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示:担心找不到本站?在百度搜索 PO18脸红心跳 | 也可以直接 收藏本站

唐朝公务员第12部分阅读

      唐朝公务员 作者:未知

    熠的流波。yuchuanshuwu 玉川书屋手机版

    “你来了?”,许是连着几个月没见的缘故,书房中的气氛竟有些生份。

    听唐缺的语气有些硬,毒寡妇双眉微微一蹙,脚下上前两步已偎到了男人怀里,“你……你还在怪我?”。

    第五十八章 怜卿薄命甘做妾!

    妇人的双臂紧紧搂着男人的腰,唐缺微微一怔后明白她说的该是当日买奴仆的事儿。

    “兰姐儿是没出过门的,我怕她眼光不好买错了人,所以才吩咐她先请示你再说。这宅子虽是不大,总要有几个下人才能照应的过来”,毒寡妇偎在唐缺怀里低声解释道:“我实没有要逼你的意思”。

    以一介妇人之身独自支撑一份偌大的家业,毒寡妇骨子里的性子素来就硬,唐缺对此是早知道的,眼下若不是真在意自己,又何至于如此款曲解释。

    穿越以来,除了唐张氏两口之外,唐缺接触最多的就是毒寡妇及兰姐两人,且这两人对他都是极好的,唐缺人非木石,早也对她们有了感情,虽然直到现在他也难以明确分辨这份感情中到底是那种成分最多,但不可否认的是这两人对他的重要性就是仅次于父母的身边人。

    “事情过去就过去了,你又何必如此介怀?”,唐缺安抚着伸手轻轻拍了拍妇人的后背,心下却不愿再说此事,乃转了话题道:“不是说春种忙完后就来,怎么耽搁到这个时候才到?”。

    “我……我忙着归拢庄中的田产,今后就长住城里了”。

    他这一说却让唐缺不解,“噢?”,

    “村中田产原就不是我的产业,我一直是帮着四娘舅代管的”,随着妇人娓娓道来的解释,唐缺才明白原来庄子周围的田产虽在毒寡妇名下,其实真正的主人却是赵县尉,“四娘舅一家都不善经济营生,加之舅舅又是个官身子,我外祖母家原是穷家小户,说起来这些田产都是舅父进衙门后陆续置办下的,让人知道总是不好。因是如此,才寄放在我名下代管。”

    这一说就清楚了,那些地都是赵县尉用“灰色收入”置办的,他也不愿太扎眼,加之侄女儿也善于经济营生,所以就想了这么个遮掩的办法。

    说着这些的时候,藏在唐缺怀里的妇人一直用眼角的余光注意着他的脸色,见他没说话,毒寡妇心中蓦然一沉,他怎会如此?莫不是听到我财产大减……

    唐缺因听了赵县尉的事而片刻分神,醒神之后没见毒寡妇说话,再一低头看她脸色沉重,眼光闪烁的样子,略一思忖后也即明白她的心思又用到了歪处,“你又在胡乱寻思?”。

    “嗯?”。

    唐缺将妇人偎在自己怀里的身子推开些,双手扶着她的肩膀,脸色严肃的盯着她的眼睛道:“你有多少家产,怎么处理这些家产都是你自己的事情,我既不会问,你也不用跟我说”,唐缺制止了脸色突变后急着想说话的毒寡妇,“咱们相处也快有一年了,你多少也知道些我的为人,我若娶你肯定就是因为感情,而这份感情与你有多少家产无关”。

    言至此处,唐缺淡然一笑,话语中陡然增添了几分自信,“我现下虽穷,却自信将来不会再穷,你也不用天天算计着家私,两人在一起就该融心相处,你若天天想着这些,还有什么意思?”。

    这番话说的妇人脸生红霞,既是尴尬,但尴尬之外更多的却是惊喜,以至于连解释的话都没顾得再说,“阿成……你……你真想过要娶我?”。

    “我也该娶亲了,家中二老为这事茶饭不思的,尤其是我娘都快急病了!”。

    自打唐缺到县学以来,毒寡妇日日想着的就是此事,前次的试探惹得唐缺生了气,她还以为这辈子注定要没名份的跟这个男人在一起,此时听唐缺说的肯定,惊喜之下脸色愈发的涨红,只是又不知道该说什么好,索性重又一头扎进了男人怀里,隐隐嘟囔出几句含糊不清的话,“阿成,你真好……真好”。

    妇人半生坎坷,唐缺能明白她的心思,当下也不再说话,只紧紧搂住她,二人就这样相拥沉默。

    良久之后,从惊喜中平静过来的妇人从唐缺怀里钻出头来,“阿成……我比你大这么多,何况名声……家中二老能……答应吗?”。

    对于穿越者唐缺而言,毒寡妇的年龄实在不是问题,后世再加上在唐朝生活的一年,他自己的实际年龄也跟毒寡妇差不多。但是想到唐张氏两口子,他也是为难,若想让他们同意自己娶毒寡妇,这事还真不容易呀。

    “此事怕是有些为难”,唐缺也没想着要瞒妇人,毕竟这是两人的事情,也需要两人一起面对,“不过万事总有办法,我爹娘心疼我的很,好生跟他们说,未必就没有机会”。

    “恩”,毒寡妇出乎唐缺意料的沉静下来,“既然决定长居县城,我早打定主意,你若不娶我,我就一辈子当你的‘别宅妇’,心下虽这般想着,却总难免有些委屈,今个儿听了你这番话我欢喜的很!若真能明媒正娶的嫁你,那是老天爷不忍看我太苦,额外赏给的福分。你毕竟是县学士子,有脸面的人,正室我不敢求,若二老能容我以妾的名份进唐家,我就感激不尽了。阿成,你回去在二老面前就这么说,许是他们一心软就同意了也说不定”。

    妇人的语调虽是欢喜,但这欢喜里总隐隐带着些凄苦的味道,唐缺伸手揽她入怀,柔声道:“你也不用想的太多,等我把这阵忙过去,一等松闲些后就回一趟家。无论如何,我总要让你体体面面的进唐家的门”。

    “恩”,怀中的妇人答应的极轻,慢慢的唐缺就觉自己胸前传来一股热热的湿意,不知何时,妇人已是泪流满面……

    当天中午这顿饭气氛极好,不论毒寡妇还是兰姐儿的兴致都很高,所以席面上就热闹非常,唐缺既已打定主意要将毒寡妇娶进门,在席间也就任由着兰姐她们改了称呼。毒寡妇新买来的两个丫头本对唐缺还陌生,但接触之后见他性子和善,慢慢的就放下心来,“少爷,少爷”叫的极其顺口。

    中午给毒寡妇接风,兴致又高,唐缺难免喝了几杯,下午到县衙的时候就比平时略晚了一柱香的功夫,他刚走进厅房,却意外的看见张县令竟然也在里面,正由姚清国陪着巡看进度,照理也应跟随陪同的姚主簿却不在。

    两个多月不见,张县令比上次下去巡查时明显的瘦了一些,脸上也没有上次爽朗,眉眼间隐隐堆积着一层忧色。

    张县令听到脚步声扭过头来,见是唐缺进来,原本正肃的脸上露出了一丝笑容,“你到县学了?”。

    闻言,唐缺心底一叹,姚清国眼神猛然一缩的举动虽然小,却也被他看的清清楚楚,看来这次是注定要得罪他了。

    自打到县衙里帮忙后知道张、姚不合的事情以来,唐缺心里隐隐就在担忧这样的场面。毕竟县衙地方有限,加之他们做的又是这等重要的事情,张县令于情于理都会过来看看。照面是免不了的。

    担心虽然担心,但像这种事情的主动权却不在他手上,所以也没什么办法。今天事情真正挑开之后,唐缺心底一松反倒坦然了,好歹也算是解决了个心事,“到县学已经两个多月了”。

    “好,能被林学正抽来此处帮忙,看来他对你在县学的表现倒甚是满意!你且先忙就是,晚上散班之后到后衙找我说话”。

    ……

    ps:首先打滚求票!求支持!

    推荐一本书给书荒的书友,架空历史类,就是现在新书榜上“知宇之乐”的《傲骨》。

    男儿生于世,但凭一身傲骨,可立于天地之间!

    神秘的天机,将冷漠的青年送到了异变后的盛唐。权势、名声、财色当前,是选择一身傲骨,还是与浊同浑?

    书好坏自有同学们判断,个人觉得杀时间是尽可以的。

    第五十九章 失之东隅,收之桑榆

    原本唐缺心里还有点遗憾,倒不是寡情,实在是他如今位份太低,究其本心并不愿碍了别人的眼。

    此时见张县令以一县之尊在众人面前对他如此,唐缺倒为自己刚才的心思汗颜不已,舍了那些别样的想法,他抬头笑应道:“好,学生也正想与县尊大人手谈两局”。

    张县令闻言给了唐缺一个“深知我心”的笑容后,便继续在厅中巡看。

    唐缺到自己座位的途中,不消说能感受到许多异样的目光,只不过这些目光与前次姚主簿来时不同,刀笔吏们多是惊讶,而同来的学子们除了惊讶艳羡之外,更多的倒是幸灾乐祸,有些人看看唐缺,再看看姚清国与张县令,随后再扭头过来看看他,脸上的表情颇堪玩味。

    毕竟来县衙也有一段时日了,谁不知道姚,张之间的争斗?张县令虽然占着位份的优势,但现下除了坐衙问案之外,其实已被架空了。姚主簿的名份固然低些,但他是实力派的地头蛇,再说满县衙里谁不知道姚主簿跟本州马别驾关系极好。别驾老爷!那可是仅此于刺史的金州第二人!有这么个后台在,姚主簿在名份上的劣势也足可抵消。

    唐缺在如此形势下还往张县令身边靠,岂不是自找不自在?风水轮流转,这小子近来得意久了,也该是他倒霉的时候到了!

    就连本组组长老刘,在经过唐缺身边时都忍不住低声一叹。

    一时张县令巡查完毕,姚清国送他出去后,转了个身儿便向县衙中姚主簿的公事房而去。

    静听姚清国说完张县令巡查的事儿,姚主簿见他还没走,放下手中的笔抬头问道:“还有什么事?”。

    “倒也没什么,就是那个县学士子唐成……”,想到自己少不得要吃一顿责骂,姚清国说话间就有些迟疑起来,但他知道叔叔的脾性,又不能瞒着不说。

    姚主簿最见不得侄子的就是他这副吞吞吐吐的样子,一点男人的果决都没有,将来还想入流品接自己的位子?再开口时已带着些不快,“唐成怎么了?”。

    “这个唐成似是跟张县令关系不浅”,姚清国硬着头皮将刚才所见都说了一遍。

    “我让你查查唐成的底细,怎么去的县学,你是怎么说的?你说他师父乃是州学告老的教谕,林学正看在这个情分上才放唐缺到的县学”,”至此,姚主簿脸色已完全沉了下来,“唐成是小事,倒是你三十多岁的人了,怎么办事还这么毛躁?连这么小的事都办不好,将来还能有多大出息?”。

    “是,侄儿知错了”。

    “哼”,总算姚清国的恭顺让主簿大人消了些气,“暂不要动他,下去仔细查清楚这个唐成所有的底细,记住,我是说所有的”。

    这天下午,唐缺感觉日子极不好过,说的倒不是劳累,而是别人对他的态度突然发生了变化,好像他突然得了能传染的瘟病一样,个个都避着他。外人倒还好,本组人也对他如此就实在难受了,本来干的就是个累活儿,干活的环境再不好,这就变成了加倍的难受。

    世态如此,古今如一。唐缺见到这种情况,对手中正在做的事情再没了半点情绪,得罪了姚清国,他辛辛苦苦在此劳累就没了任何价值。

    打定主意后,唐缺本有些焦躁的心重又宁定下来,一如昨日般做着自己手头的应份差事,直到散班之后,他才单独跟老刘说了自己要走的心思,一并谢过他这些日子的关照。

    “你呀你!”,事情至此,老刘也不知道该怎么说,叹息了一番后才道:“你就是要走也最好多等几日,否则不定别人怎么说你,晚两日好歹面子上好看些”。

    “随他们说去”,唐缺笑着拱手一礼后,就转身去找柳随风了。他是这次学子们的领队,自己要走总得知会他一声,介时好从县学里再补人过来。

    柳随风神情淡淡的,似是早知道他会如此一般。唐缺跟他也没有多余的话,说完正事后就出了正厅往县衙后宅而去。

    许是嫌郧溪地方荒僻的缘故,张县令的家眷并没有随同赴任,只他一人单住在后衙小院里,跟着两个长随和粗使丫头照顾饮食起居。

    唐缺由长随领进房里时,见张县令正对着书房墙上的郧溪县山川地理图愁思,而他眼光落处,正是在县城东北的二龙寨,那里依稀可以看到几个掐的深深的指甲印。

    见唐缺到了,张县令这才从山川地理图前转过身来,随后也没多余的话,两人布枰对弈。

    张县令毕竟心事太重,心不定下起棋来路子就不稳,中间更莫名其妙的下了好几手臭子,结果棋力本高的他却最终以四目的差距落败。

    一局既罢,张县令看着己方一片狼藉的棋枰一声长叹,随后便欲收子再来,却被唐缺给止住了,“弈棋是闲情,大人一心难定,再下无益,还是约以来日吧”。

    听他如此说,张县令笑笑后也不再强求。

    “大人心中若有什么烦闷处,倒不妨说出来。学生虽然帮不得什么忙,但大人说出来后心里总能畅快些”,结果,张县令还是没说什么。唐缺见他如此,倒不好再说什么了,索性便陪着他默默吃了一盏茶。

    一盏茶尽,唐缺见留也无用,就准备告辞,刚刚站起身,却见先前那长随领着林学正走了进来。

    “玉楠,你来了”,张县令出口招呼的同时,唐缺也起身为礼。

    林学正见唐缺竟然也在此地,脸色上就有些意外。唐缺知他二人有话要说,也就没再多留,起身告辞去了。

    林学正透过半开的雕花木窗目送唐缺走远后,扭过头来看着张县令道:“唐成不错,总算没辜负大人的青眼相待”。

    “玉楠此言何意?”。

    “怎么,他没跟你说?”,林学正诧异道:“我刚才来时遇到领队的学子,言说唐成已辞了县衙里的差事”。

    “噢?”,张县令细一思忖,便明白了其中的原委,“城门失火,殃及池鱼,这唐成竟是吃了我的挂落!”。

    “不止如此,前些日子我听其他来帮忙的学子说姚主簿对他甚有好感,曾当着众人的面对他大加赞赏,连‘寄厚望于你’这样的话都说出来了。当时学子们还纷纷揣测唐成极有可能是今次第一个进县衙的人物。不过从他后来的表现看,倒不曾刻意去找姚主簿示好。此人出身贫贱,能在大好机遇面前做到这一步,殊为不易呀”。

    闻言,张县令点头道:“恩,玉楠说的是”。

    “大人不是正愁手边无可用之人?唐成倒是个现成的”,说到这里,林学正微微一笑,“我当日让他县衙尽早熟悉衙中事物,实也有这样的心思在。他毕竟是受过大人知遇之恩的,从他这两次行事来看,是尽靠得住的”。

    “恩,我现下倒的确有一件要紧事需要个灵便人去办,玉楠,你让他明天散学后来见我”。

    “好”

    失之东隅,收之桑榆,世间事多是如此,但唐缺自己却不知道,顶着朦胧夜色回到住处,就见毒寡妇坐在书房里整理着一叠地契。

    “怎么,晚上要出去?”,唐缺知道这些地契是要交割给赵县尉的,“你今天刚来,倒是多歇歇才好,未必就急在这一半日的”。

    毒寡妇将整理好的地契放进一个楠木小盒里,回头冲唐缺妩媚一笑,“这事早了结了也好,再说又不远的”。

    她这一笑真是媚态诱人,直让唐缺看的心痒痒的,伸手从后面将她抱住后,双手便往薄薄春衫下的丰满处探去。

    第六十章 等着吃熟酒!

    “嗯……小心丫头们看见”,毒寡妇虽是按住了男人的手,却没使上什么力气,如此以来也不知到底是在推拒还是在纵容,唐缺那儿管得了那许多,手掌往里一伸一探,便握住了一团滑腻温香的软肉,口里犹自低声调笑道:“老实回话,这两月里可想我了没有?”。

    “想……啊,冤家……轻着点儿……想,天天想,时时……想……嗯……”,随着唐缺手上动作加快,毒寡妇后面的话也就越发的含糊不清了。

    这妇人真是天然一段风x福,尤其是情动之后,更是媚意逼人,唐缺原本还存着调笑心思,现在却也情动不已,另一只手顺势往裙内探去的同时,嘴里已轻轻咬住毒寡妇精巧的耳轮,边用牙齿研磨,边轻声问道:“算算时间,你腰间的桃木桩也该到取下的时候了吧?”。

    妇人洁白细密的牙齿紧紧咬着下唇,说出的话就如同蚂蚁爬出般的凌乱,“嗯……上个……上个月……早就取下了”。

    唐缺闻言后就觉体内腾的升起一股火来,正待有更进一步的动作时,却听外面一阵脚步声传来,听这粗重的脚步声,该是新买俩丫头其中的一个。

    听见来人,意乱情迷的毒寡妇轻轻推了一把唐缺后,转身将本已装好的楠木小盒打开,做出一副清点地契的样子来,只是她脸上的潮红和双眼间的风情是无论如何也瞒不住的。

    见她如此装模作样的,一边站着的唐缺忍不住笑出声来。

    “恩,我知道了,告诉兰草上菜吧,我们这就来”,毒寡妇一边强自平静着语气回复来叫吃饭的丫头,一边恨恨的飞了唐缺一眼。及至两人出书房往吃饭的花厅走去时,妇人更伸出春葱般的手儿在唐缺腰上拧了一把。

    吃过饭后,天色已黑定下来,唐缺听毒寡妇让丫头出去传话备车,笑着问了一句:“要不要我跟你一起去”。

    妇人闻言双眼一亮,对于唐缺的举动显然是受用的很,但沉吟片刻后还是摇了摇头,“太平日月,没事儿的。再说我又是去交割地契账目的,你若去了反倒无趣儿”。

    毒寡妇一走,唐缺便自捧着茶盏回了书房,其间兰姐儿进来给他续茶添水,却又磨磨蹭蹭的不愿出去,待被唐缺逼问急了,这丫头才瞅了瞅外面低声道:“夫人……夫人把那物什取下来了?”。

    没头没尾的一句让唐缺略一错神后才醒悟过来她说的到底是什么,但脸上却依旧装出一副迷糊的样子,“什么物什?”。

    这事毕竟有些羞人,兰草脸上都有些臊红了,正待要说时,抬头见唐缺双眼里掩饰不住的笑意,乃恨恨一拍他的肩膀,“你坏死了”,嘴里嗔怪着出房去了。

    经兰姐儿这么一提醒,唐缺看书都有些看不进去了,隐隐就觉得身上燥热的厉害,书卷上的字也一个个飘忽起来,眼瞅着书是看不成了,他索性也不坐这儿苦熬,起身跑到西厢房里寻着兰草儿闲话。

    偏生兰草也是个鬼灵精,看唐缺的样子就知道他h药心四溢的,为怕擦枪走火抢了夫人的头筹,竟是死活不肯让唐缺近她身子,如此以来,益发把唐缺的邪火撩拨的旺盛不堪。

    等着盼着,约莫个多时辰后毒寡妇终于回来了,唐缺也不拘什么,竟是在她屋里坐等,等妇人刚刚谴退丫头,他双手一抄便将妇人捞进了怀里。

    温香入怀,唐缺更无二话,双手攒摸着就是一番上下齐动,毒寡妇先是随他放手施为,及至见男人已开始脱她的衫子时,这才抱住了男人正施坏的手。

    “妾身早晚是你的人,阿成若是能等,明媒正娶之日再……”,眼瞅着唐缺脸色起了变化,妇人将头一偏,手上也松了开来,“你若真想要,妾身今晚就给了你”。

    妇人虽然或结婚或订婚的有过四个男人,却是只占着虚名,没一个男人真正沾过她身子,也因此才得了毒寡妇的名号。她虽对男女情事不禁,但眼下再嫁唐缺有望,心里总还跟这时代其他没经过男人的闺阁女子们一样,想着能在新婚正日再把自己完完整整的给了男人。这是女人一辈子的头等大事,都不想留下什么遗憾来。

    妇人虽已摆出一副任君采撷的姿态,而且粉红色的身子也已情动不已,但唐缺依旧在她偏过去的双眼中看到了一抹抹藏不住的遗憾。

    唐缺原想着吃了就吃了,手上动作也没停止,但在把妇人剥脱成一只大白羊的过程中,妇人在垂落的鬓发下刻意回避着的眼神儿却不断浮现出来,而那一抹抹的遗憾也随着每一次的浮现被放大,最终填满了他整个脑子。

    最终,唐缺还是决定暂时再忍忍,毕竟这不是出去打野食,眼前的这个女人是要跟他过一辈子的,他也不想仅仅为了逞一时之快给她留下终生的遗憾;再则她心里藏着这股子遗憾,便是自己现下便吃了她,只怕也难以尽兴。

    “罢了,再容你几日”,唐缺在妇人赤条条的身子上重重揉搓了几把后猛然站起身来,“今天的账先记下,改日我要加倍的讨回来”,随手拉过榻上的春丝薄被盖住妇人白羊般赤条条的身子后,他便迈步向外走去。

    他身子刚动,就觉腿上一紧,却是被探身出来的妇人给紧紧抱住了,“阿成,我……我不是……真不是想用身子逼你”。

    见妇人一脸惶急的样子,唐缺心里油然生出一股柔情来,伸手轻轻抚了抚那张漂亮妩媚的脸,“你想那儿去了,早晚都是我的人,煮熟的鸭子还怕飞了不成”,双手顺势而下,唐缺搂着毒寡妇的臂膀将她重又送进被子里裹住,“酒越陈越香,我这是等着吃酿透的熟酒呢!别再想了,你也累了一天了,早点睡吧”。

    “阿成,一等你回家,不管二老答应不答应,我都给你”,不知什么缘故,妇人的声音里带着浓厚的颤音。

    “那我就等着”,唐缺笑着回了一句,再拍了拍妇人的脸后,直接出房去了。

    刚一打开房门,唐缺便觉眼前有一个暗影,待看清楚是兰姐儿后,陡然松了一口气。

    将身后的房门关好后,唐缺顺手就捏上了兰姐儿的鼻子,“小丫头片子不学好,听璧角倒是挺在行”。

    往日里若是唐缺如此,兰姐儿必要跟他耳鬓厮磨的嬉闹一番的,但今晚的兰草却反常,任唐缺捏着她的鼻子,只是不说话。

    不会呀,以前在庄子里他就跟毒寡妇亲热惯了的,也从没见过兰姐儿耍小性儿,眼下天光太暗,他也看不清楚这丫头的脸色,“嗯,你怎么了?”。

    唐缺的低声问话刚刚出口,兰草已合身滚进了他怀里,“阿成,你是个好男人”,她的声音也低的如同呓语一般。

    “是不是好男人我不知道,但我可是个真男人。你要是再这么撩拨我,我可保不齐把你给吃了”,闻言,兰草低声啐了他一口后离了怀抱,这丫头都走出好几步了,突然又转身跑了回来,在唐缺脸上狠狠亲了一口后,这才带着一抹低笑跑远了。

    笑着摸了摸尚有余温的脸,唐缺抬头看着那轮弯若小船的下弦月长吐出一口气,今晚虽不曾真个销魂,但自有另一番动人的情味。

    第六十一章 要死鸟朝天!

    这两个女人太缺少男人的关爱了,仅仅一点少许的忍耐和尊重,就能换来春风化雨般的柔情相报。

    男女相处,酣畅淋漓的欢爱固然动人,但这种清淡绵密的情味也同样令人心醉。

    这个夜晚,唐缺依旧是睡着书房中,当他第二天早上醒来时,蓦然发现在昨晚的那个梦里,后世那个叫金鱼的女子竟然再也没有出现过……

    经过昨夜的事情后,三人之间的相处似乎有了一些不一样,这情形就像添加了润滑油一样,吃早饭的过程中,唐缺与毒寡妇,甚或兰姐儿的每一次眼神交流都显得自然和谐了许多,尤其是毒寡妇看向唐缺的每一眼,展露的每一个笑容都显得特别自然,而这种自然背后是难以言说,却能真真切切感受到的绵绵密密的情思。

    这样的好心情也冲淡了唐缺辞去县衙差事的遗憾,当天上午在县学课堂上的精神也特别的集中,四节课上完,午初散学后他正随张相文一起往外走,却有一个杂役走过来,言说学正大人要召见他。

    等唐缺从林学正的公事房里出来,外面等候的张相文迫不及待的问道:“大哥,又有什么好事?”。

    “天天那儿有那么多好事?”,唐缺拉了一把张相文,示意他跟着往外走,“就是通知我下午到县衙一趟”。

    “噢”,张相文还不知道唐缺辞了县衙里的差事,闻言就没了再探问下去的兴趣。林学正也真是闲的慌,就这破事还值得专门拎出来说?

    唐缺执意没让张相文送,目睹他的马车走远后,一步步溜达着回家,反正下午不用再到衙门里当差,也就不必再像前些日子那么赶了。

    脚下边闲闲的溜达,唐缺脑子里却没停下来,始终在寻思张县令为什么特特的又要见他?

    唐缺能确定的就是这次肯定不是为了弈棋,但要说其他的原因到底是什么,也不是他能凭空想明白的,只是心下隐隐感觉张县令这次找他怕是有事,而且是很重要的事。

    唐缺回到住处,毒寡妇笑吟吟的迎了上来,随后就服侍着他梳洗并换上家居的衣服。以前这都是兰姐做的,在庄子里就是如此。但今天毒寡妇做这些事儿时,竟是没让兰姐儿插一下手。

    菜肴原本就是坐等,唐缺一进门就开始下锅拾掇,等他身上收拾完后,灶房里也忙完了。以前妇人没来的时候伙食就不错,等她这一来,更是凭空又提升了一个档次。不过让兰姐儿郁闷的是,整个吃饭途中,就连给唐缺添饭这样的事情,都被夫人自己给包圆了,愣没让她插一下手。

    吃完饭坐着闲话了几句后,唐缺趁着难得的松闲小睡了一个午觉,起来后直觉全身神清气爽,实在是说不出的舒服。

    因毒寡妇也在午睡,换过出门的衣裳后,唐缺招呼了兰姐儿一声后便施施然往城北天福寺而去。

    难得闲暇下来,唐缺一路赏玩着春景到了寺中,不过这闲暇也没能持续的太久,一进方丈之后,就开始了另一轮的学习,澄宁老和尚给他定下的顺序跟柳随风一样,先学画再习琴。

    这一坐就是两个时辰,老和尚侃侃而言,唐缺凝神而听,毕竟是学习一个全新的领域,唐缺怕自己遗漏下什么重要的东西,就把后世里的习惯搬了出来,边听边做笔记,遇有没听清或是没听懂的地方也绝不苟且,当下就问。若不是眼前讲课的是个和尚,而且还穿着一身僧衣,渐渐沉进去的唐缺恍然就有回到后世大学课堂的错觉。

    唐缺记笔记的习惯和学习时的不苟且很让老和尚满意,但他毕竟是灭七情断六欲的方外人,除了眸子里偶尔的神光一闪外,脸上淡淡的也没表现出来,只是讲课过程中却愈发的精细认真了。

    两个时辰后授课结束,唐缺收了笔记辞出,见时辰差不多了,也就一改来时的悠闲加快步子向县衙走去。

    依旧是在后衙,依旧是在昨天的那间书房,唐缺刚进来,张县令也不等那长随奉好茶水,便挥手将其谴退。

    唐缺见张县令竟有亲自斟茶的意思,忙上前拦住接过茶瓯自己开始布盏斟茶。

    分好茶水,唐缺见张县令没有要闲话寒暄的意思,也就直接笑着出言问道:“不知县尊大人召学生来所为何事”。

    既然昨日计议已定,张县令也就没再打什么花呼哨,开口就直接进入主题,“唐成,本县如今的困境想必你也清楚吧”。

    唐缺倒料不得张县令如此直接,心下一跳:“看今天这架势,找我来果然是有大事”,他本也是干脆爽利的性子,片刻沉思后便点头道:“学生知道”。

    “好,多余的话权且不说,本县刻下有一件重要的事情想让你去办,你可愿意?”。

    看着一脸端肃的张县令,放下手中茶盏的唐缺也自郑重起来,肃容答道:“只要县尊大人信得过,学生必定倾心戮力,以报知遇之恩”。

    …………………………………………

    等天色黑定时,唐缺才从县衙里出来,只是此时他的心情再没了白日里的轻松。他没想到张县令让他办的竟然是如此重要的事情,一时间心里又喜又忧。

    喜的是张县令能把这样的事情交给他来办,分明已有将其接纳为心腹之意,张县令现下的处境虽然不是太好,但毕竟是一县之尊,瘦死的骆驼比马大,自己能成为他的心腹对将来的发展必能大有裨益。

    忧的却是这一脚迈出去之后,可就算扎扎实实的踏进了姚、张之争的漩涡,若是一个不好,不等看到将来的光明前途,可能就会成为二人争斗的牺牲品,就此被打回原形也未可知。

    哎!难,真是难哪!不过他既然是借力于张县令才从农村走到县学,其实也根本就没有别的选择,且不说他做不到,就是真能觍颜弃张投姚,只怕姚主簿还信不过他。

    而在这个时代,以他如今的基础与根底,若无人提携想有所发展的话,无异于痴人说梦。

    想来想去,自己其实都没有其它的路走,唐缺也即释然,管他娘的,既然只有这一条路,那就死命往下闯吧,后世大学里不是挺流行一句话嘛,要死鸟朝天,不死万万年!

    从后世里开始,唐缺素来就不喜欢把外面的烦心事带进家里,这种生活态度一直延续到现在。神情如常的吃完饭后,他才若无其事的对毒寡妇道:“明天我要道州城一趟,若是快的话三两日就能回来”。

    不防他突然说出这么句话来,毒寡妇一愣之后才道:“此去可是有什么要紧事?”。

    “恩,是有些紧要事需要跑一趟”,唐缺不愿两人知道后跟着担心,具体事务也就一句没说,只笑笑道:“放心吧,没什么大碍,去去就能回来”。

    这时代素来是男主外,女主内,妇人们对于男人们的外事要少问少插嘴才算得贤惠,见他不说,现下一心憧憬着做贤妻的毒寡妇也就没再多说,只问了几句除了换洗衣裳外可还需要带别的什么。

    整理出门物品同样是被毒寡妇给一手包办了,兰姐虽然跟着走来走去,但一样儿也没插上手儿,看今天她这架势,以后但凡涉及到唐缺的事情怕是兰姐儿再也插不上手了。

    如此一来,兰姐脸上虽还是勉强笑着,但眼神明显有些不对了。按说这都是她这丫头应份做的事儿,夫人这……究竟是什么意思?

    见状,唐缺心底无声一叹,这个毒寡妇啊,还真是没法儿说。

    “明儿个让兰姐儿随我一起吧,这些日子习惯了,身边真一离人,只怕是连衣服都穿不好了”,唐缺迎着毒寡妇的目光淡淡笑道:“你若有心逛逛州城,随着一起去就是”。

    毒寡妇眼神闪烁了一下,终究还是没避唐缺的眼神儿的笑说道:“你是有事的,我去逛什么?再说家里总也得有人看着”。

    第六十二章 铜墙铁壁?

    “辛苦你了”,唐缺顺手一揽把毒寡妇搂进怀里,“恩,下次我专陪着你逛逛州城”。

    “看你说的,浑似我跟小孩儿一样”,嘴上虽是嗔怪,但妇人脸上却受用的露出了笑容。

    又闲话了几句后,毒寡妇回了一趟西厢房,再进书房时手里已多了张飞票,“在家千日好,出门一时难。老辈儿人总讲‘穷家富路’,说的就是家里再穷,出门的时候也要多带些钱。去州城虽然算不得太远,可也不近,这些钱你带上,以防万一有个什么事儿的时候好使”。

    “我这儿有,家里带来的本就没花完,这些日子在县衙里每天还有五十文攒着,别说去州城,就是却道城襄州也尽够用了”,唐缺笑着把飞票轻轻推了回去,“县城里不比乡下,什么都得花钱,这些你留着贴补宅中用度就是”。

    唐缺说完,也不等妇人再让,便对一边的兰草道:“兰姐儿,你还不去收拾东西,明天起身可早”,他说话时,就听身后传来一声淡淡的叹息。

    第二天一早,唐缺起身后才发现等着服侍他梳洗的竟是毒寡妇,“你何必起身这么早,兰姐儿本就要随我去的,一并做了就是”。

    毒寡妇闻言,也没说什么,单只笑笑,但手上依旧忙碌个不停。

    堪堪等他梳洗完,门房老高已在内院门外回说大门外来了一套车马,言明是等候少爷的。

    等唐缺带着兰姐儿走出大门,见外面等着的马车上打着梁记车马行的招牌,但驾车的人却是张县令家的长随。

    向那长随点点头后,唐缺就带着兰姐儿钻进了马车,拨开车窗跟送出来的毒寡妇挥挥手后,马车便起行向前行去。

    长随雇下的这辆马车还算不错,里面的空间比之妇人出行常用的葱油车大了将近一倍,单坐他两人绰绰有余。

    旅途寂寞,唐缺又见兰姐儿一直闷闷不乐的,索性伸手过去把她抱进怀中坐下,抚摸着软滑的身子问道:“这又是怎么了?”。

    兰姐儿小猫一般把身子蜷在唐缺怀里,嘴里幽幽声道:“夫人她……”。

    “没事儿,有我呢!”,唐缺从兰姐儿怀里缩回手,轻抚着她的背后道:“再说你家夫人也不是不念旧情的,想必是这次跟我分开太久的缘故。你别多想才好”。

    “恩”,兰姐儿柔顺的点了点头,又沉默了片刻后才低声道:“以前我见你总不愿拿夫人的钱财时还有些不喜欢,现下看来竟是好的”。

    “我让你不要多想,你竟是半点没听进去,看我怎么罚你”,这事根本没法说,唐缺索性也就不再说,双手齐动之下,兰姐儿当即告饶,她本就没多少心思,经唐缺这一打岔,原本的一点忧思很快就如风散去。

    兰姐儿很享受两人这样独处的感觉,尤其喜欢懒懒的躺在唐缺怀里说着小话儿,任男人的手在她周身爱抚不停,听着男人嘴里不时蹦出的令人面红耳赤的情话,她脸上盈格格的笑容始终都没消失过。

    兰姐儿心情好,唐缺美人在怀,心情自然也不会差,原本单调的旅程也因粉红的点缀变得不那么枯燥了,以至于暮色四合时分到达州城时,兰姐儿竟是满脸的不舍之色。

    进州城之后找客栈,安排饭食什么的都是那长随一手包办,兰姐儿见唐缺没提说他的来历,也就乖巧的没问。

    当晚,唐缺就带着兰姐儿住在同一间上房,想着明天要办正事,两人也就没过多亲热,相拥着睡下了。

    能看不能吃,唐缺原本还想着这一晚睡觉的滋味怕是不好受,谁想坐了一天车真是困了,闻着兰姐儿身上传来的若有若无的香味儿,头沾着枕头没多久居然就沉沉睡去。

    第二天早晨起身梳洗吃过朝食后,唐缺交代兰姐儿安心留在客栈后,便跟着长随出了大门。

    出门到了繁华的大街上,那长随当即问道:“唐少爷,咱这就置办东西去?”。

    “不急”,唐缺摇摇头,“咱们总要打听清楚使君大人的喜好后再置办东西不迟”。

    不错,唐缺是来州城替张县令送礼的,送礼的对象就是本州刺史孙使君。

    论说像这样的事情该是张县令亲来才对,但他身为替天子牧守一方的县尊,遵照吏部严令,非特定时日不得私离辖境,否则便是玩忽职守的渎职之罪。他自己想走走不了,林学正也因为同样的原因不能来金州。这事就只能委以别人,跟随他赴任的这两个长随虽然靠得住,但毕竟是没读过书的,办不了这样的事情。最终只能委给唐缺。

    至于送礼的由头,张县令早就规划好了“同乡之谊”这个条目,虽说两人的家乡足足隔了数百里,但他跟孙使君好歹都是出自山南东道,这么扯虽然有些远,但仅仅做为一个送礼的由头却是尽够了。

    长随来时早得了主人吩咐,此次送礼万事由唐缺做主,他只负责掏钱递名刺就是,是以听唐缺这么说后,也即点头无话。

    这一打听之后,倒让唐缺的心里凉了半截儿,盖因金州

    免费txt小说下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