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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爬墙头,先爬树第5部分阅读

      为爬墙头 先爬树 作者:rouwenwu

    ‘一枝红艳出墙头,墙外行人正独愁。’‘红杏西娄树,过墙无数花。’‘独有杏花如唤客,倚墙斜日数枝红。’‘隔岸两三家,出墙红杏花。’‘杏花墙外一枝横,半面宫妆出晓晴。’‘一段好春藏不尽,粉墙斜露杏花梢。’‘杨柳不遮春色断,一枝红杏出墙头。’更甚还有什么‘种杏不实者,以处子常系之裙系树上,便结子累累。余初不信,而试之果然。是树之喜滛者,莫过于杏,予尝名为风流树。’虽然,魔玺玺文化水平不是很高,文言文根本就是按照白话文的理解方式随意揣测,不过,魔玺玺还是能大概理解一下那些诗句的意思,不就是说红杏出墙的吗?

    以往,若有人这么入骨的向魔玺玺表达愿意接收她这株红杏的意愿,那么魔玺玺一定二话不说,就去看看那人长得啥模样,要是长得好,她就跟着出墙,不好再回来继续爬树。只是,如今,和铁榔头一个院儿,万一被那铁榔头逮到,估计自己会和那传说中的潘金莲是一个下场的。只是,魔玺玺没有料到。不知道怎地,自己收到勾引自己出墙的诗句的消息被易品兰婆媳俩知道了,某日带着丫鬟啊侍卫啊,闯了进来,以‘欲爬墙头’为名,将魔玺玺关入祠堂,要她反省一天一夜……

    银光逐渐隐没于云端,好似随意涂鸦的天空墨染一样的玄幻,层次分明的云层,勾勒出九重天的外貌,神秘莫测玄幻离奇以及带着些许的阴森……夜风冷冽,如寒针刺骨,夜色诡异,如梦似幻,似黑似灰却又闪着些许亮丽的晕红,说不出今夜究竟是个什么颜色,只道,是鬼挡了路,是神遮了眼……

    今夜的街道较以往更加的安静,小商小贩提前收拾回家,路上行人各个加快步伐。晋王府里也较以往更加冷清,晋王爷进宫至今未归,周密喜欢上了凤凰楼里的头牌最近很少归家,周易去给母亲上坟这两天都不在府,向来喜欢‘晒月亮’的魔玺玺被关进了祠堂,缠着铁榔头教武功的周舟也生了病,王府内的女人们再也没什么话题,故而少了些叽叽喳喳,多了丝萧条冷清。

    空旷的祠堂内,明晃晃的烛火,有些扎眼。阴风徐徐,冷冰冰的大厅内,除了挺立的各个祖先牌位外,其余都是软趴趴,就比如说此刻的魔玺玺……

    先是盘腿坐着,再然后将双腿支起来,抱着腿坐着,再然后干脆跪着……

    古代的人都很封建迷信,就好像易品兰和兰夫人,她们以为魔玺玺会恭恭敬敬的跪在祖先牌位这儿一宿,毕竟啊,面对列祖列宗,谁不怕呢?其实魔玺玺也怕,她怕啊她怕……她怕她好不容易有的翘臀被她给坐扁了……

    “咕咕咕……”肚子都叫半天了,魔玺玺告诉自己,要忍,她又不是没饿过?从六岁开始就懂得自己动手丰衣足食的魔玺玺,岂会被小小的饥饿吓到?

    “喵……喵……喵?”真烦人,不知道别人是不是和魔玺玺一个想法,每当自己特别郁闷的时候,听到别的噪音就特别烦躁,特别郁闷!直想,掐掉噪音源头。

    “叩叩叩!”魔玺玺拿起刚才无聊的时候拿出来的祖先牌位敲击地面。

    “喵喵喵!”像似和魔玺玺杠上了一样,那只猫也随着魔玺玺的旋律在叫。

    “叩叩叩!”

    “喵喵喵!”一时间,只听到整个祠堂内不断的回荡着猫叫声和魔玺玺敲打地面的声音。

    而就在魔玺玺终于忍受不了,准备好好收拾那只猫咪的时候,祠堂的门竟然吱嘎一声被人从外面推开了……不是被锁上了?!这么晚,谁会来看她?周树……莫名的,魔玺玺只想到了他,随即又被自己否决掉了,那个没心没肺的家伙,说不准此时正抱着小花在自己的床上睡得香甜呢~!怎么会想到自己?再说了,他又不知道自己被关了起来。自己被关的时候,小翠儿去购物,周树和铁榔头带着周舟去看小花。很不情愿的承认,自己或许在和那只母猪吃醋吧?!

    “兮兮……兮兮……”一道沙哑的少年声音突然在黑暗中响起,带着丝抽泣带着丝哽咽更带着莫名的激动,在魔玺玺还来不及反应的时候,便已经被揽入了一个瘦弱但不失温暖的怀抱。“兮兮……兮兮……”脖子上的湿润,昭示着这个不断的在自己脖子上磨蹭的家伙……在哭?!

    “你……”侧头,看向周树哭得像核桃一样红肿的眼睛,一向能言善辩的魔玺玺竟然一时间无从开口。

    “我听说你被关起来了……她们好坏!以前总趁着爹爹不在,关我的……那时候我都会好冷好饿的……都没人管我……她们还吓我……说我不乖乖跪着,就会有鬼来抓我……”一边哽咽的叙述,一边不断的流泪,魔玺玺只觉得心里有什么东西在互相撕扯着,自己的心脏也随着,不断的被撑开,不断的被撕裂……

    “不过,兮兮不要怕!你有我哦!”说罢,便将一直藏在胸口的小手帕翻了出来,脏兮兮的小手帕,包裹着有些碎的蟹黄酥,挂着泪痕脏兮兮的小脸带着单纯的笑靥,“不怕不怕哦~!”张开手臂将魔玺玺揽入怀中,此时的周树像个顶天立地的男子汉,在为魔玺玺遮风挡雨。

    不要怕,你有我。一句话,狠狠的印在魔玺玺的胸口,一瞬间,心脏停止了跳动。多久了?无论自己的乞讨、偷盗、被打、被骂、生病甚至是后来的死亡……从没有人这样对自己说过,即使是自己那个所谓的母亲,鼻子和口腔很酸,很胀,胸腔里,不知道被什么东西填得满满的,像似要被撑列了一样……魔玺玺无法开口,魔玺玺不能说话,魔玺玺怕自己会哭出来,当着,这个一直被自己欺负得死死的的傻子面前哭出来……可是,胸口好涨,好压抑,她甚至无法呼吸……

    “慢一点……会呛到的……”周树傻傻的看着不断往自己口里塞蟹黄酥的魔玺玺,错以为魔玺玺喜欢吃,“还有哦!等明天,我把我的十个分给你……五个……分你六个啦!慢一点……全给你了全给你了……慢一点会呛到的!”噗嗤一声,魔玺玺终于忍受不住了,抱着周树的身子,将头藏进周树胸口,失声痛哭……

    而周树,也只是傻傻的任由魔玺玺哭着,小心翼翼的安慰……

    也许,只有月娘知道,有什么东西,自从今晚之后,就变得不一样了……

    次日清晨,晋王爷回府,神情复杂的将睡在祠堂内的魔玺玺和周树叫了出来,反复的看了周树好几眼,最后无奈离去。

    有一句话叫做习惯成自然,用在周树身上是再恰当不过了。不知是周树太习惯魔玺玺的虐待还是天生奴才命,总之,他是让魔玺玺想对他好都不行啊~!而,魔玺玺原本在祠堂内海发誓呢,发誓一定要好好对待周树,结果,出去之后就忘了。被周树气过之后,还是一如既往的欺负周树。一时间,两人的关系似乎又回到了原点,但,似乎又有些不一样……怎么说呢,感情的事儿,外人还是无法道得清楚,正所谓,鞋舒服与否,只有脚知道不是?

    自从进了晋王府,铁榔头总是用探究怀疑评估甚至是怜悯的眼光看魔玺玺,看得魔玺玺很想扁他,但是酒怕打不过哦他,所以一度作罢。

    青草葱郁,绿树矮矮,山峦叠嶂,鸟语花香。明媚的阳光,射向河水,折射出七彩光芒,嬉戏的鱼儿欢笑打闹,激起层层旖旎的涟漪,五光十色,灿烂夺目。

    “终于找到你了。”干净好听的男子声音,带着些许激动,微勾嘴角,俊秀儒雅的脸庞霎时鲜活起来。眉心的朱砂痣,在灿烂的阳光下熠熠夺目,清风微扬,带起艳红是金丝袈裟翩翩起舞,而身着袈裟的俊秀男子,似堕入凡尘的仙,似要迎风归去。

    “闻人瑟!”一声娇呵打掉了闻人瑟俊脸上的微笑,好看的眉毛微皱,如水般清澈的眸子里有着说不出,道不尽的苦恼。忽的,只见,银光乍现,一闪而过,快若闪电,而闻人瑟的动作似乎较闪电更快,一个转身,只见刚刚伫立的地方平添几道裂痕。而那朵闻人瑟废了千辛万苦寻找的紫色朵妠顷刻间化为乌有。

    “落碧瑶!”第一次,闻人瑟这样清楚的叫出自己的名字,俏脸微红,一身火红衣衫的妙龄少女,娇嗔的看向异常俊秀的光头和尚。

    “你……你你知道我的名字?”一出口,她便险些咬掉自己的舌头,她好歹曾经是他订过亲的未婚妻诶~!他当然会知道自己的名字啦~!只是……当听到自己的名字从他嘴里面说出来,自己就会莫名的脸红心跳呢!~这是怎么回事呢?莫非……自己生病了?有些恐惧有些无措有些害羞,落碧瑶偷偷的看向阳光下,湖水畔,青草中,那个困扰了自己十年的男子……

    “你知不知道,有人需要紫色朵妠救命呢?!”一想到那个家伙如果还不服用紫色朵妠,很可能会一直停留在八九岁的儿童时期,闻人瑟就不由得有些害怕,他的处境是何其的危险啊~!但愿,铁榔头那个莽夫可以护他周全吧~!

    “知道!”轻轻一哼,落碧瑶挑衅的仰起头,直视那双清澈见底的浅色眸子。四目相对,是什么在忽视,又是什么再压抑?

    “算了。”微微叹了口气,闻人瑟收回目光,任命的继续寻找紫色朵妠。好脾气的将落碧瑶的挑衅直接忽略,而恰好是闻人瑟的好脾气,彻彻底底的激怒了落碧瑶。

    “闻人瑟,你这个大混蛋!你就等着给那个妖孽男收尸吧!”狠狠的留下一句威胁,落碧瑶踏风而去,徒留丝丝梨花香,随风吹散。

    “何苦哀哉?”闻人瑟以探究疑惑的目光目送落碧瑶随风而去的身影。满脑子都是小问号,他不懂,他是真的不懂,不懂落碧瑶为何要步步紧逼,不懂落碧瑶为何要追随自己到天涯海角,更不懂落碧瑶为何要跟自己作对甚至是屡次对那个家伙下毒~!“你又斗不过他……”是的,多次交手,有着毒妇之称的落碧瑶竟然以完败的战绩输给不懂任何毒物的周树,是该说落碧瑶毒功太差,还是说周树太过阴险?上次,如若不是周树旧疾突发,恐怕如今的结果会很吧一样吧?

    叹了口气,闻人瑟开始继续寻找紫色朵妠,在落碧瑶找到周树之前,在周树毒发之前。

    回娘家

    某日,小翠儿端上一盘水果。周树坐在果盘左边,魔玺玺坐在果盘右边。两人同时盯着桌子上的水果……

    “今天天气真好啊!”双眼盯着水果,周树大叫。翻了个白眼儿,魔玺玺似笑非笑的看着脸蛋儿越来越红的小周树,而后者则是被魔玺玺看的有些无措。

    “呃……咦,爹你怎么来了?”周树突然看向魔玺玺身后,煞有其事的大叫。而魔玺玺仅是微挑眼皮,不动声色的继续看着周树。脸蛋儿越来越热,论说谎话骗人,周树实在是不是魔玺玺的对手。每次谎话还没说完,周树就会脸红。反观魔玺玺,说起谎话来是一套接一套的,那神情看起来比说真话还真。周树往往是被魔玺玺骗得一愣一愣的。难以抵挡啊!

    “呃……”见魔玺玺没上当,周树有些泄气,双手置于桌子上,开始动手分水果,是你一个来我一个的‘公平分配’,偶尔会趁魔玺玺没注意的时候,偷偷给自己一个大的,给魔玺玺一个小的。微微勾起嘴角,看着周树幼稚的动作表情,魔玺玺暗笑。却放任周树作假。“好了,那些是你的了。这些……”说着两只胳膊一圈,将半盘水果抱个满怀,“是我的。”小心翼翼的藏着掖着,很怕魔玺玺偷自己的水果一样,其实这不能怨周树,平时一到小翠儿送水果的时候,周树的水果都会被魔玺玺用一些不光明的手段吃掉,或是抢或是骗。

    “恩恩恩!”魔玺玺很赞同的点头,周树依旧一脸不信任的防备着魔玺玺。魔玺玺见周树防自己和防贼一样,灿烂一笑,起身,准备离开,而周树见魔玺玺起身了,心中一松,便放下了双臂,正微笑的看着自己好不容易护下的水果,准备美美的大餐……而就在这时……魔玺玺猛地回身,趁着周树不注意,一把夺过周树的水果,伸出舌头挨个舔了一圈。而周树则是傻傻的看着魔玺玺的动作,脸蛋儿由红变黑再变青化紫,最后目光十分鄙夷哀怨的看着魔玺玺,而魔玺玺则是大方的又将水果还给周树。

    “耨……吃吧!今儿不抢你的了!”魔玺玺很是大度啊~!而周树的脸色则更紫了,猛地,周树也怒了,压抑了几天的的情绪终于爆发了,一个箭步穿了过去,一把拿起魔玺玺的水果,有样学样的挨个舔了一圈。然后挑衅的看向魔玺玺,谁知魔玺玺竟然微微一笑,从周树的手中接过一个水果,吭哧就是一口,三两下便吃进了肚子,在周树难以置信的目光中,魔玺玺将剩下的水果核送到周树眼前……

    “你还舔吗?”魔玺玺笑容灿烂,周树气得险些背过去,狠狠吐了一个字——不,便转身离去,留下的狂笑不止的魔玺玺。

    日子依旧一天天的过,而这段时间里,魔玺玺和周树交手数次,次次以周树惨白告终。

    不过,有一句古话叫做‘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命运的转盘每天都在转,谁知道,下一秒会怎样呢?这不,魔玺玺突然得知自己父亲的生辰将近,思绪还处于混乱状态的魔玺玺和周树被晋王爷周封打包,送往单府。

    晴空千丈,万里无云,苍穹若无暇美玉,碧绿清透,梦幻迷离。三男两女,一骑一车,绝尘于翠绿碧草之上。

    “无家可归了吗?哼~!”支着车窗上的金边帷幔,魔玺玺瞟着骑着飞云骑的黑汉子,撅着小嘴儿,轻声嘀咕。“吃住不花钱吗?哼!”翻了个白眼儿,魔玺玺恶狠狠的瞪着铁榔头。是那种偷偷的瞪,不敢光明正大的瞪。

    “你有眼疾吗?”瞟着魔玺玺,周树也跟着嘀咕。

    “闭嘴!我告诉周老四,他的花销算你账上!”恶狠狠的威胁,同处马车之内的周树,只觉得霎时间车内气压急剧下降。

    “不就是几两银子?”轻哼一声,向后退了几寸,刻意和魔玺玺拉开一段距离,周树壮着胆子挑衅。“也算钱?”

    “一文钱不算钱,你会做啊?”翻了个白眼儿,魔玺玺不打算搭理周树,在魔玺玺的理念当中,钱是很重要的,别人的钱她怎么花都不犯病,她的钱别人花她是会心疼的。话说,自从铁榔头借住晋王府后,因为晋王府分厨,铁榔头还特别能吃,铁榔头一顿饭等于四个周树,也就是说铁榔头一顿饭可以顶周树一天的饭量还有剩。一天两天或许看不出什么问题,但是时间一长,魔玺玺就看出事儿来了,太废了!魔玺玺本想变铁榔头为王府家丁,给她干活儿,她则是提供铁榔头吃住,供吃供住嘛!多不错的事儿?结果却遭到周树的强烈反对。看了眼,那败家的男人,魔玺玺这个气啊!接收到魔玺玺阴沉的眼神,周树突然有一种不好的预感。

    “周树!”魔玺玺垂着眼,大叫。

    “啊?”周树挑着眉,小心应对。

    “唱首歌给我听吧!”心情似乎不好,魔玺玺开始想方设法整周树。

    “啊!?”惊讶的张开口,狭长的眸子晶晶亮,微嘟双唇,可怜兮兮的看着魔玺玺。看得魔玺玺心中一阵狼嚎啊!为什么周树这家伙长得那么妖孽呢?

    “要不,你冲着窗户大叫‘我是小受!’!”眼珠一转,魔玺玺笑得灿烂的看向周树,而后者只觉得头皮发麻。

    “我不是小受!”尽管不知道小手是啥,但是周树直觉认为小受不是啥好称呼,从魔玺玺的表情上来看是这样的。

    “你叫不叫?”拉下脸,魔玺玺挑眉看着周树,话音里面有丝威胁的意味。

    “男子汉,大丈夫,我说不叫,就不叫!”周树拽拽的扬起下巴,扭头,不看魔玺玺。

    “哟!几天不见,成男子汉了?”魔玺玺挂着笑意,缓缓的接近周树,而周树则是欢欢的后退……

    “我是小受……”双手护着胸前,某男子在马车内弱弱的呻吟,而某女子则是不断滛笑。周树,从来都没有发现时间过的是如此之慢……

    许久之后,就在周树被折磨的快要崩溃的时候,马车突然停了下来。只听铁榔头粗犷的声音喊道——有茶铺!

    四尺见方的小地儿,灰色帆布的顶棚,几个角用竹木固定,也许是因为四周了无人烟,所以此地的声音异常的红火。远远的就可,听到小二的吆喝声,以及过路歇脚的行人们的叫嚷声,好不热闹。

    因为魔玺玺的长相太过引人注目,所以被要求以面纱遮脸,只是魔玺玺那双杏目过于娇艳,总似含羞带怯,扬眼挑眉,一动一勾魂的,再加上魔玺玺身材过于火辣,是想遮也遮不住啊,要不是铁榔头习惯性的摆着一副死人脸,估计上前搭讪的色狼会不少。

    “这就是传说中的大碗茶?”小翠儿一脸好奇宝宝的瞅着小二抬起的长嘴儿铜壶,一边轻叫一边猛扯魔玺玺的胳膊,“小姐小姐你快看啊,好厉害哦~!”看着小翠儿一脸崇拜的看着自己,店小二红了脸,魔玺玺则猛翻白眼儿。这算什么?比这还神的,她魔玺玺又不是没遇见过?想当初,她搞封建迷信骗人的时候,她还在那儿尿尿和泥玩呢~!

    “这个茶铺很有名的,以往我往出皇城办案,经常在这里停歇,有的时候是真的累,而有的时候仅仅就是为了尝他们家一碗茶水而已。”不知是因为茶水的关系,还是因为得以歇脚的原因,此时的铁榔头卸下了平时的威严,刚毅的脸上多了几分柔和,竟然也开始主动和魔玺玺等人讲述自己办案途中的趣事。

    “浪费……”魔玺玺轻哼,捧着茶杯,有一下没一下的轻啄,而魔玺玺一句话则是彻底的惹毛了铁榔头,早在晋王府的时候就看魔玺玺不顺眼的铁榔头,用眼尾瞟了一眼魔玺玺,将一只胳膊搭在周树肩膀上,看着如好奇宝宝一般珍重小心的吞咽茶水的小周树,深深的叹了口气。

    “你老爹,还是一如既往的没有眼光啊……”瞟着魔玺玺,铁榔头语重心长的对周树感叹,而周树却不领情,径自一个人眯着好看的眼儿,幸福的品着茶,其实也不能说是这个茶有多好喝,而是茶壶彻底的征服了周树,一手茶壶,一手茶杯,周树玩的好不快乐。魔玺玺,再次感叹——弱智儿童快乐多啊!~

    “哟,这还在人家白吃白住呢,就开始说人家坏话了?我们家王爷怎么得罪你了?是半夜踹你家房门了呢还是刨你家祖坟了?”会意铁榔头话中的嘲讽,魔玺玺反唇相讥。

    “男人说话,女人记得把嘴巴合上。”铁榔头是有名的老古板,也是大铭男子的典型代表,在他印象中,女人就应该以夫为天,要笑不露齿,要小鸟依人,要上得厅堂入得厨房。要谨遵女戒,要懂女红绣工。而魔玺玺彻底颠覆了铁榔头印象中的女性光辉形象。带着相公逛妓院?!

    “周树!”瞪着铁榔头的魔玺玺,恶狠狠的吐出两个字。如果眼神可以杀人,那么铁榔头早死上几百回了。

    “我老婆说一是一,说二是二,我老婆是意思就是我的意思,我的意思还是我的意思,当我的意思和我老婆的意思相冲突的时候,可以自动忽略我的意思。反抗我老婆者,就的反抗我。”正摆弄茶壶的周树,一边玩儿,一边背着早已倒背如流的台词儿。嘴巴被茶水烫得红艳艳的,狭长的眼睛因为兴奋闪着亮晶晶的光芒,脸蛋儿因为热红扑扑的,让人忍不住咬上一口。

    “我向来以夫为天!”魔玺玺挑衅的看向铁榔头,后者则愤怒于周树不争气。要是铁榔头爱上了一个把女戒当p的女人,会怎样?魔玺玺坏心的祈祷~!

    “咦……小花?”忽的听到一声猪叫,玩得起兴的周树突然浑身一僵,一时间,竟然推开了手边的茶壶和茶杯,起身,四处寻找猪叫的方向,狭目一闪,周树蹭的一声,飞奔了出去。

    “小花小花~!”看着围着自己转的锦衣贵公子,老汉有些发懵。自己养猪这么多年,见过的人不少,什么样的人一眼就能看出来。自己眼前的这位公子,非富即贵啊~!只是……他为啥围着自己转呢?要买猪?

    “公子,要买猪?你可是找对人了,老汉我养猪养了四十多载了……您看我这猪仔……是种猪啊!您看这花纹,您看着爪儿,您看着牙……”果然是商人本色,老汉愣了三秒钟后,立马恢复本色,开始大力的推销自己的种猪。

    “小花小花小花……”周树根本不搭理老汉,不嫌脏的接过小猪,抱个满怀,转身想要离开。

    “公子……你还没给钱呢!”见周树要走,老汉一时急了,死死的扯着周树的袖子……“公子,小人小本经营,上有八十老母下游八岁稚儿,您不能不给钱……”

    “这是小花儿!”周树有些生气,这明明是他的小花,是他的啊!

    “我不管什么小花小草的,拿我的东西就得给钱啊!”老汉见周树神情木然,眼神清澈,一时了悟,他……是傻子?不觉得口气硬了起来。随着老汉的叫唤,茶铺内的客人都跟着吆喝起来了,什么拿人东西就要给钱!什么还有没有王法了?更有甚者,装成正义使者,要帮着老汉揍周树。而周树本就单纯,见自己的小花被人拿去心里本就委屈,还那么多人问自己要钱,他哪儿有钱啊?不自觉的便湿了眼眶……

    “娘的!以爷们哭哭啼啼的!”一旁的几个大汉见周树红了眼,纷纷叫骂。

    “不会是傻子吧?”“哈哈……”调笑声,起哄声,一时间四起啊。而周树则是死死的抱着小猪,不说话,戒备的看向四周,不断的嘟囔着兮兮,兮兮的……

    “妈的!”双手握拳,魔玺玺一个箭步冲了过去,来不及细想,便将周树护在身后,怒瞪着众人。“不就是一只破猪吗?”难以压抑下胸中怒火,魔玺玺掏出一锭金子猛地摔在地上,大赫,“够是不够?”那老汉一见金子,眼珠子都快掉出来了,两忙道够够的,显然有些口吃。见老汉猥琐的面容,魔玺玺勾起恶意的微笑。

    “我忘记我相公刚才是问谁买的小猪了,怎么办呢?”魔玺玺似乎很惋惜的轻叹,而四周的众人一听到魔玺玺的话先是一愣,眼光缓缓的转变……看到众人眼中贪婪的目光,魔玺玺又丢下一锭金子,“这样吧,你们大伙儿觉得猪是谁的,谁就有资格拿这些钱。”说罢,拉着周树缓缓走出人圈儿。而魔玺玺刚踏出人圈儿,一群刚刚还维持正义的使者,就为了两锭金子开始了睁眼说瞎话,甚至是为此大打出手,好不热闹。

    “兮兮……他们流血了……”看血红的液体,周树紧握魔玺玺的手,皱着好看的眉,诺诺的说。

    “他们该!谁叫他们欺负你!这是代价!”魔玺玺恶狠狠的看着正在血拼的众人,扯出一记绝美的笑靥。

    “不要这么笑……”猛地抱紧魔玺玺,周树撒娇似的轻哼,他不喜欢,他很不喜欢那样笑的魔玺玺。

    “恩!只要你不再被欺负了!”从来没有,从来没有这样强烈的感觉,想要保护一个人,周树,魔玺玺知道,这个男人会是自己的责任。对他,自己甘之如饴。

    “铁捕快?”小翠儿红着脸轻叫,她有些疑惑,刚刚看到世子被欺负的时候,铁捕快也很愤怒的,而且他跑在小姐前面……怎么会……看着神色复杂的铁榔头,小翠儿突然觉得有些不安……

    “走吧!~我们先找一家客栈住下。”瞟了一眼周树单纯的笑脸,撂下一句话,铁榔头带头走了出去。他不知道接下来自己做的事情是对还是错,将周树身上的毒解了,一直都是他和阿瑟期望的,(奇书网整理提供)甚至于他和阿瑟为此奔波了十年,而阿树也为此忍受了十年,每次阿树恢复后都会对他们说,他要永远做自己,而不是任人欺负的傻子。而阿树的话,也是自己和阿瑟的动力之源。只是……如果阿树恢复之后……如果阿树不再会是周树,那么……阿树还会不会有这种快意的微笑?那时,阿树和这个女人……即使不想承认,但是,这女人对周树的感情是真的,且这个女人和小花不同,她比小花更坚韧。她足以配得上阿树,只是阿树……

    “周树!?”突然一声尖叫,大乱了铁榔头的脚步,一瞬间,他猛地闪到魔玺玺身边,抱起突然吐血昏迷的周树。神情复杂的看了周树一眼,便飞奔而去。

    “小姐……”小翠儿看着此时有些呆滞的魔玺玺,忍不住开口。

    “快……快……小翠儿,我们跟上,跟上他……周树……”魔玺玺此时心里特别慌乱,无法想象前一秒还和自己拥抱的男子竟突然吐血昏迷……

    看着魔玺玺和小翠儿的马车绝尘而去,隐没于茶铺一角的男子突然微笑……

    “三爷……小的没说错吧?那……那晋王世子是个傻子……”一个瘦小的中年人,讨好的对着身前一身明紫锦袍的男子说道。而这一身明紫锦袍儒雅俊秀的男子正是万三千。

    “呵呵,有意思,白痴女人变悍妇!有味道!”

    广聚财

    无敌风马蚤老板娘

    有一种女人,是男人极想招惹的。也有一种女人,是男人极为招惹不起的。还有着一种女人,是男人既极想招惹又招惹不起的。毫无疑问,倩娘就是这第三种人。丰腴美丽,风马蚤火辣,媚骨天生,一挑眉一瞪眼儿,都勾得男人心里酥麻酥麻的。意志力不坚强的男人,很可能会尿裤子,而意志力坚强的呢……

    “铁捕快可是冷了?”嗓音娇柔,媚眼如丝,一身低胸火红丝缎长裙的美艳女子,笑吟吟的看着桌子对面的黝黑汉子。浓眉微挑,虎目中闪过一丝厌恶。凤眸微闪,女子笑容更加的灿烂。

    “我不需要特殊服务。”轻哼一声,黑汉子,高傲的抬起头,不屑看向身边的红衣女子,好似女子有多么的肮脏,看上一眼都会污了他的眼一般。

    “哦……”凤眸微眯,女子笑容未改,幽幽的叹了口气,缓缓垂下头,白嫩的颈子和美丽的头颅呈现出一个异常优雅的弧度,衬托出女子的颈项更加美丽惑人。“其实,做我们这一行的呢……也是挑人的~!有的男人不举,有的男人早泄,有的男人还带着隐疾……所以啊,我们这一行的女人入行之前,早就练就了一双火眼金睛。有的人……我们是不接待的……”微微一笑,挑眉看向铁榔头,“铁捕快,您想多了。”轻轻叹了口气,女子似惋惜似同情似了然的看向铁榔头。

    “你什么意思?!”男人最忌讳的就的被人说自己不行,特别是女人。于是乎,铁榔头在没听完倩娘的话便一个高蹦了起来,怒气冲冲的看向倩娘。

    “你还耳聪啊?哎呀呀……”倩娘拍着有三分之一露在外面的白玉娇||乳|,一脸怕怕的模样看着铁榔头,后者则是面色铁青满眼怒火的瞪着倩娘。看着铁榔头怒火中烧,倩娘笑得灿烂,眨了眨卷俏的睫毛,异常认真的看向铁榔头,“铁捕快,那是病啊,你得治啊!”说罢,便扭着蛮腰,一步一摇一扭臀的离开,走到门口前,还不忘给铁榔头抛一个媚眼儿,小嘴儿不忘调侃道“问君能有几多愁,恰似一名太监上青楼……”

    只听咔嚓一声,铁榔头手中的茶杯顷刻间化为粉末,面色铁青,盯着微合的房门,铁榔头只觉得心中有一股怒火没处发泄!向来最瞧不起青楼女子的天下第一神捕铁榔头竟然也有被妓女辱骂的一天?虽然倩娘是‘广聚财’客栈的老板娘,但是从铁榔头第一眼看她,就认定她和妓女没有本质上的区别。甚至,在铁榔头的恣意揣测下,倩娘和‘广聚财’里的大厨、跑堂甚至是哑巴账房都有些说不清道不明的暧昧关系。

    “吱嘎……”房门再次被推开,一个长相白皙清秀的瘦弱少年,有些颤抖的站在铁榔头门前,那少年大约十七八岁,五官清秀,皮肤白皙,身材纤细娇小,好一个奶油小生。拼命的抑制住自己打颤的双腿,少年磕磕巴巴的开口,“呃……哪……呃……老板……娘娘……说,一个杯子五十两,先算在那位昏迷的公子身上,你……记得还上,否则那位公子……死定了!”“碰!”少年没等说完话,便迅速的将房门关上,不到一秒钟的时间,房门再次被打开,白皙的皮肤晕开淡淡红色,少年皱着鼻子,挑着大眼儿,无措的站在门外“您挺清楚了?”小心翼翼,少年的心脏在剧烈跳动。

    “滚……”铁榔头轻哼一声,放置于原木桌子上的铁掌不断的收缩成拳头。

    “啥?”少年傻傻接话,刚才光顾着害怕,他没仔细听铁榔头的话。

    “滚!”随着一声狮吼,铁榔头猛地一拍桌面,只听咔嚓一声,那圆木桌顷刻间化为木材废料。

    “木桌坏了也要加钱……”少年反应迅速的开口,却换来铁榔头更大声的怒吼——最终,少年滚出了铁榔头的房间……

    看着屋内两个美男相依偎的唯美画面,魔玺玺只觉得自己像做梦一样。那一日,周树突然吐血晕倒,铁榔头和她便将周树带到了这方圆百里内唯一的一家客栈——广聚财客栈。开了五间房——只因,广聚财的老板倩娘有规定,在淡季必须按人头算房间,在旺季必须按马匹算房间。如果不同意,您大可以直接向后转,直走,出门右拐。倩娘是个很有个性的女人,是那种不畏惧世俗眼光办事儿的人,活得潇洒恣意自在妄为。也是唯一一个可以压制住铁榔头的人,铁榔头嘴巴很臭,而倩娘则是嘴巴很毒,两个人是绝配。

    就在魔玺玺几人住进来的当天夜里,便出现了一个绝美的男子,在周树的房间里呆了三天三夜,直到今天才出来。

    他们都在屋里干了些什么?魔玺玺很是怀疑……其实她很想上前质问周树,是否有做对不起她的事,可惜的……周树还没醒……

    魔玺玺很没用的冲着有可能是自己情敌的男人流口水,只是,那男人竟然是一个和尚……唉……其实以前魔玺玺看西游记的时候,看到上面说那唐僧多么多么的抢手,那么多风马蚤妩媚的女妖精都要嫁给他,甚至是宁愿放弃长生不老的机会也要和他厮守终身,魔玺玺很不理解,一个和尚帅能帅到哪儿去?可是现在,魔玺玺终于理解了……和尚不帅还好,帅起来可真要命啊!得勾引多少尼姑啊?!

    “阿瑟,阿树怎么样了?”带着一身怒火的铁榔头闯了进来,看着依旧昏迷的周树,轻问。阿色?听听,多么美妙的名字?魔玺玺暗处,人如其名吧?

    “阿树……阿树……”小和尚突然有些口吃,皱着眉,神色复杂的看向魔玺玺。而后者则是被他看得春心荡漾,莫非……这就是老天补偿给她的桃花运?!

    “需要……雪莲……”淡淡的撇下一句话,复杂的看了眼魔玺玺,帅哥和尚迅速离开房间,好似身后有什么东西在追他一般?莫非,他看出来自己对他的非分之想?魔玺玺怀疑。算了,救周树要紧,否则,自己就成寡妇了。

    “什么雪莲?”魔玺玺轻叫。目光微闪,铁榔头垂下脸。

    “离这里不远的神剑山庄,有天山雪莲,只要雪莲才可以救周树……”闷闷的开口,铁榔头突然失去了往日的风采,变得魔玺玺都有些不认识了。

    “那就去取啊!要是不给,我们就去偷,就去抢!”魔玺玺铿锵的说。一抹复杂闪过铁榔头的眼,深吸一口气,挂上微笑。

    “我有案子要去破,阿瑟要照顾阿树,谁去取呢?”目光直直的看向魔玺玺,后者则是一副‘你很蠢’的样子。

    “废话,当然是我了!我是他老婆!”瞪了一眼铁榔头,魔玺玺轻哼一声,转身向周树走去。半跪在窗前,抚了抚周树的小脸蛋儿。“乖乖的等我回来哦!不要怕,我会保护你的!”异常虔诚的亲了亲周树的脸颊,好似一个即将披挂上阵的王子,告诫公主要等待自己的归来。说罢,魔玺玺转身离去,衣袖微摆,发丝轻扬,配着银色的月光,若月下仙子,美丽而飘渺……

    “门在那边。”黑着脸,看着一步三回头的魔玺玺,铁榔头指着门口轻道。

    “我……我我我知道。我会不知道门在那边?笑话!”腿突然有些软,心脏突然突突突突的猛跳……神剑山庄是个什么山庄?不会是盛产贱人(剑人)吧?想她魔玺玺如花似玉的年纪,娇艳如花的相貌,左拥右抱的前景……

    魔玺玺告诉自己,她绝对不是后悔!绝对不是想临阵退缩!绝对不是!不是!不……不是!

    “呀……我腿软了腿软了……我心脏疼心脏疼……我要晕了要晕了……”

    “我送你到神剑山庄门口。”扬眉看着魔玺玺拙劣的演技,一道诡异的光芒在漆黑的眸子中一闪而过,一把拉过魔玺玺,双脚相互一点,迅速消失在房间中……

    待铁榔头和魔玺玺刚走,原本躺在床上的男子突然一动,卷俏的睫毛微微扬起,一双狭长的黑眸,深不见底,原本洁净无比清澈见底,此时却漆黑深邃,闪烁着诡异的光芒,三分妖冶七分邪魅,还有丝说不清道不明甚至是看不透的诡异……

    “我……我……第一次说谎……”房门轻轻被推开,俊俏儒雅的帅哥和尚倚着门把,有些委屈有些恼怒的看着坐在床上的男子,男子双腿微开,坐在床上,双手置于双腿之上,衣襟大敞,露出精壮的胸膛,黑发披散,使得男子绝美非凡的脸庞多了似邪魅,一双狭目透着邪气,嘴角微扬,似笑非笑,整个人透出一种邪肆张狂……

    “哇……这就是贱人山庄?哦不……神剑山庄?”庄主会不会很帅?会不会还没有娶亲……自己会不会和很多穿越女猪一样从最基层做起,突然被庄主看上,晋级为贴身小婢女,然后再以那无敌的现代智慧和技术征服狂妄霸道的大庄主,再晋级为庄主夫人……呃当然这期间也会有一些个庄主的表姐表妹,天下第一名妓什么的作女配,陷害一下自己……大庄主误会一下自己,然后假借和别的女人鬼混,让自己吃醋……然后伤害了自己纯洁幼小脆弱的小心肝,再然后……自己就华丽丽的移情别恋了哈哈哈哈哈……魔玺玺天马行空的胡思乱想……

    “口水……真脏!”铁榔头皱着眉,惊讶的看着魔玺玺,从来不知道,作女人也会作成魔玺玺这个样子……她实在是他三十多年来见过的最……不,他见过最恶劣的女人是广聚财里面的那只毒妇!一想到那只黑寡妇,铁榔头这个气啊!竟然说自己……不行?娘的,改天一定要让她知道自己到底行不行!突然,铁榔头面色一红……暗啐了一口,自己就是去招妓也不招她,多脏?!

    “呃……铁……铁……捕快?”看着铁榔头阴晴不定的脸,魔玺玺诺诺的开口。她可没有忘记正事儿,给周树找莲花治病啊!不然,她可就成了寡妇了!

    “单小姐……”猛地拉回思绪,铁榔头神色复杂的看着魔玺玺,严肃的开口。

    “咦,叫我玺玺就好,不用那么见外。呵呵呵……”见人三分笑,笑多也是好办事滴!不是有这么一句话吗?伸手不打笑脸人~!一边和铁榔头陪着笑脸,思绪转的飞快,他为什么要这么严肃?他,要和自己说什么呢?

    “阿树八岁的时候,被人下了毒,险些死掉。”没理会魔玺玺的话和笑脸,铁榔头继续自己想了好久的话题,他知道现在的自己很三八,周树若是知道了,一定会很生气,只是,自己永远也无法忘记,茶铺前,周树纯真的笑脸以及对魔玺玺的依赖。错与对,是与非,又有谁分得清楚?就像晋王妃……毒害自己的亲儿子,是对还是错?也许世人都会道是晋王妃恶毒,可是又有几人知道晋王妃的用心良苦?

    随着铁榔头的话,魔玺玺跟着点头,她是真的周树中毒的事情的,听小翠儿说过,所以周树才会如此的痴傻,听说周树没傻之前曾经是大铭的第一才子呢!如果周树没有傻,也轮不到自己吧?呵呵一笑,魔玺玺笑得像一个傻子。

    “后来,是阿树命大,正巧遇到了云游的医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