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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悠路 完第18部分阅读

      清悠路 完 作者:rouwenwu

    舒瑶讲解繁琐为妾的规矩,舒瑶听着有种感觉,妾室做不得,一言一行都在嫡妻手里攥着,稍有差错嫡妻发卖了小妾,丈夫也不能说什么,小妾在封建社会更没人权,舒瑶想到李芷卿,道:”表姐呢?她如果进皇子府为格格的话,会不会好些?”

    “一样,格格侧福晋说得再好听,也是妾,敢在嫡福晋跟前没规矩,嫡福晋不用请旨,照样废了她们,不过,怎么废上过宗牒的侧福晋花点心思,可也不是做不到。”

    舒瑶感到瓜尔佳氏身上爆发出极强的战斗力量,眸光中微微有些许的遗憾,舒瑶认为额娘有计谋而无处用,看样子额娘对如何废皇子侧福晋很有心得,舒瑶靠着瓜尔佳氏,这辈子瓜尔佳氏用不上,舒瑶自个儿也应当用不上,舒瑶阖眼,她又困了,瓜尔佳氏摸了摸舒瑶脸颊,“瑶儿,额娘这句话你记牢了。”

    “嗯?”

    瓜尔佳氏在舒瑶耳边低咛,舒瑶猛然睁开眼,瓜尔佳氏食指堵住舒瑶的嘴唇,点头道:“对,你记住了?”

    舒瑶点头,将瓜尔佳氏的话牢牢的记在心底。

    ”太太,老爷回府了。”

    舒瑶和瓜尔佳氏起身相迎,志远走进屋里,看美艳贵气的妻子牵着甜柔的小女儿,两人脸上都带着笑意,瓜尔佳氏眼波中含有丝丝柔情,志远心一下子被填满了,嘴唇嗡动:“夫人。”

    瓜尔佳氏松开舒瑶,走到志远跟前,抬眸看向志远,丈夫瘦了,瓜尔佳氏有些许心疼,却问道:”于姑娘?“

    志远握妻子的手臂,笑道:”不是于姑娘,是侄女。”

    瓜尔佳氏笑了,志远靠近瓜尔佳氏耳边,喃咛两句,瓜尔佳氏笑声清脆,舒瑶好想知道他们说什么了?异能偏偏又不要用了,舒瑶捂着额头,异能啊,你就不能争点气,长点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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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八十五章 妩媚

    越是听不到,舒瑶越是想知道,她寻常时不八卦好奇的,今日阿玛回府几句话就逗笑了额娘,舒瑶好奇得紧,迈开腿凑上去,长卷微翘的睫毛眨呀眨的,天真的说道:“阿玛,我要听,我也要听。”

    志远和瓜尔佳氏分开,志远在儿女们面前一向是慈爱又有为父的威严,今日回府正在兴头上,经历了生死劫难的志远更为珍惜妻儿,瓜尔佳氏又问起于绣莲,志远知晓妻子的性子,不说清楚就等着挨收拾,才会一进门就同瓜尔佳氏耳语,舒瑶凑上来,志远脸微红,收敛了不合规矩的举动,又伸手揉了揉舒瑶的小脑袋,”非礼勿视。”

    “阿玛,不是君子,我是女子,女子,可以听。”舒瑶手臂缠上志远的胳膊,搀扶着志远安置在炕上,又为志远端茶递点心,顺带着捶腿揉肩按摩,懒散的女儿伺候的殷勤备至,志远享受般的眯了眯眼睛,对坐在炕桌另一面的瓜尔佳氏笑道:“闺女伺候得舒坦。”

    舒瑶娇嗔:”阿玛,告诉我嘛,阿玛”

    志远笑呵呵的就是不肯说,逗着女儿舒瑶,看她小脸皱着,志远舒心放松,外面的烦心事通通的抛到脑后,志远早就同瓜尔佳氏有个认识,在女儿舒瑶跟前,总是很容易忘记愁事,书逸进门后见舒瑶嘟着小嘴,薄怒看向止不住大笑的阿玛志远,书逸不用深想便明白一二,舒瑶又逗阿玛额娘开心了,舒瑶恼怒也可爱,书逸行礼:“阿玛安,额娘安。”

    志远有两三个月没见到儿子,稍微止住了大笑,上下打量一番书逸,满意颔首:“个子高了些,比瑶丫头长得快。”

    “阿玛。”舒瑶跺脚,不带着这样往人伤口上撒盐的,个头是舒瑶心中永远的痛,志远和瓜尔佳氏个头都不算矮,在清朝人中都数中上,大哥书轩二哥书逸都比较正常,只有舒瑶个头在同龄人中偏矮,书逸抿嘴笑道:“小妹不是长得慢,是娇小玲珑惹人疼惜。”

    舒瑶转而怒视书逸,阴森森的道:“二哥。”

    即便舒瑶做出恐吓的动作表情,也会显得很可爱,没一点气势,书逸笑得更欢,舒瑶打算冲上去咬掉书逸的笑颜,瓜尔佳氏向舒瑶招手:”瑶儿,到额娘这来。”

    舒瑶瞪了二哥一眼,蹭到瓜尔佳氏跟前,“额娘,二哥又欺负我。”

    瓜尔佳氏摸了摸舒瑶的脑袋,舒瑶双眼弯弯的,脑袋蹭了蹭瓜尔佳氏的手心,似慵懒的小猫在向主人卖乖,瓜尔佳氏心一软,”书逸,往后不许说瑶儿。”

    舒瑶暗自比划了个胜利手势,书逸没舒瑶卖萌的本钱,不怪额娘,谁在舒瑶跟前都承受不住,书逸向志远处瞟了一眼,示意额娘瓜尔佳氏是阿玛先挑起来的,志远一脸严肃的品茶,微微上扬的唇角,可窥他愉悦放松的心情,瓜尔佳氏斜了志远一眼,志远忙道:“夫人,为夫饿了。”

    出京两三个月,又落水生病,志远胃口不好,一直挂念着府里的饭菜,“下次再出京,我得带上厨子。”

    志远好吃的毛病是改不了了,舒瑶颠颠的表现:“我去给阿玛看看膳食去。”没等志远说话,舒瑶往外走,顺便拽走了二哥,夫妻久别重逢,舒瑶觉得他们兄妹碍眼,让阿玛额娘说几句贴心话,于绣莲的事儿,额娘也得问清楚志远是如何想的,出了房门书逸问道:“小妹,不好奇?”

    舒瑶垮了脸,糯糯的说:“当然好奇,可阿玛不肯说。”瞥见书逸神秘的眨眨眼,舒瑶笑得极为灿烂,“二哥,好二哥,告诉我嘛。”

    书逸半边的身子都软了,小妹的功力渐长,书逸道:“去偷听。”

    “额娘不会发现?”

    “有风险,可也能见到详情,你去不去?”书逸诱惑着舒瑶,“机会可是难得,我知道个好地方。”

    舒瑶衡量分风险和回报,想了想道:“去找大哥。”

    书逸愣了愣,“快去快回。”三兄妹同被罚,比他们两人被罚要轻,舒瑶是唯一一位能将大哥书轩从书房里拽出来的人,除了舒瑶之外,精明干练的额娘瓜尔佳氏都没这份能耐,不大一会舒瑶拽着大哥回来,”二哥,二哥,行动吧,行动吧。”

    书轩见到书逸,皱着眉:”二弟,圣人云”

    “大哥,吃糖。”舒瑶将留在荷包的糖块扔进书轩的口中,堵住了他的圣人云,书逸低头偷笑,暗自佩服小妹的好手段,以后他也学学,书逸带路,舒瑶和书轩跟在书逸身后,来到转弯,三兄妹蹲在窗户下,立着耳朵倾听屋子里动静,书逸早一步遣散了丫头,遂没人看到三兄妹贴着墙根的动作,并未关紧的窗户隐隐飘出瓜尔佳氏和志远的交谈声。

    “你真如是想?于姑娘是侄女?”

    “惠雅,为夫何时骗过你?她救下过为夫的性命,于大人才将他托付给我照料几日,你也清楚于大人的脾气秉性,他府上日子过得难着,他被清官的名声压了以一辈子,据同僚说他寡母吃顿肉都得算计着,哎,于成龙,不晓得他怎忍心让妻儿老母跟着他受苦?”

    好吃的志远不明白于成龙到底怎么想的,不是说志远要于成龙贪污索贿,但怎么也不至于生活得如此困苦吧,“大清的官员都像于成龙这般,大清大清”

    瓜尔佳氏问:“大清江山会稳固?”

    “非也,非也,大清就无人做官了。”志远摇头道:”为官者为君为民,千里为官只为财要不得,可弄得妻儿寡母跟着受苦吃糠咽菜,谁还为官?在天下百姓面前,大清的官吏家宅破旧,食不果腹,衣不避体,官威和在?他岂不是说万岁爷是刻薄之主,同僚都是贪污之人?番邦使臣见此状,何存天朝上邦的富贵?贪污索贿要严惩,如于大人清贫守廉同样不是良策,”

    书轩皱眉深思,舒瑶暗赞阿玛想得透彻,随时准备堵住大哥的嘴,怕他冷不防的冒出一句来,前生舒瑶就知道公务员是有公务费用的,高薪养廉的国家不在少数,舒瑶为军人,每月的工资补助不少,虽然她没时间花钱,但银行存款是在逐年增加,公务员属于社会的精英阶层。

    共和国尚且如此,大清的官员福利会好,油水更足,官绅是不纳粮,可有庄子,可有田地等等,七七八八的加起来,每年的收入不少,舒瑶帮着瓜尔佳氏算过账本,知道府里的收入开消,虽说不是所有的太太都有瓜尔佳氏的眼光,但只要不太蠢,过上富贵的日子还是可行的,衙门里的冰敬,碳敬等等福利待遇,于成龙家里还能为吃顿肉发愁,舒瑶感觉于成龙真有沽名钓誉之嫌。

    其实舒瑶一直生长在富贵人家,瓜尔佳氏对舒瑶极尽宠溺,舒瑶并不太清楚外面的行情,官员尤其是底层小吏生活的不易,但也比于成龙好些。

    瓜尔佳氏抿嘴听着丈夫侃侃而谈,”你同皇上说了?”

    “知我者,贤妻也。”

    志远和瓜尔佳氏谈论朝中大事总能谈到一处,志远熟读四书五经,却不是迂腐之人,也不觉得女子无才便是德,志远想要的妻子是瓜尔佳氏这般,能和他交心,在志远得意时,提醒他,在他失落时,帮助扶住他,志远握住妻子的手,“惠雅,谢过。”

    瓜尔佳氏知晓志远说得是他不在京城时自己的种种安排,道:“说这些作甚?夫妻同体,和分彼此。”

    志远收紧了手掌,低醇的笑道:“夫妻同体?惠雅说得好听。”

    瓜尔佳氏斜了志远一眼,充满了挑衅和不服,媚眼如丝,隐隐馨香勾住了志远的魂,于妻子行房总有会觉得满足新鲜,十多年夫妻同房,志远却不觉得腻歪,夫人身上骨子里总有一种让志远着迷的东西,说不上是什么,但志远却知道只有夫人有,瓜尔佳氏向会抽手,尾音扬起,”老爷?放开。”

    志远心一荡,哪舍得放开?外出三个月有余,他一直憋着呢,略带沙哑的道:“你就不想?惠雅,我可一直惦记你。”

    瓜尔佳氏朱唇勾起,骨子里说不出的妩媚动人,舒瑶的异能突然好用了,感知到额娘的内心,舒瑶不是佩服,是拜服,瓜额娘的每一举动,每一句话,甚至每一个眼神,都足够勾人,舒瑶脸颊发烫,好,舒瑶想着今晚是不是可以去听墙根呢,御姐啊,舒瑶可知知道瓜尔佳氏来自大唐,一向都是男人伺候她高兴,和阿玛行房,到底谁满足谁呢?舒瑶拖着发热的脸颊,后背紧靠着墙根,这着实是个好问题,值得研究的课题。

    “志远。”

    “嗯?”

    “将方才的话再说一遍。”

    志远瞧着神色认真的妻子,道:“于侄女能被于大人收为义女,必应明白施恩莫望报的古训,况且“志远靠近瓜尔佳氏,抚摸妻子脸颊,“报恩有很多种,我为何要选择最蠢的一种——收房纳妾?我舒穆禄志远有贤妻为伴知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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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八十六章 媚骨

    最好的情话不一定是我爱你,即便瓜尔佳氏是恣意放纵的大唐贵女,不见得会欣赏直白的情话,可志远最后那句,有贤妻足以,瓜尔佳氏放软了身子,听墙根的舒瑶正感动着,心里机灵一下,舒瑶看二哥书逸有几许陶醉,悄悄拽了把大哥书轩,向旁边比划,书轩点头,两人猫着腰开溜,等书逸见到同样准备溜走时,瓜尔佳氏的声音从上方飘来。

    “书逸,学会听墙根了?”

    “额娘我不光光是我一人”书逸没躲开,脑袋挨了瓜尔佳氏一下子,书逸哀嚎:“额娘,儿子错了,儿子再也不敢。”

    书逸抱着脑袋时,瞥见柱子后面舒瑶探出的小脑袋,书逸那叫个委屈,舒瑶还向书逸吐吐小舌头,向来只有书逸算计别人,他从来就没被人算计过,书逸屡次败于舒瑶手中,书逸反思,难道说家里最厉害的是迷糊懒散的小妹?这项认知更能打击书逸。

    “你去把兵书给我默写上十遍,书逸,你太小看瑶儿了。”瓜尔佳氏望向柱子,跐溜舒瑶小脑袋缩回去了,瓜尔佳氏朗声道:“舒瑶,你去抄写诗经论语个各一遍,书轩”

    书轩从柱子后现身,向瓜尔佳氏行礼,满眼盼望着瓜尔佳氏能罚他抄书,四书五经,圣人名训,什么都好,书轩保准默写的又快又好,倒着默写出也不是不可能。

    瓜尔佳氏头疼了,“书轩,我罚你在院子里溜达半个时辰,你少看会书。”

    舒瑶书逸瞧着遗憾的大哥,不公平啊,不公平,额娘偏心,瓜尔佳氏合上了玻璃窗,冷哼道:“不许狡辩,晚膳时我检查。”

    凡是瓜尔佳氏定下的很难改变,舒瑶和书逸顾不上抱怨,小跑去书房抄书了,路上书逸道:“小妹,以后再不告诉你好玩的事了。”

    “二哥,是你反应慢,连累我被额娘罚,我还没怪你呢。”

    “小妹,你是恶人先告状,你拽了大哥,就不能提醒我?咱们都躲开了,额娘就不会罚”

    “怎么不说了?咱们三兄妹合在一处都不够额娘整治的,从偷听开始,结局就注定了。”

    舒瑶不过是让二哥多了挨了一下,“二哥脑子灵光,挨一下无所谓,你想想大哥要是被额娘打了,不说他会不会同额娘抗辩,就是”舒瑶拽了拽二哥,回头瞥了一眼在院子里一遍背书一遍转悠的大哥,他眼底对自己和书逸露出羡慕,舒瑶赶忙好回头,“大哥的脑袋再挨一下的话,结果是咱们承担不起的,你总不会愿意被大哥抓着辩论是四书五经吧。”

    书逸一想到侃侃而谈的大哥,后脊背冒寒气,“如此说来,小妹是帮我?”

    “那是自然。”舒瑶挺了挺小胸脯,“二哥写字快,又会模仿我的字体,不如帮我默写一半作为答谢如何?”

    书逸揪了揪舒瑶的耳朵,“小妹,你这张嘴也挺厉害的嘛,差一点被你绕晕过去,你不是以为咱们两人能瞒过额娘?你少用偷懒的鬼心思。”

    舒瑶撇撇嘴,算算字数二哥书逸比自己多,况且二哥还挨了额娘一下,舒瑶平衡了,兄妹二人坐在书桌后,埋头抄书,舒瑶抄写论语诗经,写着汉字,可舒瑶愣是能将汉字当成特殊的符号,照葫芦画瓢,一句都没记下来,不感兴趣的事儿,舒瑶转瞬就忘,瓜尔佳氏的算盘落空,本想着罚舒瑶抄写诗经怎么也能有些许印象,瓜尔佳氏低估了舒瑶对所有文科的排斥。

    合上窗户后,志远道:”惠雅,着实辛苦你了。”对于他们三兄妹,志远也很无奈,好在有妻子能镇住他们,瓜尔佳氏叹道:“他们像你。”

    志远沉默一瞬,小声辩解道:”我看不像。”

    瓜尔佳氏笑盈盈的反问:“不像吗?”

    志远手臂一僵,略带些许的狗腿:“他们全是我的儿女,像我正常。”志远走到瓜尔佳氏身边,再次紧握妻子的手,“你且放宽心,书轩书逸会光宗耀祖,今儿万岁爷还提了书轩,让我照看好书轩等候开恩科。”

    瓜尔佳氏道:”是他争气,我没做什么”

    志远吻住了妻子的手背,声音沙哑的唤道:”惠雅。”瓜尔佳氏认他攥着自己的手,眼底起波澜,瓜尔佳氏却知道,还不是时候,她要将丈夫的兴头挑得更高,瓜尔佳氏靠近志远,“我不担心书轩书逸,我想着瑶儿”志远手掌放于妻子腰间,瓜尔佳氏面颊簇起红晕,樱唇越发娇艳欲滴,志远有心品尝一番,凑上去时,瓜尔佳氏却推开了志远,含着微怒勾得志远怔怔出神。

    ”我问你话呢,瑶儿该如何?”

    志远捧住瓜尔佳氏的脸颊,狠狠的吻上朱唇,果然比想象得更甜美,唇舌交缠,瓜尔佳氏似躲非躲,志远锲而不舍的追逐轻巧的香舌,瓜尔佳氏瘫软在志远怀里,手指无意识的丈夫的胸膛,碰巧般点中志远的胸口,平坦柔软的小腹一蹭一躲,志远下体火热难耐,”惠雅,惠雅。”

    瓜尔佳氏意乱情迷之下,多了一分得意,掌控男子的,没人比她为擅长,“不成,还没用晚膳呢。”

    “谁说不成?”志远搂住瓜尔佳氏,撕扯她的衣领,瓜尔佳氏也不躲闪了,似情浓如火,和志远缠绵到一处,主动缠住丈夫志远,夫妻搂在一处,肢体交缠,衣服逐渐减少,志远弯腰,手臂环住瓜尔佳氏膝盖后,打横抱起向卧房走去,瓜尔佳氏挑开志远衣襟,媚态横生,“你真不用膳了?”

    “门外的人听着,任何人不得打扰爷同夫人叙话”瓜尔佳氏鼻息扫过志远耳畔,志远名为理智的这根筋彻底的断了,两人倒在了卧房的炕上,瓜尔佳氏顺手放下幔帐,却坐于志远腰间,为志远除去衣物,绵绵细吻着丈夫胸膛,志远哼着,双手扶住妻子如同蛇一般扭动的腰肢,燥热难耐,巴不得妻子快些,再快些,志远整个人被瓜尔佳氏弄得快要炸开,时重时轻细吻,志远受不住了,托起妻子,顶入温暖之源,吻开了瓜尔佳氏微颦的柳眉,“惠雅,再忍一忍,为夫疼你。”

    娇吟出口,眼波妩媚,瓜尔佳氏去了平日里的精明干练,端庄贤淑,此时如同媚骨妖娆,一颦一笑,婉转呻吟,瓜尔佳氏情动情浓时,张口咬住志远肩头,舌尖一勾一舔,志远越发疯狂,肢体交缠,身躯紧贴,汗水溶在一处,瓜尔佳氏一扬头,青丝飘起,扑散开来,屡屡发丝化作丝丝情思缠绕住志远,使他无法移开分毫,志远甘愿沉醉期间,就没想过离开。

    散去,畅快的余韵充斥志远胸膛,志远手摸了摸妻子胸前的那对柔软的玉兔,瓜尔佳氏妩媚的一瞥,志远道:“再来?”

    瓜尔佳氏胳膊勾住志远的脖子,“你还成?”娇躯一扭,志远上涌,此番将妻子瓜尔佳氏压在身下,瓜尔佳氏娇笑连连,似躲闪似魅惑,使志远追逐于她,幽谷花园可不是那般好进的,瓜尔佳氏修长的玉指点了点志远额头上汗水,朱唇唇角一勾,不再为难丈夫志远,双腿环住扣紧志远,志远终于得偿所愿,含着瓜尔佳氏胸前的红缨,取悦妻子,瓜尔佳氏满足舒服的呻吟,不是在下面就无法掌握全局,只要她想,就能诱惑志远心甘情愿的做,熟女御姐的魅力在此刻显现无遗,让志远迷恋其中无法自拔,何人能有妻子瓜尔佳氏的娇媚入骨?无人能比,志远怎会移情别恋?

    天黑掌灯时,舒瑶和书逸抄写完毕,书轩也重新回到书房,见弟妹拿着纸张去找额娘,目光不曾离开手中的书卷,说:”明日再去。”

    书逸问道:“为何明日再去?”

    “论语礼记,你方才抄写过,可记得?”书轩撩了撩眼皮,舒瑶懵懂得摇头,“有抄写过礼记吗?我怎会不记得?”

    书逸食指蹭了蹭鼻子明白过来,有此可看,书逸比舒瑶瑶懂论语,书轩用书卷敲了了敲脑袋,叹道:“子曰,饮食男女,人之大欲存焉。”

    舒瑶不懂的摇头,“大哥,孔子说得什么意思?”

    书轩怔怔的出神,书逸偷笑,大哥,你慢慢给小妹讲解好了,小妹弄懂了这句话,赶明儿一定会去问额娘,大哥书轩一定会被额娘责怪教坏了纯真的小妹。书轩一本正经的讲解孔子此话的含义,不带一丝邪念,就如同讲解论语其他语句一般,书逸对大哥书轩这一点很佩服,心无杂念,心思纯然,只是书轩会让人担心,书逸肩膀上担子又重了一分,书逸可不准许外人算计大哥,书逸得帮着额娘照看书轩。

    舒瑶琢磨了好一会,才弄懂书轩的意思,点头道:”大哥,以后说得简单明了些,不就是阿玛额娘行房吗?你说久别胜新婚,我不就知道了?非要用子曰,孔子没少说话,我哪记得他说得是哪句?”

    书轩也好,书逸也罢,同时打量了舒瑶半晌,书轩重新低头看书,“二弟,小妹交给你了。”

    书逸无奈的牵着打哈气的舒瑶,“二哥带你用膳去。”小妹舒瑶,同样是书逸的责任,书逸想着有了妹夫会不会好些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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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八十七章 收买

    志远夫妻浓情蜜意,于绣莲却是另一番清醒,瓜尔佳氏安排她住在西厢房,屋子里家具一水的漆木,器皿铺陈精致富贵,于绣莲不曾住过富贵之地,勉强维持着镇静,四处游走衡量的目光泄露了于绣莲的欣喜,她掉进了富贵乡。王嬷嬷指派来的丫头虽然各有隐患,表面上很会来事,于姑娘长,于姑娘短的,又亲切又恭敬,服侍得也很殷勤。

    于绣莲有种错觉,她就是被人伺候的主,以前渔村的日子,于绣莲一时淡忘了,她是人上人,不再是被人欺凌朝不保夕的渔家女。

    瓜尔佳氏命人送过来的衣物首饰,于绣莲是看了又看,做出一副经不住红珠,绿樱撺掇模样,勉为其难的是穿衣打扮,佩戴首饰。公爵府的富贵离着于绣莲太过遥远,她本身是汉女,习惯了着汉家襦裙,换旗装,梳理旗头,于绣莲好多不懂不会的,又不想在婢女面前露怯,于绣莲任凭红珠,绿樱等忙活,首饰佩戴在身上,搽脂抹粉后,于绣莲照镜子,不认识了,清秀干净的少女消失了,衣着华贵打扮艳丽是她?于绣莲摸了摸脸颊,总有种说不出的感觉,仿佛她丢失了什么一样。

    如果舒瑶在的话,或是精明的人一眼就能看出,于绣莲失去的是什么,是少女的纯真,是汉家女子的甜美,是她渔家女的柔韧,重新打扮过后的于绣莲多了分媚俗,华服美饰掩盖了于绣莲独特的气质。

    于绣莲怔怔出神,红珠,绿樱围着她不停的夸赞,话语中带出公爵府里的姨娘全都这般打扮,于绣莲比她们要艳丽许多,于绣莲问道:“大人也有姨娘?”记得义父说过舒穆禄志远并无姨娘,于绣莲才放心的跟着志远来京城,给志远当姨娘于绣莲是心甘情愿,但她不愿意给风流好色的人当姨娘,于绣莲也算是想得明白的人,志远的人品她信得过,再加上又救过志远的性命,志远如何都不会亏待于她,救命之恩足以让于绣莲在府里站稳脚跟。

    志远夫人亏待了她一星半点,旁人就会说她忘恩负义。红珠抢先道:“不是我们老爷的姨娘,是三老爷,四老爷,老太爷最得宠的樱桃姑娘,都没于姑娘的好颜色,啧啧,于姑娘这一打扮,把府里的姨娘都比下去了。”

    于绣莲听见她们这般说心安定些了,府里的姨娘都没她生得好,于绣莲又有些不是滋味,眼看的富贵冲淡了这说不出的滋味,于绣莲托盘里两锭梅花状的银裸打赏给红珠,绿樱,“我若是富贵了,必不会忘了你们。”

    两人千恩万谢,屈膝道:“能伺候您,您就是奴婢的主子,主子富贵了,奴婢也有好日子过。”

    一直屈就于人的于绣莲得到些许满足,人上人当主子是如此舒坦,于绣莲也给了王行家的,李四家的两锭银子,瓜尔佳氏送于她的银子用了大半,于绣莲并不懂的宅门规矩,收买身边的人不过是听人说的,于绣莲让她们陪着自己说话,顺便打听公爵府的消息,似真似假的消息于绣莲没少听到,伺候于绣莲的人嘴都有些碎,但有用的知道不多,进公爵府两眼一抹黑的于绣莲不管信不信,也只能依靠她们了。

    掌灯十分,于绣莲有些饿了,“大人,还没回府?”

    女为悦己容,于绣莲想让志远看见她娇艳的容颜,“不知义父怎么样了。”

    红珠主动去打听消息,回来禀告:“老爷已然回府了,听王嬷嬷说,老爷同夫人有事相商,不让人打扰,王嬷嬷知晓姑娘许是饿了,让奴婢先伺候姑娘用膳安歇,等明日再去拜见老爷。”

    于绣莲不觉失望,“是太太说得?”太太说得好听,还不是怕自己见大人?瓜尔佳氏氏没在眼前,入府后瓜尔佳氏对于绣莲很友善,于绣莲不知瓜尔佳氏的手段,对瓜尔佳氏暗自非议。

    红珠等人虽然各人揣着各人的心眼儿,可对瓜尔佳氏知之甚深,她们在太太跟前连大气都不敢出,红珠摆饭食,“是太太特意吩咐小厨房准备的,姑娘看看合不合胃口?”

    一盘水晶肘花,一盘卤味,一盘青菜,一盘炖鱼,一碗蛋花汤,一碟豆腐皮包子,一碟虾仁蒸饺,于绣莲咽了咽口水,“让太太费心了,你去同太太说,多谢她,我很满意。”

    这还不满意的话,于绣莲就太不知足了,公爵府果然是富贵人家,于绣莲用膳姿势说不上好看,红珠道:“方才老太太跟前的翠影姐姐来了一趟,是来瞧您的,说是明日让你去老太太跟前叙话。”

    于绣莲顿了顿,“老太太?是大人的娘亲。”

    “八旗人家的规矩是叫额娘,老太太是老爷嫡母,和气得不得了,姑娘有功于府里,又是于大人义女,老太太会高看您一眼。”

    于绣莲心稍安,嫡母就不是亲娘,王行家的在于绣莲用膳后,皱了皱眉:“恕奴婢多句嘴,姑娘即使有志向的,也应该懂懂些府里的规矩。”

    于绣莲被点中心思,呐呐道:“你说吧,我听着。”

    “奴婢也说不好,您姑且听听,公爵府里的姨娘是伺候太太的,太太坐着姨娘得站着,太太用膳,姨娘得帮着丫头布膳,太太午睡时,姨娘也得在旁边掌扇捶腿,每日晨昏定情是不可少的,太太洗漱,姨娘也大多伺候着,直到太太安歇了,姨娘才可回屋。”

    于绣莲听得糊涂,“姨娘不是伺候老爷就好吗?”

    王行家的长了一张圆脸,长得有胖,一笑脸上肥肉都在动,“姑娘怕是想错了,老爷不到晚上一般不去内宅,姨娘不伺候太太伺候谁去?讨得太太欢喜,在太太身子不便利的时才可服侍老爷。”

    于绣莲心惊了,“姨娘都是这般辛苦?”

    “有规矩的人家大多如此,妻妾不分是正经人家瞧不起的,姑娘心里也得有个分寸。”王行家的按照王嬷嬷暗示,说了许多姨娘的规矩,越听于绣莲越觉得,不自在不说,比丫头强不了多少。

    见不到志远,于绣莲不敢乱走,满怀心事的准备安歇,提心吊胆一路,她躺在公爵府的床榻上,于绣莲一会想着公爵府的富贵,一会想着志远的周正样貌,一会有想为妾室的规矩,于绣莲辗转反侧,无法入睡,守夜的红珠撩开了幔帐,“姑娘,你快些安睡吧,明日还得见老太太呢。”

    红珠是公爵府的家生子,志远他们回京后才调来的,遂畏惧瓜尔佳氏,可也有些小心思,压低声音:“您也别听王行家的说得邪乎。”

    “和我说说话,红珠,我一看你是个懂事的。”于绣莲来着红珠上塌,红珠笑盈盈的道:“奴婢老子娘都是府里的老人,奴婢姐姐是伺候过三老爷姨娘的大丫头,常听姐姐说起姨娘的好处来,真真是富贵得很,奴婢长得不好,有没姑娘的身份机缘,姑娘可是堂堂于青天的义女,又于老爷有大恩,姑娘若是有比会富贵一生,为大户人家的姨娘,总比过贫苦日子要好些,何况公爵府又富又贵”

    红珠压低声音,“老爷许是会承爵呢,承爵之事谁说得准,即便不承爵,老爷也是三品大官,姨娘有个一男半女的,将来争气些,会挣个诰命回来。”

    于绣莲抿了抿嘴唇,手下是细滑的绸缎被褥,抓住红珠的手道:”你帮我的话,我将来必不负你,大人也不会就收一位姨娘。”

    红珠眸光闪闪,“主子,奴婢听你的。”

    翌日,于绣莲对红珠分外不同,她们两人达成了默契。志远下床穿衣,唇边挂着心满意足的笑意,最后还是他赢了,使得妻子瓜尔佳氏求饶,志远整理了一下袍袖,回头看炕上睡得正熟的妻子,微肿嘴唇,酡红的脸颊,脖子上露出的点点欢爱痕迹,志远暗道累坏了她,志远不愿惊醒妻子,草草用了早膳,坐轿上朝,今日大朝,万岁爷会处置于成龙,志远不可不去,他袖子里有奏折呈上。

    舒瑶难得早起,见阿玛上朝离去,舒瑶飞奔到额娘身边,尚未散去的欢爱气息,舒瑶命人点上熏香,舒瑶以为瓜尔佳氏没醒,却不料被她直接拽上了炕,舒瑶窝在瓜尔佳氏怀里,“额娘。”

    “今日怎么起这么早?”瓜尔佳氏摩挲着舒瑶脑袋,“穿少了,着凉了怎么办?”

    “额娘,阿玛他”舒瑶不知道怎么说,瓜尔佳氏笑了,碰了碰舒瑶的小脑袋,“瑶儿,适时的示弱也不错。”

    异能适时的传回额娘的想法,她本就是故意认输,强悍的瓜尔佳氏在志远怀里绽放,婉转承欢,似喜似恼得求饶,极乐后的低泣,志远会更为心动,坚强的人露出的柔弱最吸引人了。舒瑶脸慢慢的红了,好羞人,可阿玛却很满足呢,这也是女人必备的手段之一?

    “瑶儿啊,将来你就会明白了,行房情事女子也会乐到极致,也能享受到。”

    瓜尔佳氏不忌讳同舒瑶说这些,将舒瑶挖出来,软软香香女儿,不知便宜了哪家小子,过不了自己这关,休想娶舒瑶,王嬷嬷走进道:“太太,奴婢看于姑娘是铁了心了。”

    瓜尔佳氏嘴角一勾,“老爷即使说了没这份心,我就不用再顾忌了,府里的事儿我会安排,你派人打听于夫人,有先见见她,才好收拾于青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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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八十八章 出场

    舒瑶很好奇额娘瓜尔佳氏会怎么收拾于成龙,深知额娘是走一步看三步的人,从落子布局开始,瓜尔佳氏不会简简单单的就解决掉于成龙,好赖那位也是有名的名臣,百姓信服的青天大老爷。舒瑶见瓜尔佳氏兴趣正浓,越是有名的人,额娘谋划收拾起来越是带劲儿。

    反倒住在府里的于绣莲,瓜尔佳氏懒得动手,在可控制的范围内随于绣莲折腾,瓜尔佳氏对舒瑶说过,她要调教出一名优质的美妾,舒瑶明白不是给阿玛,便宜了谁,就不知道了。

    老太太不知道怎么想的,自从见到于绣莲后,对她极为的和善亲切,时常叫于绣莲去说话,三太太佟佳氏也亲热,瓜尔佳氏笑盈盈的瞧着,在老太太等人称赞于绣莲时也说上两句,府里的太太们都看明白于绣莲的打算,不敢明面上得罪瓜尔佳氏,纷纷暗自为于绣莲打起气,当得知于绣莲被身边跟着王行家的后,便知道瓜尔佳氏是在教导于绣莲为妾室的规矩体统,志远纳妾收房指日可待,王行家的是府里最会调教姨娘的嬷嬷。

    佟佳氏背地里不知笑了多少次,“让你要强?还不是得收个救命恩人当妾室供着?哼,早知今日,二嫂怕是早就抬个好拿捏的姨娘充场面了,如今调教于绣莲得顾忌她的身份,二嫂是智者千虑必有一失。”

    “可不是嘛,老奴看于姑娘的打扮,模样真真的妖娆艳丽,处事稳重,不显得轻佻,二太太是自个儿在找罪受,后悔不迭,捻酸吃醋拦着二老爷,这不纳进来个厉害的。”

    陪嫁嬷嬷一旁帮腔,佟佳氏抿了口茶叹道:”二嫂就没想明白,男人都有一副花花肠子,似那馋嘴的猫儿,哪有不贪腥的?还不如早纳个知根知底的丫头。”

    “就是呢,瞧着二太太是个厉害的,偏偏这上头就没想开,指不定怎么后悔呢。”

    “后悔也晚了,咱们先预备下礼物,等着看老老爷纳小星,于姑娘可不是奴婢,就算当不成贵妾,也是良妾,贺礼得重些,怎么说她也救过二老爷的性命,义父又颇有威望。”

    佟佳氏得意的挑眉,“话说回来二老爷纳个小星都是大官的义女,二嫂虽说吃点亏,可对二老爷仕途我可听说于大人是万岁爷重用的名臣,黄河决口如此大的事儿,换个人死一百次都不足以弥补赎罪,在于大人身上,万岁爷不过是官降一级,不再让他当河道总督罢了,我恍惚听老爷说起,于大人闭门思过后,要外放江南苏浙,那可是富庶之地,啧啧,纳于姑娘二老爷不吃亏。”

    “主子,二老爷在朝堂上没少弹劾于大人,据说弄得万岁爷都躲着二老爷。”

    “他的脾气秉性是茅坑的石头,得理不让人,万岁爷是拿二老爷做筏子,过一阵指不定就得罪了谁,被万岁爷责罚,别连累整个公爵府就行。”

    佟佳氏对志远是又妒忌又怨恨,志远命大,掉进黄河里没淹死,平安回京弹劾于成龙,在御前舌战众御史文官,说得他们哑口无言,说得请罪的于成龙好悬没当着康熙皇帝的面撞柱赎罪,志远经此一战彻底打响了名头,满朝皆知舒穆禄一族出了个志远,为满旗争光,能将汉人说得哑口无言的旗人不多。

    康熙皇帝有感志远忠君争气,前些天下旨提升志远为工部侍郎,是正二品的大官,忠勇公府好一顿热闹,按往常来说康熙皇帝会赏赐志远爵位,哪怕是个云都尉也好听些,可康熙皇帝却像是忘记了,志远身上没带爵位,可他却是忠勇公府的庶长子,其中的弯弯绕绕,明眼的人都有了几许的明悟。

    “二老爷,又是加官,又是纳美妾,真真是双喜临门,我若二嫂的话,一准高兴。”

    门帘挑开,舒静赌气进屋,自从出过安亲王府的事后,老太太就让舒静搬回佟佳氏身边,不再亲自教养竖舒静,佟佳氏对此有遗憾,可女儿回到自己身边,总比给老太太教养好些,佟佳氏不信任老太太能教导好舒静。

    “怎么了?谁给你气受了?”

    舒静恹恹的不高兴,佟佳氏拉过女儿问:”是李芷卿?”

    府里的姑娘都在一处上课,专门请了教导你她们的先生,李芷卿随了酸儒父亲,才思敏捷,擅长作诗作画,经常得先生的夸赞,舒静很不服气,舒静喝了杯茶水,“除了她还能有谁?生怕别人不晓得她的擅长诗书,整节课就看她了,我又不是六姐姐,哪能不生气?”

    “舒瑶?这有舒瑶的事儿?”

    舒静摇摇头,愤恨的说道:“额娘还不晓得六姐姐?除了书法课,她能认真些,别得我看六姐姐睡死得了,别说先生提问她不理不睬,当做不知道,就是我们姐妹吵闹起来,她也不会言语。”

    “你休要同舒瑶比,她是慵懒惯了,我看你二伯母对她也什么指望,舒瑶选秀不过是走个过场,静儿啊,你多同你表姐相处,学学她才是正途。”

    舒静撇嘴,“额娘怕是你看错了六姐姐,那是没惹到六姐姐,万一惹到了她,就连表姐都说她不过,见过六姐姐发狠,我还不怕吗?”

    佟佳氏记起瓜尔佳氏的彪悍作风,舒瑶再懒散也是瓜尔佳氏的女儿,几次当着众人的面说得李芷卿哑口无言,是不能请轻视了她们母女,佟佳氏也只敢在背后议论瓜尔佳氏,当面是一声都不敢出,瓜尔佳氏的威名深入公爵府上上下下的人心。

    “今日课上,表姐又做了一首词得了先生的夸奖,她还替六姐姐回答先生的问题,先生就顾着表姐一人。”舒静不服气,可她没李芷卿懂得多,公爵府的姑娘不是每日都上课的,三天上一次,每次上课回来舒静都会被生一肚子气,“也没看表姐怎么刻苦用功,她怎会那般聪明?”

    佟佳氏安慰女儿舒静,很贬低爱炫耀的李芷卿一顿,舒静心情好了些,佟佳氏趁机让舒静多同李芷卿一处,最好陪着李芷卿也去趟皇宫,让贵人认识舒静,佟佳氏可不是李芷卿没眼色的,她就盼着长相甜美的舒静能嫁于太子,不一定为太子嫡福晋,侧福晋是当得的,佟佳氏向舒静灌输这种想法,舒静保证会讨好李芷卿,现在受点委屈不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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