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夫入瓮(正文完)第46部分阅读
请夫入瓮(正文完) 作者:rouwenwu
去到便知。”他看着她吹弹即破的面颊,眸子赫然一窄,抬手去抚她面颊。“
白筱忙转脸避开,不容他碰触。
北皇身子前倾,向她欺近,白筱忙往后退缩,后背抵了一侧车壁,避无可避,见他的脸仍自欺近,说不出的厌恶,只得将脸别过一边。
他只到鼻尖几乎触上她的面颊,才停下,沉声道:“你乖乖的忍受三年,只要三年,三年后,我定然会让你回到我身边,再也不容任何人染指。“
白筱冷笑,却也不敢拿话激他,双眸只是紧紧盯着眼前窗帘。
窗帘被风吹开一条窄缝,路边停着两辆马车,其中一辆竟是容华常坐的那辆。
容华出门,总是随在他左右的那个护卫立在车窗前唤了一声。
车帘揭开,端坐在车里的白色身影,让白筱呼吸一窒,他慕离遮面,白筱却不难想出慕离后那张俊儒淡然的俊逸面颊,和那双黑不见底的深眸。
她不知他为何会出现在这地方,但内心深处却象在黑夜中点亮了一盏明灯,正要拼命叫唤。
口中一紧,已被北皇伸手过来,死死捂住嘴,叫不得半分。
刚一挣扎,身体已被紧紧压住,再也动弹不得丝毫,只能眼睁睁的从车帘缝中看着与他擦肩而过。
马车与容华的马车一错之时,见他转脸望来,心差点跳出了嗓子眼,只要他能看见这帘缝,或许便能看见她。
蓦然眼前帘子一合,已被北皇压下,再也看不见窗外那抹白影,失望的闭上眼。
耳边的北皇压低的声音道:“你最好老实些,否则,我会要莫问死无全尸。“白筱心尖一颤,睁眼瞪向咫前扭曲的面颊。
北皇直到离那两辆马车已远,才放开她。
白筱回头望了眼,被风吹开的窗帘,容华和他的属下,已远不可见,暗叹了口气,压下眉头,她不信北皇能捉住莫问,但太平村终是险恶之地,加上莫问得知她被掳,不知会如何发狂,其境实在叫她担忧。
想问他到底如何,到嘴边的话,又咽了回去,问北皇,倒不如不问。
如潮忽涌的情绪,生生压回心底,低头看向膝间褶皱,细想北皇之言,三年后………那他现在要将她送去休息?
又是什么日的,脑中情报局转动,又想着方才所见路边景致有些熟悉,似是前往‘瑜城’的道路,一个念头从脑活中闪过,陡然一惊,“你要将我送去风荻处?“
第165章 再见风荻
白筱被关在一间窄屋里,四周窗户被订得死死的,屋内昏暗无光,看不见身处何处。
也不知过了多久,门‘哐当’一声开了,阳光从门口射入,晃得她睁不开眼。
抬手搭了凉棚,半眯着眼,过了一阵,才看清北皇立在门口朝她看了一阵,才让开门户,朝随在他身后的人问道:“二皇子要的可是她?”
白筱望立在门口的高大身影,阳光在他身后给他镀上一层金光,脸隐在阴暗中看不清表情,但见他向她望来,不自觉的后退一步,心里砰然乱跳。
‘瑜城’的经历,至今仍让她光想想便心惊肉跳,恐惧万分。
风荻一声不出的看了她一阵,心间也是一涌,竟长松了口气。
见她面上故作镇定,眸子里却有抹无法掩饰的慌乱,唇角上勾,眼里邪意顿现 她笑笑道:“白筱,我们又见面了。”
白筱将脸别过一边,不答他的话。
风荻眉梢一挑,走到她面前,也不避北皇,一把扣了她下巴,将她的脸别过来,正对着自已,“还是这般硬性子,很好,我喜欢。”
白筱对他恨极,扬手朝他脸上掴去。
他抬手将她手腕捉住,将她拽近些,笑问道:“恨我?”
白筱啐了他一口,他眼角笑意渐去,邪意更盛,“你杀我父王的时候,可有想到有落到我手上的一天?恨吧,你越恨,我越稀罕。”
风荻将拽着她的手腕一摔,“你就慢慢享受,以后的日子。”
白筱忙后退两步,与他保持相对安全的距离,暼向门口,门口杵了好几个劲装男子,要想这么明冲着出去,绝对行不通。
咬了唇默不作声。
北皇注视着风荻背影,眼里迸出怒火,眨眼间已化去脸上恨意,干咳了一声,祥和的道:“如此看来,人是没错了?”
风荻含笑转身,“北皇辛苦,放心,我答应你的事,一定做到。”
“既然如此,本王告辞。”北皇瞟了眼白筱,退了出去。
风荻又回头看白筱,她一身白锦绸衣泡了一夜的冰水,又经烘烤,又微微泛黄,再加上被北皇掳来一路上的折腾,日皱得看不见。
头发也散开来,形态狼狈,然她这副形容却丝毫叫人不会看轻,反觉得楚楚可怜,让人怜惜。
风荻微皱了皱眉,暗庆那日被人救走那遭,没让众手下糟蹋了,“这般邋遢如何与我同车?”
白筱铁了心不加理睬。
风荻拍拍手掌,进来四个妇人,向他一拜,“二皇子。”
风荻向白筱指指,“把她弄干净来。”转身出去。
片刻后便有人送了热水,新衣进来。
白筱死活不表搭理,被那四个妇人按着,实实在在的洗了个净。
走出昏暗小屋,才发现,置身在一处林边看守园林的小屋。
门外停了一辆马车,车内传出一阵阵娇嗔的戏笑声,马车前后围着数十个骑着高头大马的护卫。
妇人将白筱轻轻一推,朝努了努嘴,“上去。”
白筱头皮一阵一阵的发麻,不上反退,刚退出半步,便被身后妇人拦住,往前一推,跌趴在车辕上。
车门一开,已被车内探出的一只手臂抓住手腕,提上马车,猛的拽进车内,腰间一紧,已被人牢牢箍住,摔在车厢内铺着的厚厚羊绒垫上。
尚未来得及坐起,沉重的压负感随之而来,惊望过去,却见风荻衣襟半敞,赤着半边古铜胸脯,将她压在身下。(这风荻的胸脯本来不是描写是雪白的吗,这会又变成古铜色,不过男人还是古铜色正常些,看到雪白就觉得奇怪)
刹时间三魂吓飞了二魂半,抬眼看上,风荻那张邪媚的面颊近在咫前,凤眸阴晴不定的审视着她。
风荻细看着身下苍白的小脸,他不知为何看到这个女人,就有一股莫名的冲动,想将她揉碎在身下。
目光溜过她怒视着他的眼,小巧挺秀的鼻,落在本该玉润,此时却微微干裂的唇瓣上,突然道:“酒。”
随着一阵液体注入玉杯中的声音,白筱才想起,方才在车外听到女子嘻笑声,转脸看去,身侧坐着两个艳美女子,赤着一双雪白小脚,也未着亵裤,衣袍下探出的大腿肌光似雪,胸前衣襟大敞,近乎半裸。
两个女子,正一个把杯,一个斟酒。
白筱再看压在身上的风荻,小脸瞬间涨得通红,感情他要把她当成这些女子,那日的羞侮再聚上心头,反手使劲推着风荻,怒喝道:“放开我。”
他将身子伏低了些,将她完全覆在身体下面,空了手出来,将她的两只手抓住,拇指抚过她腕上被绳索勒出的紫红痕迹,胸口居然一痛,脸上却谑笑着‘啧啧’两声,“这般细皮嫩肉,他们居然也下得了手。”
将她的手拉高来,放到唇边亲了亲。
潮热的呼吸喷在她手腕上,她更面红如滴血,拼命挣扎,又哪里挣得脱丝毫,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他唇舌一点点将她手腕上的紫痛舔了个遍。
他将她双手合在一起,单手箍紧,压在头顶,空了手出来接了捧在他面前的玉杯,将杯中酒一口含了,将玉杯随手一抛,女子慌忙接住。
风荻含了酒液,照着白筱的唇压覆下去。
白筱从来不曾想过会被他当着别的人面轻薄,眼里噙了泪,将脸别开。
下巴一紧,已被他紧紧擒住下颚,唇被微微捏开,他软软的唇,瞬间贴了上来,辛辣的液体强灌进她口中。
他的舌随之探入,在她口中一阵撩搅,迫她将口中酒水尽数吞下,呛得她一阵的咳。
一旁的女子娇嗔道:“皇子好偏心,奴家也想要皇子喂酒。”
风荻的唇离了白筱,只看白筱,手指刮着白筱唇角溢出来的酒液,眼里露出一抹不屑,“你拿什么与她比?”
女子碰了一鼻子灰,面色微僵,偷偷暼向白筱,年纪虽小,却是从未曾见过的绝色,一张脸羞得通红。
风荻锁着白筱含泪的眼,懒懒道:“下去。”
这时车队已然启程,两女子微微一愣,再看风荻,他眼里只有身下之人,眼角也不扫过她们,面色转白,不敢违逆了他,只得开了车厢门。
第166章 看一回现场
风荻不等那两个女子关拢车厢门,手已抚上白筱纤细的腰身,轻轻重重的揉捏了几把。
纤细柔软的感觉在掌心中化开,心里一荡,这感觉甚好。
手掌顺着她腰侧柔美的曲线一点点抚上,隔着衣裳握住她胸前丰挺,见她眼里去着飞刀,一刀刀的往他身上戳,勾唇笑道:“有件事,我忘了告诉你。”
白筱将脸一撇,狗嘴里吐不出象牙,不奢望他能说出好话,倒不如不听。
风荻握着她胸脯的手上加了些力道,在她重新回头怒视向他时才道:“我收到北朝贺兰皇后的飞鸽传信。”
白筱眸子瞬间大睁,北皇未死,贺兰在北朝怕是难以平安。
虽然贺兰也不是纯良之辈,但比起北皇,简直是好了不知多少倍。
北皇执政多年,于朝中自有他根深蒂固的根基。她不明白为什么北皇未死,却不回去揭穿贺兰的那番谎话,而拿她不送给风荻,到底是有何所求。
“不想知道信中内容?”风荻见她神色不定,捏了她的下巴,将她的脸转了过来,凝视着她沐浴后更加幽黑澄亮的眸子,心里砰然乱跳,他身边美女无数,均提不起兴趣,对着她,却莫名的渴望。
他眼里的欲望让白筱忐忑不安,他就连出来认个人,也随车带着两个女子玩乐,如此无度的人,实在让她难以安心。
将眼睑垂下避开他的视线,却落在他赤着的胸脯上,他肌肤光滑性感,忙又将眼转开,看向别处。
尽是僵着身子,不作任何动弹,省得又惹了他,生出更多的事端。
“你不想听,我却想告诉你。”她的失而复得,让他心情大好,虽然将她压在身下,却不并不急于有所动作,“你母后得知你落在了我手中,巴巴的来信说,只要我能善待你,便请求与我联姻,将你许配与我。”
白筱知道这是贺兰为了保她平安的计略,但听在耳中,仍微微一惊。
又听风荻接着道:“你们北朝当真有些意思,贺兰的来信,我尚未答允,你父皇却巴巴的将你送来了。”
白筱更是哑然,蹙了眉,来人间逛一趟,遇上这么一对活宝,真真是她的大不幸,然自已又且能随便由着他人摆弄。
风荻锁着她的脸,一点点看过她的表情,见她微诧之后便再我表情,反倒有些无趣,眉头微皱,握着她胸前的手猛的重重的一捏,她痛呼出声,他脸上方带出些笑意,眼角间越加的邪媚,换作别的女子,任谁也想缠上他的身体,尝尝他的味道,而白筱看来,心里却是透心的凉。
“虽然说北朝二公主媚骨无双,世间人人想求,如今看来,所言非假。但你都到我手上了,我想怎么玩怎么玩,想怎么样就怎么样,你说我为何要答应贺兰弄什么联姻?”
白筱蓦然冷笑,眼里带了狠意,冷哼了一声,“我已有夫君。”
话中之意再明显不过,且能与他联什么姻,又且能让他随意玩弄?“
这时的她哪里还是以往所见的娇弱弱,清雅绝俗,媚态天成的白筱。
风荻沉眉看她半晌,心里突然一颤,以前怕是看轻了她。
只以前她虽然长得比别的女子好,但女子哪有不爱慕强权美色的?只要他强硬些将她得了,也不怕她不服,这里看来,怕是没有这么容易。
然她越是如此,他对她越感兴趣了,手掌移下,撩起她的裙袂,手探进去,顺着她大腿内侧抚上,在平坦的小腹间留恋一阵,滑进亵裤,手指搓弄向她身下私|处,伏低了头来咬了咬她的唇瓣,本是个很轻浮的动作,却被他做得极是勾人。
白筱脸色大变,忙将腿夹紧,得了自由的手狠狠向他脸上掴去,他偏头避开,在她未来得有回手之时,已快如闪电般,噙了她的唇。
他从来不肯吻女人的嘴,这时竟全无顾虑,等他回过神时,已然堵了她的嘴,心念一动,这次再见她,也吻了她好几回,放纵地猛咬狠吸,任彼此的虎锋磕破了唇也不作丝毫放松。
覆在她身下的手,下手更是不留情,她虽然抗拒他,但身体却本能的起着反应,没一会儿功夫,便湿了他的手。
风荻放开她的唇,揉弄着她的手上动作慢了下来,却次次不离她敏感处,翘唇笑道:“与别的女人并无不同。“
白筱脸上红红黑黑,又羞又愤,怒视着他,咬唇不语,这时候说什么都是自讨其辱。
风荻却没因她的沉默就此打算放了她,暼眼盯紧她,“你的夫君到底是古越还是那个杀手小子?“
话出了口,心间莫名的有些不自在,手指不禁又重了起来,按着她那处重重的揉了一下,白筱禁不住喘,忙咬牙忍着。
他眉梢轻挑,笑了笑,对她的反应甚是满意,低头到她耳边,惑声问,“不知他二人床上功夫如何,能不能让你尽兴?“
白筱脸颊涨得透紫,落入他手中便已然料到,难保周全,心平得如一潭死水,不起一点波澜,迫视向他,冷声问:“你到底要做什么?“虽然明知他不会让她好过,但这么凌辱她,却实在禁不得。
望进他眼里,眉头蹙紧,他眼里对她的欲望丝毫不加掩饰,浓冽,炽热。
她不解,他明明怨她杀了他父王,一门心思的恨她入骨,在‘瑜城’时直接将她赏给了他的属下,这里对她产生哪门子的欲望,暗暗捏了一手的汗。
风荻刨拉着她脸上所有表情,就没找到一点渴望,就算身体上有,心里对他也是排斥没有一点想法。
平日里他被众女如捧星般捧着,他不屑碰那些女子,那些女子却争相献媚,到了她这儿,却百般不是。
心头鬼火直冒,从没有过的念头陡然而生,翻身坐起,顺手将她一把拽了起来,“如果我不论你杀父之仇,许你妃位,你可愿意?“
白筱浅笑,”先不说我有夫君,就算孑然一身,这事怕二皇子也做不得主。“
她杀的可是西越王,当今西越王后的丈夫,就算风荻肯就些作罢 ,西越王后也不可能这么轻易饶了她。
风荻笑了笑,眼里怒意更盛,他的母后固然不肯轻易饶她,但这对她而言不过是个想保得暂时周全的借口。
手一松,将她丢到车厢一角,“既然不肯,那就学着怎么服侍男人。“
不理会白筱脸色一变,拍了拍手掌。
马车有片刻间的停稳,车门一响,方才被他赶下车的那两个艳美女子满眼堆笑的重新进来。
风荻被白筱撩得周身火起,又受不得她那一派死沉的心态,就算上了她,只怕也跟j尸没啥区别。
也不看上来的两个女人,身子往后一倒,半靠在身后靠枕上,衣襟敞开,慵慵懒懒,手臂顺手搭在白筱肩膀上,将她揽了过来,握紧,不容她挣脱,“好好看看,下次可得你不服侍我了。“
白筱心里着恼,表面上却不加表示,当真冷眼看着。
风荻招女子服侍,从来不曾单宠一人,所以这些女子也习惯一同对他献媚,除了见风荻对白筱另眼相看,有些嫉妒,并不觉得有什么难为情,凑上前,当真在风荻身上动作起来。
起初还算温和,到了后来,动作就越来越不堪。
白筱虽然故作淡定,仍不敢再往下看,瞥了眼身边风荻,后者居然脸不红,气不喘,只是把她看着。
感情那两个女人都揉搓到了狗身上,白费力气。
他见她皱眉望来,她眼底的黑,却让他心里一荡,平缓的呼吸顿时一促,踢开在他身下捣鼓的那女子,自已探手锦裤内。
将她揽得紧些,侧脸闻了她耳边幽香,顿时吭奋,手上一阵急动。
她的体香一阵阵飘入鼻息,望着她白得近乎透明的耳廊上淡淡透着的细小血管,腹间一涌,腥热粘稠湿了一手。
他身子微僵伏在她耳边喘息了一阵,才将手拿出,那两女子忙取了酒水丝帕给他抹拭。
白筱轻咬唇瓣,脸上红得烫人,浑身不自在,眸子仍是淡淡的。
风荻将脸从她发间抬起,轻挑眉梢,声音微哑,“可学得会了?“
白筱撇了嘴角冷笑,“原来二皇子所求也不过如此,随便一个下三等的货色便能满足了你,何必费心费力的云弄这许多过场。“
风荻脸色一僵,眼角笑意尽失,又听那两个女子不满白筱给她们的那个下三等的评价,娇嗔唤道:“皇子……她……“更是烦燥。
白筱目无表情的将脸别开,他们爱怎么就怎么的,她大不了当听了一回墙角,观了一回现场。
风荻眉头越拧越紧,心里却越来越怒,自那晚突然醒来,心里象被突然挖空,他知道自已丢掉了一个很重要的女人,无论他怎么想,硬是想不起一星半点,越想越燥,到得后来不知该如何控制那无法压下的烦燥不安。
第167章 近在咫尺
那感觉让他十分烦燥,苦恼,不断的寻艳美女子围绕身边,可是不管身边围了金箔女人,那种烦燥丝毫不减,反而越来越甚。
白筱的话好刺不刺,正好刺中他的心病。
凤目半窄,突然将她一拽,翻身将她压在身下,眼角带了狠意,“我倒要你看看,什么样可以满足我。“
双手握了她领口衣襟,用车一撕,一声脆响,她身上白绫绸衫撕裂开来,自肩膀上剥落,露出玉白单薄的一双肩膀。
也胸口一紧,面色煞白,抵死挣扎,头发散乱开来,披了半边肩膀,一张绢秀的小脸更显得娇柔动人。
他呼吸一室,刚褪的欲――望瞬间涨起,伸手至她裙下,又是一撕扯,将她身下褥裤扯下,抛至一边。
欺身上前,隔着衣衫,硬硬的抵了她身下。
心间一涌,腹中火热一片,竟没有对其她女子的那种反感,如不是身上穿着衣衫,又隔了她身上长裙,这时已然进了她的身体,即时愣住,为何会如此?
静看着她,一时间忘了动弹。
白筱又急又气,双眸浸了泪,眼角瞟见带了嫉意的艳丽女子,死的心都有,平白说那话来刺激他,简直是自找死路。
风荻顺着她的眼风,扫了眼被他踹到车厢一角的两名女子,脸色一沉,“滚。“声音低,且冷。
他从来不曾顾过哪个女人的脸面,这里不知为何,竟不愿当着别的女人的面,与白筱亲热,让白筱难堪。
那两名美艳女子两次被驱赶,脸色变得比方才更加难看,又不敢有所表示,偷偷怨恨的暼了被风荻压在身下的白筱一眼,跪着向风荻后脑勺行过礼,往车厢门口挪。
尚未开门,车厢往前一耸,急急刹住。
风荻和白筱的身体顿时向车门方向撞去,眼见白筱的头要磕上车壁,他下意识的,将她揽紧,身子猛的一翻,他的手背抵着车壁,白筱一头撞在他身上。
低头见她,眉心锁紧,不由怒从心起,隔了车门向外怒问,“出了何事?“
外面传来声音,”皇子,前面被一队人马拦住去路。“
风荻更怒,”谁这么大胆,敢拦我的路?叫他滚。“
外面人听风荻语气不善,知是撞了他的好事,令他着恼,没敢马上回答,却也不走开。
白筱暗松口气,这路拦的正是时候。
这时听见一个熟悉的声音道:“南朝容华求见二皇子。“
白筱胸口一窒,之前见他停在路旁,便料到与风荻有关,只是万万没料到会在这时候撞上,低头看自已衣衫不整,身边还有两个身上无多块布的女侍,这副形容如果被他看到,不知会被他如何看轻。
想到这里,胸口闷痛不堪。
虽然从来不曾想过与他有什么更进一层的关系,却永远不想在他面前失了尊严。
就如他在她心中那样完美。
听头顶风荻冷笑了一声,抬头见他妖艳的眸子欲望未退,却带了寒。
这时方醒起,不管自已现在有多丢人,第一重要的还是要保住周全,张口要叫,喉间一紧,却被风荻封了|岤道,哪还叫得出声,懊恨不已,到什么时候了,还想些乱七八糟的东西。
容华也不是没见过她的丑态,看多一次,又有何防………偏偏失神错过了向他求救的机会。
风荻冷哼了一声,“看来你当真有些身价,这才多久功夫,古越居然动用了容华前来。”
以容华在南朝的地位,如非当真重要的事,谁能使唤得动他?
先不说和南朝的如今是结盟的关系,仅是容华这个人,就得见。
将白筱往车厢内侧一丢,扯过锦被,兜头罩面的将她遮了,自已于她身侧,懒散的抚了靠枕坐下,对外扬声道:“见。”
车站打开,面遮慕离,一身白服的容华从容从他所乘马车上下来,缓缓向这边走来,立在车下,静等风荻车上那两名艳丽女子下去,才撩了衣摆迈上车来。
向风荻淡淡一拂,并不行君臣之礼。
他不管见哪位君主均是如此,众人也知他出现,便代表古越,初里也有人指责他傲慢,但他惯来如此,不管别人以什么眼光看他,从没有过一丝毫变化,久而久之,大家也成了习惯,就算他不行礼,也不以为然。
风荻轻点了点头,也不以为怪,“请坐。”
“谢二皇子。”车厢门自身后被人关上,容华随意坐下,撇眼扫过锦被下裸出的一只雪白纤细的小脚和一小节如藕小腿,和铺了半张锦垫的秀色。
眉宇间没有任何表情,心下却很是不屑,风荻如今的行为与过去果然天地之别,如果仅因为白筱杀了西越王就让他变成这般模样,实在有些说不通。
白筱听着容华的声音,感到他与她就在咫尺之间,仿佛能闻到他身上的淡淡梅香,心间波涛翻滚,乱成了一片。
想见他,又怕见他。
风荻不着痕迹的拨了拨翻起的被角,将白筱露在外面的脚盖上,伸手入被,轻抚白筱赤着的后背光滑肌肤。
白筱身子一僵,他居然当着容华的面这般凌辱于她。虽然容华看不见被下风光,但她仿佛觉得自已赤裸裸的摆在了他的面前,仿佛他的眼能透过覆在身上的锦被看着风荻的手在她身上游走。再也忍不住泪,泪如潮般涌了出来。
风荻感到白筱身体的变化,勾唇一笑,“容公子可是大忙人,怎么有空前来拦住本王的云路?难道是看上了本王身边的艳姬,如果是的话,方才下去那两个,也是难得的美色,床上功夫,啧啧,也是难得的好,如果合你心意,领了去便是。”
容华不去看他探在被中的动作,但风荻这么在他面前全不避忌的调情,让他禁不住微微一蹙眉,微笑道:“二皇子越来越喜欢开玩笑了。”
风荻扫了眼身边盖着锦被白筱,眼角邪意顿生,“如果那两们入不得容公子的眼,我车上这位可是人间一等一的绝色,一管容貌身段都是无人可及,一身的媚骨,销魂得紧,容公子如果喜欢,我送给我,如何?”
风荻人物变化的反差会很大,不知大家对这个角色的变化有什么想法?
第168章 被中佳人
容华坦坦然的看过随着风荻手上动作起伏的锦被。被角微微掀起,露出一小片雪白肌肤,肌光胜雪。白筱细滑的肌肤触感在掌心中犹存,心下暗自焦虑,北皇掳了白筱,不外乎有两条路可走,一是拿着白筱回去威胁贺兰。
然他无法分辩现在朝中到底哪些人可信,哪些人不可信,不敢冒然回朝。
一步走错,便落入万丈深渊,再难翻身,于是便有第二条路。
便是将她送给风荻换取西越的协助,里外夹攻,宁肯错杀一千,也不放走一个,彻底铲除贺兰的势力。
思虑再三,急函古越,严加把守监视。
如果是第一条路,只要北皇和白筱露了头,定然能有所觉。
而他自己则前来求见风荻,一来如果北皇送了白筱给风荻。也好寻机搭救;二来查查风荻性情大变的原因。
闻言浅笑道:“君子且能夺人之好?”
风荻眼角斜挑挑的飞起,突然凑近容华,暧昧的笑了,“当真不要?”
容华心里微动,这被中人难道有什么蹊跷?眼角微垂,瞥向被外那半铺的秀发,黑亮照人,光这一头头发,已是人间难得一见,白筱也有这么一头好发。
心念刚动,又听风荻道:“此女姿容不输于白筱,一身媚骨,更是一碰便化成水,其中滋味……妙不可言。”说着手已探至白筱腿间抚弄片刻,径直二指一并挤进她体内,左右抠弄几下,抽出时,指间已缠了润湿,在容华眼前晃过,取了锦帕慢慢擦拭,“你不要,可真会后悔。”
白筱羞怒交加,只恨不得能一口咬断舌根死了算了。
哪还有想让容华救她之心,这时唯恐容华知道被中的人是她。
“就算在下想要,皇子怕也是舍不得。”容华仍然面不改色,淡然浅笑,耳根却是微烫。虽然在军中犒劳军士时,不乏有歌姬陪伴他属下将士,那些将士与那些女子调戏,也有全不避忌的,有猴急的,甚至搂了便撩裙办事,他是见怪不怪,然这时见风荻如此,仍有些汗然。
然正因为此,方才闪过的猜忌被此打断,自他坐下,风荻便没停的揉弄被中女子,方才的行为更是露骨到了极点,而被中人除了身体轻颤,全不回拒。
如果换成白筱,以她那劣性子,如何可能任他当着自己的面这般调戏?
再说白筱儿时的名声虽然恶劣,但他与她相处那些日子,深有了解,她固然大胆妄为,但绝非不自爱的女子。且能与其她女子一起赤身捰体取悦风荻?
而风荻与白筱有着前世情缘,对白筱情根深种,又且能在人前羞辱于她?
“你说对了,我还当真舍不得。”风荻见他垂眸,看不出他作何想法,在这个人面前,确实大意不得,又是一笑,“我差点忘了,容公子好男风,如何能对我侍儿感兴趣。
容华抬眼重新扫过锦被,他一路寻着风荻行踪而来,隐隐察觉北皇与风荻已然碰过面,然暗中访过风荻的车队,除了风荻车中有女子调笑声不断外,便只得四个专门服侍人的妇人,再无别的女子身影,哪里又有白筱的身影,微微有些失望。
多年来,他一直以古越面首的身份遮掩身份,好男风这顶帽子在外,也是戴得正正的,对风荻的戏言全不在意,看向风荻,淡淡道:“在下有些事与皇子相商,或许我先行回避,容皇子的爱侍方便更衣离开?”
风荻伸手卷了白筱露在被外的一缕秀发,身子一歪,半依上身侧桶枕。施施然的道:“我这侍儿甚是乖巧,从不乱说话,我正有意册封她为妃。你有事尽管说便是,不必避她。”
“也好。”容华轻点了点头,“在下来寻二皇子,是想讨个人。”
“白筱?”风荻勾唇,胸间却燃了把火,白筱果然是古越心尖上的人,伸手入被,挤进她压伏着的胸前,握了满手嫩肉,用力一捏。
想要她,休想。
白筱痛得身子一抽,屈辱难当,无奈的闭了眼,强忍着胸前的痛。
“正是。”容华不再看他手上如此捣鼓被中人,平平的注视着风荻的眼,那眼里的狠意让他心惊,如果说风荻钟情于白筱,想要她,那向他讨人,他恼是必然的。
但他得了白筱,可以将白筱赏给属下。任属下当面,便非爱惜白筱所为,既然并不爱惜她,向他讨,也并不会唐突。
风荻带着记忆转世,对这世间生死不该看得过重,西越王对他宠爱,有情难免。
仅因为白筱无意杀了西越王?便抹了对她前世的情缘,将她恨之入骨,无论如何也说不通。
既然说不通,风荻眼里的这份恨从何而来。“白筱是我们的太子妃,令尊之死,也非她所愿。再说皇子定然也经猜到助她护城的机关布局图为我所设,所以令尊之死,我也该担上一部份责任。只要二皇子能不为难她,不管二皇子开出任何条件,只要我能办法,定然在所不辞。”
风荻面色一凛,停了手上动作,青了铁,迫视向容华,容华的本事,无人不知,不管哪国君主,有谁不想得他相助?
早些年便有人向古越许城池,借容华一用,而不得,这时他亲自开口许诺,如果换成别人,自是欣喜若狂,然他听在耳里,却如割肉般难受,“果然是你,你敢这般在我面前直言,难道是不想要相思草了?”
白筱听到这里,呼吸一窒,内心深处的一根弦被那双无暇的手轻轻所有拔过,鸣鸣作响,久久不息。
她在南朝那些日子,哪能不知道古越的毒全靠着相思草续着,他们为了她居然如此冒险,刹时间心里搅成一锅糊。
说他无情,指间尽是棋子。然她白筱,何德何能,能让他为了颗无德无能的棋子走这险路?
容华淡笑,全无惧色,“且能不要。如果不想要,就不会如此前来面见二皇子,我助白筱,纯粹是我与她的私交,与南朝并无关系。再有我之所以敢如此直言,是看出二皇子被心结所扰,或许在下能为二皇子排忧解难,解了这心结。”
风荻脸上怒容缓和了些,容华一向是迷一样的人物,但有一点可以断言,容华从不信口开河,说出的话,必定有原因。
他既然看出他心存心结,当真能给他解了也未必。
容华见他脸色闪烁,瞳仁阵阵收缩,变化不定,向他伸出手,进一步道:“二皇子如果不信,尽管一试便知。”
风荻偏头看了他一阵,犹豫着伸出手。
容华将他的手一握,将意念聚于一点,凝神望向他的眼睛,心里陡然一惊,正想往下细研。
风荻飞快的摔开他的手,两颊刹间变白,凤目大睁,尽是诧异和恐惧,颤声道:“你会读心术?”
容华面色不改,淡然道:“略懂。”心里却是一片冰凉,方才与他虽然是一触即放,不能深研知道他现在的想法,却明明白白的感觉到他对白筱的过去记忆全然成了空白。
他不记得白筱,只知道与她有杀父之仇,那她落在他手中,且能好过。
风荻不记得白筱,以后不再纠缠于她固然是好事,但白筱杀了西越王,却是大祸事了。
怪不得他能对白筱做出那等事,任属下当面羞侮于她。
风荻定定的将他看了一阵,眼眸阴晴不定,“为何不曾听人说过你有这等本事?”读心术是何等惊世骇俗,万万人中,也不能有一个,如果他对人用过,不可能不被人传开。
容华眉稍微抬,“这等邪门异术,本不该存在世上,在下不屑用。”
风荻的脸黑了下去,冷笑道:“好一个不屑,话说不屑,却用在了我身上。”
容华淡淡的将他看着,“再不屑,必要的时候,还是要用上一用。一次不用,且不是白会了这招?”
在容华对他使用读心术的同时,他也对容华用了追魂术, “确实,读心术用一次,损一次阴德,健全的魂魄也还罢了,损去的阴德可以慢慢补回来,而你这点残魂,用一次,损一次,怕是经不起几次折腾。”
容华对他的话无法反驳,笑而不言。
他越是不以为然,风荻越是怒极,读心术可以窥视别人内心想法,是何等霸道,一个人的想法被人尽数知道,如果是敌方,是何等可怕,冷哼一声,“你不惜损阴德,百年后遭受天罚,强行而为之,对那丫头当真用心至极,不知古越和白筱知道了你的这番心思,会是何种想法?会不会感激而泣?”
莫名的妒火烧得他体无完肤,白筱到底招惹了多少男人,古越,莫问,现在看怕是和容华也是牵扯不清。
白筱身上一阵冷一阵热,闭眼叹息,他何苦,为了她这么个人,不值……
第169章 身痛比不得心痛
容华垂下眼睑笑了笑。“怕是不会。”他笑得宜然,眉宇间不免有些涩意,“二皇子向我用追魂术,我们也算是抵消了。其实二皇子不记得的那些事,未必不是好事。如果二皇子肯信在下的话,定要远离白筱。”
如果按风荻以前所为,必然逆天而行,到头来难逃天罚,他象现在这般混过这一世,自可平平安安返回仙界,未必不是好事。
风荻眼角斜飞,睨了他,来来去去都是为了白筱,看他神情也未得白筱的心,心情好了些,崩紧的脸略略柔和,媚意又生,重新向后靠好,施施然道:“白筱确实曾落入我手中,不过她被‘冷剑阁’的人截去了,你难道不知?”
容华默然。哪能不知?“这以后,二皇子当真再没见过白筱?”
风荻将牙一咬,“不曾见。”
“也罢。”容华将薄唇一抿,“如果二皇子想知道失去的记忆是什么?肯与在下做个交易的话,如果再遇上白筱,尽管吱唔一声。”
说完又看了看安静缩在锦被中的身影,浓眉微蹙,转身开了车厢,迈下马车,望向天边,暗叹口气,风荻失去记忆,于风荻是福,于白筱却是祸……
如今除了尽快寻到白筱,别无他法。
眉头微皱,慢慢走向自己的马车。
风吹衣袂,衣摆翻飞,带着几分萧瑟。
风荻等车厢门一关,一把掀了白筱身上锦被,将她翻转过来,见她满脸泪痕,越发烦燥不堪,眼中蕴着冰雪,带着怒意,“很感动,是吗?”
白筱身不能动,微垂了眼眸。尽量掩去眼里的泪光。
“容华是什么样的人,世上无人不知,面冷心恨,除了对古越一心一意,绝无情义,他居然肯如此对你,你是不是很得意?”他眼里的怒意更盛,几乎将她灼穿。
容华的话在他耳边响过,这该死的女人凭什么得到这些人的宠溺,那人居然不惜损自己的阴德来寻她。
他的话一个字一个字的灼进她心里,象是在心脏里撒了一把尖石,使劲的筛簸,咯得无处不痛,叹了口气,闭上眼。
他盯着她,怒气越涨越高,直冲头顶,几欲破头而出,身下却随着这怒意,迅速滋长,瞬间硬涨。眼里的怒意转为欲望,热极烫极,攥紧的又拳蓦然打开,“好,我倒要好好尝尝,你到底有多美味,让这些人如此费尽心神。”
说完,手上用力,几次拉扯,帛布破裂声凭添了车厢内别样的气息,刺激着他所有感观,浑身的热血沸腾,粗暴的将她身上衣物尽数撕去。
白筱脑海中反复飘过的是刚方容华所说的那些话,他越是有心,她心里越是难安,她宁肯他只当她是一颗棋,彼此互不相欠。
风从窗口吹进,丝丝的凉,才赫然一惊,口不能言,身不能动,咬牙,将眼闭得越紧,而色惨白,不去看眼前的一切,怕看上一眼,便再也忍耐不下去。
身上衣裳破碎的铺了一地。
玉体横陈,风荻炙热的目光一点点在她妙曼的起伏上掠过,胸中怒火夹着yu火。揉搓着她身体的手,炙热滚烫。
再也压不下身体深处深埋着的那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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