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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爬墙头,先爬树第7部分阅读

      为爬墙头 先爬树 作者:rouwenwu

    声越来越小也越来越哽咽了……哭?!是男人的哭声?!bl?那个攻貌似很强啊!把小受都弄哭了!魔玺玺怜惜的一边皱眉一边把耳朵贴在木门上倾听。 也许是天太黑,魔玺玺又是经过了一阵乱跑,竟然没有发现,这间屋子就是妖孽男的房间!?

    “吱嘎……”门竟然被魔玺玺给靠开了,看着伸手不见五指的房间,魔玺玺有些踌躇,不过最终色心大过冷静。魔玺玺毅然决然的走了进去……

    待魔玺玺的眼睛适应了黑暗之后……魔玺玺突然发现这间屋子有些熟悉……她甚至知道离她左手三米处有张奢华无比的大床!

    床上好像没人!?人呢?小攻和小受呢?缓缓走近大床……魔玺玺突然一惊,随着猛地跳开倒退三步……那里有个东西蜷缩在墙角……它缩成一团在颤抖?!是他在哽咽吗?

    带着疑惑,魔玺玺走进那团黑影……缓缓蹲下……突然,一只铁爪猛地扣住自己的胳膊,魔玺玺只觉得自己的身子被那团黑影一扯自己竟然跌入一个冰冷的怀抱中……

    钢铁一把的双臂牢牢的固定住魔玺玺的身子,湿润的颈项告知魔玺玺怀中的‘他’在哭?!猛地,惊雷再袭,轰隆隆的大响,魔玺玺怀中的身子竟然开始不断是颤动,身体也越发的冰冷起来,伸出双手,魔玺玺用力的回抱怀中的身子,魔玺玺希望可以使他感到平静,感到脖子上越来越湿润,一种莫名的熟悉,一股莫名的心痛蜇蚀着魔玺玺的心。

    这个夜里,魔玺玺没有开口说一句话,她只是努力的用心的回抱怀中的‘他’,直到她缓缓的合上眼皮的那一刻,也没有松手。

    冷,很冷……睡梦中,魔玺玺突然觉得自己很冷浑身瑟瑟发抖,那种感觉就好像被一头嗜血的野兽盯上了一样。慢慢的张开眼,入目的是一双狭长的妖冶眸子,此刻眸子里闪烁着冷冽阴森的光芒……快速的合上眼,魔玺玺告诉自己她是在做梦,她还没有醒!

    轻嗤了一声,随即魔玺玺的脖子被人狠狠的掐住,猛地睁开眼,魔玺玺惊恐的看着眼前的男子,昨夜的思绪若潮水般涌现,她……是不是做了东郭先生?!

    看着魔玺玺越来越苍白的脸,一道复杂的光芒闪电般闪过男子的眼。放开手,轻合双眸,男子阴冷的吐出了一个滚字。便不在说话,只是男子的双手紧握成拳,并不断颤抖。魔玺玺怕怕的抚着胸口,却无法猜透男子此时的想法,只有男子自己知道,他是在恼怒自己的失常。

    看着男子平凡的脸庞,魔玺玺总觉得有些不对劲,来不及细想,当魔玺玺发现自己此时正双腿大开的跪坐在妖孽男大腿上的时候,脏兮兮的小脸儿突然一红,心道要快些起来,便想要起身,只是因为长时间跪坐,腿已经麻木了,魔玺玺这么一使劲,一下失去了平衡,惯性作用,魔玺玺的身子竟然猛地向男子身上压去,好巧不巧,此时那妖孽男正好抬头睁眼,薄唇轻启,狭目微嗔……

    啵……

    双唇相交……魔玺玺习惯性的探出舌……

    忽的,魔玺玺只觉得身子一轻,接着碰的一声自己竟然被那妖孽男扔了出去,魔玺玺双眼冒火,愤怒的瞪着妖孽男,而后者俊脸通红,一双狭目羞愤无比……

    “你还我初吻!”男子大叫,这回换魔玺玺傻眼了,怎么个情况?初吻?他不会是个雏吧?滞销货?残次品?魔玺玺鄙夷的看着眼前的妖孽男。

    “单子墨有种你再给我说一遍?”滞销货?残次品?这个该死的女人真是怕死的晚啊!

    “你叫我什么?”杏眸微眯,混沌中一丝清明盘桓于魔玺玺脑海。有什么东西将会破茧而出……

    单府家宴

    帅哥和尚那躲闪的神情,闪烁的眼神,铁榔头离开时那别有深意的眼神,复杂难解的话语……如走马灯一样一一在魔玺玺的脑海中浮现,她终于明白了铁榔头那句‘周树一直都很正常。’‘周树会变得很不一样。’的话的真正意思了……原来,从那个帅哥和尚出现开始,一切的一切就都都已经改变了,也许那个时候周树的毒就已经全解了,帅哥和尚之所以磕磕巴巴的说雪莲可以救周树,那是为了骗自己。不,他们从头到尾都没有要自己去取雪莲,是自己蠢,自以为是周树的依靠,不自量力的以为自己伟大的可以拯救周树的性命。可是,这一切的一切从一开始就是一个骗局,一个为了报复自己的骗局。一个戏耍自己的骗局!妈的,越想越气……

    杏目微眯,灵光乍现,魔玺玺动作快如闪电,双手完成爪状,猛地向周树扑去……

    来不及反应,周树便已经被魔玺玺压在身下……

    “蠢……蠢女人你要……干嘛?”双手控制住魔玺玺胡乱摆动的脏手,红着脸,周树羞恼的瞪着身上宛若母老虎一般的凶恶婆娘。“喂喂……你……”这女人疯了!竟然动口咬他?!此时的魔玺玺早已恶灵化身,凭着一股蛮力拼命的想要纾解胸中的恶气。而周树莫名被魔玺玺的蛮力所压制,竟然无法反抗……

    “吱嘎……”就在两人纠缠得难分难解的时候,房门突然被由外推开……“呃……我们是不是进来的不是时候?”浑身黝黑一身劲装的刚硬男子红着脸,冲着身后一红一青两道轻问。

    “天逸兄品味果然不凡……”一身藏青长衫墨绿马褂的欧阳狮,戏谑的看着被魔玺玺反压于身下,衣衫不整的周树,感慨道。冷硬的五官突然有些柔和,眸子中闪过些许调侃。

    “阿树向来品位不凡……你们是不知道他家里面的那只母老虎,哟吼,那可是女人中的‘极品’,两眼一睁吓死老虎,两眼一合吓死……”正说着起劲儿,突然觉得背后阴风阵阵,轻轻回头,悄悄抬眼嗬……猛地吓了一跳,魔玺玺此时非但衣衫不整,满脸漆黑,原本为了掩饰‘伟大的胸膛’而塞进胸下的棉花枕头,不知道怎么弄的竟然凸了出来,很明显是一个孕妇……而这个孕妇,此刻正用怨毒的目光看着自己……铁榔头大惊,莫非她是在怨自己破坏了她的好事?!

    “孕妇你都不放过?”鄙夷的看了满脸红晕的周树一眼,铁榔头摇摇头,率先走了出去。

    “天逸……品味……果然……果然……”欧阳狮有些磕巴的说完话后,深深的看了周树一眼,也跟着出去了。

    “你会遭到报应的。”清澈见底的黑眸中,闪过愤然,闻人瑟轻念了几遍阿弥陀佛,看也不看周树一眼,走了出去。

    “天逸?”魔玺玺愣了几秒,再次挥出魔手,开始袭击周树,“大滚蛋!大骗子!连名字你也能改?为了骗我你是大下苦功啊!滚蛋!混蛋!混蛋!”魔玺玺也不知道此刻自己用的武功是个什么套路,她大概记得,泼妇打架用的都是她这招,撕、咬、挠!

    “你发什么疯!?”牵制住魔玺玺的魔爪,却挡不住魔玺玺的魔口,看着如野猫一般泼辣的魔玺玺,周树突然急了,“我名树,字天逸!”魔玺玺的牙齿不是一般的利,咬的周树是龇牙咧嘴,既不能大叫,却又不想弄伤她,狭目微闪,周树猛地一个鲤鱼打滚,将魔玺玺反压制身下,薄唇微启,猛地吻住了无比张狂的小嘴儿……

    “嘶……”捂着嘴巴,周树恶狠狠的瞪着魔玺玺,“你、敢、咬、我?”咬牙切齿,狭长的眸子里闪过一丝邪气,眯着眼,周树的表情阴森的可怕。这个死女人,不但在晋王府把他当努力使唤欺负,还一点妇德都没有,见到男人眼睛就放光。再不教训教训她,她真不知道谁才是她的天!看着周树越发阴森的眼,魔玺玺不自觉的打了个寒蝉,小手儿推拒着周树赤裸的胸膛,双腿打开,夹着周树精瘦的腰肢……而周树则是附身压制住魔玺玺的身体,双手支撑在魔玺玺头颅两侧……呃……这个画面怎么看,怎么的暧昧……

    “你……你……你想干嘛?”一丝惶恐闪过魔玺玺的眼,魔玺玺不安的扯着周树胸膛旁边的衣襟……见魔玺玺害怕,周树笑得越发邪恶,狭长的眸子里闪过丝得意,整个人看上去越发的邪佞却也出奇的勾魂摄魄。看着周树的笑脸,魔玺玺的杏眸中闪过丝笑意……就在周树微微皱眉是时候,魔玺玺一把扯开自己胸前的肚兜……

    “救命啊!强jian啦!强jian啦!救命啊!”和小枫相处这么久,最大的收益就是音量有所提高。周树先是有些傻,之后俊脸微红,有些不知所措,不过,介于魔玺玺的魔音太有穿透力,不多时,周树的房门口便围满了好事者。而原本有些呆滞的周树瞬间恢复正常,微眯双眼戏谑的看着魔玺玺,扬起了一丝嘲弄的笑。修长的手指轻轻一动,瞬间,魔玺玺只觉得胸口一痛,竟然无法动弹。

    “……”这难道就是传说中的点|岤?依旧大张着双腿,双手前推,魔玺玺愤怒的瞪着缓缓起身,轻轻整理自己衣衫的邪魅男子,不得不承认,这家伙不是一般的好看,墨黑的长发随意披散,划过俊美的侧脸飘过赤裸的胸口,俊眉斜飞,狭目闪烁,俊挺秀美的鼻子轻哼着,粉嫩的唇瓣微嘟,这家伙一举手一投足都是那么的诱惑啊……看得魔玺玺这是一个心神荡漾。

    “我只是点了你的|岤,我可没有咬掉你的舌头。你大可以继续喊叫啊!”狭眸微挑,冷艳漆黑的瞳孔中闪着戏谑,薄唇轻扯,露出一记嘲讽的笑容。

    “你要咬吗?”睁着‘纯真’的笑脸,魔玺玺笑得很无辜。看着周树瞬间涨红又瞬间化青的俊脸,魔玺玺肠子都要笑抽筋了。

    “你是不是女人?!”莫名的,周树觉得自己快疯了,这女人简直快要把他弄疯了!他就不明白了,这女人怎么会这么轻易的就挑起自己的怒火?再和她在一起呆下去,他怕他会马上冲过去掐死她!

    “吱……”瞬间,一件火红的衣衫猛地将毫无形象可言的魔玺玺严密的包裹住。同一瞬间,房门被人偷偷推开。

    “这样……不好吧……”温润的男音带着丝忐忑也带着丝好奇,圆圆的光头在门外闪动。

    “怎么不好?你忘了当年,他是怎么整你和落碧瑶那个毒妇的了?鸳鸯……浴……”见圆圆的光头变成红色,铁榔头自知失言,赶忙转移话题。“你报仇雪恨的时候到了!”拍了拍逐渐变粉的光头,铁榔头冲着闻人瑟点了点头,以示鼓励。之后比了比手势,轻呼了一声‘上’。自己,便退后一步,退居二线。

    一想到当年,周树是如何的将自己和……落碧瑶……自己如何被师傅赶出师门……自己又是如何被落碧瑶缠到如今……闻人瑟是怒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他再一次将所有的修养都还给了十年前逝世的恩师……猛然抬脚……冲进了周树的房间……

    “你师傅那十年就叫你怎么爬夫妻窗户?观看夫妻生活?”周树裸着上身,只着白色犊裤,披着黑发,慵懒的依着门边,戏谑的看着连耳朵都红的发紫的闻人瑟。

    “呃……他……不是……我……不是……他……”有些语无伦次,闻人瑟不知所措的看看周树再看看身后,只是,在他回头的瞬间,才发现身后的铁榔头早就不知所踪……第几次了?从以前到现在,他们四个之中,周树是最恶毒的那个,凭自己的喜好心情恶整身边的每一个人,那个年少轻狂的年代,他们当然不服气,总是想着怎么报复回去,只是,欧阳狮性冷且早熟冷静向来不参与他们之间的蠢事,即使被整也是咬牙忍住,下次禁忌教训就好!铁榔头最毒从来都是第一个起义也是第一个放弃的人。而自己,从来都是最后一个响应,第一个出头,唯一一个承受周树恶毒报复的人。

    “师傅幸好死得早。”煞是感慨。

    “天逸?……办好了?”欧阳狮清冷的嗓音突然由远去传来,但仔细听,就会听出欧阳狮嗓音中的调侃。而欧阳狮身后赫然站着,半柱香之前不断的怂恿闻人瑟报复的铁榔头。红着脸,铁榔头的眼光四处飘。

    “……”没有说话,周树仅是扯动嘴角,露出一记邪魅的笑。

    “耨……给你的。”扬手一丢,难得的,欧阳狮万年不变的冰山脸,在丢过东西的一刻,露出了一记笑容,若冰雪融化,大地复苏般的美丽。盯着欧阳狮的眼,周树也跟着微笑,只是,他的笑容却只能用邪魅妖冶来形容,仿若来自地狱的魔王般妖邪魔魅。

    是一张红色的帖子,上面只写了三个字——挑战书。

    署名是西楚万三千。

    “男人间的战争,从来都是来自江山或者美人。”淡淡的看了眼依旧笑得魔魅的周树,欧阳狮有瞬间失了神,他,从来都看不懂他。或许没人看得懂他,即使,他们在一起相处了十年。他,也不得不承认,周树是一个让人无法看穿的男人。也许,张狂、残酷、嗜血、邪佞、魔魅的魔王,都有着俊美无双的面容吧!?可以再谈笑间,取人性命的人很多。可是一边欣赏着天籁之音或是享受软玉温香一边剜人心骨的人也就只有他了吧?周树是个可怕的人,他的可怕之处不在于他怎样残忍,而在于他对自己比对旁人更残忍。

    “真看出来男女比例不平均了,那样的都有人争?”轻轻嘟囔一句,铁榔头同情的看了周树一眼,冲着闻人瑟开始眨眼睛。

    闪烁着光芒的名贵珍珠,熠熠夺目的血色珊瑚,千金难求的名家字画,世间无双的罕见古玩,金光闪闪,令郎满目。此刻是单府大堂,早已被各种奇珍异宝堆积得寸步难移,香气袅袅,由陶瓷质地的三足双耳香炉内缓缓飘出,香气四溢,雕刻着各类神兽的铁力红木大门,大大的敞开,大门正对着大堂的正中心,一副由大铭史帝亲笔御书的大字由金质匾额表起——天下第一口。很特别的文字,有着极其深奥的寓意,自从史帝赐字依赖从没有人悟得懂这五个字,也许有人看得懂,但是不敢所,所以这五个字至今仍然是五国众多谜团之一。大字下面是一个巨大的白玉桌,白玉桌成菱形,长三米宽三米,是一个天然玉石雕琢而成的,桌子上面由嵌着黄金质地的花草鱼虫,翠竹杨柳,桌脚全部镀的金粉映衬,看上去无比奢华。白玉桌上面摆放这几个白玉盘子,上面睡着来自天南海北的新鲜水果,白玉质地的双耳香炉,同样质地的金底白玉茶杯,据说,单继伟发妻酷爱白玉,单家从里到外都是黄金陪白玉,甚至是单夫人的棺材也是由一整块天然白玉雕琢而成,以黄金花纹点缀。而,自从发妻早故,单继伟也是非白玉质地的东西不用,可见其爱妻程度。白烟袅袅,不断四溢,白玉桌子两侧各摆放一个精致的黄金长椅,两侧的椅子扶手以及椅子靠背都嵌着白玉做的花纹,奢华无比,绕着白玉桌两侧的长椅,成扇形整齐的摆放着几张巨大的金丝楠木椅,较黄金长椅而言少了些奢华,却多了份淡雅。每两个金丝楠木椅只见便会有一个一米多高的白玉小圆桌,摆放着茶杯和水果,美观实用。

    “这是家父珍藏多年的和阗白玉杯。”和阗玉是软玉之首,质地细腻,其中有有白玉、黄玉、青玉、墨玉。其中以白玉为首。而万三千送给单继伟的这只白玉杯,则是不择不扣的白玉,通体洁白宛若梨花,还散发着淡淡的香味儿,这还不是最特别的,最令人称奇的是,此玉杯体表天然的花纹形成一个美艳无双的女子,女子的身形神态会随着注入酒水的种类而改变,简直就是一件奇宝。

    “世侄的意思?”垂着眼,把玩着手中的白玉杯,单继伟大大的杏眼平静无波的垂着。

    “给我一个机会——和晋王世子一较高下!”铿锵有力,万三千脊梁挺得直直的。或许他万三千没什么用,长这么大最擅长的运动就是床上运动。不过,照比个傻子他还是有自信的,最起码他可以给魔玺玺x福,让她在床上满足。

    情敌两三只

    万三千向周树下挑战书的事情,于第一时间在五国内传开,有好事者更摆上桌子,设下关卡,大赌谁输谁赢。

    有道是,‘怒发冲冠为红颜’,随着万三千和周树之间战火的蔓延,单子墨的大名也一时间远播五国,与那些个什么天下第一名妓啊,天下第一毒妇啊,天下第一美人啊之类的名女人齐名,一起成了家喻户晓的话题人物,闻名遐迩,远扬五国。人皆有好奇之心,所以对于单子墨的描述也是众说纷纭,有人说她虽然其貌不扬但是颇有妇德,晋王府上上下下,由晋王爷周封到各类家禽,无一不被魔玺玺收的服服帖帖的,就连晋王世子要杀了吃肉的母猪,都因魔玺玺的手下留情而对魔玺玺感激涕零。总之,传说中,魔玺玺是一个德才兼备,知书达理,甚至是能辅佐相公管理晋王府以及各大商铺,琴棋书画样样精通,珠算女红信手捏来,上得厅堂,下得厨房,入得卧房,乃是男人心目中最理想的妻子典范。据说,前几日,在神剑山庄,单子墨还亲自为晋王世子周树挑选一名丫鬟陪侍,真乃贤良淑德。

    一时间,单子墨的倩影在五国男人心中成了遥不可及的梦,而在五国女人眼里则成了膜拜的偶像仙师。但凡男女打架吵骂,男子们都会说同一句话‘你怎么不学学单子墨?’,而女子们则也都是同一个反映,二话不说,将自己关进房间里面反省,自己为嘛就不能学学单子墨呢?嫁给个傻子还那等的贤良淑德?流芳百世是指日可待啊!

    火伞高张,浮瓜沉李,夏虫不可以语冰。

    车轮吱嘎,马蹄铿锵,卷起层层尘土,若朦胧雾气,渲染了边城一角。

    奢华无比的金质马车内,坐着两个神态各异的男女。男子斜倚着马车窗户,墨黑的长发以一支白玉簪斜插在后脑,因为马车的快速奔走,男子原本梳理整齐的头发,此刻显得有些凌乱,几缕黑发松散开来,划过男子秀美的俊眉,微眯的狭目,俊挺的鼻子,薄薄的粉嫩唇瓣以及俊美的面庞,直落到男子微露的胸口,挑逗男子身前某女子的神经。

    那日,周树收到万三千的挑战书的时候,魔玺玺正被周树点上|岤道丢在房间内,而周树自然也不会告诉魔玺玺有位同志为了她向自己挑战,否则她不得美到天上去了?第二天,周树以单继伟寿宴将近唯有,不由分说的带着魔玺玺往单家赶,而魔玺玺的贴身丫头小翠儿也被铁榔头接了回来,就这样,一行五人(加上赶马车的车夫),原班人马,按着原先的计划,向单府行去……

    依旧是来时的样子,周树和魔玺玺坐在马车里面,小翠儿和车夫赶着马车,铁榔头一个人骑着高头大马。浩浩荡荡的向单府进军……

    “咕……”看着周树异常养眼的面容,吞了口口水,魔玺玺告诉自己,做女人是要有尊严滴!特别是做一名有格调有品位的色女更是要如此这般……额……有尊严!扭过头去,头虽然扭了过去,但是魔玺玺的眼角余光却是一点也没有离开过周树的身体……神啊,你原谅魔玺玺的邪恶吧!不这般猥琐下去,这孩子会被憋死的!余光扫过周树粉嫩的双唇,魔玺玺吞了一口口水,目光再扫过周树俊挺的鼻子,魔玺玺吞了两口口水,目光扫过周树卷巧浓密的睫毛,魔玺玺一边连续吞了三口口水,一边发疯的极度,目光扫过……狭长而深邃的眼,如漩涡般闪着诱人堕落的魔魅……黑亮似星子的眼,闪过一丝嘲弄……咦,嘲弄?猛地一回神,斜倚着车窗的男子,早已睁开了双眼,正嘲讽的看着魔玺玺。

    “额……”有些囧,魔玺玺一时有些无措,而就在周树打算开口的时候,马车陡然一震,一声大斥猛地想起,铁榔头紧拉缰绳,霎时间,骏马嘶鸣……

    “何人?”铁榔头粗噶的嗓音带着薄怒,愤然的瞪着眼前的白面书生。

    “在下……在下……在下……西门……西门……”鬼使神差,魔玺玺挑起流苏帘子,向那道文弱到天怒人怨的男子看去……四目相交,突然……

    “表妹?!”温润的嗓音带着一丝激动一丝呃……还有一丝愧疚……呃,总之,随后这丝激动和愧疚都化成一声亲过一声的表妹。

    “表妹……真的是你吗?”西门捂着即将跳出胸腔的心脏,深情的望着魔玺玺,而后者则是有些呆滞……他……莫非就是……突然,魔玺玺浑身一震,望着西门的目光也开始改变,从先前的平静无波,到之后的略有波澜,再到如今的目光灼热。忽的,魔玺玺身后的男子身子一闪,竟然从马车中窜了出来,伫立于车轼上,狭长的眼冷冽的望着马车旁边的白面书生,浑身上下隐约的透着丝阴郁气息,一时间,气氛被压到最低点。忽的,就在那西门捂着胸口的手掌开始无来由的颤抖之时,一丝懊恼闪过那狭长魔魅的眸子,转瞬间,周树已跃上铁榔头的飞云骑,策马而去。

    跌落在地上的铁榔头,看着周树远去的背影,皱眉后,转过头看向依旧四目相望的魔玺玺和白面书生西门,一抹了然一抹兴奋闪过那双黝黑的虎目,难掩笑容,大扯嘴角,露出白森森的牙齿,铁榔头无法遏制的浑身因兴奋而颤抖。

    “额……你还回来干什么?!”率先反应过来的是小翠儿,恨恨的瞪着眼前的文弱书生,怎么看是怎么气啊!想当年,小姐是那么喜欢他……呃……喜欢吃他吃过的东西,喜欢往他的碗里面吐口水……这也不能怨她们家小姐,她们家小姐是个……额……有些小白的可爱女孩儿!当然表达喜欢的方式很不一般啦!只是,只是……这个白眼狼负心汉!竟然欺骗她们家小姐的感情,拿了她们家小姐的首饰和一个足够当他妈了的青楼‘名妓’私奔!害她们小姐哭了好几天,尿了好几张床单呢!真是是可忍孰不可忍!如今,她们小姐好不容易找到她们世子这么好的丈夫……额乖巧听话又好看,他竟然跑出来破坏!真真是太可恨了!

    “我……表妹……我……”红着眼睛,西门贝齿轻咬,一副小受样的看着魔玺玺,看的魔玺玺……而后者也是直直的看着西门,看得西门一阵欣喜……

    “表妹,你不傻了啊?”见魔玺玺不再有事儿没事儿吐泡泡玩儿,西门试着开口问道。

    “你个混蛋!我们家小姐从来都很聪明!”赶说她们家小姐傻?!不想活了?因为单子墨的智力有问题,单继伟又极其重视单子墨的心理感受,所以在单府,上上下下无一敢说单子墨傻的,只能用‘天真啊’‘无邪啊’‘可爱啊’之类的褒义词形容单子墨……而小翠儿自小就受到凤姐的熏陶,誓死捍卫小姐尊严!此时,小翠儿已化身小母豹,冲着西门龇牙咧嘴,只待魔玺玺一个口令便会扑上去撕碎负心汉西门。

    “赶紧追吧,待会儿世子好走丢了。”嗔了小翠儿一眼,铁榔头利落的跳上马车,坐在马夫身边,给了西门一个友好的眼神,“上车吧,表哥。”不理会身边小翠儿的惊讶,铁榔头笑得如沐浴春风,那叫一个滛荡!起码,小翠儿是这样认为。见魔玺玺没有说话,小翠儿也就放任西门爬上了金子做的巨大马车。

    “表妹……”刚爬上车,西门就扯着衣袖,别扭的和魔玺玺说话,只是……当初做得太过分……可是那也不能怨他啊?他也想和单子墨过一辈子了,单子墨很漂亮身材很好,而且还有那么多的家产,他甚至都不用去考取功名,也可一生无忧。只是啊……那个时候……因为单子墨总是粘着他,而其经常是口水鼻涕满往他身上抹……如果说往他身上或者碗里吐口水就能证明单子墨很耐他的话,想必他早已经被单子墨爱到死去活来的了!

    后来他和一帮当时还能称为志同道合的朋友们,一起去了依红楼,遇到了二十年前曾经红极一时的妓女燕燕,初尝云雨后,他的心也野了,再被单子墨的口水噎道几次后,他便觉得单子墨俗不可耐,一点女人味儿都没有,想他才华横溢前途光明,怎可为了身外之物赔了自己的一生?本来,他觉得可以先娶单子墨再娶燕燕,娥皇女英,左拥右抱,财产爱情,两不相误,只是,待他想要与单继伟说亲的时候,却被单继伟似笑非笑的目光吓到不敢吐出一个字,之后,他只能选择了爱情,毅然决然的离开了单府。只是,燕燕需要钱赎身,他又……于是,他只能又去找单子墨,像这些年来的每一次,单子墨拿出了全部家当给他,他却依旧不满足,单家的家底,没有人比他还清楚!那区区几十万两的首饰算得了什么?只是,没想到,自己的一切都被单继伟掌握在手中。

    最终,单继伟以一百万两的白银,买得他永生不得踏近单子墨半步。记得离开时,面对着单继伟的羞辱,他抒发了一连串的豪言壮语,他说,就算全天下的女人都死了,他也不会娶他单继伟的女儿,而当时,单继伟那个喜怒不形于色的天下第一商人,第一次撕去了文明的外衣,以一个父亲的身份,以男人的方式,打了他一顿。他永远也忘不掉,单继伟的话,他说他女儿是世界上最优秀的,他说他迟早会后悔。也许,在每一个父亲眼中,自己的女儿都是最优秀的吧?只是,当时被鬼迷了心窍的自己,无法理解单继伟话中的含义。直到……

    真正经历了世态炎凉,真正见识到了人生百态,他才知道,原来所谓傲骨,所谓朋友,所谓报复,不过是镜中花,水中月。没有一定基础,特别是经济基础,谈什么都是白搭。开始的时候,仗着单继伟的一百万,他和燕燕过得如鱼得水,滋润无比。只是,燕燕花钱似流水,他又不懂生产,银子只能如流水般,只出不入。曾经,他也想过做生意,谈买卖,只是,未有经验,没有朋友的他,在商场上犹如刀俎上的鱼肉,待人宰割,经历过反复的被骗,赔钱后,他终于将一百万两白银花的所剩无几!想着自己曾经见单继伟在商场上呼风唤雨,纵横捭阖,自己并不屑,只道那是九流的招数,有钱就可以办得到!只要有钱,就可以做生意,只要做生意,就可以更有钱!可如今……原来,单继伟在五国内如此风云并不是单单因为他富可敌国,更因为,他是单继伟。本来,他想要和燕燕用余下的银子过完余生,虽然少些,但是,省着用,还是够的!只是,燕燕过惯了富太太的生活,而他也过惯了锦衣玉袍,饭来张口,衣来伸手的日子。

    最后,他么把希望寄托于单子墨身上。以为,只要找到单子墨,只要单继伟不知道。只要单子墨肯出手相救,他们一定还会过上以前的日子的。本来,他是打算到单家堡等单子墨回来省亲,只是,没想到这么巧在路上就遇到了单子墨。只是……单子墨……似乎更美更媚了……而且……她不是傻子了?

    “表哥?”挑着眉,魔玺玺后知后觉的开口。

    “子墨……”快速上前,一把拉住魔玺玺的手,西门很是激动。莫名的,西门觉得魔玺玺还是喜欢他的,否则也不会为了自己将自己的相公气走。一想到魔玺玺为自己做的,西门就是一阵感动。“子墨……子墨……我知道你对我好……只是……”他说不出口啊!燕燕怀了他的孩子……可是,此时再看看单子墨,绸缎一样的黑发简单的梳成发髻,简单利落,却无法掩盖她的端庄美丽。浓淡适中的柳叶眉,轻轻皱着,大大的杏仁眼儿,含着水光,看上去异常妩媚撩人,小巧的鼻,朱红的樱唇,白净如玉的皮肤……一身淡紫丝质外衣,红色抹胸,勾勒出她玲珑有致,引人犯罪的姣好身材……

    “子墨……其实我是很喜欢你的……”抑制不住狂跳的心脏,此刻的西门早已忘却了即将生产的妻子,以及还未见面的儿子,有的就只有这个缠了自己十五年,却也被自己烦了十五年的白痴女人……

    “子墨……我是真的真的喜欢你啊!“西门的话刚一出口,魔玺玺原本微眯的眼睛便猛地被睁得圆圆的,而就待魔玺玺刚要说话的瞬间,马车猛地一阵颠簸,魔玺玺的身子突然被一股惯力猛推,竟然向西门怀中扑去……

    而就在这个时候,马车的门帘忽的被人掀开……

    周树刚一回来。看到的画面便是,魔玺玺对着西门投怀送抱!!!

    原本一路策马狂奔了好一段距离的周树,突然惊觉自己有些失态。自己为什么要走?凭什么要走?莫名的,周树为自己突如其来的愤怒感到懊恼。转了一圈后,便又折了回来,回来后,目睹的就是这么一幕……

    自己的妻子如恶狼扑虎般,向那个小白脸扑去……

    呃……没有预计中的怒火,没有阴阳怪气的声调,有的就只是如沐浴春风般的微笑……

    “表哥,你皮肤真好……白。”迎着周树含笑的目光,魔玺玺原本握成拳头的双手,霎时化为轻纱一缕,轻抚西门白嫩的脸蛋儿,无限怜惜。红着脸,西门望着魔玺玺闪烁着‘柔情’的眼,心里小鹿扑腾扑腾的跳了没完。

    “都……都……都这么说……”红着脸,西门不要脸的承认。

    商人本色

    骄阳似火,夏风徐徐,带着滚滚热流的暖风,褪去层层薄汗,一架奢华无边的金质马车,由宽敞的官道之上绝尘而去,扬起尘土圈圈。

    单家堡,是一个很神秘离奇的地方,单家先祖在这里发迹,曾经辅助凤栖的一代天子,统一过五国。不过,天下大势,分久必合合久必分。随着单家子孙的没落,曾经是五国霸主的凤栖也渐渐衰落,以至于最终成为一个只能在史书上找到的王朝,只能凭借历史记录,来想象着它曾经的辉煌。单家堡因为单家的没落,而渐渐隐退于世人的视线内,再后来,几代单家主事者中,或多或少也有几位才华突出之人,也曾辅佐过几代帝王,只是,天下始终没有统一的迹象。而那几任单家主事者,大都郁郁而终。直到到了单继伟这一代,三岁能文,四岁会算,五岁便可凭借一口铁齿银牙,横扫各大商铺。七岁正式涉足商业,自此便一发不可收拾。只是,在单继伟十五岁那年,与自小一起长大的孤女墨冉成亲,过上了只羡鸳鸯不羡仙的日子。不过,好景不长,墨冉从小痴傻,且身患重病。墨冉最大的心愿便是为单继伟生儿育女,为了墨冉的心愿,单继伟四处奔走,几乎是千金散尽,十年后,墨冉终于产下了一个女婴,而墨冉也于当夜仙逝。

    从此,单继伟是生活重心就开始围着女儿单子墨转。单子墨遗传自母亲墨冉的痴傻之病,智力低下,年幼时还不曾看得出,只是随着年纪的增长,单子墨的病情就越发的凸显了出来。爱女心切,单继伟一方面托然暗中寻医,另一方面严禁府中任何一个人吐露单子墨智力低下与常人不同的事实。故而,单子墨得以快乐的成长。在单子墨的世界里,所有的人快乐的时候都会吐泡泡玩,表达喜欢一个人的方式就是要相濡以沫,所以她总往西门碗里面吐口水,还笑得花枝招展。也许,是单继伟对于单子墨的保护太过严密,以至于,当单子墨听到西门侮辱自己的言论和行为才会受不了打击,一激动挂掉了。

    据说,这么多年来,前来单家堡的皇朝贵族之人不胜枚举。只是,单继伟发誓要改变单家的走向,一辈子不入朝为官,只做商人。

    据说,有一则由遥远的上古时期遗留下来的神秘传说,记录着一则攸关五国天下的神秘诅咒。‘龙需蛟助方可神游’只是,随着时间的推移,那段极赋古老神秘风格的咒语,经几代人之口,已经蜕变得不成样子,而真正的咒语传说如何,至今已无人知晓。不过,天下间流传着这样一句话,‘单家辅佐之人,必是真龙天子,天下霸主。’但却因,如今单继伟不愿参政,而他唯一的传人不但是女子还是个傻子。而令不少英豪为此句留言扼腕。

    马车驶进单家堡,朝着单府大门口飞速前进,遥遥相望,就见一个两鬓霜白的金丝锦袍男子在一个风韵犹存的美妇陪同下,直直的站在门口张望。

    “小姐……老爷……是老爷啊……是老爷在望您呢……老爷……”小翠儿难掩激动的情绪,双手紧紧握着衣襟,望着单府巨大的金色大门口那神情激动的男女,侧身向着马车里面大叫。

    也正是这声大叫,打破了马车内一室诡异的气氛。

    猛地回神,望着紧搂着魔玺玺笑得灿烂邪魅的周树,西门冷汗直流,莫名的,他就是能从那双笑得温柔狭目中看到刺骨的冷冽,宛若嗜血的野兽一般,好似随时都会冲上来撕裂自己。一思及刚刚,这男子刚冲进来的瞬间,自己仿佛由生死边缘游走一番一般,有一种劫后重生的欣慰以及后怕。永远忘不了,他那双犹如染满鲜血的妖冶眸子,那一瞬间释放出来的阴冷残酷……

    一阵风一般,周树快速的将魔玺玺从自己怀中扯了过去,搂在怀中,一直的一直,周树嘴角都挂着使人迷乱的邪魅笑意,直觉告诉西门,要远离这个男人。只是,金钱的诱惑毕竟凌驾于一切理智之上。

    “吁……嘶……”马车稳稳的停了下来,而搂着魔玺玺身子的有力手臂似乎又紧了紧。抬眼,望着周树有型的下巴,卷翘浓密的睫毛如扇子一般忽闪着,阴影中一双看不出任何情绪的狭长眸子,此刻正一瞬不瞬的盯着魔玺玺看。魔玺玺一惊,在那双漆黑似星子神秘莫测幽深若深潭勾人堕落的妖冶眸子里,魔玺玺看不到自己的模样,只看到一个模糊的女人形象,有那么一瞬间,魔玺玺的心脏有着轻微的抽搐,而当那双狭长的眼往进那双清澈的杏目时,一丝错乱,一丝复杂,一丝不解千丝万缕的不明情绪瞬间闪过,是谁魅惑了谁?又是谁在谁的目光中堕落沉沦?谁输谁赢?一切的一切都只是一个开端,一个美丽抑或是凄美的开端……

    “走吧,去看岳父大人。”扯开嘴角,荡起微笑,握着魔玺玺的手,周树挑起帘子,向外走去。温柔的搀扶,呵护的话语,有那么一瞬间,魔玺玺以为,晋王府里的傻子世子又回来了。

    “子墨……小姐……”长发高高挽起,一身水蓝绸缎长裙的凤姐一把将魔玺玺扯入怀中,千言万语,都化作两行清泪,“怎么才回来啊……呜呜呜……”从未见过凤姐落泪,初次看到,使得小翠儿一愣,随后也扑上来随着呜呜哭了起来。

    有些呆滞的魔玺玺,任凭凤姐和小翠儿往自己身上抹眼泪,心底翻了个白眼儿,偷偷的用胳膊碰了碰凤姐高耸的上围,魔玺玺的眼睛笑成弯弯的小月牙。

    望着许久未见的女儿,单继伟眼中有水汽闪过,不过也就是一瞬间,随后又换上一派温和将目光转向周树身上。

    “是小婿的错……因为小婿身体不适,所以……”清澈的目光,无措的表情,周树双手轻扯衣摆,要多无辜有多无辜的站在那里。

    “回来就好,回来就好……哈哈……”笑得欢畅,一抹特殊的光芒闪电般的闪过那双又大又美丽的杏目。要说,单子墨是个绝色美人,很多人都会猜测单子墨的母亲墨冉一定是一位天仙般的美人,否则单继伟也不会独爱她一人,而单子墨自然是遗传了她母亲的绝色容貌。其实,墨冉的长相极其一般,而单子墨的容貌之所以如此绝色,是因为她有一个男生女相,极其美丽的父亲。又圆又大的美丽杏目,小巧白皙的鼻子,嫣红丰厚的樱唇,甚至是那张精致的小脸儿,一身赛雪的无暇肌肤……

    如今,年近五十的单继伟,由于身体发福,有着圆圆大大的肚子,圆圆的脸儿依旧精致,大大的眼睛依然顾盼生辉,鼻子小巧可爱,嘴巴却显得更加小巧了,整个人看起来好似一个从画中走出来的老年招财童子,唯有那樱唇上的两撇八字胡,能看得出性雄。

    初次见到单继伟魔玺玺很是失望,要知道当魔玺玺看到单子墨这一副无双的皮囊时,曾经无数次幻想单继伟的长相,从神仙哥哥到魔王撒旦,只是,从未想到见面之后,会这么的失望……她爹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