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受镜折腾第8部分阅读

      受镜折腾 作者:未知

    著这对,我自认为本人的发展算是很缓慢很合理的了。

    觉得一定要主角怎样怎样厉害怎样怎样完美为西门做了什么才配得上西门吹雪的人,只能说这文注定要让你们失望了,我一向都不会折腾自己家的孩子。若说西门这么简单就喜欢上就是崩了,那么我可以说,我崩的是你们心中的剑神而不是原著中的,原著中的注定更崩。

    看了原著一直都不理解西门吹雪究竟怎样爱上孙秀清的,就因为孙秀清为了爱他不顾一切忘记师仇心安理得的和他成亲生子?!如果真是这样那我宁愿把西门吹雪给崩了。说实话吧,我不喜欢原著中的很多人物。

    西门吹雪爱上孙秀清,还因为她而有所改变,后来还救了一心要杀他的严人英之后觉得心情很好,严人英那时也感悟出爱要比仇恨来的高贵……高贵你大姨妈!卧槽劳资就是不喜欢自认为爱情高贵纯洁用爱情当作遗忘仇恨的借口的孙秀清想彻底和谐了她又怎样?!养育之恩大于天,你就是爱死了西门吹雪也不应该嫁给他更何况在这场爱情中还是作为主动方去爱!靠,她脑子究竟是怎样的结构才能做到这种地步?她师父尸骨未寒就嫁作仇人妇,靠靠靠,劳资就是厌恶她又怎样?!在本文还是费了很大劲才克制住没有直接黑死她而是尽力按照她的爱情角度去写她的。

    总之,我的观点是宁愿主角苏也绝对不会出现爱情超越亲情的情节出现,我的文也一向都是亲情最高论,想看主角忘记回家之路而爱某某爱的隐忍爱的为对方九死一生还无怨无悔最后终于得到对方的爱的,本文没有!我虽然喜欢狗血俗套也有些猥琐,但绝对不喜欢这类型的狗血,我的宗旨——爱情、自尊、喜恶可以有,但主角不可能拥有太过任性的权利,世上总有那么一些事一些人值得你放弃这些,但绝对不是爱情。

    最近几天身体不太舒服心情也有些糟糕,所以言辞暴躁让哪位见了不舒服的话我说声抱歉,但还是那句话,青菜萝卜各有所爱,不是你那盘菜,那就只能祝愿下盘菜让你喜欢;喜欢这盘菜的,浅浅也希望能够让你们看的轻松,仅图一乐!

    ☆、陆小凤卷

    就在乔晨楠和天机扯东扯西之时,忙了许久终于解决了事情的陆小凤和花满楼也出现了,才入院门,两人脚下的步伐就略微停顿了一下,陆小凤爽朗的笑声也收敛了许多。他们本就是敏锐之人,又怎么会察觉不出此刻紧绷的气氛呢?

    陆小凤的目光从脸色苍白的两名少女脸上开始一路扫视而去,地上洒落的早点让他很快就明了了事情大概,最后抬头,看向了挨的很近的乔晨楠和西门吹雪,陆小凤的眼神暗了暗,那股奇怪的感觉又漫上了心头。

    甩开莫名的疑惑,陆小凤让自己的目光停留在了脸色红润看上去心情还好的乔晨楠身上,才长出一点的眉毛微微向上挑起,传递过去自己的疑惑。

    “大家都在这里,发生什么事情了?”难不成孙秀清和石秀雪痊愈之后找西门吹雪报仇了?

    接到陆小凤的视线,乔晨楠的目光似不经意的瞥向了呆立在那里的两女,权作回答。

    “花满楼。”陆小凤的声音也惊醒了沉浸在恐惧之中的石秀雪,丝丝惊喜从心底升腾而起,转头,就看见了她朝朝暮暮思念着的男子,如同||乳|燕归槽一般飞奔到花满楼的身边,大胆的挽着花满楼的手臂寻求着温暖的安全感。

    “我错了,我不该迁怒无辜之人。但我真的不是故意的,花满楼,你相信我吗?”美丽的双眼含着浓浓的仰慕和渴望,其他人苛责于她都没关系,只要这个男人,这个被她放在心上的男人相信她就好。

    才过来的花满楼并不清楚究竟发生了何事,但他觉得石秀雪的举止太过亲密了,就算花满楼是个温柔的不忍拒绝他人的谦谦君子,但他第一个喜欢的女子才刚刚死去,这样的举止总觉得有些亵渎了那段感情。

    不着痕迹的拂开石秀雪的手,花满楼笑的依旧温柔的令人心安,“石姑娘……”

    手才被拂开寸许,石秀雪就再次紧紧的搂住了花满楼的胳膊,含泪的眼中带着受伤的祈求,“花满楼,你相信我的,对吗?”

    拒绝过一次已经是花满楼的极限,察觉到了石秀雪此刻的惶恐,花满楼暗叹一声,最终还是任由石秀雪抱着手臂。

    “石姑娘,我相信你是个善良的女子。”只是,善良并不代表不会做错事,人无完人,总会不小心走错路的。

    他相信她!这样的事实让石秀雪惊喜极了,望着花满楼的眼闪烁着惊人的亮光,那是只对心爱之人才有的表情。“秀雪,你可以叫我秀雪。”

    张了张嘴,花满楼略感尴尬,他不想让她失望,但开口叫闺名这种事情实在是有些为难,所以,花满楼转移开了这个话题,“刚刚可是发生了什么?”

    “我……”听了花满楼的问题,石秀雪咬了咬唇,“我刚刚一时冲动打了乔晨楠……他没受伤,我没打着他!”

    见花满楼变了脸色时,石秀雪紧张的加了后面那句,在花满楼脸色恢复的同时也确定了当初她是多么的愚蠢,她怎么会带着偏见去看人?花满楼这样的君子,交友又岂会因为武力高低而限制呢?

    到了此刻,陆小凤也已经把事情拼凑了出来,心中对于石秀雪的冲动略感不满,只是,看着双眼含泪的石秀雪和满脸哀愁的孙秀清,陆小凤又觉得于心不忍。陆小凤对女人心软,尤其是美丽的女人,陆小凤总是无法拒绝她们的眼泪,这是世人皆知的事实,所以,他觉得在没人受伤的情况下,也许他可以帮着孙秀清她们说一下情。

    “这个也就是……”

    “人既是你们带来,就由你们负责带走。”西门吹雪完全不给陆小凤说完后的机会,直接扔出了这句话后就离开了,斩钉截铁的态度也说明此时毫无转圜之地,顺道的,也把一直都忘记放开他衣襟的某人一起带走。

    目瞪口呆的望着渐行渐远的白色背影,陆小凤只觉得无语,就算是下逐客令,让他把话说完了再下也不迟吧?不过……看了一眼泪眼朦胧的痴望着西门吹雪背影的孙秀清,陆小凤觉得,这世上也就西门吹雪这种人才能够对一名美丽少女的恋慕之心如此漠视了吧。若是旁人,就算没有心动也都会忍不住感动的吧?

    叹息一声,陆小凤温言到,“孙姑娘,你大师姐临走之前让我传话,说她在峨眉等着你们。”至于为何只有大师姐,只因为叶秀珠已经死了,死在她爱的人手中。

    尽管陆小凤没有明说让她走,可孙秀清又怎么会听不出其中的意思?一想到这是西门吹雪的原意,孙秀清就觉得撕心裂肺的痛,因为眼泪而模糊的视线痴痴凝望着已经走出去很远的西门吹雪,孙秀清满心绝望。

    她已经失去了师父和两位师兄,现在又要失去爱情了吗?可是,她不甘心呐,从第一次看见那个白衣胜雪的男子,她的呼吸就被他夺走,心跳的剧烈,只是一眼,她就彻底的沦陷了。可是现在,她的爱情连开始都没有就要凋谢,这让她如何甘心?蓦的,孙秀清鼓足了勇气,孤注一掷的放声大喊。

    “西门吹雪,我真的很爱你,你知不知道?”

    无论是花满楼还是陆小凤都被孙秀清的这一举动而震惊到了,他们看着孙秀清,不管其他,但对于这女子追求爱情的勇气,他们心生佩服,敢直白言爱,这对于女子而言需要多深刻的感情来做支撑?

    只是,白色的背影没有丝毫的停顿,徐徐缓缓,似雾霭中的虚影,逐渐模糊,一点一点的彻底消失,也带走了孙秀清全部的希望。

    终于,世界瞬间崩塌,孙秀清再也忍不住放声大哭,哭到痛彻心扉。为何不爱她?是她不够好吗?可她就算是有着全世界的好他都看不到啊,他根本不肯好好的看她一眼,为何不肯呢?哪怕只是一眼也好啊,让她的努力不要变得那么可笑,可是为何不看她?

    心中的质问一声接着一声,却已经注定了得不到答案。如同一个孩子一般,孙秀清环抱着自己痛哭着,她想到了这一个多月,是她离他最近的时候。可是,靠得再近又如何?他的心依旧离她那么遥远,咫尺依旧是天涯。

    从一开始,排毒的汤药都是仆人端给她们的;从一开始,他就下了令不准她们进入竹苑;从一开始,他就不愿施舍她一眼。她不明白,她真的不明白,她究竟哪里不够好,为何他对那个乔晨楠都可以如此好对她却那么冷漠?为何允许乔晨楠如此靠近却正眼都不愿看她?为何独独只许乔晨楠入住竹苑?她孙秀清的爱在他眼里就那么不屑一顾吗?

    想要安慰却无从安慰,感情之事一向是旁人插不了手的。最终陆小凤也只是看着哭泣的孙秀清,双眼带着怜悯和不忍的叹息,“孙姑娘,你这又是何苦呢?”西门吹雪这人是出了名的孤僻冷漠,入的了他眼的,他自是百般护短,但若不幸合不了他心,就是你再多的感情也注定是空付一场。

    “你懂什么?你懂什么?!”哭红的双眼瞪着陆小凤,此刻的孙秀清带着一种入骨的疯狂,“如果能够那么简单就放手那还算爱吗?陆小凤,你是风流多情种,你又如何会知道真正爱一个人是什么滋味?那种刻骨铭心,那种放手一搏想要站在他身旁与他比肩的感觉,你懂吗?”

    陆小凤深深的看着孙秀清,语气严肃,“我不懂,只是我知道,他不爱你。”他不想打破少女美好的梦,但现实无论多残酷都好过在不切实际的虚幻之中沉沦,而且,他怕孙秀清走错路,求而不得的爱情衍生出的惨剧他看的太多了,他不想这么一位美丽而深情的女子落得那种下场。

    陆小凤的话如同当头一棒,让孙秀清的所有情绪都戛然而止,泪痕未干的脸上只余下了木然,双眼空洞的看不见光亮,“是啊,他不爱我。”

    “二师姐。”孙秀清的表情让石秀雪担心不已,靠近叫了一声,却不知道该开口说些什么。说实话,她并不希望二师姐和西门吹雪在一起,无论怎么样,那个男人杀了师父他们,所以,对于现在这样的结果她并没有太大不满,她只是为她二师姐不值,爱上了那样一个可怕而冷漠的男人,付出了那么多的感情,最终却受到如此伤害。

    “四妹,我没事。”刚刚的激烈就好似一场镜花水月一般已然尽数散去,此刻的孙秀清虽然略显狼狈但神情间却是平静了下来,“我们走,回峨眉。”

    “好。”石秀雪语气坚定的回答到,既然二师姐放下了感情准备重振精神,她又如何会拒绝呢?只是……石秀雪不舍的看向了花满楼,捉着他的手言辞灼灼,“花满楼,不要忘记我,我会来找你的。”

    说完,石秀雪就跟着孙秀清一起离开,留下的二人皆沉默着,有着各自的担忧。他们又怎会不知孙秀清的平静只是表面?只希望,时间能够消磨这份执迷,让孙秀清能够真正干脆的放手。

    作者有话要说:总说知错能改善莫大焉,但总觉得改习惯了就会错习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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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陆小凤卷

    作者有话要说:下面不走剧情,嗯,原著剧情应该都不会再出现了!

    这次真的不是我忘记设定时间了,是存稿箱抽风了嗷嗷,明明设定好今天18点却突然变成明天了t t

    孙秀清和石秀雪走了,乔晨楠对此种结果并没有太大的意外,毕竟还没有谁能够在西门吹雪的逐客令下继续留着。

    至于孙秀清和西门吹雪之间的感情问题,乔晨楠自问还不会没品到真去下药,不说他能不能下药成功和成功之后的后果,就单单朋友的身份就足够让他放弃这种想法了,尽管他希望西门吹雪懂爱,但他不认为强硬扯到一起上个床就可以不爱变成爱,所以,还是顺其自然吧。

    “我说小乔。”正在整理衣服的乔晨楠肩膀被人从身后拍了一下,惊的他反射性就一个旋身横腿扫了过去。

    “喂喂!”陆小凤没想到乔晨楠会突然攻击,轻轻一跃就蹲到了后方的圆凳子上躲了过去,“只是拍了你一下,至于吗?”

    白了陆小凤一眼,把因为受惊而洒落在床上的衣服重新拎起折叠好,“谁让你一声不吭就站我背后?不知道人吓人吓死人吗?”

    “好好,是我的错。”一脸‘我怕了你’样,陆小凤还举起了双手做投降状,随即,又笑嘻嘻的凑了上去勾肩搭背,“不过你身手灵活了很多啊,坦白招来,这一个月是不是找了个好师父?”

    刚刚那架势还有模有样的嘛,虽然没有半丝内力支撑,不过就那灵活度和巧劲上来看,学通透了肯定不下于任何一门功夫。

    “整个宅院除了刚走的两个就只有庄主、我和老李了,你说谁教的?”来这里后,做家务的熟练度倒是突飞猛进了起来啊。望着整整齐齐叠成两叠的衣服,乔晨楠感慨着把其中一叠衣服放进了衣柜。

    听出了乔晨楠的言外之意,陆小凤惊的两只眼瞪的又大又圆,声音在咽喉处滚了几圈在失声到,“你说,是西门吹雪?!”西门吹雪什么时候有兴趣为人师表了?

    见乔晨楠点了头,陆小凤的惊讶更甚,眼中流转着浓浓的好奇,“你能演练一遍让我看看吗?”谁都知道,江湖中最忌讳的就是探看他人武学招式,但陆小凤却把这最忌讳的事情说的如此坦然如此磊落,就好像他说的话平常的就如同人要吃饭马要吃草一般,毫不稀奇。

    乔晨楠倒也不觉得陆小凤的话有哪里不对,十分爽快的点点头,就近在房外小空地上演练起来,手头没有剑,就随处捡了根树枝,倒也比划的像模像样的,一整套下来,额头微微发汗。

    一旁观看的陆小凤神情从惊讶逐渐的严肃了起来,摸着下巴瞅着站定了的乔晨楠,上上下下打量了好几遍之后,满脸深沉的拍了拍乔晨楠的肩膀,一脸唏嘘,“小乔,你的运气好的实在是让我嫉妒啊。”

    从招式上不难看出整套招式都是以轻灵为主,技巧的重要性要强于内力,换句话说,只要掌握了各种步伐身法,就算没有内力支撑也不会出现出手软绵无力的现象,对于乔晨楠这种没有内力的人来说,无疑是最适合的。

    最重要的是,他还可以从这些招式中看出西门吹雪的影子,若他没有猜错的话,这应该是西门吹雪从自己剑法演变而成的新招式,而且,还是为乔晨楠量身定制的新招式,若不是如此,就算乔晨楠的天分不错,也不可能在一个月就有这么大的进步。

    陆小凤知道的事情乔晨楠这种门外汉是不可能知道的,不过对于陆小凤的话他倒是心有戚戚的表示赞同,不管结缘的初始原因是什么,现在的结果已经出乎他意料的好了。

    “小乔啊,你看,连你都觉得西门吹雪对你很好了,那万梅山庄的美酒……”

    “想都别想!”拧了块毛巾擦了下脸和手,乔晨楠直截了当的掐灭了某只不死心的凤凰的小九九,“还有,别叫我小乔。”那会让他有不好的联想。

    有求于人,当然是人说什么就是什么了,陆小凤十分听话的改了称呼,仍旧缠着乔晨楠肖想万梅山庄那些佳酿,“小楠,你看,万梅山庄酒窖里那么多美酒,而西门吹雪这人又不怎么爱喝酒,放着多浪费啊,还不如让我解解馋呢,我相信那些美酒也愿意让我这爱酒之人喝掉的。”

    “谁说庄主不爱喝酒的?他只是比较自律,不喜贪杯而已。”

    “一坛,就一坛,怎么样?”

    “世上美酒何其多,何必执着于万梅山庄的呢,你说是吧?”

    “世上美酒虽多,万梅山庄却是独一无二啊。”陆小凤幽幽叹息,英俊的脸上是见不得心爱之人的哀怨惆怅,却因为那还没长好的眉毛和胡子而显得怪异搞笑。

    “陆小鸡,听我一句,酒色伤人,你还是趁早戒了吧,要不然,真成名副其实的小鸡那后悔就晚了。”说着,乔晨楠还意有所指的把目光瞄向了陆小凤的胯·间,那满脸遗憾的神色让陆小凤只觉双腿间一阵阴风刮过,阴冷兮兮的让他差点就把双腿给夹紧了。

    “哈哈。”干笑两声,陆小凤目光左右飘忽着想把胯·下的寒颤感给转移了,突的,目光定在了乔晨楠留在床上的一叠衣服之上,仔细的看了半晌,才万分确定的开口,“这衣服不是你的。”

    “嗯。”

    “是西门吹雪的。”

    “是。”

    “既是西门吹雪的,为何会放在你这里?”

    “为何不能?”

    “你是男的。”

    “废话!”

    “西门吹雪也是男的。”

    “陆小鸡,你真的是嫌脖子太硬命太长了吧?竟然质疑庄主的性别。”

    “不,我的意思是说,既然你们都是男的,为何西门吹雪的衣物会放你这边?要知道,这贴身的衣物,就算是兄弟间也总是会有几分尴尬的。”男人都是这样,就算是穿同一条裤子长大的兄弟也总会有几种莫名其中的坚持。

    “会吗?”乔晨楠对此感觉不大,反正又不是他洗的,他只需要接过干净的衣物重新整理一下,然后在西门吹雪沐浴之时送过去就好。

    深深的观察了好半晌,从乔晨楠的双眸中除了浅浅的疑惑之外什么都看不到的陆小凤终于承认,原来乔晨楠也是一个奇怪的人,和西门吹雪一样的奇怪,怪不得这两人能够相处的如此和谐。

    陆小凤无奈的叹了口气,他发现只要和乔晨楠说话他叹气的次数就特别的多,这样很不好,他还年轻,怎么可以学老人家那般一天到晚的叹气呢?他需要振奋精神,而能够振奋精神的,自然不外乎美酒美人了。

    瞧了瞧外面的天色也开始黑了,夜生活也可以开始了,乐于享受的陆小凤笑的贼兮兮的拉着乔晨楠往外走去。

    “小楠,走,整天呆在屋里多无聊啊,我带你出去好好乐乐,我听说太原有好几家里的美人都不错。”

    之前一个多月的日子为了金鹏王朝之事他喝酒都喝的很克制,因为喝醉了不利于思考,那种美酒摆在眼前却不能畅饮的感觉别提有多憋屈了。现在事情终于解决,自然要好好乐和一下。

    虽然他对妓·院挺好奇的,不过,“你还是找花满楼吧,等等我还有事。”

    “花满楼不行。”找花满楼那种温柔到骨子里的人去喝花酒他总会有一种负罪感,而且,他不想被花家那几个护犊的人给千里追杀。“你还有什么事情?告诉我,我替你做了!”

    拉开陆小凤抓着他的爪子的手停了下来,乔晨楠看着陆小凤的视线带着奇怪的纠结,“真的?”

    被乔晨楠看的有些心慌慌,不过陆小凤是谁?陆小凤就是一个明知道有麻烦等着他都会一头栽进麻烦中的人物,此刻那种莫名的心慌又怎么能够阻止他想带乔晨楠一起去喝花酒的兴头呢?所以,用力拍着胸膛,陆小凤豪气冲天的一口应下。

    “当然是真的!”

    “那行。”乔晨楠见他应下了,也不推脱,直接甩开了陆小凤的爪子来到床边捧起衣物过来放到了陆小凤的手上,“陆小凤,伺候庄主沐浴的活儿就拜托你了。”

    “……哈?”什么伺候庄主沐浴的活儿?庄主是西门吹雪,也就是说伺候西门吹雪沐浴?!陆小凤的脑子里被这条讯息震的打了结,完全反应无能,只能傻呆呆的张着嘴站在那里,木木的看着一脸轻松的乔晨楠。

    见陆小凤一脸痴呆样,乔晨楠甚至很是善良体贴的拍着陆小凤的肩膀让他安心,“放心,庄主沐浴时间不算太长,半个时辰就够了,耽误不了找乐子的时间的。”

    “不是……”问题的重点不是这个吧?

    见陆小凤还没动作,乔晨楠似疑惑了,侧着脑袋想了想,一脸恍然大悟,神情更加严肃的对着陆小凤开口保证,“你放心,我不会一个人先去的,我们是朋友,自然会等你一起。”

    不,这更加不是问题的重点,问题的重点是——

    “为何西门吹雪沐浴是你在伺候?!!!”

    ☆、陆小凤卷

    虽然此地并无丫鬟不过以西门吹雪的本领哪怕是找全太原最美的女人来伺候他都不会让他觉得有丝毫奇怪的,可是现在他听见了什么?放着美人不找竟然找乔晨楠伺候沐浴这种事?!这一刻,陆小凤彻底的在风中凌乱了。

    这一次乔晨楠倒是对陆小凤的态度没有介意,反而深有同感,“是啊,为何找我?陆小鸡,你说是不是我哪里得罪庄主了?”不是他怀疑西门吹雪小心眼爱记仇,实在是除此之外他完全想不出其他原因了。

    “你得罪他的地方还少吗?”陆小凤对乔晨楠的迟钝已经完全不知道说什么了?难道这人以为西门吹雪的袖子是人人可以扯的西门吹雪的地盘是人人可以自由动土的吗?更别说这人还曾经被西门吹雪听到过窥视……等等!陆小凤双眼猛的亮了起来,他知道西门吹雪会这么做的原因了,绝对是因为那件事。

    “呃……”被陆小凤突然当成猴子一般观看的乔晨楠不解的低头看着自己,搜索着自己身上是否有哪里不端贻笑大方之处,要不然为何陆小凤会用那么奇怪的目光看他?

    不过,无论乔晨楠怎么找都找不到自己身上有什么奇怪之处,最后只能得出陆小凤是不定期抽风发作了这个结论。“陆小鸡,你——”

    “小楠啊。”用力的在乔晨楠肩膀上面拍了两下,陆小凤摇着头叹息,目光流转着浓浓的惋惜意味,“你,节哀。”西门吹雪的报复期那绝对是足够长的,再加上乔晨楠和西门吹雪几乎形影不离的状态来看,还有的他受的了。

    只要一想到乔晨楠在无知无觉间就被西门吹雪给整了,陆小凤就觉得心旷神怡浑身舒坦啊,恨不得仰天大笑三声来表现出他的欢乐。谁让乔晨楠总喜欢言语攻击他呢?看,报应来了吧,恶人自有恶人磨啊。

    “来来。”陆小凤心情大好的把手中的衣服原原本本的还给了乔晨楠,“其他事好说,可这事……我还真帮不得,我可不想试试西门吹雪的剑究竟有多快!”

    说完,完全不留给乔晨楠挽留的机会一溜烟就蹿出去很远,再眨眼,乔晨楠就完全看不见陆小凤的影子了。

    怔愣了片刻,乔晨楠就捧着衣服走出了房间,嘴里面还疑惑的喃喃自语,“这陆小鸡有时候还真够奇怪的,完全理解不能。”

    [间歇性精神患者,该远离。]

    [天机,陆小凤得罪你了?]

    [吾从不戴着有色眼镜看人。]

    [都说吾了还不承认?]

    [你听错了。]

    [好好,是我听错了。]

    [……哼!]

    他怎么可能告诉这个人,当陆小凤怂恿去喝花酒之时他就已经决定,从此以后,陆小凤的名字将永远存在于他的黑名单中。

    屋子里的热气还没有散去,白雾缭绕,迷迷蒙蒙的空气沾在身上有些湿,乔晨楠边帮着西门吹雪穿衣边用力的眨着眼睛,想要把睫毛上凝聚出来的小水珠给眨掉,只是怎么眨都眨不去,甚至还因为眨眼的动作使得水汽更加凝聚到了一起,让乔晨楠怪难受的。

    终于穿好了衣服,乔晨楠有些急的伸手准备揉眼,却有人比他快一步抚上了他的眼,突如其来的靠近让他下意识的闭上了眼。细密的睫毛很长,微微向着眼角的方向斜着卷起,在烛光下,眼下覆盖出柔柔的影子,笼罩出几许单薄的羸弱。

    西门吹雪轻轻的用指尖在微颤的睫毛上抚过,拭去了上面的水汽,指尖停留在眼角处,如同形态完美的桃花瓣末梢,淡淡的桃红往上翘着。他很喜欢这双眼,里面总是潜藏着惊人的执着,从第一次见面开始到如今不曾改变,这也是他最初留下这人的原因,他喜欢有着坚持的人,诚于自身,不为外界而改变。

    西门吹雪的手是握剑的手,修长、有力,还有几分粗糙,被抚摸着的地方窜起了丝丝痒意。眼睑颤抖了几下,乔晨楠实在憋不住气的开口,“庄主,好了吗?”

    “嗯。”淡淡的应了一声,西门吹雪就放下了手,半点不觉得自己刚刚的举止有何不妥,至于另一位,脑思维早就被另一件事情给牵走了。

    “庄主从小练剑,会觉得枯燥吗?”想起刚刚眼前掠过的手上的薄茧,乔晨楠略感到好奇,一件事情坚持十几年毫无懈怠,那要多么强大的意志力啊。

    转出内室,来到外间在椅子上坐下,“为何会枯燥?”

    待西门吹雪坐下后,乔晨楠就自觉的拎过干净的干毛巾帮着擦头发,“那庄主为何选择剑道呢?觉得坚持剑道的基本是什么?”有的时候他真的很难以相信会有人为了剑道做到西门吹雪这种程度,抛弃所有的感情,以身侍剑,真正的心无旁骛了。

    “不需要原因。”只是选择了剑而已,“坚持剑道,贵在于诚。”

    “诚?一心练剑心无旁骛?”

    西门吹雪的声音带上了几分冷意,“你不认同?”

    “不,只是有些问题不怎么明白。”并不为西门吹雪的冷气影响,乔晨楠继续手中的活表述自己的观点,“庄主说的诚,究竟是诚于人还是诚于剑?”

    冷气凝滞了下来,西门吹雪难得的拧起了眉,眼中浮现出浅淡的疑惑,“何解?”

    “唔,怎么说呢?”乔晨楠不知道该怎么用语言切实的表达出他想要说的话,最终,还是以西门吹雪最后的选择作为例子,“就比如说庄主,如果以后出现了一个人能够影响庄主你的情绪,能够让你独独对她不冷漠对上她的请求会心软,她的存在,会影响到庄主你每次和人对战时那种把生死抛之度外的态度,庄主你会如何?”

    “…让他离开。”

    没有注意到西门吹雪回答之前短暂的沉默,乔晨楠的注意力集中在了自己的想法上面,“果然如此。庄主你是认为,一开始就在意了生死的对战会让剑招犹豫,她的存在会让你的剑变钝,是吧?”

    这一次,西门吹雪偏转了头,视线直直的看向了乔晨楠,漆黑的眸在烛光中隐隐约约的透露着什么,却不够真切到让人探寻。

    “你不认同。”这不是疑问,而是陈诉。西门吹雪万分肯定乔晨楠不认同那些话,但那些话,确实会是他心中所想。

    “也不能说不认同吧。”见西门吹雪看向他,乔晨楠也就停下了擦头发的手,把半湿的毛巾放到一旁,自己拉了张椅子面对着西门吹雪坐下,“个人有个人的观点,我无权质疑庄主的观点,只是觉得一体两面,换过来想,如果出现了一个可以影响自己的存在,为何不能因为这个存在而使得剑变得越加锋利呢?”

    这个疑惑,他想不仅仅是他,看过陆小凤知道西门吹雪的人大部分都会不解的吧,明明可以有两个走向,为何西门吹雪如此决绝的走向了抛妻弃子的道路?

    “庄主,虽世间有言:无欲则刚。但不知庄主是否还听过一句话?女人本弱,为母则强!”

    见西门吹雪点了点头,乔晨楠才继续说了下去,“就我个人来看,我觉得练剑也可遵循此原则。我曾听闻,剑术的最高境界就是人剑合一,手中无剑心中有剑。但也到此了,一个人,一把剑,对手难求时还有何所求?又因何求而走下去?求败吗?或许那是一种像庄主你一样的人才能够体会到的境界吧?对我这种普通人来说,求败不如求更高,既然一个人一把剑到达了极限,那么何妨不多加一个人的重量呢?”

    停顿了一下,看着西门吹雪认真听的模样,不知道为何乔晨楠觉得还是这样有表情的西门吹雪比较好玩……咳咳,心中干咳着把遛弯的思绪拨回来,乔晨楠思索了一下才开口。

    “庄主,心中无所求自然可以达到自己坚持的剑道最高境界。可一个弱女子会为了孩子变得坚强起来,那么一名剑客为何不能因为心中之重而使得他的剑愈发锋利?顺着心中的感情走,诚于本心,又如何会使剑变钝?又如何不是诚于剑?庄主,求胜求生,只是因为剑上多加了一个人的重量,变钝变利,只看你如何运用这种欲求,人剑合一,最终占去主导地位的仍旧是人而不是剑。”

    “其实诚于人和诚于剑并无矛盾,剑为人心中之一,人中亦包括着剑,如何才能二者皆诚,端看你如何选择而已,不是吗?”

    端看如何选择吗?西门吹雪沉默着没有说话,不可否认,他之前的选择为诚于剑,其他存在若影响到他的剑,那么无疑的他会毫不犹豫的抛弃,只是……诚于人吗?人随本心,剑亦随本心,人剑合一,人持剑而非剑持人,一人一剑亦或二人一剑……

    看着陷入思考的西门吹雪,乔晨楠轻手轻脚的离开了房间,合上了房门,抬头看着半圆的月亮微微叹气。

    [你不该如此冲动,若他乱了心,不定因素就会增多。]最稳定的做法就是最大限度的任由西门吹雪按照原路走下去。

    [天机,我只是个普通人。]

    是普通人就自然会受感情影响。今日之话他其实是偏于一个朋友立场上说的,带上了些许感□彩。当然,他并不认为就那么几句似是而非的话就会改变西门吹雪的想法,他更没有要改变西门吹雪想法那种宏图大志,他只是想让西门吹雪到时多一条可以选择的路而已。

    作者有话要说:绕晕了吗?如果绕晕了,那就证明我滛了!!!

    捂脸,浅浅知道后面这段话逻辑死掉又啰嗦重复,但原谅我吧,我就一小白脑【迈着小内八羞愧奔走~~

    ☆、陆小凤卷

    翌日,到了练剑时间,乔晨楠还是去了后院。他的起步点已经晚了别人太多,若勤奋度再拖后,那么真的会毫无成就了。

    本以为西门吹雪不在的,没想到才进院子就看见了还未完全褪去的月光下那抹腾跃的白影,凌冽的剑光跟随着白影在空气中编织成网,密密麻麻的银色冷光似在同时出现在各处,犀利的剑啸声顿时让整个空间流窜出肃杀意味,沉甸甸的重量扑面而来,就如何面对着千军万马一般,庞大的气势让你心肝俱裂。

    呼吸在一瞬间就被迫放轻放缓,乔晨楠双眼一眨不眨的盯着西门吹雪,直至对方停剑收势,才恍若梦醒一般大大的喘气。看着月下的西门吹雪,乔晨楠感到疑惑,明明前一刻的剑招比起以往更加的凌冽锋利,但这人,却似乎比以前柔和了许多,那一身外露的锐利全部收敛入内,好似一夜之间,返璞归真。

    “庄主。”乔晨楠的声音带着浓浓的迟疑,看着迎面而来的男人想把满心的疑惑问出来却又不知道该怎么问,最终造成了现在的欲言又止,“你……”

    背着月光,西门吹雪的脸笼罩在阴影之中,脸上的表情让人无法看的清晰,但声音中却有着一种蝴蝶破茧一般的喜悦,“我的剑术有了突破。”

    暗道一声果然,乔晨楠沉浮了一晚的心也在此刻安定了下来,看样子他的话并无让西门吹雪乱心,反而似无意中促进了西门吹雪的剑术,使得他的境界更高一层了。不得不说西门吹雪的悟性实在是太好,就那么几句定义模糊的话竟也可有所参悟,虽然这参悟的方向和他预想中的有些偏差,不过能够进展总是不错的。

    心情轻松了,乔晨楠的声音也染上了几分轻快,“恭喜庄主!庄主对剑道的执着还真的让人佩服呢,这种坚定是我没办法拥有的。”他注定了不可能把全部心神放在剑术之上,因为他无法做到西门吹雪的决绝。对西门吹雪而言最重要的是剑,其他为次,并且这个次重要的分量相对于最重要的来说实在是太轻,无人成为他的牵绊。

    但是他不同,他的家人朋友,是他永远都无法舍弃的。对他而言,这种来自血脉、感情的牵绊才是最重要的存在,没有之一。

    此时的乔晨楠没有去思考,感情一点一滴的放进去,逐渐的从旁观成为参与,无论是否有原因,现在的牵绊却是从无虚假。但若他归去,这边的牵扯又该怎么去舍弃?

    手指突然落在了笑的向上弯起的眼角,因为刚刚才停下的练剑使得平时微凉的手指在此刻过分的温热,接触的地方,像是被烫到了一般,燃起了灼烧感。乔晨楠惊愕的停住了笑,疑惑的看向西门吹雪,只是仍旧无法看清楚背着光的脸上是否有着表情。“庄主?”

    “你已经有了。”不锐利不外显,就如同穿石的水滴一般,平稳而坚韧,一步步的坚持着心中那份执着。没有瞬间就令人惊艳的耀眼,但比起刹那芳华,默默无声一点一点的蚕食其实更加让人无法拒绝。

    “嗯?有了什么?”对西门吹雪的话感到莫名,乔晨楠追问到。

    西门吹雪并没有向乔晨楠解释,只是收回了手,“练剑。”

    “是。”

    所有的疑惑都在刹那间烟消云散,从一旁取过了西门吹雪为他准备的剑,乔晨楠就开始了每天一度的练剑生涯。从一开始动作时不时的凝滞到如今可以流畅的从头到尾演练一遍都不觉得累,这样的进步让乔晨楠不太安稳的心逐渐定了起来,他正在适应这样的生活,而这,正是他现阶段需要的。至于以后如何摒弃这个时代带给他的刻印,他已经不愿去想。

    执剑的少年不知道,他认定他没有的东西其实一直都存在。每一次手握剑时,他的眼会在刹那就摒弃其他情绪,只剩下对剑的专注,让那双总是荡漾着笑意的眼灼烧,亮的摄人心魂。

    至辰时,乔晨楠和西门吹雪双双收剑出了后院,回房清理了一下就到了用早点的时间,如往常一般,早点是乔晨楠端入竹苑,和西门吹雪一起在竹苑凉亭内吃的。

    本来乔晨楠想叫花满楼一起的,但花满楼已经吃过了,至于陆小凤,乔晨楠很怀疑他昨晚出去后会那么快就舍得回来,美人乡英雄冢,就陆小凤那性子,直接在那里住个十天半月他都不会意外。

    不过乔晨楠没想到这次他的猜测错了,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