贪爱守财郎第4部分阅读
贪爱守财郎 作者:未知
将早已火热的欲望顶向刚刚亵玩过的蜜||狂c|,一寸寸的深入,让她的娇嫩包裹住全部的他……
「噢!」那紧窒完美的柔嫩包裹,让他舒爽得叹了口气。浩瀚书屋
刚承受过一波逗弄的她,脆弱的花瓣仍敏感得无法接受更多刺激,他这邪佞的进入,无疑是在她难以负荷欢爱余韵的身子上又点了一把火。
「相……相公……别再……别……」感觉到他开始在她体内缓缓移动,她抖颤着声音求饶。
「我知道了,要快些是吧!」他刻意打断她的话,还不忘扭曲她的意思,加快摆动腰臀的速度,让她连话都说不出,只能吟哦出声。
「嗯……噢……唔……」她在他的摆弄下摇晃着身子,承受他狂野的激|情,白皙的皮肤留下深浅不一的红痕。
「呵,我说怎么没了反应?是相公我这样伺候得妳不够舒服吗?」他笑闹着她只能无意识发出呻吟的反应,将她转了个身,再度将抖动的硕大送进不断绞紧的甬道内。
她突然给翻转了身子,体内不断堆迭的情潮也累积到最高点,在他又突然冲撞进来后,不断绞紧的甬道更是收缩得厉害,y水从两人交合处潺潺的流出,濡湿了身下的被褥。
「放松!」他轻拍她浑圆的臀部,要她配合他的入侵,「还没完呢!」
「不要了……不要了……」接二连三的快意转换成炙人的折磨,让她挣扎着想逃开。
但在他都已经快解放的当头,哪可能让她就这么逃开?大手倏地收紧,箍住她的腰肢让两人的连接处更加紧密,也让她无从逃脱。
他更加快摆动的速度,一次次进出那早已红肿的,抽送间将捣弄得四处飞溅,让他的腰腹之间也是一片湿黏。
「快了!蓉妹……喔……就快到了……」感觉到下腹不断传来的紧缩压力,他更加放任自己冲刺捣弄。
「呜……啊……嗯……」早已听不进他所说的只字片语,她只是将小脸贴着被子啜泣,等着他最后所给予的芓宫。
「啊──」他任由畅快的低吼逸出喉中,将一波波白浊的黏稠送入她温暖的花床内。
两人喘着气维持最后的动作,享受着欢爱过后的余韵。
湿滑黏腻的液体自交合处不断淌下,在鸳鸯被上留下一道道的水痕,作为两人热爱过的证明。
欢爱过后,骞炀雠一如往常的起身下床,走到水盆旁拧了一条帕子回来替她净身。
「才一次就累成这样了,还敢夸口说不累?」他无奈的看着她昏昏欲睡的脸庞,一边拉上被子让她睡得安稳。
莫熹蓉半瞇着眼,边往他怀里蹭边嘟囔:「就是不想一直没事做嘛……而且……」她打了个呵欠又继续说,「让我……让我睡一下就不累了……」
他挪了挪身子,让她枕在他胸前睡得更舒服,一边用手指帮她把凌乱的发丝给梳理好,嘴里无奈的抱怨,「怎么我这样宠妳,可妳却老想着要讨点活来做呢?难不成我这爱钱小气的个性也是会传染的?」
「所以……所以你不能丢下我喔……」她早已累得听不懂他在说什么,只记得嘱咐他千万不可将这有趣的事儿少算她一份。
一听到这话,骞炀雠差点失笑出声。
这妮子,都已经累到连眼皮都睁不开了,还挂心着这回事儿?
「睡妳的吧!这事儿等妳醒来再说。」他拍了拍她的背,像在哄孩子般的哄她睡觉。
「不行……」莫熹蓉死命的睁开沉重的眼皮,盯着他说,「你一定会自己先跑走……」
「乖,这事儿让相公我来处理就好,妳先睡吧!」他不正面回应,打算四两拨千斤的唬弄过去。
「你不答应我,我就不睡!」就算眼皮都已经快盖上了,她还是强撑着要他一句答应。
都已经累成这样了还敢说不睡?怕不等没两下妳就睡着了!骞炀雠在心中暗笑。
其实他可以等,等她抵挡不了睡意的诱惑睡去后,就可以连个答应都不用给,可是看她在嗜睡与强撑着不睡两种意念中挣扎拉锯,他却心疼不已,只好认输的答应了她。
「行,我不会自己跑走!」只是带的人不知道是谁罢了。「快睡吧!」
她这才松了一口气,但仍揪着他的手臂不放,确定他不会趁她熟睡时跑走,才真正安心的闭上眼睡着。
骞炀雠在心中暗笑她的天真。
以为抓着他的手他就不会跑了吗?未免也太小看他了。
不过……他突然深思的看着她熟睡的脸庞。还是去借个人帮忙看着她吧!要不谁知道她会不会又像今儿个一样从他眼皮底下偷溜出去,最后还找不到路回来?
今天是她幸运遇到了好人,老实的送她回来,要不凭她这般胡乱闯,恐怕还真的回不来了。
明儿个去跟那人说说吧!虽然他妹子到现在还没办过婚礼,可也该是她回门的时候了……
一早,在晨光刚透过窗棂的那一剎那骞炀雠便醒了。
拉开缠住他臂膀的纤纤小手,用被子将她盖得密密实实,他才悄悄的下床梳洗,准备出门。
直到他跨出房门的那一刻,床上的人儿都还睡得香甜。
在一栋大宅子前俐落的翻身下马,骞炀雠顾不得此时天色尚早,径自走进门去,在大厅里等着下人前去通报主子。
过不了多久,便看到宅子主人身上随意的披着外袍,匆匆走来。
「怎么一大早就过来了?」熊霸天坐上主位,脸上带着疑惑,「货不是要今天晌午过后才……」
「事情有变,我想更动原先的计画。」骞炀雠严肃的说道,而后将昨天听来的消息告诉他。「事情大概是这样,我想问问你有何看法?」
熊霸天沉吟了一会儿,「其实这事儿不难解决,只要做个幌子照原定计画送到你那头,把真品混在另一批素布里,今天直接运上京就成了。只是……这群倭人摆明了要到大哥家行窃,就怕没拿到东西会惹出许多祸端。」
「就我一个人我是不怕,我是担心会连累其他人。」骞炀雠一想到家里几个老小,也忍不住皱了眉。
「那就改个方向,教马车假装把东西送到绣坊去,让贼人以为我们临时变动了计画,然后我会在绣坊加派几个人手,将这批贼寇一网打尽。」
「这点子是不错,只是绣坊那边如果加派手下也是暗中进行,表面上那边可没几个人手,这样岂不让人怀疑有陷阱?」陷阱做得太明显,反而不容易引蛇出洞。他沉吟了一会儿,摇着手中的折扇说道:「这样吧!他们对我最无防心,让我去绣坊里待着吧!这样表面上是我要盯着最后出货的布疋,暗地里你再派些人手准备捉贼。」
「可……」熊霸天虽觉得这个主意不错,但似乎又有些不太妥当。
他看起来就像是个文弱书生,独自面对那些惯于劫掠的倭人,要是出了什么差错,那他要如何对百漾交代?
像是看出他的疑虑,骞炀雠浅浅一笑,「别担心,我虽然不才,但是对付那些个倭人还是有办法的。」
「既然如此,就这么办吧!」熊霸天见他如此自信,也不再多加阻拦。
「不过我希望百漾可以马上回骞家去,一方面是嫁出门的女儿总要回家看看,另一方面我也想教她帮忙看着她嫂子,让蓉妹不要四处乱跑,以免坏了我们的计画。」骞炀雠谨慎的交代,这也是他一大早就赶过来的主因。
「等会儿我就让人送她回去。」熊霸天一笑,爽快的允诺。
反正那小肉包近来也直喊着要回家,干脆趁这个机会让她回门去看看。
只是他们没想到,两个臭皮匠凑在一起不但没有互相照应,还互相出馊主意,差点打坏他们的全盘计画。
要是早知如此,恐怕他们死也不会将这两个小女人安排在一起,只可惜千金难买早知道啊……
接近晌午时分,莫熹蓉才伸了伸懒腰,睁着迷蒙的双眼从床上坐起,小手则是在床上东摸摸、西摸摸,像是在找什么东西。
人呢?她倏地睁大眼,确定床上只有她一个人,身旁的空位冰凉得感受不到昨晚曾有人入睡。
她懊恼的咬着唇,在心里狂骂那个不守信用的男人。
口茭商就是口茭商!说的话就是打个八折还不够……不!应该说打个对折都要看看能不能相信,而她竟然蠢到照单全收!
就在这时候,房门忽然被推开,她露出惊喜的神情,却在看到来人之后又懊恼的低下头去。
「嫂嫂,妳醒啦?」骞百漾笑咪咪的打招呼,将托盘放到桌上,「先用点早膳吧!」
「妳大哥呢?」明知道问她也不见得会有答案,但莫熹蓉还是不死心的问了。
「大哥?」骞百漾歪着头想了下,「大哥一早到大熊的府里来,然后……好像又出门了吧!」
「这样啊……」莫熹蓉翻开被子准备下床,赫然发现身上不着寸缕,私密处甚至还留着昨晚欢爱的痕迹,吓得她连忙又缩了回去。
「百漾,妳、妳先出去一下好了……我……我要更衣……」她双手紧扯着被子,一脸尴尬的说着。
骞百漾瞧她死命抓着棉被不敢下床的模样,贼兮兮的笑说:「嫂嫂何必怕羞呢?你们夫妻晚上亲热也没什么大不了的,顶多我背过身去,妳到屏风后更衣就行了。」
她大哥还真是精力旺盛啊,昨儿个才跟老婆亲热,今天一大早就跑到大熊府里还不见疲色。
嘿嘿!看这情形,搞不好她很快就会有侄子可以抱了。
急着想出门的莫熹蓉听她这么一说,也只好趁她背过身去的时候,手忙脚乱的拾起地上的衣裳,快速的闪到屏风后梳洗。
不过待她梳洗完再用过膳,也已是午后日头正炙的时分了。
「百漾,妳知道妳大哥最近要上京的那些布疋什么时候要送出去吗?」她佯装无意的问着。
哼!他不让她跟,她就不能自己去吗?
「知道啊!」骞百漾看似无心机的说着,「大熊是负责送这些布疋上京的人,他说过上京的时间就在明天了。」
「明天啊……」那代表今天就是那群倭人所说的最佳时机啰!
许久没动脑思考的她,开始抽丝剥茧的想着该到何处堵人,甚至是该从何处插手。
此时,骞百漾突然冒出一句话,让她大吃一惊。
「嫂嫂,我知道他们的计画,我们跟去瞧瞧,妳说怎样?」
「妳……妳知道?」莫熹蓉诧异的看着她,脸上满是不可置信。
不……不可能的!他要百漾来,无非是要监视她,不准她乱跑,所以应该不会跟她说任何有关这件事的细节啊!
骞百漾见她不相信的表情,沾沾自喜的说道:「哼哼,那些男人自以为聪明,根本就没想过我会躲在门后,把他们的计画偷听得一清二楚!」
「真的?」
「当然是真的!」她自傲的说着。
老哥竟然为了自己的利益强行把她送入「熊口」,让她连抗议的机会都没有就被当成肉包子吃干抹净,现在需要人帮忙了,才又像唤奴才一样把她给叫了回来!
这口鸟气,向来斤斤计较的她可咽不下去,早就打定主意有天一定要讨回来,只是没想到报仇的机会这么快就送上门来了。
他们不想给她们去,她就偏偏要带着嫂嫂一起去,即使不扰乱他们抓贼的计画,也要让他们好好的大吃一惊!
莫熹蓉面露喜色与她相视一笑,两人开始交换彼此听到的情报。
嘿嘿!不让她们去是吧?
那她们就自己去玩,还要玩到他们手忙脚乱!
是夜,几个黑衣人依照熊府马车所走的路线,悄悄的来到骞家旧宅,也就是新设立的绣坊里。
「这不是骞府新宅。」首领皱眉,看着明显跟之前情报有误差的地方。
一个黑衣人低声应道:「他们似乎为求谨慎,临时又换了个地方,还在那房里四周加派人手,不过都是些无用的武师,不值一提。」
「可有人在房里看守?」首领还是觉得不太对劲,只是又说不出哪里奇怪。
「有,骞炀雠一个人在里面看着那几疋绣品,确保明天上京的货物没有任何差池。」
「确定无误?」首领小心的再问一次。
「确定无误。」
「那走吧!我们去大干一票!」
「是!」其他人低声附和。
云朵慢慢遮住半边明月,似乎预告着他们即将迎接的失败。
「百漾,妳确定躲在这里没人会注意到我们?」
「当然啦!我打从出生就住在这里,算算也住了十多年,哪个地方可以躲、可以藏,听我的准没错!」
两个人偷偷摸摸的隐身在库房旁的暗间里,透过里面微弱的烛光可以清楚看见发生了什么事,外边的人却无法看到她们躲在这里。
「嘘!有人来了!」
一看到那进门的人身上的破烂布料,不用看脸她们都很清楚,这个人一定是今晚打算睡在这里的骞炀雠。
忽然,门外传来几声微弱的声响后,又有人陆陆续续的推门进来。
「几位大爷,这么晚了还来我们绣坊,不知道有何贵干?」骞炀雠有礼的招呼着,似乎一点都不奇怪大半夜的怎么还有人冲进来,甚至个个都提刀拿枪。
「姓骞的,识相点的就自己把那四疋要上京的绣品拿出来,否则别怪我们对你不客气!」带头的首领说着怪腔怪调的中文,惹人发噱。
「各位大爷,别说这几疋绣品是要进京的,就是要买我们这里最普通的布料,也都得拿银两来换,要不我岂不就做了赔本生意?」骞炀雠对他们的威胁无动于衷,仍是有礼的说着。
只是这可让躲在暗间里边的两人差点给吓晕了。
老天!那刀子亮晃晃的吓人,想必一刀就可以让她大哥的脑袋落地,怎么她大哥还是这种死要钱的个性?就算知道有埋伏在,可现下哪还有时间讨论赔不赔本的问题啊!
不仅骞百漾着急,莫熹蓉也为他担足了心,不过一想到他是一大早就出门商议,想必已有万全的准备,她才镇定下来继续看着。
「老子们做的是无本生意,你自然就得做赔本生意!」旁边有个人突然用倭语说着,让几个大汉跟着哈哈笑。
听不懂倭语的骞炀雠则是气定神闲的说道:「总之要拿东西、拿银两来换,否则……没门!」
「你这是敬酒不吃吃罚酒?」首领眼一瞇,举高了刀就等他一句回答。
「我什么酒都吃……就是不吃亏。」折扇一摇,他也冷下脸来回道。
「那就别怪我们硬抢了,兄弟们──」最后一个字还没出口,屋子里忽然传出一阵女人的尖叫,打断了所有人的动作。
「啊啊啊啊啊──」
骞百漾还不知道她一时忍耐不住的尖叫声,不仅让房里所有的人万分错愕,也让她和莫熹蓉陷入被发现的危机。
「房里还有人,去给我搜!」首领率先回过神来,立刻下令。
「首领,这里好像有个暗间。」没多久,马上有人发现暗处的玄机。
「打开。」首领一声令下,暗间的遮掩物随即被搬开。
骞百漾和莫熹蓉面面相觑,共同的念头就是──死定了!
听到那惊悚高亢的女声,骞炀雠一开始还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等到那群倭人从房里的暗间抓出两个不知死活的女人时,他甚至还不敢相信的揉了揉眼,以为自己紧张过度看到了幻觉。
「大……大哥……」骞百漾哭丧着脸,羞愧得不敢看向已经怒火冲天的兄长。呜呜,她只是想捣蛋一下,可没想到会变成坏蛋手上的人质啊!
「相公……」莫熹蓉则是带着愧意和无奈看着脸色铁青的他。
就是不想把她们扯进危险中,才交代两个人互相照应。结果呢?瞧他看见了什么?两个蠢女人打坏了他们的计画不说,还手连手、心连心的一起被抓来当人质!
怒极的骞炀雠不发一语,恶狠狠的瞪着两人,手里的折扇啪地一声折成两半。
「首领,这是他的妹子和妻子。」黑衣人之一提供人质的身分。
「啧啧!你不怕死没关系,但是我们手上这两个女人是不是也跟你一样不怕死呢?」首领笑着说道,手上的刀子不停的在她们两人的脸颊上磨来磨去,似乎下一刻就会在那白皙的皮肤上划一刀似的。
就在骞炀雠打算放弃四疋布料的时候,莫熹蓉忽然用倭语说了句话,让那个首领回过头去。
「那几疋布料不是放在这里,他要拿也拿不出来,我带你们去拿吧!」
「妳会说我们的语言?」首领有些惊讶的看着她,同样也回以倭语。
「会一点。」她点了点头。
「妳说……我们要找的东西不在这里。妳怎么知道的?」
「我偷听他们的计画时听到的。」她随口一编,将偷听计画的人改成自己,「他们打算趁夜里运上京去,如果现在不去拿的话,你们可就没机会抢到那几疋布料了。」
「等等!你们现在在说什么?」骞炀雠着急的问,可是正专心听着最新情报的倭人们根本没闲工夫理他。
「妳为什么要告诉我们这个情报?」首领怀疑的问。
「就如同你所说的,我怕死。」她一脸镇静的说,「而且我也想救我的丈夫。」
「妳是说那个弱书生,没用的软脚虾?」一旁有人哈哈大笑,鄙视的朝骞炀雠看了一眼。
「他不是软脚虾,是我的丈夫。」莫熹蓉忍着气,斩钉截铁的重复。
「我们为何要相信妳?」
「你们可以不相信我,让你们的目标就这样出城,或者可以选择相信我,让我带你们轻松拿到想要的东西。」她冷静的抛出选项。
虽然不知道将这群盗贼引出去会有什么后果,但是此时他们有两个人在对方手上,骞炀雠就算有再多办法,除了将东西给他们以外,也没有更妥善的主意了。
既然要把东西给他们,不如就让她将他们引开,先救一个是一个。
「蓉妹,妳要做什么?别说我听不懂的话!」骞炀雠着急的追问,不明白她到底做何打算。
该死的!人手都在外面,只要将这群人引出去他就有办法了,可是他们手上的人质却是他最大的阻碍。
「好,我们相信妳,快点带我们去拿东西!」首领认为她一个女人家想必也没办法耍弄他们,索性应允。
「那你们要先将这个小姑娘跟他丢在这里才行,要不然带着一个累赘,你们要如何拿那四疋布料?」
「妳有什么用意?」这个莫名其妙的要求让首领陡生怀疑。
「没什么用意。」她心一惊,以为自己的心思被看穿,「只是那几疋布料是很精致的东西,如果你们不小心一点拿着,万一弄坏了,东西还有这个价值吗?」
「哈哈,这倒是。小姑娘妳倒想得比我们还仔细。」首领一抬手,原本架住骞百漾的男人便将她推向一旁。「快走吧,带我们去拿东西!」
一群倭人欣喜着此次任务竟如此简单,放松了戒心挟持着她走出门外。
一踏出门外,莫熹蓉便注意到隐身在树丛中的人影,她心里大约明了几分,便大胆的带着身后一群人走向菜园旁的小屋子。
走进去之后,她立刻开口说道:「为了避免布料蒙上风沙,你们先把门窗给关上吧!」
觉得她这样要求没什么不妥,再说关上门窗后她更不可能逃出去,除了看守她的人以外,其他人分别动手关上所有的门窗甚至落了锁。
「我到后面去拿。」她指了指后面的小隔间。
由于通往小隔间的地方只能容许一个人站立,而且她一路上都相当配合,倭人们不疑有他,让她一个人到后面去取货。
慢慢的走到小隔间里,她心脏跳得飞快,见没有人看着她,她连忙拉开里面的后门,匆忙的往外跑。
这样……这样就可以了吧……她双脚不停歇的跑着,心脏剧烈的鼓动,太过刺激的斗智让她吓得差点腿软。
一边跑着,她一边注意后头是否有人追来,脑子里混乱的思绪反而让原本理不清的问题渐渐拨开迷雾,有了答案。
如果刚刚是她见到他的最后一眼,她会竭尽所能把他的每一个线条、每一个表情都牢牢记住。
如果昨晚是她最后一次在他怀中,她即使耗尽力气也要与他整夜缠绵直到天明。
如果……她还能回到他身边,她再也不会迟疑,再也不会迷惑。
因为她的喜欢早就是爱情了。
她爱他,所以即使要她想再多的办法,她都要再次回到他怀里──回到她所爱的人怀里。
「蓉妹!」才穿过回廊,就看到一脸担忧的男人急急跑向她,身后还跟着一大串的人,「有没有哪里伤着?」
「没……没有……」她喘着气落入他大张的怀抱中,指着菜园的方向说道:「我将他们骗到那里去了……」
跟在骞炀雠身后的男人们一听,连忙冲了过去,不一会儿打斗声四起,然后一个又一个倭人鼻青脸肿的给带了出来。
这一场月下惊魂终于落幕。
当一切又归于平静,只剩下两人仍跪坐在回廊上,一动也不动的紧紧拥抱着彼此。
「那个……我们回去好吗?」莫熹蓉被箍在他怀里无法动弹,只能拉拉他的衣衫。
虽然被他抱着没什么不好,可是这个姿势……跪久了也会脚酸啊!
他还是没啥反应,只是紧紧抱着她不说话,活像尊雕像似的。
「呃,我们要在这里待到早上吗?」他是怎么了?怎么都没有反应啊?起码也换个姿势吧!她跪到脚都麻了。
这次他终于有反应了,只是没有站起身,反而朝她直挺挺的压了下来,若不是他还记得用手护住她可怜的脑袋瓜,这样撞到地上就算不变成白痴也会脑震荡了。
「你做什……么?」她的抗议还未说完,在月光朦胧的映照下,他紧绷的脸色和闪着怒火的眼睛,让她惊讶得差点连话都忘了该怎么说。
「妳就这么爱让我担心,嗯?」他阴恻恻的问着,浑身散发出让人恐惧的气势。「昨儿个才迷路,今天就又给我玩到小命差点都没了?」说着,他撩起她衣裙的下襬,「这样让我担忧、让我着急,很好玩吗?」
唰地一声,绸缎的内裙顿时成了一块破布。
「等等……你听我说……」她也听见在夜晚中显得格外响亮的丝绸碎裂声,心慌的想解释。
他冷哼了声,继续拉扯着绑得恁紧的亵裤,「听妳说?我刚刚听的还不够多吗?现在该是妳听我说了。」
她突觉裤底一凉,除了被翻开的罗裙外,她下身已不着寸缕,空荡荡的好不凉爽。
「等等……你到底在气什么……我不懂……啊──」异物刺入的刺痛感让她无法再说下去。
他毫不留情的在她仍旧干涩的甬道中抽动,「不懂?是啊,妳怎么会懂呢?如果可以把人脑挖出来看个仔细,我倒是想看看妳这脑子里到底在想些什么?」
「不要……住手……好痛……」她死命的想推开他,想逃离他不理性的强占。
「从一开始到现在,妳可有把我放在心上?」他抓着她的柳腰不放,让她只能继续迎合他的动作,「我想没有吧!否则妳怎么会不懂?怎么会不懂?」说到最后他已接近咆哮,动作也更加的粗野。
在他一进一出的动作下,她柔软的内也慢慢淌出花蜜来润滑肉体的摩擦,稍稍减低了她的痛苦。
「呜嗯……不是……不是这样的……」她噙着泪哽咽的说,但是已分不清到底是因为痛还是替他心疼。
刚刚以为自己有可能回不来的时候,她才懂得,如果必须就这样死去,她也希望最后见到的一个人是他。
她刚刚才懂得她的喜欢其实是爱。
所以她在紧急的情况下,宁可自己走入危险,也要保全他和他视若珍宝的东西。
只是她真的不懂……这样的她……到底哪里做错了?
「不要哭!」他怒斥,然后拉开她的衣襟埋首在她胸前,就是不愿让自己看到她落下的泪滴,「不要再用眼泪来收服我!」
他蛮横地吮吻着她胸前挺立的蓓蕾,火热的欲望则是横冲直撞的在她体内撒野,每一次的动作都让她整个人重重的弹了下。
「我没有……嗯……」
「够了!我不想再听妳说,这张小嘴只应该用来呻吟,而不是尽说这些废话!」说完,他狠狠的抽动了下,让她再也无法凝聚精神说话。
他低吼,她呻吟,两人的身躯在月光下交缠,说不明、理不清的爱恋混杂在其中,随着他们的结合进行着无言的角力。
倏地,他一阵哆嗦,将炙人的白浆喷洒在她温暖的深处,两人在同一瞬间攀上了巅峰。
待两人从欢愉的顶峰缓缓落下,气息逐渐平稳,他立即从她身上爬起,拿起一旁被他撕裂的绸布,粗鲁的擦拭着自己和她注满白色黏稠的私|处。
「起来,我送妳回去。」他冷淡的说着,甚至不愿伸手搀扶她。
「相公,我……」
「别再说话。」他大声喝令,让她惊骇得无法再说出任何话来。
就这样,两人维持着窒人的沉默回到骞家新宅,一送她进入房里,他连半句话也不多说,转身就走。
「等等!你要去哪里?!」莫熹蓉拉住他的衣袖焦急的问。
「我去书房待着,以后我也不会再回房里来了,妳就自己一个人在这里好好想想吧!」
「想想?」她迷惑的看着他,「要想些什么?」
她已经知道她喜欢他了啊,甚至也懂得其实这就是爱,她不懂,他到底还要她想些什么?
「谁知道妳要想些什么?随妳吧,反正妳也从没把我挂在心上。」
说完,他头也不回的走了出去,只剩下她一个人呆愣的站在原地,看着他的背影慢慢消失在晨曦逐渐露面的那头。
自那夜后,他不再出现在她眼前,而她则是一个人待在庭院里发呆,像个深闺怨妇一样,每天每天等着他回来。
可是他一直都没回来,甚至连回来收拾东西都不曾。
她每天除了等待之外,就是只能守在门边,听着近来因为熊霸天不在所以暂居娘家的百漾带来他的消息。
「嫂嫂……」骞百漾看到她坐在一样的位置,保持着一样的表情,忍不住眼眶泛红。
都是她害的,如果那时候她忍着点别叫那一声,她们就不会被发现,也不会因为这样连累嫂嫂出面引那群倭人离开,最后惹得大哥如此生气。
都是她!都是她!
「百漾,妳回来啦?」朝她机械式的一笑,莫熹蓉等着听他今天又做了些什么,还是又吃了些什么,就算只是一点小事也好,只要有关于他的事都可以聊慰思念之苦。
「大哥他今儿个还是像阎罗王一样板着脸不说话,最好笑的是他今天上街又遇到那个王金花,她当着大哥的面胡言乱语,结果妳知道大哥他怎么做吗?他当场甩了她两个耳刮子,让她吓得连滚带爬的跑走了。」一想到那情景,骞百漾是很想大笑出声,可是一看见旁边完全没反应的莫熹蓉,她又忍不住的停了笑。「嫂嫂……妳听到这没什么反应吗?」
莫熹蓉只是直视着前方,像是在思索些什么,没有回她的话。
骞百漾近来看着这两个人闹别扭,一个是阴阳怪气的耍大老爷脾气,一个是冷淡到连话都不想说,活像个空壳的娃娃一样,让她再也忍不住的拍桌而起。
「啊──我受不了啦!你们每一个都阴阳怪气的,有什么话就好好说嘛!干嘛弄成这副怪模怪样?」
坐在椅子上的人儿丝毫没被她的吼声吓到半分,仍是自顾自的发呆沉思。
骞百漾无力的瘫坐在椅子上,思索着到底该怎么做才能让这两个人和好如初。
只不过嫂嫂都已经成了这副模样,大哥也是整天阴阳怪气的,不管是哪边都不好过啊!
这边这个她没办法,那她去劝另外一个总行了吧?
她振奋的跳起身,为自己这个好主意感到雀跃。
就算大哥摆个冷脸又怎么样?她可是他的妹子啊,她就不信他会像对待王金花一样,也赏她两个耳刮子。
对,就是这样。她要赶紧去找大哥跟他好好说说,要不然这两人继续阴阳怪气下去,她要什么时候才能抱抱可爱的小侄子呢?
「大哥啊,你听我说嘛……」一路尾随在骞炀雠身后,骞百漾只差没跪在地上请老爷施舍她一点时间了。
从天还未亮,为了跟紧他的脚步,她硬是打了自己一巴掌好醒过来,结果一整天下来,他老爷像是铁打的似的,整座城都绕了快一圈,就是不肯拨点时间给她。
「听我说……哎哟……」一头撞上他突然停下来的身躯,骞百漾可没敢抱怨,捉着他的手法怯的问:「大哥,可以听我说了吗?」
骞炀雠冷冷的瞪她一眼,示意她有话快说、有屁快放,他可没闲工夫跟她在这边瞎搅和。
「我要说的是,那天真的不是大嫂的错……唉唉,等等啊!你怎么又走了?」她的解释都还没说完呢!
「要听妳说废话的话,我没那个闲空!」百漾这小妮子就只会说这种废话吗?她不是每天都去探望她?怎么不会说点她的事来听听?!
因为他是多么想听到有关她的消息。
该死的!即使他狠得下心不去看她,可他却没办法克制自己不去想她。
没有他在她身边叨念、照顾着,她不知道会不会又忘了吃饭?会不会晚上睡觉又踢被了?会不会……
嗟!他怎么像个老妈子一样啰唆了?!
「好啊!我说的是废话那你就不要听、不要理,让我那可怜的嫂嫂变成一个不会说话的娃娃算了!反正你大爷没有空听我说这些废话嘛!」他这态度着实惹恼了骞百漾,让她也撂下狠话来。
娘子是谁的?他当人家相公的都不顾了,她不过是人家的小姑,何苦帮人家操这个心啊?
骞炀雠揪住她的衣袖,沉声问道:「妳刚刚说她怎么了?」
「她还能怎么了?整天待在房里,要不就是凉亭里,痴痴等着某个不知道在恼火什么的相公回去看看她,要是开口的话也只会问你的消息。你倒狠心,就这样不闻不问的把她扔在家里,出外当个老大爷!」她一声声的指控,彷佛是一枝枝的利箭刺入他的心中。
她在等他,整天整夜的就这样待在府里等他?
他还以为她会对他的不闻不问感到开心,以为她甚至不想理会他的死活,却没想到她每天还是关心着他的消息。
她之前说会为他掉泪吧?
这样的感情是不是还在?
她是否有着同他一般爱恋的深情?
他想知道,他想问个明白。
「欸!你去哪里啊?我话还没说完呢!」只见他话还没听完,便骑上马不知要去哪里,骞百漾不禁错愕的喊着。
一个是没反应,一个是没耐性。这……什么时候才能够拨云见日啊?
寂静。
隔了多日,他再度踏入寝房的感觉就只有这两个字可以形容。
跟以前她所待着的那种深幽沉静不同,而是一种了无生气的死寂,让人感觉不到有人生活的气息。
他走到床前看着棉被里的那一团隆起,若不是她胸口还有微微的起伏,他几乎都要怀疑她是不是就要这样离去了。
就像她说的一样,回到某个很遥远的地方去……
突地,她的手动了下,然后眼帘掀了掀,又闭了起来。
他以为这只是睡梦中无意识的动作,但她忽然挪动身子,往他怀里蹭了进来。
「别不理我……不要……不爱我……」她的眼依旧闭着,嘴里喃喃说着,抓着他的柔荑可以感觉到微微的颤抖。
她依旧没说她爱他,可是他突然觉得这样就够了。
起码……起码他在她心中不是路人甲乙丙丁,也不只是救命恩人,而是她的男人。
一个她想要被他爱的男人。
他俯身吻上她的唇,轻轻的,像是怕弄坏她似的。「不会的,我怎么舍得不爱妳……」
「嗯?」感受到唇上的压力,她嘤咛出声,然后睁开仍旧迷蒙的双眼,冲着他绽出一抹笑,「抱我。」
「相公我当然乐意之至,因为我可要把这几天的份都给补回来……」
像是为了补偿那夜的粗暴,他轻柔而缓慢的卸下她的衣物,然后仔细的在他曾蹂躏过的地方烙下轻吻。
「那夜我是急疯了,弄得妳很疼吧……」大手慢慢挑弄着她已泛着些微湿意的,缓慢而诱人的燃起她的情欲。
「不……不疼了……嗯……」他的触碰像棉絮一般轻柔,引起她一波波的战栗。
「真的不疼了?我仔细看看。」他拉开她的双腿,专注而谨慎的审视着那美丽绽放的。
「别看了!」她羞涩的说着,却让他更加想要好好逗弄。
「为什么不看?这地方很美……让人舍不得移开视线……」他伸出手指摹绘着花瓣边缘的形状,百般的挑弄就是不让她得到满足。
「别玩了,你进来嘛……」她握住他作乱的手,难得娇羞的要求。
「这小嘴越来越媚人了!」他浅笑着将她的手反握住,「说出这话来不怕我不让妳下床了?」
「不怕……」只要是在他怀中,她有什么好怕的?
他取来枕头放在她臀下,然后稍稍抬高了她的腰,让火热的巨杵撑开她湿润的蜜||狂c|。
「这回,我们慢慢来。」他克制住想要极力驰骋的欲望,任由额头上的汗珠一颗颗滚落。
该死的!好些天没碰过她,让他好想尽情的在她体内驰骋,但是又怕伤了她,让他只能咬着牙忍耐。
「唔……相公……」她对他太过缓慢的动作觉得不满,不停的扭着腰肢抗议。
「怎么换妳恁地急了?」他咬着牙不理会她的催促,仍旧坚持着摆动的速度。
「不是……我……嗯……」
「不是?」他挑眉,「那我们就继续了……这样的速度还好吗?还是要再慢点?」
「啊嗯……别这样玩了……」她难耐的摇着头,白皙的肌肤开始漫上一层薄汗,「我要啊……」
「蓉妹……那妳喜爱我吗?」他忍了好些时候,就是要等到她哀求的时候才问。
「为什么……为什么要挑这时候问……嗯……」她喘着气,不解的望着他。
「我想听妳说出妳对我的心意……」他都说了那么多次,自然也想清楚听见她对自己的心意。
就算他刚刚才说,其实他不是那么在意……
但是怎么可能不在意?!
因为他是个商人也是个男人啊!所以他对自己说的话反悔了,所以他自然也希望心爱女子向他表明爱意。
「抱我……我就告诉你……」她将双腿圈住他的腰,将他拉向自己。
「当真?」他一听到这交易不免欣喜若狂,但是又忍不住怀疑是否有这么顺遂。
「你不信?」她抬起腰,慢慢的挪动身子诱惑他。
不管他想要听什么,只要他现在好好的爱她,她都会说给他听的。应该是如此吧……
「我信!这笔买卖成交了!」他咧嘴一笑,双臂撑在她两侧,开始急切卖力的摆动。
「喔……嗯……」她忘了刚刚说过的话,全心投入这场欢爱中。
「这样舒服吗?」他伸出手到两人交合处揉出更多的,让两人的动作更加的顺畅。
「嗯……别问了……好羞人……」她搂紧他,急切的送上红唇索吻,就是要?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