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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阿哥,别逼我第24部分阅读

      四阿哥,别逼我 作者:未知

    ,你会迷路的。hubaowang”

    这丫头不耐烦地应了数声,蹦蹦跳跳地动动白菊,又动动黄菊。

    我低头敲了敲腿的一瞬间,她就从我的眼皮子低下不见了。

    我忙立了起来,朝前找去。

    在假山的拐角处听到了十阿哥的话声:“你们瞧,这丫头长的几分像老十四,呵呵……老十四不会是你偷养的吧!

    “十哥,你又拿我开刷!你是哪家的孩子?”我侧头望去,果然是他们四个,几年未见,都老成了许多,尤其是八阿哥面虽带笑,目光却冷淡的很。

    德妃招见的用意3

    九阿哥与十阿哥也都留了一小片胡子,十四刚毅的脸上,却多份圆滑。朵朵仰着头道:“我额娘说,不可以随便告诉陌生人,以防坏人!”他们四人都笑出了声,十阿哥接口道:“那你额娘是谁?”

    这丫头竟然摊摊小手道:“好吧,我额娘叫不告诉你!”

    说完转身就跑,我捂着嘴笑,十四一把抓她笑道:“不告诉就不放你!”

    朵朵挣扎不开,就哇哇哭了起来,大喊道:“额娘,你快来呀,有坏蛋!唔唔……”

    晚上还要见很多人呢,哭脏了怎么见人。

    只好假装跑了过去,请安道:“各位爷请安,各位爷吉祥!”

    过了片刻,才听见八阿哥的声音:“起吧!”

    朵朵哭着跑我身边,我擦了擦她的小花脸,低声道:“别哭了,这里没有坏人,你十四叔跟你开玩笑呢!”

    她哽咽着问道:“真的?”

    我点点头,抬头朝他们道:“各位爷对不起,孩子不懂事!”

    他们几个只是盯着我不出声,好奇中带着不解。

    还是十阿哥心直开口道:“你这几年去哪了?修炼去了?”

    十四接口道:“修什么炼能修出个孩子来的?”

    九阿哥面无表情,八阿哥还是温和的笑脸,只是不像从前那样坦然了。

    “不然怎还是个丫头的模样?”十阿哥还是不依不饶的问道。

    我淡笑道:“不过五年没见,难不成要白发苍苍才行?十爷不也是青年才俊一个。”

    八阿哥笑着说还有事,就告辞离去。

    真是败给他们了,难不成真要弄成半老徐娘的,才算完事。

    拉起朵朵往回走,边走边道:“这里见了谁都要有礼,大人们喜欢大大方方的小孩,胆子要大些,有额娘、阿玛护着你,你怕什么?”

    朵朵点点头,又问道:“额娘若是别人问我,我都要回答吗?”

    我蹲下来,理理她的小袍道:“对呀,你四伯府上,阿玛府上,还有皇宫里,别人问你话,都要好好答,这是对别人的尊重,别人呀也会喜欢你,知道了吗?”

    德妃招见的用意4

    朵朵这才露出笑脸,点头道:“我懂了,我一定做好孩子。”

    回到储秀宫,里面传来了笑声。进门看见四阿哥、那拉氏他们都来了,朵朵见了弘历笑着跑了过去,并大声叫了声:“四伯伯,四伯母。”

    德妃朝朵朵招手道:“丫头到皇奶奶跟前来。”

    朵朵拉着弘历一起走了过去,德妃指指四阿哥与那拉氏,笑道:“以后你要改称四伯伯为阿玛,四伯母为额娘!”

    朵朵不解地朝我看了看,我点点头,她就大声道:“四伯伯阿玛,四伯母额娘!”

    整屋子里的人都笑了起来,弘历与朵朵与跟着傻笑。

    德妃不知跟她说了什么,朵朵笑逐颜,大声道:“阿玛,额娘。”

    四阿哥与那拉氏都笑着应了声,心里真是窝的慌。怎么就成了别人的女儿,回去再跟老四算帐。

    弘历与朵朵在一旁交头接耳,那拉氏笑道:“真像观音坐前的金童玉女。”

    那拉氏的话却提醒了我,别弄出什么大清版的蓝色生死恋来,可不是堂兄妹,而是亲兄妹。

    记得那什么电视剧,格格要出嫁,就是讲的堂兄妹之间的爱情,看来过继给四阿哥也是明智之举。

    95德妃过片刻就进卧房休息了,朵朵今儿未午睡,也在十三的怀里睡着了。

    最不喜这种僵笑着脸的场合,跟十三低语了声,朝四阿哥他们施了个礼,退出了门。

    宫墙的影子拉得好长,天空就像蓝绸上镶着几朵白云,四周静的只听到鸟雀的声音,突然觉得有点恐惧,忙回头张望了一下,快速地往前走。

    不知不觉走到了睛婉当年住处,门庭依旧,只少旧时友。

    不由得眼眶微红,用手捂着鼻子,呆呆地看着红门。

    身后传来了脚步声,忙平了平心绪。

    见八阿哥缓缓走来,一脸凝重,权势之争真是害人非浅,原本和善的人,眉羽间多了一份厉气,他注视着我疑问道:“怎一个人立在此?”

    原本就在心里1

    给他施礼答道:“不知不觉就走过来了,八爷是去看良妃娘娘吗?”

    他侧了侧身,神色悲切,凝视着长春宫方向,淡淡地道:“额娘大前年没了。”

    到山庄里躲了几年,似跟这个世界有点脱线,忙抱歉地道:“八爷,对不起,我……我失言了!”

    他缓缓地侧过身,微微一笑道:“没事,不如我陪你进去看看,你也陪我去趟长春宫如何?”

    看着他诚恳地神色,我不由得点点头。

    他边敲门边道:“如今这儿是二十一弟的住处,十五妹都走了那么多年,还有你念着她,她泉下有知,定也高兴不已。”

    一个小宫女打开了门,跟在八阿哥后面走了进去,几朵晚开的芙蓉花,在阳光下娇艳夺目,停步而望。

    想起了红楼梦中的睛雯,说不定睛婉就是她的原型。

    一定也升天做花仙去了,如此一想,心情也亮了起来。

    对八阿哥喊道:“八爷,我们走吧!”

    八阿哥转身不解地问道:“不进去看看?”

    我淡淡一笑道:“不用了,原本就在心里。”

    八阿哥若有所思了看着我,也爽朗地笑道:“你说的对。”

    跟着八阿哥走了段路,越来越觉着别扭,怎么说他跟四阿哥水火不容。

    长春宫凄凉而冷清,已然成了一处无人住的冷宫。

    一阵风过黄叶纷飞,随风而落,八阿哥对着空空地坐椅子鞠了个躬。

    我也跟着鞠了三个躬,退了出来,随手拿起旁边的扫帚,快速地扫起黄叶来。

    扫了一半,八阿哥走至我身边道:“我来吧!”

    “八爷,要不你去挖个坑,咱们把落叶埋了吧,让它们质本洁来还洁去,化做春泥更护花吧。”

    触及到八阿哥温柔的目光,忙低头不语。八阿哥大概也注意到自己的唐突,拿小锄干起了活。理净院子才注意到,天边一片火红的晚霞,忙施了施礼往回跑,身后传来八阿哥的谢声。

    原本就在心里2

    等我急急忙忙走到储秀宫,管门的说大家都去御花园了。未进御花园就听到了喧哗声,我理了理衣衫,走了过去,园中搭了一个彩蓬。正中是明晃晃的龙椅,边上挂着珠帘,妃子早已坐在那里。下面就是阿哥们的坐位,也坐了好些人。

    我走到十三边上,十三猛然回头,朝我轻声道:“疯哪去了?”我低声道:“去睛婉院里了。”十三眼光黯淡了少许,四阿哥朝我瞄了一眼,见他们不语,我退到了后面。

    朵朵原本与弘历坐在一起,跑到我身边嘟着小嘴道:“额娘你去哪里了,让我好找。”

    我理了理她的头花,她又开心笑道:“额娘这儿真热闹,咱们去那边坐吧!”

    我拉着她到了块僻静处,认真地说道:“还记额娘来前跟你说的话吗?”

    “记得,穿黄|色衣服的就是皇爷爷,对各位长辈要行礼,讲话要用尊称。”我笑着拧了一把她的脸蛋,称赞道:“真聪明!”

    错过了晚饭,肚子饿地难受,拉着朵朵回到了桌边,坐在了喜薇地边上。小桌上有许多点心,我侧头问了问喜薇道:“这会儿能不能吃东西?”

    喜薇闻言扑哧笑出了声,十三回头看了我们一眼,我做了个口语:“我肚子饿死了!”

    十三愣了一下,随即捂着嘴笑,我火大地问道:“到底能不能啊?”

    圆月不知在何时跃过了宫墙,四周朦胧起来,树荫婆娑。阿哥们都一家一处地到齐了,康熙姗姗来迟,几年未见,已是胡子花白,但还算健朗,气度不减当年。

    大家都请了安,杂技表演就开始了,看了几个节目,。我就打起了哈欠,老一套,没有新意,阿哥们都自顾自聊着天。康熙倚在坐椅上,淡淡地神精,只是偶尔捧场式的叫了声好。

    我正与喜薇躲在后说着悄悄话,突听得康熙道:“还有什么好节目?”

    下面的声音都静了下来,朵朵与弘历都回头看向了我。

    孩子为四阿哥争彩1

    下面的声音都静了下来,朵朵与弘历都回头看向了我,我朝她们使了使眼色,朵朵拉着弘历跑到了中间,下跪道:“皇爷爷吉祥,孙儿想给皇爷爷说一段。”

    康熙坐直了身,呵呵笑道:“这是谁家的孩子,朕有点眼生!”

    弘历张着小嘴,不急不慢地答道:“回皇爷爷话,孙儿弘历,我阿玛是四阿哥。”

    朵朵也照着施了个礼,笑道:“回皇爷爷话,我阿玛是十三阿哥,我叫朵朵,皇爷爷我们可以开始说了吗?”

    康熙向前倾了倾,笑道:“还是个急性子,你们说吧!”

    德妃在一旁附合道:“皇上,这两个小布点,会着呢。”

    康熙原本还将信将疑的眼光,换成了好奇与期待,可能也是对自己后辈的期待吧。

    弘历道:“姐姐好,我们给大家说点什么呢?”

    朵朵手指点着小脸,做思考状说道:“你说谁是这世上最伟大的人!”

    弘历骄傲地答道:“当然是皇爷爷。”

    朵朵道:“为什么?”

    弘历道:“皇爷爷的奉功伟绩如滔滔江水,延绵不绝。皇爷爷智擒鳌拜,平三藩,败葛尔丹,皇爷爷没有什么不会的。”

    弘历的话虽然断断续续,但是康熙是上了年纪的老人。本性就喜承欢膝下,听自己的小孙子捧自己,自然眉开眼笑的。

    朵朵似恍然大悟地朝弘历道:“皇爷爷他不是人!”

    这句话一出,康熙的笑脸僵在了脸上,其他人都一脸错愕。

    朵朵紧接着的话,让四阿哥与十三舒了口气:“皇爷爷也不是神,皇爷爷是神人!”

    康熙熙随即哈哈大笑道:“这丫头语不惊人誓不休啊,皇爷爷怎么就成了神人了?”

    朵朵侧着小脑袋,像是我小时候背书一样,慢慢地道:“因为世上没有像皇爷爷这么伟大的人。可额娘说天上的神仙,没有七情六欲,皇爷爷这么慈祥,子孙满堂,所以皇爷爷是神人!”

    孩子为四阿哥争彩2

    德妃她们都轻笑出声,康熙笑着道:“两个小家伙孝心可表,李德全打赏!”

    李德全端了两个西式小钟过来,朵朵和弘历跪着接过,摆弄了起来。

    “你们两个到皇爷爷跟前来,告诉皇爷爷你们还会什么?”

    弘历拉着朵朵登上了台阶。台下各种眼光都有,有欣喜的、嫉妒的、鄙视地甚至有狠毒的。

    弘历答道:“我还会算术、洋文。”

    朵朵也抢口道:“皇爷爷我也会的,我还会跳舞,唱曲,弹筝的。”

    康熙道:“一个人手里有3个月饼,那么四个人手中一共有几个月饼啊?朵朵与弘历几乎同时脱口而报出了答案,康熙惊讶的问道:“怎么算的?”

    弘历答道:“回皇爷爷,三乘四等于十二。”

    康熙惊喜道:“好,好!”

    康熙又笑道:“说两句洋文听听!”朵朵与弘历用互相说了几句简单的英语。

    四阿哥上前行礼道:“皇阿玛,小孩子不懂事,懂点皮毛,就知道显摆,儿臣回去定会好好教导的。”

    康熙朝四阿哥摆摆手道:“你下去,我看挺好的,孺子可教。”

    四阿哥退了回来,面上虽然诚惶诚恐,心里不知乐到那儿去了。

    “我怎么瞧着这老十三的丫头,跟老十三不像,反而像四哥跟十四弟啊!”九阿哥似开玩笑的声音,像一个手雷扔了出来。

    人群里窍窍私语声一片,怕十三又一时激动。

    擢了擢十三的背,十三回过头。

    我朝他使了个眼色,他愠怒的脸放松了下来。

    想让我们三个背上欺君的罪名,还有我惹出这种皇室羞闻,定是死路一条。

    也早料到会有这么一天,平时我都不知教了多少遍了。

    果然朵朵大声的反驳道:“伯伯不是也不像皇爷爷吗?”

    底下人都抬头看向了朵朵,朵朵这丫头果然不负我的期望,朝康熙道:“我的眼睛、鼻子像我额娘,脸形像皇爷爷,我额娘说这是隔代遗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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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康熙问道:“你额娘是哪个?”

    朵朵报出了我的名,我只好起身给康熙见礼。

    康熙似明白了些道:“我说呢,原来是你这个丫头,怪不得生出这么人精。隔代遗传是何道理?”

    我低头道:“回皇上的话,就好比有的孩子不像阿玛也不像额娘,却像祖父,祖母。还有许多人不像父母,长得像舅舅的呢。”

    定妃笑道:“这丫头说的没错,是这个理。”

    康熙笑道:“这个丫头懂得还真够多的,赶明朕要好好考考你!”

    祸端算是解开了,康熙的一句话,又让我提起了心,回到坐位直想早点跑。

    等到康熙一闪人,大家也都散了,这皇家的宴会啊,真是福祸难测。

    朵朵最近成了红人,在这男尊女卑的封建社会,实属难得,那拉氏一早派人把她接到王府去了。

    我亦趁机出门,十三派了小李子给我赶车,正合我意。

    清雅居的金字牌篇在阳光下闪闪发光,走进店内,正好与子俊打了个照面。

    子俊两手相背,挺着略微发福的小肚子,目光炯炯地迎着我打趣道:“大掌柜稀客啊,今儿怎想起来这儿了?”

    我笑着走过去,快速地拍了一下他的小肚,朝他道:“小伙计,大肚了!”

    子俊无可奈何地笑骂道:“死丫头,越发没规矩了,新来的还以为那来的野丫头呢?”

    我瞄了一下四周,果然有几个面露惊奇之色的。

    我反而乐地嗲声道:“子俊哥,我好不容易来看你,你不高兴吗?”

    子俊摸着手臂,苦着脸道:“唷,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子俊毕竟也是老江湖,对我这一套还算能接受,跟他扯了些话,又看了看他给我的帐目,已到中餐时分。

    丝竹声悠扬委婉,店内幽静清雅,见还没人来,就跑到台上边唱边跳过把瘾。

    我在台上穿着淑女装,有节奏地踏着楼板,拍着手转着身,有点不伦不类。

    一语惊心1

    不过好像回到了从前,店员都聚集到了大厅,有些也点起了头,子俊笑着摇头。

    身后敲鼓的,跟着节奏为我伴起了奏。

    我更来劲了又重复起来,觉得好过瘾,好似全身的细胞都复苏,全身洋溢着快乐。

    笑着转了个身,不知九阿哥何时立在了台边上,正抿着嘴探研的盯着我。

    我快速地朝店员喊了声:“散了吧,客人都来了。”

    退到布帘后,想着躲是躲不过去的,索性大大方方地走到九阿哥面前道:“爷来吃饭吗?”

    九阿哥凝视着我久久不言语,看得我不知所措,岔岔地朝店员道:“来人,招呼客人了!”

    九阿哥这才摇摇手,朝我道:“我要雅间,就你带路。”

    店员朝我看来,我只好领着他上了楼,打开了一间房门,做了一个请的姿势并道:“九爷,您里边请,有事请吩咐。”

    他淡淡地道:“怎么不敢进房,怕爷吃了你?”

    不知这家伙是不是又来找茬的,刚刚的好心情全让他给破坏了,淡淡地道:“九爷说笑呢?容月是来玩的,我帮您叫人来,您稍等。”

    话音刚落,被他用力一攥,拉进了房,人被他靠墙圈了起来,我冷着脸瞪着他道:“九爷想干什么?”

    他眼里冒火,阴着脸朝我愤恨地说道:“爷在这里等你多时了,这五年去哪了?那孩子是不是老四的?”

    气不打不处来,冷瞄了他一眼道:“不是,你让开。”

    他愣了下,皱眉冷笑道:“哧,老十三真是义气,为了老四不怕戴绿帽。”

    我的心肺都快气炸了,拳头紧握,不知哪来的勇气,对着他的下额挥手给了一拳。

    他吃痛的摸了摸下额,反而朝我笑道:“爷喜欢,咬得好,打得也好,让人终身难忘。”

    我呆若木鸡地看着他,又被他的话惊得一愣一愣的,不知所措别开了头。

    他用力瓣过我的脸,不该心地迫问道:“你告诉我,爷哪点不如他们?”

    一语惊心2

    我避开他的手道:“我现在是十三爷的人,爷何必跟容月过不去。”

    他大笑了一声道:“我爱新觉罗氏没这个规矩,老十三算什么东西。那条瘸腿就够他受的,再不识好歹,爷迟早废了他。”

    我思索了片刻,惊恐的盯着他,他才收起了笑容,似察觉到自己的失言,脸露悔意。

    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果真如十三所猜。

    太可恨了,趁他不防备,对着他的腿猛踢了一脚。

    他愤怒地瞪了我一眼,低头去揉。

    我往门口一溜,转身快速的跑下了楼,不由得低骂了一声,去你妈的,让你记二辈子。

    站在门口大声地叫唤小李子,急速地跳上马车,朝十三府而去。

    真是恨得咬牙切齿,为了权势使诡计也就罢了,还硬把我拖进去。

    在他眼里,我就好比一件东西,夺到手才解恨。

    思虑了一下,还是不要直接告诉十三与老四的好,免得掀起大波。

    但是十三府的这个小人一定要把他扭出来,不能让这颗定时炸弹留在十三府。

    下车后直奔十三的书房,老四也在。见我急匆匆地闯了进来,两人都惊问道:“怎的了?”

    想着老四嫉恶如仇,还是个急性子,又怕他气得不行,说话结巴了起来:“我……我,没事,你们先聊吧!”

    也不管十三与四阿哥的表情,转身往门外退。听得四阿哥大声道:“回来,你的脸上可不是这样写的,快说,是什么事?”

    十三快步走到我的面前,担忧地询问道:“有什么难事不能说的?想急死我与四哥不成?”

    我只好回转身,嘟嘴气愤地道:“这府里有害人之马,十三爷的腿就是有人使坏才这么严重的。”

    十三与四阿哥先是一惊,四阿哥马上一脸怒色。

    十三气极败坏的怒骂道:“王八蛋,在爷的府里玩阴手段,爷非扒了他的皮抽了他的筋。”

    四阿哥询问道:“你从哪里得来的消息?”

    一语惊心3

    十三拖着还未全愈的腿,朝四阿哥道:“四哥,这是铁板钉钉的事,我也早有怀疑。你想太医是不敢做手脚的,那么只有府里的人了。”

    中秋节十三硬撑着走了长路,关节处又红肿起来。

    我上前扶了一把道:“我无意中听人说的,可惜没看清人面。”

    往日里平静的十三府,还是掀起了汹涌地波涛。

    空气也凝固了几分,看着四阿哥与十三的黑脸,也足以让人闻风丧胆。

    十三噌地站了起来,往外冲,我忙拉住他道:“十三爷,这会儿知道是谁了?不如把可疑的几个人监视起来,再假装病又复发了,看谁的形迹可疑,让他自投罗网。”

    四阿哥朝我点了点头,十三传来了小顺子。

    找了几个可靠的,把拿药的、煎药的、端要的几个都监控了起来。

    我连着几天跑十三府,好似十三真的病重。

    过了三天小顺子传话来说,拿药的家仆被人在街上一剑封喉了。

    吓得我把手中的茶杯摔了个粉碎,定是九阿哥派人灭口了。

    整个人不停地颤抖,整张脸没了血色。

    三拉我在他边上坐好,轻推我道:“怎的了,吓成这样,不就死个奴才吗?”

    我急抓住他的手道:“爷,芬儿与园儿都嫁人了,我也没找其他人,你给我派几个高手。会来杀我的,不行,我要出城躲躲去,我还不想死。”

    我乱了方寸,都不知自己讲些什么了。

    三摇晃着我的肩,担忧地答道:“谁要杀你?你快说啊!”

    想着被人乱箭穿心,亦或者一剑刺来,拉着十三哽咽道:“是九爷,他自已说露了嘴,我怕你与四爷气极坏了大事,才没说出口,他一定会把我也灭口的。”

    从前是孤零零一人,如今有家有孩子,我实在放不下。

    十三拳头握得咯咯响,脸已乌云密布,额头紧皱,像一个川字。

    看着他的愤慨,我反而又镇定了许多,

    一语惊心4

    看着他的愤慨,我反而又镇定了许多,过了片刻劝道:

    “不如十三爷跟我一起出城,就山庄去避避吧。

    在咱们没有大张旗鼓的查,说不定他还以为我瞒了此事,放我一马。

    二来山庄有温泉,对爷的腿有好处。

    三来您是性情中人,嫉恶如仇,皇上冷着你说不定也是为了你好,不如远离事非,到外面收收性子,回头也好助四爷一臂之力,爷看成吗?”

    十三沉着脸思虑了片刻,突抬头道:“这就去王府同四哥说道说道!”

    我与十三坐马车到了雍王府,四阿哥听了这事,把我责骂了一通。

    情不报换了别人,一被他杖责了。

    见他气得胸口起伏,不停地转圈,忍不住道:

    “我还不是为了你们,若是跟他们正面起了冲突,在皇上的眼里必是,一个巴掌拍不响,伤了他人也伤了自己不是!”

    十三点点头道:“容月说地极是,我必忍不下这口气,现在说开了,反而心平了许多。

    如今潮中风声水起,明眼人都能猜到八哥与四哥最有威望,不能因为我老十三的事,误了大事。”

    四阿哥重声道:“有理走遍天下,怕他作甚。今老八拢络了朝臣,你我迟早会被他羞侮的。”

    我真是郁闷,邬思道去哪儿了。

    个老四现在还说这话,反正都参和了,接口道:“八爷他早就失宠了,皇上以宽仁治人,而八爷以宽仁拢络人心,如此下去,会毁了大清江山。

    皇上圣明,怎么可能会选八爷。

    四爷还是按戴铎的策略行事吧,不要自己先失了信心。”

    四阿哥惊问道:“你怎知戴铎的策略?”

    我被问地傻了眼,幸亏十三帮我解了围,把事推到自己身上。

    三日后,十三带上喜薇,满满两车子的东西,随我去了山庄。

    出了城门,紧绷地神经才松懈下来,还是野外天地阔,山清水秀月更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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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山庄是我的天下,除了四阿哥来住过,可以说显少有人知道。

    加上山庄的地势,在外面若不仔细看,很难被人发现,这也是当初为什么取武陵村的原因。

    十三与喜薇也被这里的风景所吸引,大叹人间仙境。

    西风凋碧树,门前的枣树只剩下光秃秃地树枝,加上山风凛烈,十三的关节时而痛疼。

    他虽未言明,可他的表情却暴露无遗。

    药吃了一堆,还是半死不活的老样子,让人心急如焚。

    与喜薇一起端着药到了十三的房里,十三坐在火炉前看着书,手里戴着我织的手套,埋着头,一只手拿书,一只手伸在火炉上方。

    见十三不理人,我用鼻子闻了闻,朝喜薇笑道:“嗯?好像熊掌烤焦了!”

    十三像是如梦初醒,快速地收回另一只手,查看了一遍才知上当。

    我与喜薇看看他的滑稽表情,都抿着嘴傻笑。

    十三笑瞪了我们一眼,我抢过他的书,朝他笑道:“难不成书中真有颜如玉,两大美女服伺你,你还不知足?”

    十三皱眉摇头道:“可叹我老十三,虎落平阳哟!”

    我朝他白了一眼,把药碗递给了他。突然来了灵感,朝十三道:“爷不是说打过老虎吗?那虎骨还有吗?”

    十三惊问道:“你要骨头做什么?”记

    得小时候有回扭了脚,贴的膏药外包装上。

    画地就是一只老虎,可见虎骨是药材。

    人说久病成良医,我这个护士当得也快成医生了。

    边看他的伤处,边道:“用虎骨浸酒,来按磨||狂c|位,说不定起点做用,咱们不防试试。”

    十三点头赞成,并立刻派小顺子去城里取,趁机带了封信给四阿哥。

    朵朵留在了雍王府,实在是挂心。

    喜薇经我二个月的言传身教,也成了一个好助手,见她给十三按磨,就退了出来。

    外面下起了雪子,瓦片上也传来了淅淅沥沥的声音。没过片刻,雪花如棉絮般,纷纷扬扬轻吻着大地。北方天气干燥,到了傍晚十分,已是天地间一片白色。树枝也被粉饰成了雪花棒,远处的松枝成了雾松,如此好景,在九寨沟才领略过,美得让人驻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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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顺子被大雪禁足,等到雪化,已是十来天以后了。

    幸好去的时候,早有吩咐,直接让他把虎骨浸在酒中,回来后就派上了用场。

    每天让十三小饮一杯,又多次的按磨,一个月后竟奇迹出现,好了许多。

    大家的心情也跟着一天天好转,十三又能自在的行走了。

    冬日的太阳温温的,加之没有风,把吃的瓜子茶水搬到了庭院中,优哉游哉地聊起了天。

    十三斜靠在椅上,闭着眼大声道:“没想到我老十三还有一天,过这种神仙般的日子。”

    我边嗑瓜子边笑道:“十三爷不会是讲反话吧,谁阻挠着你不成?”

    十三慢慢立起,负手背对着我们,遥看着远方道:“生在皇家,迫不得已,有时身不由已啊!”

    大家都沉默了片刻,不知这短暂的宁静可到何时?

    才想到此,听到了一阵马蹄声,我们都警觉地立了起来。

    十三的眼最尖,影子刚进入视线,十三边笑边嚷道:“是四哥来了!”

    果然是四阿哥,披着厚厚的斗篷,步伐矫健。

    四阿哥笑嚷道:“十三弟,看来这里真能养人,胖了,腿可好些?”

    十三把我往前一推笑道:“全仗这位神医的妙方,智能如海啊!”

    四阿哥笑着打量了我一眼,随后与十三并肩而行,走至房中,十三询问道:“四哥,从京里来的?”

    四阿哥把斗蓬解下来递给了我,喝了口茶不急不慢地回道:“刚从塞外回来,正好顺路,就来看看你们。”

    “这几月过上与世隔绝的日子,还真忘了冬狩。”

    十三的话刚落,四阿哥接过我手中的热巾,兴味盎然地道:“你大概还不知道,这半月发生的大事。老八竟做了让人匪夷所思的事情,竟然给皇阿玛送去了两只死鹰。

    皇阿玛雷霆大怒,当众责骂他是辛者库贱妇所生,生性阴毒,要与之断绝父子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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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闻言,惊愣一旁。俗话说揭人不揭短,打人不打脸。

    康熙竟然能当众骂良妃是辛者库贱妇,真是薄情。

    如今看来良妃真如红楼梦中的林黛玉,死的好啊!

    若是让她自己听到这句话,看到这个画面,定当生不如死。

    不由得摇头叹了口气,好在自己当初没错到底,不然指不定那天就轮到我。

    “你叹什么气?”四阿哥低沉地问道,把我飘远地思绪拉了回来。

    十三也不解地注视着我,说实话,无论八阿哥对他人做了什么,我始终对他恨不起来,也无从以恨。

    想起从前的点滴,更是为他所不值,好好的一个人就这样毁在权势里了。

    “没什么,只是觉之身份低微的人,还是守着自己狭小的空间比较好,别死了还授人以话柄!”淡淡地随口答到,十三若有所思,敏妃也是受过如此待遇的,十三自然对我的话心知肚明。

    四阿哥严厉地指责道:“你又说的哪门子疯话?”

    气氛顿时紧张起来,三个人都不作声,喜薇的喊声打破了宁静:“姐姐,快下来,帮忙整理屋子!”

    我借机施了礼,逃也似的奔出了门。

    楼上归了十三与喜薇,刚建的三间矮房。

    刚刚前些日子完工,我的东西早搬了进去。

    儿四阿哥必定要留宿,所以喜薇忙着整理另一间。

    我还是想不明白,八阿哥若是怨恨康熙,为何前些年不做,冷不丁的做出这事来。

    二废太子后,在面上还是皇位的最佳人选,得到朝中多数大臣的支持,加上他也不是莽撞之人。

    即使不为自己想,也得顾及整个集团的利益。我依靠在廊上,百思不得其解。

    若不是八阿哥自己所为,那么是谁做了手脚?

    “想什么呢?叫你也没反应?”四阿哥的声音吓了我一跳,忙回身问道:“四爷,有何吩咐?”

    四阿哥拉着我进了房,笑意难掩地朝我道:“这会儿倒懂起规矩了?”

    形势越来越紧张4

    这段历史向来是个迷,不由得问道:“四爷认为那死鹰真是八爷送的?”

    四阿哥立刻收起了笑容,一脸迷茫,叹道:“我也怀疑着呢,就是想不明白是谁做的手脚!”

    见我一脸疑色,他沉脸盯着我道:“难不成你是怀疑我?”

    我忙笑着摇头,突想起后期四阿哥与十四阿哥的皇位之争,冲口而出:“十四爷当时在哪儿?”

    四阿哥一愣,随即立起,面对着我道:“怎么会想到十四身上?”

    “我也不知道,只是觉之,若不是皇上把二立太子的怨气出在八爷身上,这会儿嫌疑最大的是四爷。那么除八爷与四爷以外,谁最有利呢?”

    四阿哥听了我话,不由得脸越来越黑,猛拍了一下桌子道:“好个老十四,想一箭双雕。”

    如今三阿哥最大,但他的手下借他的名,贪赃枉法,被康熙处置,连带责罚了三阿哥。

    五阿哥、十二阿哥向来不参与朝事纷争。

    三又被康熙冷落,其他的都没有资质,剩下只有如今掌兵部,越来越得康熙赏识的十四阿哥。

    想到此,不如得抱紧四阿哥打个冷颤,低声道:“太可怕了。”

    四阿哥抱紧我低语道:“有我在,你怕什么?”

    想起与十四小时的嬉闹,想起十四刚毅的笑脸,如今也使尽了手段,且全不顾手足之情。权势真是猛于虎啊,吃人不吐骨头,好好的一个个才俊,都被蒙蔽了双眼。

    四阿哥扶正我,笑道:“不枉此行啊,帮了爷一个大忙,说,想要什么?”

    见他眉头舒展,想着这些烦事也非我能掌控的,淡淡地道:“四爷给的起吗?”

    他轻笑出了声,嚷道:“死丫头,你不知道吗?我早就给你了……”

    “我备餐膳去了!”他早给了,我怎么不知道?他一把拉住我的发辫,含笑道:“别去了,陪我去温泉。”听到温泉两字,我忙挣扎道:“你自已去。”

    八爷之恩情1

    他脸凑了上来,色色地眯眼道:“怎的,还要爷抱你去?”

    想起第一次,往事浮现在了眼前,他温柔的摸着我的脸,让人无法拒绝。

    带好用品,向温泉而去,又是一个拉开序幕的傍晚。

    98二日后,一起从山庄回城,无论是何种理由,这皇家的年还是要回去一起过的。

    加上康熙正在气头上,弄不好被扯出来一起批斗。

    马车在雍王府门口缓缓停了下来,十三下车打了声招呼,重又坐车回府了。

    跟着四阿哥进了门,直接去了那拉氏的房。

    房里传来了孩子的嬉笑声,快步走了进去。

    朵朵见到我就笑奔了过来:“额娘,怎么才回来?”

    我忙行了礼,拉起她问道:“有没有听大额娘的话?”

    那拉氏和蔼地笑道:“有了这丫头,日子都过忘了。刚从江家接回来,这丫头三天两头往江家跑。”

    我淡笑,这丫头是不喜欢这府里的气氛吧!在江家,她想如何就如何!

    次见到九阿哥是在年宴上,他也只是阴着脸,不言语。

    八阿哥没有来,只有八福晋一人来撑场面,独坐在席上,还是高傲的挺着胸。

    从前极度的厌恶她,如今到有点佩服起她的坚强来,换成是兆佳氏,只有抹眼泪的份。

    偶尔触碰到十四的眼光时,让人惊恐、不解、心虚,却又恨不起来,谁能说他就错了呢?

    在这场争夺战里,谁又真正光明正大了呢?

    康熙也是一脸疲倦之色,没多久,就退场了。

    虽然都是笑着敬酒,乐呵呵地场面,我却沉默着不想说一句话。

    转身出了房,躲着角落里求得片刻的宁静。

    突听有人道:“咱们得去劝劝八哥,这样下去不是事儿。若是让我查出哪人是谁,我定不饶他!”

    “九哥,还有谁,定是老四做的。八哥就是心软,还不许咱们动那丫头,这都什么事?”

    八爷之恩情2

    我惊得大气都不敢出一声,鼻子一酸,热泪滚了下来。

    我长久以来的猜测,今儿得到证实,果然是八阿哥放了我一条生路。

    想起初见时笑容温和,坦荡的他,没来由得心酸。

    若不是投在帝皇家,他定是一个才华横溢,真正笑对人生的才子。

    整个人都冻僵了,才慢慢地挪回屋,一声不吭地低头坐在边上。

    发誓再也不参加什么年宴了,还是平平安安的过自己的小日子,别又惹出事端来。

    99皇上把八阿哥的傣禄都给停了,八阿哥家业深厚,自然不在乎这点收入,但人心惶惶,阿哥们个个明哲保身。

    十三借腿伤,很少在朝堂上走动,康熙也似乎想不起有这么个儿子,反而大家都过起太平日子。

    果然十四越来越受康熙的赏识,大有蒸蒸日上的趋势,原些的八爷党大部分转投了十四党。

    相反八阿哥大受打击,听说深居家中不愿见人。

    每回十三与四阿哥来,都有意无意地说起朝中的事,好似花房成了他们的政治中心。

    下午成了幼儿园教师,十三也把家里几个小的领了过来,带着五六个小孩,倒也充实了不少。

    转眼到了康熙五十五年秋天,偶尔去十三府、雍王府、江府,大部分时间都闭门修身养性。

    四阿哥也二个多月未来花房了,也不想自己前去,觉得好没自尊。

    有回叹气,被画儿打趣,说什么男叹缺粮,女叹思郎,想想民间的俗话也挺有深度的。

    朵儿除了去雍王府请安,并不愿长住,这几天又去江家了!

    我正想着,她去江家更好,最好与皇家脱离关系,哪天跟子俊订个亲去!

    深秋的阳光暖暖的,斜靠在院中的长椅上,绣着鞋面。

    身后传来的十三的脚步声,戏笑而至:“哟,太阳打西边出来,还真当起贤妻良母了?”

    我边做边道:“那是,俗话说妻贤居家稳,家和万事兴,怎么说也得为十三爷做点贡献不是?”

    八爷之恩情3

    我边做边道:“那是,俗话说妻贤居家稳,家和万事兴,怎么说也得为十三爷做点贡献不是?”

    十三笑着在边上坐下,翘着二郎腿,晃晃悠悠,晃得我眼晕。

    侧头盯着他道:“打住,怎像催眠钟一样,把福气都抖没了。”

    十三闻言停了下来,仰头倚靠在椅背上,淡淡地道:“你说皇上到底是有情还是无情?”

    冷不丁被他这么一说,惊问道:“皇上又责骂你了?”

    他微微摇摇头,一脸思索,淡淡道:“倒不是责骂我,八哥病危,住在畅春园边上的园子里。皇上从塞外回来,说是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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