网王之谁是我的小王子第48部分阅读
网王之谁是我的小王子 作者:rourouwu
身手很好,运动神经一定没问题,网球让龙雅教你就ok。 秋读阁至于黑道的身份,瞒也好,脱离也好,漂白也好,就看你对我们家死小鬼有多用心了。”
“黑道身份不是我可以挑的,‘公子’的名声和‘鬼知’这个姓都是代表责任,我必须对得起它们。”掷地有声的承诺,“等到整合完毕,我会漂白。”
“知道龙雅为什么答应接手分公司吗?”
“您是说...”
“你拿什么漂白,”死龙雅就知道说我,自己还不是一样帮着外人,“我是有股份,可是毕竟公司不姓越前,麻烦你们上点心,”龙雅的能力我清楚,至于鬼知,我就要看表现了,“这个给你。”将那个小药瓶递给他。
“这是?”
“从那个稻田身上找到的,估计是蝽药一类的吧,麻烦你快点搞定那个小恶魔,别让他老没事荼毒我,烦死了。”
“您是要我直接...”
用不用这么脱线的表情啊,“我是建议你,直接变成事实,不然那死小鬼永远都不会承认,听长辈的话不会吃亏的~”走过去拍拍他的肩,“不过你记住,那个死小鬼虽然腹黑、铁齿、喜欢抬杠、别扭讨厌,但是他姓越前,我们家的人都非常护短,如果你敢让他难过,我第一个不放过你。”啊啦,死小鬼,姑姑对你好吧,不但帮你们增进感情,提供你家那口子漂白的基地,还警告他要真心对你,简直是以德抱怨嘛,你就好好等着被南次郎哥哥削死吧。
越前家的人是不是超级护短现在还无从得知,不过口是心非似乎,互相拖下水,彼此不遗余力的相互陷害绝对是越前花月和越前龙雅的通病,所以经过他们彼此的努力,两个姓越前的妖孽都不能再为所欲为的惑乱人间了。
回答大大们的问题:
1、应该是分批,一个一个收。至于办法,龙雅给药的时候会提示。
2、公司丢给龙雅,花月回来看店,再写店里的事应该都是一对一,不会再五个一起出现。
3、结婚的那幕,应该快到了,等花月被吃干净,就该那段了,大概再三章后吧,应该...
4、会分赃不均吗?不知道耶...也许会~
5、gentian大人说把意然也找个男人嫁掉...擦汗,意然现在还是小孩子...
传说中的eg结局 所谓孽,所谓缘(十八)
(两个月后)
如果你在新宿街上随便拽住一个人问,“这里最受欢迎的店是什么?”
一定会得很肯定的回答:“新宿歌舞町中国城的雅月,”回答你的人大概还会马上补充一句,“不过,雅月也是新宿最贵,最不好进的店。”
如果你接着问原因。
那人会告诉你,“因为人很多,而且已经多到老板无法忍受数次想关店的地步。”
那么你可能会好奇,“这家店到底是卖什么的,这么红?”
“雅月分两层,一层茶吧、一层酒吧,饮品点心都超一流。”这是比较中肯、正常的回答。
但是,如果你恰巧问到了几个很爱在新宿玩的女生,她们谈到雅月大概会成半花痴状态,眼睛几乎变成心型,七嘴八舌的回答你:
“去雅月啊,那一定要看好时间!如果你最爱冷漠成熟,几乎一个眼神就能让人冻上的冰山型帅哥,周一晚上去准没错!”
“要是你喜欢温柔内敛,看起来比女生还漂亮的,但又不失霸气的纤弱美男子,绝对要周二晚上去!”
“什么,你喜欢张扬又高傲,自信到自恋地步,到哪都是焦点耀眼无比的男人?早说嘛,星期三晚上记得去雅月!”
“哎?你萌温柔体贴,亲切友善,偶尔笑得很狡黠的那种类型啊,那周四去!”
“耶!喜欢老成持重,不怒而威,有传统气质的帝王型男人,当然星期五啊!”
“恩?想看那种任何一个动作、眼神都透着邪魅气息,仿佛罂粟一般带者致命诱惑的男生,那要看你的运气了,雅老板周六偶尔会来,不过只要他来,还会附带一个儒雅沉稳的帅哥呢。”
“什么?你是正常男人,只喜欢女人?拜托早说嘛!中国城最神秘、有气质、风情万众的月老板天天都在啊!”
“你问周日有什么节目啊?一般周日都休息,不过周日只要开店,就表示月老板、雅老板要同台献艺,啊~那是最幸福的时候,前面说的帅哥都会来,还会有一个特别可爱的金发小男孩呢。”
“献什么艺啊~古筝配洞箫,钢琴加小提琴,或者一展歌喉,总之全看两位老板的心情,不过,我听说一个传说呢,一年前雅月刚开张的时候,两位老板倾城一舞才是最经典的节目,反正不是国标就是探戈,不知道为什么再也不演了,好可惜。”
......
诸如此类,关于雅月的传言还有很多,这究竟是怎么样的一家店,还是有你亲自去决定吧。不过,请千万记住,绝对不要在里面惹事,俊男美女看看就好,如果还爱惜生命的话,尤其不能打两位老板的主意。
(12月20日周四雅月室)
“呐,圣诞节回去吗?”龙雅特意把几份必须我亲自签名的合同送过来。
“我不要当炮灰,”接过来,懒散的靠回沙发,仔细翻看,“龙马打电话给我,说又开战了,他先躲出去,让咱们小心别扫到台风尾。”
“又来?离上次才...哎!上次是5月中结束的吧?历史性的大进步啊~”
“哎~竟然突破半年大关了?”将合同全部签好,递给他,“简直是奇迹。”
“呵呵~在说什么?”周助笑眯眯的靠过来。
“在说我老哥和嫂子每隔一段时间,例行的家庭战争。”拍掉腰上的熊爪,使劲瞪他一眼,“别往我身上靠,在跟你们冷战耶!”
“那是他们沟通感情的特殊方式,”龙雅同样扫一眼鬼知,冷冷的陈述,“放手。”
姓越前的两个人同时抬首,只恨不能用眼神将对方千刀万刮:
死小鬼(死狐狸)!别以为我不知道,都是你害的!
哼!我是为了你的终身幸福,但你是故意拖我下水(但你是推我进火坑)!
龙雅微微一眯眸子,琥珀色的猫眼划过一丝谐谑的嘲弄:我聪明又妖孽的伟大老姑啊,你不会真的一个沟里跌了五次吧?
没有!强忍住嘴角的抽搐,闭眼,深吸一口气,压住破口大骂的冲动。d,这次真被死小鬼害死了,往我对自己的演技超级自信,竟然被骗了三次!幸好我家两座冰山正直,不然我真连去撞墙的心都有了!那个万恶的幸村精市竟然自己吃,让我以为他被哪个混蛋客人下了药,还维持着最后一丝理智可怜巴巴的说让我把他关起来,他自己忍忍就过去,不想伤害我,结果我这个白痴就一心软自动献身了;那该死的植物更混蛋,居然把我灌醉,我醉酒的状态,那叫一个配合...我还是死了算了;旁边这只腹黑熊...据说是被我扑倒的,因为我被个这可恶的家伙下了药!啊!我不要活了!(某萧擦汗g,真的不是萧偷懒,萧不会写h大家都知道的...)
看着自家完全被怨念笼罩的姑姑,龙雅在心中默哀了一分钟,请咳一声,引起对方的注意,眸中讨好的传递着请求和解的信息:呐,既然咱俩都吃了亏,就扯平了,停战吧,继续鹬蚌相争对彼此都没好处。
扫他一眼,僵硬的点一下头,“对了,下个月,我再提一次价,没意见吧?”哼,谁跟你扯平了!这扯得平吗!停战可以,不过死小鬼你给我洗干净脖子等着,你姑姑我报仇任何时间都不嫌晚!
“还提价啊?”已经贵得吓人了。
“恩,人太多。”每天客人多得我想砍人,烦死了,现在有闲钱的人怎么这么多。
熊殿完全无视某狐狸的不悦,愉快的加入话题,“花月,不如我们改成会员制好了。”
会员制是不错,到时候印400张左右会员卡,有卡的人可以带一个朋友,再做100张可以带三个人的金卡好了,不过...“谁跟你是‘我们’!”再一次把乱放的熊爪撸开。
熊殿靠近某狐狸耳边,笑容灿烂的丢下一句,“难道说对我做了那样的事,花月不打算对我负责吗?”
囧!!!“啊!不二周助你闭嘴!”
发现苗头开始不对,龙雅决定明哲保身,“公司还有事,我先回去了,店里你说了算,”拖着鬼知,起身就走,“保重。”
完了,我做长辈的威严啊。
“呵~放心,花月是龙雅君的姑姑,辈分永远不会变的。”
啊!老天你不如直接一道雷把我劈死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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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12月21日周五雅月)
“搞什么!这么贵!”“你们怎么不干脆去抢!”“叫你们老板出来!”“快点叫你们老板滚出来!”...
才刚开店没一会儿,才走进大厅,就听见有人叫嚣。顺着声音望过去,哎~这阵仗,怎么看都像来闹事的吗!庸懒到近乎无神涣散的紫眸瞬间明亮,原本懒散的情绪几乎迅速亢奋。最近实在太呕,终于有娱乐项目自动上门了,真是太让人兴奋了。
扬起妩媚的笑,走到距风暴圈三步之遥的地方站定,“请问三位有什么指教吗?”我现在不怕你们闹事,就怕你们不惹麻烦,还有,拜托三位快一点,不然我就没得玩了!
“你是老板?”其中一个挑染了红发的惹事者眯起眼睛打量我。
另一个短发男子性急的咆哮,“我们找的不是你!”
呵~果然是特意找茬的,“你们不是找雅月的老板吗,我就是。”
“女人,叫那嚣张的小鬼滚出来!他不是很傲慢、很有种吗,怎么今天要躲在女人后面当缩头乌龟,老子是来找他算帐的!”另一个一直坐在一旁左手打着石膏的男子叫嚣。
嚣张的小鬼?原来是龙雅惹下的梁子啊。哟,坐着的这位还不止是左手吊着,椅子旁边还放着拐杖呢。
“啊!我想起来了!”站在旁边的久奈突然喊出声来,指着最后说话的男子,“月姐,他是几个月前在店里闹事,被雅老板和鬼知先生教训过的人,上次...”
挥挥手示意久奈不必再说,“三位特意来我们雅月,该不会不知道这里有两位老板吧?我是月,你们找的是雅,不过很可惜,他不在。那么,现在三位想怎么样呢?麻烦快点决定,我时间不多。”
那个红发男子靠近我,嘴角微微挑起,“小姐,我们也不想为难你,请...”
“跟这个死女人罗嗦什么!喂,女人,老子再说一边,叫你男人赶快滚出来,否则我们对你不客气!”
不客气啊~我最欢迎了,可是,我男人?他们该不会是指龙雅吧,那个死小鬼和我站在一起怎么看都不配吧,“你们尽管...哎?”看见正进门的人,郁闷的皱眉,连假笑都懒得再挂着,半埋怨的扫一眼滋事的三位仁兄,“都说我时间不多了,你们还非要说这么多废话,现在没得玩了吧。”
“真田先生!”久奈朝刚进门的冰山大喊,“这些人要闹事!”
朝进来的人一摊手,立刻撇清关系,“是他们吃饱了撑得非在店里找茬、挑衅、闹事,不关我的事!”啧,久奈你的嘴也忒快了一点吧,好歹等我撤了再说啊。要死了,气温降成这样!
“死女人!你说谁吃...”
“不好意思,‘大事’现在不归我做主了,麻烦你们跟他商量,”指指黑了脸的移动冰山,“还有,刚才你们骂得多难听多恶毒,我都能忍,就是请不要随便咒我死!”大事和你们商量是吧,交给你们处理都没问题,体力活我一向不喜欢。
弦一郎微皱了眉,冷冷的下令,“请你们离开。”直接走过来挡在我身前。
旁边的久奈不解的看向我,眼神里分明在说:月姐,刚才他们有骂得很难听吗?
“哎~等一下,我们现在是营业时间,怎么能随便把客人往外推呢,应该说有想闹事的意向请先付钱,然后滚出去,谢谢合作。”笑眯眯的拽着久奈后退三步,在她耳边小声询问,“怎么会没有?”唇角再上挑三分,眼神写满真诚的求知欲,“小久奈,听说你的空手道是黑带,而且我好像发了你保镖、招待两份薪水吧,为什么把出手的事推给别人啊?”我可爱的员工们都被死龙雅带坏了,全都有样学样喜欢看戏外加惟恐天下不乱。(某萧:花月啊,是你自己和龙雅一起带坏的好吗,而且你应该懂物以类聚人以群分的道理吧。)
三位闹事者先是被冰山镇住,再听到我的补充说明后,领头的那个残胳臂残腿的人咽了口唾沫,挺起胸中气十足的吼到,“小...小子!管好你马子,让她别废话!我们找这里的老板...男的那个,你们...别多事!”
拜托,你不要边抖边说还断断续续的好不好,这样很没气势!不过,小子?该不会是说...望向戳在我前面的冰山,黑线,“先生,这里可没人愿意跟你们废话,本老板不过是日行一善,好心回答一下你们的问题,全当照顾身残眼残连带智残的残障人氏罢了。”指示身旁的久奈,“结帐的时候给三位打个九折,要照顾弱势群体。”你说谁是谁的马子?请用文明用语!
“d!女人,你找死是不是!给我收拾他们!”
所以我说你智残嘛,也不看看形势,就随便咆哮,明明是你自己找死。一把将可爱的小久奈推入战圈,同时把我家冰山拽回来,“久奈,别让我有给你减薪的冲动。”哎?口误!冰山才不是我家的!应该说冰山很贵的,万一磕了碰了,他家爷爷不砍了我才怪,何况人家是大家族教出来的好孩子,所以当然不能让他在这里跟小混混动手。
“啊~月姐你重色轻友!”久奈抱怨的同时已经撂倒了一个。
“小姐,我这是人尽其能好吗,难道说你东京区女子空手道总冠军的头衔是叫假的吗?还有桌椅是订做的,很值钱,别碰坏了!”瞪一眼自动配合的握着我手的冰山,别以为我没看见你眼底划过的一丝笑意,麻烦你注意一下形象,别做过多联想好吗,没人想护着你!“同样的,有句话叫物尽其才,所以冰山的责任是制冷,木头的责任就是当好木头。”没人要你开出花来。哼,我现在就是看见这五个家伙超级不爽而已,绝对没有因为别的事迁怒!
“月姐,垃圾怎么处理?”久奈已经迅速放倒了三个惹事的家伙,双手叉腰,看着我的眼睛写满促狭的揶揄。
“垃圾怎么处理还要我教?久奈你是高中生没错吧。”
另一个店员跑过来,同情的望了一眼地上的三个人,“月姐,你的电话,美国那边来的,接到你房里的视频上了。”
哎~eric那边终于有进展了,真是让我等得好心急啊,“谢了~”抽回自己的手,转身往自己房间走,“久奈,记得把财产损失、精神损失、客源损失加进他们的消费金额里一起打者。”唉,送上门的娱乐没玩成,总得收点直接物质赔偿安抚一下我的心情对不对。
“是!”
“啊!月姐,电视刚才报道一会儿横滨会有小地震,东京可能受波及有小震。”
“喂,这里是我房间好吗!”站在门口瞪着跟上来的死冰山,“宾客止步。”说完了这句话,连自己都觉得嘴角微微有要抽搐的感觉,真的很没说服力,那个可恶的幸村精市,万恶的迹部景吾,邪恶的不二周助,还有最最最该死的越前龙雅!
“花月。”他黝黑的双眸定定的注视着我的眼睛,声音一如既往的低沉透着威严沉稳。
“请指教。”笑容明媚万分,眼睛几乎眯成一条线,以避免和他对视。虽然我知道有神和eric两个叛徒,一定瞒不住,但我还是想能拖多久拖多久嘛!打着什么为我好的旗号,无论是体力劳动还是脑力劳动全由他们五个包了,那我还干什么,每天吃饭等天黑吗?
“我们知道你把越前君推到明面上运作,一定是和eric先生另有打算,你不说,我们可以不问,只是...”
“只是大事要和你们商量!”没好气的打断他,“我记得!”你们几个加起来多精,我怎么比得过。
“我们担心你。”
哎?
“我们想保护你,帮你分担。”
笨蛋!不要用这种没有声调的声音说这么感性的话好不好!未再坚持拦他,转身进屋,口气略有缓和,“我知道。”就是因为知道,所以我同样不想你们在这样的乱局里陷得太深,担心、保护、分担,难道只有你们才有吗?该死!越前花月你完了,从心里都开始投敌叛国了,大概...真得离认载不远了吧?
随手摁开墙上的通信视频,“抱歉eric,久等了~”还是先处理正事要紧。
传说中的eg结局 所谓孽,所谓缘(十九)
“cathere好慢啊,”墙上的大屏幕里显现的是eric的笑脸,“你好真田君。”
径自走到沙发旁坐下,看着屏幕微微皱眉,“喂,你不用离镜头怎么近吧?”看着这么大一张脸很怪耶。不过,龙雅在我屋里装的这个摄像头的拍摄角度会不会太大了一点,整个屋子都能看清楚。
“你好。”弦一郎礼貌的回了一句,坐到在我身旁。
“角度有点问题,我没法调,你凑合一下吧。”eric微微眯了眼,视线在我和弦一郎身上游移,促狭一笑,“怎么样,最近假放得如何?”
冷哼一声,“你觉得呢?”他那样的表情看真是该死的暧昧,紫眸弯出诡异的弧度,“这个卫星传像似乎有点清晰的过头呢。”清晰到将某些人的嘴脸看得千毫毕现,把我卖了个好人家这么高兴是吧!默...是好几户人家!
“啊,”eric话锋一转,一脸正色,“我们说正事吧!”
挑眉,“好,”拉长了尾音,唇角轻勾,“怎么样,有动静没?”
“比我们想象得更沉得住气呢。”
我们在日本搞掉了田中,神这两个月在香港也是非常顺利,美国那边eric也有小动作,罗林老狐狸绝对听得到风声,他想以静制动,我们也一样,这样的话,“eric,不如让神那边做得更彻底一点?”
“继续打草惊蛇,等他们先有行动吗?”
“不是打草惊蛇,是敲山震虎才对。”我们现在只能等他自己原形毕露,这样才看得清他的底牌。
eric锁眉深思,最后不甚确的问,“cathere,你觉得他敢吗?”
右手握着银制的打火机,左手不自觉的攥成拳,语气里带着凛然,“他要真有了那个实力,绝对敢。”财团是不论如何不能有闪失的。老师在世的时候就说过,eric和我最大的问题都是心软,而且eric有时过于相信身边的人,可是我们都没在意,没提防,“哎?”感觉到自己的左手被人握住,转头看向身边的人,扯出淡定的笑,“不要紧,我们在探他手里的底牌。”
“股权?”弦一郎眉头轻轻拧起,“你们...”
笑着打断他,“有点冒险是吧?”因为我们必须确定那老狐狸手里可不可能有一半以上的股份,“福克斯集团的股份,eric持有22,我有15,还有15是老师留给自己妹妹的,她去世后全部转入她丈夫罗林迪可松手里,罗林老狐狸在集团做了近20年了,他手里最少还握有5,前一阵子集团的股票大跌,他不可能没趁机收购。”深吸一口气,“保守估计手里应该已经有30左右的股份,再加上有几位股东已经站在他那边,”如果罗林掌握51的股权,那么无须表决,直接当选股东大会会长,“财团很可能就异主换姓了,那样的话...”
“那样你们就换更激进的做法?”弦一郎接口,“但他若没有动作,就表示可能没有十足的把握,你们还有运做的余地,如果是股东推选呢,有几成把握?”
若没有人掌握半数以上股权,那么就是股东们推选投票,“股东们只会站在利益一边。所以我和神才要在日本、香港做给他们看,到底有几成把握谁都说不准。至于激进的办法,我们能避就避。”万一真要改了姓再换回来,那代价就太大了。
“cathere,我们目前还是按兵不动吧,股东这边我会再想办法,最迟明年2月。”
最迟2月行动吗,“好,就这样,保持联系。”扬起笑,“eric,放心吧,没事的。”老师的心血,富克斯家族的东西怎么能让给别人呢。
“我知道,”eric点点头,亦是带着笑,“这么多年了,我们三个哪一次没有转危为安,这点自信我有,何况这次还有这么多人帮忙。”
“耶~我们三个?想夸你家那口子贴心,不用特意扯上我,”促狭的眨眨眼,“就这样吧,拜~”完全不给他损回来的机会,起身,直接把屏幕关掉。手指在开关上一顿,闭上眼,尽力压制自己的情绪,老师,答应你的事,我们一定做得到的。
“花月。”
哎?收敛自己的情绪,微笑着回头,“什么事?”
弦一郎那黝黑的眸子直望进我眼底,“没事的,放心吧。”明明是没有起伏的语调,却让我没来由得安心。
“我...啊!”话还没来得及出口,突然觉得好像整个房间都震动起来,脚下一个趔趄,险些摔倒,“哎!”幸好被他及时抱住,“弦...”整个人被他压到墙边,结结实实的圈在怀中,“你...是地震?”我猛然记起刚才店员的提醒,身体都不自觉的绷紧。
衣橱里的空衣架当当作响,我感觉得到脚下的地板,身后的墙壁都在颤动,惟独环着我的人,安如泰山。“唉~”幽幽的叹息自唇间滑出,向对方怀里轻倚一点,微微勾起唇,半调侃的问,“地震耶,不跑吗?”老师,很抱歉,你的两个遗愿,我恐怕只能完成一个了。
感觉到环在腰间的双臂收得更尽,他的下颌就抵在我的肩上,“花月,没事的,有我们在,不用担心。”低沉的声音在耳边回旋,引得我颈间的肌肤泛起一片战栗。地板已经不再颤动,而我的心却跳得异常之快。
闭上眼,逼自己保持冷静,“老师他临终前,拉着eric和我的手说...他最大遗憾,就是因为遵从自己的意志,忽略了家族的责任,”尽量淡漠的陈述,“老师他合眼之前,我保证过,只要我活着,财团就一定会姓福克斯。你们知道的...我有的时候,是...”用力咬一下自己的唇,艰涩的吐出后面的话,“我是为达目的不择手段的人,我会...总之,拜托别再给我利用你们的机会。”
别再给我利用你们的可能,我真的越来越怕最后伤害到你们,连朋友的做不成。我是迟钝,但不白痴,而且非常恶劣甚至阴险。在机场看到景吾和周助的时候,我真的不自觉得动过迹部财团的脑筋,虽然嘴上跟意然说什么那是利用,但我真的有想过,那一刹那我真是怕死了自己。然后看到精市,看到弦一郎你,再到国光,你们一个个出来帮忙,我骗自己说我是顺势而为,只是借力而已,逼自己只在意‘为什么做花月做得怎么投入’这一个问题,假装其他什么都没想过,可其实我是任你们一步步把公司推到我希望的状况,然后越发的自我厌恶。
直到浩然哥哥他敲醒我,花月就是嫣染,嫣染既是花月,都是我,让我再没有可以骗自己的理由。所以我自己动手,我找上樱井,我设计田中,我要你们亲眼见识到我是多么恶毒可怕、善于利用人心的人,我想你们自己抽身,但我同时又还在演戏,因为,我真得害怕被你们讨厌。
之后,每走一步,每一句话,每一件事,我是很感动,但感动得心惊胆寒,因为我不值得,我害怕,我躲闪,因为我是真的已经不知不觉非常的在乎你们。所以我必须抽身,我必须和龙雅互换,再在那个位置呆下去,我会疯掉,因为我管不住自己的心。说是被算计,被陷害,但我难道没默许放任吗,我想弥补,想偿还,我是动心了,但,我也知道这样不好,不对,那种感觉就像明知是地狱,依然和你们一起往下跳。
我每天早上起来看着镜子,都觉得自己无比的面目可憎,可接着又会带起面具装傻充愣、粉饰太平,我想你们自己看清楚然后离开,但同时又奢望...可是现在,eric那边不顺利,我很可能会...
干脆说就此说开了也好,请你们看清楚我,请你们离开,真的不要再给我利用你们的机会和伤害你们的可能。用力睁大了眼睛瞪着地板,以防有些发热的眼眶溢出什么该死的液体,声音有些须的不稳,“弦一郎,其实我...一直以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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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弦一郎打断我,“花月是什么样的人,我们很清楚。”箍在我腰间的手收得很紧,“我们甘愿帮你分担,会一直站在你身边。”他伸手抚过我的发丝,“还有,我们不会给你那样的机会,利用我们的机会,让你难过的可能,绝对不会给你的。”
埋首在他颈间,不用看都知道他的衣服一定被我抓出褶皱,只是靠在他怀里,听着他一贯低沉坚定却难得温柔的声音,心没来由的安宁塌实,不可思议的满足平静。我相信弦一郎,我相信你们,只是,我相信不了自己,“可是...”
“没有可是。”话未说完,就被几近命令的陈述打断。
哎?刚才还觉得他好温柔,结果一下就打回原形,变回专制,只会下令的冰山皇帝了吗?愣了一下,抬头望向他,那一刹那我所有的理智和退却,几乎都要淹没在那专注温柔,黝黑如夜的双眸之中。
“花月,请你试着接受,试着依靠我们就好。”
试着...依靠你们?这才是‘大事要跟你们商量’的真正意思?迅速低下头,“我,不值得。”微微用力想挣出他的钳制,以确保自己还能理智清晰,只是,他修长有力的手就死死扣在我腰间,让我移不开半分。
“你值得。我们认为你值得,这样就足够了。”
只是...这样就...足够了吗?
“其他的不用你担心,花月只要相信我们就好。”
其他的...不用担心?相信你们?依靠你们?甘愿帮我分担?哪有这样的说法...
可是,周助他说,‘花月的事就是我们的事,不用分清楚。所以,以后,无论你做什么决定之前,都要跟我们商量哟。’‘怎么可能不担心,你~是我们的花月啊。’
景吾也说,‘你不记得怎么爱别人,没什么大不了的,我们知道如何爱你就好。’‘你不是任何人的女人,也可以,那么,本大爷就勉为其难,做你的男人好了。’
精市说过,‘我们只是想帮花月的忙而已。’‘花月...我们只是想对你好而已,你不能...连这样的机会都吝啬的剥夺。’
国光都告诉我,‘我们每个人对你的感情都很认真,你不记得怎么爱别人不要紧,我们会爱你,保护你,尽力让你幸福。任何事我们都为你妥协,只是请你接受...’
现在,连弦一郎都...
我抵在他肩上,死死的咬住唇,最终是没有忍住,我看到自眼中滑出的液体,落在弦一郎的衣服上,宛若盛开的花,安然馨香。
许久之后,用有些沙哑的嗓音闷闷的哼出一句,“笨蛋,”伸手抹一把脸,抬头瞪着他,“一群白痴!”一个个全都说的委曲求全,表现的温柔得不得了,别以为我想不明白,根本是串通好的车轮战,把我逼到无路可走,让我自己都觉得自己残忍得应该去死,都是吃定的我心软,一定要骗我点头,一群阴谋家!可偏偏...“我也是大白痴。”再矛盾,再踌躇,想得再清楚,最后照样还是心甘情愿的被这些家伙骗,我才是笨得无可救药!“我习惯了凡事靠自己,依靠别人...”泄愤一般的咬着唇,脸颊、眼圈都似有些须的发烫,“也许,要好久,才学得会。”我投降还不行吗,堕落就堕落,地狱我也认了,反正是集体团购,死也一起死,还有什么好怕的。
“不要紧,有一辈子的时间。”弦一郎突然抬手抚上我的唇,眉头微拧,“以后,不许再咬了。”
“哎?这你都...”开口的瞬间我的舌尖刚巧碰到他的手指,我俩都是一僵。
他一瞬也不瞬地看着我,轻唤了一声,“花月。”声音浑厚而低沉。他伸手帖在我颈上,微微使力将我拉他,同时低头,缓缓的倾过脸来。
我感觉得到他炽热的气息,看得到他眼中此刻的专注,亦感觉得到自己的心在狂跳。于是,闭上眼,抬头,迎上他的唇。
他的吻,刚开始是温柔含蓄的,渐渐的又转为带点狂热,半强迫性的入侵,接着,不知何时转变成炽热蛮横、索求无度的掠夺,如烈火一般灼烧着我的理智,攀着他的肩,本能的回应。
直到我全身发软,他才偏头退开,细碎的吻落在我颈间。微眯起眼睛,咬着唇以防呻吟声自唇间溜出。情迷意乱之际,隐约感觉到有一只手滑入旗袍,“弦...弦一郎...”
“花月,”他的唇就贴在我耳畔,一贯低沉的声音略带沙哑的压抑,“以后,不许在店里穿这么短的旗袍。”
“恩~”下意识的点头,“哎?”随即诧异的偏头横他一眼,“你怎么连...”
“月姐,您订的...”我的抗议被推门而入的久奈打断,我和久奈立刻愣在当场,“啊!对不起!我...我什么都没看到!”久奈微红了脸,伸手捂住自己的眼睛,“那个...月姐,您订的茶叶送来了,您之前交代过要亲自选的...所以,我才...现在是白天嘛,我没想到会...”
白,白天?!终于被一个词拉回了现实,某石化的小狐狸“腾”的一下红透了脸,死死剜一眼害自己丢脸的人,“真田弦一郎!你给我去死啦!快放手!”
“啊!!!真田先生您不要瞪我!我不是故意的!您打算要吃了月姐,就应该记得锁门嘛。”
“山本久奈子!”好不容易从某冰山怀里挣脱的小狐狸,听到自家店员的话,脚下一软,险些要跌倒,“啊!”幸好被人及时捞回怀中。
“月姐,我...不是我的错嘛...”久奈撇撇嘴,低下头,显得甚是无辜,“你应该怪真田先生嘛。”话刚说完的瞬间,久奈突然僵硬,疑似石化状态。
拍开环在腰间的手,走到过去,试探性的唤了一声,“久奈?”这是怎么了?
“月...月...月姐,”久奈机械的抬手抓住我的衣服,眼神哀怨可怜至极,连声音都带着颤抖,“有...有杀气!您家真田先生...我打不过,会死人的...月姐,救命啊!!!”
天!“好啦!别喊了!”简直是魔音穿耳。我家冰山才不会打女人!再说,哪来得杀气?就是比平时冷了n倍而已,不过就是冰山冷气机的功效又加强了,有这么恐怖吗?(某萧:啊啦~花月,你没练过剑道武术什么的,当然没感觉~)
无力的扫一眼缩在我身后小丫头,抬手按按太阳|岤,让自己冷静下来,“别闹了久奈,茶叶在哪,大厅?仓库?”
“花月...”
“真田先生!”弦一郎的话被久奈打断,“我现在帮您把月姐敲昏,送上床行不行?拜托您不要再过来啦!”真的有很恐怖的杀气啊!
刹那,天寒地冻,万物凝冰,真田牌制冷机最低气温狂飙向新一个历史最低点。
同时,某只即将成为受害者的小狐狸,忍无可忍的抬手轻轻拍着自家店员的脑袋,紫眸一眯,漾出妩媚妖娆的笑,用最清脆温柔的声音询问,“小~久~奈,你想把谁敲昏啊~”
于是,雅月最年轻可爱,活泼开朗的山本久奈子同学,立刻面临17年人生中前所未有的大危机,被自己崇拜的月姐整死,或者被月姐的后宫之一冻死,甚至可能...一起。想到自己未来无比黑暗的命运,据说是东京区女子空手道总冠军的久奈同学,抖如筛糠,“我...敲昏自己...可以吗?”小心翼翼的进行最后一次几乎不可能成功的自救,“要不,你们当刚才没看到过我...我没打扰过...我是空气...你们继续好不好?”
倚在门边,忍住笑,扫一眼可怜兮兮的小店员,再横一眼明显脸黑到不行,眉头锁死的弦一郎,“好了,久奈你先下去忙吧。”暂时放过你,不过,你要是敢乱说的话,呵~
“耶?”久奈猛得抬头,一脸不敢置信的样子,“是!”用力点一下头,夺门而出,流星一般消失。
低叹了口气,“那个...我进的新茶,要验一下,她们都...”
“换衣服。”
“哎?”茫然的眨眨紫眸,不解的望向弦一郎,换什么衣服啊?
他扫一眼我旗袍的下摆,冷然的陈述,“太短了。”那一贯沉静的黑眸似有异样的光火浮动。
愣了一下,眨眨眼,缓缓勾起唇,拉长了尾音,“噢~”还真是古板有专制的家伙。
“花月,刚才...我...”
眯起紫眸,漾出一记绚目妖娆的笑,打断他不甚自然的陈述,“我要换衣服~”朝门外做了个请的手势,“你要留下来参观吗,真田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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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田殿是不是走型了?(tt泪奔...)
非常不好意思~萧是真的努力了半天还是写不篊ao,所以就请可爱的久奈同学出来客串一下。
最近萧很忙,不过会尽量保持更新。萧计划9月30号完结正文(就是这个np结局),以后看看大大们的要求,加几个福利番外。
传说中的eg结局 所谓孽,所谓缘(二十)
换了裙摆长及脚面,开气较低的旗袍下楼。没办法,优雅的旗袍是月老板的标志嘛。
“久奈,茶叶呢?已经拿到仓库去了?”冰山也不见了,我以为他会在门口等我呢。
“月姐,”久奈抖了一下,“在室,真田先生在帮忙选。”
“噢。”点点头,步履未移,笑容可掬的打量着她。
“月姐...您不过去吗?”久奈问得好哀怨。月姐再不过去,真田先生会把整个雅月都冻上的。
“他摆的平,用不上我了。”再说我现在都觉得冷了,过去不等于自杀。
“可,可是...”久奈小脸一垮,凄凉无比,“月姐,你后来是不是又说了什么啊?”不然真田先生下来的时候怎么会快暴走了?
眼尾一挑,笑容明丽,“啊啦~小久奈,你说什么,我没听清楚?”我只是逗了他一句嘛,谁知道他反应那么大。
“我...什么都没说...”某小店员的声音抖得厉害,已趋近于午夜鬼哭,“我什么都不知道...囧”月姐好恐怖tt。
“恩。”赞许的点点头,孺子可教也,果然是明理又识时务的好孩子,“你去忙吧。”
眯起眼睛看着她如获大赦一般跑走,其实到是多亏她的莽撞提醒了我,凭什么一个个都当我好欺负、拐我上了瘾。既然都说开了,那么我何必继续处处让着他们,受他们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