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庶女狂妃(全)第18部分阅读

      庶女狂妃(全) 作者:未知

    死了多少回了。玉川书屋

    夕颜也不多想,迈开步子就要冲进去,却被夏俊驰拦住。

    夕颜瞪了他一眼,怒道:“让开。”

    夏俊驰整个人靠在门上,说什么也不让:“你不是说那夏夜白那废物有一颗善良赤诚,会一心一意待你吗?里面有我的人守着,你要是现在敢动手,我马上就让人把那废物给杀了。”

    夕颜闻言,脸色未变,心里却暗自觉得不对劲,四处瞧了一眼,跑到窗台,顿时脸色大变。

    两个丫鬟见了,是不是王爷发生什么事了?小姐的脸色怎生如此难看?两人甚是默契,同时凑了上去。

    入眼,满室狼藉,硬邦邦的卧榻之上,戴着银白面具的夏夜白躺在上面,衣衫不整,夕颜瞧见那刻着莲花圄案的银白面具,顿时松了口气,面具没被拿下来,还好还好,若是拿下来,指不定会惹出什么祸事,这张脸,时好时坏,到现在她心里没一点底。

    可下一瞬,那双眸子却燃起了火苗,起初是星星之火,却大有燎原之势,那窗子并不高,刚到夕颜下巴的位置,里面的香艳之景尽收眼底。

    “哪个男人不好美色?那傻子以前是没女人要他,现在看上女人,还不得像饿狼一般扑上去。”

    夏俊驰见夕颜脸色大变,自以为是见到他和女人缠绵方才如此,幸灾乐祸的凑了上去。

    卧榻之上,夏夜白双手被牢牢束搏在卧榻之上,许是挣扎了太久的缘故,昏暗的烛火下,明显可以瞧见一条条青紫色的勒痕,很是醒目,此刻的他正大口大口的喘气,像是呼吸再多也不够似的,那银白的面具在烛火下忽明忽暗,满脸的汗水,裸露在面具外的肌肤晶莹剔透,几缕湿透的发丝垂落在他裸露的大片胸膛上,黑白相间的景象很是养眼。

    暗黄|色的内衫湿了一大片,隐隐可以瞧见那弧形优美的身躯,可夕颜第一眼瞧到的却是他小腹上还未完全淡化的深紫色淤青,漂亮的喉结不断的重复着吞咽口水的动作,似是在渴望些什么。

    夕颜的目光滑到地上的是个女子身上,皆是香肩半露,下身只着了一条亵裤,露出雪白的小腿,有两个只上身穿了一件肚兜,染红的脸蛋,凌乱的罗衫,倒在地上。

    小白的左手边,是一手拿匕首的壮汉,长得五大三粗,很是彪悍。

    这几个女子定是被小白奋力推在地上的,偏生夏俊驰之前下了命令,一定要与他发生关系,小白才会被绑着。

    “王妃,王爷的模样不对劲。”

    夕颜没有说话,房间里面的几个人,也都没能察觉夕颜地到来。

    相思方凑近夕颜,站在夏夜白跟前的大汉突然大喝了一声,地上那几个衣裳不整的女子艰难的撑起身子,双手如灵蛇一般,齐齐的缠了上去,媚眼如波,红唇嘟起,吻上了夏夜白的不断吞咽的喉结,探出的舌,灵活的舔砥着,另两个执着肚兜的美艳女子,两人趴在夏夜白的胸膛上,扯开他的衣裳,她们的动作一点也不粗鲁,指尖有意无意的划过他的胸膛,带来一阵阵的战栗。

    两人将夏夜白胸膛之上的衣服扒开,方才低下头,伸出舌头,极尽se情的舔着他的胸膛,一路向下,偶尔停下动作,媚眼如丝,盯着夏夜白瞧。

    卧榻上的夏夜白双手挥个不停,应是想推开他,双脚踢个不停,但却因为她那样的动作,全身像是脱了力一般,就连说话喊叫的声音也没有。

    “看吧,没哪个男人能抵抗的了美色诱惑,我不过是讲自己的欲望直接表现了出来而已。”

    夕颜转过身瞪了他一眼,一旁的相思别过头,剜了夏俊驰一眼,大声道:“分明就是那些不要脸的女人勾引我们家王爷。”

    红豆心里也愤愤难平,这五皇子自己好色就算了,还给自己找这样冠冕堂皇的理由,自己不学好,还想带坏他们家王爷,简直就是个混蛋,这样的人还想娶她们小姐,简直就是癞蛤蟆妄想吃天鹅肉。

    “对,我们家王爷还知道抵抗,若不是被绑了手,那些个不要脸的女人早就被我们家王爷吸干了血了,呸呸呸,这么肮脏的女人,我们家王爷才不屑碰她呢,若是五皇子,早就像饿狼一般扑上去了,哪里还会抵抗,我们家小姐说的没错,你浑身上下加起来,都比不上我们家王爷的一个手指头,是头发也比不上才对,自己也不撒泡尿照镜子看看,癞蛤蟆想吃天鹅肉,简直就是痴人说梦。”

    “你,你们一一”

    夏俊驰平日里被人吹捧惯了,哪里受得了别人这般说他,而且还是为了个废物,顿时气的脸色发青,指着相思红豆两个丫鬟,半天说不出话来。

    “阿奴,把那傻子的手给废了。”

    夏俊驰转过身,便见夕颜向后退了几步,身轻如燕,一跃翻上了门窗,溅了他满脸的灰。

    里边的阿奴听了夏俊驰的愤怒,对准夏夜白的手腕,举着手臂上的匕首,就要挥下。

    “住手。”

    夕颜的眼睛危险的眯起,瞳孔紧缩,乍听到夏俊驰的命令,紧咬着唇,心跳的飞快,脸色陡然也变得苍白起来,想也不想大喝了一声,门口的相思红豆二人呆呆的愣在原地,心吓得快要蹦出来了一般。

    阿奴原准备动手,听到有人喊住手,转过身子,床上的一干子人听到声音,也一同转身,谁也没有发现,硬邦邦的卧榻之上,那双手被紧紧束搏的夏夜白眼底闪过了一抹清亮的惊喜愉悦。

    阿奴转身的瞬间,夕颜伸手摘下了早上出门前别着的金簪,也不知那丽妃是真被她哄得开心还是假意想要拉拢,时候竟派人送来了一批贵重的首饰,今日进宫,她随意选了一只别上,没想到竟会派上用场。

    许是太过在意的缘故,夕颜拿着金簪的手竟有些颤抖,她半点犹豫也没有,一纵跳下了那并不高的窗子,眯着眼睛,手上的金簪对准那人的脑门飞了出去。

    那阿奴还没来得及问清发生了什么事,便见那金簪如脱弦的箭一般,朝着自己的脑门飞来,想躲开时间却已经来不及了,他庞大的身躯笨重如山,根本就避不开,也避不过,大叫了一声,没有任何的挣扎,蠢笨的闭上了眼睛,粗扩的尖叫声还未间断,那金簪立于印堂之上,鲜血四溅,那庞大的身躯彭的一声向后倒了过去,眼睛却睁得大大的,卧榻之上的夏夜白险些从床上弹了起来。

    那边粗扩的尖叫声还未间断,那几个那人看到那四处飞溅的鲜血,还有那死不瞑目的模样,吓得尖叫出声,抱头逃窜,地上的衣服都忘记了捡。

    “全都不准叫,在地上蹲好,要不然我杀了她。”

    夕颜冷声喝道,忙又跑到夏夜白的跟前,那几个女人听了,刚见那阿奴惨死之状,哪里还敢乱叫乱动,违抗夕颜的命令,纷纷抱着脑袋,乖乖的在一边蹲好。

    “小白。”

    “小白,怎么样了?”

    夕颜冲了过去,轻轻的拍了拍夏夜白的脸,神色焦急,似是要唤醒他的理智,方才隔着一段距离便瞧见他手上的勒痕了,现在看的愈发的清楚,夕颜的阴沉的脸色一点点的柔和下来,满满的都是心疼怜惜,可想到方才那香艳的一幕,心里又着实气恼的紧。

    “这就给你松开。”

    夕颜蹲着身子,拾起一旁的匕首,轻轻一动,那绑了好几圈的绳子便被害开,也不知是那匕首太过锋利,还是夕颜的力气太大。

    夏夜白像是没有骨头一般靠在夕颜的身上,在她的怀里轻轻的蹭了蹭,捉住夕颜的手,在自己的脸上不停的摩挲着,闻了闻,傻傻的笑出了声:“是颜颜的味道。”

    他嗤嗤的笑出了声,那模样憨厚,甚至带着些傻气,却无端端的让夕颜没法生他的气来,甚至有些没出息的红了眼眶。

    她身上的味道?他记住了她身上的味道了吗?是什么味道?方才他是因没闻着她身上的味道,所以才一直在抵抗吗?真是个傻子,但是她迷恋的似乎就是他的傻气。

    心口的那个位置依旧跳的飞快,方才她真的好怕,怕自己一时失手,那匕首真的就落在他的胳膊上,她并不担心自己会因此嫌弃他,只是上天对他已经如此不公,他如何忍心让世人再诟骂他残废无能。

    夕颜的手心皆是汗,掌心也是滚烫的,可一碰上夏夜白的脸,方有觉得不对劲起来,那滚烫的触感让她忍不住拧起了眉头,心里顿时明白了几分,刚消下去的怒火又腾腾的冒了上来:“夏夜白,你简直找死。”

    她愤愤的骂出了声,想要抽开的手却被夏夜白紧紧扣住:“颜颜一一好舒服一一好舒服。”

    俊秀的脸庞布满了红潮,双眼迷离,迷迷糊糊的,竟将夕颜压在了身下,隔着面具,嘟着嘴就在夕颜身上乱亲,一双手也不见闲着,使劲的和夕颜身上的衣服作斗争,亲的夕颜满脖子都是口水。

    “夏夜白,你给我醒醒。”

    她虽早就将身上这个人当成自己的夫,方才她确实很感动,也不是没想过他会有要了自己的一天,但绝对不是现在,他中了药甚至昏迷之际,且一旁还有数人围观,他的身上还残留着其他女人的气息。

    前世的她虽也纵情声色,纸醉金迷过好长一段时间,却始终没有让别人占得自己半分便宜,对于感情,她始终有洁癖,别人用过的东西,她是如何也不会要的。

    慌乱间,夕颜忽闻到一股若有似无的怪异甜香,她的目光在简陋粗鄙的房间搜寻了一番,最后落在了那青烟缭绕的香炉上,眼眸微沉,唇瓣也跟着紧抿了起来。

    她相爷不想推开身上的夏夜白,径直朝香炉走去,那一双清亮的大眼险些能喷出火来,她怒哼了一声,将香炉用力砸在地上,弄了满地的灰烬,响起了巨大的碎裂声,地上的那几名女子听了,吓了一跳,向后退了几步,避开那飞溅的碎片,差点叫出声来。

    “往哪里跑。”

    夕颜方打碎了那香炉,便听到门外红豆的叫嚷声,眉头皱起,看着正朝着相反方向跑的夏俊驰,而它的正前方是一棵粗壮的梧桐村,嘴角勾出一抹残忍嗜血的笑容,兄弟情谊,今日她也让他来领教一番。

    夕颜眼疾手快,低着身子拾起地上的匕首,快步跑到窗前,身子向后微仰,朝夏俊驰飞去,从他颈项的位置飞过,黑色的发丝飘落,夏俊驰跑的上气不接下气,趴在村上,喘着粗气,气还没喘匀,那匕首乘风借力而来,就插在他的大拇指和食指之间,夏俊驰打搅了一声,瞪大着眼睛,看着那匕首,浑身颤抖,吓得不敢再动。

    “相思,把他给绑了。”

    红豆不知从哪里找来一根粗绳,在相思的跟前得意的晃了晃,相思配合着红豆不由的也露出了笑容,夏俊驰瞪大着眼睛,想反抗,浑身虚软,浑身没有一点力气,任由相思两人给绑了。

    “相思姑娘,我们也来了。”

    相思红豆二人刚绑好了夏俊驰,那厢,王府的一些家丁,一群人推着方才逃出去的李建辉,手上拿着棍子冲了进来,走了进来。

    “我们方才进来的时候看到他鬼鬼祟祟的,料想他肯定没做好事。”

    那人挥着手上的木棍,指着李建辉,吓得李建辉身子不停的向后仰。

    “对,王爷失踪,肯定是他们干的好事,绑我们家王爷,真当我们恭王府没人了。”

    另一人附和道。

    “对,也该是时候让他们瞧瞧我们的厉害了。”

    “那现在怎么办?”

    王府上下一气,同仇敌忾。

    “王妃就在里面,一切等王妃出来发落口”

    说曹操,曹操就到,夕颜推开门走了出来,看着那一群斗志昂扬的家丁,看了相思一眼,脸上露出的赞赏的笑容,短短时间,连她自己也不知道,王府不知何时竟变得如此团结。

    她站在门口的正中,只轻轻的一个动作,那些下人便纷纷住了口:“王爷善良心软,他们便真以为我们王府无人了,今日便要让他们瞧瞧我们的厉害,这些人,管他是皇子还是下人,一一个一也一不一放一过。”

    王府风云 064 意乱情迷

    夕颜站在门口的正中,只轻轻的一个动作,那些下人便纷纷住了口:“王爷善良心软,他们便真以为我们王府无人了,今日便要让他们瞧瞧我们的厉害,这些人,管他是皇子还是下人,一一个一也一不一放一过。”

    “王妃说得对,这些人敢欺负王爷,就是没把我们恭王府放在眼里,没把王妃放在眼里,今日若是不让他们长长记性,他们就不知道我们的厉害。”

    “相思姑娘说的没错,王府有王爷那才是王府,没了王爷,那还算是个屁,别人连王爷都看不起,哪里还会瞧得起我们这些做奴才的,以前我们就是被猪油蒙了心,眼光太短浅,才会受了蒙骗,让王爷多次受了委屈,今后绝不会发生这样的事情。”红豆上前拍了拍相思的肩膀,笑道:“不过嘛相思姐姐,没想到你还有这手。”

    相思见红豆打趣,笑得有些腼腆:“这些话不是我说的,是王妃说的,我只是把王妃说的话说给他们听而已。”

    “你们方才说的都没错,在王府,王爷就是我们的主子,生是王爷的人,死了,即便是画作鬼魂,看见别人欺负我们王爷,那也是不能放过的,同样都是皇子,五王爷为什么就能处处欺压我们王爷?我们七王府的一等家丁为什么见了七王爷家的四等家丁,也要绕道走,这些难道是因为我们王府的下人太过软弱?不是我们王府的下人没用,而是以前你们根本就没把王爷当成主子,别人也才没把我们家王爷当王爷,我们家王爷若是在外面受了欺负,王府可有人会为他出头?没有,都没有,不但如此,以前的你们还合着外人一起欺负王爷,既如此,那些人还不把我们家王爷当成受气包?五王爷就不同了,平日里逛个大街,哪次身后不是跟着几个身形彪悍的壮汉还有一大群的家丁,若是哪个人不小心撞了他一下,哪个不是被那些人打的鼻青脸肿,没了半条命,这样还有哪个不要命的冲上去?俗话说得好,打狗也要看主人,若是五王爷家的哪条狗受了欺负,不用第二日,那家的大门定会被五王府家的那群下人给拆了,可你们呢?你们在外面受了欺负,可有人替你们出头?这能怪王爷吗?不能,要怪就只能怪你们自己,王爷没了脸,你们没了主子,如何还想别的奴才尊重你?王爷善良憨厚,可现在,我们有了王妃,她就是我们王府的女主子,若是有人敢打她的主意,冒犯了她,你们说该怎么做?”

    红豆口若悬河,滔滔不绝,慷慨激昂,她的这一番话简直道出了那些人的心声。

    这些个问题,他们以前并非没有考虑过,可每每想起,总是将责任推给王爷,怪他痴傻疯癫,没有本事,才让他们这些个下人也跟着丢脸受穷,现在想想,若是以前王爷受了欺负,他们王府的这些个下人一同站出来的话,哪里会落得今日的地步,里里外外都不是人。

    “王妃是我们的主子,欺负了我们的主子,当然要讨回公道。”

    “对,就算是要了我们的命,也绝对不能放过那个人。”

    “没错,管他是皇子什么,即便是天皇老子,那也不准。”

    王府的下人激动了,愤怒了,手上的棍子举得高高的,恨不得将那人乱棍打死。

    一旁被五花大绑着的夏俊驰和李建辉见到这场景,不由的吞了吞口水,整个身子不由的后退,唯恐激怒的他们发现了自己,这些下人是要造反了,他们真的是要造反了。

    “王妃,像这种人就该把他给杀了,若到时皇上责问,就说是我福贵杀了,我一人做事一人当。”

    “对,这种人渣,就不该活在世上,色胚一个,也不撤泡尿自己看看,癞蛤蟆还想吃天鹅肉。”

    夕颜摆了摆手,全场顿时鸦雀无声,一个个表情愤慨,握紧着手上的木棍,恨不得上去在夏俊驰,李建辉二人身上狠狠地补上几个拳脚。

    “哪个奴才不想有个好主子,狐假虎威狗仗人势,你们以前做了些什么,我不想再去追究,今日能在这倚翠楼见到你们,便说明你们已经觉悟了。虽说我们家王爷现在不被待见,可那也是正正经经的龙子,哪里是我们这些贱民之人比得上的,今日他被五皇子捉来,若真有个什么好歹,你以为皇上责怪的会是谁?到时候死的会是谁?那还不都是你们这帮奴才吗?到时候死的岂止是你们一个人,怕是你们整个家人也会受到牵扯,这五皇子哪里是在害王爷,而是在拿刀在杀你们的家人,你们居然一点也没觉察出来?一荣俱荣,一损俱损,哪个人不想攀上高枝,哪个下人不想有个厉害的主子,只有七王爷好了,你们才能跟着好,我今日在这里许下承诺,今日你们跟着我和王爷吃苦,一心一意跟着我和王爷,有我和王爷一口饭吃,便有你们一口汤喝,总有一日,我会给你们讨回公道的机会,但若对我和王爷有异心,我必定让他和王权一样,死无葬身之地。”

    底下的那群下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愣了片刻,随即了脸上都绽放出仿若打了鸡血一般的兴奋光芒,那双眼睛,看着夕颜,充满了期待。

    “效忠王爷,忠心王妃。”

    “若有异心,天打雷劈。”

    “王爷万岁,王妃万岁。”

    在这男尊女卓的时代,在王府那些人的心中,夕颜身为王妃,俨然摆在了和王爷同等的地位,这一切,不过只是一个开始,终有一日,她会伴着那个男人,携手并进,患难与共,站在琉璃的顶端,站在这个时代的最巅峰。

    “里面还有四个女人,相思,你和这些人留在这里,把里面那几个女人还有夏俊驰李建辉都给看好了,等我回来,红豆,你带几个人去方才的那房间,准备好冷水,我和王爷马上过去。”

    夕颜吩咐完,忙冲进那小柴房,卧榻之上的夏夜白衣裳凌乱,露出整个胸膛,本就红润的嘴唇上被汗水浸润,晶莹剔透,愈发的诱人起来,一双手不安分的抚摸着自己的胸膛,像是在抒解什么。

    “给我先把衣服穿好。”

    夕颜蹲着身子,替夏夜白把裸露在外的胸膛给裹上,转过身子,见那几个女人正往这边瞧,不由的恼火起来:“看什么看,再看我就把你们的眼珠子抠出来。”

    那些个女人听了,忙惊恐的低着头,什么嘛,他们也吸进了不少迷香,听到男人的呻吟声,很自然的就会有欲望啊,不过就是看一眼,这女人,不过是长得好看些,像只母老虎,还如此狠毒,就只有那傻子才会当宝,若没有那皮囊,就算是瞎了眼,也没人看得上。

    “颜颜,我好热哦。”

    夏夜白撅这嘴,虽隔着一张面具,夕颜也能想象地出来他此刻的模样,面泛桃花,颊边的红晕定时比女人还要还要妖冶,那双眸子,尽管沾染上了情欲,却比小孩子还要无辜。

    “热死活该。”

    夕颜没好句说了一声,将夏夜白抱了起来,夏夜白在她的怀里动了动,头埋在她的颈项,像小狗一般嗅了嗅,马上就开始不安分起来:“颜颜,你好香。”

    那灼热的气息,像是能把人的血液也点燃起来,夕颜不由的跟着燥热起来,夏夜白呵呵笑了两声,一双手使劲的扯着自己身上的衣裳,这便也就算了,自己上身的衣裳扯开了以后,竟在夕颜的身上煽风点火,像弹钢琴一般上下抚摸,揉捏。

    夕颜一脚刚踏出门槛,浑身一颤,低头瞧了一眼眸光迷离的夏夜白:“夏夜白,你给我安分点,再动手动脚,我就直接把你扔在地上。”

    那些个女人见抱着小白的夕颜离开,惊的下巴都掉了出来,天,这还是个女人吗?到底是什么东西变异的?一只金簪便可夺人性命,还能把那个大个男人给抱起来,这该不会近来在市井流传的恭王妃吧?

    四人经过方才一役,整个人清醒了不少,那戴着面具的便是传说中软弱无能的七王爷了,可怎么看都不像啊,中了迷烟的人,哪个不是意乱情迷的,可方才她们脱得如此干净凑上去,却被他给推开了,即使被绑住了手,只要她们几人一靠近便是拳打脚踢的,到了后来她们几人上前才好了些,难道那迷烟一开始失效了?

    “颜颜,你说过不凶我的。”

    夏夜白气息急促,高高撅起的唇瓣似是在控诉,那双眼睛迷迷蒙蒙的,像是深秋的早晨,雾气弥漫,瞧不见底。

    还凶,她简直想一巴掌拍死他,那样,她也就可以省心了。

    夕颜松了口气,好在方才那迷烟不是很重,想来夏俊驰那种人定是以为只要有女人凑上前去,即便是柳下惠也会化身为狼,小瞧了小白。

    夏夜白眯着眼睛,脑袋使劲的往她胸上靠,那软绵绵的触感似让他特别满意,哪里肯听夕颜的话,一双手隔着衣裳在上面不停的探捏:“颜颜的这个地方和那些人一样,大大的还很软。”

    夏夜白呵呵的傻笑了两声,食指轻轻一摁,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恰巧对上的是|狂c尖的位置,夕颜只觉得全身被点击了一般,手上一软,险些就把夏夜白甩在地上。

    “夏夜白。”

    不知是因为恼火还是害羞或是其他的缘故,整张脸红到了耳根脖子,这一声她原本是想大声呵斥的,却变成了毫无威慑力的娇吟,夕颜听到自己像小猫一般的声音一惊,脸更是爆红的厉害,怀里的夏夜白双手紧紧的缠着夕颜的腰肢,头埋在他的双峰之间,方才迷离的眸子竟在一瞬间变得清明起来,嘴唇一丝坏笑,却让人读出了幸福和满足之感。

    夏夜白一路兴风作浪,等到了夏俊驰方才的那房间,夕颜上身的衣服几乎已经被他拨开,就差伸开手臂,便可脱下来了。

    “王妃,里面有浴池,里面的水也还是凉的,不过我让人准备了新的大浴桶,冷水已经准备好了,是干净的,就在里边。”

    夕颜点了点头:“我知道了,你先出去,好生在门口守着,没有我的命令,不准放任何人进来。”

    红豆道了声是,让王府随行的那几个家丁那那厚重的古玩架子搬开,将王权的尸体搬了出去,吩咐他们扔去那乱葬岗,关上门,留了两个人一同在门口守着。

    夕颜跑进了室内,想也不想便将夏夜白扔进了浴桶之中,没有半分的怜香惜玉之心,夏夜白整个人浸泡在盛满了冷水的浴桶之中,整个人顿时清醒了不少,至少,盯着夕颜看的眼神不若方才的迷离,而是多了几分幽怨:“颜一一颜,好一一冷。”

    夕颜盘腿站在浴桶边上,有些心疼又有些懊恼地看着他哆嗦的唇,伸手在他的跟前挥了挥,不确定那药效是否被这冷水击败,冷冷的叫了声:“小白。”

    夏夜白用力的甩了甩头,似还有些昏沉,双手在半空路胡乱的挥舞,过了半晌,总算是捉住了夕颜的手,放在自己的胸前,使劲的搓了搓:“颜颜一一好一一好冷。”还极其配合的打了个喷嚏。

    夕颜看了愈发的心疼,可心里着实还生着气呢,偏生还是担心他多些,慌乱的抽开自己的手:“小白,你先等等。”

    夕颜跑到门口,吩咐了声:“红豆,请李老到王府候着。”

    刚吩咐完,又跑了回去,夏夜白头靠着浴桶的边缘,双手抱着膝盖,蜷缩成一团,嘴唇发青,扯得很是凌乱的衣衫让水一泡,湿漉的服贴在他肌理起伏的身子上,黑黑的长发部分没入水中,部分散落在他肩膀胸口,小腹之上那一团淤青愈发的显眼起来。

    “我之前便告诉你,这世上,除了我真心待你,你的那些个兄弟,就是些豺狼虎豹,那些个禽兽,哪里管你是不是傻子,只要可以利用,一点也不会顾着兄弟情义的,我让你离那五皇子远点远点,偏生你就是不听我的话,你这样,分明就是活该,世人都叹你是傻子,事实上,我才是傻子,比你还傻的大傻子,如若不然,我现在就该转身离开,再让红豆那些人再加些冰块来,冷死你活该,反正你也不听我的话,还管你生死作甚,权当给你点教训,看你下次还敢不敢不听我的话。”

    三分感慨,三分愤怒,余下的四分,也许更多,便是她对他难以自己的心疼怜惜,她真的就想像她说的那般,出去让红豆拿些冰块来,由着他一个人在浴桶里面,是冷是热,就该让他自己煎熬,偏生对他,她就是狠不下心来。

    抚上他的发,忍不住轻声叹息,像是对夏夜白说,又像是在自言自语一般:“小白,为什么我说的话你总是不听呢?”

    依着她的性子,即便是对他处处心软,可也不该如此纵容,若不是处处惯着,他也不至于这般把她的话当成耳旁风,今日居然着了五皇子地道,不过想来这件事也不能完全怪他,夏俊驰那色胚,色胆包天,即便是死,若是牡丹花下,那也是不枉此行的,他存心想利用小白牵制她,占她的便宜,小白如何能躲得开。

    看吧,她就是如此,明明是想要对他狠心,可到头来,却总是为他找借口。

    “颜颜。”

    夏夜白的嘴唇哆哆嗦嗦的,火热的身子遭受着寒凉冰水的浸袭,一冷一热间,他的身子忍不住瑟瑟发抖,抱的愈发的紧:“我好冷。”

    夕颜拍了拍他的脸,冰凉的有些吓人,叹了口气:“若下次再这样,我便真的不再理你了。”

    红豆思虑的甚是周到,似乎早就料到夕颜会陪着夏夜白一同泡冷水澡一般,木桶很大,足足可以容纳两个人,没想到真被那丫头说中了,不过她倒是没料到两人的鸳鸯浴竟会是在这种状况之下。

    夕颜一只脚方踏进浴桶之内,闭眼抱成一团的夏夜白突然睁开了眼睛,看着半身在水里的夕颜:“谁让你下来的,我要一个人洗。”

    那口气,竟带着几分责怪。

    夏夜白猛然起身,冷水四溅,洒了夕颜一身,用力的将夕颜推了出去。

    上次夜里有他护着,她不过也就是吹了一晚上的风而已,便在床上躺了这日,这水冷冰冰的,她又没有内力,少不得要生病。

    夕颜被他一推,整个身子向后倾斜,险些掉了出去,好在被夏夜白被拉住,心里却仍觉得恼火,脸色暗沉了好几分:“夏夜白,别给我胡闹。”

    若不是她看他冷的直达哆嗦,她才不愿下来陪他呢,她的身子她自己清楚。

    夏夜白哼了一声,也不知是冷还是怎么回事,不自觉的打了个冷颤,反正就是不愿领她的情,上次见她生病,他心里难受憋屈的很呢。

    “脸上可有受伤?”

    冰凉的指尖划过脸颊,顺势就将那银白的面具取了下来,夏夜白动也不动,看着夕颜,只觉得身上比方才在那小柴房之内还要燥热不安,夏夜白想也不想,慌忙别开脸,重新回到原来的位置,身子抱成一团,坐在水中。

    即便是坐在水中这么久,夏夜白依旧是双颊通红,全身上下仿佛被火烧了一般,热血沸腾,那双漂亮的眸子,半睁未睁,眼神朦胧却火热,额头上那些发丝早就被打湿,被汗水浸润的脸蛋,泛着桃花,颊边的火红妖艳而生动。

    夕颜才不管他愿意与否,这才几分钟,他身上的药效应该还未退去,左右不过是陪着他在水里泡上半刻钟,应该是没什么大碍的。

    春末夏初,那水虽不及冬日的冰寒刺骨,却是冰冰凉凉的,与身上的温度相差甚大,一时间自然有些无法适应,不由得倒抽了口气。

    对面坐着的那人,是个傻子,可自己从未有过半分嫌弃,大婚至今,她事事为他着想,宁愿自己低头,也不让他受丁点的委屈,为了他,何止是让自己的手沾上了鲜血,夕颜低头看着自己的掌心,上面的纹路清晰,掌心透明,依旧是干干净净的,可今日却染上了几条性命,她心里未有半分的埋怨,可方才,看着阿奴手举匕首,对准他手臂的时候,她真觉得自己的心都快跳出来了,吓出了一身冷汗。

    她在这地方,人不生地不熟,自己不受宠,要保命还得处处陪着小心,她却还要挖空心思保护他,用命去维护他的尊严,他为何总不听自己的话,次次都让她提心吊胆,是不是傻,就有了让关心他的人伤心的权利?

    夕颜双手放在木桶之上,头靠在上面,极为疲倦,可对面那人似乎在任何时刻都不让她省心。

    “颜颜。”

    “颜颜。”

    夏夜白叫了几声,夕颜抬头,见他凑过来,想也不想,拽起他扶住浴桶边缘的手,她原本是想狠狠的咬下去,可到了嘴边,想到他满身的伤,到最后还是舍不得,若这世上,她都会因为生气而伤害他,还有谁是不伤害他的,到最后,终究只是象征性的咬了一口,不痛不痒,哪里是教训,和挠痒无异,倒是想到自己的傻,心里酸涩的厉害,眼眶也不由的跟着红了起来。

    看着那张傻笑的脸,心里愈发的抑郁起来,明明都是一样的脸,她怎么就对他狠不下心来?

    她看着自己方才咬过的地方,除了口水,没有任何的痕迹,心愤难平,使劲的甩开他的手,擦了擦嘴巴。

    “夏夜白,你如何才能让我省心些,是我对你不够好吗?还是我对你太好?你就不能乖乖听我的话吗?在心里,我把你当成傻子疼爱,你胡搅蛮缠,我由着你,从不与你发火,觉着你从小到大受了太多的委屈,总变着法的想把最好的东西给你,但我可有嫌弃你半分?你想要知道的事情,我也从未有过隐瞒,在我看来,你夏夜白,是傻子也好,不是傻子也罢,从大婚那日,我便认定了你,我是护短的没错,但若只是护短,上次在慧春坊,我便不会用性命去赌,傻又怎么样,除了我,谁也不准轻看了你,欺负你,可从大婚到现在,我可有做半点对不起你的事情?你知不知道方才我的心都快吓出来,夏夜白,你是不是要我死了一一”

    “不准说那个字。”

    夏夜白大喝了一声,被夕颜拉着的手用力一带,夕颜不查,便跌进了她的怀中。

    火热的唇带着近乎疯狂的劲道和势在必得的决心,堵住她抱怨的小嘴儿,狂猛的席卷了她的呼吸,夕颜始料未及,瞪大着眼睛,看着近在咫尺的那张脸,直直地盯着那双如黑耀石一般的眸子,那里面清楚的倒映着自己吃惊而又错愕的模样,还残留着方才她歇斯底里的愤怒。

    如此霸道的气势,还有那双清亮坚定的眸子,一点也不像自己平日里看到的夏夜白,夕颜不由的愣住,可这样的强势也只是一瞬,等她回过神来想继续去寻的时候,那双眸子又恢复了最初的清澈无辜,还带着点点迷蒙的情se,那吻也是极其的生涩,还带着啃的味道。

    夏夜白眉头皱起,心中警铃大响,他怎能忘记眼前这个女人的本事,若不是那双吃惊错愕的眸子印着自己的霸道强势,他险些就暴露了。

    为着夕颜的那些话,夏夜白心里一阵的狂喜,原来她心里真的是有自己的,她做的那些事全都是为了自己,一颗阴云猜忌的心顿时难以抑制的窃喜,可下面的话却让他不由的暴怒起来,她为他做的那些事,他不是不知道,可慧春坊还有今日之事,他也是始料未及的,他今日出府,原是想去东城门接她,顺带给她惊喜的,哪里会想到会遇上夏俊驰那该是的竟连日来守在恭王府外,设好了陷阱等着他,若是出手,身份必定曝光,那那些人必定是一个都不能留的,齐谡,萧剑都不在身旁,偏生他的手不能染上那些贱民,如若不然,那些人哪里是对手。

    可再怎么样,她也不该说那句话啊?若是想她死,在相府还有慧春坊,他哪里会冒着风险那样出手,事后,若不是那装神弄鬼的国师再三警告,那黄威哪里还能有命活着,看着那女人肩膀上的箭伤,他简直恨不得把那人的手筋脚筋都给挑断了才好。

    之前他做的那些也许是有一丁点的过分,但是对于大婚当日,一死也不愿嫁给他的女人而言,他为何要手软?他哪里知道她寻死没成,变化竟会如此的大。

    这个世上,除了自己,没什么人是可以相信的,若不是因为那晚她甜美的血可以解他的狂躁之症,他早就让人下手了,更没想到之后她会为自己做那么多事,尤其是慧春坊,她以命相搏,为了只是让他不受那些人的欺负。

    把自己当成小孩子对待,谁让她把自己当成小孩对待了?他可是男人,随时都能把她由女孩变成女人的男人。

    这女人,对他也是狠心的,明知他中了迷|药,虽说那迷|药对他而言根本无用,夏俊驰派来的那些个女人,满身的脂粉味,闻着就让人作呕。

    依着她对自己的好,他以为她会以身解药才忍着让那些女的亲了几口,想着若是生米做成熟饭,将来再有个小小白或是小颜颜之类的,即便是事情败露了,她总会看在孩子的面上,不与他计较,至少不离开他。

    这个女人,虽然凶巴巴的,还凶狠的要死,不过却着实招男人喜欢,上次在慧春坊,他可没错过夏天辰和夏明旭两人看着她的眼神,欣赏赞赏,这可不是什么好迹象,还有那国师,平日里一副高高在上,对谁都是亲近而又疏离,让人想要靠近却又不敢靠近的,偏偏对这女人好得很,那人定是知道些什么的,平日里那老不死的如何都请不到他这尊大神,那日他定是专门了这女人的伤才去得。

    前有狼,后有虎,他们二人虽是夫妻,至今却还是有名无实的,他如何能放心的下,本想趁着这次成事,哪想到这女人如此狠心,竟选择和自己一起泡冷水这般麻烦,还有那该死的夏俊驰,自己没用,竟把别人也当成和他一般没用的窝囊废,用的居然是那种低劣的不能再低劣的迷烟,若是他,就用神仙醉。

    “呜呜。”

    他的牙齿几乎是恶狠狠的叩开了她紧咬的牙关,不由分说的长驱而入,带着渴望的深吻好似在迷惑人一般,头晕晕的,有股燥热烧坏了她的思考能力,卷走她所剩不多的理智。

    他对她,有着深入骨髓的渴望,每晚抱着她,那种感觉,就仿佛找到自己丢失了已久的心,夜夜安睡,再也不会有噩梦缠身,可他一点也不满足于每晚只能与她相拥而眠,他的唇贴着她的唇,舌尖描绘着她的唇形,一点点的品尝着她的美好,可这样,他依稀觉得不够,手开始不安份起来,探进她的衣内,留恋着那一份柔软,还有她一瞬间的颤抖。

    “夏一一夜一白一”

    夕颜虽是意乱情迷,心里却还是不愿的,手上也并未放弃抗拒,只是力气不大,对夏夜白而言,有些可有可无,尤其是那轻斥声,柔中带娇,娇中带媚,撩人心弦。

    两人贴的极近,她明显能感觉到他身下的炽热抵着自己的私密之处,这一刻,她真不敢把他当成傻子对待。

    她对他的吻他的碰触并不抵触,但是她不愿在这个地方,更不愿在此种状况之下,她不嫌他是傻子,但绝不是那低劣的不能再低劣的迷烟的解药,更何况,入髓便知其味,这是个厚着脸皮,极爱胡搅蛮缠的主,偏生自己对他又是不舍得狠心的,有了这第一次,难保不会有第二次。

    红豆才有了那块地的线索,从她来的那日到现在,她想做的事情还不容易有了着落,绝不能因此事被这爱闹事的家伙缠住了身,而且,她心里还有太多的疑云,至今还未解开,她不能就让自己这样不明不白的就和小白发生关系。

    她的唇就如她的人她的血一般,美好异常,柔柔的,软软的,异常的香甜,让人舍不得放开,下身早就是肿胀的难受,那双如黑曜石般的眸子早就被情欲染成了瑰红色,甚为艳丽。

    他贪恋着她的美好,理智早就被燃成了灰烬,他的心告诉自己,吃了吧吃了吧,让她成为自己真正的女人,然却总有另一个声音响起,夏夜白,她是值得你珍惜的女人,如此犹豫纠结了好久,到最后他终究是松开了她的唇。

    整个人紧紧地靠在她的肩上,脸上的笑容似是满意又似是不满意,输了口气,那双满是情欲的眸子清明了不少,那颗犹豫纠结的心也轻松了下来。

    夕颜拍了拍他的肩膀,并未因方才他的举动而生气动怒,嘴角上扬,竟隐隐是带着笑容的,只是那笑容有些诡异,像是开心,又像是在怀疑写什么,不过总的来说却还是愉悦的。

    “夏夜白,你好些了吗?”

    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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