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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夫入瓮(正文完)第72部分阅读

      请夫入瓮(正文完) 作者:rouwenwu

    出声了。

    古越终于摇头苦笑了笑,那么多女人送上门,他不要,怎么就偏要这个要命的女人,向三梅道:“今晚,你就睡在她脚榻上。”

    三梅怔了怔,不知他这是什么意思,怔忡间,白筱睡觉从来不让人相陪,转头看向白筱,白筱眼里却是明明暗暗,涌着莫名神色。

    再回头,见古越脸色又露出不耐烦之色,忙行礼应了。

    古越看了白筱一回,再不舍也得走,一夹马,急窜着走了。

    白筱直到望不见他的身影,才返身迈过门槛。

    三梅追在她身后,“公主,今晚……”

    “你就睡我房里吧。”白筱望着前方地面,慢慢行走,难为他有这般心思,“你先去叫人给我备水。”

    三梅才靠近白筱,就闻到她身上有些异味,只是没敢问,再回上古越提亲的事,激动中竟忘了来寻白筱的目的,听了白筱的话,忙小跑着走了。

    等她跑开,白筱方想起,没问三梅到门口迎她是有什么事。

    见她已经跑远,暂且作罢,她和古越探了那死人洞这许久的时间,又是惊,又是吓的折腾,早疲惫不堪,实在抽不出体力去做别的事,不管再有什么事,也不急这一时半会儿。

    等脱下那身脏衣,泡进热水中,才长舒了口气,向在一边收拾脏衣的三梅问道:“你方才去门口是等我?”

    三梅这时方想起,自已只顾着和知秋的婚事,竟将上交待的事给忘记,吓得脸色微变,战战兢兢的道:“是,曲大人要我告诉公主,西越的二皇子到了府上。”

    白筱猛的坐直身,扶着浴桶,气得脸变了色,瞪着三梅,低声呵斥,“你怎么现在才说?”

    曲峥知她是被古越带走的,也定能猜到她回府,古越定然相送。

    所以才叫三梅在门口拦她,目的在于叫她随古越离开,不要回府………哪知这丫头竟将这么大件事给搁着不回。

    三梅从没见过白筱这么个脸色对她,更吓得白了脸,一哆嗦,在浴桶边跪了下去,“奴婢一时忘记了………奴婢该死,请公主处置。”

    白筱瞪了她一阵,青着脸深吸了口气,这时怪她又有何用,重新靠坐回去,闭了眼,无力的道:“算了,你下去吧,去看看厨房还有什么吃的,给我做些。”

    三梅小心的看了她一眼,见她当真没有责罚之意,才爬起来,带了脏衣往后退。

    “等等。”腾腾的热气,蒸得白筱心烦意乱,半睁了眼,斜瞥了一眼缩肩垂头立在屏风旁的三梅,叹了口气,“风荻现在何处?”

    “曲大人将二皇子安排在隔壁院子的云祥轩,曲大人亲自陪着呢。”三梅眼里储着泪,虽然服从主人的指令是她们做下人的职责,但不管她传不传这话,公主都是要回来沐浴用餐的,她实在想不出晚传了这一会儿的话,有什么大错,害怕的同时,又有些委屈。

    “下去吧。”白筱又自合了眼,曲峥就是自已拖着风荻,好让她随古越离开,以此来避开风荻,可是现在古越早已去远,再责怪三梅也是无济于事。

    曲峥陪着风荻喝了一阵酒,有下人进来,伏在他耳边道,看见三梅在门口拦下了白筱,满意的笑了笑,挥退了下人,又陪着风荻坐了会儿,算计着这时白筱怕是已然走远,便端子酒杯,走向向风荻道:“在下实在是喝不得了,这是最后一杯。”

    风荻喝得也有些无聊,也不多留,点了点头,端了面前酒杯一口喝了,随手将酒杯往桌上一掷,懒懒的歪在软榻上。

    曲峥放下酒杯,抱拳道:“天也晚了,不打扰二皇子休息,小臣告辞。”

    “曲大人好走,不送。”风荻已有了七分醉意,面色泛红,面色显得越加艳丽,捂了捂有些发晕的头额,起了身往门外走。

    曲峥见他脚步轻浮,忙上前扶了,“小臣这就去叫人送醒酒汤来。”

    风荻将他推开,“我没醉,用不着这些玩意。”

    出了门,扯一领口衣襟,露出里面一片胸脯,晚风吹来,丝丝的凉,酒也醒了三分。

    “二皇子这是要去哪里?”曲峥随在他身后出了门。

    “这屋里闷得慌,我四处走走,吹风解解酒气。”风荻来是寻白筱,不料白筱出了宫竟没回府,到了这里却被这个曲峥拉着坐了这一晚,好不烦闷。

    “那下臣陪二皇子走走。”反正白筱不在,这府院,风荻往哪儿逛,他都无需担心。

    “不必了,跟你一个男人闲逛,有什么意思。”风荻皱了皱眉,曲峥殷勤的让他心烦。

    曲峥笑了笑,也就停了。

    风荻瞅了他两眼,“白筱还没回来?”

    “还不曾回来。”曲峥垂眸看着自已拢在一起的衣袖。

    风荻眉头又是一皱,“她经常宿夜不归?”

    曲峥垂首,恭敬的道:“她是公主,我是臣,臣且敢过问公主的事?我在这府中也只是负责一些杂务,至于公主的日行,不在我的职责之内。”

    风荻不傻,曲峥的话,他哪能信,一个内务官,能不知公主的日行?那他这个内务官也白当了。不过他说不知道,还能把他吃了不成?

    抽着嘴角笑了笑,拍了拍他的肩膀,“你很好。”

    曲峥自然明白他这话的意思,也笑了笑,不答,看着他晃晃悠悠的出了院门,才从另一条路走了。

    风荻出了云祥轩,胡乱闲逛,不觉中走的竟是去筱苑的路,望了望院门口的‘筱苑’二字,似曾相似。

    然在他记忆中,这是第一次来‘荣府’,看了阵,进了门,慢慢踱到一池荷塘前,不由停了步,静望着那池清水。

    这时天色已晚,院中服侍的丫头们已经散了,只有四个守夜的在院中守着,听见有动静,赶出来查看,见他他,愣了愣。

    其中一个是以前便在这院子里的,辩了半天,竟认出他是以前在这院中服侍白筱的那个美男子,只道他是随着白筱回来的。

    此时的他只穿了件家中所穿便服,衣料华贵,半敝着衣襟,一派风流以,而白筱这时又在沐浴,那二人是什么关系,就不敢再往下猜,招呼着另外几个小丫头,默默的退了下去。

    月光下,风一丝一丝的吹着湖面,漾着一圈圈涟漪,他的心随着那一圈圈水波荡开,仿佛身边被水包涌着,随波翻滚,这景竟熟悉至此………

    回转身,望向前方雕花大门,抽了插在腰间的紫玉短笛,走到门边,随意的依了门框,又是一愣,自已这是怎么了,这所有一切都象曾经做过。

    握?短笛,脑中却又空空荡荡,什么也想不起。

    望向眼前闭着的门,里面透着光,隐隐能听见水声,摇了摇头,正要离开,突然听里面传来白筱的声音:“三梅。”

    他脚下一顿,整个人沸腾起来,快速转身,推门而入。

    曲峥出了云祥轩,从另一条路绕着前往筱院,半路上抓了个小厮问道:“可见到三梅?”

    “方才看见三梅姑娘从公主院子里出来,却厨房。”小厮如实回了。

    曲峥愣了一愣,她这时辰去厨房做什么,隐隐感到不对头,再看眼前这小厮,不是白筱院子里的人,也知道不了多少事,打发了小厮,自已急急朝着厨房去了。

    到了厨房,见三梅正在厨房盯着人准备餐食,更是奇怪。

    三梅回头见了他,神色微微慌乱,艰难的吞咽了一下,喉咙哽得厉害,忙向他屈膝行了礼,“曲大人。”

    曲峥扫了眼正在操办的厨子,这是专门负责白筱膳食的御厨,心里更是微惊,你这是………“

    “是为公主准备的。“

    曲峥一怔,额头上渗出冷汗,“你没把我说的话传给公主?”

    三梅心里慌乱,“奴婢回了。”

    曲峥更是迷惑,白筱知道风荻在府中,为何不避?难道另有打算?

    第295章 妖孽(10月1020粉红票)

    曲峥舍了三梅,急急赶向筱苑,进了院门,见里面透着光,门掩着。

    他虽然是白筱的内务官,但终是个男子,这大半夜的,且能乱闯,唤了探头出来向他望来的守夜小丫头,压低声音问道:“公主可睡下?”

    “公主在沐浴。”

    曲峥点了点头,向关着的门望了望,“可有外人进这院子?”

    “有一个长得很好看的男人和公主一起。”小丫头想着方才见到风荻那敝胸露怀的模样,从来不曾见过这么好看的男人,脸红了红,对曲峥不敢相瞒,如实回报。

    曲峥见小丫头神色异样,愣了又愣,难道古越能随着白筱回府?还留在了白筱房中过夜?这事如果传出去………他打了个寒战………

    今天的事没一件如他所料,事事出乎意料,实在想不透白筱是做何想法,望着门里透出的烛光,抿紧了唇。

    小丫头见他神色不对,怯生生的唤了声,“曲大人。”

    曲峥‘哦’了一声,回过神,吩咐道:“小心服侍着,有什么事,尽快来通知我。记住了,公主院子里的事,万万不能向外传扬,外面有什么闲言非语,这院子里的人,一个别想活。”

    小丫头吓白了脸,“是,奴婢绝不敢多嘴。”

    “去吧。”曲峥打发了小丫头,才走出院门。

    白筱泡了这一阵,身上软得厉害,昏昏欲睡中又唤了声,“三梅,拿干巾来。”

    柔软的干巾从身后绕来,轻触了她被蒸和泛着粉红的手臂肌肤。

    她微睁了眼,抬了手臂从水中站起,曲线柔美的身躯里在稀薄的雾气,极为诱人。

    干巾从臂下穿过,打身后绕了过来,在胸前合拢。

    一袭暗红的锦袍阔袖,映入垂着的眼睑,陡然一惊,睡意全消,双手攥紧在胸前干巾,迅速转身。

    一张艳绝倾城的脸近在咫前,窄眸斜飞,眼角自带凤尾,含笑将他看着,极尽的妩媚妖孽,两鬓的发束向后拢着,随意挽着,用一根暗红血玉发簪别了,发尾垂挂在他半敝的胸前,钻进衣缝,不时随风轻扫着胸前柔和的肌肤,煞是暧昧马蚤人。

    即便他是个男人,用国色天香来形容他也绝不为过。

    然这一张国色天香的脸,让白筱如见鬼一般,急身后退,脚下一滑,跌坐下去。

    她在水中扑腾一阵,方稳住身形。

    他眸眼望着巾子在水中漂开,露出的一双纤长玉腿,唇角上勾,身子依了浴桶,手撑了桶缘,饶有兴致的细细打量水中春光。

    胸口瞬间烧了把火,他不会忘记,她这身子是何等美味。

    白筱抹了脸上的水,随他目光看下,又急又气,慌忙掩了打湿的巾子,将身子紧紧里住,后背紧贴着离他最远的桶壁。

    然打湿的巾子,掩了她的身体,又怎么能掩得去她玲珑的曲线。

    他眼里还有三分醉意,半眯了眼,一派的风流,伸手过来抚她晕红的面颊,懒洋洋的道:“今天我解了你一围,你该如何谢我。”

    声音因醇酒而磁软,如魔呓般渗进人的躯体,挑起人体内最原始的欲望,无论是男人,还是女人听了,怕都是难以把持。

    不管他再美,再媚,在白筱看来都畏如蛇蝎,恨之入骨,反手扣了他的手腕,恨声道:“谁要你进来的。”

    他斜瞥了一眼扣着他手腕的小手,俯身朝她慢慢靠近,“还是这么凶………我喜欢………我听见你唤人服侍,左右又没人,便来服侍你一把。”

    白筱本能的后缩,后背被死死抵着,无处可退,一手攥着胸前巾子,不敢放手,只得放了扣着他手腕的手,聚气上掌心,飞快的向他拍去。

    不料手刚动,他手腕一翻,轻轻巧巧的扣住她的手腕,指尖陷入她手臂,不知怎么恰好截了她的气脉,她身上真气顿失,软得没了一丝力气。

    白筱大惊失色,他居然能在瞬间算到她真气所到之处,将她截下,他这手功夫当真邪得可怕。

    他臂上用力将她拽了过去,不忌她一身的水,探手过来,将她捞出浴桶,身子前顶将她死死抵在桶壁上。

    一手仍扣着她的手腕气脉,空了另一只手出来,指尖在她脸上来回轻轻撩弄,面庞向她慢慢靠拢,赶到仅离了半寸之距方停下,手指滑下,在她修长的颈间徘徊,“一些日子不见,你越加的迷人。”

    他的呼吸吹着她湿润的面颊,又痒又凉。

    白筱从心底感到害怕,呼吸都难以顺畅,身子微微的颤抖,“我真后悔没杀了你。”

    他眼角轻斜,勾唇笑了,“对,你失去了机会,不过………”他的手指捏着她修长的颈项,迫她仰脸看他,半眯着眼锁了她的眼,极尽的邪媚,“如果真动上手,以你现在,可不是我的对手,就象现在,我想要你,便能要了你。”

    白筱胸口一紧,脸色青冷,“你敢,这可是在我的地头。”

    他摇头‘啧啧’两声,低头下来,唇轻轻擦着她报捷 ,湿热的气息在她耳边轻拂,“还是这么个硬性子。”手掌移下,从里在她身上的湿巾缝隙中滑进去,抚上她腰间肌肤,顺着她凹凸的曲线带着微力,慢慢下移,直至握了她的臀瓣方停下,掌上用力,将她的身体压向他,紧贴上他已然挺硬的下体,“要不要试试,嗯?”

    白筱急气交加,再也受不得他这般欺侮,开口要叫,他的唇已堵了上来,将她护在胸前的手扯下,背到她身后,将她两腕一合,一掌紧紧扣了。

    她身上湿巾失了束缚,随之滑下,丰胸玉||乳|转眼显现在他眼前,胸前的红蕾被热水泡过,越加的艳红娇嫩。

    他目光过处,之辣辣的烫,深喘了口气,扯开自已衣襟,向她压覆下去以,他平实的胸脯紧压着她胸前的柔软,擦过她硬实的红蕾,撩得他浑身是火。

    第296章 公主,慢着点

    白筱身体不能动,舌却抵死的不容他的舌入侵,拼命想将他抵出自已的口中。

    然不论她怎么抵他,他的舌尖总能灵巧的滑开,顺便在她舌根处勾画出别样的刺激。

    几轮下来,她非旦没能如愿,口中反而无处不酸,无处不麻,就连牙根都被他撩得酥麻发软。

    他终日泡在女人堆里,对男女之事轻车熟路,对怎么能撩起女人的欲望更是了如指掌。

    她抵触他,对他而言,反而是另一种有趣的游戏。

    在她舌尖进退中,他不但能寻路撩起她的异样感触,更能从而让自已得到想要的享受。

    她越是不肯就范,他越是与她纠缠,呼吸渐促,紧抵着她身下的硬物更加的硬涨,滚烫,隔了薄袍仍能感受到他的体温。

    白筱绝望望天,他根本是在玩猫捉老鼠的游戏,他就是喜欢看她在他的爪子下挣扎。

    他就是要让她知道,她不是他对手。

    白筱强定了神,且能让他如愿,将舌退回,不再做任何抵触,不屑的冷看着咫前半靡着的珀色眸子,再不会给机会他制造任何快意。

    他感到她的变化,眸子里仍燃着火,欲望却褪了些,回视着她的眼,眼角斜飞,似笑非笑,舌仍慢慢搅弄着她,扫过她的舌根。

    她忍着他不住带来的强烈刺激,如同死人一般一动不动。

    他只是将身子紧紧的挤压着她,并没有进一步的动作。

    门外传来细碎的脚步声,白筱听得出是三梅回来,心下暗喜,只要三梅发现了这里面的异样,定会叫人前来。

    风荻再放肆,也不至于敢当着众人的面将她怎么样。

    这时腰间一紧,他揽了她的腰一转身,成了他背靠着浴桶,而她赤身趴在他身上。牵了她的手臂插进他松开的锦袍,环在他柔韧的腰间。

    被他掐着手腕的手,却塞入他锦裤中,压在他硬如铁石的驳起上。

    这番情景被人看见,定会认为是她在迫他。

    门‘吱嘎’的一声开了。

    风荻放了她的唇,重喘了口气抢在她叫唤前,带着浓浓的情欲的声音道:“公主,别急,慢着些,你太紧,会弄伤的………”

    凑脸上来,唇贴着她耳边低声笑道:“这下,你非得嫁我不可。”

    白筱脑子‘嗡’的一下,连死的心都有,牙齿咬得咯咯作响,怒不可遏的瞪视着眼前带着得色的妖孽凤眸。

    与他这副形容被下人看见,一旦传出去,与他的联姻便是铁板钉钉的事。

    三梅端着装了膳食的托盘进来,刚揭了珠帘,听到男人的声音,即时愣了,抬头向屏风后望去,即时僵住了。

    烛光下,半透的屏风后映出白筱赤着的体态正压覆在一个男人身上,隐约能分辨出她的手正放在那男人的身下……

    她虽然没经历过男人,但已到男婚女嫁的年龄,不时又有听那些小厮在外面鬼混回来后的胡话,这些事却是知道的。

    手一抖,托盘差点跌落在地。

    风荻手指微松,带着她的手,握着他那处,如燃着的火炭般在她掌心中缩涨。

    白筱动了动手指,已是能动,指间用力,只恨不得将他那处一下拧断,从此断了他的滛根。

    偏他力道拿捏得极好,扣着她气脉的手,似松不松,她虽然使得出力,却无力伤他,一捏一拧间,却是上下带了些力的套弄。

    他舒服得微仰了头,半眯着眼,呻吟出声,声音销魂噬骨。

    白筱更是恨不得一掌拍死他,微一错唇,将他的嘴堵住,说什么也不能再让他胡说八道,更不能让他发出这些该死的声音。

    三梅的脸瞬间涨得红过耳根,忙轻手轻脚的将托盘放在桌上,脚底抹油的出去了,顺手带上房门。

    心里七上八下的回头看了眼关拢的大门,却寻守夜的小丫头。

    虽然她是下人,不能过问公主的事,但白筱除了带过重伤的莫问回来,从来不曾带男人回屋过夜,这事实在太过诡异,她不能不问。

    白筱听着三梅走远,放开他的唇,呸了他一口,恶心的浑身起着鸡皮。

    风荻眸子在烛光下闪烁,伸舌在唇上慢慢舔过,唇轻贴着她的面颊,慢慢轻磨,戏笑道:“真甜。”

    白筱眸子收缩,用目光将他一刀一刀的剜着。

    他眼里笑意更浓,在烛光下越加的邪媚,“想杀我?”

    “总有一天,我要将你千刀万剐。”白筱恨不得现在就能将他撕个粉碎。

    他‘啧啧’两声,“到时只要你下得了手,我等着。”伸了舌尖去舔她的唇角,她偏头一避没能避开,被他慢慢舔过,听他湿声道:“希望你的丫头嘴碎些,将我们的事抖得远些,最好那个曲峥能来瞧瞧,我们的事就越加的稳当。”

    白筱冷哼了一声,“你太小看我的人了。”三梅别说只是听见他的声音,就算是亲眼看见也绝不会对外说一个字。

    他扬眉一笑,指尖在顺着她的光滑的背脊上下滑动,“我不急,我今次来北朝就没打算空手而回,我能等。”

    白筱突然笑了,唇角间尽是嘲讽的味道,“二皇子怕是要白来一趟,我要嫁古越了。”

    他眼角笑意顿时僵住,定定的将她看了好一会儿,眸子冷了下去,“怎么可能,你和容华………他怎么可能因为你和容华心生间隙,就算他娶你,怕也是帮容华娶的。”

    白筱心里紧巴巴的痛,眼角轻飘飘的斜开,不屑看他,“那又如何?不管如何,我会是南朝的太子妃,二皇子不必再在北朝浪费时间。”

    风荻盯着她的眼,眼里阴晴不定,突然把她扛了起来,绕出屏风,大步踱到床边,将她扔进锦被之中。

    白筱手一得活动,愤然起身,翻掌向他拍。

    然气脉刚通,将无多少力气,他顺手一擒,又扣了她的双手,合在起,单手握紧,拉高来按在她头顶,抬膝压了,她踢来的腿。

    第297章 找回丢失的(10月1050粉红票)

    直着身子,单手扯开自已腰间松松束着的腰带,锦袍敝开,露出里面胖瘦均匀的胸脯。

    腰带提在她眼侧,手掌一斜,腰带自他手间缓缓滑落。

    白筱轻蔑的冷笑,“你就这点强迫女人的本事?”

    他不为所动微斜的眼,细细打量着她仍然有些泛红的身体,如玉雕出来的般盈透柔美,视线停留在她胸前的艳红上,美得如同欲绽的花蕾,“随你怎么说,你只能是我的。”

    眼里的欲望越加浓郁,只有这一个女人能激起他的渴望。

    手掌握了她被崩紧,显得越加纤细的腰身,慢慢抚上,覆上她的胸间,肆虐的揉捏,一字一字的重复,“你只能是我的。”

    白筱僵挺着身子,冷笑,“猪狗不如的事,你也不是没有做过,你就算再做多一次,又能如何?”

    他斜瞥了她一眼,伏下身含了在他手掌下变得硬实的嫣红,牙齿细磕,吮了吮,放开来,慢慢抬头,柔滑的发丝慢慢在她||乳|间扫过,一缕缕从她白皙的肌肤上滑下。

    他就算不经意的一个动作,也是煽情之极,白筱饶是恨他入骨,身子也不由的一颤,身体酥麻了一半。

    “嗯,上次是我粗暴了些,这次我会让你知道什么是,你会离不开我的。”

    手掌下滑,马蚤痒随着他的指尖在身上由上至下的漾开,目光随着在她身上慢慢拂过的指尖一路看下,停在她身下私密处,挤进她腿间,滚烫包裹了他的手指。

    勾唇一笑,“已经湿了。”

    白筱受不得他这么赤裸裸的审视,所有的愤怒和羞愤聚在一起,在胸间熊熊燃烧,挣扎着试图在他面前掩云身形。

    随着她身体的扭动,他的手指一点点挤进她的身体,按捺进出。

    白筱呼吸一窒,牙关一合,咬破了红唇,“风荻,我一定要杀你。”

    他笑着着伏低身,发丝一下一下的扫拂着她的肌肤,他近距离的将她看着,她面颊绯红,痛苦中又压着抹无法掩饰的隐忍,挑眉笑了。

    手指突然抽出,在她体内一空之际,又猛的抵入。

    突来强烈刺激迫得她松了唇,重喘着呻吟出声,羞愤的涨红了脸。

    他眯着眼,邪笑着,伏低身,火热的胸脯压上她起伏的柔,伸舌舔了她唇上的血迹,“你这副模样当真勾人得很,我都迫不及待的想进入你。”

    白筱将充血的双眼狠狠的瞪着他,狠声道:“我做鬼也不放过你。”

    他加快指间律动的频率,在她体内制造出更多的刺激。

    白筱抗拒他,却无法抗拒身上慢慢化开的快感,身体不住的抽搐,轻颤,咬着牙不发出声音,呼吸间却无法克制的急促。

    他甚满意她此时的模样,舔上她的耳坠,引来她更多的战粟,腻声道:“我就是要你不放过,一辈子缠着我。”

    身下越来越强烈的快感将她脑中抽成一片空白,无奈的慢慢闭上眼睛,“风荻,你到底要什么?”

    “找回我失去的。”他锁着她渗着微汗的泛红的面颊,强压着自已的情欲,“想我停下吗?”

    白筱无力的睁了眼,“我这儿没有你的东西。”

    “有,我在这儿丢了心,我要找回我的心。”他猛的抽出手指,扯了一旁锦被将她身子里了,箍在怀里,“告诉我,我们以前是什么关系?”

    白筱身下一空,长吁了口气,疲软的伏在他肩膀上,喘着粗气,“我们什么关系也没有。”

    “你骗我,你这院子,我以前来过,是吗?”他将她拉开些,凝神着她半糜的眼。

    白筱一个叮咛,醒了神,直视向他,他此时脸上的邪媚尽消,迫切的等着她的答复,眸子微闪,试探的问道:“你不记得这里?”

    风荻的心脏‘砰’的一跳,“你以前根本就是我的女人,是吗?”

    白筱看了他一阵,突然笑了,将身上锦被里紧,“你当真不记得以前的事?”

    风荻凤眸微窄,不答。

    白筱慢慢从他怀里退开,靠了床栏,心中冷笑,道:“你确实把心丢在这儿了,你在这儿杀了你心爱的女人。”

    风荻脸色微变,将她拽了过来,“你想骗我。”

    “我何需骗你,她不爱你,她爱的是容华,你对她施暴不成,错手将她杀了,她死了,你受不得这打击,逃回了西越。”白筱脸上淡淡的,没有多少表情。

    “你胡说。”风荻紧捏着她手臂的手,重得几乎捏碎她的骨骼。他不信,但他对容华的嫉妒却是无法否认的。

    心却不住颤抖,他的确是回了西越便不再记得那一切,难道当真是自已做了什么不可饶恕自已的事,才会如此?

    “你不必相信。”

    “如果你说的是真的,你我之间并无关系,我以前那么对你,你上次完全有机会杀我,为何不下手?”

    “因为我杀了你,我也不能活着离开西越。”

    白筱这时真力已然恢复,完全可以将他拦开,却一动不动的将他看着,他眼底深处的痛楚,让她心里一阵畅快。

    “我不信。”他凝看着眼前的女人,不可能,他明明与她一起时,挖空的心被填得满满的。

    白筱轻撇嘴角,不再多说。

    他看了她一阵,对她的话一句不信,却不由的问道:“她是谁?”

    “南朝竹隐的‘小竹姑娘’。”白筱见他眼里闪过一抹迷惑,拂开握着自已手臂的手,“你和竹隐的香巧也算得上是熟人,何不去问她。”

    风荻翻身下床,立在床前,拾了腰带,慢慢束上锦袍,“你如果骗我,你会让人后悔今天所做的一切。”

    白筱冷视回去,“我也会让你后悔,你对我做的一切,你对我做的,我会一笔讨回来。”

    风荻伏下身,手撑了床缘,向她凑近,伸手过来捏她下巴,被她避开,凤眸微窄,“我会弄明白,你别以前你随便编个谎话,便能将我搪塞过去。”

    白筱不屑的笑了笑,“今天是我大意,且还能有下次。”

    风荻挑了挑眉梢,转身走了。

    第298章 姓赖的(10月1080粉红票)

    天刚还没拂晓,到处黑漆漆的一片,只得天边有一丝亮光,城门口已聚了些赶早出城的百姓。

    白筱揭了车窗帘,向护在车外的护卫道:“叫人开城门。”

    城门护军见是白筱的腰牌,赶开城门口候着的百姓,启了门放白筱出城。

    出了城,白筱叫护卫队停在路边静候,没过多久功夫,果然见城门再次开启,古越率了一阵铁骑从城中出来。

    铁骑过后,又有一阵精兵护着容华的马车紧随铁骑之后出城。

    古越望见前方停着的白筱的辇车,微微一愣,抬手扬了扬马鞭,队伍慢了下来,到了白筱辇车前停下。

    古越带马独自走到辇车窗前,见白筱揭了窗帘,伏身下去,低声问道:“有事?”

    白筱点头,“我随你们一起去。”

    古越浓眉微皱,回头望了一眼自已的队伍,才重新看她,“你不是怕吗?”又看了看白筱的护卫队,声音压得更低,“再说,你的人………”

    “你们不是有这么多人吗?”白筱微微一笑,他顾虑的没错,她的人不同于他们的人,个个都是心腹,她这些全是贺兰挑出来,说是保护她,但这里面有多少眼线,就不得而知了,“我随你们去,他们不会跟着。”

    古越想了想,“也好,不过你的人,一个不能带。”

    白筱一挑眉梢,“好。”落了窗帘,下了车向自已的护卫队长交待几句,让护卫队先行回撤,目视着他们重新进了城,一个不剩,才对古越道:“可以走了。”

    古越将她拽上马背,走向容华辇车,“这来去路上,难免有北朝的人出入,我带着你太过招人眼目,你去容华车里。”

    白筱也明白其中厉害关系,依顺的由着他将她放在容华的马车车辕上。

    等古越带马走开,回身揭了车帘,车里容华端端正正的坐着,戴着魄慕离,看不见容貌,然她却能感到他正视着她,浑身上下的神经顿时收紧。

    她对他这副装扮可以说是再熟悉不过,便不管看过多少次,每次见了,仍止不住的失神,错不开眼光。

    与容华虽然话是说开了,不过这么同乘一车,仍有些约束,不自在的轻咳了一声,看向他身边空位,没敢硬挤过去,他实在太干净了,干净得让她总生出距离。

    他往旁边挪了挪,让出位置。

    白筱落了车帘,在他身边坐下,两眼不知该往哪儿看才好,干脆落在前方不进随车颠簸一开一合的车帘上。

    容华微侧脸看她,过了一阵才道:“莫问所中的无毒之毒,有所好转。”

    他声音很低,很轻,在白筱听来,却如同晴空中的一个惊雷,那人不自在瞬间消散,猛的抬了头,转看向他,只看到眼前的一方白幔,看不见他的神情。

    顾不得与他之间要保持的距离,伸手去抛他面上面纱,想看清他的表情。

    他面色平静,看不出喜乐,淡淡道:“一说到莫问,你就什么也不顾忌了。”

    白筱抛了他一半慕离面纱的手僵在了半空中,过了会儿垂了下来,扭着腰间坠着的如意结穗子,“他因为我而伤,我想知道他的情况,难道不该?再说你不想我知道,大可不说。”

    这些日子她无时刻不想知道莫问的情况,但不愿引起容华不高兴,忍着硬是没在他面前问上一言半句,她相信,容华会平心待人,不会亏了莫问。

    容华看着她约束的神情,无奈的笑道:“现在的你反不如你儿时,看来凡俗当真磨人,可以将你的棱角也磨去七八分。”

    白筱扁嘴,她也想象以前那样没这么多顾虑,可是万一在他面前随便了些,他又错以为她对他有了什么想头,那又得生出麻烦,“你当初不给我弄那装珠子的银丝网,也弄不成今天的地步。”

    容华苦笑摇头,“你那时自已不舍得将那珠子还给人家,倒怪我给你织网。”

    白筱以前不介意他怎么对她,怎么误会她,但自从二人把话说开,便不想他再误会她什么,今天听他这么说,做了急,“我哪里是不舍得那珠子,我是不舍得你织的那网………”话出了口,才后悔,再不想他误会什么,却也不该说这话,让他又想到别处,断不了二人之间的想念。

    容华歪头笑了,垂手下来,覆在她垂在身侧绞着如意坠子的手上,“总算说了句真心话,既然你肯说真心话,那我便多告诉你一些,也无防。”

    白筱正想缩手,听了他的话,怔了,用另一只手,一把揭了他头上慕离帽,见他神色宜然,又是一怔,“你没生气的?”

    容华露和煦的笑容,“对着你,样样生气,我早气死几百回了。”

    白筱干巴巴的咳了一声,小声嘀咕,“至于吗?”

    眼角斜向被他手覆着的手,挤了个笑脸,“你的手,好象放错了地方,能不能挪挪………”

    她不说,他的手只是这么覆着,她一说,他索性五指一扣,给握了。

    白筱一口气吸进去,卡在了嗓子眼上,“你………又越界了………”

    他拇指轻抚过她的手背,她手背上痒得象有虫子爬过,听他闲懒的声音道:“那又如何?”

    那又如何?白筱愕住了,拉长了脸,“感情你们家都是姓赖的,我们明明说好的………”

    “我说过,我不求以后,但并没说与你一起时,定要以礼相待。”

    他神色温和,说出的话却是无赖之极,偏咬文嚼字,钻着字眼,让人寻不到他的话柄。

    白筱的脸黑了下去,“早该知道你是这样的小人,我真不该上你的车。”

    容华笑了笑,悠然漫声道:“你爬树偷窥,爬上我的马车,揭我面纱,可有君子过?”

    白筱的脸由黑转红,轻叹了口气,那时不知他残魂之事,又怎么能同一而论,“都老得掉牙的事,亏你还搬出来说。”

    试着慢慢抽手,却被他握得甚实,抽不出来。

    第299章 没有不舍得

    他将她的手放到身前,轻刮着她白得象是透明的指间,眨了眨眼,摆出一副无辜相,“你心有顾虑,防我如同神鬼猛兽,又为何上我的车?”

    白筱哑然,过了会儿才道:“古越怕人家看见我,生出是非,才让我上的车,这不是没办法的事吗?”

    “既然没办法,避不开,又何必装模作样,刻意约束,反正不管避与不避,结果都是一样。”容华凝望着她,声音柔和,却是句句还刺。

    白筱连手指头都僵了,竖眉道:“我哪有什么装模作样,我是摆明了态度,你楚我汉,中间大河,我们各自为阵。”

    容华哑声笑了,“如今可是你离汉过楚,我做为楚方东家,尽尽地主之谊。”

    白筱上车前就做好了心理准备,但对了他,还是无措,再说实实在在是自已送上的门,再也无法维持脸上的平静,将头扭过一边,惹不起,躲得起。

    刚想伸了手去揭窗帘,看看到了何处,被他抓着的手指尖一痛,倒抽了口冷气,转过头,见他正从口中将她的手指退出,指尖上慢慢渗出鲜红的血珠,微变了变脸,压低声音,“你怎么咬人?”

    容华淡淡的扫了她一眼,看向她如凝脂般的指尖上那粒艳红血珠,“我近来身子畏寒,每隔一日要你一些血液,以寒止寒,你可愿意?”

    他的口气平淡的就象向她讨要一根绣花针。

    白筱愣了一愣,不解的看向他儒雅俊美的侧脸。

    他不见她回答,目光斜瞥了过来,笑了笑,“不愿意就算了。”

    略低了头,他长长的眼睫如蝶翼一般半敛,在她指尖上吮了吮,吸去指尖上的那粒血珠,帮她止了血,放开她的手指。

    神色依然自若,全没因她拒绝而有一丝不快和不满。

    白筱这时者回过神,慌忙道:“不是的,我没有不愿意,就算你要我全身的血,我都是愿意给你的。”

    他浅浅一笑,“花言巧语,没句真言………”话没落,那丝浅笑在唇边僵住,慢慢退去。

    白筱不知何时,手上已多了把匕首,在他微怔之间,已划破手腕,手法快得让他来不及阻止。

    鲜红的血自她腕间涌出,顺着她的手腕滴在她雪白的裙袂上,化开点点红梅。

    他脸色微变,飞快的捉了她的手腕,修长的手指压了她的血液仍在外涌的伤口,心疼不已,深不见底的眸子却黯了下去,涌着一股莫名的情愫,“你何需如此?”

    他不过是要些血,对她而言,又有何难,她还有什么不能给他?见他把伤口死死压着,这样很快就得止血,那她这刀就白划了,急道:“你别压着,快出不来了。”

    容华还想说些什么,抬头对上她焦急真切的目光,什么都说不出来了,从怀中取出一个只得一节小指关节大小的完全透明的翡翠小白玉瓶,拇指微微用力,推开瓶塞,微放开按着她伤口的手指,任鲜血灌入瓶中,装了半瓶便又自将她伤口压上。

    盖了翡翠小瓶,收入怀中,又取了止血药倒在她手腕伤处,撕开自已里面干净中衣为她细细的里了伤口。

    手指轻轻抚过里得平平整整的白锦,慢悠悠的舒了口气,“还是这么莽撞。”

    白筱静静看着他,心砰砰乱跳,脸上越来越红,还有什么比能帮上他的忙,更让她开心?咬了一下下唇,“我以后每隔一日便差人给我送些去。”

    他抬脸看向她笑颜如花的脸,抬手抚了抚她欢喜的泛红的脸,“方才,我不是怀疑你不舍得,只是突然不想要了。”

    白筱有些懵,动了动受伤的手腕,“别看我不太胖,但身体好,血多着呢,你不必不好意思的。”

    容华按了她的手,“别乱动,刚止了血,再动,伤口又要裂开了。”

    白筱倒不在意伤口是否裂开,然手被他微冷的手握着,却不愿再?br /好看的txt电子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