网王之夕夏第1部分阅读
网王之夕夏 作者:rourouwu
网王夕夏
作者:颜语歆
三生之道,又见穿越
绵绵软软的手脚,小小的身子。
欧阳夕夏看着现在的自己,不知道自己是否应该狠狠地大哭上一场。
穿越,这个被赋予了神话色彩的名词,在现代的确是受到了不少人的狂热追捧,各类穿越小说也是层出不穷。
但是她以为这终究不过是幻想的产物罢了,谁会想到这个世界上真的会有这种诡异荒诞超脱了人类自然规律的事情存在的。
上天仿佛是为了要印证真的有这么一回事一样。
于是她一个各项指数都在正常数值的大三学生很倒霉的在加拿大旅行时在滑雪的时候很倒霉遇上了暴风雪,然后很倒霉地穿了。
等她醒来时,就是这么一副光景。
现在的她成了一个只能手脚并用的爬行,牙还没有长齐的小bb了。
而且,她根本就没有说no的权利。
穿越,对她来说有什么意义?!
她其一没有要改变自己那张脸的想法过。
怎么说好歹是在音乐学院里被称为“古代美人”的人,她对自己这张脸还是很满意的。而且,就算要整容,而是跑到韩国医院里比较快一些吧,而且还可以定点修改。
其二,她也没有想过作出什么重大贡献的想法过,更没有那种三岁能齐家,五岁能传道的天才希冀。她只想好好的生活着,做点自己喜欢的事情而已。
其三,她不需要靠穿越来改变家境。
老实说,她的家底算是不错的,虽然她的父母在她很年幼的时候就因为车祸而过世,她自小跟着爷爷长大,但是她那个在当今书画一绝的爷爷也从来没有让她饿过一天的肚子或是没有满足过她愿望的情况过啊。
当然,上天对她还算是优待的话,看这个婴儿房的装饰,是极有现代感的装饰,还有那可爱的毛茸茸的玩具,应该不是在那些个女性没有任何主权可言的古代。
这应该可以说是不幸中的万幸吧!
就在欧阳夕夏这么胡思乱想的时候,那半掩的门发出一声清脆的“吱呀”声,缓缓开了。
门外的光线有些过强,闪的她看不清楚来人的脸。
在那光线里,她只看见那人穿着一身运动t恤和短裤,身材很是高大,扎着一个马尾。身上散发着运动过后那淡淡的汗水味,混着一些香皂的清爽味,混合成一种让人安心的气息。
“哎呀,小丫头醒了啊?!”他慢慢地走近,语气中带着一些雅痞的味道,坏坏的,带着带着让人无法忽视的嚣张。
然后,他在她前面一米处的位子盘腿坐了下来。
那男人很精神,略长的褐色头发扎了起来,额头绑着一条白色的缎带,麦色的健康肌肤,结实有力的肌肉,有着英气的剑眉,一双猫样的大眼很是炯炯有神。
欧阳夕夏愣愣地看着他,很眼熟,像是在哪里见过。
在夕夏看着他的当口,那男人也在看着她。
看着看着,那男人突然把手探入了自己的口袋,然后掏出了一个黄澄澄的小球。
然后,他笑了,咧嘴龇牙一笑。
那一笑,忽的就带了些猥琐的意味在其中,他把玩着自己手中的小球,然后双眼带着些贼光看着她。
那一瞬间,欧阳夕夏突然想起自己在什么地方看到过了这个男人了。
“想要吗?!夕夏?!”他开口说着。
未等欧阳夕夏作出任何反应,那一颗黄澄澄的小球便向她柔柔地招呼而来了,在地上微微蹦跳了一下,然后弹跳上了她的脸。
那球的力度软趴趴的,弹到了脸上也压根没有多大的感觉。
但是
哇地一声,欧阳夕夏终于是痛快地哭出来声。
而坐在她面前的男人,两眼依旧是贼光贼光地看着她,好像很喜欢看着她哭一样。
“疼吗?其实一点都不疼吧?!”他坏坏地说着,连一丝哄她的倾向都没有。
她哭压根跟疼不疼没有半点关系好不好。她在心底绯腑着,依旧止不住自己的眼泪。
“南次郎!”带着怒意的声音在房门口响起,一个漂亮的女子走了进来,她的肚子微微地隆起,声音里有些不满地抱怨,“你怎么每次把夕夏弄醒不算还要把她弄哭呢!”
欧阳夕夏会哭,完全就是因为她终于想起了眼前这个男人的身份越前南次郎,那部《网球王子》中的小主角越前龙马的被称之为‘武士’的老爸。
这部漫画,是欧阳夕夏长那么大以来因为某个人的关系看的第一部也是唯一一部漫画。
能不能让她穿越回去换成她那个天天喊着要穿越来网王世界泡帅哥的好友过来,这样的结果保证双方都满意。
她不要当那个秉信着“网球要从小抓起”的网球达人越前南次郎的女儿,她长那么大,除了小时候提起的毛笔,后来提起的围棋棋子,她还真的是没有触碰过网球拍呢!
好吧,她承认,除了国中高中一定要完成的体育考试项目外,加上偶尔被拉出去玩玩壁球,她向来是一个匮乏运动的人。
而且,她上的是音乐学院,玩的古筝和笛子,吹弹她拿手,要她挥拍子,有点过界了吧!
而现在,整人也不带用这种方式的吧!
经过三个多月时间的调整自己的心态,欧阳夕夏终于明白自己是穿越回去无望,只能认命地呆在这个世界这一个事实。
现在的她,叫做越前夕夏。对于这个身份,她一直存在一个怀疑,越前南次郎除了一个宝贝儿子叫做龙马,一个养子叫做龙雅外,有那么一个女儿的存在吗?!
但是,穿成他女儿总比穿成他那其中一个儿子要来的好一点,至少还没有女变男,生理上心理上都是比较正常的,以后也不会有什么特殊的性取向这种情况存在。
其实,现在她的日子也不算是太难过,毕竟,她还是一个连路都走不稳的一岁多一点的小孩子,谁能指望一个一岁多的小孩很神勇地挥着拍子在球场上打球啊。
天才也不带这么出场的。
所以,她顶多就是面对她老爸那心血来潮,拿着网球逗弄她,让她拿着他不用的旧拍子意思意思地面对朝她丢来的球而已。
在一个飘着雪花的平安夜的晚上,来到这个世界已经近四个月的夕夏在冰雪纷飞中迎来了春天。
那个春天,来自一个刚刚由上帝牵着手来到这个世界上的孩子她的弟弟越前龙马。
于是,自小,她就很疼爱这个弟弟。
从小的时候,她就把他们家的玩具都让给他玩,虽然他们家的玩具是网球。
然后一手拉着他面对越前南次郎的训练,什么事情都一起面对着。
如果说,三岁以前的生活是天堂的话,那么三岁之后的记忆绝对是属于地狱的。
因为在夕夏三岁那年,越前南次郎退役了。
退役,这说明什么?!
说明越前南次郎有更多的空闲时间了,说明他不会像是以前那样光是拿个球往你身上丢丢,看着你意思意思地怀抱旧球拍动动。就算你不就站在哪里一动不动就看着球往身边跳过,他也不会有任何反对意见的这种情况已经是如昨日的流水,一去不复返了。
最重要的,那说明,越前南次郎要开始实施“网球要从小抓起”这个计划了。
每次看到那双闪着光芒的眼神,夕夏就知道,自己的好日子要到头了,不能像是以往那样的偷懒了。
龙马尚且年幼,那么,首当其冲的便是她这个稍长了一岁的姐姐了。
于是,在一个满是怨念的姐姐不倦的教导下,龙马自幼在心底树立起了以打到自己那个神人一般模样的老爸为终身目标的想法。
在很多年后,龙马同志记起了小时候他问姐姐的一个问题为什么你自己不去打倒老爸?!
他犹记得,那个时候,他那亲爱的姐姐望着那碧蓝的天空幽幽地叹了一口气,然后用那软软糯糯甚是好听的声音说了一句话。
“吾生也有涯,而知也无涯,以有涯随无涯,殆已。”
那个时候,对于幼年的他而言,并不清楚这句话是什么意思,只觉得有些深奥,让人难以理解。
直到某一天,他终于了解了那句话的意思。
翻译的直白一点就是:我生命是有限的,学识是无限的,用我有限的生命去追求那无限的学识,你当我傻b啊!
更深一层的意思就是:那个神话一样的男人我根本就没有赢的机会,那我干嘛还去打倒,这不是纯找抽么!
总之,这些都是番外的话。
而正题就是,自打穿越到了这个世界成了越前夕夏之后,她的生活便已经和网球密不可分了,哪怕是她一开始就打着练习与偷懒之间的攻防战。
正是因为意识到这一点,所以,她怎么可能放过自己那个生来就是网球王子的弟弟呢。
弟弟,就是训练来有难同当的。
转学是为了无间道
寂静的院落,本是应该宁静而悠远的,应该像是青色瓦檐上的缓缓垂落的晨露,干净,像是依靠在楼台小榭听着那溅在青石板上的雨滴,声声带着寂寞。
清脆的击球声,划破了整个本该宁静的氛围,也顺带地把夕夏从自己的思维中拉了回来。
那这寺院的一角,建立着一座极具现代气息的网球场,在这颇有些古风的寺院中显得有些突兀,但是细细看来,却没有那种与周遭环境参合成一种格格不入感,反倒是有着一种诡异的契合,仿佛,那球场本应在那一般。
天气是一月末的天气,前两天冷空气刚刚来临,温度冷的可以。
但是,球场上的两个人却穿的极为单薄,让站在一旁观看加不间或发呆夕夏都觉得冷,忍不住拉紧了身上脖子上的围巾,把自己包裹在温暖的大衣里。
只消一眼,便可以看清占上风的是左边场地里那个穿着一身黑色僧袍的中年男子。
他有一双倒吊的三角眼,短短而有凌乱的褐色头发,乱糟糟的胡渣子,那种猥琐中带些se情,se情中带着地痞流氓味的模样像极了那种在拥挤的电车上乘机占女学生便宜和揩豆腐的“电车之狼”。
虽然他的模样让人失望,他那些怪异而又不正经的回球姿势更加的令人失望,但是,他的每一记回球都并不让人失望,凌厉中直逼每一个薄弱环节,而且还一脸的那种“我在放水啊,这样你都接不住,还真是一只菜鸟啊”的表情来挑衅着对方。
他是她的父亲越前南次郎,很久以前的职业选手,现在这寺院的代理主持。
自从他退役之后,便是这么一副模样了,好像当年她第一次见到的那个英气勃发的男人只是她的幻觉一样。
处于下风的是一个正太美少年,一顶fi的鸭舌帽紧扣着那一头墨绿的近似黑色的头发,精致而小巧的瓜子脸,一双琥珀色的大猫眼配着他的脸型显得是越发的可爱,再加上因为年龄关系而处在150公分尚有成长空间的身高,任谁见了都会想有掐一把那白嫩的小脸蛋喊上一声“卡哇伊”的冲动。
也许,是被那一记又一记看是稀松平常,但是又球球见真章的回球压的连气都吭不出一声的缘故,那沾着汗水的笑脸蛋越发地显得倔强,大有一副“你等着,我总有一天会让你哭出来”这样子的警告意味。
那是她的弟弟越前龙马。
“哎呀哎呀,青少年,回球没有力气了啊,才那么点时间就没有力气了啊……”越前南次郎嘻嘻地笑着,“干脆点,换人吧!别放着某个人在一边闲逛着。”
什么叫做“让某个人在一边闲逛着”?!是谁一大清早就把她拉了出来早起锻炼的?五点啊,那个时候有多少人是在被窝里暖暖地睡着。而她却要冒着寒冷在球场上拼搏。
要是整出一个感冒来,她还能有个理由赖上很多天,但是从小时候开始,她大病没有,小病不犯,只能一直受到自个老爸那天天的网球折磨,有时候,身体太好也是一种错误啊!
那早上练习完也就算了,不用连下午都算上她的份吧!
虽是这么绯腑着,但是夕夏还是慢吞吞地站了起来。
“龙马,你不行了吗?!”夕夏扯了扯自己的外套,一副等着换人下场的模样,一边漫不经心地问着。
“切!”倔强的话从龙马嘴里传出,带了些因为气虚而显得不稳,但是还是有着一贯的自信和拽,“我还可以再打上十场。”
那表情,整一个是“你想逃吗?你要是敢让姐姐下场换我,我立马就关门放卡鲁宾”的神情。
龙马,姐姐果然还是没有白疼你,小时候的教育就是抓的早啊,现在她就等着在大树底下乘凉兼验收效果了。
“好!老爸,你听到了吧!”夕夏转头微微一笑,“龙马还没有趴下,我怎么好抢了他的位子。”
所以,你还是专心训练你的儿子吧,我是扶不起来阿斗,就让我自生自灭得了,省的你操心。夕夏在心底补充着。
于是,越前南次郎看着自个的女儿用比站起来快上好几倍的速度坐了回去,死死地抱住了自己的外套,压根就没有想要替换下场的意思。
又被这么忽悠过去了?!
越前南次郎大囧。
自打龙马渐渐长大之后,这丫头是越来越懒了,要不是总抓着她,保证不出一个星期,她是连“外旋发球”是怎么发都要不记得了。
在美国的时候让她去参加什么比赛,这姑娘是向来是一票否决,要不就是兴趣缺缺地被逼着去了,然后,第一关就刷下来,回来还贼有脸对他说什么“重在参与”。
他怎么就会有这么一个女儿呢?
是叛逆期来了吗?但是在其他方面又是很乖巧的挺优秀的。
那么……难道说……难道说,是缺乏爱情的滋润?!
越前南次郎漫不经心地回着迎面而来的球,忽地就得出了一个结论。
是了是了,绝对是这个原因没有错。想他当年在她这个年纪的时候早就成了一个情场高手,虏获芳心无数。
而他的宝贝女儿夕夏,情感一片空白不说,国一还是在那全是女生的教会学校圣罗兰国中念的,清一色的女生。起初,越前南次郎还觉得挺好的,毕竟那个时候他们家刚来日本没多久,女孩子和女孩子是最容易交流的。但是现在这么一想,他的后背就刷的一下流下了一道冷汗,现在蕾丝边的也很多啊,万一夕夏整出个这方面的兴趣来……
越前南次郎越想越觉得对不住因为公事经常出差的妻子轮子,想他们多为有这么一个漂漂亮亮的女儿而满足啊,要是真的成了拉拉,轮子非把他的杂志给烧了治他一个“关心不够”的罪名不可……
转学,非得转学不可,不能再在那尼姑学校里呆着了,一定要转到一个有男生的地方去不可。三条腿的蛤蟆不好找,两条腿的男生还比这三腿的蛤蟆还珍贵吗?
于是,越前爸爸下了一个决定。
“要我转学?!”
夕夏看着突然作出这么一个决定的老爸,有些疑惑,她在圣罗兰念的好好的,怎么要她突然转学?!更何况,今年四月份她就升国二了,要转也不是在这个国一转国二的时候转的吧!
“有猫腻。”龙马哼了一声,然后大口地扒着饭,感叹着还是菜菜子表姐做的日式餐最好吃。
“恩,去青学吧,我当年的老师在那当男子网球部的教练,可以帮着照顾你。反正四月份龙马也会去那个学校,还是有伴的。”南次郎对自己的选择满意极了。
“不干!”龙马去那个学校是必然的事情,她干嘛要去凑那个热闹,万一要是被关照进了女子网球部,她不就从一个火坑跳到另一个火坑了么。逼良为娼也不是这么干的。
“那,冰帝学费太贵……”一向小气只有在买se情杂志时才大方的越前爸爸踟蹰着,希望女儿不要挑贵族学校上。
“立海大不错。”夕夏微微一笑。真的很不错,离的比较远,所以早上出门要早,晚上回来要迟,正大光明的逃避练习理由啊……
“太远了。”不安全啊不安全。
“那四天宝寺?!”夕夏问着。
“那还是立海大吧!”四天宝寺更远,在大阪呢!那还是神奈川县近多了。
“那我四月份也要去立海大。”龙马出声说道。
“不行。”夕夏和越前南次郎异口同声。
你要去了,可是严重违反原著的啊,只有青学版网王,可没有立海大版《网球王子》啊。
“夕夏她是去当间谍的。”越前南次郎脸色郑重地说道,“先用她的美貌换取机密,到时候你们就来个里应外合……”
敢情无间道不算,她还上升到了美人计的级别?!听着父亲那不着边际的话,夕夏无语了。
但是转学的事情便这么敲定了下来。
对于转学生的期望
立海大,谁都知道这是关东的一所名校,历史悠久,续业彪炳,作风严谨,早已造就出无数诚实、正直、充满理想与希望的学生。
学校的教学宗旨在于尊重学生的自主性,还有国中到大学的一贯教育,表明了只要踏进立海大国中,就等于是只要不是混吃等死,作出什么违背校规的事情,成绩混的过去,那么恭喜,作为立海大校园三宝之一的你已经是一脚踏进了高中部,脚趾也在大学部晃荡了。
当然,越前夕夏看中的不是这些有利条件,她只是纯粹地想找个离家比较远,方便她逃脱练习的学校而已,所以,这间骑脚踏车以慢速度可以骑上一个小时才到达的学校当然变成了她的不二选择。
转学,不是说转就能转的。
在转学到立海大插班上课之前,她还要先通过立海大的转学考试才可以,当然这转学考试通常也只是一个形式主义而已,只要你的成绩不是烂的让所有老师抓狂,那通常是没有什么大的问题的。
夕夏觉得自个应该是能够通过这转学考试的,虽然她的成绩算不上顶好,门门拔尖,但是也不至于沦落到最后垫底高唱满江红,通俗一点的说法,她除了英语优秀,其余各科持平,成绩处于中等偏上一点点。
不多不少,正好是偏上那么一点点。
要知道,学校也相当与一个小型的社会,这么说或许大家以为会有愤青的成分在里面,但是这些话也不是没有什么证据可依的。成绩高的,会招来人的妒忌,指不定会被人在暗地里使上一拐子说你什么贿赂老师换取试题什么的,而成绩低的,自然便沦落成了三不管地带,人不是有个特性么,喜欢见低就踩上两脚,就算是品行高尚的,挺多也就来个见死不救而已。
前世当了那么多年的学生,见多了这样的事情,夕夏当然知道自己应该处于什么位置是最好的,枪打出头鸟,位于中游,那才是明哲保身的中庸之道。
所以,在考完了试,在办公室里等了一会出来了结果之后,夕夏便收到了让她入学的通知书和校服一套,让她明天就去那再过一两个月就会变成二年e组而现在仍是一年e组报道。
一年e组,在立海大是一个很出名的班级。
出名到,所有的立海大附属中学的学子不能忽视的地步。因为里面有着两个风头正健的校园风云人物,而且还可以和已经连续取得两年全国大赛冠军的网球部那八只风云人物相媲美,最重要的是一年e组这两个风云人物都和网球部有着某些不得不说的故事存在。
而那些故事,简直就是堪称立海大的笑话全集啊!
所以,不管一年e组有什么风吹草动,整个立海大其他班级便在比拼着哪个班级会得到第一手的消息。
当然,这些事情都是越前夕夏所不知道的,如果知道的话,她第一时间会抓着老师的手臂说请把她换到一个平凡一点的班级这样的请求的。
所以,当夕夏走出那立海大那犹带着着历史魅力的大门骑上她那辆小气爸爸难得大手笔买来的崭新自行车慢吞吞地离开时,整个立海大沸腾了。
要知道连着拿下两届全国联赛冠军旗帜的网球社在这立海大附属国中里面简直珍贵的和国宝一样,地位崇高的不得了,是老师眼中的英雄,女生眼中的偶像,每个人都有着自个的专属后援团。
那种待遇,真的是让其他社团成员极少得到的待遇。就算是在全国大赛上拿过前四名的棒球社也没有那么的风头。
所以,在立海大男生里对网球社的那几个正选向来是保持着又羡慕又嫉妒的情绪的。
但是妒忌归妒忌,可是从来没有人敢公然和他们叫板的。
直到一年e组的那两个女生的出现。
那种恨不得一把掐死彼此的场景的确是给一向以严谨著称的立海大带来了一些新奇的元素。
大家都等着看着这种难得的好戏。
一年级的,二年级的还有三年级的个别班级都在兴奋地叫嚣着“一年e组来新人啦,估计又会和网球社磕上了”这样的话,然后一个一个摆出了期待的神情,恨不得在校志史创造出一副新的卷书来。
于是,在大家的幻想下,那个新人被寄予了立海大大部分人的无限厚望。
“听说了吗?!”
午休时间的天台本来是午餐圣地,但是在这带着冷意的天气里天台反倒是成了人迹罕至的地方。
仁王雅治靠着天台那的阳台带着笑意看着自个的搭档,笑意盈盈地开口。
“一年e组来插班生了呐!”
听到一年e组这四个字,柳生比吕士的眉头微微地抖动了一下,但是那平静的神色未变。
他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面部表情无趣的如同他那一头一丝不苟的紫色三七分的头发一样。
“是吗?”柳生比吕士看着仁王雅治那一头银白色的头发在凉风中招摇着,语气淡漠的像是如同今天天气有点凉这样缺乏任何生气和感情的陈述。
“喂喂喂,不要这么淡漠么,你想想,是一年e组,多有趣啊……”仁王雅治嬉笑着搭上搭档的肩膀。
“你知道有多少人等着看那个新人和我们网球社擦出激烈的火花来吗?你猜那个插班生是女生还是男生呢?比吕士?”
据他所知,已经暗地里有不少人开始偷偷地涉赌了,赌那个不管是男生还是女生的插班生都会上演一场万众期待的好戏,赌他们网球社和新生是和平共处还是来个生死相斗。
呃,不知道他要不要凑一份子赚点外快啊,要是赌了,他是要赌自己这边的呢,还是赌那个新生……
“雅治,你就是为了这个把我叫到天台来吹风的?!”柳生比吕士淡淡地看了仁王雅治一眼,眼神中有着“你要抽风我不奉陪”的警告意味。
“你难道不期待吗?”仁王雅治一脸的不以为意,反正有什么事情的话,就当作笑话来看好了,哪怕其中的笑话一角是和自己有关,那又如何,就当是‘及时行乐’好了。
“我期待着那个新人不会被你耍的团团转,也期待着那个新人不会认错人。”柳生比吕士淡淡地说道。
“哟,你还记得呢,我以为你已经忘记了。”仁王雅治的眼一眯,笑的只见月牙不见眼的。
被仁王雅治那样别有深意地一笑,柳生比吕士忍不住想起了那些记忆,胸口隐隐地发闷起来,不期然地就这么想起和一年e组的一些纠结,忍不住在心底叹了一口气,希望不要再出什么乱子才好。
就在立海大把即将转学而来的插班生当成茶余饭后唠嗑等看笑话的对象的时候,越前夕夏正在回东京的路上。
她思考着人生的方向,生命的道路。
首先,不能那么早回家,因为这个时候还不是龙马下午放学的时候,所以,在还没有出现两军交战之前,她绝对不能回家来个死而后已。
其次,她若是不回家能上哪去?!这个才是重点中的重点问题。
她要怎么才能在外面挥霍掉这几个时间。
去书店?!在还有好多学校还处于春假的时候,书店一定是人满为患的,要是去了也没有位子坐,站着看几个小时的书话,只怕年纪轻轻就会腰肌劳损的。
去逛街?!几个小时下来,那比打球更累,还不如乖乖回家打一场然后趴在地上喘气呢。
环顾了一下四周,夕夏发现前面不远处是三町目的位子,好像以前路过时那看到过有个街头网球场来着,打球的人也好像是挺多的。
好吧,既然不想自己打球,那么就去看别人打球好了。
这样想着,夕夏用力地一踩脚踏板往前骑去。
巧遇
三町目的景江公园,以前在抄近路上学时曾经经过一次,哪里似乎是有着一个街头网球场,也曾经在放学的时候看到过似乎有人在那打球。
虽然说在这个世界里是以网球为主,网球场变得随处可见,上到八十岁的古稀老人,下至五六岁的天真孩童在街上随手一抓抓到的人是网球高手的几率也是高的可怕。但是,网球也可以算是一个贵族性的运动,花在上面的钱仔细计算一下的话也是一笔不小的消费。更别论,要是加入一个网球俱乐部,在那里面的消费就更加的高了……
君不见,一只球拍也就上万元,那随随便便一个网球俱乐部可都是按小时计费的啊!
所以,这街头网球场是最佳的场所,虽然设施没有俱乐部里的完善,但是好歹是免费的哇!而且,这街头网球场就像是古时的江湖一样,龙蛇混杂,但是也不乏高手出现,试问在武侠小说中最后笑傲江湖的英雄豪杰是一直呆在温室里没有在江湖上闯荡一番的?!所以,这街头网球场是英雄成名前不可缺少的良师益友。
当夕夏还没有怎么靠近网球场的时候便已经听到了在球场上传来的熟悉的“砰砰”的击球声。
大概是这个街头网球场的位子过于僻静,所以,等夕夏走近了看的时候,人不是很多。
标准的网球场地,可以双打也可以单打,球场上有两个人正在对打着,站在球场边的那几个人都穿着运动衣拿着网球拍站在场边看着,似乎是在等着球场上那两个人结束之后立马上场。
恩,老实说的话,打的还算不错的。挥拍姿势不错,但是力度和回球角度差了一些,来回速度慢了一点。
夕夏看了一会之后的得出了一个结论,虽然实力抵不上家里那两只,但是那两只是超级进化体,和这些个正常进化体的人根本就不是一个档次的,不能归在一个档进行比较的。要不然还真不知道算是鄙视了家里那两只还是眼前这两只。
总之,现在在球场上比的那两个国中生模样的人他们的实力与他们的年龄成正比,很符合正常中学生的情形。
“请问……”一个突然的男生在夕夏的身后响起,带着一丝的犹豫。
难道说?!在这里看比赛也是要收费的?!夕夏带着疑惑地回过了头,看着站在她身后的男生。
那男生很高,大概有着一八零以上的身高,男生有着一头银白色的微卷头发,乍一眼看去像是不良少年一样,但是就着那张腼腆而又阳光的脸庞,倒是有着邻家男孩般淳朴清新的气息。
他背着一个大大的网球袋,那纯真而又腼腆的神情像是阳光下的草坪一样,惬意而又舒坦。
看到他的第一眼,夕夏她回想起了很多年前的事情。
那个时候,她还是欧阳夕夏。
那个晚春的时节,温暖的日光从天窗斜斜地射进来。她有些无聊地在书房里手拿毛笔练习着小楷。
他就那么毫无预期地走了进来,穿着普普通通t恤配着牛仔裤,像是一个邻家大哥一样笑着和她打招呼。
那一年,她十二,他十九。
那时的他是个刚入大学的学生,初入她外公门下学习国画。
那时的她还是个稚气未脱的国中生。
因为他的缘故,她恋上了围棋,只因为想要面对面地看着他露出困扰的神色。
也是因为他,所以,她看了《网球王子》这唯一的一部漫画,只因为她想找出,他和这部漫画里的凤长太郎是否是真的如同他所说的那样与他很相像。
他们相处的时间比谁都久。
但是,少女诗一般的情怀却没有得到回应,或者说,从一开始,他就是一直把她当作妹妹来看待的。
她在加拿大滑雪的那一天,正是他结婚的那一天。
被时间渐渐冲淡了一切情感之后,她才明白,当年的她走出了他设下的棋局,但是却没有走出自己的情感棋局。
时间久了,夕夏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当年对他的情感算是喜欢还是什么了,说爱情,但是又有着一种亲情的成分在其中。
或许,也是因为相处的时候久了,她对那个从十二岁开始认识的男人有着一份占有欲,不希望他喜欢上其他的女人。
佛家里把这叫做嗔。
时间久了,所有的一切都变得淡忘了,不再那么重要了。
现在,看到眼前这个男生,她可以很肯定地得出结论了有些像,但是并不尽然。
眼前的男生不是别人,正是凤长太郎。
“请问……”
凤长太郎有些迟疑地开了口,他本来是想去附近的网球俱乐部的,但是在经过这的时候他听到了熟悉的击球声,所以才过来看看的。
看着在球场上比赛的人,他觉得他们挺有实力的。看的他也想和他们切磋一下。
“这是要收费的吗?他问着。
“应该是不用的吧!”夕夏也不知道,但是还是尽职地回答了他的问题,“我也是刚刚来的,对于这里不是很清楚。”
“不收费的。”等在一边的人分了些神过来回答了,“但是球场只有一个,所以要等等才能上场。”
“不过,在这的人都是有约定球伴的,请问你是一个人还是和朋友一起来的?”
“恩,我是一个人的。”凤长太郎声音温和,甚是有礼貌地回答了。
“是么,我约的人还没有来,要不,等等我和你比一场吧!”那人甚是热情,“我是玉林中学的小林。”
“那么,请多指教了,我是冰帝学园的凤长太郎。”温温顺顺地报出自己的姓名,凤的语气中并没有那种因为自己身处在关东名校的优越感,质朴的像是刚刚进入学校的新生一样,对着所有的人和事都带着崇敬的眼神,乖巧的就算是你欺负了他,他也只会笑笑,并不以为意。
倒是那个叫小林的露出了惊讶的神色,有着“哇,是冰帝的,没有想到会在这碰上”的表情,眼睛里就多了一些想要试探一下冰帝的实力是否犹如传言中那么厉害的情绪在里头。
这么一个孩子啊,如果遇上好人就是一生平安,要是不幸遇上了匪类的话,那就只能自求多福了。
夕夏在心底叹了口气,他的秉性未免也太过纯良了,真是一个涉世未深的小孩啊,自个的家门可不是这么随随便便地报的啊,心眼好的或许还只是想和你切磋一下,逮上一个心眼坏的又恰巧在比赛上吃过冰帝的亏的,指不定今个能够安然无恙地回去呢!
恩,回去记得要教育一下龙马那小子要是以后找人茬的时候千万不要报家门和学校。赢了,人家会说你纯心来找事的,说不定还会借机投诉或者告状什么的。输了,那就太掉脸了。
“对了,这位小姐是?!”小林看着她问道。
“越前夕夏,只是一个过路人,好奇所以才来看看的。”夕夏淡淡地回答了他的问题。
不一会的功夫,球场上那两个人比完了赛,退了下来,换上了冰帝的凤宝宝和玉林的小林。
因为看过网球王子,夕夏多少还是记得里面的情节的。
冰帝的凤,他的优势就是发球,而且是时速在200k的高速发球。
200k的时速,那是在高速公路上都要被拦截下来的速度,一不小心,就有可能酿成大祸的速度。
知道归知道,但是第一次看到这样的球速的时候,夕夏还是震撼到了。
只是在一瞬间,一眨眼的功夫,那球就已经到了对方的球场,重重地砸下,扬起微微的尘土,留下一个颇深的印记,仿佛是在证明,刚刚那一球绝对不是幻觉。
就算是经常被迫接受父亲教育的夕夏也不清楚如果是自己面对着这样的瞬间式发球时有没有能力接下来。
论速度的话,她也曾经面对过如此的高速回球,但是那个人毕竟是她的父亲,那个捉弄的成分永远高于认真成分的父亲。那种戏谑的回球虽然快速,但是并不带着这样的强烈的力度。
如果让她去接凤的发球的话,她相信,球拍被挣脱出手的命运绝对是摆脱不掉的。
电光火石
这是显现在夕夏脑海里的一个词。
那带着力量的高速球,是倾注了发球人所有的灵魂的。
当然,凤这一开球,震撼住的不仅仅是只有她越前夕夏一个人,还有在球场的其他人。
在所有人等着看下一球来证实刚刚那并不是自个的幻觉的时候,让人失望的情形出现了。
第二记发球挂了网。
那球网被那突然袭击的一球往前拉扯着,那急速旋转的球似是不甘愿地,在低声地嘶鸣着。
观看的人忍不住发出了失望的声音,但是又在心底默默的期待着。
这一场的比赛时间没有持续的太久,在半个小时左右便结束了。
63的结果,冰帝的凤获胜。
凤的发球是很不错,但是那是在成功的情况下的。一场比赛看下来,夕夏觉得自己算是看出点名目来了,那个瞬间式发球应该还是在初级阶段,所以挂网的情况比较多一点。
还有,凤的基础练习似乎略显薄弱了些。偶尔也会犯下一些基础性的错误。
老实说,那个玉林的小林也不错,基础也非常的扎实。但是有个习惯,明明是界外的球,他也会去接,有几次,就是这样丢的分。
“谢谢你的指导。”长太郎很有礼仪地向着比赛对手鞠躬致意。
“小林君是双打选手吧?!”夕夏忍不住问出了声,那种习惯应该是双打选手才有的,因为双打的场地要比单打的有效场地来的大。
“被看出来了啊,因为打双打打久了一下子打单打变得有些不太习惯。”那个小林不好意思地笑了笑,“看到在双打场地里的球就会忍不住想要去接。”
“是惯性使然吧!”她笑了笑。换成谁,大概都会出现这样的调试期,就像她当初从美国搬回到日本的时候,也出现了这样的一段时期。
“越前小姐你也会网球?!”小林好奇地问着,原本他以为这个女孩子只是好奇所以才站在场边看着的,却没有想到一语道破他的情况。
“还好,会一点,平时看球赛比较多一点。”夕夏笑了笑,就轻避重地回答了他的话。
抬起头,夕夏看了一眼正在收拾东西的凤,下了一个她自己都觉得有些意外的决定。
一时好心的产物
凤长太郎静静地收拾着自己的东西,尽量不去理会耳边传来的那个“冰帝的人怎么会来街头网球场打球”“我看他是故意来这显摆的吧”这样细小的议论声。
一开始,他也不想来这街头网球场打球的,只是纯粹地在经过时听到那熟悉的击球声而过来看看,处于好奇所以才随口问问的。
虽然是街头网球场,但是看来来这边玩球的人也不是什么弱者,像是刚刚那个玉林的小林君,实力也不算是很弱的。
不过,这样看来,他似乎还是少来这街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