网王之夕夏第2部分阅读
网王之夕夏 作者:rourouwu
网球场会比较好一点,因为他好像不是很受欢迎。
这样一边收拾着一边理着自己的思绪的时候,一双洁白的球鞋出现在他低垂的视线里。
他抬起头,看着站在她面前这个女孩子。
一张精致而小巧的瓜子脸,五官明媚但是却不张扬,亚麻色的及腰长发柔柔地披散着,在阳光下有着一种柔和的光晕。
一双眸子很清亮,像是一弯清泉般缓缓流泻而过。
一种淡淡的古典韵味就这么油然而生,宛如一株幽兰,静静地在他的眼前绽放开,优雅静谧。
这样的女孩子,纵使挑剔如忍足学长,也是会赞一声卿本佳人的。
就是这样的女孩子,让凤长太郎有一种感觉,她不简单。
能够经过一场比赛看出小林君是双打选手的她,能简单到哪里去?!
“请问,有什么事情吗?”凤顿了一下还是开了口,语气是一贯的温和。
“凤君以后都不会来这街头网球场了吧?!”夕夏微微地笑了笑,并不理会凤那一脸讶然的神色,反倒是把视线移向了那些个正在小声议论着的男生。
“你……”你怎么知道?!凤很想这么问她。
“换我,要是这么被人说的话,也会没有心情再来街头网球场了呢!不过,这人是很奇怪的,若是你今天输了,只怕人家就不会这么说了,到时会改成‘原来冰帝的人也不过是如此而已’这样的话。会有这些话,仅仅地因为你赢了,因为你的实力而已。只有那些不会咬人的狗才会到处乱吠有时候还真是受不了有些人啊,那么会说的话怎么就不自己上场把人家一顿刷,有本事的话,就踩着别人的脑袋趾高气昂地来一句‘まだまだだね’好了。”
听到夕夏这么说,原本还在议论的人脸色微微一怏,自觉没趣地走开了。
“……”
凤不知道该说什么,她这是在帮他说话吗?!
这个孩子,怎么就那么乖乖地被人说而不反驳呢!而且还宁可自己吃着闷亏也什么都不说。
看着一脸对于那些言论不甚在意的凤长太郎,夕夏忍不住在心底叹了一口气。
这个个性实在是太温和了点,不知道是怎么教育出来的。像她家,越前南次郎只会教育她说,人家欺负你的话,你一定再很用力地欺负回去,吃什么都行,绝对不能吃亏。
这么个个性 ,怎么看都是像贴着一张“我脾气很好,欺负我也没关系”这么一张标签,但是好脾气的话,也不是这么任由人欺负的好不好,该反击的时候还是要反击一下的。
她就是看不过那几个人说的话,才出口说上一句的。
算了,现在不是和他讨论他的脾气到底是有多好欺负的事情。
“可以请问凤君一个问题吗?!”夕夏觉得自己还是不适应这种在姓氏后面加上“君”或是“桑”的叫人法,总是觉得怪怪的。
“可以。”凤点了点头应道。
“凤君打网球多久了?!”
凤楞了一下,倒是没有想到她会突然问这个问题,但是想了想,他还是如是以告了。
“三年半。”
三年半?!说长不长的一段时间,这样算来,基础薄弱到时也有可能,夕夏沉吟了一下。
“请问有什么问题吗?!”凤见她一脸若有所思的模样,忍不住问道,“可以指教一下,我是不是有哪里有问题?!”
“指教倒是说不上。”夕夏淡淡地笑了,她一个要不是被逼无奈也不会想要主动去练习的人凭什么去指教一个那么勤奋努力的人,怎么说都是说不过去的吧!
“不过,看法倒是有一点。”想了想,夕夏还是把她观察所得说了出来,“你的基础技术稍微薄弱了点,在刚刚那一场比赛中你有犯过几次基础性的错误,还有,你那高速发球力度、速度还有爆发力都很不一般,但是,这发球应该还是没有完成的吧……”
凤听她这么一说,不但没有沮丧,一双眸子反倒是变得闪亮了起来。
她说的和神监督说的差不了多少,才一场比赛,她也观察出来了。
“你好像是很厉害的样子,你很懂网球吧?!”凤一脸欣喜地问着。
这孩子!夕夏一下子囧了。
人家是在挑他的毛病,他还倒一脸欣喜的模样,要是换成她家的龙马小朋友保证是臭着一张脸揪着人家上场拼命去了,哪里还乖乖地站在一边听人说教!夕夏长这么大,见过那么多的人,还真的是没有见过这么乖巧的人,让她都觉得有些后悔说他刚刚那技术性缺陷了。
“应该不算是很懂。”主要是她没有对网球的热乎劲,更加没有什么想要当什么球手的想法,其实她老爸一直都是很清楚,每天抓着她练习纯粹是不想她日子太好过罢了。
“那,我可以问你一个问题吗?!”凤想了想,还是开了口,“你能够看出我的薄弱,那么,也应该有办法帮我弥补,是这样的没错吧?!”
呃,这是怎样,感情这个乖乖牌的好孩子凤长太郎是想要她帮他想办法弥补不足之处?!
夕夏看着凤长太郎眨着甚是有神的眼睛,不知道是该怎么回答他,不是没有办法帮他弥补这些薄弱,但是她要帮他吗?!
虽然她是穿过来的,但是好歹是越前龙马的姐姐,按理来说怎么也不应该去帮助一个其他学校的人吧,更何况,眼前这个人是凤长太郎,冰帝的正选,她没必要帮着以后会是自个弟弟的对手吧!
但是,看着那双带着期望的眼睛,夕夏觉得自己根本就说不出任何拒绝的话。
早知道,她刚刚就不要对他说那些关于他的一些弱点的事情了,她刚刚只是想提醒他一下,他的不足之处而已,没想到却被人家当成高手了。
她很懒的,懒的连应付自己的老爸和弟弟都没有空,怎么可能会有那个心思去应付一个萍水相逢的人呢。
虽然,眼前这个人很像她的一位故人。
但是,夕夏也没有想要做万能女主啊!
所以,孩子,你还是自己去努力吧!
“凤君应该是冰帝的正选吧?!”夕夏顾左右而言他,没有可能教练会放着正选不管的吧!
“那到没有,”凤的口气变得幽暗了起来,“部上大家都很强,我想我还没有那个资格。”站在顶端的迹部部长,还有被称为天才的忍足学长,还有那向日学长,慈郎学长,泷学长,宍户学长都是很强的存在,而且和他同辈中的人中也有着很出色表现的人,桦地,日吉。他想要在这么多人中脱颖而出,成为正选的话,似乎有一些难度。
“是吗?!”夕夏看着那一脸暗淡神色的凤,原本就不忍的心越发说不出什么拒绝的话了,“努力练习的话,一定会有收获的,如果你能够完成那个高速发球的话,我想一定能够成为正选的。”
夕夏安慰着,现在的她总不能直接了当地对他说‘你凤长太郎一定是会成为冰帝正选的’这种话来吧!
“恩,或许吧!”凤腼腆地一笑,“不过,还是谢谢你指出了我的不足之处,我会努力练习的。”
这孩子,似乎除了脾气好之外,自信感不是很强呢!
听着那明显底气不足的话,总是看着继承了她老爸那拽样的弟弟龙马那种自信满满神情的夕夏觉得凤这孩子实在是太欠缺点自信心了。
“不介意我当你的练习对手的话,那明天下午四点半左右来这网球场吧!”
很自然而然地,夕夏就这么一句话说出了口。
但是,话一说出口,她立马就后悔的要死!她本来就是为了逃避练习才会选择比较偏远的学校念书在这街头网球场徘徊的,怎么的就会意识同情心泛滥决定去当陪练了呢?!
她是早上被自个的老爸打傻了还是出门的时候被门板夹到脑袋了,居然会说出这么损己利人的话来。
“那个……”夕夏想要立马纠正这个错误的抉择。
“谢谢你。”凤长太郎笑容腼腆而纯真,像是照耀在阳光下那一大片碧绿碧绿的青草一样,草根而朴实。
“其实我打的不怎么样的。”不要跟我说‘谢谢’,因为我现在很后悔。夕夏在心底叫着。
“没有关系!还是一样谢谢你!”凤还是由衷地说着。
“我没什么对打的经验。”她的经验只有和家里那两只打过,还有曾经参加过一次网球赛故意在第一场就被刷下来这样子而已。还有的话,就是和那个丢下一句‘想要四处游历看看’这样不负责任的话的哥哥越前龙雅比过。
听说他现在也在日本,但是却很没有良心地没有联系过,真是的,也不知道回家尽尽孝道减轻她的负担。
“没有关系,还是很谢谢你。”凤还是一脸的诚恳。
这样都没有关系?!
夕夏觉得自己已经是彻底想不出什么理由来了,也不好再找什么推脱的理由了,再推脱下去,连她自己都要不好意思下去了。
算了,就当是偶尔犯了抽好了。
“那就明天下午四点半见。”夕夏的声音里多了一丝的无可奈何。
偶尔一次应该不算是违反原著的吧!反正原著中也没有她越前夕夏这个人出现不是吗?!
一年e组两大风云人物
越前夕夏很后悔。
她后悔昨天因为一时的偷懒而跑到街头网球场去。本来她还以为自己这么明目张胆地逃了练习也没有什么,但是昨天却是遇上了冰帝的凤长太郎,结果给自己惹来了一个免费陪练的活。
虽然成了免费陪练她是有些后悔,后悔自己放着清闲日子不过,去做流汗又辛苦的事情。但是这件事情不是她最后悔的事情,那件事情只是她昨天倒霉生涯的开始而已。
勉勉强强地答应了下来之后,她泱泱地回了家,然后开启了她昨天倒霉的极致。
回了家,到了寺院,她那向来玩世不恭老爸难得地没有嘻嘻哈哈反倒是板着一张便秘脸抓着龙马正在“教育”,可怜的龙马小朋友不知道今天是怎么招惹他了,被教育的很惨,体力明显不支,但是还是很死要面子地站在球场上。
下一秒,夕夏就意识到自己回来的不是时候。可还没有等她脚底抹油开溜掉,一支球拍就这么朝她甩了过来,然后没有给她表示反对的意见,就被拉到了球场上狠狠教育了一番,甚至还大手笔地献出了身为武士的他的秘技之一。
后来,在她奄奄一息地回到家的时候,终于明白今天她家老头为什么会看他们两个不顺眼了,一切都是卡鲁宾惹的祸。
可是,她的苦难还没有就此结束。第二天一早,准时准点要在五点去寺院敲钟的越前南次郎依旧一把把她从温暖的被窝中扒了出来,接着昨天的折磨。
等她熬过早上的折磨,骑上脚踏车前往神奈川县的时候她整个人和废柴一样,疲惫的很,这个时侯她更加的后悔了。
因为她想起来,今天下午不得不去街头网球场,所以夕夏她越发的后悔了起来。
车轮灵巧地转了一个弯,拐进了一条静谧的林荫小道。
立海大校园有三宝,环境便是其中一宝。
立海大的校园环境很美,占地70000平方公尺,不但校内环境优美,学校附近的环境也是很有味道的。
像是这条幽静的小道,两边种满了四季长青的树木和一丛丛矮小的灌木林,小道有些长,乍一眼看去倒像是山间小径,不至于太过幽暗,空气清新,满是清幽。
这条长长的林道,是通向立海大附属中学的上学路线,但是拐个弯也可以通向一所商职和一所风评不大好的高中。传闻说,那高中专门出问题学生。
突然地,夕夏一个刹车把车子停了下来。
好像倒霉的势头还没有停止啊……
夕夏望着前面不远处的几处零星的火点,有人在抽烟,有四名男子围住一个女孩子,男生们都穿着一声黑色的制服,是哪间学校的制服并不重要,重要的是这校服不是立海大的校服。
倒是他们围在中间的女孩子穿的倒是和夕夏是一样的,换句话说,那个女生和夕夏一样,同样是立海大附属国中的学生。
女生根据夕夏的目测,身高大概在一米六多一点,有着一头鹅黄|色俏丽的短发,一张脸是近些年来很受欢迎的中性的俊美。
虽然是被包围着,还被那弥漫的烟味所围绕,但是那女孩的嘴角微微上扬着,并不见惊慌,反倒是有着一种爽朗中见清冷的味道。
这样看着,像是看着一朵向日葵一样,阳光而灿烂。
夕夏压根就没打算上去帮忙。
论打架,她根本就是个门外汉,要是上去打起来,手上又没有什么有力的武器,那不是纯粹是挨打么。
而且,看那姑娘的架势,也不像是要人帮忙的。
但是这些人挡去了她的去路!
就在夕夏考虑是要掉头换条路去立海大还是直接打电话叫警察来管理一下这剑拔弩张的情形时,战争开始了。
细碎的讨论声传过来的时候并不怎么清晰,等到夕夏抬眼望去的时候,战争已经开始,并在短时间内便结束了。
只见那个女孩子身手很利落地穿梭在那四个挥舞着拳头的男生中,然后,在一眨眼的时间,四个男生一个一个已经被撂倒在地痛苦地呻吟了。
然后,那女生走到一个正在呻吟的少年的面前,弯下了腰。
“长的挺帅的啊……”少女语气轻佻地说道,然后手指很是流氓地在那个少年的下颚上一滑,“要不,以后就跟着我怎么样?!”
少女的声音挺清亮的,一字不漏地传进了夕夏的耳朵里。让夕夏忍不住感慨着,现在的日本还真是开放啊,不是男的调戏女的而是女的调戏男的……难道说,现在是色女当道的时代?!劫色吗?!
那女孩的手转了个方向,突然地把手伸进了那个刚刚遭受到她调戏的男生的口袋,慢吞吞地掏着,然后掏出了一个钱包。
她打开了钱包,抽出了几张纸币,然后把钱包扔回了男生的身上。
“钱我就拿走了啊,记得下次不要那么不长眼!”她笑了笑,把钱塞进了自己的口袋里,站了起来。
这下子是从劫色变成了既劫色又劫财吗?!夕夏看着那个缓缓站起来的女孩子,很奇怪的明明是看到她刚刚拿钱的动作,但是,她感觉那个女孩子不像是坏人。
她似乎也是看到了夕夏,然后径直地往她这而来。
“立海大附属中学的?!”她站在了夕夏的面前,扫了她身上的制服一眼。
“你没有看到刚刚的情形吗?你没有见到刚刚我被四个凶神恶煞的男生团团围住吗?那么危险的情况下,你怎么可以不报警叫救命呢?!”女生英气的眉一扬,咄咄地指责着。
“报警?!”夕夏看了那躺在地上呻吟的四个男生,“救谁?!”
估计警察来了是抓你的可能性比较多吧!夕夏在心底无声地绯腑着。
“呃……”女孩子看了一眼躺在地上爬也爬不起来的四个人,嘴角微微抽搐了起来,“救他们吧……”
“我是一年e组的暮叶文雅,”她笑了笑,然后手指摸上了夕夏的脸,笑的很流氓很se情地问着,“美女你那个班的?怎么好像没有见过你?”
“和你同一个班的,我是转校生越前夕夏。”夕夏拨开她吃豆腐的手,虽然眼前这个女孩子名字叫文雅,但是动作却是一点也不文雅,整一个色狼的化身,刚刚才吃过那个男生的豆腐,转眼就把狼爪伸向了她。
“啊!你就是那个要来我们班的转校生?!”暮叶文雅听她这么一说,两只眼镜贼亮贼亮的,就像是海里那指航塔上的灯一样,像是见到了就别的亲人一样,恨不能一把扑上去。
虽然她是比较期望来的是一个旷世大帅哥,能够气死那群目中无人的家伙是最好,但是是个美女也不错啊,尤其是这种古典气质的美女在她们立海大还是比较少见的!不错不错!暮叶文雅满意地点了点头、
不管怎么说,一定要把这个女孩子拉到自己的阵营中,让她树立起一致对外的想法。
首先,第一步就是要让她对自己的想法改观!思及此,暮叶文雅觉得自己绝对有必要对刚刚的情形进行一番解释。
“越前同学你放心,我不是坏人,我只是来帮同学拿被这四个敲诈的钱而已。”暮叶文雅急急地说着,像是要证明自己的清白似的,“我可没有抢劫钱的嗜好。”
“当然,你以后要是遇上了这种事情也可以找我帮忙!”暮叶文雅友好地拍了拍夕夏的肩膀。
“恩。”夕夏点了点头,表示知道了,心理忍不住舒了口气,还好刚刚没有打电话报警呢。
“喂,姐妹,带我一程吧!”这样说着,暮叶文雅不客气地坐上了她自行车的后座,称呼也从越前同学变成了‘姐妹’,压根就没有给人家拒绝的机会,“要是去学校迟到了,会被某个混蛋罚到死的。”
怎么觉得大家看她的眼神有些怪怪的?!
从停车棚一路走来的夕夏觉得她遇上的人都是用一种很奇怪的眼神看着她,不是那种她衣衫哪里不整了或是嘴角带着什么食物屑的那种眼神。
一路上,那迎面而来的眼神,让夕夏忍不住想起,在越前南次郎初退役时那几年看她和龙马时的眼神,那是一种带着期待的眼神。
期待?!她有什么是值得期待的吗?!
夕夏寻思着,不就是骑车带着暮叶文雅进了校门,然后有人问暮叶文雅她是谁的时候,暮叶文雅如实说了一句“她就是我们班的转校生”这么一句话而已,其余也没有出现什么情况啊。
“可以问一下吗?!”夕夏问着走在她前面把她带向班级的暮叶文雅。
“你随便问。”暮叶文雅回过了头,笑的很是友好,“我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的。”
“你们对转校生都那么好奇吗?!”成双成对或是三五成群的,都是在那么窃窃私语着,然后等她一看过去,立马又装作什么事情都没有的样子,这种情况还真的是很诡异。
夕夏觉得自己一下子就超脱了转校生往关在动物园里的动物这种方向发展而去了。
“如果是平常的转校生当然不好奇,但是如果是分在我们一年e组的转校生,那就很好奇了。”一个娇媚的声音在身后传来。
夕夏和暮叶文雅同时转过了头,说话的是一个比声音还要娇媚的像是红玫瑰一般的女孩子。
用娇媚来形容一个才豆蔻年纪的女孩子似乎是有点不是很适宜,但是夕夏觉得,除了娇媚外,再也找不到一个适合形容眼前这个女孩子的词了。
眼前这个女孩子,媚眼如丝,一头棕红色的微卷头发风情万种,漫步走来,像是一大片火红的玫瑰盛放在眼前。
“早啊,心诺!”暮叶文雅笑着上前,仗着自己一米六多的身高搭在走来的女孩子的肩头,手指自发自动地捻起一束女孩子的头发,轻轻地绕着圈,末了,拉了过来,放在自己鼻子前清嗅着。
那模样,看在同人女的眼中,就是典型的glj情图。
“心诺,她就是众所期待的转校生越前夕夏。”暮叶文雅笑眯眯地说道,“没想到是个古典美人呢!”
“你好!”那个叫心诺的女孩子伸出了手,笑的千娇百媚的,“我叫浦原心诺。也是一年e组的。”
“你好。”夕夏礼貌性地握上了浦原心诺的手。
一时间,走廊上脚步如雷般响起。
那声音,砸的夕夏有些不安,有一种像是进了狼窝的感觉。
在夕夏还不知道的时候,一年e组两大风云人物与转校生相处融洽的图片已经像是龙卷风一样刮过整个校园,正标题是在两大风云人物的带领下,转校生必定不负众望,副标题是网球社又将如何应对。
欢迎新生也要看场合
夕夏发现,原来走廊上那些怪异的眼神还不算是她报到第一天遇上的最诡异的事情。
等她到了一年e组的时候,暮叶文雅很豪气干云地在门口喊了一嗓子“兄弟们姐妹们,咱们班的转学生来啦”,当时整个班级静的连根针掉在地上都能够听得见。
然后,她就被暮叶文雅拉到了讲台上,还没等她那句“我是越前夕夏,请多指教”这么标准的见面话语说出口,原本寂静的和什么似的学生一下子爆发了起来,情形是几家欢喜几家愁的。
欢喜的情况是挥舞着书本和本子站了起来,在那叫着“我猜对了,真的是个女生!今天中午我们请客喝家政社的奶茶”
愁的情况是掏出口袋里的小手绢,手拿一本小本子坐在自己的位子上,在那边很小白花很惹人怜般的小声呜咽着“为什么是女生啊,怎么可以是女生呢,我这个星期的零用钱就这么打水漂了”。
一时间,夕夏觉得现在的自己一定是满头黑线的。
“没事,大家只是太好奇,所以就在那边打赌转学生是男生还是女生而已。”浦原心诺妩媚地一笑,对着夕夏解释道,“不用太放在心上。”
听着浦原心诺的话,夕夏囧了,这个都能打赌?!但是心理却隐隐地觉得事情好像没有那样子的单纯呢!只是一个转学生而已,至于那么大反应吗?!
没想到这看似严谨的立海大竟是这么诡异的!
“ok!”暮叶文雅拿着黑板擦在讲台上一拍,充当起惊堂木顺利地让大家伙安静了下来,然后帅气地把黑板擦的方向指着那些个因为激动而站着的人,“今天中午就决定由这些人去买奶茶慰劳大家。谁要是敢不守信的话,别怪我到时不客气!”
“到时算上我一份。”浦原心诺补充着。
此话一出,整个一年e组沸腾了起来, 她们这个一年e组,明显是男女分配不均衡,男生占了大半的优势,所以一旦情绪高昂起来,那激动的音量只差没有把天花板上的油漆给震脱落了。
年轻就是活力吧!
夕夏嘴角微微抽搐着,这个一年e组,看上去很是团结的样子。而现在站在她身边的这两只看似在班内威信很高的样子。
“吵什么呢,学校内禁止大声喧哗!实在是太松懈了!”
就在他们欢呼雀跃的时候,突然地在教室门口平地惊起了一声雷。
那极具震撼力的声音带着一种威严,让人不敢再造次的威严,像是帝王的命令般,一下子,让所有人禁了声。
原本那吵闹的氛围就好像是一现的昙花般,让人开始怀疑,刚刚吵闹是不是只是一种幻觉而已。
一个穿着校服的男生站在教室门口,一张脸的表情很黑很阴沉,阴沉的让人一看就知道是在暴怒的边缘,目光像是凌厉的泛着寒光的手术刀,慢慢地扫了一遍教室,几乎没有人敢直视他的视线,纷纷地下了脑袋,刚刚那一句话,就是从他那刻板的嘴唇里冒出来的。
他站在门口,却像是站在云端的帝王,居高临下地睥睨着自己的领土般。
那气场强烈到让人无法忽视,那种帝王之气,让人不敢直视他的目光,纷纷低下了头,像是被教导主任抓到了一般,俯首认错。
这样的一个男子,完全超脱了一个十来岁这个青涩年纪该有的稚嫩。当然,那张脸也是老成的跨越了这个年龄段的。
幸会啊……
夕夏看着站在门口的那个高大身影,立海大网球社的帝王真田弦一郎。
没想到,会那么近距离地看到这个站立在中学网球界顶端的男人。
似乎,比印象里还要来的沉稳和严厉。
“到底在吵什么?!”
铿锵有力的声音在这位网球社副社长的嘴里传出。他冷眼看着教室里的所有人,然后那张比包公还要来的黑的脸孔把他的严厉提升了一级,看得给人感觉有些像是地狱来的恶鬼一样。
“视风纪为无物,严重扰乱校规校纪!”真田大人开始宣读罪名。
那阵仗,好像下一秒就会说“虎头铡”或是“狗头铡”伺候一般。
有几个胆小的,耷拉着脑袋,额头的冷汗沿着脸庞的弧线,慢慢地滴下。
“我们太松懈了……”这么一句话从他们的嘴里传出。
当然,也有胆大的。
比如说是暮叶文雅。
她手上的黑板擦往讲桌上一拍,发出了让人根本无法忽视的“啪”的一声响。
“怎么的,风纪委员大人,我们班欢迎新同学都不可以吗?!”暮叶文雅斜斜地睨向站在班级门口的人,一点也不受这种恶劣情况所影响,嘴角微微地弯起,“我记得我们立海大校规里没有一条校规是说不能欢迎新同学的吧!”
那模样,挑衅味实足!
“你们那是欢迎新生呢,还是想拆房子?!”真田厉声问道。
“哦,最近我们正在学习海豚音,准备学好了在比赛的时候给网球社去加油的。”浦原心诺向真田玄一郎投去妖娆妩媚的一笑,“到时候还望网球社不要辜负了我们的一片殷殷之情才是啊!”
相比较暮叶文雅的直来的挑衅,那么浦原心诺就是明显的睁着眼说瞎话了。
看那种眼神,明显说是想给人家制造一个充满噪音的场所的,那么多个海豚音,是想把人家的耳膜震破吗?!
这么一说之后,真田弦一郎的脸色越发的暗沉了,简直是比锅底还要黑。
“立海大禁止大声喧哗吵闹!要想欢迎新生,可以!等放了学之后,出了立海大校门再喧哗吧!”真田冷声冷气地说道,然后目光往越前夕夏身上一扫,眼中的警告意味十足。
她招谁惹谁了她,她从头到尾一句话都还没有说呢,就这么被警告了,她至于这么倒霉她!连带责任也不是这么来的吧!
看着真田弦一郎的脸色和眼神,夕夏囧了!
真田弦一郎警告的眼神同样扫过半点不受影响依旧笑的风情万种的浦原心诺,最后把目光停留在了暮叶文雅身上。
那眼神,颇有一种“我知道是你带的头,不要太得寸进尺”的意思。
看得夕夏有些开始明白,看来暮叶文雅似乎和这真田弦一郎有些不同寻常在里面。
爱看言情小说的,估计看了这种场景会把它归类为“欢喜冤家”的。
按估计,她这被警告似乎是与这两位有关系。
看来,有必要要打听一下里面暗藏的关系才行!要不然,她这种冤枉亏可是要吃多了呢!
夕夏暗自寻思着。
“要是再吵闹,就罚扫整个校园一个月。”末了,他如是说,然后英姿飒爽地离开了,留下一个挺拔的背影供人瞻仰。
“哼,风纪委员了不起啊!”暮叶文雅横了一眼,轻啐了一口,语气颇为不爽。
“得了,他们社里那几只不都是一副德行啊,拽的和什么似的。”浦原心诺拍了拍暮叶文雅的肩膀说道。
“行了,又不是第一天认识他,他就是整一个内分泌失调的无聊暴力份子!”暮叶文雅哼了哼,挥了挥手,当作是没有发生这一小小的插曲。
不是第一天认识真田玄一郎吗?!
夕夏咀嚼着暮叶文雅刚刚说的话,看来她猜测的没有错也不一定呢!说不定其中或许和她今天遭遇的诡异场景有关。
是谁说,穿越的人可以无所并不能的?!什么学习之类的上课打瞌睡都能在日后考试的时候拿个年纪第一全校第几的?!
要是有这种误区那可就大错特错了。
不是每个穿越的人都可以混的如鱼得水的。
像是越前夕夏,她穿越的时候是大学的时候,不过很不好意思,她上的是音乐学院,学习的大都是古筝和笛子有关的东西,顶多就是来点文化课增加文化涵养,那数学化学什么的早在她踏入大学的时候都扔到某个洋里面去了。
虽然说,现在重新学习数理化的时候是比较容易懂一些,但是刚开始的时候,她只是日语口语说的很溜而已,毕竟在自己家里面是用日语对话的,所以她在从美国刚回到日本的时候,面对那国文课和日本史的时候,她也是考出了一种很凄惨无比的分数的。
所以,要听的东西还是要听的。
“嗨嗨,夕夏……”一下课,暮叶文雅便把头一转,朝她一笑。
“恩?!”夕夏觉得自己这个地理位置不是很好,左暮叶文雅,右浦原心诺的,自己处在包抄的地位,有什么事情也不好开溜。 而且,这种位子,她根本什么东西都打探不到。
“一起去食堂吃午饭吧!”浦原心诺热情地说道。
“我带了便当。”夕夏从书包里摸出一个便当盒,今天菜菜子表姐帮忙准备的,还好表姐准备了便当,要不然她去了食堂又出现早上那种场景就越发的郁闷了。
“这样啊,便当是不能在教室里吃的,要不你随便找块草坪,我和心诺去小卖部买点东西就去找你!”暮叶文雅一拍夕夏的肩膀说道,然后立马抓着浦原心诺往小卖部而去。
夕夏按着被拍的有些发疼的肩膀,拿着便当站了起来往教室外走着,心中有一阵发闷,暮叶文雅她说话就好了,不要老是动手动脚的,再这么多拍几下,她肩膀都得打石膏了。
立海大的校园环境真的是很美,校园里有着一个颇为壮观的人工湖,湖水清澈,靠湖的那一侧是一排的柳树,外侧是一排的樱花树。
在这二月初的时候是看不出这湖边是有多美的,但是等到三月,柳树抽芽,樱花盛放,那美景便是美到极致了。
若是再来一点小雨,周遭笼起一丝丝的水烟,那就颇有些夕夏未穿越之前所居住的江南水乡的味道了。
顺着湖边走着,夕夏越发觉得好像回到了过去。
一座凉亭,飞檐流角,红柱绿瓦静静地伫立在湖边。
凉亭里有着一个石桌,石桌上摆着一个竹棋盘,桌旁有着几个石凳。
一个少年就这么坐在凉亭里,手中捻着一颗白色的棋子,面容清冷,一头栗色的头发在细碎的阳光下透着一种冷静的味道。
夕夏手中拿着便当盒,不知道是该这么走进凉亭还是掉头另外找个地方。
他抬起了头,眼似月牙,却也是透着刀一般的凌厉。
“转校生越前夕夏。”他轻声说道。
听他这么叫出了声,夕夏也无法装作视而不见,她并不意外。
“您好!柳莲二学长。”夕夏微微弯腰做足了一个学妹见到学长时应有的礼仪,被他认出来,夕夏觉得自己没有什么好意外的。
柳莲二擅长的是收集数据,那么被他认出来也没有什么奇怪的吧!
不过,夕夏很对他的数据很有兴趣,她一个刚刚转学而来的人,柳莲二都能认出来,那么对于在这个学校要比她久的人,他知道的东西一定是要多的多吧!
这样想着,夕夏漫步跨上了凉亭的台阶。
对不起,骗了你
夕夏拿着便当就这么缓步踏上了台阶,然后来到了凉亭之中。
然后,她坐在了柳莲二对面的石凳上,微微低首看着棋盘上那错乱的黑白棋子,夕夏得出了一个结论,柳莲二的棋力不错,虽然是自己和自己下棋,但是布局很稳,棋力不弱,黑子在拦截白子的去路时没有一丝的迟疑,下手十分果断,但是也不骄不躁,足以窥见其深谋远虑。
见她这么不以为意地坐下来,柳莲二也没有说什么,径自地开始收拾着棋子,把黑白两子归入相应的棋盒中。
“柳学长,”夕夏开了口,“不如我陪你下一局怎么样?!”
“恩?!”柳莲二微微抬起了头,看着坐在他面前的这个女孩子,居然想和他下棋?!
“当然不是无条件的!”夕夏微微一笑,“每当你被我提了一子之后,你就要回答我一个问题。”
跟他谈条件?!柳莲二沉默不语,这个女孩真是挺有趣的!
“越前夕夏,美籍日裔,一年e组,之前就读与圣罗兰女子国中,转学成绩一般,唯独英语优秀。”柳莲二像是电脑一般语气平淡无波地报出了相关的东西。
言外之意便是,你的资料我已经有了,我对你没有什么好奇的,不需要再补充什么了。
“很厉害!”夕夏由衷地说道,的确论资料,在立海大中柳莲二要是称第二没有人敢称第一的。想她一个才刚刚转学而来的人,就已经在他的资料本上占了一席之地了。
所以,有问题找柳莲二准是没错的,说不定他手上的资料比当事人还要来的全面。
想她若是在班上问其他的同学,一来有暮叶文雅和浦原心诺在,她也根本就不能打探到什么,而且她总不可能去问那两个人。
所以,还是趁着现在来问问柳莲二比较实际一些。
柳莲二收拾完了棋盘,然后站了起来,准备离开了。
“请等一下柳学长,”夕夏笑眯眯地开口叫住准备离开的人,“我知道你的资料很全,但是还是有漏点的时候的。”
“而且,这个漏点,和你们网球社有关。”夕夏在柳莲二伸脚踏下台阶时,状似不经意地说道。
这么一句话,很成功地让柳莲二离开的脚步。
身为立海大军师的柳莲二此时此刻最关心的便是网球社的情况了,而且数据狂人有最大的一个特色就是有问题死都要弄明白,说好听一点那叫锲而不舍追求真理想要成为伽利略的新时代好少年,说难听一点就是小鸡肚肠宰相肚子撑不了船绝对不允许有一丁点自己不知道的事情存在的八卦狗仔男。
夕夏打的就是这个主意。
如果她明目张胆地问他问题,柳莲二要是肯透露些什么出来的话,他就不是柳莲二了。
要想从他的嘴里问出点什么东西来,只能用诱饵来诱导他。
果不其然,柳莲二果然停下了离去的脚步,一脸诧异地望着她。
“立海大网球社没有任何漏点。”他回过了头低声说道,然后如刀般的眼神剜向她。
果然是对立海大很有自信,但是如果在他说完这一句话立马就拂袖而去的话,那就显得他真的是自信到了极点。
可惜,他并没有那么做。
“那只是你个人的看法,我并不这么认为,网球社不但有漏点,而且还是很严重的一个漏点。”夕夏似笑非笑地说着,好像是真的有那么一回事情一样。
“是么?!”柳莲二看着眼前这个女孩子,考虑着她话里的真假成分,暗自思考自己要不要这么离开,虽然他是很有自信连续拿下两届全国大赛冠军站在整个中学网球界顶端的立海大网球社是没有任何漏点的,但是他倒是很好奇她嘴里的所谓的‘立海大网球社的漏点’到底是什么。
“算作是交换条件,要是我输了,我就告诉你。”夕夏拿过一个棋盒,拿出了两粒黑子的棋子放在棋盘上,等待猜子。
“你提我一目,我便要回答你一个问题,我赢了你,我才可以问这一个问题,是否太有欠公平了点?!”柳莲二重新回到了原本自己的座位上,话是这么说着,但是却也是从棋盒中拿出了一些棋子,放在了棋盘上。
“这个世界本来就是不公平的,不过,我只要问两个问题就好。”夕夏数了一下棋子,是奇数,她把黑子放回棋盒中,然后把棋盒递给了柳莲二,“学长你先。”
如果她和柳莲二比起来的话,谁赢的几率比较高一点。
关于这个问题,夕夏自己也不清楚。虽然说她以前从十二岁的时候开始学习围棋,一直到她穿越的那一年。
但是穿越到这个世界之后,她已经很少下棋了。
她老爸越前南次郎是个典型的臭棋篓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