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伪术士的悠闲生活 全第54部分阅读

      伪术士的悠闲生活 全 作者:肉色屋

    挺投她脾气的。

    “谢谢阿婆。”白蔡蔡笑兮兮的拱手着,她倒没想偷学,只想见识一下罢了。师公常说的,贪多嚼不烂,她只要专精玉符一术就够了,只世间许多事情都触类旁通的,多了解一点没有坏处。

    第二百零四章冶病和金融危机

    高家人都让阿婆劝到外面去了,施针需要一个绝对安静而且不受打扰的环境。

    白蔡蔡则专心的为姚阿婆打着下手。

    一盏油灯,姚阿婆将手上的三根银针放在上面过火,随后又拿出一小瓶酒,含了一口,喷在银针之下,那银针的针尖就腾起一股子火苗,然后瞬间熄灭,而白蔡蔡用观势法一看,就能看到那银针的针尖有一团白色的气雾,随后就好姚阿婆手起针落,一针落于王秀英颈上,两针落于她的后腰处。

    白蔡蔡不懂脉相阿,气|岤阿方面的东西的,但她看得懂气运,之前,这王秀英身上的气运断断续续的,好象多处被截断了似的,而在截断处便会郁结成一团暗沉的气团,这应该就病灶处。

    而此时,姚阿婆的银针上身后,白蔡蔡就发现,随着阿婆手捻着银针,那银针针尖的白色气雾就迅速沿着某条气运线游走,只到了郁结之处,白雾便会同那暗沉的气团展开交着,一点一点的消蚀着那暗沉之气,而这个时候,王秀英脸上的表情就显得十分的痛苦,额上大滴大滴的汗珠直落而下。

    脸上的表情也痛苦的显得有些狰狞,牙齿紧紧的咬着下唇,上面渗出一些血珠子。

    白蔡蔡连忙拿着一块汗巾放在她嘴里,让她咬着,又看了看正在施针的姚阿婆。

    鬼门十三针一种极耗精力的针法,姚阿婆此刻显得也不太好,满皱纹的脸上渗着水珠子,脸皮子也一阵抽搐。

    白蔡蔡知道,此刻最关键的时候。想了想,她便悄悄的拿出几块玉符,压在王秀英床单低下,玉符虽然对于这类实症的功效很一般,但对于调理很有好处的,也能帮着缓解一下两人的神精损耗。更重要的也能增运啊,古人有一句话说,谋事在人,成事在天,这个成事在天,其实讲的就一个运字。有自己这个玉符在,自然能增加王秀英冶愈的成算。

    果然,过了一会儿,王秀英和姚阿婆两人的神情要略略放松了点。

    而此时,王秀英体内郁结这处的大战仍在继续,气雾和煞气仍在交着,好一会儿,那气雾终于通过郁结之处又继续前进,到达下一处郁结之处。

    白蔡蔡这时算看明白了,所谓的郁结这处,其实就筋脉堵塞或病变的地方,这样一看,才发现,这王秀英全身郁结之处,意多达几十处,难怪姚阿婆说这一个长期的过程。

    而此时,那针尖的气雾到达第二个郁结后,几次冲锋,最终没能通过,姚阿婆额上的汗则更多了,白蔡蔡觉得这样下去不个法子啊,姚阿婆再有本事,毕竟岁数大了,这样大的精神消耗,她怕也承受不起。

    想到这里,她不由的看了看自己戴在手腕上的一串玛瑙手珠,这串玛瑙手珠她在老街的一个地摊上淘到的,总共十二颗珠子老货,而且曾经的主人应该个礼佛的,上面还着一种淡淡的佛运,白蔡蔡买来后,又刻上了康寿和福运玉符,就成了一件相当不错的法器。

    当然这窜手珠比不过当年,她在京里用绮罗玉换的那窜沉香药墨佛珠,但也很难得,白蔡蔡这时有个样法,如果将这珠子放在郁结之处上揉揉,会不会有帮助呢,虽然玉符对于实症功效不很明显,但白蔡蔡觉得那暗沉的气团应该也一种煞气,说不定会有些用处,就试试看吧,白蔡蔡想着,便摘下一颗石珠子,放在那第二个郁结这处,以手心按着珠子慢慢的揉着。

    很快的,白蔡蔡就发现那本来郁结成一团的暗沉之气,开始有些松散开来,而随着珠子在搓揉下发热后,珠子的上玉符运势便渐渐的渗进了肌体里面,一点一点的销蚀着煞气,此消彼长,这就给了银针气雾以可趁之机,那气雾一鼓做气,迅速的通过了第二个郁结之处,也就说,这一下,姚阿婆打通了王秀英筋脉的两处於堵。

    只此时,王秀英精神太过疲惫,还昏了过去。

    姚阿婆长松一口气,拔了针:“没事,让她睡吧,好,今天就到此为止,再多,病人会吃不消的,我也吃不消了,说起来,今天已经出乎我的预料了,我本来以为能通一处已非常不错的了。”姚阿婆说着,又摇了摇头:“唉,不服老不行啊,倒你这丫头,还算有点门道儿。”姚阿婆说着,还冲着白蔡蔡竖了竖大拇指。

    白蔡蔡嘿嘿笑道:“这东西好。”白蔡蔡说着,晃子晃手上的那窜手珠。

    那窜珠子,姚阿婆早就看到了,以她的眼力自然能看出这一窜手珠一个相当不错的法器,不由的笑道:“不错,只刚才一用,那一颗珠子就废了,你这丫头倒也舍得,这窜手珠花了不少钱吧。”

    “没,一不小心在老街淘到的,捡了个漏。”白蔡蔡呵呵的道。

    “嗯,你这丫头听说捡漏的本事不小。”姚阿婆开玩笑的道,白蔡蔡捡漏的本事,在老街有名的。

    “以后想捡漏难啦,老街上那帮人凡我看中的东西,一个个都把价飙到天上去了,完全没漏可捡了。”白蔡蔡有些郁闷的,现在凡她在老街上看中的东西,一个两人的都将价开的高高的,其实有的她看中的东西真的只小玩意儿,不值钱的,偏那帮人不知哪来的邪门劲儿,跟她拗上了。

    姚阿婆听白蔡蔡这话也乐了。

    事情还算顺利,姚阿婆为了继续给王秀英冶病,干脆就在高家住下了,白蔡蔡则跟着那翟阿姨的车了回了宁山,不过,她把那窜手珠留给了姚阿婆。

    姚阿婆看着车子离尘而去,好一会儿,突然一拍大腿:“倒,差点叫这丫头给糊弄过去了,手珠不错,可这丫头能一眼看出堵塞和郁结之处,那眼力非同一般哪。”姚阿婆嘀咕着,就算她,也必须通过银针才能找到郁结之处,这丫头仅凭眼光就办到了,门道儿不小,由此可见,徐师公可不个神棍,早先看走眼了,可惜了,以前没跟他聊聊,姚阿婆这时颇有些后悔。

    白蔡蔡回到家里,天已经黑了,免不了又要被周老师嘀咕了几句,倒白爸,开明的很:“蔡蔡都这么大了,她也懂事,管得太紧干什么。”

    周老师唠叨其实也一种习惯,世上当大体如此,本来没啥的,只叫白爸这么一驳,周老师反倒不乐意了,嗓门大了起来:“我这管她么?我这不担心她吗?一个大姑娘家,出去野了一天了,到这么晚才回家里。”

    “得得得,你关心她。”白爸冲着白蔡蔡眨眼,求救了。白蔡蔡自然知道,自家阿妈真要说起来,那一套一套的,大道理小道理的,非要让人觉得错的有多离谱才罢休,于干脆的,就来个转移话题,把高玉红的身世说了一下,这事情,高家瞒不过的,当年报的案子还在,就算他们私了,也要去销案。

    “没想到玉红那丫头还有这样曲折的身世。”白爸和周老师感叹。

    “对了,毛毛呢?”白蔡蔡这时又问。

    “你小舅来了,带着他疯玩去了,也个野小子。”周老师笑骂道。

    “啊,小舅来啦,可有好些日子没看到他了,他来干什么,铲地皮吗?”白蔡蔡问。

    “哪里,这小子来弄酒的,把我屋里那几瓶五年份,四年份的金山梅林搜刮一空,这小子每次来,就跟鬼子扫荡似的。”白爸没好气的道。

    金山梅林酒可以说他一手弄出来的,当初也为了纪念,第一窖金山梅林酒他收藏了两箱,自己不舍得喝的,说一箱留着蔡蔡嫁人喝,另一箱留到毛毛娶老婆的时候喝,可没想,随着时间的推移,金山梅林的名气越来越大,而第一窖的金山梅林因为菌母用的从老梅林酒那提取的,其香醇度要高出后来的金山梅林不少,于渐渐的收藏价值就高了起来,白爸被两箱就被周勇给掂记着了,时不时的来弄上两瓶,开弄得白爸每次都跟割肉似。

    “瞧你得性,小气的,他拿去又不他喝,给爸喝的。”周老师嗔着他,很有些媚眼如飞,白爸便立时没了脾气,白蔡蔡偷笑,“我们回来啦。”就在这时,毛毛回来了,手里还提着一袋子吃的东西,见到白蔡蔡,又叫:“阿姐,你回来了啦,瞧我多好,给你带吃的了,有凉皮,鸭脖,虾仁豆干,还有小煎饺……”

    “还不错,算你小子还有良心。”白蔡蔡揉着肚皮,好象有些饿了,笑兮兮的弹着了下毛毛的额头,惹得这小子嘀嘀咕咕的,然后拧过吃的,就进了厨房,拿几个小碗分类装好,端了出来。

    这些可上好的下酒菜,白爸和周勇这两个酒友自然不会放过,两人便又咪起了小酒来。

    “小舅,莫秋雪最近怎么样了?”白蔡蔡边吃着小煎饺边上,这姐儿操心的事多,这会儿又关心起自家小舅同莫秋雪的事情了,这两人咋还没动静呢。

    “她一直在香港呢,可牛了,前段时间,还在股市上捞了一笔呢。我和几个哥儿们打算过几天去香港看看,正好手头上有些闲钱,也去炒炒,我听几个哥儿们说了,香港的股市最近势头还不错。前几天还上一万六千的高点呢。”周勇呵呵笑道。

    香港股市?白蔡蔡一愣,不由琢磨着,貌似现在正泰国金融危机爆发的时候吧,小舅这时候去淌浑水,很容易没顶的呀。

    第二百零五章有些纠结

    “小舅,你都说了已经是一万六的高点了,现在再入可不是时候,好象现在东南亚经济一片风声鹤唳吧,我看香港经济也不安全,还是先看看吧。”白蔡蔡道,现在泰国的金融危机已经爆发了,接下来整个东南亚都要被波及,香港也不例外,前世她是学经贸的,对于这场金融危机,虽不说知道有多深,但大体的了解还是有的,虽然现在那帮国际炒家还在东南亚搅风搅雨,可很快就会曼延,香港自也是他们的眼中肉。

    “你这丫头知道啥,我一个哥儿们可是专门研究了一下最近的经济形式呢,他说最近泰国那边情况确实不好,不过,前几天在东京不是开了个会议吗,国际组织要给泰国提供172亿美元的援助呢,想来情况会好转了,再说了,他们在泰国那边搅风搅雨,香港是一个成熟的金融都市,哪能由着那些国际炒家乱来。”周勇啃着一只鸭脖道,这厮比较乐观。

    “那这样,咱们打个赌,我觉得国际组织的援助不会起什么效果,接下来东南亚的几个国家,还有朝国,日本都会受到波及,香港决不能独善其身,怎么样?”白蔡蔡抬着下巴,贼兮兮的看着自家小舅道。

    “我瞧着蔡蔡这话还有点底的,不怕一万就怕万一,国际经济瞬息万变,还是小心点好。”一边白爸也道。

    白爸这么一说,再看白蔡蔡那一脸自信的样子,周勇倒是有些打嘀咕了,更重要的是他对自家外甥女一直有一种盲信,自家这外甥女一直很有运的,难道这回又会被这丫头说中,不由的狐疑:“你咋知道这些?”

    “网上查的呗,小舅,你不会不知道网络这东西吧,火星了啊。”白蔡蔡笑兮兮的道。自从去年,上海第一家网吧建立后,此后,各地的网吧便如雨后春笋般的涌现了,今年初,宁山也出现了第一家网吧,不过,那个上网费贼贵的,六块钱一个小时。白蔡蔡其实就去过一次,倒不是嫌贵,那点零花钱她真不在乎,问题是比起后世的网络,现在的网络在白蔡蔡眼里,无趣极了,根本没啥好玩的。

    “网络我怎么会不知道,现在网吧火的不得了,不过火星了啥意思啊。”周勇敲了一下白蔡蔡头道,虽然不知道火星啥意义,但明显着不是好话。

    “呵呵,就是闭塞,过时的意思啦。”白蔡蔡道。

    周勇横了自家外甥女一眼,不过想着炒股的事情,倒底没啥底,毕竟那一行太陌生了,他只不过是一来听莫秋雪在这方面似乎混的不错,二来又叫几个哥儿们给鼓动的,听他们的口气,似乎是捡钱一样。

    “那这么说,港股现在不能去碰?”周勇问。

    “倒也不是这么说,涨有涨的机会,跌有跌的机会,再说了,有跌才有涨嘛。”白蔡蔡道,她倒不是不赞同自家小舅去鼓捣,这个主要是掌握一个适当入市的时机。

    要说这个时候做空也不错的,只是自家小舅一个门外汉,这个做空,那里面门道太多,自家小舅怕是搞不定。

    “要我看,你先打电话给莫秋雪那边说说,看看她的看法,再到香港去考察考察,反正多看少动,前几天我在网上看到一人上贴子说的很有道理,他说接下来,这些国际炒家会对香港股市,汇市,期货等进行几波攻击,这会是一个比较长期的过程,估计着到明年这时候,情况就会明朗了。那发贴的人还说了,股指很可能会跌到7000点以下,到那时,基本上就是底了,那时再入市,以后,你就等着收钱吧。”白蔡蔡继续道。

    这厮是在严重剧透,不过,她也是担心啊,怕自家小舅冒冒然的进入,别看小舅这些年在古董上赚了不少钱,可真到股市里一扑腾,呵呵,宝马进去,还有没有自行车出来都不好说。

    所以不得不说的细一点,严重剧透也在再所不惜,反正一个网络莫须有的贴子,你也没处去核实啊。

    而这个建议,白蔡蔡打的是一举两得的注意,主要是自家小舅跟莫秋雪这两个如今老没动静,自家小舅不急,她可急了,她这是给自家小舅创造机会啊,很有一点,皇帝不急太监急的味道,当然,蔡蔡不是太监,呵呵。

    “跌到7000点下?不可能吧,现在可是一万五千多点呢。”周勇觉得白蔡蔡这个有些太过了。

    “人家是这么分析的呀,具体谁知道呢,反正也不可是一天跌下去,这之中总有个过程的,你可是先去看看呗。”白蔡蔡道。

    “好,我就去香港看看,顺便跟莫秋雪取取经,反正最近古董这一块也没什么好弄,好东西越来越少啦。”周勇感叹,确实,现在古董市场热了起来,是人都知道老东西值钱,去乡下铲地皮真铲不到好东西了,反而是假货越来越多,去年,他还走了眼,买了一件假货,亏了几万块钱。

    “莫秋雪是谁?哪里人?多大岁数?”这时,周老师在一边好奇的问,她对别的不感兴趣 ,可对任何同周勇相关的女人有兴趣,周勇今年都27了,同胞的周畅都已经结婚两年多了,唯有这小子,还一幅游戏红尘的样子,家里人能不急吗?

    “嗯,最好哪天带来给我们瞧瞧。”白爸则更直接。

    “四姐,四姐夫,这话可乱说不得,人家可能名花有主了。”周勇连连摆手道。

    “哦,那就算了。”周老师和白爸道,随后又道:“天涯何处无芳草。”

    只是白蔡蔡在边上听的有些蒙了,咋回事儿啊,明明是莫秋雪前世是自家小舅妈啊,如今咱名花有主成了别人家的菜了,不由的叫道:“小舅,谁啊?”

    周勇乐了:“看不出来,你这丫头也这么八卦啊?”

    “我这不是八卦,是关心,莫老师我也是认得的不是吗?快说是谁。”白蔡蔡道。

    “这事可不好说,我也只是猜测。”周勇挥挥手,却死活不说。

    白蔡蔡只得边啃着鸭爪边琢磨着,想来想去,只想到一个人,勒强,莫秋雪的大哥是把莫秋雪托付给勒强的,再说了,莫秋雪去香港也是勒强安排的,嗯,他的可能性最大。

    想到这里,白蔡蔡的眉头就拧起来了,如果真是勒强的话,那自家小舅只能靠边站了,那完全不是一个级数上的对手啊。

    难道自己重生,却将这个小舅妈给扇没了,白蔡蔡一阵纠结,事情貌似有些大条了。可她却是鞭长莫及,再想想前世,自家小舅好象是自己读大一才跟小舅妈结婚的,这不还有两年嘛,静观其变吧。

    第二天,周勇就带着淘到的好酒回京了。然后直飞香港,用这厮的话来说,是去看看有没有浑水摸鱼的机会去了。

    转眼,白蔡蔡就开学了,高三了,老师们实行的仍然是题海战术,有同学抗议,班主任又搬出那一套平日多流汗,战时少流血那一套理论出来。于是一帮子学生便天天在题海里战斗。

    那个苦,学生们只觉得自己跟周扒皮家的长工似的。

    天渐渐的就冷了,转眼就过年了,白家又是热热闹闹的一个年,大伯爷家的白学峰已经大学毕业了,考了市里的公务员,算是吃上了皇粮,而大叔公的白学朝,却留在上海,他学的是建筑系,进了一家地产地产开发公司,听说很得老板器重。

    而随着房改的深入,各地的包工头成了迅速富起来的一批人,三叔公家就成了继白蔡蔡家第二家富起来的人家,现在村里许多人都跟着三叔公讨生活,三叔公俨然成了一个包工头。

    而这个过年,却让白蔡蔡深感压力啊,每个人见到她都拍着她的肩膀:“蔡蔡啊,今年可是关键,是驴子是马就要拉出来溜溜了,好好考。”

    白蔡蔡便一幅虚心受教的样子:“嗯,知道了,我一定努读书,争取考好,不给阿爸阿妈丢脸。”这种万众瞩目的感觉,让白蔡蔡觉得压力具大,再这么下去,她觉得自己要得考前综合症了。

    “你这孩子,考试是你自己的事情,怎么叫不给我们丢脸哪。”一边,周老师每每没好气的笑骂。

    小楠和斌斌和毛毛几个看着白蔡蔡的样子便偷笑。

    “还笑,后年就轮到你们了。”白蔡蔡侧脸看着小楠和斌斌,小楠和斌斌也读高一了,这一关自然也是躲不过的。于是,这两个一想到这些,那脸也皱巴了起来,他们的成绩可没白蔡蔡好,立时便压力倍增。

    转眼又是五月份了,今年的五月,热的格外的早,这五一一过,天气就象三伏似的燥热的很,对于高三生,已经进入了全面的复习状态,相对来说反倒比以前自由的多,因为家里有个文昌阵,白蔡蔡大多时候,便窝在家里复习。

    连带着杨华倩和程英两个也时时的往她家里跑,没办法,总觉得在白蔡蔡家里复习的时候效率要高此。

    又是一个闷热的天气,好在白蔡蔡家的阳光有一半搭了一个凉棚,白爸是园艺场出身,平日里喜欢弄些花花草草的,这个凉棚是用来摆放一些喜阴植物的,里面还摆了一张大理石桌,平日里,泡一壶茶水,眺望着对面的绿珠山,自有一翻说不出的悠然和自得。

    不过,现在,这里就成了白蔡蔡等人的复习场所。

    “蔡蔡,你打算报哪个学校?”程英捧着一本书问。

    “那还用说,蔡蔡定然是报京华大了,以她的成绩,上京华大不是问题。”一边的杨华倩道,这场高考,也许最没压力的就是她了,这姐儿因为本身功夫了得,已经被公安大学特招了,之所以参加高考,一来是要有个成绩,二为嘛,用这姐儿的话来说,这也是一种体验不是。

    “去,你个站着说话不腰痛的,我不考个本市的算了。”白蔡蔡笑道。说是这么说,京华大还是要拼一拼的,没办法,一来,前世她读的就是京华大,那里还有一些处的不错的同学,她不想错过,二来,古教授更是早早打电话给她,要她考京华大,想她上他的考古系,而周老师,那目标也是京华大,倒是白爸,对于白蔡蔡具体上什么学校倒没什么太讲究,不过也觉得京城比较好,因为那里有周家人照顾。他放心。

    综上所述,京华大就成了众望所归。白蔡蔡压力巨大。

    第二百零六章高考和洪灾

    转眼就进入了七月,高三生的复习更是如火如涂,只是同高三生的火热复习相反的却是这个天气,自六月中旬以来,那雨就开始滴嘀答答的下,到处都是湿漉漉的,很不舒服。

    “蔡蔡,明天我不到你家来复习了,那条老街都涨水了,有的地方老深的,我上午过来的时候,这套靴都走水了。”杨华倩看着外面的雨丝,甩着书本很有些不奈烦的道。

    老街虽然改造了,但地下管网却没有改,再加上老街地势低,就开始积水了。

    “我明天也不来了。”一边的程英也一脸笑兮兮的道。

    “你咋不来啦,你家过来直接走滨河咱走,又不用走老街,你前天还说风雨无阻的呢。”杨华倩疑惑的道。

    程英这段时间在白蔡蔡这里复习效果是非常显著,前几天的摸底考试重新挤进了他们班的前十,被他们班主任很是表扬了一阵,这姐儿立刻拿出一副宜交剩勇追穷寇的气势,发誓要挤前五争取前三,所以,最近她几乎天天在白蔡蔡这里蹲点了。

    “呵呵,我有事,再说了,还有五天就考试了,不能把自己逼的太紧,现在该是放松的时候了。”程英一幅神兮兮的样子道。

    “不会是你阿爸又包了个二奶了,你要跟你阿妈去抓j吧?”杨华倩开玩笑的道,前年,程英阿爸在外有了女人的事情就闹的风风雨雨,后来据说程英陪着她阿妈去找了那女人,两人也不知聊了啥后,那个女人拿了钱走路了,这事才算告一段落。

    总之,有一段时间,程英阿爸阿事情也是宁山县的八卦之一。

    而程英也没少在白蔡蔡和杨华倩面前诅咒那个女人。

    “胡扯,现在我阿爸阿妈好的很。”程英瞪了杨华倩一眼。

    白蔡蔡这时却盯着程英看,程英最近脸色好的很那,水嫩通透,带着盈盈泽光的,尤其那双眼睛,水汪汪的,只是,细看之下,却发现她的眼角飞着一丝红霞,这根本就是桃花煞最初的迹象啊。

    不由的白蔡蔡就想起前世程英的那一段孽缘,为了这段孽缘,程英在宁山县是身败名裂,最后只身上京城,白蔡蔡当年跟她并没有太多的交集,但当时白蔡蔡被男友陷害,在京城的经贸圈子里没有立足之地,最后只得拿起家里的石雕手艺去玉器店里从玉雕学徒开始做起,两人当时在京城相遇,可以说是同病相连,便互相诉起苦,因此,对于当年程英的那段孽缘,白蔡蔡还是知道的比较详细的。

    当年,程英考试发挥失常,走了大专了,读了两年后,第三年回家来实习,也就是在这次实习的时候认识那个男的的。

    男方是一个搞美术的,而程英这姐儿说起来就象是琼老大笔下的女主一样,讲文艺,讲浪漫,讲感觉,这类文艺男最得她的心。

    白蔡蔡还记得,当初程英跟她说过,当时程英想学油画,正好那男的在宁山搞个人画展,程英去参观了那个画展,一下子就迷上了那男的画的油画了,就提出能不能跟他学,那男的倒是很热情的答应了,此后两人一个教一个学的,慢慢的就来感觉了了,自然而然的两人好上了,而就在这时,那男的老婆却突然冒了出来,找上门了,程英这才知道上了当,本来上当就上当,只能怪自己认人不清,程英本身就是受害者,一拍两散,也不至于身财名裂。

    可问题是,恋爱时的女人是盲目的,两人好的时候,程英给那男的当了几回果体模特的,而那男的老婆当时是拿着那几副果体画找上门的,闹的一个小区沸沸扬扬,程英的阿爸那也是成功人士,哪受得了这些,当场就甩了程英两个巴掌,让她滚。

    所以,最后程英才黯然走京城,做了个北漂。

    白蔡蔡这时,每每想起当初两人一起喝闷酒的情形,便有些唏嘘。

    因此这会儿她就死盯着程英瞧,她想到这些,只是心里又觉得时间似乎不对,难道她想多了,可此刻程英两眼角的红霞虽然才开始,但却是锋锐无比,这是煞劫,绝对不是好事,再说了,因为自己重生,提前发生的事情已经不少了,难道,程英的这段孽缘也会提前发生不成?白蔡蔡这会儿就琢磨着。

    程英让她瞧的很不自在,便道:“干什么呢,我脸上雕了花不成。”

    “还真雕了花,桃花,不过,不是好桃花,是烂桃花,程英,我可提醒你哦,你最近可要小心点桃花煞哦,那可不是好东西。”白蔡蔡干脆一幅神棍样子的道。不管到底是不是,先给她敲个警钟吧,也对得起当初两人一起喝闷酒的情谊。

    “去去去,你别拿你神棍那一套来骗人,我没钱给你骗。”程英没好气的拍着白蔡蔡的胳膊道。她还当白蔡蔡开玩笑呢。

    “你别不信啊,要不我给你推演一下看看。”白蔡蔡掐着手指神叨叨的道。那样子更神棍了,程英笑的捂着肚子锤着白蔡蔡说她做怪。

    “程英,就让蔡蔡推演看看。”一边的杨华倩好奇的道,她倒是知道蔡蔡怕是真有些门道的,只是这种事情有些玄之又玄,再加上她家本是武术世家,自然知道守密二字,不会乱说。这会儿倒是想听听白蔡蔡所谓的推演。

    “那好,要不要我报出生年月算八字。”程英仍然在笑。

    “不用了,我只看相就行。”白蔡蔡说着,又装模作样的仔细的盯着程英看了好一会儿才道:“嗯,最近,你应该认识一个男的,姓名里面有一个木字,此男的应该是学美术的,还有一手相当不错的油画,嗯,你们尚有一段师徒之谊……”

    “还真神了,我最近真的认识一个玩油画的,姓木,我明天就是要去拜师,跟他学画画呢。”程英这时瞪大眼睛,觉得白蔡蔡这会儿还真神了。

    “这都快高考了,还学什么画呀。”一边杨华倩道。

    “我又不是现在学,我先跟他说好,学画会在暑假期间,又不影响什么。”程英无所谓的道。

    白蔡蔡倒是知道,程英一直喜欢画画,前世,程英远走京城,最后就是从事壁画工作,收入也相当可观的,不过,那工作危险,常常爬在脚手架上,一画就是大半天,有恐高症的人绝对干不了。所以说,这姐儿有时还是有一股子狠劲的。

    “你真要学画,那倒也没什么,不过,你不要跟他谈什么情啊爱啊的,再说了,人家家里有老婆的。”白蔡蔡这点点清楚,至少程英不会上当,如果这样,程英还要迷进去,那只能是自作孽不可活了。

    “他家有老婆这你都看的出来啊?”程英这会儿更惊讶了。

    “我是从你的面相上看出来的,在命相上说,相关的人,那面相就会有相关的信息的。总之,你别叫他花言巧语给迷了就成。”白蔡蔡道。

    “蔡蔡,你想太多了吧,我就是想学画画。”程英这时无语了。

    白蔡蔡也无语,不管是神棍,还是先知,总是孤独的,便挥挥手:“不是我想太多了,是你的面相告诉我的,总之你记住我说的话就成了。”

    “行了行了,我知道了。”程英这会儿倒是从善如流,不过,白蔡蔡看她那样子,听进去了多少真不好说。

    “还有哦,给人做果体模特的事情千万不能干。”白蔡蔡又补了句。

    “蔡蔡……”程英跺脚。

    “好,不说了。”白蔡蔡摆着手,该提的她提了,其它的她也管不着。

    此时,外面的雨转小了,杨华倩和程英就告辞回家。

    五天的时间,眨个眼就过去了,白蔡蔡等人顶着大雨进入了考场,三天的考试,就象是白蔡蔡这种心智成熟的重生人士,也觉得有些吃不消。

    “杨华倩,我们对对答案。”从考场出来,白蔡蔡就叫着杨华倩对题。

    “这有什么对头,反正都考好了,对不对都是那样。”杨华倩道,这姐儿最是云淡风轻。

    白蔡蔡那个郁闷,不过,思来想去的,觉得自己发挥还是不错的,考试结束的第二天,大家回学校估分,白蔡蔡估出的成绩连自己都有些不相信,而报上成绩后,还惹的班主任一阵怀疑,问她是不是估高了,结果弄的白蔡蔡心里也虚了起来,觉得自己可能真的估高了。

    于是接下来一段时间,白蔡蔡就在一种焦灼的状态下等着考试成绩的下来。

    而这时雨也越下越大,此时,各大流域都开始纷纷告急。

    而宁山县的宁水,金水两条河流水位直线上涨,尤其是宁水,已经漫上了河堤,还在继续往上涨,一旦上了马路,那河水肯定会由滨河路倒灌到老街里,整个宁山区,滨河路和老街一带地势都比较低。到时这一块将成了水乡泽国。

    对于这场可能到来的大水,县里做是做了准备了,这时候看到宁水的涨势,就开始组织疏散滨河路和老街这一带的居民。

    滨河路的地势其实比老街要高一点,白蔡蔡家又在二楼,以前世的情形来说,是淹不到的,不过断水断电免不了。所以也跟着一起疏散。

    第二百零五章血光

    新园小区由孙庆安的孙氏房产开发的小区,白学武在这里买了一套三居室的房子,准备结婚用的,上个月刚刚交付,这会儿正好成了白家人暂时的落脚点。

    今天又一天的大雨天,白蔡蔡等人中午时疏散过来的,这转眼就到了下午三点多钟,雨好不容易稍稍小一点,但天色仍黑蒙蒙的,看上去跟傍晚五六点似的。

    “这天,还有大雨呢。”夏家老太太看着外面的天色嘟喃道。

    “可不,看这黑压压的,今晚这雨小不了,还不知滨河路和老街会淹成什么样呢。”周老师在一边道。

    毛毛则坐在一边看电视,小黑这两天也显得格外的安静,耷拉着小脑袋,时不时的轻叫几声,有些没精打彩的。

    白学武放心不下他那店,又跑去打听情况去了。平安姑姑则在走廊上跟隔壁的人说话。

    而白蔡蔡则站在阳台上,看着外面的雨幕,她可以看到整个雨幕之中,都带着一种煞气,这应该就自然灾害所带的煞气,天地之威。

    “快看,学文。”就在这时,正看着电视的毛毛指着电视大叫。

    白蔡蔡听着便立刻转过头,跑回屋里,看着电视,电视里播的东梁救灾的情况,自入汛以来,东梁的水灾就比较严重,尤其山洪,从二道岗到五道岗,所有的山体都因为开矿,那环境破坏十分的严重,这也就造成了道岗区的山洪特别的凶猛,从前天起,电视上就在播着转移群从的事情。

    只道岗地区,都山旮旯,转移起群众来十分的不方便。

    好在,前段时间,白蔡蔡给瞎眼娘娘提过醒儿,而瞎眼娘娘本身也术士,在这方面也有一些预测的门道儿,倒提前防了一招,早一步将孤儿院的孤儿暂时转移到县里,在自家学文的帮忙之下,所有的孤儿已经安顿好了。

    要不然,到这紧急的时候,这些个残疾的孤儿转移难度会很大。

    此时,电视上,白学文一头一脸的水,正带着人维持秩序以及安置从道岗区转移下来的群众。

    不过,这个境头只闪了一下就没了,就看到记者在采访道岗区的区长等人。随后镜头里又出现了老佛爷,仍然一头白发的大背头,在那里解说着群众的安置问题,这次群众安置的帐棚全部都由他赞助。

    而一边道岗区的区长又代表着群众跟他握手道谢,记者更发表了一通向他学习的口号。

    白蔡蔡看着,不由的撇了撇嘴,若不她知道这老佛爷的底细的话,定会认为这一个有责任,有慈善之心的企业家。而实则,却一个喝人血的老佛爷,前世,几年后的东梁矿区的黑幕被人暴了出来,连带着引起整个华台市的官场地震, 由这老佛爷所领导的矿务集团被称为血矿集团。

    当然,这都后来的事情,眼前,不得不说这位老佛爷很会抓时机,他这一样弄,伟光正的形象就立起来了,想要动他,就更难了。

    此时,记者采访完后,电视画面又一阵切换。

    画面出现了一条河,而让人震惊的湍急的河水里架起了人桥,一个个的群众正从他们架起的桥上通过,只因为雨很大,根本看不清人的面目,一个穿着雨衣的女记者站在岸边,声音带着一些哽咽在播报。

    “各位观众,我现在在三道岗桥头处,现在正在转移的三道岗,四道岗,五道岗最后一批群众,大部份都老人和妇孺,而此次负责转移群众的正某部赶来支援的一队战士,大家从电视上可以看到了,石桥已经叫山洪给冲垮了,而二道岗又出现了山体滑坡,冲毁了山道,冲锋舟及救援物资无法运到,为了能尽快及时的撤离群众,我们的战士们架起了人桥,他们已经在水里整整泡了差不多一个小时了,请向他们致敬”那记者说着,就举手朝着河里的战士敬了个礼。

    此时,最后一个群众终于通过人群准备上岸了。

    而就在这时,却异变突起,那个最后通过的群众在准备上堤的时候,脚一打滑,没能爬上去,整个人重新落入水里,叫湍急的河水冲了出去,正好被倒在河边的一株树挡住,只那树本来就倒下了,只有一点点的树根连着岸边,情况十分的危急,这时,还在水里的一战士又迅速的朝他游去,奋力的将他抵上了岸,只此刻,那树却被水连根拔起,救人的战士连人带树的被洪水冲到了下游。

    镜头到此又转掉了,接下来坐在演播室的播音员播报,说现在正在全力搜救那位救人的战士。

    随后,此段新闻就结束了。屋里几人都没有说话,那心里都有些沉甸甸。

    “我高中毕业后,也去当兵去。”毛毛这厮突然很感性的道。

    “想当兵,你没戏。”白蔡蔡心里也沉沉的道,虽然说平日里说起当兵的,也会说些不好听的话,但真到灾时,还不得不说上一句,当兵的,好样的“我咋没戏了?”毛毛一脸不高兴的回道。

    “就你那小胳膊小腿的,再说了,早就叫你保护眼睛了,你看看你现在多少度了,还当兵呢,体检就不过关。”白蔡蔡指着毛毛戴在脸上的眼镜道,这小子从小就喜欢贴在电视前看电视,晚上又喜欢躲在被窝里看小说,终于把自己整成个近视眼了。

    不过,不得不承认,这小子有戴眼镜的范儿,戴个眼镜整个人看着多了一份书卷气,倒多收了不少粉红色的小情书。

    有时这小子还得瑟的拿来给白蔡蔡看,自然少不得被白蔡蔡埋汰。

    蔡蔡指着毛毛戴在脸上的眼睛道,这小子喜欢贴在电视前看电视,晚上又喜欢躲在被窝里看小说,终于把自己整成个近视眼了。

    不过,不得不承认,这小子有戴眼镜的范儿,戴个眼睛整个人看着多了一份书卷气,倒多收了不少粉红色的小情书。

    有时这小子还得瑟的拿来给白蔡蔡看,自然少不得被白蔡蔡埋汰。

    此时,白蔡蔡一说近视,毛毛倒没脾气了,又继续盯电视,关注后续发展。

    到吃晚饭的时候,雨又下大了,白二哥回来了:“滨河路和老街全淹水了,老街的水有半人深呢。”

    “那二楼淹到没?”白平安问,显然担心她放在店里二楼的货。

    “这还没有。”白学武回道。

    “唉,这雨这么的下,说不准半夜里就淹到二楼了。”白平安说着,顿了一下又道:“也不知这雨什么时候能停?水什么时候能退?”

    老街这种情况,她的店没法子开不说,货物说不准还会被淹,这都损失啊,再加上店里一楼此刻肯定被淹的一塌糊涂,到时候一番打扫能让人抓狂,那心情就更焦灼了。

    “放心,明天不退,后天就会退了,这雨明天下午应该会停了。”白蔡蔡道,前世就这样的啊,跟全国其它一些地方比起来0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