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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遇非淑--完结第67部分阅读

      所遇非淑完结 作者:未知

    很快,其他的女同胞同盟便马上出声支持三婶了,反正也是女的,这自然不会跟那些老爷们一样怕人说对族长不敬之类的,再加上女人本身就是喜欢说三道四,想来就是较真也没有谁能够将她们真给怎么样。hubaowang

    这一下,竟一次性多出了好多个仗义直言的声音,暂且倒是将离忧的事放到一旁,转而直接围攻起族长来了。

    族长一听,脸上显露出一丝不耐烦,这些个女人实在是吵得他头疼,可是自己倒也是一时半会的挑不出她们什么不是来。再说刚才之所以说那么几句,不过就是想提醒一下这些人罢了,谁知不但没用,反倒是自己中了枪了。

    原本性子便是怕这些胡搅蛮缠的女人,现在这么多一并驳他,他那么点威信也顿时被踩得所剩无几了,还没什么脾气可发,谁叫那些个都是女人呢,心中唯有道了声唯小人与女子难养也后族长干脆也懒得理了,由着她们去算了。

    “行了行了,你们吵吵闹闹的像什么样子,老夫也不过是站在族长的身份上说几句话罢了,又没有特指哪一个,既然你们多心了,那老夫不再说便是,你们也都是长辈了,说话什么的自然会懂分寸的。”族长说罢,便闭上了嘴不再多说,连原本亮得很的目光也刻意的压了压,一副反正他已经做了自己要做的,其他的便与他没什么关系的样子。

    离忧看得心中暗自想笑,这么个人能够当上江家的族长倒也算是个有意思的事,估计着江家到现在长者之中找不出什么强势作风架得住这些日益骄横起来的族人的人,因此没有办法便只好干脆找来这么一个性子好的,只要能够和便和,不出什么大问题就行了。

    而那些个三姑六婆显然对于族长的让步很是满意,脸上亦带着一副理所当然的表情,想来只怕这样的事之前也定是少不了,都已经习以为常了。

    搞定了族长的临时中断,这会工夫那三婶便将目光再次转移到了离忧身上:“郡主您别笑话我们,我们这些虽算是你长辈,可是毕竟不如郡主见过那么大的世面,要是有什么得罪之处还请郡主见谅。”

    “婶婶客气了,离忧是晚辈,各位长辈有什么话直管直说,一家人没什么得罪不得罪的。”离忧见状便干脆自已点破道:“既然婶婶们都是为离忧好,离忧自然也不会回避,是就是,不是就不是,清清楚楚的将你们心中的疑问解开便是了。”

    离忧的话一出,那三婶倒也不客气,径直笑着问道:“郡主,其实这些个传言什么的也并不都是说不好的,比方说就有不少人都说郡主心地善良,有菩萨之心,开医馆不挣钱,倒贴着银子给穷人治病,这些呀我们自然都信,可是这有说好的也有说不好的,这不,前些日子竟有人跟我说郡主性情不好,为此我这还跟人吵了起来。”

    “我道是什么事,性情好不好的,旁人所言倒真是不必计较,每个人都有不同的脾性,亦有不同的喜好与见解,不喜欢我这样性情的自是有的,实属正常。”离忧嘴角含笑,心中微微一动,倒是猜到了这三婶想说什么。

    只怕旁的那些不足为道的根本不会拿到这么个场合来说道,想来能够让这些人都觉得自己不妥的,自然是她不准江一鸣再娶其他女人这么一事。

    古人向来都认为男人三妻四妾是天经地义的,甚至还以此为荣,自己反其道而为,这就是破坏这古代的n理,这倒的确算是个不错的由头。

    不但如此,前些日子她还因为轩辕烈想纳妾而冷落南宫明月一事在王府大门朝着轩辕烈发火,这一切早就在京城付得沸沸扬扬,江家这些人又怎么可能不知道呢?只怕在她们眼中不但是觉得自己坏了n理,而且打心里面也是十分不爽的吧,同为女人,她们都得规规矩矩,甚至还得主动张罗着帮自己的夫君纳妾,而她倒好,一句话便直接断了这事,最主要的是江一鸣竟然还真答应了,这怎么叫这些人心中舒服呢?

    果然,这三婶一听离忧的话,笑了笑后继续说道:“如果只是单单评论一下郡主的性情什么的倒也罢了,可是那些人说得实在是太难听了,说什么郡主自视郡主身份,蛮横而不遵n理,不但以势压人不准自己日后的夫君再娶其他女人,而且还连自己的亲哥哥想要纳个妾都横加阻挡,还说什么如此心胸狭窄,眼不容人,实在是给皇家丢脸什么的。”

    “郡主您说,听到这样的流言,我们这些做长辈的,哪里坐得住,哪里能够容得下外头那些人胡说八道呢?”三婶一副义愤填膺的表情,如同真有替离忧多么不平一般:“这些人也真是的,咱们郡主明明知书达理,性情谦和,又岂会如同那些乱嚼舌根之人所言这般不明事理,这般蛮横妒忌?郡主您说是不是,听到这样的话,听到他们这么说咱们江家人的话,这哪里能够受得住呀”

    说罢,三婶似笑非笑的看着离忧,一副等着你出声的表情。这一回,她们倒是看看这离忧还有什么好说的能够让自己全身而退。

    之前的那些倒好处理,可现在这问题,不论离忧承不承认这些话是不是真的离忧都落不到好。承认这些流言是真的吧,那么就中了这后头所言,蛮横妒忌,不明事理,这样的名声一旦坐实,那日后不但是离忧,就算是江一鸣只怕在江家也就不易得到肯定承认了。

    可不承认吧,那么日后这些人必定会利用什么机会故意来找事,今日塞个什么侄女,明日送个什么堂妹,后天又不知道打哪里找个什么女人过来强行让江一鸣纳妾,到时这人不接还不行,否则不就成了打自己的脸面吗?

    所以呀,在她们看来,这一局,不论离忧如何接都是一个亏字,而她们也可以好好的爽一把,看看戏了,怎么着也算是赢了这么一局,不图别的,就图个高兴,就图个不生点什么事觉得亏欠了自己,睡不着觉。

    离忧心中明白,这还真是个上了等档次的阻碍,看来象是个简单的选择题,其实若真只是简单的答有或没有却都是不行的。

    她不由得心中暗自笑了笑,好在自己并不真是这个时代的人,也不是什么真正的名门淑女,更不在意那些个什么他人的指指点点的,既然这问题这么对她的口胃,那今日就干脆借势欺人一把又如何,也好让这些人知道今日算是所遇非淑了。

    “怪不得婶婶这么生气,原来是听到了这些闲话。”离忧仍就一脸的淡定,慢悠悠的喝了一小口茶后继续说道:“说到这个,那还真不是一句两句话说得清楚的,这传言吗自然是虚虚实实的什么都有,捕一点风,寻一点影,添一点油,加一点醋,最后会变成个什么样子,只怕是连之前第一个传的人也搞不清楚。”

    “那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今日郡主不正好当着族中之人的面说出来好好澄清一下岂不是最好不过了”三婶听离忧这么一说,只当离忧是想避过去,不正面回答这个问题。

    可是她们费尽心思便是想下这离忧与那江一鸣的台,让他们知道,即使是江家未来的继续人,即使是郡主那又如何,在江家,只要他们这些族亲在,那么便不是江一鸣两夫妻说了就能算的,他们这些人可不是吃素的,这江家大小事的话事权自然也还是在他们手中。

    因此自是不可能轻易让离忧避而不答,立马便追着赶着紧问起来。

    离忧又是一笑,冲着三婶说道:“三婶真是有心,总是这么替离忧着想,原本我还觉得不过是些鸡毛蒜皮的小事,说不说的也没什么关系,不过既然三婶这么想打听这些,那离忧便如了婶婶之意便罢了。”

    “先说说关于我大哥的事吧,前些日子我那大哥的确是想要纳妾,而且也不是一个两个人知道,府中上上下下的人都清楚,我那世子妃的嫂嫂也是早便知情。”

    离忧摇了摇头,一脸好笑的说道:“你们说这么个事,连我嫂嫂都没有半点的意见,我又怎么会做那种傻事去阻拦我大哥纳妾呢?不过就是那日一大早便看到我哥哥急冲冲的赶着去那女子那边,因此才多嘴说了两句,让哥哥别因此冷落了嫂嫂罢了,没想到这传来传去的竟成了我不让自己大哥纳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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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文 第一百二十四章:就是霸道怎么了?

    第一百二十四章:就是霸道怎么了?

    离忧不紧不慢的说着,总之这第一点自个的态度得高调地摆在那里,不论如何自己这个郡主可都是不会在这些个人面前落下气场。

    真正的强者不就是如此吗?对也是对,错也是对,谁说也没用,自己说那才是王道。更何况就算她违反了一些这个时代的n理,可那也只是自个一人的事,关其他人屁事呀?莫说有这郡主身份压死人,就算是个平民小百姓,那也是她自个乐意,夫君乐意的话谁管不着。

    这做什么不都讲个气场吗?离忧原本心中倒不觉得自己有些好理亏的,再加上也并非真的只不过十七八的女子,再怎么样加起来三十好几的真正年纪了,那心理年龄自然而然更是不会让她怯场的。

    先悠哉悠哉的将那个三婶提出的问题中比较简单的给收拾掉,说她阻止自己亲哥哥纳妾?这还真是有些好笑,倒真不麻烦,将事情稍微往那里一摆,不信这些人有什么好说的。

    在世人眼中,她离忧就算再蛮横,那也总不至于这么无聊,胳膊往外拐,为了一个嫂嫂去挡着自家哥哥纳妾吧。

    她笑了笑,顺便再说多了两句:“几位婶婶你们说这事怎么就成这样了呢?原本我与我家那嫂嫂关系的确是不错,看我哥哥那些日子的确有些冷落到了嫂嫂,因此才会提醒两句,毕竟这正室就是正室,再怎么样也是不能够冷落了的。在座的各位婶婶也都是正室,你们说说,离忧这说的有没有错呀?就是不知道怎么回事,竟然连这个也都有人能够挑出事来,难不成还得让这世上的男人都是宠妾灭妻才是正理?”

    一番话出来,在场的男人倒是个个一脸的不太自在,没有谁吱声什么,而好些个女的则都满是赞同的点着头,还有些沉不住气地直接出声道:“就是,这妻就是妻,妾就是妾,再怎么样也不能乱了n理常纲,否则叫我们这些正室哪里还有脸面呢?”

    这厅里能够来的女人自然都是正室了,离忧刚才所说之言,自然是在唯护着她们这些正室的利益,若是这样都还不出声表示赞同,那不等于是在自己打自己嘴巴吗?特别是那些个心里头对江一鸣与离忧本来也没什么太多想法的,更是如此。

    一时间这风势竟微秒的出现了一点点的转变,原本是针对于离忧的言行,竟一下子似乎是由着离忧控制住了一般。

    这样的情形自然是有人欢喜有人愁了,那三婶见状,肯定不想离忧以此而转移众人的视线,将最主要的问题当做可有可无的这么一笔带过。

    她清了清嗓子,打断了众人的议论,一副看上去也很是赞同的样子说道:“郡主所言极是,你们看,这些东西不就是得拿出来量晒才能分得清真假吗?什么都当面说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的,看日后还有谁敢那般胡说八道。”

    “郡主,关于您阻拦世子纳妾的这个流言眼下也算是不攻自破了,只不过关于您不许一鸣纳妾另娶其他女人的事,这到底又是真是假呢?”三婶故意装关心地说道:“毕竟一鸣可是咱们江家未来的继续人、掌事人,这子嗣可是个关键的问题呀。原本一鸣就是个独苗,若是日后他的子嗣再稀少的话,那可就不太好了。纳妾什么的,无非不就是为了能够让人丁兴旺,后继有人吗?郡主您说呢?”

    三婶才不理其他,径直又强硬的将话题转到这个上面来,离忧今日还真是别想避开,避开也是没有用的。

    听到这三婶关似于逼问一般的证据,一直没有出声的江父似乎终于有些坐不住了。于他而言,江一鸣与离忧的脸面自然是无比重要的,而那些个族亲们打的是什么主意他也一清二楚。

    江一鸣与离忧的婚事,他也是一手操办,这两个孩子心里是怎么想的,更是一清二清。就他看来,其实在他心底之处,江一鸣只娶离忧一人也不见得有什么不好的,毕竟这两个孩子也真的是真心真意的感情,并没有强迫,可是现在若当面承认或者否认,对这两个孩子都没有半点的好处。

    因此他才会想着自己替离忧出面挡下这事,别让这些个三姑六婆再在这里惹事生非了。

    “老三家的,今日是我儿子带儿媳回来给江家的各位族亲长辈敬茶,不是来这里给你们这些三姑六婶的做什么必需的有问必答。”江父的语气并不太好,严肃而带着几分威严,显然比刚才的族长威信大得多:“你们都是做长辈的,怎么反倒像是赶着趟似的往郡主身上发难?既然知道是流言蜚语那还有什么好求证的?连我这个做父亲的都没有那么关注,你们又何需要刨根问底?”

    江父说到这,单独看向离忧,继续说道:“郡主这是性子好,给你这些婶婶位脸面,你们问什么便答什么,那是看得起你们。可并不代表她就得跟个受审之人一般,由着你们在这里胡闹”

    说着,他目光一转,再次看向三婶:“老三家的,你这安的是什么心,别当别人看不出来,我之所以这么久没出这个声,也不是因为别的,只是不想当着这么些个晚辈的面落你这个长辈的脸面罢了……”

    话还没完全说完,那三婶总算是忍不住了,脸色难看地说道:“这话是什么意思?大哥,我这三婶可没说什么难听的话,也没安什么不好的心思,不是一家人吗,问个几句怎么啦?用得差您这么大的火气吗?”

    三婶虽说心中很是不爽,可对着江父却不也不敢太过嚣张,江父这人别看没事的时候一脸的随和,可这么些年以来,在江家那也是说一不二的,真是较起真来,没有谁敢去触他的霉头,毕竟是江氏一族现在的掌门人,没有那么一点气势与威严哪里驾驶得了这些人,哪里办得了大事。

    “一家人?你若真当这两个孩子是一家人的话,就不会在这么大喜的日子故意找些这样的事东问西问的。要是你家洛儿,当着这么多族人的面你自己会胡说八道这么些不着边际的话吗,你会容忍什么三姑六婆在这里置疑你家洛儿半个不好的字吗?”

    江父满面的冷清,毫不犹豫的训斥道:“将心比心,我这个做父亲的也是不愿意,莫说都是些捕风捉影,没有谱的事,就算真有什么,那也轮不到你这做三婶的来操心,自然有我这个做父亲的,还有他们的爷爷奶奶自个操心。这只是他们自个的事,还不需要拿到族中大事上来审问”

    “大哥莫生气,是我家这女人不懂规矩,你也知道她平日就是这么个性子,嘴巴喜欢说三道四的,其实也没什么坏心眼。”一鸣的三叔见状,自是连忙出声朝江父陪礼,如今这事江父出声了,自然也就不能再和之前那般看热闹的心思了,毕竟江父现在才是江家说一不二的人,只是当面不能够如此无视,如此逾越的。

    那三婶见状,自然更是不敢再如之前那般毫无顾忌,更是迫于自家男人的眼神,心有不甘地朝江父说道:“大哥别跟我这妇人一般计较,我就是个没见过世面的女人,跟大哥还有一鸣郡主自是没得比,俗人一个,自然是喜欢俗人的那一套,有什么说得不对的地方,或者让你们心里不舒服的地方,还请大哥莫怪罪。”

    离忧一听,这三婶嘴巴还真是硬,明明知道这江父的威严是她踩不起的,却又始终心有不甘,连道个歉都还要语带嘲讽。

    原本是想着自己出面解决的,没想到这江父倒还真是个雷厉风行的人物,而且还颇为护子,径直给出面挡了,如此一来,倒也不枉他这个江家掌门人的身份。若今日他什么都不说,什么都不做,任由着这些三姑六婆说三道四,本也没什么,毕竟一个大男人是没必要跟这么一群女人计较这些,况且凭离忧自己的能力也不会被落脸面。

    不过,如此一来,倒还是让人觉得这江家的当家人太过弱了一些,亦显得这当父亲的对子女的态度并不算是太过亲近。更何况,离忧再怎么样不会吃亏,可什么话都从她嘴里出来的话,倒也显得还是有那么一些不太完美。

    眼下江父的所做所为,倒是最好的处理方法,直接让这些人老老实实的闭嘴,不关她们的事,轮不到她们管的便不许管,做好自己便行了。

    江父听三婶这么一说,索性半点情面也都不留了,径直说道:“老三家的,听你这话自然是心中不服气了。好,既然如此,那今日我这个做父亲的不妨站出来替自己的儿子儿媳说一句话,也省得你们成天在背后瞎琢磨,瞎操心”

    “你们都听好了,日后我儿江一鸣娶不娶其他女人,纳不纳妾,子嗣多与少,那都是我儿子一鸣的事,我这当父亲的绝对不会去干涉,并且他不论做任何的决定我都支持,只要他过得好就行了”

    江父一脸郑重地说道:“儿孙自有儿孙福,我不会去操心这些上天早就已经注定好了的事,一鸣大了,成家了,是江家未来的掌门人,若是他连这么一点主见,这么一点断事能力都没有,便没有资格做我江家的继续人”

    “我这做父亲的不去干涉,其他人更是没有资格管这些,日后若是让我知道还有谁借着这事说三道四,自做聪明的话,别怪我不讲情面拿这掌门人的身份压人。大家自己管好自己那一家子的事,要是实在是闲得无聊便学学郡主,找点行善积德的事去做做,为自己积多的阴德,都听明白了没有?”

    最后一句都听明白了没有实在是太有气势,离忧还是头一次见识到江父如此果断强势的一面,只见众人纷纷不约而同的回应着听明白了,丝毫没有了刚才看热闹的那种心境。

    离忧暗中点头称赞,难怪这些年来江家可以发展得如此之快,财富累积富可敌国,没有这么一位行事凌厉的当家人,自然是万万不可能的。

    而江父的这一表态,无疑就是明显的护着江一鸣与离忧,流言也好,蜚语也罢,有他这做父亲的顶在这里,看谁日后还敢拿这种事说三道四。

    江一鸣也不由得看向江父,眼神之中流露出几分异样的情绪,这么久以来,除了在商场上见识过江父的果断与能力之外,这还是第一次见到江父在生活之中如此模样,而且还是为了他的事情,一时间心中感慨颇多。

    而众人亦是各怀心思,显然也没有谁再有之前那样的心思想着去揭人家的短,而是担心起自家的事来。这一回算是触到了江父的霉头,估计着日后许多家族里的利好什么的怕是会出现新的风向与调整。

    江父此人向来极有手段,对于江家这些族人亦充分的掌握了各自的心态与短处,往往能够从所得利益之间来控制各个族人,并且还做得滴水不露,让人挑不出半点的不是出来,实在是在驭人方面做得相当的出色。

    江家这些个族人自然是更关心各自的切身实际利益,之前也出现过因为有族人犯了江父的忌讳而落个人财两空的下场,并且还让人挑不出半点的不妥,自那以后便没有谁敢对这江家再存什么冒犯之心,而有了江父这么一个强势的主心骨整个江家这才日益更加的兴旺。

    甚至于下一任族长的人选也直接由江一鸣爷爷那一辈直接给跳了过去,内定为江父,日后再加上族长的身份,凭着江父这种强势派的做风,更是没有谁敢当面顶撞得罪。

    因此不少人都开始说着好话,并且自觉的将话题给移到一些轻松喜气带着祝福的的气息上来,完全不似于刚开始那般。

    离忧暗自叹了口气,这人呀,不论如何厉害,还是得有权势在手,眼前便是一个活生生的例子,若是江父行事软弱,那么她与江一鸣日后在这江家立足,在这些族人面前自是没有什么太大的威信,而江父这般强势的维护,再加上江一鸣自己亦本是个能人,这往后要走的路便更是能够顺利不少。

    虽说今日江父就算不出面,最终她也是能够解决掉的,可是一个女人在这种场合中表现得太过强势的话,说实在却也不算是什么好事。如今借着江父的光,她倒是什么都占到了,自是何乐而不为呢。

    江一鸣倒也有个性,当着众人的面起身径直谢过江父,言语不多,只道了声:“一鸣谢过父亲,日后江家公事诸位族亲皆可过问一鸣,但一鸣自个私事一鸣自有了断,诸亲不必过问。”

    如此行事做风倒完完全全有着江家未来接替人的风范,众人一见,只是没有谁出声多说什么,又是一阵无关紧要的闲聊带过。

    见时候也不早了,江父这才朝众人说道:“今日时候也不早了,前边宴席已经备好,各位可移往宴会厅一同用个午膳。”

    此话一出,原本那些便有些坐不住了的人自然连忙纷纷起身,三人一群,四人一伙的往宴会厅而去。而江一鸣与离忧见状,也都知道一会这酒宴过后今日便算是功得圆满了,因此相视一笑,心中倒是轻松了几分。

    吃吃喝喝的,在坐的这些也都没有多大的兴趣,原本也就是如同例行公事一般,因此在应该敬酒的敬过酒,应该喝的喝过之后,没多大的工夫便有不少人吃完了事,起身离席告辞。

    江父也不在意,让下人去送,又见离忧也吃得差不多了,便让亲信领着去备好的房间休息。江一鸣倒是不能够这么早离开,毕竟还有好些客人在,没有完全走完之前,按理也是得跟着江父在那些主持局面的。这些离忧与江一鸣心中都有数,因此两人也都没有多说什么,只是相互眼神示意了一下,便明白了。

    离忧离开宴席厅,跟着仆人一并往后院而去,刚才这么闹腾倒也是吵得不行,如今总算是清静了不少。身旁的绿珠不愧是了解她,只是体贴的跟在一旁随时照顾,却并没有多说什么来烦她。

    到了提前给她准备好的休息用的屋子前时,离忧没有再让送的人一并进去,转而让他先行回去帮忙,而她们则自己进去便可。

    得到郡主的示意,那仆人自是领命,反正这已经到了门前了,自然也不可能再出什么差错,因此行过礼后便退了下去,忙自己的去了。

    等仆人一走,离忧这才带着绿珠往正屋那边走去。上了台阶,到了门口,绿珠正准备推门而入却见离忧一个扬手制止了绿珠的动作,并且示意禁声。

    绿珠开始还有些不太明白,见状却自是不敢再推门,亦不敢出声,却听屋子里传来有人小声说话的声音,便也跟着离忧一并听了起来。

    “你说这郡主到底有没有说过不准少爷再娶其他女子这样的话?”一个小丫环的声音从里头传了出来,显然带着十二分的兴趣:“别说是今日三夫人这么说,这前我也听不少人说过这事。啧啧,到底是金枝玉叶,说话底气就是足一些。少爷也真是命苦,不说这身份家世,单论这相貌也不知多少人喜欢,你没看到俊得很”

    “看到又怎么样,人家是主子,难道咱们这种奴婢还有什么想法吗?”另一个声音倒显得坦然得多:“再说,那郡主身世不也了得?听说也是长得花容月貌的,配少爷自是没有问题。”

    “可问题是郡主不准少爷再纳妾呀,不但是纳妾,听说连通房都不给有,就是除了她以外,不能够再有其他任何的女人。”第一个小丫环继续说道:“这一夫一妻的普通平民小百姓,没钱的也就罢了,这少爷可又不是那些个人,哪里能够一辈子只守着郡主这么一个女人呢?就算是天仙那又怎么样,天天对着不照样会烦。燕窝是好东西吧?天天给你吃,你也不见得多喜欢吧。”

    “你这比方倒是有些意思,可是这种事谁说得准呢?郡主不论到底有没有说过这样的话,反正最后还是得看少爷自己的心意。我看着那郡主性情可不像外头传的那么蛮横不讲理,说不定压根就是胡说八道的,最多也就是不能纳太多吧。”那个坦然得多的声音继续说道:“更何况,刚才不是连老爷都说了吗,这纳不纳妾的谁也管不着,还是少爷自己说的算,谁都没那个权力去干涉,我看这话应该也是对着郡主说的。”

    “再说,郡主应该是个明事理的好女人,你不知道,她开的那个医馆,不知道替多少穷苦人救过命,这样菩萨心肠的人又岂会那般蛮横小心眼呢?”

    “你呀,就是太天真,这心善可跟感情上小不小心眼没半点关系。”第一个小丫环笑着说道:“说实在的,这女人心时头谁不愿意自己的夫君只有自己一个女人呢?可是呀谁都没那个胆连放在心中也不敢多想。也就是郡主这样有胆识的人才有这个可能。”

    坦然的声音再次响起,反驳道:“就你想得多,我看着不可能,你想想以前连公主嫁给老爷都没有说过不准老爷纳妾的话,更何况是郡主呢?再怎么样公主的身份可是比郡主要高上一层吧?再说这皇家也得体现皇家的气量,郡主也是知书达理之人,岂会这般没了皇家的脸面。”

    “公主?”小丫环好笑的声音再次响起:“你进府时间不长,许多事情是不知道,这公主别看表面谦和亲切得很,也从来都没说过类似郡主说过的话,不过你自己瞧瞧,老爷娶了公主以后,还有没有再纳过妾?仅有的两个通房那也是公主自己身旁的人,你当公主这心中真那么大度,要真是的话,少爷怎么可能会与老爷分开这么多年,连相认也是等到公主去世之后?”

    “你的意思是,公主她……?”突然,屋子里的声音顿时停了下来,像是发现了外头有什么不妥似的。

    正文 第一百二十五章:揭开隐情

    第一百二十五章:揭开隐情

    绿珠朝离忧看了一眼,心道只怕是里头的人听到了些什么动静,发现了外头有人所以这才突然中止了对话。果然很快的工夫,门便被人从里头打了开来。

    两个十五六岁的小丫环顿时出现在门口,看到离忧与绿珠显然吃惊不已,又想起了刚才两人在里头所说的那一番话,只怕是全被听了去,一时间有些慌了神,愣在那时不知如何是好。

    其中一个丫环稍微醒目一些,虽然没有见过离忧,不过却已经从衣着打扮,年纪气质便猜了出来,连忙一把跪了下来道:“奴婢见过郡主,不知郡主已经来了,失礼之处还请郡主海涵。”

    此话一出,另一丫环这才反映了过来,神色更是慌乱无比,连忙跟着也跪了下来,一脸的担心害怕。

    离忧一听这声音倒是马上认出了率先跪下识出她身份的那个丫环便是刚才说话坦然得多的那个,倒算是个心细的丫头。

    她没有多说什么,只是朝绿珠看了看,然后便抬步径直往里走了进去。绿珠见状自是明白离忧的意思,刚才离忧在门口听得很是专心,特别是最后那丫头提到公主与江一鸣之际,更是如此,只可惜这两个丫头突然停了下来,要不然,说不定还能听到更多的内幕消息也说不定。

    绿珠倒也没急着说什么,只是站在门口朝那两名跪在地上的丫环问了几句基本的情况,而后再将她们给带进了屋子去见离忧。

    说来这两人是之前管家特意调到这屋子里来临时服侍的,两人只当郡主应该没这么快过来休息,见无事便在这里聊天。原本想着郡主过来,怎么着也得应该有些排场,最少动静足够大才行,哪里想到这无声无息的便过来了,倒是一点动静也没有,让她们只当无人的说了许多不应该说的话。

    性子坦然一些的那个丫环叫云儿,另一个孩子气一些的则是水儿,两人也心知自己在背后这么乱议论主子是何等的大罪,这会工夫心底早就慌了神,又见离忧这么一副看不清喜怒的表情,更是没了底。

    跟着绿珠再次进了屋子,到了离忧面前时,两人扑通一声便又跪了下来,云儿一脸的悔意,直朝着离忧请罪道:“奴婢该死,不应该在背后妄论主子之事,奴婢知错了,日后再也不敢了,请郡主宽恕奴婢这一次吧。”

    水儿见状亦是跟着求饶,原本稚嫩的脸上此时早已吓得不轻,连眼泪都快掉下来了。也怪自己多嘴,没事找事在背后瞎说八道,谁曾想到竟被郡主给抓了个正着。云儿还好,似乎刚才都是在替郡主辩驳,可她这回只怕就惨了,先前可是一个劲的说郡主坏话呀。

    原本若是平日,私底下只要主子没被撞见,这也算不了什么,毕竟这私下里,有哪个奴才不议论主子的呢,可眼下偏偏被撞了个正着,她真是连冤都没处去申,也没有办法喊。

    离忧见状,倒没有急着出声表达,眼下她心中所想倒并不是那两个跪着的丫头所担心的。她本就不是那种什么坏脾气的主子,一点点的事便容不得下人,更何况于她而言,这两个丫头其实也没说什么过份的话,不过就是不明事实在这里径直猜测罢了,根本就算不了什么事。只不过,她却是对这两个丫头最后所提到的事很是感兴趣,那就是关于那位嫁给江父的公主,以及这公主与江一鸣母子之间的一些因果关系。

    听那水儿的意思,似乎郑如画母子被抛弃,江父这么些年不敢去认回孩子并不真的是江父自己的意思,而应该是公主的原因,难道江父这个薄情郎并不真的只是表面所看到的这样,而是如她之前所想,这中间还有一些不为人知的隐情?

    若真的是这样的话,那真相又到底是什么?不可否认,离忧很想知道,倒不是她这人的好奇心真的有多强,只不过她下意识的觉得或者弄明白这个,对于江一鸣与江父之间的关系定 然会有一些意想不到的收获。

    沉着气坐在那边不紧不慢的喝着茶,待将这两个丫晾得差不多的时候,离忧这才放下了手中的茶杯出声了:“你们两个先起来吧。”

    “谢郡主”二人一听,顿时才回过些神来,连忙磕头谢恩后小心地起身在一旁恭敬的站着候命。

    “本郡主刚才在门口似乎听到你们说起了一些与本郡主有关的事。”离忧不动声色地看向云儿与水儿:“你们难道不知道背后议论主子后果会如何吗?”

    “郡主饶命,奴婢知错了,日后定不敢再犯,还请郡主大发慈悲,饶了奴婢这一次吧”两人一听,顿时脸色都变得惨白起来,不知道这郡主到底会如何处罚她们。

    这背后说三道四可是可重可轻的,若是主子开恩,不过是训斥一顿便什么事也没了,可是若是较起真来,就是拖出去打死那也是不为过的,因此见离忧这么说,两人自然是慌乱不已,那水儿是连眼泪都流了下来,一脸全是后悔。悔不该当时没管住自己的嘴,多事害了自己。

    “其实,本郡主倒也不是什么得理不饶人的人,只不过正好听到你们说到了一些事,弄得这心里头是不明不白的,我这人好奇心也强得很,有什么事摆在心里总想不明白的话,自然心情就不好,这心情不好的话,脾气也不太好,脾气不好的话……”

    离忧没有说完,而是径直看向那两人,警告之意分外明显。

    在心中暗自笑了笑,离忧觉得自己真是越来越坏了,现在竟然学会这一招来恐吓小丫头了,不过若是不给她们一点压力,只怕到时她就听到不真话实话了。

    “郡主有什么话只管问,但凡奴婢知道的,奴婢一定照实话,绝无欺瞒。”水儿此时倒是看到了希望,心知离忧的用意,想来只要自己老老实实的有问必答,这郡主一定会格外开恩,不会太过追究。

    离忧一听,这才点了点头,轻道了声好字,而后又朝绿珠看去,绿珠机警过人,马上笑着回道:“郡主放心,门已经关好了,我去门口守着,不会有人偷听的。”

    说罢,她微微欠了欠身,随继便退了下去。

    绿珠的举动更是让这两个丫头心头一沉,想是只怕这郡主一会要问的定然是些机密的事情,答的话怕是不好,可不答的话只怕眼前这一关便过不去,更是不好。

    思来想去,两人不由得偷偷对视了一眼,倒也理不得太多,也顾好眼前再说。

    离忧自是注意到了这两个丫环的举动,见她们考虑得差不多了,便径直朝水儿问道:“看你年纪小小的,入江府应该也不算太久,怎么却好象对江家过往的一些旧事都了若指掌一般?”

    水儿一听,倒也猜出了离忧的用意,于是便老实地答道:“回郡主的话,奴婢是家生子,父母都在江家为奴,这么些年来一家人都是在江家呆着的,因此,因此比起云儿她们这些新进府的自然是知道的事更多一些。”

    “倒是个懂事的丫头。”离忧一听,满意地点了点头,若有所指地说道:“你先前说要不是公主的原因,你家老爷怎么可能会与少爷失散那么多年,这话到底是什么意思?”

    水儿一听,顿时有些犹豫,不知道到底怎么说才好,离忧见状,倒是看出了那丫头的心思,微笑着说道:“你且照实说来,本郡主决不会让任何人知道你曾跟我提及过此事。只要你如实说来,今日不但不会降罪于你,而且还会奖励于你。”

    水儿听离忧这么一说,心头一怔,倒也不再多想,于是小声的将自己知道的事一一说了出来。

    原来,当年的事的确还有隐情,而且这隐情竟然还着实不容小看。

    当年公主下嫁江家,江父也是带回郑如画之后才得到的这个消息,而且圣旨已下,根本就没有回转的余地。江父只得委屈郑如画想等大婚之后便马上纳她为妾,名分上虽然是低人一等了,但他心中爱的却真的只是郑如画,想着日后唯有多加补偿才能对得住郑如画待他的一番情意。

    可谁曾想到公主表面谦和、大度,其实竟然是个极其容不得人的人,自打得知郑如画的存在之后虽并没有明说,但那意思再明显不过,是要让江老太爷要将郑如画赶走。

    江父自是不愿意,再加上后来江家得知郑如画有了江家的骨肉,公主更是怀恨在心,一心想要除掉郑如画还有那肚子里的孩子。江父不得以,只得假意疏远,希望能够让公主放下戒心,不要对郑如画做出什么过份的事来。

    可是,即使如此,公主却依然没打算放过郑如画母子,暗地里已经准备动手除去郑如画,江父见状只好与公主谈判,情愿自己日后再也不见郑如画,只求公主能够手下留情,放过她们母子。

    公主总算是应了下来,但郑如画却因此而心灰意冷,饱受打击之后,终于在某一个晚上,带着腹中的骨肉独自离开了江家,离开了江父,一去不复返。

    江父因为怕公主再次加害郑如画,因此这么些年来一直不敢明着去找人,而?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