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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时花开(还魂女儿国)第6部分阅读

      四时花开(还魂女儿国) 作者:未知

    机会把瑞珠和茹叶两个人留在房里。

    看着雁儿临走时带上的房门,瑞珠心里渐渐有了一种奇怪的预感——

    茹叶细瘦的身子慢慢靠上瑞珠,雾蒙蒙的眼睛里混合了一种火般明的东西,轻轻咬了咬红润的嘴唇,茹叶有些羞涩的颤了颤,哑着嗓子低声说:

    “王爷……今晚……就在怜阁里过吧……”

    [黑、黑线啊——]

    瑞珠满头黑线。

    眼见那渐渐依偎进自己怀里的细瘦身子,瑞珠的手已不知不觉的揽住了那软软的腰,虽然她的心已为少年那染上的眸子跳动不已,虽然她的手也开始耐不住寂寞的想对怀里的少年上下其手,可是,瑞珠依然是满脑袋的黑线啊——

    这是笑话吗?

    不是!

    茹叶口中的那个‘过’不可能只是要她在这里和他盖着被子玩家家酒吧?

    不可能!

    那也就是说,这个现在在她怀里半倚半微眉目俊秀又撩人的少年在向她求欢!

    有一瞬间瑞珠几乎感到自己仿佛被打回成了那个人见人厌的可怜虫子,在初中课堂上被人从后面用水枪滋凉水、弄得桌上的历史书都湿透了的倒霉鬼、那个高中连续一年半被同桌每隔半分钟骂一次傻b、最后只用一句‘想看看人类的心里承受能力究竟能有多少’被打发了的半疯子!

    瑞珠在茹叶雾蒙蒙的眼中看到了他对她的迷恋,但是明明刚才还是灼热跳着的心却被一根冰凉的刺刺得渐渐冷了下来。

    她低下头,轻轻吻上茹叶半张的嘴唇,牙齿带着点力度的反复咬着茹叶湿润的唇瓣,茹叶被咬得轻轻‘唔’了一身,雾蒙蒙的眼睛更加水润的望着瑞珠,瑞珠的手慢慢滑到茹叶亵裤的位置,只犹豫了一秒,修长柔润的手就已隔着亵裤,覆上茹叶变得滚烫了的中心。

    隔着一层软软的布,瑞珠更加清楚的感觉到在自己手掌下渐渐硬挺起来的玉茎,茹叶轻轻抽了口气,一声轻吟还没出口,瑞珠已细细咬着他湿润的嘴唇,手隔着布大力的揉搓起来,茹叶被揉得身子挺挺的翻腾了几次,却无奈被瑞珠搂着实在大动不得,只能喘着气,用发红了的眼睛雾蒙蒙的望着瑞珠,断断续续的哑声道:

    “王、王爷……您、您这是……”

    瑞珠然说话,伸出舌头安慰似的舔了舔茹叶发了红的眼睛,茹叶被舔得有点心慌又有点情动,不明白为什么瑞珠只亵纨然动真,心里虽然明白瑞珠伤口子确实变得与以前不同,但是没想到连这种事情也变得与原阑同,以前的瑞珠虽与他好,但因为子恬淡温情,与他相交时多是用甜蜜的话儿哄了他,再中规中矩的做了了事,私下里虽也说些私密的话,但往往他听得还没脸红,一旁说的瑞珠却已羞臊得低下头、说不了下去。

    但如今的瑞珠却连衣服也容他脱就动起手,茹叶咬着嘴唇,滚烫了的身子情不自的跟着瑞珠的手动了起来,瑞珠的手动得粗鲁,却另有一种让人说不出的蚀故感觉,一声沉闷的低吟从茹叶给喘息哽住的喉咙里传出,瑞珠感觉自己手中隔着布揉捏的那个东西渐渐有些湿了,茹叶用手捂住自己的嘴,发红的眼睛柔媚哀求的望着瑞珠,低喘息着说:

    “王、王爷……您、您就给了我吧……”

    瑞珠心头一热,觉得自己的喉头也渐渐干了起来,茹叶难哪扭着身子,喉咙里发出一阵媚似一阵的轻哼,瑞珠只觉茹叶那被她隔着亵裤有点用力的握在手中的玉茎突然一阵颤抖,一股热流渐渐滚湿了裤头,茹叶扭动的身子痉挛似的僵了片刻,突然整个儿的软下来,只剩下嘴里喘气的力气。

    瑞珠望着怀里满面飞红的茹叶,心里刚刚燃起的火又渐渐灭了下去,只感觉那只不知何时扎进心里的刺反而感觉更有实感些。

    放开了怀里气喘吁吁眉目娇媚如丝的茹叶,瑞珠站起身,低声说了句“你歇着吧,我回去了。”就走出了屋子,茹叶脸上红霞未脱,望着突然松开他站起身的瑞珠只呆呆发怔,待到瑞珠已头也不回的走出屋子才清醒过来一般从榻上爬起来,不敢相信的左右看了看,原本想追出去但没走几步又跌撞的退了回来。

    他明明看到王爷对他有情,为何到着紧要关头那已上在弦上的弓箭却又退了回来?茹叶现在从没如此恨过自己是国舅府上送过来的人,早上那两位妈妈的话又在他耳边念咒般的响起:

    [“主子说你这回做事也太不仔细了!就算那个纳兰王爷从前宠你爱你,但她好歹也是皇上的,堂堂凤栖国的王爷,要多少男子不能到手?她大概是之前看多了那些送进府来低眉顺目的男子才会单单脾气倔强的你!但你也要想好自己的身份,主子让你帮忙办事也只是要你以柔媚手段哄得那纳兰王爷开心,让她在朝堂上站个中立不去管主子与宰相大人之间的事久了,谁不知道这纳兰王爷子柔耗可比男子,就算让她提出个政见之类她也最多是吭吭叽叽半天,再让皇上给她解围……主子原本就没指望着她成事儿,把你送来也是因为想到这位王爷脾气好,你子又倔,私这来总比私别处让人休回去强!谁知你这小子然知好歹,竟把个猫的人变成了凶老虎!你可知那天这纳兰王府派去的人是如何跟主子说的?别的不说,单那一句‘人虽然在我们府里可您不也一直代为教育着,既然这样就不妨直接接回来接续教育’就让主子黑了脸!连我们这些做下人的都觉得脸上寒碜!主子什么也没说就把纳兰王府派来的人送走了,你可知我们今天送进这王府的东西价值多少?单不说别的,只说那些金的银的放在火里熔了也够打造出几个你这么大的人来!我们在堂下冷眼看着那纳兰王爷也不像个心机深沉、脾气暴躁的人,可不管怎么说国舅爷的脸也让你给丢尽了!人家虽说是卖了个人情给主子,可大家心里都明白,那天派去的人其实就是为打主子的脸去的!主子已经说了,若是你再这么由着子胡闹下去,她明儿个就再送个人进来,你若真被人家轰出了府,国舅府那边也没你能待的地方!]

    第一卷 26 过渡(一)

    茹叶怔忪的呆坐在软榻上,只觉得刚才还滚烫的身子已如坠入冰窑里一般,亵裤上的一片冰凉让茹叶原本就煞白了的脸更是快要哭出来一般的扭了扭,想起这两天瑞珠待他的情形,茹叶打死也不相信瑞珠对他没有一丝情谊,但早上那两位妈妈的话却又总在他心头絮绕不去,想想刚刚瑞珠在他情动的时候突然抛下他头也不回的走了,茹叶只觉心里一丝丝被生抽出丝般的痛。

    左想右想,茹叶只能猜测大概是瑞珠和他母亲国舅那边有了什没好,这份不好如今连带着牵到他的头上,原本他是倚仗着自己是国舅府里送来的人、国舅爷是他的生母而瑞珠又宠他,才敢在这王爷府里一点也不收敛脾气的,不要说好脾气的蕈,就连那个被封了小爷的航他也从未放在过眼里,虽然心里知道那个航是宰相之子、又是教导瑞珠初次人事的人,可茹叶依然从未对他假以过颜,如今那原本帮过他的身份却成了他此刻再得宠爱的阻碍,这让茹叶怎能不急?

    心里又想着瑞珠刚来这里时眼中的柔情蜜意和走时的头也不回,茹叶只觉脸上一凉,泪已忍不住淌了下来。

    耳边似乎又响起了早上那两位妈妈的话,茹叶呆呆的把目光转向被他藏在画架子里的紫木小匣,沉默了半晌,才咬着牙,有些艰难的站起来,慢慢走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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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再说瑞珠闷闷的出了怜阁,原本守在门外的下人隐约听到屋里有哼吟之声,就一个个知趣的故意避了,瑞珠从屋里出来,竟是谁也没发现的事。

    下了台阶,瑞珠没有直穿庭院而是沿着回廊一直西走,路过一处隐蔽的守小房,瑞珠突然听到里面隐约传来的娇吟之声,瑞珠一愣,本想转身避了,谁知里面的喘息竟然渐渐越来越大,还让她听出了内容:

    “……好……求求你……饶了我吧……惜玉……您今儿就饶了我吧……啊……惜玉……别、别再动啦……”

    瑞珠站在门外满头黑线……屋里叫得起劲,最后只听那个似乎刚到变嗓期的少年声音一阵‘好、好、你可干死我啦’的乱叫,最后传出来的竟是惜玉那小丫头得意洋洋的低笑:

    “平时只见你用眼勾人的魂儿,怎么今天一动上真功夫就成了软虾米?你不是一直盼着压你吗?今天好不容易你那主子也算重得了我主子的怜惜,才让你有时间出来会我,怎门玩上就只剩讨饶了?你若再拿乔,小心等你下次再向我递媚儿时我干晾着你!”

    屋里那少年似乎不依的嘟囔了间,最后才撒娇般的细声说:“好,你刚刚真的把人家压得不行了,你若不满意,雁儿再让你压一回就是了,我那主子也是不易的人,他以前犯过什么错王爷都已经不追究了,你也就别一直恨着他了……”

    “死小鬼,想替你主子灌汤,看我怎么修理你——”只听屋里惜玉一阵轻笑,紧接着又响起让人脸红的‘咿咿啊啊’声,瑞珠站在门外,沉思,然后走掉。

    一无话,次日瑞珠很早就起了身,怜和惜玉知道瑞珠昨晚没在怜阁里过都很惊奇,特别是昨亲自把饭送进怜阁,在外面站了好一会儿才走的惜玉更是有一肚子话想问,但看到瑞珠一早上起来就沉着的脸,想问的话就全憋进了心里。

    瑞珠早起洗漱完毕,却没让怜惜玉马上帮着穿衣。

    坐在椅子上先发了会儿愣,瑞珠突然对怜说:

    “准备一下,我要洗澡。”

    不明白自己主子为什么连早饭都不吃就直接想洗澡,怜张了张嘴,但看了看皱着眉又发起呆来的瑞珠,想了想就闭上嘴去准备。

    瑞珠在捅里磨磨蹭蹭的几乎耗了一上午才出来,浑身洗得干干净净的瑞珠坐在凳子上让怜和惜玉擦头发,怜正想按瑞珠平时的喜好给瑞珠编个素辫,谁知一直不知在想什么的瑞珠突然想了想,低声说:

    “给我……恩……弄个干净利落、但是一看就知道是子的发式……”

    怜听了愣了愣,惜玉也呆呆的瞪大眼睛望着从早上起就不知在想什么的主子,怜停了停,吩咐惜玉捧过螺钿掐丝的首饰盒,从里面挑了两只八宝镶嵌粉玉的盘丝钗,依旧把瑞珠一头墨般的长发向上梳了,前头流了挡疤的斜海儿,其余四六斜分的拢成两股,只把上面那层头发拢起绞出个微向后倾的双龙髻,下层的头发一律散在两边,中间的发髻用一个日月无极的金头面定好,两只镶粉玉的八宝盘丝钗也一左一右插好了。

    一旁的惜玉望着瑞珠发了会儿愣,终于长长的出了口气刚要说话,瑞珠忽然又皱着眉说:

    “衣服我也要干净利落、但能一眼看出我是子的那种……”

    惜玉在一旁差点滑倒的惊了惊,刚要开口,却被怜一个眼神给拦了下来。

    虽然肚子里憋得难受,但依然不得不闭着嘴执行主子吩咐的惜玉打开衣橱左右挑了好一阵,终于拿出了一套黑红两的宽袖衣袍,然后有点红着脸的走到瑞珠面前,低声说:

    “虽然主子原来也有点粉青的嫩衣服,不过我怎么想怎么觉得现在的主子穿那些肯定没有穿这个好看,这件衣服颜虽然了点,不过式样是今天三月时龙延国使者带来的旅行商人贩卖的一种,主子当时虽然看着喜欢给买了下来,却因为嫌颜不配您所以一直没穿,不过我觉得现在的主子穿这个一定比穿别的好看……不要您先试虱…”

    瑞珠上下打量了一下那件衣服,没有异议的让惜玉给她穿了上去,穿上以后瑞珠才发现那件衣服比想像中还要宽大一点,虽然是以黑的重布衣料为底,但却丝毫不显沉闷,甚至更加突出了上面大红的双布拼纹,衣服的大领很高,盖到了耳下,用红的萍镶了金边一只装点到开襟,衣袖也是黑红两的,上面窄窄的一条黑下面就是张扬的波浪般的红。

    怜和惜玉愣愣的望着装点一新的瑞珠,半天说不出话来,但瑞珠只从铜镜里望了自己一眼,立刻就说了一句‘不好’的把衣服脱了下来。

    “很好,这件衣服真的很配主子啊!”惜玉急急的向一旁的怜寻求支持,连一向不怎么表态的怜也破天荒的支持了惜玉的意见,但是瑞珠还是没有转换余地的叫惜玉另拿了一身衣服出来。

    其实不为别的,瑞珠知道她穿那身衣服好看,说实话,她刚刚几乎被自己镜子里的样子惊得震了一下,可是她今天绝对不能穿那件衣服——因为,恩,因为那件衣服实在太有气质了——所以她今天绝对不能穿——穿着它出去——去、去那里——

    第一卷 27

    穿上一件镶浅边的白裙袍的瑞珠左右望了望怜和惜玉,本来似乎想对她们说点什么,不过话到嘴边似乎又被咬着舌头吞了回去,瑞珠心里掂量着系上一直装零碎用的荷包囊子,想了想,又叫惜玉拿了一直没怎么用过的首饰匣子过来,挑来拣去的弄了只不算太起眼的绞丝镯带在了手上,然后面容极为严肃的呆呆看着她的两个小丫头说:

    “把月总管叫过来。”

    怜听了,匆匆的出了门,自从瑞珠伤好以后,还从没这么郑重的叫过总管过来,谁也不知今天瑞珠反常了这么大半天,究竟是有什么要紧事,功夫不大,月总管就跟在怜身后,一路小跑着过了来。

    “我跟你说,我要出府。”瑞珠正眉正眼的望着月总管说,月总管一双浓眉微皱,想说开口什么但望了望瑞珠的脸又闭了口,瑞珠停了一下接着说:

    “你若要跟着,我也不拦,不过按我的希望,是要你给我找两个身强体壮、脑筋活泛点的跟着我,你和怜惜玉就守在府里,好好给我看家。”

    “……是。”月总管略一沉吟,低头应下来转身吩咐了下去,紧接着瑞珠就头也不回的出了沁露园,一路穿过庭院,等她来到王府角门,两个膀大腰圆的年轻卫已一身便装的等在了回事房里。

    瑞珠上下打量了一下两个看起来都二十多岁的卫,点点头带着她们出了王府,直着向昨天逛过的闹市走过去。

    穿过小街,瑞珠带着两个下人在街上一露面就招来街上无数男子暗自倾慕的目光,两个卫心里暗记着出来前月总管交代的话,默默跟着瑞珠在街上慢悠悠的东游西逛,走了一会儿见时间快到正午,一个卫忍不住在瑞珠耳边小声说:

    “主子,您午膳可是要在外面用了?”

    一直游逛得有些漫无目的的瑞珠听了,微微点了点头,她从一大早起来以后就折腾,连早饭也没吃现在当然已经饿了,抬眼四处瞧了瞧,看到临街的斜对面就是一家看来挺大的酒楼,瑞珠摆了摆手,带着身后的两个人径直走了过去。

    酒楼的伙计是个三十开外的子,身材虽略显瘦小但毕竟见过不少场面上的人,一见瑞珠只瞄了一眼就已知道眼前之人非富即贵,款待得更是殷勤,直带着瑞珠上了二楼寻了个靠窗的好位置坐了下,还一面擦桌一面小心赔着不是:

    “原本像您这样的人应该让您雅座的,可是今天小店不巧遇到了个老主顾把雅座都包了,现在人也都在里面,要不然说什么也不能让您在这儿坐着!”

    瑞珠笑了笑说了句‘没事’,见两个卫还站在旁边,心想自己这么一个人坐着也没劲儿,就跟她们摆了摆手叫她们也坐下。

    “你们可知这酒楼有什吃的?”瑞珠四处望望,发现酒楼上层坐的多是些看似斯文的子雅士,谈笑,其中也有一些暗自打量她的,目中看来似有倾羡之。

    两个卫摇摇头,其中一个犹豫了一下才低声回答:“这种地方不是我们能来的。”

    言下之意是这里的饭菜比一般地方贵,普通的侍卫一个月的工钱若来了这里其余的就不够过日子用的了,瑞珠了解的点了点头,心想既然月总管把她们派给了她,就不可能不给她们身上多塞点银子,所以干脆回过头对一旁伺候着的店伙计说了声:

    “有什么你们这拿手的好菜你就看着往上端吧!”

    店伙计赔笑着应了一声,停了一下问:

    “您是想喝茶还是饮酒?喝茶的话我们这里有顶尖的雪里眉,清甘甜,饮酒的话我们酒楼的兰湘醉是整个京城都有名号的好酒,喝起来感觉醇而且还不易醉。”

    这一句话把瑞珠说得心里有些痒痒,自从来了这个世界瑞珠好茶好菜全都尝了不少,只有好酒还未沾过,本来生病受伤之人就要忌酒辣等物,瑞珠本又不是个爱饮酒的人,所以就一直没想过,如今被那伙计一提,反而让瑞珠有些动了心。

    两个卫本就是听命之人,主子说什么就是什么,所以见店伙计介绍酒楼里的好酒也没阻拦,而且这个醉楼的兰湘醉确实也是京城里有名气的好酒,凤栖国的子本都是好饮豪爽之辈,她们虽一直无缘进这酒楼却在心中一直对这有名气的好酒暗生倾慕。

    瑞珠心虽被说得动了,但望了望窗外却想起自己今天出愧不是为了尝酒而来,到这酒楼也只是为了填填肚子,就转头对店伙计说了声:

    “还是上茶吧。”

    伙计应了一声刚要转身下楼,瑞珠想了想却又把她唤住,指了指坐在自己两侧的卫说:

    “那个什么酒也要,给她俩上,我还是要茶。”

    “主租不成规矩……”两个卫不安的嗫嚅了半天,瑞珠笑笑,说了句‘既给我出来了我说的话就是规矩’,然后就转头望向窗外,看了一会儿,瑞珠发现这居高临下的看着外面的街市,看那些人来人往也挺有趣。

    一大会功夫,茶酒小菜已端了上来,瑞珠一边喝着茶一边看着窗外越显悠闲,身旁那两名卫虽然拘谨但也悄悄的倒了两小杯清酒,心中暗喜的尝了这京城有名酒的味道。

    待主菜上齐,一张桌子上只有瑞珠频频动筷,两个卫虽然得瑞珠说了‘不用守那多规矩,只管一起朝却也没敢下筷狠吃,全都略略夹了些菜盘边角的东西吃了,然后低眉顺目的等在了一牛

    这酒楼本来就是价格较为昂贵那档,所以所来之人也皆是有点家境的子,瑞珠这第二次上街又发现了街上不少新鲜事物,这街市上虽也有男子买菜闲逛,但多是三两一伙,而且还好像皆是有家室的人,而这酒楼上就只坐了一干子。

    正在望着窗外,瑞珠突然听到一声男子媚人的低笑不知从什么地方传了来,四下一望,只见酒楼里的一干子全都全着一旁的雅间投去不屑的目光,再看看自己左右两个护卫,也都半是羡慕半是轻蔑的低哼了一声。

    “这里应该不是男子不能来的地方吧?”瑞珠有些压低声音的轻声问,卫们虽然还有些拘束,但毕竟已经和瑞珠在一张桌子上吃过喝过,也算熟了些,其中一个瞥了一眼那边门帘低垂的雅间,也压低了声音在瑞珠耳边小声道:

    “主子是正经人,自然不知道那些脏事儿,这酒楼饭庄本是有钱人就能进的地方,就算是男子,跟着自己的家一起游逛外出时也难免要进进这里,可是听那刚才的响动,正经人家的男子谁敢如此放祷拘?那边又是雅间、避人的地方,我看多是有钱人家在那里面包小吃酒,要不怎能如此快活嘞?”

    仿佛要印证那卫的话,只听那边雅间里忽然穿传来一阵半是撒娇半是不依的娇笑,紧接着一条修长的绯身影一僚帘闪了出来。

    “不管了,王老板只知道欺负佾情,如今佾情这就去了,也省得王老板看了烦心……”

    酒楼上的客瞬时只被那轻声低笑的男子吸去了目光,瑞珠有些发怔的望着那道修长的身影,只觉对方衣袖一摆,鼻前似乎就闻到一阵顺势飘来甜腻气。

    那男子刻意描画过的眼眉中透着一层娇媚入骨了的盎然意,身子瘦且长,一身绯的宽袖衣袍更把那身材称得是柔媚有致,从门内闪出那一刻,男子那一双善睐的明眸就已把酒楼上所有的客纳入眼底,嘴边泛起的那丝甜笑更让所有看着他的人都觉那笑容是为自己而起的,瑞珠只觉那人一颦一笑间当真可以称得上是浓雪,横生百媚,正在发怔间,男子的眼已转到她这边,目光倾慕般的停留在她身上两秒,又看似不在意的移了开。

    “佾情快进来,这没乖,小心我打你屁股。”一声子的低笑在雅间内响起,那男子嘴里虽说要走但身子原本就停在门口不进也不退,听倒屋里人的笑,那假意要走的男子更加不依般的哼了一声。

    “你这样天仙般的人我怎么舍得欺负?”只听屋里子又的笑起,伸出一只戴金镯的手把站在门口矫情的男子拉进了屋里,那男子在屋里吃吃笑着,一会儿又温言软语的低声说:

    “王老板,你若真疼佾情,就喝了这杯酒,佾情以后若有什没够周全的地方还请王老板多担待……”

    酒楼上的一干客都忍不住拿眼瞟着那挡去屋内的门帘,因为已经见过了那帘子里陪酒的小,所以所有人的目光既是充满了不屑又是充满了嫉妒,瑞珠也望着那时不时发出低笑声的雅间发了会儿呆,突然下定决心一般招来伙计,让身旁的卫结了银子,一语不发的带着两个人出了酒楼。

    由于身后有两个卫跟着,瑞珠也不怕迷路的一绿续默不作声的东游西逛,眼看太阳慢慢西斜,主子似乎还打算漫无目的的继续溜达下去,一整天都跟在主子身后一起闲逛的卫终于忍不住低声问:

    “主子……您看时候也不早了……是不是该回府了……?”

    瑞珠不做声的抬起头看了看天,虽然心里觉得时候还隅,不过瑞珠溜达了多天天却只是闲逛也没看进眼什么东西,也觉得有些烦了,所以低下头想了想,转过身对身后的两个卫问道:

    “你们可知我今天出来想做什么?”

    两个卫被问得一愣,齐齐的摇了摇头,瑞珠继续正眉正眼的问:

    “那你们可知道今天在酒楼看到的那个男子是做什么的?”

    两个卫眼中的疑惑更浓了些,但其中一个仍点了下头,回答了句“知道。”

    瑞珠满意的点点头,相当正经八百、甚至可以说是意正严词的一字一字的低声说:“那今儿个我就让你们就带我去这城里不是最有名、但服务却是最周到的楼——主子我要去找找乐子!”

    第一卷 28 花楼(一)

    一路走来,两个卫都相当沉默,瑞珠确定她们两人此刻头上一定极为黑线,可是,要知道她做下这个决定也是经过了相当激烈的思想斗争的!想想她那世界,人人都是被做为以有文化有道德有理想有节操的四有青年为目标培养起来的,她也不例外啊!可是到了这世界,尤其是经历过昨晚(先是被求欢、然后又听了人家窗根以后),她充分意识自己的思想还没完全融入这里……压男啊……就算她想,心里也会有点障碍吧……

    瞧着两个自从听了她的话就一直沉默不语的卫,瑞珠心想那两个人虽然不说话,可是在相互对视过以后带她穿街入巷却是熟练非凡,瑞珠正在心里暗笑,忽见稍稍领头的一个卫站住了身,看到瑞珠眼中的笑意以后略有些尴尬的咳了咳,指着面前一处红灯高挂的画楼低声说:

    “那个是谢红楼,名气虽然没有烟巷那条街上的楼大,不过也算京城里的老牌子……”

    天将暗,那谢红楼建的得高门大脸,门口一条高杆,并不学那客栈酒肆挂帆,而是从上到下挂了一串红彤彤的气死风灯,远远就能望见,倒更显招摇,门口站了两三个三十多岁的中年子一的青纱衣裙,只是迎客并不招呼,倒是二层向街的一圈廊子里或倚或靠站着五六个清俊的少年,身上衣服各异,都笑嘻嘻的向楼下过往的子抛着眼儿媚,手脚一动就听见叮叮当当的金银声响。

    “挺好。”瑞珠望着那谢红楼喃喃自语了一声,带着两名卫一并走了过去,门口站的迎客一见瑞珠三人,心里先打了个掂量,瑞珠还没开口,一个穿鹅黄纱裙的高挑子已先一步迎了上来。

    “这位大人看垫生啊,”人一口哑嗓,却让人不觉粗砺,“可是第一次来我们谢红楼?”

    瑞珠上下扫了一眼面前的子,脑子里反应了半天才看出这人就是谢红楼的当家老板,原本瑞珠以为既然这个世界的勾栏院卖的是男子的皮肉,那当家的也应该是个男子才对,眼见对方第一句话纠出自己并非一般商贾,瑞珠已明白对方确实已在风情场上摸爬多年了。

    “是第一次。”瑞珠不掩饰的向着那人笑笑,看到人眼中毫不掩饰的流露出对她的赞赏之意。

    人一笑,眉目间顿时生出无限风情:

    “大人可要欣赏欣赏我们这里的红牌儿郎?保证都是一等一的好孩子,绝没有一个淘气的。”

    “这个啊……”瑞珠略一犹豫,从贴身的荷包囊子里摸出一个小金锞子递进人手中,她来逛这种地方当然不好意思跟怜和惜玉要银子,虽说她身后那两个人一定带了不少钱出来,可是自己要妓却要别人掏钱,怎么说瑞珠都觉得自己没这么大脸。

    那金锞子本是富贵人家填荷包的小玩意儿,约有个鹌鹑蛋大小,虽然做得精巧细致却也是十足真金,谢红楼的老板看着一愣,随即又笑得满脸风情,转身招呼:

    “喜、兰保下来见客人!”

    瑞珠只听到楼上两声娇脆脆的应对,一双翡翠绿的衫子的少年已如|狂c燕投林一般从楼上飞了下去,瑞珠心中一急,一双手拉住那风情人的手,压低声音道:

    “我想要个老实听话的,年纪……不要这么小……”

    老板听了一愣,又稍稍打量了下瑞珠,忽然抿嘴一笑,对一旁跟着的迎客说了声什么,随后尖尖的手指指着那两个孩子,对他们笑着说:

    “这位大人炕上你们,你们就乖巧点儿去伺候这位大人带来的两位吧!”

    两个娇俏俏的少年红嫩的小嘴一嘟,有些委屈的镊媚的眼睛轻轻瞟着脸有些红的瑞珠,身子却已乖巧的各自偎上那两个卫。

    两个膀大腰圆卫尴尬的叫了声:“主子……”

    瑞珠摆了摆手,说了一声:“自己玩。”就跟着迎客穿过了灯火通明的正楼,进了稍显冷清的后院。

    迎客把瑞珠带到一个斜角的房门口停下,有些不掩好奇的望了她一眼,不知这位虽然身量未长足、但看起来年轻俊秀风姿卓越的大人怎么会有这种奇怪的嗜好,瑞珠不明所以的看了一眼停下不走的迎客,只见那迎客咳了咳,拍了拍房门大声叫道:

    “素兰!素兰!有客!”

    只听屋子里有男子很的‘唔’了一声,迎客打开门,瑞珠脚步有点生的慢慢走了进去,那迎客也不进屋,只把门带上就静悄悄的走了。

    走进屋,瑞珠有点奇怪为什么这屋子比起外面显得有些冷清落魄,小小的一间屋并无其他装饰,一道牡丹屏风把屋子分成里外两层,外间只摆了一套有些过了时的漆木桌椅,一盆小小的吊兰叶可怜的放在看起来有点旧的梨木高凳上,瑞珠绕过屏风,一直到等看到怯生生的跪在下的人,才明白为什么那个老板会对她抿嘴一笑、而那个迎客又会对她奇怪的瞟了一眼。

    只见地上跪的男子看年纪已过二十六七,比起外面那些一个个年轻娇俏、刚刚十五六岁的少年已略显红颜残褪,瑞珠知道这种生意最耗青,然知眼前这人大约再过两年、就连这后院里的小小一间房也待不下去,地上跪着那人原本就没有什么惊人貌,加上年纪大了,一般的客人都不爱,就被赶进了后院专接那些有些特殊需要的客,挣份舍命钱。

    瑞珠原本不知在这勾栏院里爱的年轻貌、活的也是年轻貌,若是有客私下里说要个‘年纪大点儿的’,就是要个即使玩得过分也不碍事的小,若是正红的小、老鸨当然不会舍得让他去做这种接了一次就十多日下不了的生意,即使是那些风头已过的小,除了实在没有其他营生可以持命才会去在做这种舍命生意。

    也因此,这谢红楼的老板对点这种小的客人并不多收钱,收的银子也颈作那些小留在她谢红楼的食宿钱,客人若是玩得满意自然会多留些银子打赏那些小,若不打赏,那也只是他家的事了。

    瑞珠呆呆的望着那跪在地上的纤细身影两只手一左一右各光手托着只点起来的红蜡,只见那两只红蜡各有小儿手臂粗细,燃的火苗也是粗粗的,一跳一跳甚是吓人。

    跪在地上的素兰低着头只见一上白缎绣金的软底绸靴明明已走到了自己跟前,却等这许久也不见来人讲话,手上的红蜡这么一会儿功夫已滚下生烫的烛泪,烫得他暗自抽气,心里只想这回的客人不知又要玩出什么新样来、才让他等这般久还不说话,素兰虽然心里害怕,却还是不得不略略抬起头瞄了来人一眼,却没想面前的不是偶然才能接到的那种或是体粗面恶或是狰狞痴肥的凶客,而是一个体貌修长、俊俏清秀如漂亮男子一般的娇客,素兰只觉心里一颤,手里的蜡烛也险些掉到地上。

    [这个……该不会是传说中的吧……]

    瑞珠心中颤巍巍的想着,眼见那男子瞟了她一眼,随即被吓到一般手里一颤,两只红蜡一歪,烛泪滴滴答答的全落在了男子只罩着轻薄衣袖的腕子上。

    黑线——

    第一卷 29 无限纯洁的

    “放、先把那个放下——”瑞珠虽然被自己有点晚的醒悟惊得差点直接倒退了出去,但还是不忍心眼瞧着那男子明明已被烫得皱起了眉却依然擎着那两只蜡不撒手。

    素兰听到子低中微哑的声音心里又颤了颤,心颤过后才想起眼前这人是他今晚的客,连忙慌张的抬起头,努力赔笑着低声说:

    “您……您不喜欢这个样吗?素兰这里还有别的……”

    瑞珠僵着脸后退了一步,素兰一见瑞珠脸上的表情,心中更慌,心中明白这等了好几天才来一个的客人大概是见了他不满意,虽然客人若走了他的身上就不用受那些皮肉苦,但若是总没客人恐怕这谢红楼的老板便再也不会留无用之人。

    心中想到这个,素兰紧咬嘴唇挪着跪得发硬的膝盖向前蹭了一步,颤巍巍的急声说:

    “您、您别走……外面楼上那些哥儿不愿做的事素兰全愿意做……您要看着素兰不顺眼,或打或骂全由着您……”

    两只红蜡把屏风内的半个屋子映得红彤彤的,瑞珠沉默了半晌,看着那擎着蜡烛、跪在地上微微打颤的身子,终于慢慢皱起眉,指着榻旁的矮桌低声说:

    “你先把蜡烛放了再说。”

    听出瑞珠声音里的软化,素兰不敢抬头的跪着蹭到桌子旁,把蜡烛小心翼翼插在台子上,瑞珠一伸手抬起男子一直低着的脸,素兰心里又一惊,却又不敢闭眼,只任瑞珠一双眼睛上下细细的打量他的长相。

    面前的人细眉细眼儿,一张有些白的瘦长脸,因为下巴长得有些尖,所以整个人看起来就比真正的年岁稍稍小一点,因为被瑞珠抬着脸看得久了,那张瘦瘦的脸上就慢慢透出一层淡淡的红,在红烛掩映下倒也出了几分我见犹怜的风韵。

    “您……您……”素兰咬着唇,眼睛有些下意识的想躲开一直望着他的微长凤目,心里忽然涌起一阵怯懦,这位客人……实在是太漂亮……难怪炕上他……可是……

    “算了。”瑞珠盯着面前的男子看了半天,自语般的喃喃了一声,素兰听到对方自语了一声‘反正长得还算可爷,脸上突然一下子红起了一片,那火直烧到了耳朵。

    瑞珠拉着素兰站起来,看了看他还粘着蜡幽手心,轻轻用指尖把那些干透了的烛泪一个个剥了开,素兰有些心慌的看着从怀里掏出个玉瓶挖出块药膏给他抹手的瑞珠,一种很净有过的心痛感觉悄悄的在心底漫开,只能努力往外抽着手结结巴澳小声说:

    “没关系……这个……不用抹药的……”

    瑞珠看着声音越来越小,最后一直把头到胸前的素兰,收起了玉瓶,伸出手把那张写满慌张混乱的脸抬了起来。

    瑞珠犹豫了半天,终于还是望着面前的人有点哑的小声说:

    “我是第一次。”

    素兰看着瑞珠黑幽幽的眸子,觉得喉咙里干得有点说不出话来,咽了咽口水,素兰才有点不解的小声问:

    “什么第一次……?第一次来谢红楼么……?”

    瑞珠沉默,突然低下头轻轻咬住了素兰的嘴唇。

    有点细微的痛楚从被瑞珠啮咬的下唇传了上来,素兰轻轻喘着气,虽然瑞珠在咬,但素兰却感觉自己似乎从没接受过这么温存的亲吻,在他还年少时,虽然也有过那么一两位客人对他有过那么片刻的温柔怜惜,但现在想来他却只觉得那时被客人感动了的他是那样的傻。

    一声叹息被温柔的哽在了喉咙里,素兰身子一软,只觉吻着他的人跟他一起滚到了上,瑞珠一语不发的努力亲咬着身下柔顺的人,发颤的手有些粗鲁的扯开两个人的衣服,素兰双眼迷蒙的望着身上突然没有动作的人,一种悄悄的奇怪感觉渐渐笼上了心头。

    虽然明知不可能,但素兰心里却依然涌起了一种莫名的怜惜感觉,他知道他面前的人大概是哪里的家、看年纪和相貌也早已肯定有了三四个夫室,但对方眼底一瞬间轻闪而过的那丝愧涩却让他有种眼前这人还只是孩子的感觉。

    素兰颤着手,温柔的拉起瑞珠有些发僵的手探向他的羞处,一直到瑞珠红得发烫的脸上表情略略松缓了些,素兰才慢慢松开拉着瑞珠的手,可以说是胆大妄为却也带着引导的把手探进了瑞珠凌乱的衣服里。

    身上之人有些羞又有些茫然的混乱表情让素兰看着心里涨起了更大的怜意,从没试过也从没想过的,素兰咬着嘴唇轻轻拉开瑞珠的衣服,把自己颤抖的嘴唇轻轻贴上那腻白软的胸口,一路细吻下去,素兰只觉自己的身子和那人的身子似乎都滚烫了一倍。

    汗水悄悄沿着两个紧贴的身子滴到上,瑞珠咬着嘴唇喘着气,虽然是她在压人,但一步一步分明全是她身下的人带引的,那人的温柔从头至尾不变,瑞珠在心里模糊想着大概之前的那个瑞珠的第一次也是这么温柔渡过的,她虽没经过这个,但这身子毕竟也是有过几个男宠的人,几番下来就感觉出蚀骨的妙感觉。

    瑞珠一边咬着牙一边心里想,靠,这也算是她的第一次了,还是只有t一个字,‘爽’!难怪不管古代现在一堆人都忙着造人,当初她还奇怪为什么计划生育那么难搞,就冲这样,想好搞也难!

    察觉到瑞珠体内的紧绷律动,素兰喘着气把身子的那部分艰难的挪了出来,瑞珠一侧身,软软的爬在上只剩下喘气的力气,素兰坐起来,想下拿帕子给瑞珠擦身,但只动了动就被瑞珠一把按住。

    “哪儿也别去。“瑞珠在素兰耳边的说了一声,一只悄悄的滑下素兰着的身子,直接摸到了还没软下来的那里。

    素兰的身子抖了抖,有些僵硬的感觉瑞珠修长的手指把住那沾得湿漉漉的玉茎轻轻揉搓起来。

    “不用……那里……啊……别……”素兰抖着身子断断续续的说,瑞珠另一只手拦过他的身子,凑近他轻轻舔了舔他的耳朵。

    素兰重新滚烫起来的身子越来越难奈的扭动着,心里因为明白这是瑞珠在无言的表示一种谢意而抽痛起来。

    他……能让他碰上像她这样的客人也是老天赐给他的一个福气吧?就算是在孩童时候也没从自己母亲身上感到过的温情现在却在身旁这人身上感觉到了……就算老天现在要收走他这条命他也是无所谓的了……但是还有人在依靠着他……所以他还不能死啊……

    “舒服吗?”

    瑞珠因为自己精神上的第一次可以说是给了眼前这人的,所以现在心里和身体都感觉比以前不知放开了多少,连带涌起的温情和依恋让她忍不住又舔了舔素兰的耳朵,身旁的人颤抖的泄漏出一串低吟,让瑞珠心里的感情又饱涨得很多。

    “你叫素兰是吧?我喜欢你,赶明儿个跟我一起出去吧。”瑞珠在素兰耳边的说着,素兰眼圈一红,身子一震,一串滚烫的玉露滚湿了瑞珠的手。

    “啊……”素兰有些羞涩惊慌的支起身,挣扎着拖着发软的身子去一旁的柜?br /免费txt小说下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