网王同人灰第69部分阅读
网王同人灰 作者:jinjishuwu
流萤提起嘴角,“这几天你洗衣服,你做饭,做老师的偶尔也要享受一下。 ”
手塚故意蹙起眉头,“有条件。”
流萤撇着嘴,“说吧,什么条件?”
手塚抬起手,别了别她耳边垂下的头发,“不许拒绝我。”
流萤哼笑,“处男开苞了,以为自己很牛?”她拍了下他的胸膛,“知道做皇帝的为什么短命活不长吗?”说着,坐起来,身下交合处的粘腻感让她不太好受,急于想去冲个澡。她双手撑住他的小腹,抬起身体,让已经半软的异物滑出体外,一股股白浊掉到他的小腹上,这让他倒吸了口冷气。
她跨过他的身体,背对他,下了床,一边敲着酸痛的腰身,一边走到行李边,找着换洗的衣物。
手塚从床上坐起,盯着她的背影,光裸的身体在宽大的衬衣下若隐若现,随着她的走动,他留下的白色液体也顺着腿流下来。一弯腰,春光乍泄,又让这个初识情 欲的少年春心大动。他的脑海中自动闪现出刚才他所看到被遮挡住的结合部,这种隐藏在衣衫下的糜烂之色冲击着他的感官,喉结一动,欲望又开始新一波的马蚤动。
她皱着眉,哼唧着,夹紧双腿,盖上行李盖,走进浴室。
手塚双眉紧皱,叹了口气,摘下了眼镜,搁置在一边,随着她进入浴室。
流萤正闭着眼冲着澡,没料到身后贴上来个火热的胸膛,吓了一跳。她急忙转身,眼睛因为被水侵入而不能睁开,“你干嘛!”
手塚低首捧起“纵火犯”脸,清冷的说,“你又点了把火。”
流萤怒了,“手塚国光!你克制一点!”
手塚沉默以对,表示他的不满。可惜流萤看不见他的脸,没办法知道他的想法。
“你平时怎么解决,现在就怎么解决。”流萤推了他一把,转过身,继续洗,“出去!!”
手塚没吭声,直接将她按在了墙壁上,将肿大插进她的双腿间,有意无意的摩擦着她的私密。
流萤擦了擦眼睛,本想吼两声,却看见了他懊恼无奈的脸庞。
“我也想知道这是怎么了。”手塚皱着眉,将淋湿的头发耙过头顶,无奈的说道,“我最引为傲的自制力一碰到你,便土崩瓦解。”他抚摸着她的脸颊,“告诉我,你在我心里下了什么毒?”
流萤掀了掀嘴角,想说什么,还是忍住了,抬起左手,打了下他的脸颊,叹息着靠在他撑在她身边的胳膊上,漆黑的眸子中怜悯一闪而过。
手塚是何其的敏锐,他怎么能扑捉不到,心中一痛,二话没说将左腿挤进她的膝盖间,抬起她的腿,顶住入口,冲了进去,刚一进去他就开始猛烈的攻击她的最深处致命的那一点,不给她喘息的机会。
流萤艰难的扒住他的胳膊,强烈的冲撞让她连话都说不出全,“手~手塚!”她粗喘着气,“轻~~一点~疼!”
一句几乎低吼的“疼”字,让手塚停了下来,他倾身,懊悔的说着对不起,“为什么不推开我!”
流萤皱着眉,忍住甩白眼的冲动,掐着他的胳膊,来报复他勾起的欲火,“你是不是有病。”她咬牙切齿的说道,“快动,混蛋!”
手塚先是一愣,之后,低头吻住她,“你该生我的气。”
流萤靠着冰凉的瓷砖,仰着头,微微一笑,“我不是说了吗,这几天,让我们什么都不要想。”
手塚放下她的腿,让她面向墙壁,摸着她的腿,上滑,一边蹂躏着她挺翘的臀部,一边在她的背部细琐的轻吻,一遍遍的重复着,“你是的我,你是我的……”
他的双手抚摸上她柔软的ru房,用勃 发的肿胀撞击着她的腰部。
她被手塚的重量压得下滑,身体下弯,他分开她的双腿,单手撑着墙壁,一手握着她的腰部,将粗大挤进去。两人同时痛快的大声呻吟。
由于手塚太过激烈的摆动腰臀,致使流萤不断的尖叫。随着时间的流逝,慢慢演变成了断断续续的哭声,引得他更想欺负她。
此时,她的头脑已经停止思考,只能感受到从身后而来的撞击。她受不了的咬住了自己的手臂,许久之后,她的身躯向后弯曲,划出优美的弧线,承受着他的最后一击。
流萤认栽了,也许这次静冈之行注定是要成为弥补他的旅行。就像她以前说的那样,她除了肉体,什么都给不了他。所以,现在她会尽量的满足他,哪怕只有欲望也好。她想通了之后,从这天起,哪里都没去,一天天的和他窝在这么个小公寓里,吃饭和做 爱成了他们最常做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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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手塚的控力分崩离析之后他食髓知味,已经离不开流萤的身子了。控制不住的爱与欲,让他一再沉沦。他心里对她又爱又恨,他爱她给他编织的这个美梦,他也清楚的知道,她也是会将这个美梦打破的那个人。看着她的睡脸,他一遍又一遍的问自己,为什么偏偏爱上她不能自拔,又为什么她偏偏放不下那个叫穆千寻的男人。纠缠不清的缘分,要到什么时候才是个尽头。到了这种地步,她要他还怎么舍得放手,还怎么能放手。他苦闷的将双手遮住眼睛,气不过她如此无情。翻身又压上她。
夜深人静,只睡了半个多小时的流萤,忽然感受到背后而来的重量,一双灵活的手,两瓣温软的唇,正膜拜她的身子,一点点,一寸寸,不放过任何地方。腹部流窜出的欲望逼得她不得不醒来,谁让背上的少年,又开始性致盎然,找她的麻烦。一连几天,他都不让她好好睡个安稳觉,气得她想阉了他那又粗又大又讨厌家伙。
手塚跪在她身后,利索的从后抬起她的腰,分开她的腿,狠狠地撞入她的小 |岤之内。
“啊~~~”流萤哀叫一声,还没从上一波高 潮中平息的身体,受到从身后而来的猛烈撞击,差一点又再次发泄出来,体内的蜜 汁,源源不断地滴落在床单上,染出大片的水花。一波波快感逼得她瘫软的贴在床上,而臀瓣高高的被手塚握在手里承受着灭顶的欢愉。
他俯下身,在她光裸的脊背上播种下一串串红莓,而腰部像是要把他的所有都挤进去似的,猛烈的抽 插着,他的手将她剧烈晃动的||乳| 峰抓在手里,蹂躏成各种形状。而另一只手则是按压了在草丛间的小核上,又将柔软紧致的小 |岤拉开钻进去了一指。
流萤趴伏着,身体被撞击的朝前移动,突如其来的强大的快感快要湮灭了她,眼泪不受控制的流了下来,哽咽的说道,“慢~慢~”
手塚咬着她的耳朵,断断续续的说着,“叫……我……”
“嗯~~”流萤抽泣起来,狂乱的摇着头,“啊~”
“流,叫我!”手塚急促的说着。
流萤敏感的觉察到到体外拍打她的异物在明显的变化着,她自己也到了极限,哭叫着,“手塚!”她受不了的稍稍回头看着他,想让他快点结束,却被他的唇舌缠住,呻吟消失了,只留下粗重的呼吸。
手塚的双手绞缠着她的手指,放开她的唇,大吼一声,最后用尽全力撞击着宫口,将所有的热液灌注进去,他不停抖动着身子,感受着她的压榨,随后大量的蜜汁浇注在他的顶端,温暖滋润着他。
他趴在她身上许久,才发现身下的人还在隐隐哭泣,退出她的体外,侧卧着将她的人翻过来。他拨开她额前全湿头发,轻轻的说着,“我爱你。”
流萤双眼迷离,身体还在轻微的抽搐,泪水不受控制的顺着眼角流下,湿了枕头。过了许久,她那几近崩溃的情绪才被手塚安抚。
他撑起身子,大掌落于她的小腹,他一直没提避孕的事情,是有私心。也知道,她的身体状况并不适合怀孕,矛盾之下,一直到现在才提出来,“一直没避孕。”
流萤瞪了他一眼,“那你还可着劲的往里射!”
“抱歉。”手塚趴在她身边,“如果怀孕了,在你的身体状况允许下,能把孩子生下来吗?”
流萤看了看他,考虑着怎么回答。
手塚见她犹豫,内心顿觉失落,还是不动声色拽起被子,裹住两人的身体,将她搂进怀里,“睡吧。”
流萤躺在他的怀里,困意袭来却怎么都睡不着,如果有了孩子,她是否会生下来,她毫不犹的对自己说,“打掉。”
对于她,对于手塚,对于现在的乐队,对于13班,她都无法让这个孩子出世。想到这里,她随即扬起了嘴角,不是她大意的不做安全措施,按日子算她还在安全期之内,才敢这么放肆。
可是,事情并没有如她预料的那般发展下去。意外总会在人们的意料之外发生。
c24 等待
作者有话要说:
这首歌词,跟本文中手塚的心境太贴切了,我把中文歌词贴出来。
hy 366日
那样也好
那样也好只是我自认为的恋爱
纵然知道再也不能回到过去
我还是想要维系下去
第一次有想变成那样的心情
偶尔会有想见你的事
变得什麼都做不下去了
口头约定那是理所当然的
如果那样也好吧
就算不能实现 这样的愿望
希望你也可以喜欢上我
那样的梦想 是我的愿望
今天也想遇见到你
那样也好
那样也好只是我自认为的恋爱
不知何时你连见面的事
都拒绝了我
当我考虑想成为独自一人时
那个时候
我能忘记你就好了?
但是这样的眼泪是答案吧?
我位心理的撒谎感到不安
可怕的记忆竟然记得
你的味道
你的动作 所有的一切
这很可笑吧?
还能这样笑得说著唷
纵使明明已经离开你 不断只想起你的事
恋爱为何是如此痛苦的
恋爱为何是如此悲伤
我没有想到
认真的以为你也知道
可怕的记忆竟然记得
你的味道
你的动作 所有的一切
这很可笑吧?
还能这样笑得说著唷
纵使明明已经离开你 不断只想起你的事
你是我心中所无法忘记的人
也是我想奉献一切的人
就算再也无法回到过去
现在的我只能这样
只能想著你的事
不断只能想起你的事
心酸的写完本章基本上,演唱会过后,就没什么好日子了
留言,别做霸王龙~~~
他说,他会等她,等待她喜欢上他,爱上他,嫁给他的那一天。
因为有心事,流萤并未睡熟,她翻了个身,看到了呼吸绵长的少年,他那轻蹙的眉头,将内心的忧愁表达的淋漓尽致。也许,也只有在这种熟睡的时候,他才能完全不顾及的显露出自己的内心世界。她忽然觉得自己很作孽,折磨着这么一个十六七的少年。她叹了口气,抬起手,轻而又轻的用手指描绘他的眉,他的眼,还有他的薄唇。她双眼中出现的是他从未见过的怜悯和歉意。之后,她将腰上的手轻轻的拿开放好。坐起来,掀开被角,下床,将被子给他盖好。顺手拿起烟和打火机捞起衣服,关上了卧室的门。
清晨,空气很好,流萤站在阳台边,深深地吸了两口空气,走回客厅,穿好衣服,来到了楼下不远处的超市。公寓里的食物快被两人吃的见底了,一直厮混的也没出来买,好不容易等他没有精力早起,她这才得了空。进超市前,她就压低了帽檐,以防有人认出她。她推着车子,悠闲的走在超市内,看到想吃的,便停下脚步。逛了一会,才发现小车都被她堆满了,里面全是楚忘渊他们平时爱吃的东西,却没有一样他爱吃的,呆呆的愣了几秒后,她嘴角无奈的扬起,这才发现,她对他当真是无情。
“妈妈~抱抱~妈妈~抱抱~”流萤耳边突然传来嫩嫩的儿语声,她低头一看,脚边站了一名可爱的孩子,正瞪着水灵灵的大眼睛,张开了手臂,等她的回应。孩子粉扑扑的脸蛋,毫无心机的笑容,撞进了流萤心口最柔软的地方,她蹲下身,捧起了这个只有两岁多的幼童的小脸,嘴角上是压抑不住的笑容,“宝宝的妈妈呢?”
“妈妈抱抱~”
流萤摸着孩子的脸,站起身来,左右看了看,一名急切的年轻女子正向她冲了过来,叫道,“宝宝!”
流萤低头,柔柔的笑道,“宝宝的妈妈来了~”
“宝宝!”女子满身是汗,抱住了自己的孩子,抬起脸对流萤说,“谢谢你!”
流萤淡淡一笑,“我什么都没做,宝宝自己走过来的。”她看了看周围,“这里乱,还是别带她来的好。”
女子嘴角堆满了无奈,点点头,抱起了孩子。
年轻的母亲走后,流萤不禁皱起眉,她不觉得自己说错什么,收回了视线,将多余的食物放回柜台。付款后,走出超市。途中路过了药店,走过去了好几步,又折回去,犹豫了一会,还是走了进去。当她拿着避孕药走去结账时,收银员习以为常的报出价格,等待流萤付钱,此时,一阵急促的铃声打扰了正在取钱的她。
她接起电话,立刻就听到手塚刻意压抑的慌张,“你在哪里?”
“超市附近,买了点吃的。”流萤将千元钞票递了出去。
“等我。”仅仅两个字过后,电话变成了忙音。
流萤提着东西走出了药店,随便找了个地方坐下等着手塚。趁着他还没到的功夫,服了药,将剩余的放进口袋里。只是,服了药后,她心中并没有快乐,反而升腾起一股股的酸涩,她只能交握双手来缓解这种异常的不适感。
“怎么不叫醒我。”不多时,手塚到了,一点点的路程,不会造成他气喘吁吁,只是俯着视流萤的眼中略带埋怨,空气中还残留着他呼出的大量热气。
手塚一见到人,便去整理那微开的领口,抽下了自己的羊绒围巾,围在她的脖颈上,不让冷风灌进去,他拧起眉头,弯下腰,去摸了摸她手的温。
流萤抽出手,将围巾拉高,遮住鼻子,站起来,闷声说,“还好,不太冷。”她推了推他,让他拎起袋子,淡淡的说,“回去吧。”
手塚默默的点了点头,用左手牵起她的右手,揣进了口袋里,慢慢的跺向公寓。
流萤仰起头,看着天上那几片阴云,拉下围巾说道,“是不是要下雪了?”
此时,流萤的眸子里,清澈,纯净,丝毫没有防备与重重心事,一切的一切,都被停下脚步的手塚看在眼里,他低下了头,含住了那她冰凉的唇瓣。
流萤微眯的眼,还是闭上了。用心去感受他的湿热,温暖。这个吻,没有热烈的纠缠,没有霸道的占有,温柔的如天空中坠落的雪花,落在何处,何处就多了一滴水。
“妈妈,他们在做什么?”
“乖孩子,别看,别看~”
阵阵羞涩的低笑声传来,似在嫉妒,似在羡慕,更似在祝福。
手塚放开了她,靠着她的头顶,轻轻的气喘着,他与她呼出的热气融汇在了一起,迷蒙了他的眼镜,氤氲着她的眼。
“下雪了。”
“嗯,下雪了。”
他们抬起头,看着漫天飘落的雪花,慢慢的,慢慢的落下来,在他们的仰起的脸庞上,融化,变成一道泪,滑落,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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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吃过晚饭,流萤便懒惰的躺进沙发里,看着电视,她微眯着眼,也不知道是在打盹,还是清醒的。收拾好厨房的手塚,走过来,看到她乱扔在椅背上的外衣,拿起抖了两下。
流萤的双眼猛然睁开,撑起身子,“别……”
“啪叽”一个药盒落于地上。堵住了流萤的话,也吸引了手塚的注意。
手塚弯腰捡起它,看到上面的字,瞬间脸色苍白,心痛在心间慢慢化开,他低着头,轻声问道,“你吃了?”
流萤坐起来,点了点头,“吃了。”
手塚咬着牙,尽量安抚来自内心的抽痛,“别吃了,伤身体。”
流萤将头撇向一边,紧咬着嘴唇,明明没有好抱歉的,明明没有好心痛的,为什么心底要生出这些恼人的情愫。她伸出手捂住了脸,苦笑着,原来,自己也可以这么残忍。
她无助的抽泣着,泪水,一滴滴的从她指缝中跌落。她能做的,都做了,她不知道为什么她的心,还会被这些痛苦折磨的痛不欲生。
手塚走过去,跪在她面前,拉住她的双手,眼眶湿红,“为什么要哭。”
“我是个女人,我的心,不是石头,不是钢铁。”说着,流萤闭上了眼,源源不断的热泪,滚落下来。
“是我让你这么痛苦?”手塚哽咽的说道。
流萤捂上了他的双眼,最不想看到的就是他流泪,这个少年,应该心里只有他的梦想,只有他的网球,只有他的队友,根本不应该一次次的流下痛苦的眼泪。
泪水,又怎么会是手所能遮挡住的,颗颗热泪像是烫在了她的心口一般。
手塚扑了过去,将头埋进她的胸口,“够了……够了……只要这样就行了。”
流萤泪流满面,抱着他的肩,再也说不出一个字。
他要的爱情,她给不起,更给不了。
他和她,也许这辈子注定了有缘无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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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月三号,春假只剩下两天。六号,是青学开学的日子。两人默契的避而不谈,一个人订回程的车票,而另一个人则是沉默的收拾行囊。
公寓外的雪已经连续下了好几日,窗外,冰天雪地,满树银花。窗里窗外,同样的弥漫着伤感的情绪。
“明天下午七点五十。”流萤挂上电话后,对手塚说道。走到客厅,打开电视。电视上正在播放一档很有名的音乐节目。
“欢迎bck cigar的各位~”尖细的女主持人激动的模样,不像在做节目,而是像遇到了偶像般,“抱歉,抱歉,我太激动了,一直都想见见各位的本尊~”
台下一片女生们刺耳的尖叫。也和该她们这么激动,四个人穿着清一色的黑色正装,雪白的衬衫领口不羁的敞开着,□着胸口大片的肌肤。就是平常流萤也很难看到他们穿的这么整齐。完全和在家的邋遢样不相符。
她放下手上遥控器,纳闷他们为什么会上这种音乐节目。
手塚也停下了手中的活,走过来,坐在她的身边。
也许是被人关注惯了,四个人没有一丝羞涩,向观众、主持人和一些前辈行礼打招呼。
年纪稍老的男性主持人笑呵呵的点着头,看了看天花板,“不得了啊,演播室的屋顶都快被掀翻了。”一句调侃,惹得观众又是一阵笑浪,“呐,bc的各位,出道快一年了吧?”
“是!”身为队长的莲回答道。他刚一说完,满场都在狂叫。
“哈哈哈哈,大家都沸腾了呢。”主持人说道。
“呐呐,秋田大叔,可不可以先让我说一句!”风间高举着手,要求发言!
主持人随机应变,“风间君想说什么?”
风间走到台前摄像机前,给胸前佩戴的土星别针来了个特写,双手合十,贴着脑门,撒娇的说着,“流流~~对不起,对不起,没经过你的同意用了你的收藏~回来了千万不要踢我~~”
流萤将脸埋起来,不去看他那丢人的模样,“白痴。”
风间的样子引得哄堂大笑,人也被一雅拽了回去,直给大家赔不是。
“呵呵呵,风间君好有趣~~”女主持人捂着嘴,笑个不停。
“啊,啊,看来我们的美嘉对风间君的好感不断上升啊~”
女主持人被说的脸红了,低头不答。
风间呲牙笑着,朝女主持人点了点头,“你好,我叫风间浩志~初次见面,请多关照~”
“您好~”女主持人片刻间脸红做一团,口哨声遍起。
“女大不中留啊~”男主持人适时的打断,让所有嘉宾爆笑不已,“这么热闹,如果olivia也能来就好了,真是遗憾呢~”他看向嘉宾席,“绪方君,很多次都提到想见见oli呢。”
坐在一边翘着二郎腿二十七左右的著名歌手,微笑着点了点头,“看了现场,被震撼了。”
四个人对这名算是前辈的人行礼,道谢。
“不在吗?”绪方看着一雅问道。
“是,独自一个人去旅行了。”一雅回答道。
女主持人插话进来,“oli真的是高中生吗?佐野君?”
“嗯。”一直低着头的佐野,抬起头,连她还没问出口的话也说了出来,“那家伙很优秀,完全不用担心学习问题。”
“可是,只有十几岁,独自一个人旅行,还是不放心啊~”男主持人说道。
一雅微微一笑,又引起了一阵阵杀猪叫,“担心,但是我们还是相信她能照顾好自己。”
“没关系,没关系!”风间大咧咧的说着,“小流流不是瓷娃娃,坚强的像头牛!”
“噗~”女主持人当场喷笑。
“风间君的这个比喻真是有趣啊~”男主持人摸着额头滴下来的汗水,“让我们先来看一段关于bc的vtr。”
电视屏幕出现了bc早起由sora做主唱期间的的视频,流萤是第一次看到。
“两年前,原主唱sora离开后,还是地下乐队的bc人气下滑时,乐队中出现了一名神秘的高中生主唱。”电视上出现了为了隐瞒真实身份而不得不浓妆艳抹的五个人,“相比起sora的声线,olivia的声音更具感染力,从而征服了更多的歌迷。只是好景不长,olivia到来的几个月后,乐队突然终止了一切演出活动,这无不让歌迷们扼腕。”
忽然。镜头切换到了演播大厅,四个人凝重的看着演播室的大屏幕,“就当所有人都要以为bc回不来时,五个人的身影再度出现在大家的视线中,他们抛弃了过去的自我,在冰帝学园音乐祭的闭幕演出上成功的召集了一千多名fans前来观看。有趣的是,这次演出由于fans们太过激动,只留有一些当时的照片和音频。这之后,bc也仅限于一些地下专场巡回演出,经过积累人气的半年时间,终于在一年前以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的方式出道了。一支摇滚乐队,会在古典音乐厅以演奏管弦乐的方式出道,前所未闻。他们大反其道而为之,为的是什么?出道不久,未加入任何唱片公司的的bc,以个体之力,发行了自录的第一张cd唱片,仅仅在网上兜售一周的销量就超过了100000张,总共制作的150000张在八天的时间里被抢购一空。”
“我买了。”手塚插了一句,“之后的两张专辑也买了。贞治排了一夜的队。”
流萤皱起眉头,“我每次都会给他十张签名的!”
“签名?”手塚挑起眉。
“13班和后援团的直接负责找秀颜爸去买,能打八折。这一部分不计在销量里。”流萤哼笑,“你们上当了。”
手塚说道,“就当会费,他不会中饱私囊。”
流萤将下巴搭在膝盖上,“有些羡慕你们,这种友谊真的很难得,如果你走上社会,就知道它的珍贵了。看多了尔虞我诈,勾心斗角,心会变得越来越冷漠,即使出现这么一个能真心对待你的人,心都不会再相信对方。社会环境会潜移默化的改变一个人,如果不改变,就说明这个人无法适应环境,他是无法生存下去的。再次回到学校是我怎么也想不到的,也更无法想象,学生间的欺压会这么严重。那时候,我们的学校相对现在来说,学生还算是老实,虽然也会打架,也会抱团儿,也会打压别人,也会很自我,却没有现在学生这么过分。在学校里发生□这种事情,那时根本想不到,但现在却差一点发生在自己的身上。”流萤摇了摇头,回想起以前的事情。
“这种事情,还是少数个别的。”手塚摸了摸她的脸颊以示安慰。
“嗯,我知道。最近,我发现自己越来越单纯。”她哼笑,“很久了,没有被感动的哭过,没有为除了千寻以外的人伤心过。到了这里,全变了。也许是因为失去了父母,变成了孤家寡人。以前,我是个将心事埋在心底的人,从不让父母知道自己的想法。失去千寻,从精神病院走出来,上班了之后,每周也是报个平安。只是,直到彻底失去之后,才知道父母是多么的重要。千寻发生那些事情后,我从没埋怨过父亲,我知道,他比我还心痛,因为他和母亲都是这个世界上最爱我的人。现在想起来,每次通电话,母亲总是欲言又止,也许他们是听到了一些我在外面与别人乱搞的传言。他们大概也明白,如果是真的,那也是我唯一发泄情绪的渠道,所以才未加制止。”她看了看手塚,“人言可畏,他们又是位居高官,母亲失去连任的机会,应该是源于我的不检点。当然,这只是其中一个原因。只是他们什么都没说,我想,他们是相信我的。相信我总有一天会摆脱那种暗无天日的生活状态。可惜……到死,我都让他们失望了。”
这是流萤第一次对人讲出这番话,平静无波的叙述着自己内心的想法。
“你还活着,你努力的活着。”手塚情不自禁的抱住她,他能感受到她内心的哀默,“你活得比谁都真实。”
流萤淡淡哼笑着,“是啊,我用尽了一切力量,只是为了活着。辛苦,也充实。悲伤,却也是快乐的。”
“这个月底,也就是二十五号开始,我们将在武道馆开首场演唱会,会持续三天的时间。”一雅沉稳的声音,透过电视机,传遍了客厅。
流萤推开了手塚,轻轻的说道,“原来是要通知我。”
“你不知道吗?”
“场馆一直在排时间,订了在这个月,具体时间没有敲定。”
流萤站了起来,走向阳台,窗外的雪花,还在飘荡。她看不清积雪有多厚,只是隐隐约约看到满地都是白茫茫的。明天这个时候,不出意外,她已经踏在了东京的土地上。
“真是奇怪,我到北海道,北海道反常的热的死去活来,我到静冈,静冈罕见的连下了三天的大雪。”流萤淡淡一笑,“现在,像这种不经大脑,幼稚的话,我也能随便说出口。”她常常呼出一口气,转身,看着手塚,“下去吧。”她快步走过去,拉起手塚,走到门口,将衣服扔给他。
不多时,两人站在了雪地里。头顶上落满了来不及化开的雪。
流萤抬起脚,踩在皑皑白雪之上,嘎吱嘎吱的作响,她停下脚步,转身,看着自己的杰作,忍不住为自己的淘气笑了,紧接着整个人都为之一愣,她已经不记得,自己有多久没有为一个白痴的理由而单纯的露出笑容。她开始搜索被尘封的记忆,被翻开的那一页,虽有记载,却很悲凉。她的记起最后一次玩雪还是在小学三年级的时候,那时的她,笑的如前几日见到的孩童一样,毫无心机。
看到她失落的笑容,手塚弯腰,攥了个雪球,准确无误的打在了她的脑门上。
流萤捂着发红的额头,惊叫一声,吼道,“你打我!”
手塚凉薄的看了她一眼,走过来,低沉的说道,“活该。”
流萤抓了一把雪,朝他扔,可她哪有他那准头,他往左一躲,轻巧的避开,气的她咬牙切齿。
手塚快速的又撺弄了个雪疙瘩,再次砸到流萤脑门上,不偏不倚,还是原来的位置。居高临下的看着她,明显是在对她说,“你过一百年也打不到我。”
流萤怒了,抓着雪,朝手塚跑去,高喊着,“手塚国光,你有种别跑!!”
手塚回头瞥了她一眼,好似嘲弄的说,“不跑的才是傻瓜!”
追着,追着,流萤出了一身汗,脚下一滑,尖叫着跌坐在地上,疼得她连连哀哼。
“摔疼了吗?”手塚急匆匆的跑来,跪在地上,扶起她。
流萤疼归疼,可也没忘记报仇,趁机抓着雪,塞进手塚的脖子里,就坐在那里,皱着眉看着他打哆嗦。
本来,手塚因为寒冷应该笑不出来,可偏偏见她摆出这么张气恼的脸,忍不住扬起了嘴角。
流萤嘟着嘴,挑着眉,任性的要求道,“给我堆雪人。”
手塚拉起她,拍了拍她身上的雪,低声答应了。
流萤蹲在一边,看着他手里的雪团一点点的变大,一个,变成了两个,两个变成了四个。最后,没有眼睛,没有鼻子,更没有嘴巴,光秃秃的两个雪人紧紧挨着,静立在雪夜中。
她走过去,站在凝视着雪人的手塚身边,拿起他已经冻得通红的手,贴在脸上。
“凉!”手塚想抽回手,只是被她死死地捏住。
她握住他的手,轻声说着,“我们经过了这么多事情,还能手牵着手平静的站在这里,真的有些不可思议。”她嘴角翘起,“骂也骂过,打也打过,闹也闹了。”她哼笑着摇了摇头,“生活就是如此的不可预测,你永远无法完全猜到未来将会身在何方,遇到什么人,过怎么样的生活。”
手塚俯视着她,“生活的乐趣,不正是如此?”
流萤点了点头,“是啊,就是这种不可预测,才让人有了走下去的动力。”
“我等你。”许久之后,手塚凝望着她,将他心底的话告诉她,“我不想骗自己,让自己放手,更不想十年之后,想起这些往事后悔不已,所以,我会等你。等到你喜欢上我的那一天,等到你爱上我的那一天,等到你肯嫁给我的那一天。”
流萤含着泪,摩挲着他的脸颊,“傻子!傻子!”
“谁让我先爱上了你。”
c25 倒影
作者有话要说:乃们一定要看标题,看了标题就能理解为什么流那么痛苦了。
乃们不要霸王霸王的让我抓狂!
他们化为镜中的她,让她将自己看了个透彻,一针见血的刺痛着她的心扉。
清晨,一道阳光照耀在手塚的脸上,他睁开眼睛,身旁的人已经不在床上,他撑起身体,看到流萤正穿着他的衬衣从浴室走出来。
“醒了?”流萤瞥了一眼手塚,说道。
手塚坐起来,看了看表,时针指在数字九上。他又将视线调回她的身上,看着她背对他脱掉衣服,露出光裸的身躯,她抬腿穿上底裤,又拿起胸罩,穿过胳膊,将头发拨在一边,双手背过去,想挂上别扣,可试了几次都失败了,这时,他走了过去帮她扣好。
“谢谢。”流萤轻轻的说着,将衬衣还回去,从行李箱上拿起昨晚准备好的衣服穿好。
手塚没作声,走进浴室冲了个澡。
两人一起收拾好公寓后,吃过中午饭,手塚拿着两人的行李,握着她的手,一起走出公寓,踏上了回程的旅途。
“啊~~”刚上列车一会,流萤轻蹙起眉头,指尖按压着太阳|岤。
手塚知道她又开始头疼,“睡一觉,会好一点。”
“嗯~”她靠在玻璃上哼哼着。
手塚将她整个人拉过来。
“嗯?”她不解的看着他。
“躺下来。”
流萤愣了愣,摇摇头,低声说,“不用,一会就好。”她推开他,靠着他的肩头,闭上了眼,“一个多小时就到了。”
手塚不强求,将外套盖在她的身上,从包里拿出课本来看。只是,他的眼神,时不时地瞥向肩头那张睡脸。引得对面的老太太偷笑。他有些不好意思,推了推眼镜,继续看书。
没过多久,流萤被一些噪音吵醒,眯着眼睛问道,“到了吗?”
“没有。”
流萤蹭着他坐了起来,呆滞的看着窗外,揉了揉脑袋,“怎么了刚才那么吵。”
“没事。”
“小姑娘~”坐在他们对面的老太太笑眯眯的看着流萤,“你男朋友可厉害了,刚才来了几个小女娃,吵吵闹闹的,他一个眼神就全把人赶跑了。”
流萤转头,看着手塚无波的目光,淡然的说道,“婆婆,他平时就这个样子。”
“哪有,看你就不一样嘛!”
流萤微微一笑,不再说话,一脸呆滞的看着窗外。
手塚是在看书,可很长的时间,书页都没有被翻动过。坐在一起的两个人,各怀心思,惹得对面的老太太都能察觉到两人之间似乎萦绕着一层淡淡的伤感。
“前方到站东京都,下车的旅客请带好您的行李……”广播响起,打断了沉思的两个人。
到站后,两人换乘了地铁。由于明后天春假结束许多人都要恢复上班,地铁站异常的拥挤。流萤和手塚就这样被汹涌的人潮冲散了。
一开始,流萤还担心的四处张望,可人根本没有停脚的余地,很快被人流推上了列车。看到行李还在手里,她松了口气,找了个角落,抓着扶手,安静靠在那里。脸上难免有些疲劳的神色。对她来说,与手塚这样的分手,也许是件好事,这个学期还剩一个多月,过完了,就真要说永不再见了。
站在另外一节车厢的手塚,此时此刻也抱有同样的想法,就这样,站在这里,不去找她。他的内心极为矛盾,一边是他为之奋斗了许多年的网球,而另一边,是他最爱的女人。不仅仅是他占有了她的身体要为她负责,而是他的心,无法哄骗自己。两边舍弃哪一边,他都会后悔,却没有一个折中的办法。如果,事情能简单一点,如果她爱他,他多想开口说,“让我带你去美国,再苦再累,我都愿意。”或者,厚颜无耻的让她等着自己,等着实现自己的目标后回来找她。可现实就是现实,她有她的生活,她还有弟弟,还有她的乐队,她无法割舍,最重要的,她不爱他。
他苦闷的站在那里,裤子口袋里的拳头,几乎在颤抖,他痛苦的抉择着,脑海里忽然闪过,这两年以来,她的一颦一笑。他无法按耐住内心之中的冲动,他想见到她,立刻。他付诸实际行动,穿梭在地铁的车厢内,目光焦灼着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