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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身空间之佟皇后第4部分阅读

      随身空间之佟皇后 作者:未知

    就一定能做到。 秋读阁”

    正说着话,听得外面的小丫头进来道:“少夫人,爷回来了。”

    阿穆鲁氏连忙抿了抿头发,起身往外走去,明月也顺势起了身,只是还是有些看不惯阿穆鲁氏这么着紧一个男人的样子。

    庆复进来看着明月竟然也在,只淡淡的点了点头,他一样不喜欢自己的庶弟和庶妹。

    明月福了福身子,笑的一脸的天真可爱:“即是哥哥回来了,那妹妹就不再这里打扰了。”边说着朝着阿穆鲁氏挤了挤眼睛:“嫂子,妹妹告退了。”

    阿穆鲁氏被打趣的脸上一红,却觉得这个妹妹贴心,对着菊香道:“替我送送二小姐。”

    庆复看着明月的背影皱了皱眉头,进了里间,阿穆鲁氏也跟了进去,丫头们侍候着庆复换衣裳,庆复淡淡的道:“二妹妹过来做什么?”

    阿穆鲁氏道:“不过是过来陪陪我,说说闲话罢了。”

    庆复转头看着她道:“你若有时间到不如去多陪陪额娘,别整日的跟不入流的人待在一起。”

    庆复刻薄的言语刺的阿穆鲁氏猛的抬头:“我整日的跟不入流的人待在一起?你怎么不说你额娘做什么都不喜欢带我,一点都不顾及我的脸面,我是长媳,不是那个小赫舍哩!我不过是跟着明月投缘多说了几句话而已,你就不乐意了你把我当什么了?我是你们家正正经经娶进门的正室夫人!”

    丫头们看着情形不对,都静静的退了下去,只留下了阿穆鲁的心腹。

    庆复只淡淡的点了点头:“对,你是正室夫人。”

    阿穆鲁氏一拳打在了棉花上,一口气堵在心口难受,竟是被噎的说不出一句话,眼睁睁的看着庆复出了屋子,她自己倒在榻上压抑的抽泣了起来。

    赫舍哩在正房听着庆复和阿穆鲁又吵在了一起,烦躁的揉了揉太阳||狂c|:“真真是冤孽!”

    许嬷嬷忙上前给赫舍哩按着额头:“太太不必担忧,年轻人就是这样,谁不是慢慢的一点一点的磨过来的,日子久了慢慢的就好了。”

    琳琅给赫舍哩捧了一杯热茶道:“大道理奴婢不懂,奴婢只知万事太太都当以自个的身子为主。”

    赫舍哩叹了口气道:“也怪我,没有看清阿穆鲁氏的性子,只想着长媳应当忠厚些,没想到她那不是忠厚,那是笨,唉……只盼着他们能慢慢的好起来,若不然真就是我对不住庆复了,他本是……”说到最后也不过是化作了一声叹息。

    她低头轻吹了吹茶碗里的茶水,忽的道:“对了,二小姐常去阿穆鲁氏那?”

    玲珑道:“可不是常去?奴婢听的那边菊香说大少夫人跟二小姐可亲密了,一有空闲就在一起,神神秘秘的。”

    赫舍哩皱了皱眉头,将茶碗放到桌子上:“你让人好好查查……看她们一天到晚的都嘀咕什么……明月自从家庙回来实在是变了。”

    玲珑应了是。

    明菲刚哄着阿宝睡下,外面的宫女进来道:“荣嫔娘娘求见。”

    明菲一边起身一边思索了一下宫里最近的事情,似乎并没有什么跟荣嫔有关系的,她换了衣裳进了西侧殿。

    荣嫔穿着一身莲青色碧霞云纹旗袍,清淡的颜色让她显得更平和了几分,见着明菲来了忙站起身行了一礼:“奴婢见过贵妃娘娘。”

    明菲的头上身上的首饰从来都只有几件,但似乎就是因为这份与众不同,让她更有了上位者的神秘和高贵。

    明菲抬了抬手:“起来吧,给荣嫔看座。”

    “谢贵妃娘娘。”

    明菲看着清淡无害,但从来不多话,你若找她有事一般情形下,你不开口她是不会开口的。

    荣嫔捏着帕子,看了眼一旁的宫女香菱,开口道:“奴婢给四阿哥做了几件小肚兜,也不知合不合贵妃娘娘的眼。”

    明菲淡笑道:“你有心了,呈上来我看看。”

    香菱向前走了几步,递给了桑枝,桑枝接在手里又递给了佩玉,由佩玉呈给明菲看。

    明菲将肚兜的意料在手里搓了搓,是上好的供料,又看了看那上面绣的花样“百子闹春”,“吉祥如意”,“富贵吉祥”活计鲜艳又精细,显见是费了大力气的。

    明菲笑着道:“这是谁绣的,手艺竟如此的好?”

    荣嫔掩嘴轻笑道:“当不得娘娘的夸咱,奴婢是个手拙的。”

    明菲眼眸里闪了闪:“你何苦费这么多心思,不是还有针线上的吗?我这才瞧见你的眼睛里竟是带着血丝的,定是这肚兜劳的,以后不要这样了。”

    荣嫔连忙道:“看娘娘说的,奴婢是个奴婢,给贵妃娘娘做个针线有什么的,凡是做母亲的哪有不爱自己的孩子的,奴婢做的好了,四阿哥穿上好看,娘娘也定当能高兴起来。”

    明菲心里一阵恍然大悟,这原来是来说三阿哥的事情的,也是,三阿哥已经三岁了,也该是时间回来了,她管着后宫这种事情她也当操着心的。

    明菲点头道:“三阿哥如今也三岁了吧?”

    荣嫔听的明菲明白了自己话里的意思,眼眸一亮:“可不是,都过了三岁的生辰了,该叫四岁了,真真是一错眼孩子就长大了,现如今还在外面养着,奴婢记得大阿哥也是三岁的时候回来的。”边说着又拿着帕子擦眼泪:“可怜奴婢也不过是过年的时候见见,别的时候竟都是见不上的,那孩子更没见过皇上几次,真是……”

    明菲凉凉的道:“你这是怪皇上将三阿哥养在外面了?”

    荣嫔正哭着,猛然听得明菲的话,吓的立时跪到在了地上:“奴婢绝无此意,奴婢绝无此意!”

    明菲叹气道:“我知你不是这个意思,可别人听了未必就不会这么觉得了,以后还是少说的好,行了你起来吧,这事我知道了。”

    明菲的生辰是五月初八,康熙的意思是好好乐一乐,明菲不大赞成,给康熙捧了一杯热茶,在康熙的下首坐下道:“节俭的事情是奴婢自己提得,现如今到是自己要铺张浪费,也不用大办,只叫了亲近的人大家坐在一处说说话,看看戏聚一聚就行了。”

    六个月的阿宝已经可以坐起来了,穿着红色的小衣裳,坐在康熙身边的榻上,拿着个小鼓不停的晃着,明菲嫌他闹的慌本是要让人把他抱下去的,康熙没同意。

    康熙从儿子的手里拿过小鼓,手指撵动着,那上面线绳系着的两个圆木疙瘩,不停的敲打着牛皮鼓面,发出急切的咚咚声音。

    阿宝一边笑,一边伸手要,康熙便笑着将手抬一抬。

    直逗的儿子看着不乐意了,他才将手里的鼓还给了儿子,转头对着明菲道:“不过是想让你高兴高兴,你即不愿意大办,那便叫了亲近的人过来坐坐,聚一聚也是好的。”

    明菲有些不好意思的抿嘴笑了笑,她不太明白康熙对自己的表妹到底是因为血缘的关系还是因为是夫妻的关系才这么好的,她只知道康熙确实对自己不错,而且很多时候都在不着痕迹的回护,以他自己特有的方式在纵容她。

    她看着儿子又滚倒在了榻上,开始吃自己的脚,低头笑了笑才道:“奴婢前几日派人出去看了看三阿哥,太医也给三阿哥看过了,说是身子已经很壮实了,奴婢想着是不是该接回来了,年纪再大些就不太好了。”

    康熙捏了捏儿子软乎乎的脚丫子,脸上的神情也柔和了下来:“你说的也在理,便让礼部挑个时候将三阿哥接回来。”

    明菲起身行了一礼:“奴婢替三阿哥谢过皇上了。”康熙笑着将她拉到自己的身旁坐下,竟是亲昵的摸了摸她的脑袋:“大丫也长大了,表哥很欣慰。”

    这两个称谓震的明菲心神不稳,却还不忘了羞涩的靠在康熙的肩头,那些远久的记忆也慢慢涌了上来。

    康熙和佟贵妃竟自小就是玩伴。

    原来青梅竹马竟说的是康熙和佟贵妃,如果她没有继承了原本佟佳氏的记忆,谁知道现如今等她的会是什么?可惜这真实的世界里不说如果。

    冲突

    明菲算了算时间,宜妃应当是三月份怀上五阿哥的,那么就是说宜嫔已经怀上孩子快两个月了,她自己应该是已经知道了,每日里走路必定是要两个人扶着,脸庞也圆润了,手总是下意识的护在自己的肚子上,便是话都少了几分。

    早上后妃们给明菲请安的时候,明菲看着底下坐着的妃子转了一圈,很和蔼的笑了笑:“也调养了有一段时日了,一会我就让太医院的两位院正给各位妹妹把把脉,指不定妹妹们当中谁就有孕了,若谁有身孕,那各样份例都按着以前来,赏赐自然也少不,你们谁也不要眼红。”

    三阿哥就这一两日接回来,因有明菲出面的功劳,荣嫔笑着奉承道:“到底贵妃娘娘仁慈,时时刻刻想着奴婢们。”

    众人都接口奉承了起来。

    只宜嫔的表情怎么看怎么透着几分不情愿,会不会这么巧?偏偏她刚有了身孕就要查,难不成贵妃娘娘竟然已经知道了?她抬眼偷偷的看了看明菲,却被明菲似笑非笑的眼神撞了个正着,她心头猛的一跳,手脚也冰凉了起来,她做的如此机密,贵妃如何知道,难不成她的亲近之人中有口茭细?她越想越担忧,恨不得立时就回去查看一番,一早晨都有些心不在焉,直到回到了储秀宫。

    宜嫔进了寝殿换了一身宽松的衣裳,将花盆底换成软底的绣鞋,靠在锦缎大迎枕上,闭目养神。

    错金螭兽香炉里缓缓吐出的茉莉花清香,让她的心思渐渐明净了起来,牛嬷嬷是她的奶娘,说是母女也不为过,她不信牛嬷嬷会害她,流苏和彩云自她进了宫就一直跟着她,是一路共患难着过来的,在她最苦的时候这两人都没有背弃,又为什么会在她受了宠又有了身孕的时候做出背主的事情?

    又或者说贵妃根本就不知道她已经怀孕了,可是贵妃为什么会用那样的眼神看她,直直的看到她心里,连最暗的角落都都被探寻了出来,那似笑非笑的眼神像是在嘲讽她的愚蠢,嘲讽她的无知,她觉得自己简直就像是个小丑,在贵妃面前自惭形秽。

    她摸着肚子缓缓的吐出一口气,转头将侍立在一旁的牛嬷嬷、流苏和彩云都看了一遍,她的眼眸暗了暗,缓缓的开口道:“贵妃娘娘怕是知道我有身孕的事了。”

    没有人能比牛嬷嬷三人更明白这句话意味着什么,三人都惊惧的跪在了地上:“主子,奴婢对主子绝对是忠心的!”

    三人的惊诧看着不像是假的,尤其是流苏几乎张开了嘴。

    宜嫔心里安定了几分,声音也比刚才柔和了些:“起来吧,你们的忠心我都知道,只是有些想不明白贵妃是如何知道的。”

    牛嬷嬷轻声道:“娘娘的亵衣绝对是沾了血了,别人不可能按着这个猜出来,不过奴婢听说有些有经验的嬷嬷能从走路的样子里看出有没有怀孕。”

    宜嫔觉得自己恍惚也在哪听过这样的说法,她点了点头,声音模糊的道:“但愿是如此……”

    她顿了顿看向三人定定的道:“我怀了身孕,以后这里的事情你们都要多长几个眼睛,万不能让那心思歹毒的人钻了空子,只要我能平安的生下阿哥,你们都是功臣,我绝对不会亏待你们的!”

    三人忙道:“奴婢定能护的主子的周全!”

    只流苏的声音听着比两人略略落后了一点,让三人的声音听着不那么整体,众人都知流苏的反应有时候就是慢半拍,若是平日里本没有什么,只这会听到宜嫔的耳朵里就不自在了起来,怀疑仿佛悄无声息种下去的种子,总会一日一日的渐渐的成长起来。

    果然明菲陪着康熙用午膳的时候,就传来了宜嫔有孕的消息,后妃的反应各不相同。

    康熙看着确实很高兴,明菲笑着道:“奴婢恭喜皇上了,宜嫔不日定会诞下麟儿。”

    康熙笑道:“朕知道宜嫔有孕你功不可没,先是给她们开药调理身子,这会又让太医专门把脉,朕也要厚赏你!”

    明菲捂嘴笑道:“宜嫔有了身孕,奴婢跟着瞎参合什么,皇上还是免了这赏吧。”

    康熙摇了摇头:“荷兰进贡了些好玩的东西,朕让人去给你挑几件你拿着把玩吧。”

    明菲听得是外国的玩意,又见康熙是一心赏赐,便行礼谢了恩。

    康熙让明菲在自己身旁坐下,听的明菲道:“奴婢拿这赏赐,皇上会不会说奴婢不知好歹?”

    康熙低头吃茶,忽的笑了一声,将茶碗放在几子上,捏了捏她的手道:“才说你是见长了……你便又回去了……你六岁的时候看上了朕的一套前明的茶具,一眼都不错的盯着看,看的朕觉得不给你都怪不好意思的,赏给了你……你便说‘奴婢拿这赏赐,皇上会不会说奴婢不知好歹?’。”

    模糊的记忆慢慢的扩散开来,明菲看见梳着个包包头的小姑娘,眨着明亮的黑眼睛,笑吟吟的仰头看着个年少的男孩子,男孩子的眼里满是包容,捏了捏女孩小巧的鼻子,笑着道:“比以前聪明了。”

    小姑娘得了夸奖,眉眼立时弯了起来,如同天上的一弯新月。

    明菲有些害羞的低下了头:“皇上还记得那么小时候的事……”

    康熙笑了笑,起身往侧殿走去:“去看看胤禛。”

    明菲起身跟了上去,康熙如此念旧,大约她和儿子的命还是有保障的,不知不觉间,她的脚步轻快了起来。

    宜嫔有了身孕,皇上厚赏的却是两个人,贵妃的赏赐跟宜嫔的赏赐不分上下。

    宜嫔原本的喜气被这个消息冲得一干二净,气的在寝殿里摔了好几样瓷器:“我就说她怎么那么好心,原来竟是在这里等着!真真是好算计!我怀了身孕那是我的本事,跟她有什么关系!凭什么她也得了赏赐!”

    宜嫔是嫔,并不住在正殿,跟其她人住的地方离得近,牛嬷嬷慌忙劝道:“奴婢的好主子,您还怀着小阿哥了,快别气了!这个地方谁打个哈欠都能被人听了去,您这话要是被有些人说给贵妃了怎么办?贵妃那是皇上的亲表妹,情分不是一般人能比上的,就是您怀着身孕照样吃亏!”

    宜嫔到底没有气晕,铁青着脸收住了声,彩云流苏和牛嬷嬷将宜嫔安置到椅子上,又是灌热茶又是顺气,才堪堪压住了宜嫔的火气。

    外面传来了个温柔的声音:“宜嫔娘娘可在?”

    宜嫔压下去的火气,蹭的一下又窜了上来,她紧紧的握着拳头对着牛嬷嬷冷森森的道:“去,赏乌雅贵人两个耳光,告诉告诉她尊卑,教教她规矩,这样吵吵闹闹的成何体统,扰了我的休息,伤了小阿哥如何是好?”

    牛嬷嬷想着,只要主子不生气就行。

    她出了寝殿,迎面冲着乌雅贵人就是两巴掌:“还有没有一点规矩了?主子正在休息,你这样吵吵嚷嚷的惊醒了宜主子,伤了主子肚子里的小阿哥你担的起吗?!”

    宜嫔在里面听到那清脆的耳光声,心里的气才略略顺了些。

    乌雅贵人也没想到宜嫔的反应会这么的直接粗暴,但她也不是简单的,眼里的怨恨一闪而过,顺势晕倒在了地上。

    一旁的小宫女的如针扎一般声音尖锐的道:“宜嫔娘娘把乌雅贵人打晕过去了!”

    这下,估计只一会全后宫都知道宜嫔打了乌雅贵人了。

    宜嫔在里面听得了声音,气的狠狠的捶了几下桌子:“贱人!都是贱人!”

    明菲陪着阿宝刚玩了一会,就听得宜嫔把乌雅贵人打了。

    明菲的手指慢慢的点着桌面,问下面的小宫女常瑶道:“宜嫔为什么打乌雅贵人?”

    “回主子的话,宜嫔娘娘说乌雅贵人扰了自己的休息,怕伤了肚子里的小阿哥,所以让牛嬷嬷出去教教乌雅贵人规矩,没想到两巴掌就把乌雅贵人给打晕了。”

    宜嫔到是胆子大的很,乌雅贵人是皇上跟前的红人,这些时日以来极其受宠,隐隐盖过了宜嫔的风头,宜嫔两巴掌将乌雅贵人的脸打坏,难道不怕皇上因为欲求不满迁怒她自己?

    明菲抿嘴笑了笑,朝着常瑶点了点头,常瑶立时退了下去。

    明菲对着一旁的执扇道:“一会你去跟宜嫔说‘本宫没想到宜嫔的身子竟是这么弱,以后也不敢让宜嫔过来请安只好好的在自己的寝殿里养着,宜嫔若是需要什么药材只管问本宫来要,只千万养好自己的身子,诞下阿哥才是正经’,在带些压惊的药材,拿我的牌子去请个太医,给宜嫔好好看看,在去给乌雅贵人也看看,别忘了把那九露生肌膏带上,务必让乌雅贵人将脸上的伤养好。”

    执扇应了是,躬身退下。

    王嬷嬷皱着眉头道:“宜嫔娘娘这样,难道不怕别人说是她仗着有了身孕,无理取闹?”

    明菲起身搭上王嬷嬷的手往侧殿走去:“她是自视过高了,以后有的是她吃亏的时候,对了,执棋,让人给我做一碗莲子羹端上来,怎的这会觉得有些饿了。”

    执棋笑着应了是。

    贵妃娘娘是变相的将宜嫔禁足了,但是谁也挑不出个错字,毕竟宜嫔身子太弱,不易出去走动,这也算是个给足了乌雅贵人面子,而且那九露生肌膏大约也就贵妃跟前还有,无数人幻想的乌雅贵人毁容这一点到是不会了。

    宜嫔气的不行,却将这一切都归咎到了乌雅贵人的身上,贱人二字不知暗暗说了多少遍,乌雅贵人又如何能不恨宜嫔,只是时候不到暗暗将仇恨记在了心里。

    交易

    浩祯自那日抱着小白花出了龙源酒楼,无处安置又不能随意将她带回家,便先将她安置到了客栈,一边请了大夫给她诊脉一边让下人拿着银子迅速买了一处住处,自此,小白花的西江月只为耗子一人弹奏。

    浩祯日日早出晚归,在加上前段时间的风言风语,雪如福晋终于怒了。

    浩祯刚进了二门就见雪如的丫头小翠迎面走了上来,小翠往日里一直跟浩祯眉来眼去的,浩祯回应的时候颇多,只这一次浩祯大约还在想念帽儿胡同的小白花,应对的就有些心不在焉。

    “大爷,福晋让您过去了。”小翠眉目含情的道。

    浩祯只皱着眉头道:“额娘有没有说是什么事?”

    见着浩祯并不正眼看自己,小翠有些失望的咬了咬嘴唇:“福晋并没有说是什么事,但奴婢想着福晋当是想关心关心爷。”

    浩祯点了点头,转身朝正院走去,小翠连忙小跑着跟了上去,看着浩祯英俊的侧脸,她脸上不免一红,没话找话的跟浩祯说话:“爷这几日总是回来的晚,可是有什么要紧的事情?”

    浩祯随意的嗯了一声。

    小翠紧张的道:“怪不得奴婢看着爷消瘦了几分,爷可要注意自个的身子才好,什么事都没有身子要紧,爷有没有什么想吃的?奴婢让厨房去给爷做!”边说着又用帕子去擦眼角,有些哽咽的道:“爷如此,真是让奴婢……奴婢……”眼泪顺着白皙的脸颊成串的往下落。

    浩祯终于看了眼小翠,他叹了口气,给小翠擦了擦眼泪:“你不要如此了。”

    浩祯自来喜欢娇弱的女子,小翠心里也清楚,果然装了柔弱清纯爷就开始怜惜她了,她见好就收,抽噎着收起了眼泪,只红着眼眶弱弱得道:“奴婢失态了。”

    浩祯看着小翠,专注的道:“你的好我都知道。”

    小翠激动的抬头看向浩祯,眼泪又止不住的留了下来,这一次到是真的,她已经十九了,却一直不愿意嫁人,等的就是大爷,如今为了大爷这一句话,就是让她去死她都愿意。

    见着自己的一句话让小翠如此失态,浩祯心里不免闪过几丝自豪,脸上却依旧带着淡雅的笑意,向正院走去。

    雪如穿着紫色团花旗袍,靠在窗下的榻上喝茶,见着小丫头打起帘子,自己的儿子走了进来:“儿子给额娘请安。”

    浩祯穿着浅色的袍子,看着风神俊朗兰芝一般的俊秀,在想起儿子的文采武略,雪如终是满意的点了点头,看着儿子在椅子上坐下,道:“可用过晚膳了?”

    浩祯笑着道:“儿子用过了。”

    雪如只浩祯一个儿子,但儿子渐大母子两之间的话题就越少,又或许是因为雪如心里是有疙瘩的,母子两平日里越显客气,并没有多少亲切之感。

    雪如吃了口茶,端详了浩祯几眼道:“你给额娘说说,你前几日在龙源酒楼是怎么回事?额娘本想着你也大了,怎么会出了这种糊涂事?”

    浩祯的脸色僵了僵,他顿了顿道:“那件事情是儿子鲁莽了,只是儿子实在不想尚公主。”

    雪如将手中的茶碗重重的放在桌子上,语气淡淡的道:“这又是何原因?”

    浩祯沉声道:“皇上为了养在贵妃身边的大公主选亲,这大公主本虽不是什么正统的公主,但却极得皇上和太皇太后的喜欢,当今皇上是个极其强势的天子,端看如今留下的异姓王爷就可知道,咱们如果跟大公主结了亲虽是保住了一时的荣耀却是真真的碍了皇上的眼,儿子的本事不输任何人,也不要一个异性王的帽子扣在头上,却扎皇上的眼,儿子只是寻时机想要自己将这亲王的头衔给卸了,到时候就是凭着儿子自己的本事依旧能给额娘挣来诰命!”

    雪如惊诧的着自己的儿子,竟忽然生出了几分陌生感,他不在乎这个王府的爵位,他不在乎?她皱着眉头起身绕着儿子走了一圈,手一松,茶碗直直的掉落在地上,碎裂了一地,浩祯竟一时被吓得打了个突,听得雪如冷冷的道:“你真是这么想的?你凭什么就说皇上是一心要废除咱们异性王的,照你的意思你便是不为个歌女大打出手,皇上也是不会将大公主许配给你的,你又何须这么折腾自己的名声?你是我儿子,最好不好在我跟前耍什么心机,这话我也就给你放这了,别起什么歪心思!”

    浩祯张了长口:“儿子……”

    雪如打断的道:“行了,你退下吧,明儿我进躺宫。”

    浩祯知道自己的额娘是铁了心了,便低头退了出去,小翠又要拉着浩祯表示自己的担心,被浩祯给躲了出去,天色渐渐暗了下去,月亮还没有出现,到处都点上了灯,却依旧显得一片昏暗,浩祯有些烦躁的想自己已经答应娶他的梅花仙子为妻了,这下他要怎么办?

    直看着浩祯出了正房,方嬷嬷才对雪如道:“福晋有话何不好好的跟大爷说了,何必闹的母子不快?”

    雪如恨恨的道:“他的哪一样不是我给的?他能有今天都是因为我!他吃着王府的用着王府的竟然还对王府的爵位不屑一顾,大言不惭的说他要请旨,也不看看他自己算是个什么东西!”

    方嬷嬷一惊,忙低声劝道:“福晋啊,您可千万别这样,这话以后万万不要在说了,要是被大爷知道了,跟福晋离了心怎么办?大爷纵是有千般不是万般不是,您以后都要靠着大爷的,您就退一步吧。”

    方嬷嬷说的句句在理,却让雪如悲从中来,低低的哭出了声:“我这都是造的什么孽啊!”

    明珠是蕙嫔的堂哥,在外左右逢源,跟硕王关系不错,雪如进了宫自然而然的就找到了蕙嫔的跟前,蕙嫔因为生了大阿哥,外面又有明珠这样的堂哥,说是后妃里除了贵妃地位最稳固的也不为过,寝殿里的陈设都很精致。

    蕙嫔是主,坐在上首,雪如是客坐在下首,两人随意的闲聊着。

    雪如叹气道:“浩祯是个心善的,不过是被人给下了套子,多说了几句话,被人给栽了赃,才将事情给闹成了这样,真真是让我不知给如何说才好。”

    蕙嫔心里一动:“真有此事?谁给浩祯下的套?”

    雪如难过的道:“外面人都说是浩祯为了个歌女大打出手,其实哪里是这样,那日里他去龙源酒楼喝酒,遇上了个富家公子欺负那歌女,他不过是一时看不过,分说了几句,说是人在世上谁没有难处,能放一马就是一马,哪里知道那富家公子是个不讲理的,说动手就动手,娘娘您说,都到这会了,浩祯怎么可能不还手,难道还等着让人打?可是也不知是怎么回事,这事情传到后来就变了样了。”

    想要娶太皇太后和贵妃的心尖尖上的人不是一个两个,有人在后面使绊子也说的过去。

    蕙嫔只叹气道:“都是下面的人没有见识,竟叫浩祯这孩子受了委屈了。”

    雪如红着眼眶道:“谁说不是了,皇上考校八旗勋贵的文采武艺,浩祯他得了第一正是要有作为的时候,竟是被人平白冤了,辱了名声,可恨到现在还没有找出那公子是谁,不能为浩祯洗脱!”

    雪如顿了顿又道:“娘娘大约也是知道,皇上上一次考校八旗的武艺文采,本就是为了大公主……若是能成了,就是得了太皇太后和贵妃的青眼了。”

    蕙嫔端着茶碗的手顿了顿,是啊,要是娶了兰馨公主,就是得了太皇太后和贵妃的青眼,要是明珠的家里能有谁娶了兰馨就好了,这样看在兰馨的面子上,太皇太后和贵妃都能对她好上几分。

    她又看了看雪如,低头吃茶,这事情若是她帮着雪如做了,她又能得多少好处?她与雪如交好,雪如做了兰馨的婆婆以后自然也可以和她多亲近,那么她就可以名正言顺的顺着兰馨亲近太皇太后,若是真能得了太皇太后的喜欢和庇护,那她在这宫里又算是更稳了,但是这种事情做起来也不是没有风险,万一不成了?

    雪如看出了蕙嫔脸上的犹豫,站起身凑到蕙嫔跟前,像是在拉蕙嫔的手,却将好几张折成块的银票塞到了蕙嫔的手中:“求娘娘务必试一试,这是我的一点小心意。”

    宫中处处都要用钱,她又要照顾到阿哥所的大阿哥,更加费钱,她将手中的银票估摸了一番,笑着道:“既然福晋的心思这么诚,那我少不得要试一试,只是成与不成就不好说了。”

    雪如连忙道:“看您说的,这个我自然是知道的,若是成了我自然还是要厚谢一番娘娘的,就是我儿媳妇也不敢忘了娘娘的恩情。”

    蕙嫔觉着雪如果然是个通透的,连连点头:“这个自然,我必是要帮帮福晋的。”

    两人都得了自己想要的,气氛就好了不少,又聊了好久,雪如才出了延禧宫。

    所求

    兰馨这几日总是若有若去的听得有人说浩祯的好话,说这浩祯如何的心善,如何的有本事如何的俊朗,她心里正矛盾着,听了这样的话只觉得厌烦。

    她跑了去向明菲倾诉了一番,明菲却皱起了眉头:“谁在你跟前提浩祯了?”

    兰馨一看明菲的脸色支支吾吾的遮掩道:“女儿也记得不大清楚,就是有人说罢了。”

    明菲哼笑一声:“本事见长了,就拿这种话骗额娘?”

    兰馨干干的笑了几声,见明菲定定的看着自己,知道躲不过去了,便又拉着明菲的胳膊撒娇:“好额娘,若是女儿说了,您就别跟她一般计较了。”

    明菲挑着眉头道:“就你这句话说完我都知道是哪一个了,你在遮掩还有什么意思?”

    能让兰馨这么护着的,就只有她母亲临终前给她的丫头香草了。

    兰馨愣了愣,低头绞着帕子道:“是香草说的,不过,她绝对没有别的心思的!”

    明菲戳了戳兰馨的额头:“她是没有心思,她就因着这没有心思才被人利用了而不自知,你难道真想不明白为什么有人要在你跟前一个劲的提这个浩祯的好?就是因为有人想你嫁给浩祯,自己好获利罢了!”

    兰馨咬着嘴唇道:“那香草……”

    明菲淡淡的道:“你只让人去问问,她这话都是从谁那听来的。”

    兰馨点了点头。

    据香草自己说,这话是司礼监的小太监罗万方说给她的,说是他去外面听的茶楼里的人说的。

    而这罗万方还是个无主的,在往上查就查到了,一个有主的蕙嫔宫中的小太监小王子,光这名字就起的很有才,不用说,这事情十有八九是是蕙嫔干得了,只是这事情本身就治不了别人的罪,明菲只得暂时压下,却硬将香草打了十板子:“你若以后在敢把这不三不四的话传给公主听,不管你是谁留下的,我照样打发了你!”

    贵妃娘娘翻脸打了香草,蕙嫔终于知道这事情坏了,她立刻偃旗息鼓,又给雪如去了信。雪如只一看见浩祯就来气,母子两闹得有些剑拔弩张。

    康熙陆陆续续的收了那几个的消息进来,每一日明菲带着后妃给孝庄请完安,孝庄都特地将明菲留下,一起探讨探讨那上面的几人的所做的事情显示出得本人的品性。

    孝庄拿着张单子看了看,对着明菲道:“诺穆图这孩子看着到寡言的很,看看这上面,一整天也没说多少话,就怕是个不会疼人的,齐赫就好一点了,看着即会孝顺额娘,对身边的人都显得和蔼亲切。”

    明菲拿着也看了看,笑了笑道:“别的奴婢不敢说,不过奴婢觉着孝顺上还是诺姆图更胜一筹,他额娘咳嗽用了好多药都不管用,他虽没有多说但转身就去了四处搜寻民间的偏方,后来果真是寻见了个有用的,看样子还被人给揍了一顿吃了不少的亏,照奴婢看,孝顺这种事情还是要看下面做了什么。”

    孝庄恍然的点了点头:“贵妃说的这句话在理,是要看做了什么不能光看嘴上说了什么。”

    兰馨在一旁乖巧的坐着,也忽的插一句:“他对身边的人好也不见得是什么好事情,他那样的心里的尊卑分的不清楚,以后指不定就是个宠妾灭妻的!”还是话少的有安全感,大不了就是少说几句话,又不会少块肉。

    明菲轻笑道:“真真是小看了我们的兰馨公主,没想到竟有这样的见识,你过来,额娘问你句话。”

    兰馨一说完自己就后悔了,红着脸恨不得将脑袋埋在衣服里,见着明菲叫自己,便只好硬着头皮坐了过去。

    明菲拉着她的手,却对着一旁的孝庄道:“老祖宗中意哪一个?”

    孝庄吃了口茶道:“哀家这会看着这两个都差不多。”

    明菲笑了笑才又问兰馨:“我跟老祖宗都觉得两人差不多,但你总不可能嫁两个,你自己说,你要嫁哪一个?”

    见着兰馨竟是要躲,明菲拉着兰馨的手道:“你今儿要是不说,万一咱们给你配了个你不喜欢的怎么办?皇家的公主可没有和离的,只要定下后悔的地都没有。”

    兰馨还不说话,明菲咳了咳道:“那便是齐赫好了,我这就去跟你皇阿玛说,让皇上尽早……”

    “诺穆图!”

    这声音像是从某一处黑暗的地方冲破而出,带着重见光明的喜悦和激动,还有几丝未知的恐慌的颤抖。

    众人都是一愣,竟先是孝庄反应了过来,将兰馨搂到怀里,朗笑着道:“可怜了哀家的兰馨了,竟被你额娘欺负成这样了,你额娘不疼你了,老祖宗疼你。”兰馨爆红着脸,扎在孝庄的怀里大有再不抬头的架势。

    明菲用帕子捂嘴笑道:“今儿奴婢算是当了一会恶人了。”

    兰馨自己说出了心里想嫁的那个人,这本身就不会跟她有多少牵连,因为她跟兰馨的问答不是假的,孝庄的眼睛那么亮,哪里会看不出来,只要跟她关系不大那么跟佟家也就关系不大,而这正是她想要的。

    兰馨只是嫁了一个她自己想嫁的,不是别人想要她的嫁。

    宫里头过了端午,接下来就是贵妃的寿辰宴了,只是贵妃并不打算大办,虽有下头人送了礼上来,贵妃却拿着全捐给了底下还受灾的老百姓,这下子又引的下面的贵妇不得不效仿了一番。

    皇上,太皇太后和太后都给了重赏,以贺贵妃芳辰。

    明菲如意头上一边绾着金累丝嵌红宝石双鸾点翠步摇,一边绾着点翠嵌珊瑚松石葫芦头花,脸颊上稍稍抹了玫瑰花胭脂,鲜艳又明动,耳上缀着红翡翠滴珠耳环,脖子上带着孔雀绿翡翠珠链,身上穿着镂金丝钮牡丹花纹旗袍,外罩着碧霞云纹霞帔,手腕上带着珊瑚手钏。

    这一身富贵中透着大气,大气中又见着淡雅,眉目如画,顾盼生辉,一众后妃女眷的颜色都生生的被比了下去。

    明月跟在赫舍哩身后,透过人群看向那走在孝庄身旁的姐姐,心里不免也是一赞,这样的人物怪不得得康熙的喜欢。

    只是她心里不免又想,那样的人物周身都是清新淡雅的气息,未免过于冷淡了些,男人见了这样的女子会喜欢,但过日子喜欢的还是艳俗一些的,那样的女人能将男人侍候舒服,她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身材,只要抓住男人的下半身,不愁抓不住他的心。

    众人簇拥着孝庄进了漱芳斋的二楼,里面顺着窗户安置了好些罗汉榻,榻前摆着几子,上面陈设着各种瓜果点心,将那雕花的窗户打开,对面便是搭建好的戏台子,视野又好又开阔。

    明菲服侍着孝庄在榻上坐好,转身又要去接宫女捧上来的茶水,孝庄笑拉着她道:“今儿是你的寿辰,你不必在这侍候哀家了,好好坐着听会戏,松散松散。”

    明菲还是将茶水捧给了孝庄,顺势在孝庄身侧坐下,拿着把菱扇慢慢的给孝庄扇着,孝庄身后还有几个老太妃笑着奉承孝庄和明菲:“贵妃娘娘真是心思细腻又孝顺太皇太后,又是捧茶又是打扇,太皇太后真是好福气。”

    一旁的几位宗室福晋听了这话,也都赶着说了几句吉祥话,孝庄听的心里舒坦,拍着明菲的手道:“哀家一向知道贵妃是个好的,对着哀家也很孝顺,就是这后宫的事情也管得很好,又大度又和善还不失规矩,是皇上的贤内助!”

    孝庄这话说的太引人深思了,这怎么听着竟是将明菲当皇后一般说的,贵妃也不过是个妾,哪里用得起贤内助三个字?

    众人静默了瞬时又重新说笑了起来,只看着明菲的眼神又变了,有些宗室福晋都开始打听明月,明兰还有赫舍哩两个未娶亲的儿子的事情。

    明菲有些惶恐的起身道:“奴婢也是因为老祖宗太后和皇上抬爱才有了今儿的身份地位,实在当不得老祖宗的夸奖,要不然奴婢真的就无地自容了。”

    孝庄打量了几眼明菲,才笑着道:“你即不愿意受这夸奖,那老祖宗就收回来了。”

    明菲没想明白孝庄是要做什么,但心里还是松了一口气,在康熙没有驾崩之前,她永远都不愿意当皇后,她当皇后的时候就是佟家瓦解之日,从来没有一个外戚强悍的皇后,皇上容不得。

    宫人捧了戏折子上来,孝庄太后和明菲都点了几折,又让明菲的额娘也点了一折,让其他的宗室福晋点,也并没有几人真点。

    不一会对面的戏台上就依依呀呀的唱开了。

    明菲的座次后面给价位拼也设了座位,明菲回头看了看见着宜嫔还在,对着一旁的佩玉道:“去让宜嫔下去歇着吧,这里太吵闹了些。”明菲的声音不大不小,一旁的孝庄和下首的福晋刚刚听见,她自然不会是那做了好事不留名的人,她要让全世界都知道她很低调。

    佩玉应了是,又一会明菲见着佩玉回来了,在回头看时只见着宜嫔离开得背影,这才将心思放在了别的地方。

    那个穿越过来的妹妹明月正低眉顺眼的坐在赫舍哩的身后,不像是本土女孩子,前面的刘海只留薄薄得一层,让现代人说起来就是显得有些村气,明月的刘海就显的厚了,低着头的时候从正面看不见她脸上的表情,从明菲的角度看,那原本圆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