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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悠路 完第19部分阅读

      清悠路 完 作者:rouwenwu

    屈不怕,将来定要连本带利的讨回来,配皇子也不浪费舒静的好模样。

    舒瑶领着伺候笔墨的墨儿悠哉悠哉的向回走,睡了半节课,看了半节课的舒静和李芷卿较劲的好戏,如果不想到有课后作业的话,她倒是期望起下节课,舒瑶上不喜欢的课是睁着眼睛也能睡着,还是前生锻炼出的本事,今生好啊,勋贵之家姑娘小姐,回答不出问题,不说有李芷卿爱显摆的帮忙,教书的先生也不敢罚舒瑶。

    琴棋书画不过是锦上添花的之物,瓜尔佳氏就没指望舒瑶能精通,过得去就成,原本先生对舒瑶还严厉认真些,可自从和舒瑶大哥奉瓜尔佳氏之命且心疼小妹的书轩交流过后,教书先生彻底放弃了舒瑶,只要按时完成课后作业,不太离谱就成,教书先生伤不起啊,好悬没被书轩说得离府而去,这年头家长不好对付,银子不好赚。

    守门的丫头挑起帘子,屈膝:“姑娘安。”舒瑶走进去,桌子放着新出炉的点心,舒瑶笑眯眯的坐下,梅子伺候舒瑶净手,舒瑶摸了块点心,“额娘呢?”

    “太太正歇着,让姑娘吃了点心后,先去做功课,不得去闹她。”梅子先一步阻止舒瑶去陪瓜尔佳氏同睡的念头,舒瑶觉得点心没那么好吃了,舒瑶虽说偏科,可她是按时完成作业的资优生,先生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舒瑶也不好太给先生没脸,今日的绘画课,作业是画就菊花,舒瑶记得府里后花园有种菊花来着,是二哥得的珍品,原本打算摆在院子里,但额娘瓜尔佳氏最不喜欢菊花,便挪去府里的花园。

    舒瑶眼汪汪的看了眼寂静的卧室,别去陪额娘了,舒瑶慢悠悠的挪去花园画菊花,梅子等丫头送了口气,她们真怕姑娘去找太太,可见姑娘那副可怜兮兮的模样,梅子又觉得心疼。

    公爵府后花园凉亭,书逸陪康亲王府四阿哥好朋友巴尔图,吃螃蟹赏菊花,巴尔图喝了酒,不无羡慕的道:“他舍得将宝贝菊花盆景给了你?书逸啊,爷就是连看一眼他都舍不得。”

    “今日不是让你看个够?”书逸笑着为巴尔图倒酒,“我说你嗓门小声些,没人晓得我将你堂堂贝勒爷领回公爵府,吵到了别人,又是一场麻烦。”

    “书逸,我是麻烦?”

    书逸看认真的看了看巴尔图,点头:“是很麻烦,得知你来公爵府,上下都不得安稳。”铁帽子亲王府贝勒爷驾临,他们阖府上下都得磕头请安的。

    巴尔图打了书逸肩头,“我不是没惊动旁人?还带着螃蟹来,是宫里赏给康亲王府,让我给截下,全都给你送来了,听说你小妹爱用螃蟹?”

    书逸嘴边的笑纹深了些,巴尔图忙道:”好。好,爷不说,藏得跟什么似的,她不也的选秀指婚?”

    “那也是将来的事儿,现在你别想见到我妹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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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八十九章 独特

    “说得有爷多想见你妹妹似的。”巴尔图些许的不满,“书逸,爷是来赏菊花,可不是为了见你妹妹。”

    书逸不在意的笑笑,但对小妹舒瑶的维护不见放松,书逸看谁都像是打算叼走小妹的大灰狼,不谨慎不成,虽然有时处理小妹惹下的麻烦时,书逸曾想过赶紧找个妹夫培养一番,他也好轻松,但只要一想到娇软甜美的舒瑶嫁人,书逸如何都舍不得,为舒瑶善后也没那般烦躁。

    书逸不阻止小妹嫁人,但舒瑶瑶嫁的人得过他这关,书逸将康亲王府四阿哥巴尔图当知己当朋友,却从未想过将巴尔图当妹夫,额娘说得娶小妹的条件,巴尔图只满足不是长子这条,书逸从额娘瓜尔佳氏口中得到些许消息,瓜尔佳氏已经有了个范围,打算重点栽培调教,书逸深信,经过额娘培养出的妹夫绝对错不了,巴尔图贝勒身份再高,也没一心一意对小妹来得重要。

    “四爷,四爷,您快去瞧瞧,大爷和先生辩论起来。”一名小丫头跑到花园,慌忙的向书逸禀告:“大爷说得先生快口吐白沫了,您去看看救救先生吧。”

    “额娘呢?”书逸陪着巴尔图不好离去,往常处理这事儿都是额娘,小丫头道:“太太临睡前吩咐不让任何人打扰,奴婢不敢去回禀太太。”

    巴尔图捏着酒杯,欣赏的目光一直看着眼前的菊花,立儿耳听着书逸同小丫头的对话,巴尔图对书逸一家独特性格早有耳闻,书轩虽不大出门,却名扬京城,出个就连汉家读书人都服气赞叹的八旗子弟不容易,康亲王府一向得康熙皇帝倚重,虽说赶不上裕亲王福全,可也是显赫的铁帽子亲王府,宫里的消息灵通着呢,在舒穆禄志远生死不明时,书轩代替志远夫妇上折子的事,满京城都知晓,巴尔图听宫里传出的消息,万岁爷对书轩很看重,得万岁爷看重,又有惊世才华,书轩的仕途科举之路可期,私底下有人传言,书轩会成为纳兰公子那般的宠臣。

    巴尔图挺为好友书逸不值,没人像巴尔图晓得书逸骑射本事,巴尔图曾和书逸以西北为据推演过,巴尔图完败,书逸虽然未及弱冠,可却天纵英姿,巴尔图以为书逸必会是一员名将,只是此时不显山露水罢了,风头赶不上书轩。大哥名声鹊起,书逸比他自己扬名都觉高兴,对习惯了王府兄弟间隔着心眼儿的巴尔图来说,舒穆禄兄弟赤诚情意,巴尔图羡慕着,也愿意放下贝勒爷的身份,同他们结交。

    何况书逸的阿玛可是舒穆禄志远,提起志远,巴尔图不陌生,最近京城最出名的人物,逼得于成龙好悬金殿自裁,逼得工部鸡飞狗跳,逼得皇上避而不见不,是万岁爷不召见志远,消息灵通的巴尔图可是知道,最近工部,河道总督衙门等有些串联,打算让志远挪地,他们着实被志远整怕了,还是祸害别的衙门去的好。

    这一家子人脾气秉性有异于常人,巴尔图很是感兴趣的,听得格外认真,从书逸口中巴尔图得知,他额娘是位极厉害的大家主母,这点巴尔图相信,不厉害能让志远没一名妾室?不厉害也不会生养出他们性格迥异的三兄妹,不厉害就不会在志远不在京城将一切安排妥当。

    巴尔图好奇书逸的妹妹,上次在街上同简亲王世子雅尔江阿对上,朦朦胧胧的见过一面,巴尔图记不起舒瑶的长相,却记得一双亮晶晶的眼眸,书逸藏得越紧,他越想见见,倒不是对舒瑶有想法,不足十岁的秀女,再好能好到哪去?绝色美人巴尔图不是没见过,他曾见过八阿哥生母良贵人一面,真称得上艳冠群芳,后宫无人可及,难怪能以卑微的身份承宠生子,巴尔图不认为书逸的妹妹会比良贵人好看,怕是连李芷卿都比不上。

    书逸听了小丫头的禀告后,对巴尔图说道:“你先坐,我去看看大哥,去去便回。”额娘瓜尔佳氏不让人打扰怕是躲小妹,阿玛也不在府里,书逸只能亲自去一趟书房,万一将先生气出好歹来,再难为大哥请师父。书逸让随从石头伺候巴尔图,怎么也不能让贝勒爷单独一人,巴尔图道:“我等着你,书逸,要不然我于你同去?”

    “您还是先饮酒吧。“书逸不敢领着巴尔图去书房,天晓得会出现什么意外状况,书逸已经够烦躁了,书逸赶去书房。

    巴尔图有些许遗憾,他还没见过书轩呢,但巴尔图同样知晓他一亮出身份,整座公爵府的人都得向他磕头,书逸为巴尔图至交好友,巴尔图不愿兴师动众,坐在凉亭里继续饮酒赏花,过了一会,徐徐秋风渐渐刮起,巴尔图紧了紧衣袖,起身活动一番,石头殷勤的道:”贝勒爷,奴才给您取件披风去?主子不曾穿过的,前两天才做好。”

    ”石头?你的名挺有趣的,是书逸取的?”巴尔图从未听过哪家主子的长随叫石头的,“按说书逸不会用此名。”

    书逸赶不上书轩学问,但为长随起个好名字挺容易的,石头耷拉着脑袋道:“回贝勒爷的话,奴才这名好记,奴才本就姓石,是家中长子,长子为头,何况头者有第一的意思。”

    “你就说是谁给你起的名,少弄些没用的。”

    “是姑娘,奴才刚来伺候主子时,恰好姑娘睡醒去找主子玩闹,和主子打赌,主子没因赢下姑娘,愿赌服输主子便同意让姑娘给主子身边的长随赐名。”

    “石头是书逸的妹妹取的?”巴尔图对舒瑶兴趣弄了一分,能起石头这名,有说了一番大道理,想必和一般的八旗秀色不大一样,石头道:“是。”石头暗自庆幸,当时姑娘差一点叫他石子儿,石头比石子块头大,也响亮好听些。

    秋风微凉荡起淡淡菊花香气,巴尔图让石头去取披风,巴尔图没想到会突然起风,等着书逸着实无聊,巴尔图喝了美酒,有些许的微醉,出了凉亭在后花园闲逛,走到一处菊花开的正艳处,被眼前的情景惊呆了。

    剥开面前的菊花,一株苍天大树的下面,放置着石桌石凳,石桌上摆放着笔墨纸砚,因秋风而吹扶起的一角,隐隐传来的墨香,巴尔图看出是未完成的画作。石凳上坐着一位,不是坐着,是趴在石桌上熟睡的小姑娘,眉眼弯弯,嘟着似粉嫩的嘴唇,观之有静谧甜美之感。

    巴尔图先是一愣,随后就想是书逸的哪位堂妹打听到他来后花园,这出安排倒也奇特得紧,这么多年巴尔图遇‘巧遇’他的八旗闺秀从没睡着露面的,巴尔图放重了脚步声,等着小姑娘醒了和自己来场‘巧遇’或邀请他作画提写诗词,也算有些许的雅兴。

    上前两步后,巴尔图又愣住了,这次他眼底露出些许的疑惑,她怎么还不醒?按说不是应当起来的吗?巴尔图站住了,爷跟你耗上了,看你能装到几时。巴尔图盯着‘熟睡’的小姑娘瞧着,比方才看看珍贵的菊花品种都要仔细,越看巴尔图越是种亲近亲切的感觉,心中隐约的泛起甜来,这是怎么回事?见小姑娘嘴角渗出一缕口水,巴尔图捂了捂微醉的脑袋,是喝醉了?他不觉得难看失礼,反倒认为可爱得紧,一个念头窜起,莫非她是真睡着了?

    巴尔图随即否定,不会的,怎么可能睡着了?定是要提起自己兴致,是安排的巧遇,巴尔图插着腰就就不信等不到小姑娘清醒,巴尔图倔脾气发作一直等着小姑娘清醒,他——没有等到,巴尔图站得脚都酸了,小姑娘却越睡越是香甜,唇边勾出的笑意仿佛在嘲笑巴尔图自作多情,人家就是来睡觉的,谁要和你巧遇啊。

    巴尔图嘴角抽了,莫非真的是他想复杂了想多了?石头早就取回披风给巴尔图披上,石头本想说话的,可巴尔图拦着不让他说,石头看了看熟睡的姑娘,又看看和姑娘较劲的贝勒爷,垂头默立,同姑娘较劲您就得认输,整个府里上至老太爷老太太,下至仆从奴婢,老爷太太厉害吧,大爷固执吧,都得认输,不是小看贝勒爷,能拿住姑娘的他还没见过呢。

    巴尔图锤了锤酸得发疼的双腿,面前康熙皇帝都没如此正式,巴尔图含着无奈的笑走到小姑娘跟前,他认输还不成吗?离得进了,巴尔图嗅到一抹不同以往的甜香竟然能冲淡菊花的淡香,扫过石桌上的画作,巴尔图又看了看小姑娘,看得出她不擅长绘画,称之中规中矩都是抬举了她,在画作空白的地方提写提着诗词,字迹倒是不错,但能称之为诗吗?

    一片两片三四片,五片六片七八片只写了半首,巴尔图笑意越浓,不是在做诗词是在数数,巴尔图想着眼前的小姑娘拿着菊花,一片一片的揪花瓣的小模样,心里越甜。

    巴尔图见小姑娘缩了缩身子,不自觉得站在迎风口,为其挡风,巴尔图解开披风打算盖在小姑娘身上,可别着凉了,因好心引来了有一场‘血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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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九十章血案(粉红220加更)

    舒瑶迷糊贪睡,本身的警觉性一点可不低,且不说有异能护身,对周围的感知很强,巴尔图靠近时,舒瑶并未感到恶意,

    且离着也远一些,舒瑶才睡得很香。巴尔图打算将他穿过的披风披在舒瑶身上,即便巴尔图不过是穿了一小会,体味儿不一样,舒瑶惊醒了,也合该巴尔图倒霉,亲王府贝勒爷哪伺候过别人,动作明显不对。

    巴尔图举着披风上前,睡得迷迷糊糊的舒瑶就看见有一处黑影向自己扑来,小脑袋里转过无数的念头,是诱拐儿童?舒瑶猛然暴起,前生舒瑶是女军人,受过一定的自我保护训练,即便是技术军种,也不能太丢军人的脸面,教官大多是立过战功的特种军官,舒瑶一直认为她不用防狼术,可同舒瑶有亲戚关系的教官不答应,一脸认真的非要舒瑶学习擒拿术,因亲戚关系不好拒绝,舒瑶那一阵也超迷特种兵干净利落的擒拿术,便练了几天的花拳绣腿。

    先顶下颚,舒瑶身高不足,但她是舒瑶是猛然跳起的,巴尔图毫无防范,舒瑶睡得意外,起得也意外,谁能料准啊,巴尔图下颚被舒瑶顶中,巴尔图差一点咬掉了舌头,巨大的冲力让他鼻子一热,出鼻血了,舒瑶摸了摸额头上的温热液体,是血,有恋童癖的怪叔叔,舒瑶再没客气,直接上了撩阴腿,好在巴尔图是从小练武,反应够快,也是舒瑶如今年岁小,还是萝莉,巴尔图躲开了要害部位,舒瑶一脚踹到了巴尔图的大腿根,离着命根子相去不远,巴尔图惊出了一身的冷汗,是大腿根疼,不是那要命的位置疼。

    舒瑶是连环攻击,再次用头撞向了巴尔图的胸口,巴尔图向后倒退了几步,舒瑶动作如同灵猫一般轻盈,弓步上前绊倒了身体失去平衡的巴尔图,仿佛要展示舒瑶前生所学的擒拿术还没忘记,舒瑶挑起身,用胳膊肘顶住了倒地的巴尔图,骄哼一声,“恋童癖的色狼,诱拐儿童的怪叔叔。”

    巴尔图闷哼了一声,胸口真疼,嗓子有些腥咸,不会要吐血吧,巴尔图之所以落到如此凄惨的今地步,是他小看了暴起的舒瑶,对舒瑶本身也没过多的防范,一步错,步步错,被舒瑶连踢带打的,巴尔图就没换手的余地,巴尔图动了动鼻子,嗅到了甜甜诱人的果香,胸膛也没那般疼了,舒瑶几乎是落到了巴尔图的怀里,巴尔图看清楚了近在咫尺的小佳人,亮晶晶的眼眸很熟悉,“你是书逸的妹妹?”

    舒瑶看了看被她按倒的人,不是怪叔叔,是一位长得还算不错的少年,舒瑶道:“你好像见过,是二哥的朋友?”

    舒瑶对巴尔图的印象不深,身下的人有些面熟,秋风瑟瑟菊花飘香,康亲王府四阿哥巴尔图贝勒被舒瑶压住,在旁人眼中是另一番情景,仰面躺在地上的少年,抱着甜美可人的小姑娘,两人面对面的说着什么,少年含笑中带着一抹宠溺,小姑娘娇俏中带有一丝薄怒,背景是盛开的灿烂的菊花,这副情景怎么看都觉得暧昧,可入画封存了。

    书逸劝慰万大哥,赶回爵府后花园时,见到是这副情景,书逸怒了,小妹被大灰狼叼走了,书逸阴森森的道:“巴尔图,你是不是先放开我妹妹,起来先。”

    巴尔图仰头看向书逸,有了一丝窘态,书逸误会了,当成了巴尔图被撞破好事的窘态,其实巴尔图囧囧有神地方和书逸想得天差地别,他堂堂亲王府贝勒爷被个小姑娘给制住了,被撞出了鼻血,如果不是躲闪得快,好悬命根子不保,巴尔图害臊啊,“书逸,你看到了多少?”

    巴尔图想着封口的问题,书逸又想偏了,难不成他们还有前序?“贝勒爷,咱们去练布袋如何?”书逸决定好好的教训巴尔图,我家小妹不能被你叼走。

    舒瑶眨眨眼睛,再眨眨眼睛,贝勒爷?是贝勒爷,她把贝勒爷给打了,惹事了?舒瑶仔细的看了巴尔图一眼,对,他是贝勒爷,是哪个亲王府的贝勒,在街上碰见那对卖身葬父的兄妹时见过的,舒瑶眼中泪光盈盈,可怜巴巴的看向书逸,软糯低泣:”二哥,他他欺负我“

    巴尔图愣住了,到底谁欺负谁啊,有你这样颠倒是非的吗?是他留血了,你毫发无损你好不好?巴尔图坐起身,抓住舒瑶的胳膊,鼻孔还留着血,沙哑气闷的道:“小丫头,谁欺负你了。”

    舒瑶缩了缩身子,长睫上沾着泪珠,委屈害怕的蠕动粉嫩的唇瓣,发动异能的暗示作用,亲和力,亲和力,巴尔图本就对舒瑶有些许的好感,见舒瑶可爱可怜的小模样,心一下子就软了,磕磕巴巴的道:“你别哭别哭”

    舒瑶怯生生的看了看巴尔图,拧着弯眉,别开半张脸,软糯的道:”谁哭了?是你欺负我。”

    巴尔图傻眼了,明明是娇软嗔怒,可她做起来格外让人心动,书逸抓住发愣的巴尔图的手腕,“贝勒爷,放开我小妹。”

    巴尔图讪讪的松手他,舒瑶又像那只灵动的小松鼠,从巴尔图眼前溜走,躲到书逸身后,巴尔图只能看见舒瑶头上的珍珠钗环散发着温润柔和的光芒,巴尔图扣紧手指,起身后掸掉身上的灰尘,平复刹那的心动,方才巴尔图差一点就问书逸,你妹妹何时选秀,巴尔图算着岁数,还有得等了,起码还有五年,巴尔图今年十四,本来定好了,下届选秀康亲王福晋进宫请旨意赐婚,巴尔图要让额娘打消这念头等书逸妹妹选秀时再说婚事。

    舒穆禄志远是二品大员,又是公爵府庶长子,身为嫡女的舒瑶,如何都不会落得当个侧福晋,万岁爷不能不考量,随意将大臣重臣的爱女指婚为侧福晋,会让朝臣心寒,也是扫面子的事儿,英明神武的康熙皇帝不会出此昏招。巴尔图想着他的身份配舒瑶也够了,巴尔图盘算各各亲王府的世子年岁上没一人和舒瑶般配,巴尔图放心了些,至于其余的闲散宗室子弟是争不过他的,好歹他巴尔图也是康亲王府的贝勒爷,身份地位仅次于亲王世子。

    “小妹,你怎么来后花园了?”书逸顾不上巴尔图,转过身上上下下的打量舒瑶,见小妹额头上染红,书逸心一惊,手指擦了擦血迹,不是小妹的血,小妹没受伤,书逸长出一口气,“这时辰,你一般不是在睡觉?”

    是在睡觉,只是地点换了,舒瑶抽气说:“是先生留得功课,我来后花园画菊花。”

    “弄完了?”书逸目光扫过石桌上的宣纸,舒瑶摇头说:“还缺一首诗,先生让自己做,我不会啦,想着想着就睡着了。”

    舒瑶的眼眸水汽蒙蒙,书逸心软了,自家小妹什么样子他很清楚,府里的先生实在是欠教训,赶明儿同大哥说说,再找先生谈一谈,以后做诗的事儿就免了吧,书逸牵着小妹的手,撇下巴尔图,来到石桌旁,书逸思考了片刻,在草纸上写了一首咏菊花的诗词,准备让小妹誊抄上去,舒瑶却摇晃着小脑袋,“二哥,你把我做的上阕补起就好了,重新抄写的话,我还得再画菊花,好麻烦啊。”

    书逸毛笔顿了顿,嘴角抽动了一下,“你的菊花画得很好?”

    “不好吗?二哥,多像啊,我就只照着那一株画的。”舒瑶小手一指旁边的菊花,巴尔图正好挡着,舒瑶提醒道:“贝勒爷,你让一让。”

    巴尔图腿脚向旁边挪了挪,他方才见过舒瑶画的菊花,就舒瑶的水平,一盏茶的功夫,巴尔图能画三张出来,还准保比舒瑶画得好看,巴尔图欣赏了他公爵府的菊花品种,怎么就没一株是舒瑶所画的呢,遂好奇巴尔图舒瑶指的方向看去,巴尔图蹭了蹭鼻子,又回头看了看捂着额头很是无语的书逸,道:“真真是辛苦你了,你家小妹非同凡响。”

    “不像吗?”舒瑶自我怀疑了,蹙眉道:“你们是不是看错了?就是从右边数第三株。”

    巴尔图又看了看菊花,摇头道:“其实其实”

    “挺像的,是吧,是吧。”舒瑶眨着星星眼,一脸的期望被肯定,巴尔图又淌鼻血了,应该是方才撞的,巴尔图绝不承认被舒瑶迷惑了,巴尔图擦拭比鼻血,没骨气的道:“神似,神似。”

    书逸拳心敲打额头,神似这词用得太好了,舒瑶向巴尔图展开笑颜,“二哥,贝勒爷懂得欣赏。”

    书逸瞥了一眼巴尔图,小妹的威力好像比以前要大,书逸真相了,舒瑶的异能又上升一级,亲和力满值,书逸想了半晌,为舒瑶填补上了下阕,舒瑶誊抄后,甜甜的笑道:“二哥,你真好。”

    书逸身体挡住了巴尔图,不能让他看见了,巴尔图翘脚唇边噙着笑,书逸的妹妹,好甜,看着人心里暖洋洋的,很舒服放松,容貌上是比不过艳冠群芳的良贵人,可巴尔图喜欢看她的笑颜,比之清高的李芷卿强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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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九十一章人格

    书逸防范巴尔图很严,亲自将舒瑶送回去,路上还在言语中告诉舒瑶当心巴尔图,全然不顾巴尔图贝勒爷越来越黑的脸色,书逸每说一句,舒瑶不管听懂还是没听懂,都乖巧的点头,说上一句:”二哥,我记得了。”

    巴尔图隔着书逸看到舒瑶认真的模样,脸阴沉着,挑眉示意,书逸,给爷点面子好不好?爷有你说得那般不堪?书逸防患于未然,谨防巴尔图惦记小妹,好朋友知己也没情面可讲。书逸和巴尔图眉来眼去的交锋,舒瑶心里美滋滋的琢磨万异能,亲和力满值了,还余下一点升级点数,舒瑶想了想,继续加在安抚人心上面,脾气太暴躁太着急的人,容易伤人,舒瑶分析得出的结论,安抚人心的能力想着就好用,暴躁脾气的人在自己跟前变的安静,舒瑶抿嘴偷笑,皇上雷霆震怒,她可当救火队长嘛,不过听阿玛说,皇上好像不太容易容易震怒,不过是人都有脾气暴躁时吧,舒瑶不觉得自己的点数加错了。

    舒瑶在控制面板的最下面,发现了惊喜,原来所有加上的点数可以洗白的,也就是点数可以重新加,后面个跟着说明,代价是点数减少两成,舒瑶方才的欣喜看立刻消失了,每一个点数都很重要,平白的少了两成,舒瑶舍不得,舒瑶鄙视的撇撇嘴,系统漏洞不好钻,老天爷,您还能再苛刻点吗?异能限制多,升级慢,空间呢,提起这事舒瑶窝火,李芷卿的空间什么都能种,也没看李芷卿看种植是水果人参等书籍,舒瑶推断是李芷卿撒上种子,直接等着收货就行,可能连水都不用浇灌,但舒瑶的空间,昨天不过是忘了给草莓除虫,结果本来长势很好的草莓,全都枯黄腐烂,舒瑶看后欲哭无泪,老天爷太欺负人,因李芷卿的空间是破坏游戏平衡,声讨,声讨,舒瑶就差举个小牌子声讨老天爷的不公平了。

    在书逸左边的巴尔图一直悄悄的打量舒瑶,他不想舒瑶记住书逸说他的缺点,原先看舒瑶点头,巴尔图心一凉,她是记住了?会疏远自己?后同书逸回嘴时,又见舒瑶一会皱眉,一会轻笑,一会撇嘴,一会无奈,巴尔图从不知道八旗女子可以有如此丰富的表情,是所有女子都有,还是只有舒瑶有?巴尔图认为是后者,舒瑶的喜怒哀乐都能从脸上看出,巴尔图不要多想,在舒瑶身边有甜蜜之感,书逸说的坏话再多,也难以阻止巴尔图靠近舒瑶。

    舒瑶并不清楚她已经被巴尔图惦记上了,舒瑶很庆幸巴尔图躲开了之命的一脚,万一将巴尔踹坏了,哪怕是他不对,公爵府上下也承担不起康亲王的报复,想通此处,舒瑶向巴尔图展露甜甜的笑容,知道躲闪,孺子可教嘛,尔图被舒瑶灿烂的微笑晃花了眼,脑袋晕沉沉的像是一团浆糊,鼻子好像有些痒,巴尔图耳根微红,目光舍不得离开舒瑶,可巴尔图知道再看舒瑶的话,他怕是会丢脸。

    书逸在旁边看得真真的,突然对知己巴尔图涌起一丝的同情,无知是福气啊,书逸虽然和不清楚舒瑶此时到底想得是什么,可书逸明白一条,舒瑶绝对不是在想有关巴尔图的事儿,小妹舒瑶看似将所有的喜怒哀乐都放在脸上,但却永远猜不到她在想什么,额娘说过,小妹的脑袋太过奇怪,和正常人不一样,而舒瑶曾自嘲说,天才和蠢材仅一线之隔,舒瑶认为她即是天才,又是蠢材,总之书逸总结,小妹舒瑶就不是正常人。

    书逸看了一眼巴尔图,不是他书逸看不起巴尔图贝勒,他根本无法制住舒瑶,这点上来看他不适合舒瑶,可书逸犯了难,能止住舒瑶的人存在吗?书逸打了个寒颤,小妹不会嫁不出去吧,方才担心舒瑶被巴尔图叼走,一会书逸又担心舒瑶嫁不出去,患得患失之间,书逸下了个决定,把巴尔图列为后备人选,离小妹成亲还有好几年,巴尔图许是会有长进呢。

    瓜尔佳氏早就醒了,也听说了书轩的事儿,瓜尔佳氏庆幸她睡觉去了,大唐御姐面对长子书逸也很有压力,唯一没压力的是舒瑶,他们兄妹有时会鸡同鸭讲,可却总是能谈论得热火朝天,各说各的,明明是不同的,偏就能柔在一处,堪称奇迹啊。

    “额娘。”进了房门,舒瑶向瓜尔佳氏打招呼,老实的坐在瓜尔佳氏身边,做出一副知错的模样,请求瓜尔佳氏宽大处理,瓜尔佳氏见是康亲王府的四贝勒巴尔图,起身欲行礼,巴尔图忙阻止:“舒穆禄夫人不必多礼。”

    瓜尔佳氏笑了笑,陪着巴尔图落座,舒瑶书逸对视一眼,瓜尔佳氏根本就没打算行礼,不过是做出个样子来,巴尔图连连让瓜尔佳氏不用客气,他和书逸是很极好的朋友,瓜尔佳氏始终笑盈盈的听着,时不时说上客气上两句,很和气的同巴尔图贝勒交谈,舒瑶却深知瓜尔佳氏将巴尔图有些忽悠蒙了,短短几句话就能套出好多东西来,巴尔图还一点都没察觉到,额娘实在是太聪明了。

    等到送走了巴尔图后,瓜尔佳氏命人伺候舒瑶重新梳洗,对书逸道:“他什么意思?”

    “额娘,他怕是看上了小妹。”

    瓜尔佳氏也由此感觉,想了一会说:“我可没打算将瑶儿嫁去亲王府,以后他你不许再领回府里。像巴尔图这种身份的,过几日再没见舒瑶后就淡忘了,不过是一时新鲜,不会总惦记着。”

    “小妹是容易淡忘掉的?”书逸不信有人会忘记小妹,瓜尔佳氏笑了笑:“书逸啊,你看瑶儿好是因你是她哥哥,但旁人???舒瑶又懒散又平淡,看不出她是颗珍珠,巴尔图???品行还不错,可亲王府水太深了,我不愿意让瑶儿受那份罪,处处被人拿捏着,瑶儿??”

    “额娘,您觉得小妹是吃亏的人?”书逸可不信舒瑶不会反击,被人随意的搓圆摆布,舒瑶发起火来,寻常之人承受不住。

    瓜尔佳氏沉思一会,以丈夫此时的官职,舒瑶选秀时正经有一番折腾,瓜尔佳氏想着是不是有机会同康熙皇帝见一面,舒瑶的指婚,您就别操心了,瓜尔佳氏道:“不着急,我还有空安排。”

    瓜尔佳氏对和康熙皇帝交手很有兴趣,都说康熙皇帝是有为明君,功勋政绩卓著,瓜尔佳氏不试试的话,太遗憾了,瓜尔佳氏没经历过选秀,舒瑶给了她机会。

    舒瑶换了身干净的衣服,洗净了脸上的血迹,坐回瓜尔佳氏身边,背后阴风阵阵,额娘脸上带笑,舒瑶不用异能都能看出额娘是有了想法,舒瑶向一直陪着瓜尔佳氏的书逸递眼色询问,谁又要倒霉了?

    书逸摇摇头表示不清楚,他总不能对舒雅说许是当今的万岁爷吧,虽说书逸很相信额娘的本事,可瓜尔佳氏对上的万岁,书逸宁愿认为是自己想错了。万岁爷被阿玛志远逼得避而不见,已经够没面子的了,再加上额娘瓜尔佳氏,书逸想着万岁爷不会雷霆震怒吧。

    “书逸,我教导过你的,凡事讲究的是策略,贸然行事是最莽撞的。”瓜尔佳氏慢悠悠的道:“你只看到了万岁爷不‘召见’老爷,万岁爷对老爷是欣赏有加,不过,老爷在工部是带不长了。”

    “阿玛会去哪?”舒瑶感兴趣的问道,书逸也很有兴趣,瓜尔佳氏笑了笑:“清闲的衙门,万岁爷怕是想错了,再清闲无事的衙门,老爷都能弄出动静来。”

    工部和河道总督衙门众人齐心协力,志远工部侍郎怕是不保,当皇帝的心中自然有一番衡量,会将志远调离工部,以平息‘民愤’,况且凭着志远一番折腾,工部起码几年都会很廉洁奉公的衙门,康熙皇帝的目的达到了,完全可以让志远再‘折腾’别处去。

    舒瑶看着瓜尔佳氏,原来最了解康熙皇帝是额娘啊,不都是说圣心难测吗?怎么在额娘这就变了?果然大唐御姐是最强大的。

    “太太,于姑娘来了。”、

    瓜尔佳氏摸了摸舒瑶的脸颊,并未理会这茬,问舒瑶今日学了什么,吃了什么,有没有人给她委屈,舒瑶一一回答,偷眼看了眼外面,于绣莲是一直站在回廊下,书逸听见于绣莲到了,便离开了。

    磨蹭了半个多时辰,瓜尔佳氏才道:“让她进来。”

    舒瑶看了一眼走进屋子的于绣莲,怔了怔,才明白额娘说得要培养个最优质的美妾是何意思,这才几日于绣莲像是换个人似的,温婉恭敬的再无初见的样子,瓜尔佳氏是打碎了于绣莲原本的人格,重新塑造。

    舒瑶看着于绣莲向瓜尔佳氏请安,在外面站了半个多时辰,于绣莲本就穿的不多,秋风阵阵,于绣莲正经受了些苦楚,可再瓜尔佳氏面前,于绣莲是恭敬的,行礼端茶完全将自己放在妾的地位上,舒瑶知道以前的于绣莲死了,她表现得再好,瓜尔佳氏也不会让她进门,杀人于无形,这就是瓜尔佳氏的手段。

    第九十二章梦境

    舒瑶陪瓜尔佳氏坐在炕上,于绣莲站立在一旁,随时准备伺候瓜尔佳氏,端茶递帕子。瓜尔佳氏头枕着手臂,半卧在炕上,于绣莲接过了丫头的活,先是点燃寻熏香,后更是蹲身为瓜尔佳氏捶腿,舒瑶不知额娘同于绣莲说了什么,短短几日不见于绣莲变得太多了,舒瑶难以想象,打碎人格重新塑造的于绣莲除了当个称职守规矩的美妾,还能做什么?

    瓜尔佳氏对于绣莲的伺候不曾在意,只顾着同舒瑶闲谈,对舒瑶身边即便很小的事都问得清楚,对比反差很是强烈,于绣莲恭顺的眼底划过一丝茫然,舒瑶不想用异能去看她怎么想,完全没必要,也没价值,舒瑶吃着阿玛带回来的果脯,甜丝丝的味道使得舒瑶绽开的笑容越发的甜了,瓜尔佳氏将舒瑶搂在怀里,似爱不够似的摩挲着舒瑶脑袋。

    “今晚和额娘睡一处,嗯?”

    舒瑶原本打算去空间溜达种田的,瓜尔佳氏这么说,别说去种田了,就算是种金子,舒瑶也不去,什么都没额娘重要,舒瑶在瓜尔佳氏怀里蹭了蹭,又蹭了蹭,直蹭得瓜尔佳氏笑意盈盈,软糯道:“天天睡一处都成,额娘,我好喜欢你哦。”

    瓜尔佳氏心里像是抹了蜜糖,对舒瑶真真是爱得不行,低头看着怀里的女儿,瑶儿怎会如此疼人?瓜尔佳氏哪舍得将舒瑶嫁人?永远留在身边才好,舒瑶疑惑问道:“阿玛今晚不回来?”

    为瓜尔佳氏捶腿的于绣莲手臂顿了顿,瓜尔佳氏道:“老爷今晚去去跨院独眠,方才使人来说是要彻夜写奏折,明日又是大朝,起得早担心闹到我。”

    舒瑶点头道:“阿玛心里是有额娘的,怕吵到额娘歇息,平白便宜了我。”舒瑶在瓜尔佳氏怀里撒娇耍懒,眼睛弯成月牙儿,瓜尔佳氏宠溺着她,舒瑶对如今的日子非常满意,亲情是舒瑶这一生最珍视的,在父兄额娘面前装乖撒娇,舒瑶一点都不觉得生涩或是不好意思,这时舒瑶总会忘记前生,全然当个小萝莉,喜欢被人宠溺着,万事不扰清闲自在当个快乐的小米虫,是舒瑶全部的人生理想。

    瓜尔佳氏动了动腿,冷淡的道:“你先回去,我同瑶儿有话说。”

    “是,太太。”于绣莲起身,屈膝行礼后倒退两步,才走出房门,瓜尔佳氏嘴角一勾,“瑶儿,可怜她吗?”

    舒瑶摇摇头,是于绣莲自己选择的路,就得承担起后果,况且她和于绣莲非亲非故,可怜她做什么?敢于破坏额娘和阿玛关系的所有小妾都要清除,清除,舒瑶就差拿个苍蝇拍将小妾们拍死,瓜尔佳氏笑着摸了摸舒瑶的脸颊,“是我的女儿,瑶儿记得同情心怜悯也得分人,如同于绣莲自甘堕落死活要为小妾的不需要任何的怜悯。”

    “嗯。”比起冷情,舒瑶怕是比瓜尔佳氏更甚一筹,“于绣莲被调教成美妾我不奇怪,可她凭什么认为阿玛会收房?额娘答应她了?”

    “我只说让她为妾,可没说给你阿玛为妾。”瓜尔佳氏似笑非笑,“老太太和三太太很喜欢她,没少在她耳边提点说话,许是她误会了,以为伺候好好我,以为‘巧遇’你阿玛就能收房,岂不知一切全是她痴心妄想罢了,总会让她明白过来,想进门没一丝可能。”

    瓜尔佳氏将一切都算计清楚,能利用的人都利用上了,老太太和三太太都能用上,舒瑶除了佩服外还能说什么?瓜尔佳氏搂紧舒瑶,目光看窗外,“今晚降秋霜,瑶儿,额娘不会让你冷到。”

    “嗯。”舒瑶总觉得瓜尔佳氏已有所指,可她喜欢在额娘怀里,没空想别的,舒瑶打了个哈气,继续后花园的工作——睡觉。在瓜尔佳氏怀里睡觉是最舒服的,瓜尔佳氏拍着女儿后背,哄她入睡,胳膊撑着头,凝神瞧着舒瑶,美好善良所有人都会向往,谁愿意总是陷在阴谋诡计中?瓜尔佳氏将舒瑶留在身边,有独特的感觉,说不上是什么滋味,但见舒瑶就有中能忘却一切的烦心事,即便是罪大恶极的人,也能救赎?瓜尔佳氏摇头,舒瑶可没佛祖菩萨的普度众生救赎罪人的本事,将舒瑶搂紧,是舒服安心,瓜尔佳氏也阖眼同女儿一起入睡,熟睡中的舒瑶很少做梦,睡眠质量一向很好,可今日是异能升级?还是离瓜尔佳氏太近了?睡得正酣的舒瑶,脑子里闪过一幅一幅的画面。

    巍峨壮丽的大明宫,落地的薄帘随风随风飞舞翻滚,华丽的衣衫,女子高耸的发鬓,盛开娇艳的牡丹,无意不显示大唐的尊贵开放,一副画卷展开,舒瑶见到身穿皇帝袍服的老妇人,舒瑶记得历史上唯一一名女皇帝,她就是武则天,虽然上了年纪,脸上也多是皱纹,可不愧是当女皇的人,威势一点都不少,舒瑶下意识的后退,不敢正面女皇陛下。

    ‘陛下,臣以为归政李唐为上选,太平公主无法承接陛下帝位。’

    声音陌生,可舒瑶却有种熟悉的感觉,舒瑶向出声人看去,一位五旬左右的妇人,顾盼神曦间颇有种指点江山的味道,在女皇面前毫不逊色,舒瑶张嘴,额娘,是额娘,只有额娘瓜尔佳氏才能让舒瑶有此感觉,

    ‘可惜了,你不是朕的女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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