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网王之谁是我的小王子第49部分阅读

      网王之谁是我的小王子 作者:rourouwu

    ,被管死的人又不是非我不可,换过来玩玩也没什么问题吧。

    由于某只狐狸j诈、爱玩的本性正式复苏,在未来很长一段时间内,雅月的各位员工们一直处于草木皆兵、水深火热的痛苦折磨之中。

    在经历过,难缠毒舌的雅老板与看似儒雅随和实则阴狠腹黑的鬼知先生,持续近半年的拉锯战后,本以为自己的承受能力已经无敌了的各位雅月员工们,集体遭受到了毁灭性的打击。

    因为她们女王样的月老板和自家的那几口子持续斗法中,在无数次沦为华丽无比的炮灰之后,她们终于明白,想要看戏又不被台风尾到,她们的实力还真是adaadadane。

    直到一个多月后,一通美国来的越洋电话,使某狐狸老板不得不做出立刻回美国的决定,让雅月的全体员工决定以后给未见过真人的eric先生一天三柱香,以示感谢。

    (2月10日旧金山某别墅)

    一行七人懒懒散散的坐在沙发上,好吧,更正,懒散的只有我和意然而已。“eric,到底出了什么事?”无力的扫向从我们到达后就一直在大厅踱来踱去的人,“拜托你歇会儿好不好,地板快磨穿了。”打电话说什么出了大麻烦,让我以最快的速度飞回来,结果...

    eric停下来,看我半晌,艰难的开口,“我...”只出来一个音,就又无奈的垂下头,继续六神无主的荼毒地板。

    “喂!你够了吧!”天啊!抬手使劲按着自己跳动得厉害的太阳|岤,“最后问一次,你再不说,我们立刻走人!”说完就起身,摆足要走人的架势。

    “cathere,”eric终于再次停下脚步,站定,转过来直视我,深深的吸了一口气,视线落在我脚前的地板上,“cathere,我们结婚吧?”

    轰隆!一记闷雷直落某狐狸头顶。

    “噗!”可怜的意然同学一口水喷的老远,“咳咳咳...”止不住的咳嗽。

    室内本就沉闷的气氛瞬间变得连‘诡异恐怖’四字走都不足以形容。

    被狂降的温度冻回神的某小狐狸,抖掉一身冰屑,小心翼翼的求证,“请问,是我幻听,还是你发烧?”

    “你没听错,我也很正常,cathere我们...”

    “停!”直接开口打断他再次重复刚才恐怖的话,明显感觉到自己连血液都要被凝结,还有为什么越来越觉得自己是在异次元空间,“你能不能不要每次和神吵架了,就拖我下水,我被你们折磨了快十年了好不好!”

    “我们没吵架。”

    囧!!!

    ————————————————9月20日补———————————————————

    “哎!景吾?等一下。”反手拖住拽起我就要往外冲的人,“eric,请你一次把话全都说清楚!这样很吓人耶!”打死我也不相信eric会无缘无故的说这些。

    eric转身取来一份文件,神色落寞的递给我,“你自己看吧,这是复印件。”

    狐疑的接过来,低头浏览,越往下看越觉得眼角、唇边抽得厉害,越往下看越觉得心惊胆战,到最后捏着那三页纸的手指都微微有些发抖,好不容易才找回自己的声音,“怎么会有这种东西...你怎么知道的?”还有不到两个月的时间,就要生效了!

    “老保罗,你见过的。”

    老保罗?老师的好友,以前的部下,也是现在少数站在我们这边的股东之一,那么可信度就是...“原件...该不会是在...在罗林手里?”

    eric艰难的点了一下头,“这虽然不是原件,但...最后的签名,我觉得是他的笔迹。”

    “花月,怎么了?”精市走过来握住我的手,声音一如既往的温和。

    将手里的文件递给他,示意他们自己看。窝回沙发上坐着,攥紧拳,努力逼自己冷静下来。不可能的,怎么会有这种东西?

    eric给我看的是一份遗嘱,老师的另外一份遗嘱。内容很简单,就是对在他过失后立刻公布的那份已经生效遗嘱的约束,一句话概括:如果eric在35生日前没有和我结婚,那么我们两个手里从老师那继承的股份,将全部转由罗林迪可松托管,而且他有权决定是不是要归还我们。

    而eric的35岁生日,就是今年3月30号。天!老师怎么会留下这种东西!eric和我从老师那里继承到的股份加起来有30,如果交给罗林老狐狸,他手里的股份何止是过半,大概连60都有了,那...福克斯财团就要变成迪可松财团了!我们这段时间的努力...

    “花月,这笔迹真的没问题吗?会不会是伪造的?”周助睁开冰蓝色的眸子望着我。

    “百分之九十五是真的,不过我必须要看到原件才能确定,也许是伪造的...”但,那几乎是不可能。

    国光坐到我身边,握住我的手,“没事的,别着急。”

    向他扯出一抹笑,点点头。我知道现在必须要冷静,也,只能冷静。

    “如果不是伪造的,留下这么不华丽的东西,他想把财团拱手送人吗!”景吾将文件放在桌上,妖冶的眼尾眯起,敛眉沉思。

    “不可能!他走之前,最后一刻,还是抓着我和cathere的手,要我们保证绝对不会让财团有任何闪失。”eric闭着眼睛苦涩的陈述,“他说,如果我们守不住福克斯财团,他会死不瞑目的。”

    接着,室内陷入一片压抑窒息的气氛,直到清晰的开门声响起,拉回所有人的思绪。

    刚进门的神怔了一下,放下随身的行李,“我飞机晚点了,你们...怎么了?”

    距离最近的弦一郎起身将文件递到神手里。

    “呐,美女,”意然拉拉我的衣服,用中文问道,“你那个老师死之前是不是神智不清?不然怎么会留这种东西?”

    “不,他清楚得很,不然怎么会跟我和eric说那些话。”老师的用意真的有点奇怪,还有罗林也是,难道说...

    “你们打算怎么办?”神看完,看着eric询问。

    深一口气,语气凛然,“罗林是白痴吗?”

    “哎?cathere你说什么呀,那家伙油得很怎么可能...”

    “他当然不是!”不等eric答完,自己接下去,“如果这东西真在他手里,他绝对会等到3月30号后再拿出来,名正言顺的接管公司!”我觉得自己几乎可以听到脑中的名为理智的神经在一点点的断裂,“而不是这么轻易的透露给我们!”

    精市眸光一闪,“花月,你的意思是...”

    弦一郎跟着接口,“他跟你们一样不知道有这份文件存在。”

    “eric!”我觉得自己就要气炸了,咬牙切齿的说,“我想掘墓!”还有鞭尸!

    “哎?cathere?”

    “呵,花月,别气了。”周助恢复了一贯的微笑表情。

    景吾看着我,薄唇一勾,“还真不愧是你的老师。”

    国光也是了然的神色,伸手顺顺我的发丝,以示安慰。

    这五个家伙!我该欣慰你们的心有灵犀吗!扫一眼另外三个仍然茫然的人,“那只老狐狸,在死前的一刻设计了我们!”啊!别告诉我你们三个还不明白!“老师他一直最反对什么?”

    “我和eric,你和hale。”

    姓神的!你知不知道在我家这五位面前不能提那个死变态!看,飙雪了吧!“老师他最想的一件事是什么!”

    eric回答,“我们结婚。”

    “所以我说...”

    “哦!我懂了,他吃定你们心软,一定会全力达成他的遗愿,同时他也多少预料到些那个罗林的野心,所以...你们俩刚才说的那个老保罗一定是他的心腹对不对,遗嘱原件估计就是在他那!”意然摆出一口气推理完,无限同情的看我一眼,“呐,你这个老师还真是超级先天老狐狸一只,你们还adaa...啊!我错了!花月姐姐,你是淑女,不可以打人啊!”

    顶着一头包的意然小朋友可怜巴巴的蹲到墙边,使劲揉着被捏得通红的双颊,小声的哀悼着,“过分...竟然拿我出气...虐待儿童...明明有五个自愿当出气桶的人嘛...重色轻友...哼!要是你们再这么对本少爷,本少爷就去穿越,跟你们老死不相往来,让你们后悔死!”某小朋友陷入无边无际的幻想之中。

    “cathere...”好不容易从打击中恢复过来的eric无力的望着我,“现在怎么办?”

    我怎么知道?!这份遗嘱不见得百分之百在老保罗手里,就算在,我们不结婚他会不会拿出来?再说,就算明知道被老师设计,但也那也确实是他的遗愿,是他最在意的事没错,“呐~你跟我在想同一件事吧?”

    “恩,大概,”eric点头,无奈的轻叹,“即便是坑...”

    “也得跳,”人有的时候为了一些感情,就是甘愿当白痴,被人骗了亦可心甘如饴,“就当最后让那只老狐狸得逞一次好了,”为老师认一次栽又何妨,反正已经为了某五个家伙跳过火坑了,不过认是认,玩也同样要玩,所以~某小狐狸扬着妩媚的笑容在电闪雷鸣中甜甜地询问,“eric我们结婚吧~”

    某人在冰霜酷寒之中点头,“好。”

    ————————————————9月21日补全—————————————————

    之后,无论另外几只如何反对,最终都是上诉无门,而含恨立下的一系列保护性规定,最后全被某两人一句话摆平:

    “你们脑子有问题啊,我拿她当姐妹好不好!”

    “你想什么呀,我和cathere认识十年多了,要有事,还能等到现在!”

    “哎!cathere?”某位世界级的名牌网球经纪人,用无比怨念的眼神注视自己带过的网球选手,“cathere...不是哥哥吗?”

    某前世界著名网球选手,投去唾弃的一瞥,“拜托,先生,您唠叨得程度有得时候像我妈好吗?”说你像姐妹已经很给面子了,“而且,你确定自己愿意跟我哥划在一个等级里?”

    和南次郎一样?猥亵?好色?无赖?散漫?“还是...算了...”深受打击的eric先生,走到墙角,和意然小朋友并排蹲在一起种蘑菇,头顶疑似有姐妹,母亲一类的字眼缓缓循环飘过。

    神走到我身边,略有不满的置疑,“你打击的太狠了吧?”

    “有吗?”挑眉,唇角轻勾,紫色的狐光一闪,透着危险,“我觉得还好。”虽然是决定要跳坑,但是不爽的感觉可没那么快退去,“呐,我声明啊,最后一次!”

    “哎?”神皱眉,眸中有些须的不解。

    “这次完了以后,亚洲的生意我会负责,但其他的事,绝对!不要!再!扯!上!我!”成功的撇清关系,室内瞬间恢复一片清圣祥和,有那么一刹那,我突然觉得自己越来越有遥控器的潜质了。

    “现在重要的就两件事,那该死的遗嘱原件,还有罗林迪可松。”指指阴云照顶的eric,“他的好脾气我受够了,”碍着老师的面子,让那票倚老卖老的家伙拿乔拿到没边儿,“董事会那些老古董我来收拾,其他的事,你看着办!”打击eric那几句当然不是随口说的,他心软、妇人之仁可比我厉害得多,做经纪人,经营网球俱乐部他是称得上世界第一,但管理这么大的世界级财团,他真的不够狠、不够果决。其实,当时我和神都离开,留他一个人在美国,就是考虑到这一点,希望他在这边能练得决绝一点,结果...算了,没有就没有吧,他就这么继续像我姐妹也挺好的,反正有我们伟大的神指导可以他那方面的弥补。

    “好,”神立刻明了我的意思,点头应允,“生意的事,我和龙雅君会打点,你们专心对付几位股东,至于婚礼的筹备...”

    “我们来办好了,”精市轻笑着应下,轻描淡写的扫我一眼,“早结早离。”

    投给他一个了解的眼神,“恩,从简从易。”早结早离,早完事,就能早回日本,他们五个肯定都是这么想的,不过...显然他们对我的老师没什么认识,那超级老狐仙挖的陷阱...这个婚八成离不了。

    算了,也没什么,本来我就没有要结婚的打算,就算有也不知道跟谁,这样正好,省得以后麻烦,万一以后他们五个有谁想结束这种混乱的状态,也会比较方便抽身。再者,和eric结婚,就立刻分居两地,他和神在美国,我和自家那五位回去日本,彼此顶着个头衔,相互还能打个掩护。

    “对了,”神突然出声,郑重的看着我,“cathere,虽然是作假,但也一定要瞒着他,他真可能会杀了eric。”

    “当然!要是我老哥知道,无论真假,eric都死定了。”非常严肃的强调,“绝对不能让他知道!”南次郎哥哥把我交给eric照顾时,就声明过:‘如果你胆敢监守自盗,染指我妹妹,就洗干净脖子等着领死!’默...这是原话,而且他说的出,就做得到。

    于是,某只骨子里流着女王血液,秉持御姐作风的小狐狸,就这样华丽丽的决定了自己以后名义上的夫婿(正宫?)。

    也注定了误交损友的某人,被姓越前的人奴役一生、被传说中的武士南次郎见一次灭一次的悲惨命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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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toilo殿:(擦汗)不会真的想拍死萧吧,偶真得很努力想写出华丽的h了可是那真的是需要才能的tt(泪奔~)偶错了...

    to菲殿:21号生日啊,恭喜~部长的番外...好吧,偶答应了。(虽然目前还没灵感的说...)

    tocatira殿:真田的番外,先排在苹果后面好不好,皇帝最近戏份满多的...恩,可不可以告诉偶你开的坑叫什么,萧会去踩~

    to蓝色羽翼、bg殿:放心,萧忘了自己姓什么都不会忘了《梨花》,因为萧认识一颗暴力梨,偶很爱惜生命的。(默...交友不慎啊...擦汗,这个词指某梨,蓝色羽翼~千万不要误会tt)

    传说中的eg结局 所谓孽,所谓缘(二十一)

    (2月14日旧金山别墅)

    近乎满脸黑线的看着一桌子各式各样的成品巧克力,挑眉瞪着围着可笑围裙的eric,“你从早上4点开始在厨房叮叮当当的制造噪音,就是为了这些?”又不是不知道我一向浅眠,有声就醒!

    “抱歉cathere,”eric将一盘巧克力端到我面前,“来,让你先试,这个是榛子的。”

    让我先试,根本是先死吧?“我讨厌榛子,”你不是最清楚我有起床气的吗,“呐,eric真的不是我打击你,但,”微微侧身,靠到坐在身旁的水仙肩上,眯起眼睛休息,“有些事情就是需要天赋的。”不用尝都知道,味道一定超恐怖,不过卖象到是一如既往的好,真不知道他为什么对烹饪这么执著。

    “你这样还不叫打击我!没有天赋,通过后天的努力也是一样的!”

    讨厌,头好晕。“哦。”庸懒的应了一声,抬手按着太阳|岤,同时略带警告的扫一眼乱放爪子的水仙。

    “来,花月。”周助笑眯眯的递了杯咖啡给我,“幸村给你煮的,加了枫糖。”

    “谢谢。”恹恹的接过来,泯了一口,随口调侃,“你没补加什么吧?”

    “芥末可以提神醒脑,可惜不治起床气和低血糖。你有兴趣的话,明天可以试试~”

    恩,精市的咖啡越煮越好了。“不用了。”眯着眼睛幸福的享受咖啡,攻击力开始慢慢恢复,“不过,你每次的努力,似乎都是成就了我的厨艺,和神的承受力吧?”因为我们一个是陪练,一个是专业试吃员。通过这么多年亲身体验,我个人认为想学好厨艺最根本的一点就是——动力。像我,完全是为了生存才学的,不然早被毒死了。

    “cathere...”eric期期艾艾的唤我一声,同时他家神也轻咳了一声向我示警。

    真是的,所以才说他像我姐妹嘛。一杯咖啡见底,头脑清醒了很多,真好,我复活了~扫一眼对面神在在没什么表情的两座冰山,再看看桌上的巧克力。呵,一大早一起提提神也不错啦。伸手随便从盘子里摸了一块,送进口中,“哎~”拉长了尾音,睁开眼,略带赞许的看着eric,“之前的话我收回,真的有进步耶。”在eric激动无比,其他人诧异至极的注视下,又拿了一块,慢慢品,正色的给予肯定的赞美和推荐,“你们可以试试,比以前好太多了!”

    于是,在eric殷切的期待下,剩下的七个人全部很给面子的挑了一块,试吃。

    ...

    “砰!”意然连呻吟声都没来得及发出,就摔到椅子下面去了,这小鬼果然还差得远呢。

    坐在我旁边的水仙飞快的冲向洗手间,动作超级不华丽;对面的两座冰山从没有表情到面部抽搐,再到攥紧的拳发抖的频率越来越大,啧,真是强悍的忍耐力啊;本来就味觉恐怖的黑熊和忍功一流的腹黑美人也都瞬间变了脸色,捂着嘴,朝厨房的水源走去,移动的速度越来越快;神就只是微微一皱眉,再无其他表情或动作,跟我一样早就练出来了。

    不过,总之一句话:eric,我崇拜你!

    神看着自家再次受到重创的亲密爱人,郑重无比的说,“我同意cathere的观点,真的有很大进步!”

    “不用安慰我。”

    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我觉得eric说这句话时,他身后的家具都一起变成灰白色了。

    “我们真没安慰你,确实很有长进嘛。”走过去,拍拍eric的肩膀,“他们没尝过你以前的作品,所以才会这么大反应,不用在意,习惯就好。”拉着eric走进厨房,把不相干的人全部赶出去,“好了,我帮你做。”

    扫一眼被放倒的一群人,谁让你们闲得无聊,烦了我好几天。我和eric是超级默契没错,因为我们认识好多年了,这样的飞醋有什么好吃的,还是说我就这么不可信?

    (厨房)

    “说吧。”手里的动作未停,淡淡的开口,“道歉的话就不必了,老师设的局你事先也不知道。”认识十年了,eric想说什么我能猜不出来吗。

    eric沉默了一会儿,才开口,“好,这件事我不道歉。但是cathere...迹部他们...我很抱歉,到现在我都不能确定帮他们到底...对不对。”

    “既然不知道,又何必道歉呢?”说起来还是多亏你和神的帮忙,把我卖了户好人家,默...是好几户人家。

    “cathere...你们这样的关系已经很...特别了,我们结婚...我怕...”

    “是危险,我们6个的关系只能叫危险或疯狂。”轻笑着打断他的话,“但这是我们自己选的路,要怎么走,能走多远,没人知道,”只是我相信他们,他们亦相信我而已,“未来会怎样没人能预料,我只能告诉你,现在他们对我很好,”低头,让发丝掩去唇边的温暖弧度,“而且,既然选了这条路,我们就都会尽力走下去。”尾音一顿,换上轻快的语气,“至于结婚嘛~反正是有名无实的,正好也省得以后我和他们再为了嫁给谁的问题为难。再说,万一最后他们不要我了,你就准备当我的长期饭票吧。”

    “好,”eric含笑点头,“不过,估计他们不会给我这个机会。”许久以后,他又淡淡的补了一句,“要幸福啊,cathere。”eric伸手拍拍我的头,“你知道的,这才是父亲最在意的事,因为在他心里cathere就是最宝贝的女儿,我最重要的妹妹,还有南次郎、伦子也是,所以就算为了我们,这一次,cathere绝对要让自己幸福。”

    “遵命。”唇角一挑,紫眸狡黠的一转,“我说eric呀,你真是越来越废话了,怎么发展下去,搞不好神都受不了你了。”

    “你呀,就不能偶尔嘴下留点德吗!”

    “呵~我尽量。对了,股东们我会尽快接洽,婚礼好像是订在3月1号,那天戏一演完,我们就回日本。”有恐怖分子威胁我,我可不想被绑回日本,太丢脸。

    “他们不放心你?”

    “是不放心你。你家神八成也不放心我吧?”

    “恩。”eric点点头,肯定了我的猜测。

    我俩郁闷的对望一眼,吐出相同的字眼:“无聊。”语气无奈又无力。

    ———————————————————补全——————————————————

    (3月1号)

    “越前意然!你快去给我找一个能管事的家伙来!”在被四位化妆师、美发师来回摆弄了开两个钟头后,我已经到了要发飙的临界点了。那五个家伙绝对是趁机报复!我身上这件该死的婚纱裙摆长得可以当桌布也就算了,虽说是露肩礼服,但身上却完全裹得像粽子,那些蕾丝、绲边、镂空花纹多得让人崩溃,太累赘了吧!还有我觉得现在脸上的粉比我二十几年用得总量还多,再画下去一定会变野兽派!最重要的是,我的脖子快断了,我可怜的宝贝头发一定被蹂躏得不成样子了!我要看镜子,赶快给我看镜子,要是真被弄成移动圣诞树,这婚我死也不结了!

    意然坐在离我最近的桌子上,用中文陈述,“他们都在忙啊,你家黑熊、美人和eric家的神指导一起招待客人,水仙在检查最后的布置、还要负责食物酒水的品质,冰山一号要再确定一遍婚礼流程,冰山二好要负责秩序,全部都有事做,你要找哪个?”

    同样换用中文,“随便啦!告诉他们,现在离万圣节、圣诞节都远得很,我不想画成妖魔鬼怪出去吓人,也不要当移动圣诞树!让他们想办法给我找件小礼服就好,还有...”

    意然耸耸肩,不以为然的打断我,“呐,美女,你真的不懂男人的心思耶,谁愿意自己的女人全给人看光了,他们没给你准备和服已经很不错了,何况你身上这件是请巴黎最著名的婚纱设计师专门为你量身赶制的,繁琐是繁琐,但超高贵,超优雅。放心,很漂亮,简直就像中世纪欧洲公主,不,你是皇后或女王。”他揪揪自己的领结,“至于妆和发型就更没问题了,现在你面前这四个人可都是世界顶级的化妆师、造型师。我保证你比平时还漂亮,美透了!等一下啊,我拿镜子给你。”言罢,意然跳下桌子,跑出了我的视线。

    僵直的坐着,尽可能的配合造型师,双手来来回回的交握,少见的心绪不宁。真的,假的,死小鬼不会是诓我吧?弄了这么久,我都觉得头发、脸、脖子都麻木得不是自己的了,能漂亮?从头到脚都是白色,明明这个颜色最不适合我嘛,他们又不是不知道我从来不穿白的,为什么偏选白色,有规定新娘不能穿其他色系吗!

    “我说美女啊,你该不会是...”不知何时回来的意然,抱着一面化妆镜,歪着头打量着我,翠色的眸中忽然闪过一丝了然的笑意,“你该不是紧张吧?婚前忧郁?不过,你这婚前综合症发作得也忒晚了吧,快行礼你才开始焦虑,真是服了你。”意然翠色的眸中写满促狭星星,他晃晃手里的镜子,“这个看不到整体效果,你还是等他们弄完,自己看吧~”

    “喂!瞎说什么,谁紧张焦虑了!我,我平静的很呢!反正是假的嘛,有什么好忐忑的!我...我就是不习惯这样被人摆布,而且,以前我的宝贝头发也很少让人碰...镜子快拿来!”完全是被戳到痛处的蹩脚掩饰,好吧,好吧,我承认是有一点点焦虑,第一次结婚谁不紧张,而且一辈子大概就这一次。就算明知是假的,是演戏,还是...明明之前交给他们办后,就根本没再理过这件事,可偏偏今天被押过来换礼服、化妆,并被告知4个小时后在宾客面前举行婚礼,我就...开始在意...

    “呵~美女,解释就是掩饰哟~”意然跑开老远,朝我做了个鬼脸,“今天你绝对不能掐我的脸,本少爷可还得给你提裙摆呢。”

    “好了,cathere小姐。”其中一位男性化妆师,退开两步,绅士的行礼,优雅的伸出一只手,示意我起身,“请。”

    “哎?”愣了一下,换回英文,将手伸给他,起身,同时伸手想去提那冗长的裙摆,却发现另外两位发型师已经帮我拉好了裙摆,“谢谢,辛苦了。”

    刚站好,一块蒙着绒布的屏风状东西,被最后一位化妆师推到我面前。

    那块绒布被掀起的刹那,看到镜子里的自己,不由得怔住。原来,电视、小说里总说的那句‘女人最美的一刻,是做新娘的时候’,真不是骗人的。

    “完美~”拉着我的那位先生轻赞了一句,微笑着再次行礼,“那么,我们的工作结束了。祝您幸福,cathere小姐,啊,抱歉,”他略带歉意的一笑,“应该说是,祝福您,福克斯夫人。”说完,他们便收拾东西离开了。

    福克斯...夫人?这个称谓还真是...有点怪耶。“精市?”从镜子里看到进来的人,扬起笑,“有事吗?外面忙完了?”

    等了一会儿,他却没有作答,微微皱眉,转身看着他,“怎么了?”该不会...“不好看吗?”低头,左右看看身上的礼服,应该不会吧?

    “不,很漂亮。”精市恢复一贯的温柔笑容,走到我身边,看着我的眼睛,再一次肯定的陈述,“非常漂亮。”

    “呵,谢谢。”微笑着接过他拿来的花捧,“要开始了?”看看时间也差不多了。

    “花月,我想抢亲了。”

    吓?摆弄花束的手瞬间僵住,不可思议的看着他,用力眨眨眼,“精市,你...说什么?”

    精市一脸郑重的又说了一遍,“我们想抢亲了。”

    “别,别开玩笑了,精市,你知道这是...”

    “是假的,是为了要帮eric先生,是为了福克斯财团的归属权,也是为了花月最敬重老师的遗愿,我们知道。”精市打断我,水色的眸子紧紧盯着我,“就是因为知道如果不结这个婚,花月会觉得对不起自己的老师,所以我们才会同意,才会帮忙。”他颦眉,低声一叹,“可是,帮自己心爱的女人,和别人筹备婚礼,这感觉...真是非常难过呢。”

    “抱歉,我...”

    “不用道歉,要赔偿才行。”

    默...这家伙,竟然绕了怎么大一圈。颊边的梨窝更深,紫眸中亦是笑意盈盈,“那么,想让我赔偿什么?”

    “一辈子,花月要用一辈子的时间补偿我们。”

    “是。”我就知道!我这么没信用吗,要这样无时无刻的拐我,就不能消停一会儿?哎?看着精市倾身靠近,无意中扫到他托着我下颌的手,戒指?“精市...”

    “咳!不好意思,二位,麻烦你们注意一下观众感受和时间地点好不好,”意然突然出声,“已经到行礼的时间了。还有,花月姐姐的唇彩很容易花掉,不好补妆,请克制一下。”

    囧!意然你真是好胆量,惹到精市...我可救不了你,“走吧,是该开始了!”

    因为要瞒着南次郎哥哥,所以作为新娘长辈带我走进教堂的人,正是面色不善的罗林迪可松。唉,没办法,到昨天为止,加上从几位股东收购的股份,eric和我手里的股权相加已经超过了51%,人家罗林叔叔脸色难看也是应该的。

    缓缓的勾起唇,一步步踏过铺满玫瑰的红色长毯,走向立在前面的eric,脸上的笑容因扑面而来的寒气僵了一瞬。微微敛眉,垂目,避免再跟冰雕一般的伴郎有什么眼神的交汇。神,你不要这么恐怖好不好,都说了是假的,假的!你不要这么认真好不好,你看看我家那五只多好,完全...默...扫到第一排的诡异气氛,强忍住眼角的抽搐,我收回之前的话,他们更入戏。

    罗林老狐狸挂着僵硬的笑,摆足了长辈的架势,将我的手交到eric手上。瞬间,有一种足以令天地变色的恐怖气息侵袭而来,我和eric险些当场石化。

    艰难的走到神父面前,僵硬的听着他冗长的祝词,直到他终于说到,“ericfox先生,你愿意娶catherefox小姐做你的终身伴侣,并发誓无论生老病死、贫穷苦乐,一生爱她、照顾她吗?”

    eric几乎是一脸菜色,艰难的挤出三个字,“我...愿意...”但身旁的伴郎神先生身上散发的阵阵寒气...默,连神父都在发抖了。

    “catherefox小姐,你愿意嫁ericfox先生做你的终身伴侣,并发誓无论生老病死、贫穷苦乐,一生爱他、照顾他吗?”

    自动屏蔽掉身后已经可以将自己射出洞的视线,闭上眼,咬着唇,“我,”不管了,豁出去了!“愿意。”都说是假的了,这些人乱激动个什么劲!

    “那么,现在请新郎、新娘交换戒指。”

    神父话音一落,看着伴郎拿来的戒指,我和eric几近晕倒。神先生,你们不用对戒也就算了,竟然...这也太明目张胆了吧!

    抑制住自己不自觉有些发抖的手,拿起那款明显和伴郎手上带着的是一对的戒指,套到eric手上。

    eric亦是深吸一口气,艰难的捏起那只我刚才在某五个人手上都看到过的戒指,带到我手上。

    然后那个可恶的神父再一次开口,“现在,新郎可以吻新娘了。”

    囧!来到雷劈死我们吧!

    “咳,新郎,你可以吻新娘了。”那位神父非常尽职的提醒了一句。

    eric哀怨无比的和我对视一眼,然后一起措开视线。他望向第一排某五只制造出来的,还在急速扩散中的低气压寒冰阴影黑玫瑰地带,我看着伴郎冷冽无比的眼神不自觉的缩了缩脖子。

    “二位,你们...”神父在我和eric凌厉的目光中自动消音,愣了一下,换上和蔼的笑,殷切的注视着我们。

    我和eric都放慢了转回头来的速度,再次对望一眼,彼此都是一副视死如归表情,估计连心音都已经同步了:我为什么会这么倒霉啊,都是那个已经作古了的超级老狐狸害的!如果真的吻下去,神(那五个家伙)一定会找机会报复我的...

    d!死就死吧!

    同时一狠心,一咬牙,闭眼,微微倾身,蜻蜓点水的一吻,然后迅速退开。是错觉吗,为什么我觉得疑似有连续的闪电直落而下?

    神父万般欣慰的尽职宣布:“礼成,愿天主祝福你们,阿门。”

    ps:祝大家中秋快乐~撒花~

    传说中的eg结局 所谓孽,所谓缘(二十二)

    微笑着接受每一个人的祝福,要幸福啊,请一定要幸福。

    指上的戒指明明带着冰凉的触感,但心里,却是暖暖的。要我带上这个,那么,我是不是可以理解成,刚才在神父面前,向天主发誓的人是...

    “cathere!该抛花球了!”eric用力握了一下我的手。

    “哦,好。”转过身背对着所有人,压低了声音祝福身旁的人,“eric,也要幸福啊!一会儿我就要回日本了,他们可能会气上半年,估计下次见面要一年以后了。要是你还动不动和神吵架,可没人会想办法帮你们复合!呐,要努力让自己幸福啊!”举起手里的花束,背对着大家,朗声宣布,“我抛喽!”

    用力抛出花捧的同时,我不仅听到eric回答,“放心吧,我会的,会和cathere一样幸福。”还有一个声音在耳边回响,似近犹远,熟悉却又陌生,“这一回,请你一定要握住自己的幸福,请你相信,自己一定会幸福美满的度过一生。因为,你是被这个世界的神祝福、庇护的人。”

    双手交叠,握紧自己手上的戒指。放心吧,请你也放心吧,我会幸福的,绝对会。真的非常感谢你送我回来,真的非常感谢你让我遇到他们。

    突然意识到气氛过于安静,赶紧以眼神询问身边的人,正对上eric忍笑忍得很辛苦的表情,迅速回身,顺着他的视线望过去,差点失笑出声,竟然是被他接到...

    不远处,一群女宾客中间形成了一个诡异的圆圈,圆心处正是满脸涨得通红,抱着新娘花束气鼓鼓的小意然。

    真是的,这个小色狼,一定是想去吃人家豆腐,被花砸到了吧,据说新娘花束很灵呢。

    哎?!那是!!!

    余光正瞥见会场外围,提着竹刀穿着和尚袍和保镖拉扯的人,眼皮开始狂跳,他怎么会...抱歉了eric,只能对不起了你,反正我家老哥不会真的劈死你,而且他拿的是竹刀,应该比网球拍好受很多吧。

    朝离我最近的周助使个眼色,转身往自己的化妆间走去。

    周助很快跟上来,笑眯眯的问我,“怎么了,花月?”

    “没事,我们走吧!我现在就去换衣服,跟精市他们说一声,可以走了,反正你们已经准备好回日本的飞机了,不是吗?”

    “是这样没错,不过~”熊熊拉长了尾音,笑容明媚无比,“花月怎么会突然急着走呢?”

    “拜托,我懂得看人脸色好不好,”你们刚才恐怖成那样!“而且,我的脸已经快笑僵了,还一直当活动的拍照布景,再下去我会疯的,走啦,回家吧~”

    “花月~”

    “还有什么...呜!”惊讶的看着突然吻上来的人,这是楼道好不好,万一被人看到!

    我刚一反抗,周助便笑眯眯的退开,轻轻吐出了两个字,“消毒。”

    “喂!我和eric那是迫不得已的,而且就只是...”

    “知道了,花月快去换衣服吧,我去叫他们,”他转身向外面走去,背对着我挥挥手,示意我动作快一点,“我们回家。”指间那枚相同的银戒带着柔和温暖的华丽光韵。

    十五分钟后,在整个婚礼现场因某人的介入而混乱无比时,有一辆加长轿车趁乱开离,直接向机场方向驶去。

    车上,某心情大好的小狐狸,笑眯眯的揉着某幸运小朋友的金发,“好了,意然,不过是接到花束而已,没什么大不了的。”

    被阴云笼罩、正努力让自己发霉的意然小朋友缓缓的抬头,瞪着某只抑扬着幸福气息的小狐狸,翠色的眸子几乎喷出火焰,“太过分了!知不知道男生接到花束是很衰的事情!都是你啦,干吗要扔给我!你一定是故意的!”

    某小狐狸撇撇嘴,状似委屈的缩进最近的水仙怀里,换上半道歉半赔罪的语气,耷拉着脑袋可怜兮兮的为自己申辩,“我背后又没长眼睛,怎么可能扔那么准...而且,明明是因为你自己站到那里...才会被砸的嘛,干吗凶我...”

    几乎是“哗”的一下,可怜的意然小朋友瞬间被无形的眼刀和寒气冻了个结实,某两座大型冷气机同时开到最大功率,直吹已经凝冰的意然。

    低着头,被银发掩去表情的某人脸上漾着柔媚的笑意,紫色的狐眼眯出暧昧又狡黠的弧度。可以回家了,真好呢~其实,所谓的幸福早就已经握在了手里不是吗,他们会一直这样继续纠缠下去吧,应该,会是一辈子对吧?

    其实所谓的幸福美满,本就是不能用语言和文字描绘清楚、虚幻飘渺的感觉。有时很复杂,有时又简单至极,甚至就是一个眼神、一个动作。大概,只有身在其中的人才能明白其中真味。

    因此,这样无休止的纠缠,到底是福,还是祸,是缘,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