这男子便是万三千。一身的金碧辉煌啊,万三千将西楚富商的本色发挥得淋漓尽致,他那一双手上,就戴了九枚豆子那么大的宝石戒指,分别呈赤橙黄绿青蓝紫白黑九种颜色,问为啥万三千只戴九枚戒指?答,万三千是个九指。

    单继伟自始至终没有开口说过一句话,而万三千也沉得住气,跟着一语不发,只是盯着自己手上的戒指瞧。话说,万三千的生母是一青楼名妓,而万三千自小是跟着母亲一起长大的,十三岁那天,万三千的父亲万财因为几个儿子连番病死,才将一直流浪在外的万三千接回了府要他认祖归宗。可,即便的入了万家祖籍,万三千自小锱铢必较的性子也没有改过来,他从来都是能省则省,能黑则黑,能占则占,能白拿就白拿。吃饭只吃青菜,喝茶只喝茶铺里面的大碗茶,长着么大,他从未逛过一次青楼,为了省钱,他只能公开调戏调戏良家妇女,并得了一个在世色魔的大号,为了省钱,他爹挂掉的时候,他选择用一卷席子卷上埋入祖坟,却换来了一个衣冠禽兽的骂名,他容易么他?那条席子还要三掉钱呢!

    面对相坐无语的两个人,铁榔头是终于憋不住了,

    “小姐,世子到。”一个带着几分薄哑的童音微微扬起,门口小童,望着周树和魔玺玺的背影,不由得吐了吐舌头,给身边另一个童子一个眼神,两人预备通知其他人一声,好戏就要上场了!

    “小婿拜见泰山……”一清脆响亮。

    “鹅鹅鹅鹅鹅鹅鹅……”一低柔含糊。不知道为什么,魔玺玺就是觉得很不安,昨夜自己醉酒,或许是躲过了一劫。可是今天,当她就要面对单继伟时候……她才发现,原来不敢。她害怕,更确切的说,她对于未来的一切感觉到恐惧。一个人,当一个人一无所有的时候,她不会感到恐惧,只会感到迷茫。因为她知道,没什么会比此时的情况更糟。而当有一天,这个人拥有了她梦寐以求的一切的时候……她,才会知道恐惧的真正含义。恐惧从来都不是来自外界,而是源于内心,源于内心的嗔痴怒怨以及种种欲望。

    “子墨不舒服?”放下白玉杯,单继伟皱眉,一抹焦急闪过杏目。难掩的激动和紧张,灼痛了魔玺玺的眼。从来都不知道,还有人这么无私的关心着自己,而不是为了从自己这里得到什么的互利。也许,这就是亲情的滋味吧。甜甜的算算的,涨涨的,让自己很不好受。

    “我……”她无法开口,她不知道说些什么,她宁愿做一辈子的傻子……

    就在魔玺玺不知道说什么而口吃的时候,一个慌张的身影突然闯了进来。

    “报告老爷……有一个自称是仙师的……额老头儿说我们府内有妖孽……”猛地,魔玺玺的心脏紧缩,一股巨大的恐惧感漫天而来,侵袭她脆弱的神经,一个踉跄,魔玺玺只觉得自己突然跌进了一个温热的怀抱中。狭长的妖媚眸子灼热的望着自己的眼,一瞬不瞬,好似将会把自己看穿一般,而就在魔玺玺支持不住想要放弃的时候,大手一览,拥着魔玺玺的怀抱更紧更用力了。

    别怕……

    他,说。

    出奇的,魔玺玺竟然觉得原来一切的一切,都不在可怕。

    休妻之名(下)改错字

    休妻之名(下)

    “仙师?”大大的杏眼陡然眯起,原本温润的脸庞上忽的笼罩上一层冰冷的霜气,身子微抖,只听啪的一声,被世人看来千金难求的梨花白玉杯竟然硬生生的被单继伟捏碎了。看到那破碎的梨花白玉杯,万三千只觉得自己的心脏好似和白玉杯一起被单继伟捏碎了一样,这个痛啊!何谓痛不欲生?!此刻,万三千终于了解到了!万三千可是一个连自己个儿父亲死了也舍不得掏一两银子买棺材的主儿,如今,肯将家里的物价宝物送给单继伟,可见其与单家联姻的决心有多大了!可是……他单继伟怎能如此……那可是千金难求的梨花白玉杯啊?!

    一道痕迹缓缓出现在9527的额角,不知道是因为太慌乱跑得太快,还是因为内心无法忽视的恐惧,9527无法遏制的浑身颤抖,老爷的反应真的是大大的出乎他的意料……作为单府排名9527的小字辈,一向是只能捡马粪扫茅房,平时的脸单老爷的面儿都见不到的,而能够进入单府大厅为单继伟传话,那可是他想都不敢想的事情啊!可这样的好事,偏偏就落到他身上了!他还激动了好久呢!也不知道为什么,一听到‘仙师’二字,单府内所有9500号以前的奴才都脸色发白的往后躲,而他可是连续打败了30个对手才抢到了这个资格的……只是,见老爷的表情……莫非……难道……

    “是……是……是的……老爷……”难掩身子的颤抖,9527磕磕巴巴的回答。

    “带到厢房去,打点些银子。好生侍候。”忽的,轻声叹道,声音温文儒雅,柔软悦耳。带着几分不容错便的慈爱,9527有些错愕的望着前一刻还是满身冰霜好似一瞬间即会化身野兽咆哮嘶吼的单继伟……为何……有人变脸比翻书还快?!

    “需要我再说一遍?”单继伟拾起白玉桌上面的另一只陶瓷茶杯,毫不顾忌手中不断渗出的鲜血,把玩起来,表情平静的好似在询问今天的天气如何。

    “是……”单府的家丁要懂得三从四德,要懂得装聋作哑。要懂得看准主人脸色……9527猫着腰,缓缓退去,忽的,单继伟表情一变,轻轻哼了一句‘八两’。

    一个一身青衫,山羊须子的佝偻老者一阵风一样的不知从何处飘了出来,即便是武林中排名前三的铁榔头也不由得眯起了眼睛,这么久,他……竟然没有感觉到这人的气息……怎么可能?!单继伟……真的只是一介商贾?!紧握的双手有一瞬间的抖动,略微回眸,铁榔头清楚的看到那双狭目中一闪而过的光芒……莫非他……

    “世侄送我的梨花白玉杯不见了。”听着单继伟的话,万三千的心更痛了。而相对于万三千的痛不欲生,单继伟则是轻描淡写,脸不红气不喘的说谎!魔玺玺望着单继伟平静的面容,双眼中不断涌现崇拜的光芒……啥时候她说谎话能说到单继伟这个程度,啥时候,她算是练成了!单继伟这种心理素质的,在现代最起码也是个心理学副教授,要是放到街角巷尾少说也是个赛半仙。

    见魔玺玺一瞬不瞬的望着自己,双眼闪烁着无数颗小星星,单继伟当然是想不到魔玺玺此刻心中所想,而只道是女儿太关心自己受伤的手了,心中不由得一阵感动,并慨叹,女儿果然是长大了,知道关心自己了。

    单继伟生平最恨的人,不是达官显贵,不是贩夫走卒,不是杀手恶霸,不是盗匪贱人,甚至不曾经一度逼他入世的贱男春。而是——仙师这个职业。没有人知道,单继伟为何这么痛恨这个职业,单府稍微有些资格的人都知道单继伟痛恨仙师,因为但凡跑到单府驱鬼捉妖的仙师们,一个个都被单继伟相继送进官府大牢,你现在去官府大牢看看,就会发现,大牢内100个人能有98个是仙师的,另外两个则不是仙师的徒弟就是仙师的儿子。

    “是。”毫无起伏的声音,毫无表情的面容,那老头竟然嗖的一声飘了出去,让人只觉得两眼一花。却,什么也没有看到。陡然一惊,铁榔头刷的一声从金丝楠木椅上站了起来,他记得……四十年前曾经一夜间横扫十三个门派的天下第一剑……

    “子墨啊,可有进膳?”望着魔玺玺苍白的小脸儿,单继伟皱眉。或许父亲的爱和母亲的爱原本就是不同,而父亲表达爱的方式和母亲也是不同的。即使是再爱单子墨,单继伟也无法像个母亲一般,将单子墨扯入怀中,用一系列的肢体语言来表达自己的爱意。他只能默默的守护,为她支起一片天,让她安全健康快乐的成长。为她筑造一个最为坚实的家园,让她无论在什么时候在何种情况下,依旧可以高傲的抬起头,藐视世人。没有人,可以给她委屈受,即便是王子王孙。

    有人说,世界上最怪异的爱便是父亲对女儿的爱,父亲会是最爱你的男人,却,也是一个要微笑的看着你缓缓的走入另一个男人怀抱的男人。

    “嗯……”垂着眼,魔玺玺无法面对单继伟担忧的双眼,她怕她会哭出声音。小翠儿对她好,是因为她是小翠儿的主子,她给小翠儿无忧富足的物质生活提供条件。凤姐对她好,是因为凤姐喜欢单继伟,她是凤姐讨好单继伟入主单府一个必要条件。小树对她好,是因为小树在晋王府孤立的存在,她可以给他温暖给他保护。而单继伟对她好,却只因为她是单子墨,那是源自骨血的牵连。可是……她不是单子墨啊!她……

    “我怎么就看不出来你哪里好,粗鲁鄙俗,贪财好色,懒惰成性,竟然也有男人肯为了你这么一个女人下挑战书?!”望见魔玺玺哀怨伤痛的眼,周树略微失神后,扯动嘴角,露出一记嘲弄的笑,轻声在魔玺玺耳根嘀咕着只有他和魔玺玺才能听到的话,“不过,你们俩貌似很配……你看他金光闪闪,一看就知道思想异于常人,行动异于常人,你把他圈起来吧,别人要看,你还可以收钱。绝配啊!绝配!”听着周树讽刺的话语,望着周树鄙夷中带着不屑的神情,那双狭目中闪烁着嘲弄的戏谑的光芒,好似在说‘你也就能配上那样的男人了!’,魔玺玺的怒火是猛然大起啊!

    妈的,敢看不起她?!小树不修不直溜,人不休理哏啾啾。一定是最近她太温柔太消停了,所以他有些不习惯!

    “知道什么是《男戒》吗?”挑着眉,笑得异常美艳的魔玺玺,贴着周树的耳根轻轻吐着热气。

    “额……”红着脸,面对这样的魔玺玺,周树有些不知所措的望着魔玺玺。狭目眯成一条线,额头上不断闪烁着大大的问号。

    “所谓《男戒》就是……”满意的看到周树认真的倾听,魔玺玺刚要开口,便被一声很贱的声音打断,为什么说这个声音很贱呢?因为他说的话很贱人。

    “单小姐很正常嘛!一点也不像个傻子!”一直被晾在一旁的万三千终于从悲痛中苏醒过来,忍不住开口了,面对美艳无双的魔玺玺,他更为魔玺玺背后的财富所折服。如果可以得到单继伟的财富,那么一只小小的梨花白玉杯算得了什么?

    幻想着自己数钱数到手抽筋的美好画面,万三千忍不住勾起了嘴角。是的,梨花白玉杯的确算不了什么。

    望着万三千黄黄的大门牙,魔玺玺概叹,我靠,这人还真不是一般的爱钱,不但身上金光闪闪,连牙齿也要金光闪闪?!

    “你们小一辈的事情,你们自己解决吧!我累了。”自从听到仙师两个字后,单继伟的脸色就一直不好,如今竟然甩甩袖子,走人先?!

    “伯父还要给小侄做主呢……”万三千急急的开口,开玩笑,他可要做好万全的准备,万一周树耍赖呢?他可是看了铁榔头好一会儿的,一看就知道铁榔头不是什么好对付的主儿,即便是他轻松摆平了周树,万一铁榔头发难,那他要怎么办?所以,还是将单继伟留下来主持公道,最为保准。

    “做主?”单继伟明显心情不好,微微扬眉,虽然依旧一派温和儒雅,但是,魔玺玺直觉的感到,单继伟在生气。只是,万三千没有发现,跟着自己的思路,径自说了下去。

    “伯父答应过小侄,给小侄一个公平竞争的机会。如今,小侄要的就是这个公平!”万三千铿锵的说着,很怕在场的人听不到他的话一般。而万三千一旁的铁榔头仅是挑眉,坐落在万三千对面的魔玺玺胸中突然觉得闷闷的,不明所以,有人为了她和周树pk她应该开心的啊?为何胸口会这么的闷?转头看向一脸的云淡风轻的周树,看不出丝毫愤怒的痕迹,妈的,有人要抢他老婆诶!他怎么可以如此淡然?!莫非他也看出来那个万三千看上的不是她魔玺玺的人,而是她魔玺玺的财?!终于,魔玺玺第一次体验到有钱人的悲哀。当,一群人扑你为的不是你的人而是你的财的时候,你是多么滴悲哀啊?!可是更悲哀的却是即便如此,魔玺玺也宁愿选择有钱……悲哀啊,的确悲哀~!

    “哦?”单继伟挑眉,而万三千此刻已经转头看向周树。四目相对,一抹诡异的光芒闪过万三千的眼。周树依旧笑得温柔可人,一点儿也看不出来刚刚还在魔玺玺耳边说万三千坏话的样子。

    “文斗武斗再加一场特殊的比赛,最后一场特殊的比赛由伯父出题。不知……世子觉得怎样?”两步跨到大厅中央,直直的望着此刻依旧波澜不惊的周树,在万三千眼中,周树就是个傻子,文斗他一张口就能把周树说趴下,武斗他一抬手就能将周树按在地上。至于最后一场特殊的比赛,完全是为了单继伟那个老东西的面子,如果前两场自己都赢了,那还要第三场何用?勾了勾嘴角,万三千让自己尽量笑得不那么嚣张,要隐晦,要低调,要淡定……只是,无论如何万三千都合不上他那张咧到耳根的嘴角,一口黄澄澄的大牙,在周围

    满是白玉点缀的环境中,是那么的刺目那么的突兀。

    面对万三千那一口大黄牙,魔玺玺实在是难受,如果告诉她她这下半辈子要和这么一口大黄牙过下去,还不如杀了她来得好。

    “世子认为……”单继伟果然会办事,即使是如今的情况下,依旧适当的询问周树的意见,面子上的事儿一点不含糊。

    “但凭泰山大人做主。”周树仰头拱手,比起此刻站在大堂中央的万三千来说,不但贵气十足礼数周到而且不至于自贬身价。明显的把自己和万三千划分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即使是不太懂礼仪的魔玺玺,都能看出来,和周树比起来万三千简直粗俗的可以了。

    “子墨觉得呢?”单继伟温和的看向女儿,女儿的想法才是最重要的。

    “这……”望着单继伟温和的眼,万三千黄灿灿的门牙,周树不可一世的表情,魔玺玺深呼了一口气。“是人,都是需要机会的。”果然,魔玺玺话一出口,一时震惊全场。单继伟挑眉认真的看向魔玺玺,好似要看穿她话语后隐藏的其他含义。万三千笑得眼睛弯成了月亮,一口大黄牙更加突兀。周树则是笑得更加的花枝招展,只是浑身散发的冷冽气息,紧紧的包裹住魔玺玺,使得魔玺玺有一种周树随时会掐死她的错觉。

    “好,就依子墨。三日后,我会召集所有的商界人士。我单继伟一向一言九鼎。至于晋王爷那边……”刻意拉长声音,单继伟若有似无的将眼神瞥向周树,见周树灿烂的微笑,单继伟嘴畔也扯出一记淡淡的笑容。

    “家父当然不会有意见,因为,什么事情都不会改变不是吗?”望着单继伟嘴畔的笑意,周树狭目微闪,笑意更浓。

    “切……”听着周树的话,万三千轻轻嗤笑,不予理会,认为周树是死要面子。不过,既然晋王爷不会追究,他也省了不少心。即便他不是大铭人士,但是他毕竟是商人,在大铭有商铺,得罪大铭的王爷,确实不是什么明智之举。

    “这样甚好,这样甚好。”单继伟连连称好,原本就很卡哇伊的脸蛋儿,红彤彤的煞是可爱。

    “小婿先行告退。”始终挂着微笑,周树的表情让人看不清,想法让人摸不透。望着狠狠瞪着周树的单子墨,以及扯着单子墨胳膊的周树,单继伟觉得好笑,便点头应允。周树和魔玺玺离开后,万三千和铁榔头也相继告退。忽的,凤姐的身影由一道白玉珠帘后面闪了出来,轻轻的走到单继伟身边。

    “这么大了,还闹小孩子脾气……他们啊……”含着笑,摇摇头,单继伟直把周树和魔玺玺当做小夫妻斗气。

    “老爷……她……子墨……我……”凤姐扯着衣摆,有些无措,可是……小翠儿的话……子墨的突然正常……这一切的一切……真的有借尸还魂这样的事情吗?!

    “单子墨,我给你两个选择……”来到了魔玺玺未出嫁时候的闺房,周树什么风范都褪了下去,狭目微闪,冷冽邪佞的瞪着魔玺玺。原本以为,魔玺玺会乖乖的听自己的话,没想到自己的话刚说了一半,就被魔玺玺截住了。

    “周树!我也给你两个选择!第一……从现在开始,像以前的小树一样,听我的,唯命是从!第二……等着我休了你!”哼哼,有老爸做主就是爽啊!今天看那个架势,周树是不敢得罪单继伟的,且单继伟说话是相当的有分量,单继伟又站在自己这一边!此时,魔玺玺早已忘记了自己不是单子墨的事实,而是异常嚣张外加挑衅的看向周树。

    “休我?!”周树眯着眼,一脸‘你有病’的表情看着无比嚣张的魔玺玺。

    “休了你好爬墙!告诉你哦,你别以为我在说笑话,七出七出!七出可以休妻也是可以休夫的!只要你犯了一条……哼哼……”怕了吧?怕了吧?怕了就求我啊?!嘿嘿……望着周树不断变换的表情,魔玺玺这个美啊!终于,她在和周树的战斗中,再接再厉又胜一筹!

    望着魔玺玺得意的小脸儿,晶晶亮的美目,周树突然潇洒的一笑,狭目闪烁,薄唇轻扯,一时间妖冶无比,魔魅无比,魔玺玺不由得看痴了……

    “休了我……你怎么爬墙?嗯?”轻轻的,周树将魔玺玺揽入怀中,温润的话语带着热气儿,喷在魔玺玺白嫩的耳朵上,周树的声音突然很低沉,很轻柔……也很魅惑,魔玺玺的思想不知不觉的便跟着周树走了起来……“爬墙只是……没有被夫家休离的女子……”轻轻侍弄魔玺玺墨黑的长发,放在鼻尖处轻嗅,周树的一系列表情好不魅惑,望着魔玺玺一脸梦幻的表情,周树忍不住翻了个白眼儿,心道,爬墙!你就做梦吧!我就是把墙都拆了,也不会给你机会的!

    “恩恩恩恩恩……我要爬墙……就不能休你……”受着周树的蛊惑,思维一步步跟着周树的思维,魔玺玺表情很快乐。

    “所以,你也要讨好我……不要让我以七出之名休了你……要不然……你就不算爬墙咯!”周树接着诱惑,嗓音性感无比,动作温柔无比,听的魔玺玺心神荡漾的……

    “恩恩恩……为了爬墙……不能休你……也不能让你休了我……”受着周树的魅惑,魔玺玺突然觉得周树说的话是那么的有道理。看着魔玺玺,沉醉的表情,狭目微闪,薄唇上扬……周树陡然换了口气大叫……

    “单子墨把屁股洗好,在床上等着我!”

    夜色漆黑,若墨染一般,遮住了大地和天空。夜风冷冽,如尖锐的刀子,不断的击打皮肤。夜风中,伫立则一个一身黑衣的男子,凄凉的夜风吹拂着他绸缎般的长发,一双似水般旖旎的桃花眼此刻竟放射出冷冽的光芒,如一头饥渴的野兽,为天地间的孤寂哀嚎。

    “还是没有找到吗?”风中传来男子低沉冷冽的声音,好似来自幽深的地底,没有任何温度。

    “是。”屈身匍匐于男子身前的另一个身影,操着怪异的腔调答道,一瞬间,匍匐于男0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