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手也穿越系列之舞倾城第23部分阅读
杀手也穿越系列之舞倾城 作者:rouwenwu
到皇后身边:“母后,不如让伶舞陪着你怎么样?”
皇后面色先是一沉:“本宫……”
随即挥挥手:“算了,就让她坐在本宫身边吧。”
伶舞淡淡一笑,不顾皇后难看的神情,径直坐到她和皇上身边,笑吟吟的看了一眼脸色更是难看的欧阳洵:“多谢皇后。”
杀之宴9
伶舞淡淡一笑,不顾皇后难看的神情,径直坐到她和皇上身边,笑吟吟的看了一眼脸色更是难看的欧阳洵:“多谢皇后。”
皇后强笑了一下,侧脸对身边的皇上笑道:“今天的祭天大典虽然除了一点小意外,但有西武太子这次前来和我们东陵国定下永不相犯的盟约,也算得上是我们东陵国的一件大喜事,不如皇上代表东陵国的百姓向西武太子和各位大臣敬上一杯,如何?”
皇上还没有说话,下面坐着的南宫轩立即站了起来,举杯浅浅一一笑:“皇后娘娘所说的,南宫轩万万不敢当,还是由我敬皇上和皇后娘娘一杯才是。”
皇后举杯之后盈盈一笑:“向闻西武太子乃是仁慈之人,到今日一见,果然如此。”
伶舞也端起自己的酒杯,用袖子掩住半边脸饮下,同时开口用只有皇后才听得到的细声说到:“皇后,我保护的有效距离是五步的范围,你千万叫皇上不要乱走动敬酒。”
欧阳曦将她安排来这里,就是因为现在的局面越来越乱,只能是让她亲自保护皇上和皇后的安危了。
听到伶舞说的话,皇后一点神情都没有变,依旧含笑将手里的酒一口饮尽,对着南宫轩笑笑:“看到南宫太子如此风度翩翩,可想而知太子妃定是人间少见的美人。”
南宫轩嘴角轻扬,似有意似无意的看了伶舞一眼:“多谢皇后谬赞,但我还没有立太子妃。”
“哦?”皇后挑了一下眉毛:“看南宫太子的年龄和曦儿也差不多大,怎么至今还是迟迟未立太子妃?”
“那只是因为我还没有找到我想要的人。”南宫轩神色黯淡了一下:“有时候遇上了,却又没有缘分了。”
“若是南宫太子不嫌弃,不知道我的小公主是否能入南宫太子的法眼。”皇后还没有说话,坐在侧旁的龚贵妃径直岔了进来:“若是可以的话,不如我们两国姻亲,也是一个美谈。”
杀之宴10
“若是南宫太子不嫌弃,不知道我的小公主是否能入南宫太子的法眼。”皇后还没有说话,坐在侧旁的龚贵妃径直岔了进来:“若是可以的话,不如我们两国姻亲,也是一个美谈。”
她眼波流动,将视线从南宫轩脸上收回来,笑看着坐在自己身边的一个盛装女子:“我们盈儿是东陵国唯一的一个公主,更是皇上的掌上明珠,想必也不至于辱没南宫太子吧。”
坐在龚贵妃身边的盛装女子面上一红,娇嗔的瞥了一眼南宫轩,随即低下头沉声道:“母妃!你怎么在这大殿上说这些话。”
她的声音虽然带了些嗔怒,但脸上娇羞的神情任凭谁都看得出来,她心里是一千个一万个的愿意。
南宫轩贵为西武太子,面容俊美气宇轩昂,人又温柔体贴,天底下的确没有几个女子不愿意嫁给这样的男子的。
伶舞看着的却不是那个娇羞无比的盈儿公主,她看的是龚贵妃。
从祭天台下,龚贵妃突然请皇上回房休息之后,伶舞心里就觉得她有些不对。
对龚贵妃也隐隐有了一种防备的感觉,她在这个时候突然提出和西武姻亲,应该不是心血来潮,定是早就盘算好了的事情,要不然也不会说得这样自然顺溜。
伶舞微微蹙眉,她还是想不通,龚贵妃这样的作为,和这一次的事情有什么关系。
“盈儿公主果然是天姿国色。”
就在伶舞打量龚贵妃的时候,南宫轩温文尔雅的声音也跟着传来:“但是还望皇上和贵妃娘娘体谅南宫轩恕难从命。”
他这样当众拒绝,让龚贵妃的脸色一变,坐在她身边的本来已经因为娇羞低下头的盈儿,更是猛地抬起头看向他。
南宫轩浅浅一笑:“南宫轩娶妻并不以对方的相貌和身份为主,这一辈子只想找一个知音。”
说到这里的时候,他迎上伶舞望过来的眼神,叹息出声:“这个也是我迟迟未立太子妃的原因。”
杀之宴11
说到这里的时候,他迎上伶舞望过来的眼神,叹息出声:“这个也是我迟迟未立太子妃的原因。”
他的话说得合情合理,龚贵妃只能是勉强笑了一下:“罢了,是我们盈儿没有那个福分。”
盈儿却顺着南宫轩的视线,转头看到了伶舞,凭着女人敏感的天性,再加上南宫轩和伶舞之前的举动,她看着伶舞的眼里不由多了一丝嫉恨。
伶舞感觉到盈盈的嫉恨的眼光,心里不由暗叹一声,这个丫头未免找错对象嫉恨了吧,她已经是欧阳曦的太子侧妃。
就算是南宫轩不愿意娶盈盈,也犯不着算到她的头上。
当下淡然的笑笑,收回目光低头看着自己的手,在这个时候,她实在不愿意又惹上一些没有必要的麻烦。
伶舞的回避让盈盈的眼眸微微眯了一下,这一次龚贵妃在宴席之前,就询问了她的意思,说帮她在宴席上向南宫轩提亲。
她当时虽然没有说同意,却也是默许了的,在上一次宴席,南宫轩卓越的风姿和精湛的琴艺,已经让她的心动了。
南宫轩当众拒绝她的亲事,本来就让她难受的心更是多了一层恼怒,而这一却她都归到了伶舞身上。
伶舞的回避在她的眼里,也成了心虚。
盈盈暗自咬咬牙,侧脸对龚贵妃笑道:“母妃,南宫太子本来就是人中龙凤,不是我们能高攀得起的。”
龚贵妃强笑一声,轻轻在自己脸颊上拍了一掌:“好了,都怪本宫多嘴,乖宝贝,这样行了吧?”
盈盈抿了一下嘴,再次扫了伶舞一眼,轻声笑道:“那个怪不得母妃,只能怪盈盈没有别人那么大的本事。”
龚贵妃眼里闪过一丝玩味,伸手拍拍自己女儿的手:“盈儿,去给你二位皇嫂敬酒。”
她朝伶舞的方向微微扬了一下下巴:“特别是你母后身边的皇嫂,你可要用心巴结,那个是你母后的心头宝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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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朝伶舞的方向微微扬了一下下巴:“特别是你母后身边的皇嫂,你可要用心巴结,那个是你母后的心头宝贝。”
龚贵妃的话才说出来,欧阳宣萱的眼睛顿时就瞪圆了,怒视了伶舞一眼。
盈盈将欧阳宣萱的表情看在眼里,眼珠一转,手掌往后一挥:“跟我过去给父皇和两位皇嫂敬酒。”
站在她身后捧着酒的侍女微微屈了一下膝,跟在她身后走到皇上的身前。
盈盈侧身取过侍女蘸好的酒,递到皇上身边娇笑出声:“父皇,今天是东陵国祭天的大日子,盈盈敬你一杯。”
皇上点点头,笑得眼睛眯成了一条缝,伸手接过盈盈手里的酒杯一口饮尽:“不错,我的宝贝公主终于长大懂事了。”
在皇上的笑语声中,皇后眼里闪过意思疑惑,微微停了一下,还是笑吟吟侧脸看着皇上:“皇上,还真的别说,这个还是臣妾第一次看到盈儿那个乖巧,知道给你敬酒了。”
伶舞眼眸一冷,按照皇后的话,盈盈是第一次给皇上敬酒,虽然她给皇上敬酒,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但为什么偏偏是今天。
盈盈直接越过皇后看向伶舞,龚贵妃和皇后素来不和,她又是皇上唯一一个公主,自然也恃宠而骄,不像龚贵妃还要做个样子,她却是公然将皇后视若无物。
皇后一来碍于皇上的阻拦,二来也不好和一个小孩计较,她对盈盈这样的行径,也只能当成小孩不懂事,一笑置之。
盈盈端起酒杯,递到伶舞手边,先挑着眉毛往已经变脸的欧阳宣萱看了一眼,随即对伶舞嫣然一笑:“皇嫂,盈盈敬你一杯。”
伶舞低头看着盈盈手里的酒杯,心里还在惊疑方才皇上喝下去的那杯酒是否有问题,欧阳宣萱却已经按捺不住,猛地一拍桌子,黑着脸站了起来,尖声呵斥:“伶舞,你未免也太尊卑不分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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伶舞低头看着盈盈手里的酒杯,心里还在想着方才皇上喝下去的那杯酒是否有问题,欧阳宣萱却已经按捺不住,猛地一拍桌子,黑着脸站了起来,尖声呵斥:“伶舞,你未免也太尊卑不分了吧。”
她快步走到伶舞身边,怒视着因为她的举动自然而然浅笑的伶舞:“这一杯酒怎么样也还没有轮到你。”
伶舞微微皱了一下眉头,浅笑出声:“太子妃,这个好像与我伶舞无关吧。”
她当然知道,欧阳宣萱是因为盈盈先向自己敬酒发飙的。
但是,伶舞心里更清楚一点的就是,这个盈盈公主是故意的。
“你还知道我是太子妃啊?”欧阳宣萱冷笑出声,也不管伶舞说得在不在理:“公主一时半会儿忘记你只是太子侧妃,难道你也忘了不成,就算是她敬你,你也应该直接推辞。”
伶舞叹息出声,淡淡的说道:“伶舞不是还没有伸手去接?太子妃又怎么知道,伶舞不会推辞?”
她的话让欧阳宣萱一时哑口无言,深吸了几口气之后,冷笑出声:“你不要以为有皇后娘娘的宠爱,就可以无法无天。”
伶舞心里着急着想查看盈盈端过来的酒是否有毒,语气顿时冷冽起来:“若是太子妃你喜欢,你就拿去,但若是说到皇后娘娘的宠爱,那伶舞可是担当不起。”
随即面色一沉:“不过既然姐姐骂也骂了,说也说了,那么伶舞也不客气了。”
说着她径直接过盈盈手里端着的酒杯,走前两步往皇后身边一放,转身的时候,在旁人视线看不到的角度使了一个眼神给皇后。
她站立的地方正好是皇后的正前方,裙摆将下面人的目光和坐在后面的皇后隔开。
皇后看到伶舞的眼神之后,先是心惊胆颤的瞄了一眼已经站立起来,准备走下去劝解的皇上,随即快速的将自己原本使用的杯子和伶舞放下来的杯子换了一个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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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后看到伶舞的眼神之后,先是心惊胆颤的瞄了一眼已经站立起来,准备走下去劝解的皇上,随即快速的将自己原本使用的杯子和伶舞放下来的杯子换了一个位置。
皇上站起来笑笑:“宣萱,伶舞,你们就不要为了一点小事争执了。”
他温和的轻笑出声:“现在南宫太子还在这里,你们也不怕传到西武国去,让人徒添笑柄。”
说着他看向一脸笑意,一副看笑话的盈盈:“你看看你这个小丫头,就是敬个酒也能惹那么多麻烦,还不快点向二位皇嫂重新敬酒,陪一个不是。”
盈盈微微撅嘴:“父皇,怎么又怪到我身上了。”
“谁叫她们是太子妃。”
皇上还没有来得及开口,龚贵妃就站起来冷哼出声,径直走到伶舞身边,上下打量她几眼,冷冷的说:“按照太子侧妃的说法,是我的盈儿敬你酒敬错了?”
伶舞轻轻的挑了一下眉毛,淡淡一笑:“伶舞只是说事实而已,绝对没有说盈盈公主有什么错处。”
“只怕你嘴里这样,心里却未必这样想吧,”龚贵妃伸手拉起盈盈的手:“我们盈儿还小,但凡做错了什么,也犯不着这样欺负她吧,就算是她敬错了酒,也由不得你拿她做藉口。”
说着她走到皇后的桌子前面,拿起放在桌子上的那杯酒,往地上一泼,拿着酒杯拉着盈盈往她们的座位走去:“盈儿,我们回去坐着,谁的酒也别敬了。”
龚贵妃的举动一出来,伶舞和皇后的心里就一阵冰凉。
皇上喝的那杯酒分明就是有问题,龚贵妃此举只是想将证据毁灭。
欧阳曦的脸色也微微变了一下,走到欧阳宣萱身边,一把抓住她的手臂,沉声喝道:“够了,跟我会去。”
欧阳宣萱手一挥,将欧阳曦的手甩开:“不,这一次若不处置伶舞犯上逾矩,我绝不罢休,索性将这个太子妃的位置真的让给她算了。”
杀之宴15
欧阳宣萱手一挥,将欧阳曦的手甩开:“不,这一次若不处置伶舞犯上逾矩,我绝不罢休,索性将这个太子妃的位置真的让给她算了。”
“你”
欧阳曦心里一阵焦急,被欧阳宣萱甩开的手高高的举了起来,他也看出了龚贵妃其中的不对,若是欧阳宣萱这样纠缠下去,只怕是根本就没有办法化解皇上刚才喝下去的毒酒。
“我怎么啦?”欧阳宣萱看到欧阳曦高举起来的手掌,有些梗咽的一字字申诉:“难道我还说错了不成?今天若不处置她,别说你打我一巴掌两巴掌的,我就是死也不会罢休”
说着她的脸突然皱成一团,捂着小腹。
皇后眼眸一冷,脸上却泛起焦虑的样子,快步走到欧阳宣萱身边,伸手扶住她:“宣萱,你怎么啦?”
欧阳宣萱苦着脸,呻吟一声:“母后,臣媳的肚子有些痛。”
“你们还愣在这里做什么,还不将太子妃扶到本宫的房间里休息?”皇后闻言,脸色更是焦虑:“快点叫御医到本宫的房间里侯着。”
“不!”欧阳宣萱伸出手指抓住皇后的衣袖:“方才臣媳已经说了,若是不处置伶舞,臣媳就是死也不罢休。”
皇后有些为难的看了一眼伶舞,依旧转头轻声劝解欧阳宣萱:“你这个傻孩子,怎么就那么倔强,你现在怀有身孕,若是因为赌气有什么闪失,伶舞就是有一百个脑袋也”
“太子妃想怎么处置我?”皇后的话还没有说完,伶舞淡淡的声音就在大殿上响了起来:“只要你说,伶舞都领着。”
欧阳曦皱了一下眉毛,猛地抬眼看着伶舞:“伶舞,你”
伶舞迎着欧阳曦的眼睛对视了一眼,微微勾了一下嘴角:“太子妃有孕在身,实在是拖不得,而皇上今日也是龙体欠恙,若是因此有什么闪失,伶舞担当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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伶舞迎着欧阳曦的眼睛对视了一眼,微微勾了一下嘴角:“太子妃有孕在身,实在是拖不得,而皇上今日也是龙体欠恙,若是因此有什么闪失,伶舞担当不起。”
她已经从欧阳宣萱那张皱的夸张的脸上确定了一件事情,那就是她若是不达到目的,是绝对不会罢休的。
欧阳宣萱肚子里的孩子会不会有事,伶舞不知道,她只知道一点,现在着急的确定皇上刚才喝下去的酒里有没有毒。
要是有毒,他们能不能检验出皇后调换后的那一杯酒里是什么毒,能不能解。
所有的一切都要赶时间,现在这个欧阳宣萱在这里纠缠不休,将时间延误过去,只能是让他们一败涂地。
伶舞知道欧阳曦听得懂她的话,也明白知道什么是轻什么是重。
和伶舞预料中一样,欧阳曦听到皇上龙体欠恙几个字之后,顿时冷静了下来,紧紧握了一下拳头,冷眼看着欧阳宣萱:“好,你说要怎么处置她?”
欧阳宣萱冷哼出声:“不用我说,一切自然有宫规。”
“我是一个笨人,又有孕在身,对很多事情都记得不是那么清楚了。”她侧脸看着在一旁挑眉看热闹的盈盈:“还有劳皇妹告诉我,好吗?”
“这个我倒是记得清清楚楚,”盈盈勾起嘴嫣然一笑,朗声说:“按照东陵国宫规,以下犯上逾矩者,男子处以当众鞭挞五十,女子处以鞭挞二十。”
皇后的脸色一变,盈盈说的的确是宫规,但是这样的处罚从来没有对后宫有身份的人施用过,特别是在这个大宴上,简直是让伶舞当众被辱。
念及此处,皇后立即回头怒视着盈盈:“滚一边去,这里就哪里轮得到你在这里多嘴。”
“母后,是皇嫂问我的,难道我能不说?”
盈盈冷笑一声,讥讽的看着依旧一脸平静的伶舞:“盈儿年幼,皇嫂应该不会责怪盈儿多嘴吧?不如这样,我们还是不要讲究宫规,随意轻轻的处罚一下就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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盈盈冷笑一声,讥讽的看着依旧一脸平静的伶舞:“盈儿年幼,皇嫂应该不会责怪盈儿多嘴吧?不如这样,我们还是不要讲究宫规,随意轻轻的处罚一下就行了。”
对盈盈这样貌似退步却实着咄咄逼人的话,伶舞淡然一笑:“伶舞有说责怪你了吗?”
她淡然的样子让盈盈心里更是痛恨,在这样的伶舞面前,她简直就像是一个小丑在蹦达,而且大殿上那些鸦雀无声的大臣目瞪口呆的样子,更是让她感觉他们看出了她的心思。
她感觉所有的人都知道,她是因为被南宫轩拒绝了婚约才是这样痛恨伶舞的。
南宫轩脸上那种明显的担心更是让盈盈怒火中烧。
伶舞看都不看盈盈嫉恨的脸一眼,只是朝欧阳宣萱盈盈一笑:“不知道太子妃对这样的处置满不满意,若是还不满意的话,也可以提出来。”
欧阳宣萱脸色微变,其实她心里又何尝不知道这一次的确是她在无理取闹,欧阳曦阴沉沉的脸和厌恶的眼神,已经让她有些后悔起来,心里清楚欧阳曦为了此事,绝对会厌恶她到了极点。
只是她也知道现在局面已经是骑虎难下,当下咬了一下牙,讪讪的说:“满意了。”
伶舞不为所动的瞥了一眼欧阳宣萱,抬步往外就走:“若是满意了,伶舞就去接受处罚了。”
“等一下!”
一直坐在自己席位上,幸灾乐祸看着的欧阳洵,在接盈盈暗示性的眼神之后,猛地跳了起来,施施然走到欧阳曦身边,邪笑一声之后,眼睛就看着因为他的话停步的红色背影。
欧阳曦眼神一冷,低声在欧阳洵耳边说:“大哥,凡事不要太过份。”
“哦?”欧阳洵侧目嘲讽的笑笑:“若是我过份了又如何?”
他径直走到伶舞身前,上下打量了她好几眼之后,悠悠说道:“有受处置的人,就要有动手的,若是弟媳不介意的话,那我就做那个处罚你的人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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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径直走到伶舞身前,上下打量了她好几眼之后,悠悠说道:“有受处置的人,就要有动手的,若是弟媳不介意的话,那我就做那个处罚你的人好不好?”
他摸着下巴邪邪的勾了一下嘴角:“我保证,我下起手来,定会让弟媳觉得舒服的。”
伶舞眼眸一冷,随即淡淡的说:“若是大皇子觉得以后不会后悔今天的所作所为,尽管可以动手。”
欧阳洵脸色一变,咬牙切齿的笑道:“那就看你有没有这个本事过得了今天的这一场了。”
看着欧阳洵猛然变色的脸,伶舞嫣然一笑:“大皇子也不用说什么绝对不会后悔的话,伶舞只说一句,只要伶舞不死,大皇子永远都会有后悔的一天。”
欧阳洵冷哼一声,手掌往上一扬,沉声道:“拿我的鞭子来。”
伶舞眼眸微微一眯,随即又带上了讥讽的笑意,仿佛欧阳洵刚才那几鞭带着内力的鞭子不是打在她身上一样。
欧阳洵握住鞭子的两头,嗜血的眼睛盯着伶舞身上的红裳:“怎么样,我的力道还可以吧?”
伶舞根本就不屑回答他这个问题,只是提了提嘴角,淡淡的说:“接着来。”
但是欧阳洵的问话却让欧阳曦的眼睛顿时眯了起来,等欧阳洵的鞭子再次扬起的时候,鞭子的尾部就被他握在手里了:“大哥!”
他的眼里已经冒出杀意,沉声说道:“若是你再敢动一下你的鞭子,我保证你见不到明天的太阳。”
欧阳曦已经不忍心往伶舞的身上看一眼了,若是再看一眼,他敢肯定自己会把欧阳洵当场杀死。
欧阳洵功夫虽然不是很高,但是本身的力道加上他的内力之后,已经不是一般的血肉之躯能承受得了的了。
伶舞身上的红裳已经有无数地方,被流出来的血紧紧的黏在身上,血迹也慢慢扩大,将本来是艳红色的衣裙,快速的分散染成暗红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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伶舞身上的红裳已经有无数地方,被流出来的血紧紧的黏在身上,血迹也慢慢扩大,将本来是艳红色的衣裙,快速的分散染成暗红色。
看到欧阳曦的举动,一直淡然的伶舞终于微微皱了一下眉头,眼里流露出不赞成的神情,看到他眼里的杀意,心里又是一梗。
欧阳曦本来就是一个冷静到冷血残酷的人,现在又是危机重重的时候,他却为了她在这个时候冲动起来。
深吸了一口气,伶舞将眼里的那抹感动藏到了心里,看着欧阳曦冷冷的说:“太子殿下请放手。”
欧阳曦用力的咬了一下牙:“不可能。”
伶舞讥讽的瞥了一眼欧阳洵:“太子殿下请放心,就凭大皇子这一点力道,还不足以让伶舞放在心上。”
说着似笑非笑的看着欧阳曦:“而且,太子殿下在这个时候,对伶舞故作这种痴情样,是不是太假了一点?若是太子殿下真的有那么心疼伶舞的话,又怎么会对伶舞一再动手?”
欧阳曦微微摇头,眼神依旧凌厉,抓着鞭尾的手指一点放松的迹象都没有。
“请大皇子稍微等一等!”
南宫轩的声音在大殿上缓缓的响起,让欧阳曦两兄弟之间紧张的对持稍微缓和了一下。
他站起身走到皇上和皇后面前,做了一个辑之后,浅笑轻语说道:“不知道皇上是否能答应南宫轩一个不情之请。”
“南宫太子不必客气,有什么请尽管开口。”
皇后眼睛一亮,南宫轩虽然没有说出他的要求是什么,但几乎每一个人都知道他要说的是什么,现在他的出面,让大殿上所有的人紧绷着的心都松了下来。
南宫轩不负众望,轻轻叹息一声之后,望了伶舞一眼:“这个是太子殿下的家事,南宫轩虽然是一个外人,明知道不应该,但还是想请皇上赦免伶舞下面的处罚,不知皇上意下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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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宫轩不负众望,轻轻叹息一声之后,望了伶舞一眼:“这个是太子殿下的家事,南宫轩虽然是一个外人,明知道不应该,但还是想请皇上赦免伶舞下面的处罚,不知皇上意下如何。”
他这一句话一说出来,所有人心里的那块大石终于落到了地上。
不管怎么样,皇上都会答应南宫轩的要求。
皇上温和的点头笑笑,但他的话还没有说出口,站在一旁的欧阳离反而抢先开口了:“欧阳洵,你还不放下鞭子,难道定要将本王的女儿打死,你才肯罢手不成!”
欧阳洵眼里闪过一丝阴鹜,将手里的鞭子往地上一扔:“我只是奉父皇的和母后的意思,对太子侧妃处罚而已,犯不着打死她。”
欧阳曦在欧阳洵松手的时候,抓住鞭子尾的手指也同时放开,微微勾了一下嘴角,笑看着南宫轩点点头以示感激。
南宫轩微微颌首,算是对欧阳曦回礼之后,前笑出声:“南宫轩也只是一时冒昧,还往大皇子不要介意才是。”
欧阳洵冷哼一声,转身往大殿外重重的快步走去。
一直跟在他身边的炽焰,和玉碎叫唤了一个眼神,就疾步跟上欧阳洵,往大殿外走去。
走出大殿之后,炽焰急走两步,和欧阳洵并排而行,用只有他们听得见的声音轻笑道:“大皇子不要因为一时的意气用事就耽误了大事。”
欧阳洵怒哼一声:“意气用事?”
猛地站住脚步盯着炽焰:“你除了会说这样一句话之外,还会说什么,开始说,只要用那个毒镖击中我,就可以将欧阳曦直接拉下太子的位置,等帮我解了毒之后,那个位置稳稳的就是我的了。”
他背着手来回踱了几圈,沉声怒喝:“结果啦?我就坐在那里一动不动,你们的这些饭桶居然还打不中我。”
炽焰眼里的讥讽一闪而过,他还真的不知道这个欧阳洵说的饭桶是谁,只怕欧阳洵永远都想不到,若不是欧阳曦接住了那个毒镖,只怕他已经到阎王那里叫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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炽焰眼里的讥讽一闪而过,他还真的不知道这个欧阳洵说的饭桶是谁,只怕欧阳洵永远都想不到,若不是欧阳曦接住了那个毒镖,只怕他已经到阎王那里叫冤了。
在他们静心布置之下,欧阳洵的死,的确是可以把欧阳曦这个太子拉下马。
但是登上那个太子之位的绝对不是欧阳洵这个饭桶。
那个毒镖上面的毒,本就是见血封喉无药可解的剧毒,不是他和欧阳洵说的,只是让身子暂时麻痹无关紧要的小毒药。
只怕也只有欧阳洵这个饭桶才会相信这样的话,还傻傻的坐在那里一动不动。
心里暗暗觉得讽刺,炽焰脸上却又是另一种神情,满是自信的对欧阳洵笑笑:“那个毒镖的失误,倒不是我们办事不利,而是欧阳曦的武功的确深不可测,但是属下保证,只要大皇子回去,今夜定有收获。”
他笑吟吟的迎上欧阳洵怒视的眼:“所有的行动,都在今夜已经有了结果,大皇子这样一走,就是自己放弃了。”
欧阳洵皱了一下眉头,死死的盯了炽焰一眼:“若是你敢骗我,休怪我无情。”
炽焰淡淡一笑,往旁边侧了一下,手臂往大殿的方向一扬,躬身道:“大皇子请。”
欧阳曦冷冷的看了伶舞一眼,转身对皇后说:“母后,你还是叫人将伶舞带下去换一身衣服,这样一身的血,实在是有辱我东陵国的体面。”
皇后点点头,抬眼看了一眼脸上已经没有痛苦神情的欧阳宣萱,轻叹出声:“算了,宣萱方才肚子也有些不适,本宫已经叫了御医在寝室里侯着,还是本宫亲自带她们走一趟吧。”
欧阳宣萱脸色微变,急忙轻声说道:“不敢有劳母后,就让那些侍女扶我过去就行了。”
皇后轻微的摇了一下头,将自己桌子上的酒杯放到站在她身后侍女端着的托盘上:“本宫就算是留在这里,也是心里挂念得紧,在加上刚才这些事,还是随便回房歇着,喝点酒压压惊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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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后轻微的摇了一下头,将自己桌子上的酒杯放到站在她身后侍女端着的托盘上:“本宫就算是留在这里,也是心里挂念得紧,在加上刚才这些事,还是随便回房歇着,喝点酒压压惊罢了。”
说完之后,她随手指了一下桌子上的酒壶:“帮本宫端上一壶酒到寝宫里去备着。”
皇后吩咐完侍女,才转头笑看着南宫轩:“本宫实在是有些不适,在加上她们都要让御医查看,所以只能是先行告退,还望南宫太子见谅才是。”
南宫轩将担心的眼神从伶舞身上收回来,嘴角轻扬笑看着皇后:“皇后不必多礼。”
皇后点头对南宫轩示意之后,慈爱的招招手:“宣萱,叫你那个小丫鬟扶着你,到本宫的寝宫去让那些御医看看。”
欧阳宣萱听到御医二字,眼里的惊慌更甚,却在皇后温柔的招呼下,不得已任凭身边的小红搀扶着,一步步的跟在皇后的身后往寝宫走去。
伶舞默然的站在原地,等皇后和欧阳宣萱的身影消失在大殿门口,走到南宫轩身边笑了一下:“虽然剩下那几鞭要不了我的性命,但好像我不和南宫太子说一声谢谢,未免有些太说不过去了。”
她背上的衣服,大部分都已经被流出来的血粘在了肌肤上,脸上却还是带着淡淡的笑容,就好像那些血是她不小心沾到别人的,并不是她受伤流出来的一样。
南宫轩轻笑出声,赞赏的看着依旧站得直直的伶舞:“若是你不和我说这一声谢谢,我倒要谢谢你了。”
伶舞点点头:“好,那我就收起来,若是有机会,我一定还给你。”
话说完之后,她看都不看欧阳曦一眼,径直转身就走。
她已经不用在看他,两个本来就心意想通的人,看不看都知道对方的心里在想什么。
含笑走到大殿门口,看到迎面返回大殿的欧阳洵,伶舞脸上的笑意就更重了,盈盈对着欧阳洵道了一个万福:“不知道大皇子是否好记得伶舞说过的话?”
杀之宴23
欧阳洵脸色一变:“什么话?”
“大皇子还真的是贵人多忘事。”伶舞高高的挑了一下眉毛,似笑非笑的看着欧阳洵,淡淡的说道:“既然大皇子忘记了,那么伶舞就再提醒你一次。”
欧阳洵的脸色一变再变,他已经想到伶舞说的是什么了。
和他想到的一样,伶舞微微勾了一下嘴角:“伶舞说过,只要今天伶舞不死,大皇子将来定会有后悔的一天,这句话还望大皇子好好记住。”
欧阳洵已经到了嘴巴边的怒骂声,在伶舞的注视下,居然一点声音都发不出来了。
本来像伶舞这样一个女子,欧阳洵从来就不会放在心里,但这一次伶舞一点感情都不带的声音,竟让他的心里升起了莫名其妙的寒意。
伶舞嫣然一笑,越过欧阳洵有些僵硬的身子,走了几步之后,突然回身讥讽的看着欧阳洵:“其实你现在也不用害怕,就算要害怕,也留着活着到明天之后再开始。”
伶舞跨出大殿之后,脸色的笑容才逐渐消失,暗自咬咬牙,喃喃细语出声:“这个该死的欧阳洵,看上去一副被酒色掏空了的样子,手下的力度还真不小。”
“你这个不是废话。”
玉碎没好气的声音从伶舞身后传来,他的出现本来就是伶舞预料中的事,但是伶舞心里还是微微的震颤了一下。
伶舞本来就算准了玉碎会将那个治疗创伤有奇效的药物送给她,却想不到就是在她刻意留意的情况下,玉碎还是能无声无息的接近她。
伶舞心里很清楚,若不是玉碎出声,她可能到现在还是不会发现他早就跟在她身后。
像玉碎这样又冷静,武功更是高深莫测的敌手,伶舞是最不愿意喷碰上的。
但是伶舞心里还是有一个很强烈的感觉。
她和玉碎之间迟早有一战要交手。
一场不可避免的交手。
变故重生1
伶舞淡淡的笑了一下,有些明知故问的淡笑询问:“这个时候,你不在大殿上,又出来找我做什么?若是耽误了你们的大事,伶舞可是承受不起。”
玉碎神色微微黯淡下去,斟酌了一下,皱着眉头看着伶舞:“若是欧阳曦死了,你想去什么地方?”
“我想?”
伶舞高挑着眉毛,往上斜飞的丹凤眼斜斜的瞥了玉碎一眼,似笑非笑的脸上全是浓浓的嘲讽神情,似乎玉碎刚才说了一个天底下最大的笑话一样。
看到玉碎点头确定他刚才的问题之后,伶舞就掩嘴笑了出声,好一会儿才停了下来,脸色猛地一沉:“玉碎,你又何苦那我开玩笑。”
伶舞手腕一翻,掌心朝上往玉碎的方向伸去,面无表情沉声说道:“拿来。”
“拿什么?”玉碎被伶舞的举动弄得有些莫名其妙,仲怔的低着头看着她伸到自己眼皮子低下的手。
“伤药。”伶舞勾了一下嘴角;“我现在身上有伤,急着回去上药,实在没有心情听你说那种毫无意义的笑话。”
玉碎的视线从伶舞的手臂一路看到她的脸上,平时轻松自如的神情在他的脸上已经消失,伶舞从来都没有看懂过的眼眸更是深邃:“你觉得我刚才说的是笑话?”
“是的。”伶舞坦然的点点头,随即嫣然一笑:“难道玉碎你忘记了,你曾经无数次和我,包括所有王府里的那些姬妾所生的子女,说过的那一句……”
还不等伶舞说完,玉碎就叹息出声了:“今生今世,你们都是王爷的人,这一辈子生要为王爷生,死要为王爷死。”
伶舞满意的点点头:“看来你还是记得住和我们说过上百遍的这句话的,那么你倒说说,你问我以后想去哪里,是不是一个笑话?我想,但有用吗?”
玉碎顿时不再做声了,伶舞说的是实话,也是一个事实,一个不可能改变的事实。
变故重生2
玉碎顿时不再做声了,伶舞说的是实话,也是一个事实,一个不可能改变的事实。
伶舞将玉碎的神情看在眼里,轻笑一声:“罢了,还是不要说这种不可能的事情了,你和我一样,都是一个现实的人。”
玉碎沉吟了一下,从怀里掏出一个平时盛药的瓷瓶,将药放到伶舞往上摊开的掌心里时,猛地咬咬牙:““若是欧阳曦死了,你想去什么地方?”
他说的还是和原来那一句一模一样的问话,甚至连多一个字少一个字都没有,但是伶舞的神情却变得凝重起来。
认真的看了一下玉碎的神色,伶舞的眉头就皱起来了:“你是认真的?”
“是的。”玉碎重重的叹息出声,意味深长的盯着伶舞的眼睛:“我是认真的。”
看到伶舞眼里的狐疑,玉碎突然展颜一笑:“你不是已经说过了,这一次我们将你陷入死地,是你自己将你的命拼回来的,所以等一切事情尘埃落定之后,你就是自由的了。”
伶舞默然的看着玉碎,听着他嘴里轻轻松松说出来的自由两个字,心里顿时有些百感交集。
这两个字说出来轻巧无比,但却是她费了无数的拼搏都还没有得到的,可是现在眼看就能触碰到了,她却已经不在乎了。
这个得之不易的自由来得实在是太晚了。
她现在在乎的不止是自由,在她心里,还有比自由更在乎的人。
她自由了,欧阳曦就要死,伶飞也不能活。
若是没有了他们,她要那个自由又有什么用?
沉默中,玉碎有些着急的看着伶舞:“难道你不相信我的话?”
“不!我相信。”伶舞抬眼直视着玉碎,淡淡的笑了一下,却也掩不住她心里泛起的微微苦涩:“只不过一切都来得那么突然了,我根本就想不出自己有什么地方可以去。”
她的话让玉碎心里松了一口气:“你慢慢想,我等你。”
变故重生3
伶舞握着玉碎给她的瓷瓶踏进皇后的寝宫,就看到皇后斜倚在椅子上,在她身前站立着的十几个御医脸上都带着一种说不出来的怪异神情。
眼角的余光瞄到伶舞进来,皇后却连眼皮都没有抬,只是端详着自己手里握着的那个杯子,好半响才吐出话:“本宫只是问你们太子妃到底怎么样,难道你们那么多御医,就没有一个人能回答本宫这个简单的问题?”
那些御医相互之间看了几眼,彼此交流了一下眼神之后,其中一个才踏上一步,躬身说道:“禀皇后,太子妃其实并没有什么大碍……”
他的话还没有说完,皇后猛地坐直身子,手掌往椅子的扶手上重重一拍:“简直就是荒谬,若是没有什么大碍,刚才太子妃在大殿上怎么会疼得那么厉害。”
她将手里的酒杯放到身边的茶几上,站起身用眼睛一个个扫过那群御医的脸。
当皇后的眼睛扫到谁脸上的时候,那个人就情不自禁的将头低下。
“现在再去给本宫看看,太子妃到底有没有大碍。”
皇后的话一说出来,那些御医又互相看了一眼,欧阳宣萱本来就没有事,他们就是看再多次也还是这样的结果。
“怎么一个个还不动?”皇后将这些御医为难的神情看着眼里,眼睛直接看向其中一个:“张御医,你去。”
她点名的就是在祭天大典上,欧阳离叫去帮皇上看病的张御医。
张御医蠕动了几下嘴唇:“这个,微臣等都帮太子妃把过脉了,一致认为太子妃并没有……”
“一致?”皇后沉着脸,将所有人又看了一遍之后,冷?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