庶女狂妃(全)第17部分阅读
庶女狂妃(全) 作者:未知
她,夕颜一看那模样心里变有数了。hubaowang
红豆见到相思,忙跑过去拉住她的胳膊:“相思姐姐,王爷可还在王府。”
相思抬头看了满含殷切的红豆一眼,忙又垂着脑袋,摇了摇头。
“王妃,这可怎么办?那五皇子那太过分了,平日里不顾自己的身份上这青楼瓦院找乐子,还调戏那些个良家妇女,甚至强抢民夫,这些也都算了,你和王爷可是皇上亲自赐婚,他居然还敢包藏色心,简直死不足惜。”
红豆还想继续责骂那夏俊驰,红豆突然哭着跪在了地上:“相思该死,几次三番辜负了王妃的厚望,在无颜见王妃,今日王爷要是发生什么三长两短,不需王妃开口,相思便该一死谢罪。”
相思双手平放地面,头顶地,一副叩首谢罪的模样。
“你的性命如何能与王爷相捉并论,若是王爷真发生了什么事,你即便是死,也难辞其罪。”
红豆听了看了相思一眼,看着夕颜,似在无声的求情抗议些什么。
夕颜冷冷的瞥了他一眼,转身走了进去,在倚翠楼门口处停下了步子:“你们跟着一起进来。”
烟花场所,龙蛇混杂,可这样的地方,日进斗金完全不在话下,若想要在琉璃站稳脚跟,如何能错过这赚钱的行当,红豆跟在她身边,自然也少不得要接触,今日刚好见见世面,至于相思,就当是惩罚好了。
相思听到夕颜的吩咐,犹豫了片刻,抬头的瞬间,脸色嘴唇比起方才苍白了许多,嘴唇哆嗦,最后道了声是,起身跟在夕颜的身后,脚步虚浮,那双温婉的眸子尽是恐惧。
正此时,午时刚过没多久,楼里的姑娘们忙了一整个晚上,都还在休息,有些则是刚刚起来,站在走廊上,衣着清凉,袒胸露|狂c,一双媚眼勾魂,这幅模样,怕是没几个男人抵抗的住。
相思低着头,看着楼上的那些姑娘们,眼神不复方才的恐惧,飘忽的很,也不知在想些什么,反观红豆,倒是一点也不害怕,两只眼睛滴溜溜的看着楼上的那些姑娘,凑到夕颜跟前:“王妃,这些都是庸脂俗粉,长的没你一般好看,即便是脱光了站在王爷跟前,王爷也不会多瞧一眼的。”
夕颜轻轻恩了一声,两眼飞快的扫过走廊上那些姑娘们,她倒是没觉得这楼里热的这么厉害,她们身上只穿了一件透明的轻纱,腰上系了一根带子,松垮垮的,双峰之间,沟壑深深,几个人围在一起,有些在聊着天,有些坐在椅子上无聊的嗑着瓜子。
这些人见着夕颜一行人,先是有些吃惊,随后嗤嗤的笑出了声:“我可是眼花了,青天白日的居然闯来着倚翠楼了。”
另外一群人听了,也笑出了声,指着楼下的夕颜等人:“还是几个女的,莫不是相公在外面偷吃,来捉口茭了。”
夕颜并不理会她们,那夏俊驰费尽周折才让她来了这倚翠楼,定不会避而不见,果不其然,没过几分钟,便听到榆木台阶上急促的脚步声,不过下来那人倒是让夕颜颇为意料之外,竟是被她废了以后许久不见的王权。
“管家,怎么会是你?王爷呢?你把他藏哪里了?”
红豆见是王权,怒冲冲地走到他跟前,一脸的怒气,指着他的鼻子质问道,恨不得上前狠狠的在他脸上揍上几拳。
一段时间不见,王权自以为是的脾气倒是改了不少,面对红豆的指责,他只是阴笑了一声,便转过身子,走到夕颜的跟前:“王妃驾到,奴才有失远迎,还望王妃恕罪,饶奴才不死,奴才已是半死之身,只剩下这条贱命了。”
轻声细语之因,可听在常人耳力,却觉得押得慌,正常的男人,哪里说话会如此阴阳怪调的,也就只有断了根的太监说话才会如此,阴测测的,多了几许得意。
“王权,讦久不见,瞧你的样子,过得还不错。”
夕颜会意一笑:“早知你会变成男不男女不女的模样,当初我便不该好心,只将你废了。”
红豆一听,顿觉有理:“对,当初就该直接把他给杀了,怎么说也是我们王府出去的奴才,居然和完人勾结做出伤害绑架主子的事情来,简直就是猪狗不如,这种人活在世上,简直就是浪费粮食。”
王权嘿嘿笑了两声:“奴才死不足惜,想到王妃不杀大恩,才芶延残喘至今,便是为了报答王妃的恩情。”
夕颜冷笑,摩拳擦掌,全然不在意楼上那些窃窃私语的姑娘们,摊开掌心,看着上面的纹路,放在鼻尖闻了闻,上面还残留着小白身上的莲花幽香,盖住了那一丝丝的血腥气,这手,还没染上人命,所以依旧算得上干净。
红豆,就是不知在深思些什么的相思见夕颜如此模样,不由好岢地看着她,半晌,夕颜幽幽地叹了口气,似乎是在感慨惋惜些什么,掌心放下,脸上露出了淡淡的笑容,却给人一种嗜血的感觉。
这世上,对于自己的罪过的人,生不如死固然可以让自己的心更畅快一些,不过只有死亡才能不给自己带来不必要的麻烦。
“果真是八面玲珑啊,王府的管家,然后又是皇后指派的人,成了太监以后,还能和五皇子扯上关系,果真是不错。”
那话,虽是赞赏,可听在耳力,却忍不住发颤,那笑,是极美的,可看在眼里,却忍不住全身发汗,王权突然想到那日被废的那日,她说的话也是如此的轻松随意,笑容也是很美的,可是却在一瞬间断了自己的子孙根,不由的打了个寒颤。
“麻烦王妃随我上去,五皇子还在等着您呢。”
王权态度恭敬,眼底却又一抹阴谋得逞的口茭笑。
“那就劳烦公公带路了。”
夕颜也笑,刻意咬重公公二字,仰着头,完全不把他的挑衅放在眼里。
王权在前边引路,夕颜紧随以后,身后跟着相思红豆二人,几个人一起上了需要千金一夜的三楼,还在走廊上,便听到不知从哪个屋子传来的欢笑声,极尽挑逗,再然后便是猥琐se情的男声,虽然只在慧春坊听他说过几次话,不过夕颜隐隐听出来那边是当今五皇子夏俊驰的声音。
继续往里走,那声音也越来越清晰,走到三楼走廊上最后一间房的时候,王权才停下脚步,弓着身子道了声:“皇子,人带来了。”
也不等夏俊驰吩咐,王权便推开了门,房间很大,窗户是开着的,窗外的风吹了进来,却还是散不了那一室h药靡的气息,正中间还点了熏香,却依旧遮不住那令人作呕的难闻气息。
房间的布置奢华,一眼望去,尽是些价值不菲的物件,还有不少是皇宫之中的,是夏俊驰在倚翠楼专用的房间,金雕玉器,却是中看不中用,和他的主人很像。
整个屋子,最最显眼的便是靠窗的大床,正正方方之形,五米长五米宽,足足可以容纳数十人,床榻之上,用的竟是粉色的帷幔,乍一看过去,还以为是女子的房间,若不是亲眼所见,而是有人告诉她这房间是男子的,她定不会相信,竟然有如此变态的男人。
大床之上,夏俊驰只穿了一件白色的内衫,衣裳半敞开,露出雪白的胸膛,却不是夏天辰小白那般的白,上面尽是一些肥肉,很不健康,他的周围全部都是一些衣裳不整,发丝凌乱的女子,左手边,一个女子靠在他的胸膛,一双手像是弹钢琴一般在他的胸膛上撩拨,左手边的女子,正拿着葡萄喂他,每次轻轻举手,便见那夏俊驰仰着脑袋,嘴巴张开,极为享受,地上,一左一右蹲着两个女子,不停的给他捶着腿,偶尔按住他的脚板,便可听见他叫的声音,整个身子像是抽筋了一般,要多猥琐变有多猥琐,而另一边,则是上次被夕颜打掉了满口黄牙的李建辉,和那夏俊驰一样,身边美女环绕,他左拥右抱,非常享受,只是每每得意之际,笑得合不拢嘴,便会露出那空空的嘴巴,让人实在是不想笑都难,也不知那些女子如何能不做到幸灾乐祸,大笑出声的。
其余的女子只是笑,一个劲的往他们身上蹭,床榻之上,横陈着其他的女人,面色潮红,双眼迷离,一看便知是吃了药的,整个画面,甚为h药荡。
那些女子,不过都是些十六七岁的少女,带血肌肤,要若灵蛇,再加上那一副经过无数次跳脚的勾魂眼眸,五皇子夏俊驰好色,琉璃上下无人不知,今日一见,果然不假,这阵仗,比他那皇帝老子的三千后宫也是不差的,那些女子,都是些千金小姐,深受礼教束搏,论闺房之乐,哪里比得上这倚翠楼的女子。
这日子,对那些好色之徒而言,简直就是赛过活神仙了,也难怪他们二人如此享受,甚至连王权的话也没听到了。
“王妃。”
“王妃。”
红豆相思轻轻的叫了一声,走到夕颜的跟前,两人一左一右站在夕颜的跟前,拉住了她的手,两个丫鬈都红着脸,反应却是大相径庭,相思捂着眼睛,恨不得把整张脸都给挡住,背着身子,也不知那在她看来是何等的污秽之事,红豆那丫鬟倒是可爱的紧,对红着脸,却像个好奇宝宝一般,瞪大着眼睛瞧着床上,差点没流出口水来,一点也没有女孩子所谓的矜持。
倒是夕颜脸不红心不跳,面色不改,她并非真正的莫夕颜,如此活色生香的场面,她虽未亲身经历,不过电视上,现实中,早就看过了不少,也有不少想占他便宜的,不过最后不但什么都没得到,还很惨烈的见了阎王,也不知这五皇子是否会落得同样下场。
“在外面候着。”
红豆相思两个丫鬈都是未出闹的,也没有她那么超前的思想,当然,她这样做,并非休谅,只是不想让两个人跟进去坏了事,若是有什么事,身边也有个帮手。
王权先走了进去,夏俊驰还没回过神,直到夕颜进去,可那些女人却像是个没事人一般,瞧着夕颜,眼底带着得意,像是在炫耀什么,面对这些肤浅女人的挑衅,夕颜并未放在心上,想来是那五王妃还有王府的姬妾曾来大闹过,到最后每讨得好处,丢了脸,她们把她也当成五王府众多姬妾的一员了。
按照夏俊驰的吩咐,若是夕颜俩了,王权立马就得告诉他,可王权想看夕颜出丑,一直没出声,可等了半天,夕颜却像个没事人一样,倒是他先急了,要是王爷知道这七王妃来了等了那么久,最后可有自己的苦头吃。
王权先是咳嗽的两声,然后走到夏俊驰的跟前,蹲在他的脚边,道了声:“王爷,七王妃来了。”
这一声不小,又是站在距离那么近的位置,夏俊驰听到了,忙坐直了身子,看着不远处的夕颜,依旧是一身素衣,淡扫蛾眉,唇不点而朱,似笑非笑,发丝微微的有些凌乱,却有一种说不出的美感。
夏俊驰的整副心神都在他的身上,一旁的李建辉也坐直了身子,见到莫夕颜,两个人皆是好色之辈,差点没流出口水来,美色惑人,瞧李建辉那模样,便知道是讲上次掉牙之事忘得一干二净了。
“你这狗奴才,七王妃到了,怎么也不事先通报一声。”
夏俊驰回过神来,对着王权就是狠狠地一脚,王权哪里敢躲,动也不动,生生的受了那一脚,整个人倒在地上。
“奴才该死,奴才知错了,王爷饶命啊。”
夕颜看着地上的王权冷笑,欺软怕硬,说的就是此类人吧,方才他在门口便已经通报,可现在却连狡辩也不敢。
“你们都先下去吧。”
李建辉挥了挥手,示意房间的女人离开,其余的女人见了,看了夏俊驰一眼,见他没有反对,一干的女子又嫉又恨的瞪了夕颜一眼,哼哼了几声,方才不甘心的退下。
夏俊驰从床上站了起来,将自己的衣服整理好,两只眼睛恨不得贴在夕颜跟前:“四姑娘还是那么漂亮,上次慧春坊一别,我茶不思饭不想,就是为了再见你一面,今日终于是见着了。”
夏俊驰双眼冒着爱心,声情并茂的表达了一番自己的爱慕之心。
“五皇子能看中你,是你几辈子修来的福气,你如何一点也不知感恩?”
夕颜淡淡的扫了李建辉一眼,难怪牙齿掉光,那夏俊驰还是不嫌弃丢脸和他一起,这样的马屁功夫,对他这样的色胚草包而言当然是最为适用的。
夕颜方才进来便将四周快速的观察了一遍,这房间虽大,可除了那床,能藏人的地方不多,很有可能是被夏明旭藏在了别的房间。
夕颜隐了怒气,表情一如既往的平静,对着夏明旭福了福身子:“敢问我家王爷可在此处?”
“也不知那个傻子有什么好的,居然让美人如此挂心。”
夏俊驰不屑又愤怒,表情略显狰狞和丑恶:“本皇子英俊潇洒,仪表堂堂,貌比潘安,跟着本皇子,保管你吃香的喝辣的,绫罗绸缎随你穿,那个傻子有什么好的,你何必跟着他受苦?”
英俊潇洒?仪表堂堂?貌比潘安?她如何一点也看不出来,眼前的这个男人纵情声色,长久以往,身子定会被那些女人给掏空,说不定比那太子死的还要早,跟着他,岂不是守活寡的命。
夕颜心里虽然愤怒轻视,脸上却没有半点的波澜,依旧是一副谦逊的模样:“夕颜福薄,恐怕要辜负五皇子的一番美意。”
夏俊驰见她一副恭敬矜持的模样,便以为她心里是甘愿的,只是嘴上不好意思说,想想也是,谁愿意嫁给一个傻子,与一个傻子共度一生,不由的有些得意,整个人靠在床上,双腿一伸,闭着眼睛,对着夕颜招了招手:“你也不用不好意思,故作矜持,夏夜白那傻子如何懂得鱼水之欢,巫山云雨吧,你到现在该不会还是完璧之身吧,肌肤赛雪,如凝滞白玉一般,像你这般的美人,压在身下该是何等销魂,快过来让本殿下尝尝你的味道。”
夏俊驰说完,不由的转过身,对着空荡荡的床单便扭动着身子,还不断发出叫声,像是夕颜就在他的身下一般,那动作,要多恶心便有多恶心,简直就是让人作呕。
夕颜站在一旁,想到自己竟被他当成欢爱的对象,顿时怒火冲天,双拳握紧,咯咯作响。
“五王爷是没听明白夕颜的意思吗?你的一番美意我无福消受,你要找就找别的女人,我家王爷有什么好的,那我倒是想要问问你有什么好的?仗着自己是皇子,强抢民女,府里的一百零八名姬妾还不够,还整日到这倚翠楼寻欢作乐,我家王爷虽然无权无势,不能给让我过上呼风唤雨的话好日子,不过整日粗茶淡饭也好过和一群女人争宠吧。”
吃香的喝辣的,绫罗绸缎穿不完,她上辈子,能吃的不能吃的,好吃的不好吃的,还有什么是没吃过的,纸醉金迷的日子不是没有,她早就厌倦,至于呼风唤雨,若是她想,何必要靠男人?
“你这女人一一”
夕颜看着开口的李建辉,截住了他说的话,笑道:“五皇子能看中我,是你几辈子修来的福气,我怎么一点也不知感恩,是吗?”
李建辉点了点头:“你既然知道还一一”
“你的意思是我该叩谢他的恩德吗,然后叩首谢恩?感谢他在拥有了数百美人之后看上了我?可方才夕颜不是也说了吗?夕颜福薄,受不起这恩。”
“你若是不喜欢,我把她们通通赶出王府,要是你不想当小的,我便把王妃休了,让你当家,而且今后再也不来这倚翠楼。”
夕颜闻言,险些笑出了声,这夏俊驰莫不是杀了不成,她以为她是谁?那王妃是能随便乱休的吗?他莫不是以为这琉璃的一切都是他可以做主甚至是为所欲为的?
“王爷。”
李建伟为难的叫了一声,那五王妃可是他妹妹,几年来,王爷花天酒地,她一句责备的话也没有,还处处给他遮掩,并无任何过错,如何说休就休了,那他李府的面子往哪里放?
“那一百零八个女人都给你了。”
李建辉一听,双眼登时就亮了,看着夏俊驰的眼神,就像是狗见到了骨头,要多亲密便有多亲密,激动的放光。
“这样可以伺候我了吧?”
夏俊驰一副赏赐的模样,像是能伺候他是何等了不得事情。
“你看上的不过是我的美貌,你为我一人,可以休弃那一百零八美人,还给出再也不来这倚翠楼的话,若将来有一天我年长色衰,谁知今日那一百零八美人不是我明日的下场?朋友妻尚不可欺,更何况那个人还是你弟弟,我莫夕颜才不愿和你这促生不如之辈发生芶且不如之事,你现在得宠,不过是仗着兰妃得宠,你还不会不知道我今日见的是谁吧,我与国师交好,不要说是兰妃,就算是皇上见到国师也要客客气气的,若我把今日之事告诉国师,身为朋友,你认为他会怎么做?”
国师?王权?李建辉看着夕颜,似是不敢相信她居然和那高高在上的天人国师也有关系,不过二人都是好色之辈,自然便也将那国师归位了同辈,如此美人,就算是仙人,动心也不为过。
夏明旭先是愣了片刻,表情有些犹豫,不过对于这样一个色胆包天的草包而言,费尽心机,如何舍得让到手的没人飞走。
夏明旭睁开眼睛,从床上跳了起来,走到夕颜的跟前:“良禽择木而栖,你嫁四哥不成,反成了那废物的王妃,你现在这样的身份,除了我还会有谁要你?人往高处走水往低处流,你这样的千金大小姐,过不惯苦日子,便来着地方勾引我,你看到时候大家相信谁?就算是你认识国师又怎么样,你这样一个爱慕虚荣,水性杨花的女人,看国师到时候还会不会替你说话?”
“对,到时候大家肯定不会相信你这水性杨花的女人说的话。”
李建辉现在是巴不得夏俊驰休了他的妹子,纳夕颜为妃,那一百零八个女人,虽比不上莫夕颜,可也都是上等货色啊。
这五皇子,果然是天生多了色胆,那一刻草包脑袋为了占莫夕颜的便宜居然也能转得这么快,这倒真是个奇迹了。
废物?夕颜的双眸险些喷出火来,她的小白,即便是个废物,也就只有她可以这样说,谁也无权指责,夕颜低着头,敛这眸子,浑身的杀气倾泻而出。
“更何况那废物还在我手上,你敢去告吗?这样的人,反正活着也是丢皇家的颜面,还不如一死了之,就算是我杀了他,父皇大不了就是责骂几句,也不会对我怎么样?”
夕颜的双拳握紧,长长的指甲嵌进肉里,鲜红的液体一点点的渗了出来,虎毒还不食子,杀了他也只是被骂几句吗?
“我要见王爷。”
夕颜蓦然抬头,夏俊驰只觉得周围一阵黑风刮过,整个人像是跌进了一深不见底的黑洞,黑洞四周全是冰,他忍不住打了个寒战,心里生出恐惧之感,本能得向后退了几步。
夏俊驰吓得跌坐在床上,再见夕颜,她的身上并无一丝一毫的异样,绝色容颜,美丽动人,那双眸子虽然没有仵翠楼那些女人的媚意,却更能夺魂蛇魄,一时间又是色心大起。
“想要见那废物可以,先让我香一个,否则你永远都别想见到那傻子。”
王府风云 063 反击
“想要见那废物可以,先让我香一个,否则你永远都别想见到那傻子。
夏俊驰撅着唇,半闭着眼睛,极尽享受的模样,那张脸虽说长的不丑,可在夕颜看来却是面目可憎,和猪头脸无异。
嫁鸡随鸡嫁狗随狗,夏俊驰原以为夕颜为了见夏夜白定会上前吻他的,可等了半天,却不见夕颜有半点反应,这么半天,还未能占得半点便宜,不由气恼了起来,瞪大着眼睛,怒指站在原地的夕颜:“我命令你主动亲我,如若不然,别怪我不念手足之情。”
“手足之情?”
夕颜盯着怒气冲冲的夏俊驰,像是听到了什么有趣好笑的事情,捂着嘴,大笑出声。
“你在笑什么?”
夏俊驰莫名其妙,见她一点也没把自己的话放在心上,不由的愈发气恼。
“是啊,你在笑什么,还不过来把五爷伺候好了。”
李建辉也从床上站了起来,走到夏俊驰的跟前,狐假虎威。
夕颜止了笑声,可嘴角依旧向上扬起,那双眸子,冷冷的,没有半分笑意。
“觉得好笑自然就笑了,五皇子觉得不好笑吗?左右不离废物二字,千方百计想要将自己弟弟的王妃占为己有,这便是你所谓的手足之情?五皇子每日左拥右抱,吃的是山珍海味,美味珍馐,穿的是绫罗绸缎,可我家王爷呢?原本就不多的俸禄却被用来养那些好吃懒做,忘恩负义的狗奴才,每日吃的是清可照面的汤水,还有那没有一点营养的青菜萝卜,穿的是粗布衣裳,整日被那些身份低贱下人,市井平民,甚至是乞儿的欺压,身为顾念手足情谊的哥哥,你依旧过着神仙般醉生梦死的生活,可有谁关心过他的生死?”
夕颜一番羞辱,夏俊驰自然史听出来,不由恼羞成怒:“你这女人,我好说歹说,你别给脸不要脸。”
夕颜敛聚笑容,面色不改,眉梢微挑,这突然的转变,愈显阴沉。
“五皇子和国师太子一流都是贵人,记性果真不好,我还是那些话,任何人休要以王爷的性命威胁,那对夕颜而言无用,若夕颜发生发生什么三长两短,这世上在无其他人能如我这般护王爷周全,他堂堂王爷之尊,我如何忍心见他一人在世上受苦?我若因为救王爷委身他人,谁知他日不会再发生今日之事,王爷若是知道,情何以堪?我家王爷虽傻,却有一颗真诚善良的赤子之心,残花败柳之身还有和何颜面继续在他身边伺候?若王爷离开了,就算是你,我也要将害他之人千刀万剐,上穷碧落下黄泉,我必定生死追随。”
字字坚定,如那日一般,没有任何的动摇,双目真诚,全是她一番肺腑之言。
夏俊驰一听,脸色难看的紧:“你少说这些冠冕堂皇的话,你又不是个瞎子,如何会看得上那傻子,敬酒不吃吃罚酒,反正是个废物,你要是再不同意,我便让王权把他的手给剁了,看你还敢不敢忤逆我。”
剁了他的手吗?夕颜一听,眉头皱起,嘴唇带笑,那绝美的脸光华万丈,明明该是蚀骨销魂的,可见者却不由的生出寒意,惬意,那笑容该如何来形容,冰冷似铁,无一丝暖意,就像是一柄锋利的刀。
“我最讨厌别人威胁我。”
她更加不接受别人的威胁。
夏俊驰见她如此,吓了一跳,身子连着向后退了好几步,倒在床上,让李建辉挡在他的身前,眼神躲闪,不敢直视莫夕颜:“来人,把这个不识趣的女人给我拿下。”
夏俊驰的话刚说完,便有十来个大汉从那宽五米长五米的大床后走了出来,十几个人脚步一致,每走一步,整个房间便像是地震一般,这些人先是站成一排,将夏俊驰护在身后,在听到夏俊驰的命令之后,齐齐大吼了一声,明显能感觉那身后大床短暂的摇晃,纷纷向夕颜扑了过去。
这些个大汉,皮肤黝黑,肌肉结实,比起夕颜不知强壮了多少倍,若是其他人见到这阵仗,早就瞪大着眼睛,吞着口水,害怕的开口求饶了,可夕颜依旧是冷冷一笑,表情未有半分改变,更不见一丝恐惧。
“你现在要改变主意还来得及。”
夏俊驰站在床上,见夕颜为一群壮汉围着,昂着头,一副高高在上施恩于人的模样,让人如何都舒服不起来。
“既然想死,我如何阻拦。”
夕颜一声冷哼,浑身的气息一瞬间改变,上一刻还是个温婉动人,知书识礼的大家闺秀,这一刻,却变成了地狱来的恶魔,那双眼睛,空洞麻木,仿佛这世间什么东西都无法融进去,宛然成了杀人的机器,外面乌云压层,这屋子里面明明是金碧辉煌,还放着热气,可她却被层层的黑气笼罩。
只见那一团黑气快速移动,快如闪电,只听得嘭的一声,接着,噼噼啪啪一阵阵鸣响,碎片撒了一地,檀木制成的桌子飘荡在半空之中,夕颜腾空而起,灵活如飞燕,脚尖踩在半空的桌脚上,那些个五大三粗的壮汉瞪大着眼睛,夕颜冷冷一笑,目空一切,娇小的身子,朝着那十几个大汉袭去,动作之快,有如神助,双脚藏了刀剑之锋利,众人只感觉有一阵旋风从身前刮过,胸膛像是被刊开了一道口子,那道身影像是旋风一般席卷而来,其势强大,无人可挡。
只听得连续撕的几声,那几十个壮汉上身的衣裳划开了好几道口子,四分五裂,掉在地上,黝黑结实的胸膛上,鲜血顿时流淌,而其中的几个,脖子歪歪扭扭的,上面隐隐有一道勒痕,倒在地上,奄奄一息。
李建辉看着正中浑身煞气的夕颜,脸色惨白,上次她就是在弹指间就打掉了自己的牙齿,他愤愤不平,总想伺机报复,现在看来,她根本就算是手足留情的,这哪里是什么女人,分明就是庵鬼,冷血的魔鬼。
夏俊驰见了,整个人躲在李建辉的身后,动了动因害怕而颤抖的身子,饶是如此,他仍要逞口上之强,比之嘴上不饶人、爱煽风点火的夏夜白而言简直是有过之而无不及。
“谁要是拿下这个女人,赏黄金千两。”
他站在床上,指着正中的夕颜,饶是如此,他还不忘意h药一番,这美人果真是美人,温婉的时候有小家碧玉,大家闺秀之美,可现在这模样,浑身煞气,也无法掩饰她的出尘脱俗的样貌,能把这样凶狠泼辣的女人压在身下,不知是何等的滋味。
千两黄金,选一处像样的宅子,再娶几房妻妾,购置些良田,脱了这俘虏的身份,还可一生无虞,这些个壮汉都是从匈奴俘虏来的奴隶,平日里最受压迫,过着的本就是猪狗不如的生活,左右不过是一死,现在有这样的机会,哪个不是放手一博了。
方才还有些因贪生起了胆怯之心的,个个牟足了力气,双手叉腰,用力跺了跺脚,整个倚翠楼都震上了三震,呈破竹之势朝夕颜扑了过去。
夕颜站在原地,闭上眼睛,动也不动,这在夏俊驰眼里无异于寻死,他顿时收起了方才的害怕,将李建辉推开:“可别把美人的脸打坏了。”
内衫亵裤,走来晃去,再配上那动作,简直猥琐至极吧,不堪入目。
“王权,把那废物的手给剁了。”
“哼,又是傻子,又是废物,我看你还如何喜欢,就老老实实从了爷吧。”
言罢,喜不自禁,双手置于腋下,得意的大笑出声,而一旁的李建辉也学着夏俊驰的模样,狂笑不已。
夕颜闻言,睁开眼睛,拿起一旁的檀木桌,用力一跃,踩在其中一个壮汉的肩上,身子后仰,对准正朝外走的王权,用力将手上的桌子扔了过去,刚好砸在王权的背上。
那桌子可是上等的紫檀木桌,又是实心的,沉甸甸的,砸在背上,方才的局势对夕颜明明是不利的,王权虽知夕颜的狠毒厉害,也没料到她会拿那檀木桌砸自己,可见其后果,王权惨叫了一声,整个身子前趴,脸色惨白,以狗吃屎的姿态向前倒去。
房门是关着的,相思红豆二人站在门外,夕颜进去了这么久还没消息,来回踱步,担心不已,二人并无任何武艺,心里明白,若冲进去,并无任何帮助,是以虽然心急如焚,堪比热锅之上的蚂蚁,仍然没有冲进去。
直到房间里面传出砰砰乓乓的打斗之声,相思虽然谨慎,可哪里还呆得住,看也不看红豆一眼,推门就冲了进去,大喝了一声:“王妃,我们来了。”
经过这么些事,红豆对夕颜自是非常有信心的,原没准备进去的,本想拦着相思,却没来得及,见相思进去,忙也跟了进去。
王权的身子正往前倾,恰巧相思用力的推门进去,王权整个人撞在门上,顿时头破血流,王权叫了一声,痛的醒了过来,捂着脑袋,身子本能的前倾,红豆跟着相思一起,这丫头原就是风风火火的,平日里又好动,力气比起相思不知大了多少,再加上相思之前的推力,便见王权的身子像落叶一般飞了出去,夕颜见了,嘴角露出一丝残忍嗜血的笑容,凌空而起,朝王权的身子踢去,王权瞪大着眼睛,看着那朝自己飞腿而来的夕颜,吓得忘记了出声,只听得嘭的一声,王权整个人装在古玩架上,金玉之器掉了一地,砸在他身上,紧接着,那架子晃动了几下,随着那价值连城的掉在他脸上的金玉,宝马一齐砸下,方才还在哼哼唧唧的人早就被伤的体无完肤,面无全非,再没有一点声音。
一系列的事情,夏俊驰应接不暇,看着夕颜的眸子就像是见鬼一般,又爱又怕,李建辉吓得浑身哆嗦,指着莫夕颜:“快,把一把一一这个女一一女人拿下。”
余下的那几个壮汉也是吓了一跳,听到李建辉的哆嗦声才回过神来,挥着拳头扑了上去。
“小姐小心。”
相思叫了一声,刚要冲过去,就被身后地赶来的红豆拉住:“王妃应付的了。”
一字一句,是最虔诚的信仰。
相思和红豆见一群的壮丁朝夕颜飞扑而去,忙也冲了过去,夕颜也不出手阻拦,脚尖点地动也不动,像是在等他们送死一般。
最前边那壮汉的手已经贴近夕颜的脸,气势汹汹,像是一阵清风,吹起夕颜鬓角的发丝,夕颜身子后仰,退后了两步,与此同时,伸出自己的右手,紧握成拳,与之相撞,完全就是硬碰硬的较量。
“小姐。”
“小姐。”
红豆相思两人进惊吓出声,小姐的力气虽大,可这些男子可都是从匈奴捉来的俘虏,力大如牛,小姐如何能与他们硬碰硬呢,瞪大着眼睛,忘记了呼吸。
两拳相撞,一红一黑,一大一小,形成明显的对比,可结果却让所有人惊掉了眼球,身强力健,体重足足是夕颜四倍之多的大块头喘着粗气,连续向后退了几步,而那娇小玲珑的女子却是身形未动,气息未有丝毫改变,双手抱住小腿,整个人合成一团,像球一般跃于半空,对着那人的胸口处狠狠的一脚,那壮汉身子退得更快,夕颜身子悬于半空之中,拉起他的左右手,只听到咯咯的几声脆响,那人的右手就像是再也抬不起来,单手掐着他的喉结,那手是极其漂亮的,又白又细,干干净净的,一看便知是从未干过任何粗活的千金大小姐的手,那只手只是轻轻一扭,真的只是很轻微的一个动作,也很美,像是在弹琴一般,你甚至感觉不到她的用力,那百来公斤的大汉突然瞪大了眼睛,惊恐地看着夕颜,舌头伸长,那只手便被鲜血给染红了,雪地里的梅花,美的不可思议,让人的心也跟着发颤起来。
这些个壮汉,不过是仗着自己的块头大,有几分蛮力,可他们却不知,现在的夕颜早就不是以前那个手无搏鸡之力的夕颜了,因为注射了多种药物,后天拥有了神力。
其余那些原本向前冲的人见了,原本无畏的他们生起了退却之心,死亡对于他们而言并不可怕,可若是你看到一个二八的小女娃子冷眼杀人,面不改色,看着自己的一个个同伴死在被自己轻视的对手手上,你还会不要命的向前冲吗?此刻的她,是凡人不敢直视的魔鬼。
夕颜看着手上那红艳艳的一片,那张绝美的脸蛋露出诡异的笑容,妖艳至极,残忍至极,嗜血至极,随即眉头皱起,一副嫌恶的模样,猛地将那人推倒在地上,四处看了一眼,最后走到窗台边,用上面的窗帘使劲的擦了擦手,而地上的那人,即便是死,眼睛依旧瞪得大大的,满是恐惧和痛苦。
直到那双白白嫩嫩的手上再看不到鲜血的痕迹,夕颜脸上这才露出了笑容,像是小孩子一般愉悦开心,衬着那阴沉的天气,竟像太阳一般光芒耀眼,谁会想到这样一个拥有太阳般笑容的女子竟会是方才杀人的恶魔。
夕颜将方才那沾满血迹的手置于头顶,瞧了瞧,觉得满意了才放下,方才那些壮汉一见她靠近,一脸死灰,纷纷给她让道。
“你一你想一一怎么样?”
夏俊驰吓得缩在床上,咽了咽口水,李建辉想逃,却被他死死拉住,走也走不了:“别忘了,你家王爷还在我手上。”
“我要见我家王爷。”
不是商量,更加不是请求,而是强硬的不能再强硬的命令口吻,不带任何回旋的余地。
夏俊驰被夕颜吓得不轻,抱成一团,忐忑不安,可那双色迷迷的核桃眼却怎么也无法从夕颜的脸上离开,如水星眸,比那太阳还要耀眼上几分,微微一笑,出尘脱俗,即便是方才那又凶又狠的模样,也别有风情,这种女人,最先是自己看上的,若是嫁给那该死的夏天辰,他也无话可说,父皇却偏偏将她指给了夏夜白那个傻子,简直是瞎了眼才将一朵鲜花生生插在牛粪之上。
这样的美人,世间再难寻出第二个,即便是王府那一百零八个姬妾加起来,也比不上她微微一笑,此等绝色,错过了这次的机会,下次想要再亲没人芳泽,怕是难如登天了。
“想要见那废物可以,先亲我一下。”
不过这次他倒是退了步,指了指自己的右边的脸颊,似是不肯再做妥协。
“你是想死吗?”
夕颜冷笑道,心里却着实有些咬牙切齿,这夏俊驰好色,每日恨不得能泡在酒池肉林,收尽天下美色,醉生梦死才好,可她却没想到他果真是色胆包天,方才自己那般手段,却还是不能让他放弃占自己便宜之心。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夏俊驰色迷迷地盯着夕颜瞧,极为理所当然,一副只要占到夕颜便宜即便是死也在所不辞的模样。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是吗?”
夕颜也不生气,低低的笑了两声,阴森森的,靠近夏俊驰,盯着他的下半身,让人的心不由的发毛起来。
“在不带我去见王爷,我就像对付王权一样,把你给阉了,我看你还如何风流?”
夏俊驰一听,脸色一下子就变成了苍白色,额上冒出了冷汗,低头瞧了瞧自己的子孙根,阉了?那怎么行?如果成了太监,不男不女,行尸走肉,还有何乐趣?不若死了算了,何况他姬妾众多,到现在却未有子息,岂非要断子绝孙,绝了他这一脉?
“你敢,我可是皇子,我的母妃是当今圣上的四妃之一,多年来深得圣宠,你要是动我半根汗毛,我定将你满门抄斩。”
多年来,夏俊驰仗着自己的身份胡作非为未有任何的麻烦,骄傲自大,自以为天下间无人敢动他分毫。
“五皇子,这女人疯了,什么都做得出来的。”
李建辉冲到夏俊驰的跟前,趴在床上,抱着他的胳膊,苦苦劝道:“我们还是带她去见王爷。”
这五皇子要真是有个万一,不是他们相府满门抄斩,他们李府的人通通都得陪葬。
夏俊驰吞了吞口水,似乎真的是非常害怕:“我带你去见夏夜白,你保证不把我给一一”
夏俊驰低头看着自己命根子,做了个剪的动作。
夕颜抿着唇,轻道了声:“我自然不会言而无信。”
“那说好了,见到夏夜白之后,你必须亲我一下。”
不等夕颜抗议,夏俊驰已经从床上站了起来,跳下床,转过身,对着夕颜道了声:“这就带你去见他。”
他笑了的两声,猥琐而又阴森。
夕颜拍了拍手,跟在他的身手,相思红豆两人对视了一眼,忙也跟了上去。
穿过了走廊,一行人下了楼梯,来到倚翠楼一处偏僻的小院子,这个地方甚是冷清,和前厅的热闹截然相反,四处横七竖八,乱糟糟的,周围坑坑洼洼的,若不是夏俊驰亲自引路,夕颜险些以为自己走错地方了,皇城之中,数一数的青楼竟会有这样落败的地方,肮脏污秽,就像是这内里一般,早就腐烂。
“好了,就在这里。”
夏俊驰停下步子,指了指正前方的一处低矮的小房子,屋顶是茅草的棚子,周围的墙壁已经慢慢的脱落,和夏俊驰方才的房间,简直就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一个天堂,一个则是人间的贫民住所,云泥之别,也不过如此,同为皇子,可待遇却相差如此之甚。
夕颜丝毫不怀疑夏俊驰将夏夜白藏在这样的地方,这样的人,即便是有金山银山,那也是花在女人身上,哪里有半点的兄弟情义,跟着太子想来是兰妃授意,此等草包,若是没有兰妃,早就不知死了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