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庶女狂妃第19部分阅读

      庶女狂妃 作者:未知

    拍手,仰头望天,惆怅的叹了口气:“小公子,你何时才能出现,萧剑等着你接班上任啊。”

    夏夜白自顾喝着茶,瞧都没瞧他一眼,完全将一进来便唧唧呱呱的萧剑无视,让他一个人唱着独角戏。

    萧剑哪里肯依,一双眸子不怀好意的盯着夏夜白:“如夫人那般绝色,温香软玉在怀,即便是柳下惠,也会化身禽兽的,公子……”

    萧剑舔了舔舌头,话还没说完,便遭遇到了突袭。

    “她不是你能想得。”

    低沉的声音含着浓浓的警告,夏夜白执气翡翠茶杯,水珠朝着喋喋不休的萧剑飞溅而去,萧剑瞪大着眼睛,笑容僵在脸上,慌忙躲开,可仍有几粒水珠打在他的身上,那青裳竟多出了几个水珠大笑的破洞,而其余被萧剑躲开的水珠并未洒落在地上,而是像离弦的箭一般,最终落在萧剑方才位置正后方朱红的柱子上,只听得啪啪的几声,那柱子有指甲般大小的位置,凹陷了进去,内力之强,用力之大,可见一斑。

    萧剑猛然转身,瞧了一眼身后的柱子,吞了吞口水,转身看着夏夜白,摸了摸自己的脸:“公子,我的身手比起齐谡差远了,您手下留情啊,若这些水珠打在脸上,可就要毁了我这貌胜潘安的脸了,我还如何去见我那些相好的啊。”

    他深吸几口气,惊魂未定,拍了拍自己的胸口:“这张脸要是毁了,不知道有多少美女会哭瞎了眼睛。”

    “长江后浪推前浪,萧剑哥哥不要说脸受伤了,即便是在公子的手下丢了性命,那也不是大不了的事情,不是还有莫青吗?再过几年青儿长大了,定比萧剑哥哥还要还要英俊潇洒,风流倜傥,更招女人喜欢的。”

    莫青笑着,手执冰心玉壶,重新替夏夜白斟上茶水,顿时,清雅的茶香或者莲花的香气,充盈了整个房间,再没有方才的h药靡之气,再有莫青,萧剑二人斗嘴,房间倒是一点也不冷清。

    夏夜白已经戴上了银白面具,鼻翼以上的部分隐藏在面具之下,嘴唇紧抿,那双眸子少了往日的清澈无辜,黑曜石一般如刀一般的犀利。

    他安安静静的坐在那里,上身只着了一单薄的暗黄内衫,手捧翡翠茶杯,放在嘴边,轻轻的吹了一口,无端端的让人觉得高贵优雅,却给人一种黑暗邪魅的气息,无法抗拒。

    萧剑自己单手搬了条凳子,手上拿了个茶杯,瞧了瞧桌上的精致美味的糕点,在夏夜白的对面坐下,将手上的端着的茶杯伸到捧着冰心玉壶的莫离跟前,另一只手拿了块糕点放进嘴巴,盘着腿,发出了啧啧的赞叹声:“彩霞亲手做的芙蓉糕,公子,这么好的手艺你干嘛让她去流云坊天天做针线活啊,真不知道利用资源,若是天天可以吃到彩云亲手做的糕点,就算是死我也可以含笑九泉了。”

    萧剑连续吃了好几块,直到端着茶杯的手都酸了,可莫青却依旧手捧冰心玉壶,动也不动:“莫青,给你萧剑哥哥倒点水喝,好久没喝我家莫青弟弟泡的茶水了。”

    莫青呵呵笑了两声,笑了眼一旁黑着脸的莫离:“哥哥说了我们只负责伺候公子,其余的一干闲杂人等想吃什么,想喝什么,自己动手,你方才吃了彩云姐姐的芙蓉糕,我已是冒了被骂的风险,若是再给你倒茶,岂不是要挨打了,你知道我哥哥的身手,除了公子还有齐谡哥哥,再没人是对手的,我可不敢与他动手,俗话说得好,长兄如父,挨打了不说,还落得个目无尊长的罪名。”

    莫青将那冰心玉壶紧搂在怀中,向后退了两步,躲到了莫离身后。

    萧剑看着自己空空如也的茶杯,叹了口气:“三年陈雪泡成的雪芽,比起天山水泡成的不知香甜多少倍,这雪芽乃芷兰进贡,朝堂之上哪个皇子不以能饮此茶鸣谢皇恩,可在公子眼里,这些怕都不值一提吧。”

    夏夜白这才将手上的翡翠茶杯放在桌上,面具下的那双眸子深不见底,却敛聚了世间所有的光芒,他只是随意瞧了一眼,并未给任何的压力,却无端端的让人生出了几分寒意,不敢直视。

    “我没说要见你。”

    夏夜白淡淡的开了口,终于拿正眼瞧他。

    “哎呦,主子你这样说就太伤属下的心了,哦,我脆弱的心灵。”

    萧剑双手捂着胸口,紧皱着眉头,双眸无辜,一副受伤的模样,也不知道是向谁学的。

    “属下万花丛中过,忍不住想到公子您那戴着银白面具的仪表风姿,挥泪与那些新好上的美娇娘挥泪分别,我原就没指望你能热情,没想到你竟然如此伤害我,我的小心肝,不行,我要去寻找安慰。”

    假哭的嗓听起来倒是煞有其事,但哭闹的以为却分外明显,可即便如此,夏夜白依旧未看他一眼。

    萧剑猛然站了起来,端起夏夜白的翡翠杯子,快速将里面的茶水倒进自己的杯子,放在鼻间闻了闻,莫青见了,单手便要来抢,那萧剑像是早就料到了一般,慌忙躲开,将杯子里面的茶水放在鼻间闻了闻:“公子喝的,果然是坊间比不上的啊。”

    他似是陶醉了一般,喝了一口,莫青见他喝了,哼了一声,甩了甩袖子,重新站到夏夜白身后。

    萧剑得意的舒了口气,唇齿留香,又喝了一口,拿了云片糕,对着莫青故意张大嘴巴,用力的咬了一口。

    对于萧剑此举,众人似乎早就司空见惯,莫青呵呵的笑了两声:“我的茶艺就是彩云姐姐教的,萧剑哥哥那么有本事,就把彩云姐姐给娶了,我们茶楼里什么没有,还在意这些雪芽?那样的话,你也不用总和公子抢了。”

    “你个小鬼懂什么。”

    萧剑拍了拍莫青的脑袋,盯着夏夜白,脸上的笑容凝住,那张脸明明不是严肃的,却无端端多了一份正经,半晌,突然问出了声:“公子莫不是喜欢上夫人了?”

    面具下那双眸子愈发冰冷,就那样盯着萧剑,周围的空气险些凝固了起来,可萧剑却像是什么都没感知一般:“公子可从来就是自私自利的人,方才那种状况,没几个男人把持得住,除了那个原因,萧剑想不出其他,若是当成玩物,直接装傻充愣占有了便好,留在身边,岂不方便,公子在最后关头刹车,想来是很珍惜夫人了。”

    “所以呢?”

    夏夜白玩弄着手上的翡翠茶杯,抬眸状似随意的瞧了一眼。

    “公子又不是你,如何会控制不住?哪像你,见到女人就想上。”

    莫离看着萧剑,滨冷的眸子满含嘲讽不屑,显然他和萧剑有些不对盘,也许是很少说话的缘故,声音硬梆梆的。

    “我赞同哥哥的,夫人对公子那么好,值得公子好好珍惜。”

    萧剑眉梢一挑,点了点头表示赞同:“夫人好是好,但是性子太怪,把握不住,宁为玉碎不为瓦全也不是没有,若是有朝一日她发现公子一直在骗她,与公子闹翻了怎么办?”

    萧剑的神情很是认真,一旁的莫离莫青听了,偷偷地瞧了夏夜白一眼,不由的陷入了深思。

    那萧剑,平日里虽吊儿郎当,不过这正色说起来的却是有几分道理的,这些日子,夫人对公子的好,他们都看在眼里,即便是铁石心肠,那也会被一点点焐热的,莫离嘴上虽然否认狡辩,不过心里却觉得萧剑说的甚为有理,就像他们一开始,心里都是瞧不起夫人的,可现在,心怕是早就被她感动收服了。

    公子身为男子,还中了药,夫人又是那般的绝色,不过是冷水而已,公子几次三番占夫人便宜,想来不是没动那歪脑筋的,平日里都是夫人强力抵抗,公子不得才放弃,可今日却放过这样的好时机,生生克制了下来,想来不是没有任何缘由的。

    他和莫青二人榆木脑袋,对爱情之事一窍不通,两人呢私下虽好奇,若是没有萧剑今日提醒,便是想破了脑袋,也想不出个所以然来。

    “如果你发现我欺骗了你呢?”

    “那便永远不要让我发现。”

    夏夜白看着桌上的翡翠茶杯,拨弄的手蓦然愣在了半空之中,他猛然想气进宫那日,当日两人从慧春坊回来,夕颜半夜跑到了园子,似在发泄什么,他原只是自言自语,却不曾想,她的警惕性如此之高,他的话居然被她听了进去。

    “那便永远不要让我发现。”

    在她未出现之前,他便相信自己做事是可以滴水不漏的,可现在,他却总是感慨,这世上,哪有不透风的墙,纸又是如何能包得住火呢?更何况她还是那般聪慧警觉的女子,即便是一点点细微的变化也无法逃出她的眼睛,若不是处于信任,他在她跟前怕早就无所遁形了,更何况现在两人相对,他不能戴着面具,少了这掩饰之物,只怕会更加麻烦,最最关键的是,他心里越发的不想瞒她,可若是被她知道,自己痴傻疯癫是为了欺骗世人,她会不会一怒之下离开自己?

    萧剑的话可谓是一语中的,直击夏夜白的心脏,这问题,便是他自己到现在也还拿不定注意,到底是坦白还是继续欺骗?

    若是坦白,也许能得到她的宽恕原谅,但她很有可能离开自己,若是继续隐瞒,她依旧回事那个一心一意为小白着想的颜颜,只能事情爆发的那一日,每每想起这事,夏夜白便觉得心里烦躁,恨不得杀人。

    这样想着,夏夜白竟然失了神,知道那灼热的视线大喇喇的落在自己的脸上,他方才回过神来,顿时便是浑身煞气:“你今日来便是为了说这些的吗?有话就说,不然就给我滚。”

    夏夜白大喝了一声,肃杀狠辣的声音隐隐含着慌乱焦躁,很有些欲盖弥彰的意味,他自己也许是没察觉出来,不过旁人却明白,他们的公子甚是烦恼这个问题,这也便是说,他们的公子开始为了一个女人烦恼起来了,这倒是件稀奇事,至少萧剑对此是幸灾乐祸的。

    “被我说中了,所以恼羞成怒。”

    萧剑倒是一点也不害怕,指着夏夜白,嬉笑着脸,口茭笑出声。

    夏夜白的气息微微的有些急促,不过不明显,倒是那双黑曜石一般纯真的眸子变成了嗜血艳丽的玫红色,妖娆动人,但也骇人的紧,不过很快便平静了下来。“我可是你的主子,你今日前来便之时为了以下犯上和我打趣的吗,楼里的事情还有我交代给你的事情可都办好了?若真是吃饱了撑的没事干,便以死谢罪吧,我可不养无用之人。”

    “以……以死谢罪,没……没这么严重吧?”

    萧剑吞了吞口水,公子在是公子的时候,可从来不开玩笑的,妹妹想到这里,萧剑总是痛心疾首,为什么倚翠楼那头牌姑娘红玉竟如此没有眼光,若是她乖乖的赎身跟自己走,他何至于落得替别人打杂的下场,为什么街边的乞儿,使劲无赖都可以欺负之人,而他每次见了却要恭恭敬敬的?

    想他萧剑,英俊潇洒,风流倜傥,竟连街边的那些乞儿还有市井无赖都不如呢?这让他情何以堪啊?他其实也很想在太岁头上动土的说,可那次,他不过是站在人群中看到他家公子受了欺负,因为长期收到的压迫拍了拍手掌,顺带怂恿了几句,之后便成了楼里的代理管事,每日像陀螺一般成为了打杂的工具,开始那几日连喝水的时间都没有,他们家公子可是很记仇的。

    “就有这么严重。”

    夏夜白起身,走到萧剑身边,冷感十足,压迫感十足。

    萧剑双手置于头顶,顶着个苦瓜脸,作投降状:“公子其实也不用担心,夫人如此关心你,若到时真的发现真相,你扮扮可怜,撒撒娇,或是让小的扮个恶人什么的欺负您,把公子打的鼻青脸肿,你再掉几滴金豆子,夫人肯定就心软了,其实都用不上小的,你可以让你安排的那些棋子去动员一下您的四哥还与二哥,让他们来一个情杀,夫人见你受伤,肯定会像上次在慧春坊一般,继续誓死保护您的安全的。”

    萧剑越说,夏夜白的脸色愈发的阴沉,浑身上下煞气骇人,萧剑觉得自己都快要黑气冻结了。

    “继续往下面说。”

    夏夜白轻飘飘的道了一声,萧剑连连干笑了好几声。

    “我看公子还是先继续装着吧,夫人最近有大事要忙,暂时肯定不会怀疑到您头上的,您暂时是安全的,我们还有足够的时间想应对之策。”

    死亡压境,没个正经的萧剑终于有所收敛,但真的就只有一点点而已:“公子,森林茂密的很,你何苦在一棵树上吊死。”

    夏夜白下巴紧绷,下垂的嘴角微微抽搐了下:“萧剑。”

    显然,国事萧剑再继续胡言,他可就不能保证自己是否会手下留情了,萧剑自然也知道为了小命着想,决不能玩的太过了,他很明白,想留着命下次继续玩,必须懂得适可而止。

    “小的有要事禀告,才特来x福扰公子的。”

    末了还觉得不放心,加上了一句:“是关于夫人的。”

    “说……”夏夜白的眉头松了松,下巴也不似方才那么紧绷,回到椅子上坐好。

    “公子不是吩咐要小的找人跟着夫人身边的那个叫红豆的丫鬟,瞧瞧她做什么好事吗?今日小的派去的那个没用的终于发现了点眉目。”

    萧剑蹲着身子,一副可怜兮兮的模样,讨好似的盯着夏夜白。

    夏夜白正眼也没赏他一个,面具下的眉梢微挑,有些不耐烦:“直接说重点。”

    “夫人好像看上了城东十里外的一块风水宝地,红豆那丫头这几日四处打探的便是那地的主人。”

    萧剑不见夏夜白开口,只能继续唱独角戏:“据小的了解,那块地好像是朝阳城首富柳家的,柳家的那老头子已过了花甲之年,马上就要翘辫子了,花了好长花四溅才给找了这么一出好地方,准备百年之后享用,所以,即便是夫人有钱想买,人家也未必肯卖。”

    “那地方我看过,依山傍水的,确实是个好地方,那柳老爷子也真的是的,人死了不就是一堆白骨吗?一副棺材而已,哪里需要那么大的地方,不过夫人那么年轻,好端端的打探那个干嘛?”

    莫青抿着唇,眉头皱起,可想了半日,还是没想出个所以然来,转而一双眸子滴溜溜的盯着萧剑看。

    萧剑摆了摆手:“你问我我问谁啊?”

    “不是你让人去打探的吗?不问你我问谁去?也不打探的清楚些,你不知道公子想听吗?”

    萧剑叹了口气:“柳家下人继承人柳逸风和四皇子走得比较近,背后有人撑腰,也算得上是个有权有势的了,公子,据小的所知,七王爷是个穷光蛋,也不受宠爱,即便是人家柳公子肯卖,夫人也未必出得起那个数啊!公子可有和夫人交流,间接告诉她,有想法固然好,但要切合实际,不要异想天开。”

    夏夜白目光直视窗口的方向,嘴唇抿起,似在思考些什么,并未马上回应萧剑。

    从大婚至今日,她总说要把自己失去的那些东西拿回来,他以为她只是安慰自己,并未放在心上,身在皇家,那些他原该得到的东西,他一样也没有,她不过是个女子,那些东西,岂是说要便能要的?她能为他做到那些,对于一个女子而言,已经足够了。

    虽然不知道她为何看上了那块地,向来肯定和他有关。

    “莫青说得对,不过是个糟老头子,若是死了,用席子一卷,扔进棺材便好了,何故浪费那样好的一个地方。”

    嗯?萧剑一听,顿时觉得不对,见夏夜白的模样,顿时明白了几分,连笑了两声:“小的明白,那糟老头当然比不上我家王爷了,那柳家虽说只是个商人,可人家背后的靠山可是很硬的,不过最近柳家和我们的一家绸缎庄倒是有合作,是大生意哦……”

    夏夜白斜眼瞧了萧剑一眼,那模样简直比以前那只老鼠(管家王权)还要猥琐。

    “我们琉璃的绸缎在东吴和芷兰的那样的南方的那些小国销量一直很好,很有商业头脑的萧剑高价向柳家的订购了一批上等的绸缎庄,准备提供给东吴、芷兰等小国的王室,时间是有点紧的,小的特意在里面加上了违约一项,若是在里面动些手脚,肯定句没法按时交货了,柳老爷子以前精明,可现在就是只铁公鸡,如何舍得赔上数百万的真金白银,若是我们小小的提一下那块风水宝地,再好心送上些他喜欢的珠宝,那块地倒是便是公子您的了,公子再找个时机借口好心的送给夫人,她一定会非常开心的,公子您觉得怎么样?”

    萧剑仰着头,咧开嘴,笑得万分的口茭诈,那模样,着实欠扁的很,让人恨不得在上面狠狠的揍上几拳才好。

    “这样是不是太不地道了啊。”

    莫青也笑,盯着萧剑,挑了挑眉,这孩子,显然是受萧剑荼毒,被带坏了。

    “不过夫人为我们公子做了这么多,这个根本就不算什么了,即便是昧着良心,可只要是为了公子,莫青即便是赴汤蹈火,也在所不辞。”

    莫青转过身子,将手上一直捧着的冰心玉壶递到莫离的怀中,单膝跪在夏夜白的跟前:“眼看着夫人每日为公子做那么多事,可莫青跟在您身边却什么都帮不了,公子,这件事就交给莫青吧。我定让柳家交不了货。”

    夏夜白半眯着眼睛,看了身后的莫离一眼,似是在示意着什么。

    “如果柳家交不了货,我们势必也会受影响,这么些年,我们好不容易才和南方诸国建立了这种友好的合作关系,若是因此被破坏了,有些可惜。”

    “莫离,你为什么每次都要和我唱反调呢?怎么说我也是天机楼的代理楼主,你干嘛非得处处忤逆我呢?我说东,你偏说西,你就不能在我说东的时候,和莫青一样,说个东吗?或者闭嘴也行?你知不知道,你这样分明就是没把我这个代理楼主放在眼里,挑衅我的威信,你知不知道这样会让我很没面子啊?好在这里没有女人,你这样会眼中破坏我在她们心目当中的英雄形象的。”

    莫离白了险些跳脚的萧剑一眼,哼了一声,别过头,不再理他。

    “公子,这个问题小的不是没想过,不过只是一单生意而已,更何况那些皇室成员常年得了我们不少好处,断然不会因此和我们彻底断绝了关系,当然,对我们天机楼不可能一点影响都没有,也就只有那么一丁丁点。”

    萧剑指着指甲的大小,而后一点点的缩小,知道那影响小到不能再小方才作罢:“不是有句话叫爱江山更爱美人吗?将来夫人若是知道公子为她牺牲如此之大,一定会非常感动的,还是公子您已经想到了什么缺德的招数,不会是想把人家的时候藏身的地方一把火给烧了吧,我事先申明啊,我萧剑除了风流一点,平生可没做过几件坏事,别想让我干那下三滥的事啊。”

    萧剑见夏夜白的一双眸子盯着他,不停的摆着手,向后退了几步。

    “既然是颜颜看上的地方,我如何能把它给毁了?不过也不能毁了我们楼里的信誉,那块地不是号称风水宝地,若是在里面发生点什么事情,比如会所发生点什么鬼神灵异之事,那地方不是有个碧湖吗?夜半有水鬼出没之类的?这也未尝不可。”

    “扮鬼?”

    萧剑兴奋的叫出了声,手指着一旁的莫离:“这家伙,长得虽然人模人样的,不过夜里看起来和鬼没什么两样了,就让他去吧。”

    方才说完,蓦然又想起什么,拍了拍手:“莫青也可以,两个人长得一模一样,前一刻看到,莫离。下一刻看到莫青,那些人肯定会吓坏的。”

    “两个人太少了,这事交给其他人我不放心,你和莫青莫离一起,别给我出什么乱子了。”

    萧剑抬眸,蓦然想到什么:“公子,夫人看上它是因为它是风水宝地,若是有鬼神之类的传言,夫人说不定就看不上眼了。”

    夏夜白但笑不语:“过些日子你寻个雅致点的名目,邀请朝阳城的富商巨贾,绅士名流参加,至于时间,你等我消息便可。”

    “公子你又在玩什么?好端端的请那些人干嘛?”

    “只管照着我的意思去办,其他的你不比多问。好了,她去了蛮长时间了,也该回来了,你们可以滚了,各自干事去。”

    夏夜白挥了挥手,不耐烦似的,准备赶人。

    “这些日子以来,夫人把公子照顾的这么好,小的想向她道谢。”

    萧剑憋着笑意,一脸认真道。

    “我替她接受你的道谢,你可以滚了。”

    那模样,就像是打发叫花子一般。

    “听说法个是我们琉璃的第一美女,貌若天仙,小的到现在还未能一睹芳容,是实为今生一大憾事,今日难得出来,当然要一睹为快了。”

    萧剑勾着唇,诡谲的笑了笑。

    “萧剑!”

    夏夜白低喝,半眯的眼眸里有火在喷,指着窗口的方向:“给我消失。”

    “公子,就不能商量一下嘛。”

    萧剑继续嬉皮笑脸的打诨:“属下只是想看看传说中的第一美女长什么样子而已。”

    “休……”

    回答他的,是一只气势十足迎面而来的闪着冰凉光芒的笑道,萧剑慌忙避开。他怎么忘记了,莫青擅长暗器,每日身上随身都带着夺命小刀。

    力劲十足,毫不手软,萧剑惊的一身冷汗,险险避开,却还是不够快,一小缕青丝飘然落地,他看着飘落的青丝,抚着胸口,惊魂未定:“公子,我是萧剑,不是齐谡。”

    他可没有齐谡的身手,避得开公子的突袭。

    细长的刀身完全没入萧剑身后的窗棂,震动带着细微的仿若蜂鸣的声音,下一刻,萧剑跑到床边,正准备逃离现场,窗棂之上突然跳上一人,同样是一身青色,可那青色早就被鲜血染红,那人的脸毫无血色,嘴唇苍白,单膝跪在地上,双手捧拳,额上满是冷汗。

    “齐谡,你居然受伤了?”

    萧剑脸上未有半分伤心,那模样,倒显得有些幸灾乐祸,蹲在齐谡跟前,将他的发丝撩开:“我瞧瞧是不是齐谡?”

    他呵呵的笑了两声,在他的身边快速点了两下,从怀里掏出一颗药丸塞到齐谡的嘴边,齐谡想也不想便含了进去,深吸了几口气,脸色比起方才好了不少。

    “属下该死。”

    那声音像是钢铁一般的刚强,似乎永远都不会折断,更不会有丁点的弯曲,即便是受了伤,依旧未有半分改变。

    “怎么受伤了?”

    淡淡的声音,竟让人听不出半分的情绪。

    “属下一路根镇王妃到了天凤殿,隔着一段距离,夫人并未察觉,却不曾想被国师发现了,一群人追了出来,属下不慎受了些小伤,咳咳……”

    齐谡说完,捂着胸口,咳嗽了两声。

    “可听清楚说了些什么?”

    “属下并未听清楚,房间里并未燃灯,属下什么也未能瞧见。”

    夏夜白点了点头:“那国师既被誉为天人,想来是有过人之处,你既受了伤,先随萧剑一同回天机楼养伤吧。”

    齐谡抱拳:“太子今日在碧波亭召见了夫人,太子殿下似有意拉拢,不过夫人并未同意。”

    夏夜白点了点头,思虑了片刻:“莫青,你送齐谡回去养伤,莫离,萧剑,你们留下,我想去瞧瞧我的五哥。”

    齐谡闻言,一张苍白的脸顿时红了半边天,支支吾吾的:“公子,那个……”

    “那个……”

    “那个……夫人……”

    齐谡的耳根都红了,那个那个了半日,耷拉着脑袋,嘴唇哆嗦,却未能将下面的说全。

    “齐谡,你吃到苍蝇了,怎么说话吞吞吐吐的?”

    萧剑也不管他受伤与否,用力的推了推他的肩膀,齐谡哼了一声,抬头,红着脸,看着夏夜白:“公子……公子……”

    齐谡闭上眼睛,嘴唇苍白,衬得那脸红的像是要滴出血来了一般,双手紧握成拳:“公子还是不要去的好。”

    要是被公子看到,夫人又该要倒霉了。

    夏夜白这边虽说是有惊无险,可氛围却还算轻松,而此刻夕颜置身其内的小屋子却和外面的天气一般黑云压顶,压抑万分。

    小屋子里,燃着几根蜡烛,因为光线的缘故,略显的有些阴沉,借着方才夕颜带夏夜白回房解药的空档,相思将小屋子收拾了一番,比起方才整洁了不少,就连卧榻之上的床单也换上了干净的。

    夕颜做在床榻上,端着茶杯,甚是悠闲惬意,相思手捧托盘,立于身后,王府一大群的假定,将整个小屋子都挤满了,方才的四个女子抱着近乎赤裸的身子蹲在地上,她们的以上早被相思方才整理房间时扔了出去,夏俊驰和李建辉被五花大绑伺候着,到现在还未松开,被仍在了一旁,被几个家丁围着,彷徨不知所措。

    她坐在卧榻上,嘴边漾着淡淡的笑容,看似轻柔,却让人觉得阴森,盘着腿,细细的品茶,颇为享受她们此刻惊恐的表情,害怕是吗?那便是她的目的。

    死亡并不可怕,坐等死亡的过程和未知的未来,那才是最恐怖的,因为经历过,所以,自是深有同感。

    “相思。”

    过了半晌,夕颜觉得差不多达到恐吓的效果了,这才出了声,将手上的茶杯递到托盘之上,地上的几个人见她起来,身子不由的哆嗦,不受控制的向后移了两步,李建辉夏俊驰两人见了,吓得脸色愈发的苍白起来,无半点人色,见夕颜未朝他们这方向,才松了口气。

    原来,她在他们眼里竟成为了洪水猛兽了吗?还是比那洪水猛兽还要恐怖?

    她一步步走到那几个女人跟前,突然蹲在了地上,脸上的笑意愈发的浓烈:“几位姑娘好雅致啊。”

    极淡极淡的声音,随风传到她们的耳畔,隐隐还带着低低的笑意,地上的几个女人突然抬头,入眼是一张足以让她们羞愧恨不得钻地洞的绝色容颜,尤其是唇边的笑意,隐隐带着邪气,那双眼睛,像是漩涡一般,将她们深深的吸了进去,沉沦,然后下一刻,便是灭亡,那是彻彻底底的毁灭,即使她们抛弃了一切,可依旧会生不如死。

    “王……王妃,饶……饶命啊。”

    其中的一个女人猛然别过脑袋,吞了吞口水,也不管夕颜要做些什么,一开口便是求饶。

    “饶命?”

    夕颜见她们几个又惊又恐的模样,嘴角不由的勾起了满意的笑容,烛火摇曳下,莫名的添上了几分诡异和阴森之感,让人愈发的毛骨悚然起来。

    夕颜停顿了片刻,那双夺魄摄魂的眸子带着点点的笑意,却又是极其冰冷的,很是矛盾:“为什么求饶?为什么穿的这么少?为什么勾引别人的男人?”

    一旁的家丁见了,看着地上那四个如花似玉的女人,纷纷在心底叹息,饶命?哎,如果换成他们,一定让王妃给个痛快,那也好过生不如死。

    夕颜眨了眨漂亮的星眸,恶意的扬起唇角,一字一句缓缓下了结论:“你们看起来很缺男人,如果不然,怎会连癫狂痴傻,面目丑陋不堪的七皇子也不放过。”

    夕颜手指着唇角,突然起身,皱着眉头,似在思考些什么,那几个女子见了,慌乱间,拉住了她的裙角:“王妃,我们今后再也不敢了。”

    “是呀,王妃,我们不过是拿人钱财,与人办事而已,绝不会有下次了。”

    地上的几个女人仰头看着夕颜,一双美目梨花带雨,好不可怜。

    “哦……”

    夕颜盯着她们,一副恍然大悟的模样,那几人见夕颜如此,还以为是有救了,脸上不由露出了笑容:“是呀,我们不过是拿了别人的钱财,凤鸣办事,王妃大人有大量,饶了我们吧。”

    “这个样子啊。”

    真是好笑,她们以为这样说,她便会顾着身份不与她们计较了吗?夕颜唇瓣的笑意加深,看向她们的眼神充满了嘲弄:“你们拿钱替别人办事,真是个不错的理由,既然是不喜我家王爷,却还费尽心机勾引,分明就是玩弄我家王爷,罪加一等。”

    那声音柔柔的,听在耳里,没有一点威胁,可那张脸已经阴沉了下来,那声音似乎是用了力,有些咬牙切齿的:“你们还真是无辜呢。”

    夕颜轻轻挥了挥手,裙摆在空中旋转出美丽的弧度,只听得砰的一声响,那木门撞在墙上,发出吱吱呀呀的回声,紧随着便是啊的一声尖叫,方才那紧拽着夕颜裙摆不放,墙上的石灰飞扬,只着了一粉色肚兜的女子撞到在门板上,摔倒在地上的时候,头刚好撞到门槛,顿时头破血流,可那门槛的泥土嘻嘻松松的,之时磕破了点皮,病未能马上晕死过去。

    夕颜冷笑一声:“如此说来,若是今日有人给了你们一把匕首让你们杀人,你们便可以那匕首不是你自己而为自己杀人的罪名狡辩了是吗?还是说那人原本就该死呢,嗯?”

    夕颜瞧着其他的三哥蹲坐在地上的女子,看着一下便被她甩到门上的女子,早就吓得面如死灰了,哪里还有说话的能力,一旁的李建辉夏俊驰两人见了,不由的瞪大了眼睛,尖叫了一声,小心的瞥了夕颜一眼,慌忙闭上了嘴巴,唯恐她注意上了自己,夕颜见状,笑得愈发灿烂起来。

    “你们不知道七王爷是我的男人吗?我的男人除了我谁也不准动,即便是天皇老子,那也不例外。”

    地上的那几个女人瞪大着眼睛,嘴唇哆嗦的厉害,几次开口,到最后,却什么也没说出来。

    夕颜托着下巴,眼睛蓦然一亮,再抬眸,那张脸已是阴沉狠厉的下人:“我莫夕颜可是菩萨心肠,往日里可是连一只蚂蚁都舍不得踩死的,所以呢……”

    地上的几个女子早就是难看至极,浑身虚软,夕颜对着她们,咧开嘴唇,笑了笑:“既然你们那么缺男人,我自然要好好满足你们一番了。”

    她呵呵的笑出了声,那笑声,她们仿佛听到了阴间黑白无常招魂的声响,甚是阴森:“来人……”

    “给她们找三十个……”

    夕颜别过头又瞧到门口那穿着肚兜正头破血流的女子,嘴角的笑容愈发的灿烂起来:“四十个身强力壮,最好是从来都没碰过女人的乞丐来,好好去招呼她们。”

    她手指着地上的几个女人,好像那是一件再平常不过的事情,那脸上的笑容,除了笑容深了些,没有一分的变化。

    “哦,对了,记得找些人旁观,她们似乎觉得这样很刺激,好生看着些,若是没死的话,相思,你便每人给他们一百两银子,以色待人,得之银两,果然是很公平的交易。”

    夕颜拍了拍手,甚为满意。

    “若是还有没死的,将她们送到军营去,相思,记得加上一百两银子,可不能让这些人吃亏了。”

    夕颜回头,不忘叮嘱相思。

    相思瞧了一眼地上几个面无人色的女人,不由的有些同情,犹豫了半晌,却还是没有求情,轻道了声:“是。”

    夕颜恩了一声,点了点头,看着地上几个如花似玉的女人:“北境苦寒,那些个男人可是好女人的紧,又都是些年轻力壮的,应该可以满足你们,不用谢我,那些士兵为了保护琉璃、镇守边疆,不得已与家人分别,其精神可嘉,身为宰相之女,恭王王妃,我自然要为其提供一些绵薄之力了,也不枉他们一番幸苦。”

    夕颜说完,拍了拍身上的灰尘,笑出了声,地上的那几个女人见了,瞪大着眼睛,脸色惨白,看着夕颜的眼神仿佛是见鬼了一般。

    四十个男人,一个十个男人,还都是些没尝过女人的,这些女子虽说都是青楼女子,可伺候的都是些有钱的公子哥,哪里愿意与那些肮脏不堪的乞丐欢爱,若是不死,那也快没命了,还要被送到北境那苦寒之地,欢场女子,哪里能吃的那苦头。

    这也难怪,平日里王妃把王爷可算是捧在手心了,红豆相思照顾着,可说的上是无微不至了,上次在慧春坊,王妃为了王爷都和太子殿下那些人叫板了,虽不知王爷痴傻,有什么好的,不过向来王妃是爱惨了王爷了,这些女人不要命,居然敢对王爷做出那种事,王妃如何能不生气,也不知王妃会如何处理那五王爷和李公子二人?

    王府来的那些个家丁听了夕颜的吩咐,忙将那些个女人拖了出去,那些个女人早就吓傻了,知道被人拖了出去,还未回过神来。

    “李公子,五皇子,轮到你们了。”

    夕颜看着她们离开,这才转过身,半眯着眼眸,笑容温婉动人,依旧是那美若天仙一般的绝色容颜,可夏俊驰再没有了之前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的风流雅致,李建辉更是恨自己吃了亏也不知长脑子,眼见她一步步的靠近,他们便一步步的后退,直到最后,退无可退。

    王府风云 066 五皇子的下场

    “对付你们这样的色胚,该用什么手段才好呢?”

    夕颜站在夏俊驰,李建辉的跟前,拍着手,走来走去,来回不停踱步,皱着眉头,冥思苦想,时不时啊的尖叫一声,一双眸子异彩绽放,夏俊驰,李建辉原以为她马上就会用什么手段对付自己,哪想到她即刻便恢复如初,两人每每听到她兴奋的尖叫声,都会不由的心惊肉跳起来,两个眼珠子瞪得大大的,倾泻出满满的惊恐,吞了吞口水,整个身子不停的向后仰。

    即使被五花大绑着,二人也忍不住浑身颤抖,那紧抿的嘴唇不知不觉间咬出了血来,两人都是贪生怕死之辈,可到了此刻,皆恨不得一死了之,也好过受这样的折磨,他们现在总算明白了那种被人送上了断头台却不马上行刑是什么感受了,简直就生不如死,这哪里是女人,分明就是地狱来的魔鬼,女魔鬼。

    外面的天色已经完全暗了下来,月亮原早该升起,星星缀满银河了,可今日的天气却阴沉沉的,春风阵阵,却让人觉得阴森,那小屋子的门是管着的,风从缝隙里漏了进来,春风阵阵,却让人觉得阴森,那小屋子的们是关着的,风从缝隙里漏了进来,一点点,却让人全身的鸡皮疙瘩都要竖起来了。

    过了半日,夕颜依旧还未开口,之时偶尔托着腮,用按似笑非笑的眼神凌迟他们一番,若在平时,夏俊驰一定是满心欢喜,心花怒放,可现在哪里受得了此等刑罚,咽了咽口水,昂着头,终久忍不住开了口。

    “莫……莫夕颜,你……你……想怎么……么样?我可是……五……五皇子……子……”

    平日里,他仗着身份横行惯了,哪一次不是畅通无阻的,这次自然而然的也便用上了。

    他是五皇子,当今圣上的儿子,母妃得宠,在朝堂之上有自己足以依傍的势力,即便是皇后,也千方百计的想要拉拢,她虽是宰相千金,不过也只是庶出而已,更何况她现在已经嫁给了那个废物,一个废物如何能与自己相提并论,一个废物的王妃,若是敢对他做出什么大不敬的事情来,那便是死罪。

    他昂着头,一遍遍的告诉自己不用害怕,她是个明智之人,不敢对自己犯下冒天下之大不韪之罪的,惹祸上身,那样对谁都没好处。

    他瞪大着眼睛,看着夕颜,尽量让自己的底气足些,可话到了嘴边,又忍不住想到那日慧春坊之事,她连太子殿下都敢得罪,更何况他之时个皇子呢?方才好不容易凝聚起来的底气顿时消失了个底朝天,心虚的厉害,以至话说完了,嘴唇还在不停的哆嗦,仰着头,看着夕颜,似在等待回复。

    “我知道啊。”

    夕颜转过身子,双眸尽量,嘴角依稀带着笑意,凉凉的道了声,点了点头:“夏俊驰,琉璃王朝的五皇子,兰妃的儿子,我知道啊。”

    平日里,若是五皇子搬出这身份,那人立马就焉了,可夕颜的反应,两人着实有些摸不着头脑,愈发的提心吊胆起来。

    李建辉见状,心顿时凉了半截,攸关生死,他如何能死心:“冒犯皇族……皇族……可……可是……死罪……罪”

    夕颜点了点头,似乎还轻轻的嗯了一声,不过那声太小,两人没听得清楚,一颗心像是有无数的蚂蚁在爬,急的人浑身冒冷汗。

    “这个我倒是不知。”

    两人急得如热锅上的蚂蚁,夕颜这才道了声,和方才一般,凉凉的,轻飘飘的,却又是理所当然。

    她走到夏俊驰李建辉二人中间,侧过身子,瞧了一眼身后的相思:“相思,我方才可是听错了,李公子说的可是冒犯皇族是死罪?”

    夕颜哦了一声,指着李建辉,厉声道:“原来李公子也知道冒犯皇族是死罪啊,那你怎么还敢与我家王爷作对?嗯……”

    夕颜走到李建辉跟前,眉头微挑,扬长的声调,?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