网王之夕夏第12部分阅读
网王之夕夏 作者:rourouwu
己的肚子不争气,两个小孩都没有一个女孩子,都是男孩子。
“阿姨好,我叫浦原心诺。”浦原心诺乖乖地回答着。
“阿姨好,我叫越前夕夏。”好像没有什么异常啊,那刚刚柳莲二的眼神是什么意思。
“真可爱,又有礼貌!”真田雅子欢喜极了,“来来来,到了阿姨家就像到了自己家一样,随意一点,不要太拘谨了。”
“自己随意地去看,去玩好了,小文雅她现在在静思堂,你们是见不到她的。”真田雅子说道,“仪式是在下午四点的时候进行的,现在还早着呢,先玩着吧!”
“四点?!”夕夏怔惊了,下午四点,现在才上午十一点半左右,那意思就是说要在这真田大宅里面呆到下午四点?!
夕夏向浦原心诺看去,发现她也是一脸怔惊的模样。
很好,她也是不知情的。
“是啊,本来小文雅说想让你们下午来的,可是啊,我们真田家太久没有那么热闹了,而且少有女孩子来。阿姨就叫她让你们上午来了……”
哎呀,怎么办?!眼前这两个小女孩也很不错的样子,尤其是她们露出怔惊的样子真的是好可爱啊……果然让她们早上来是对的选择!真田雅子暗自欢喜着,真的是越看越可爱啊,为什么她当初就没有生三个儿子,那样就能把这三个女孩子全都泡了过来了,当自己的媳妇该有多好啊……
虽然说她也是很中意弦一郎和幸村那个长的比女孩子还精致的孩子玩一下bl这种禁忌之恋的,她一直都觉得幸村这个姓氏就是为她们家真田而存在的【真田+幸村=真田幸村】,但是怎么说bg也是这个社会的主流配对,而且这三个女孩子是一个比一个好看,一个比一个优秀,真的是让她看的爱不释手的。
只是可惜啊,她就是没有生三个儿子,要是三个儿子该多好,一个都跑不了。她就两个儿子,还是得放弃一个……但是放弃谁她都是有点揪心的。
不过,没有1v1的模式,那5p更加好。
真田雅子的思想越加邪恶了起来,5p么,她不介意,真的不介意……
“喂,那我们要怎么办?!”浦原心诺扯了扯夕夏的衣袖,然后拉近了夕夏,凑在她耳边轻声问着。
“我也不知道啊。”夕夏回着浦原心诺的问题,此时此刻,她也不知道要怎么办啊……谁知道这仪式是要下午才进行的,早知道的话,她才不会这么早就过来。这暮叶文雅电话里也不说一声的,在别人家里呆那么久的话,她也会不适应的啊……
“不用担心,阿姨会好好招待你们的。先自己玩着吧,等等吃午饭的时候,我让弦一郎来叫你们。”真田雅子似乎也是看出了浦原心诺和越前夕夏的不自在,宽慰着。
怎么能够叫这么两个可爱的小女孩子离开呢,要是有可能的话,留在这边过夜更加好。哎呀,要是换成和服,活脱脱的就是像陶瓷娃娃一样可爱精致啊……得想办法让她们换上才行……
不是吧?!留在这吃午饭?!
夕夏和浦原心诺微微一抖,脑海中出现与立海大共进午餐的场景,好恐怖,会吃不下饭的,就算是吃下了饭也是会消化不良的……
“别太在意,就当是自己家就好了,随意一点。”
没错,最好是当作自己家,nia,上演5p吧……真田雅子的心在呼喊着。
感觉好冷!
夕夏和浦原心诺同时叹了口气,有一种莫名的恶寒在身上肆虐。
夕夏想她似乎有点意识到刚刚柳莲二临别的时候望向她的那个眼神的意思了,有时候太热情了,真的是让人很受不了啊……
热情,在这个时候对夕夏和浦原心诺而言,真的像是恐怖一般。
但是这个恐怖,才刚刚揭开了冰山的一角而已。
“我实在是扛不住了……”浦原心诺咋咋呼呼的,忍不住舒了一口气。
“真田阿姨……太热情了……”夕夏沉吟了半响,干巴巴地挤出了这么一句话。
夕夏第一次发现,她除了对会撒娇的人没有抵抗力之外还对一种人没有抵抗力,那就是对真田雅子那样热情的恨不得把她们变成自己亲生女儿的人没有半点抵抗力。
“真的打算在这吃饭?!”夕夏问着,她不想,一点都不想啊……
“我也不想,但是……”浦原心诺一脸沮丧,“你认为走的出去吗?!”
夕夏的嘴角抽了抽,好吧,她知道,要是她们敢溜走的话,下午的仪式压根就不用参加了……
而且,刚刚真田雅子离开的时候对她们说的话摆明了就是让她们在宅子里闲逛可以,但是就是不准离开。
“算了算了,咬牙忍一下吧!”浦原心诺咬了咬牙,决定认命,了不起呆会在吃饭的时候,不看任何人,埋头吃就好了。
“我去其他地方晃一下透透气,等等你要是看见暮叶文雅直接扁她一顿!”浦原心诺气呼呼地说着,要不是她,她和夕夏至于这么受难吗?!
“恩,知道了。”夕夏虚应着。扁她,怎么可能,她没有那个本事去扁一个学过柔道的人,没等扁到人,她自己就先被扁了。
浦原心诺走开了。
夕夏漫无目的地沿着走廊走着,转了个弯,却发现这地方别有洞天。
在她眼前的是又是一道小径,小径两边,都是修竹
沿着小路尽出,是一个小小的凉亭。
亭子上方写着四个遒劲有力的四个字听竹小筑。
亭子里有着两个年岁约莫在五六十上下老人在下棋,一个穿着黑色连帽休闲衫里面衬着白色衬衫的少年站立在那边观看着。
那少年面容清俊,淡雅若莲一般,气质清冷如风。
“退卒!”两个老人中其中穿着和服的老人突然爆出了一声,声音气势如虹。
闻言的夕夏满头的黑线。
退无可退,只得硬上
“退卒!”
亭子里那两个老人中其中一个穿着和服的老人爆出一声吼,气势如虹,声音如钟。
夕夏满头的黑线。
虽然说她擅长的是围棋,但是对于象棋,她还是知道‘马走日,象走田’这种基本规则的,卒只能前进或是左右移动,是绝对不能后退的,刚刚那一招‘退卒’,还真的是黑的无与伦比啊……
这种奇臭无比的手法还真的是可以跟她家那个每次都悔棋的老爸相媲美的。
亭子里面另外一个老人并没有大呼小叫着控诉对方的黑棋,神色自若的脸和那站立着的少年是如出一辙。
只见他伸出手,缓缓地推过一枚棋子。
下一秒,刚刚还大声地喊着‘退卒’的老人的脸色一下子变成了死灰,按夕夏的估计应该是输了棋了。
“手冢国一,你让我赢一盘会死啊……”
果不其然,下一秒,那老人就爆发了。
手冢……好熟悉的姓氏。
夕夏听到这个叫声,再加上刚刚看到的那个气质气息很像是某个王子的少年,夕夏暗想要不要走近了去看看。但是,在人家输棋的时候过去的话……算了,还是不要去的好。
“正雄,你什么时候又收了一个小女生当徒弟啊!”手冢国一不去理会那个棋下的不怎么样每次还走黑棋的好友,倒是发现了不远处站立着的小姑娘,清清瘦瘦的,倒也能忍受训练时的痛苦?!
“哪来的小丫头片子啊……”真田正雄扫了一眼,自己哪有收过这样一个女孩子当徒弟啊?!那个暮叶文雅就够他头疼的了,要是再来一个,他不是要早早地去了?!
估计是文雅那孩子叫来观礼的两个孩子中的其中一个吧!真田正雄想着,便向夕夏招了招手。
“小丫头,过来。”真田正雄叫着。
是在叫她吧,好像这边除了她,再也没有其他的女生了。夕夏想了想,还是依言走了上前,来到了亭子畔。
走进了,夕夏才彻底地看清楚亭子里人的模样。
坐在石凳上望着她的两个老人目光如炬,岁月如梭,他们也不例外,那细细的皱纹经过岁月的沉淀而成,但是眉峰依旧英气,依稀可以辨析出他们当年也是英气勃发的、
但是夕夏注意的并非的是这两个老人,而是站在亭子里的那个少年。
那少年有着一个茶褐色的头发,个子很高挑,看着有点清瘦。一张脸很俊美,面部线条像是刀削般的清秀帅气,一副金边的眼镜架在他的鼻梁上让他多了一份儒雅的书卷味,也挡住了他那甚是凌厉的眼神。就这么看着,很容易感受的到他整个人四周围弥漫开一种清冷的气息。
果真是冰山依旧。
刚刚听到‘手冢’这个姓氏的时候,夕夏还在想会不会是王子中的那座冰山出现了,没想到还真的是冰山手冢国光出现了。
“小丫头,你是文雅那丫头嘴里说的要来观礼的小丫头吧!”真田正雄问道。
“是的。打扰了。”夕夏点了点头,然后把视线转到了石桌上那一盘象棋上,心里就想起了刚刚那一声惊天动地的‘退卒’。
“小姑娘懂?!”手冢国一见夕夏把视线移向棋盘,便忍不住开口问道。
“懂一点点规则而已,但没有下过。”夕夏说道,勉强看得懂局势,看得出谁输谁赢,也不会使出退卒那么黑的手法。
“呵呵……”手冢国一闻言忍不住笑了一声,“懂规则就好。”
此话一出,惹来了真田正雄的一个狠瞪。怎么的,是影射他耍赖了,下黑棋了是吧?!
手冢国一并不理会真田正雄那气愤的眼神,倒是笑着看了夕夏一眼,提议着:“要不要和爷爷我下一盘?!”
“和你这个臭老头下棋铁定是要输的。”真田正雄白了一眼手冢国一一眼,我就不让你称心如意了,“来,小丫头,和爷爷我下一盘好了,爷爷我让你。”
“我真的是不会下……” 夕夏额冒黑线,对于象棋,她真的是不怎么会的。
和臭棋篓子下棋的话也是会变成臭棋篓子的,她家里就有一个典型的臭棋篓子了,老是应付臭棋篓子她也扛不住啊……
“不会下的话,那便算了。”手冢国一笑了笑,开始动手收拾棋局,既然小丫头都说不会下了,那还是不要勉强好了。
“爷爷,我来吧!”
才收拾了头,原本站在一边看着的手冢国光走了过来,接手了工作,把棋子棋盘收拾整齐。那一丝不苟的模样就像他身上那一条深色的裤子,边边角角都是直挺挺的,像是上了浆似的。
“小丫头,觉得这里怎么样?!这边可是很少人过来的。”手冢国一倒是觉得眼前这个小丫头满有意思的,静静的,刚刚也就呆在那,不像一般人看到有人便跑过来看了个究竟,站在这也是静静的,不多话,问什么答什么的。
“听竹小筑,很有意思。”夕夏想了想,说道。
“看得懂中文?!”真田正雄怔惊了一下,他这亭子名用的是中文字,这小丫头竟然看得懂,那真当是有意思了。
“那倒是说说,怎么个有意思法?!小丫头片子,要是说的好,我给你奖励,要是说的不好,那可就麻烦了。”真田正雄笑了开来,他倒是想知道这小丫头能说出个什么所以然来。
“听竹小筑,唯静而已。只有静下自己的心,才能感受的到与众不同的美景。听,听得的只是外界发出的声音而已,风过竹林,叶子间摩擦产生的细微声响,清悦明亮,还有那一泓清泉,缓缓流淌而过,幽静闲远。这些不过是用耳朵听到的声音。若是用心去听,就能听到时间流逝的声音,不雨花犹落,无风絮自飞,不过只是一种时间的形态而已,……”夕夏说道,她在亭子里感悟的便是这个。
“哟,小丫头片子,还真当是有点意思,和那个每次都是动作毛躁性子急的文雅丫头果真是不一样。”真田正雄站起了身,居然能够看透这一点,着实很是不错。
“小丫头是不是看过佛经和道家的学说?!”手冢国一问道,“己欲静必先心静,这小丫头倒是很明白这一点。”
“看过一些,理解的很肤浅。”夕夏承认,都被手冢国光的爷爷看出来了,她也不能说她没看过什么的,那些书又不是什么禁书,有什么不好承认的。
“现在的年轻人中,已经很少会有人去看这种书籍了。”手冢国一说着,声音里有些赞许,他还当现在的女孩子多半喜欢看什么明星杂志啊什么时尚杂志的,像是这种书籍,现在女孩子会看的真的是不多。
手冢国光淡淡地看了夕夏一眼,能够得到爷爷和真田藩士赞赏的女孩子不多,刚刚那话,倒也是有几分在理的。
“国光,你也是这么觉得的吧!”手冢国一看向自己那个一直没出声的孙子,问道。
“啊……是的,爷爷。”手冢国光倒是没有想到他爷爷会突然问他,一下子楞了一下,但是随即便反应了过来,表示赞同自己爷爷所说的话。
喜欢看这种书的人,的确是很少,尤其是女孩子是更加的少。
“小丫头片子,书倒是看的挺多的啊……”真田正雄笑呵呵的,能够体会到这样心境的女孩子,还真是挺得他的意的,“等等老爷爷带你去拿礼物去。”
“我不能要……”夕夏婉拒着。
“不能说不要,而且,礼物也不是这么好拿的,也要看你有没有那个本事去拿,到时候我还有题目要考你……”真田正雄乐呵呵的,一手搭上了夕夏的肩膀,像是疼腻着自己的孙女一样的爷爷一样。
他看着不远处走来的少年,笑着拍了拍有些不甘愿的夕夏的肩膀。
“现在到了午饭时间,该去吃午饭了。老头子是最不经饿的,是吧,国一?!”真田家好久都没有这么有趣了,真的是很久了呢!
“是啊!”手冢国一应和地说着。
喂喂喂,我真的是不想要什么呀……夕夏皱了皱眉头,刚刚是因为你们提问,所以我才回答的。还有什么问题就先一次性问问完就好了啊……
真田弦一郎看着和自己爷爷站在一起的越前夕夏,眼神看过手冢国光,对着带着笑意的手冢国光的爷爷手冢国一微微颔首,然后对着自己的祖父毕恭毕敬地说道:“祖父,母亲让我来请您还有手冢爷爷去用午餐。”
“恩。”真田正雄点了点头。
虽然说,夕夏也隐隐约约意识到了这个老人可能和真田弦一郎有什么关系,也想到了可能会是真田的爷爷,但是听到真田弦一郎这么叫的时候,她还是觉得有点囧的。她还是没办法把这个刚刚还在喊着‘退卒’这么臭的招数的老人和整天黑着一张脸严肃的和别人欠了他好几百万似的真田弦一郎相挂钩起来。
热情如火般的真田阿姨,还有这个似乎是不像那么严肃的真田爷爷,真田弦一郎你那个性格到底是怎么形成的啊……难不成是基因突变了吗?!
夕夏觉得自己还真的是很不适应日本这个多礼节的国家,明明是爷孙之间也要这么恭恭敬敬的,一点都没有那种亲人之间的亲近感,刚刚那对话温度还真的是有够冷冰冷的,不像是爷孙的关系,倒像是上级与下级之间的关系。
“小丫头片子,跟着爷爷一起走吧……”真田正雄不忘提醒着,深怕就这么把夕夏给遗忘了。
“啊?!”
真当是要去啊,可不可以不去啊?!夕夏望向真田弦一郎,眸子里全是‘我不想去,我真的不想去,我不要和你们一起吃午饭,而且你母亲没叫上我是吧’这样的信息。
“越前学妹,母亲也请你一起去。”
真田弦一郎那平静无波的声音打碎了夕夏最后的一点希望。
“谢谢,学长。”夕夏耷拉着脑袋无力地应着。
要容纳那么多人一起吃饭,很典型地用上了长行方桌。
夕夏在末座坐了下来,正好对面的是浦原心诺。
夕夏看了看自己面前的菜色,很传统的日本菜式,烤鱼,天妇罗,炸虾还有蔬菜……每个人的份都是摆放在自己的面前的餐盘里面,一小碟一小碟的。
夕夏舒了口气,日本就是这一点好,每个人的分量都是那么恰好的一丁点,绝对不浪费,虽然说中国菜是世界上最好吃的菜,但是一桌人在那边夹来夹去的,那一盘菜不知道沾染了多少人的口水。想到这,夕夏忍不住被自己的想法寒到了。
日本人吃饭通常都是奉行着‘食不言’这样的规矩的,所以,夕夏低着头慢慢地吃着,恨不能一口气吸光她面前的食物,然后立马闪人。
夕夏瞄了一眼坐在她对面的浦原心诺,那厮也是低着头一声不吭地吃着,一脸别扭的模样。
“两个小丫头片子,把头埋的那么低,都快要贴到碗里面去了。”首座传来乐呵呵的声音,“随意一点,当成自己家好了,别那么拘谨。”
“是……”夕夏和浦原心诺应着。
抬起头看了彼此一眼的夕夏和浦原心诺忍不住在心底叹了一口气,容易么,能当作是自己家一样么,能吗?!
而且,为什么暮叶文雅要在静思堂呆到仪式开始的时候,连午饭也在那进行,三个人的话总比两个人好啊……
“真田,你爷爷今天好像很开心的样子……”幸村精市微微靠近了真田弦一郎,然后轻声问了一声。
“嗯!”
真田弦一郎应了一声,表示同意,带了点好奇的目光扫了一眼越前夕夏。
以往手冢爷爷来拜访时,爷爷每次都是被气的暴跳如雷,每次都能听到那中气十足的吼声,今天倒是很开心的模样。 那个女生做了什么或是说了什么让爷爷开心的话吗?!真田弦一郎在心底疑惑着。
开战,唇舌之战
一顿午饭,夕夏吃的甚是忐忑不安,基本上一顿午饭吃下来,她压根就没有尝出什么味道来,宛如嚼蜡一般。
夕夏忍不住想,要是这么多来几次,她以后肯定对吃饭产生厌恶之感了。而且,这时间过的可真是慢,还真是让她有着度日如年的感觉。
“真田阿姨,我可以随便走走吗?!”总觉得和那么一群人处着气氛有些怪异,夕夏放下手中的那一杯泛着清香的茶,小声地问着。
刚刚在吃饭的时候是不得已,吃过饭了之后应该是可以自由活动的吧!
浦原心诺听到夕夏这么问,也露出了询问的表情,她也觉得是特别的不适应,就连呼吸都觉得是压抑的。
“可以啊,自己去吧,可别迷了路。”真田雅子点了点头。
“谢谢。”夕夏和浦原心诺站起了身,准备开溜。
但是,有个词叫什么来着天不遂人愿。
要是夕夏就这么成功地溜开了的话,情节还要怎么发展下去,而且之前的故事的情节还有个p个用处啊。
所以,正当夕夏和浦原心诺已经蹑手蹑脚溜到门边,眼看,外面的新鲜空气正在向他们招手了,一道清澈的声音响了起来,像是山涧小溪一样清透,一样的柔和。
它缓缓地响起,然后终结了室外新鲜空气的深情召唤,它只有简简单单的三个字,却也是陈述了一个事实。
“下雨了。”
好吧,夕夏知道今天的天气是不怎么好,来的时候就阴蒙蒙的,像是有下雨的可能,但是也没有必要下的那么巧吧,巧就巧了吧,为什么那个人不早不晚地在她要偷溜成功的时候说这种话呢!
被这么一说,所有人的视线都移向了门口,顺带地,也发现了那两个正要溜出门的小家伙。
“两个小丫头片子,下雨了就别出去了,山上寒气重,下雨更加不好走。”真田正雄喊着,山上本身就寒气中,尤其是这种下雨天,寒气更加重,小姑娘本身就单薄,很是容易感冒,而且下了雨地上湿湿滑滑的,要是出去摔了磕了碰了那问题可就大了……
“是。”
两声应声干硬无比,涩的让人能掉了牙。
浦原心诺迎风四十五度角眼泪横流,心里狂呼着四个大字放我出去……
夕夏稳定了一下自己的情绪,然后转过了身,像是不以为意地,眸子却忍不住向着刚刚那个出声的那个方向而去的。
柳莲二,我真的招你了啊,不就是一盘棋的事情么,至于这样吗?!夕夏在心中无比悔恨,一个大男人的,不至于记仇到那份上吧!
柳莲二神色自若,淡然的像是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一般。
看到夕夏眼神里带了点不甘愿,幸村精市的眸子里的笑意渐渐加深了,看来她是很不甘愿呢,真是有趣啊……
雨下的密了些,顺着屋檐流淌下来,先是在滴滴答答的,溅在屋檐下的青石板上,滴滴答答的,客厅里的氛围十分地静默,可以清晰地听到那滴滴答答一声清晰过一声的声音。
渐渐地,雨越来越密,原本那点点滴滴的雨滴渐渐地连成了一条细线,顺延而下,急急切切。
“这雨是越下越大了啊……”真田正雄望了望屋外的雨势,轻抿了一口茶说道,“弦一郎,你们还要训练吗?!”
“是的,祖父。”真田弦一郎沉声地回答着,目不转睛地望向真田正雄方向,却是用眼角淡淡地扫了坐在一角的手冢国光,“虽然现在是假期,但是应有的练习还是不能少的,要是忙于其他的事情,那么就太松懈了。”
厉害啊……是在暗指手冢国光是松懈了呢!夕夏端起自己那杯温热的水果茶,看了一眼被影射到手冢国光一眼,发现他依旧是一脸面无表情不以物喜不以己悲的出尘表情,静静地喝着自己的茶。
虽然说,他是她家那龙马小朋友不久之后的部长,但是夕夏一点也没有想要为他主持正义的想法在,枪打出头鸟,还是不要把祸端引到自己身上来比较好,乖乖地喝茶最安全……
手冢国光把茶杯轻轻地放了下来,然后望向真田弦一郎。
“真田君话说的是不错,但不是还有着‘欲速则不达’这个道理在的吗?!”手冢国光面色沉寂,声音沉稳的一点也感受不到他的情绪波动。
开始反击了?!夕夏拿着被子的手顿了顿……想不到这手冢国光也是有一手的啊,居然说真田他们拼命练习,只能得到一个反效果而已……
手冢国光这句话一出,整个客厅的气氛又再度变了味,身为有血有肉的立海大正选成员那眼神凌厉的恨不能将手冢国光给剥皮拆骨直接炖成汤来喝了,要不是还有幸村精市和真田弦一郎在现场,估计现在憋成一脸猪肝色的切原赤也便要扑上去要单挑了。
“手冢君说的也是有那么点道理的,不过,我们立海大的练习向来如此。,”幸村精市的语调柔柔的,笑容也是一贯的优雅,“很期待今年能在全国大赛的总决赛上和青学一较高下,相信一定会很精彩!”
果然没有人比得上幸村精市的腹黑,居然挖人家的痛脚……夕夏咋了咋舌。
报复,绝对是在报复手冢国光刚刚说的那句‘欲速则不达’的话的,夕夏敢保证,尽管幸村精市说这话的时候模样有多么的诚恳,语气有多么的认真,但是这话的确是一个赤裸裸的挑衅。
立海大的强,是总所周知的,要和人家比赛还叫人家先打进全国大赛的总决赛,那不是摆明在欺负人家去年没有打进全国大赛么……这个痛脚还真当是挖的有够狠的,这不是给手冢国光难堪么……【注:去年冰帝是全国十六强,而在关东大赛上青学输给冰帝,所以,推理可知,青学就算打进全国大赛,那个排名也不是很好看的。】
幸村精市如此简简单单的一句话,却处处透露着立海大的霸气和站在顶端的王者之风。
帝王之气,不能小窥。
幸村精市的话,又将整个场合的气氛诡异程度推向了另一个高嘲,立海大那几个原本因为手冢国光那一句话而面色不爽,现在却因为自家部长这么一句暗讽的话而笑逐颜开。
论腹黑,幸村精市一出,谁与争锋?!
“啊……到时还望能够得到立海大各位的指教。”手冢国光不卑不亢地说道,傲气这个东西,谁都有。
手冢国光这么一句话宛如一道强烈的冷风吹过,原本还在因为自己部长那一记回击而沾沾自喜的立海大正选一个一个都迎风石化了。
是谁说,手冢国光只是冷的像冰,不善于言语攻击的啊,这明明就是在不动声色中杀人于无形的高手么……
夕夏囧!
合着手冢国光那句话的意思是,别他们青学打到了全国大赛的总决赛却见不到立海大的人,这……这不是让立海大在和青学碰面之前别那么快就被刷下来么……
这人真的是手冢国光吗?!不会是谁s了吧?!
就在这诡异的气氛上升到最高点,双方人马都已经剑拔弩张准备舌战论英雄看谁笑傲江湖的时候,观战人员中地位崇高的人出声制止这场没有硝烟的战争了。
“小丫头片子,刚刚爷爷还欠着你一个礼物呢,你不会忘记了吧……”真田正雄打破了这压抑的氛围,笑眯眯地对着夕夏说道。
“呃……”原本还在喝着茶,看着双方在言语上明枪暗箭准备斗个你死我活的夕夏闻言楞了一下,怎么的就突然把话题转到了她的身上?!
拜托,要转移双方的注意力也不用拿她当箭靶子吧,难道说她长的像是调解人员?!
“小丫头片子,爷爷问你,何所谓上士无争,下士好争?!”真田正雄问道。
呃,真田爷爷,你不用拆你自个孙子的台吧?!拜托,不要刁难她呀……要是真的看不下去就直接叫他们出去比一场以实力说话便是了,怎么一个一个的都在这玩深沉,言语犀利地攻击着。
“我也很想听听小丫头的观点呢。”手冢国一也笑着把目光投了过来。
“呃……”夕夏看了一眼周围,发现所有人都把目光都投注在了她的身上,都是等着听下文的。
他问的是你不是我吧?!浦原心诺看了夕夏一眼,眸子里满是同情,这种情况不是她不想帮,只是她也帮不了,她确实是不知道要怎么去回答。
浦原心诺很没有义气感地垂下头喝自己的茶。
“刚刚真田爷爷说的话是嘛意思?!”仁王雅治皱了皱眉头,凑近自家搭档,小声地问着。
“你自己不会翻译吗?!”柳生比吕士推了推眼镜回道。
“那个,听不明白啦……”丸井文太凑过来,接着问着。
文太的话惹来了仁王雅治赞同的眼神,文学造诣不高嘛,当然翻译不出直白白的话来,要不然还要问你柳生比吕士作甚。
“小动物的脑容量都是比较小的。”柳生比吕士镜片一闪,以甚是专业的口吻下了定论,让原本也想问问的切原赤也表情一僵。
桑原囧着一张脸,我是巴西来的留学生,不明白也是很正常的吧……
“浮生如茶,破执如莲,戒急用忍方能行稳致远。”夕夏想了想,捡了句最能概括也不至于暗讽到刚刚交战双方的话来解释。
“好一句浮生如茶,破执如莲,戒急用忍方能行稳致远!!”真田正雄宽慰地笑着,“小丫头片子,你果然很有意思。”
果真是很有意思!幸村精市笑了笑,他当然知道刚刚真田爷爷和手冢国光的爷爷是在暗指他们言语上有些过激了,只是没想到会把话题扔到越前夕夏的身上,端是看她的反应。不过,越前夕夏的反应也真是机敏,一句话既是回答了问题,也不加以进行评论,干系倒是撇的干净利落,一点浑水也不沾上身。
“真是受教了啊,越前学妹。”幸村精市满是笑意。
越前夕夏,还真的是聪明如你啊……
看着幸村精市的笑容,夕夏浑身一抖,岂敢啊……我黑不过你的。
浮生如茶,破执如莲,戒急用忍方能行稳致远吗?!手冢国光望向那个坐在最末座,端着一杯茶细细地品饮着的女生。刚刚他是有些急躁,因为骄傲,谁都有!
虽然说立海大是王者,在网球界的地位是高高在上的。但是,也并不是代表着不可超越的。即便说青学现在是不及立海大,却也是容不得别人践踏的。
便是因为如此,他刚刚的话语中多少带了点回击的成分,却忘记了爷爷平日里‘大智知止,小智唯谋,过犹不及,知止不败’的教导,实在是有些大意了。
看来,他的确是适用刚刚那句‘戒急用忍方能行稳致远’的话的,在口舌上争论是没有什么意思的,倒不如脚踏实地地把实力提高吧!
“小丫头片子,跟我一起到书房来吧!”真田正雄乐呵呵地说着,然后站起了身,“大家也一起来吧!”
去书房?!那是要干嘛?!
夕夏有些困惑地跟着大部队前进着。
长长的走廊,雨水淅沥沥地下着,顺势而下的,形成了一道雨帘。
要不是外面的雨越下越大的话,她倒是很想这么直接溜掉了。反正她走在队伍的最后头,溜了一时间也没有人发现……或许是没人发现吧!
书房
真田弦一郎一边走着,思绪却是不由自主地飘向了在队伍最末端的那个漫不经心的女生越前夕夏的身上。
其他人或许不知道,但是身为真田家的一份子的他却不可能不知道,爷爷的书房,通常是不让人进的,连打扫都是自己亲力亲为的。
听父亲说,这是从奶奶过世之后,便开始了的。
今天,却是因为越前夕夏这一句‘浮生如茶,破执如莲,戒急用忍方能行稳致远’,爷爷便让他们进了自己的书房,而且之前在听竹小筑的时候便见爷爷似乎笑逐颜开的模样,这越前夕夏到底是做了些什么事情呢?!
手冢国一也有些意外,自从爱子过世之后,那书房便成了缅怀过往的场所所在,通常的,那是不让人进的,只是没有想到现在他却要带他们去书房。
那个小丫头聪明,但又不处处显摆着,很是难得。
那种内敛,那种淡定,手冢国一以为这是要等有了一定的人生历练,有了一定的领悟,有了一定的年岁之后,才会拥有的。
那女孩子是狐,聪明且灵活,谈笑能用兵,那谈笑间有种一种可以令樯橹飞灰湮灭的气势,到底是哪家的父母教养出这么有意思至极的小丫头片子?!
夕夏倒是没有想这么多,默默地跟在队伍的最后头,思考着到底要不要溜这么一个攸关她人生大事的重要问题。
思来想去的,夕夏还是决定不溜了。
想来,这都是真田家的宅子,她溜的话,能溜到哪去?!而且,在四点之前,横竖她是离不了真田家的。
木质的拉门缓缓地拉开了,一种淡淡的油墨味道迎面而来,有一种舒心的味道漫溢开来。
墙上挂着字画,有楷书,有狂草,画有山水,有人物。
一张八仙桌后面是一排一排的书架子,上面满是书籍。
在北面上有着一个大大的‘禅’字,下面摆放着一个案几,案几上供奉着一柄武士刀。
那个,如果说是送字送画那倒是还能接受的住的,夕夏打量了书房一周,暗想,应该不至于是送刀的吧,送她刀她也没用啊,难不成等到下次龙马小朋友输给她还敢唧唧歪歪的时候,她便像是电视中的武士一样拔出锋利的武士刀,喊上一嗓子‘顺我者昌,逆我者亡’吗?那样也太恶搞了……
被自己这个想法寒了一下,夕夏把视线挪到了字和画上面。
墙面上不起眼的角落里挂着两幅山水画,一模一样的景致,一模一样的用色,就连拿捏的分寸也是一模一样的。
夕夏专注地看着,像是画中的景致下一秒便要出现在她的眼前似的。
浦原心诺见夕夏看得认真,便走了过来,也仔细地端详了起来。
看了一番之后,浦原心诺也有些好奇。
“真奇怪,干嘛要画两幅一模一样的话呢?!”难不成是一次性画了两幅吗?!一模一样的话,到底有什么意思。
“应该是有什么寓意吧!”仁王雅治支着下巴,望着那画想着。
“你知道?!”柳生比吕士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看着自己的搭档,怎么,小动物的脑容量长大了吗?!
“恩……”仁王雅治沉吟了半晌,像是在思考着用词。
“暂时,没有看出来。”仁王雅治沉默了一番之后,以极度认真的口吻说道。
好吧,柳生比吕士斜睨了仁王雅治一眼,智慧这个东西,原本就不是他仁王雅治会有的东西。
柳生比吕士抬首望着墙上的画,他也猜不透在这个角落里为什么会有两幅一模一样的画。不过,画的意境不粗,嶙峋的怪石,繁茂的草地,狭窄的石阶,整幅画卷都是用青灰的色泽细细地勾勒了出来,月光淡然,星光稀薄。
那浅淡透明的色泽看的久了,便有一种寂寥的味道在空气缓缓地蔓延开来,有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味道在整个屋子里弥漫开来。
“真是好有意境……”仁王雅治接着摸着自个的下巴,很是狗尾续貂地说着。
“雅治你瞧出来了?!”幸村精市笑着搭上仁王雅治的肩膀,温声地问着。
“我是说画的很不错。”仁王雅治垂下头,在幸村精市这个美术委员面前说自己看出了啥个意境,那是连蒙人都要穿帮的,更何况他除了觉得画的很不错之外,也没有看出点子丑寅卯来。
幸村精市看了那画一眼,的确是很有意思。
真田弦一郎对着挂着的那人物画静静地出神着,画卷上的是一个穿着和服的女子,不是很年青,大概在四十岁上下,带着淡淡的笑意,温暖而幸福。
那便是他在相框里见到的奶奶的形象。
真田弦一郎知道为什么爷爷平常不让人进这间书房了,这些字,这些话,都是在怀念着奶奶,字里行间,满是相思。
“哟,小丫头片子,算你有眼光的……”真田正雄望着夕夏看着的那两幅画,楞了一下,随即便又笑呵呵地笑开了,然后他把目光转向了真田弦一郎,说道,“弦一郎,把那两幅画拿下来。”
“是,祖父。”弦一郎应了一声,便走上了前,把两幅画取了下来,小心翼翼地放在书桌上。
“小丫头片子,过来……”真田正雄向夕夏招了招手。
夕夏走上了前,来到真田正雄的身边,在她面前便是两幅铺在书桌上的山水画。
“告诉我,你看出点什么来了?!”真田正雄笑眯眯地问着。
夕夏摇了摇头。
“画的很漂亮。但是,至于意境,我感受不出来。”夕夏说道。
“那……”真田正雄沉吟了一下,然后微笑依旧,“那你猜猜,那幅画是爷爷我画的?!”
真田正雄此话一出,切原赤也和丸井文太轻声讶异了一声。两幅一模一样的画,不是出自同一个人的手笔吗?!怎么看着怎么像啊,到底哪里可以看出来不像了?!
“很难猜,用色,笔法都是一模一样的。”夕夏再度端详了画一番,然后再度摇了摇头。
“本来还想说,小丫头片子你看了这画这么久,应当是很中意的,若是你猜中了,我便把画送给你……”
“可惜,我看来是没有那么好的福气把这么好的话带回家呢!”夕夏淡然地笑了,表情却是一点也不觉得可惜。
“那么,在你认为最像是爷爷的画上留下点印记吧!”真田正雄笑了笑,拿过一只毛笔,沾上了墨水,递向夕夏,“让爷爷下次看到话,也会想起你这么个小丫头片子。”
“呃,不好吧,万一写错了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