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示:担心找不到本站?在百度搜索 PO18脸红心跳 | 也可以直接 收藏本站

庶女狂妃第20部分阅读

      庶女狂妃 作者:未知

    ,嗯了一声,对着李建辉的腹部便是狠狠的一脚,夏俊驰见了,一句话也不说,慌忙躲开,低着头看着自己的腹部,只觉得那里麻麻的,开始隐隐作痛起来。玉川书屋

    夕颜心里有气,这一脚不轻,王府的那些歌家丁也是自觉的,一件他们的王妃抬脚,未免殃及池鱼,忙就躲开,李建辉哼了一声,整个身子不停的往后滑,后背重重的撞在墙壁上,墙上的灰尘掉了下来,撒的他一脸都是,剧烈的咳嗽了几声,嘴角岑出血来。

    “五皇子是皇族,我家王爷不是皇族成员吗?五皇子是皇室成员冒犯不得,那我家王爷就可以由着你们欺辱吗?冒犯皇室成员是死罪,李公子现在还能坐在哪里捂着胸口咳嗽吗?怕早就去见阎王了,五哥,你说我说的对不对?”

    夕颜蹲着身子,凑近夏俊驰,夏俊驰只管睁大一双眼睛,脑子一片混乱空白,本就是个贪生怕死之辈,早就惊恐的说不出半个字来了。

    “把他们的绳子解开,扶他们站起来。”

    夕颜坐在床榻之上,悠闲的喝了口茶,方才说了那么多话,嘴巴有些渴了。

    剩下的几个家丁,将夏俊驰和李建辉两人松开,若是其他人,或许还会推开那些人逃跑了,可那二人,平日里仗势欺人,作威作福,不过是欺软怕硬而已,事实上,两人贪生怕死,胆小如鼠,再者夕颜的伸手他们是见识了的,尤其是夏俊驰,方才眼见她隔着那么远的距离,将那金钗射到阿奴的脑门,哪里敢逃,只在心里暗自祈祷她能手下留情,当然他们心里抱着侥幸心理,怎么说自己也是皇子,大臣之子,岂是那些青楼女子比得上的,想那女人不是愚蠢之人,想来她不敢做的太过分的。

    夕颜低头瞧了一眼被待到跟前的夏俊驰和李建辉:“这次我家王爷被你们绑来这里,总有一人要为此事负责,但对于从犯,我也不想放过,我方才突然想到一个好主意,你们大人在我面前打一架,谁赢了,我便放了他,至于输的那个人……”

    夕颜顿了顿:“当然就必须接受惩罚了。”

    夏俊驰一听,一双核桃眼顿时放光,转过头,看着捂着胸口,脸色煞白的李建辉:“我是皇子,你不过是大臣之子,更何况平日里我待你不薄,吃酒玩女人都带着你,就是你现在这丑样,我也未有嫌弃,你前些如是还说感恩戴德,铭感五内吗?即便是上刀山下火海也在所不辞,今日我便给你这机会。”

    被胭脂染红的嘴角,带着阴森得意的笑。

    李建辉闻言,轻啐了一口:“我呸,你平时还不是和我称兄道弟,说什么有福同享有难同当,有女人一起玩,可结果呢?你根本就是把我当奴才使,有什么上等的货色,可都是你先玩,玩腻了以后才会给我上,感恩戴德,铭感五内,还上刀山下火海,你以为你是谁啊?我现在受了伤,若是留下来,肯定会没命的,五皇子你身强体健,现在就是你为朋友两肋插刀的时候了。”

    夏俊驰见李建辉如此说,气的脸色发青:“我若是发生什么三长两短,你那妹子可就要守寡了。”

    李建辉哼了一声:“王府一百零八姬妾,你还整日在倚翠楼醉生梦死,她早就是在守活寡了,你若是死了,她还能过些清净的日子。”

    “你……你……你若是敢与我动手,我便让父皇诛了你们九族。”

    李建辉一听,顿时火冒三丈,上去就要动手,却被夕颜拦住:“我让你们动手了吗?我还没宣布比赛规则呢。你们慌什么?都给我听好了。”

    “夏俊驰,我已经很给你面子了,方才我给李建辉那一脚可是没留一点情面的,他受了伤,你可算是占尽优势了,别再拿身份压人了,如若不然,我直接就当你输了,还有李建辉,今日的事情不会传出去。你打了五皇子,如若我们不说,李大人有功于朝廷社稷,皇上定不能凭他的一面之词便降罪李家,你放心动手,若是被我发现你有半点留情,那便算你输,比赛的规则很简单,一方必须将另一方打倒,直到那人倒在地上爬不起来了,那便是赢了,你们二人的身份要尊贵些,自然不是那几个女人比得上的,可得悠着点,别把人给打死了,谁也不好交差啊,当然了,这个地方这么偏僻,那几个人又都被我绑起来了,没人通风报信,你们别直往有人来救你们。”

    两人闻言,仰着头看着夕颜,似在等待些什么,半晌过后,夕颜才悠悠的道了声:“开始吧。”

    即便夕颜不说,李建辉那等自私自利之人,为了逃过此劫哪里会顾念夏俊驰的身份,夕颜的话还没说完,便像猛虎一般朝夏俊驰扑了过去,气势汹汹,半点也不像受伤的人,夏俊驰平日里只知道欺压百姓,仗着身份强抢民女,皇子该学的骑射还有防身的功夫,他是一点也没学上,那身子,因长期玩女人早就虚了,又是个养尊处优的主,反应慢得很,哪里躲得过李建辉的突然袭击,眨眼的功夫便被他压在身下。

    李建辉哪里还记得冒犯皇族是死罪,整个身子骑在夏俊驰的胸膛上,双腿用力,压制住他的身体,夏俊驰虽是养尊处优,可到了关键时刻,人的潜力便会被激发出来,夕颜把话说绝了,没人来救自己,那就一定要成为赢得那人的人,他是皇子,今后若是不再招惹这蛇蝎女人,还可以享受好长时间呢。

    夏俊驰睁开眼睛,双手不停的袭向李建辉的脸,不时的打在他的脸上,李建辉吃痛,一开始是想捉住夏俊驰的手,哪想到夏俊驰的力气突然间变得这么大,半天都没有成功,脸上还挨了好几拳,也不由的火大起来,握紧拳头,对着夏俊驰的脸、胸口,,简直就是闭着眼睛,打到哪里便算是哪里了。

    夏俊驰脸上青一块紫一块的,他的身子虽被李建辉压制住,可双腿却从未放弃挣扎,踢个不停,许是太用力的缘故,紧咬着唇,一张脸别得通红,甚至呈现出绛紫色。

    夕颜坐在一旁,看着地上扭打成一团的男人,悠闲的喝着茶,眼底的笑意愈发的浓烈,这便是超越身份,可以让人感恩戴德,铭感五内,下刀山下过海的情感,这便是他们所说得有福同享,有难同当,两肋插刀的友情,在生与死的抉择面前,为了生存,一切的一切都会变得微不足道,只要能够继续生存,没有谁是不可以牺牲的。

    为了活着,即便是对至亲好友下手,那样也没什么不可以,人性都是自私的,这世上,没有什么能够超越生命,更加没有谁会为了另外一个人放弃生命。

    夕颜左手端着茶杯,低头看了眼自己的右手,放在鼻间闻了闻,脸上的笑容未变,可那眉头却微微的皱了起来,白里透红的掌心,纹路依旧清晰,却多了许多的分叉,这双手不再干净,是不是也意味着从今日开始,她在这里的人生也会像以前一般,满是荆棘,崎岖不平。

    “你们是没吃饭,还是刚玩女人太累了,怎么一点劲都没有,还是需要我帮忙?”

    夕颜猛然抬头,看着李建辉还坐在夏俊驰的身上,胜负之势如此明显,那夏俊驰,真是一点用也没有,不知道平时功课都学哪里去了,若是腿能抬高一些,踢上李建辉的脑门,哪里会处处受限。

    李建辉正抡起拳头,听夕颜说要帮忙,顿时重重的捶在夏俊驰的胸膛上,夏俊驰吃痛,大叫出声,剧烈的咳嗽了几声,一张脸憋得通红,只听得卡兹一声,夏俊驰的腿居然因夕颜的一句话,最大限度的发挥了潜能,踢到了李建辉的头,李建辉只觉得大脑像是裂开了一般,一时头晕,身子摇晃了几下,夏俊驰见状,被打的像熊猫一般的左眼眯了起来,双眼迸射出奇光,想也不想,几乎是处于本能,用力将李建辉推到,整个人扑了上去,拳头便在他的身上招呼着,那模样,哪里像是个有修养的皇子,根本就是个市井泼皮在和人混战,没有半点章法可言。

    夏俊驰身上伤痕累累,也没有太多的力气,使出吃奶的力气报了方才的手脚之仇,正想压上去,那李建辉的反应倒是比夏俊驰想象中的要快上不少,眼见人扑了上来,双手撑着身子向后退了两步,躲过了夏俊驰的袭击,不但如此,他还用力的伸出腿,夏俊驰吃了一脚,整个人在半空之中飞了几秒,只听得一声闷哼,重重的摔在地上。

    李建辉见状,得意的笑出了声,勉强撑起身子,整个人摇摇晃晃的,走到夏俊驰跟前,现在他身上也没多少力气,身子虚得很,眼看着就要压倒在夏俊驰身上,夏俊驰吃一堑长一智,见李建辉倒过来,忙起身,双手拽住他的手,两人脸贴着脸,夕颜正觉得没劲,那夏俊驰突然睁开眼睛,用自己的脑门对着李建辉的脑门,用力的撞了过去,只听到哎呦的声音,两人皆捂着脑袋,倒在了地上,像是快要断气了一般。

    “真是没用。”

    夕颜哼了一声,抬脚踢了踢地上的两个人,夏俊驰李建辉两人动了动,眼睛微微睁开,哼哼了几声,便再没了动静。

    “王妃,现在怎么办?”

    相思走近,瞧着地上的两人,小声问道。

    夕颜转过身,素雅的衣裳在半空之中划出优美的弧度,盘膝坐在卧榻之上,看着躺在地上的二人,脸上的笑容得意而又狡诈:“我说话向来是说话算话的,两人打一架,谁赢了谁便可以的,现在两人不分胜负,这可如何是好呢?总不能让我把两个人都放了吧,那我们王爷今日不是白受罪了吗?可若是把其中一个人放了,那另一个人肯定是不服气的,岂不麻烦?既如此,便把两个人都留下好了,既是好兄弟,自然就该有福同享有难同当了。”

    言罢,猛然起身,走到李建辉夏俊驰跟前,却并不看地上的两人,那双如飞刀一般的眸子盯着剩下的几个家丁:“平日里,我们七王府的人没少受五王府的气压,你们心里肯定都窝着火了,这二人,平日里没少作恶,光天化日之下,强抢民女,这些年害了不少良家少女,你们的乡邻相必也没少受其害,心里愤懑,今日我便让你们出这口恶气。”

    剩下的几人你悄悄我,我看看你,却没有一个敢上前动手。

    这五皇子,李公子二人皆是好色之人,平日里鱼肉百姓,强抢民女,无恶不作,妾不说邻里,便是姐姐妹妹也有过被他掳走的遭遇的,好端端的一个黄花大闺女,爱说爱笑的,回来以后便像是变了个人似的,心里如何能不胜其,能不愤怒?

    生气,愤怒那又怎么样?民不与官斗,他们不过是些卑贱的奴才,哪里敢与当朝皇子作对?地上那两人再落魄也只是主子,要是自己打了他,将来还有活路吗?一时间都有些踌躇不定。

    夕颜冷哼了一声:“一个是五皇子,一个是礼部尚书的公子,怕了吗?担心他们会报复,那你们对王爷动手的时候可有想过,他是你们的主子呢?大婚那日,你们一手拿着木棒,一手挥着火把,我怎不见你们有一点留情?还是在你们看来,他不过只是个无能懦弱的王爷,便是报复,也不能耐你们何,还有方才你们那些话都是假的吗?身为男子,一到了关键时刻连个注意也拿不定,有何用处?让你们动手便动手,难道你们不知道对于主子的命令是不能犹犹豫豫的吗?机会错过了,可就没有了。”

    “你们这禽兽不如的东西,我妹妹的一生便被你给毁了。”

    夕颜笑着,眼见一人冲了上去,其余的人便也跟着冲了上去,对着地上那二人拳打脚踢。

    “怎么说也是主子,别把那张脸打的别人认不出来,也别把人给我打死了。”

    那一群家丁早就红了眼,哪还管地上那二人是那劳什子主子,懂了他们,可能会掉脑袋,拳脚并用,夕颜站在一旁,对着窗口,瞧着夏夜白所在房间的方向。

    小白,我曾说,我会将你应得的东西一点点慢慢的讨回来,真该让你来瞧瞧,这琉璃的皇子,并非只有你一人受奴才的欺负。

    “相思,你说这些个奴才动手,是怜惜邻里乡亲,加中的兄弟姐妹,还是担心我会责罚他们呢?”

    夕颜并未转身,一心低头瞧着自己的掌纹,相思站在她身后,闻言浑身一震,双眸黯然,看着夕颜,只觉得两人明明站的很近,了中间却像是隔了重重雾气一般,怎么都瞧不清楚。

    小姐似乎真的变了好多,以前菩萨心肠,处处为善,可现在,手段毒辣,甚至,如此怀疑人性。

    夏俊驰与李建辉二人早就失去了反抗的力气,只知用双手护住脸,不让他们的脚踢到自己的脑袋,全身上下,早就是伤痕累累,就连他们自己也不知道哪处是痛的,哪处是痛的?只感觉全身的骨架都快要散了一般。

    “住手。”

    过了半晌,夕颜回过神,走到那群红了眼的家丁跟前,大声的喝了一声,一群人见夕颜下令,忙停下手,还不忘补上一脚,不少额头上都岑出了汗来,脸上笑容满满,很是畅快,心里也颇为得意。

    “五皇子,李公子,死了吗?”

    夕颜蹲在地上,伸手捏住他们的下巴,两人在地上滚来滚去,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显然是痛的不轻,脸色苍白,有几处又红又肿的,额头上不停地岑出冷汗,不断发出哼哼的呻吟声。

    食指在夏俊驰,李建辉脸上的伤口重重的摁了一下,两人哎呦了一声,忙用手捂住脸,夕颜忍不住笑出了声,看来平日里身体补得不错,这身子,也不是那般没用。

    夕颜起身,走到窗前,今日的天色阴沉,没有星星,也没有月亮,风微微的有些大,屋外的树叶沙沙作响,不知不觉间,已经是晚上了。

    这院子,很是偏僻,入夜愈发的安静起来,隐隐可以听到外面传来的丝竹之声,带着说不出的欢乐h药靡,倚翠楼营业,那里的姑娘开始接客了。

    “相思,去准备些食物来,让那两人也吃些,再准备一把剪子,你们……”

    夕颜指着余下的几个家丁:“准备些冷水,还有笔墨,放在门口之后你们便自行回府,别让我发现你们去通风报信了,方才你们可都是动手了,若今日的事情有半点的风声走漏,以下犯上,你们知道的,到时不但捞不到半点好处,还全成了替死的羔羊。”

    那些个人听了,脸上不由的露出惊恐的表情:“今日之事若泄露半分,奴才便死无葬身之地。”

    相思依夕颜的吩咐,准备了几个小菜,又寻了把剪子,王府的那群家丁将水和笔墨放在外面便都一一离开,整个小屋子,便只有夕颜和相思二人。

    “五皇子,李公子,相比你们也饿了吧,先吃些饭吧。”

    相思蹲着身子,将方才做好的饭菜端到他们的跟前。

    李建辉问到饭菜的香味,马上就睁开了眼睛,可那双眸子却并未有半分的喜悦,而是如死灰一般盯着夕颜:“是断头饭吗?莫夕颜,我可是礼部尚书的儿子。”

    他还如此年轻,还不想死。

    “礼部尚书,我连五皇子都敢教训,太子殿下都敢忤逆,还在意你这区区一个礼部尚书的公子吗?便是李大人就在跟前那又如何?”

    “你这女人心肠如此狠毒,分明具是想要毒死我们。”

    夏俊驰眯着眼睛,手指着莫夕颜,说句话也是上气不接下气的。

    “我现在想要你们的狗命不过是易如反掌,又何必如此大费周章,你这分明就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爱吃就吃,不吃拉倒。”

    夕颜冷哼了一声,去过相思递过来的筷子,坐在卧榻之上,用起了晚膳。

    除了早上吃了些高点,累了一整日未用过任何东西,夕颜着实有些饿了,李建辉,夏俊驰二人也不比她好上哪里,见她吃的如此之香,不由摸着扁平的肚子,咽了咽口水,也顾不得其他,她说得对,人为刀俎我为鱼肉,若她真想他们死,根本不必在食物下毒,如此大费周章,这样想着,端起地上的饭菜便吃了起来。

    酒足饭饱,自然就会犯困,两人吃饱了饭,见夕颜还坐在卧榻上喝茶,一派的悠闲,并无任何对他们动手的意思,两人都是没吃过苦头的,现在落得一身的伤,脑子也是迷迷糊糊,竟真的放松了警惕,睡了过去。

    夕颜虽是品茶,却一直观察着他们的动静,见他们睡了过去,竟是一点也不意外,脸上不由的露出了笑容,眼底的阴狠和轻蔑一闪而过。

    “相思,什么时辰了?”

    “回王妃,丑时了。”

    “时辰不早了。”

    夕颜恩了一声,瞧了外面一眼,黑漆漆的一片,什么也瞧不见,一盏照明的灯笼也没有,真不知小军吃如何找到这地方的,可算是花了一番心思,结果却是葬送了自己,这地方,若不是如此隐蔽,这大半夜的,何至于没一个人前来,害人害己,说的不正是这道理吗?

    “相思,把水端进来,把他们给我泼醒了。”

    夕颜拿起方才相思娶进来的剪子,放在手上,不时发出咔嚓咔嚓的声音,相思脸色微变,饶过夕颜,将方才在门口的那些冷水端了进来,一股脑儿的泼到睡得正是香甜的夏俊驰李建辉二人身上。

    “美人……”

    “杀人了……”

    那即便是水泼了依旧想着美人的自然是那高唱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的夏俊驰,那李建辉还不至于陷入梦境无法自拔,惊恐的大喝了一声杀人。

    “吃饱了,也睡够了,你们说是不是该干正事了。”

    夕颜手上拿着剪子,咔嚓咔嚓的响,一步步朝着李建辉和夏俊驰靠近,二人睡得香甜,被那水泼的就只醒了五分,可听懂啊那剪子咔嚓咔嚓的声响,整个人彻底就醒了,拖着满身的伤就往外面跑。

    方才那些人给他松了绑,他们明知有危险却没想过跑,可见到夕颜手上的剪子,他们想也不想,忍着身上的痛楚,两人跌跌撞撞的便想要逃跑。

    夕颜冷笑了一声,手上不知何时多了一捆绳子,她勾着唇,放在手上很是随意的甩了甩,猛然朝逃跑的夏俊驰和李建辉二人挥了过去,拿绳子竟像蛇一般灵活的绕在他们的腰上,夕颜的手微微用力,用力一带,夏俊驰李建辉二人的身子不停的打转,那绳在他们的身上绕了好些圈,最后两人倒在地上,又是一阵阵哎呦的救命声。

    夏俊驰李建辉二人瞪大着眼睛,吓得早就是魂不附体了,这女人方才说的不是真的吧,她真的要把他们像王权一样给阉了吗?这怎么能行?如果成为了太监,那人生还有何意义可言?

    “王妃,你想……想干嘛?”

    相思站在一旁,瞧着夕颜手上蠢蠢欲动的剪子,也被吓得不轻,这两人可不是王权之辈,那可都是些正正经经的主子,尤其是五皇子,再怎么说也是皇上的儿子,皇子成了太监,这可是皇室莫大的耻辱,若是追究起来,小姐便是能言善道,舌灿莲花,也免不得要受到惩罚。

    “相思,你给我记着,面对敌人,即便是她先松懈了,你也不能放下警惕之心,否则会死的很惨。”

    夕颜转过身,挑了挑眉,昏暗的灯光下,烛火摇曳,那剪子却散发这骇人的光芒。

    夕颜在夏俊驰,李建辉两人的脚边蹲下,拿着剪子,一步步靠近。

    “莫……莫夕颜……你……不讲……信……信用,说过要放了赢的那人的。”

    夕颜听出李建辉话语间的惊恐,不以为然的撇了撇嘴:“君子一言方才有驷马难追之说,不是有句话叫女子与小人难养也吗?我是女子,一直都是这么不讲信用的,你今日才知道吗?更何况这件事本就不是我的错,方才你们二人倒在地上都未能起来,并未分出胜负,这便是说你们二人都输了,既然如此,我该放了谁呢?你们就剩下半条命了,总不好让你们起来再打吧,所以我便好心将你们都留下了,既是兄弟,自然就该有福同享,有难同当了。”

    “相思,看你那模样,去外面守着吧。”

    夕颜抬头,灯光若隐若现,相思鲤鱼一旁,一双眸子瞪得大大的,瞧着夕颜手上的剪子,紧抿着唇,双手紧紧交缠,额上都岑出汗来了。

    “奴婢不放心,还是在里面守着吧。”

    相思头摇的想拨浪鼓一般,即便是紧咬着唇,隔着一段距离,夕颜仍能感觉到她的颤抖,偏偏就是不肯出去,即便要死,那她也要第一时间知道自己是否命不久矣了,更何况小姐在这里,她如何能先离开?

    “那便留下吧,五皇子觉得可好?有天下第一美人做伴,又有我如花似玉的丫鬟作陪,也算是牡丹花下了,那若是死,你也可以作那风流艳鬼了,不过你的那些风流韵事便只能成为过去了。”

    “五皇子,我可要动手咯。”

    夕颜挥着手上的剪子,笑得比天仙还要美,在夏俊驰看来,比恶魔还要恐怖三分。

    我剪,我剪,我剪剪剪……

    相思站在一旁,因为太过震惊,此刻真的是石化了,眼尖夏俊驰的裤子被她挑开,此事她正沿着裤裆一路向上,距离夏俊驰的命根子一点点的逼近。

    “你……”

    “你……”

    夏俊驰睁大着眼睛,手指着兴致勃勃的夕颜,你你你了好久,半天却为说出一句话来,一口气上不来,两眼一瞪,便晕了过去。

    李建辉瞧了一眼晕过去的夏俊驰,低头看了一眼自己的命根子,双手紧紧的捂住,正在一定对付夏俊驰的夕颜突然转过身子,拿着剪子的手突然对上了夏俊驰,做了个咔嚓的动作,李建辉只觉得眼前一片黑暗,天旋地转,也跟着晕了过去。

    “王妃,五皇子的裤子怎么被你剪成了这模样了?”

    相思皱着眉头,闭着眼睛,转过了身子。

    “怎么说也是我家王爷的兄弟啊,身为皇室的儿媳,总不能让他太过丢人吧,羞愧而死吧,你家小姐我菩萨心肠,便赏给他一条三角内裤好了,哈哈,我这脑袋怎能如此聪明?”

    夕颜像个恶作剧成功的小孩一般,一双眸子绽放出兴奋的色彩,拍了拍手,左看右看,对于自己的杰作颇为满意。

    “没出息,一点也不经吓,真没意思。”

    不顾只是最简单的心里考验而已,居然连这都承受不了,难怪那兰妃要和皇后走的近些,生了这样的儿子哪里还有什么指望?不给自己添乱便是阿弥陀佛了。

    “三角内裤……”

    相思自言自语,似是好奇:“奴婢是不知道这是何东西,不过王爷若是知道了这三角内裤,还知道这是王妃剪的,王妃又该要嫌他胡搅蛮缠了。”

    “就你多嘴,你照着我的样子,把李建辉那碍眼的裤子也给我剪了,不用觉得不好意思,就当是给鸡拔毛好了,哪有那么多的顾忌。”

    相思心里忐忑,抬头瞧了夕颜一眼,见她双目清明坦荡,未有半分戏谑玩弄之意,这才接过了剪子。

    相思蹲在地上,依葫芦画瓢,照着夏俊驰身上的模板,原是给李建辉剪的是三角内裤,可到最后,变成了四角裤,夕颜见了,也不再强求。

    “王妃,这边可以了吗?”

    显然,以她对小姐的了解,方才那些个人拿人钱财替人办事的女人都被折磨的生不如死,这两人,小姐定不会如此轻易就放过的。

    夕颜瞥了她一眼,笑了笑,夺过她手上的剪子,在手上旋转了几圈,仍在了地上,愣愣的哼了一声:“你说呢?相思,把那笔墨给我取过来。”

    相思依言取过笔墨递到夕颜的手上,夕颜借故毛笔思考了片刻,一双眸子盯着夏俊驰李建辉二人的身体,突然露出了笑容,下笔如有神,不过一会的功夫,便见夏俊驰的胸膛上写满了字:“我是色魔,猥琐h药荡的色魔,三岁偷摸了宫女的屁股,五岁偷爬上是女的床,七岁调戏父皇的妃子,八岁便上了瓦房,十岁混迹街头称霸,但凡稍有姿色的女子,不管是未出阁的小姐还是有夫之妇,定要强掳回去,占为己有,我不是人,我是禽兽不如的夏俊驰。”

    “王妃……”

    相思咽了咽口水,虽然那这些都是事实,不过心里想的和写出来的又是另一码事了,更何况这位置……

    是不是太狠了啊,瞧小姐诶嘴边那笑容,她不相信,小姐写这些只是为了给她一个人看的,相思不由得又有些同情起来。

    “等我写完了再说。”

    相思别过头,看着夕颜在李建辉身上写的:“我是色狼,没女人便无法度日的色狼,父亲的小妾貌美如花,夜夜与我相伴,加重的婢女年轻貌美,时长被我调戏,长姐貌美如花,常入我梦,与我缠绵,只要是女人,便是六十老妪,也可上我床,我是se情狂李建辉。”

    “好了。”

    夕颜转过身,毫不留情的将手上的毛笔扔在了地上。

    “我们朝阳城哪处门是最热闹的?”

    夕颜的笑容诡谲,却让相思有种毛骨悚然之感。

    “王妃,他可是皇子。”

    相思的眼神带着不安,她原以为小姐会像对待王权一般对付他们,但小姐并未那样做,可见她还是存着几分理智的,若是把他们悬挂于清晨最热闹的东城们之上,被上朝的文武百官瞧见,这成何体统啊?

    “那又如何,如果不是他趁着我进宫与国师见面绑架小白,以他来威胁我,还让别的女人迷jian小白,何至于会落得如此下场,相思,你不喜觉得他们可怜,收起你的额同情心,这世上,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

    夕颜蹲着身子,将捆绑他们的绳子拉在手上:“我记得,东城们好像是最热闹的,那些赶市集的百姓见了,一定会在心里感激我的。”

    王府风云 067 小白出手

    天空乌云密布,黑压压的,让人觉得万分的压抑,四周静悄悄的,只有风呼呼作响,偶尔会有惊雷响起,轰隆隆的还有那如流星一般的闪电,照亮整个天际,眼看着就要变天了,一场暴风雨即将来临。

    夏俊驰,李建辉二人被挂在城墙之上,他们二人身上除了一条三角的内裤,再无其他东西可以蔽体,方才被那冷水一泼,现在整个人立于寒风之中,冷的瑟瑟发抖,嘴唇早就成了青紫之色,可额头上却在不停的冒汗。

    城楼之上,是来回巡逻的守卫,可以很清楚的听到他们来回踱步的声响,他们的手被绑住,嘴巴被夕颜的布块塞得满满的,想要尖叫呼救,到最后却只能发出轻微的哼哼声,随着夜风一同飘散,并未引起任何的注意,心急如焚。

    这二人原可以用脚揣在城墙之上,那楼上寻楼的守卫势必可以听到声音,可那身子被挂在半空之中,摇摇欲坠,这东城们是四大城门之最,足足有数十米高,看都不敢往下面看,更何况正佳,只在心里祈祷天早些亮了,可早点从这惶惶不安中解脱出来。

    两人又是饿又是冷又是害怕,这感觉,简直比死还要难受,想晕过去,那样便什么都不知道了,可手腕上的痛,刺骨的夜风,还有心里的恐惧之感,他们便是想晕过去装死也不能,不知不觉间,二人已是泪流满面,悔不当初,若知道那女人如此凶悍狠毒,他们便是没有女人,也不会去招惹。

    不过幸好,下身并无疼痛之感,命根还在,两人又觉得宽慰了不少。

    两人在城墙之上,正暗自会很,楼上的守卫巡逻的走动时的脚步声,突然就消失了,可二人自顾不暇,却没有发现。夏夜白站在东城们城楼之上,极目远眺,夜色弥漫,隐隐可以瞧见那娇小而又倔强的背影,要干挺得笔直,心里不由觉得暖暖的,脸上也跟着露出了笑容。

    “公子,那些人已经处理妥当,不会过来了,还有,你方才笑得好h药荡。”

    一旁的萧剑见了,凑到夏夜白跟前,痞痞的笑道:“配上这身俗不可耐的衣裳,更是不堪入目。”

    面具下的那双眸子并未因这句话掀起波澜,依旧直直的瞧着那远去的背影,像是要把她刻进自己的心里,直到那清丽的背影凝聚成了一点,消失不见,才转过身,瞧了身后的莫离一眼,指着被挂在城墙之上的两人,眼底闪过一丝厉色,闪电划过,嘴角的那抹笑容在这快不可及的亮色之中显得愈发的残忍。

    那张如雕塑一般的冰山脸,此刻却显得有些愤怒,走到城墙之上,受快速划过,很快手上便多了两根绳子,深吸一口气,用力一带。

    夏俊驰,李建辉二人正靠在城墙上,见自己离地面越来越远,一晚上两人备受折磨,还以为是夕颜想将他们拉上去再剪断那绳子,晃着脑袋,想要张口,想要挣扎,可奈何自己的力气太小,根本没有人恩赫作用,光落地额背部沿着城墙,被那粗糙的城砖划过,刮开了一条条的口子,鲜红的血液岑了出来,可他们却恍然未觉,整颗心完全被死亡的恐惧填满了。

    “公子,难怪你会看上夫人,这城墙之上,如此多的守卫,戒备森严,她一个女人带着两个男人,还能把这两个男人送到半空中,果真是女中的巾帼啊,这世间,也就只有她配得上公子。”

    萧剑见夏夜白依旧半点反应也没有,口茭笑了几声:“小的我更加想见见了,这些年天机楼在我的手上不停地壮大,就算是没有功劳,那也有苦劳啊,公子您就替我引见一下吧。”

    言罢,萧剑还觉得不过瘾,不由得瑟的加上一句:“还是公子担心夫人被我的神采吸引?”

    夏夜白突然摘下面具,那双眸子就像是被淬了毒的箭一般,直击萧剑心脏,萧剑不由的一愣,一只手不由的捂住嘴巴,另一只手指着夏夜白的脸,惊的说不出话来,公子不是毁容了吗?怎么?

    他和公子认识虽长达七年之久,至今却未能目睹他的庐山真颜,外界传言,他痴傻癫狂,他自是不信的,可他整日带着银白面具,他一直以为他的脸在那场大火中被毁了,没想到,没想到……

    “我说过,她不是你能想的,若是想死,你便继续。”

    绝世的容颜,配上那冰冷的声音,冰冷的眸子,如此的真实,比那戴着银白面具的模样还要骇人。

    这张脸,和当朝最受宠的四皇子夏天辰竟如此相像,公子戴了这么久的面具,难道就是因为这张脸?隐瞒他们已近十年,何故现在摘下面具。

    萧剑侧过身子,瞧了那被悬挂在城墙之上的夏俊驰,突然明白了过来,不愧是公子,不出手则已。以出手绝对就是惊人的的大手笔,那四皇子也真是够不幸的,今日过后,怕是要被五皇子一派的势力彻底的恨上了,倒是让那病怏怏的太子捡了现成的便宜,就是不知道到了最后,谁才是真正的赢家。

    夏俊驰,李建辉二人惊魂未定便被拉了上来,眼看着就到城墙了,再上一点点便可获救了,闭上眼睛,悲哀的等待死亡,他们二人此刻的位置,恰好是城墙的顶端,屁股刚好够着城墙,却又不上去,侧过身子,借着灯火,完全可以将城楼之上的人瞧得清楚。

    莫离单手紧握住绳子,取过一旁的宝剑,银白剑芒,照亮一方夜空,夏俊驰,李建辉二人见了,心突的一跳,闭上眼睛等死。

    莫夕颜,你果真是个蛇蝎女人,心肠狠毒,我们便是做了鬼也不会放过你的,我定会托梦告诉我的母后(父亲),让他们彻查此事,定要让你死无葬身之地。

    只听得嘭的一声巨响,莫离将自己的刀鞘插入了那城砖之内,另一只手的绳子快速绕过那剑鞘,将他们二人固定,然后提了上来。

    二人双脚着地,似乎见双脚着地,竟有种不真实之感,你瞧瞧我,我看看你,竟忘记了方才在小屋子斗殴结下的梁子,在城墙之上,奔跳了几下脸上露出了劫后重生的愉悦笑容。

    萧剑被夏夜白骇的不轻,眼见着两人被莫离处理好了,忙急着跑了过去,一手一人,对着两人的脑袋便是一阵猛敲,还不忘训斥:“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你们这两个色胚,自命风流,强抢民女,强迫女人,用的尽是些下三滥的手段,简直是丢了我们男人的脸,活该今天被人脱光绑在这城墙之上。”

    两人还没来得及开心,便被人敲打着一阵训斥,若是在平时,定要让他尝尝厉害,可现在,脚着地,他们竟有种不真实的感觉,开心还来不及,哪里还会计较萧剑的不敬之罪。

    萧剑一通数落,手敲得酸痛,方才停下。

    他最是看不惯这等仗着势力,强迫女人的男人,简直是无耻至极,女人是用来疼的,生气反抗的时候那该是用甜言蜜语哄着的,强迫女人,简直是禽兽不如。

    萧剑深吸几口气,从方才的震惊中恢复了过来,公子和那夏天辰长得相像又如何,他丑也好,美也罢,戴着面具,定是有自己的计量,再怎么样,他永远都是公子,谁也改变不了,虽然被骗了这么久,心里很不舒服,不过人家也没说自己是丑八怪啊,也算不得骗了自己,要怪也只能怪自己人云亦云,这样想着,心里便平衡了不少。

    不过看莫离那模样,定是知道的,该死的,为什么他知道他却不知道。

    萧剑先是自我安慰了一番,又在心底把莫离埋怨了一顿,指着夏俊驰的胸膛,另一只手扶着腰,大笑出声,别过头,又敲到李建辉的胸膛,笑得愈发的大声,半天才止住。

    夏俊驰李建辉二人见萧剑指着自己的胸膛,不由的低头瞧了一眼,原是兴奋的猪头脸,顿时变成了酱干色。

    “莫离,你快来瞧瞧,我倒是不知,我们琉璃的五皇子原来是个猥琐h药荡的色魔,不过这话说的倒是贴切。”

    莫离早就习惯了萧剑没事找事,一张嘴巴没个停歇,自然没放在心上,不过见他指着夏俊驰的胸膛,再看那两人的脸色,想来是夫人又做了什么好事,不由凑了过去。

    “五皇子,你是不是太早熟了?三岁偷摸了宫女的屁股,五岁偷爬上侍女的床,七岁调戏父皇的妃子,八岁便上了瓦房,十岁混迹街头称霸,但凡稍有姿色的女子,不管是未出阁的小姐还是有夫之妇,定要强掳回去,占为己有,你的确不是人,禽兽不如,只是没想到你还挺有自知之明的。”

    莫离走了过去,看着两人的熊样,嘴角也不由的抽了抽。

    “这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来的家伙身上也有啊,我是色狼,没女人便无法度日的色狼,父亲的小妾貌美如花,夜夜与我相伴,家中的婢女年轻貌美,时常被我调戏,长姐貌美如花,常入我梦,与我缠绵,只要是女人,便是六十老妪,也可上我床,我是se情狂李建辉。”

    萧剑大声念了一遍,眼角不时向后瞟,嘴角的笑意愈盛,坐在地上,乐的拍掌跳脚:“哈哈,竟是个不孝子,还玩x虐。”

    莫离瞧了一眼坐在地上夸张的萧剑,就差没捶胸顿足了,不由的满头黑线,就算是想引公子注意,也不必日次吧。

    夏夜白站在一旁,一双眸子又尖又利,像是打磨的像刀剑一般的寒冰,盯着夏俊驰身上那仅剩下的蔽体之物,成倒三角包裹住他的终点部位,男女授受不亲,那个该死的女人,居然敢去碰其他男人。

    城墙之上的灯火在风中忽明忽暗,他向前走了两步,夏俊驰,李建辉二人这才察觉他的存在,华丽的艳红,在黑夜之中,像是一团熊熊燃烧的火焰,每走一步,那艳红的色彩在空中飞扬,煞是抢眼。

    细长的眉毛如鬓,从远处瞧去,那双眼睛就和他的衣袍一般,微微一挑,便是满世界的桃花盛开,高挺的鼻梁,嘴唇抿起,似笑非笑,明明是一张冰冷至极的脸,因那一身红装柔和了不少,让人完全移不开眼来,当朝的四皇子夏天辰。

    夏俊驰眨了眨眼睛,再睁开,脸上的笑容愈发的灿烂,极为开心,双手使劲的动了动,晃了晃脑袋,低着头,使劲的努了努嘴,看着夏夜白的眸子满是期待。

    李建辉瞧着那走近的人,不由的也是一喜,不是那心如蛇蝎的女人,四皇子,原来是四皇子,有救了,有救了。

    夏夜白瞥了一眼他们二人脸上的喜色,微微一笑,黑夜之中,像是有烟火绽放,千种风情,万般的风流,走到夏俊驰的跟前,伸手扯掉了他口中的布条。

    夏俊驰张大嘴巴,大口大口的呼吸着新鲜的空气,那女人走了,四哥来了,提心吊胆了一整个晚上,现在终于可以放下心来了。

    莫离见夏夜白拿下了夏俊驰口中的布条,不等他吩咐,便将李建辉嘴上的布条也取了下来,扔在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